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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陵外的密林中,女子一动不动地蛰伏在繁茂的枝叶间,夜幕中,一双明亮的眼眸借着微弱的星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树下。夜风轻过,树海间沙沙作响,和着林中的蝉鸣鸟叫,除此之外,再无半点声响。
  女子面色凝重,悄悄地活动着身上的肌体,以免僵硬的姿势令她在面临危险的一刻失去反应能力。她侧耳细听,搜寻着一切不属于自然的声音。她并非不急于逃出这片密林,但她更明白,只要一步行差踏错,她今日便要折在这里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她终于确定四周并没有潜伏着追寻她的人,这才小心翼翼地舒展四肢,悄无声息地滑下树来,落在了布满厚厚落叶的泥土地上。
  踏断残枝的声音在静夜中清晰得惊人,她屏住了呼吸,警惕地在黑暗中张望着,以便随时对危险做出回应。她知道这片看似平常的密林之中暗藏了数不尽的杀着与猛兽,正因如此,追寻她的人才在密林外止住了脚步,没有入林搜查。
  继那一声轻响之后,密林中仿佛沉寂了下来,连风也停止了,空气压抑得令人难以呼吸。女子的眉头蹙得更紧,反手按住了腰间的匕首,有些后悔下树的举动了。黑暗之中潜藏着难以预料的危险,她或许应该在树上静静等到天亮再寻路离开。此刻她仿佛踏入了一个死局,一举一动都会招致莫名的危险,便连重新上树的举动也不敢轻易施展。
  她控制着呼吸,使之变得绵长而细微,在静夜中几乎难以察觉,可却有另一阵呼吸在四周悄然响起,由轻而重。呼吸声仿佛来自四面八方,密林中的每一片叶子都在沙沙迎合着。这片密林在霎时间由静转闹,越来越近的声响令得她握紧了匕首,丝毫不敢放松。
  呼吸声逐渐转为嘶吼,时远时近,令人分辨不出方向。女子背靠着大树,微弓着身子,凝神细听着。渐渐的,她的颈后感受到了一阵湿热,似乎有什么黏黏的液体滴落在了脖子上。她心中一紧,已猜出了那东西所在的方向。她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慢慢扭转了身子,腰也越弓越下。
  头顶上突然传来一声咆哮,有什么东西如风一般自树上扑了下来。就在此刻,她猛地弹出几步,腰身猛地向后仰,黑暗中寒光一闪,她的匕首利索地划过从她正上方飞扑而过的猛兽的肚皮。那猛兽踉跄了几步,狂吼着,不甘地歪倒在地上。女子敏捷地弹身扑上前,匕首的锋刃割断了猛兽的咽喉。
  女子松了口气,直起身的时候,兀自感到双脚有些发软。借着枝叶间透下的微弱星光,她终于辨认出偷袭她的正是一只成年的豹子。方才她潜伏上树上,竟未发现树上还伏着一头猛兽。而这豹子竟也一动不动地等待她露出破绽,这才发动袭击。
  “好畜生,你倒比我还有耐心。”女子踢了踢豹子的尸体,轻笑一声。
  然而豹子死前的咆哮惊醒了整片密林,也惊动了林外守侯的追寻者。人声渐渐由远而近。
  “快,那边有动静!”
  “定是那娘们在林子里,咱们进去抓她!”
  “声音是从东边发出来的,去东边!”
  “糟糕!”女子神色一凛,顾不得林中危机重重,提了轻功,足尖在腐叶上轻轻一点,便纵出了几丈远。光怪陆离的树与藤飞快地向后倒退,她惊险地掠过了几处陷阱,躲过了不小心触发的机关,脚步不停地逃向林外。前方隐见火把的亮光,还有人声传来,想是有部分人绕过了密林,想要将她堵在林外。她在一棵老树上一借力,生生转了方向,向另一处奔去。
  黑暗中不知从何处蹿出了一枝冷箭,她猝然不防,勉强躲开要害,让箭钉在了肩上。她被箭劲冲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她咬牙跃起,堪堪躲过接连而来的两枝冷箭,蹿出几步,反手抄住了直奔她后心而来的一枝箭,看也不看,向来处一掷。只听一声惨叫,有人被箭射了下来。
  女子心念电转,借力蹿上了一棵大树,在枝干间纵身腾越。繁密的枝叶挡住了后面的冷箭,却在与她肩上箭杆擦碰时,扯动了她的伤口。她额上冷汗淋漓而下,却不敢有丝毫的放松,憋着口气跳过几棵树的距离,终于一个踉跄,落在了地上。身后的脚步声越追越近,她支撑着爬起身来,继续向前奔逃。眼前陡然开阔,她终于离开了密林的范围,来到一处空地上。而此时,身后的追兵亦已追了上来。
  女子回身站定,反手斩断了箭杆,点了伤口周围的穴道,止住了血。她定神看着来人,微微喘息着。追上来的是一名持剑的男子,接着又从林中蹿出了两名男子。持剑男子看着她,神色凶狠起来:“兀那婆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来盗皇陵!”
  女子轻笑一声:“当今的昏君鱼肉百姓,我不过盗他先祖一点珍宝,拿来接济黄河灾民,有什么不对?”
  “胡说!”男子喝道:“若无旁人指使,你一个人,如何敢潜入守卫重重的皇陵之中?快说,指使你盗宝的人究竟是谁?”
  “抱歉,我有我的行规,不能说。”女子摊了摊手,却扯动了伤口,令得她嘴角抽了抽。
  “大哥,我认得她,她就是人称盗仙的那个臭娘们。”一人指认道:“她平日里劫富济贫,还杀过不少朝廷命官,可是朝廷通缉的要犯。没想到她此番竟将主意打到了皇陵里来,当真是胆大包天。”
  “哼,盗仙?”持剑男子上下打量着女子,眼中露出贪婪之色:“倒也有几分姿色。喂,你这娘们已受了伤,若不束手就擒,老老实实地归还宝物,可别怪哥几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
  女子伤口的鲜血已浸湿了衣衫,却强忍着疼痛,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若是小女子就擒了,几位军爷又打算如何呢?”
  “如何?”三人对望一眼,猥琐地大笑起来:“你若给哥几个做小老婆,哥几个便不伤你性命。你从此也不必做那劳什子的盗仙了,跟着哥几个衣食无忧,还做什么飞贼?”
  “哦?此话当真?”女子笑得愈发风情万种。
  “真,比真金还真!”
  女子居然真的就丢下了手中的匕首,向三人道:“三位军爷看得上小女子的蒲柳之姿,自是小女子的福分。”她向持剑男子飞了个媚眼过去:“军爷既喜欢小女子,为何不自己过来?”
  持剑男子顿时神魂颠倒,再加上她已放下了武器,便毫无防备地向她走了过去:“嘿嘿,小娘子倒识趣得很。放心吧,军爷自会好好疼你的。”
  女子轻轻抬起了手,优雅地向持剑男子招了招。男子急色地扑上前,却忽感到眼前黑影一闪,有什么没入了额头。他没有看到自己的额头开了一个血洞,只来得及说出一个“你”字,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身后两人来未反应过来,女子脚尖在匕首上一挑,寒光飞掠,匕首直直射入了其中一人的胸膛。在雷厉风行地杀死两人之后,女子终于忍耐不住肩上剧痛,坐倒在地上。剩下一人怔怔地看了看两名同伴的尸体,面上露出狠厉之色:“不识好歹的臭娘们,受死吧!”拔出腰间佩刀,便向女子扑来。
  女子挣扎着想要躲开,却发现浑身上下仿佛散架了一般,全然不听使唤。她只挪动一下身子,便被一阵难以抑制的剧痛击溃了意识。眼见男子的一刀便要砍中女子,黑暗中忽飞出了一点寒星,直射入了男子的脑门。男子面上露出惊讶之色,“咦”了一声,仆倒在地。
  女子死里逃生,只恨不得立马昏睡过去才好。但理智提醒她此刻还在险地,她还不能放松下来。她强运一口气,慢慢站了起来,警惕地看向暗器来处:“何方高人救了小女子,还请现身出来,受小女子一拜。”
  四周一派寂静,没有任何声音。
  “恩公既救了小女子,还请现身一见,也让小女子记得恩公样貌,日后再行报答。”女子忍着疼痛轻哼道。
  密林中慢慢走出一名蓝衫男子来,在她身前五步外站定,一声不出地看着她。女子道:“多谢恩公相救。”
  “举手之劳,不必客气。”男子终于开口,声音轻柔而有磁性,十分好听:“姑娘便是盗仙允逸?”
  “不错,小女子正是允逸。”女子道:“恩公救命之恩,小女子没齿难忘。”
  男子摆了摆手,在黑暗中看不到他的神情,只觉声音平静而无波澜:“姑娘不必言谢,在下是有事相求,还望姑娘答允。”
  允逸点了点头:“恩公但有差遣,允逸自当尽力而为。”她顿了顿,道:“此地不宜久留,不若到了安全之处,恩公再细细说来如何?”
  男子道:“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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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作者: Ir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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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曲念悠然”最新著作的都市言情小说名字叫《天生媚骨》,主要讲述了江晨和陈久儿之间的爱恨纠缠,是一部难得的佳作,不要错过哦~

人人都道久儿我天生媚骨,身有名器,是个专勾男人魂的狐狸精。

可有谁知,就三年前,我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我出生在海城一个偏僻的小山村,还记得那是2015年的夏天,我十六岁。

那天的天气特别阴沉,让人有些透不过气。就在下午时分,一个身材壮硕的大叔来到我家。

由于爸妈卖女儿在村里都出名了,我早有心理准备。就算眼看着我爸点头哈腰的接过一沓红票子,然后恶狠狠的让我跟那大叔走,我都没有掉半滴眼泪。

我还记得那大叔特别诧异的说,他是第一次看见我这种被父母卖了还能如此安静的女孩。

这无疑是在我的伤口上撒盐,但这颗心早已麻木,在大姐二姐相继被卖的时候,我就已不知心痛为何物了。

接着那大叔又说,“不过就你爸那个吊样,迟早得把你卖了。与其卖给别人,还不如跟我们沈总。看你这小模样,说不定以后能成天上人间的红牌。”

那时,我并不知道大叔口中的天上人间和红牌是什么东西。

一路上,相对无言。我一夜未眠,朝阳初升时,车停了。

那是一座精致的三层别墅,大门是拱形的铁门,铁门上缠绕着的蔷薇花正开放。映着朝阳,如火一般。

下车前,大叔告诉我。进了这栋楼,就是沈总的人,再没了回头的路。绝对要听话,否则会生不如死。反之,日子会过得相对舒坦些。

当时我被那些蔷薇迷了眼。现在想来,如果给我再一次选择的机会,我宁死也不会踏进这座别墅。

接着,大叔把我带进那栋别墅,交给一个叫秋韵的漂亮阿姨。

秋姨三十岁上下,一身酒红色旗袍,精致的瓜子脸,金发红唇。美得就像那铁门上怒放的蔷薇花,叫人一眼难忘。

秋姨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不错,是个美人胚子。以后长开了,八成也是个能魅惑人心的主。就是太瘦了,得好好补补。”

我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能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秋姨也不恼,她带着我来到三楼。然后指着门牌号为306的房间对我说。“你以后就住这,保姆会给你送来衣服和生活用品。洗完澡换上我们给你的衣裳,再来一楼找我。”

“嗯。”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果然有保姆送来衣物,我甜笑着接过。可那保姆大妈在临走时,啧啧了几声,看着我的目光中竟充满了怜悯。

我不明所以,麻木的内心开始涌起些许恐慌。

富丽堂皇的房间,恭敬有礼的保姆以及盛装红唇的美丽女人,这些我都只在电视里看过。

这一切太美好了,也充满着神秘。神秘下隐隐有一个漩涡,而我正一步步朝那漩涡靠近,很快就会被吸进去,掉入无尽深渊,摔得粉身碎骨。

突然,我一个激灵,冷汗莫名的流了出来。

我不敢让秋姨久等,只好先压下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还好在电视剧里看到过浴室里那些工具的用法,虽不熟练,但还是磕磕绊绊的把澡洗好了。

刚把身体擦干,打开装衣服的袋子一看,里面竟然是一件古风衣裙。我翻来覆去,完全不知道怎么穿。

我愈加慌了,初来乍到,不能让秋姨久等啊。犹豫了会,只好用纱裙随便将自己围起来,就开门出去准备找个人问问。

可走到尽头,门都是关着的。我想碰碰运气,就敲响了挨着窗户的那个房间。

紧张的接连敲了好几下,等了半晌,就在我以为没人的时候,门却突然打开了。

压迫感铺天盖地而来,想来是我打扰到人家休息了。于是我努力扯着嘴角笑以表达自己的善意。可抬头那一瞬间我惊呆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赤裸的男性胸膛,他腰间仅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四块紧实有力的腹肌,宽肩窄腰。一滴水珠,顺着他那性感的人鱼线滑进浴巾包裹的神秘地带。

我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莫名的脸红心跳。怔怔继续上移视线,那是一张俊美到近乎妖异的脸。

“啊?”我一脸茫然,对方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周围气压骤然下降,我才恍然回神。“嗯,我是新来的。”

想到自己刚才还在看对方湿哒哒的栗色碎发,还在想着那滴水原来是从头发上掉下来的。我就臊得慌,也不敢正视他了。

他的声线比一般男性纤细,更显低柔。特别是低声温柔说话的时候,像潺潺流水一般,优美动听。

我感觉自己的脸就快要烧起来了,别说抬头,我连自己为什么来这都忘了。

他一根手指挑起我的下巴,流光潋滟的桃花眼在我脸上流连。他的目光中,竟然慢慢浮现出兴奋之色。

十六岁的年纪,早已知道男女有别。第一次和异性如此亲密接触,而且他的逐渐火热的眼神让我不安。我彻底慌了,猛的扭过头脱离他的手指就想拔腿就跑。

“别跑,让我好好看看。”

不知为何,他的声音兴奋得在发颤。被他大力抓住的手腕,痛得快要脱臼一般。

我急得拳打脚踢,却被对方拦腰扛到了肩上。胃部被挤压,我难受得想吐,一时之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男子将我径直扛进里屋,然后把我丢到了床上。

我脑袋当即就炸开了,大姐就是被邻村一个大叔买去当老婆了。难道,这人也是买我来做老婆的吗?原本,我以为自己能够淡然接受。但真要我和一个才见过一面的男子发生关系,做不到啊!

我万分惊恐的看着男子提膝半跪到床沿上,精瘦紧实的胸膛朝我压了过来。

我抖着嗓子,眼泪唰一下就下来了。

“别怕,我就检查一下,不会很疼。”

他一只手将我两只手拉开,而另一只手把我胡乱裹在身上的纱裙扯掉。

唯一蔽体的纱裙被扯掉,我一声尖叫卡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一刹那忘了呼吸。极度的恐惧甚至让我脑海里一度空白,耳膜嗡鸣。

私处被触碰,我一个激灵回了神。不及他的力气,我只有求饶的份。

可是求饶没有用,他的手指还是伸进去检查了一番。我感觉他的目光,像火一样越烧越旺。

随后他直起身体,在我惊骇欲绝的目光中,扯去了腰腹间的浴巾。从未见过的狰狞物什,朝我张牙舞爪。

“记住,你第一个男人,叫沈越。”

说完,沈越就朝我压了过来。

此时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再不逃,我就完了。

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狠狠一脚踹在沈越的腹部,趁他愣神之余,翻身滚落下床。

我一边哭一边喊,跑到门边,却发现门根本打不开。霎时间,铺天盖地的绝望朝我涌来。双腿一软,我滑倒在地。

沈越慢慢朝我靠近,他嘴角带着笑,很美。我却如同被冰水浇灌,连灵魂都在颤抖。

他掐住我的脖子,把我从地上提了起来。

我以为沈越要杀死我,那也不失为一种解脱。身体交融,是只可以和自己喜欢之人做的事啊!

许是感觉到我的决绝之意,沈越的笑意更深了。

“天上人间缺的就是贞节烈女,我喜欢。”

说完,沈越伸出带着凉意的舌头在我脸上舔过。

“可惜,你这具身体,注定是个荡妇。”

“恶魔,变态!你有本事一把掐死我!”

我愤怒的瞪大眼睛,就算我出身农村,也知道荡妇是个什么玩意。我虽出身不好,但也不能容忍他那么侮辱我。

“乖~你这具身体,我很感兴趣。乖乖配合我,我会给你想要的。”

沈越也不恼,他伸手将我一条腿抬起,然后凶狠闯入。

被生生撕裂的痛那么剧烈,我在瞬间咬破了嘴,却还是有惨叫溢出口。

“果然是极品,嘶……”

我能感觉到沈越在我身体内很爽,因为那物又大了一圈,痛得我眼前直冒金星。

我也发狠了,咬牙切齿的揪住他的碎发。如果眼神能杀人,沈越早已被我粉身碎骨。

沈越轻笑一声,随即一个大力的顶撞就将我所有的力道全部化解。

可最初的疼痛过后,酥麻痒的奇妙感觉开始从我的尾椎骨上爬,最后漫步全身。

“有感觉了?我说了,你这具身体,只能是个荡妇。”

沈越说完,退出后将我拦腰抱起,然后丢到床上。他随之上床将我身体翻了个面,用力顶入。

我张着嘴,无意识的发出一声娇软呻吟。

这呻吟好像让沈越受到了鼓舞,他节奏更快更狠了。

而我则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弃中,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难道我真的如那个变态所说的一样,是个荡妇吗?

沈越显然不想就这么放过我,他要的,就是彻底击垮我的自尊和廉耻之心,好成为他的利器。

于是,沈越用手指撬开我紧咬的嘴,还在里面反转搅弄,让那一声声娇吟可以无障碍自由的发出。

我的理智在他高超的技术之下,全线崩盘。最后,我不知自己身在何方,甚至忘了自己是谁,只知道一个劲的缠紧他,娇喘低吟。

不知何时,我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我还躺在那张床上。身体像被火车碾过一样,骨头缝里都透着酸软疼痛。私处更是火烧火燎的,难受极了。

门开了,我如同受惊的小兽一边戒备的盯着来让我。见是秋姨端着一碗粥走来,不知为何,眼泪瞬间泛滥成灾。

我嗓子叫哑了,一时也发不出声音。身体也动不了,唯一还自由的,只有眼泪了。

“真可怜。”秋姨满是同情的看着我,她将餐盘放到床头柜上,随即弯腰问我还能坐起来吗?

“沈总一向就不懂得何为怜香惜玉,何况你这一身媚骨还身具万里挑一的名器。哎,这于你也不知是福是祸哟。”

秋姨一边说一边扶我坐起来,她拿了个枕头垫我腰上,让我靠在床头上。

我感激的看了秋姨一眼,然后嘶哑着声音问她。“秋……姨,媚骨和名器是什么?我能不能不要这些东西。”

“傻孩子。”秋姨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这是长在你身上的东西,怎么能不要呢?再说这开关一经打开,你浑身散发出的媚意可是连秋姨都要酥了骨头呢。”

“有些事情秋姨也不明白,不过沈总会教你的。”

秋姨说完,端来那碗粥就准备喂我。

“沈总?沈越?”我颤声问,就是那个强上我的男人?

秋姨点点头,笑着说:“是的。丫头,其实你比一般女孩幸运呢。要进入天上人间,首先就要经历这一关。别的女孩啊,都是被那些油腻的中年大叔买走初夜。有些还有特殊癖好,那才叫一个惨啊。”

我听得胃口全无,“天上人间,究竟是做什么的?”

“这说起来就复杂了,你先养好身体。慢慢的,你都会知道的。”秋姨说完,舀出一勺粥送我嘴边。

从秋姨开始的话里就听出天上人间不是个正经地方,后来,当它的全貌在我眼前展开时,我才知道,自己进了个女人的地狱,那是男人享乐的天堂啊。

喝完粥后,秋姨让我休息。心有不安也架不住透支身体的疲惫,最后,我还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身体恢复了些我就迫不及待的下床了。虽然期间沈越都没有回来,但我思来想去,自己绝不能再留在这了。

此念头一生出就像洪水猛兽一样要吞没我的理智,可我见过大姐逃回家时被我那所谓的姐夫抓住时的惨样,所以我不敢贸然逃走。

早上,下楼吃饭时我才知道这栋楼里原来还有其他女孩。她们都比我大,但最大也不过二十岁左右。

她们身穿统一的古风纱裙,身段若隐若现。朱砂丹唇,眉目含春,姿态妍丽。莫名的,我联想到了古代的青楼。

“秋姨,这就是新来的那个?架子可真大,让我们这么多人等她一个!”

说话的姐姐二十岁左右的样子,长得很漂亮。特别是那欲撑裂上衣的浑圆,特别吸睛。

“对不起。”我低头道歉,让她们等确实不对。

“没事,花容就那脾气。久儿快别愣着了,赶紧过来吃饭。”秋姨笑着打圆场。

吃完饭后,秋姨说今天是花容成为天上人间公主的日子。让花容做好准备,晚上就要挂牌了。

“秋姨,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丢脸的。”

花容说到这,还冲我挺了挺丰满的胸部,那一脸N瑟炫耀之意溢于言表。

从刚才她们的谈话之中,我了解到天上人间根本就是个淫乐窝。

挂了牌,就是正式上岗的妓女。我不懂,花容有什么好炫耀的。

其他的女孩还很羡慕的样子,简直不可理喻。

这一切,更加坚定了我要逃出去的绝心。

还好,人们的注意力都在花容身上。我借口身体不舒服,先溜回了房间。

焦灼的等到夜幕降临,我倚在窗口,看着秋姨领着花容还有其他女孩开车走了。

现在,别墅里就只有两个保姆大妈。只要绕过她们,我就能逃出这里。

我知道,肯定不能回老家。但就算是上街讨饭,我也不要出卖自己的身体。想着被沈越强上时那份屈辱痛处,我的内心就一片灰蒙黑影。

我的逃走计划出乎意外的顺利。一出大门,我悬着的心落了大半。随之,便是自由近在眼前的激奋。

我撒丫子狂奔,不知方向,却强迫自己不能回头不能停下。一直一直,最后因身体脱力,再也迈不动脚步才停下。

我弯着腰双手撑在大腿上,气喘如牛,衣服也被汗水浸湿了。

但即使如此狼狈,逃出魔窟的狂喜还是令我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

一边喘一边笑,后被口水呛到了,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咳着咳着,眼泪毫无预警的涌了出来。

“爸,妈……为什么要卖掉我?如果只是钱,我长大了可以赚啊。只要再等我几年……”

心中悲伤无法压抑,映着月光,徒增许多凄凉。

有家不能回,我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走。

四处张望,发现不远处有个公园。此时霓虹灯正璀璨,熙熙攘攘的行人,好不热闹。

公园中,有长亭有木椅桌凳。也许,能去那将就一晚。

此时不由得庆幸,还好由于身体不舒服,秋姨另给了我两套运动套装。要是穿那套古风纱裙出来的话,就麻烦了。

坐到公园的长椅上,我内心一片迷茫。天黑了,又无处可去。我抱着膝盖,将头埋在臂弯里,独自舔舐着伤口。

没抬头看,我却能感觉到公园里渐渐冷清了起来。夜深了,人们都回家了啊。

鼻头酸涩难当,原本认为已经没有眼泪可流,可现在眼睛都哭得睁不开了。

“大哥,不看前面有个小妞在哭耶。”

“嘿嘿……我们过去,说不定我们疼疼就她就不哭了。”

“就是就是,大哥说得对。”

猥琐的笑声,明显冲我而来。

惊诧不安的抬起头,就见三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男子摩拳擦掌的朝我而来。

“哟,真是个水灵的小妹妹。”

“哧溜,三年稳赚,死刑不亏啊。”

急色的模样在沈越那么好看的脸上表现出来都那么可怕,何况这些人。我惊恐的同时又感觉无比恶心,可是刚才跑得太厉害了,我一时竟迈不动脚步。

可那几个人渣完全无视我的抵抗,几双咸猪手急不可耐的落到我身上。

“滚啊!”我凄厉的尖叫。

可在三个身强体壮的男青年手里,我的力气犹如蜉蝣撼树。我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些手在我的胸部和下身处揉捏。

不一会儿,我被放倒在公园的长椅上,那个被其他两个男子尊称为大哥的人附到了我的身上。

就在我放弃抵抗时,一个痞痞的男声在近处响起。

我努力别开压在我身上那男人,抬头向他求救。

十七八岁的少年,菱角分明的脸更显张扬肆意。嘴角那抹笑,带点散漫和邪气,莫名的让人心跳加速。

“小子,我劝你别多管闲事,不然小爷揍得你爹妈都不认识。”

附在我身上的男子撑起身,张开挑衅。

也对,他一个少年怎么会打得过这三个男人。

“你……走吧。”我闭上眼,眼角滑出一滴泪。我告诉自己,认了吧。

只听得几声肉体砸倒在地的声音,我惊疑不定的睁开眼。然而映入眼帘的,是那少年痞气十足的笑脸。

“妹妹,你这是不相信哥的实力啊。解决这几个小喽∫馑祭病!

我咬着唇,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他朝我伸出手,眸光张扬而热烈,还有我渴望的温暖。

我愣愣的伸出手,触及他温热手心的时候,如触电一般,心跳,开始失去规律。

借着他的力量站起来后,我红着脸道谢。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失神抚上我的脸颊。

我一怔,却不厌恶他的触碰。只是被他手抚摸的地方,渐渐的像被火烧着了一般。

他被我一语惊醒,眼神恢复了清明。但是他并没有放开我,反而抬起我的下巴,上下观看了起来。

随即,他若有所思的说。“啧啧,这张脸并不是很惊艳啊,咋滴还能蛊惑人呢?”

他话语直白得让我脸色绯红,我后退一步,满脸的不自然。

他虽在道歉,可嘴角还是带着痞气的笑。“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哎。”

“陈久儿。”意外的,我一点也不讨厌他。

“江晨。”说完,他调皮的笑着朝我眨了眨眼睛。

我心里暖暖的,好像这几天受的委屈都在他的笑容里得到了治愈。

后来,江晨提出要送我回家。我说我没有家,他便拉起我的手说带我去他家。

对江晨,我有种莫名的信赖。

跟着江晨去到他家,我发现他竟是一个人居住。因为大大的别墅里,只有他一个人的生活痕迹。

我有些紧张,手脚都不知往哪放。江晨倒是自然得很,往沙发上一坐,就笑嘻嘻的让我去洗澡。

我木然的去往浴室洗澡,洗完后才发现,我没带衣服。而之前穿的,早就湿透了。

这时,我只想一巴掌拍死自己。神游个什么劲,这下死定了。

就那么傻愣愣的泡在浴缸里,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好。

“陈久儿,你洗好没,我要上厕所。”浴室门外,传来江晨的声音。

唔!我用双手捂住脸,十分艰涩的说。“我没有衣服穿……”

门外沉寂了一会儿,“那只有穿我的喏,你等等啊。”

没多久,敲门声响起,江晨给我拿衣服来了。

我从浴缸起身,准备去拿衣服。哪知泡太久,眼前一黑,身体就朝地上栽了下去。

“啊!”忍不住一声惨叫。

“陈久儿,你怎么样?回答我!”江晨也急了,但碍于男女之隔,不好意思直接闯进去。

我想回答江晨我没事,但是一开口就成了痛苦的呻吟。膝盖先落地,钻心的疼。

门被江晨一脚踹开,他见我狼狈的趴在地上,焦急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江晨,我……”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江晨没有犹豫,快步走过来的同时把手中的衬衫展开,然后裹我身上,最后才把我抱起来。

我靠在江晨的胸口,只听得他心跳如擂鼓。我紧紧扯着衣襟,闻着他的气息,目眩神迷。

我想如果江晨要我,我一定会给。我也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反应,但是,他宁愿去浴室洗冷水澡,也不轻贱我。

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久不绝耳,我在沙发上就更加的如坐针毡。也许,我该干脆利落的离开这里。

我犹豫了好久,还是打算离开。可就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江晨出来了。

“陈久儿,你穿成这样出去,会被吃得连渣都不剩!”

我回头看他,不知他怒气何来。

见我一脸迷惘,江晨收敛了脾气。他懊恼的直挠后脑勺,纠结了会,朝我走过来。

江晨双手搭在我的肩上,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陈久儿,你无处可去的话就住我这里。我虽然不太会照顾人,但是我会学。”

我永远不会忘记江晨说这句话时的表情,没了一贯的痞气,他极度认真,认真到眼里倒映着我的剪影。

这一瞬间,我突然觉得好委屈。好像所有的悲伤都找到了出口,一股脑的倾泄而下。

这是第一次有人对我说,他会照顾我。

我无法控制自己,哭着扑进他的怀里。

我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眼泪也停不下来。

最后,江晨捧起我的脸,轻柔而笨拙的吻住我。

带着丝丝甜意的初吻,那美妙的味道慢慢流淌,醉了两颗年轻的心。

“陈久儿,你好甜……”

江晨红着眼,痞意邪气更甚。他舔了舔唇瓣,随即将我抱起,扔到了床上。

我慌了,此时的江晨好像和秦枫重叠起来。犹如发狂的野兽,好害怕。

我推拒着他,江晨不管不顾,按着将我狠吻了一顿,手更是放肆的在我身上摸索了起来。

“陈久儿,你有毒,我停不下来了。”见我眼含惊恐的泪,他动作轻柔了起来。但是他的身体,在颤抖。“我会负责,所以,让我做!”

最后,不知谁蛊惑了谁,我和江晨发生了关系。还是很疼,但我搂住他的脖子随波起伏,竟尝到了甜头。

我嘴里不自觉的溢出娇吟,每一声都换来他更用力的顶撞,像疯了一样。

后来,我受不住了,带着哭腔开口求饶。“江晨,不要了,不要了……”

“不行,再忍忍。乖……”江晨闻言,低吼一声。不仅没放过我,还把我的双腿架到了他的肩膀上,一送到底。

被洞穿的快感太强烈,其中还伴随着酸麻的痛楚,我咬紧唇瓣,脖子后仰到极致。

“陈久儿,你个妖精!”

最后,江晨咬着牙释放在我体内。他浑身汗湿,略显疲惫的翻躺在床上。

而我默默的扯过被子,裹紧自己犹在颤抖的身体。脑海中一片空白,理不清哪是哪了。

缓过神来的江晨将我抱去浴室洗澡,我惊觉回神,便让他出去想自己洗,可拗不过他。他手一开始便不老实,后来,还是做了。

一个澡洗了个多小时,折腾完后,已经凌晨两点了。

“陈久儿,你以后都住这,哪里都不许去。”睡前,江晨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他神色间是未褪尽的亢奋,汗湿的脸一片桃色花红。

我枕在江晨的手臂上,迷离的看着他的脸。我又累又困,嗓子都哑了,说不出话只能傻傻的点头。

江晨小腹肌肉瞬间紧绷,他苦笑着伸手遮住我的眼睛,呢喃道。“小妖精,再这么看我,魂都要被你勾走了。”

那时,我并不知道,自己身体的特殊,也没深究江晨留下我究竟算什么,我太累了,被他遮住眼睛的那瞬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夜半惊醒,耳边,是江晨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忽然间,好像浮萍生了根。说不定,他真的能成为我的归属?

然而,当这念头升起的那一刻,就注定我只能跌进更深的地狱。

“嘭嘭嘭!”越来越响的敲门声,到最后,好像有人在砸门一样。

我和江晨几乎同时醒来,他安抚的摸摸我的头。“没事,别怕。我倒要看看,是谁敢砸我的门!”

不知为何,我却感觉到强烈的危机感。尽管江晨让我别动,但在他起身后我还是起床赶紧将昨天的衣服搜出,准备穿上。

江晨很奇怪我的举动,但他十分体贴的等我穿好衣服。期间,他的目光一直锁定在我身上。

我被他看得面色绯红,只得背过身去穿,假装感觉不到他炽热的目光。

我穿好衣服后,江晨才扭开门把。

听到这个声音,我心里咯噔一声,汗毛顿时就竖了起来。

竟是沈越!为什么?我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沈叔?这一大早的,您?”

江晨说着,竟侧身准备让沈越进来!

“不要!江晨,不要让他进来!”我失声尖叫,带着哭腔。沈越带给我的恐惧太深刻了,我连灵魂都在颤栗!

但就在这时,沈越已经携带着灭顶的威慑力走进门来。跟在他身边的,还有买下我的那个大叔。

我能听见大叔在看见我的那一瞬间,叹了口气,好像已经预见到我的结果有多悲惨,他眼里都是同情。

“怎么?你们认识?沈叔,这是怎么回事?”江晨惊疑不定的目光在我和沈越身上扫来扫去。

沈越笑了,他风轻云淡的说。“久儿是我天上人间重点培养的头牌,期间闹点小脾气就跑出来了,可真让我好找呢。”

“什么?天上人间的头牌?”

江晨的身形晃了几晃,他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那目光,一点点被怀疑侵蚀,渐渐变得冰冷刺骨。

“不……”我连连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江晨,我求你,不要那样看我。”

就好像见着什么脏东西一样的目光,为什么?他昨晚不是才说要学着照顾我吗?

“想必阿晨你也尝过她的滋味了,这一次呢,叔叔就给你免单。但是下一次,你得带钱去天上人间哦。极品尤物,价值不菲呢。”

沈越微笑着说凌迟我的话,我努力忍住眼泪,还带着些许期待的看向江晨,希望他能为我说句话,哪怕给我一个安慰的眼神也好。

哪知江晨一脸被侮辱的模样,他以往的笑虽痞意十足但并不令人讨厌。如今,却冷得令人心寒。

“沈叔,我堂堂华胜集团的少公子,会付不起招妓的钱?”说到这,他转身走进卧室。

我的目光一直愣愣的黏在江晨的身上,招妓的钱?呵呵,我在他眼中,已经是一个妓女了吗?

我不信,明明昨晚他那么温柔,抱着我入睡。明明,他说过会学着照顾我。

直到江晨拿着一沓厚厚的红票子递到沈越面前,“沈叔,你数数,够吗?”

“啪!”我感到有无形的巴掌狠狠扇到我的脸上,那一瞬间,头晕目眩。又仿佛有一盆冰水从头顶灌下,一颗心凉了个通透。

我冷不丁的打了好几个冷颤,都是骗子,都是混蛋,是恶魔!

我一步步的后退,沈越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欣赏我的狼狈,而江晨,似乎已经嫌弃到不想再看我的脸。

恍然间,我的脚后跟碰到了硬东西。回头看,窗外阳光正好。一阵微风吹来,撩动我长发飞扬。

如果,我也能如风这般就好。

呵,如果重新投次胎,我的命运是否会好些?

想到这,我带着向往的笑从窗台上翻下,丝毫犹豫都不带。

可三楼的高度却没能要我的命,只折了我的腿。当我被媚香没日没夜折磨的时候,我不禁一次次问苍天,是不是我上辈子做了太多孽。这辈子,要如此来偿还。

我醒来时躺在医院,医生告诉我右腿膝盖骨错位,还有轻微脑震荡。

怎么这回我运气如此之好,三楼跳下就只受这点伤?死了多好。

不一会儿,沈越和秋姨来了。我恨毒了沈越,对温柔典雅的秋姨却摆不来脸子。

秋姨端来饭菜给我吃,我摇摇头表示吃不下。其实,我脑袋现在都还在嗡嗡作响。

秋姨叫我要听话,不然接下来的日子会更难过。我沉默不语,接下来的日子怎样我都无所谓,只想一死了之。

“沈总,江晨给的钱超过你买我的钱了。”

我冷静的陈述事实,然后拔掉手上的吊针。做完这些,我就感觉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求您,让我去死……”

我找不到活下去的意义,与其这样活着还不如指望下一世。

沈越闻言,朝我走过来。他每走一步,都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尖上。

我咬紧嘴唇,死死控制住自己不发出恐惧的尖叫。

沈越弯下腰来,我受不住压力,慌忙扭过头去。可下一秒,他的手就像铁钳一样掰过我的下巴。

沈越的声音很柔,脸上也带着好看的笑。我以为自己有死的勇气,就可以不惧怕任何人任何事。可在他越来越越冷的目光下,我恐惧得连呼吸都忘了。

“你的命,早就不由你做主。如今看来,还是我对你太仁慈了。死,从来都不是难事。前提是,要得到我的允许。”

沈越说完这些后,就放开了钳制我下巴的手。他起身后,我才回神呼吸,心脏快裂开一样。

“既然她不想吃,就别给她吃。还能想着死,那就是痛得不够厉害。秋韵,把媚香给她用上。三天后,我要看到全面臣服的她。”

“媚香?她才十六岁啊,而且她还有伤。这……会不会太残忍了一点?”

媚香是什么?为什么秋姨会那么吃惊?她回头看着我,眸光里透露出心疼和可怜。

“秋韵,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

沈越回头冷冷的扫了一眼秋姨,秋姨当即低下了头,态度端正的应不敢。

沈越见状,满意的拍了拍秋姨的肩膀。他走后许久,秋姨才回过头。她有些怜爱的看着我,最终,都化为了一声叹息。

“久儿啊,秋姨早让你听话,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我会尽量减少用量,希望你的身体能够挺过去。”

秋姨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我很不安,想知道媚香是什么,为什么秋姨都会怕那东西?甚至四处环顾寻找窗户,这里看着很高,跳下去一定会死。可是贼老天,我现在动不了啊!

不一会儿,两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拿着黑色的布条走了进来。他们面无表情,二话不说就拿布条将我严严实实的捆到了病床上。

“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我又惊又惧,可他们捆得太紧了,我连挥动手臂都做不到。

就在这时,秋姨端着医用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一只小指粗细的针管。针管里,有半管粉红色的药水。

“别做无畏的挣扎,留些体力吧,呆会有的你受的。捆着你,是为了你好。”秋姨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举手投足间优雅依旧。

“秋姨,媚香是什么?放开我好吗,我不寻死了也不逃跑了,行不行?求求你啊。”

我真的怕了,这种我为鱼肉的无力感以及未知的恐惧简直要把我逼疯。

秋姨摇摇头,拿起针剂走过来。

“不要!不要!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我动弹不得,只能发出无助恐慌的尖叫。

秋姨闭了闭眼,终究是把媚香注射到了我的体内。

后来那三天,是我这一辈子都挥之不去的恶梦。媚香,其实就是媚药,是欢场专门用来调教不听话的人的。

那种蚀骨酥麻痒,就好像有万千只蚂蚁在身体里爬一样。期间,我数次昏迷,硬生生的躺着煎熬。

洁白的床单上,到处都是不明的汁液。我能闻到馥郁的异香,浓得快要化不开。我知道那是什么,我恶心得不能自已。

可是我被捆着啊,再加上没有进食,想吐都吐不出来。

最后,我终于知道沈越要的全面臣服是什么了。

三天过后,药效褪了,而一直无人踏足的房门被推开了。新鲜的空气涌进,我奄奄一息的努力睁着眼。

沈越努力的吸了一口,我恶心又惧怕,干裂的嘴唇早已发不出任何声音。无路可逃,也再没有勇气逃。

他走过来给我解开布带,我连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这人的变态已经彻底刷新了我的认知,或许,他根本不是人!是恶鬼!

“恐惧刻进灵魂里了?不错。”沈越扔掉手里的布带,满意得直点头。下一秒,他让我张开双腿。

他的命令,我哪还敢违抗?可是,我真的动不了啊,那腿原本就骨头错位了。

“怎么,还没学乖?”沈越的笑容顿时冷了几分。

我虚弱的微微摇头,但他周身阴冷气势更甚。极度恐惧之下我只能咬紧唇,用尽全力才把没受伤的那条腿挪动了一下。

“很乖,早这样,不就不用受这些苦了?”

说完,沈越上床抬起我未受伤的那条腿,就径直进入了我。

不敢相信,我竟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自从,自尊与人格,被彻底的碾碎成渣。

什么时候晕过去的,我记不太清了。醒来时,已经换了个病房。

经过那三天,我已经将过去的自己彻底埋葬。我还记得在我晕过去前,沈越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

“我知道你两个姐姐在哪,她们过得挺苦的。特别是你大姐,怀着孕还被你姐夫打。啧啧,真可怜……”

沈越的话彻底泯灭了我的死志,两个姐姐是我最牵挂的人。在家时,她们最是疼爱我。我深知沈越的变态,万不能让姐姐们因我受累了。

秋姨端来一碗粥,我很配合的喝光了,腹中饥饿感才稍缓。如果不是营养液吊着,恐怕我早就支撑不住了吧。

“谢……谢谢秋姨。”好久没开口说话了,我捏了捏嗓子。

“孩子,你不怨我吗?”秋姨复杂的看着我。

“怎么会,不是你的错。错的,是命运,是我自己。”我咧嘴,冲她甜甜的笑。

“孩子,你想明白了就好。以后一定要听沈总的话,在这里,他就是天。”秋姨揉揉我的头发。

“我知道了。以后有不懂的地方,还请秋姨多多教教我。”逆反仇恨的心思被我埋到了灵魂深处,乖巧柔顺则全被我挂到了脸上。

“好,你是秋姨为数不多看得顺眼的孩子。只要你不触怒沈总,在天上人间,就没人敢欺负你。”

这话,秋姨说得底气十足。我笑着道谢,看来,这是抱上大腿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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