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前任都过一年多在回来找我前跟前任发生关系 现在才听说他好像有梅毒 请问我会不会感染梅毒或别的一些性病 我没出现过症状

一九八八年,重回教书和门诊的岗位,同时与苏菲亚?维纳格列多夫,前史丹佛精神科住院医师,为美国精神医学出版社合撰《团体心理治疗概论》。不消多久,一种熟悉的不安兴起,心里念着文学上有件想要做的事情还没做,总觉得不踏实。又没过多久,发现自己再度沉溺于尼采的某些作品。读尼采一直是我的所爱,很快地就为他刚猛的语言所陶醉,心思连寸步都离不开这个十九世纪的哲学怪才——如此才气纵横的一个人,但如此孤独,如此绝望,如此无助。一连几个月,埋首于他早期的作品,但觉曙光乍现,觉得我的无意识已经替自己选好了下一个目标。

这一来,我觉得自己被两件想做的事扯裂了:继续史丹佛的研究及教书生涯,还是把自己一头栽进去,写一本小说。这次内心的挣扎我不太记得了,只知道自己总算想到了一个办法,将这两个难以得兼的部分缝到了一块:写一本可以当作教材的小说,试着把这块园地里的学生在时间上带回到十九世纪的维也纳,让他们看到心理治疗的诞生。

为什么是尼釆?没错,他虽然活在佛洛伊德开启了心理治疗的时代,但从来没有人认为他和精神医学有什么关联。但话又说回来,早在心理治疗的黎明降临之前,尼采许多掷地有声的话语——与治疗师的养成有着密切关系——就已经闪耀于他的作品中。例如:

“医师,治疗你自己;唯其如此,才能治疗你的病人。把这当成治疗的不二法门——使他,你的病人,得以用他的眼见到治愈他的人。”

“你要把自己打造得胜过自己超越自己。但首先要打造自己,身心并重。不仅要创造自己,且要创造更崇高的东西。”

“我就是那样的人,彻头彻尾:收容,养育,培植,一个培植者、塑造者、严厉的调教者,反躬自省,不为别的,只为成为自己。”

“对人生有一个‘为何’的人,再多的‘如何’皆不足为惧。”

“我们对欲望之爱,往往胜过所欲。”

“有些人解不开自己的锁链,但仍然能够救赎朋友。”

我曾经想象过一部虚构的历史:在心理治疗的演进上,尼采扮演了一个重要角色。我想象,如果他和那几个与心理治疗诞生密切相关的人物——佛洛伊德、布莱尔(佛洛伊德的导师)及布莱尔的病人安娜?欧氏(Annao,第一个接受精神分析疗法治疗的人)——互动,心理治疗的面貌将如何变化,我很想知道,尼采,一个哲学家,在我们这个领域是否扮演过关键角色。

在这段酝酿时期,刚好读到安德烈?纪德/的小说《拉伏卡迪欧的冒险》,看到一句再贴切不过的话:“历史是已经发生的小说,小说是可能发生的历史。”为之震动不已:这讲的岂不正是我想要做的事——写一部可能成真的小说。我想要写的,是一个心理治疗的天才,如果历史的轴心稍微转动一下,那是有可能发生的。我还真希望自己的小说写的是真实的存在。

刚提笔,我就感觉到我的人物蠢蠢欲动,挣扎着要活过来。他们需要我把全副心力放在他们身上,但我的史丹佛责任既费时又耗力,要教住院医师及医学生,要参加系务会议,还有个别病人与团体治疗病人等着会诊。我明白,既要写这小说,就得摆脱一切俗务,因此,一九九〇年,安排了四个月的休假。一如往常,玛莉莲选一半的地点,另一半我选。我挑了世界上最宁静、最孤立的岛链——塞舌尔群岛(Seychelles),她一如往常,选了巴黎。

第一个月,我们在塞舌尔的主岛马埃岛(Mahe)度过,第二个月则在一个小岛,普拉斯兰岛(praslin)。两个岛都保持得很纯朴,美景沙滩环绕,安静得有点诡异——没有报纸,没有因特网,没有电话——是我遇过最有益于写作的地方。上半天写作,我写我的小说,玛莉莲写她的《鲜血姊妹》英文扩大版(原书为法文,谈的是亲身见证过法国革命的女性)。下午则四处探索,海滩漫步,浮潜——如此一路下来,我的人物渐渐呼之欲出。到了晚上,我们读书,玩填字游戏,到附近一家餐厅用餐,然后酝酿第二天要写的情节发展。

我下笔谨慎,尽可能扣紧那段期间的历史事实,首先要决定是时间。尼采的情况不好,我想要让他来一次治疗,几经思考,把时间指向一八八二年。那一年,他有自杀的念头,亟需治疗。他那段时期的书信透露,一年中有三百天过得苦不堪言,包括剧烈头痛、衰弱、严重视力问题及胃疾。由于健康不佳,一八七九年,他辞去了巴塞尔大学的教职,从此居无定所度过余生,客居异乡,漂泊整个欧洲,寻找宜人的环境,缓解一身痛楚。

书信中流露深沉的忧郁。典型的如一八八二年写给好友法朗兹?欧佛贝克的信,这样写道:“……黑色忧郁,到了谷底,无法撼动……看不到活下去的理由,即使半年也嫌多,一切没顶,苦不堪言,厌烦无趣。我不玩了,我放弃,实在太苦了……什么事都做不好,既然如此,何必再做!”

一八八二年,一件灾难性的大事发生在尼采身上:与莎乐美(显然不会有结果)的热恋走到了尽头。莎乐美,俄罗斯人,年轻貌美,很自然地吸引了身边许多大人物,其中包括佛洛伊德及里尔克”。尼采和他的朋友保罗?李(Paul Ree)也同时迷上了莎乐美,三个人甚至计划一起到巴黎去生活。但当保罗与莎乐美发生性关系后,计划破灭,尼采痛不欲生,陷入绝望深渊。因此,对我的书来说,一切都指向一八八二年。这一年正是尼采入生的最低潮,也是他最需要有人拉一把的时期。更何况我的主要人物,包括尼采、布莱尔、佛洛伊德(当时还是医学生)及莎乐美,一八八二年也是有大量文献可稽的一年。

虽然读了一辈子的小说,但讲到写,我还真是个大外行。我苦苦思索如何将自己想象的情节搬到一八八二年而不至于伤到历史事实,最后,总算想到了一个解决办法:把整个小说都放到那一年想象出来的十三个月里面。或许我是太过于小心,既然敢踏入小说创作,却又为了保险起见,仍然把一只脚留在现实,用的都是历史人物及事件,而非凭空虚构,许多对话甚至引用自尼采的书信。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用装了辅助轮的脚踏车在学骑车。

最后,我想到用一个假想实验做为写作的基石,亦即:想象尼采在某一历史时刻发明了一种心理治疗疗法——有其出版的作品可为依据——可以用来治愈他自己。

我心里常想,真可腊,我不可能把故事晚个十年,想象两个顶尖的天才——哲学家尼采及精神分析师佛洛伊德——来上一次治疗的邂逅。历史不合作。一八八二年,佛洛伊德还是个年轻的医学生,不可能提前十年成为一个名医。至于那时候的尼采,已经罹患极端可怕的脑疾(极有可能是梅毒)使他的余生陷入严重痴呆。

既然不是佛洛伊德,那么,一八八二年还有谁是尼采可以求助的人呢?遍寻历史,维也纳一个执业治疗师都没有,即使世界其他地方,情形亦然,因为,心理治疗这一行业当时根本还没有诞生。一如我早先讲过的,我们往往都把佛洛伊德视为精神分析之父,但他绝不止是这样而已:他根本就是心理治疗之父,不作第二人想。

最后,我决定让尼采去和布莱尔谈。布莱尔,佛洛伊德的老师,一位杰出医师,经常应邀出诊有名望人士,包括罹患各种疑难杂症的皇家人物。此外,一八八〇年,布莱尔开创了一种独特的心理治疗,亦即精神分析的前身,治疗一位罹患歇斯底里的病人安娜?欧氏。但并未将此一创新疗法公诸于世,仅有身为学生及家族好友的佛洛伊德与部分学生知晓,同时,也未发表过有关安娜的治疗,直到十二年后,才见诸于他与佛洛伊德合着的《歇斯底里研究》。

但话又说回来,如何将布莱尔与尼采拉到一块呢?巧的是我刚好读到一段历史事实:一八八二年,莎乐美的弟弟刚进入布莱尔任教的医学院,就读一年级。于是,我由此构想小说的情节:因莎乐美的出轨,尼采心理上饱受打击,痛不欲生,使莎乐美深感罪过,乃将内心的焦虑向弟弟诉说,读医学院的弟弟听过布莱尔讨论过安娜?欧的治疗,便劝姊姊去看布莱尔。如今回想起来,如果是经验老到的小说家虚构这些情节,想必是手到擒来,而我却死守着自己的那句咒语:“小说是可能发生的历史”。以至于绞尽了脑汁。

最后,故事总算有了一个谱:透过莎乐美,尼采找上布莱尔诊治他的身体失调。布莱尔有心解决尼采的心病,但尼采死爱面子,拒绝放下身段。布莱尔用尽各种手法都徒劳无功,治疗停滞不前。故事至此,为了不使尼采及布莱尔的角色失真,我把自己给写进了死胡同,花了两天时间苦思突破。我知道,许多作家都会先订一个详细的大纲,但我是把工作交给自己的无意识,让人物和事件自然而然地在我的心灵舞台上演化成型,我只是加以记录及微调而已。但这会儿,演化陷入了僵局。

玛莉莲和我都听说了,马埃附近有个美丽的小岛,少人探访,名叫席路耶特(silhoutte),我们搭乘渡船前往,准备待上一个周末。才抵达不久,一个热带风暴来袭,风狂雨骤,别无选择,我只得窝在屋里写作。也就是在这里,灵感如电,尼采\布莱尔问题迎刃而解。

问题解决,我兴高采烈冲进倾盆大雨去找玛莉莲,最后,总算在旅馆的小接待室里看到她,不由分说地朗诵起这一章的末了几行,写的是尼采再度回绝治疗后,布莱尔走回家的路上:

听着风声,听着自己的脚步声,听着脚下薄冰的碎裂。突然想到了一个法子——唯一的法子!一路上,嘎吱嘎吱踩着雪地,每走一步都呼啸着:“有法子了!有法子了!”

接下来会怎么发展,连玛丽莲的好奇心都被激发了起来,这绝对是个好兆头,于是我继续往下读出结局。布莱尔想到法子是向他顽强抗拒的病人将军,反主为客,叫尼采做他的治疗师。此一反转乃是一个核心概念,后来的!切作为都是围绕这个核心发展而来。

多年以后,要为一本名为《亚隆文选》小说选集写一篇文章,我想起了此一核心概念的由来。好像是出自赫曼?赫塞的小说《玻璃球游戏》中的一个故事,说的是两个医者,一个年轻,一个年老,分别住在一个大陆的两头。年轻医者病了,陷入绝望,出发长途旅行,要去找他的对手迪昂治疗。

行旅途中,一天晚上,在一个绿洲,年轻人碰到另一旅人,一位老者,攀谈起来,正是迪昂本人,正是他要找的人!迪昂邀请年轻人回家,从此一同生活、工作多年,起先是师徒,后来成为同业。又过了多年,迪昂病倒,便唤年轻同业到家里,说道:“我有一个天大的秘密告诉你。还记得我们相遇的那天晚上,你告诉我说你正要来找我,记得吗?”“记得,记得。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个晚上,我第一次见到你。”

“很好。”迪昂说:“其实,那时候我也深陷绝望之中,我也正是要去找你治疗的呀!”另外一个类似的角色切换则出现在《紧急情况》,一个少为人知的戏剧残篇,作者是精神科医师海默特?凯瑟,一九六二年发表于一本精神医学期刊。故事说的是一个妇人去看治疗师,求他治疗她的丈夫,她丈夫同样也是个治疗师,陷入极度忧郁,有可能走上自杀一途。

治疗师同意了。“好呀,没问题,我会看他,请他打电话来约诊。”

妇人回答:“问题就出在这里。我先生根本不承认自己忧郁,拒绝看医生。”

“既然如此。”治疗师回答:“很抱歉,我实在看不出还有什么法子可以帮他的。”妇人回道:“不妨你去看他,假装自己是病人,然后找机会帮助他。”

唉,真可惜,这一招是否真的管用我们永远都无法知道了,因为戏剧没有了下文。

后来则是发生在我身上,我亲眼目睹了类似的事情。有一次,我看到唐?杰克森(Don Jackson),一个颇有创意的精神科医师,面谈一个慢性的妄想性精神分裂症病人。这个病人一条紫色长裤,一件飘逸的洋红长袍,成天高踞一张高脚椅上,一副睥睨众生的神气,默不做声,工作人员及其他病人在他眼里彷佛都是有求于他的小人物。杰克森医师冷眼瞧着这个不可一世的病人好一阵子,突然双膝一跪,俯首至地,伸出双臂把病房锁匙交给那人,说道:“陛下,应当拥有这些的,是你,而不是我。”

病人这下子傻眼了,瞪着锁匙和匍匐在地的精神科医师,讲出了多日以来的第一句话:“米斯塔,我们这里有个人发疯了,非常疯。”

塞舌尔之旅快要结束时,我开始感觉视力减退,外加对晨光有一种刺痛的反应。当地的医师为我开了止痛药膏,但畏光依然,没过多久,甚至必须留在黑暗中直到中午时分,等到光线变得可以忍受。唯一没有窗户的房间是浴室,因此,毎天上午到中午以前,我都在浴室写东西,唯一的光源就是计算机本身的。这些都是角膜上皮营养不良的初期症状,是数十年来导致我不舒服及视力出问题的角膜病变。在这种病变中,角膜上皮细胞的数量消减,晚上眼皮阖上时造成液体堆积,以致角膜变厚肿胀,视力因此减退。早晨眼睛睁开,角膜内的液体渐渐挥发,视力在白天便逐渐恢复。

在塞舌尔,小说进行顺利,我本来打算在玛丽莲去巴黎时继续留下,但问题是我要看眼科医师。到了巴黎才知道,我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角膜移植,等到回了史丹佛,我才动这项手术。

我们在卢森堡公园租了一套公寓,窗帘极佳,让我在接下去的两个月可以在黑暗中写作,直到全书杀青。我把原稿寄给我的经纪人诺克斯?伯格,《爱情刽子手》也是他代理的。他马上就打了回票,说:“这小说根本没有人要,内容空洞。”他还建议我去读一本新小说:《红场》,也是他经纪的作家,马丁?克鲁兹?史密斯的作品,学学人家是怎么写剧情的。我只好另某出路,把原稿寄给威廉?莫里斯文学经纪公司的欧文?赖斯特,他二话不说就受理了,卖给了基本书局,一家出版非小说作品的出版社,历史上仅出版过一本小说〔《欲望医师》,作者是亚伦?卫理斯〕。

书出版了,《纽约时报》刊出一篇书评,短小,不屑一说《当尼采哭泣》是一本“没什么分量,读之令人昏昏欲睡的小说”,没有比这更糟的了,接下来,其他的报纸及杂志的一系列评论却都是髙度评价,几个月之后,《当尼采哭泣》获颁加州联邦俱乐部年度最佳小说金牌奖。第二奖则是《红场》,马丁?克鲁兹?史密斯!玛莉莲毫不犹豫地把得奖消息通知《纽约时报》评论员与前任经纪人,诺克斯?伯格。

《当尼采哭泣》的销售在美国创下佳绩,但在别的国家却相形失色。后来译成二十七国文字,在德国拥有最多读者,人均阅读数最大的则是希腊。二〇〇九年,维也纳市长将该书选为年度最佳图书。市长每年挑选一本书,印刷十万册,分别在药房、面包店、学校及年度书展上架,免费赠送维也纳市民。玛莉莲和我飞往维也纳,停留数日,出席公开活动,其中一场在佛洛伊德博物馆举行。在佛洛伊德昔日的客厅,我与一位奥地利哲学家对谈这本书。

一个星期的活动最后以市政厅一场盛大的晚会达到高峰,出席者数百人,市长亲临主持。在我致词之后,餐会开席,最后在欢愉的维也纳华尔兹舞曲中画下句点。由于我不善舞,由玛莉莲出马,与我们的好友汉斯?史坦纳尔共舞。汉斯出身维也纳,史丹佛精神科医师,特地偕妻子茱迪丝飞来维也纳与我们共襄盛举。对我们来说,这一趟还真是疯过头了。

书出版两年之后,到慕尼黑与柏林巡回演讲,一位德国制片人找上我,提议拍一部记录片,以我走访德国境内尼采所住过的地方为题材。于是,我们携手走访了洛肯(Rocken)尼采出生及童年生活的家,以及他父亲祷告的教堂。教堂旁边就是尼采与他父母与妹妹的墓地。关于尼采的墓葬,传言有此一说:尼采的妹妹伊丽莎白将尼采移葬,才得以葬在父母的中间。我们也到普夫塔,尼采念过的学校,一位年老的教师告诉我们,尼采在古希腊与古罗马的经典方面虽然表现杰出,但在班上还不算是最优秀的。当年,尼采在耶拿(Jena)住进医院,不久那过世。在伊丽莎白位于威玛(Weimar)的家——如今已是博物馆——我看到了他获准住院的文件,上面明载诊断结果:“梅毒”。博物馆墙上挂一相片,是希特勒向伊丽莎白献花,一束白玫瑰。数天后,在威玛的尼采档案馆,看到《査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的尼采亲笔手稿,至感欢喜。

数年后,制片人平贾斯?佩里拍了电影《当尼采哭泣》,虽然是低成本制作,但名演员埃尔曼德?阿桑特却演活了尼采。与阿桑特聊天得知,演出电影多达六十部,他最感荣耀的就是尼采。

《当尼采哭泣》出版十一年后,发生了一件事情,堪称我生平最大惊奇之一:威玛档案馆一位研究员——之前的德国之行曾经见过——写信给我,告诉我她刚发现一封信,是尼采朋友一八八〇年写给他的,信中力劝尼采去找布莱尔医师处理他的医疗问题。尼采的妹妹伊丽莎白把事情挡了下来,推说他已经去看过好几个名医。尼采这个妹妹,他称之为“反犹的笨鹅”,而她之所以反对尼采去看布莱尔,有可能就是因为布莱尔是犹太人。这封建议尼采去看布莱尔的信以及后续的两封,后来我都收录到了小说的英文有声书中。纪德的名言:“小说是可能发生的历史。”我信守不渝,而此一令人惊讶的确认使我感到极大的安慰。

本文源自微信公众号:无限笔迹(ID:wuxian-bj)。

本文系转载,非商业用途,如有侵权请告知,将删除。联系邮箱:

}

您好,根据您的描述,建议您可以就诊正规医院进行血液检测如HIV、梅毒、尖锐湿疣,或其他相关抗原抗体检测即可明确。希望可以帮助到您,祝您健康。

}
您好,虽然我们的工作人员都在竭尽所能的改善网站,让大家能够非常方便的使用网站,但是其中难免有所疏漏,对您造成非常不必要的麻烦。在此,有问必答网向您表示深深的歉意,如果您遇到的麻烦还没有解决,您可以通过以下方式联系我们,我们会优先特殊解决您的问题。 请选择投诉理由

}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为什么前任都过一年多在回来找我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