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脚割下来我会不会被疼死?

  “赤脚医生”是三甲医院资深住院总冯世兰的绰号。

  不是指她的医术三脚猫,不入流,而是因为丁子健在飞机上有伤叫急救时,召唤赶来的她,一副赤脚大仙装扮,有着疑似医生的摸样。可丁子健也好不到哪去,吸氧、紧张、浑身颤抖、满头虚汗、瞪得老大的铜铃眼里流露出尽是恐慌神情,更重要的是,他在大口大口的吐血,活生生把一个干练果断的五百强企业的营销副总打造成了神经男。

  俩人第一次见面都比较缺心眼,一个质疑来者的医者身份,一个鄙视男人的晕血症;一个大呼小叫说胃正大出血,未及下飞机就要横死3万英尺高空,凄厉的叫声和语言令其他人惊悚不已,一个兜兜转转拨开云雾揭晓病因,什么胃大出血,自我狂想到变态。其实所谓的“吐血”只是丁子健半月来劳累,为解低热缓解周身疼痛,在服了近一周的阿司匹林药品后,诱发口腔溃疡破烂出血而已,因他害怕,大呼小叫里来不及吞唾沫、咽口水,导致涕泪横流哭天抢地时,吐出来的血水一坨一坨的,这才比较骇人罢了。

  根源一经找到,丁子健觉得这人丢大了,一边吐舌头一边偷着看世兰,人家气定神闲正喝着咖啡呢。她是医院做的,看多了病入膏肓和死亡,看着看着就郎心似铁,今天难得遇到一闷货在特殊的密闭空间里咋胡,好笑和鄙视让她对丁子健投去一个回味悠长的白眼,那种轻蔑及带耻笑的态度让他恨不得惭愧到死。

  直到他低头撇见她赤裸的足后,一个大胆的计划一扫他心头的阴霾。这双足太美,她光着双脚,踏在深红的地毯上,圆润的脚背上肉色透明,隐现数条青筋,十个脚趾甲裹上银白色,像十瓣风雨菡萏迎风挺立招展,惹得人想伸手去抚摸几下。

  于是,“赤脚医生”的名号就是那天传出的,至于为何弄得满院皆知,罪魁祸首自然是丁子健返沪后给送去的一面锦旗曝的光。

  上联:赤脚医生机上施援手,下联:垢面书生不忘仁医情。

  医院里好装B的、爱打听的人占了多数,看完没有不去八卦的,听完全部主动意淫了。

  就冲着贫到损人的锦旗,冯世兰电话了丁子健,口头约了得意到冒泡的他喝茶问罪。

  丁子健略带愧意,一早就赶到茶楼,适逢台风“海葵”过境,想着开车去接她亦或取消另约时间,无奈她那头的手机一直响一直没人接。他开始在小包房里莫名其妙的心慌意乱,起身、沏茶、落座,又碰翻茶杯和烟缸,弄得茶几上半壁的狼藉,半响,才见冯世兰赤足提鞋赴约,问,你装什么赤足仙,居然两次见你两次光脚丫板?冯世兰自知形象不雅,讪笑不语。

  打发了服务员,冯世兰才冷冷道来,是啊,是啊,我在飞机上做着好好的美梦,广播里说有有乘客需要医生帮忙,我连鞋都没来得及穿,火燎火燎来伺候你这个矫情男,凭空给自己落下讥笑话柄。

  丁子健臊红了脸,那你今天光脚唱的是哪出?说心里话,他觉得她一双脚雪白晶莹,有玉之润,如缎之柔,一颗心便毫无征兆的猛烈跳动起来。

  冯世兰拿了面巾纸擦干刚略微冲洗的脚丫,说:我打的过来,路过乌镇路桥,看见一老伯在风雨里骑一辆电动黄鱼车送桶装水,许是电池进水或是风大雨狂,上坡路段溜车好几回,我去推的,瞧,我细高跟的凉鞋用力过猛,搭扣全断了,鞋光荣了,解放脚呗,这下你又想做什么文章呢?

  丁子健听罢按铃唤来侍应生,说:来,给我姐们来杯够劲的,别兑柠檬水啊,纯的!接着酒来,冲她举杯敬道,大口喝,过瘾!一会哥代老伯给你买双鞋,算是颁给好人好事的表彰奖。

  然后冯世兰有了这辈子第一次与烈酒的亲密接触,真他妈的苦涩难当,酒过嗓子眼的关卡好像有把毛刷子刮过一样,直到了胃里还有火烧火燎的痉挛感觉。

  再然后,她酒量浅,为装出纯爷们的样,偷着恶心干呕好几回,转过脸时硬装出闲庭信步,憋出一副谁怕谁的劲,以至于买鞋的过程全然不记得了,印象中是丁子健一直陪着她聊天逛街,他笑得相当豪爽,老男人那张堪称英俊的脸上笑纹迭起宛如手工折纸。

  很多年以后丁子健一个人在书房看着他当初买下的那双女式凉鞋,遥想当年多少有点轻狂。不过很快就把注意力转移到另一方面,分析赤足真的能刺激大脑让思维更加清晰,的确是有据可循的。

  这之后的一段时间,丁子健一有空就带世兰往酒吧跑,主要是觉得俩人之间挺有话讲的。不过不是是每回都喝浓烈的酒,但那玩意给世兰留下很深的印象。后来她在结婚周年庆上遇到一个卖酒的行家,才知道当年好的那口算是很烈的鸡尾酒一种。

  醉眼朦胧的时候,世兰喜欢打光脚,说脚也有思想,放它出来透气解闷,非让子健也学着,他到底放不下身段,也没勇气把大脚丫子从锃亮的皮鞋、棉质暖和的袜里解脱出来干晾,回归类似原始的状态。
  话又说,一些事业有成的老男人,总能出些妖蛾子事儿,并且一开始总感觉自己能够控制,直至深陷迷途都惘然不察。过于自信的时候让人傻得不透气啊!
  有一次俩人相约去到西藏,路上丁子健就侧面询问世兰的意见,晚上咋休息法,她想都没想,喷出两字:拼房。可能太激动或者说了快的缘故,“拼”字一出口,捎带出许多的唾沫星子。丁子健有些小得意,这是某种关系进步的小信号。晚上,他喝了微醺,跟着世兰去了宾馆,出租车到一个青年旅社他才醒,发现拼的房间是4人一间的大通铺。
  那天晚上他一个人睡一张铺,不知为何,后半夜酒彻底醒了就是睡不着,耳朵支着使劲听上铺有什么动静,除了她下来喝了两回水,整间房间就剩整齐划一的鼾声入梦,那晚只有他一个人的睡眠质量差到令人发指,个中原委还没脸向外人道也。

  后面几天去到八一、派镇等地,借宿的都是标房,俩人顺理成章的拼成一间房,除了世兰喜欢光脚在房间里走动,丝毫没有淫恶外露的意思,丁子健基本没戏,只能臊眉搭眼的问她为何总喜欢光着脚板?

  她回答了很直,脚底板细腻敏感,最能体察到坚硬的石和柔软的草儿,不同的感觉直切神经末梢,让人变得更温润或者更坚挺。当时丁子健没懂,不理解,一笑而过。

  俩人回来之后顺理成章的眉来眼去郎情妾意,不过没满半年就分开了。原来丁子健有一国外读博士的老婆即将学成归来,这事最初世兰是完全不晓得的,在子健数次的爽约和遮掩中才知道此男是有妇之夫,既然问题找到症结,去和留就成了迫不及待揭晓的答案。答案应该由丁子健回答,他到底怎么说,外人都不方便问,就知道俩人谁都没闹腾,喝了次散伙酒算拉倒。好像有一个人喝醉了,另一个人甩出双凉鞋,光着脚丫走了。

  分手的那天是在冬至前后,魔都刮出的刺骨寒风恨不得捅穿个谁才甘心,半夜华宴散去,霓虹有气无力闪动,想来酒高后的子健说过挽留世兰的话,可人一个好好的大闺女凭什么跑你人生剧目中做备胎?他在回去的路上五味陈杂,恨相遇不逢时,走到当时新修不久车流稀少的路时,一狠心,二不要了脸面,赤脚踩上宽阔平整的泊油路面,果然碎石夹脚、冰冷钻心。瞬间,他酒醒许多,加快加大脚步,逐渐变成奔跑的姿势。一没留神,只花了短短半小时就到了家,细想来这段路平时需要磨叽1个半小时才能抵达的说。

  最痛最刻骨难熬的人生路,要拼着一口气快速通过。

  这是她一直挂嘴上的话,现在子健总于有些理解了。回望刚才妖娆鬼魅的酒吧早见不到丁点光影流转的痕迹。

  想来,吸引到他的,并非是她身上动人的脸或姣好的身材,而是她敢一路狂奔的见识和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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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我都是一站就是12个小时,脚底板疼的都受不了。

4、有些委屈,受过了想通了也就释然了;有些伤痛,忍过了疼久了也成习惯了;有些藏在心底的话,不想说也就没必要说了。其实,并不是所有的痛,都可以呐喊;不是所有的爱,都可以表白。爱情不停站,想开往地老天荒,想找一个相濡以沫的人,想找一个把我照片放满一个单独的相册。

6、“小白,你在外面讲电话吗?我听你的声音都在抖,太冷了回屋里吧~”“没有,我在我小叔的屋里……”“哦,千万别再冻坏了啊~你那小身板儿~”“我冻坏怎么了?你心疼啊?”“我指*盖儿疼~”“滚吧!你菊花疼不疼!”“也可以疼……咦?快12点了,你们那里要放鞭*吗?”“当然要啊,一会他们就出来……出去放了,村里最爱放二踢脚和大地红了,二踢脚质量还特别好,声音大得跟雷管炸了似的~”“我爸就爱放雷管……啊呸!爱放二踢脚!一年不放他就浑身难受……哎等下,我妈叫我……啊?!小勋勋来了!小勋勋!我在屋里!哎不说了我先挂了啊~拜拜啊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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