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不能结婚能做什么事

    前言——  我给大家讲讲精神病院里发生的故事,因为几何时我曾小憩于哪里。那里形形色色的时间万千百怪的人们总让多年后的我记忆尤新。我承认我很怀念哪里,因为那是我从死走向生的地方。当然若要问我是否还愿意回去我想说,我仅想以一名游客的身份重归故土来领悟曾拥有的激情和伤感,而不是拥有被封锁在铁笼中呆板的目光的忧伤。我曾经病过,我知道精神病确实是一种实病,即便多年前死活否认这点,但重换新生的我,有着深刻体会病和醒的区别。当诸位患难中的病友不得不踏入医院的那一刻,我希望那些倍受病痛折磨的脸庞上拥有的是期待而不是绝望:因为康复那一天终究会到来,因为我等到了那一天,即便期间也充斥着辛酸和绝望,但只要有希望,光明必会重返人间。  诸位,请和我携手随着记忆重返故里,来领略那个神秘的地方:精神病院。  正文———  当我再一次深夜中不眠不休挣扎时,同样绝望中的父母在想尽一切办法均无成效后不得不把我送到了医院。  那是在一个寒冷冬日的早晨,而记忆中确确实实是那样一个泛着阴白色的早晨,我不是在渲染凄凉,但老天在编织人生故事的时候,往往掺杂了许多巧合。我就在这个恰恰映射着我心情的日子里,在纷纷扰扰杂乱无章的公交车的颠簸中,被父母连骗带哄送进了挂有某某省精神卫生中心字样牌子的大院里。空旷的大院,孤零零的楼房,落光叶子的杨树以及灰蒙蒙的大地。被悲哀麻木了的父母带着灵魂出窍的我,游走在那陌生而又诡异的地方。一个白色而又混沌的身影带着我们一家三口在迷宫般的院落里游荡,走了许久,当冷风再次将灰尘席卷天际的时候,父母的脸那一天最后清晰的定格在昏暗的光线中。一个声音传了过来,要关门了,病人家属请尽快离开。  天旋地暗,惨白的日光灯取代昏黑的太阳后,我看不到了熟悉的脸,我仅仅听到妈妈对我说:孩子好好听大夫的话,。。话音被咣当作响的铁门撞击声打断。我透过窗户看到那慢慢远去的,被铁栅栏割的四分五裂的身影。我突然感觉世界在猛的缩小,万物顿谙,仅剩孤零零的屋,孤零零的几张空床,以及孤零零的我。不知何时,我脱掉了身上那件印有XX大学的校服,取而代之的是白底蓝杠的病号服。在衣服中央清晰的标注着硕大的阿拉伯数字:25。  至此为止,在今后的许多天内,我的名字将会被这个数字取代,让我将以第25位落户于该院的病人的身份过完那混沌诡异的几个月。  我陪伴着那几张孤床,在静寂的病房中关注着时间的流逝,曾几何惜时如金的我如今已完全变成了一具空壳,时间对于我来说已变成了虚无。我不在意任何的变化,因为我想我的人生再也没有了起伏,我放弃了人生,诸如灵魂放弃了我。我仿佛能看到病房中的倒影,我对着他嗮然一笑,影子礼貌的对我点点头。我说欢迎你来到这里,久违了。还记得我们上一次见面的情形么?影子微微摇了摇头。我说就是那个寒冷冬天的傍晚,独自在学校空旷阶梯教室的顶楼,当瞬间灵魂出窍的我,看到的不就是你那摇摇曈曈的样子么?影子一样摇摇头。我无奈的安静下来。我盯着狭小的窗台,透过那铁栅栏凝视着远处楼上昏昏点点的灯光,突然发现橘黄色的灯光变成了一颗燃烧着的骷髅头,骷髅头大张着空洞的颚骨对我笑:欢迎你来这里。。。。这里有你想要的一切。。。我大骇,猛的跳下了床,向门口跑去,一具铁门拦住了我。我用力的拉门把手,发现是反锁着的。我大喊。从我的上方传来刻板的声音:  “你要干什么?”  “我要出去!”我吼道。  “活动时间是每周二的下午”空洞的声音。  “我要出去!!”我吼道。  “擦”一声巨响,门被打开,我往外冲,随既被人牢牢抓住。  “别碰我,我要出去”我拼命挣扎。  “给他用药”我听到个声音。  几个人把我摁到了床上,床的两边有类似船舷的木板。一个人对我说再不老实,就吧你捆起来。  我疯了一般的反抗。  我的双手双脚被娴熟的绑在也木板上。绑的很紧,但木板上垫有毛巾,硌的并不疼。  “给他用100CC的阿普@唑仑”  我的手臂一凉,没有疼痛,但冷飕飕的的东西进入我的血液。  我依然在挣扎,床板被蹬着嘎嘎的响,,我瞪着眼上方屋顶的一块污迹,污迹在我的凝视下千变万化起来,最后化成了万圣节的南瓜头。南瓜头对我一笑,说欢迎。  我说去你嘛的。然后一切归于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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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二  我被吵杂的声音弄醒,那仿佛是两个人的聊天声,我挣扎的想坐起来但无能为力。我的四肢僵疼无法动弹。我用力的撑开沉重的眼皮,一道闪光刺入,我混沌的大脑为止一震。我瞪大了双眼逐渐适应可光芒,竟然发现室内光线大好,室外璀璨的阳光毫不吝啬的钻了进来,即便被窗棂割裂,依然光芒夺目。物体的影子逐渐凝聚,我发现聊天声来源于我的临床。  我挣扎的扭头看,虽然我的身体被绑,但脖子和眼球的行动并没有受到桎梏。我看到一个身影坐在昨晚喊空荡荡的床上。我突然觉得莫名的诡异。我努力寻觅诡异的根源,但被大剂量镇静剂缓慢了的大脑却让我思维困难不堪。许久我意识到诡异的根源。。那就是。。为什么我听到了两个人的聊天,,却看到一个人。。  “进度如何了?”那个人说  。。。。。。  “哦。。那你要努力。。”他在回答。  。。。。。。。  “你不能放弃,就算他们不承认。”他回答的很慎重。  。。。。。  “你们不要碰我。我以后不敢了。”他对着前面的空气,声色略显紧张,手舞足蹈起来。想是拼命把前面什么东西推开。  我注意到他上的斑马病号服,一个鲜红的阿拉伯数字醒目的表明自己的身份:26  我对他喊道,:“你在和谁在聊天?”  他没理我,自顾自的笑起来。突然他眼直直的盯着前方,说:“你不要烦我了,你要我咋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在和我说话么?”我喊道。  “记得常来看看,恩,天冷了多穿衣服”他对着空气说。  “啊。。。。”我撕身裂肺的大叫,“来人啊,快来人啊。。”我的身体用力的扭动,绑我的铁床嘎嘎作响。。  旁边铁门被扭开了,进来个白大褂,神色木然的说:“你醒了?”  我立刻对他大喊:“放开我。我旁边这个人有病!”  那个和空气聊天的家伙立刻对他前面的空气解释:“他在胡说,我没病,有病的是张力。”  “你看到没,你看到没。”我对白大褂喊:“我傍边这个人能和鬼聊天。。救救我,放开我,让我离开这里。。”  我的声音有点颤抖,我看到窗外一片枯叶落下。  “难道你没病?”白大褂向我一笑。  “我。。。。。”我无语。  “求求你把我放开,我再也不闹腾了。。”我说。。  “你和你主治大夫说吧。他下午来查房”白大褂咔嚓将门锁好,走了。  “他走了,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26号自言自语。。  我快要疯掉了。  (三)  就在我快要发狂的时候,那个自言自语的家伙送走了他的朋友,转头看着我。  “你要干什么?”我紧张。  “哦,刚才不好意思。我的老朋友来看我了。哦,也算不上是朋友。你知道的,有时候常在一起关系未必好。。是吧。”他问我。  “我什么都没看到。”我喊道。  “嘘,小声点。”他用左手食指在嘴唇前比了比,说:“那个穿蓝大衣的就是我朋友。其他那个不是,你看,我一直都没和他说话。。”  “我去,我什么都没看到。。”我觉的全身发冷,喊声中带着哭音。  “不要喊,,”他小声的对我说:“你要安静,要老实,他们才不会绑你。”  “你咋知道?”  “我在二院的时候被绑过,那时因为我和我老友聊不来,打了起来。”你看看这里。他指着自己脖子上一个旧伤疤,说:“这就是他挠的。”  “哪个?”我有点抖。  “就是刚才和我聊天那个穿蓝大衣的,刚和你说过你就忘记了。”他神秘的一笑,说:“不过我们在二院打架的那天他穿着不是这件,那天他穿的T恤。”  “我QNMLGB,离我远点。”我暴喊,床板又被我蹬的嘎嘎响起来。这时从铁门的小窗口探进来个头,对我喊:“25号,你在闹,一会电你。”  。。。。。。虽然我不知道电我指什么,但我自觉认为那不是件好事,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安静下来。  我虽然安静了,但是肚子开始咕咕叫了。。。阳光刺眼,貌似中午了。  进来个穿着白大褂中年妇女,手里端着个磁盘,盘子上有碗米粥,两个馒头,一盘炒蒜苗。她开始喂我饭。  我想用绝食来抗议他们对我人权的侮辱,但是我的胃背叛了我的精神,胃竟然私自串通好嘴。在狼吞虎咽同时我想起做好像昨晚被绑的  我已经三顿没吃了。。  馒头米饭和菜被我席卷一空。虽然只有半饱,但是补充了能量的躯体深刻的感觉到了尿憋。  “我要上厕所。”我对她说。  她从我床下摸出个蓝色陶瓷夜壶。另一只手开始解我的裤袋。。  “别别别,我自己来,你帮我吧绳子解开。”我喊。  她仿佛是哑巴。依然在解我的裤袋。我大囧,喊道:“我不尿了。”  贞洁我的在喊声中得以保存,她放下夜壶,端着剩饭碗走了。  我长吁了口气。但我立刻感觉到我的膀胱对我强烈抗议。  “放开我,我要上厕所。”我大喊。  没人理我。  “我要撒尿。。。”我哭喊。  没有声音。我想医护人员是不是都去吃饭。。  “我憋不住了。。”我干嚎。。  我不叫了。我无所谓了。我听到了滴答声,这是液体坠落地板的声音。我感觉我的被褥暖洋洋的潮乎乎的。  “沙批。。”旁边26号说到。  “你说我啥”我气急。  “我在和我的老朋友说。”他慢条斯理的回答。  我知道他在骗我,因为他没有看着他前方的“老朋友”,他在盯着我。。  我欲哭有泪。
  当我快要把尿液用体温捂干时,静寂的病房中惊现一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自称是我的主治大夫,我就姑且相信了。  因为我又快憋不住了,这次要是弄到床上,估计我死都心也有了,而且也注定不会被捂干。因为这次是固体。  既然是我的主治大夫,那么意味着我的救星出现了,据说他拥有解放我的权力,  我想我要好好表现一下  我看到了光明的自由,为了这莫大的追求,我准备尽力一搏。  我知道他拥有让我解脱的权利,当然上帝也能让我解脱,而且是彻底解脱,但我追求的不是那个,起码目前不是。虽然他们说我病了,但我求生欲望依然无比强烈。  大夫开始问我问题,我躺着回答他好像丝毫不介意。  我开始编造我人生中的谎言。虽然我有生之年说谎无数。但是接下来这几个谎言堪称惊世骇俗鬼哭狼嚎,因为这完全违背了我的意愿。因为我必须满足大夫的意愿。只有满足了他,他才能满足我自由的渴望。  他开口了,微微一笑说:“我们聊聊好么?”目光温柔却充满压抑。  “好。”我努力的咧咧嘴,我想挤出点笑容让他感受到我的友好。我现在迫切需要自由,因为我感到体内压力的膨胀。我突然想起一首打油诗:“文思如尿崩,,,,,”  我TM快要屎崩了大神们救救我。。。我内心在哭喊。。。  我决定我要在瞬间搞定大夫,我相信天姿聪慧经天纬地大智若愚的我能秒杀眼前这个虽然穿着白大褂但是十分猥琐的大叔。  大战一触即发。接下来的对话更是字字珠玑卓尔不凡。  而且我确实快要憋不住了!  好了,大战开始!  大夫先声逼人,音波直刺我耳膜:“你知道你为什么来这里么?”  我心说我TMD也不知道咋来的,但面容却微微一笑,回答:“我病了。”  大夫惊诧,他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妥协。这让他准备好的七十二路绝技无处施法,于是他略显沮丧,喃喃的说:“你知道你病了?那你知道你是什么病?”  我努力的高昂的头颅,一字一句的说:“我知道!我是精-神-病!”  大夫大骇,急问:“你咋知道的。”  我得意的一笑,说:“我自己感觉到的。”  “什么感觉?”大夫紧接的说  “我认为别人在说我的坏话”我沉着冷静。  “你认为这是真的么?”大夫汗下来了。  “不,这不是真的”、、  “那么,你认为这是幻觉?”大夫接着问。  “是的,我想这不是真的!”我开始说假话。虽然当时我明明听到他们骂我的声音,我一怒之下,才用板凳砸了楼里的玻璃,然后迷迷糊糊被他们带到了这里。不过,现在我得顺着大夫说。。  “啊!”大夫大惊失色,扶了扶白框眼睛,瞪着眼睛和我说:“那么,既然你有幻觉,能按时吃药么?”  “恩,不吃药咋能好,我想快点好!”我嘴上应付着,心里却想吃你妹的药,那种药劳资吃了不变成呆瓜?  还好大夫看不出我的心里语言。并且视乎大夫对我的回答十分满意,因为在他离开不久,进来两个医护人员利索的解开我身上的绳索。  好TM开心。。我抖了抖发麻的胳膊,当腿部恢复知觉时,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到了厕所来解决燃眉之急。  厕所里传来我心满意足的大嘘声。我快乐的想人生之快事不过如此而已。  哇哈哈,我不禁大笑。这时我听到屋里26的独自聊天声,我知道他的“老朋友”又来了。  嘿嘿!我乐了。我提上了裤子返回了病房。  我想我将会探索一个神秘的世界。我承认我是个好奇的人!
  。。。。。。梦境中。。。。。   擦,当我发现拖拖拖的我竟然即将失去梦想时,那句耳熟能诵的经典再一次用浓重的鼻音在我耳边呻吟:“万事要赶早啊”。  “马德!”我抱怨。不满的对鼻音说:“还用你说,我每天起得很早的。”  “然后呢?”鼻音略带撒娇。  "然后?然后我开了电脑,准备一天的学习!"我声音响亮掷地有声。。  “然后呢?”鼻音略带喘息。  “然后,,,?”我扣了扣鼻子,用力的弹了下。“然后,当然要学习前的热身准备!”我换了个干净的指头继续扣鼻子,我感觉很惬意。  “然后呢?” 鼻音莺吟燕喘,娇声不断。。。  “然后当然要打一把STARCRAFT,让脑子快快乐乐的跑起来” 我回答,眼睛不由自主的盯着远处。远处有一只花猫在用尽媚态向一位吃着烤肠的少女乞讨烤肠。少女用樱桃小口咬下一块香肠放到手上。花猫吃着沾满唾液的香肠残体不亦乐乎喵呜连连 ,少女母爱大发喵喵直叫和花猫一唱一和交相辉映。。  “我羡慕那只花猫”我对鼻音说,同时用手指向远处。   “然后呢?回答人家嘛。。。“鼻音软的即将融化、  ”然后,,然后就吃午饭了。“我吐了口吐沫,咬咬嘴:”你是知道的,打STARCRAFT一场是需要很多时间的,而且,我很要强的,万一输了,是必须赢回来才行的“  ”然后呢?“鼻音开始一颤一颤。  ”然后要睡个午觉,你是知道的,我晚上容易失眠。白天不补觉下午嘛都做不了“  ”然后呢?“   ”这还用问?睡醒了当然要学习了!“我又开始热血了。记得我小学二年级那年立志考清华北大出国深造上山下乡超美赶苏拯救地球征服宇宙 的时候也是同样的热血同样的感觉。  ”然后呢?“鼻音越发浓重。我估计这哥们发春发过头感冒了。  ”然后,,恩。。。”我想了想,有点结巴,,说:“一般来说,,午睡刚醒头脑是不会太清醒的,我一般会先做个头脑健康操。。”  “然后呢?”鼻音有点浓的透不过起来。  “废话!”我觉得很不爽,气哼哼的说:“然后当然打一把益智健脑对情商和智商发展均有好处的WAR3来给脑子热热身啊。你没听老人说么,磨刀不误砍柴工嘛”  “然后呢”  “然后。。。恩。。当LOL在我经典的操作下敌人屁滚尿流土崩瓦解的时候就是我一天当中脑力巅峰的时候,这时候学习,那必须杠杠的!”我的声音很洪亮。  “然后呢?”鼻音对我不舍不弃。  我想这Y的莫非是GAY?我突然想起许多年前在一个露天游泳场中一个壮男对我屡抛媚眼。。。。  “回答我嘛。。”鼻音吹气如兰,弄的我耳朵直痒。  “然后当然要做事了,人是有追求的。更何况想我这样的人,从小就不甘平庸梦想鹤立鸡群谁曾想鸡立鹤群这么多年。。。。。”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大喊,一想到伤心事就情不自禁。。我心里怒喊:我要自强、我要努力、我要活的比人好、我要做持久真男人、我要实现共同富裕、我要看到共产主义、我要称霸太阳系。。。。。啊我的梦想真是多,我的人生真丰满。。。  “然后呢。”鼻音打断了我的热血遐想。  我很不爽了。遐想是我多年意淫的产物,可谓是快感连连。中断我的遐想就仿佛在街边撒尿正当痛快淋漓的时候突然被红袖章老大妈抓了个现行,膀胱中剩余的尿液不得不憋回体内改投他门变身血液化作香汗。。。  “然后,,然后TM的该吃晚饭了。你Y的懂不懂,饥饿低血糖会导致学习效率的下降最终事倍功半得不偿失,我会那么傻么?”我大喊,把我对鼻音的十分不满尽情表现。  “然后呢?”鼻音毫不在意我的态度,依然温文尔雅。仿佛一个小妇人在问他心爱的男人。  “然后。。。然后我女朋友要和我一起LOL一局,”我瞪的眼睛说:“这不怪我,是女朋友要我陪他玩的,你Y的。我能惹得起她么?”  “然后呢?”  “QNMLEB然后,然后我要睡觉了”我终于愤怒了,咆哮到。花猫和女孩被我吓到,瞬间隐匿在草丛中。
  进入了魔幻般的复苏,我又陷入了一个混沌的世界。我知道这是药物的作用。大量的类西泮和唑仑安眠药物渗透到我的的神经系统,他们试图阻断我和真实世界的沟通与联系。这样让我很不爽。  我试图在吃药的时候偷偷的吐掉,不过很快我就放弃了这种无知的想法。因为每当药物发到我手里的时候,那个白大褂总是死死的盯着我的手,直到手中的药丸消失在我的口中。然后,,他会让我张开嘴,看看药片是否被我藏到了舌头底下。直到确认我真的吞下去了后,白大褂还会对我嘘寒问暖,直到药片被我完全吸收,或者我无法将它呕出才会罢休。  我浸渍在药物的世界里,我脑壳中突然闪现出一句话:“若不能避免,那么何不享受。”  这是一句非常有哲理的话,一定是哪个饱读诗书学富五车的牛人说的。也可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我沾沾之喜起来。一旦想通,我就不再避讳吃药。我已经把吃药当成了乐趣,我认为每当那充满神秘色彩五彩斑斓的药片被我舌头舔敷时,它们就会释放出各种各样的感觉,有酸、有甜、有苦、有爆米花味、有红烧牛肉味、还有咖喱味的。。。。。真是美味,我想什么来什么,于是,吃上了瘾。我讨厌白大褂每天只给我发那么一小把药片,这哪里够我享受。于是在下一次发药的时候,当我把我自己的药狼吞虎咽搞定时,我开始觊觎26号手中的五色片片。我看他哭丧的脸瞅着药片用气时,我一把抢过他手中药片,一 扬起脖放到嘴里,噶本嘎嘣嚼了起来,哈!真是美味,就好像小时候吃的跳跳糖,药片的碎片在我嘴里跳了起来,我也开心的跳了起来。  26号发现他的药凭空消失,也高兴的跳了起来。同时旁边的白大褂也跳了起来!我发现我是一个能带来快乐的人,要不大家为啥都这么兴奋?白大褂一边跳一边叫,手舞足蹈,过来掐开我的嘴一顿瞅。我得意的对他说瞅啥没了让哥吃了,你那儿还有没?白大褂把我扔到一边冲了出去。我得意的对26号说:“看把他乐的!跑的比兔子快”26号也咧着嘴笑。白大褂旋风般的冲了回来,同时身边还一起进来好几个白大褂,他们把我摁住就往外架。我一边挣扎一边对旁边傻笑的26号说:“你妹的,我走了后不许动我的东西啊。”  26号一边答应着一边拉开了我床边的抽屉,我看到他把我精心排列好的扑克牌胡乱的抓起来了。  我急的大喊,不过我很快就喊不出来了。一群白大褂拿了管子放到我嘴里,管子里喷出了水,水的味道很怪。我喝了一些,吧砸吧砸嘴,还没品出味来就感觉肚子一翻滚,山崩海啸般的呕吐起来。。。。  我混沌的躺在床上,听着26号动情的呻吟,头脑不自然的寻找时间的片段。  听26号说,隔壁病房的大兵讲大夫和他说要是不听话乱吃东西。就会像隔壁的25号那样送去洗胃,会难受的差点断气。26号问我,你当时真的断气了么?  我说好像没有。我用力的回忆了下,接着说我喝了一种奇怪的东西,然后就把昨天晚上一起吃的樱桃给吐了出来,颜色很红。  26号很不信,他坚持认为昨天我吃的樱桃都是黄绿色的,没有很红的。由此理由他说我骗人。  我没有和他纠缠这个,对于我来说这样的话题很无聊。我一直认为我的境界比较高,比如说我一般回聊一些有用的、生动的东西。例如昨晚为什么女病房叫的那么惨烈。或者新来的大胖为啥喜欢偷偷看同室四眼上厕所等等,,,对于这些有深意的话题,我说起来往往兴趣盎然喋喋不休。而对于26号喜欢研究樱桃的颜色的问题,我会不屑一顾。  26号依然自言自语。憨憨的眼神透露着执着的目光。我问他,你的老朋友最近来过没有。  他说没,他告诉我老朋友已经很久没来过了,似乎已经把他忘记了。说话的时候,眼睛透露出一丝悲哀。  我说恭喜你,你的病要好了,因为你的老朋友是不存在的,那都是你的幻觉。  他呐呐的说:“25号,你是沙比、”  “你也是。”我很诚恳的回答。  他点点头,很不屑。  这时突然铃声大作,病房里开始骚动起来。一个公鸭般的喊叫声从一个白大褂尖细的脖子里发出:“都出去。。晒太阳啦  ”放风了放风了。。”傍边东面病房号称“正常人”的条纹男路过我们门口,大声喊到。。  “26号,咱出去走走吧”我说。  “走走吧”26号说。。  我们携手走出房间。院中,阳光刺眼。。好一颗金黄色的蛋蛋。。Y的!
  我喜欢在阳光底下被阳光晒的很嗨很嗨的感觉,我还能闻到阳光特有的电波味道。我缕着手背上的丝丝光芒,心里安逸,蹲在铁门边的石凳旁。  26号蹲在我傍边,眯着眼睛,胖乎乎的脸上映着一圈一圈的光晕,手里抓着地上的碎石颠来颠去。  “正常人”在院子中的空地上站稳了,开始大声的运气:“啊啊啊啊啊”,音调此起彼伏。  我捅捅旁边的26号,问他:“你看那货像不像帕瓦罗蒂?”  “像。”26号没抬头,专注着他手中的碎石,支吾着我。  “啊啊啊啊啊啊”“正常人”越发吼得高亢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哎呦!”正常人"突然大声惨叫,一边用手揉着头一边憋红脸的骂:“尼玛B那个忘吧蛋砸老子,我艹你们个沙比。。敢你们的老木捋你们的黑吊。。。。”“正常人“词汇很充实,骂的很动感,而且骂词不重复,朗朗上口。听起来比朗朗弹的还耐听。  ”这货是个人才。“我心里赞许。同时暗自揣摩我俩的战斗力孰强孰弱,  ”刘黎明你在嚷嚷什么?“二楼窗口探出个头,是白大褂,早期干预科的四大护法之一,玩的一手好擒拿。我曾经见过这B单挑1米8壮汉,楞是把那个癫男从院外活拖回病房。  ”正常人“楞了一下,嘴里不自觉说了一句::”我艹尼玛。。。“  ”你在给我骂一句试试!“大护法突然从1楼窗口探出头来。刹那间我心中一冷冽,心说不好这B会移形换位,酝酿了多日的”越狱“计划顿时觉得没了希望。。。  ”。。。。。。“”正常人“开始支吾了。嘟嘟囔囔的拰了下鼻涕,突然腿站的笔直笔直的,大声喊道:”报告李首长,有人打我!“  护法横眉立目:”我说过多少遍了别喊首长,要叫李护士,叫大夫也行“  ”知道了首长!“”正常人“严肃的报告道”有人打我!“  ”拿他为什么不打我?“李护士不耐烦了。院里的男护普遍脾气暴躁身手良好。  ‘我。。。’”正常人“还想辩解,李护士除暴的打断了他。  ”你在嘚瑟,绑起来电你!“李护士狠狠的往地上吐了口吐沫,骂道”马德,有些人就是欠电。。“  ”正常人”彻底缩了,仰望着太阳装光痴。没想到墙角边眯着的大胖委屈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走向李护士,抽抽嗒嗒的说:“李护士,你为啥要欺负我?”  “你。。?”李护法蒙了:"刘佳,我刚才没和你说,我在骂刘黎明"  “我知道你在骂刘黎明,但是你为啥后来吐吐沫,这明显是欺负我。”大胖刘佳几乎哭了出来:“我在外面,他们吐口水针对我,我躲到这里面了,还有人吐口水欺负我。我要告我爸爸,,爸爸快来救我啊。。”大胖崩溃了,泪堤开始崩溃。  “这。。。。”李护士抓狂了,喊道”刘佳,我没针对你,我随便吐了口痰,谁也不针对!“  "你就是针对我,,你就是欺负我。。爸爸呜呜呜,,,"刘佳鼻涕眼泪的。  李护士跺了跺脚,凭空消失。我惊诧,暗叫不好,心说:这B竟然还会瞬移,看来是出不去了。顿时心里沮丧万分。  26号还是直言直语了,我知道他的老朋友又来了。  我看着地上的蚂蚁,试图吸收动物的精华来启发我凝固了的思维,未果!  铃声大作,放风时间结束了。
  刘黎明是5号房3号床的,由于他喜欢对人说他正常,而且酷爱坐在床上复述“我没病为啥会关到这”或者“我艹拓麻我这么正常为啥在这”等等语句几千次到几万次不等,大家都叫他“正常人”。  “正常人”擅长在走廊里一边踱步一边低头思索,喜欢突然推开别的房门大喊:“你们说我正常不正常?”。让房内的各种思考着不得不中断思维。一次26号正和老友聊的正酣,正当他羞涩的面对空气袒露胸肠的时候,正常人突然推门大喊,;“你们说我正常不正常!”语气铿锵有力回音渺渺不绝。  26号一屁墩从床上掉了下来,楞了一小会后不干了。他在地上又哭又叫,嚷嚷什么老朋友被吓走了了再也不来了。  “正常人”感觉自己惹了祸竟然一溜烟的跑了。26号这顿哭闹,那天晚上就不睡觉了,又叫又喊,在床上不停的翻滚。几大护法竭尽全力都没辙。无奈只能给他的主治大夫挂了急症电话。  26号的主治是个抄着方言的中年秃头男,那丫一见面的皱着眉头喊:“赵小乐你肿了低啦?你这一闹闹,偶这月的奖金木有滴啦。”  26号赵小乐一边哭闹一边喊:“我的朋友走了,我的朋友不要我啦。。”手脚还还不停的抽抽。。  “他咋弄成这个样子滴蜡?”秃头男人问我。  “可能是被吓得。”我若有所思,到:“上午他犯病的时候,隔壁刘黎明过来喊了一嗓子,然后他就这样子了。”  “哦,是这个样子,,哎油这个刘黎明害人的狠额,,”秃头男顿足捶胸,,”唉唉唉,好不容易控制住了病情你看看又开始狂躁了。。你们。。”他指了指旁边的护士,说:“给25号用20CC氯硝@西泮,另10CC冬眠灵,现在就治疗!”  四大护法一拥而上,摁的26号就要上针。26号玩命挣扎,又踢又咬,还玩鲤鱼大翻身乾坤十八转。。。。  不过这难不倒护法们。久经沙场的他们终于将26号牢牢的绑在床上,然后一个MM护士冲了进来,娴熟的给26号扎上了针。  液体滴答滴答的进入26号那狂躁的身体内。  26号挣扎慢慢变缓,很快变得无声无息。  自从出现26号被惊吓犯病一说后,刘黎明被严禁公共场所喧哗,“若有再犯,绑去做ECT!!”护士长当众宣布!  刘黎明蔫了,从那以后,“正常人”变得不正常了, 整个人变得羞羞答答的。  我问别人ECT是什么东东,咋能吧“正常人”镇住呢?得到的回复就是ECT就是电,电就是ECT。绑去做ECT就是绑去过电,不爽不用说还的收钱,据说每次要200多呢!  难怪刘黎明怂!换成我一样怂。  怂狗刘黎明再也不当众问人关于正常不正常的问题了,当我一度认为他真的完全正常正常的能马上出院的时候,一件事情让我马上改变了看法。  那是一天下午,我在公共蹲坑在努力清除体内垃圾,正当酣快淋漓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在捅我的胳膊。  我回过头看是刘黎明,他蹲在我傍边的坑位。手握手纸面红耳赤。  我先确认他捅我的手上没有排泄物后,然后问他::“兄弟,你便秘么?”  他红着脸挪了挪腿,把屁股往我这边靠了靠。。  我说你干嘛!离我远点!  刘黎明吭吭呲呲的,羞奈的说::“哥们别急,我没其他意思,就是问你点事情。”  我说有啥事情快说。  刘黎明一边把嘴靠到我耳边,一边用手笼着,以防声音传出去,::“兄弟,你千万别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啊”  “你到底什么事情快说啊!”我急了,我才拉了一半就被打扰,能不急了。人不急屎还急呢,人家哥哥出去了弟弟还在我肚子里,能不闹事么!  “我和你说啊!”刘黎明神神秘秘的,:“你觉得,,你觉得。。。”  “觉得什么?快说!”我烦了。  “你觉得我正常不正常啊”他终于吐了出来!  “正常!尼玛的”我也终于拉了出来。心说Y的有病,感觉擦干净屁股,跑回房中。刘黎明还在后面喊:“不要对别人我问你啊。。。。。”  我在床上喘息了会,觉的我真的有必要要逃出这个地方。  因为我是一个有使命的人!
  每当我说起我是有使命的的时候,许多人都会嗤之以鼻。  “使命?屎命吧,,哈哈”他们一般这样嘲笑。  “恩恩,,使命。。对啊,你是欧特曼嘛。。呵呵”他们偶尔这样嘲笑我。  “沙比!”这一般是大众化的嘲笑方式。  不过,这都压不倒我!我立于茫茫众生之中,由于万丈之岿崖巍峨不倒,周身坚毅的光芒普照凡尘!万劫不复的气势由于波涛滚滚压倒一切。。突然会霞光万丈、倪彩千条。。。  你会问我,为什么会有如此异象产生,莫非你是耶稣二号?  错!  我可以诚恳的告诉你,,我是个凡人!  我的诞生纯粹是精子和卵子的偶遇、激情和热血的交汇,但是。。  平凡中诞生的凡人往往是不平凡的人,因为。。。  我是有使命的人!  如果你认为我在装B,那么用孤陋寡闻来形容你太过于牵强、用XX中的战斗机方可彰显你的本色!  但是倘若你看了我的人生经历后,你就再也不会这样想!  当我出生的那一刻,阳光升起、月亮堕落,平凡的一天和我一同诞生的!  当我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天空中高悬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多么神奇的现象,倘若我能领悟那几个字的含义,那么我必将不凡此生!那可是神的旨意!  可惜那时,我还不识字。  当我苦苦揭开懵懂世界的一刻时,我的不平凡彰显在了生命的每一刻。  因为每一刻都在映现我生命的意义!  总结为几个字,那就是:“天将赋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体肤。。。。。。”  因为就在那时,我婴儿的脸庞上闪现出坚韧,因为,我懂了!  每当我被小我两岁隔壁小女孩追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时,我知道,这是命运的安排。  每当隔壁家过年买10块的花炮而我家只买5块的时候,我知道,这是命运的安排。  每当街里小屁孩玩抓鬼游戏时大家都追的我抓时,我知道,这是命运的安排。  每当老头家的黑狗其他不管,专叼我鞋飞跑的时候,我知道,这是命运的安排。  每当我又掉到臭水沟被别的小孩嘲笑的时候,我知道,这是命运的安排。  每当上小学的我数学测试,全班就我一个不及格的时候,我知道,这是命运的安排。  每当小学怒考初中,就差102分就能上免费中学的我被父母数落的死去活来的时候,我知道,这是命运的安排。  每当中考的我,拙计在考场抓耳挠腮痛不欲生的时候,我知道,这是命运的安排。  每当土匪高中浓妆艳抹的同座MM对我不屑一顾的时候,我知道,这是命运的安排。  每当体育考试,同班同学长跑轻松超2圈半的时候,我知道,这是命运的安排。  每当高考,,费劲九牛二虎才能上一个2本末流的隐居在深山老林的农业类大学且调剂专业的时候,我知道,这是命运的安排。  每当我苦恋的一脸麻子且罗圈腿女孩对我说我配不上她的时候,我知道,这是命运的安排。  每当我英语四级考试出现两位数的时候,我知道,这是命运的安排。  ‘’‘’‘’‘’‘’‘’‘’‘’‘’‘’‘’‘’‘’‘’‘’‘’‘’‘’‘’‘’‘’‘’‘’‘’‘’‘’‘’‘’‘’‘’  ‘’‘’‘’‘’‘’‘’‘’‘’‘’‘’‘’‘’‘’‘’‘’‘’‘’‘’‘’‘’‘’‘’‘’‘’  每当我蹲在医院的床上,看26号苦苦呻吟的时候,我知道,这是命运的安排。  我知道,这是命运的安排!  我知道!  不过我这没什么,,因为,,,  我是有使命的人!
  、有些人生来就具有一切,比如说正日的儿子、正恩的闺女:一国君侯,茵泽万代。一人为官,鸭狗升天。  有些人,生来就是穷光蛋,没有上一代的泽被,做官无路、经商无门,再摊上一个不甘于平庸的心态,那么活着,想不难也难!  还有些人,生来老天就欠人家的,少给人家条好胳膊,或给人家组装错了五官。倘若生在豪门官代,那么也轻松的很,给你个残联主席当,再给你个什么荣耀!不比正常人差。但倘若活在了百姓家,那么可有的瞧。在医保还不能普及的今天,正常人尚在徒于奔命,何况另类乎?  难难难,活在难!活着好更难!有个坚定活着好的心那么就是难上加难。祖话说:平常心,金不换!想不开,活白干!空有万千的热情、但无丝毫的条件,最佳归宿就是精神病院。  就像隔壁啊胖喊得那样:“我终于中了5000万啦,我TM的可以扬眉吐气啦。。。”  在这里,一切皆有可能!就像在梦里,一切都能实在。  开心的啊胖抱着“眼镜”为中了5000万激动的大哭,“眼镜”趁机上下摸索着啊胖肥硕的屁股。两个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啊胖得到了承认!“眼镜”得到了男人!梦想都得以实现。。  不过幸福会很短暂。大护法们往往会觊觎别人快乐的时候。当他们激动的时候,护法已经准备好了绳索,MM抽好了药汁,,趁你不妨摁倒给你一家伙,马上乖乖的进入甜美的梦想。。。  有人说“眼镜”有病,病的不轻!  我却不这样认为,101病房的“眼镜”文质彬彬,书生气。两眼放光、精明强干,哪里是有病的样子。  可是101病房其他人却不这样认为,他们总向大护法们抱怨,说什么时候就能把眼镜调走啊,或者,什么时候就能把他们放走啊。。。。  我问他们,,你们为啥不喜欢眼镜啊。。  他们偷偷的告诉我:“眼镜,喜欢男人!”  “为啥喜欢男人?”我问  “他是同性恋!”101的“小孩”偷偷的告诉我、  “同性恋的就是男人不喜欢女人而是喜欢男人女人不喜欢男人而是喜欢有棒槌的女人!懂了没?”105病房的大爷给我扫盲。  我好像听明白了。我问大爷:“大爷,我老家有一只公狗天天和一只公猪在一起玩,这算不算同性恋?”  “算!”大爷斩钉截铁!“不管是猪、狗、人。你看那蚂蚱,只要公的抱的公的、母的抱的母的,都是同性恋”大爷吼道。大爷耳背,说话都是在吼。  大爷在医院年代久远,学识渊博,很受人尊重和信赖  “谢谢大爷!”我为学到了知识很开心。  后来我看到个一篇报道,说一个著名的科学家在一个好像是什么内厕还是塞恶死的的著名杂志上说过,人类中有八人之一是同性恋。  哦!我懂了。!原来是这样,,,眼镜,原来是人类的八分之一..  难怪眼镜常常在厕所蹲的,也不拉屎也不撒尿,原来,他是在偷看我们的屁股。。我想!  “我会不会是八分之一呢?”我偷偷的问我自己  当我突然想到大学苦恋那个麻脸女孩圆润的胸部时,我可耻的硬了起来!  看来我是那八分之七。  从那以后,每次上厕所我都躲着眼镜,只要他在,我就把屎尿憋回去待会整。
  沙发啊?期待下文。
  夜很静了,我偷偷的溜出了病房慢慢的踱到了楼厅口,我看到那红灯亮闪的地方张牙舞爪的挂着一个硕大的铁链锁。我知道堂而皇之的出去是做梦。  躲过值夜班大夫的巡逻,我猫到了一楼厕所靠北蹲坑的那个窗户下面,静静的等大夫脚步声消失后,开始用力推那个早已老化了的窗棂。  嘎支支的一阵响后,尘土崩落许多,冷风呼呼的钻了进来,窗户被我拉开了。我伸出手,用力推窗户外面的铁栅栏,栅栏却纹丝没动。  我看看了手上沾满的铁锈,顿了顿,一个脚踩到窗口,手一拉栏杆身体翻身爬了上去。然后窝着腰撅着屁股,用脑袋一个一个丈量栏杆之间的宽度。。  第一个。。太窄。。第二个。。太窄。。。。。第三个。。。。马德卡头了。。。。。。。第八个。。擦,,我的额头竟然突破了栅栏的桎梏。。。  我暗喜,心说这个就是我放风时候看到的那个——上面有被撬过的老痕。  “谢谢前辈们了!”我心中道谢,一个鹞子翻身滚落到院中。抬头望,皓月当空,满盘的大月亮携着星星们在天空跳来跳去。我嘿嘿一笑,席地而坐,双手掐指,默念有声。。。  恩!今天月圆之夜,就是我行事之时。我默念某一夜梦中白胡子大爷告诉我的口诀,五心向天,用意念召唤远在无边无际的星空中的回应。。我知道,在宇宙的某一角落,必定有我生命中的迹痕,就仿佛是使命,在我堕落凡间的那一天,感应已经发出,生命必将轮回、,生死往复必将往复、冥冥世界中必定有所指引,追其究根,就是本质的渊源。。。。  我的意念已发出,,我的小宇宙已暴发。在静寂的精神病院中,一个绚丽的焰火,从地球迸发至宇宙,,熔融在无穷。。。。。。  “吗芈芈额呢嘎叽。。。。。。。。。。。”我默念着咒语,,用全身的意念凝集在丹田,然后突然释放,,,,我在呼唤。。。那苍凉的乾坤,,给我回应吧。。。。。。。!!  啪!!!咚!!!!!一个黑影从天而降,跌落凡尘,惊起一堆尘埃,复尔隐身静寂!  “成功了!!”我大喜,这么多年我困惑的东西,终于出现了!!我起身向那来自宇宙的跌落地面的黑影走去,由于激动,我不停的颤抖!不过这都无所谓了。。。在无数个月圆之夜的祈祷,,今天终于圆满了 。。。。。!我感叹万千,,不禁热泪盈眶。。。。。。  “跳楼啦!”一个凄厉的惨叫声突然穿越四空,在凄冷的夜晚惊起阵阵波纹。。。病房3楼一个窗口突然灯火大亮,继而整个大楼灯火通明,数道聚光灯狙击到地面的黑影和傍边的我,整个大地亮如白昼!  “下面咋回事。。。!!!”有个声音在大喊。  “我在寻找我的使命”我一边呐呐的说。。。。。。。一边摸索着地面上的黑影。。突然冲过几个壮汉把我推开,抬起我的“使命”就往来跑。空气中还夹杂着警笛声、人吠声以及宇宙的深处传回的电波声。。。。一个犀利的女高音突然压倒了所有的声音:“快送刘黎明去医院。。快。。。。”。。。。。。  “25号!!你咋在院里?你在干什么??”大护法穿个裤衩,一边往身上披白大褂一边向我吼。。。。。  “我在呼唤我的使命,我的使命被他们抬走了!”我喃喃的说。。。  “我艹你个沙比!”大护法使劲的推我。。  “我的使命。。。”  “滚!”大护法吼!  天空继而明亮继而变黑。。。我眩晕了。。。
  我被带到个神秘的地方,有两个人坐在我面前。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男人对我说:“你坐!”指了指我面前的凳子。  女人朝我笑了笑。  我坐了下来。目视前方。。  “你说吧!”  “哦。”我呆了呆,问道:“那么,你们是天使么?”  “嘿嘿!”女人捂嘴偷笑,男人也乐了一下,义正言辞的对我说:“我们是警察!”  “哦。”点点头,若有所思,问:“警察是天使的兼职么”  男人没正面回答我,他问我:“听说刘黎明跳楼的那刻,你是第一目击者?”  “什么?”我挠头,“那么,我是在追求我的使命。。”  “对了,那天晚上你不在病房,,在外面做什么?”女人喝了口茶。  “在和宇宙对话,,,”我使劲的回想、  “嘻嘻。。”女人又笑了。。男人皱了皱眉,说:“是你看到刘黎明跳楼的么?”  “没有。”我晃了晃头。  “很多人都看到你当时在楼下.”  “哦,我在召唤使命”我回答。。  “噗…”女的吧嘴里的水喷了出来。  我擦擦脸笑了下。  “那天晚上你看到了什么”男人问我。  “我看到了天使的降临”我郑重的回答。。。  “李大夫,把你们医院的病人带走,快点”男人哭一般的喊。。。  混沌中。。。。。。。  我神奇般的回到了我的病床上。。  26号在我旁边痴痴的看着我,,:“你昨晚做什么去了?”他问我  “召唤天使!”  “哦!”他点点头,若有所思,说:“刘黎明死了你知道么?”  “不知道。”我摇摇头。。  “哦!”他点点头。。“你来了?”他看着我说。  我愣了下,随机释然。我看到26号空洞的眼神,我知道他在和他老朋友对话,他的老朋友又来了。。
  吼吼,觉得还行就给个鼓励哇。  让偶写也有点动力
  我喜欢静静的躺在白色的病床上仰望着铺满污垢和蜘蛛网的天花板发呆。发现当我用力盯着某个污迹凝视的时候,这个污迹就会无限的扩大,最后变成一团隐约的鬼脸—一个有鼻子有脸黑乎乎的东西,朝我咧着嘴笑,仿佛能听到他那诡异的笑声:“欢迎你。。。。”  “欢迎你妹”我自言自语。  “你在说什么?”傍边的26号嘟囔着,一边用力的抠着脚,溃烂的、中度脚气的脚趾被扣的血淋淋的。26号还在不停的扣。  我看的有点恶心,连忙转移开视线。旁边有两张空床,上面落满了灰尘。这个四人间目前只有我和26号,虽然略显冷清不过难得清静。不像旁边住满病房那样,天天哭的、喊得、闹得、晚上不睡觉的、不睡床专睡地板的、趁人不注意上吊的、偷偷吧牙刷当甜点吞了的等等热闹非凡。  我和26号,都是很静的那种。像26号的幻觉,也仅仅是发病的时候自言自语,从不喊叫。而我压根就没病。但是由于我不承认26号老友的存在,导致我和他的关系一直不算很融洽,不过井水不犯河水,俺俩相安无事。  每天早晨呜啊呜啊的起床铃响起的时候,大家纷纷从各自的领地爬起来,大多数是从床上,不过也有地板癖、厕所癖等等,不过各各角落的人儿都匆匆聚集到走廊,等待护士带队去食堂吃饭。  “都带上自己的饭盆了没”护士在吵杂的人群前狂喊。  “有的有的”饥饿的人们纷纷嚷嚷着。  “跟我走”。护士喊着一二一的口号,举着个标有“早期干预二科”的木板。后面跟着东倒西歪的队伍。队伍清一色的斑马服,有的人一边唱着歌一边敲着饭盆,还有人一蹦一跳的跟着合舞。当跳舞的人情不自禁的跳离队伍时,护士就会大喊:  “XXX快回来,去的晚了就没红烧肉啦。。。”  于是舞蹈家乐兹乐兹的跳回来了。  到了食堂,跟在队伍后面的护士会把一路上病友们掉在路上的饭缸收集好,按照上面对应的数字逐个发回主人的手里,一边发一边嚷:“看好自己的东西呦,下次掉了打屁屁的哦”  于是掉了饭盆的紧张兮兮的一边拿回自己的东西,一边护着自己的屁股,仿佛已经感觉到了挨打的剧痛。  当确定完没人掉队以及都有吃饭的家伙后,护士喊道:“排队进食堂啊,每个桌子八个人啊、、”  人们匆匆的往里挤,先到的纷纷涌到空桌帮坐了下来,后来的不管不顾的随便找个桌子挤了进去。这时护士又的大喊:  “每桌八个人啊,,你们懂不懂八个是几个啊。这个桌咋这么多人啊。快快快,去那边,那边不是有空的么?”  于是大家哄哄吵吵的一拥而去,剩下孤零零的空桌和一桌的饭盆。  “拿上自己的饭盆!”护士声嘶力竭:“别都过那边,不挤啊你们!!留几个在这边啊,你们缺心眼啊。。”护士急了,其实他也饿了。  大家大眼瞪小眼。其实大家也都很急,心中也不免抱怨,有胆大的喊了出来:“护士你得告诉我们谁留谁不留啊,,你不说清我们咋办啊。你咋这么笨呢”  怒急了的护士过来啦了几个人往空座走去,空气中立刻夹杂着各种抱怨声:“啊别啦别啦,我的饭盆还没拿呢。。”“哎呦啊,别动我的胳膊啊,,昨天刚刚长好的痂又掉啦。。”  终于,人们都有了自己的位置,而且还不那么拥挤。开始上饭了。食堂工人领着大桶,端着菜盆,抱着馒头篮子,在每个人面前放两个馒头,舀两勺稀粥,一勺子炒白菜。  先领到饭菜的开始狼吞虎咽,还未领到的口水直流,开始大声嚷嚷,“咋不给俺吃的呢?”有的拍开桌子:“尼玛。。。俺也要吃!!!”  “都有都有。。”食堂工人见多识广,懒得理人。。。  随后大家沉寂在吧嗒吧嗒的咀嚼声中。。。。。
  带着面具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做着不愿意做的事挤着雕刻味十足的笑容放着悄无声息的臭屁时,医院里的众英雄好汉则过着坦荡荡的生活!这里用生活来形容我们的世界视乎略显得勉强,用苟延残喘描述倒是有点味道,用活死人来形容那可是恰到好处。  请原谅我表达能力的欠缺。但我知道倘若不能身临其境设身处地的生活那么所有的评论和表达或者诸如一类凭空想象都是空穴来风都是纸上谈兵都是站的说话不腰疼都是放狗屁。伟人说过:“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尼玛一个上过几年学读过几本书就自以为是的来给别人做心里分析岂不是庸医误人?但是有人说每个精神病医生都有精神病,我认为这句相当有科学道理,所谓身在其中才闻其道。没得过精神病咋能知道精神病人的感受?不懂精神病人的感受如何能对症下药治疗精神病患者?所以我说,真正好的精神病大夫都是神经病人,倘若仅仅靠几个意淫病人来治病的庸才来当道,那么众位患者便难见重生之日了。更何况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每天浸淫在众多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病人中,要想时刻保持正常的思维也是难上加难。  我废话了这么多,都忘记了正在吃早饭的众位。各路好汉吃相俊然不同,有站着吃的有躺在吃的,有用手抓的有直接上嘴的,也有几位比较淑女,吃饭文文雅雅慢嚼细咽,不过先吃完的恶汉们往往不仅仅满足半包的感受,他们一般是扑向吃饭较慢的家伙,抢起桌上剩饭就往嘴里塞。吃饭慢的不等于吃不了啊,于是饭厅开始闹了起来,锅碗瓢盆响个不停,夹杂个各路糙话:“我艹,抢毛!”“尼玛,别动劳资的面条”“FUCK,爷爷的菜咋少了一口”“嗷嗷啊,噎着哥哥了”。。。。。。  这时,大护法站了出来,大吼一声:“都给我出去排队!!”  “我还没吃饭呢。”有人抱怨。。  “都出去!”护法呲着牙:“最后出去的我可要甭客气了,忘记电的滋味啦?嘿嘿。。”  话音未落,人们一窝蜂的冲出食堂,在门口挤成一堆。护法们收集起桌上的饭缸饭盆什么的,在水龙头上把剩饭冲掉,也不管油渍,按照上面的红色油漆数字发到每个人的手中。  我看着手中的饭盆上面鲜红的“25”号印记,情不自禁的吻了一下。上面的油渍蹭了我一嘴。  26号蹲在我旁边,细心的吧他饭盆上面的油渍舔的干干净净,洁白的陶瓷面反射着耀眼的阳光。26号一遍又一遍的舔着,深怕有所遗漏。  我看着我手上油汪汪的饭盆,不禁奇思幻想。找了个台阶我站了上去,喊道:“谁能把我的饭盆舔干净,我中午给谁一包饼干”  话音未落,26号扔掉手中自己的饭盆,抢过来我的开始猛舔。很快我的饭盆焕然一新。  “记得中午给我饼干”26号一边给我几乎崭新的饭盆一边说。  我点点头!  我突然觉得很无聊。我觉得我在无聊的时间里做无聊的事情,还得出了无聊的结果。我想我的人生是否给无聊毁掉了。一个没有梦想、没有奔头的人,活着,其实是真的没什么意思。。  对了。。我的使命呢?我突然想起我的使命。就在那天夜里,也就是刘黎明跳楼的那天夜里,我看到了我的使命,不过我与他擦肩而过。从那以后,我开始变得很落魄,心境变得很差,有一次,我和隔壁的阿亮聊天,我说我心情不好。他告诉我这是抑郁症。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抑郁症就是心情不好。我问他我以前没有,他说我一定是被传染了。  我想我被传染得了抑郁症?这TM也太搞笑了。即使我再傻一千倍我也知道抑郁症是不会传染的。但是有一点我想不通,就是为什么我的心情变得很差。是不是,我真的,,看到了,,自己的使命。。。。。就是那个一切都变得很妖娆的晚上,月亮露出诡异的面庞,一只夜蝙蝠恋上了一个电线杆,同时一只黑猫悟透了哲学从树上坠落。  我开始魂不守舍,整日整日的不言不语。而26号的老友则整日整日的来同他聊天。每天,我孤零零的坐在床上看着26号眉飞色舞的自言自语,心中充满了莫名。说不清的莫名。。莫名其妙?莫名悲伤?莫名无聊,,可能都有。直到有一天,我看到26号聊的吐沫星飞溅激情四射的时候,突然抱住枕头狂吻起来,枕头很快被他的口水浸湿。。。。26号涕泪盈眶一边吻一边尽情的呻吟。。。。。。。  我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见怪不怪的我见过了大风大浪,这点小场面岂能让我惊讶。我懂得,必定是26号的老友带来了26号以前的老情人。。26号旧情复燃从而演绎少儿不宜。  对了说到这我要提一句话。在之前可能是遗漏,我一直没有提起26号住院的原因。这个原因是我听隔壁的隔壁小兵说的。小兵入院早,通晓古今机灵无比。小兵不知道从什么途径知晓,26号是个花痴。  “呵呵”我当时笑了笑。我想,花痴有能如何。。不过如今我知道了,花痴就是情圣。就是爱一个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爱到海枯石烂爱到无以伦比不管对方反应如何。。。不过,这又能如何?这比起赵晓楷擦远了。  216病房的赵晓楷声称他想和哪个女的爱爱就和哪个女的爱爱。因为他能让自己的幻觉代替现实世界。他和我们说港台大陆许多女明星他都睡过。他说他要召唤张柏芝,然后他让我们快走快走,把自己一个人关到屋里,尽情享受梦幻中的温柔。。
  有的时候我总是忘记了我的存在,只有发药的白大褂狂喊“25”号的时候,我才记得世界上还有一个这样的生命。  我的生命并不卑微,我深深的懂得我是若干世界的中心点:我是妈妈的中心;爸爸的中心;天堂奶奶的中心;也许存在着、将来会出现的深深爱我的她的中心。。。拥有这么多中心,我应该很有自信,过得很充实才对。  不过事实恰恰想法,若抛弃我故作坚定的眼神来看,我的内心存满了扭曲。我的“懦弱”和“要强”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它们俩在一起胡作非为淫荡乱搞,最终产生恶魔的结晶----自卑。  自卑的产生绝对是一个罕见的化学作用。它往往是通过以下程序产生的,公式如下:  我想做好一件事——不过我没有做好——但是要强的我特别想做好——不过又没有做好——但是要强的我不允许我做不好——可是懦弱的我害怕失败,不敢再次去做——然后最终没有做好——屡次三番——我开始瞧不起我自己的能力——于是自卑产生了。  很搞笑的一个公式,不过最最恰好能诠释曾经变态的我和以后可能会变态的我。我忽略了我所有的优点,拼命抓住我的不足,再加上懦弱的无限心里暗示扩大作用,最后我变态了,于是我变得格格不入,于是来到了这里。。  “呵呵”。我在傻笑我自己。  “你在笑什么?”26号问我。每当26号老朋友不来拜访的时候,他就格外亲近我,具体表现是找我搭讪。  “我在笑我自己傻 B”我如实回答。这时落日的余晖洒落在我眼角,我不禁眯起来。  “你确实傻B”26号说。语气很确定。  “呵呵”  “25号”,,26号顿了一下,问我:“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么?”  “因为爱情”我笑着说。  “对的”26号点点头,眼睛茫然的盯着墙角的污迹。说道:“你想知道究竟么?”表情充满期待。  “不想”我笑着说。我在欲擒故纵!  顿了一会,一股悠扬沙哑的歌声从26号嘴里发出:“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个好姑娘。。。”声音开始哽咽,两行眼泪从他眼角洒落,坠地无声。  “人们路过了他的帐篷。恩恩啊额啦啦哩啦啦。。”我和着他的调子接着唱起来。  太阳落下,瞬间黑暗笼罩,不过谁也没有发现,我的眼角,竟然也充满了泪光。。。。  安静开始压抑了黑暗,我们俩谁也没有再唱,不过都心照不宣的没有开灯。因为除了自己,没有人知道会流泪。  没有用的泪,寻找它那曾经漂泊的同伴,期盼汇成小溪,充满泪水的小溪!  敏感、懦弱的人类栖息所:精神病院,最需要的,是被自卑包围的些许自尊。
  有些时候想多了,其实就是病,但是又不得不去想。强迫的思维,导致作息的紊乱,最后思维的病变。我想,强迫症是所有精神病的根源,无论抑郁症、精神分裂症、以及焦虑什么的,最先都来源于强迫思维的开端。  阿丽就是一位有强迫思维的女孩子,今年32岁,未婚。  强迫的症状就是每晚总要给亲朋好友打电话,晚上12点一次,2点一次,4点一次。和她关系越好的,接到她的电话的概率就越高,于是至亲们不堪其扰。打电话的内容无外乎几句话:我今后咋办啊,我找不到工作,我找不到对象,,我咋办啊。。声音哽咽、语气悲哀。  一开始,大家都还劝,说阿丽啊你别着急,什么都会有的。面包会有的、男人也会有的。不过到了后来都受不了了,于是脾气不好的亲友在大晚上接到电话时,愤怒的大喊:“咋办?你去死好了。。”  “我不想死。。”阿丽哭的说。  “不想死也不要骚扰我们,我们明天还有工作,你天天晚上打电话还谁不睡觉了。”亲友暴怒,歇斯底里。  “呜呜呜呜”阿丽哭的,说:“我担心我找不到工作,没人要我。。我担心的睡不了。。”  “睡不着就去死!!!”亲友摔了电话,同时拔了电话线。  于是阿丽又给三叔打电话,因为三叔平时对阿丽最好。  “三叔啊,我咋办啊,我找不到对象,我找不到工作。。。”  “阿丽,,,,”三叔盯着显示凌晨两点半的闹钟无奈的摇摇头,说:“丽啊,前几天我不是给你说过了么,不要着急,慢慢来。”  “可能能不着急么,我都32了呜呜呜呜”,在夜深人静的寒冬,阿丽的哭声无比凄凉和诡异。  “哎”,三叔叹了口气,无奈的挂了电话,顺手拔了电话线。。  凌晨四点,阿丽给打给曾经最好的大学同学——静。。  嘟嘟嘟嘟。。。。。。电话一直响,芝芝不倦的响,,不厌其烦的响,。。  “喂,,”电话里传来迷糊的声音。。  “静啊,,我是阿丽” ,听到电话通了,阿丽赶忙说。  “嘟嘟嘟嘟”电话断掉了。阿丽在打过去的时候已经无法接通。不过,这已经是这个月静第8次在夜晚挂断她的电话了。在这八次之前,静还诚恳的、不厌其烦的开导阿丽,要阿丽坚强。  天蒙蒙亮了 ,阿丽瞪着无神的眼睛,皱纹过早的聚集到了她的眼旁,使得她看起来仿佛有40多岁。。  “咚咚咚咚”阿丽卧室的门敲响了,阿丽妈走了进来。  “阿丽,又失眠了么?”阿丽妈瞪着红肿、憔悴、早已对痛苦麻木了的眼神看着阿丽。  “恩!”阿丽木木的说。。  “阿丽”。。。阿丽妈哽咽了。。  “滚”阿丽大喊。。  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对阿丽好、也是唯一阿丽能欺负了的人,就是阿丽妈了。。阿丽爸早在多年前就不在阿丽身边了。  阿丽上了7年大学,才修完了本科学位。而踌躇满志的阿丽拿着手中二本本科毕业证找工作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真的不如一条狗。  当找不到工作焦虑万分的阿丽起满了一脸痘痘时,谈了5年的男友突然间移情别恋离她而去。。。。。。。。  于是,,,,阿丽崩溃了。。  于是,阿丽喜欢在晚上给亲人朋友打电话诉苦,阿丽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对。起码,心里公平点,  难道阿丽觉得自己睡不着也不能让别人睡好是解决痛苦的唯一办法么?  ,,,,,,  又一天的,,,凌晨2点,,,  嘟嘟嘟。。。。。。“喂,大姨么?我咋办啊。。我找不到工作。找不到对象,,,呜呜呜呜”阿丽木然的说。。。。。。
  阿丽的弟弟叫阿强,是一个醉生梦死毫无追求的三无少年,不,已经不是少年了,时至今日,已过三十而立。  阿丽瞧不起阿强,认为阿强没有追求,懒惰而且不去奋斗。当阿强仅仅24岁的时候由于人性使然使得自己的女友怀孕并且正常分娩当了爸爸的时候,阿丽耻笑阿强,说阿强年纪轻轻正当奋斗之年,当什么爸爸,庸俗。  阿丽很要强,阿丽要当一个强人,于是阿丽努力的学习。不过世事弄人,当三次考大学落榜后,阿丽不得不上了一所专科院校。  阿丽不甘心,于是阿丽努力的专升本。学啊学,当和大学之恋刚过七年之痒时,阿丽终于本科毕业了。不过此时阿强的孩子该上小学了。  阿丽觉得该到了努力工作的时候了,当她踌躇满志的去应聘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学历有多低、自己的专业有多废,自己曾经有多么的天真。。  阿丽哭的从人才市场跑回来时,阿丽仿佛想起上次跑回来一样是这样哭着,,,还有上上次、上上上次、、、、、  此时的阿强,早已在一个装车公司干了许多年,常年的体力劳动和熬夜,使得阿强苍老。  不过还好,阿强没有追求。阿强觉得现在挺好。上上班、上上网、上上老婆、。。一切都挺好。同时阿强也忘记了许多年前阿丽对他的藐视。。  不过该轮到阿丽了,面对世界的藐视,除了文凭一无是处的阿丽除了哭想不出一点其他办法。。。。。。。  许多天后,,阿丽住了医院,大夫说是精神分裂症。  于是有了上文,要强的阿丽没有了,世界上多了一个深夜扰民的患者。  当我偶遇阿强聊天的时候,阿强说起阿丽,说:“我那姐,变成个傻蛋了。”  我苦苦的摇摇头,有无奈的点点头。。。。。
  我在想,一个人到底应该不应该要强,话说要强的人没有错,但为什么很多的他以及她都疯掉了?  我又听到了阿丽的哭喊:“啊。。 啊 我找不到工作了、我找不到对象了,啊啊啊”  我仿佛又看到了阿丽深夜苦读的身影。。。。  到底是什么问题,造就了这么多的悲哀。。。。  我想不出,我不是哲学家,我仅仅是个呆着精神病院里的正常人。  起码,我自己认为我正常。  起码,我不会去扰民。  呵呵
  大风刮起,树叶飘又落。  ”春华几度秋,几把又露头,敢问人间真情在,一晚一百六“,嫖客诗人兼职精神病患者阿宝又开始烧包了。  阿宝就这样,每每看到风、花、雪、月的时候就开始发骚。各种绝句脱口而出,常常让人赏心悦目赞不绝口。。。  ”阿宝,再来一首!“病房的人们探出头来,望着大院里的诗人。  阿宝低头沉思,很快脱口而出。:“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吃香蕉。。”  “我艹,干嘛要低头吃香蕉啊?你Y的背错李白的诗词了吧”大家起哄。  阿宝笑而不语,高盛莫测。  阿宝说,他在外面的时候嫖过的女孩,能组件一个独立连。  我问他,后来呢?  阿宝说,他欢快的时候一般都带套。。  “后来呢”  “后来又一次忘记带套了,结果没几天就起了一身的痘痘,而且茶不思饭不想还恶心。”阿宝回忆。。  “后来呢?”我们问。。  后来阿宝怀疑自己得了艾滋病,虽然许多医院检查都说不是艾滋是梅毒,但是阿宝就铁定认为自己就是艾滋,还上网把艾滋病的症状一项一项和自己对照,结果越对越像,仿佛网上写的艾滋症状就是已他为例子。由于惊恐过度,在一个夜黑风高月亮略显淫荡的夜晚,阿宝脱光了身上的衣物返璞归真上街狂奔,于是被强制送到了这里。。。。  “我其实就是TM的艾滋病,我最多还能活半年”阿宝对我们说。  我记得一年前刚来医院的时候阿宝也是这样说的。
  我依然是25号,而26号的幻觉依然依旧。  这半年来我见了许许多多的人。许许多多的事,我突然发现世界上所有的人和所有的事都是那样的有趣那样的与众不同那样的和世界格格不入那样的真J8操蛋。于是我很开心的认为我可以一直就这样写下去一直就这样。  其实地球就是个怪胎。在万千星球中,只有地球上布满了寄生生物。而其他星球还是那样的单纯无邪。  在本是怪胎的世界中,怪诞的事情的发生那就很正常了。  我依然依旧,26号依然独语。饭依然天天吃,不过屎没那么规律。有些药物会引起便秘,就比如说今天我就没拉。  别觉得我恶心,女神一样天天拉屎,而科学的研究发现越漂亮的女孩子屎越臭。因为她只有把体内最肮脏的东西排泄出去留下的才能彰显靓丽。
  如果太痴迷了一个东西,那么一定会变成精神病,这个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劝大家别太专一。  不过有些人会说,我天生就是个专一的人。我做什么都喜欢专,更可怕的是我做什么都渴望成功,一旦不成功我就难受我就伤心我就不想活。那么,恭喜你,精神病院的大门向你敞开。  话又说回来了,其实真的想不开也没什么,大不了一死。圣斗士星矢里面黄金圣斗士沙加的师父说过:“死,也是变化的一种!”  是的,静止时短暂的,而变化时永恒的。大千世界万物万事都是如此,何况人乎。即使想不开,那么就想不开算了。吃吃饭,睡睡觉,拉拉屎,吹吹牛B,撸两管。何乐而不为。  那么真的要能做到这样,也就永远没用痛苦了。  于是乎,我想变成我所期盼的那样但是我却变成了截然相反的一个样子,我TM的就疯了。  疯了的话,就不再受到世俗制约,想咋咋的。想裸地跑、想和衣睡,想骂刘德华。想艹蔡依林随你便。你想咋的就咋的。只要不被绑起来,没有什么能制约了你。。  但是,不要忘记了,人,,要有人格!  要有良心!  即使疯了,也要做一个高尚的人,做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即使将来变化成狗,也要是一条不要好人,专咬贪官的好狗,侠狗,讲义气的狗!  确实是这样,这就是我在太阳下面,坐下大院的角落里思咄出的东西,我觉得很有道理。其他人也觉得。精神病院这两栋楼居民,每当提起我的名字时都会翘大拇指,说:“那是个哲学家”  呵呵!我得意的笑笑。  我对傍边瞻仰我的26号说:“你干啥,呵呵,俺去洗澡!”  26号说你咋和网上的女神一个德行?  我说她们学的我。我早在拉屎在裤裆的蒙昧幼年,就懂得说这几句话。隔壁的俏阿姨路过俺家门的时候,俺就把这几句话用的恰到好处。  俺问俏阿姨:“你干啥去啊”。  俏阿姨用手刮着我的脸,说:“小宝啊,你妈妈呢?阿姨去洗澡啊”  于是我就说:“呵呵 ,俺也去洗澡”  由于俺那时未满5岁,可以自由出入男女澡堂不受到任何约束且不用买票,于是喜欢我的俏阿姨就说:“走吧,和你妈妈说下,阿姨带你去洗澡。!”  于是我心满意足的堂而皇之的拉着赤裸的俏阿姨在澡堂里嬉戏,那是早熟的俺生命中最快乐的时光之一。。。。。  我又在遐想了。。
  105病房有个年轻人每天躺在床上大喊:“人在塔在。”表情严肃声音撕裂,不知道那根神经受到了刺激。  偶尔年轻人上厕所,边拉边喊:“人在塔在”。导致蹲在他傍边的我听了便秘不堪。  我瞅瞅他,用握着手纸的左手挥了挥,说:“你的,什么的干活?”  “人在塔在!”他怒视着我,瞪得眼睛吼叫。由于用力过猛,导致大便飞流直下三千尺。。  “尼玛。”我皱着眉头,说:“你Y,什么塔?”  “保护德玛西亚!”年轻人一边擦屁股一边吼。  这货秀逗了。。我想!  回了病房,我听到院子里传来吼叫声:“冲啊,德玛西亚万岁!!”  “哈哈哈哈”26号听了大笑不止。  “他什么意思?”我问26号。  “这家伙,玩游戏玩疯了!”26号对着眼前的空气说。仿佛说给我听,也仿佛说给他的老朋友。不过种种迹象表明他的老朋友没来。  “什么游戏?”我问。  “撸啊撸!”26号木然的嘟囔。  “撸啊撸?打飞机?还有这种游戏?”我诧异。  “恩,打飞机!啊哈哈哈哈”26号突然大笑,他让我感到被很鄙视。  于是我不再问他,掏出手机搜索什么是撸啊撸。。  百度偷偷的告诉我,撸啊撸就是LOL,就是英雄联盟,一款现在非常流行的网游,可以说是雅俗共赏。  “尼玛,还有这么好的游戏?”我惊诧。据我所知,一般好游戏只能满足一类人。而这个所谓的英雄联盟却让几乎所有玩过的人上瘾,无论男人、女孩,小学生、大学生、还有基佬们。而且还能让人玩疯,真可谓是魅力无穷。  “无论如何,等我出去以后,一定要玩玩这款游戏。”我心说。  傍晚,院子里传来年轻人的怒吼:“人在塔在!!!”  人在塔在。。。我心里嘟囔。。但是,我在又是什么在呢?  我有点迷茫。。
  “人在塔在!!”天刚蒙蒙亮,我就被爽朗的喊叫声弄醒。  “恩 ,,恩,,几点了?”我看到旁边床上端坐着的26号,问。心想着B起得可真早!  “六点半!”26号嘟囔,,  “你刚醒么?”我问他。  “没,我一宿没睡。”26号憋了憋嘴,语气有点哽咽:“我等了他一个晚上。。”  “谁?”我惊诧,我没想到26号一晚上就这样坐的过来的。  “我的老朋友,他说昨晚会来的”26号眼泪汪汪的。  我没有继续问。因为这有必要么?一个有幻觉的男孩的心思,你是永远不会懂得。  “人在塔在!”院里的年轻人大喊。  “草拟吗的!还让不让老娘睡觉了?”女楼里一个妞大喊。  “保护德玛西亚,永不退缩!”年轻人吼。  “保护尼玛的B”女声符合。  “谁在大喊大叫?“大护法之一从一楼的看护室探出头来,揉了揉沾满眼屎的眼睛。  ”人在塔在!!!!“  大护法点点头,说:”不许叫?你在叫?“  ”保卫德玛西亚!!“  ”恩!!好!“大护法缩回头。。  所有的一切都只剩下年轻人。  我知道,这孩子要被虐。  果然,不到中午,105冲进好几个男看护,手脚麻利的把年轻人绑了起来,然后推到了MECT治疗室中。。  很快传来怒吼———”永远守护德玛西亚, 啊 ,啊 ,啊 -----啊 。,,,我不敢啦!"  ”还保护你的德玛西亚么?”有人问。  “我是盖伦,守护德玛西亚是我的使命。。“  ”增加电量!”有人说。。  “啊啊啊 啊 ----“年轻人大喊。  。。。。。。。。。。  第二天,我睡到了九点,并没有听到守护德玛西亚。  第三天,我在院子里看到神色迷茫的年轻人。。  ”你是盖伦么?“我问他。  他看看走位没人,偷偷的对我说:”我其实是盖伦,但不要对别人说。“  ”知道了!“我笑笑。:”那你的德玛西亚呢?“  ”保护她!“年轻人严重闪烁出坚毅的光芒。  我点点头!  我出去以后,一定要玩玩撸啊撸!  一言为定
  早上放药,大夫说我病的不重,过几天可以少吃一片维@思@通。不过看到我每天呆呆唧唧的,于是认为我有点抑郁,说晚上多服一片盐酸@氟西@汀。  我呵呵一笑,对大夫说:”其实我还有个强迫的症状。“  ”什么?说说看“大夫有点紧张。  ”我天天早上,都控制不住的去想女人。嘿嘿”我笑了,整个病房的人都笑了。  大夫白了我一眼,扭头走了。  26号所在的科室和我不一样,我是早期干预,他是精神二科。他的主治大夫认为他的症状一直不好于是给他加了药,导致本来就厌恶吃药的他更加痛不欲生。  “呜呜呜呜,我TM就没病还吃这么多药!”26号向我哭诉。  “没事没事,这都是营养药”我安慰他,“你瞧瞧这个绿的,这个是维生素E”  “呜呜呜呜,,”26号根本不信我的话。  那就拉倒。  我突然觉得我浪费了很多时间于是变得有点焦虑。我看到听到许多我的同学同事朋友都过的很好时我心生妒忌。于是导致了心血翻滚些许压抑。  “哎!”我长叹一声,心灰意冷。  斜阳飘落,残影刻写在斑驳的铁栅栏上,凄凉不堪。  不过我记得一句话——死,也是变化的一种。  于是我要更加努力的活着!  更加努力!  虽然不合逻辑,不过很是道理,因为,我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一个人!
  “人在塔在!”我的耳边又传来这样的声音,但我知道这只不过是幻觉,因为那个年轻人早在前几天就被亲友们接走了。  “人在塔在!”耳边余音渺渺。。。。。  我心神不安了。  我想着是咋了?我居然能产生这样的幻觉。莫非我是被关的久了?  “德玛西亚!!!!”  尼玛。。  我到底咋了?
  我一定要玩一下撸啊撸,就是英雄联盟。我想知道,到底什么样的游戏能让一个人变得如痴如狂。  于是我处处努力表现自己,在大夫面前大夫说啥就是啥,再也不表现什么独到的见解。于是大夫大喜,认为自己医术高明让我枯木逢春。同时对我刮目相看喜爱有加,  于是我向大夫提出想出去适应下社会,大夫说:“让你爸爸来见过!”  我给我爸爸电话,爸爸给大夫打电话,大夫说了我的状况,期间不乏对自己的医术自吹自擂。爸爸听说我状态大佳心情大好,我对爸爸说我想回去待一段时间,以便将来能完美融入社会打好基础,爸爸听我理由充足,于是同意了我的要求,并带我向大夫提出请求。  大夫说没有问题,只不过不能超过10天。  爸爸点点头。  我心中狂喜,默喊:“德玛西亚,我来了!”  凭我的天赋秉异,必定会在英雄联盟中有所作为。  一场风暴即将到来!
  拥有充足的幻想力是人类的特权,而拥有强大的执行力是强者的特权,而将幻想的东西去执行是天才的行为,或者,是疯子的专利。  我是天才,这点毋庸置疑。因为我能从众多乌七八道的食物中自行提取精华弃之糟粕而不需任何人帮忙,我必定不同凡响,且不说如今的食物中有毒的东西比无毒的多,垃圾的成分比有用的多,吃了让人早死的东西比让人长寿的多。  我的肠胃有独到的智商,它们能将物尽其用且优胜劣汰。而我大脑的智商要更胜于肠胃,不然如何来管理。  于是我相信我的大脑能成功的对付外面的世界。  我跟随我爸爸暂时的离开了精神病院,回到了另一个世界:社会。不过这可能是另一个精神病院——一个更大规模、人数最多的精神病患者的集团。这里的可怜人为了微不足道的东西玩命的去争去抢,即使付出健康、快乐的代价也在所不惜。更有甚者,心甘情愿的用最为宝贵的生命来个虚荣做交互。得到的竟然沾沾自喜,而失去的却顿足摧胸。  真是一帮疯子。而相比他们来说,精神病院里的人儿那就再正常不过了。那里率性直言、坦诚相对,无需戴任何面纱,说任何虚伪的话。那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外面那些颠倒阴阳的傻瓜们。  违背自然的规律必定要受到严惩!  而我即将在这个疯子涌动的世界中展现才华。  因为我是不一般了,这个不一般首先展现在任何方面,包括我即将要做的事情。  那就是LOL!
  我来了到网吧,这里的环境让我有重归故里的感觉。  “老板,开台机器!”我和吧台美眉说。  “俺不是老板,帅哥——”女孩嗲身嗲气,把手一伸,:“身份证拿来!”  “没拿,俺用钱上不行么?要啥身份证。”俺不高兴的说,  “帅哥多久没来网吧上网了?”女孩脸孔有点扳。  “好几年了,俺记得俺高中时候上网的时候只需要钱!”俺看着女孩。俺发现女孩确实挺好看的。  “哦,现在需要身份证。”女孩懒得和我说了。  (20分钟后)  “美女,开台机器!”回家取完身份证的俺把证件和钱往吧台上一扔。  “哔!”女孩拿我的身份证在一个仪器上一按,发出哔的声音。然后她吧钱往抽屉里一扔,说:“押金十块,下机找零”  “美女,俺上哪台机器啊?”俺看个网吧里数百台机器脑子发晕。  “随便哪台都行,密码八个八”女孩还真是热心肠,不嫌我烦。  我经过了千辛万苦终于进了英雄联盟游戏程序时(此间省略1000字),摄人心魂的开场音乐震撼着我的耳膜。那声音深沉而不乏激进、鼓舞参杂着激昂。。。。  我的血液在沸腾,我的双手在颤抖,我知道我即将开始一个伟大的事业。这个事业的人数众多实属罕见,遍及范围之广更是惨绝人寰。几乎世界上所有的国家,所有年龄段的人们都在从事这个事业——lol,。。  “我来了,德玛西亚!”我激动的哽咽起来。不过,我还有个重要的事情还待解决。  于是,我捅了捅旁边机器正在撸的兄弟;“不好意思兄弟,这个游戏的账号密码是什么?”  那个哥们一边喊着傻 B盲僧我艹尼玛一边说就是你的QQ和QQ密码。  我仔细的分析他这句话。前半句和我好像没啥关系,那么QQ和QQ密码就是关键了。  于是我在该输入的地方输入了对的东西。  于是大门向我敞开。
  阴暗的网吧里寄居者阴暗的生灵,而阴暗的的旁边则是即将从事光明事业的我。由于我天赋异禀且生活经验丰富(俺精神病院都呆过),于是能飞快的掌握了这个游戏的操作方法,并迅速的进入了人机对战这个级别。  “我来了,德玛西亚!”我心中默念。而我第一个选的角色就是精神病院里那个小伙的化身:盖伦。  比赛开始了,虽然仅仅是人机,但是是我的处女战,紧张程度不言而喻。。  游戏一开始,另外四个人就拼命的往地图的右上角跑去,我差异,问道:“你们干啥?”  “去拿一血”一个拿着轮子的妞边跑边喊。  虽然我没有听太懂,不过我是个见过猪跑的人。我跟着他们进入了一片僻静的草丛中,身边一个穿着金色铠甲手拿大戟的壮汉问我:“盖伦新手?咋上来就买鞋?”  我连忙打字解释:“兄弟我第一次玩,万一坑了见谅见谅”  “没事没事。”壮汉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谁,都是从坑走过来的!”  “那是那是”,旁边一个漂亮妞附和道。那个妞那个狙击枪,戴着顶高帽子,前凸后翘,看得我前面也差点凸起。  “来了来了!”旁边一直沉默的大虫子说话了。之所以我叫他大虫子,因为它长得就是条虫子,不过这货的官名叫什么虚空恐惧,物如其名,看起来还真的挺让人恐惧的。  我在草里看到对面一对小兵从面前路过,那个那轮子的妞突然冲了出去,然后又像一只受到惊吓的狗似的串了回来。  “Y的”我突然心中升起一种英雄救美的激情,拎着还不太上手的大铁剑就要冲出去。  “别别别啊”壮汉拉住我,“别出去,就在这儿等。”  “等什么?”我正在诧异,这时,对面两个傻乎乎的家伙冲到草里中了埋伏,一场大战兵不血刃,一血二血就这样轻松到手。  “哇塞,原来撸啊撸这么好玩”我开心的大喊,跟着这几个家伙都跑到了中路,将电脑正在安心打钱的拿个小熊的萝莉摁倒在地一顿暴打。  萝莉撒手归西!  我们又一起跑到上路,把一个拿个砍刀身上扎着针筒的狂汉爆撵五条街,狂汉单拳不敌四手扑地,砍刀也不知道丢哪儿了.  于是我们又一起跑到了中路,  萝莉再次被大虫子暴菊,不过这次倒地前这丫头居然叫出一头大狗熊,把俺吓尿了一裤子。不过还好成功逃脱。  壮汉对我大喊:“盖伦回去买装备!你都3000多了”  “好!”我一边在敌群中疯狂旋转一边往家跑。  “我靠!”拿轮子的妞不乐意了。”你干啥往回跑?直接回城啊!”  “啊!”我呆了一下,听不好意思的问:“回城?咋回啊?“  ”按住B不要放!”  于是我就这样的B回了家。  “出燃烧甲!”壮汉未卜先知,懂得我不知如何出装。  当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合成这个仿佛在燃烧的铠甲时,屏幕上突然打出了一个画面:“恭喜你,你赢了!“  原来这四个家伙已经推掉了电脑的老家!  ”啊哈哈哈,我赢了!“我得意万分。  这是我的首胜!我的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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