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椎基底动脉供血不足缺血除了西比灵还有那个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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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眩汤治疗椎-基底动脉供血不足性眩晕的临床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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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药外敷联合西比灵治疗椎-基底动脉供血不足疗效观察
【摘要】:目的 :探讨中药外敷联合西比灵治疗椎 -基底动脉供血不足的疗效。方法 :随机将 76例病人分为治疗组和西药对照组 ,两组均用西比灵胶囊口服 ,对照组加用刺五加注射液 40mg静脉输注 ,每日 1次 ,治疗组用中药外敷 ,每日 2次 ,每次 30min ,治疗 2周后观察疗效。结果 :治疗组总有效率为 97.8% ,对照组总有效率为 73 .3 % ,两组比较有统计学意义 (P 0 .0 1 ) ,治疗组治疗前后椎 -基底动脉血流速度有明显改善 (P 0 .0 1 )。结论 :中药外敷配合西比灵口服 ,能够改善椎 -基底动脉供血 ,提高血流速度
【作者单位】:
【关键词】:
【分类号】:R743【正文快照】:
椎 -基底动脉供血不足 ,临床表现为眩晕、头痛、视物模糊、恶心、呕吐、耳鸣、四肢麻木等 ,属中医学“眩晕”范畴 ,为中老年人的常见病、多发病。我们采用中药疏络散瘀方和西比灵联合治疗椎 -基底动脉供血不足 46例 ,临床疗效满意 ,现总结如下。1 资料与方法1 .1 一般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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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严重眩晕呕吐诊断是脑供血不足用什么药?
我严重眩晕呕吐诊断是脑供血不足美尼尔症用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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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分析:你好,感谢您对我们的信任,我是您的在线医生你好,脑供血不足通常是伴发于高血脂症,脑动脉硬化等疾病的基础上的,症状并不是太典型,通常以头晕等症状为主要表现,但因为导致头晕等症状的病因很多,并不是说出现这些症状就是脑供血不足,必要时可以去作多谱勒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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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分析:您好,感谢您对我们的信任,我是您的在线医生,你好,脑供血不足可以口服西比灵治疗改善失眠症状,避免失眠应少喝妨碍睡眠的咖啡和茶。可以口服谷维素片、维生素B1片、安神补脑液、枣仁安神胶囊进行调理,入睡困难建议口服地西泮片或佐匹克隆。另外注意有无气血亏虚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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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分析:脑供血不足通常是伴发于高血脂症,脑动脉硬化等疾病的基础上的,症状并不是太典型,通常以头晕等症状为主要表现,但因为导致头晕等症状的病因很多,并不是说出现这些症状就是脑供血不足,必要时可以去作多谱勒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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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分析:这考虑是脑供血不足的表现,建议你要采用西比灵来缓解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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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分析:你好,感谢您对我们的信任,我是您的在线医生你好,脑供血不足通常是伴发于高血脂症,脑动脉硬化等疾病的基础上的,症状并不是太典型,通常以头晕等症状为主要表现,但因为导致头晕等症状的病因很多,并不是说出现这些症状就是脑供血不足,必要时可以去作多谱勒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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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基底动脉供血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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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基动脉供血不足性眩晕占中老年人各种眩晕的60%以上,临床上诊断思路是关键,确立病名诊断后还需中医辨证准确,区分标本缓急,“风”、“痰”、“虚”、“瘀”孰轻孰重,治疗有的放矢,才能提高临床疗效。
一、掌握中医文献,加深对眩晕的认识
古代中医文献对眩晕的病因病机、证治方药、预防调理等都有详尽的论述和深刻的认识,但眩晕在古代医籍中有多种名称。《内经》中有“头眩”、“眩冒”、“掉眩”、“徇蒙尤”、“目徇”的记载。《金匮要略》中称为“冒眩”、“癫眩”。《诸病源候论》称为“风眩”。《太平圣惠方》称为“头旋”。《济生方》称为“眩运”。直至宋代陈言才在《三因方》中正式提出了“眩晕”的名称。《证治汇补》中曰:“眩者,言视物皆黑;晕者,言视物皆转。二者兼有,言目眩晕。”明确指出了眩和晕的区别。所以,我们在阅读古代中医文献中,应注意这些“不同”病名的相同处,以有助于理解前人对于眩晕的认识,进一步指导我们在临床上进行眩晕的辨证。
二、中医临床辨证要点
眩晕一证往往以患者的主诉为依据,并以其主诉及舌脉作为辨证分型的主要资料,其病情轻重缺乏有力的客观指标,因此辨证时困难不少,尤其虚实夹杂、宿疾新恙交混之人,疑似之处尤多,故张学文辨证审因多从以下几方面进行分析。
1.以虚实为纲,风火痰瘀为目,重在辨虚实夹杂
眩晕病机比较复杂,但要之不外虚实两端。虚者主要有气血虚、肾之阴阳虚,实者多风、火、痰、瘀。凡气血虚者多为体弱、久病、疲乏、消瘦、面白、纳差之人,并见舌质淡嫩,脉细弱无力;肾虚者多有腰膝酸软,年老体弱,耳聋滑泄之症,并见舌红少苔或质胖淡暗,脉细数或沉迟等偏阴虚阳虚之征。但属于疑难病证者,多为虚实夹杂之证。如风痰上扰多兼气血不足;肝肾阴虚阳亢之人,上实下虚为主要病机,但夹风、夹瘀、夹痰者亦不少;气虚清阳不升者,兼肝郁气滞、化火生风者亦有之;痰浊中阻者虽以实证为主,兼脾肾两虚,运化水湿障碍者也十分常见。各种病因的主次轻重差异甚大,临证须辨别虚证为主抑或实证为主,用药时就可根据主次和缓急而有所选择,这正是疑难病辨证的关键。
2.病位以肝、脾、肾三脏为主,但应注意脑窍清空
眩晕一证,其病变脏腑多责之于肝、脾、肾三脏,以肝为重点,但因眩晕乃头晕眼花之症,故其证不离开颅脑清空之地。故凡清空之地受邪扰,如风火上旋、风痰上扰、痰瘀阻络、痰浊闭窍、或脑窍失去气血津精的荣养,则眩晕易作。因此,辨证时除注重肝、脾、肾三脏功能失调的病机外,不要忽视脑窍清空之地的病变,注意气机之运转、升降、出入。本证病情错综复杂,病程缠绵,但脾肾两虚,湿浊内阻,肝风痰浊阻滞清空之地,实是病机关键所在。
三、急则治痰为先,注重脾胃
对眩晕一证,历代医家论述颇多,如“诸风掉眩,皆属于肝”、“无痰不作眩”、“无虚不能作眩”等学说,均各具其理,且用于指导临床,也有收效之时。根据我们临床观察,痰浊之证,屡见不少,或气虚夹痰、或痰因火动、或风痰上扰、痰饮内停,责之根源,“脾为生痰之源,肺为贮痰之器,肾为生疾之本”。脾居中州,脾气敷布精微于全身;痰之生也,因脾气虚则不能致精微上输于肺,以化其津液,凝结为痰;痰之本,因于肾亏则真阳不足而水泛,真阴不足而沸腾,水聚而泛为痰。痰之与眩晕,因风木旺,必是金衰不能制木,木旺克土,而木复生火,风助火势,痰因火动;因脾气虚弱,升降失司,聚湿成痰,清阳之气不能上荣。程文囿在《医述·眩晕》指出:“……易言乎痰晕也?如水沸水泛,则痰起于肾;风火生涎,则痰起于肝;湿饮不行,则痰起于脾。”因此在治疗上,需辨其起痰之源而后治之,若气虚夹痰治以化痰补气,药用半夏白术天麻汤;若气郁痰滞,化痰之中加入顺气开郁之品,如郁金、柴胡、陈皮之类;若痰火为主,治以化痰降火,药用黄连温胆汤。在发作期有医家主张标本同治,熔豁痰补脾之法于一炉,此乃补脾者,运脾和胃也,运脾可化痰饮,和胃能止呕逆,脾运昌能御肝木之乘,风木不得横恣;风木静,相火守谧。如是,则风火痰上逆之标象可除。此乃直接治本而间接治标。而不选补肾之药,乃因补肾药不但缓不济急,且有滋腻之弊难求速效。必待其息止之后,再议补肾。
四、寄补为通,扶正祛邪
临床上,眩晕是发作性疾患,患者常处于缓解期,此时其病主要以“本虚”为主,兼以标实。所谓“本虚”即元气耗损,气血不足,肝肾亏虚。气血不足,肝肾阴精亏虚则脑脉失养,髓海空虚,肢体功能活动障碍。所谓“标实”即痰浊、瘀血阻滞脑窍脉络,而痰浊瘀血又为正气亏虚所致,“气行则血行”,气虚则运血无力,血流不畅而成瘀,水液不化而成疾。因此,根据“急则治标,缓则治本”治疗原则,本着治病求本,从先天之本为肾,后天之本为脾入手,拟补气补肾以益脑髓,达到扶正以驱邪,“寄补为通,寄补为消”之目的,我们立复方北芪口服液处方。该方重用黄芪以补气,健脾化痰(内痰),用龟胶以滋阴潜阳,益肾健骨,配首乌、鸡血藤以养肝肾,活血通脉;黄芪补气升阳,龟胶滋阴潜阳,共用而平调阴阳;诸药合用,阴阳平和,气血流畅,精气充足,脑髓得充,痰瘀自消。同时补气血、补肝肾以补气益肾为主,以达到祛瘀通脉、强壮脑髓、眩晕自消之目的。
五、眩晕日久,痰瘀同治
脏腑亏虚,阴阳失调,气血津液代谢紊乱,“痰浊”、“瘀血”滞留,致清阳之气不得舒展,不能上荣于脑,乃发眩晕。又古有“无痰不作眩”,“久病多瘀”的理论,且长期临床实践也说明了这一点;眩晕日久,必有痰瘀阻络之变,痰、瘀均为津液代谢失常的产物,且痰瘀可互相转化,互为因果,所以此时常需化痰活血通络并用,化痰除痰可选用半夏、橘红、胆南星、牛黄粉、天竺黄、海藻、石菖蒲、竹茹、郁金等,活血通络可选用三七、土鳖虫、毛冬青、丹参、益母草、虎杖等,临床应用之,常获良效。
预后与转归
眩晕病情轻者,治疗护理得当,预后多属良好;病重经久不愈,发作频繁,持续时间较长,病情重笃,则难以获得根治,尤其是中年以上风火上扰,肝阳上亢,夹痰夹瘀,上蒙清窍,横窜经络,可形成中风,轻则致残。重则致命。若眩晕属肝血、肾精耗竭,日久可致失明、耳聋等症。
预防与调理
一、生活调理
(一)适当锻炼,增强体质,劳逸结合。避免体力和脑力的过度劳累,保证有充足的睡眠,养成按时睡起的习惯。平素结合太极拳、气功、慢跑、散步等锻炼对预防眩晕的发生较佳。
(二)注意节制房事,防止精伤髓亏,脑海失充,清窍失养。
(三)调畅情志,保持心情乐观,忌暴怒、惊恐等刺激,以防七情内伤,引动风火,而发眩晕。
(四)饮食忌暴饮、暴食及过食肥甘、生冷之品,以免脾胃损伤,气血不足,或酿生痰浊,而发眩晕。
(五)避免突然、强烈的头部运动,以及少做旋转、弯腰动作,以免诱发眩晕。避免长期在噪音环境中工作。
二、饮食调理
对各种不同原因引起的头晕,应注重饮食调理。由于头晕患者常并恶心呕吐、食欲不振,故应少吃多餐,以高热量、高蛋白、营养丰富、清淡勿腻、易于消化吸收为原则;重症者以半流质饮食为宜。尽量勿用辣椒、蒜等辛辣食物及带有强刺激性调味品。严格节制或彻底戒除吸烟,少饮酒,实验表明烟叶中的尼古丁,可使脑血管收缩,引起神经组织缺血、缺氧及水肿。日常生活可采用适当的饮食疗法,作为辅助、保健治疗。
1.黄芪羊头汤
羊头一个(包括羊脑),黄芪15g,水煎服食,适用于髓海空虚眩晕。
2.鹰不扑嫩叶炒鸡蛋
鹰不扑嫩叶250g,鸡蛋2只,将叶切碎加鸡蛋及少许油、盐调匀,用武火炒熟吃,每日2次,连服10日。用于髓海空虚眩晕。
3.鲫鱼糯米粥
将活鲫鱼二条去鳞及内脏,洗净切碎,与黑糯米2两,红枣10枚共添水适量,先用武火煮开,再用文火慢熬,入少许油、盐调味,吃肉喝粥,隔日1次。用于虚证眩晕。
水发海参30g,加水适量,文火炖烂,加适量冰糖,融化,即可食用。用于髓海空虚偏阴虚者。
白木耳或黑木耳100g,水发后洗净,加水适量,文火炖烂,加适量冰糖,分10次服,每晚服1次。
6.天麻鱼头汤
草鱼头一个,天麻10g,白芷9g,川芎12g,生姜3片,酒少许,水适量,文火炖烂,即可食用。用于气血虚弱之眩晕。
甘菊花10g,糯米酒适量,放入锅内煮沸,顿食,每日2次。
三、精神调理
1.保持安静舒适的环境
不论何种原因引起的头晕,都应避免外界各种吵闹喧哗之声以及强烈光线的刺激,故应将病人安置在环境安静、空气流通、光线暗淡的地方,安静地卧床闭目休息。患者睡在床上的姿势,应根据不同疾病和头晕的程度选择,一般以病人自己认为舒适为好。例如对旋转性眩晕,尽量不改变患者原有静止不动的位置。因头位或体位的变化,都可使眩晕、恶心呕吐加重,若因大小便必须变动位置,动作应缓慢轻柔。对良性发作性位置头晕,应向病人耐心询问,使患者取得恰当之位。对头晕并面色苍白,手足厥冷,脉搏细弱等自主神经症状明显者应保暖,方有利于病情恢复。
2.进行必要的解说和安慰
由于头晕患者多数突然发病,来势快,妨碍日常工作、生活,给病人造成较大的精神压力,尤其频繁发作者,稍有头昏脑胀,就极度恐惧不安,惟恐复发,这样的精神状态,更易促使症状加重或复发。再者,有些头晕又完全是功能性的,与情绪问题密切相关。因此,一个头晕病人,即使是器质性疾病引起,都不应忽视精神因素的作用;反之,若然似功能性疾病,也不应忽视有器质性病变的可能。所以,在与病人接触时,医生的言语、态度对病人影响很大,应初步了解病情后及时安慰病人,耐心解释病情的有关预后,减少或消除患者紧张和恐怖心理带来的过度换气,减轻头晕的程度,有些病人首先担心头晕是颅内肿瘤或癌症,应解释头晕大多属周围性疾病,预后良好,增强患者治疗的信心。
头晕,可为脑动脉硬化的早期症状,从某种意义来说是好事而非坏事,应积极加强血管病的防治,可消除头晕,并能避免脑卒中的发生。对功能性头晕,鼓励多作有益于身心健康的活动,病情便可望痊愈。
一、基础研究
(一)中医病因病机研究
对于眩晕的病因病机认识,不少医者都从《内经》“诸风掉眩,皆属于肝”和张景岳“无虚不能作眩”与朱丹溪“无痰不能作眩”的角度考虑或入手,认为其病本虚标实,本虚在于肝肾,标实以风、火、痰为多见,而日久可致痰阻脑络,气滞血瘀之证,在具体的认识上,又有许多不同之处。
如李莉等认为本病的病因病机为肾阴不足,虚阳上亢,痰瘀滞阻脑络。[1]蒋建良认为其本虚在于肾阴不足,阴血亏损,筋脉失养,脑窍空虚;标实为肝阳夹痰,上扰清空。[2]刘治香等认为本病之眩晕主要为风、痰、瘀痹阻脑络,气血运行不畅,脑失所养而致。[3]黄立武等认为本病主要由气虚血瘀引起,气虚为本,血瘀为标,因虚致瘀,气血不足,脉道不利,清窍失养而发病。[4]毛书琴亦认为本病乃瘀阻脉络、脑窍,致气血不畅,气虚是促成血瘀的条件,气虚血瘀是其主要病机。[5]
黄业芳认为颈性眩晕是急性、发作性眩晕,发作时眩晕常较重,痰饮症状、瘀血症状较突出,体检时,颈椎骨质的异常、动脉管壁的异常、血脂质的异常等阳性率甚高。因此,颈性眩晕的中医辨证应着重从痰饮、瘀血方面考虑。[6]王国华等认为本病在于瘀阻于内,络脉不通,清窍失养等而致。[7]
崔俐玲认为眩晕之成因与中老年人脏腑功能减退,多脏受损,阴阳并虚,多痰、多瘀、多风的病理变化有关,其中尤以脾肾虚衰为主。先天之肾渐衰,精血亏损,肝肾阴液不足,筋骨软弱,无以充髓海;后天脾运不健,聚湿成痰,血运无力而瘀血内停。一旦外因诱发,阴不敛阳而虚阳浮越,化风夹痰瘀上扰巅顶,瘀阻脑络,此为本病发病之机要。肝肾不足、脾失健运、痰瘀阻络、清阳不升、脑失所养是其病理特征。[8]
(二)西医发病机理研究
椎-基底动脉供血不足的研究,近些年有一些进展。陈祖舜通过对101例患者观察,临床常见症状为眩晕、头昏、行走不稳、呕吐、耳鸣、视力障碍等,直线行走不能和高血压为主要体征。高血压病、脑动脉硬化、高脂血症、糖尿病、高粘血症、颈椎病为主要发病因素。年青者占病例11%,应引起重视。[9]
刘兆元对180例椎-基底动脉缺血患者分析中发现:发病状态为休息或睡眠50例,情绪激动40例,体位改变或突然转动头部80例,其他10例。本组主要病因为高血压病88例,动脉粥样硬化160例。高粘血症70例,糖尿病11例,眼底动脉硬化和脑血流量降低、冠心病55例,颈椎病(包括颈椎间盘突出和椎管狭窄)40例,病因不明13例。[10]
黄维富等发现全麻术后椎-基底动脉供血不足4例,认为全身麻醉特别在并用肌松药后,头部因无肌力支撑而不易保持正常位置,颈椎后关节也无力支撑而使其稳定性降低,这在术中及术后均容易引起椎-基动脉供血不足,对移位的关节突及时施行复位术是治疗的主要方法。[11]亦有人发现合服硝酸甘油(2mg)引起脑供血不足报道。[12]
王欢等为研究椎动脉型颈椎病的受压迫机制,建立了椎动脉受压的动物模型,17只大耳白兔经颈前正中入路,在颈椎间骨膜下椎动脉内侧植入骨块,术后彩色多普勒、椎动脉造影及CT检查的结果与临床检查椎动脉型颈椎病的特点相同,有特征性血液动力学指标改变,认为受压是颈性眩晕的发病因素之一。[13]李学佩等报告结扎一侧颈总动脉、部分阻断基底动脉所造成的椎基底动脉脑缺血动物模型。血管阻断后基底动脉内血细胞流动减少,血流变慢;脑干电图示波幅减低频率减慢;脑干听觉诱发电位出现反应阈增高,潜伏期延长和波幅减低;耳蜗血流减低47.41ABL%。认为在椎基底动脉供血障碍进行基础和临床研究方面,这不失为一个实用、有效和符合临床特点的动物模型。[14]
徐德永等为了探讨椎动脉型颈椎病的发病机理,对4具鲜尸进行双侧椎动脉X线造影,双侧颈椎横突孔CT平扫,并对其大体解剖和病理进行观察,同时对38例眩晕病人进行椎动脉MRA检查,并与28例正常人作为对照组,综合观察结果认为椎动脉粥样硬化而致血管狭窄,管壁僵硬,血管弹性减弱,应是椎动脉型颈椎病的一个重要病理基础;椎动脉周围的骨性结构和软组织的增生、肥厚以及椎体移位直接和/或间接所致椎动脉管径狭窄应属椎动脉型颈椎病发病的外在因素,而体位的异常如颈椎伸屈、旋转等则是其诱发因素。[15]
(三)诊断技术应用研究
目前,国内对椎-基底动脉供血不足的无创性研究主要应用彩色多普勒血流显像,戴明明等为观察应用TCD()检测椎-基底动脉供血不足病人颅血流动力学变化的意义,采用仪器为瑞华电子RH-3200TCD仪,探头频率2MHz,对540例椎-基底动脉供血不足病人按年龄设置3组进行检测。结果TCD总异常率为78.7%,流速异常率为VA41.2%,BA35.2%,TCA31.9%。其中,高血压、动脉硬化和颈椎病TCD异常率分别为94.0%,89.4%和80.0%。全组频谱形态异常率为47.
6%,年龄越大,异常率越高。结论TCD()对研究椎-基底动脉供血不足血流动力学变化有较大意义。[16]
王守春等对80例椎-基底动脉供血不足(VBI)患者及60例健康对照进行99mTc-TCD-SPECT检查,SPECT诊断VBI的灵敏性为73.8%,特异性为78.3%,总符合率为75.7%。59例SPECT阳性者,出现相应临床症状者43例(72.9%)。VBI组缺血灶的缺血程度较对照组明显(P<0.01)。80例VBI患者均在距VBI最后1次发作16天内进行SPECT检查,3天以内与4天后检查的两组阳性率相差不明显(P>0.05)。[17]
冯彦林等应用一种新的相对定量分检法(RQ),以SPECT对VBI患者进行rCBF检测发现,RQ法对发作期的检出率为87.5%,而发作间期为75%(P>0.05),两者差异无显著性,认为最好在发作期检查,以提高检出率,并且认为发作问期VBI检查阳性的最可能解释是:VBI发作后,rCBF虽高于症状阈值,但仍低于正常值下限,即处于“慢性低灌注状态”。[18]
才艳玲等对200例诊断为椎动脉供血不足患者其中50例行颈部MRA,70例行头部MRI,80例同时做了头部MRI和颈部MRA检查。结果显示椎动脉狭窄98例,阳性率49%;以左侧多见,共63例(64.3%)。认为MRA可直接显示推动脉形态及狭窄部位;头部MRI同样可以诊断椎动脉狭窄。脑干听觉诱发电位(BAEP)能敏感地记录到VBI致脑干神经细胞电生理改变,能客观地评价VBI患者脑功能损伤。[19]
周和平等对42例VBI患者进行了BAEP分析发现发作期BAEP异常率为88.1%。缓解期异常率38.9%,差异有显著性(P<0.05),认为在发作期及时检查,对早期诊断,早期治疗,预防脑卒中的发生具有积极意义。[20]冯世庆等对50例拟诊为颈性眩晕患者进行了椎动脉数字减影血管造影(DSA)研究,对于血管狭窄部位,采用计算机自动分析几何或密度法测定,在头颈转位于血管同侧和对侧时动态观察缺血程度,结合临床发病和转颈试验,提出动态观察血管病变和计算机自动分析狭窄程度在椎动脉型颈椎病的诊治中,具有重要的意义。[21]椎动脉造影是椎动脉型颈椎病的一项可靠检查方法,杨敏杰等认为转颈能诱发患者症状发作,而且有些椎动脉的压迫病变只有在转颈时才能出现,因此造影时的X线投照位置应对第一侧椎动脉采取中立位,左右头颈旋转位的正侧位X线拍片。[22]
单希征等在眼震电图(ENG)临床诊断1500例及其评价中提出椎-基底动脉供血不足的“慢动向”和颅内占位等器质性病变的“快动向”等特点,[23]亦有人对52例临床诊断为VBI的病人均在发病一周内行ENG、BAEP及TCD检查发现,ENG异常率由88%,BAE异常率为53%,TCD异常率76%,认为三项检查联合应用,可以反映小脑与脑干的功能,为评估小脑及脑干的供血情况提供有益的信息。[24]同时,罗宇等探讨了瞬目反射(BI)对VBI的诊断价值,并与BAE作对比,结果显示BI检查脑干功能障碍为80.5%,BAE检查脑干功能障碍为31.7%,二者联合阳性率为87.8%,认为BI检查对VBI早期诊断是一项敏感而有定位价值的非创伤性检查,对疗效观察和评估预后也有价值,与BAEP共同检查可提高VBI的早期诊断率,并有助于定位诊断。[25]
(四)治则治法研究
1.分期论治
黄业芳将颈性眩晕分为缓解期和急性期,急性期以化痰活血法随症加减;缓解期以健脾益肾养血法随证加减。认为可以取得较为理想的效果。[6]
2.益气活血 黄立武等认为本病主要是气虚血瘀引起的,气虚为本,血瘀为标,治以益气活血为法,总有效率98%。[4]
3.活血化瘀 王国华等认为本病在于瘀阻于内,络脉不通,治疗应以活血化瘀为主。[7]
4.补肾为主
崔俐玲认为眩晕为脏腑功能减退,多脏受损,阴阳并虚,与多痰、多瘀、多风有关,其中尤以脾肾虚衰为主。治当补肾为主,疗效与西药对照无差异。[8]
二、临床研究
(一)辨证论治研究
1.乐北治等根据浙江中医学院已故教授周林宽经验,将颈性眩晕病147例分为三个基本类型:气滞血瘀、痰瘀交阻、风阳上扰,气滞血瘀型予丹参60g,川芎10g,三棱6g,莪术6g,葛根30g,全蝎3g,炮山甲10g,熟地30g,生黄芪30g,随证加减;痰瘀交阻型予二陈汤加丹参、川芎、葛根、全蝎、蜈蚣、地龙等;风阳上扰型选用天麻钩藤饮加减(天麻、钩藤、牛膝、生龙骨、生牡蛎、石决明、代赭石、丹参、葛根、黄芩、珍珠母、枸杞子、龟甲、生地黄),结果显效60例,有效76例,无效11例,总有效率92.5%。[26]
2.李飞跃等总结李国衡教授治疗椎动脉型颈椎病经验中,将其分为肾虚肝旺型、气血两虚型、气虚瘀滞型、痰湿阻滞型,肾虚肝旺型予益气通脉汤(生黄芪15g,太子参15g,生白芍9g,枸杞子9g,女贞子9g,桑椹子9g,绿豆衣12g,制首乌12g,菊花9g,穿山甲4.5g,毛冬青12g)加减:气血两虚型以八珍汤加减;气虚瘀滞型以补阳还五汤加减;痰湿阻滞型用温胆汤加减,并用手法治疗及煎药渣捣碎外敷贴,疗效较好。[27]
3.邱德华等将椎动脉型颈椎病162例患者分为风寒湿型(19例)、气滞血瘀型(22例)、痰湿阻络型(47例)、肝肾不足型(41例)、气血亏虚型(33例),均予石氏椎脉回春汤(牛蒡子、僵蚕、天麻、当归、赤白芍、桂枝、黄芪、狗脊等)制成口服液,每瓶500ml,每次35ml,日2次,1个月为1个疗程,各型有效率为90.24%~95.74%,总有效率93.21%。[28]
(二)专病专方研究
1.肝肾痰瘀并治
李莉等以镇眩汤(熟地25g,山药25g,川牛膝15g,川芎15g,鸡血藤15g,葛根15g,陈皮15g,地龙15g,赤芍10g,蜈蚣2条(研碎冲服),全虫10g,制南星10g)治疗VBI患者41例,与西药对照组(32例)比较,疗效较优。[1]
蒋建良以滋肾平肝化痰通络为法,药用山茱萸15g,杞子15g,天麻15g,钩藤15g,龙骨30g,牡蛎30g,鸡血藤20g,威灵仙20g,半夏10g,陈皮10g,每日1剂,分2次水煎服,发作期每日2剂,分4次服,随证加减。共治疗50例,总有效率98%。[2]
黄业芳将颈性眩晕分为急性期和缓解期,急性期以化痰活血益脑方,药用茯苓30g,泽泻20g,姜半夏15g,姜竹茹12g,陈皮6g,枳壳15g,天麻12g,刺蒺藜15g,川芎6g,枸杞子15g,白术12g,全虫6g,钩藤15g,羚羊骨12g(先煎),随症加减;缓解期以健脾益肾养血方,药用党参30g、茯苓12g、白术12g、枸杞子15g、菊花12g、杜仲20g、熟地15g、龟甲30g(先煎)、山茱萸12g、淮山药15g、陈皮6g、半夏12g、炙甘草8g;随证加减。认为可以取得较为理想的效果[6]
张跃清等用自制清脑丸(天麻、钩藤、赤芍、白芍、川芎、牛膝、地龙、红花、桃仁、生石决明、水蛭、丹皮、桑寄生、制南星)治疗双椎动脉基底动脉血管痉挛引起供血不足患者100例,通过TCD检查发现55岁以下患者症状明显改善,55岁以上者效果不如前者。[29]
王子平等用通脉定眩汤(鸡血藤、葛根、钩藤、枸杞子、沙苑子、泽泻等,肝阳偏亢重用天麻、钩藤;痰浊较盛重用半夏、白术;瘀血甚者重用鸡血藤、葛根;偏血虚而肝肾不足为甚者,重用沙苑子、山茱萸、枸杞子、首乌;气虚较甚者加重黄芪用量)治疗椎-基底动脉供血不足性眩晕40例,与西比灵对照组(40例)和中药中断组40例作比较,三组总有效率分别为97.5%,70.0%,35.0%,差异有非常显著性(P<0.01)。[30]
2.肾虚论治
崔莉玲认为椎-基底动脉供血不足性眩晕以脾肾虚衰为主,治以星芎聪明汤(胆南星15g,川芎15g,葛根20g,太子参30g,蔓荆子15g,枸杞子15g,天麻粉3~6g,赤芍15g,炙甘草5g)随访加减治疗32例,与对照组(尼莫地平20mg,tid)比较,疗效无显著性差异(P>0.05)。[8]
李慧曼诊治31例椎-基底动脉供血不足患者辨以肝肾阴虚为主,治以杞菊地黄丸(熟地15g,山茱萸15g,山药30g,泽泻12g,丹皮9g、茯苓12g,枸杞12g,菊花10g)加减,日1剂,水煎3次分服,10剂为1疗程,总有效率96.7%,短者2个疗程,最长者7个疗程,平均4.3个疗程。[31]
3.气虚血瘀同治
黄立武等认为椎-基底动脉供血不足性眩晕主要是气虚血瘀引起的,气虚为本,血瘀为标,治以黄芪注射液合用复方丹参注射液,共50例,总有效率98%。[4]毛书琴对本病的病机亦有相同的看法,以补阳还五汤煎剂(其中黄芪120g)治疗30例,疗效及血流变指标改善均优于纯用基础治疗对照组,临床总有效率86%。[5]
4.活血化瘀静脉针剂的应用研究
近些年,活血化瘀之静脉制剂也逐渐用于椎-基底动脉供血不足性眩晕,近几年的临床研究报道有云南灯盏花注射液(有效率85%~87.5%),[32、33]音乐林(即葛根素)(有效率92%)、[34]蝮蛇抗栓酶(疗效优于对照组)、[35]复方丹参注射液(总有效率96.3%)[7]等。
(三)针刺治疗研究
赵惠馨以针刺风池、百会、络却、颈椎夹脊穴治疗椎-基底动脉供血不足所致的眩晕等病症,经过102例观察统计,总有效率为88.7%。[36]肖伟采用针刺合刺五加静脉滴注治疗,针刺组取颈部夹脊、肾俞、脾俞为主;肝肾不足加肝俞、三阴交、太溪;气血不足加心俞、膈俞、足三里;痰湿阻络加胃俞、足三里、丰隆;针药并用另以5%葡萄糖液500ml加刺五加注射液20ml静脉滴注,每日1次,与针刺同日进行,结果针刺组有效率为66.67%,针药并用组为89.58%。[37]姚志方采用针刺治疗CSA,主穴为四神聪、风池、相应颈椎夹脊、配穴为肩井、肩髃、风池、外关、八邪等,并于每晚临睡前口服西比灵10mg,三餐饭后服复方丹参片,每日3片。认为针药并治对预防颈椎病椎动脉型进一步发展,防止脑血管意外,是一种有效的方法。[38]
(四)其他治疗研究
周章武进行了颈椎病牵引位置的探讨,认为CSA(椎动脉型颈椎病)不宜颈椎前屈牵引,应采用后伸牵引,角度为15°。[39]邱平采用枕-颌式坐位牵引方式,牵引重量男性一般为7~8kg,女性5~6kg,之后根据患者对牵引的反应调整牵引重量,有效率为100%。[40]
许世雄对中医推拿颈椎间歇性拔伸手法进行了生物力学分析,从理论上证实了该手法对颈椎产生的应力分布符合临床对应力的要求,对椎-基底动脉缺血型颈椎病施行该手法,即时TCD检查提示血流参数等有显著性改变,说明间歇性拔伸手法对VBI有很好的疗效。[41]章家福采用一指禅推、扫散、按揉、推桥弓、法等手法,作用于风池、风府、遍及肩井、桥弓、头面部阿是穴及颈肩背部等,结果痊愈56.3%,总有效率为100%。[42]
3.中药蒸气浴
张雪丽等用中药蒸气浴治疗椎-动脉型颈椎病72例,用当归20g,赤芍15g,川芎10g,附子10g,苏木10g,红花10g,桂枝10g,威灵仙20g,羌活10g,白芷10g,荆芥10g,防风10g,乳香10g,没药10g,草乌10g,川乌10g,透骨草30g,伸筋草30g,煎浓缩汁150ml左右/次,放入中药蒸气浴机雾化罐中,在压力锅中加水10升,调整温度0℃~60℃范围,因人而异,压力大于1kg/cm,日1次,每次40分钟,15次为1个疗程,总有效率95.9%。[43]
4.综合治疗
张强等对200例椎动脉型颈椎病采用了两种不同治疗方法,并进行了比较。第一种,单纯输液和床头牵引;第二种综合治疗。结果发现采用颈椎微机牵引;静脉滴注能量合剂、甘露醇、维脑路通、脉通、复方丹参;高压氧、体外反搏、按摩、针灸、离子导入;口服卡兰片、雅伴片、西比灵等综合治疗,从椎动脉型颈椎病发病的不同方面,全面地改善了由于椎动脉血不足所致临床症状,其有效率达96%,疗效明显高于第一种治疗方法。[44]丁义美等运用颈椎牵引,手法推拿和颈椎保健操等综合治疗椎动脉缺血型颈椎病63例,结果治愈34例,显效18例,有效率11例,总有效率100%。[45]
5.物理疗法
椎动脉型主要颈椎病(CSA)传统用超短波、正弦调制中频、厘米波等方法治疗,但对椎动脉血流改变不大,治疗效果不很满意。近十多年来,用分米波治疗CSA获得新进展。[46]吴弥群用分米波治疗CSA43例,结果治愈率48.84%,总有效率为90.7%。[47]冯世庆治疗椎动脉型颈椎病108例,68例采用非手术治疗,40例采用手术治疗,认为对于诊断明确拒绝手术治疗的患者,应用高压氧结合扩血管药物治疗,疗效优于高压氧或单纯用药物治疗,与手术组对比,有显著差异,提示对CSA的保守治疗,采用高压氧结合扩血管药物综合治疗。[48]
6.手术 随着对其疾病认识的提高,手术方法也不断改进。1958年Verbiest采用切开横突孔前壁,清除骨赘。1976年Hukubo在显微镜下行增生钩椎关节切除。1984年刘植栅用切除横突孔前壁椎动脉减压治疗。[49]1991年陈鸿儒提出双减压椎间植骨融合术治疗;[50]冯世庆认为椎动脉型颈椎病绝大多数发病是由于椎动脉周围交感神经受激惹,反射性使椎动脉产生血流动力学障碍。因此在消除对椎动脉激惹因素的同时,有必要行椎动脉周围交感神经纤维剥离,故采用椎动脉外膜剥离术,且疗效分析表明,此术式优于其他术式,但对合并颈椎不稳患者应同时行椎间植骨融合。[48]
左念通过31例椎动脉型颈椎病的观察,提出严密观察发作期患者血压、心率、心电图及水、电解质变化,及时给以相应处理,加强基础及心理护理,以减轻患者的恐惧心理,避免各种诱发因素,配合医生治疗,是防治CSA不可缺少的内容之一。[51]
名医、专家论坛
一、周炳文——主张从理脾着手治疗眩晕
眩晕,证有轻重,轻者昏花晕运,脑空耳鸣,上重下轻,走路飘浮不稳;重则如坐舟车,天覆地转,屋宇倾倒,闭目不敢移动;或恶心呕吐,汗出肢厥。须按标本分虚实,标实有风火痰湿、寒凝气郁;本以肝脾肾虚为主,但标实皆出于本虚,而现虚多实少,虚实错杂之症。景岳有“无虚不作眩,当以治虚为主”的名言。脾居中土,升清降浊,驾驭上下,故眩晕无不涉及于脾,因而治法方药,应以守中为主,而从理脾着手,验请临床,从无失败。
脾虚风痰:眩晕呕恶、饮食乏味、苔腻、脉濡滑。方如归芍六君汤,益气补脾以除痰,养血敛肝以熄风。药虽平凡,适应广泛,疗效卓著。
脾肾两虚,虚风上旋:其证眩晕耳鸣,心烦少寐,舌红苔薄、脉弦虚大。宜用守中汤(人参、白术、茯苓、生地、麦冬、菊花、枸杞、山药),此乃虚风致眩之要方。
心脾两虚、心血双亏:心慌眩晕,唇白面光,纳少,脉孺细,方如归脾汤,补养心脾,调摄气血,以营于脑。凡经用其他方药无效者,往往此方有效。夹痰湿加半夏、泽泻。
阳虚土衰、木乘风动:头重眩晕,脑木昏糊,思迟善忘,眼花和重听,或头颞抽痛,心情焦虑,胸闷恶心,脉大濡数,苔粗白,宜泽泻汤加味:白术、泽泻、党参、附子、首乌、僵蚕、刺蒺藜、天麻、钩藤、菊花。主诸虚肝凤之症,每收培元守中缓肝醒脑定眩之功。兼头痛加全蝎4g,体肥便结加山楂20g。曾以此方治愈数例,及因房事眩晕,西医久治无效者。
寒遏经脉、营卫失调:晕痛并作,颈项牵强,身酸怯寒,起坐目花,活动失控,脉弦。方用桂枝汤加葛根、党参、黄芪,或合泽泻汤,温经散寒、健脾化饮、调和营卫。对寒凝太阳督脉,气血阻滞,脑缺濡养之晕者多效,故常选用。
总之,内伤眩晕原因千头万绪,涉及广泛,但治疗不外掌握标本虚实,补虚守中,平肝熄风,除痰活络数法而已。(史字广,单书健.当代名医临证精华·头痛眩晕专辑.北京:中国古籍出版社,)
二、江尔逊——凤火痰虚相兼为患,驱清豁补数法一方
眩晕乃常见而多发之缠绵痼疾,根治颇难。其发作属于急症,病者头晕目眩,甚至感觉天旋地转,伴恶心、呕吐、耳鸣耳聋等,竟有卧床不起者,急需止之;亦有发作可自行缓者,每转诊于中医。尝推究其不能速止之故,而有千虑之—得。以下从病机、治疗分别论述。
病机乃风火痰虚相兼为患:何谓眩晕?眩者眼目昏花,晕者头脑晕转。细检历代方书,恒有将差错头重足轻(无旋转之感)赤赅于其中者,广义之眩晕也。而现代医学之“眩晕”,则分为“真性眩晕”与“假性眩晕”,堪称泾渭分明。其真性眩晕,亦称“旋转性眩晕”,由前庭神经或内耳迷路病变所致,临床表现为:头晕目眩,并感觉自身旋转,或周围景物旋转,伴恶心、呕吐、耳鸣耳聋、眼球震颤、头痛、共济失调等,此为真性眩晕之特征。中医学之眩晕,亦宜以此为龟镜,而避免定义过宽之嫌。晰言之,即将头昏、头重足轻而无旋转感者排除出“眩晕”范畴之外。名正自然言顺,识证方有准的。
运用中医学理论辨识真性眩晕,理应参验历代医家之论说。然如前所议,方书所称之眩晕多为广义,因此,参验历代医家之论说,应予具体分析,含英咀华,切忌信手拈来,生吞活剥。如“无风不作眩”、“无火不作眩”、“无痰不作眩”、“无虚不作眩”等学说,虽各具至理,然未免失之偏颇;且均以眩晕之广义立论,若移来阐释真性眩晕之病因病机,又难免失之笼统与抽象。而仲景论眩,多从少阳相火上炎、痰饮上逆立论,主用小柴胡汤、茯苓术甘汤、泽泻汤、小半夏加茯苓汤等,颇与真性眩晕之特征相契。而此等少阳火升、痰饮上逆之征,犹有扑朔迷离之处,即其脉象及舌象无定体。舌苦腻,因为痰饮之征;而不腻或竟无苔者,亦未必非痰钦也。临证尝治不少病者,舌淡红苔薄白或无苔,补气血罔效,滋阴潜阳亦不效,改用涤痰逐饮、驱风清火反奏全功。陈修园论眩,以风为中心,以火、痰、虚串解之,颇能阐幽发微,切中肯。其曰:“风非外来之风,指厥阴风木而言”,木旺则生风也;因厥阴风木“与少阳相火同居,厥阴气逆,则风生而火发”也,虚者,“风生必挟势而克士”,又“肾为肝母,肾主藏精,精虚则脑海空虚而头重”,子盗母气也。痰者,“土病则聚液成痰”也。究之,风火痰为眩晕之标,脾肾虚为眩晕之本。故修国总括之曰:“其言虚者,言其病根,其言实者,言其病象,理本一贯”(《医学从众录·眩晕》)。可见修园之论甚妙,若用来阐释真性眩晕之病因病机,可谓若合符节。然眩晕之发作,并非风、火、痰、虚四者单独为患,而是综合为患。尝鉴近世之论,多有偏责于虚者。如张景岳云:“眩晕一证,虚者居其八九,而兼火兼疾者,不过十中一二耳”(《景岳全书·眩晕》)。然证诸临床,真性眩晕发作之时,无不呈现一派风火痰上扰之象,岂独脏腑气血阴阳之虚?而修园谓虚为眩晕之病根,暗寓其为潜在之病因。“无虚不作眩”之说,即是此意。反之,唯责风火痰之标象,而不孜孜顾念其本虚者,亦为一隅之见。此识证之大要也。
治疗宜驱清豁补一方通治:真性眩晕系风火痰虚综合为患。属本虚标实之证,治宜标本兼顾。而历代有悖逆于标本同治者,亦可引以为戒。如陈修园尝讥评曰:“河间诸公,一于清火驱风豁痰,犹未知风火痰之所由作也。”又曰:“余少读景岳之书,专主补虚一说,遵不效,再搜求古训,然后知景岳于虚实二字,认得死煞,即于风火二字,不能洞悉其所以然也。”(《医学从众录·眩晕》)然修园治眩晕,或遵丹溪之法,单用大黄泻火;或迳用一味鹿茸酒、加味左归饮、六味、八味丸补肾;或迳用补中益气汤补脾,亦未尝标本同治。程仲龄、叶天士倡言标本同治,加健脾益气合化痰降逆,滋养肝肾合平肝潜阳等,平正公允,堪称良法。然若移来平息真性眩晕之发作,犹嫌缓不济急,难求速效。近世论治眩晕,或偏重于治标,如从痰夹肝气上逆施治而用旋覆代赭汤,从“支饮眩晕”施治而用泽泻汤等;或倡言发作期治标用温胆汤,缓解期治本用参芪二陈汤等,各有千秋,可资考验。余临证有异于诸贤之处者,在于其发作期即主张标本同治,熔驱风清火豁痰补脾之法于一炉,庶其迅速息止之。待眩晕息止之后,再缓治其本。或疑曰:前言本虚,责之脾肾;今言标本同治,何补脾而遗肾乎?答曰:眩晕发作之际,痰饮上逆之象昭著,而直接补肾之药,不但缓不济急,且多有滋腻之弊,反而掣肘,难求速效。必待其息止之后,再议补肾可也。屡见有选用六味、八味、左归、右归以期息止眩晕者,结果收效甚微,实用之不得其时也。故余治本,着重于脾。而所谓补脾者,运脾和胃也。运脾可化痰饮,和胃能止呕逆;脾运昌能御肝木之乘,风木不得横恣;风木静,相火守谧。如是,则风火痰上逆之标象可除。此乃直接治本而间接治标,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之?
余临证既久,参验先贤论治眩晕之要,自拟“柴陈泽泻汤”以治眩晕。此方即小柴胡、二陈、泽泻汤合方另加天麻、钩藤、菊花而成。药用:柴胡10g,黄芩6~10g,半夏10g,党参12~15g,甘草3~5g,大枣10~12g,生姜6~10g,陈皮10g,茯苓15g,白术10~15g,泽泻10~15g,天麻10g,钩藤12g,菊花10g。
其中小柴胡汤旋转少阳枢机,透达郁火,升清降浊;二陈汤化痰降逆;泽泻汤涤痰利水。方中尚寓有小半夏加茯苓汤,亦可化痰降逆,涤痰止呕;又寓有六君子汤运脾和胃以治其本。加天麻、钩藤、菊花者,旨在柔润以熄肝风。以上药味虽平淡,而实具卓效。临证体验以来,凡真性眩晕之发作者,以此为基础,随证化裁,服2~4剂,多能迅速息止之,历用不爽,故敢确切言之。待眩晕息止之后,再察五脏气血阴阳之虚而培补其本,以收远期之疗效。如一位女性61岁患者,眩晕病10余年,1月之内必发1~2次,发时中西药并投,中药曾用过补中益气、左归、右归、三甲复脉汤等,效均不著;且停药数日,又复发如前,致令经年累月,头目几无爽慧之时,白日亦常卧床不起。今眩晕发作已4日,起床即感天旋地转,频频呕恶,耳鸣有闭塞之感,泄污水样便(1日3次),纳呆,口干苦不欲饮,舌边尖红,苔白厚欠润,脉弦弱。此为风火上炎,夹痰饮上蒙清窍;脾失转输,迫水饮下趋大肠所致。苔白厚欠润者,水饮未化,而脾阴已伤之兆。投以柴陈泽泻汤加山药、滑石、白芍。处方:柴胡10g,黄芩6g,半夏10g,党参15g,甘草5g,大枣10g,生姜6g,陈皮10g,茯苓15g,白术15g,泽泻15g,天麻10g,钩藤12g,菊花10g,山药30g,滑石30g,白芍15g,水煎服。
服药1剂,眩晕息止。泄泻如泡沫状,1日2次。3剂服尽,泄泻止,白日不卧床,纳增,耳鸣止,仍有闭塞感,口仍干苦不欲饮,舌尖红,苔薄白。上方去山药、白芍,加蔓荆子10g、竹茹12g、石菖蒲6g、北沙参15g、藿梗10g,续服3剂,诸症渐退。后服香砂六君子汤加味治其本,连服12剂告愈。随访1年眩晕未再复发。(单书健,陈子华.古今名医临证金鉴·头痛眩晕卷.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337)
三、吕同杰——重在健脾和胃
眩晕一证,历代医家论述颇多,《内经》有“诸风掉眩,皆属于肝”及“上气不足”、“髓海不足”诸论。河间独取经旨,以风火立论;丹溪偏重于痰,有“无痰不作眩”之说;张景岳则认为眩晕以虚为主,提出“无虚不作眩”之论。归纳起来不外风、痰、火、虚四因,主要涉及脾、肝、肾等脏。余治眩晕重在脾胃,兼顾他脏。自拟定眩汤,药用:党参30g,白术24g,茯苓30g,当归15g,川芎12g,白芍15g,柴胡12g,代赭石15~30g,龙骨30g,牡蛎30g,甘草4.5g。
此方由六君子汤、泽泻汤、当归芍药散化裁而来,以六君、当归、川芎、芍药健脾化痰,益气养血;柴胡、荷叶、泽泻升清降浊;赭石、龙牡育阴潜阳;共奏健脾化痰,益气养血,升清降浊之效。对气血虚弱,痰浊阻络,升降失司所引起的缺血性眩晕、内耳性眩晕,皆有良好的疗效。一般3~6剂即可见效。20~30剂即可完全恢复。
临证40余年,所治眩晕甚多,其中以气血虚弱、升降失常者最为多见,故在立法、处方、遣药方面,多侧重于健脾和胃,益气养血,升清降浊之品。因脾在五脏六腑中有着非常重要的位置,具有主运化和益气、统血等主要生理功能,是气血生化之源,生命活动的基础,故有“后天之本”之说。脾主运化的过程,是通过脾的益气升发作用来实现的。脾居中州,是气机升降的枢纽,如果脾气虚弱,升降失司,脾气运化功能就会直接受到影响,从而就会产生气血津液代谢失调,造成痰湿停聚,气机不利,脉络瘀滞的病变。所以说脾失健运,痰浊内生,升降失司,内脏阴阳气血失调,是产生眩晕的主要病机。健脾化痰,补养气血,升清降浊是治疗本证的主要手段。(单书健,陈子华.古今名医临证金鉴·头痛眩晕卷.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378)
四、毕福高——辨虚实用补泻二法针灸治之
毕氏认为,眩晕病临床多见三个证型,本虚标实之肝阳上亢证、痰湿中阻证,虚证为主之肾精不足证。治宜补泻分明。
肝阳上亢:肝为风木之脏,体阴而用阳,其性刚劲,主升主动。若素体阳盛,或忧郁、恼怒太过,肝郁化火,耗伤肝阴,或素肾阴亏损,不能养肝,致机体阴阳平衡失其常度,阴亏于下,阳亢于上而发眩晕。临床表现以眩晕,耳鸣,头胀痛,易怒,失眠多梦,脉弦为主证。偏肝火旺者,兼有面红目赤,口苦干渴,尿赤便秘,舌红苔黄,脉弦数;偏肾阴虚者,兼有腰膝酸软,健忘遗精,舌红少苔,脉弦细数等。治宜平肝潜阳,清火熄风。取穴:太溪、太冲、曲池、印堂、太阳、风地。
经曰:“虚则补之,实测泻之”。取风池、太冲、曲池穴能平潜肝阳,熄风止眩,用泻法;太溪用补法,以补肝肾之阴;印堂、太阳镇静止痛以治标。故本方具有平肝潜阳于上,滋补肝肾之阴于下,使肝火得清,肝阳潜匿,则眩晕可除。
肾精不足:肾为先天之本,主藏精而生髓,髓聚为脑。若老年肾精亏损,或房室不节,或劳役过度,或阳亢火旺日久不愈,下吸肾阴,致肾精亏虚,髓海不足而发眩晕。临床以眩晕、腰膝酸软,精神萎靡,耳鸣,遗泄滑精,健忘,舌淡少苔,脉弦细弱或弦数为主。偏肾阴虚则兼见五心烦热,潮热盗汗,颧红咽干,舌红少苔或无苔,脉细数;偏肾阳不足者兼见面色白,形寒肢冷,舌淡苔白,脉弱两尺尤甚。治以补肾益精为主,兼阴虚者补肾滋阴清热,兼阳虚者补肾助阳。取穴:偏肾阳虚取穴肾俞、命门、志室、关元;偏肾阴虚取穴太溪、三阴交、脾俞、肾俞。
经云:“髓海不足,则脑转耳鸣,胫酸眩冒”“上虚则眩”。此因肾之精气亏虚,不能濡养空窍而致眩,故取肾俞、命门、志室以补肾,关元温肾阳,针用补法兼灸关元,此偏阳虚者也;太溪、肾俞、三阴交具有养阴生津之能,故偏阴虚者用之以补肾阴;脾俞健脾胃以充气血生化之源,肾为先天之本,脾为后天之本,此取后天养先天之用也。
痰湿中阻:痰饮之形成,虽与肺、脾、肾三脏功能失调有关,但主要原因是脾失健运,聚湿成饮,饮凝为痰,痰湿阻遏,清阳不升,浊阴不降,上蒙清窍,而作眩晕。正如李东垣在《兰室秘藏》中所论,恶心呕吐,不食……眼黑头眩,目不能开,如在风云中……,即是脾胃气虚,浊痰上逆之眩晕。临床表现以眩晕,头重,胸闷恶心,食少倦怠,腹胀痞满,伴有心悸、痰多,舌质胖嫩,舌苔白滑,脉濡缓为主证。治宜健牌和胃,祛湿化痰。取穴:中脘、内关、丰隆、足三里。中脘、足三里健脾,脾健则湿除,以绝生痰之源;丰隆涤痰浊;内关清心,和脾胃止呕吐。脾胃健,痰湿化,眩晕自止。(史字广,单书健.当代名医临证精华·头痛眩晕专辑.北京:中国古籍出版社,~293)
五、王大经——眩晕厥证重在温通阳气
什么是厥症?《素问·大奇论》说:“暴厥者,不知与人言”;《素问·调经论》说:“厥则暴死,气复反则生,不反则死。”张景岳在《类经·厥逆》注解中说,厥者“忽为眩仆脱绝,……甚至猝倒暴厥,忽不知人。”从历代文献看,大部分厥症的发病特征是:病发急骤,历时短暂;以眩晕和猝倒为主证,有的伴有一时性昏迷。这正是我们在临症遇到的椎-基底动脉系统供血不全的发病特征,笔者认为本病属于中医学厥症范畴。
病因病理:厥症的病因病理是什么?《素问·厥论》说:“厥,或令人腹满,或令人暴不知人,或至半日,远至一日乃知人者,何也?歧伯曰:阴气盛于上则下虚,下虚则腹胀满;阳盛于上则下气重上而邪气逆,逆则阳气乱,阳气乱则不知人也。”经云:“厥者,逆也,谓阴阳二气卒有衰竭,逆于常度”。《灵枢·五乱》谓:“气乱于头,则为厥逆,头重眩仆”。这些理论提示我们,厥症的病理机制主要是气机逆乱,无论虚实,莫不如此。笔者认为,气机逆乱,气血不通,阴阳气不相顺接的关键是阳气不通。阳气不通,阴气亦必阻塞,则为厥。阳气得通,阴气亦必得通,则不厥。人体以阳气为主,“阳气者,若天与日,失其所则折寿而不彰”(《素问·生气通天论》)。阴阳二气,以阳气为主,阳气主动、主火,温煦脏腑气血,抗御内外之邪,维系人体生命活动。人体须臾不能离开阳气,阳气在人体表里周身必须畅通无阻。人体阳气为督脉统率。督脉为阳气之海,任脉为阴气之海。而《素问·热论》又说:“巨阳者,诸阳之属也,其脉连于风府,故为诸阳主气也。”风府穴在项后,入发际一寸,是足太阳经脉、督脉、阳维经脉之会。风府穴之下则是大椎穴,是三阳经脉与督脉之会。可见项后部位诸经脉是阳气上输下达、阴阳气贯通之最重要的隧道。椎-基底动脉系统供血不全,从中医辨证,主要是项后通达阳气之脉络痹阻,阳气不通,气机阻遏、逆乱,气血不得温煦、鼓动、畅行,致成厥症。
治疗法则:鼓舞阳气,温阳通阳,疏利经脉,宣通阴阳,以治其厥。《素问·调经论》说:“血气者,喜温而恶寒,寒则泣不能流,温则消而去之。”阳气不通,气血凝滞,经脉阻塞,而又不能鼓动阳气,温阳通阳,只以桑叶、菊花之类,或潜镇之品,则阳气必不能通,气血不能畅行贯注全身,阴阳气不得顺接,厥必不愈。(名老中医经验全编编委会.名老中医经验全编.北京:北京出版社,)
六、颜德馨——头为天象清则灵,眩晕责之杂和钝
头为天象,诸阳会焉,若清则灵,若杂则纯。故凡六气外袭,痰浊内停,精血内虚,瘀阻清窍,皆能使清阳不升,眩晕乃作。临证发现大凡眩晕之作,虽病位在头,但病因各异,故须根据病程之久暂,病证之虚实而灵活施治,着重掌握风、痰、虚、瘀4个关键,方能不误。
凡风者有内风外风之别,又有虚实之分,而眩晕者多见于肝阳化风。常夹有痰浊上扰,如高血压病之眩晕,证见头目眩晕,易怒失眠,面红口苦,脉弦,舌苔厚腻,经曰“诸风掉眩,皆属于肝”,盖肝乃风木之脏,体阴用阳,其性刚,主动主升,若烦劳过度或情志郁悖,久则化火生风,内风上旋,且风火相煽,夹内壅之痰浊上扰巅顶而致眩晕,此类眩晕非一般化痰之法所能奏效,因肝阳有余之证,必以介类以潜之,或以成降,以清泄阳热,而平上升之肝风。余常用羚羊伙子加紫贝齿、磁石、石决明、天麻等。若外感风邪,上犯巅顶,眩晕而痛,吹风受凉加重,则用川芎茶调散加减,可酌情加入蜈蚣、全蝎、僵蚕以搜风通络。
痰与眩晕,先贤阐述颇丰,故丹溪翁有“无痰不作眩”之说。此类眩晕临床颇为常见,如美尼尔氏综合征(现名梅尼埃)多属此类。证见眩晕如坐舟车、胸腔痞闷、耳鸣、恶心呕吐、脉滑苔腻。究其病机,有痰热中阻或水饮痰浊上泛之别。余以为前者宜用辛开苦降,药用黄连温胆汤或清震汤加减,后者可用泽泻汤加味以利水化饮,疗效显著,较多验案可证。
因虚而眩,有阴虚阳虚之不同,复有气虚血亏之区别。故治虚眩,有育阴潜阳、养血柔肝、益气升阳之不同。育阴潜阳法适用于老年阴亏或素体肝肾个足,阴亏于下而致虚阳上扰,眩晕欲仆,头重脚轻,耳聋失眠,腰膝酸软,脉细弦,舌红苔薄等症。因肾水不足,肝阴亦亏,木失涵养而阳浮于上,龙雷之火上升。临床余常喜用龟甲、鳖甲以填补真阴,龙骨、牡蛎以平潜肝阳,配杞菊地黄汤疗效更佳。
养血柔肝法适用于肝失所养,眩晕时作,面色萎黄,口唇爪甲少华,肢体颤抖,脉细舌淡等证。因肝藏血,赖肾水以滋之,血液以濡之,故肝之用全赖血。若失血过多,血不养肝,则头目眩晕,肢体颤抖,也属“血虚生风”范畴。然血虚则生风,非真风也,类似风动,故曰内虚暗风,此决非单纯潜镇所能奏效,肝为刚脏,非柔不克,必以补之、柔之。药用生地、当归、白芍、首乌、杞子、杭菊、黑芝麻等。
益气升阳法适用于中气不足,中州失于斡旋,谷气不得升浮,症见眩晕绵绵、遇劳更甚、少气懒言、脉细、舌淡之证。盖脾胃同居中州,为一身气机之枢纽,敷布精微于全身,脾升则健,胃降则和,若脾胃功能失常,水谷精微无以化纳,气血生化乏源,升降之机紊乱,清阳之气不能上升,则为眩晕。故余治此证,多从脾胃入手,以益气升阳为法,李东垣之益气聪明汤可谓合拍,药用黄芪、党参、升麻、葛根、蔓荆子、白芍等,或用补中益气汤加减,其中升麻一味,轻清上逸,夹黄芪之补,引脾胃之气上腾,复其本位,便能升浮以行生长之令,屡用屡验。
瘀与眩晕,前贤较少论及,余从医五十余载,潜心活血化瘀临床实践,颇有所得。“人之一身不离乎气血,凡病经多日疗之不痊,须当为之调血”,眩晕亦然。何况头为天象清则灵,容不得半点杂和瘀,若因外邪入踞脑户,阳气被遏,气血运行受阻,瘀血交滞不解,则眩晕缠绵难愈;若因跌仆外伤,瘀血停留,阻滞经脉,清窍失养,其瘀之端倪更显。故用通窍活血一法,治眩颇佳,常以王清任通窍活血汤重用川芎,加通大草、水蛭等以加强破血之功。(颜德馨.颜德馨诊治疑难病秘笈.上海:文汇出版社,)
总的来说,椎基底动脉供血不足是一个内涵和外延不是十分确切的疾病,其病因和发病机制未尽明了,临床表现较复杂,轻重程度差异也较大,目前的辅助检查主要是物理检查且也缺乏灵敏性和特异性,这些因素给临床诊断带来一定的困难,所以就难以有针对性地进行对因治疗,而对症处理也缺乏快速有效性,症状虽然不危及生命,但也造成极大的不便和痛苦。在物理检查中,TCD是一种相对经济而无创伤性的检查,其应用也较为广泛,但是对病因诊断却缺乏有力的帮助;多种技术的应用,对于该病的诊断及病因诊断应是较为可靠的,尤其是SPECT、DSA、BAEP、ENG等检查的应用可能给本病诊断带来生机。可能由于本病的特点,缺乏病理上对其的研究资料。
本病临床上表现为两种类型:一过性缺血发作及间歇性或复发性脑缺血发作,前者间歇期多从数月至数年,后者可在数天或一、二周内复发,较易发展为完全性卒中,且与完全性卒中无截然界限,二者均可导致脑软化。由于其反复发作的特点,多次发作可能加重病情,所以预防复发是最重要,也是关键所在和难点之一,特别在临床上如何判断和评价是否可能发展为完全性卒中,并及时采取有效预防和治疗措施,是十分有必要和有意义的。
在中医的病因病机认识中,主要受古人“清风掉眩,皆属于肝”、“无痰不作眩”、“无虚不作眩”以及近代“血瘀致眩”等理论和认识的影响,目前对该病的认识主要以内伤致病为主,病机不外本在肝肾、气血不足,标以风、痰、瘀、火为患,少出其右者。部分医者把外感作为病因或诱因。中医药对眩晕急性发作时的止晕、止呕作用不及西药迅速,但对伴随症状的整体改善有明显优势,特别在眩晕缓解期,中医药可根据患者不同表现固本培元治疗,减少眩晕的复发;如对于虚实夹杂的肝阳上亢、痰浊中阻证型,治以育阴潜阳、健脾化痰浊,以根除痰浊内生之源;对于虚证明显之肝肾不足、气血亏虚、气虚血瘀者着重调补肝脾肾,佐以活血通络,以充养先后天之本增强机体正气。
近些年的临床研究中,除部分对椎动脉型颈椎病有辨证分型论治外,对于椎基底动脉供血不足性眩晕,多从单一病机、单方药辨治,或随证加减,甚则一方统治。在这些临床研究中,多是简单的经验总结,或回顾性研究,且缺乏随机、对照、盲法等可靠性的研究方法,样本量小,而又尚无统一的诊断标准和疗效评价标准。部分患者进行了治疗后的追踪观察,临床疗效评价主要以临床症状改善为主,缺乏定量指标。因此,寻找建立统一的诊断标准、疗效标准,进行随机、盲法、对照的大样本观察或大宗病例的科研协作是必要的和必然的。
各种资料说明,对于椎-基底动脉供血不足,在辨因治疗(中、西药物等)的基础上进行多方法、多技术的综合治疗是卓有成效的,而中药、针灸等方法可有其特色和长处,如何去寻找、建立有针对性的综合治疗方法是我们努力的方向之一。
中药的剂型开发和应用,仍是治疗本病的一个重要课题,目前的成药,尤其是注射剂多是借用其他疾病的用药,尚缺乏专于眩晕或椎-基底动脉供血不足的成药,辨证用药是重要的,而专病专药、特效方药,肯定是卓有成效的。
在有效的动物模型的基础上,进行临床研究与动物实验相结合,多渠道、多角度、多水平研究,开发新药及其应用是中医药现代化的一个重要方面,也是为了更好地服务于临床患者的重要组成部分。
《灵枢·海论》:“髓海不足,则脑转耳鸣,胚酸眩冒,目无所见,懈怠安卧。”
《灵枢·口问篇》:“上气不足,脑为之不满,耳为之苦鸣,头为之苦倾,目为之眩。”
《灵枢·大惑论》:“故邪中于项,因逢其身之虚,其入深,则随眼系以入于脑,入于脑则脑转。脑转则引目系急,目系急则目眩以转矣。”
《诸病源候论·风头眩候》:“风头眩者,由血气虚,风邪入脑,而引目系故也。五脏六腑之精气,皆上注于目,血气与脉并于上系,上属于脑,后出于项中。逢身之虚,则为风邪所伤,入脑则脑转而目系急,目系急,故成眩也。”
《素问玄机原病式·诸风掉眩皆属肝木》:“风气甚而头目眩运者,由风木旺,必是金衰不能制木,而木复生火,风火皆属阳,多为兼化,阳主乎动,两动相搏,则为之旋转。”
《丹溪心法·头眩》:“头眩,痰挟气虚并火,治疾为主,挟补气药及降火药。尤痰则不作眩,痰因火动。”
《寿世保元·眩晕》:“风则有汗,寒则掣痛,暑则热闷,湿则重滞,此四气乘虚而眩晕也。喜怒哀乐,悲恐忧思,郁而生痰,随气上厥,七情致虚而眩晕也。淫欲过度,肾家不能纳气归原,使气逆奔而上,此眩晕之出于气虚也,明矣。吐衄崩漏,肝家不能收摄荣气,使诸血失道妄行,此眩晕之生于血虚也,又明矣。以致新产之后,血海虚损,或淤不行,皆能眩晕。”
《景岳全书·眩运》:“丹溪则曰无痰不能作眩,当以治痰为主,而兼用它药。余则曰无虚不能作眩,当以治虚为主,而酌兼其标,孰是孰非,余不能必,姑引经义,以表其大意如此。”
《证治汇补·眩晕》:“外邪所感者,风则项强自汗,寒则拘挛掣痛,暑则烦闷口渴,湿则重着吐逆,此四气乘虚而眩晕也。……人身阴阳,相抱则不离,故阳欲上脱,阴下吸之。若淫梦过度,肾家不能纳气归原,使诸气逆奔而上,此眩晕出于肾虚也。”“以肝上连日系而应于风,故眩为肝风,然亦有因火、因痰、因虚、因暑、因湿者。”
《症因脉治·内伤眩晕》:“气虚眩晕之治,肺气不足者,人参生脉散合四君子汤。中气不足者,补中益气汤。中气虚寒不能运化水谷者,理中汤。心气不足者,酸枣仁汤。肝气有伤者,逍遥散。肾气不足,都气丸。真阳不足,虚阳上浮者,肾气丸加鹿角胶为丸,摄伏降之。古方用一味鹿茸,浓煎服,治真阳虚者,最效。”“血虚眩晕之治,血从下泄,伤于阴络,血虚无火,脉细不数者,归脾汤、补中益气汤。心血不足,血虚无火,左寸细涩者,酸枣仁汤。心血不足,血虚有火,左寸细数者,天王补心丹合安神丸。肝血不足,血虚无火,左关细涩者,逍遥散。”“血虚有火,左关细数者,知柏四物汤。肾阴不足,水虚无热,尺脉不数者,八味丸。水虚有火,尺脉洪数者,知柏天地煎、知柏肝肾丸。古方用玄武胶一味,阴虚火旺最效。”
《医碥·眩晕》:“头以脑为主,脑者髓之海,目之童子亦肾之精,二者皆属肾。水喜宁静而恶动扰,宁静则清明内持,动扰则散乱昏惑,故目眩脑转。”
《临证指南医案·眩晕》:“经云诸风掉眩,皆属于肝,头为六阳之首,耳目口鼻皆系清空之窍,所患眩晕者,非外来之邪,乃肝胆之风阳上冒耳,甚至有昏厥跌仆之虞。其症有夹痰、夹火、中虚、下虚、治胆、治胃、治肝之分。火盛者,先生用羚羊角、栀子、连翘、花粉、玄参、鲜生地、丹皮、桑叶,以清泄上焦窍络之热,此先从胆治也。痰多者必理阳明,消痰如竹沥、姜汁、菖蒲、橘红、二陈汤之类。中虚则兼用人参,外台茯苓饮是也。下虚者,必从肝治,补肾滋肝、育阴潜阳、镇摄之治是也。至于天麻、钩藤、菊花之属,皆系熄风之品,可随症加入。此症之原,本之肝风,当与肝风、中风、头风门合而参之。”
《杂病源流犀烛·头眩晕》:“《灵枢》曰:上虚则眩。又曰:上气不足,目为之眩。又曰:脏府筋骨血气之精,与脉并为目系,上属于脑后,宅于项中,故邪中于项,因逢其身之虚,其入深,则随眼系以入于脑,入于脑,则脑转,脑转则引目系急,目系急,则目眩以转矣。”
《医学从众录·眩晕》:“肾主藏精,精虚者脑海空而头重。……然欲荣其上必灌其根,如正元散及六味丸、八味丸,皆峻补肾中水火之妙剂。乙癸同源,治肾即所以治肝,治肝即所以熄风,熄风即所以降火,降火即所以治痰,神而明之,存乎其人,……如钩藤、玉竹、菊花、天麻柔润熄风之品,无不可于各方中出入加减,以收捷效也……盖风非外来之风,指厥阴风木而言,与少阳相火同居,厥阴气逆,则风生而火发,故河间以风火立论也。风生必挟木势而克土,土病则聚液而成痰,故仲景以痰饮立论,丹溪以痰火立论也。究之肾为肝母,肾主藏精,精虚则脑海空而头重,故《内经》以肾虚及髓海不足立论也。其言虚者,言其病根,其言实者,言其病象,理本一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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