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激素依赖性皮炎同事而且给对方添麻烦

  @飞过太平洋
08:45:31  朝廷对投靠的武林人士,大部分还是利用的心理吧。利用他们掀起风浪,在对战中损耗,死的人越多,对朝廷越有好处。官兵只是在最后时刻出手,前面任凭侠剑客们去死。在和平时期,还是时不时来点迫害,整死一个算一个。水浒中宋江征方腊就是这样,童林传中雍正也是如此。雍正后来有了更牛逼的人物撑腰,小虾米们已经没用了,支持不支持他的,全都消灭掉。  徐良等人回去,弄了个一品将军当,虽然是小说评书,不作真,然而也是.....  -----------------------------  我看也是,朝廷大概真打着这个如意算盘。  话说回来,《白眉》里的大宋官家,比起《童林传》里的大清皇帝,那档次那手腕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了。  看人家雍正,恩威并施收放自如,玩弄江湖人于股掌之间,手底下一群忠仆唯其马首是瞻,料理几个炸刺的不费劲儿。  再看看咱们这位官家“宋仁宗”,动不动就被开封府这帮官差谴责+要挟,还得时不时给主角这群人陪笑脸,一点帝王范儿都木有啊!这皇上当的也够憋屈的。
  写完这个,楼主可以写写大宋王朝的阴谋家。从统治者角度写如何驾驭武林人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可以参考下百岁老人的年龄,于和之流,很可能是五代十国余孽呢
  @飞过太平洋
20:17:15  写完这个,楼主可以写写大宋王朝的阴谋家。从统治者角度写如何驾驭武林人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可以参考下百岁老人的年龄,于和之流,很可能是五代十国余孽呢   -----------------------------  坚决不写,嘿嘿。以我这种只能以搬砖为业的水平,怎么可能弄明白官家如何驾驭武林这种深奥的问题?  头脑简单如LZ,也只能写写同样简单的武林人。
  晚上抽空更新一回。
  我怎么老打不开这贴?!!!版主@怎么回事!??!?!?!?
  @红茶之猫
20:28:17  坚决不写,嘿嘿。以我这种只能以搬砖为业的水平,怎么可能弄明白官家如何驾驭武林这种深奥的问题?  头脑简单如LZ,也只能写写同样简单的武林人。  -----------------------------  别小看搬砖的,我贪官册里唯一一位清官就是个搬砖的!还是个木匠!
  @张总德帝神8
21:40:18  我怎么老打不开这贴?!!!版主@怎么回事!??!?!?!?
  -----------------------------  其实我也经常打不开。
  刚接到工头电话,明儿一大早又要搬砖!周六也不得消停,哭了。
  @红茶之猫
22:15:27  刚接到工头电话,明儿一大早又要搬砖!周六也不得消停,哭了。  -----------------------------  。。。。。。。。畜生啊?哪的?
  ***  囚车启程以后,白天赶路,晚上停歇,走走停停地向京城行去。  那些官差倒是没再给我什么苦头吃,大抵注意力都放在沿途警戒上了吧。一路上,不时有上三门的剑侠在囚车边来回巡视,警惕地盯着我们这些笼中囚犯的一举一动,没有片刻的松懈。如此重点关照、严防死守,可见开封府和武林正道对我们这些“国家要犯”,还真不是一般的小心谨慎。  只有一天午间,在停靠路边打尖的时候,车队前边好像有了一些骚动。我不明就里,正忐忑的当儿,就见几个巡逻官差晃着膀子走过来,一边走一边说话。  “……夏遂良那家伙……对那厮还真是大意不得!”一名官差的声音很是懊恼,“别看他一副身负重伤、要死不活的样子,稍一不留神就要作怪!”  一听到师兄的名字,我立马竖起耳朵:师兄……他怎么了?!  “可不是!我们也就一眼没照顾到,这厮就拿脑袋撞铁笼!”另一人忿忿道,“幸亏小剑魔白老剑客手疾眼快,及时拦住,要不然非给他得逞了不可!”  “这就是堂堂的金灯大剑,动不动寻死觅活的,就会给人添麻烦。”又一人鄙夷嘲讽的语气,“在三仙岛上就整过这么一出,现在又来……还真是铁了心要找死啊!”  “贼人胆虚,反正迟早要被问斩的,他畏罪自杀也是难免。”另有一人分析道,“不过,若让他就这么舒服地死了,岂不是太便宜?这次须得把他绑紧了,以免他趁我们一个不注意,又起什么幺蛾子。”  “要起幺蛾子,也得等他熬过这一遭再说。”又有一人接过话头,“虽然侥幸没死,但听说他撞那一下还蛮重的,要不是白老剑客及时出手拦了一下,当场脑浆迸裂也不是没可能!……夏侯老剑客他们正照看着,好像现在人还没醒过来,保不齐就挺不过去了呢。”  “挺不过去?那我们岂不是白白费了这多力气?!”一人声音陡然提高,语气里充满愤慨,“早知道这样,当时在三仙岛上就应该把他乱刃分尸了,也省了之后大费周章!”  ——胸中被这些信息掀起惊涛骇浪,我已经无心再去倾听官差们的对话了!  师兄……师兄现在是生死未卜吗?先前身陷重围时他便要举钺自刎,适才又撞笼自杀,他……真的是全无生念了吗?!  我心里未尝不清楚,被押到开封府,我们将要面临的命运也不容乐观。官府不外乎是强迫我们交代那些他们需要的“罪行”,然后论成死罪、当众处斩之类。只是,即使如此,我也从未打算自我了断,而是抱着多活一天算一天的态度,捱忍着加诸身上的各种耻辱与折磨。——抑或求生欲望已经成为我的本能,渗透到骨子里。哪怕只有一丝一毫的希望,哪怕生命只能多延续一天、一个时辰、或仅仅一刻,我也不曾想过放弃。  而师兄……活着,对于他来说,已经成了不可承受、无法面对的事情么?  他已经……被逼到这个份上了吗?
  ***  夜晚,车队照例停宿在一处客栈。所有囚车都被安置在天井当院之中,周围布满看守的军兵,另有名剑客轮流值夜巡逻。  冰凉的夜风从铁笼四面透进来,拂起我一身鸡皮疙瘩。我满脑子都是师兄的事,虽然知道他一定就被关押在我身边,却完全看不到他的现状。而对于他的情况,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往最坏的方向上偏移……兀自心绪不宁。  正当此时,竟听见不远处传来呼唤的语声:“……金灯剑客?夏老剑客?醒一醒?”  声音虽然不高,但在此夜深人静之际,显得分外清晰,顿时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是谁在和师兄说话?  同一个声音又连唤了几句。我听着觉得有些耳熟,一时却叫不上来声音主人的名字。  “贫僧,喃喃罗汉。”——来人自报了身份,原来竟是万年古佛。  好像终于得到了回应,古佛的声音稍作停顿,又响了起来,这次话音里竟带着一丝不忍:“夏老剑客,你……怎么样?要不要贫僧去请差官放你下来歇息……”  片刻的无声无息。随后,我终于听到了这多天来一直期盼的,师兄的声音:  “老罗汉,夏某有一事相求。”  这声音嘶哑又微弱,有气无力,与我熟知的师兄平日嗓音,大不相同。但不知怎的,我却一时间激动得难以自持,喜悦到眼泪都差点掉下来!——无论如何,他毕竟还活着,还活着!  “夏老剑客请讲。”古佛征询的口吻。  “恳请老罗汉发发慈悲,度我一程,给我一个痛快的死。”  师兄声音微弱得几不可闻,仿佛连说话也要耗尽全身的力气。但这句话,说的却是那般恳切而清晰,清晰到令我心里骤然一痛!  “这……却是不成。”古佛为难的语气,“既已交由官差,只当等候官府判决,恕贫僧无能为力啊。”  短暂的安静后,师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却有些含混:  “……老罗汉,你也不肯怜悯我一下吗?”  “夏老剑客勿要悲观。你只是受人蒙蔽才沦落至此;到了开封府,按律量刑,未必会治你死罪啊。你且不要轻生……”古佛这样安慰着。  “我是学艺不精又强出头,才落到如此田地。已经丢尽了师尊的脸面,如果还要被解往京城受审,在天下人面前使我师门蒙羞,那我真是罪莫大焉了。”师兄嗓音黯哑,语气却平静,“……老罗汉,夏某先前屡次对您失礼,本来也不该厚颜地向您请求什么。不过,还望您看在我恩师武圣人他老人家的份上,让我了结于此。”  这一回万年古佛尚未答话,却有另一人冷笑的声音响起来:“哼,夏遂良,这一点你倒是完全不必担心!”  这个声音,我是无比的熟悉!一听到立马就知晓了来人——非是别个,正是我小蓬莱八护法之首的潘秉臣,潘大护法!  潘秉臣先前挨了叶秋生背后一掌,一直在调养伤症。作客三仙岛期间,他只道是我们有意囚禁,大概胸中憋着一口恶气,对师兄、对我们,向来都没有好脸色。中途因着与开封府打赌需要,一度被我们移居到七星楼,当了名副其实的人质——这更令其愤恨不已。  我听得潘秉臣冷笑了几声,好似在极力压制着怒火,而他接下来吐出的言语,却依然难以掩饰那饱含的恨意:  “姓夏的,事到如今,你还好意思以小蓬莱弟子、武圣人门徒自居?你还知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这时候你倒晓得给师门丢脸,你违抗法牒的时候在想什么?杀害同门的时候在想什么?囚禁特使的时候在想什么?!……小蓬莱的名誉,岂能容你这种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去玷污?若武圣人他老人家得知你的所作所为,必然将你逐出师门。你被官府审讯也好,问罪也好,又与小蓬莱何干?你现在还敢口口声声自称是小蓬莱的人,莫非还不死心、还妄想着得到武圣人的庇护不成?!”  顿一顿,又几乎咬牙切齿地续道:“潘某人却是低估了你的无耻。不过,事到现在你还心存侥幸,岂不可笑?潘某回了小蓬莱,就会把你胡作非为的一切,悉数向师尊奏明。虽然武圣人一向溺爱于你,但只要明白了前因后果,自然能看穿你的品性,此后也不会再受你蒙蔽了!”  潘秉臣一番痛斥已毕,我却始终没能听见师兄发出半点声息。  “夏遂良,武圣人赐给你的三尖匕首钺,我会带回去交还于他老人家。”潘秉臣最后道,“还有,小蓬莱的名誉用不着你操心,你且安心上路吧!”  大概终于骂够了,这句话说完,潘秉臣的脚步声便渐渐远去,终不可闻。  那之后就是绝对的安静,安静到死寂。师兄、甚至万年古佛,都没再继续说话。  我无法想象师兄此刻的样子,也无从猜测他听到这些斥责的心情,只知道他不发一语,任由对方谴责,不曾作出半句反驳。  ——“逐出师门”吗?从潘秉臣一番言论听来,似乎已经是在所难免之事?  那么,师兄和我……我们都会被小蓬莱抛弃吗?  我突然想到:其实在很久以前,我就已经算是小蓬莱的弃徒了吧。虽然保留着记名弟子的名号,却因为有所顾忌而不能回岛,本质上已与弃徒无异。我跟门派在精神上仅剩的联系,不过是对师兄的牵挂而已。——这样一想,对于“逐出师门”一说,顿时觉得无所谓起来。  不过,我可以无所谓,师兄却是一定不能吧?我早就知道,师兄对门派荣誉的重视,较之岛上任何一个人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此番他离开云南来到中原,本就为了维护门派声誉,结果却适得其反。他言及师门,也许在如潘秉臣般的旁人耳里听来,不过是想要寻求庇护的卑劣手段、抓取救命稻草的可笑妄想;而他自己,恐怕是真的宁愿一死,也不想给师门带去任何耻辱和麻烦……或者反过来说,大概正因为无法面对那些不堪,所以才会想要一了百了,一死解脱吧。  然而,就这样被师门抛弃,背负着全部的耻辱死去,他真的甘心吗?……  我一忽儿觉得很疲惫: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反正现下命运也不由我们掌握,无论求生还是求死,还不都得看开封府和上三门那些人的主意。死则死矣,有甚么大不了的……倘若师兄不在人世,那么我活着与否,倒也是一样的无谓。  只是很有些遗憾:这次重逢,竟然一直都没有机会,与师兄好好叙说多年的离情呢……
  @张总德帝神8
22:17:53  @红茶之猫
22:15:27  刚接到工头电话,明儿一大早又要搬砖!周六也不得消停,哭了。  -----------------------------  。。。。。。。。畜生啊?哪的?  -----------------------------  这就是屌丝的命运。我滚去睡觉了,今晚熬不得了。
  ***  看到汴京城墙的时刻,我几乎已经彻底认命了。路上并非没动过逃跑的念头,但我心知:一旦进了这个城,再想活着出来,可能性基本为零。  然而意外的救星,却在我不抱希望的时刻,从天而降——  突然听见昆仑僧的大嗓门叫喊“救命”的声音,连续不断……接着,一队看装束分明是异国人的僧侣便冲将上来,与押解囚车的官兵展开了混斗,场面一时大哗!  番僧们施放了一种怪异的烟雾弹,城门外的空场顿时被五色烟尘所弥漫笼罩。我看不到混战的具体情形,只听得烟尘中兵刃交击声、怒骂声、惨叫声四起,乱作一团!  ——这分明是劫囚车啊!看来我等是命不该绝!我一颗心正砰跳不已,但见一个膀大腰圆的番僧冲到了我的囚车近前,举掌劈向门上铁锁。这大和尚力道真不小,单凭肉掌就将铁锁一砸两半,旋即“咔咔”几下,拧断了铐住我手腕脚踝的铁链子。  我手脚一恢复自由,赶忙运足力气去掰颈上枷锁,借着这股劲一挣,便把那可恶的重枷卸掉了。此时番僧已经往后面其他囚车方向冲去,我也顾不上道谢,一出牢笼,立马奔向队伍最前方的囚车。——那是师兄的所在!  到得车前,只见铁笼的门已经给砸开,摇摇欲坠!师兄还在笼里,仍带着枷,铐着手脚的锁链则大多断掉了。奇怪的是,他竟似并没有进一步挣脱束缚的意图……我心急如焚,赶紧钻进笼内,去帮他解开最后的桎梏。  “……谁?”师兄抬起头来,面朝笼门方向,似乎在看向我,但两眼中却没有焦点:“是……小江?”  “是我!师兄,快走!!”我边替他卸除枷锁边回答。然而出乎我意料,他神情竟是一片茫然:“……怎么回事?”  我悚然一惊,莫非……他看不见东西了?!这时候我不敢多想,更无暇多问,搀起他便向笼外钻,口里回应:“有人劫囚车救我们,好像是昆仑僧的熟人!……他们正在打斗,我们得趁这个机会快跑!”  “小江,把我放下,你自己走吧!”师兄竟然摇了摇头,“我运不起轻功,跑不掉的……别管我了!”  听他这样一说,我突然又意识到了什么,一霎时好像冰水浇头,内心升起一个可怕的猜想!……我赶紧运气去试他的经脉,一试之下,发现他经脉里果然空空荡荡,好似一个全无内力的普通人一般。我尝试着把自己的真气输入他体内,却如同泥牛入海,没有半点反应!  师兄一身绝世武功,已经被武林正道的人给废掉了吗?!内力尽失、双目已盲,如此,难怪他会那般绝望,一心求死……我强忍着胸中悲恸,不由分说架着他往外就走——无论如何先要救他脱险!  至于那些把师兄害成这样的家伙……我江洪烈但有三寸气在,决不会放过你们!  开封府、上三门,我与尔等,此仇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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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遂良这么惨么?本帖中夏遂良就是一个忧郁的文艺青年和一个武痴么?我印象中夏遂良只是有点优柔寡断,一旦下定决心,那是很有教主范的。及时被敌人抓获,也只会不屈不挠,哪能向敌人摇尾乞怜求死呢?  老剑客们没送这么远吧,他们大约也怕一杯毒酒要了命。
  @飞过太平洋
11:02:08  夏遂良这么惨么?本帖中夏遂良就是一个忧郁的文艺青年和一个武痴么?我印象中夏遂良只是有点优柔寡断,一旦下定决心,那是很有教主范的。及时被敌人抓获,也只会不屈不挠,哪能向敌人摇尾乞怜求死呢?  老剑客们没送这么远吧,他们大约也怕一杯毒酒要了命。  -----------------------------  看到“忧郁的文艺青年”七字,我泪洒键盘……  夏同学在原作中有四次自杀,同人作里增加到五次(就是押解途中撞笼自杀这一次)。我个人感觉,这厮其实是经不起打击的那种人。  在不到绝境的时候,他是很有教主范儿。譬如同人作中围剿三仙观情节:虽然四面被围,他依然冷静,能做出正确判断,并立即付诸行动,没有失却作为一个武林高手、同时也是门派执行CEO的风范。  但是一旦到了绝境……这货……  按同人作设定,夏遂良最在意之事有两件:一是武学进境,二是门派声誉。这是他人生的全部价值。  当最在意的东西不复存在的时候,就是他人格崩毁的时候。夏同学跟万年古佛低声下气地求死之时,是武功全失、双目已盲的状态(当时听到对话的江洪烈还不知道这些,后来才能推知)。因为害怕给门派带来耻辱才但求一死,结果却因为潘秉臣的出现而自取其辱。而要说“不屈不挠”的斗志,早在三仙岛被擒之前的那一刻就没有了……
  @飞过太平洋
11:02:08  夏遂良这么惨么?本帖中夏遂良就是一个忧郁的文艺青年和一个武痴么?我印象中夏遂良只是有点优柔寡断,一旦下定决心,那是很有教主范的。及时被敌人抓获,也只会不屈不挠,哪能向敌人摇尾乞怜求死呢?  老剑客们没送这么远吧,他们大约也怕一杯毒酒要了命。  -----------------------------  话说押解途中这段剧情,早在本坑开挖之前,跟一些票友讨论时言及,就被吐槽得很厉害。貌似夏同学的确叫我给写的太惨了,坦白说,要有人觉得这段剧情五雷轰顶,我一点也不意外……但我还是冒着被雷劈的风险把这段剧情给发上来了……飙泪……  我也不知道这种设定是不是合理,个人解读是不是过于偏颇。这段其实是为后文夏遂良人格崩毁而张本,这个文想要写的,就是夏某人沉沦、崩溃、毁灭的过程。  这篇同人文无所谓剧透——兄台知道:后文书将有夏遂良默许残害潘秉臣、欺骗恩师等剧情。这厮在前文书人品都不错,性情要有所改变,必然得有一个契机。绝望到极处,性命都变成无价值的东西,人品突破下限也在情理之中——这里是这么个逻辑。  不过后文书他也一直在纠结,做着恶事,内心则始终在善与恶的边缘上挣扎。而这也正是我同情这个角色的原因,我喜欢那种矛盾挣扎的复杂人性(个人恶趣味)。这个角色,一直到最后都保持着人性,当然也包括那些人性中的弱点。
  @飞过太平洋
11:02:08  夏遂良这么惨么?本帖中夏遂良就是一个忧郁的文艺青年和一个武痴么?我印象中夏遂良只是有点优柔寡断,一旦下定决心,那是很有教主范的。及时被敌人抓获,也只会不屈不挠,哪能向敌人摇尾乞怜求死呢?  老剑客们没送这么远吧,他们大约也怕一杯毒酒要了命。  -----------------------------  【老剑客们没送这么远吧,他们大约也怕一杯毒酒要了命。】——按原作,正派高人们一直送到离京城不远处,才放心辞行的。而徐良等官差也是直到此刻才肯放他们离去,先前一直恳求他们帮忙把囚犯押送到底。此处同人作因循原作设定。  老剑客们倒是没敢进京城——也许果真是因为“怕一杯毒酒要了命”。
  评书原著,我都是多年前听的了,有些记忆也不准了。听了电台版以后,我就不怎么看那个出版物了,只是印证下细节时看过两次。觉得本书最精彩的就是九老战金灯,后来龙虎风云会时,那个所谓的十二老,简直是胡闹,记得好像里面有欧阳春之流,夏遂良居然跟这个档次的人动手,而且还没秒掉,颜面何存
  看来楼主对这个评书都比较熟,我也提问原著两个问题。石玉昆版的小五义我没看过,白眉大侠的故事是否单田芳老师原创?白眉徐良在石玉昆小五义中,是什么地位,龙套、饭桶、路人甲还是泯然众人?白云瑞是否为单田芳老师原创人物?
  顶下  
  @飞过太平洋
21:19:30  评书原著,我都是多年前听的了,有些记忆也不准了。听了电台版以后,我就不怎么看那个出版物了,只是印证下细节时看过两次。觉得本书最精彩的就是九老战金灯,后来龙虎风云会时,那个所谓的十二老,简直是胡闹,记得好像里面有欧阳春之流,夏遂良居然跟这个档次的人动手,而且还没秒掉,颜面何存   -----------------------------  我读TXT版也是主要为了查资料、印证电台版剧情。  《龙虎风云会》实在是令人掩面,剧情各种BUG,而且把主角武功拔高得都没边了。夏遂良的武功在此书中实际上设定得并不高:夏遂良与二十多岁的武英杰武功相仿;武英杰被徐良八步赶蝉一招拿下——大概就是这么个武功对比关系。还有一情节:徐良、白云瑞双战夏遂良,居然战平了——这要按《白眉》设定,俩人应该被秒杀才对。  所以这书里夏遂良只能跟一群低级侠客对打,一点也不奇怪。  其实《龙虎》里根本没必要请那些高人,徐良白云瑞二人包打全场就可以。因为反派武功太弱了,武力对比严重不平衡;而且智商也依然不高。
  @飞过太平洋
21:29:42  看来楼主对这个评书都比较熟,我也提问原著两个问题。石玉昆版的小五义我没看过,白眉大侠的故事是否单田芳老师原创?白眉徐良在石玉昆小五义中,是什么地位,龙套、饭桶、路人甲还是泯然众人?白云瑞是否为单田芳老师原创人物?   -----------------------------  我真正不厌其烦反复重听的,其实只有《白眉》一作,龙图剑侠系列的其他几作都只知皮毛吧。知道个大概剧情,细节拿不准,这样的水平。  【白眉徐良在石玉昆小五义中,是什么地位】——石玉昆版的小五义小说我也没看过,听人谈论过大概情节。徐良在里边应该算主角之一,全书在“小五义”五人众身上笔墨分配比较平均。——等到了单田芳播讲的《七杰小五义》(情节紧承石玉昆《小五义》,内容大多对应石玉昆《续小五义》),那就是徐良专场,虽然书名里包括十二人,但实际上基本只有徐良一人露脸,其他角色都成了陪衬。  【白眉大侠的故事是否单田芳老师原创】——嘿嘿,前段时间我还认为不是单老原创,而是民国小说家何一峰的书稿。就前几天,看到有票友在单老微博上直接询问此书是不是他原创,单老回答说是。——那就没说的了,必须是了。  【白云瑞是否为单田芳老师原创人物】——严格来说不是。白云瑞这个名字在《续小五义》里就有提及,只是一个两岁婴儿,一带而过。大概单老在《白眉》里按老白家的性格套路,对该角色作了生发,补完了他的人生。
  话说太平洋兄觉得我对押解途中夏遂良这段戏感到很雷吗?我也拿不准是不是我脑补过度、导致严重OOC了。  要使夏遂良后来在金石寺、小蓬莱的举动不显得突兀,应该怎样设定剧情比较合理呢?
  @红茶之猫
10:14:28  话说太平洋兄觉得我对押解途中夏遂良这段戏感到很雷吗?我也拿不准是不是我脑补过度、导致严重OOC了。  要使夏遂良后来在金石寺、小蓬莱的举动不显得突兀,应该怎样设定剧情比较合理呢?  -----------------------------  更正第一句:话说太平洋兄觉得我对押解途中夏遂良这段戏的设定很雷吗?
  我觉得,心理突变会是有的,但也没必要那么惨,心理很多活动不用非得说出来。如夏遂良想死,一语不发,直接绝食好了,不出几天,管你什么样的高人,照样得死。然后潘大护法出场,说你还以为你这是气节么,我觉得你这是畏罪自杀,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类。
  再说以夏遂良的地位,江湖阅历等等,及时没吃过猪肉也应该见过猪走,早就应该知道开封府折磨人的手段,以及自己被俘后的下场,也没必要被击穿心理防线。如林冲在充军路上,最多要求歇一歇,没说过我不行了,你打死我算了。我堂堂八十万禁军总教头,被人折辱,颜面何存,还是死了好。
  按照楼主设定,到了绝望的境界,夏遂良的思想可能会混乱,出现极端变化,甚至神经错乱。这样不利于他逐步的思想变化吧。改变一个人的思维其实很难,不是一两件事就能做到的。其实没必要背叛师门,谁知道武圣人派小夏出马,是不是就要的有借口,制造事端,把其他反对派给扫光了。小夏闹的越欢,得罪人越多,老圣人越高兴。
  @飞过太平洋
10:31:18  我觉得,心理突变会是有的,但也没必要那么惨,心理很多活动不用非得说出来。如夏遂良想死,一语不发,直接绝食好了,不出几天,管你什么样的高人,照样得死。然后潘大护法出场,说你还以为你这是气节么,我觉得你这是畏罪自杀,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类。   -----------------------------  潘秉臣要是这个表现,我怎么觉得更像是正话反说,貌似羞辱,实际是用激将法激夏遂良不要寻短见呢?应该是为夏遂良好才会这么说话。  但文中设定,潘秉臣恨极夏遂良。这里也有原作基础:原作潘秉臣在三仙岛上就想杀夏遂良,夏被众高人打倒,潘就想上去给乱刃分尸,不过为徐良所阻。后文又有潘特意向徐良提出:要官府送一份夏的供词到小蓬莱,好作为证据呈给武圣人,这是物证。而且潘之所以误走金石寺,也是因为想要寻找更多的人证,来把夏在武圣人面前踩到死。——从这些信息看,潘秉臣应该不会对夏遂良怀有善意。
  @飞过太平洋
10:34:17  再说以夏遂良的地位,江湖阅历等等,及时没吃过猪肉也应该见过猪走,早就应该知道开封府折磨人的手段,以及自己被俘后的下场,也没必要被击穿心理防线。如林冲在充军路上,最多要求歇一歇,没说过我不行了,你打死我算了。我堂堂八十万禁军总教头,被人折辱,颜面何存,还是死了好。   -----------------------------  林冲这个是否可以解释为:还没有绝望到极处,虽然失去了社会地位,但自己一身能为还在,充军发配也不等于去死。——所以林冲还没有早死早解脱的念头。  夏某的情况按当时来看是一点挽回余地都没有,送到开封府,必然填狗头铡,也就早晚的事。而且主要是武功废了,再无翻盘余地。既然在三仙岛被擒之际已经意图自杀,遇到更大的打击应该更承受不住才对。
  激将法也是分人的,我想在夏遂良都要必死的境地下,不管是被杀还是自杀,潘大护法跑来说两句风凉话,还是有可能的。还可能扯两句武圣人的光辉形象,痛斥不肖之徒,也好公报私仇。虽然不至于像房书安那样无耻,代表一下武圣人的正面形象,还跟夏遂良划清界限,这样的活干一下也无伤形象。而夏遂良,只要让他的坚持和信仰破灭就是了。
  @飞过太平洋
10:41:44  按照楼主设定,到了绝望的境界,夏遂良的思想可能会混乱,出现极端变化,甚至神经错乱。这样不利于他逐步的思想变化吧。改变一个人的思维其实很难,不是一两件事就能做到的。其实没必要背叛师门,谁知道武圣人派小夏出马,是不是就要的有借口,制造事端,把其他反对派给扫光了。小夏闹的越欢,得罪人越多,老圣人越高兴。   -----------------------------  武圣人在这场争执中究竟态度为何,我一直捉摸不透。感觉原作在这里有严重BUG。按原作的说法,武圣人是坚决反对夏同学的行为,夏是背着武圣人搞鬼(法牒里说成是“私离东海”)。——要按这设定,夏同学肯定回不去小蓬莱,也难怪他沮丧恐慌。  但要分析整个武林局势,武圣人这心态的确有点怪,感觉说不通。还是兄所言“找借口,制造事端”更为合理。  我是没有笔力写阴谋论,所以遵照原作剧情逻辑写简单恩怨。不过这地方确实让我觉得有些错乱……
  @飞过太平洋
10:51:43  激将法也是分人的,我想在夏遂良都要必死的境地下,不管是被杀还是自杀,潘大护法跑来说两句风凉话,还是有可能的。还可能扯两句武圣人的光辉形象,痛斥不肖之徒,也好公报私仇。虽然不至于像房书安那样无耻,代表一下武圣人的正面形象,还跟夏遂良划清界限,这样的活干一下也无伤形象。而夏遂良,只要让他的坚持和信仰破灭就是了。   -----------------------------  嘿嘿,其实因为此类同人设定,我在其他论坛没少被人说是“故意黑潘秉臣”。潘秉臣一角我是这么定位的:忠诚、正直的模范家臣。他只对武圣一人负责,对于其他人都不留情面,因为原则性太强而非常死板。——这里边我不作价值判断,但我觉得以江洪烈这样的性格,应该会讨厌潘秉臣这种打官腔的人,第一人称叙述自然带出恶感。  另外这个场合我觉得必须让潘秉臣出来打击夏遂良,才有力度。要换开封府的杂鱼官差、或者峨眉剑侠等正道高人,打击就不给力了,夏遂良八成会直接无视他们,但潘秉臣的意见是夏遂良不能无视的……  【而夏遂良,只要让他的坚持和信仰破灭就是了】——这正是我想达到的效果呢!明明一心为门派声誉,结果却被门派抛弃、被同门鄙夷,信仰必须破灭。而既然武功被废,“坚持”也就成了笑话。
  三仙岛剧情终于结束,地图将切换到最后的场景——小蓬莱。在那之前还有一段金石寺的剧情。  稍后我再奉送一篇番外。架空都市背景。  目测OOC会很严重、会很雷……话说LZ的同人脑补已经完全没有下限了……  准备看文的朋友请自备避雷针。
  于荷小名叫圣人,当代武林的执法者,三年一界,到他任上了,他自然是希望天下太平的好,谁也不希望在自家饭锅里扔砖头的.夏的行为纯粹是给于找事,但是后面于的形象破格了,所以后面的行为无法解释.
  不是说潘护法不该说那段话,是说夏遂良的表现不好。要是小夏同学说,我干的事从来就不后悔,哪怕千刀万剐,只是连累了师门,坏了师傅武圣人的名头。这是潘大护法跑出来,再指教一番。
  说点题外话,要写阴谋论呢。蓬莱岛是一排,峨眉派为首的是一派,官家算一派。开封府的江湖人士,算是官家与峨眉的合资公司,主要用来侵吞小蓬莱的资产。这潘大护法与夏遂良,按照武圣人的剧本,演双簧也未可知,目的是把反对派引出来,看看站队形势。只不过后来演过了,小夏被抓,潘无法暴露身份,只能暗中保护重任,包括古月的劫道,也是小蓬莱事先安排好的。潘到京城外便走,是为和古月接头。而朝廷此后态度暧昧,没有急于防范劫道的事,目的是削弱下开封府中上三门实力,增强控股权,同时有了更合理的借口打击小蓬莱。要知道,窝藏罪或造谣罪都不是重罪。这囚车一被劫,性质就不一样了。这是越狱,是危害公共安全及故意杀人罪,还跟勾结番邦的古月联系上了,是颠覆政权罪,也就是谋反。不杀不行了
  @普祥真人
11:50:24  于荷小名叫圣人,当代武林的执法者,三年一界,到他任上了,他自然是希望天下太平的好,谁也不希望在自家饭锅里扔砖头的.夏的行为纯粹是给于找事,但是后面于的形象破格了,所以后面的行为无法解释.   -----------------------------  没错,正是前边三教堂法牒降临剧情,跟后边碧霞宫对抗开封府剧情,严重冲突。且不论武圣人对事件的是非判断得对不对,只看一点:前文法牒措辞非常严厉、语气非常笃定,可见武圣人对事件有着明确的定性;到后文武圣人却又犹豫不决、拿不准主意,这才请夏侯仁来当堂对质,于是才引发出被白一子上门挑衅、又被房书安王猿等人当面辱骂等杯具,直至忍无可忍决定与对方翻脸。武圣人前后反复的矛盾表现是本作一大未解之谜。
  @飞过太平洋
11:54:03  不是说潘护法不该说那段话,是说夏遂良的表现不好。要是小夏同学说,我干的事从来就不后悔,哪怕千刀万剐,只是连累了师门,坏了师傅武圣人的名头。这是潘大护法跑出来,再指教一番。   -----------------------------  【小夏同学说,我干的事从来就不后悔,哪怕千刀万剐,只是连累了师门,坏了师傅武圣人的名头】——这个我不同意。  说“不后悔”之类,在敌人耳里听来,恐怕会有些自我标榜、自陈功勋的意味。夏同学跟古佛所求,只有一死,绝不会在敌人面前自我剖白心迹,求取敌人的同情和理解。——那才是真正的自取其辱。  虽然夏同学对古佛人格武功比较敬重,并不视之为峨眉剑侠那样不可调解的死敌,但毕竟是敌对立场,他是不会在古佛面前说出这种话的,也没有必要说的。
  @飞过太平洋
12:02:29  说点题外话,要写阴谋论呢。蓬莱岛是一排,峨眉派为首的是一派,官家算一派。开封府的江湖人士,算是官家与峨眉的合资公司,主要用来侵吞小蓬莱的资产。这潘大护法与夏遂良,按照武圣人的剧本,演双簧也未可知,目的是把反对派引出来,看看站队形势。只不过后来演过了,小夏被抓,潘无法暴露身份,只能暗中保护重任,包括古月的劫道,也是小蓬莱事先安排好的。潘到京城外便走,是为和古月接头。而朝廷此后态度暧昧,没有急于防......  -----------------------------  真别说,要按这套设定,原作不少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还真能给说圆了。:)  说到朝廷故意让囚车被劫:原作里去追踪古月的官人,是个叫做“宣威将军冯禹”的垃圾角色,被胖揍一顿后无功而返,再次印证了官方的无能——为开封府官差这些救世主作陪衬。  当然所谓救世主也仅限徐良一人,开封府其他官差是分不得羹的。后文又有蒋平、展昭(杯具的展昭!)率官兵去追踪古月,结果被古月几句话就给忽悠回来了……我对这个剧情简直无语了。
  LZ深夜上来放地雷了……现代都市背景的纯架空番外。  【白眉OOC片时欢笑小剧场】  剧场名称取自此词:“世事短如春梦,人情薄似秋云。不须计较苦劳心,万事原来有命。 幸遇三杯酒好,况逢一朵花新。片时欢笑且相亲,明日阴晴未定。”  片时欢笑且相亲,如题。
  【白眉OOC片时欢笑小剧场】(第一期)  (其实这是作者在脑补剧情的某天,做的一个梦。梦中情景如下。)  夏遂良拉着江洪烈在街上走。江洪烈很小,大概十来岁吧;夏遂良也就十五六的样子。江洪烈说哥哥我饿啊。夏遂良说一会儿带你去吃沙县小吃(不知道为啥是沙县小吃,不怎么好吃的说,夏同学真会糊弄小孩= =),江洪烈就很开心。这时候对面走过来夏侯仁和白一子,也是拉着手。白一子比江洪烈还小,一手拿着一个圣代,另一只被夏侯仁牵着的手里还抓着一根棒棒糖。夏遂良和江洪烈就一直看着他们,江洪烈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白一子很欢脱的样子,蹦蹦跳跳的,直往夏侯仁脖子上蹿,还把圣代举到夏侯仁嘴边让他吃。夏侯仁笑着舔了一口。  夏侯仁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温温暖暖的有种阳光的味道。  然后龙云凤出现了,穿的跟个不良少女似的(不知何故,看她一眼就知道她是龙云凤,这就是上帝视角吧)。她走过来抱怨夏侯仁,说的大概都是“怎么出来约会还带着小孩啊”之类的。夏侯仁就一直一直赧然微笑着,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夏侯仁看上去就是优等生的模样,但是跟不良少女貌的龙云凤站在一起,居然毫无违和感,真诡异。另一边夏遂良和江洪烈,造型一看就是卢瑟或者卢瑟的小孩。两边好像是两个舞台,被隔空划分为两个世界,一个光鲜,一个灰暗,气氛完全不同。  夏侯仁那边三人说说笑笑地走远了,江洪烈就拉着夏遂良衣袖,眼睛忽闪忽闪的,小脸上很委屈的表情。江洪烈眼睛没有白一子大,卖起萌来的效果也没有白一子好。估计夏遂良也不为所动,只是走到路边摊,给他买了一支五毛钱的绿豆冰。江洪烈小口小口地吃着,小心翼翼的样子。夏遂良有点不耐烦,说快点走,要去打工了。江洪烈更委屈了,眼泪汪汪的(总觉得这小破孩很有表演天赋= =)。夏遂良没办法,只好蹲下来跟他说:拿到工资以后就给你买好吃的,行吗?江洪烈立马破涕为笑,还学着白一子的样儿,把咬出几个牙印的棒冰伸给夏遂良。夏遂良笑着摇摇头,不吃,站起来拉着江洪烈继续走。  ——大体的流程就是这样,当然很多细节是作者事后脑补添加的(至于作者为何会做这种无节操的梦,此问题请勿深究)。后续剧情亦皆由此衍生。  自己回顾了一下,感觉上,这个情节虽然有点坑人,但似乎也在某种意义上揭示了真相。峨眉和小蓬莱可能就是如此,如同两个平行世界般。那些人,他们彼此擦肩而过,也许会望见一眼对方的世界,然后怀揣着各自的心情,分别上路,谁也无法走进属于对方的那片天地。
  【白眉OOC片时欢笑小剧场】(第二期)  白一子与夏遂良、江洪烈他们一样,都是孤儿,从小就失去父母,无依无靠。当初,白一子父母去世以后,就被继母当成垃圾一样扔出去,然后被社区收容到夏、江他们所在的孤儿院。那时江洪烈还抢过他的棒棒糖。  江洪烈这死孩子是很皮的那种,人前装乖,背后就欺软怕硬。白一子哇哇大哭,江洪烈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这时候夏遂良打工回来了,看到这情景,就pia了江洪烈,把棒棒糖要回来还给白一子。然后拿出自己买的糖果分给大家,当然也有白一子的份。糖果很少,每人分了一颗之后只剩下两颗,夏遂良就给了年龄最小的白一子和江洪烈一人一个。虽然只是最廉价的糖球,味道也不怎么好,但两个孩子还是都很开心。  白一子还是有点害怕江洪烈,江洪烈冲他一呲牙,他就哆嗦,生怕江洪烈再抢他的糖。没办法孩子太小了,而且刚来一个陌生的地方,一点安全感都没有。白一子就下意识地往夏遂良身后藏,直觉上感到这个哥哥可以保护自己,夏遂良看出来白一子在躲江洪烈,就把他抱起来。江洪烈很眼红,拉着夏遂良衣襟,吵闹着也要抱。于是夏遂良也把江洪烈抱起来,还好两个孩子都很瘦小、分量很轻,所以一手抱一个没问题。  夏遂良叫他俩不要闹,要好好相处。俩孩子都应声,但江洪烈还是偷偷地、示威般地瞪着白一子。白一子一看见,就使劲地往夏遂良怀里缩啊缩,恨不能缩进夏遂良胸膛里去。  白一子有一个宝贝小盒,装的都是小孩子珍视的东西,玻璃球啦洋画啦之类的。他吃完了糖果,就把糖纸也放进小盒里,当宝贝似的收着。  白一子的命很好,才刚到孤儿院第二天,就被好人家相中,办了领养手续给带走了。后来的生活一直都很幸福,有了新的哥哥姐姐,都对他非常好,他也渐渐忘了当年的事(那时还不是记事的年龄)。再次见到夏遂良和江洪烈的时候,即使擦肩而过也认不出来了。  夏遂良倒是还记得白一子,所以偶遇时便留心看了看。但是,大家缘分浅薄,他也无意去打扰白一子的生活,只远远地看一眼也就算了。白一子已经是遥远的另一个世界的人,只有和他生存在同一世界的江洪烈他们,才是他的弟弟。夏遂良和夏侯仁作为兄长的风格截然不同:夏侯仁很体贴很细心,让人感到无微不至的温暖;夏遂良平时忙于各种打工,挣大家的口粮,对弟弟们爱搭不理的,但遇到事情会给他们扛着。  ——假设一下,如果当初是江洪烈被收养,而白一子跟随在夏遂良身边长大成人,那么后来的故事,会不会有所不同?不过江洪烈那种坏小孩,长得又不可爱,肯定是不行的吧。笑。
  【白眉OOC片时欢笑小剧场】(第三期)   (一转眼的时光,孩子们就都长大了。)  夏遂良拎着江洪烈的脖领子,把他拖回居所。一进门就左右开弓扇了江洪烈两个大嘴巴,把江洪烈抽得跌坐在地上。夏遂良气的声音都变调了,说你小子特么居然背着我干这种事,今天要不是被我当场撞见,你是不是就跟那个猥琐欧吉桑走了?!江洪烈挨了打,却一脸满不在乎地嘴硬,说那个欧吉桑是老主顾了,我就想赚点零花钱而已,我喜欢这样,哥你别大惊小怪的。  江洪烈肤色惨白,肢体细瘦,左耳穿了一个廉价耳钉,眼圈微黑好像抹了眼影,此时被夏遂良打过的脸颊微微泛红,人看上去显得病态又妖异。  夏遂良问你干这事多久了?给我老实交代。江洪烈说没多久,就偶尔做做。夏遂良盯着江洪烈眼睛:你上个月、上上个月拿回家里的钱也是这么来的?你说打零工都是骗我是不?江洪烈说不是,我真的有在打工……说着说着就心虚,眼光不敢跟夏遂良对视。夏遂良突然把江洪烈从地上薅起来,往床里一扔,粗暴地动手剥江洪烈的衣服。江洪烈开始时小小挣扎了几下,后来就不再动了。  衣服剥开,检查身上,果然看见江洪烈后背前胸遍布着被鞭子打、被烟头烫过的伤痕,新伤旧伤密密交织。夏遂良抓着江洪烈衣服的手都颤了,心疼欲裂,说这都是那些人给你弄的?他们这样对你?江洪烈尽量使自己的语气显得若无其事:没啥大不了的啊,这年头连学生妹都出来搞援交,我这副衰样,也只能接点有特殊嗜好的主顾,真的没什么的。说着说着江洪烈笑容有点扭曲:我可是没吃过什么亏,那个整人整得最厉害、又想赖账的欧吉桑,我往他酒瓶里兑了点工业酒精,老东西眼睛估计已经瞎了呵呵……  夏遂良松开江洪烈,一屁股坐在床沿,抬手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抱着脑袋就开始颓废了。  江洪烈很镇静地穿好衣服,淡定地说:我得出去了,计成达那小子点真背,不过是做做假证、卖卖假公交卡电话卡,都能被条子抓到,真废材到家了,我得去捞他出来。夏遂良不说话。江洪烈走到门口,回头望望,竟看见夏遂良在掉眼泪。江洪烈登时就慌了,几时见过大哥这模样?这是彻底的伤心失望了啊。江洪烈扑通一声就给夏遂良跪下了,爬到夏遂良身边,抱住他的腿,说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干这事了,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夏遂良不出声,只是流泪。江洪烈也哭了,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说我不是东西,我不要脸,我没出息,我净丢人来着,哥你要生气你就打我,打到你消气为止,别为我这种人难过,犯不上,不值得……——就一直这样地说啊说,翻来覆去絮絮叨叨地说。  他越这么说,夏遂良是越难受,心如刀绞。这个弟弟夏遂良从小看大的,什么人性再清楚不过。他嘴上说是为赚零花钱,实际上根本没见过他给自己买什么,八成是把挣来的钱都交给家里了。年龄相仿的青少年,同样新鲜的生命,为什么有的可以幸福无忧,有的就要过早认识到生活的艰辛,甚至出卖自己去补贴家用。夏遂良心头除了无力感,再无其他情绪,把江洪烈的头抱在怀里,说不怪你,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把你们照顾好……  江洪烈埋首夏遂良怀中,听了这话再也控制不住,像小孩子一样,大放悲声,哭得酣畅淋漓,细瘦的肩膀一颤一颤的。  PS 此时的计成达同学……作为局子里的常客,还在背着手蹲墙角挨罚中,脑袋上被弹出许多大包,看着很滑稽的样子。  PS.PS 遥远的彼方,庆祝白一子考上大学的家宴正在进行。白一子考的警校,身为女警的龙云凤豪爽地猛拍着他,说以后嫂子罩着你。彼时龙云凤和夏侯仁已经订婚,都是一家人,龙云凤洒脱彪悍的作风大家也都习惯了。哥哥姐姐们都举杯向白一子祝贺,气氛一派欢乐祥和。世事便是这般,不同的地方,上演着一幕幕悲喜剧。听人说,这世界上的福缘运道有定数:有人得到,必然有人失去;有人欢喜,必然有人悲伤。——聪明人请告诉我,果真如此吗?
  【白眉OOC片时欢笑小剧场】(第四期)  暴雨倾盆。夏遂良深一脚浅一脚地奔逃着,肩膀、后背的几处枪伤,不断地流着血,又立刻被雨水冲刷殆尽。风声雨声中,警车的呼啸声依然那么刺耳。  夏遂良闯进一座高层商贸大厦,他落魄又凶狠的造型,立刻引起里边职员们的惊恐骚动,也有人认出他就是电视上重金悬赏的通缉犯,顿时惊呼起来。夏遂良顺手抓了个员工当人质,挟持着搭乘电梯直上顶楼。到了顶楼就随手把人质敲晕,扔进楼梯间的角落。  之后夏遂良走上天台,斜倚着一面墙壁坐下。此处背风,但还是会有雨水淋到。血还在流,身下的积水渐渐泛起浅红色,最初中枪的痛觉已经奇妙地消失,身体只剩下麻木与迟钝,流失的血液仿佛在一点一点抽走仅剩的力气。  但夏遂良头脑还是很清楚,明白自己的情况,也无意去处理伤口,只安静坐着,等待着最终时刻的来临。  天台的门打开,白一子举枪冲出来,警惕地瞄准夏遂良。居然是他,夏遂良笑了,这也是桩好事。  白一子喝问:人质呢?!夏遂良指指楼梯间。白一子同事过去查看,完了对白一子点头。白一子放下心来,冷笑道:看来你是打算束手就擒了,算你聪明,负隅顽抗的话对你没有好处。夏遂良不紧不慢地说:你先别忙,我有事要告诉你,你听好了,这些对你可是有好处。  接着夏遂良开始娓娓道来:石氏集团总裁枪击案,是我做的,具体情形如此这般;赵姓政府要员亲属绑票案,也是我派人做的,情况这般如此;你们那个姓龙的女警,我弄死的,尸体你们已经发现了吧,放心没折磨她;五行大楼爆炸案,也是我安排的,听说你们借调来的万警长和王警员都殉职了,真不好意思了……  白一子听见龙姓女警的事,眼睛都红了,那是他大嫂啊!大哥为此伤心欲绝了都。他咬牙道:这些帐,回头上了法庭我会跟你慢慢算!你现在也不用急着交待,到时候这些罪行有得你交待的,少说一桩也不行。又说:你现在说这些,不是想拖延时间吧,等你同伙接应你?如意算盘打得好,这次你们谁来也跑不了!  夏遂良笑笑说你想多了,我给你说这些,是为了在有必要的时候,你能替我复述。又说:还记得否?在天主教堂那回,我要一声令下,底下人就能把你打成筛子。可是我没那么做。这也算个人情,是不?我能跟你讨个人情不?  白一子也想到那一次,夏遂良竟然放他一马,的确有点奇怪,但对于夏遂良还是仇恨警惕。夏遂良也不介意,撑起身子站起来,说:我交待给你的,麻烦你记下了;你要报仇、要伸张正义,得除首恶;我这次肯定让你立功,你也给我行个方便吧。边说,边走向天台护栏。白一子一直拿枪瞄准夏遂良,跟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这会儿突然意识到了夏遂良想做什么,一激灵,立马果断地开枪了。连发五枪,打的是夏遂良的腿,试图阻止他前行。  白一子枪法如神,五枪全都打中了,但夏遂良已经踉跄走到天台边缘。夏遂良回头看了看白一子,冲他点点头,好像在做最后的致意,表情非常平静。  然后就从护栏上翻了下去。由三十二层楼顶,笔直坠落。
  【白眉OOC片时欢笑小剧场】(第五期,大结局)  江洪烈被井茶按在地上的时候,犹自挣扎不休,眼中喷出仇恨的火焰,死死瞪着白一子,恨不能扑上去同归於尽。  虽然夏遂良一早已经叫江洪烈跑路,说日后相聚,但江洪烈跑路跑到一半,出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悸,又决定跑回来找夏遂良。——还真叫他给追到事发的楼顶。江洪烈前边夏白对话都没赶上,只看见白一子朝夏遂良连开五枪,然后夏遂良从楼顶栽下。在他眼中就是白一子枪杀了夏遂良,所以恨白一子入骨。白一子试图解释两句,江洪烈根本不听,白一子也懒得跟他废话了。  江洪烈也是通缉榜榜上有名的,被抓到当然不能释放,更遑论这厮还一副跃跃欲试打算袭警的样子。  于是江洪烈被押回警局。白一子调出江洪烈档案,一看他履历,真叫一个五花八门:N次的公车扒窃、入室盗窃、拦路抢劫、诈骗、勒索、贩卖MDMA、向基佬卖春……卖春就卖春吧,还给人灌甲醇,把人毒瞎——这什么人啊这是。白一子觉得厌恶,也不想再看下去。随手往前一番,眼光无意落到一行字上,顿时定住了——“出身XX孤儿院”,无比熟悉的名称。边上还附有当年的照片。  大头证件照上小小的江洪烈,细眉细眼下巴尖尖,从小就一副刻薄刁钻、鬼头鬼脑的样子。这张面孔……白一子的记忆渐渐复苏,他赶紧又翻起夏遂良的档案,果然,也是出自一样的地方。纷飞的记忆碎片,逐渐形成完整的拼图。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那个手上有几十条人命的通缉要犯,那个在他眼前跳楼自杀粉身碎骨的亡命之徒,就是当年帮他要回棒棒糖、又给了他两颗糖球、还抱过他的哥哥。  当年的宝贝小盒,现如今已经不知所踪,连同曾经当成宝贝似地收藏起来的糖纸。白一子好像明白了夏遂良在教堂放过他的原因,对方一定还记得他,虽然他自己的记忆已经一度尘封。  白一子内心突然涌起莫名的感伤,爱与恨的情绪,在这一刻都变得那么苍白那么无力。  审讯室里,江洪烈还在发狠,脑袋被按住、磕在桌子上,牙齿咬到了舌头,满嘴血沫子,还呲牙咧嘴含含糊糊地咒骂个不休,各种污言秽语倾泻而出,主要针对对象当然是白一子。江洪烈此刻的状态也极不正常,歇斯底里的,整个人被绝望的气息所笼罩,恨不能即刻赴死,故而口不择言,扬言白一子若不敢马上崩了他,他必定要杀白一子全家泄愤。  白一子走过去很诚恳地对他说请你消停一会儿,你哥不是我杀的你爱信不信,但他也算为他做过的事买了单;他临死前把一切罪责都揽自己身上了,我估计他是想包庇你们,这我不管;我会替他原话复述,代替他没能录下的口供,不是为了还他的人情,也不是为了你这种社会渣滓,我只是希望让案情得到充分的调查和公正的判决。  江洪烈还真的闭了口,愣愣地望着白一子。白一子犹豫了半晌,终于忍不住问出来:他……是你们的好哥哥,是吗?江洪烈木然地点点头。  白一子也点了点头,然后就走了出去。有一句话是他不能、也不愿说出来的:其实他也做过我的哥哥,虽然只有短短的那一天。  江洪烈眼神空洞焦距全无,目光中一片茫然,他慢慢趴伏在桌上,开始无声地饮泣。
  【白眉OOC片时欢笑小剧场】(第六期,番外之夏侯仁与龙云凤)  龙云凤和夏侯仁是高中同学,班级隔壁,都是校里的干部。别看龙云凤念书时穿着打扮比较另类,人可是各方面的尖子,优秀程度不次于夏侯仁,千万别把她往小蓬莱文盲集团那个方向联想。  龙云凤和夏侯仁性格是互补型的。夏侯仁性情宽厚温润,而龙云凤是飞扬恣意、热情奔放,如同夏花一般灿烂的生命。他们从一开始就彼此吸引,一路有欢乐也有别扭,最后终于到了修成正果的时候。  龙云凤少女时代的真正理想是当一名战地记者。她为什么当了井茶?因为夏侯仁当了律师。龙云凤要追逐自己的梦想,就要离开夏侯仁去往远方,但她最终还是选择回到夏侯仁所在的城市,跟他进入了相同的政法系统。有时候不需要过多的言语解释,人生十字路口的一个选择,彼此都明白对方的心意。爱情,真水无香。  夏侯仁后来可了不得,业内顶尖的人物啊。当时一个夏侯大状一个诸葛大状(诸葛元英,在政法大学是夏侯仁的师弟,比夏侯低一届),都是出了名的金牌律师,铁齿铜牙,在法庭上能把人说的一愣一愣的。但是夏侯仁说不过龙云凤,龙云凤说啥他听啥(原著也是如此,龙云凤来了啪啪啪一顿抱怨,夏侯仁躺在病床上一直点头赔笑来着)。  龙云凤不是那种循规蹈矩的人,当了井茶也挺有个性的,业务上是拔尖。夏侯仁也一直以自己的未婚妻为自豪。  在通缉小蓬莱犯罪团伙这件事上,龙云凤是冒进了。也是因为夏侯仁的安全受到威胁,她关心则乱了。她被抓以后,嘴巴上不饶人,惹恼了江洪烈。江洪烈这孩子从某种意义上说性格非常极端:平常是鬼机灵,比谁都精明活络,八面见现的角儿;但是他听不得人说夏遂良不好,一听到就发狂暴走,歇斯底里,疯狗一样,那是真的会咬人啊。江洪烈二话没说,抬手一枪,掀了龙云凤的天灵盖。灿若夏花的生命,就得到这样的终结。夏遂良当时也无语了,本来是没想杀龙云凤的;但也不能责怪自己弟弟,这页就翻过去了。后来夏遂良替江洪烈把这事扛了。  世间事便是如此,一个人的举动,牵扯着其他人的悲喜。亲戚或余悲,他人亦以歌。她经过这世界,这世界真实地记录了她的美好,然后她殒身不恤,留下渺渺余香。  ---fin---
  以上。  阅毕上文,还没有被雷焦  的朋友,LZ在这厢恭敬地等待您的吐槽和发泄!m( _ _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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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两段其实很有点凄苦的氛围,香港警匪片的设定。其实我记得原著中,龙云凤长得不丑,单老特地强调过,只是打扮前卫,脸色刷白,大约是涂粉了吧。  要这个设定,夏侯仁和白一子不应该是一线警察,他们的徒弟是公安部的警察,他们是警察的高级顾问和客座教授吧,本职工作是警察学校教官。也许是因此成立了专案组吧。  一天设定太短了,夏遂良要打工的,哪有时间看小孩子的争夺。最起码三天吧
  @飞过太平洋 453楼
08:19:10   前两段其实很有点凄苦的氛围,香港警匪片的设定。其实我记得原著中,龙云凤长得不丑,单老特地强调过,只是打扮前卫,脸色刷白,大约是涂粉了吧。  要这个设定,夏侯仁和白一子不应该是一线警察,他们的徒弟是公安部的警察,他们是警察的高级顾问和客座教授吧,本职工作是警察学校教官。也许是因此成立了专案组吧。  一天设定太短了,夏遂良要打工的,哪有时间看小孩子的争夺。最起码三天吧  -----------------------------  为啥说前两段凄苦呢?第二段应该是很温馨很河蟹很治愈的吧?……是吧?
  一,大街。(此曲为天上掉下个林妹妹选段)  夏遂良遇见被打的江洪烈  夏遂良救江洪烈于酒楼,得知其为女儿身  夏遂良心道:“天上掉下个江妹妹~似一朵白云刚染黑~”  江洪烈心道:“只道他性格忠直颇可欺~不如我随他蓬莱岛上永相随~”  夏遂良:“我恩师,武林圣人功夫伟,不如与我一起蓬莱岛上去学武艺。”  江洪烈掩袖:“我女儿家,清白之身怎可随意为?只如今落魄流落只得陪。”  第二场,蓬莱岛......(女驸马选段)  江洪烈经过考试独自回了金灯庵于灯下欣喜  江洪烈:“为随夏郎终身愿,如今蓬莱求剑仙,求剑仙,见武圣,过了考试真喜欢呀~”  “我本是唐门女儿满门难呀,闯天涯独自辛苦吃百般~”  “如今见了夏郎君,免不得心中愿婵娟。”  夏遂良入。  夏遂良:“江儿,过了考试,日后可要多多练习武艺才是。”  江洪烈:“是了,哥哥。”  夏遂良:“我去练武,你洗漱一番再来寻我。”  江洪烈害羞点头,夏遂良出。  江洪烈抖抖袖子,羞得侧面微笑。  江洪烈:“好一个痴心呆意男子汉~”  “好一个仙家飘飘然~”  “惹得我芳心花中颤,怎拿得那金光四射剑龙泉~”  江洪烈再笑,甩袖出。
  第三场,武圣殿  江洪烈负气伤了罗霄,被武圣众人质问于堂上。  夏遂良:“师父,此时乃是我指使的。”  武圣:“江洪烈,当真么?”  江洪烈不语。  众人:“快说!”  江洪烈起身。  江洪烈:“人说武圣,江湖王~如今见恩师好荒唐~”  “青松百岁,木中香~滴滴泉水汇长江~”  “我以为凡是圣人都公正,却不想师父做事有偏向~~~~”  夏遂良:“师弟呀!”  江洪烈甩袖,冷笑看于何。  于何不语
  第四场
蓬莱岛渡口  夏遂良:“师弟.....”  江洪烈摆手,独自上船,船去。  江洪烈:“东海碧波浪滔滔,我道人心最可恼。”  “那武圣偏心偏意袒罗霄,我师兄却为我做了画地牢。”  “看我这血手飞廉雪光寒,恨的我胸中郁闷窍生烟。”  “有心杀回蓬莱去,讨回公道求真全。”  “却只怕,师兄呆直将我拦~~~~~~”  “唉....”  船上某位侠客:“江洪烈,此处要到何处去?”  江洪烈摇头  江洪烈:“有道是,文做文章卖帝王,武为皇家定江山。”  “可是我两者都不愿,只求仗义在人间....在人间呀哈哈~~”
  ......编不下去了。
  @张总德帝神8 457楼
18:57:49   第四场 蓬莱岛渡口  夏遂良:“师弟.....”  江洪烈摆手,独自上船,船去。  江洪烈:“东海碧波浪滔滔,我道人心最可恼。”  “那武圣偏心偏意袒罗霄,我师兄却为我做了画地牢。”  “看我这血手飞廉雪光寒,恨的我胸中郁闷窍生烟。”  “有心杀回蓬莱去,讨回公道求真全。”  “却只怕,师兄呆直将我拦~~~~~~”  “唉....”  船上某位侠客:......  -----------------------------        张兄……这……这算是给俺写的番外么?TAT
  @红茶之猫,哥哥我这情写滴如何?
  @张总德帝神8 457楼
18:57:49   第四场 蓬莱岛渡口  夏遂良:“师弟.....”  江洪烈摆手,独自上船,船去。  江洪烈:“东海碧波浪滔滔,我道人心最可恼。”  “那武圣偏心偏意袒罗霄,我师兄却为我做了画地牢。”  “看我这血手飞廉雪光寒,恨的我胸中郁闷窍生烟。”  “有心杀回蓬莱去,讨回公道求真全。”  “却只怕,师兄呆直将我拦~~~~~~”  “唉....”  船上某位侠客:......  -----------------------------  好吧首先求转载权。要么你自己去发百度单田芳吧也可。  其次,内啥……小江同学真的这么像女儿家么?TAT……我本来对这货的定位是个世故狡狯的剑客形象……这小女儿态……
  @张总德帝神8 457楼
18:57:49   第四场 蓬莱岛渡口  夏遂良:“师弟.....”  江洪烈摆手,独自上船,船去。  江洪烈:“东海碧波浪滔滔,我道人心最可恼。”  “那武圣偏心偏意袒罗霄,我师兄却为我做了画地牢。”  “看我这血手飞廉雪光寒,恨的我胸中郁闷窍生烟。”  “有心杀回蓬莱去,讨回公道求真全。”  “却只怕,师兄呆直将我拦~~~~~~”  “唉....”  船上某位侠客:......  -----------------------------  @红茶之猫
19:15:01  好吧首先求转载权。要么你自己去发百度单田芳吧也可。  其次,内啥……小江同学真的这么像女儿家么?TAT……我本来对这货的定位是个世故狡狯的剑客形象……这小女儿态……  -----------------------------  饿....那种伪装的很成功的小女儿形象。  转载时请谁给我署名
  @张总德帝神8 457楼
18:57:49   第四场 蓬莱岛渡口  夏遂良:“师弟.....”  江洪烈摆手,独自上船,船去。  江洪烈:“东海碧波浪滔滔,我道人心最可恼。”  “那武圣偏心偏意袒罗霄,我师兄却为我做了画地牢。”  “看我这血手飞廉雪光寒,恨的我胸中郁闷窍生烟。”  “有心杀回蓬莱去,讨回公道求真全。”  “却只怕,师兄呆直将我拦~~~~~~”  “唉....”  船上某位侠客:......  -----------------------------  @红茶之猫
19:10:27        .....  -----------------------------  算是给了开了另一个番外的头吧,你自己继续吧。我去贪官册了,张枫林已经在野外打了两天了.....该转入丰收村了。
  下边是我在本文开坑之前写的、对江洪烈一角的大致定位:  ----------------无节操的分割线---------------  对于江洪烈的设定如下:  江洪烈原本是个孤儿,很小就被抛弃,不知父母,浪迹街头,以乞讨、偷窃、行骗为生计,是一个在城市中很常见的小盲流。有一天,在偷人东西被打得很惨、躺着等死的时候,被路过的夏遂良给救了。江洪烈想拜夏遂良为师,跟他学武艺改变命运。夏遂良很为难地说我也没有出师啊,不能收徒的。但又不忍放着不管,于是把江洪烈带回了小蓬莱,当了个记名弟子、自己名义上的师弟。  由于武圣人平常对弟子们都不怎么管(一人扔一本紫霞真气和金莲掌法的秘籍,然后就放羊),所以江洪烈一直都在跟着夏遂良混。碧霞宫里的宿舍安排不下,江洪烈就住到金灯庵去,跟夏遂良朝夕相处。江洪烈的武功也都是夏遂良教的。出于对夏遂良的崇拜,他选择了跟三尖匕首钺类似的链子武器“血手飞镰”。夏遂良提醒他,这种武器的修炼难度比一般刀剑类常规武器高很多,但他还是不易其志。  江洪烈对夏遂良的感情,是全心全意的崇拜和依赖,如兄如父,亦师亦友,生命中最亲近、最重要的人。(附带一提,夏遂良比江洪烈大了五、六岁左右。)夏遂良对江洪烈也很好,无论在武学修炼还是在生活上都很照顾他,标准的良师益友。江洪烈上岛时已经十六七岁了,不再是适合练武的年纪,入门很难,他一开始总是不得其法,非常沮丧。夏遂良就安慰他,说自己投师小蓬莱的时候,比他现在的年龄还大呢。江洪烈听了,宽心之余,更感念师兄的体贴。就这样两个人感情渐渐越拉越近,简而言之,他们之间是一种温馨而和谐的养成关系。  夏遂良对江洪烈,就是以师弟看待。但在设定中,江洪烈对于夏遂良,多少有点独占欲的样子。大概是因为江同学从小生活动荡、缺乏安全感之故吧,遇到唯一对自己好的人,就会很粘着对方。江洪烈无意中看见夏遂良阅读石宝山来信时喜悦满足的神情,就会很郁闷,悄悄蹲到墙角画圈圈。  血手飞镰练至小有所成之后,江洪烈离开滇池岛到处闯荡,做起了职业杀手的营生,因信誉良好而在江湖上小有名气。在《白眉》原作剧情里,江洪烈是在四川遇到陆昆,才介入莲花观事件的。  后来的一系列冲突中,始终都有江洪烈的身影。虽然存在感不强,却也一直在夏遂良身边战斗到最后。  最终战役以后,江洪烈的结局,按360回电台版评书是幸免于难,按TXT小说版是“伤势过重,被俘不久就死了”。私人的同人设定,是以TXT版为蓝本:  当时江洪烈如果放下武器,是有生还机会的,因为他并不是主犯,而一切的罪责都已由夏遂良背负。除了“害欧阳普中未遂”和“杀死龙云凤”两件事以外,江洪烈并没给正派剑侠一方造成什么破坏,这两件事更偏于江湖纠纷(龙云凤本身也亦正亦邪),还不足以引起官府的注意。——这大概也是评书版里他得以不死的原因。同样是从犯的方天化、詹峰也没死。  但是,当江洪烈眼看着夏遂良被杀、被乱刃分尸,首级被房书安那种小人物削下,当作战功炫耀……他愤怒了,忘记了自己的生死,抡起血手飞镰就冲了过去。“决不能让你们侮辱他的尸体”,这大概就是江洪烈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后果可想而知,还没能冲到房书安前面抢下夏遂良的首级,自己已经被无数兵刃加身。被俘的时候已经离死不远,况且生无可恋,所以很快就咽下最后一口气。因为没办法帮师兄报仇而死不瞑目。  江洪烈本性是个谨小慎微、明哲保身的人,身为杀手职业,又有点唯利是图,从来精算得失,不做亏本生意。能让他如此冲动的理由,只是夏遂良吧。  原作中的江洪烈,是“文质彬彬,稳稳当当”,看着像个白面书生的样子。对人开口说话前脸上都带三分笑意(参考八王擂剧情,会见欧阳普中),看上去完全的温和无害。  这样的江洪烈,握个手就是一把“百日夺目反瞳沙”,袍袖一甩便是以阴毒著称的武器“血手飞镰”。平时存在感很微弱,关键时刻出语惊人、出手惊人。真真人不可貌相也。  我脑补的情形中,江洪烈在八王擂台下,笑眯眯地对郭长达说:对付那个大和尚(指欧阳普中)?没问题啊,大家交情好,给你打八折好了,熟人价只收两千四百银子,对了要现银不要交子哦。——然后在郭长达囧囧有神的表情中,愉快地向其伸出白皙细腻的手掌。你绝对想象不出,那是一双属于杀手的手。  这样的情形,应该会很萌吧,呵呵。江洪烈这个角色我非常喜欢,感觉他也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  ----------------无节操的分割线---------------  我发誓我没打算把这个角色女性化……(跪地不起)
  @张总德帝神8 462楼
19:19:21   饿....那种伪装的很成功的小女儿形象。  转载时请谁给我署名  -----------------------------  ……无语凝咽了。
  @张总德帝神8 460楼
19:11:11   @红茶之猫
,哥哥我这情写滴如何?  -----------------------------  好吧我诚实地说一句:看这段,我确实可耻地萌了……  但是!小江绝不可能是女儿家!……如果有这种错觉,那一定是你打开这贴的方式不对!(斩钉截铁貌)
  转过去了,欠我一张张枫林的图
  @张总德帝神8 460楼
19:11:11   @红茶之猫
,哥哥我这情写滴如何?  -----------------------------  @红茶之猫
19:33:15  好吧我诚实地说一句:看这段,我确实可耻地萌了……  但是!小江绝不可能是女儿家!……如果有这种错觉,那一定是你打开这贴的方式不对!(斩钉截铁貌)  -----------------------------  啧啧啧,这里没情可是糟透了,要写成江洪烈女儿身就出彩儿多了。我看你写滴也是含情脉脉呀!
  @张总德帝神8 468楼
19:41:15   啧啧啧,这里没情可是糟透了,要写成江洪烈女儿身就出彩儿多了。我看你写滴也是含情脉脉呀!  -----------------------------  = = 我觉得我已经够恶趣味的了……现在才有一种甘拜下风的感觉。
  话说上次我跟人合写接龙文,把雪竹莲写成女的,引起一众吐槽。  这文里江洪烈如果设定成女的……我会不会被这边的评书票友喷死?
  更新吧  
  那金灯剑客的最后的命运应该不会如旧小说所说的被人乱刀砍死了吧.
  第五,三教堂正殿  江洪烈发现偷听的白云瑞  江洪烈笑:“师兄呀”  夏遂良:“如何?”  江洪烈笑,起身:“说我说来~”  江洪烈:“有道是正人君子行得端,偷听偷看真不堪。”  “如同那苍蝇巧打扮,落了胭脂羞红面。”  “称侠客,正大光明来往走,道武林,尔虞我诈相互欺瞒。”  “你等开了什么会,却不想,一只小蝇听声在窗边呀~在窗边。”  夏遂良笑:“早知了,窗外的听见了么?”  白云瑞现于门外。
  我好想看到了元杂剧啊。。。
  @巽風離火
21:52:27  我好想看到了元杂剧啊。。。  -----------------------------  在哪里?
  LZ近期搬砖任务繁重,静不下心来,无力更新,跟同好们道个歉!
  @赵国来的人 472楼   那金灯剑客的最后的命运应该不会如旧小说所说的被人乱刀砍死了吧.  -----------------------------  虽然这可能很令人难以接受……但我不能对兄台说谎话。是的,这就是既定的结局。
  @张总德帝神 473楼   第五,三教堂正殿  江洪烈发现偷听的白云瑞  江洪烈笑:“师兄呀”  夏遂良:“如何?”  江洪烈笑,起身:“说我说来~”  江洪烈:“有道是正人君子行得端,偷听偷看真不堪。”  “如同那苍蝇巧打扮,落了胭脂羞红面。”  “称侠客,正大光明来往走,道武林,尔虞我诈相互欺瞒。”  “你等开了什么会,却不想,一只小蝇听声在窗边呀~在窗边。”  ......  -----------------------------  突然发现:用唱词吐槽,比普通的吐槽更给力呢~~  (话说原作里白云瑞第一次夜探三教堂,夏遂良发现了,都没希得搭理他,任其被陈仓带走。后来白云瑞不听陈仓劝告,再次折返三教堂偷听,夏遂良才说破来人。  反派这边真心没啥对不起白少侠的,怪只怪白少侠一再前来造访,像只苍蝇一样在人家眼皮底下乱飞乱晃。——这搁谁也得把他拍那儿啊。)
  @六爻神 474楼   楼主,我一直是你的忠实读者,每天晚上躺床上唯一的乐趣就是手机看你的帖子。今天加班,俺冒着极大的风险上来顶你的帖子啊!俺是标准射雕版80后,小时候听评书无数,白眉大侠是比较迷恋的一部,只是当时还小,心中是非观很幼稚。凡是和开封府作对的,我一直斥为“坏蛋”,即便如此,我小小的心灵还是对上山门喜欢群殴对手,这一行径很是不齿呀。。。。。好文!顶之,用心的顶。  -----------------------------  握手啊!看来兄弟你跟我的听书经历大抵相同。白眉这部书,也对我的三观产生了深远影响。  我最初听到这个故事时还是小学生,三观正在形成过程中,由于主角一行人的所作所为一再刺激我的神经、突破我的心理承受下限,导致我在这部书之后,再看一切文学作品时,对主角的要求都很苛刻。——说苛刻,可能还不确切,应该说:从此以后在我心里,主角和反派就不再具有先天的区分了;对于主角再无代入感(一般来说,读者应该是很容易代入主角的),反而待之以审视的眼光;感情上倾向哪方阵营,不再取决于作者先期定位,而只取决于剧情中各个人物实际表现。  这种阅读习惯一旦形成,大杀四方的爽快YY对于我来说就不再是趣味了,相反,只能引起无穷无尽的吐槽欲望。
  还更不?  
  楼主写完了吗  
  @九州不二 481楼   楼主写完了吗  -----------------------------  当然没写完,后边还有金石寺和小蓬莱的剧情。不过这个月恐怕都更新不了。
  刚看到,好文呀
  明天七一了,期待更新  
  等更新  
  妹子~桃绯红出来了哦~
  泪奔,表顶这贴……  LZ还活着,这个坑也没忘。主要是目前心里实在没有杀气,写不出来小江的心境。
  呵呵。  
  来了就顶顶白饭姐。
  更新了吗  
  @红茶之猫 489楼   泪奔,表顶这贴……  LZ还活着,这个坑也没忘。主要是目前心里实在没有杀气,写不出来小江的心境。  -----------------------------  我一般写有杀气的时候是找一个不听话的有背景的下属发顿脾气,然后来写。猫儿可借鉴一下,呵呵。
  红茶猫猫继续憋杀气中............(已达到气球壮,半漂浮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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