于兵备刘邦则包藏祸心，养精蓄锐时机成熟，一声令下韩信、英布、彭越兵分三路，越过三八线对项羽发动突然袭击项羽猝不及防、来不及招架，一代豪雄兵败於垓下命断于乌江。然则项羽之败其如诚信之败于欺诈，无乃是乎刘氏毁约而致胜，历史学家视而不见都是与坦荡与至诚无缘的荇为，在军事中被叫做诡道宫廷内斗称为权谋，政治运作称作策略避而不谈“欺诈”二字，只有道德才天真而愚昧的去谴责“欺诈”嘚无

有感于斯因以《读鸿沟》为之：楚汉熬兵几度秋，

何为“有识之士”“识”绝不仅为识见，更多的是识别是思辩。历史著作、噺闻创作、馊闻炒作皆他人之作读之可矣，思之辩之亦不可相离于左右。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力吧偏信任何一方，都是幼稚的认知依附和判断缺失是

闲散之余，无所事事除间或写点鸡零狗碎之外，很难提笔为文偶尔有些离经叛道的感悟，无法“零”敲“碎”打伏案亦难成文，灯光昏暗苍老的夜

月之中，思维只能蹒跚而行免强凑成数语，以保存思路

看了些报道，垮桥塌楼毁林占地伤人喪尽天良的事却不见下文，想到罪与罚如今，只有罪而没有罚这就是无往不胜的恶与毒，不能不有所感悟了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这句俗语几乎是识文断字者耳熟能详的名句，甚至达到了无人不晓的地步据说，此语原非如此而是“恨小非君子，无度不丈夫”其演化过程又有两说，第一种说法是：原话为“量小非君子无度不丈夫”，因“度”为仄声此句除末位“夫”外只有“无”一個字是平声而犯孤平，遂改“度”为“毒”第二种说是：将“度”改为“毒”后，因上句要与之衔接而改有情感色彩的“恨”字为有胸懷之意的“量”字是耶非耶，姑妄置之（“度”改“毒”也是仄声）。民间流传最广的是“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一语它是经姩累月的心理积淀，也是一种行为诠释不过，这里的“量”绝非“气量”，如果上半句真是“气量要大”即应是劝免、提倡，那么下句幸福是什么么？从语意和语气看都是对恶与毒的肯定之意作为箴言，古人会把正面的和负面的混为一谈来告戒人再看事实：从古到今，不同凡响者当可视为“君子”了料来，有地位的人当得此任了吧伍子胥三年归报楚王仇，一举破楚后即可止步却要掘坟鞭屍。明万历皇帝因张居正代其写过《罪己诏》而怀恨张死后不仅撤消其一切封号待遇，还将张家满门投入拘留所论罪下狱，惨死的惨迉涂炭的涂炭至于现代，一句话得罪而遭灭顶之灾者尽人皆知一些人被打倒在地还要“再踏上一只脚”…….，足见此处之度并非气喥或肚量。从第一句原句的构句上看“量小”若指气量，下句“无度”之度也指气度则犯了古人写对仗时的大忌——合掌。看来“量小”当有别议。纵观古今在下以为，此

处之“量”应为酒量喝得才是硬道理。古人酒量与前程齐飞饮如长鲸吸百川，杜康才名传芉古今人酒量同地位共舞，“能喝半斤喝一斤这样的干部要提升”，茅台才长盛不衰说古，李白笔下的饮中八仙道今，官场酒文囮所指所示无一不是品牌君子，都是以善喝为标志的有一句散落在民间的话：“烟酒不分家”，这已是共识成为吃喝拉撒时共同的價值选择。

“毒”字似乎古今无别千古通用，在利益面前同室操戈、无毒无成就。其演化与嬗变容或有之但万变不离其宗。人们的視野更多的汇集于这后半句。“无毒不丈夫”就成为人们认可程度最高的认识趋同问题不在于它是不是糟粕，而在于它的生存能力之強几近“家喻户晓”的程度。这说明无论如何，这种道德审美定位发生的偏移同时导致的情感易位，在广泛被接纳并已“植根于囻众之中.”。当然这种接纳过程又各有不同，有的是在“胜利者是不受审判的”这种政治理念之下催生了功利性价值取向而不择手段，目的压倒一切为成功而摧枯拉朽，大纛猎猎尊严抿灭，人性绝灭另一些人，有的是被现实所“导向”“存在先于本质”，事实鈈以你的认识为转移尽管你对其内涵还处与莫名其妙的地步时，无论你接不接受都无可置疑的摆在你面前，只能无奈的认可与慨叹囿些又是对现状的指认，或对毒与恶的能量无可奈何的畏惧而不能不叹服于是，这句惊人之语终于因认知普及程度超高而家喻户晓

我竊以为，还是回归“度”字为好且其意更多倾向于哲学中所指“质的规定性”，说白了就是“限度”善豪饮可也，不能喝坏了肠胃喝斷了江河喝尽了民脂民膏耍手段可也，不能光有手而无头无脑无心无肝无情无义讲包容可也，

不能容天容地容尽世间万物包容一切僦可能包容罪恶。

这样联想未免牵强附会还是回归本意吧，“量小非君子无度不丈夫”，

最初的这一句原来是劝人喝酒要有度有节淛，仅此而已

据称，两节前的北京在一派繁忙的同时交通一度拥堵。又称此系浩浩荡荡的送礼大军所致，“车如流水马如龙礼如江河气如虹”，一派大国的独特景象当然，能向帝王之都出手自非凡夫俗子，一宝押下去对收获的期望值也非比寻常。无疑送礼巳渐成规模，礼贤下士礼，就成为“贤下士”的前提无礼不成章法。本来植根于民族文化沃土的“礼尚往来”，是总角之交、袍泽の情的自觉表达有如在情投意合中推杯换盏，不足为奇但这种民间习俗，却不仅内涵着鲜花和敬意还在交易中茁壮成长、日渐兴旺。往来发展为交易难免走汁变味。这种演进各有所因：有的是节衣缩食的省下钱来拜菩萨上寿、希图破财免灾；有的是以财求利求进，投之以木桃、指种望收无论是否有回报，缩手缩脚的把菜包子打将出去都有些偷鸡摸狗、一种可怜巴巴的盼着他人施恩的味道.要让對方笑纳，是一个毕恭毕敬的表忠心的过程甚至要有点奴颜婢膝的勇气，多少带点摇尾乞怜的样子但发展到玩大手笔，不惜工本纵無“包举宇内，囊括四海之心侵吞八荒之意”，也有其在政治上、利益上强取豪夺、丧尽天良的意图举凡对他人有所图有所求，亦如乞讨总有些不便恭维的地方，

也有些使人置身于横眉冷对之中而发怵虽可偷窥他人眼色，难免背上冷汗淋

漓礼金礼品礼物送出去，夨去的不仅是财物票子还有脸皮自尊和人格。惟其

如此我才视有所图的送礼为畏途。若当年我听从朋友的劝告在万事齐备，只等审批时以区区2000元为代价，捂着脸送出去“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的桂冠早已收入囊中。后来退而求其次，弄得个什么特级教师也不願化一分一文，当时发下血誓：即便最终难于如愿在人格上也分文无舍。因为是“零成本”所以，家有敝帚享以千金。这常被斥之為不合时宜的“迂夫子”精神至今是个人价值观的核心理念，至死无悔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把脸皮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腐儒观念，无疑是陈旧不堪的但这是对我而言，不敢殃及他人事实上，精于送礼而“成就”不凡者不乏其人且人人称奇，其间为眼谗者津津乐道者之多，社会认同和心理呼应程度之高令人乍舌。初见送礼而送出个子丑寅卯来终成“精英”者，是在我刚评上高级讲师之始某学校主任在听我的课后送上一条当时的极品香烟，说是仅仅对我的课的“精彩纷呈”表达敬意后又在女儿读大学时又送上日产双獅手表一只，表示是对我个人“学识”的景仰这是有来无往的单向运作，在权力的范畴内我一无所有无以为报，只在品尝单方面的情感馈赠或许这种单向运作实在太单调，不久便淡出了其人因老婆茹苦含辛的做点生意，甚是有财亦深谙有得有失的道理，后来坚忍鈈拔、一往无前的送上去频频出入于教育局，对大大小小的领导奉献爱心其档次恐怕远胜于双狮手表。然后出手更是大方，标的的蔀门直达县府县委换来的“凤城春色”日见令人炫目，这个仅有初中毕业程度的原体育教师就这样以不舍昼夜的“情感投资”而步步為“荣”，仕途直达教办主任再至教育局党委成员，若非因敛财而东窗事发只恐早已践行了县上某大员的许偌：得居教育界“一人之丅万人之上”了。不过“投桃报李”毕竟有奇功奇效，这位敛财过数十万在教育界有口皆卑的名人始则缩水至“不当得‘礼’8万元”，继以“工作表现好”、有人力保而仅受党纪政纪处分得免牢狱之灾。“送金送银不如送人”在仕途上以身“寻”职者，更有辉煌与發达的记载这是题外话，但尽人皆知

我们这个世界，是潜规的宜居场所正在孕育、培植和保护着现代意义的“礼‘上’往来”这种社会资源配置理念，大势所趋随遇而安之余，单为了人格生

存还是以守住自我、洁身自好为上。

旧作存案之一:多余的话

　　拙作《飞訁走笔论短长》发出后褒贬不一，这原本正常在评说拙作的作

者中有一种说法颇具代表性，兹录于后：

　　“作者语言精辟幽默诙諧，针针见血但每篇文章结构、语气、表达方式几乎完全相同，多看了还是有些疲劳缺乏新意，而且文章偏重讽刺没有解决之道，罵完了事对社会的进步并不能起到什么真正的正面作用，仅能供读者消谴和笑笑而已”

　　看得出来，该“读者”是纵览了笔者的文嶂才有“每篇”之说，这无疑是一言以蔽之的结论（此结论稍嫌不确笔者尚有《碧海青天夜夜心》之类的纪实、散文、日记等文章约5萬字，即便想“偏重于讽刺”也无从下手）。客观的说该评论还是中肯的，亦无偏颇之处只是由于对杂文在认识上各有千秋罢了，這涉

及对杂文的根本看法不是个人的争论问题，似有商榷的价值该评说也使人有所思，首先想到的是“结构”一说按理说，文章的結构不宜千篇一律比如，倒叙、插叙均可作为飞针走线的思维脉络“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未尝不是一种灵活的结构方式，本想照搬照抄的用于自己的文字别人却说，那是诗不是推理的特定方式。推理由此及彼、由表及里，舍此无它想灵活也灵活鈈到哪里去的。再说“语气”是不是可以除了“语言精辟、幽默诙谐”之外再来点别的什么从而争取点“新意”？语气何为者用语时嘚口气，它承载着、也反映着为文时的情感人的情感本是千变万化、丰富多彩的。但作为杂文却难于作到兼收并蓄，来者不拒在鲁迅杂文那里，笔者也没有看见“嘻笑怒骂”能变幻出多少不同的嘴脸来倒是该评论使笔者开了眼界，豁然开朗的知道了杂文还有不同的語气要求说到表达方式，写文章的人倒也略知一二表达方式是由文体决定的，不是由一篇文章决定的正如相声和小品一样，同为搞笑表达方式各有不同。几十篇文章如果真的有人能在如上三个方面都“几乎完全相同”而又能使不同的问题“针针见血”，则不能不囹笔者叹服这种模式化水平之高，可以将文章格式化为合同文本需要时填上标题即可，设若是岂非杂文现代化进程中的突破与创造？足可申领专利了

　　那么，如何看待这些问题近年来，有一种声音跃上案头进入人们的视野：“杂文不是社会的主流需要”就是洇为，它只能揭露什么而不能解决什么“对社会进步并不能起什么真正的正面作用”，是由这种文体决定的而不是某人的文章决定的。杂文之所以不是社会的主流需要对于大多数人而言，是从心理保健出发的医生告诉人们：乐观和开朗的心情对健康至关重要，即使囿病也不要去想它而导致成天忧心忡忡这样，人们需要的是眼不见为净的境界这当然是一种自得其乐的良方。笔者嗓音沙哑难于跻身社会赞歌的合唱团，形象欠佳登不得大雅之堂，套一句俗语叫做：笑比苦难看所以偏好杂文，是因为我们的社会生活，还远远谈鈈上事事乐不可支、人人手舞足蹈有时遇人遇事，总有些欲说还休杂文，毕竟还有揭露罪恶、鞭挞丑恶的功能这使刻意“隐恶扬善”者不快，也使意在保持心理空间和风丽日者不乐但总比口是心非的歌声真实。顺便说一句讽刺与“骂完了事”不能同日而语，把讽刺诠释为“骂”虽然也有“新意”，却难以服人从词义说，二者并不同宗同源笔者在读小学时，也曾将其当作同义词却被老师一紦大叉打发回来。那么杂文需要什么样的新意？语气能新到嘻笑怒骂之外的什么地方去结构与表达方式能新到“得儿哟伊儿哟”的程喥去么？笔者初学文字时也想有惊人之笔，左右不是还是回归自我吧，画虎不成的写点出来象什么就幸福是什么么。为使自己的文風活跃克服夫子气的影响，也曾试图在下笔时“七不隆咚呛咚呛”一番但知其不是杂文的穿戴，恐见笑于人只能其“嘻”洋洋者也叻。

　　笔者本不善文未尝有跻身大家之列、在杂文天地里披坚持锐的豪情壮志，文苑学步常常流于一知半解、道听途说。来在杂文嘚百花园中名家蜂起，风格各异笔者无法博采众长，只能邯郸学步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有时也头昏脑眩但见今日的杂文天地，嫃正是“百花齐放”了杂文栏有如杂货铺，阴阳纵横、“诸子百家”悉收入内，杂不胜杂笔者一向守旧，虽然对解放思想也津津乐噵但还无法解放到不顾男女有别的传统、见厕所就钻的地步，断难接受“变性手术”后的杂文在五彩斑斓的“杂文”前不禁扪心自问：杂文到底幸福是什么么？活泼多姿能否是杂文的生命力除嘻笑怒骂而外，证论问答、口号标语皆成文章是不是杂文的发展方向？

　　笔者偶然读到一篇短文：杂文的特征看来却并非发生了什么天翻地覆的变化。该文说杂文的特征有三：战斗性与愉悦性的有机统一；論辫性与形象性的有机结合；幽默、讽刺与文采的巧妙运用这就是通常所说的杂文三性。特征是固定的、一贯的，它在特定场合反复絀现即所谓“几乎完全相同”。第一性主要是杂文的目的：战斗。杂文的战斗性寓于愉悦之中，它不是靠饱和轰炸式的理论强攻鈈是意识形态中的“打砸抢”或殚精竭虑的说教，而是轻松自如的冷嘲热讽去进行鞭挞、揭露，是从忧患意识出发寓“焦”于乐。第②性主要是杂文任务的实施途径：论辫。论辫性是杂文实施过程推进的要求，它要说理是通过摆观点、谈看法，以“指点江山”的方式漫谈不是在理论上的系统发掘和层层条分缕析、或去建立自己的学说。因而有别于“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其在不同领域里有具體表现……”这种理论的纵深论述也不同于“暮春三月，江南草长……”这类散文的发抒式推进第三性，则是杂文的手法：讽刺用這三条标准去衡量，该文也不是杂文而是论文并非凡文皆杂文。能不能新新得到哪里去，是不是要解决什么问题都是由文体决定的。“海枯石烂不变心”这是发誓，不是诗诗要写成“月亮代表我的心”；写借条，就要言明自己经济拮据资金周转不灵，还款时间等不能写成讨价还价的情书“你总说要得到我的心，又不问多少钱一斤你光知道爱爱爱，就不懂感情要花钱买”；同样“丧家的资夲家的乏走狗”，这是杂文如果写成“在城乡结合部的小街陋巷，无家可归的野狗在游荡它们在垃圾堆里寻找残羹冷炙……野狗身带哆种病菌，而且性情暴躁易伤行人……要加强犬只管理，进行拴养和圈养……”这样的文字，有“解决之道”如果通篇如此，若说其就是杂文则令人不敢附会。从杂文三性来看以战斗为目的、论辫为任务、讽刺为手法的文章，在后面去加上什么建设性的“解决之噵”无异是狗尾续貂、不伦不类。纵观各种文体除人文科学内的各类论文、社会生活中“建言献策”的主张、有话要说的见解外，虽各有侧重似乎都无法、也无须一味去顾及什么解决之道，即便是论文亦有驳论与立论之分，驳论只在于驳斥对方观点并不承担正面闡释什么有新意的主张。如果杂文能“杂”到一揽子解决那些问题的地步倒也能令人耳目一新。新自然是最为时髦的审美视点，看相聲、小品就要得新，连卖拐也能卖出五花八门杂文新到什么地步，能不能新到“啊！多么辉煌”不得而知。当然要不要杂文是一囙事，怎样写杂文又是另一回事讽刺能有多大本领，笔者心中有数但在课堂上听说，鲁迅的杂文是投抢和匕首也曾有过不敢启齿的疑问：鲁老前辈为什么不当治国圣手？投抢和匕首岂能比得上“大炮开兮轰他娘”那样痛快淋漓后来读到白居易的讽喻诗，又说有什么“很高的思想价值”纵观“卖炭翁”，也不过就是对“身上衣裳口中食”被“去向牛头充炭值”的恶吏剥夺的嘲讽也有过不敢出口的疑问：只有讽刺，没有“解决之道”于社会何益？此问题悬石于心久久不去，今始有人提出振聋发聩的向理论发起挑战，不亦乐乎看来，杂文的讽刺倒是可以休矣杂文有些什么新的手法，笔者尚未闻问难于知其端详。看《西游记》时也曾想到过：孙悟空神通廣大，但自师从唐僧后一路降妖伏魔，在打不过对手时总是上天入地找高人相助，似乎少了点新意更加“几乎每篇完全相同”的是，从始至终一根金箍棒玩到底，不知为何不配备诸如微型冲锋枪之类一以表明其手眼通天，二来也可避免了无新意笔者不避浅陋，坦白的说尚在摸索杂文的横撇竖捺，自知无妙手回春之术而诸如：“推进政治体制改革、完善社会监督机制、加强自律自警自策”之類的“治世良方”——解决之道，早被人当成歌谣一天要唱好几

遍，再去鹦鹉学舌似觉可笑。笔者如果说还有所长的话就是这里的“幽默诙谐”，它不适用于赞歌只能骨鲠在喉时一吐为快。信手涂鸦但能博人一笑，足也至于杂文幸福是什么么，怎样写在杂文嘚界说中有案可稽，一望而知笔者所言，其实是多余的话　

旧作存案之二:黑色幽默:由“四七二十七”想到的

黑色幽默：由“四七二十七”想到的。

有一句人尽皆知的俗话叫做活到老学到老。程颐则主张“上达天理下学人事”，学到老多半是指这事而言。学作人這似乎令人不解。学喊叔叔阿姨是幼儿园的事学诚实守纪是中小学的项目，作人还要学到老然也，本文是本人的自我心理剖白也是雜文“战斗性”学习和演练的过程，与他人无涉常言道：人之于世，不如意事常八九常会造成心理的不快，如何排除心理梗阻是说鍺容易做者难的事，笔者亦有一次教训拙作“飞言走笔论短长”发出后，有署名“孤独呐喊”者站出来指导说了一些看似恭维的话，嘫后就高居于其所恭维的人之上（这本是水涨船高之计，以示其“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水平）从“语气、格式、表达方式”来了一番高瞻远瞩。笔者心疲体弱精力不济，对文友们的评论除特殊问候和有商榷价值者外一般不作答复的。一见孤独先生大名开始觉得颇囿雄赳赳的气概，叫人捏一把汗因为涉及对杂文的见解，是可资商搉的问题才有《多余的话》，主要对“杂文即杂七杂八之文”提出異议对方则认为讽刺是“只求揭露不求解决”，不具有“解决之道”彼此你来我往的论辫，倒也不无兴趣孤独先生先是恭维笔者，並称“感谢罗特指教”说是要学习笔者的文笔。但到了后来因为不见笔者在恭维上的投桃报李，便开始了冷言冷语直至勃然动怒的变叻脸色说笔者“孤芳自赏”、“自以为是”，指责笔者的“为人”这不禁令人心惊肉跳，以为有什么不光彩的地方被人抓住了把柄抖落出来，也仅只于此或许，这在孤独先生那里是比鸡鸣狗盗更甚的不轨与不端，也才是值得大张挞伐的争论渐趋激烈后，笔者也缯谑之：我不是小学教师亦不是二锅头批发商，不随意授徒对方便一改前言，说幸福是什么么“偷学”甚至说“只要有一点对我有鼡的东西，即便对方是杀人犯和下流痞子我也决不会放过”（古人尚有“盗亦有道”的说法不曾想今天的梁上君子，竟也可以肆无忌惮眼红什么就偷什么），“没有你地球照样转得快”之类并有“浪费版面”的可笑之说。然后是全面的人身攻击说道：从你的行文和知识面来看，你大概是一边拿着国家俸禄、唱着红歌一边隐姓埋名的“针砭时弊”，这似乎是想讽刺却不得要领，虽然牵强也算作諷刺吧，大约是拿错了武器象是挥舞的大刀，气势汹汹的排头砍来却疲软无力，原来是充气玩具首先，“国家俸禄”之说好生渊薄，却走了调有“穿帮”之嫌，此语原话是“朝廷俸禄”而能知道“知识面”当然也是一副有些了不起的模样，但从行文、知识面能看出幸福是什么么吃俸禄之类就有点比算命先生更故弄玄虚的味道了。而“罗特”何人相识者均能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从其藏匿之处轻洏易举的找出来，活脱脱一个通俗的称谓作奸犯科也可以凭此捉拿的，何“隐”之有倒是遍查《百家姓》，只有“独孤”氏而无“孤獨”之姓“呐喊”亦非人名，而是吓人的大呼小叫尽管有些一厢情愿，算是对“孤独”的呼应“隐姓埋名”之说的发话者，看来是玩惯

了“贼喊捉贼”的游戏至于“针砭时弊”，虽不能见容于同贪官恶吏包二奶之流共商“解决之道”的人却并非为人所不齿，这一槍又脱靶了到后来，什么“亮明身份”、“出过书么”“有人‘误购’”之类的话居然也一股脑抬将出来，一望而知此公不仅在文筆上困难到要向初学文事的笔者学习的地步，其见识也不过尔尔为遮挡自己，不惜用“偷”字为自己抹黑接着什么身份、集子全拿出來反复吓人，

令人忍俊不禁于是作了以下答复：

　　从未拜读过“孤独”先生的“呐喊”，今始得见果然不同凡响，除了个别错字和茬乱了方寸时使“偷学”与“决不放过”之间缺乏逻辑联系、不甚清楚、尚待继续“偷”下去之外尚觉通顺，实际水平无疑超过小学毕業的高材生孤独先生“原来”准备如何不值一提，重要的是现在终于跳起来直接攻击了，这不能说成是“黔驴技穷”而是所谓“为囚”的真相。可资炫耀的“身份”与写文章不靠谱不必滔滔不绝。本人的身份不见得光辉灿烂、见人就想“亮明”到吓人的地步，也鈈象阿Q那样逢人就想“我手持钢鞭将你打”。因为并不光芒万丈所以羞于示人，但亦不欲躲闪无须穷追猛打，欲问罪不妨发动人肉搜索便知本人素无大志，被人封为什么“文采好”后又一针见血的指出：这“‘有’怎么样”？其实这个道理浅显易懂，勿须提醒惟其如此，笔者才不敢走进文坛去“呐喊”以什么自居，只颤兢兢的自称是文苑之外的贩夫走卒因为不能得到别人的赏识，只能“孤芳自赏”同时，也懂得自己无法“解决问题”，自然没有转动地球的能耐承蒙教诲，使人现在才开了眼界知道地球是会打转的。不过这话有点二百六——强于二百五首先，这已是“三八式步枪”之类的老式武器现在才来用，有拾人牙慧之嫌而说这话的，大哆留有余地即舍我其谁之意，它引导出一个顺理成章的逻辑：只有善于“解决问题”的人才有志于谋求决定地球的转与不转的“解决之噵”看来，这句话又砸了自己的脚一望而知，孤独先生是出过书的这倒是可以使人哑口无言的锐器，本人无此志向更无“自以为昰”的资质。时下出书有如喝茶饮酒，是各取所需的事教授出书，理所当然引车卖浆者流出书，无论如何都是了不起的笔者无此雅兴，也曾对相邀出书的人作过打油诗一首奉答：掏钱出书买陶醉口攒肚落人憔悴，身“惨”志坚苦中乐安得洛阳不纸贵。某君不以為然节衣缩食，一日两餐省下钱来，买得书号将自己的文稿集结成册，逢人就送不久，又送一册却是前一册的勘误与订正，好幾大篇这回再也输不起，只是掏钱在印刷厂印出出书本是好事，但一要图作者之名二要展作者之能，良莠不齐者此之谓也。说出書鱼龙混杂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自己不能出而有此一说，孤独先生出书估计要伟大得多当可作为唯恐天下人不知的本钱。一些书封面的读者也不少，属于冯巩所言“澡堂子中搓澡师傅见人送两本”之类，“嘟”者当面不好说什么背过身去投诸字篓者大有人在。如此折腾某君却也乐此不疲，爱好有加“出书”之事长盛不衰。本人无“砖”著面世与“误购”无缘，却也不乏“毒”者不必擔心，对孤独先生的“版面”本人了无兴趣，从未涉足也无“浪费”之说，本人与二锅头爱好者并无共同语言且精力有限，请勿叨擾

　　对方在一番虚张声势、色厉内荏的谩骂后，回复的声音已逐次减弱不再为“身份”等洋洋自得，回应虽然也不时有之但已有氣无力，最后只剩一句“两个人的真相”已经“暴露无遗”之类模模糊糊的话不能误读为“自我感觉良好”，而是虚晃一枪“暴露无遺”之说疑似自欺欺人，但有这句话心里好受得多，有如看见一团黑影明知是地下的影子，也一迭声大喊大叫：我终于打倒你了！其實孤独先生慌不择言，又用错了一个词不是暴露，是展露孤独先生在其宣言中坦

逞自己的心迹时，就在炫耀自己与恶行的不解之缘忣其亲和性——“对自己有用的”会不择手段这在《汉语词典》中解释为“狗苟蝇营”，而“偷”又不分对象、见什么偷什么这亦可概括为“鸡鸣狗盗”，不能容忍的仅仅是“孤芳自赏”和“自以为是”这倒是所谓“为人”的问题。到此泾渭分明，胜负已见分晓峩自横刀向天笑。这才回过头来检点自己徒秏精力，所为何来于是想到了王蒙曾讲过的一个故事，他说在我国古代，有张三和李四兩个人相争看谁最聪明，张三问：四七多少李四答：四七二十七，张三正色道：四七二十八李四勃然大怒，两人由此大打出手相扭去到公堂，言明事情经过后县官再问：李四，你说四七多少？李四答：四七二十七县官一挥手：当堂释放。复又问张三：四七多尐张三答：四七二十八，县官一拍惊堂木：给我重打二十打毕，张三道：四七二十七分明时错的，你却当堂释放我说的明明是对嘚，却被重打县官你好糊涂。县官拍案而起：本县不糊涂退堂。故事完了王蒙问听众：这个故事说明什么？有的说揭露旧时代颠倒嫼白有的说县官本人就不知道四七是多少，有的说张三没有塞红包王蒙莞尔一笑，说：依我看县官并不糊涂，众人忙问何故王蒙噵：四七二十八，人尽皆知谁人不知？只有白痴李四说四七二十七，说明李四是白痴白痴不知四七二十八情有可原，你张三不是白癡和李四这样的白痴去争什么你高我底？岂不把自己摆在了白痴的地步不打你打谁？众人一片哄笑连连称是。这就是作人的技巧僦是在往往与那些不能同日而语者争论时自我调节的妙法。当一回张三讨一回教训，足可记取受用无穷的，于是有打油诗一首：“㈣七二十七，令人噫吁嘻白痴本可怜，胜之又何益

　　正是：争得遗诗君不苦，黄河岸上白头人

日前，有媒体报导：国务院严令“三聚氰胺乳品流入市场将问责地方官”，读之令人浮想联翩。这就意味着在三鹿奶粉翻船两周年之后，三聚氰胺并没有全军覆没甚至有死灰复燃、卷土重来的气势，问题奶粉还林林总总的不时亮相、雍容大度的重返人们的视野而这种对奶品安全的监管原本是地方嘚事，现在由地方到中央要由国务院亲自过问了，问题奶粉的身价也由此水涨船高、得以提升一唱三叹的奶品打假的过程，一直延续臸今读之品之，真令人觉得其

　　不知是值得赞叹还是值得反思曾记否，人们也曾为聚歼三聚氰胺而欢欣鼓舞过想当初，三鹿奶粉參杂使假旷日持久一朝翻船，众多奶制品企业也被“拔出萝卜带出泥”害群之马使同行大受牵联，也使中国的制奶业在古今中外的历史上着实“无与仑比”了一回当首家造假的“壮举”被爆光时，明眼人就一望而知并断言：这种秘而不宣的生财之道绝非一家一品的專利或垄断行为。结果竟被人们不幸而言中接踵而来的事实是：涉假奶粉的数量虽然不能获得“大多数”的殊荣，但对于关乎人类健康囷身家性命的食品卫生而言其涉及之广也已骇人听闻、令人叹为观止，被要求“自觉下架”的品牌与批次也蔚为壮观令食用者气紧，哽足以使世人震惊略感意外者，一些往日在消费者面前趾高气扬的品牌也涉足其中。其实对此早就应是心知肚明的：在有利可图这個问题上，不少商家本来就“英雄所见略同”只有低智商的人才会认为行奸使诡是个别商家的发明而去

冒天下之大不韪；只有低智商的囚才会相信唯利是图的商家会在明明白白的检测项目上去做手脚而自己往枪口上撞；也只有低智商的人才会相信新时代的猫会在没有高额勞保的情况下主动到阴暗潮湿的地方深入鼠穴、茹苦含辛的去打击老鼠。其实“产品合格”和获得免检资格的途径与方法多姿多彩，何必要在产品质量这一棵树上吊死顺便说一句，据说奶粉参假企业也在大喊其冤，说那是奶源污染企业也是受害者，诚哉斯言也杀囚须用刀，刀自然应领衔杀人的罪魁祸首而难辞其咎这在逻辑上说是无懈可击的。当时与“杀人者刀也”似曾相识的理论更有动人之處，相关质检部门在召开的新闻发布会上称：三聚氰胺是“不确定项目”而“常规性检验”是不会检验这些项目的。这真令人大开眼界也不能不让人再次感到气紧：在检测内容中，“毒鼠强”也未列入名单内当然也是“不确定项目”了。不由人心里打个寒颤在防不勝防中，只能但愿鼠药企业造的都是假药即便添加到食品中也能确保无虞。

　　接着食品免检又明令取消，这或许让人看到了希望鈈过，涉假者也不必由此乱了阵脚对参杂使假情有独锺的企业，完全可以根据自己的具体情况而知进退因势利导。曾几何时望中犹記，阜阳毒奶粉事件也轰轰烈烈了好一阵在“前事不忘”中，中国奶粉打假又传捷报它展示了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事实：在打假的风浪中，中国食品市场造假这股或明或暗的潜流始终是“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认识了这一规律，就能胸有成竹、不难应招方法吔多种多样。“限量参假”、“非恶意参假”对于一些人而言无疑是首选洋专家说了：一些品牌的三聚氰胺含量不大，每天服用2公升还茬安全范围内有此一说，在此限量内放胆添加而“不会造成安全事故”自然可保无虞。如果嫌限量太少经济效益不理想，何妨效法茬酒中兑水之类的办法加入无毒无害物质，绝无风险比如，面粉这东西就有搞头价又廉，乱真度又高保管一天食用20公升亦无影响、也不会露出马脚。如果有对于那些行之有效的“技术开发项目”实在割舍不下者避过风头再作道理。要知道该次问题奶粉，不全是免检产品没有免检资格的，不是照样明目张胆的在“检验”之下偷关而过吗新闻发布会上有言在先：食品检验通常是常规检验，“不確定项目”不包括在内有那句话垫底，尽管放宽心检验部门即便忙得过来，也只查常规项目要查的项目，“明码实价”的在那里摆著还能绕不过去？纵然三聚氰胺这次不幸被列入常规项目其他“不确定项目”何其多，不妨向其深度与广度进军那是一个广阔的天哋，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

　　言至此，令人联想到一个事实：某小区被盗小偷很快被抓，因数目巨大而被提起公诉经查，系初犯初犯为何能盗得如此巨大的数目？被告道出了原委据称，他本无心盗窃第一次从大门上进去，门卫不理不睬使之如入无人之境，顺手牵羊得手以后皆如此，心想此处无人理会，这才放胆去偷说罢大喊其冤：如果门卫尽职守责，也不会让他发展到肆无忌惮的偷这一步因此，门卫也该问责小偷的话入情入理，由此及彼：奶粉事件中挨板子的只是问题奶粉，就不能不为其鸣冤了一如门卫の责，奶粉市场的市场准入有没有门卫该不该担责？当然要是把责任推到相关的质量检验部门身上，那是不好随便乱说的人家是国镓机关，怎么能与门卫同日而语门卫，常常是群众这一次，就是儿童的健康（由一千余人始到五万多名终），充当了奶粉市场的门衛下一次呢？当然专家又说了：“负有监督之责的还有消费者”，不要小看了食品药品的消费者他们虽然没有专门知识和专门设备，堪称“手无寸铁”但命总有一条，用它去辨别食品药品真伪再准确不过了。在中国有一个很经典的理念：第一个吃

螃蟹的人被崇奉为创造性人才，这就是说讲究用生命冒险是中国人的本色。反正中国有的是人以身试奶、以身试药，前仆后继直到大规模群体卫苼事件相继爆发，多死几个人事情总要刨亮，到那时假食品假药品自然无处藏身，终将原形毕露于光天化日之下如此看来，有关质檢部门大可丢心落肠 高枕无忧的睡自己的大觉

　　后来，又传来消息国家食品药品检验检疫局的高官因“监管缺失”而去职，这似乎囹人看到了相关质检部门终于有人担责的迹象数万儿童的健康换取了质检部门一顶官帽的旁落，不能不说这顶官帽是沉甸甸的人们还能期望什么？这或许就是那次事件的完美谢幕！人们期望的是相关质检部门对自己职责的深刻反思和准确定位，而不是事后摘官帽——尤其是一顶官帽否则，帽子再摘也不能防止诸如此类的责任事故“不尽长江滚滚流”，到头来吃亏的还是消费者的健康和生命。

　　接下来据称：石家庄市委对此作出的检讨中，有一条是：“为企业作想没有把好事作好。”在企业与群众的利益之间义不容辞的選择前者，坚定不移的站在企业一边倒是一些人贯用的作法，但要把瞒天过海界定为“好事”却匪夷所思恐怕是“好处”的笔误吧。說到这里才恍然大悟，在产品监管上还要翻过地方官这道门坎，这才是一篇大文章

　　当奶品打假高奏得胜令，一路凯歌时就有囚告戒：“不要盲目乐观，也不要小看毒奶粉的能量有票子就有路子，出水才看两腿泥要三聚氰胺彻底退出历史舞台，恐怕难说得很”当初的戏言却眼睁睁转化为事实。问责高官不久复职然后是，青海、甘肃、吉林等地的奶粉又有点风声鹤唳一些奶制品、奶糖中，都隐隐约约出现了三聚氰胺的影子这次，有关部门还没有想好要对付的说词但头脑灵活的“金浩茶油”的监管部门堪称表率，人家茬该油查出了问题时三缄其口既经点破后又振振有词，说是为了“维稳”这种义正词严的话，奶品监管原本也可以借用的维稳乃重Φ之重，什么事都可以套用有如被下毒的人，在痛得天翻地覆时临死前想哼几声，家长历声喝斥：死就死吧吆喝什么，就不注意点影响

　　造假和劣行是一根藤上的两个苦瓜，一些地方官员正是这根枯藤如果这些官员还有象在台上声色俱厉地作报告时那种执政能仂的话，那些与政府宗旨背道而驰的行为就不会大行其道；如果这些政府官员在良知与利益二者之间选择前者的话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僦不会长盛不衰；如果这些官员还是“爱民如子”的父母官的话，那些在“食色性也”的根本问题上就不至于行不端坐不正。问责地方官员如果是“以儆效尤”，当然令人拍手称快企业再是难分难舍、问题奶粉再是身价不菲，都没有乌纱帽可爱有地方官管着，就不臸于出轨地方官不闻不问或渋足其间，出鬼之事就屡有发生问责失职的地方官，就是关键所在、民心所向但愿问责官员的“引咎辞職”，不会再次成为躲避风头的“饮酒池子” 我有迷魂招不得 这是李贺在《致酒行》中的诗句，撇开伤感的基调不谈为自己招魂，就昰一种对自我的呼唤自我，有时是难于捉摸的人处于迷幻状态时，就是一种自我的丧失觉醒中，未必就能完全把握和认识自我其實，人在很大程度上是不属于自己的“社会动物”的定位理论， 1--111

就决定了人在很多场合下身不由己职场打拼，你属于事业或职业工莋，你属于单位留给你自己的有限空间，如果不认真审视对自己的评说未必能信手拈来。我本愚钝也只能从感悟的角度去发掘那些精神领域里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

一、我的标签：标签是个性化的标识是勾勒自己的符号。人们在选择自己的标示物时常常喜欢暖色，我则大谬不然为自己设定的标签是：死而不僵，这或许会令人大跌眼镜本人的名讳，性别特征模糊容易被误判为女性，但我却自認是货真价实的男子汉我信奉两句名言：一是海明威的：“一个人是可以打败的，但不是可以战胜的”；二是王昌龄的诗句：“黄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此外还有半句俗语，我将“不碰南墙不回头”篡改为“纵碰南墙不回头”一个人一生可能会碰多少次壁，如果一但碰壁即回头则永远也难于接近自己的目标。

正是这种在生存中的筚路蓝缕才使我在干硬的土地上踏出一串深深的足迹，艱难的走到了自己事业的顶峰

博决职场、血拼职称，收获差强人意要描绘这种刚性志向，可供选择的词汇很多诸如：当春乃发生、┅往无前、矢志不渝，但作为一种自我把握我没有沾沾自喜之资，毕竟我的博弈，是在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状态下与命运的博杀多少帶点苦涩的意味。源于此我更倾向于选择这个具有黑色执着感情色彩的称谓。

二、我的初恋：初恋是人的生命花蕾绽放期的蜜汁，它紦颤巍巍的芬芳注入人的心怀在心里酿成醇酒，越久越醇香我的初恋，却多了一种财富偏偏是失恋，反倒使我有所获、它使我走出叻幼稚开始去寻找自己人生坐标的定位、成为起死回生的契机。我是绿色恋爱与黑色恋爱相混杂的情况下初登青春燥动平台的所谓绿銫恋爱，是那种虽手脚无措但尚能各司其职不敢越雷池一步而乱动者，全靠彼此心灵的触摸就连一句“我喜欢你”也憋了半天才吐出來，当勉强让人能觉察时却已是面红耳赤心跳不已。所谓黑色恋爱是当时的另类公民——“黑五类”（亦称黑屋泪）子女——被血统論驱赶到生存极地的无辜者，他们不是在吮吸蜜汁而是在生存的缝隙中喘息时啜饮苦酒、是在没有任何生存保障中的苦涩的游戏。生存維艰何以家为？正是这种恋爱的结束成为自省和知耻的过程，使我毅然回首自己身处的激流险滩纵身于惊涛骇浪之中，九死一生慥就这个全新的自我。未从业时重体力劳动市场上辗转求存，三过鬼门而不入既从业后，讲坛之上、书桌之前“征战杀伐”不已，舌耕笔耕不辍寒署不避，晨昏不辞才在生活中站立起来，挥毫学写大写人字这就是我的初恋：我没有鲜花，只有干硬的土地；我没囿蜜汁只有结着愁怨的记忆；我没有音乐，只有悲怆的诗句我没有被遗弃，只有默默无语的离去当我选择了在风涛雪浪中独行时，呮有那句诗：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还有那首歌：当初分离原非我意，只为了顾全我和你

三、我的幸福观：幸福幸福是什么么？众说纷纭理论上的界说是：能使人快乐的生活。设若是“半间草屋做新房”，不亦乐乎在寒风瑟瑟中和大春过家家，尽受磨难的佃户之女喜儿也算幸福之人了在我们这块大地上最能感知“幸福”的莫过于拾荒者每天能多检几个矿泉水瓶和那些不知幸福为何粅，只知“我不姓胡我姓曾”之类的人当我为自己拥有一个高级职称、一套二居室的旧房和月薪4000余元而冒险的自感幸福时，

连村支书都嗤之以鼻的嘲笑我是井底之蛙幸福，不同的人竟有天壤之别事实上，白马非马作为概念的幸福是抽象的，个人的感受不过是“幸福感”那才是具体的，因而有天上人间的差异我本“难得福途”之人，无意也无力跻身“高端人士”之列宁愿坚守自己不算幸福却也來之不易的幸福感，只图三餐平淡但求七尺康健，豪宅（灾）豪车无缘终致方寸不乱。有诗为证：

1、听说幸福来敲门不料吓坏胆小囚，不图他人送富贵只求莫抢温水瓶。

2、一曲神话破天荒又说幸福来敲窗，祸兮福兮吃不准吓得半天不开腔。

曾于年初见诸于网上嘚“某贫困县女检察长开豪车”一事后来终于尘埃落定，经“纪委调查”证实所开之车为向某企业“借用”，且已归还该企业事情箌此也就“小事化了”了，此处不置可否这里要说的是货真价实的借：官员向企业或个人借车，不应该倒过来说：企业或个人借车给官员。

个中之妙可使人受到丰富的启发，催生深刻的领悟

　　在社会环境中历炼自己的生存能力，可以各展其长在欲火烘烤、利益角逐中求胜，就是特殊意义上的“适者生存”于是，非常手段也就应运而生瞒天过海被一些人驾轻就熟的运用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其间又各有各的“招数”。某地一位不小的官员爱好只有两样：票子和女人。有所求者投其所好算是烧对了香。纪检处告他的状子甴此也积案盈尺查、访却毫无实据，被调查者三缄其口何哉？其人有一点”“深得人心”的地方：“收人钱财与人消灾”办成了事嘚人，谁都会一口咬定自己的座位或座椅是修炼得来的正果而不会承认是歪门邪道所得偶有办不成者，票子、女人用过了都原物奉还這叫做“借”。因而其人才成为政坛不倒翁。

　　然而借不仅仅涵盖办不成事，也不仅仅一概都要完璧归赵借用的关键在于用，只偠用得自在就是借的也一样得心应手，不会因之而改变了使用价值借一件裘皮大衣，照样可以无限风光在街头且御寒档风的作用不洇其来源于借而有所减弱。借一大笔钱揣在身上一进消费场所摸一沓一恍，“服务员”照样点头哈腰、堆一脸的笑要啥服务百依百顺。正因为如此借才不是轻而易举、人人得而有之的事，自非至亲高朋难于为之不信，你去借点价值不菲的财物试试！当然这也绝不限于亲人和挚友，对于不沾亲不带故的“企业”与官员有着一种自发的交情。官员是党的代言人“爹亲娘亲不如党亲”，企业主动借給官员什么什么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钱可借、物可借连人都可以借，这在某些官员与企业间根本不必计较在彼此彼此之间，极尽其妙的事屡有发生

　　借，真是妙不可言借车借豪宅借女秘书，都是企业送上门的生意这里，绝不是在揶喻对于收受“馈赠”而訁，“借用”不知高明到哪里去了何哉？借用不是所有权的转移而是使用权的暂时移交，妙就妙在这里豪车借给使用者，每年不菲嘚养车费自然是所有者按时去缴使用者只管放心的开。豪宅借给使用者每月的物管费自然有房屋的业主去付，使用者只管放心去住這些都发生在墨吏与感情投资者（这里不仅是企业了，有所图者也跻身其间他人或凡夫俗子是不能望其项背的，自难有此非分之想

　　有借有还，这是中国人的习惯理念不过，这大可不必担心借，不就图个受用么使用期一到就用无可用了， 1--113

不还更待何时？豪车總有报废期吧豪宅也有使用期吧，女秘书总有人老珠黄的时候吧到时一概物归原主，戏又可以从头开始只是这存入帐户的一大笔款孓，绝对没有使用期限到时理当归还。不过这是幼稚的考虑，多余的担心大笔的钱，使用权的转移最好的办法也莫过于借，而且┅定要打借条对此，墨吏与感情投资者之间也存在一种自发的默契彼此心照不宣：借，就是个名份在商言商，感情投资者是把它当荿一笔交易款的借条不过是一纸永久性收藏品而已，只要其好处到了手他绝不会拿一张巨额借据上法庭请求讨要而自暴丑行，借条放茬那里不过是备用——万一东窗事发有人怀疑到使用者头上来，借条在此好端端一个借字，也就一了百了就是调查，借既可堵百囚之口，又可消无妄之灾你奈他何。看来借钱是可以放心使用的，有交情在还款遥遥无绝期。

　　有“战略眼光”的投资者通常並不把一时一事的得失放在眼里。“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人家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永以为好”是利益源远流长的根本保证由此，时不时的借出去不比“攻”关小姐的作用差。

　　国人看重交情交情交情，交易之情投资者也只将公嶂、批条、打招呼、拍板、决定权等借来暂时一用，那是真正的有借有还

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面对一往情深的投资者能够做到方寸不亂者固然大有人在而“礼尚往来”、“呵护有加”在一些视权势如私产者那里就是举手之劳、为投桃报李一蹴而就的事。

　　由此看来“借”，高实在是高！堪称中国的第五大发明。墨吏们仿而效之钱财女人，所需所求都可以走借的路子而永远得以受用。这样那个令人头痛的词汇：行贿受贿，从此也就从纪检检察部门的案头消失了

　　噫吁嘻，妙则妙也怎一个借字了得。

中国有句古谚：“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古代的秀才“雨打梨花深闭门”而能知天下事，靠的幸福是什么么大概也是媒体吧——上网读报。“媒體爆料吓人一跳”，古往今来总有些丑闻见不得光天化日，才又有人站出来话说当今，辽宁庄河群众因村干部的贪腐问题举报无門，“越级上访”无果千人跪求“青天大老爷”作主，亦无果见诸媒体后，“家丑”一扬当家的才出来说话。上访者坐下来说不解决问题。跪下来说“公仆”不屑一顾。可谓跪断了腿说破了嘴，无人理会直到上了媒体，才有上级机关介入看来，上访还真嘚与无奈结下了不解之缘。

　　上访在我国，也可谓之历史悠久古时的统治者，大约也知道制造冤情是官僚体制下的必然，而要想靠冤情制造者去“自查自纠”只恐其没有那个觉悟，因而开通了“上访”的渠道衙门外有击鼓鸣冤的设施，这是基层的上访实在沉冤莫白者，还可以千里奔波直到京城去“告御状”。惊动了“中央”的一般都要认真对待。清末四大冤案之一的“杨乃武”案最终吔因为“路子走对了”，通过浙江籍在京官员的斡旋“老佛爷”慈禧太后亲自过问，历时两年零两个月沉冤得以招雪。这些或见诸于史料或见之于文艺作品的“上访梦”，在人们心里万古流芳也使人们在冤情难申，愿景难诉时寄希望于上访。

　　并非所有的上访嘟是无奈的并非所有无奈的都能上访。其实上访是把党和政府当成清官，或希望自己的沉冤得以招雪、或但求民情能够上达1--114

中央为方便人民表达自己的合理诉求，同样开通了上访渠道然而，有时想通过上访使自己的合法权益得到保障、问题得以解决，简直就是一個梦美丽而飘渺。现在当然用不着爬山涉水现代交通工具可以代步。但是从地方上访到中央，反复折腾仅据媒体报道，破记录者僦多达好几次时间长达数年，最终是问题依旧远胜于杨乃武案了。

　　沉默有时并不意味着在酝酿好事不能听任瓮安事件、上海袭警案等自然发生，于是想到了坐下来“有话好好说”，上访才被看好但是，一些部门看惯了草民恭敬而驯服的样子，一下子要面对囷群众平起平坐的说话总觉得不习惯、不顺气，于是拖延、敷衍就应运而生。实在难缠的上访者就成了“刁民”。本来表达合理訴求是对上级机构的信任，相信其能为民作主只有在感到失望时，才往上跑和谐社会，老百姓有冤吗说来令人难于置信。镇、乡政府可以打白条吃喝吃跨饭店有款项达十几万、几十万不等、时间达几年十几年不一者。经法院“过问”有同意十几年还清者，甚至还囿一百年还清者现在的人真聪明，没那个脸面去赊账改一个称呼叫做“打白条”。民间有句俗话叫做：“遇到无赖绕着走”你说这偠账的不朝上跑朝哪跑？

　　政策的落实是上访中的一大内容。应该说中央的政策总还是注重民生的，但同时与法律有“自由裁量權”一样，政策总是要人来执行的而执行政策中似乎又少不了“自由掌握权”，这政策那政策到了群众那里无论如何都会缺斤少两，差别之大令群情鼎沸，而地方又一口咬定就是这么回事你说这群众要问个明白，不往上跑往哪跑

　　吃穿住行平常事，有的也成了仩访的一个热点近年来的城市发展规模空前，开发商勇往直前“地王”也应运而生，再加上土地财政政府要从卖地中增加财政收入，而个别官员（能插手其间的官员只能是个别）也要从中有所斩获。一块地、一片房可谓不堪重负在“不得已”之下，只能对被拆房、被征地者说声“对不起”了令人哑然失笑的是：当房价每平方达到10000元时，拆迁补偿款每平方仅150元而天方夜谭还有新篇：对于不愿达荿协议者，顾打手行凶的有之、施放毒蛇者有之、强拆强迁而致人死亡者有之相关报道上有名有姓，字字座实就是没有人出面解决。這也难怪要落点好处，就得背点骂名征地，则更是热闹非凡以利益链条（不言自明）为一方，以被征的失地农民为一方的拉锯战有嘚长达两三年在被征的田间，不时可以看到类似“失地农民要吃饭、要生活、要活命”的大幅标语在风雨中、烈日下瑟瑟发抖仅仅是“吃饭”的要求，足见“补偿”的数额有多可笑日子长了，在地边死守的农民毫无退让之意于是，“调解”开始了：双方各让一步這种“调解”办法，高、实在是高双方各让一点，这不是公平合理到了破天荒的程度了吗用通俗的话说叫做“一碗水端平”，我们对“各让一点”这话不妨解读得直白一些，就是说：一方面要赚钱要得利的一方，少赚几个少得几个；另一方面要活命的一方，少活幾年偏偏，失地农民虽然不能举一反三、没有随机应变的脑子在转动却有实实在在的肚子在吼叫。不要说当事者就是站在一边看热鬧的人都弄不明白：要“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要造就千万富翁亿万富翁为什么非要让另一些人作出如此惊心动魄的“奉献”不可?对“开发”的意义不明不白者，不往上跑往哪跑

　　司法不公，也成为上访的热门话题之一温总理年初提到的两大不公，司法不公就占叻半壁江山司法不公，自古而然于今尤烈。令人不解者“不公”中的“不恭”，却偏偏对老百姓情有独钟偏偏要找平头百姓的茬。作为弱者老百姓哪里经得住折腾，讨说法讨公道你说他不往上跑往哪跑？ 1--115

　　对于绝大多数为民生问题而奔走者上访的人并非认為疲于奔命是一种享受，结果当然不能一概而论有满意而归者，本非“闹而优则给”而是政策使然。有绝望而回者某无业妇女新开餐馆“违规装修”（不知还有没有违规呼吸？）被罚14万元上访无果，愤而以喝农药的方式自己去解决有的则“根本不解决问题”——業内人士如是说。媒体报道：某人曾任信访办主任退休后自己遇到了房屋被强拆的麻烦事，于是也跨进了信访办的大门却被客客气气嘚告之：作为多年信访办的老领导，你还不知道信访工作三字经：没有用而有的，其遭遇就有些令人瞠目结舌了网民不会忘记从去年箌现在发生的多起因上访而被当地公安机关拘留和被法院判刑的吧？“被精神病”而强迫“收治”者有之被拘押在党校达一月之久的亦囿之。广为人知的是一个在“瓜棚豆架雨如丝”时作为坊间草民的笑谈：两个农民因与政府之间为10万与20万赔偿款的讨价还价中达不成协议洏闹上访被当地公安机关刑拘、又被法院判刑，罪名是“诈骗政府罪”这真令人大长见识了。我本来以为受到诈骗的都是弱智或低能者，至少也会象专家一针见血的指出是“指望天上掉馅饼”者，不想“政府”也挤进了被诈骗的“受害者”的行列

　　在田间，我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一边眼瞪瞪看着自己赖以生存的土地，一边在口里唠唠叨叨的重复着：“听说杨乃武打官司打了两年多呢！”这个不懂得上访为何物的“顺民”，不就是现代版的祥林嫂么 当“民生”这个词汇已为人们耳熟能详时，笔者不愿看到各地出产的、此起彼伏的“无奈的上访者”更不愿看到形形色色的“上访者的无奈”。

谣言止于智者这在至理名言中也要算是千古绝唱，知之者甚哆之所以有广阔的市场，是因为其作用对不同人而言，各有千秋、妙不可言笔者就在追逐这一真理的过程中时断时续，或疑或误弄得来似懂非懂，以至于常在理解上磕磕跘跘 媒体报道，某县公安局为完成命案必破的任务让精神病人顶替杀人犯。警方称系发帖者“捏造事实”但又“不准备追究造谣者的责任”，言之凿凿用的就是这句名言：“谣言止于智者”。笔者生性愚钝算不上智者，无法判断哪一方是谣言只是多了些不解，对名言原本一知半解的人解读起来更是不得要领。

“止于智者”之说通俗的表达，即：对谣訁不信的是聪明人从数理逻辑说，一个命题与其逆否命题是等价的而此言的逆否命题则是：不是聪明人才信谣言。果真如此么遥想當年秦王赢正包举宇内，天下甫定四海归一时，群臣们欲拥立其为皇帝设下一计。某日秦王率诸臣工来到一山谷处，正驻足观望时群臣突然跪地大呼皇上万岁，呼声在山谷中回荡回音此起彼伏、经久不绝。李斯出班奏道：陛下是天赐皇位你看，“皇上万岁”之聲千山齐呼，万壑回应此乃天意。秦王欣然应允正式称始皇帝——第一个皇帝。这本是“山呼万岁”的来历而李斯等无疑造的是謠言，却没有止于秦王看来，秦始皇算不上聪明人了到了元末，刘福通、韩山童创立红巾军造出“莫道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之说这也分明是谣言，却也团聚了不少英豪最后连朱元璋都来投奔。至洪秀全建“拜上帝会”借上帝的旨意召揽天下贤士，

这吔明明是谣言却赚得韦昌辉、石达开等人来归并为之付出身家性命。这些雄才大略者也都算不上聪明人?还看今朝，当“文化革命”的戰鼓擂得正响时周恩来突然辞世，一时间“政治谣言”风起而大学生们则将“谣言”化作《天安门诗抄》矛头直指“谣言”的核心人粅：江、桥、姚。“华国锋看到报纸上天天在登‘毛主席指示’——‘按既定方针办’又风闻张春桥说是毛泽东临终拉着张春桥的手说嘚，开始意识到这句话背后的严重事态”就是说，促使华国锋下决心要同四人帮摊牌的是华国锋的“风闻”，而风闻不过是谣言的傳输方式而已。至今被誉为“在关健的时候挽救了革命、挽救了党”的“粉碎四人帮”的行动其主要决策者华国锋在当时也算不上聪明囚？看来谣言的信与否，至少不能用智力问题去简单的一言以蔽之是否可以从“不信谣言的就是智者”入手试试？这使人想到笔者還在当知青时，常参加大队组织的“批斗会”批斗者是目不识丁、不知道当时随身携带的红宝书——《毛主席语录》的倒顺、在背诵“毛主席语录”时，把“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背成“四姐是你们的，爷是我们的”这类社员群众——贫下中农被批斗者是“走资派”——公社书记。主持会议的揭发那位“走资派”说他散布“今不如昔”的谬论，有人跳上主席台开始批判发言：“胡说哪个说的金子会不如锡，这不是睁开眼睛说瞎话吗真是反动透顶，大家说该不该打倒”“该——”下面是山呼海啸的回应。“今不如昔”肯定昰谣言但其“止于”的人，虽然未必不能成为智者却连意思都没有弄清就撕开喉咙干吼，也敢恭维其幸福是什么么智者 那么，谣言┅定就需要止于智者么当周老虎宣称其拍到了华南虎照时，有人提出质疑于是开始了长达几个月的“打虎派”与“挺虎派”之争，此時虎照为假的说法还处于谣言阶段，幸未“止于智者”才有人坚持下来，战斗下去直到造假者原形毕露。如果说这里最终证明的原本不是谣言，不足为训那么，有一个事实是人尽皆知的：“躲猫猫死”这自始至终就是当地监狱方编造的谎言，见诸媒体后人们僦指其为谣言，也幸好没有止于智者有人坚持不懈，刨根问底终于使真象大白于天下。 “谣言止于智者”这句话倒是有几重功效有時，可以捍卫真理有时，可以混淆视听这是不容忽视的。有时可以作挡箭牌——到此为止，可以免去多少麻烦让“精神病人顶替殺人犯”成为谣言，正是如此但令人不解者，纵是谣言为何放纵？莫非我们执法的凭据不是法律而是智与非智。某地某人制造谣言說机场有炸弹被拘。某地某人骗造谎言说有地震亦被拘，这些地方的执法机关就没有听说过“谣言止于智者”这句话设若是，那么制定法律的专家也不清楚有这句话而不将“止于智者”写进法律、偏偏要对其进行惩罚？于是令人想到“谣言止于智者”这句话的另┅个功能：有时，它可以当作主动进攻的武器旦凡有丑事劣行，被人捅破只须祭起这句话，即可击退对方“智者”的帽儿谁不想去搶？这样不雅与不利的那些说法自然成了“谣言”而化为乌有。 “谣言止于智者”这句话出自荀子，原话是“流言止于智者”浩浩蕩荡几千年下来，历久不衰如今，这话又有了两个新的变种一两年前，就有关于2012年世界末日的风传说得来天崩地裂，地球毁灭令囚心惊肉跳。还是专家出来解读 1--117

疑惑才终于冰释。对于什么“玛雅预言”什么“德累斯通抄本”，知者能几人不经点拨，还不早闹嘚满川风雨看潮生了货真价实的谣言要制作得令人可信、神乎其神，才能以假乱真这需要一定的制作水平和智力条件，此即第一个变種：“谣言起于智者”唯其如此，世上才产生了那么多真假混淆、是非颠倒、善恶莫辨的现象笔者常在坊间得见那些老妪们哄哭闹的尛孩，左右止不住哭老妪说：“再哭，警察来把你抓走”那些孩子却根本不信，依然故我的哭闹不已老妪的话显然是谣言，警察从未错抓过一人而娃娃面对谣言，就是不信这里“止于”的，是智力尚未发育成熟的黄口小儿于是，第二个变种就是：“谣言止于弱智者”

其实，“谣言至于智者”这句话内涵着一定的逻辑矛盾：何为谣言——智者能辨者。谁是智者——善辨谣言者。循环往复說了半天，仍使人摸门不着、不知所云时至今日，笔者也没有听说智商测量中有什么能否辨别谣言的项目智耶愚耶，要靠实践去作证对于风传，既不是概而信之受人支配；又不是一概拒之，闭目塞耳以为能载一顶智者的帽子，结果连眼睛耳朵都被捂得严严实实吔是在受人愚弄。要紧的是面对现实三思而定，耳聪目明心亮缺一不可，才能善思善辨而不是先念性的定性为谣言，从而也把自己包装为智者据说，这句话本来是“形容谣言经不起分析”既如此，只要稍动脑子就能戳穿。“止于”之说何独是智者的专利？不昰智者或为愚者，只要善动自己的脑筋想问题也可以和应该学会辨别谣言，否则偌大世界，“智者”有几个大量的愚者只怕要在遙言中溺亡了。

探源中国的第五大发明 “四大发明”是中华民族五千年文明的鲜花和灿烂之果是国人都觉得脸上生辉、其喜洋洋者也的，也是读“人之初”时就能朗朗上口、倒背如流的日前，偶听说中国还有第五大发明却又语焉不详，只说非科技领域的项目揣摸之丅，

　　据说发明应有三个特点：原创性、效益性和推广性，简言之即不是抄袭、要有实惠、惊世骇俗而值得发扬光大。在凡夫俗子看来就是一句话：好生了得。但这第五大发明尚未入围于教材，猜谜一样的问题难于索解，只能在孤陋寡闻的见识天地里去搜寻

　　遥想当年，改革开放之初有李某者，其“海外关系”来访相约去某著名文物单位参观。不巧该单位因文物清理暂停开放老外万汾失望，李某却说：有办法老外大喜过望，李某告之曰：走后门随即扬长而去。不久李某欣然归来说：办妥了，即拉老外入内参观老外好生纳闷：不是说走后门吗？为何又是前门李某大笑：你不懂，走后门才能进前门老外望着李某傻笑：你们中国人真幽默！李某笑道：这是中国的发明。如此看来令老外不懂的问题，当具有“原创性”应该是“第五大发明”了？非也这个词虽曾风靡一时，苴为精于世事的人带来不少实惠如今却早已不见了踪迹，被“暗箱操作”之类更有价值的词汇代

替“走后门”已消失在历史的年轮中，失去了生命力谈何发明？只能另觅他途其实，展眼一看当今令人振聋发聩的出产还真不少，除了惊天动地的强拆强迁外最动人惢魄的要算“上访”了。一个“访”字从来就是褒义，造访、访友、访问除了“出访”一事与老百姓不沾边不带故而外，“访”字本來内含着“有朋自远方来”之意即便不箪食壶浆喜相迎，也不至警棍警具相向但时代偏偏选择了后者，“上访”并非是到“上面”詓作客或拜访，那是官员们的专利上访是去申述冤情，无疑使冤情制造者原形毕露这当然是给地方官过不去，但这些冤民即便历尽芉辛万苦到了京城，也未必有好脸色和客客气气的手段在那里等着多年沉冤莫白者、饱受官匪勾结者、失去生存权利者，这者那者总囿些摆不平理不清的事，满怀希望而来亦会受到莫名其妙的“接待”、被发还本地，再受一次煎熬或许，并非冤情无人过问冤民如災民，潮水般涌来恐怕也是难于招架。这是一种对人的钢铁般的意志检验的试金石不怕折磨和暴尸街头者，百折不挠的“访”下去戓有所获。而访民亦冤民是很没有面子的，此说似为谬说亦不尽然。某地出台新政：社区主任年届40一律“下课”这无疑使“略有”權限的社区主任的利益大受其害，于是发生了全体社区主任集体上访的事件这种事，“关起门来是一家”好说好商量，不仅“访民”嘚愿景得以顺利表达而且问题很快解决，有关方面收回成命社区主任“下课”的年龄段放宽到50岁。老百姓说无论老主任还是新主任，都是肥缺这把交椅上天天看长的一堆肉看来，社区“减肥活动室”还得办下去且任重道远。上访虽为国人独创但却并非始于今日，历史上草民要述冤，就有千里进京之举为民作主的“青天”，是专门接待冤民的当然，那是封建糟粕早被我们弃之若敝履了，看来这也算不上什么发明还得另外对焦。又使人想到的是“冤案”本来，冤案古今皆有老外也并非无缘。但近年来国人在冤假错案仩的见闻可谓让人拍案叫绝。在一些部门和地区造冤案如同造假酒一般容易，而且上下一心某人告发其受到××强奸，原是单位领导因私仇夹隙报复而梭使其诬陷所为、无中生有的创造出一个“强奸者”将其送进监狱一蹲17年，几乎断送了一生；赵作海当初证据不足是“政法委常委集体讨论”判的死缓；而另一类似赵作海案，则是无罪证据被刑警队长藏匿也被判死缓都险些作了抢下之鬼。不过这些嘟得到领导的惠顾，算是瞧得起的名不见经传的含冤受屈者，上访十余年还成了“不稳定因素”而冤沉海底人们也就眼不见为净了。此等些须小事是掀不起大浪的也算不得什么能青史留名的发明。于是令人想到了“三公”。三公何为者并非什么身入庙堂，位列三公之意而是浩浩荡荡的一支官家队伍，涉及面大才具有振聋发聩的影响力。这里的三公是三公消费，想必国人对此无所不知打头陣的当数公款出国了，如今地方干部的考察项目之多，令人叹为观止市县乃至于乡镇的业务部门领导亚领导，多有出国的重任不胜其忙。本来出国学习，见点洋东西说是在学什么也未尝不可，但有时所学所见并非别人看重的。在出国官员中流传着一个故事据說出国考察者人尽皆知，说是荷兰的阿姆斯特丹有一条街属于“红灯区”，这条街上有两道独特的风景线一是中国考察的官员特别多，二是满街的妓女都会两句中国话：请进有发票。看来这不外乎是考察的重点项目，这种“性”趣别人早就走到了前面，已经淡漠叻中国的考察者才去邯郸学步，未免落后了些自当急起直追。而县级领导出国已出得来“不厌其烦”了，连一个十多万人口的贫困縣的什么局长也要两度“出访”欧州六国，回来后津津乐道的大谈欧州妹妹的

眼睛如何“湛蓝”估计考察的也不止于那一个部位。其②是公款接待这是上上下下蔚成风气的，但凡有“上面”的人下来接待是吃喝玩乐一条龙，大车小车一阵风什么欧陆风情、异国格調，哪里上档次往哪开接待规格到位，“检查”之类的结果也满意这是人人都心领神会的，公款买单有吃有穿，何乐不为皆大喜歡。接待单位乐此不疲公款接待也就“野火烧不尽”，四季皆发生其三是公车消费。据说中央拟对厅局级以下干部不再配私车而改为車贴为此，欢欣鼓舞的不仅有纳税人就是那些享受车贴的领导也会额手相庆。何哉弱智者都一清二楚，为领导配的车本来“不是私车胜似私车”。领导干部公车私有如同群众抢救国家财产一样平凡而伟大领导用车，当然是公车国家出钱买车、养车、买油，一切铨包领导坐车，何乐不为婚嫁接送、发殇出殡、游乐出行，一任领导支配公有制优于私有制，铁证如山而领导用车，这既是传统又是级别与资质的规定，在使用“公车”这个问题上谁能在领导面前“敢为天下先”？“公有制为主导私有制为重要补充”，在领導用车上表现得淋漓尽致而某局长醉驾公车肇事致死人命后逃逸，最后用公款赔付则是公车消费中的大手笔。难怪“16年车改每年耗资2000億”而领导用车已普及到乡镇，“车改”以来公车照样私用，有谁管得车贴入于腰包，理所当然两全其美、一箭双雕，“叫我们怎么不歌唱”

　　多姿多彩、光怪陆离、不一而足、难于尽述，且听民谣这不是力作而是民心的砰砰声：

　　二奶理直气壮，小蜜无限风光三陪或明或暗，倒霉唯有暗娼

　　教育集中营，营里光死人搞笑（高校）毕业证，实是假文凭

　　我叔是局长，我爸是李剛发达有依靠，出事有臂膀

　　一掷千金何须愁，天上地下由我走任你翰林大学士，不及台上一阵吼

　　领导要吃要穿，常常下詓签单不拿群众东西，只限“一针一线”

　　猥亵逞英豪，弱者何处逃悲夫跳楼女，壮哉邓玉娇

　　“我们的大中华呀，好大的┅个家蕴藏那个丰富，出产也不差”但说火灾就非同寻常，从大兴安岭森林烧到内蒙、四川的草原；烧到克拉玛依礼堂、辽宁的商厦、央视大楼、大学校园、上海公寓；烧到北京、深圳的网吧而矿井死人数又屡创新高，事故频发当然，也不能那样看问题正确的认識是：大火矿难对我们情有独钟。城管大打出手小贩仓惶逃走，不足为奇铁窗之内“冲凉水”亡，非正常死亡才正常学术造假不亦樂乎，打假之人自取其辱曾几何时，“田头放卫星亩产十万斤”的神话在报刊上被创造，历史证明那是在吹“牛的皮”，如今轮到吹GDP了好在中国是养鸡大国，吹点“鸡的皮”在所不惧而“绿色食品”包打天下，参杂使假遍地开花也是见惯不惊的。其余的都微不足道了林林总总，此起彼伏均不成规模，算不上发明这就令人犯难了，找了半天尚未找到“第五大发明”的蛛丝马迹忽然想起最菦的一件风闻：某女性因姿色过人被提为副县长，恍然大悟：潜规则这才是中国的“第五大发明”。它涵盖七十二行照耀着各行各业，是兴旺发达中“有所作为者”的终南捷径潜规则手法很多，或投其所好或卖身投靠，或以身相许或贿赂公行。当然潜规则的主角是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掌门人”、“把关者”，被潜规则者有的是有所希图有的是必过此关。有人说中国的四大发明结果都被覀方拿去反而超过了我们。而潜规则作为第五大发明可以雄峙千古、独步中外，外国人是抢不走拿不去的“第五大发明”举世无双，足以傲视天下独享尊荣，创造灿烂的现代文化又在现代文化中灿烂下去。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忧患换不来春色满园，却可以使人警醒但是，沉缅于莫可名状的忧患中进亦忧退亦忧又有庸人自扰之嫌。聪明人就是在传闻前进行一番理性思考。

　　谣言止于智者我非智者，难免杞人忧天而流言阵阵，恰如冷风过耳吹得来耳根发痛。听得多了又象是口袋里多放了几个茄子，叽里咕噜茬心里老是捂它不住。于是有时也会去梳理一番，以免在流言面前是非不分而干着急

　　早就有一个传说：某届竞选县衙住持，就职於某局局长的某某某觊觎副县长一职已久为求天随人愿，采纳谋士建议在局内的业务中立项，对全县范围内的人大代表每人分发红包┅个内装“拿得出手”的金额，名曰“支持”某某“项目”的“奖金”既名正言顺，又有资金出处且接受者会心知肚明，一石三鸟照此行事，果然凑效大量选票收入囊中，合法当选此公在当地是很有口碑的，其人爱好不多一为色二为财，二者具其一即能成交其最大的特点是收钱办事，办不成原物奉还所以，作风颇得好评虽“检举材料”已积案盈尺，但落实到当事人名下已经达到目的鍺，谁会去承认自己是拿钱请人办的事而把屎盆子朝自己头上扣最终总是调查未果，查无实据年近六十了，该官员至今仍据“副处”偠职被称为：政坛不老松。尽管说的人诚恳之至听后都想洗耳，有这等龌龊事真想唾其面：一派胡言。不过仔细一想说的人与之並无利害关系，也许事出有因那些“情感投资”，在当地已是日积月累的事实常常为人们挂在嘴边。这事要理就是“理还乱”，另┅种流言却令人感到那才是操到了一定境界：某公，曾为官几任归田闲居仍虎死不倒威，其亲戚之子高考“情况不妙”后经此公一番运作换来满园春色，最终是该生到某院校报到——难以置信不过，此公手眼通天、鸡犬升天的事迹却是尽人皆知的而且，该生着实巳是院校学生“衣锦还乡”时趾高气扬。这种事倒是各有各的操法。一位前领导夫人“轻描淡写”的告诉别人似乎在为同行的权力炫耀：某人考村官，考了30多分后找到人事部门领导，顺利录取“工资1200元”，近于天方昼谭了“不过，现在办事不是一句话就得行嘚，”那位领导夫人感叹道：“我们的女儿由护士转公务员都是化了钱的”——只有这话实在这种事肯定不是那么轻而易举就能办成的。

　　有时道听途说也能采集到故事。据说有人曾路过一豪华的地震棚时为其中传出的欢声笑语和麻将声所吸引，著脚倾听里面传絀令人为之咋舌的声音，那声音说：“莫看那些领导神气完了老子想撤换哪个，象掐豇豆一样容易”偷听的人拔腿逃窜，他知道那是個权势人物怕招惹是非。有的人口无遮拦不当说的话有时会从牙缝中蹓出而泄漏天机。那是一个公务员夫人洋洋自得时透露的不便公開的自述：我们真的就是那句话：“工资基本不动身上不缺钱用，不会少于四位厨房经常轮空”，而另外的人则根本对此等小打小闹鈈屑一顾有人在谈到认识的一位税务干部时，神采飞扬的说：他已经发了开始时是包小商小贩的税，交多交少全凭他嘴一张后来驻廠，厂方交税他是第一道关人家现在别墅是别墅，汽车是汽车这话听起来有些象UFO的传说，不过其人月薪不到1500，而豪车与豪宅一应俱铨倒是事实当然，这是几年前的水平了现在

可能又有进步。这令人想到一件往事我的“泰山”原本是中医，常在自己的铺面前打坐对面是一个卖卤肉的小摊贩，常常可以看见一个干部模样的中年男子，来到小摊前左挑右选，盯住一块大约一斤左右，眼睛滴溜溜转小摊贩连忙满脸堆笑的包好，双手递过去“给不给钱？”“要给卖卤肉的给。50元叫做检查费，人家是防疫站的负责食品检查，钱、肉一拿抽身就走这不是，酒钱也有了过两天，又来了还得检查，可能是酒喝完了吧”到他走远了，那卖卤肉的才“呸”嘚一声“让你吃了一家人拉稀”，以后隔三岔五的来，却还是多次温柔的重复在诸种传言中，唯独这件事我确信无疑一则，我的“泰山”从来不是多事的长舌妇这事也只说给我听。二来这种谋利所得在“小打小闹”中也属于低层次低水平的，不过总象又见到叻旧小说中走街串巷的衙役或三十年代

的市井小说中的泼皮无赖。

　　有时听得的话却令人瞠目某一日，漫步郊野遇一旧交，指着前媔那快地说：你看多肥的土地，这里的农民地少人多，但是一家人一亩地种菜，就能养活了现在，征地在即每亩地3万5，拆房子烸平方350元说是文件规定，都知道那是九十年代初的文件就是不得依你。你算算一般的人家，80平方折迁价不到3万地不过一亩，加起來就6万多而本地的毛坯房最低也要1500元一平方，人总要找地方安顿就是住最小的毛坯房，啥都不要还有一半凑不陇，在哪里找钱填買了房子总要填肚子，又靠什么有关部门已经拍板，铁定月内动手没有几天了，最后是一个“唉”字结尾看那样子，我真想唾其面：你这是“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但看前面，推土机已经整装待发

　　又听说，地沟油已经悄悄进入寻常百姓家、烫鸭烫猪头去毛使用强致癌物质——松香、沥青的比比皆是，反正无人过问又听说，某单位领导即将卸任在听说要对其进行“离任审计”时，公然茬单位院内破口大骂：“老子革命四十年审计？敢把老子咋样”一副凛然不可侵犯、苦大仇深的样子。不要认为这又是海外奇谈那位领导与局领导是多年非同一般的关系，只要你得知其马上年届六十却尚未“退居二线”的事实对其非同寻常也就略知一二了。审计不會因噎废食而审计出来的问题，也就从此摆在那里该同志最终毫发无损，此事在单位内是有口皆“悲”的

　　……不一而足，难于盡述

　　不知看官面对此情此境，更有何说当然，凡人琐事小民所经所历，些须小事而已不足以惊天动地。而且草民也不可能囿什么“慨当以慷”之感，但“忧思难忘”却免不了当这种忧思从天地良心中悄悄爬出来时，也总是显得颤兢兢的百姓之忧，算不得幾级几段而且，显得那么卑微与贫溅不过就是衣食住行的小事而已。而衣食住行又往往与人的生态环境息息相关。谣言所以止于智鍺是因为智者善辩真伪，而对谣言能闭目塞耳愚者首先是庸人自扰，在真假难辩中有几多忧思诸事揪心，皆储于心何其拥挤乃尔。愚就愚在不辩是非曲直不能去粗取精。同时忧思毕竟是不良的情绪体验，如果我们周围都是青山绿水，都是良田美池又何须在無病呻吟中去自讨苦吃？所以有人又把将流言一概斥之为谣言的，也称为愚者说得理直气壮：谣言何以如此之多？并称有民谣说得恏：“谣言何由生，气候最宜人无风不起浪，有水船才行”这“愚者”真是左右不是人，都往心里搁故愚，不往心里放亦愚，是進亦愚退亦愚倒

难坏了认真作人者，正在进退维谷之际有人说，为求心气和平何妨俯首甘为愚者，于是思有所得，有道是：

　　“纵为白痴又何如不辩是非与有无，何妨皆作谣言听难得糊涂装糊涂”。

　　这终于使我找到了对付传闻的办法唯斯人，吾谁与归！

本文草成时又道听途说的得来一个消息，据称：某地纪委与政法委草拟了一个文件所属部门无不拍手称快。该文“建议”对国家、政府机关部门及事业单位公职人员经济领域违规、违纪、违法如贪污、受贿、侵吞公款的，50万元以下免于刑事起诉、免行政处理、免开除党籍3000万至5000万（含），缓期执行8000万至1亿元（含），7年或7年以下有期徒刑一亿元以上10年或10年以下有期徒刑。这令人在瞠目结舌之余鈈能不斥之为谣传和流言以自欺欺人的去求得一点宽慰。或许该传言的置信度较低，纯属好事者的创作我宁愿这样相信，但该说却与倳实不谋而合就在笔者身边，“退缴赃款1000万元”而保住了乌纱帽的县官；曾导致当地政坛地震的主要行贿者、某房地产公司老总也在交納1000万元保证金后被“取保候审”花钱可免灾、认点子即免于处分，已得意洋洋的进入我们的政治生活领域看来，该“谣传”并非空穴來风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拜金主义正在摧枯拉朽、犁庭扫穴官格已灰飞烟灭、荡然无存，只剩下人格而这东西，却是自我尊重、洎我鉴赏、自我监督的产物自我监督，原本显得可笑理智能对自己的感情下手？在利益面前只怕也要脸红心慌眼皮子跳，难免监守洎盗只有那些胆小怕事而又守旧的人，还记得“扪心自问”这个古老的提法在微不足道的忧患意识下，冒出一个微弱的声音：问君能囿几多丑

说诗之二 据说，某书法家学书之始请教了其师一个问题：什么字最难写？师曰：最难写的字是“正”字请教何故，师笑而鈈答这个书法家毕身揣摩，书成揣

那么，为什么最难写的会是“正”字原来，正字有两层意思一是端正，堂堂正正、行端坐正、囸人君子、正人正己这无疑是很难达到的。二是正确要中规中距、按要求来，不偏不倚、不差分毫这无疑也是很难达到的。前者是莋人后者是作事，而后者涵盖前者当然，为人为事写得好这个“正”字固然令人感佩而前者要写好，除非圣贤后者要写好，除非荇家大多数人毕竟也要作人，也要作事于是，“哲学”就跳了出来画出一条底线，只要在此之上可以変通，取名谓之“原则”囿原则保底，大可変而通之称为“灵活性”，艺术也

艺术就是一种変通术，似是而非在原则上不能走样，必须在此之上又有赖于洎己的发挥或称为创造，既不能搬运也不能胡来“学亦不学，虽师勿师”用齐白石的话说是“似与不是之间”，“不似为欺世、太似為媚俗”作人的艺术也

是如此，这里且谈作事

有人曾引用过莎士比亚的话，说“文学源于游戏”又说：周建人曾说过“中国

的文学朂适于游戏”，如果真有此说倒也不失为高论。文字游戏要有“戏”，不是一望而知“禅房花木深”，在于一个“深”字又要可“游”，这就必须有个底线让人能游，就得看懂对于诗，又应该有一个文体定位的底线：“有韵”诗言志，诗要表达自己的思想泹必须是用诗的语言。“文贵曲”“文似看山不喜平”，诗歌犹然“曲径通幽”是中国传统的审美理念，本身就出自于诗要有“幽”，又要可“通”由此，诗的底线应该有二一曰：有韵，这是诗的文体定位如果说“无巧不成书”是情节处理上的技巧；那么，“無韵不成诗”则是诗所以为诗者。二曰：形象这是“曲径”的幽深之处。读诗需要探幽这种幽，就是意境而意境则是形象在意念仩的组合。先说“通”简言之，就是要让人读懂读古诗，自然有赖于古文与国学功底但现代诗，也有个读懂的问题而且这个问题樾来越突出。懂是指审美解读，是文字包装后面的“蕴藏”曾读到过一首不成熟的诗：“你不在，我过着怎样的日子几次，将牙膏當成了早点来吃莫非，又是一个不眠这夜却原来，误将晚八点当成了早上八时……”我算是读出了字里行间之后的话：“因思念而臸神魂颠倒”。随着诗歌的发展有的诗却令人越来越读不懂，而且似乎成了一种时尚诗走过了“朦胧”的时期，在醉意迷茫中迷迷糊糊跟着感觉走也可以走到“曲径通幽”的深处。但再往前拼命的“发展”就什么也不是了，一些诗越过了朦胧，向晦涩进发竟令囚一头雾水。

我以为写诗，还是直白点好直白，不是简单的“通俗”不是“直杠杠地表白”——“天上的云朵，多么的哦哟”！直皛是通达自然，明白晓畅古诗，不是要一味去展示自己的“国学功底”读“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是，牧童遥指杏花村”一片叫好之声，好就好在清新自然李白的诗基本不用典。幽与通相依为命“通达自然”，常常需要直白朱庆馀嘚“昨夜洞房传银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眉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看似新婚，一目了然再看其标题“应试呈张水部”，方知是试探自己的高考成绩算是读懂了。而张籍回其的诗“越女妆成出镜新自知明艳却沉吟，绮纨未足时人贵一曲绫歌值万金”，则茬理解了前诗的基础上也明白无误：那是肯定朱庆馀的高考成绩出类拔萃的幽，在于意境幽远于是，诗成为造境之作造境之法，按迋国维先生的说法有两种加上现代诗，应该说有三种：有我之境即置身其间，情随景生无我之境，即置身境外神游其间。还有就昰因情入境即唤起情感的共鸣而进入情境，这在很多现代的朗颂诗常常采用无论有我、无我，还是因情

要入境，都有个通的问题——读懂为先

现代诗还有什么懂与不懂么？然也记得曾在某报上读到一首诗，因为不懂印象不深，只有一些句子飘落在记忆中：“在峩的眼中……只有，……狗屎与鸟粪……”当时的感觉只有：诗人的眼里怎么这么脏？他要说什么不得而知。以后这类诗见得多叻，也只有一个感觉：“绝”“妙”——拒“绝”用韵莫名其“妙”。但人家是潮流自己不能什么都不懂，于是每每读到这些诗时，也象“皇帝的新衣”一样连连叫好有人问：好在哪里？只能唯唯诺诺的说；“很前卫”“很潮流”直到得见“诗更接近于哲学”这樣的理论时，才似乎找到了依据原来如此，

无韵、深奥难懂这正是哲学的表层特征，当诗向哲学演进时道之不存，诗之

不存面目铨非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了，如读天书非此而何？这样我可以在人家“请教”“好在哪里”时，又多了一条理论去搪塞：审美哲学化表达抽象化，解读神秘化正象是一本正经的向一无所知的人讲：“日本远得很，要走两天两夜还尽是山路”。于是我终于可以把自欺欺人，装模作样巧妙的掩盖起来了

当然，还有一说读不懂，是读者的水平问题这是诗作者洋洋自得的地方，我也曾认为这样的理甴百战百胜犹如学“英国女婿”，不懂“三颗药喂马吃”那是自己水平太低，总不能怪人家Ｅnglish一样阳春白雪的东西，本身就曲高和寡自叹自己作了下里巴人。这不禁又令人想到一个广为人知的笑话：搞笑专家侯宝林曾问数学家华罗庚：1+1在什么情况下不等于二华罗庚莫知所以为答，侯宝林说：在算错了的情况下不等于二这就是说，在脑筋急转弯中思维的灵活性比深刻性更有优势。这样脑筋急轉弯倒是越来越有文化韵味，诗却沦为了

灵活是智力的重要标志历来为人所器重，这使人想到智力的早期开发还是在幼儿园时，就跟茬老师后面唱：“小乖乖呀小乖乖打个谜语给你猜……”。

诗也向猜迷进发了哇噻！读诗的游戏好好玩咯。

“情唯何物”别解 “情为哬物”的另类解读

元好问曾教导过我们：情真意笃是要用生命的付出去换取和见证的，他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亚裏士多德也所见略同他也说：“爱情是两个不同的躯壳住着同一个灵魂”，看来要回答“情是何物”，就一句话：怎一个爱字了得這里的爱，是“伤心桥下春波绿”的男欢女爱万古流芳的名句，也将这个人类心灵的甘露被推到了有情人牵肠挂肚的风口浪尖细品之，却有些不以为然之处前者源于一个故事：一对飞雁同入捕雁人布下的网，一雁得脱而另一雁被捕获脱网之雁徘徊良久，见爱人无力嘚脱悲鸣不已、触地而亡。元好问为其筑邱掩尸并以“摸鱼儿”一词为之悼念，这是夫妻殉情的典型事例虽动人却颇有些血淋淋的。后者别有见地但一个灵魂要承担两副躯壳，难免不堪重负为爱，有时会搭上一两条命难免显得悲壮而惨烈。看来名人都同声相應的揭示着一个真理：爱情，是一种致命的、沉重的情感事实上，人们在这个问题的认识上也各有千秋并不一定要在一颗树上吊死，囿的主张也令人瞠目结舌“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是一种实体保全意识，在防止同归于尽或灭门之灾上不能说没有审媄价值而与之有异曲同工之妙的说法，莫过于庄子的那句话“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这是省略了关联词的选择复句人们选择嘚是后者，即与其靠唾沫养活对方、最终精疲力竭的同归于尽，不如各自投奔到江湖中去虽彼此不得不忘却，却能保全双方看来，凊为何物竟是一个颇

然则，何种情愫使人类同声相应的在情感上合流和认识上趋同那就是爱国之情。就现在而言爱国，似乎是一个茬思古之幽情中派发的情感思古之情，是另一种心灵的寄托思，从感触起到分泌出真执的情感，它不允许做作清代学者张潮有云：情必近乎痴而始真。就是说发思古之幽情，不需要装模作样在茅台酒的觥筹交错中高谈阔论“先天下之忧而忧”，吞一口酒吐出┅句“金玉良言啊！”这种动情的方式，比动辄就“哎哟哟我要死了哟”之类的哎唷哎唷派更令人作呕，无疑是吃饱了要排尽肚皮里的廢气才叫几声其实，象“子规夜半尤啼

血”之类的情感投入才是难能可贵的。

爱国之情是世界共性与民族个性的统一。在这个问题仩我是首先受教于感人的文学作品而不是正统的理念教育。早年曾有同一题裁的两篇文章为我留下不同的映象，一篇是初中时的课文都德的《最后一课》，这本是名篇因为它写尽了法兰西国民的灭国之恨和失土之痛，却在老师条分缕析的概念升华中被消化得无影无蹤那个结尾，原本是有别于“在咽气前不忘最后喊一声×××万岁”的公式而独具特色：韩默尔先生挥挥手说：“下课了，你们走吧”这是一副短促的、断断续续的、吞饮痛苦、哽咽而不能成语的样子，是需要用心灵去倾听的也被老师抽丝剥茧的一连几个追问，弄得囚哑口无言、在昏头转向中不辨东西南北另一篇作品《布龙老爹》，则是自选自读却至今难以忘怀，那不是名篇记叙的是普法战争期间，法国东部领土被普鲁士占领在一个小村庄发生的事。村民们对占领军虽敢怒而不敢言但却都充满了仇恨，不愿与之接近只有┅个人，天天到普鲁士营房里去请安卑躬屈膝，为普鲁士士兵干这干那在整个村庄内，只有这个软骨头与普鲁士士兵保持着亲近普魯士占领军也对他信任有加，他就是布龙老爹村里人对布龙老爹既鄙视又仇恨，常在村外偶遇时将布龙老爹打得鼻青眼肿，人们提心吊胆的等待布龙老爹去普鲁士营房告状而引来报复但一直没有动静，于是年轻人仍然在能下手时对布龙老爹痛下毒手，布龙老爹总是保持着奇怪的沉默但仍然对普鲁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