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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方登录:[情感]国内首部珠宝爱情小说,深圳妙龄女设计师遁入空门……(名字未定,取名有奖) | _宠我_ - 第3页 - 只看楼主|txt下载-天涯热帖
[情感]国内首部珠宝爱情小说,深圳妙龄女设计师遁入空门……(名字未定,取名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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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_宠我_ 提交日期: 16:21
  “不必。”念然拒绝得很快,她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弱不禁风。念然虽然看起来纤弱,却是从小就开始游历各种地方,所以在这件事上也有一些自己的骄傲,轻易不会示弱。  钟越淡淡一笑,不以为意,和念然并肩走着,比念然稍微靠前一些,看到前方的水坑或障碍物时,他会体贴地提醒念然小心,一路行来,念然觉得他真 是个十足十的绅士。  他们走了一阵子,一个破旧的房屋出现在二人面前,房前拴着几头牛,钟越和牛的主人谈拢了价钱,那个男人就向屋里大喊了一句什么,由于用的是方言,念然听不懂看,但是念然知道这个男人是喊人来送她和钟越。  果然有个年轻小伙子出来,他皮肤黝黑健康,四肢壮实有力,说话的时候会带着笑,笑起来的样子很是憨厚。  念然和钟越坐上牛车,小伙子看他们坐稳了,就赶着牛向前走去。山路崎岖不平,行起来很是颠簸,念然记得上次自己和海雅来,海雅一路上叫苦不迭,说打死也不会再来遭这种罪,却在到达清照的时候忘记了自己路上的话,开心得跟什么似的。  赶车的小伙子一边赶车一边唱着民谣,依旧是念然听不懂的语言,虽是听不懂,却也觉得悦耳,在看着这满目的红花绿树,心情都跟着广阔愉悦起来。  待牛车颠簸到一片碧绿的湖水前,湖面开满荷花,这里气候太暖,所以荷花开得这样早,念然一时看呆了去,钟越轻笑着把她喊回神,伸手把她扶下车,渡口刚好有船,两人对赶牛车的小伙子道了谢,就快步走向船夫身边。  船夫是个年轻的姑娘,也就是十五六岁的年纪,这里的人民们似乎都喜欢唱山歌,姑娘一边平稳地划着小船,一边唱起一首情意绵绵的歌。青山峦叠翠,万千朵荷花在念然和钟越的两侧温柔后退,湖面有风吹过,皱起一丝丝的波澜,清香弥漫,沁人心脾。  划船姑娘的歌声起起伏伏,渐渐低了下去,钟越却接着那个姑娘的尾音唱下去,钟越用的是普通话,念然倒是听懂了:“绿叶叶那个蓝蓝草,蓝个荧荧彩,中间一朵红红花,红个脸红红。待到扶桑黄,拾花朵朵穿成线,给他做件新衣裳……”  钟越唱歌的声音很稳,声线低沉温柔,贴着水面一圈圈漾开去,念然只觉得非常好听,竟是听呆了去。  等钟越唱完,划船的姑娘回头粲然一笑,大方地夸奖他:“你唱歌真好听。”  “是啊,真的很好听。”念然深有同感地点头附和。  钟越看着水面,那双惊艳过念然眼睛的漂亮修长的手浸入碧水中,偶尔触碰到湖中荷花的茎干,荷花晃晃悠悠,有些就擦着他的衣服和脸过去了。  那双手突然用力,然后从水里收回来,修长无暇的手中正握着一枝荷花,那荷花开得粉粉嫩嫩,花瓣上尚有溅上的水珠,钟越把荷花送到念然面前,语气轻缓:“拿着。”  念然有些惊喜,又有些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的陌生的情绪涌上心底。钟越就在她面前看着她,凑近了看才发现原来这个人的眉眼是长成这个样子的,右眼角下有一颗小小的褐色的泪痣,使得他清澈儒雅的眉眼间凭空多了一丝魅惑。  是个好看而耐看的人,念然心想。  我能这么清楚看到他的眉眼,是因为现在他就在我身边,念然心想。  她接过荷花,轻轻抱在怀里,小声说:“谢谢你,我很喜欢。你可不可以再给我唱一首歌?”路途还长,他唱歌的声音让人轻易就迷恋上,她竟是有些欲罢不能。  钟越轻轻“嗯”了一声答应了,薄薄的嘴唇开合:“昨宵醉红帐,明朝把酒清歌云散月彷徨,袖染尘香,阑珊夜未央,晏晏情话窃窃锦扇掩春光,笑张狂,平生不思量,举杯花间邀月孤影难两双,孤芳自赏,道阻路且长,凄凄蒹葭苍苍脉脉水一方,眼含霜,明月小轩窗,无情自古总有多情来相傍,薄幸名狂,红烛半昏黄,影沉秋水佳期素手解香囊,成双。”  低柔悲切的歌声是念然从未听过的奇异的曲调,念然不是很能听明白他在唱什么,却觉得心里泛上一层悲伤来。这个人应当是有很多故事的罢,才能在这般云淡风轻的歌声里唱出千万般感情来。只是不知他的故事是悲是喜,他应当是幸福的罢,因为他是要念然为他的左手无名指设计戒指,无名指的含义是什么念然再清楚不过。  那个人,九成九是有了另一半,只是不知那一半是个什么样子,是天真开朗还是温柔秀雅。  念然低头看了一眼荷花,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觉得荷花没有刚摘下时鲜亮了,于是她的心也跟着沉了一点点。  两人终于到达清照的渡口,划船的姑娘又划着船唱着山歌走了,歌声传得很远,两人走了好一阵子,歌声才消失。  钟越对这个地方似乎熟门熟路,他带着念然绕过许多弯弯曲曲的路,走到一个两层木屋前,念然有些惊讶,这是他在这里的房子还是怎么回事?  似乎看出了念然的疑问,钟越一边开门一边说:“我有个朋友许久之前住在这里,后来去广州打拼,这边的房子也用不到了,他给过我一把钥匙,我闲暇的时候喜欢来这边散心,就住在这里。”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钟越侧过身子,对念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念然走进去,屋里的摆设很简单,物品家具很干净,看得出前不久有人在这里居住过。  钟越走到一个房间里,出来的手里拿了一块抹布,他擦了擦并不脏的桌子后对念然说:“一路过来你应该是累了,坐下休息一会吧。”  被钟越一说,念然才觉得自己是真的累了,就坐了过去,钟越让她坐着休息,自己却去了其他房间,没多久,念然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  窗户刚才被钟越打开通风了,不知是哪家做饭这样好吃,念然觉得自己真的有些饿了,于是起身去找钟越,准备告诉他自己要离开一下去吃饭,顺便问问他要不要一起。  她按照记忆中钟越走过的路线,来到一扇木门前。门是关着的,念然敲了敲门,钟越低沉悦耳的声音隔着门传来:“进。”  念然推门,看到一个围着围裙的高大背影正翻动着铲子,她的下巴脱臼了两秒,一时间觉得眼前的情景有些梦幻。  钟越回头,看到她目瞪口呆的表情,似乎觉得很有意思地轻笑出声:“怎么?不信我会做饭?”  “不,不是不信。只是你的手……”  “我的手?”  “你的手长得很好看,我还想过这样一双手究竟是做什么,会不会做出一盘盘美味佳肴端给期待着的客人们。”  钟越的笑容凝固了一下,他又转头,专心致志看着自己面前的锅,他的声音伴随着铁铲撞击炒菜锅发出的声音一起传来,他说:“为什么好看的手就一定要做好看的事情?那不过是小女子的美好幻想罢了。”  念然咬了咬嘴唇,还有些意外,在她的认知中,钟越应当是个沉静的人,应当是不会和人争辩这么一句无关紧要的话的。
作者:_宠我_ 提交日期: 16:22
  “念然。”钟越说,“去帮我买一瓶酱油吧,刚才来的路上你应该看到商店了。”  念然点点头,说了句“我走了”就出去了。  她的脚步声走远,过了一会关门的声音传来,钟越对着自己眼前那扇打开的厨房的窗子说。冷声道:“出来。”  哎呀,小钟越的表情还是这么可怕呢。”一个带着兜帽男人从窗户一角走出来,声音滑腻腻的,他站在屋外的草地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钟越,狭长阴鸷的眼睛闪着晦暗难明的光:“一般女人的话,小钟越可是不会把她带到这里来。那个女人,是谁?”  小卖铺很好找,念然很快就找到了,买好酱油回去的时候,路上遇到一个有点奇怪的男人,大热天还带着兜帽,念然看了都替他热。  石板小路有一段很窄,只容一人通过,那人倒是很体贴地站在路边,等念然过去了他才走。擦肩而过的时候,念然忍不住瞥了他一眼,他的眼睛被兜帽盖住,肤色很白很白,就像常年没被日光照射过一样,念然看到他的下巴弧线是极其少见的那种美人下巴,其实也就是下巴中间有一点点凹进去,听说下巴长成这个样子的人通常都生得很好看。  似乎感觉到念然在看他,他薄削的嘴唇似乎轻轻勾了一下,凭空多出一种危险的阴冷,念然便很快转开了视线。  她回到钟越的屋子,把酱油交给在厨房的钟越,钟越告诉她饭一会就做好,让她到客厅等着。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念然不喜欢闲着,也不太习惯看别人干活自己却在一边坐享其成。  “你帮忙吃就好了。”钟越说。  “这……”念然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或者明天的饭你做,这样就公平了。”钟越接着说。  “好啊。”这样确实公平,念然就应了下来,落音才落就觉得不妥,明天她做饭?她又不是这里的长住客,她还打算吃过饭就去找旅店呢。  “钟越。”她斟酌着开口,准备说明自己的打算,“我吃过饭要去找旅店,明天还来这边做饭吗?”  这样,会不会不合适……?这句话她却没有说出,她想钟越必然明白她的意思。  钟越把锅里的菜倒进玻璃盘子,这道菜是尖椒牛柳,嫩嫩的牛柳配上绿绿的尖椒,让人看了就食指大动,诱人的香气远远传来,钻进念然的鼻子里,念然听到自己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钟越说:“饿了就先吃饭吧,吃完再说,牛肉在冰箱里放了有一段时间了,不过我的手艺应该能掩盖这个不足。还有,你如果真想帮忙的话,就先把盘子端出去。”  如今美食当前,念然觉得自己真的饿得厉害了,也就不再多说,端起盘子走出去,钟越在她背后说:“米饭也已经蒸好了,帮我盛一碗。”  “好的。”念然说。  一会功夫,桌上就摆满了三道家常小菜,看到钟越转身又要进厨房,念然赶紧制止:“不要再做了,再多就吃不完了。”  “我只是去脱围裙。”钟越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围裙,念然赶紧忍住想笑的表情。其实一早她就想说这个围裙了,只因为这个围裙是明黄色的,印满了粉红色的碎花,根本就是个女士围裙,应该是他爱人的东西吧。  等钟越脱了围裙回来,念然才动了筷子。她先吃了一口离自己最近的炒竹笋,惊讶地略微瞪大眼睛,“真好吃。”  “听到夸奖我很开心。”钟越的嘴角微微扬起。  “你和你夫人,是谁做饭多一些呢?”  钟越的表情有些奇怪,他说:“……我还没有结婚。”  念然但笑不语,看来是有了爱人却还没结婚,不过也应该是早晚的事了。  “说起来,我觉得很奇怪,这里明明是通电的,却没有修路,有些奇怪。”念然忍不住丢出自己的疑问。  钟越准备夹菜的手停住了,悬在菜盘上方,空气沉默了,念然在心里思忖着自己是不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可是,只是问这种事情,应该不会踩到别人的雷区吧?  钟越把手收回来,把筷子轻轻放在碗上,他开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念然觉得他的声音比往常低沉。  钟越说:“这里以前是修了路的,路修好后也通了电。十三年前,这里发生了一件事,所以这里的人就主动荒废了修好的公路,村子西面有座小发电站,是前些年一个人出钱建的。”  “十三年前,发生了什么?”念然问。  “……听说,一场大火烧了半个村子。”钟越垂下眼睛,浓黑的睫毛在他眼睑下投上一层阴影,遮盖住他的眼睛。  “可是,那场大火和人们主动荒废公路有什么关系?”念然又问,似乎觉得有些冷一样略微缩了缩肩膀。  “放火的人,是开着车从外面来的。”钟越一字一句地回答念然。  钟越说了清照的过往以后,念然就陷入了某种沉思,这顿饭的后面两人都吃得比较沉默,这段历史让念然感到震撼,这场惨剧发生的契机究竟是什么,隔了十三年那样久远的时光,如今也已经无法探知了,仅仅是听着就让念然觉得心惊的这段历史,不知亲眼目睹和经历的人们的心里又会有多少伤痛,才会决然选择切断与外界方便的联系,一切断就是十三年过去了。  吃过饭后,念然不顾钟越的阻拦,执意去厨房洗了碗,钟越无法,只好在厨房门前站着看她刷完。待她擦干双手,她回头对着守在厨房门口的钟越一笑:“今天真是谢谢你了,现在我要去找旅店了,火车上颠簸总是很难睡好的,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吧。”  钟越推了推眼镜说:“我陪你找。”  “我上次来过,能找到的,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念然觉得今天在他这里吃饭已经有些给人添麻烦了,而且她真的觉得没必要陪她,“我既不是个路痴也不是个出门在外就必须人陪着的孩子啊,一直跟着父母各处旅行,我适应环境的能力很强的,生存能力也很强呢。”  “可你是个女子。”说话间,钟越已经推着海雅的行李箱走到了门口,推开门又做了个请的手势,姿态有些不容拒绝的强势。  念然无法,只好再次硬着头皮接受他的好意。这个人真是个十足十的绅士,还应该是那种对每个女孩子都关怀备至的,或许不让他做这些他就不舒服呢。只是念然内心里其实是个老实姑娘,并没有那种想要享受男人宠爱的虚荣心,接受了这种好心也只会让她自己心里不舒服,只是看如今的情况,她出了让自己别扭一点点以满足钟越的绅士作风之外,似乎也别无他法了。
作者:_宠我_ 提交日期: 16:23
  钟越陪念然走到念然上次和海雅一起住过的旅店,一楼的木桌前坐着老板娘,老板娘明显是认出了念然,用方言喊着念然的名字就热情地迎上前来,叫了一声之后似乎反应过来念然是外地人,就马上换上了并不标准的普通话。  念然也笑着,说明了自己只要一间房,钟越拿出钱包准备帮她付钱,她却早有准备,说明自己的要求后就马上把手里一直捏着的钱塞进老板娘手中,钟越看到轻笑了一下,说:“念然,你和其他的女孩子都不太一样。”  “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念然的回答显然有些不解风情,但是她又何必解风情呢,他已经有了爱人啊,“而且,这句话很暧昧,以后最好不要说了。”  钟越失语了几秒,而后抚额道:“念然,你真是让我无可奈何。”  念然冷静回应:“这句话也很暧昧。”  “……”钟越总算是彻底失语了。  钟越把念然的行李拎上楼去,放进念然的房间,然后问:“你下午有什么打算?”  “嗯,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开始各处看看,为了你说的‘希望’去寻找灵感。”念然一边摆放自己的东西一边回答,顿了一下,她的语气像在楼下一样板了下来:“钟先生,您关心我的行程这件事也很……”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以后不说了还不行么?”钟越失笑地连连摆手制止住念然的话头,有些不解她究竟是怎么了,突然变这般敏感,连带着对自己的称呼都回到了最开始客套僵硬的“钟先生”。  念然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她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或许是在看到钟越穿着那个碎花围裙的时候,也可能是在钟越对她越发温柔绅士的时候,或者是在更早的时候,那个时候她正和钟越一起在碧绿的湖水上乘着小舟,钟越折一枝荷花放进她的手中,她的内心里就有些止不住的烦躁开始翻涌。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她呼出一口气,轻得像若有似无的叹息,语气放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针对你,可能是有些太累了。钟越,谢谢你,你回去吧,我想休息下。”  听到这么明显的逐客令,钟越云淡风轻地笑了一笑,“好,你好好休息。”然后就转身离开,才转身走了一步就看到旅店老板娘出现在门口,手中拿着两只粗长的白蜡烛,用着并不标准流利的普通话说:“今天晚上停电,只能用蜡烛照明了。”  念然收拾东西的手停了一下,身体有些不易察觉的僵硬。黑暗的气息似乎扑面而来再次紧紧攥住了她,她深吸一口气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老板娘:“只停电这一晚上吗?”  “村子里的电资源供应不是很充足,每周的第一天和最后一天都会计划性断电,也就是周日和周一都会停电。这次时间提早了,不巧让你赶上,等不到周日天亮啦,周六晚上开始停电,今天不正是周六吗?”老板娘把两根蜡烛和一盒火柴放到桌上:“点上蜡烛也是一样过的。”说罢就转身下楼了。  念然双手按在桌子上,不知自己是不是该转身离开这个地方。她是怕黑,但是这个世界上还有比黑暗更让她恐惧的场景,那就是黑暗里的火光。晚上走到路上没有路灯的地方看到人吸烟,那种火光在空中忽明忽暗地飘着倒也没什么。她只是见不得火苗,所以从前上学的时候学校组织过的一次篝火表演也被她用病假挡了过去。  “念然,你还好吧?”钟越抓住她的上臂摇晃她的身体,她总算是回过神来,目光有些怔怔地看着钟越近在咫尺的脸,声音断断续续:“我……我没事。”  “当真没事?”  “……嗯。你走吧,我想好好休息下。”念然推开钟越,钟越不得已,只能离开。  晚上,天还没有黑下来的时候念然就点上了蜡烛,眼看着天色一点点变暗,念然心里越来越怵得慌,她抱着双腿缩在床尾,下巴放在腿上,神色惶惶地看着跳动的烛火。这种感觉很奇怪,她怕黑,所以只能看着黑暗里的火光,可她也怕黑暗里的火光,又因为怕黑而不敢放弃对火光的注视。  念然觉得自己像被抛在绝壁上,不管进一步还是退一步,迎接她的都是万丈深渊。她注视着烛光,在受不了的时候闭一下眼睛,过一小会复又睁开,就这样熬了不知多久,月已上中天,念然的眼睛很累身体也很累,她觉得自己很辛苦。  “那就睡吧。”心里有个声音对她说。  “我就休息一小下,一小下就好。”念然在心里回答,身心的疲惫使她再也不住,很快就坠入了睡眠中。  念然不知为何自己会站在火海前,用火海来比喻她面前的火势绝对毫不夸张,她拼命拉着一个人的手,哭喊着说:“不要过去,求求你不要过去。”  那个人根本不听她的,执意要往火海里去,热浪一阵阵扑来,念然可以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毛发被烤焦发出的卷曲声和焦糊的味道,不止是头发,她觉得自己这个人都快要融化了,呼吸间尽是被灼伤的疼痛,甚至连睁着眼睛的眼睛都开始痛,她开始觉得活着是一件好辛苦的事情,她好害怕自己手中紧紧拉着的人也走进火海再也不回来,那天地间就只剩她一人了。  她不肯放手,被那人拖着一步步往前走,由于念然的拉扯,那人跌倒了,就用四肢向前爬,念然依旧死死抓着他的手臂,被他一点点带进火海。  一阵风吹过,疯狂的火焰呼啸而来,她惊恐地瞪大眼睛看到自己紧紧拉着的人被大火吞没,下个瞬间,火焰也吞没了她。  她绝望而惊恐地闭上眼睛,大声喊着绝望的话语。可是就连绝望的呼喊都被无情的火焰转瞬吞没。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没有了冲天的火光,入目的只是一片分不清界限的纯粹的黑暗。念然眨了眨眼,有些不知自己是谁,又身在何处。  过了一会,念然才恍然回神,原来那只是一场噩梦。多么无稽的梦,居然把她吓醒了,那样冲天的火光……诶?屋里的烛火呢?!  念然悚然一惊,准备坐起来去看看是不是蜡烛烧完了,却在坐直身子的同时,被人从背后猛然拉了一把,她跌入了一个人的怀抱,那人的胳膊紧紧环住 她的身体,与此同时,一个冰凉的物体贴在了她脸颊上。  “女士,你如果再动一下,我锋利无比的刀子可就要割破你的脸了哦。”一个冰冷黏腻的声音从念然的头顶后方传来,那声音里带着一丝奇特的喑哑,就仿佛——一条毒蛇。
作者:_宠我_ 提交日期: 16:23
  变故来得太突然,耳朵听到的声音并没有给念然的大脑足够时间去消化,念然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下意识挣扎了一下,那个贴着她脸颊的冰凉物体一用力,念然感觉自己脸颊一痛,便不敢再动了。  “我并不是说假的哦,女士。”身后人喑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嗜血的兴奋。  念然总算意识到自己所处的情形,她不再做任何动作,就连呼吸声都一并安静下来。  念然尽力平静自己的呼吸,一边分析着自己所处的情况。她的生活太过平静顺遂,并不曾得罪过任何人,身后这个危险分子的目的是什么?会不会是找 错了人?  “我不认识你。”念然平板地说。  身后的人低笑一声,说道:“刚好,我也不认识你。”  既然是相互不认识的关系,这人为什么来找她?抢劫?  念然深吸一口气:“我只带了一千元现金。”她没说谎,她的钱都在银行卡里。  “在哪里?”那人舔了舔嘴唇,问道。  念然说:“你把蜡烛点上,我看不到东西。”  “五分钟内找不到,杀了你哟。”那人并不理睬念然的请求,他沙哑的声音向上扬了扬,与其说他在威胁,倒不如说他在期待着念然找不到。他声音里那种期待的嗜血的意味太过明显,让念然不寒而栗。  念然只好在男人的钳制下凭着记忆去摸床尾自己的包。好不容易摸到了,念然摸出自己提包夹层的一千元递给身后的人,那人的手指差一点就摸到钱的时候,那塌粉红色的钞票掉在了地上。  “你就尽管耍花样。”那人一语点破念然的意图,贴在念然耳边,温凉的气息喷在念然脖子上,阴恻恻说:“挣扎吧,这样你活着的微末意义才会多那么一丝丝。挣扎吧,哈哈哈。”  他阴森的笑声响彻狭小的黑暗的空间,然后他的脸就离开了念然的耳边,念然听到床下的地板上有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是他在弯下腰摸钱。  念然握紧自己左手的铅笔刀,那是她用来削画笔的,她屏息听着地板上悉悉索索的摸索声,心想,如果这人拿了钱还是不走,自己也只有把手中的刀子架到他脖子上这么一条路了。  当然,这不是她唯一的打算。念然慢慢后退着靠近窗户,这里是二楼,并不高,闭眼跳下去还是能活的,她给自己预备了两条路,一条走不通就走另一条。  床边的摸索声停止了,念然却还没退到窗户边,她有些着急,却也不敢在那人停止摸索的时候再有所动作,那个人的阴狠并不是单纯的恐吓,念然相信他非常乐意把自己的每一句恐吓都变成现实,念然并不想给他这个机会。  “啊,找到了。”念然听到那人的声音从床边传来,看样子是已经摸到了那沓钱。念然松了一口气,期待着他拿到钱就可以离开。  “你这个该死的乱跑的小畜生。”男人接着说,语气比先前更加阴冷。  该死的乱跑的小畜生?难道他是在说自己?念然捏紧了拳头,看来自己逃跑的意图也被识破了,她真的毫不怀疑这个人会对她做出残忍的事情来,她脑海里开始回放以前看过的诸如电锯惊魂和沉默的羔羊里的桥段,同时她也为自己这种关键时刻不着调的想象力感到沮丧。  现在就跳下去吧,按她的记忆,她应该离窗户不远了。心念一定,念然快步后退,背脊撞上了坚硬的物体,玻璃的凉意贴上她的背脊,就是这里了!念然的手按上窗户,准备推开窗户跳下去。  却见有火光闪了一下,眼前的黑暗退去,念然看到一个穿着兜帽的男人手里正拿着一只打火机,兜帽盖住了他的脸,只露出他姣好的下巴和带着狠戾意味的上翘的嘴唇。  念然见过他,白日的午间,狭路相逢,他还“体贴”地为念然让过路。  “看来,我的小花很喜欢你呢。”他轻启嘴唇,语气兴奋,吐出的话让念然莫名其妙。念然看到他抬起一只手来,手指直直指向念然脚下。  念然顺着他指示的方向向自己脚下看去,只看到一只巨大而斑斓的蟒蛇正盘在地上,明黄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念然,狭长的蛇瞳看起来格外可怖。  念然抖了一下,但下一秒就稳住了自己,这种蛇没有毒她还是知道的,而且她对黑暗和火光的恐惧,可她也不再犹豫,她用力推开身后的窗子,敏捷地斜斜跳坐在窗台上,面向外面的夜空,她知道窗外就是旅店的院子,她窗下是一片花坛,她准备跳下去。  夜风吹来,她再次发力,自己的身体跃向了窗外,气流划过她的身体,她长发未束,被气流向上带起,她闭上眼睛,然后感到自己双腿一麻,接着整个身体都动不了了。她知道自己是蹦到了地面,只是冲击力太大,她需要几秒钟来缓缓才能恢复行动能力。  “喂!”念然听到头顶有人喊她,就在她蹦下来的窗前,那个戴着兜帽的人站在窗户前,手里举着一只泡菜用的坛子,“用这个砸你的话,你喜欢吗?”  “喜欢才有鬼!”念然大喊一声,锤了一下自己的双腿,拔腿就跑。  跑了没几步,念然就感到背后有物体的破空声传来,带着凌厉的风,念然侧了一下身子,一秒钟后,只听“啪”的一声,那个泡菜坛子摔碎在她斜前方的地面上。  “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们换这个怎么样?”念然听到那个兜帽男又在对着她喊,逃命的念然哪里顾得上搭理他,只是拼命地跑。  念然没看到的是,一个黑影从她刚才跑过的树后走出来,两三步就追上念然,照着念然的后脖子敲了一下,念然就软软地瘫倒下去,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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