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丢人了,请问怎样治疗口臭的治疗方法比较恰当啊?

治疗口臭最简单方法?我一直在寻找去除口臭的简单方法...
治疗口臭最简单方法?我一直在寻找去除口臭...
病情描述(发病时间、主要症状、症状变化等):治疗口臭最简单方法?我一直在寻找去除口臭的简单方法,最好别太花钱的,知道的麻烦推荐一下?谢谢了!!!
医院出诊医生
擅长:小儿内科
擅长:外科
共4条医生回复
因不能面诊,医生的建议仅供参考
职称:医师&
专长:喉部疾病,内科、妇科、儿科常见疾病
问题分析:治疗口臭最简单方法口臭并不是长期没有刷牙的缘故,主要是爱吃冷饮、胃的功能被寒邪所困、阳明燥火亢盛的结果。比如:将一个处于正常状态下的人,突然浸到冰水里,皮毛的宣发功能就会被困住,人就会用发热的形,来驱赶寒邪,于是就会出现发烧的症状。同样的道理:一个处于正常状态下的胃突然被灌进冰水,胃的热和下降功能就会被困住,使胃壁中运行的气血瞬时凝固而变为垃圾,因为阳明经主燥,所以,胃会用生发燥火的形式,来疏通并驱赶凝滞的寒邪,于是就会出现心烦、口渴、咽干、喜饮冷等症状。由于部分胃气下降的功能被抑制,就会形成不同程度的胃气上逆现象。由于胃气上逆,就会将胃中的胃酸和胆汁逆向流入口腔,于是胃酸就形成了口臭,胆汁就形成了口臭。治疗口臭最简单的方法:①茶叶去除法:吃了大蒜后,嘴里总有一股异味,这时只要嚼一点茶叶(或吃几枚大枣),嘴里的大蒜气味可消除。喝,杯浓茶亦可。②牛奶去除法:吃大蒜后,杯牛奶,臭味即可消除。③盐水漱口法:用盐水漱口,或在口中含盐水片刻,能把引起口臭的细菌杀灭。
职称:医生会员
专长:主要主治;口疮,牙龈炎,口腔溃疡和口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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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分析: 引起口臭的原因有很多,比如口腔疾病,鼻咽部疾病或消化不良、胃炎引起的.意见建议:建议您检查一下是否有胃病,可以试试服用藿香清胃片,适量吃一些消热的清热类食物。避免吃生冷、刺激性、有臭味如蒜、葱、韭菜、臭豆腐等及不易消化的、油腻的食物。
职称:医生会员
专长:高血压、糖尿病、心血管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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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分析: 你好;缓解口臭最好的方法是食疗,恰当选择一些食物和合理膳食可以有效去除口腔异味意见建议:芹菜。芹菜质地鲜嫩,有诱人的芳香气味,能够清热解毒、开胃健脾、增进食欲,能很好的起到去除口腔异味的作用,薄荷、香菜也有芳香之气,消除口臭效果也不错。酸奶。最新的研究表明,每天坚持喝酸奶可以降低口腔中的硫化氢含量,因为这种物质正是口腔异味的罪魁祸首。按时喝酸奶还可以抑制口腔中有害细菌的繁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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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长:颈椎病,骨质增生,腰椎间盘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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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导意见:引起口臭的原因有很多,比如口腔疾病,鼻咽部疾病或消化不良、胃炎引起的.
建议您检查一下是否有胃病,可以试试服用藿香清胃片,适量吃一些消热的清热类食物。避免吃生冷、刺激性、有臭味如蒜、葱、韭菜、臭豆腐等及不易消化的、油腻的食物。
问治疗口臭最简单方法?我一直在寻找去除口臭的简单?治...
职称:医生会员
专长:糖尿病、心血管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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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分析: 一般口臭可能是胃肠道不适或者是口腔炎症引起的,再就是吃辛辣刺激性食物引起的。意见建议:建议您多吃新鲜蔬菜和水果,不要吃辛辣刺激性食物,多喝水,多吃纤维素丰富的食物,保持大便通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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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长:高血压、糖尿病、心血管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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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分析: 你好;缓解口臭最好的方法是食疗,恰当选择一些食物和合理膳食可以有效去除口腔异味意见建议:芹菜。芹菜质地鲜嫩,有诱人的芳香气味,能够清热解毒、开胃健脾、增进食欲,能很好的起到去除口腔异味的作用,薄荷、香菜也有芳香之气,消除口臭效果也不错。酸奶。最新的研究表明,每天坚持喝酸奶可以降低口腔中的硫化氢含量,因为这种物质正是口腔异味的罪魁祸首。按时喝酸奶还可以抑制口腔中有害细菌的繁殖。
问治疗口臭最简单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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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长:内科相关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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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分析: 一般口臭可能是胃肠道不适或者是口腔炎症引起的,再就是吃辛辣刺激性食物引起的。意见建议:建议您多吃新鲜蔬菜和水果,不要吃辛辣刺激性食物,多喝水,多吃纤维素丰富的食物,保持大便通畅。
问治疗口臭最简单方法?我一直在寻找去除口臭的简单
专长:荨麻疹、牛皮癣、白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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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如果说你是有口臭的话那么其实不是你的口腔的问题的而是你身体整个都有问题的因为口腔的气味的话除了你呼出的二氧化碳那么就是口腔的味道和肺部分泌物的味道了二氧化碳是无味的口腔你有刷牙那么你味道就是来自肺部的分泌物了而一般我们闻到的臭味的话都是有股酸酸的味道的这就是你为什么会臭了因为你的身体现在正在酸性化所以你要治疗的话那么就应该纠正这个酸性化的过程的建议你应该平时注意多吃蔬菜和水果多饮水不要吃过多的肉食以及面食多运动不要熬夜这样就可以纠正了
问治疗口臭最简单方法..直在寻找去除口臭的简单方
专长:外科其它、前列腺、男性不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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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口臭可以是由于胃火过大引起也可能是口腔疾病首先要确定是什么问题如果是胃火大可以吃清火片帮助去火如果是口腔疾玻证口腔清洁的同时要配合牙周康消炎药一起治疗
问怎样治疗口臭
专长:生殖孕育、人流、宫颈糜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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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的最顽固的臭味是由于胃肠火气蕴结栖居在扁桃体隐窝内的扁桃体结石及幽门螺杆菌异常繁殖病理性口臭等四种原因引起的.这四种症结都会产生令人恶心的气味和人一样细菌吃我们食物的残余物而后排泄粪便其中包括挥发性气体.这些所谓的挥发性气体不外乎有以下几种:硫化氢尸胺粪臭素腐胺和硫醇.胃火重且体寒的人忌用寒性药物除口臭苦寒的药物易伤脾胃牛黄解毒丸三黄片等含有大黄黄苓黄柏中药的都是大寒药物寒性体质患者会出现腹泻胃疼等不适结果很可能是口臭未除脾胃先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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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上怪丫头  作者:樱桃园  前言  “老姐,这就是你说的新卖的、新型的、喜欢的衣服!”老妹嘴角抽搐着,对着正在境子前穿着刚买的新衣服,对镜自赏的我说道。  “是啊!怎样,很好看,很适合我吧!”在镜前转着圈,前后观赏着回答道。  “啊,是是,是……蛮适合的!”老妹嘴角抽得更厉害了。  “XX,你这样也太思想保守了吧,人家只是婚前同居,又没杀人放火,至于被你说成那样吗?”同事Z说,我白了他一眼,这个没贞操观的死花孔雀男。  然而当我穿着新买的衣服去菜场买菜,看见有好几位和我穿着相同款式的人,以为这衣服果然流行嘴角刚想跷起时,看见她们的脸,这回换我的嘴角开始抽了,因为她们脸上皱纹好像在嘲笑我。  然而当我和公司的老前辈工作之余,闲聊时,聊到他们儿女的家长里短时,老前辈感叹到:“XX,要是早碰到你,我就让我儿子娶你了,因为我们思想没代沟,不像现在的年轻人,脑子想的,我们都接受不了,唉!”我感到我的笑脸有点僵,他好像忘了,我也是年轻人,和他儿子一样年纪(好像还小上两三岁)。  我想我可能真的有点危险了,不行我得想办法改变一下,但是看了几个月的时尚杂志,和网上的同龄人聊天,好像效果都不大,那些观念和思想都没有进到我的脑子里,脑子都被一些奇奇怪怪的思想与光怪陆离的故事情节交织成的网给围住了,任何的新的观念,想法都被它过滤在外,进不到脑中。我想是不是把这些杂七杂八的拦路兵给排除出来了,吐出来了,脑子里会不会就有空了。  于是我拿起了劳动工具——电脑,开始了清库行动——挖脑浆。忘记哪位先挖的前辈说过的,看小说就是吃别人的脑浆,而写小说就是把自己的脑浆挖出来让别人吃。  先从这篇开始吧,是我比较喜欢的几个典型故事情节之一——霸王龙与聪明小白兔:  开头内容介绍我不太会写,结局是圆满的,中间嘛,各位请自已体会。哈哈  第一章其实天堂和地狱一个样  “懒猪,起床了!懒猪,起床了!……”一个清脆而俏皮的声音,划破了空间的安静,不折不挠的持续了十几秒,眼看还有持续下去的迹象。  此时房间的哪个角落里忽然有了点动静,只见在角落的大床的被子下,有个像软骨爬行动物似的物体或者是东西,蠕动了几下,伸展到被子边缘,“呲……”皮肤与被磨擦的声音,里面伸出来一只玉手只见那只手,一拍一拍的,像盲人的手杖似的,拍到了床沿,拍到了挨床放置的书桌上,拍到了扰人清梦的凶手,只见五指成爪状,罩住了凶手,手猛的抬高,眼看要做自由落体运动了,却突然违背定改律的向横飞去。  一撮稻草从被子里露出,稻草掩盖下突然打开两条缝,朝凶手看去,终于仇人见面了,终于有好戏看了,终于……“啊……!”又一更刺耳的声音划破了空间的安静。“要迟到了……”终于小屋的安静被彻底破坏,由“静画”变为“动画”“碰……”我们的第一出场配角——闹钟,终于安全着陆,回到的自己的位置-桌子上。  起床、刷牙、洗脸、叠被子、穿衣服10分钟内完成,请诸位相信这决不是豆腐渣工程,是达标的,是合格的,是经得住考验的。这是章寒自从参加大学军训后养成的习惯,直到毕业,直到参加工作依然没变。  章寒,女,22岁,大学毕业半年,某知名公司普通员工,虽说刚毕业半年但工作经历却绝对不会少,因为她是个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院长奶奶对她很好,供她读书,她不想让院长奶奶太辛苦,就从高中开始打些零工,以减轻她负担,而大学的入学费用更是她自己勤工俭学三年挣来的。进入大学后,更是各种兼职都尝试了个遍。  所以大学四年她半工半读,愣是没用院长奶奶半分钱,有时宽余了,还会给福利院寄些钱。院长奶奶很是欣慰,她从小的梦想就是长大后,找一个很好的工作,挣很多钱,让院长奶奶享福。毕业后她以优异的成绩和打工积累下来丰富工作经验,搞开某家知名企业的大门,虽然只是个普通员工,但是她想只要肯努力,肯定会有升职的机会的。  她很努力的作好份内的事情,为了尽快的了解公司,她每周都会申请一天来加班,她的努力被很多人看在眼里,同事们都很佩服这位小姑娘。  今天是星期六,本来是个休息的日子,但是她必须得去加班,这是她自愿的,她很乐意,可是每到周末就放松的神经,却使她有点懒床,但她还是迅速的起床打点好自己,去上班了。  幸好是星期六早上街上的人不多,自行车比平常的速度快了些,到公司大楼时,还差5分钟。“好险”章寒呼出的一口气,把自行车放好,上锁,拿着早餐就要转身上楼。  一个小小的身影,从旁边窜出,撞了她一下,继续向前跑去,只见那个小小的身影,跑了几步蹲下在地上捧起某个东西,转过身来,冲章寒做个鬼脸,“大姐姐,不好意思,刚才我只顾捡球,撞到你了,大姐姐不会生我气吧?”看着那活灵活气的小脸,章寒只觉好玩,真是个可爱又淘气的小鬼呢。  刚想摇摇头说没关系,只见小男孩身后,不知从哪狂奔出一辆车,向小男孩撞去。章寒在失去意识前想:院长奶奶不会怪我吧!我把早餐掉地上了。院长奶奶说过不可以浪费的!  入目的是一片白,还有四周像干冰似的云雾。  “我这不是在医院吧?”章寒看着眼前的一切,轻声的自语道。  “你很聪明的嘛!”一个有点飘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但是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影,难道是……,不禁打了个寒颤。  “刚说你聪明,你怎么就又笨了,那种不洁净的东西,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呢?”  “那这里是……”不洁净的东西?这么有针对性的话说,那么环境与之相对的就是,难道是……  “就是你想的那样,这里是天堂!而我是负责这里的天使!”这次随着声音,无声无息出现的是一个身着白衣的人。  按理说在这种情况,在这种环境下,出现的人怎么着也不该用藏头露尾来形容,但是他(她)这种情景还必须用这个词才恰当。  因为他(她)的脸就像被镜像了似的,是朦胧一片,虽然连他(她)衣服上的折皱,露在白衣外面的皮服的纹理都能看得清楚,声音很清越,根据这个连是男是女也无法分辨,章寒心理恶搞的想不会是中性人吧,因为一些无聊小说上提到过,天使是不分性别的。  只见白衣人(且这么称呼者吧)的手动了一下,但没什么动作。只是对章寒说道“醒了,就跟我来吧。”  “去哪里?”  “你应该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吧?”不但是面目不清,连声音也毫无感情。  怎么会不知道呢?自己的身体被抛向高空时,她看到了自己口中身体里的血喷洒的到处都是,还有落地时,全身骨骼的碎裂声,自己的一生就这样结束了吗?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这么没有意义的死去。  “救人一命,怎么会没有意义呢?”被冷冰冰的声音安慰,还真有点……  “啊,对了,那个小男孩怎么样了?他没事吧?”  “你死了不是吗?人间不是有一命换一命的说法吗?虽然我们这里没有这类说法,但是你可以这样理解这个结果”声音冰冷,语句简单还有点不耐。  天使的态度都这么差的吗?如果有天使服务协会的话,我一定会去投诉的,章寒在心理腹诽道。天使的手又动了一下,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两人,噢,不对是一个魂,一个天使在沉默的走着,像老录像机的黑白屏幕,没有声音。章寒边走,边看周围的环境,没有花草树木,只有一幢幢的接近欧式风格的建筑,颜色是单调的白。  突然白衣人停下了,指着一个水池说“到了”“到了?”“这是往生池,你下去就可以投胎了。”“这么快?”“你认为该怎样?”“不是还得问一下身份,或者是还有什么愿望,还可以向家属亲人告个别什么的吗?我想再见一下院长奶奶。”“哪儿那么罗嗦,现在你们人间不都讲究工作提速吗?我们也是与时俱进”这是与时俱进吗?分明是偷工减料嘛!章寒心里想道,于是随口说道:“多谢天使大人,替我领路,不过看过沿途的风景之后我有一个疑问,怎么天堂里面看不到太阳,这一点倒和我们人间里形容的地狱有点相似哟,都是整日不见天日。”  “还有……”章寒还没说完,这次天使的手又动了,但这次却是一抖袍袖一阵风突然出现,将她推入了往生池中“其实我也有件事要告诉你,天使是有性别的,还有我们这里也有所谓的服务管理机构,不过你没机会了。”耳边传来天使的如同恶魔般的声音。“原来天堂和地狱真的一个样,都够黑的。”章寒在意识迷茫间想到。  (关于章寒被撞后的人间的事情,还有这位天使大人之所以这么恶劣的态度对章寒,结束后的番外篇处小人自会说明的。还是请各位读者大人们先看正文吧!)
    又是几天过去了,这段时间内两人的段练又上了一个新台阶,一个练软功:打太极,一个练硬功:打拳。这时如果谁来这个无名小院的话,肯定会看到这样怪异的一目:一个穿粉色短打装扮的小姑娘双手握拳,正在打对面树上吊着的一个东西;另一个穿着浅蓝色的短打装扮的更小一点的姑娘,对着另一个同样的东西,双手成合抱状,任那个东西在双手双臂间荡来荡去,中间还夹杂着不明所以的呼喝声。  宣旨的老太监,看到的就是这令人心酸的一目,哎?为什么令人看了想抽风的一目在老太监看来却是心酸的一目呢?老太监本来在来的路上都在嘀咕,他怎么没有见到过这个小公主呢?连听都没听到过,要不是皇帝命他要对所有皇室的未出阁的公主宣旨,他也不会看卷宗,才发现还有一个小公主。在宫里混了这么多年,怎能不知其中缘由,心叹又是一个可怜的主啊!虽然老太监平时也是个势利眼,但这么寒酸的公主院他从来没见过,杂草齐膝深,年久不修的小屋,漆都落的斑斑驳驳的了,再看两人,老太监都快落泪了,小主子都没衣服穿了,看这衣衫不整的,两人现在穿衣服是章寒根据现代练散打的服装,用旧衣服改的,要的就是简单,轻薄。在古代人眼里恐怕就有点太那个啥了,老太监忍住心酸,出声道:“圣旨到,十三公主接旨”  章寒她们在这邦人涌进来的时候,就停止呼喝声和动作了,不知这邦人有什么事,不过这领头的老太监怎么那么怪啊,泪眼汪汪的只盯着自己两人看,也不出声。不过终于看见外人了,老天爷这太让人感动了,真想扑上去亲那个老太监一口,以表达心中的激动,感叹人果然是群居动物啊。  因为这一个多月来,章寒没有看到除自己两人以外的任何人,除了两人一直窝在小院里不出去外,也说明了,小院的受冷落程度。  老太监见两人愣在那没动静,又喊了声:“圣旨到,十三公主接旨!”心里想到,看小主子都有点神智不清了,这得多遭罪啊。章寒被这一嗓子从感叹中拉了回来,急忙拉了小公主下跪接旨,心里叫苦道,这可是我的第一次——下跪啊,就这样没了,万恶的旧社会!  圣旨的意思是过几天有个大人物要来,要公主和大臣的女儿们去参加宴会,以示欢迎。奇怪大人物要来,关我们这些女人们什么事,一般这个时代是不允许女人抛头露面的吧,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公主起来接旨吧”老太监估计搞不清梦哪个是公主,只好站在那等公主上前去接。章寒扶小公主站起来,推了推小公主,在耳边说小声说道:“果果,不用怕,这个老太监看来没恶意,把他手里拿的那个黄布拿过来,就行了。”果果听了之后,慢慢的起身向前走去。  在伸手要接的时候,又回过头去,看了章寒一眼,章寒一直半垂着头,感觉到果果在看她,朝她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果果这才接过了圣旨。老太监看着小公主小心翼翼的神情,走近后一片狼藉的小脸,最后不知触发了他哪根神经,竟然满怀激动的说:“小主子,奴才不能为小主子做什么,但这衣服还能为小主子张罗几件的。”看来两人身上的衣服对老太监刺激不小啊。  说完用袖子抹抹脸上的久旱干霖,不等两人有所反应,竟然就和来时一样,领着一邦子人匆匆走了。  两人在这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章寒问果果:“你认识这老太监?”  “不认识啊?”果果头摇的跟拔浪鼓似的。  “那他为什么刚才见到我们时那么激动,临走时还说要给我们衣服什么的?”章寒自问似的轻喃着。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老了,脑子不好使了吧!”果果已经被章寒给毒害了,要是以前,这样的话是决计不会说的。  “果果你知道要来的那个什么国的什么王的,是什么人吗?”“我也不太很清楚,好像是我们一年前打了败仗,只好向那个国家投诚,依附于他们。哪个国家我也没听清楚。小怜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去啊?”果果现在是唯章寒马首是瞻。  “去啊,干吗不去。再说圣旨也下了,不去怎么成?”章寒理所当然地说。  “噢,太好罗,要参加宴会了,要出去罗!”果果高兴在园子里转圈圈。  “等等,果果你以前没有出过这个院子吗?”章寒诧异的问道。  “小时候,奶娘带着我出去过几次,但是奶娘走的时候告诫我,没事最好不要出去,于是我就很少出去了,几乎没出去过!”  “但是我没参加过宴会,也不知该做些什么?”果果不安地说。章寒怜爱的看着果果道:“咱们什么也不用做,只是等着吃大餐就好了。”  “真的?”果果睁大眼睛,惊喜的问道。  “真的。相信我准没错。”  “太好了,有好吃的了。”果果欣喜道。  章寒看着果果高兴的样子,终于还是没说出自己的一些猜想。其实仔细想想也不难考虑出这场宴会的目的来。  既然战败,那么来人对这个国家就是种像太上皇一样的存在。如果是真的投诚,那么肯定是想借这次机会来示好,拿什么来示好呢,看这道圣纸的意思,是想用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一招了。送个女人,而且是个漂亮女人肯定是个很好的选择,至于人选肯定是已经内定好的,其他是只是应个景,表示其重示度和诚意而已。  如果假意投诚,那么趁着这次机会安插个人在那人身边,无疑是个好办法,安插什么人,不容易被怀疑呢?当然是个千娇百媚的枕边人了,那必定是早就训练好的。所以综上所述章寒和公主都只是个陪衬,所以只要带张嘴去吃饭就好了,说不定可以顺便打探下有用的消息呢,何乐不为呢?  ——————————————————————————  想说点啥,题外话,太监是中国古代封建社会下产生的畸形产物,可以向世界申请专利权,只此一份别无分号。对于太监这一特殊行业,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古代有个好太监郑和三下西洋给祖国挣光;也有个专权太监号称九千岁让人恨的牙痒痒;还有个佞臣太监李连英让人想踢上两脚而已。想了解这一特殊行业的人可以去看《清朝的最后一位太监》这本书也许可以知道更多的内容。先声明我没看过,内容不做任何论述。  a>
    第五章丫环们的角斗场(上)  这几日,两人处于修整阶段,也是,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也该差不多点了。两人的触角开始往外伸了,与其说是两个人不如说是章寒开始不安分了,既然小公主没有被看管起来,也没有禁令,现在身体与心理两方面的准备都OK了,当然要开始观察外部地形了。  现在两人住的小院位于整个皇宫的西北角,皇帝和那些得势的妃子、公主们都住在东面。小公主也算是发配边疆了吧,因为与我们院落为邻的就是冷宫,占地还不少,但是好像没有人住在里面。纵观整个西北角,就这两幢建筑,一个没人,一个两人。难怪章寒来了都两个月也没见个人影,害得她跟两个月没吃过肉似的,见了老太监都激动。  本来打算夜深人静翻墙而出,可是当她第一次站在高七、八米的城墙根底下时,只是迷着眼看了两眼就走了,回去把这个计划PASS掉了。电视小说不可信啊,现实中的爬墙不容易啊,看来得想其他的办法了。  在边打探边想办法的过程中,日子就这样过去了,参加宴会的日子到了。两人穿着老太监送来的衣服,打扮好就随着前来带路的小太监,朝夜宴场地早早出发了。  一是两人要达宴会的地方,差不多要穿越整个皇宫,不早出发不行;另一个原因是想早点去,就不定可以多听到一些消息,打探一下情况。  不过这衣服可真碍事,竞然是长裙,外面还披层纱,好看是好看了。可是,这万一出现什么状况,逃跑也来不急啊,怪不得古代女子都被称为弱质女流,再强质女流,力量和速度也会被长裙给拖累啊!  一路走了最多的就是回廊,一段接一段,一个型态接一个型态,九曲八弯的,就像没有尽头的迷宫。中间还有数段拱桥,可以临水照影。天色在不知不觉中暗了下来,走廊的柱子上的烛台被点燃,与走廊一齐延伸下去,远处的烛火,像是无数颗星星,走着这条星光大道,章寒除了一开始的打探消息目的,也对这场夜宴开始有了点期待。说起来,这还是古今两代加起来的第一次参加大场面的宴会呢,是应该兴奋一点。  “小怜,你发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吗?”  “为什么这么问啊?”章寒弯着嘴角问道,真是个令人窝心的小丫头啊!  “因为,你一开始的时候,好像不情愿的样子,一点也没有笑意,我都想是不是不去的好,可是就在刚才,你笑了,所以……所以……”  “没有什么事,别瞎想,今晚你就放开肚皮吃东西好了。”不想告诉她自己的感触,她只要一直这样开开心心的就好了。  不远处传来了鼎沸的人声,和辉煌的灯火,看来就是那里了,章寒拉着果果,快步的走了过去。  等进入到里面,章寒有点傻了,这就是皇家宴会!站在门口,向台阶下面看。有点分不清一个一个的,倒像是打翻了的水彩墨水,各种颜色混在一起不停地流动,刺鼻的廉价香水……噢不对,这里没香水,应该是粗制滥造的脂粉味,充满了整个空间,男的,女的,尖的、细的各种声线交织在一起,笼罩了整个大厅。看得人眼晕,听得人耳鸣。深吸了口气,拉着小公主,走下台阶。近了,更近了,可以看清一个个的脸了。想吐!  哇塞!这位大姐,你不会化妆就不要化,你是不是把眼影当腮红用了,两腮怎么是青紫色的,是朦胧的灯光的照射下,像被谁揍了两拳似的有点发黑了都。  还有那位大姐,你是不把脸都埋在面盆里了,沾了那么多****,看都往下掉了都。  还有这位大姐,虽然微笑是种礼貌,但请你可不可以先整理好门面再微笑,都不知道该向你打招呼还是向你牙缝里面的青菜叶打招呼了都。  还有,这位大姐,你的头发……  还有,那位大姐,你的衣服……  …………  感觉有点像进了侏罗纪主题公园,周围都是稀罕物件,就是看的有点想抽风而已。  拉着果果在一个角落里站定,才敢大口的喘气,看来真不能小看女人的杀伤力啊!如果吸入太多这样的空气,估计都赶上煤气中毒了都。  “听说这次来的是雷傲国的摄政王也”****一说道  “就是一年前领军打败咱们的那个人?”****二问道。  “听说就是他阵前斩了咱们的护国大将军啊!”****一道  “听说摄政王雷厉云,十四、五岁就上阵杀敌,屡战屡胜,有一次竟然杀害十万众降兵呢?他要是看上我怎么办?我不想死!”****二惊惶道。  这位老兄你不用担心,这样的机会好像不太大,除非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也不对,全天下了女人都死光了,男人还活着干吗?所以你很安全。请继续下一话题。  “听说他命硬克妇。他的王妃给他生下一个儿子后,就死了。其他侧妃也都死了。……”  其他八卦都没用了,综合分析来看,这位摄政王雷厉云,善战,残忍,生活方面,有个儿子,女人无数,但都不长命。其他还有待查证。哎,查证个什么劲,这样的人还是远离些好。  “雷傲国摄政王陛下驾到!雷傲国丞相大人驾到!凤栖国皇帝陛下驾到!”耳熟的通报声,突然打破了这混乱的局面,而接下来是更加混乱的局面。  “我是XX的女儿,我站在前面,你给我站在后面”  “你衣服勾住我的头花了……”  “哎呀,谁踩住我裙摆了……”  混乱之后,场面慢慢趋于平静,只是偶尔还能听到粗喘声,真比军训时的午夜集合还费力气呢,众人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大门的台阶上站了三个人。  章寒是一开始就注意到了,通报之后,那三人马上就出现了,他们只是站在那,静静的看着这一片混乱。比较引人注意的是一黑一白,哎“黑白配”?再一感觉,“男女配”因为那一黑一白散发出的气场是一刚一柔。但是气势却是盖过了所有的人。连旁边那位皇帝陛下也是,要不是那身明皇色,恐怕都会认为他是两人的随从吧!看来不是我眼神不好,公主他们这一家都没继承皇室的强大小宇宙,头上没有光环,背后不会发光。  等人都安静下来以后,两队侍卫鱼贯而入,站在了中央通道的两旁,明显不是这个国家的士兵,是谁带来的就不言而寓了。这个国家已经不能称之为国家了。  三人都在上位坐好之后,老太监又一扬拂尘“开宴!”,接着是两排侍女手捧物品不断的进进出出。感觉有点像韩国古代宫廷的用膳方式,一人面前一张小桌,吃食都放在一个大的托盘内。众人盘腿而坐,果果是公主坐在桌正前面我则坐在她后面左后侧半个身处。我们边吃边小声的咬耳朵:“果果,等会要是让你表演什么,你就上去行个礼,说不会就行了。反正咱们也不是主角,应该不会为难我们的。”“嗯,知道了!”接着又鼓着两腮吃去了。  嘱咐完果果后,章寒开始注意周围的情况。看到三位坐上宾时,正好那位老熟人,皇帝陛下身边的老太监,正半躬着腰低着头对那个“一黑”说道“摄政王大人远道而来,我国皇帝陛下为了表示欢迎,特请来众位公主、大臣金千们为王爷表演歌舞,以助兴解乏”这边话刚落,那边皇帝大人就发话了“大皇妹,还不上前来”只见从前排站起一个穿红色衣服的女子,由于章寒坐在后面看不到脸,但是她没忘记好像就是这位大公主令这个身体原主人一命归西的。本能的也讨厌这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哼,穿得那么艳俗,再看走路的姿势,简直一火鸡。  只见火鸡公主刚走到中央正要行礼。  “慢着!”“一白”发话了:“怎敢让公主和小姐们的为我们王爷劳神呢,我看褚位都带了下人,想必平时也受公主小姐们的熏陶,能歌善舞吧,就让她们来表演吧!”  “这……?”老太监回头看皇帝,而皇帝看那“一黑”,而“一黑”像是没注意道周围人的注视般,继续在那自斟自饮。看来是默许了。皇帝对着老太监摆摆手,老太监又扬扬拂尘干咳一声:“大公主,请下去稍是休息。”大公主悻悻的坐了回去。“大公主的婢女是谁啊,还不上前来!”只见从大公主身边“噌“站起一女子,也穿红衣,看来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呢,走了个大火鸡又来了个小火鸡,只见小火鸡蹿到中央,看那架式还以为是寻仇的呢。  “扑通”一声,这一跪,跪的可实在,章寒在后面都听见响了。“奴婢叫春花,奴婢会跳舞”说完还没等人反应,就一骨碌站起来,开始扭了起来。  不过怎么看都像是公园里的老大妈扭的东北秧歌,不过她还不如人家呢,你见过有谁在绑手绑脚的跳东北大秧歌的,东北秧歌讲究的就是奔放,热情,她这只是个四不像,那个提议的“一白”开始还笑,还会没声了,估计也没料到,这位这么能折腾。都跳了好一会儿,还不停,你跳得好还行,可是你简直是在强奸人的视线嘛。  “咳……”皇帝大人估计是不想让她太丢人了,假意咳了一声。  老太监一会意:“行了,行了,下去吧,下一位”在哄笑声中,只见那位小火鸡吐着舌头,耷拉着脑袋,垂着肩膀,摇摇欲坠的回到了座位。哇啊,真拼命啊。  再看其他人,哇靠!感觉好像到了异度空间,不知什么时候起每张小桌子后面左侧都燃起了红色的火焰,从火焰射出了两束几千伏的高压电,直指贵宾座,看来小火鸡的汗没有白流,她唤醒了千万只火鸡。一只倒下了,还有千万只站起来。  ——————————————————————————  休息一下,不要走开,精彩马上继续!
    下一位,下一位是谁呢?噢,接着排该二公主----的侍女了。只见一女子缓步走到中央,从背面看来,真是袅袅婷婷佳人一位啊,面对上坐,轻施一礼,“奴婢叫秋月,奴婢会吹萧”就是声音有点嗲,尾音还有点勾人。  只见上位的“一白”好像喝水有点呛着了,一个劲在咳嗽,这家伙肯定思想不纯洁,要不怎么会呛着,不过这位大姐怎么有点眼熟啊,啊!!是那位青菜叶老兄。  不知什么时候,一管箫被她拿在了手里,将箫管凑近嘴边,深吸气,吹!“呲……”哎,怎么是破音。  再来,深吸气,吹“吡……”再来,不行,不行再来,反复了无数次,估计这位已经吹得脸红脖子粗了,看来准备破釜沉舟了,只见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吹“呲…………”看来很用力啊,连屁股都翘起来了,便秘的姿势都使出来了。  “加油啊!快出来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老兄,不会加油,就不要加,也不看看场合!那边那位还在继续,“噗……”全场皆静,看来,吹出来的气,没把箫管打通,倒把后面给打通了。  提起放X,章寒想起有一段时间,同学间流行的一句口头语:屁大点事都承担不了,怎么能XXXX!据说这句话来自于一则笑话:一位社长,和一位课长在坐电梯,突然社长放了个X,然后问课长“是你放的吗?课长摇摇头说:“不是。”后来这位课长被辞退了,有人问社长为什么,社长这样回答的:“X大点事,都承担不了,我用他干吗?”众人无语。  不过咱们这位青菜叶老兄就敢作敢当了,事情败露后,捂着屁股灰溜溜的回到了座位。真是无语了,就算是你,可你是女生哎,就不能文雅点退场吗?太直白了也不好啊!  “哈哈……啊哈,啊哈,啊哈……”传来“一白”欠揍的大笑声,对面的凤栖国的官老爷们可就不乐意了。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成何体统!”  “下贱之人行下贱之事!”若说放X,是下贱之事,估计这位官老爷平时肯定便秘,章寒恶作剧的想着。  老太监暗示性的咳嗽声又在响起:“下一位XX将军小姐的婢女,还不上来。”只见又一位起身奔赴战场。巧了,难道今天我的眼是探照镜,照到谁谁就得上去,这位也是位熟人,就是那位****女士。  只见这位大马金刀的这么往中央一站,扬声道:“奴婢不会表演,奴婢只是力气很大。”说完竟然往台阶上冲了去,旁边的一个黑衣侍卫见她向台阶上冲,大喝一声:“退下!”便跳出来阻拦,谁知那位****女士,竟然双手合抱,把那个侍卫像拔树一样,从地上拔起,抛向空中,那位侍卫,也着实身手不凡,凌空翻了个身,安稳的落在了的地上,这动作是蛮萧洒的,可是胸的****,却像军事演习中中了空弹一样似的,印在他胸前嘲笑他。“哎,我想举起那个石狮子来者,怎么变成个男人了?”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一看台阶下两边果然各有一个石狮子。那位大姐,嘀咕着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  这时对面的官老爷们可乐了。  “孺子可教也!”  “不愧是XX将军家的下人啊!”再看上面的几位,哎,是不是看错了,怎么感觉空气都凝结了似的。“黑风,你是不是该重新段练一下了。”这次“一白”的声音有点像刀子刮过似的,带着嗖嗖的凉气。那个叫黑风的侍卫身子一颤,单膝跪地:“属下领命”说完退了下去。那个空缺自然由后面的补上,不知何时起两边的侍卫又成了完整的两排。  “下一位……”章寒却是没心思看下去了,敢情,那边的什么王爷和这边的官老爷们,是斗上了。可是那们怎么斗,都不关章寒的事,可被他们当枪使的,却是这些个不明所以的女人们。  出了洋相,两边都当笑话看,给这边挣光了,那边就阴沉着。这边出丑了,那边就讥讽。可是被他们当笑话看的,被讥讽的都是女人。又传来了大声哄笑声,章寒已经没心思去管到底是谁又出什么洋相了,只是初次感觉到了这个时代,对女人的不公。他们把这些个女人大概看成了阿猫,阿狗的在杂耍吧。虽然章寒刚才也随他们一起笑了,但是章寒只是感觉到情景好笑而笑,章寒知道自己的笑和他们的笑的含义是不同的。章寒这时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在这个男权的时代里,自己真得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吗?  “小寒,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自己的信念,如果放弃了,就真的不可能实现了。”这时忽然想起院长奶奶对小时候的她说过的话。就是这句话陪伴她长大,伴她渡过一个个难关的,实现她一个个小小的愿望的。院长奶奶我果然还是个离不开您的傻丫头呢,您会一直在我心里陪着我的吧。章寒收拾起了沮丧的心情,重新燃起了斗志。ようし(好的)不就是一群古董吗?放马过来,我会告诉你们女人不是好欺负的。章寒已经想好等会儿要怎么做了,要好好敲一敲那些老古董的脑子。  “小怜,小怜,到你了。”果果轻轻推了章寒一下,把她从深思里拉了回来。  “小怜,你没事吧,你刚才神情好难过的样子。不行的话,我上去给他们说你身体不好,咱们不去了。”原来,果果一直在注意着我,果果那关心话语温暖了章寒的心,开心的捏了捏果果的小脸:“放心吧,刚才的难过已经让果果给治好了,我现在好的很。一切交给我吧。”“嗯,小怜加油”章寒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向了“战场。”  说不紧张是假的,这是在古代,没有人权,只有皇权。说一句错话,都有可能招致杀身之祸。但既然来到了这里,走到了这一步就没有退路了。深吸一口气,章寒双手放在左侧,低首,半蹲行了个清朝宫廷礼,没办法,她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这里道底是怎么行礼的。章寒一站在中央,周围的人就被吸引住了。这丫头,既没有慌张,也没有其他丫环那样,直盯着某些人流口水,再然后,虽然没有见过那样的行礼法,却让人觉的很郑重也很优雅。  “奴婢也不会什么表演……”,众人一听,暗道可惜,这么个人竟然是个婢女。“可是,承蒙公主错爱,教奴婢认些字,奴婢日常喜欢读一些闲书,也知道了一些有趣的故事,奴婢想在这里讲一个故事,可是,这个故事有点惊世骇俗,所以奴婢想先请皇上恕奴婢无罪,奴婢才敢讲。”  “噢,什么故事这么惊世骇俗,我到想听听,恕你无罪,但讲无妨”一个清雅温和的声间响起。不是“一白”的声音,那就是凤栖国的皇帝,不知为什么章寒就知道不是那个“一黑”的声音。  章寒抬起头,看着皇帝欣喜道:“皇上,说话可算数。”众人又倒抽了一口气,好一个灵气逼人的小丫头。  “金口玉言!”皇帝对于章寒质疑的口气,没生气反而又许下了诺言,看来这个皇帝到是个仁慈的人。  章寒又笑道:“那奴婢就开始说了,奴婢这个故事的名字叫——女驸马!”名字一出果然惊住了在坐的所有人,包括那一黑一白。  章寒不管周围人的反应,接着陆陆续续地讲了起来,讲到她从小聪伶俐,长大后才貌无双后,女人们露出的羡慕的神情,而男人们则露出的向往的神情。  讲到她对于那个青梅竹马的李郎,没有因为家道中落而嫌气他,反而不顾家人的阻拦,用私房钱义助他进京赶考时,女人们露出了欣配的神情,而男人则陷入了沉思。  章寒本来还有点紧张的心情,随着故事的情节的进行,特别是讲到女驸马与当朝权臣斗智斗勇时,仿佛又回到了大学的辨谈课堂上,在舌辩群“熊”,又做出了那个惯有的姿势,左手托着右手肘,右手托着下巴来回抚mo,并随着情节的跌宏起伏,而做出相应的手势动作,她没有注意到此时自己这样是多么的耀眼和出色。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头上有光环,背后会发光。但是有人注意到了,上坐的三位,还有一些官老爷们,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女人也可以这样的有气势,他们与其说在听故事,道不如说在看章寒在用自己的肢体语言来演译这个故事。  等讲到女驸马身份暴露,被押入天牢时,等候问斩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皇兄,你不可以斩她!”竟然是那只火鸡,天啊,那脸更没法看了,都哭脱妆了。不过这时章寒很欣慰,这女人还算有救。  一个年轻的官员也随着说道:“皇上请三思啊!”,章寒偷笑,看来她讲故事的能力还没退步嘛。皇帝干咳一声:“皇妹,不要心急,这只是个故事。”,章寒却似随意的问了一句:“要是皇上您,您会怎么做?”  章寒又看了那一黑一白一眼,见白的正在思考,而黑的则目不转情的盯着她。章寒瞪了他一眼,眼神又转到皇帝身上来,看来这一会儿,皇帝已经考虑好了:“联会赦免她!”  章寒盯着皇帝问道:“为什么,她女扮男装,冒名顶替已是死罪,更何况她还犯了欺君之罪,以女子之身,迎娶公主,更是罪上加罪,为什么皇上还要赦免她呢?”  “于私,她不嫌气李公子家道中落,反而义助他进京赶考,是为有情,李公子入狱,奔走相救,是为有义;于公,她与权臣争斗,拯救了黎民百姓,帮皇帝解了忧,是为忠孝。这样有情有义,忠孝两全的奇女子,联为何要斩她呢!”  章寒轻吐了一口气:“奴婢谢谢皇上!”  “谢什么,快讲下去啊。”  “奴婢就是谢谢皇上,让奴婢可以讲下去啊。”“此话,何义?”“如果皇上说斩了,那人就死了,故事自然没有讲下去的必要了,如果皇上赦免了她,她才有以后,故事出才有结局啊。”  “原来如此,你快把故事给圆了吧”。“是。”于是讲到了最后,救出了李公子,状元公归还,夫妻恩爱,花好月儿圆。  故事听到了结尾,人们还是沉浸在故事里,细细品味。只见那位刚才出声的年轻官员感叹道:“可是,必竟只是个故事啊。生活中哪有这样的奇女子啊?”  章寒笑着对他说:“那也不一定啊,故事本来就来源于生活,而生活又往往比故事更离奇。说不定,这样的奇女子你身边就有啊。”  “可我身边的女子,都是……”  “都是温柔贤惠的,是不是啊”章寒呲牙笑了笑  “啊是是……”官员抹了抹头上的汗,连连称是。  “那你别忘了,那位女驸马,但李公子面前也是很温柔贤惠的啊,可见女人有很多面,也许你身边的女子认为你想要她的那一面,她才展现温柔的那一面给你看啊,她的其他面,就需要你用心发现了。”  “对了,再赠送你一个好消息,写这个故事的人,是个女人。”  只见四周男人的眼都瞪大了。  “可惜,应该已经死掉了,因为我看到的那本书,是几十年前的。”四周一片白眼狼,被这一消息剌激的翻白眼,晕了过去。  章寒,又在中央站定:“皇上,奴婢的故事讲完了,奴婢告退。”又是一个半生不熟的清宫礼,刚转身。  “慢着!”是很低沉浑厚的声音,不知为何章寒却打了个寒颤。“本王这次来的匆忙,没有带侍女,就让她来伺候本王吧”说着向黑衣侍卫摆了摆手  “我不……”章寒还没来的急拒绝,就被两个侍卫给架住了。皇帝也想替章寒说些什么,但是还没张口,就被“一白”给瞪了回去。接着就说道:“多谢各位公主,小姐们对王爷的厚爱,王爷今日赶路,稍有疲惫,要休息了,大家就散了吧。”  说完就在两队侍卫的护卫下,扬长而去,而章寒也跟在后面被拖着而去。
    “两位大哥,可不可不要走这么快?”章寒对架着她走路的黑衣侍卫道。  “王爷要马上见你!”黑一(其中一个黑衣人,路人甲,不给予名称。省点笔墨)面无感情道,真怀疑他说话的时候是不是只有嘴在一张一合,而面部的肌肉一点也没有牵动。  “那可不可以,不要架着我,我可以自己走,你看你们架着我,即增加了你们的负担,又走不快,不如让我自已走,还可以快些。”章寒期盼的望望这个,又看看那个。只见两人对视了一点,点了点头,放下了架着章寒的手,让她自己走,但一前一后的盯着她。三人成夹心三明治似的排成了一列走。  章寒揉了揉被架的有点酸的胳膊,真是倒霉,我是招谁惹谁了,弄得跟犯了什么事似的。又想起果果,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也没来得及跟她说一下,就被拖过来了,那孩子现在应该很担心吧,都怪那个该死的王爷,满皇宫都是宫女,皇帝还能少了他一个侍女。真是越想越气愤。  “到了,进去吧”又是该死的无感情音。  章寒抬头一看,只见不知不觉中,就来到了一扇门前。门前站着两个黑衣侍卫。再看看周围,只见院子里,各个进出口,转角处都有个黑衣侍卫在把守,估计在章寒看不见的某个地方,肯定还是暗卫之类的。你想,现在一个公司的老板都会请上一两个明的、暗的保镖,何况是在这样一个以君主为国家核心的古代呢?唉!做个大人物不容易啊,不过对于现代人来说,是种约束的这种保护,在古代可能被看成是种享受也说不定。  “还不快进来!”从门里面传来了不耐烦的声音。章寒忍住了用脚踹门的冲动,深吸一口气,放开了握成拳头的手。低调,低调。调整好情绪,章寒推门走了进去。  低着头走了进去,还没有跨第二步。  “把门关上。”哎,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  章寒脑中浮现了某些熟悉的电视画面,某个丫环,某日,某时被无良又好色的主人,叫到屋里,‘把门关上’后,被这样那样,然后丫环被逼羞愤投井、跳河、或者上吊等等,题外音这时又响起‘就这样断送了一个个花一样的生命。……’有点冷。  “干吗不抬头?”声音从正前方上方传来。  “奴婢怕冲撞了王爷。”不想看你那张死人脸。其实章寒并没有看清楚过那张脸,只是隔着距离看了两眼,有个膜糊的印像。  “怎么刚才在宴会上敢瞪本王,现在没胆子抬头看本王吗?”  “奴婢岂敢,王爷肯定看错了。”小心眼,这男人绝对小心眼。  从刚才章寒一进门站,雷厉云就一直盯着她看。这小丫头真有趣,刚才在宴会上那么张牙舞爪,这会儿那股气势又全然不见,虽然不知道在宴会是什么触动了她,让她情绪有那么大的波动。但是他喜欢看那种生动的表情和那样的风情,也敢肯定那样的她才是真正的她。所以就拿话激她,看她什么时候会露出她的小爪子。  “走上前来,抬起头,让本王瞧瞧”真是熟透了的烂台词,色狼调戏美女的必用经典语句啊!只是章寒今天笑不出来,只是感觉脑门上不断冒黑线。  “奴婢,有事要禀明王爷,奴婢从小就笨手笨脚,是小公主心肠好,不嫌气奴婢,才留奴婢在身边伺侯。况且如果奴婢来侍候王爷的话,小公主身就没人伺侯了,所以还是请王爷……”  “那没问题,我会派人过去。”看这小丫头还有什么招。  “我不会端茶。”声音有点大了。  “没关系”,哈哈,终于有点生气了。  “我不会磨墨!”声音大了。  “无碍”快忍不住了。  “我不会侍候穿衣!!”声音更大了。  “无妨”快露小爪子了。  “那请问摄政王大人,那我做侍女需要会什么?”章寒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在一点点的消失,用仅存的理智问道,头也在不知不觉中抬了起来。  “你只要会脱衣服就行了。”雷厉云盯着章寒道,不放过她的任何表情。终于有点样子了,但是还不够。  章寒怒极反笑:“对不起,摄政王大人,这个奴婢最不在行了,您还是另请高明吧!”章寒迎着雷厉云的目光,不闪也不躲。  “看来,我可能真的要另找他人了,不如把你的主子叫来,问问她是怎么调教你的。”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站在一个男人和女人的立场上,你想要,我不愿意,这叫强奸;站在一个主子和下人的立站上,你命令,我不想从,这叫强权。摄政王大人,你难道除了用强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就得不到女人了吗?”章寒已经完全忘记要低调,只知道自己被蔑视,就必须抬头挺胸的反击回去。  在烛光的照耀下,因为愤怒和倔强,大大眼睛像黑色的宝石一样,发出炫烂的光彩,怒气使珍珠般温润的皮肤染上些许的粉色。现在的章寒展现出的是有别于宴会上的另一番风貌。雷厉云,感觉到只有在战场上才会沸腾的血液,现在在体内不断的翻滚,在咆哮,想要征服这个的小东西,想要看看她眼睛里的倔强能撑到什么时候。  “小东西,你已经成功的引起了我的兴趣,没必要再装下去了。”手上传来的肌肤的细腻触感,令雷厉云舒服的想叹息出声,眼神变得更深遂了。  突然而来的一系列的动作,令章寒有点反应不过来,突然被搂住,想反抗,动弹不得,而天生的倔强和坚强又不容许她退让,然而面对对方那越来越灼热的想要把自己吞噬掉的视线,她真的想逃,也真的开始感到慌乱,但对方那句话却使她忘记了这些,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怒火。想到事先猜想到的这次宴会的目的,意识到自己竟然被想做那种人,章寒感觉到自己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侮辱。  踮起脚尖,攥着雷厉云的领子怒吼道:“你******是个雏吗?连我是真的在拒绝,还是在作戏都没不清楚吗?啊???”喷火的眸子狠狠的瞪着雷厉云,恨不得在他身上烧出两个洞来。  “哈哈……”一声不和协的大笑,打乱了紧张的气氛,那个“一白”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章寒僵硬的转个视线,看着那个笑得欠揍的人:“笑什么笑,你个狗头军师”  “狗……狗头军师?!”笑声嘎然而断,变成了拔高的男高音。  章寒趁着雷厉云稍一走神时,挣出了怀抱,退开一两步,来回打量着两个人,嘲讽道:“不是每个山大王身边,都会有个出馊主意的狗头军师,然后两人狼狈为奸,图人钱财,打家劫舍吗?”暗指雷傲国强占凤栖国。  听了章寒的话,“一白”收起了笑容,眼神变的有点锐利。这时雷厉云对章寒道:“下去端杯茶来,我和上官丞相有事要谈。”  “什么?”章寒一时没反应过来。  “去端杯茶来,还是你想在这继续刚才的事。”雷厉云不耐的说道。  “是,奴婢遵命。”呼,逃过一劫。  章寒转身就走,可是没注意,被旁边的椅子给拌倒,幸好下面铺的是毛毡,不太疼,马上一骨碌爬起来,边向外走边打躬作揖道:“我马上去端,马上去端!”,打开门就迫不及待的跑开了。  屋内两人刚把脸转过来,还没开始讲话,只见远去的脚步声又跑了回来。走到门口停了下来,喘着粗气向守门的一个侍卫问道:“这位侍卫大哥,你知道去哪儿端茶吗?”  两人听了之后,久久对视无语。原来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章寒按照侍卫的指点,来到了烧茶水的地方。原来刚才她进去见雷厉云的地方是书房,而出了书房沿着走廊向右走,在走廊的尽头右转,就会出现另一幢房子,比书房要小上好多。章寒推门进去,才发现原来是一个小型的厨房,估计是给准备夜宵之类的应急吃食用的地方。  “小李子,听说了没,我们女人也能考上状元,当上驸马呢!”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声音里满满的骄傲。  “得意什么,不就是个故事吗?”一个不满的声音回道。  “故事怎么啦,起码还有人拿我们女人来说事,而且还是个女先生说的呢,怎么没人拿你们太监来说事啊?”  喂喂,吵架可以,但是别做人身攻击啊。不过这八卦传得还真快啊,这还没过一个时辰呢(2个小时左右),女人传八卦的速度和温疫传播的速度有的一拼啊。  “咳……”听到章寒的咳声,只见从一个架子后面出来两个人,看服饰应该是一个小宫女和一个小太监。小太监肯定就是那个小李子了,就是这个小宫女不知道是谁。  “请问两位有没有热水,摄政王命我来泡茶。”,章寒一开口,发现两人都睁大了眼睛,直盯着她看。特别是那个小宫女,张大了嘴巴,眼睛都瞪得快突出来了。虽然我能从她的眼神里读出来吃惊,但是她的表情却让我想起惊悚片里人们见到鬼怪时的表情。我不会是长了一张外星人脸吧,不会啊,虽然铜镜里看不太清晰,但是五官正常,没有冲天鼻,招风耳什么。他们至于这样吗?  “你就是那个女附马,女先生?!”那个小宫女像突然惊醒似的,用手指着我咋呼道。  “啊?”我什么时候成了那个女驸马和女先生了,章寒现在终于知道谣言是怎样产生的了。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什么女驸马和女先生,我只是讲了一个别人写好的而我看过的故事而已,让你失望了。”章寒笑着对那个小宫女说道。  “不……不没失望没失望,你会识字,会讲这样故事,已经好了不起了,我以前都没听过这样的故事。我们女人真的能够考上状元吗当大官吗?”  “嗯,虽然现在不允许女人参加应试,但是我相信,肯定好多女子,都有状元之才。如果将来有一天,女子也可以应试,肯定会出现好多的女状元呢。”听得小宫女两眼都成了星星状。(某寒在背后向某樱桃打手势道:我对组织是忠心的,我不是李大人那一派的,只是情节需要,我才蛊惑一下,噢不,鼓励一下的)  看那个小宫女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神的,于是章寒看向小太监“小公公,麻烦你告诉我,热水在哪里?”“主……小……”看着小太监为难的样子,章寒想了一下才明白,小太监在为该怎样称呼她而为难,也是,她即不是公主小姐,也不是妃嫔贵人,说是宫女吧,伺侯的个主儿还有点特殊。  章寒想了一下道:“这样吧,你们两个,看起来比我小一两岁,你们如果不介意的话,可愿叫我柳姐姐?”  “柳姐姐,柳姐姐,我们愿意”两人一边拉着章寒一只手,连声答应到。皇宫里头,稍稍有点身份的人,都可以指使他们这些最低等的粗使宫女和太监,被当做出气筒,随意打骂这是常有的事,命比那主子养的狗都不值钱,两人虽然年纪小,但这宫里的事可是听过不少,有这么一个说得上话的人可以靠着,也算有个保障。况且他们两人也是真的喜欢这个,待他们如常人的人。  章寒也知道他们突然间变的热络的原因,但是她一是可以理解他们的这种想法,二是自己也有自己的打算,三是可以看出他们也是真心想和她亲近。通过手段和方法去结识人、交朋友没有错,但是在接触后的交往中就要靠真心,才能建立真正的友谊,这是章寒从工作和生活中总结出来的。  “好了,你们两个也差不多点了吧,再不快点给我热水,我挨主子训了,也逃不了你们两个。”章寒打趣道。  “柳姐姐,这边走,到这边。”被他们两人带到了像是炉灶一样的大理石砌的台子边。只见上面摆了三四个一样的……壶。应该叫壶吧,因为它的外观和现在的烧水壶很像,只是现代的烧水壶一般是不锈钢制造的,就是不知道这个壶是什么制造的了。用手掂一掂,竟然颇有些份量。  “柳姐姐,我是萍儿,你拿的那个是空壶。”乖乖空的都有点重,那装满水的岂不更重。  “柳姐姐是要添茶水呢,还是要新沏茶呢?”萍儿问道。  “应该是新沏茶吧。”章寒看看空空的两手道。  只见萍儿离开灶台,走到一个柜子前,拉开柜子门,里面摆满了茶具。“这套是紫砂茶具,是今年的贡品。连皇上都还没用过呢?”说着就想拿出来。  “等等,不是还有别的吗?”紫砂壶,章寒在电视剧里见到过,听说极其昂贵,围绕着紫砂壶还出了人命官司。看了看觉着还是当收藏品的好,泡茶太浪费了。  “那姐姐你看这套怎样,水晶雕龙茶具,这是用整块的水晶,调成的一套,由我国的著名雕刻大师而作,全国总共才两套。”又吓死人。看着在烛火照耀下,发着微光的水晶茶具,心想这个还是当观赏品吧,泡茶太不值了。  “那那套白色的能用吗?”章寒指了指最角落里的一套问道。这个应该平凡一点了吧。  “这一套,能用是能用,但只是宫里普通的青瓷,给摄政王用,恐怕……”萍儿小声道。  天啊,‘只是宫里普通的青瓷’这位大姐我都怀疑这宫里到底有没有普通的东西。“喝茶而已,那来那么多讲究,就是它了。”章寒没好气的道。  “好吧,”萍儿从最角落里把那套被埋没了很久的茶具拿了出来,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那姐姐想要什么茶呢?”萍儿,又打开旁边的一个柜子,里面放满了茶罐。  “姐姐,这是翔龙茶,是从……”章寒见萍儿指着一排茶罐的左边一个茶罐开始介绍,赶紧从这一排的右端拿了一罐,打断萍儿的介绍“就是这一罐了。”  “可是那是最次的绿叶茶。”章寒打开茶罐,一股绿叶的清新香气扑面而来。很有点现代绿茶的味道。  “我闻着很好的,就用这个吧。”没给他们喝长毛的茶叶,已经很好的了。  章寒拿开盖子,随意抓了一把,往茶杯里一放,拿起水壶就要往里面注水,“姐姐,使不得!”小李子这时阻拦道。  “怎么了?”章寒问道。“姐姐你放的茶叶太多了。而且首次冲泡应用滚开水的。”说着就来自己来。可是章寒阻拦道:“你说,我来做。”章寒像个发现新玩具的孩子似的兴致勃勃道。  多放的茶叶被拿了出来,只留了能盖住茶杯底面那么多,然后注入第一次滚开水(100度),在叶子都泡开之后,就被倒掉了,又用稍温些的开水(大概85度)又冲上。果然在味道,颜色,香气,都比第一次水泡的来的好。章寒高兴看着自己的作品,傻笑了两声拿着两个茶杯就想送过去。  “哎姐姐,你忘了茶盘。”章寒接过茶盘,这次没问什么质地,把茶杯和茶壶放在上面向他们道了声谢,端着就走了看来是急着找那两只白鼠去试她的大作了。  “幸好,这次姐姐没问,我拿的是黑紫檀茶盘。”萍儿抹抹头上的汗道。  “先皇生前最宝贝的那个?”小李子问道。  “嗯。”两人看着章寒走远的身影,都松了一口气。  (各位大人们,小人在这里告罪一下,小人不懂茶道,连茶也不常喝,以上冲茶方法纯属各人想像。不做实际参考。等樱桃对这个熟悉了之后,有空大家不妨来个茶话会。哈哈……)  
    等章寒走远之后,两人才坐下好好的谈话。  “刚才试探的结果怎样?”上官流风向好友兼他的王问道。  “没有武功,有点小聪明,但心无城俯。只是给人感觉很怪,你有没有觉得,她不像普通的侍女?”  “我看她何止,不像是普通的侍女,她是根本就不像侍女。”那个小丫头片子,竟然敢说他是狗头军师,拿他跟山贼相提并论。  “怎么,还在想她刚才说你的话?”雷厉云一看好友的神情,就知道他肯定对刚才的话很在意。  “你难道就不在意,还是你还真想去当山大王,不过你要当山大王,那个小丫头,倒是可以给你当压寨夫人,够强憾,竟然敢抓着你的领子对你吼,我以为你当时就会动手掐死她呢?”上官流风玩味的说道,但是那句颖问却带着肯定的语气。  “嗯,本来打算动手的,但是难得出现这么有趣的一个小东西,太早结束太可惜了,再说我这次纯粹是陪你来的,就用她来打发时间吧,对了,你和风和帝……”雷厉云看着上官流风,见他没有想说的意思。“流风,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想干涉太多,但是你做事还是有分寸些好,我们还需要他来稳定凤栖国,我之所以没有动那个小丫头,就是不想打草惊蛇。”  “凤和帝那边我会注意的,不过我想那个小丫头应该不会是他派来,他……”上官流风说道这里,停了下来,雷厉云没有问为什么,因为他也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  章寒端着茶,站在门前,腾出来一只手,“叩叩……”敲了敲门“王爷,我端茶来了,可以进来吗?”“嗯”得到允许,章寒就一手推开门,小心翼翼的提着裙子,走进的门里,然后关上门,放下裙摆,改为两手托茶盘。  现在,雷厉云坐在正对门的书台后面,而“一白”则坐在他的右下首,这种感觉更像山大王与狗头军师了。章寒端着茶盘先来到“一白”面前,瞪了他一眼,“砰……”放下茶杯。然后又端着茶盘里的剩下的一杯茶,上前走两步,又踏上一个台阶,拿出茶杯,轻轻的放到了台面上,恭敬道:“王爷请用茶”。又拿着空着的茶盘,退到了中央站定。定定的看着两人,想听他们喝后,对她的作品感言。  “你难道不知道,端茶应该先端给主子吗?否则就是大不敬!”雷厉云轻轻淡淡的说道,但却像撒旦身上掉下的羽毛拂过身体一样,引起了浑身战栗。  “奴婢只是采取了最有效率的做事方法而已,那个谁离的比较近,当然先端给他了,而且少了一杯水,就减轻了一份重量。另外奴婢觉着对人的尊敬,不一定要说出来,做出来,重要的是在放在心里尊敬。(虽然我确实不尊敬你)”章寒忍住胆怯说道。  “小丫头,我可是有名,有姓的。本人上官流风,雷傲国丞相,不是‘那个谁’,记住噢,下次叫错名字了,你家会伤心的。”说着装腔作势的抬起袖子,抹抹不可能出现的眼泪。但是章寒还是在那里瞪着他,一声不吭。  “小丫头,你不会还在记恨刚才我笑你的事吧,你看我都笑给你看了,人家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你怎么还那么小气。”上官流风假嗔道。  “丞相大人,难道不知道女人天生小心眼吗?再说丞相大人的笑,小人承受不起,等那天丞相大人想笑的时候,再对小人笑吧,小人对面具没兴趣。”对,虽然在笑,但是只有嘴角在翘起,眼睛还是在闪着冷光。  “小丫头,可真是敏锐啊!”卸掉了伪装的声音,如同没有围墙阻挡的洪水,向章寒汹涌而来。章寒想躲,但是那从小的坚韧不容许她这样做,虽然她现在冷得想抱住自己,蜷成一团。但她还是站在那里,直视的目光看着上官流风。  “丞相大人真的叫流风吗?我以为沾了“风liu”两字,起码对女人稍微有点了解,看来真是片叶不沾身啊。不知道女人有第六感的吗?大人恐怕不知道什么是第六感吧,就是对一切潜在的危险性、不协调性的一种本能的感应,有点像小动物的野性直觉。”  看着眼前的这个虽然怕的在发抖,但是仍然用嘲讽的语气来反驳自己的小女人。上官流风不知怎么心理产生了一丝怜惜和一丝敬意。因为他懂得,人的坚强是经历过磨难,才会成长的,这个小丫头到底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才能造就现在的坚强啊!不自觉得收起了散发出的气势,而眼底也不自觉的闪过一道温柔。  章寒正在为身上的压力减轻而庆幸,没有看见那道温柔的视线。但一直观察他们两人的雷厉云却没有错过他们两人所有的表情。感到极为诧异,为上官流风的一瞬温柔,也为章寒的坚强。但还有一些些他说不上来,不明缘由的不快。  章寒等情绪稳定下来之后,暗想道,这两个人,还真会不定时的制造冷风气流。老是这么热胀冷缩的,保不齐哪天被他们给吓出心脏病来。  “请问王爷一定要奴婢当贴身侍女吗?别人不行吗?”章寒看着雷厉云问道。  “你当本王的命令是什么?”看来是当定了。  “那要当多长时间啊?”不知会不会对她们的逃跑计划有影响。  “怎么还没当,就想走了?”看来时间还不确定。计划得修改一下了。  “那奴婢提三个条件,希望摄政王大人答应。”  章寒一开口,两人都愣住了,心想这小丫头花样还真多,但是两人都对章寒会提出怎样的条件很感兴趣。  “哪三个条件,先说说看。”雷厉云,慵懒的说道。  “第一个条件,小公主待奴婢如姐妹,两人一直相依为命,所以请王爷务必派人好好的照顾小公主,那样奴婢才会无后顾之忧的为王爷办事。”章寒深吸一口气,说出了她的第一个条件,看了看两人没什么反应,就接着说出了第二个条件。  “第二个条件,不可以怀疑奴婢。奴婢知道,奴婢有些地方很奇怪,但奴婢绝对不是谁谁谁派来的,也没有对王爷有不利的想法,所以可不可不要一开始就以怀疑的眼光,来看待奴婢,做一些试探或是监视之类的事情,奴婢不是笨蛋,能够感觉得到。奴婢既然是王爷的贴身侍女,就意味着要长期伴在身侧,如果相互猜忌,试探的话岂不是很累,奴婢的生活很简单,太麻烦,太复杂的生活奴婢不想要。况且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想王爷应该有这样的雅量吧。”两人不语,正在低头沉思。  “第三项,奴婢既然侍候王爷,那王爷就要付给奴婢相应的工钱,这样奴婢才有动力,努力工作!”提到钱,章寒就两眼放光,这可是以后的生活费呢,一定要答应啊!  “小东西,你要钱干什么?”雷厉云疑问道。据他所知,皇宫里的宫女太监,吃穿用度都有规定,也都有相应的供给。况且他们都不允许出宫,有钱也用不到啊。  “当棺材本。”看见两人满眼的问号,都快赶上蓝猫淘气三千问了。  “就是以后的生活费。相必王爷也知道,宫女年满30就会被遣送出宫,奴婢想到那时候(老娘早就逃出去了),肯定奴婢都已经人老珠黄了(一定要保养皮扶,那时肯定还是鲜花一朵),也没人要了(想要,老娘还指不定要不要嫁呢),就靠现在攒的钱渡过下半生了。”  两人看着一个刚十六岁的小丫头,两眼(ピカピカ)闪着光,说着凄惨的生活,真是说不出的怪异和好笑。不知何时,两人都翘起了嘴角。  “如果同意以上条件,奴婢答应就做王爷的贴身侍女,而且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你说的条件,本王都答应。但是本王要加一个条件,没本王的允许,你不许离开本王身边。”  “好,一言为定(我跑我的,谁管你允不允许)。口说无凭,击掌为誓。”“啪”清脆巴掌声在书房里响起。章寒收回手,心满意足的笑着,而雷厉云则看着自己的手,诡异的笑了。  上官流风看着两人的神情,用同情的眼光看了一眼章寒,小丫头你自求多福吧。  “说了这么多,茶都快凉了,请王爷快尝尝奴婢泡的茶”章寒满含期待的看着两人。  “我记的凤栖国最好喝的茶是翔龙茶啊。这是什么茶?”上官流风抿了一口茶问道。  “我也听说凤栖国套最好的茶具是紫砂茶具”雷厉云在手里转动着茶杯,看着章寒问道。  “禀王爷丞相大人,因为奴婢目前不会泡茶,正在和厨房里的人学着呢,用上好的茶叶和茶具练手太浪费了,所以请王爷,丞相暂时多多包函,等奴婢学好了,再泡好茶给两位喝。”章寒不慌不忙的说道。  从此章寒就开始了她的侍女实习生生涯,而那两位也开始了他们的白老鼠生活。  
    不知不觉,章寒的侍女生活,已经开始一个月了。泡茶的功夫也已经达到茶,上茶,上好茶,再到茶的返璞归真境界。你问为什么?章寒也想问为什么?当她觉得自己的功夫已经达到可以泡翔龙茶不浪费,用紫砂茶具不委曲的时候,两人在喝了一次之后,上官那个狗头军师竟然说:“小丫头,你还是泡绿叶茶给我们喝吧。”啊?!再看看雷厉云那家伙,竟然沉默不语。根据这一段时间来的观察,一般狗头军师的话,他要是不反驳,那就是默认。  章寒的拳头放了又握,握了又放。最后只好又泡了一次绿叶茶端上来。“啊,就是这个味,好怀念啊。”上官流风双手捧着茶杯夸张的说道。再看雷厉云,竟也是迷着眼一脸享受的样子。  上帝啊,请原谅这两个味觉有问题的人吧。  章寒已经很会磨墨了。“磨墨之法,重按轻推,运行近折”“凡磨墨不得用砚池水,令墨滞笔沍,须以水滴汲新水临时斟酌之”说简单点,就是磨墨必须轻滴水滴,然后用力按住研石,但要小心轻点迂回推动,很简单是吧。简单个屁,章寒想起来刚开始磨墨的时候,被那个家伙挑剔的悲惨经历。  “磨得太用力了,没看墨都溅出来了吗?”  “磨得太快了,太快容易生热,热则有沫!”  “磨得那么慢,你没看墨又沍在一起了吗?”  “你用的哪里的水,去到外面取点新鲜的水来!”  “嫌我磨的不好,你自已来啊!”章寒受不了的大吼道。  “我来磨墨,还用你干吗?况且凡书不得自磨墨,令手颤、筋骨大强,是大忌也。”某人抬抬眼皮回道。“况且又是谁说的,全心全力当我的侍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来这?”章寒无语。低头,我磨我磨我磨磨磨。  也会伺侯穿衣了。说起穿衣,章寒真是要吐槽一下了。这个时代的衣服有点像两晋时期的服饰,宽衣博袖。不过,这位爷比较特殊,因为他穿的有点像胡服,衣服分上衣和下衣,而且袖口狭窄。外罩长衣马甲,前后两片,前面开襟的。这些都无所谓,可是宽衣博袖的话,腰间的系带,可以很放便的系上。这位爷的是腰带,要系腰带,就得……。大家都知道吧。  章寒拿着带子,一步步的比划着长短腰围接近。再看这位爷呢,两手大张,成十字架形的站在那,戏谑的看着章寒。这情况怎么看怎么别扭。还差一指宽的距离,就要贴到那家伙的胸堂上了,可是两手还没有合抱过来。可恶,现在章寒想自己如像海贼王里的路飞就好了,手臂可以无限的延长。  抬头看了一下雷厉云,可恶那家伙,正在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低着头睨着她。啊,气极。深吸一口气,死就死吧,往雷厉云胸堂上贴去,不知是不是不小心用力过猛,竟然一下子把雷厉云扑倒在了床上。  “大早晨的,小东西,可真热情啊!”听到欠揍的声音,章寒才从刚才的撞击中清醒,抬起头看清了两个暧mei情况。章寒站在雷厉云的两腿间,上半身压在他的胸堂上,手里还攥着终于摸到了两端的腰带。刚想起身,却发现腰被搂住了。  “放手!”章寒咬牙道。  “你看,你都*了,我如果不做点什么,太不应景了吧!”  章寒还没来的急说什么,就听见有人推门进来,好死不死的,来的还是上官流风这个长舌男。“哎呀,看来来的不是时候啊,继续继续。”啧啧有声的转身就走了。  临出门又来了一句:“小丫头,手下留情,别让我们王爷太操劳,今天还有要事,等着他处理呢!”  啊,我的清白……我的清白完了,不知那个长舌男出去会怎么说。  “那我们别辜负上官丞相的好意继续吧!”某人还不知死活的火上浇油道。  “那好,我们就继续吧!”章寒怒极反笑道,然后抓紧腰带两端,使劲一勒。“啊……,腰要断了!”,该死,不要叫得这么大声好不好,这下更说不清了。  梳头也已经从原来的扎大侠发型(其实就是扎马尾辫),到现在能好好的把发梳至头顶,扎紧,用九龙环扣住了。  但是,在章寒开始走马上任时,才想起来现在不是在现代,一天八小时,双休。这里恐怕别说八小时了,十二小时都不止吧。果然从早晨大概5:30(古代时辰小人不懂,就用现代时间计时吧先。)起床,一直到晚上十二点钟都还在工作,白天还好,可是晚上一到10:00,就开始犯困了,又不能睡。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章寒暗自后悔道,真是做了回赔本的买卖。不行,得再多要点福利。  在章寒目不转睛的,用恨不得把雷厉云的头上盯出两个洞来视线下,在书房里没有活物,只好盯着摄政王大人的脑袋来打发时间为借口下,允许章寒可以在不磨墨的时候,在旁边的桌子上看些书打发时间。在软磨硬泡的磨叽下,得到了可以中午休息一个小时的许可。  最最令章寒感到后悔的是,她后来才知道,虽然宫女太监们平时拿不到钱,但他们每个月也都有月钱。这些钱在平时用不到,但如果到用的时候或被遣送出宫的时候,是可以到内务府领取的。而且月钱还不少,是八两。怪不得当章寒在回答两人要多少工钱的时候,回答十两时,两个人表情那么怪异。费了那么大的劲,还特意提出了三个条件,竟然就要那么少的工钱,要是自己,也会觉得奇怪了。又想想自己的处境,一天工作十二小时以上,年终无休。还要时不时的忍受一下xing骚扰。就是不知道出工伤了,这里管不管医药费。  当章寒问了一下,可不可以再加两个条件时,那个该死的家伙,竟然笑容可掬道:“可以,但是我也要相应的加一两个,这样才公平嘛!”章寒死心了,都怪自己当时签合同,噢不,谈条件时没有想周全,才会弄得像现在这样。真是一笔怎么想怎么不划算的买卖啊。  啊……,亏大发了。
    圆圆的月亮,高挂在浅灰蓝色的夜空中,月亮上像是装了太多的光亮,关不住门似的,那些溢出来的月辉,洒满了整个大地,也透过窗户,照进了静谥的书房。  雷厉云处理完一部分奏折之后,习惯性的停下了笔,看向房间里的另一个桌子上的人。半边脸在烛光的明灭下,细腻的肌肤发出柔和的光泽,平日里总是灵活转动的大眼睛,因读书低头的关系被半合的的眼睑盖住了,因在偶尔转动中,从缝隙里露出些黑耀石般的光彩,不断晃动的珍珠耳环,衬着肌肤更显得珠圆玉润。  另半边脸因为有点靠窗的关系,沐浴在月光下,发出寒玉般的冷光,月光照影,那半边的神情也随着月影的移动,而显得更加朦胧。清冷的月光和温暖的烛光在那个小人儿身上交错流转,形成了美丽的光晕,罩住了正在认真阅读的人儿,雷厉云有点痴了。  “哈哈……”细碎的轻笑,从小人儿口中流出,打破了书房的静谥,给书房带来些鲜活的气息,也惊醒了有点入迷的雷厉云。看着仍然在抿嘴微笑的小人儿,这小东西肯定又看到什么有趣的地方了,雷厉云庞溺的笑了。  自从这个小丫头给他当侍女以来,他的晚上就从来没有消停过。一会,端过来一杯茶,说看一会书,就得歇一会,否则对眼睛和身体都有害;一会又说,要起来走动走动,光坐着的话,会身体发胖,血液流通不顺,时间长了还会得慢瘫,虽然他不知道慢瘫是什么。  一会还要吃一些东西,说是夜宵,好补充体力。一开始是新奇,到现在是习惯了,习惯了批阅奏章中偶尔的休息,习惯了到时候喝她端来的所谓的夜宵。习惯到以为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做的。  自己以前是怎样的呢?当他片刻不停的把所有的奏折批阅完之后,已经深夜,然后吹熄烛火,一个人躺在冰冷的丝绸被褥里,闭上眼睛,周围听不见任何响声,静寂的甚至有点可怕,虽然知道外面有很多的侍卫,但还是感到孤独,还有忙碌完之后的空虚和疲惫,想到那满目的漆黑和四周冰冷的空气,现在还会感到窒息般的压抑。  “哈哈……”又一声轻笑声,把他从回忆里拉了回来,而那窒息般的感觉也仿佛被遗留在了回忆里,现在浑身只有轻松和温暖感觉。从没有想到过,有人陪是这么一件惬意的事情。  看那小东西还在沉浸在书中,自己说过的话自己都忘了吗?雷厉云含着笑来到的章寒桌子前面:“我饿了。”  没反应,还真入迷。  “我饿了!”用手轻扣了下桌面。  “再一会儿。”头也没抬,回了一句,继续看她的书。  “不行,现在就去弄!”就着,伸出手,把书页给合上了。  “叫你等会……”正看到热闹的时候,被人给打断了,可气极,抬起头看着来人就想发火,但是在看到那人的表情时,愣给憋回去了。  那是因为那人的表情,实在是太那个什么了。不是平常的冷笑,也不是占便宜时的调笑,更不是时常挂在脸上的假笑,更更不是设计人的奸笑,竟然笑得有点像个人样了。  一开始如果上官流风笑起来给人的感觉假且像狐狸的话,那雷厉云的笑就像老虎一样有气势和凌厉,但是相处久后就会发现,雷厉云才是那个最狡猾的九尾狐,因为他功力太深厚了,可以变化外形的,所以平常才只能感觉到老虎似的凌厉。所以再看到这样的笑容时,才会呆在那里。  看着面前的小东西,瞪着眼睛,张着小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第一次见面时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又出现了。不禁眼神又暗了一下,看到雷厉云的眼神又变成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才如惊醒般说了声“我马上就去做!”就逃也似的冲了出去。雷厉云笑笑摇摇头道:“还是跟第一次见面时似的,像个受惊的小兔子。”  章寒在厨房里一面准备夜宵,一面在想刚才的一幕,刚才不会是自己看错了吧,一直到端着夜宵回到书房,在书房门口的台阶又看到那样的笑容才相信没有看错。  “来,今晚夜色很好,我们今天就在这里边吃边赏月吧。”说罢,就一撩袍袖,坐在了台阶上。章寒就只好端着托盘也坐在了台阶上。把托盘放在两人中间,先舀一碗给雷厉云,在递给他时,习惯性的搅拌了一下,嘟着嘴吹散热气。但是这次雷厉云却没有马上接过去,章寒抬头看去,却见他又用刚才那样的笑在看着她,眼神比刚才更吓人,不自觉得想回避这样的眼神,这和平常与他们斗气时的凌厉眼神不同,看得人心里发烫。见章寒回避的眼神,雷厉云这才接过了碗。  章寒边吃,边时不时得偷看雷厉云一眼,不正常绝对不正常,今天难道发生了什么好事我不知道。  雷厉云一边吃着可口的夜宵,一边观察章寒,见她像一只正在进食的兔子一样,吃一口,抬起头就看他一眼,生怕他抢她的食物似的。嘴角弯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在章寒再一次偷瞄他的时候,突然回过头,对上了她的视线,只见小东西一惊涨红了脸“咳咳……”放下碗,使劲的捶胸口。  雷厉云也忙伸过手去帮她捶捶背,然后看见小东西的嘴角,还有食物残渣,不禁伸出拇指帮她抹掉,但一接触到细滑的肌肤,手就如同粘在上面似的不想离开,在唇边来回抚mo。  章寒感到,被雷厉云碰触的嘴角边,像火燎似的发烫,而视线如有如实质似的扫在她身上,“蹭!”的一声,站了起来:“我……我去一下茅房”又逃也似的跑开了。  雷厉云看了看自己还没有来得急收回的手,还停在空中。慢慢的把手握紧“跑吧,小东西,看你能跑到何时!”。  章寒在跑了不知几个走廊之后,跑不动了,只好停下来喘口气,不知道刚才为什么想逃,只是感觉如果不那样做的话,自己会很危险。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看到前面似乎有一个亭子,就走了过去。  但是远远的好像看见有一个白影在晃动,章寒的寒毛立刻全部竖起来,打起十二分的警戒。不是吧,都说因为小孩子,心灵纯洁,所以在月光下,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章寒敢打保证虽然她不是小孩子,但她真的很纯洁。再加上这是在哪里啊,在皇宫后宫啊,自古阴气,怨气最盛的地方。  章寒转过身,双手合十:“我没看见,不要找我,我是好人。”说完又想跑来着。“小丫头,来了,不过来坐会儿吗?”哎,声音怎么有点耳熟啊。壮着胆慢慢往凉亭走去,走进了才凑着月光看清原来是上官流风这个狗头军师。  “是不是又在心里说我是狗头军师了。”声音有点含糊的说道。  “既然是你,早点出个声啊,吓我一跳,以为碰到鬼了呢!”章寒没回答反问道,坐到了上官流风的对面。  “嗯哼,鬼?你放心,就算有鬼也是来找我的。”说着又仰头喝下一杯酒。章寒这才看清,石桌上已经有好几个空着的酒壶了。而这时上官流风脸上,竟然是一幅落寞和悲哀的神情。  今天晚上,两人这都是怎么了,狐狸脸卸下了假面扮演苦情郎,九尾狐露出了人样。看着上官流风还在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灌马尿,大有不醉死誓不罢休的架势。章寒满脸疑问的想抬头问苍天,却看到了圆圆的月亮,于是一切都有了答案。  都是月亮惹的祸,月光太亮了,亮得让人以为是白天,所以弄得人都反常了。
    那晚上官流风终于还是把自己给灌醉了,章寒看周围没人,而放他在凉亭里过一夜的话,估计明天能看到发烧烧红的狐狸了都。  无耐只好自己一人把他给拖进屋里去,不过这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样,平时看上官狗头一付瘦弱的样子,没想到还挺重的。费好大劲才把他拖到床上,脱掉鞋子和外衣,然后盖上被子。  多亏当了将近两个月的侍女,这些伺候人的活,她现在都干得得心应手了。看他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章寒呼出了一口气,感觉有些口渴,就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到了两杯水喝。  没想到壶里的水这么不经喝,没几口就给喝完了,想到好像喝醉酒的人,特别容易口喝,估计现在伺侯的人都已经休息了,否则这么折腾早该有人过来了。虽然外面也有侍卫但烧水沏茶的活,估计他们也不会吧。看来还得自己动手啊。  章寒想把这件事告诉雷厉云,却看到书房外面的烛火已经熄灭了,而且里间的灯也没点,估计雷厉云已经睡下了。也好,经过刚才的事,现在马上见面还真有点尴尬,还是明天见面的时候再说一下吧。  于是又回到的书房旁边的小厨房里烧水,在等待水开的过程中,想到刚才上官流风的样子,好像很难受,果然醉酒不好受啊,也罢反正在这等着水开也没事,就做碗醒酒汤给他吧。  费了好大的劲才让他把汤给喝下,把碗放到桌上,章寒心想这下就没事了,转身就想走。可是这时却从床上传来了上官流风的呻吟和轻微的说话声,章寒又情不自禁的走近床边。看到上官流风双眉紧皱,呼吸急促,好像被什么恶梦困扰着。  不知是谁说的无论多大的男人,在他睡着的时候,都像个孩子。此时的上官流风完全,没有了平时皮笑肉不笑带着嘻哈假面的样子,没想到卸下面具之后,竟显得这么脆弱。像一个正在迷茫中彷徨的孩子。  “父亲不要……不要走!”  “父亲孩儿下不了手,孩儿不想杀她(他)。”  “不,我不在意她(他),我怎么可能喜欢她(他)!”  “父亲孩儿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才好?”声音竟有些哽咽。那张布满不安和慌恐的脸,让她想起了福利院的孩子们,在一开始的时候,他们几乎都是在夜夜被抛弃的恶梦里,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迷茫中挣扎过来的。  “别怕,别怕已经过去了”  “睡吧,睡吧,明天一切都会好的。”章寒不自觉得像在福利院哄小朋友似的,轻声哄了起来,手还不断的轻抚一下额头,鬓角。时不时的拍拍头顶和脸颊。这样做可以给小孩子安全感。看着上官流风淅淅的安静了下来,章寒轻俯身,给了他一个晚安吻:“晚安,做个好梦!”  “你在做什么?”一个冰刀似的声音,刮过耳边。章寒转身一看,雷厉云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正在用好像要喷火似的眼睛盯着她。虽然不清楚,雷厉云干吗发火,但是如果他大声把一个醉鬼给吵醒了的话,那她之前所做的努力都白费了。  “嘘,小声点,我们走远点再说。”说完,带上门,拉了雷厉云,就往书房方向走。雷厉云看着两人相牵的手,这好像是小东西第一次主动牵他的手,手好小好软,不自觉的又握紧了一下,火气不意间小掉了不少。两人一路无语的回到了书房,来到了里间,雷厉云休息的地方。  两人围着屋内的圆桌坐下:“我刚才只是见上官狗头喝醉了,在喂他喝醒酒汤。”章寒先开口解释。  “喝汤用得着亲吻吗?”雷厉云咬牙问道。  “那只是个晚安吻,用来安抚做恶梦的小孩子用的。没有任何意义,你没见刚才他在做恶梦,一直说胡话吗?我刚才只把他当成一个孩子哄了哄而已。”这个小气男,果然在为这件事生气。  “以后注意自己的言行,别给本王丢脸。好了,本王要休息了。”  “奴婢告退!”章寒气呼呼道,她这是招谁惹谁了。转身就想走出去。  “慢着,给本王更衣。”只见某人又摆出和早上起床一样的架式十字架。  “啊?!”章寒僵硬转过头,满脸问号的看着雷厉云,以前不是都他自己脱的吗?而自己只负责早晨伺侯他穿衣啊。  “怎么,本王的侍女,给别人脱衣服做的那么顺手,本王就使不得吗?”某人又开始制造冷风气流,章寒只顾着抵御寒风了,没有注意到雷厉云竟似一直在跟着她。  “使得,使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好不容易伺侯这位爷躺在了床上,盖上被子,转身想走。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啊!”某人边说,边似无意的用手摸了摸光滑的脑门。  章寒抽着嘴角,又走到床边,见某人还是睁着两眼看着她,她忽然有点紧张:“王爷,这是晚安吻,请你闭上眼睛。”  又盯着章寒看了两眼,才把眼睛闭上。章寒深吸一口气,慢慢的俯下身来。凑近了才发现原来他有一对又黑又浓密的睫毛,平常令人猜不透心思的眼睛,在眼睑下不断滚动,带动的睫毛不断轻颤。像个顽皮的孩子怕大人发现在装睡。  章寒不自觉的勾起了嘴角,放松了精神,像吻孩子似的在雷厉云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轻声说道:“晚安,做个好梦。”说完吹吸了烛火,走了出去,没有发现床上的人弯起的弧形。  第二天,两人又跟个没事人似,出现在了章寒面前。只是上官流风的笑容有点怪,不是假笑了,虽然知道他是在真心笑,但怎么看着怎么那么不自然啊。虽然事后知道是上官司流风想表达谢意,而章寒又说过不喜欢他的假笑,他想用发自内心的笑来表达,却因好长时间没笑过了,而有点肌肉痉挛。但章寒还是被那种面瘫似的笑摧残了好长时间,直到最后,能够笑的正常的时候,章寒还是感觉面瘫遗留成份太浓。而雷厉云则在那晚之后,每晚都要求有一个晚安吻。
    做了近两个月的侍女了,也没有发生像小说或电视里说的那样王公主子之类出宫游玩,凑着丫环也可以出去放风的故事情节。章寒都快憋出病来了。每天只有中午一个小时的自由时间,也只能在书房周围打转转,连皇宫都还没有熟悉过来呢。  如果真有像书里写的那样有穿越一族的话,她估计是这里面会混得最惨的了。既没有经商,赚得家才万贯;也没有练武,笑傲江湖;更没有美男环绕,左拥右抱,虽然身边两只也算是美男,但一个顶一个黑,咱整不过他们啊。就在章寒感到快绝望的时候,老天终于还是给她留了一扇窗。  今天早晨伺侯雷厉云和自己用完早膳后,这个给雷厉云盛饭,也给自己盛饭,他吃,自己也吃,也算是连自己一块也伺侯了吧。上官流风就过来了,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于是这两只决定出宫去办事去,到晚上才会回来。虽然不能带章寒出去,但是只要这两人不在了,她就可以自由一天了。天啊,两个月才有一天休息的时间,封建社会果然剥削人啊。  欢送两人走后,章寒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自己睡的小床上,从枕头低下拿出来这两个月的工钱和其他一些值钱的小东西,用布包上,扛在肩上,朝自由的彼岸奔去——那是不可能的,向章寒与小公主的小院奔去。  现在小院里的杂草已经被铲除了,种上了一些花和树,屋子的外观,也都粉刷一新,里面也添了些新的家具物件。院门外有两个黑衣侍卫把守,屋内也新加了两个宫女以照顾果果的衣食起居。这一切在章寒当雷厉云侍女的第二天,就知道了,中间凑着中午时间回来过两次,但是因为两人住的地方实在是太远了来回得40分钟左右,往往还没说上几句话呢,就得又回去。  “果果,我回来了。”刚进院门,章寒就喊了起来,而一道水蓝色的身影,也在话音刚落时,出现在了屋门口,并向章寒飞奔过来。  “小怜,我好想你,呜呜呜……”  “果果,我也好想你,呜呜呜……”  “可怜的小怜,你怎么变瘦了,是不是当侍女太累了。”  “可怜的果果,你怎么变胖了,是不是当公主太爽了。”  “小怜,你看看你都有黑眼圈了。”  “果果,你看看你都有双下巴了。”  “可怜啊……”两人合唱中。(章寒的辛苦换来了果果的滋润,这也算是一种收获吧。)两个的天翻地动,院子里的其余四人,没做任何反应,估计是前两次,两人的动作也不小,习以为常了。  走到屋里,让两个宫女都退下。两个小脑袋凑在一起。  “情况打探的怎样?”章寒小声问道。  “我都看过了,只有我们这一面的西门看守比较松一些,而其他正门都比较严。”果果也小着嗓子在那回着。  “那宫里有没有什么后门或者是密道之类的呢,真不行狗洞也行啊!”  “我向宫里的老公公们打听过,他们说没有后门,至于密道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没见过这宫里的地图,而且这是皇家机密,恐怕只有皇兄才知道吧。至于狗洞,皇宫里不许放养牲畜,应该也不会有吧。”小公主道还打听的真仔细,可是章寒这里,却气的想跳脚。死上帝,你那道窗户就不能开大点吗?别的主角想跑的时候,后门,密道满世界都是,你连个狗洞都不留给我钻。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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