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精神分裂症,29岁本科毕业,还要不要读研?读完研毕业31岁还会好嫁人吗?

文|德瑞姆心理咨询中心

2020的这个鼠年春节,打开方式是不外出聚会、不串门拜年,举国上下只提倡一个字----“宅”!这似乎是老天爷给中国人开的一个大玩笑,突然扔下一枚名曰“新冠肺炎”的炸弹,并附上极强的隐性传播特性,吓得爱热闹的中国人在一年当中最该闹腾的时节却不得不宅在家中,有的人因此闷得发慌,闲得无聊,呆得抑郁,各种各样的心理问题就都来了。 的助理们和咨询师们为尽快给来访者提供服务,从大年初六就开始投入到线上的工作中。这段时期,预约心理咨询的来访无论是复约的,还是首访的,大多处在一种不安甚至恐慌之中。普通人会如此,那么作为心理咨询师的专业人士就一定可以完全淡定吗?他们会经历怎样的心态变化呢?这场疫情对于大家的工作和生活又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呢?下面就让我来采访一下咱们中心的几位咨询师,看看他们是如何应对疫情的?他们对于这场疫情又有什么样的见解?

Q1: 当得知武汉封城的消息之时,您当时的心情是怎样的?有什么想法吗?做了什么吗?

咨询师庄淑婕:当时心情有些惊讶也有些害怕,不知道这个情况会不会影响到上海,也担心未来会不会影响到自己的生活和工作。

咨询师王晨:武汉封城之后,远在北方老家迟钝的我,也嗅到了灾难的味道。每天量体温,少出门,取消所有聚会,出门戴口罩。在一系列紧急措施之后,我感受到一种莫名的焦虑,包括群体焦虑的感染、闷在家与家人不得不碰撞出火花的处境、独处时的内心躁动……那时我便知道,疫情从武汉爆发,但这是全中国的事情,每个人都在失序中避无可避。

咨询师郑芳:122凌晨在微信上看到武汉封城的消息,疑惑、震惊、担心、庆幸,一股脑袭来,久久不能平静。震惊的是,武汉作为一个庞大的城市载体,在封城之后,千万人口将会面临怎样的挑战?我有很多老师、同学生活在武汉,那一刻,围城,隔开了交通,但却从未隔开关心。很幸运的是,师长同学一切安好。从封城那一刻起,我也看到了不同群体勇于面对问题的决心。这决心虽然下得痛了些,但是再没有迟疑。那一刻,我看到了希望。

咨询师雷复英:当得知武汉封城的消息之时,第一反应是惊讶,随后警觉,这么严重了,同时感觉到武汉这样做非常具有牺牲精神。因为我老家是湖北的,我为家乡的人们祈福。我能做的就是定期联系家乡的亲人,看看他们怎么样了。所幸他们都平安。

咨询师王建玉:武汉封城的消息是在深夜发出的,彼时尚未入睡,看到消息心惊肉跳,感觉一场大的灾难正在发生,因为离得远还没有切肤之痛,只是稍稍缓了一口气。在钟南山院士发布信息说人传人后立即订购了口罩、打了五六个电话说服亲人退了火车票,不要回湖北过年,取消了过年的一系列计划,进入到蛰伏状态。

咨询师宋文哲:一开始的阶段过得挺乱的,也经常看这些消息,然后,各种情绪都出现,比如担忧、愤怒,对湖北、武汉处理得不及时有愤怒,现在想起来有些情绪是过火了。这也反应出当我们感到无力时,会将这种无力感转嫁到他人身上,投射到他人身上,然后对他人产生愤怒。

咨询师文慧:当时不在国内,对国内的情况不能实时了解,基本是通过微信群里的同行、朋友的分享才知道一二的。春节后回到上海,自觉在家隔离14天,上海还一直处于管理有序的状态,生活上没有什么影响,心理圈子里各种危机干预的课程、讲座,来自武汉和各地疫情的新闻、焦点冲突,充斥着每天的生活。

(记者:面对突发的灾祸,第一时间也会涌出人的本能不安和负面情绪,但很快就会自我觉察,快速调整,恢复理性和内在秩序。其实,当人们可以接纳和拥抱自己的不良感受时,往往正向的转化就开始了。)

Q2: 近期,宅在家里的时间是怎么度过的?有什么趣事或印象深刻的感受分享吗?这期间自己的心态有什么变化吗?

咨询师庄淑婕:这一段在家宅居生活主要做线上咨询和准备CAPA考试,生活的不确定感更强了,有些轻微的失控,更容易感到焦虑。神奇的是网络咨询量上涨很快,几乎天天有新预约,导致我不得不全面关闭线上的预约通道以免咨询量过载。

咨询师文慧:宅家的最初几天,会有一些扰动,也因隔离在家,不与外界接触,现实感有些模糊。慢慢调整自己的作息和时间安排,有更多的时间看书,坚持运动,选择一些专业的课程学习、阅读心理援助的专业资料,于是越来越能够找到自己的重心,也开始享受不受干扰、安静缓慢的生活节奏了。除了不能和来访者面对面咨询,其他都处于舒适的状态,皮肤也变好了。虽然这次是外在事件给了一次静心的机会,但也的确是给了我们真实的体验,让心灵独醒。

咨询师王立杰:春节前我本来就期望可以回到一个被照顾并且可以休养生息的孩子状态,打算利用假期在家里(安全的容器里)多休息,少和外界交流和互动。这是我当时的心理需求。疫情开始逐渐被重视并且要求居家自我隔离时,外界环境刚好给了我所需的正当且安全的环境。于是我一个人充分利用了这个时间和空间,允许自己处于心理上的退行状态,每天就是吃饭,睡觉,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都行。我的情绪相对比较低落(类似于颓废),但是我保持着自我觉察。打个比方,这就像在一个安全岛上,有点与世隔绝,现实中成年的我照顾着心里的那个退行了的小男孩。在这个状态下,我的主导情绪是那个退行的小男孩的情绪,因为小男孩处于一个安全的被照顾的感觉状态,他就没怎么感觉到外界疫情对他的冲击。

咨询师邬春华:曾经期待可以有长假休息,但是当被休假后,感觉和主动休假是不同的。而这次被动待在室内,体验到很多以前没有体验过的内容,被平时忽略,一直处于快速和没时间的状态而错过的生活体验。最真实的生活:用心去吃饭,去保持健康,甚至有和我们祖辈的生活心灵相通的感觉,体会他们曾经的生活经验,最朴实也最踏实的、最简单的生活需要。这段时间的这个体会,特别温暖。

咨询师雷复英:宅在家里看书,看电影,做饭,打扫卫生,洗衣服,还有健身,学习病毒相关的纪录片和文章。印象深刻的感受是:没想到疫情的好处是能够多出很多家庭团聚的时间。因为先生在外地上班,平时只有周末才回来,这下子能常呆在家,我挺高兴的。我喜欢一家三口都在一起的感觉,而不是平时只有我和孩子两人。这期间自己的心态比较平稳,就是偶尔觉得时间利用得不是很好,有时会12点才睡觉,有点不满意。后期通过逐渐练瑜伽,时间能掌握得更好一些了。有时也会原谅自己。年龄到了,道家心态也上来了。这次疫情像是一种提醒,让我再次意识到无常的存在,因而对身边的人更珍惜,对活着本身就是一种幸福的再次提醒。

咨询师王建玉:宅在家里的感觉很有趣。这么多年来如此长时间的一家人天天厮混在一起的机会到现在为止,仅此一次!最好玩的是,复工延后的生活内容减少了,在看完了几部电视剧、几本小说之后,不自觉地对家务进行重新规划和分工,家里原本对做饭没有概念的男人们,现在做得有模有样!

咨询师宋文哲:年初二时就开始做了一些调整,制订了日常计划,每天要做点什么有意义的事,让时间不虚度。以休闲为主,兼顾学习。看电影、闲书,最重要的就是给家人做好吃的,每顿饭都认认真真地去做,变着花样地去做,到现在厨艺大涨,非常受家人欢迎。在这个过程当中也增进了和家里人之间的感情。当然,自我封闭在家里,也免不了感觉到有些单调乏味,和家人的互动就多采取肯定、表扬、赞许、吹捧与自我吹捧相结合。这就是调整家庭气氛。还有学习:这是为复工的准备,学习是心理咨询师一辈子的事,年初七就开始学习了。

咨询师王晨:面对灾难,如临深渊,我们看向深渊,除了痛苦和绝望,是否还能看到一丝光?从老家回到上海,我一头扎进了厨房,里里外外地清洗,然后每天变花样地做饭,在群里交流着心得;卫生间也不放过,花了一个下午就擦得像新的一样;在和孩子陪伴的过程中,我恢复了童年的记忆,带着女儿缝沙包、踢毽子……在所有的生活劳作中,我竟感受到岁月静好的安宁。房子的墙壁无法阻隔的焦虑感,在洗刷、整理、归类、烹饪的过程中净化了。就像求雨者的故事,老者恢复的秩序,便是大自然赋予每个人生活的秩序,它不在上下班的匆忙里,也不在勾心斗角的角逐里,更不在熬夜追剧的外卖夜宵里……而是在平凡的日子里。从日常的自我照顾中、饭菜中、针线中、整理中连结自己的身体感受,从中寻觅自己的个性,跟随自己的内心,将日子活在自己的个性当中,这便是灾难当中的那一丝光,我们都应当从中得以救赎。

(记者:期间,咨询师们的居家宅生活,有对个人的自我照顾、有对家人的温暖陪伴,还有对来访的专业帮助,说明即使足不出户,人们也可以让生活过得很有质量、很有价值、很有滋味。面对困境,是选择心随境转、怨天由人,还是选择境随心移、主动调适,一切皆由你定!)

Q3:面对疫情,大家都在时刻关注物理消毒,84消毒液、75%的酒精、免洗洗手液等等随时在用,那人们是否也要做好心理消毒呢?对于疫情期间的,有什么建议呢?

咨询师庄淑婕:既然一切已经发生了,就尽力面对吧,相信自己比想象中的更有能力面对。除了生死,没有过不去的坎。

咨询师雷复英:心理消毒我建议每天做10分钟的冥想,专注于呼吸的进出以及身体的感受,对于平复情绪很有帮助。

咨询师王建玉:在家呆着时,并未时时勤拂拭,居家状态并不需要多少的消毒措施,只有外出归来需要做好消毒工作。我觉得做好自主隔离是最重要的,过度消毒反而不利于健康。从心理的角度来看,如果我们感觉到极大的恐慌、愤怒、焦虑、无力、绝望,并且体验到睡眠困难、行为紊乱、反复思索乃至无法安心生活,是需要好好审视并且帮助自己的。对于疫情期间的心理防疫,易乐观、从容,多从生活中寻找乐趣,对疫情新闻保持适度关注,将时间投入到此时此刻的生活中。确有困难者,应当寻求医院及心理机构的专业帮助。

咨询师王立杰:可以尝试觉察自己内心的恐慌感,恐惧感,焦虑情绪等等,同时在心理上也让自己暂时和外界做些自我隔离的尝试,尝试着在心理上让自己呆在一个安全处所,修养生息。具体怎么做呢?首先,让自己在心理上和外界的危险做一个隔离,呆在自己的安全范围内;其次,让自己回忆一个非常安全的心理/情绪体验过程,把那种情绪体验不断的体会和巩固。最后,让自己呆在这个安全的情绪里,强化它在你心里的存在。如果你的情绪总是被其他念头带着跑偏,不用着急,再让自己回到这个安全情绪就好了。没事的,一次次被带着跑偏,那就一次次让自己回到安全情绪体验!

(记者:期间,要适度物理消毒,更要积极心理防疫。觉察自己的焦虑与不安,学会与负面情绪和平共处,尝试各种有效方式化解。确有困难者,还需求助于专业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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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能够透明地向别人表现这样的自我,

是我知道的世上最难的任务。

心理学巨匠卡尔 · R · 罗杰斯在《个人形成论》里描述了经常问自己的10个问题,字字珠玑、醍醐灌顶,不仅对说是箴言,对于任何一个普通人,都有长远的指导作用。

尤其是第10个问题当中提到,他试图不评价别人,试图接纳他人的全部人格,因为任何评价都意味着上下、权力的关系,也就存在干涉别人成为他自己的可能性。

这些结论都有实证研究佐证,你可以大胆疑惑,也可以跟着他的思路不断认同。


罗杰斯的这十问,来源于对助益性关系特点的讨论。他分享了从研究和临床经验中得到一些想法:

1.在某种深层意义上说,我能否以某种方式成为在他人看来是诚实可靠、可以信任、始终如一的一个人?

举例来说,如果事实上我对当事人心生厌倦,或者满腹怀疑,或者感受到其他一些非接纳性的感受,而我又表现得似乎是始终如一地他,那么最终必然会被当事人看作是个心口不一、难以信赖的人。

我用”透明“这个词来描述这种做人方式——要做到值得信赖,并非要求严格地前后一致,而是必须做到可靠的真实。

2.作为当事人,我是否能够将我真实存在的信息清晰无误地传达给别人?

比如,当我感到厌烦而我自己又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我传达给对方的内容就会包含互相矛盾的信息。我的话传达了一种信息,但同时我又用一种微妙的方式传达了我的厌烦,这就会使对方感到疑惑,使他对我无法信任,尽管他也没有意识到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个困境。

换一种奇怪的说法,那就是,如果我能够与我自己形成助益性关系,使我能够敏锐地觉察并接纳我自己的情感,那么我就十分可能与他人形成助益性的关系。

3.我是否能够体验对他人的积极态度,如热情、关怀、喜欢、欣赏、尊重?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我的内心,而且也常常感到他人的内心中,都有对于这类积极态度的恐惧心理。我们常常担心,如果让自己自由地去体验对另一个人的,我们也许会陷入他人的圈套,可能会因为信任他人而大失所望,这些后果使我们心存恐惧。


我们倾向于跟他人保持距离——逃避与一种事不关己的疏离感,一种”职业化“的态度,一种非个人性的关系。

4.作为个人,我是否能做到足够坚强而独立于他人?


我能否持之以恒地尊重自己和他人的情感和需要?如有必要,我是否能够主动认同并且表达自己的情感,而且清楚地区分我的情感与他人的情感?我是否能够做到足够独立自主,因而不会因为他人的抑郁而气馁,不会因为他人的恐惧而害怕,也不会因为他人对我的依赖而感觉会有灭顶之灾?

我的内在自我是否足够坚强,从而不会被他人的愤怒所摧毁,不会被他人的依赖所控制,亦不会被他人的爱恋所束缚,而能自觉体验到个人独立与他人存在,具有属于自己的情感和权力?


5.在我自己的内心深处,我是否足够安全,从而允许他人独立于我而存在?


我是否能允许他人成为他的?无论他诚实或奸诈,幼稚或成熟,悲观绝望或傲慢自大,我都能够给他生存的自由吗?


法尔森一个有趣的小研究发现,自我调节越差、不太胜任的咨询师往往会诱导当事人与他保持一致,而他的当事人也倾向于模仿他的样子来行事。


作为明显对照,自我调节较好而能力优异的咨询师能够耐心地与当事人通过多次晤谈进行互动,而不去干涉当事人发展独立自主的人格的自由。


作为一名家长、管理者或咨询师,我个人乐意加入后者的行列。

6.我是否能够让自己完全进入他人的情感和个人意义的世界,而且做到设身处地、见其所见?


我是否能够完全进入他人的私人世界,而丝毫都不想进行评价和判断?我是否能够做到十分敏感,在他的世界里行动自如,而不会践踏在他看来非常珍贵的意义?


我是否能够准确地意识并捕捉他的经验的意义,不仅是当事人已经明白意识到的,还有那些隐含不显、朦胧隐晦甚至以为是混乱无序的经验的意义?我是否能够无限制地扩展我的理解的范围?


在治疗中,我常常有这样的深刻印象:哪怕是一星半点的共情理解——捕捉其含混的个人意义的努力,一点也不高明甚至笨拙的尝试——也会对当事人有所帮助。


当然,毫无疑问,如果我能清晰地阐发当事人经验中模糊不清的意义,那我对当事人的帮助会更加明显。

7.我是否能接纳他人呈现给我的方方面面?我是否能够真切感受他的自我?我是否能够传达这种真切感受的态度?


经验已经告诉我,如果我的态度是有条件的,凡是我不能充分接受的经验领域,当事人就不能有所变化和成长。

如果我要更好地帮助别人,那我自己就必须不断成长,必须学会在这些经验领域中接纳自己。

8.在关系中我是否能够足够敏感,从而使对方不会把我的行为当成一种威胁?


一项对当事人皮肤电的研究表明,当治疗师用一些仅比当事人的情感稍微强硬一些的词语做回应时,当事人的皮肤导电性就呈现一种更明显的下降;而对一些短语诸如”啊,你看上去确实不高兴“,指针几乎会滑到测量纸的边缘。


我想要尽量避免哪怕是一丁点的威胁,并非是因为当事人过于敏感,而是给予我的经验中形成的这样一个信念:如果我能完全使他免于外部的威胁,那么他就能够开始体验并处理他自己具有威胁性的内心情感和冲突。

9.我是否能使当事人完全避免外在评价的威胁?


几乎在我们生活的每一种状态中——无论是家庭、学校还是在工作中——我们都发现自己处于外在评判的奖励或惩罚的压力之中。


“那样很好”,“那是不妥当的”,“那个可以得到满分”,“那是一个全盘的失败”,“那是一场成功的咨询”,“那是一次差劲的咨询”,等等。


这种外部评判一直伴随我们从幼年走向老年,成为我们生活的组成部分。我认为,对于学校、专门行业之类的机构和组织来说,这种评判具有某些社会作用。我发现自己就经常做出这种评价。


但是,根据我的经验,外部评判无法促进个人的成长,因此我认为它们不是助益性关系的要素。

令人惊奇的是,从长远观点来看,一个积极的评价与一个消极的评价一样,都具有威胁性。


你告诉一个人他是好样的,同时也就暗示着你也有权力评判他是糟糕的。

所以,我现在已经明确认识到,如果我能使人际关系远离判断和评价,我就越能使对方达到一种境界,即了解到评价的焦点和责任的核心都在于他自己。


归根结底,他的经验的意义和价值最终要由他自己来负起责任,无论多少外在的评价都不能改变这一点。

所以我愿意致力于发展一种非评价的关系;我不评价对方,即使在我自己的情感中,我也不做评价。我相信,这样可以使他获得自由,去成为一个自我负责的人。

10.我能够真正与一个他人平等对话吗?


他正处在成为一个人的过程,而我也可能会束缚于他的过去和我的过去;正在”对话“的究竟是哪两个人?

假如在我与他的对话中,我把他当作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一个无知的学生、一个具有神经质人格的人或一个精神变态者来对待,那么在两人的关系中,我的这些概念中的每一个都会限制他成为可能的那个人。


耶路撒冷大学的存在主义哲学家马丁 · 布伯有一句格言:“肯定别人!”这句话在我看来特别意味深长。

他说:“肯定意味着......接纳另一个人的全部人格......确认他,理解他,尊重他......促其变化......我在内心确认他,那么在他内心,关于这种人格......就能得到完善,能够发展。”


若能时时以此反思自己,相信我们都会更加幸福,并且终将达到一种独立的自我;如果你是一位,相信也会帮助别人获得生命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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