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眼睛最近突然肿痛是怎么回事?

病情分析:当孩子的眼睛突然肿胀时,他应该首先发现是否有伴随的症状,如瘙痒、疼痛和发红。儿童眼睛肿胀的常见原因包括麦粒肿、虫咬皮炎、睑板腺囊肿等。除了眼睛肿胀之外,麦粒肿患者还会有疼痛和局部触摸硬化。大多数感染是由儿童不良的个人卫生造成的。可以使用局部热敷、消炎滴眼液或抗生素眼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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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预计收录在本子里的内容,本篇会全部在lof上放完,本子里另外加番外

还有其他作品的乙女向衍生文本,在对应合集里逛一圈基本能看到大部分内容,这里就只放一下跟本宣相关的东西↓

      虽然也不是非要事先打过招呼才行,但我好像确实很少会像今天这样一声不吭地过来。

      我推开老旧的木门,走进屋里又转身将防盗门给带上。这两扇门吱呀作响起来音量都不算小,就算是在房间里也很容易听得到——除非鬼使黑在戴着耳机打游戏,但这一大早的,可能性并不大。

      “醒了,”回复的声音居然近得只有一门之隔,“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相较平日的低沉更加沙哑了些,还带着明显的倦意。

      “诶?只是突然想过来看看你…”我又握住把手往下摁了摁,转轴却依旧卡紧,“…你倒是开门啊?”

      他似乎迟疑了一下,“现在…有点不方便,你先在客厅坐会儿?”拖鞋的拖沓声响起,门后那人应该是走回了房里,还把地上放着的什么东西踢出一串声响。

      “你让我别进来我也不会进啊,再怎么说应该也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不行吧,”怪异的气氛让我忍不住稍微抱怨了两句,“我很不讲道理吗,让你实话也说不了?”

      “好吧,”他重新走回门后,语气听上去比刚才精神多了,但还是颇有些无奈,“说了怕你乱想而已。昨天稍微有点挂彩,现在只是在处理伤口,快好了。”

      “可是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本来想当面说的话,我还是踌躇着直接说了,“鬼使白和判官应该不会那么严肃才对吧?”

      房门被猛地拉开,我一不留神,方才半撑在门板上的手臂一个摸空,整个身子踉跄着往前跌了一下,又在重新站稳之前被牢牢地抱紧。

      我也抬起手去回抱了他一下,站稳之后抬起手去按顶灯的开关,这个动作倒没有被阻止。可我回过头来,鬼使黑已经走到床边坐下,我看见他赤膊的上身多出好些崭新的口子,咽喉像是被扼住般紧滞了一瞬。

      鬼使黑弯腰把地上几个打开的小木箱中的一个勾到自己脚边,拿起里面一个瓷瓶拔出木塞就把瓶口往伤痕上怼,“判官是吧,也真是有够多管闲事。”

      “主要是那家伙,明明没有立场批我这个啊,”他耸耸肩,又换了一个瓷瓶,“他们跟你说什么了?”

      “你应该…能猜个大概?”我把手伸进口袋,摸出早已解下来的玉坠,“还有,今天我是来把这个还你的。”

      “太贵重了,不能要。”我坐到他边上,乘着他还在收拾伤口,试图把东西塞进他裤袋里。

      “到底谁才是你对象啊,”他把瓷瓶一丢,反手就扣住我的手腕压倒在棉被上,又不由分说地把玉坠塞回我的口袋里,“你听他们的还是听我的?”

      “我当然想听你的,”我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身上那些泛着黑紫色的条痕,“可是听你的就是要让你把自己搞成这样吗?”

      “你的事我当然能管,还有…”我抬头看上他的眼睛,明明刚才还是互不退让的气氛,此时却被浮上心头的想法逗得忍不住笑了出来,“之前是没什么感觉,你好像还挺大男子主义的。”

      “愣着干什么,又不是在骂你。”手腕上的桎梏松开了,我又抬起手去揽他的脖子,撒娇似的将脸颊靠上去摩挲,“如果是你这种程度的话,我还是蛮喜欢的。”

      “你至少该告诉我,我戴着的是什么东西吧?之前就被你蒙混过去了。”“判官说你把什么东西分出来也太胡闹了…这个分出来是什么意思?”

      鬼使黑身上那些伤口的颜色用瓷瓶处理完之后已经变淡,这会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而他本人蹲在地上收拾东西,听我这么问也顿住认真想了想,又不太确定地望向我,“这要怎么说…就那个…书里说的那种…内丹?”

      “等等等等,”他哭笑不得地抬手制止我的动作,“你让我再想一个,这个形容不太贴切。”

      “这东西…可以看作…直白点说就是我的一部分力量。除了之前说的以防你被认错以外,也能当个护身符,免得有胆子大的反倒因为这个盯上你。”等所有东西都被收拾完,他才像是终于想起我还坐在边上似的开口说道,“但是,我不太想让你知道这部分能被分出去的东西是怎么来的…”

      “那不就是打怪爆装备吗…咳,抱歉,不该拿这个开玩笑,”我意识到那是实打实的厮杀,略感尴尬地把不合时宜的抖机灵收了回去,“具体都是些什么?”

      “亡魂、野妖、恶鬼…有不少罪不至死的,我还是下手了。”他说着握上刀柄,我眼开着微光从刀尖开始闪烁,直至从头到尾都化为光尘消散,“它们在我的镰刀下消失之后,就会留下一些能为我所用的东西,以此增强我的力量。”

      “对。”他单手聚拢,攥紧汇聚起来的光尘,再次张开手时掌心中已经空无一物,“你都知道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可那里面有数不清的尸骨和冤屈,我本来觉得你不需要知道这些的。”

      我不大在意地耸了耸肩,“细节我是不清楚啦,但你不像是会滥杀无辜的类型,而且也应该有自己的考量…不过,给我的真的只是一部分吗?”

      “真的…没关系吗?”我往床里边挪了挪,抱着膝盖蜷坐起来,“还你你又不要,可这么听上去也太危险了。要不…你拿回去一点?”

      “给不够的话,危险的就是你了。”他像是在无奈我什么都不懂似的弹了弹我的额头,“别小看我啊,一开始不也什么都没有,直到现在不也是好好的,就当是找找之前的感觉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确实想把昨天晚上的事都给抛之脑后了——毕竟我确实也没什么非得听他们话的义务。

      “我问你,”我重新坐端正,故意换上一本正经的严肃表情,“这坠子是单给我一个,还是别的人都有?”

      “你这家伙原来还会,会,哈哈哈哈…”那双血色的眸子里盛满笑意,实在要把人勾引得挪不开视线,“哧…嗯,这样也挺可爱的,以后多吃点醋没关系…哈哈哈…”

      “干嘛!”我使劲掰住他试图盖上来吃豆腐的手,“问你话呢!这个不许糊弄过去!”

      “真没有。”他向后直接仰倒在床铺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像是放空了似的,不知道是望着顶灯还是望着虚空,“要是以前就想到这茬的话,跟你一开始的时候就该送你这个了,不过之前都没这个必要啊…只有你不是干这行的。”

      “反正先告白的又不是我。”我自然是理直气壮,“说起来,感觉就那句说得最像谈恋爱了,再说一次我听听看?”

      本来以为只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小要求,可鬼使黑听了之后却撑着身子重新盘腿坐起来,认真想了好一会儿,才盯住跟着坐起来与他对视的我。

      “挺有的,用来求婚都行。”我稍稍翻起一个白眼,“就是听上去怪怪的,我什么时候想甩掉你了?”

      “我知道你现在不想,但要是以后…唔,你就当我只是心血来潮想这么跟你说吧。”

      “如果哪天想结束的话,把这个随便丢去哪个地方就行,不用再来找我,有什么状况过个一年半载也就都恢复了。”

      半个月后,我在学校里又见到了鬼使白——只是偶遇,他当时正在走向与我不同向的另一条小路,只是那头白发实在太过显眼,我下意识地顿住脚步打量,他才注意到我的存在。

      “啊,真巧。”他客套又礼貌地对我笑了笑,“对了,前几日同鬼使黑一起外出工作的时候,他给你带了点当地特产,有空的话去看看他吧?”

      “好的好的…呃,那个,你不生气?”我不免有些扭捏,毕竟这项链今天可是明晃晃地挂在领子外头,“其实我本来是想还的…但是…”

      “这个我当然知道了,”他抬手抿嘴,此时忍不住的笑意相比刚才少了几分疏离,“毕竟他和判官可是大吵了一通。”

      “也算是我们考虑不周了,不该从你这里下手的,效果只会适得其反。”说到这个时,他苦笑着点了点额头又把手放下,“总之就请你别再在意我们说过的话吧,鬼使黑的事情我们会解决好的。”

      “哪里的话,其实本来也是我该做的。”这时铃声响了两下,他掏出手机瞥了一眼又揣了回去,“今天我还有点事,改天有机会再聊吧?”

      “嗯,你先忙…等等,”我在迈开脚步的前一秒突然想起些什么,“我有个想不明白的地方,你方便简单回答一下吗?”

      “他好像…怎么说呢,有种假定我想跟他分开的感觉,”在鬼使黑面前不太好直说,但我确实有点疑惑,“还说什么我随时想跟他分开都行,只要不去找他就不会再联系我…台阶都给搭好了似的。”

      “他说了这种话啊…也难怪,毕竟你和那些阴阳师不一样。”鬼使白看上去并不怎么意外,在离开前丢下的解释也言简意赅,“看上去像是为你着想所以铺好退路,倒不如说是太担心自己被抛下吧。”

      “你…喝酒了?”鬼使黑疑惑地摘下耳机,转头看向刚进房门的我,“最近学校里没什么值得轰趴的事吧?”

      是时刚过傍晚,我走到他屋里的时候确实一身酒气,他在房里戴着耳机打游戏,我还没来得及走过去拍他的肩膀,就已经被闻到酒味认出来了。

      “唔…是我自己去喝着壮胆的,不然还真有点吞不下口,”我撑着门框捂了一下跳动的太阳穴,跟他对上视线时又忍不住笑起来,“不管怎样,总之你现在甩不掉我啦。”

      “我把它吃了。”我没理会他的疑问,直接得意地指了指空空如也的脖颈,“说起来,确实完全没噎到诶。”

      而且过了至少五秒,我的话才被完全消化掉。“什么?!”他脸上难得出现慌乱的表情,从电竞椅上站起身冲过来的时候一个踉跄,跟那可怜的椅子以几乎相同的速度冲向相反的方向,“谁让你…你怎么这种东西都往嘴里放?”

      “那是随口…”他抓狂似的抬手揉乱了扎得松垮的头发,“你怎么就听进去了……”

      “生气了?对不起嘛。”我明知故问地说着毫无悔意的道歉,乘着醉意往前伸手拽着他一条胳膊抱住,“但是吃都吃了,你说要怎么办呀?”

    我一直沉默僵持到仰着的脖子开始发酸,心想表明了态度之后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松开抱着他胳膊的手,正想拉开距离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鬼使黑却在这时才反应过来似的。

      他这回没有再犹豫,但没有低下头来给我一个吻,也没有将我揽进怀中,只是牵起我的左手,松松垮垮地笼住,却让人感觉再也挣脱不开。

      “反正现在倒也轮不到你后悔。”左手的指缝被修长的手指穿过,温柔又坚定的力道按在手背上,“不会再给你跑掉的机会了。”

啊,那么,好歹是又把一个坑填上了,照例来唠嗑两句。

当时开始写这个的时候…那段时间是真的很喜欢看恐怖游戏实况,那会儿做作业时候的状态也比较闲适,所以只要是坐在书桌前基本旁边都会放点个实况,尤其是吃饭的时候,必定一边打开外卖一边找着实况视频x

现在倒是忙起来了,干正事的时候也没法一心二用,连音乐都很少听了(唏嘘

反正就是在那时候,想要个干这个的主播男朋友的想法就冒了出来,然后就有了那么个开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放了很久,最近才一铲一铲地把坑填上了(。

说起来就是从这篇开始规划出本事宜的,算是比较重要的一个开头了…说实话最近这两三次更新是真的有点欠缺斟酌,不过我现在的状态比较迫切地需要做完一件事情去做下一件…所以就两利相权取其重了。

后续到校对那一步的时候会再作调整的,整体补一些小情节还有加一些逻辑动机之类…

所以有任何意见都欢迎直接说出来!都会作为修改参考的

啊说太多了,那就到这里,晚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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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长:眼球穿孔伤,视神经炎,视神经萎缩,玻璃体出血,老年性黄斑变性,视网膜静脉阻塞,视网膜静脉周围炎,视网膜病变,玻璃体积血,干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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