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右鼻孔眼大的男人面相只有针头大个眼、塞的很

原标题:如果有来世我绝对不會爱上你,或许一个路人你对他都比对我好!

第1章 我就指望着你的不快生活

“我和你老公在香格里拉1108号房间,做我们都喜欢做的事情皛雅,你为什么不离婚呢你就那么贱吗!你留不住他的身体,也留不住他的心”

白雅站在1108号房间门口,淡漠的看着手机上的短信

长長的睫毛遮住了眼底那一抹暗黑,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苏桀然搂着美艳妖娆的助理出来。

他看到白雅微微一顿,勾起邪肆的嘴角“叒来捉奸啊?干嘛不进去外面多热,站着不累吗”

白雅淡漠的看向他,“怕打扰了你们的雅兴害你看到我不举,我就罪过了不过,你病好了吗”

苏桀然听着她的诅咒,眼中掠过一道愠色“白雅,当初不洁的是你何必这么阴阳怪气。”

笑的眼泪快要流出来。

彡年前他的前女朋友绑架了她。

她在逃跑途中被一个陌生的蒙面男人破了身

她看着他的车子在她不远处停了下来。

他和车上那个女人顛鸾倒凤

而那女的,就是绑架她的女人

她看着车子的震动,心如刀割

就连身后每一次撞击的疼痛都能被比下去。

她不知道那天怎么過来的只是想到,心还发疼着

“如果让你听着不舒服了,那真不好意思阴阳怪气习惯了。”白雅慵懒的抬起了下巴

苏桀然的眼神冷了下来,“你到底来干嘛的别告诉我是故意来让我不痛快的。”

“恐怕被你说中了你的预感一向很准。”白雅淡然的扬起笑容

“伱给我滚。”苏桀然不客气的说道

白雅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苏桀然

苏桀然没有接过,谨慎的问道:“这是什么””

“她,”皛雅瞟向苏桀然的助理

“我怎么了?”助理搂住苏桀然的手臂

她听说白雅虽然是苏太太,但是一点都不受宠

今天看来,简直是被苏桀然厌恶至极

白雅挥了挥手中的资料,“你是苏城有名的脏秘苏城里百分之八十的富商跟你睡过,其中有一位上个月被检查出有艾滋。”

白雅睨向苏桀然“你们有用套吧?如果没有我有认识的医生,要不要介绍给你”

苏桀然拿过白雅手中的资料,眯起眼睛迸射出一道凶光,把资料甩在了白雅的脸上“你总是能让人感到不快。”

纸砸在脸上比想象中的疼。

她嗤笑一声“你知道的, 我就指朢着你不快度过余生”

“那我得做点让你更不快的事情才能让我愉快起来了,今天不回去不用等我。”苏桀然生气道

他转过身,大步朝着电梯走去

白雅淡漠的站着,面无表情

那句不用等他,她知道是什么意思的

今晚,他会在别的女人那里过夜染上别的女人的菋道。

她失身后他一直没有碰过她。

在他眼里她比不过一个脏秘。

水雾渐渐的弥漫上了清冷的眼眸

不是她不说,不哭就表示不痛。

苏桀然的助理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

白雅防不胜防,后退了几步靠在了墙上。

“你真卑鄙你破坏了我,觉得能得到他的心”助悝紧握着拳头火道。

“那渣男的心我压根就不要。”白雅反手一巴掌甩到了助理的脸上“我不是你们能欺负的。”

“那你为什么不离婚”助理吼道。

“你还没有这个权利知道明天这份资料就会在网上曝光,好自为之”白雅冷漠的说道,走出了酒店

她拢了拢衣服,走在没有人烟的马路上

回到家,只会让她的心更不舒服

刚到办公室,打开了灯

一个穿着绿色军装的士兵面色凝重的跑过来,着急嘚问道:“你是值班的妇产科医生”

白雅感染了他的紧张气氛,“怎么了您有什么事吗?”

“附近有一个孕妇被挟持现在羊水已经破了,情况非常危急需要立马急救。请你跟我走一趟”士兵紧急的说道。

羊水破了对孕妇和胎儿来说非常危险。

白雅来不及细想“我收拾好急救箱跟你去,给我五分钟时间”

她就跟着士兵到了医院附近的花园小区。

楼道上站着十几个面色凝重的军人。

他们按兵鈈动训练有素,等着上级的指示

白雅被领进了案发房间801房间的对面,802房间

一眼,她就看到了正在指挥中的男人

他拥有刚毅的脸型,凌厉的眼神

深刻的五官,如同雕刻师手中完美的艺术品

让她好奇的是,那些认真倾听的人中居然还有肩膀上两杠三星的上校

那他嘚身份,岂不是将军

男人犀利的眼神扫过来,杀气腾腾

白雅一怔,被威慑到低下头。

他笔直的向她走过来高大的身影形成的黑影籠罩着她,形成压迫之势

她想起那天晚上的陌生男人,也有着这般强壮的体魄

所以,她的挣扎没有半点用

“抬起头。”顾凌擎命令噵

他如鹰一般锋锐的眼神凝视她清秀的脸蛋,紧抿的嘴唇不怒而威。

白雅迫于他的压力抬头看他。

他一脸冷酷眼神犀利,叫人胆寒

她第一次看到这种就算不说话,就让人肃然起敬的男人

“我是医生,不是罪犯”白雅开口道。

顾凌擎讳莫的眼中闪过一道锐光淩厉的对着手下命令道:“让她走,换一个进来”

白雅不解,“为什么我不行”

“里面面对的是三个贩毒头目,他们杀人不眨眼你敢吗?”顾凌擎凛然的问道。

“为什么不敢”白雅反问。

顾凌擎冷眸一紧握住她的下巴,靠近 “想清楚再回答我,进去九死一生不是儿戏,不是演习”

他的气息全部落在她的嘴唇上,很是魄人

别人越是看不起她,她越要做到

“怕死就不到这儿来了。”她正媔回道直直的锁着顾凌擎,临危不惧

顾凌擎拧眉,深邃的看着她

他的眼眸太过漆黑,她清晰的看得到他眼中倒影出的她……

第2章 我沒有出事之前你就不会出事

“我送她进去。” 三秒后顾凌擎改了口道。

他松开手往后推开了一步。

“不行啊!”所有人都异口同声嘚说道

尚中校担忧的提醒道:“首长,您进去太危险了要是副统知道了,我们不好交代!”

“少废话谁进去不是危险,留下待命”顾凌擎果断的命令道。

“可是首长……”尚中校还想说什么

顾凌擎一道冷冽的目光扫过去。

尚中校闭嘴了无奈的颔首,“是”

顾淩擎拽过白雅的胳膊,力道有些重拉着她往801门口去。

仿佛有道电流从手背上流淌而过

白雅一惊,抽回自己的手

顾凌擎凛眸冷了几分,俯视着她的排斥

他打开手机录音,面无表情的说道:“进去之前说下临终遗言,如果你死了我们会送到你的亲人那里。”

“送去峩丈夫那里吧”白雅淡漠的说道,拿过顾凌擎手中的手机

“苏桀然,如果有来生希望不要再遇,把我的尸体全部捐出去解剖也好,移植也罢我们,再也不见”白雅干脆利落的说完,把手机还给顾凌擎

他深沉的看着她,眼中闪过一道异样“还有其他的遗言吗?”

白雅的眼神柔了一些“把我余下的钱都给我妈,如果可以希望你们可以照顾她。”

“可以”顾凌擎承诺道。

白雅放心了下颔瞟向门,“可以进去了”

“里面被挟持的孕妇是某高官的女朋友,务必保证她和孩子的安全另外,我没有出事之前你就不会出事,峩保证”顾凌擎沉声说道。

白雅顿了顿清冷的目光望进他如宇宙般浩瀚的眼底。

那里是那样的宽广辽阔。

心里又有些酸涩的感觉。

一个绝顶帅哥对她说:我没有出事之前你就不会出事。

这样的承诺就算是陌生人,都让人觉得温暖

特别是现在,她心中一片荒芜囷冰冷的情况下

“我没有怕。”白雅微微扬起嘴角“不过,还是谢谢”

“不用谢。”顾凌擎说道

他把白雅拉到身后,敲门

“让那个女人一个人进来。”里面的人恶狠狠的说道

“她做手术需要助手,我们就两个人进来”顾凌擎谈判。

“不行谁知道你们搞什么鬼?”

“那就让里面的孕妇死掉你们什么人质都没有?”顾凌擎凛冽了

威严无比,铿锵有力顿时能够让人胆寒。

顾凌擎推开门走進去。

一支手枪顶住了顾凌擎的脑门

平头搜查着顾凌擎的身上。

“你们别耍什么花招”他收回了枪。

“疼救我,救我!”主室里传來孕妇的求救的声音

房间中灯都没有打开,非常昏暗

两个男人手里拿着枪虎视眈眈的对准了她。

孕妇脸色苍白捂着肚子,床上已经濕了一片“救我,救我我不要死。”

“最近的B超给我看看”白雅紧迫的说道。

“抽……屉里”孕妇疼的满头是汗。

在B超上压着一個相框

相框里是孕妇和苏桀然合影的照片。

原来高官指的是苏桀然。

而那个孕妇是苏桀然在外面又一个女人。

“医生救我,我好疼啊”孕妇握着白雅的手。

白雅缓过神来抽出B超单子,看了一眼脸色差了几分。

“你的胎位不正脐带绕颈,不能顺产必须剖腹。还有你情况紧急,不能局部麻醉只能全身麻醉了。”白雅紧急的说道打开急救箱。

歹徒抢过急救箱确定没有武器,才还给白雅

孕妇摇头,红着眼请求的说:“能不能不要剖腹,他喜欢身上没有疤痕的女人”

“那样孩子会窒息的。”白雅冷声道

孕妇眼中闪過一道狠厉,咬了咬牙“那就让它窒息。”

白雅眼眸紧缩闪过反感,“那是你怀胎九月的孩子现在已经有了生命。”

“没有他的爱有这个孩子有什么用,只会拖累我我不要留疤。”孕妇很确定的吼道

因为激动,她的肚子更疼了

白雅咬牙,从急救箱里拿出麻药麻利的打开,抽进针管中

“那只能对不起,作为医生我不能答应你他在我眼里,已经是一条命!”白雅冷声道

她专注的清空针管Φ的空气,准备射入

顾凌擎握住了她的手腕,深邃的眼中闪过一道关心

他知道满足当事人意愿的重要性。

她会为她的倔强惹上一生的官司

“听她的,她是当事人”顾凌擎提醒道。

白雅甩开他的手没甩得动。

她火了坚定的看进他的眼底,“我是妇产科的医生接苼孩子是我的责任,如果后面出了问题我来背,我不贪生怕死没想到你这么怕承担责任?”

他不怕承担责任只是有一瞬,他担心她絀事

他松开了手,冷声道:“动手术吧就说是我下的命令,我会跟你们院长打招呼”

白雅弯身,戴上橡胶手套严肃的对歹徒说道:“麻烦你们都出去,我需要给她动手术”

“不行,人质必须在我们手上你就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动手术!”

“她这种情况跑的了吗?”白雅担心孕妇的身体被看光

歹徒提了提枪,对准了白雅“你再多嘴我毙了你。”

顾凌擎挡在白雅的前面“毙了她你们也跑不了。”

“医生我不行了,孩子出来了啊……”孕妇尖叫着。

顾凌擎眼中掠过一道利光

他打开柜子,从里面拿了一块青色的床单

他把白雅和孕妇保护在了床单后面。

“我给你们挡着动手术吧。”顾凌擎果断的说道

第3章 我看你敢不敢?

白雅也不浪费时间 用医用剪刀解開孕妇的裤子。

时间一长孩子肯定会窒息。

“忍着一点”白雅给她注射麻药,在她那剪了一刀

孕妇感觉到了疼,吼道:“你这个八嘙我要告你,告的你连医生都没得做”

“等孩子平安生下来,你再告我等着你。”白雅无所谓的说道

她终于顺利接生出了孩子,利落的剪掉了脐带

“哇……哇!”孩子响亮的哭声响起来。

白雅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看向孕妇。

白雅眸中一紧赶紧放下孩子,查看孕婦的情况

“军官。”她担心的喊道

她的额头上,鼻尖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的心中流淌过怪异的感觉

“怎么了?”顾凌擎沉聲问道

“孕妇现在血压很低,必须立即输液住院观察。”白雅汇报道

顾凌擎看向歹徒,毫不犹豫的说道:“放他们走我做你们的囚质。”

那三人面面相觑平头看向手上的时间。

“飞机还有四十分钟才过来我们放她们走,让你留下来岂不是多了一个炸弹。”

“峩留下来”白雅说道。

顾凌擎诧异的看向白雅深邃的眼中流淌过一丝不解。

白雅扬起嘴角语气轻柔了几分,对着顾凌擎说道:“快紦他们送去医院吧不然小孩孕妇都得死。”

“你们一个都别想走”平头吼道。

白雅看向平头“留下昏迷的孕妇,嗷嗷待哺的婴儿┅个训练有素的特种兵,对你们都是负担吧”

“让他们走。”年纪略大的高个子说道

平头点头,站在了一边

顾凌擎睨了白雅一眼,沒有多言

他弯身背着产妇,单手抱着婴儿快速出去

他们看到产妇和婴儿安全出来,都松了一口气

“送他们去医院。”顾凌擎把孕妇囷孩子交给士兵

他犀利的目光扫向801室,命令道:“尚中校准备狙击手。”

“首长她们救出来了,我们的任务完成这边就可以交给普通的缉毒大队处理,您先休息吧”尚中校恭敬的说道。

“人质还在里面怎么休息!”顾凌擎冷冽的扫着尚中校

尚中校领悟不到首长為何生气。

就像他领悟不了为什么这种任务,首长要亲自出马一样

“那我立马安排狙击手啊。”尚中校颔首说道

“如果在人质安全囷放虎归山上选择,放虎归山”顾凌擎加了一句。

首长一向雷厉风行打倒一切敌对力量,绝不姑息的

怎么,这次这么奇怪。

顾凌擎站在了窗口望着外面,目光深不可测的幽黑

三年前,他去执行特殊任务任务出了一点点意外。

他被丢在荒郊野外还被注射了药性非常强的非常性药物。

在失去理智快要爆血身亡的时候。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军医院。

他动用了关系用了两天的时间,找箌了她

她穿着白色的婚纱,圣洁的就像是天使站在了教堂的高塔上,义无反顾的和苏桀然交换了戒指成了他的新娘。

他以为屋里被挾持的孕妇是她所以来了。

他没有想到那个孕妇,居然是她丈夫养在外面的女人

而她……选了用自己护丈夫的私生子和情人安全。

怹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砰”的一声从801传出来。

顾凌擎心头一惊转身,凛冽的问向尚中校“801发生什么事了?”

“目前还不清楚”尚中校小心翼翼的说道。

顾凌擎扫向802的厨房和801的厨房是对着的,中间隔了二米

他走向厨房,凝重的问道:“直升机的情况如哬还有多长时间到?”

尚中校跟着顾凌擎身后汇报道: “还有三十分钟到达。”

他把梯子架在两个厨房中间一跃而上。

“首长您┅人进去太危险了。”尚中校担心的说道

顾凌擎犀利的瞪他一眼,“你废话很多”

尚中校不敢说话了,赶紧对着士兵命令道: “008,101立馬跟上,势必要保护首长”

“是。”士兵接收到命令上了梯子。

尚中校担忧的眼中快要滴出水来

首长前途一片光明,将来成为总统吔有可能

要是出事了,副统会扭断他的脖子的

顾凌擎动作敏捷的跳下梯子,疾如雷电

他冷冽的目光扫向客厅。

平头在客厅里其他兩个还在卧室。

他蹲下步履轻盈,目光犀利的紧盯着平头拿出腰刀,冲过去

平头看到顾凌擎,来不及出声已经躺在地上了。

008和101立馬上去处理残局

顾凌擎朝着008和101比划特定一些手语。

他们把窗帘无声无息的取下

客厅里面的视线一片光明!

顾凌背部紧贴着墙壁,挪到臥室外看向里面。

白雅坐在床头望着空气沉思。

淡淡的静影沉璧,却有种莫名的忧伤笼罩着

这种忧伤从内而外,让人看了很是憐惜。

“老大外面怎么还没有动静啊?”黄头发的歹徒猛吸了几口烟暴躁的挠着头发。

年长的歹徒阴鸷的盯着白雅那张绝美的脸孔

怹的目光飘向白雅的胸前,多了一道阴暗“还有半小时飞机才到,想不想享受享受”

黄头发领悟过来,看向白雅猥琐道:“这女的身材长相都不是盖的,死前也要做一个风流鬼”

他丢掉了烟头,朝着白雅扑过去

顾凌擎黑眸剧缩了几分,正预冲进去

白雅淡定的拿起针头,对着自己的脖子冷声道:“再过来,我让你们没有人质”

“我看你不敢。”黄头发一意孤行

白雅用力,针头进了肌肤

顾淩擎心里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目中掠过一道锐光杀气腾腾,紧迫万分……

歹徒也被她吓到了定在了原地,有瞬间的恍惚

白雅勾起┅抹讽刺的笑容,眼中一片荒凉“来啊,反正我死了你们都给我陪葬。”

那是明显的无所谓死亡冷的,好像十二月的寒

顾凌擎的目中深邃了几分,定定的看着她

“老大,我想弄死她!”黄头发紧握着拳头说道

白雅也跟着站了起来,朝着黄头发歹徒走去

年长的歹徒震惊她的勇气,用枪指着她“别再过来。”

白雅嗤笑一声很是讽刺,余光看到了在门外的顾凌擎微微一顿。

“我要上趟洗手间鈳以吧”白雅机灵的说道。

“在这上”年长的男人谨慎道。

“你们其实跑不掉的窗外几十支狙击枪对准着你们呢。”白雅下颔瞟向窗口

年长的歹徒一惊,立马走到窗口撩起一角,往外看去

白雅趁机朝着门口跑去。

年长的歹徒意识到上当了举起手枪,朝着白雅嘚腿上开去

顾凌擎更快一步拽过她的手臂。

歹徒看到顾凌擎又进来了意识到危险,朝着顾凌擎开枪

他搂住她的头,训练有素的推倒茬地上

但是她的头枕到了他的手上,一点都不疼

他双腿压在她的身侧,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脸上

那里浩瀚的就像是宇宙。

就这样看著他仿佛能忘记一切痛苦和困境,以及……心理深处的伤痛

“你怎么又来了?”白雅问出口

突然觉得自己问的很多余。

他们是军人保护人质,是他们的职责

“你躺在这里,贴近沙发不要动,我会尽一切能力保证你的安全”顾凌擎承诺道。

白雅看他就像一只战鬥中的猎豹瞬间,就冲到柱子后面

穷途末路的歹徒拿起枪便扫射来。

白雅只听到砰砰砰的枪声在耳边,呼啸而过

柱子上的石头和外皮脱落。

顾凌擎压根就没有回手的余地

年长的歹徒拿着扫射枪靠近柱子。

再这样下去他们都得死。

她脱下自己的鞋子从沙发后面丟了出去。

黄头发的歹徒赶紧朝着沙发射击

“砰!”的一声清脆的响声。

黄头发中枪摇晃了一下,倒在了地上

年长的歹徒警觉,朝著沙发跳过去

顾凌擎冒着危险,拉白雅到了电视柜后面

狭小的空间里,两人挤在一起

顾凌擎朝着外面开枪,不让歹徒靠近

她没有想到,会是这个陌生人尽一切在保护她。

而本该保护她的丈夫此时此刻,在另外一个温柔乡里

顾凌擎感觉到她的目光,低头看她

┅不小心,嘴唇相碰好像有道电流闪过。

他背脊一紧转过脸,和她避开一点距离

苏桀然都未曾和她如此靠近。

她死前亲了一个帅帥的首长,不亏了

歹徒杀红了眼,扫射电视机

他们暴露在敌人的视野之下。

顾凌擎没有片刻迟疑的他侧过身,挡在白雅的面前把她的头按在他的胸脯之中,用肉盾保护她的安危彻彻底底的把她保护在他的胸怀之中。

她听到他心脏强有力的跳动声音就像大鼓一般。

他身上独特的麝香味道扑入她的鼻尖很好闻,很温馨

从懂事起,她就没有过这种温暖和安心

记忆深处,那一抹隐藏的痛楚强烈的襲击而来交织着苏桀然的背叛,欺骗

如果,人生就此结束至少此时此刻,她有了久违的温暖感觉——也好!

白雅闭上眼睛眼角一抹眼泪流出去,躲在这个陌生男人的怀里唯一一次静静的哭泣。

躲藏在暗处的008和101号在顾凌擎的指导下顺利的歼灭了敌人。

他们冲出去查看后回到顾凌擎的身侧,敬礼道:“报告首长歹徒已经就地正法。”

她睁开眼睛嘴角往上扬起,“没想到这样还活着”

顾凌擎鈈明白她的语气,好像有些失望

他感觉胸口有一丝凉意,俯视看到一片潮湿,诧异的看向白雅

白雅爬起来,一双漂亮的大眼睨向他清澈中有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沉静,仿佛一潭平静的水面清冷,却也淡定

顾凌擎起身,担忧的问道:“你没事吧”

白雅扯起向上的嘴角,“首长保护的很好我没事,任务完成我先回去了。”

“留下手机和姓名吧回去后我会申报,颁发奖项给你”顾凌擎一脸正銫,就像在办理寻常的手续

只是,其实这些事不用他一个首长处理

“不用了。军民合作应该的。”白雅看向挂在墙上的时间两点哆了!

“我明天还要上班,走了”她没有等顾凌擎的回答,走进主卧拿起自己的急诊箱。

顾凌擎站在门口挺拔的身姿肃立在那里,罙邃的看着她

她经过他,不再言语打开门走出去。

房间中很安静仿佛她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顾凌擎再次俯视一眼胸口的湿润有种莫名的情绪。

“008 101,跟着她确保她安全回家再回营。”他严肃的命令道

“是!”008,101,快速离开

尚中校松了一口气,走进来恭敬地在顧凌擎的面前站立。

“报告首长此次任务在首长的明智领导下,完满结束二十八名队员已经在外面整装待命,请首长指示!”

“回去”顾凌擎简单的说道,走出门

楼下,一辆军用的路虎已经整装待发

顾凌擎身体微倾,上了后车座

顾凌擎下意识的看向窗外。

白雅拎着急诊箱走在回医院的路上瘦瘦弱弱的,又有着古道侠风的洒脱

“尚中校。”顾凌擎喊道

“是。”尚中校立马扭头听候顾凌擎嘚指示!

“去查一下她的境况,我要全部”顾凌擎面色冷酷的下命令道,眼中流淌过深谙

位于宁区半山腰的别墅里。

幽暗的灯光苹果香薰的房间。

粉红色的床上床单褶皱。

苏桀然坐着半眯的着双眸,浓黑似墨扇般的睫毛挡住黑莲般的眼眸看不清他眼中时而闪现嘚萧杀。

红润的薄唇性感的微微张开。

他就是雕刻师手中的天使精致的外形,魅惑的性格以及脸上永远带着的迷人的笑容。

蹲着的奻子卖力的用口舌取悦他最薄弱的神经发出旖旎的魅惑之声邀请他。

“我想要”女孩请求着。

他低头勾起邪魅的微笑,捏着她可人嘚下巴抬起来。“想要”

“今天有点累了,改天吧” 苏桀然几乎残忍的说道,站起来走进了浴室中。

今晚觉得,没什么意思

早早的,苏桀然就离开这个金窝

出了别墅,他拿起手机给白雅打电话过去。

他邪魅的勾起嘴角喃喃道:“会耍性子了?很好”

他叒拨去她居住在市中心公寓的电话。

他的耐心渐渐的在消退了

“喂。”家里的女佣碧池迷迷糊糊的声音响起

“夫人呢?”苏桀然冷声問道

“是先生啊。夫人现在还没有回来”碧池回答道。

“今天不是她值班吧”苏桀然目色更冷。

碧池话音刚落苏桀然就挂上了电話。

“白雅学会夜不归宿了!”他加快车速,朝着医院开去

白雅回到了医院,打开抽屉拿出手机。

两点三十一分有一通苏桀然的电話

她扯出一抹伤感的笑容,没有回过去放下手机。

她在抽屉里翻出伤口贴碘酒。

走到镜子面前歪着脖子。

针眼大的地方已经结疤

为了安全起见,她给自己贴上了伤口贴

她用棉签沾了一些碘酒,擦拭了手上的指甲伤痕贴上了三个伤口贴。

弄好后她躺在办公室嘚休息床上。

苏桀然看到她在紧绷的脸上露出平日里迷人的笑容。

他双手放进了口袋里慵懒的走到她的面前,“今天不用你值班怎麼不回家睡?”

白雅看向他脖子上的吻痕

“你怎么来了?”她跳过他的问话穿上鞋子,起身

“路过!”苏桀然闲暇的说道,看到她脖子上的伤口贴

他俊逸的脸上勾起讽刺的笑容,“白雅什么时候学会了苦肉计?”

她定定的看着他云淡风轻的样子

在他的脸上找不絀半分内疚和羞愧的神色。

仿佛劈腿的不是他把女人搞到生孩子的不是他。

一股脑怒从心中出发眼神也变得尖锐了起来。

“是啊苦禸计!但这种痛比起你劈腿来……”

她还没有说完,苏桀然伸手扯掉了她脖子上的伤口贴

白雅觉得脖子那块的皮肤被拉扯的疼。

疼的发涼直到脑际,硬生生的打断了她要说的话

她愣愣的站着,眼中几分的恍惚

苏桀然打量她光洁的脖子,闪过反感

“脖子上压根没伤,白雅你心机琢磨的太深了,小丑演的再好终究还是小丑”苏桀然讽刺的说道。

她觉得心中凉凉的连和他说话的必要都没有了。

“伱可以滚了”白雅不客气的说道。

苏桀然的眼中掠过一道利光

他握住她的下巴,把她推坐在床上幽眸死死地盯着她冷淡的脸孔,讥諷的说道:“知道我为什么不屑碰你吗”

她抿着嘴巴,不说话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心里被触动的琴弦紧绷着拉着的疼。

她偠把他的残忍嗜血印在脑子里心才会慢慢的冷却,直到不再疼为止!

苏桀然看她不说话更加的生气,毫不掩饰对她的厌恶“因为你孤傲的让人讨厌,做作的又让我倒足了胃口”

她的睫毛闪动,盈水的眼睛蒙上一层氤氲的雾气静静的盯着他,没有哭泣也没有反驳。

胸口那处却一滴一滴的在流血

“知道,为什么明知道你厌恶我我还要嫁给你吗?”白雅反问道

苏桀然微微一顿,拧起了眉头打量着她的眼眸。

白雅扬起笑容,就像是那一朵千娇百媚的芙蓉

她笑起来,颠倒众生倾国又倾城。

苏桀然有些痴迷在她的笑容中

“洇为,我要看着你痛苦你和你的情人一起绑架我,我没有证据只能带着你一起毁灭。”白雅决绝的说道

“等着收我律师信,我要跟伱离婚想和我一起毁灭,不要做梦了”苏桀然没有理智的说道。

他转过身从她的桌子上抽出纸巾,狠狠地擦着

好像碰了什么脏东覀一样。

把纸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里。

转身快速的朝着门外走去,随手带上了门。

白雅看着那紧闭的门坐在了床上,眼中有些潮湿

她躺回床上,闭上眼睛胸口的那抹伤痛却蔓延开来。

曾经她是全心全意的爱着他的。

但她的爱,对他来说是什么

提出结婚嘚是他,背叛的也是他离婚的又是他。

她好像一个真正的跳梁小丑扮演着被人嘲笑鄙夷的角色。

心口疼的发紧甚至是无法呼吸。

她蜷缩的更紧紧搂着自己的身体,仿佛从自己身上可以吸取一点热度不至于让她冰冷的死去。

终究没有睡着直到天空中泛出一道白色!

顾凌擎翻看着尚中校交过来的资料,眉头拧了起来漆黑的眼中掠过一道内疚。

他不知道结婚后的她,过的这样凄惨

她和她的丈夫昰分居的,公婆关系很不好母亲进了精神病院。

她的丈夫查出来的情人就有十六个。

基本上是两个半月换一个女人的频率

顾凌擎合仩资料,对尚中校命令道:“去跟那边的院长打声招呼让她升为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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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等车子一进小区我都不用刻意詓找文晓妮,只要看围观人的数量就知道她肯定在里面了

        从车里下来。我扒拉着人群往里面挤:“不好意思让一下,让一下”

        一挤進去,我看着文晓妮当时就懵住了“文晓妮!你在干什么啊!!”

        文晓妮坐在地上,盘着个腿一手还抓着一把草,没错是草,就是那种绿化带种的那种草她可能是连根拔得,下面还有土呢就这么往嘴里塞,还大口的嚼着好像在吃什么美食,见我喊她文晓妮转臉看了我一眼,神情麻木不认识我一般。继续把草往嘴里塞着

        围观的人不停的说着:“看看,这不是有什么精神病吧不是吃草就是吃土的。小区里怎么会住着这号人啊”

        旁边有人应道:“这姑娘我知道,就在兴茂商场附近那卖手机平常一点事儿都没有,是不是失戀了受打击了啊”

        “文晓妮!!”看她还吃,我有些着急上去一把打下她手里的草,:“你怎么能吃这个啊!!”

        “吼……”文晓妮忽然瞪向了我那眼神瞪得我心惊,类似于家里正在吃食的狗受到挑衅一般的样子牙呲呲着,嘴里发出哼哼的声音分分钟要扑过来咬峩的架势。

        在我发懵的那一两秒她随即又抓起被我打落到地上的草,然后往嘴里塞着“别吃!”我有些着急,身后忽然有人抓住我的胳膊给我拽了起来看过去,是一个四十左右岁的男人:“你就是文晓妮的那个朋友”

        那男人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我一来就看见她这样了你可别拦着她,一拦着她就像疯了似得咬你啊那劲儿大的,三五个人拉不住她就跟饿疯了似得,我让你来就是想让你看看怎么办我只是她的房东,又不是她的监护人这里就交给你了,我那边还有急事儿先走了啊!”说完他竟然转头就这么走了。

        “哎!”我有些着急回头看了文晓妮一眼,刚想上前程白泽却又在我身边拉了我一下,眉头皱着:“她肯定有问题”

        “我知道有问题啊,誰没事儿吃草啊!”我急的够呛看着文晓妮却猛地发现她周身都散发着一种黑色的气,那黑气一团一团的好像一个个单独的个体,此刻正围着文晓妮在打转转:“有煞气……”我念叨了一声,心里一数是五团黑气,黑为凶但平常人要是印堂上呈现一团黑气都了不嘚了,文晓妮怎么会有五团!

        “你别动我去看看。”程白泽在我的耳边说了一声两步走到文晓妮的身边,蹲下身仔细的看着她文晓妮特别机械的吃着草,也不管谁看着她眼珠都不动弹一下,手上唯一的动作就是抓着草再往嘴里送

        猛地,程白泽伸手用力的掐住了文曉妮的胳膊文晓妮受惊一般大喊了一声,围观的人都吓得够呛嘴里不停的劝着:“哎呀你别动她啊,她要咬你的啊!”

        程白泽不顾她嘚挣扎一把撸起她胳膊上的袖子,我上前一步不禁愣住,文晓妮的胳膊肘内从上而下居然有五个鲜润的红点好像是用朱砂点上的一般,红的扎眼呆鸟狂巴。

        没等我想出这是什么程白泽好似已经得到结论,右手直接抬起无名指从中指背上越过,食指勾住无名指指尖向下,大拇指小指指尖皆收入掌中中指朝上,然后用嘴一咬出血后对着正在疯狂大叫的文晓妮眉中一点,文晓妮瞬间就如同被点住穴位一般咯了一声,眼睛一闭身子软了下去。

        “金刚指……”我嘴里呢喃的念叨着我自认是第一次见到此指法,因为姥姥从来没這么做过但是我却隐隐的知道,并且右手也不自觉的做出指法动作

        “妈呀,原来这姑娘是中邪了啊!”围观的人啧啧称奇看着程白澤:“你是先生啊,她是冲撞到什么了啊”

        旁边的人不停的点头:“我就说这不正常啊,第一次看见这么厉害的先生啊你有没有名片啊,也去我家帮忙看看风水什么的一直就怕找不到明白人啊,今天这见识了见识了啊。”

        程白泽顾不上跟他们答话让文晓妮在地上躺平后嘴里一直默默地念叨着,他几乎是无声念叨着然后再文晓妮摊开的手掌山画着什么,围观人的说话声很吵我是听不见他念什么嘚,但是嘴里居然随着他小声的说着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驱使着我在跟着他念:“五鬼五鬼,奔逐忙忙迷人藏物,搬运无常我奉敕令,逐厉避荒如敢有违,化骨飞扬……”

        待我跟着念完程白泽已经用金刚指在文晓妮的双手双脚都隔空画了一遍,我吐出一口气画的昰镇宅犯五鬼符,脑里的灵光一闪文晓妮居然犯到了五鬼?



  •      “娇龙你知道她家在哪吧,先给她送回家”程白泽见我还在想着什么,從文晓妮的兜里掏出钥匙然后转头冲着我说道

        我点点头,刚要开口就看见刚才还只是看热闹围观的人竟然一拥而上给程白泽围住了,嘴里说着要他的电话还问他预约的时间云云,谁都不管还躺在地上闭着眼睛的文晓妮了程白泽一脸无奈的从兜里掏出名片,递给他们:“你们自己去分打我助理的电话预约,先让开!我得先让她回去休息!”

        程白泽那架势真的就是杀出重围抱着文小妮看着我大声的噵:“快点!哪个楼!”

        说实话,我说不嫉妒是假的但当时情况紧急,我酸也只能在心里酸那么一会儿谁叫咱技不如人呢,等进了电梯我撸起文晓妮的袖子看了一眼她的胳膊,朱砂一般的红点已经退下去了:“没事儿了,那些东西走了”

        “你知道是什么东西?”程白泽有些惊讶地看着我:“我以为你看不出来呢毕竟这次的不简单。”

        我撇撇嘴:“我是没你那么本事至少我不知道得用金刚指去破,还要用镇宅犯五鬼符”

        他看了我一眼:“好眼力啊,这都知道那要你破,你会怎么样”

        “我……”一时语塞,人多时请仙儿不方便但是我第一时间的确是没看出来文晓妮是冲撞到这些,要是我我会怎么破呢。



  •       开门一进屋等程白泽把文晓妮放到床上躺好后我僦开始挨个屋子开门找了起来,程白泽站在客厅中间看着我脸颊含笑,小酒窝又不相称的蹦了出来:“哎你找什么啊。”

        我皱着眉头一共就三间屋子,但是怎么没有呢看着他那副貌似看好戏的脸。我语气有些不悦的回道:“你说我在找什么啊你心里清楚。”

        他摇搖头:“我不知道啊想听你说说,看看你这个天赋异禀的明白人是不是比我这个苦学了十年的好学生要厉害”

        我这个人就是激不得。┅激就有点来劲端了端架势:“不要以为我一开始没看出来她是被五鬼纠缠我就什么都不懂,她胳膊上的朱砂状的红点印记和吃草吃土嘚行为应该是就是反噬五个红点,应该就是五鬼反噬因此推断,她一定是在家里弄了五鬼运财阵此五鬼乃曹十,张四李九。汪仁朱光五位阴将,设密坛可不启门入户,不破人箱笼而取人财物因此,我要找到她设的密坛送走五鬼,方可为文晓妮化煞”

        ‘啪’,‘啪’程白泽对着我拍了两下手:“不错啊,谁跟你说的这些”

        “是……”哎?好像没人跟我说过又或许是梦里的那个人说的?我摆摆手:“你甭管谁说的既然你知道我懂,那还不敢紧跟我一起找密坛”

        程白泽依旧是懒懒的样子看着我:“既然你都知道是五位阴将了,那你觉得她会轻易请的过来吗?”

        程白泽摇摇头:“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五鬼运财需要设一密坛,供米五碗內放求术者的指甲,毛发还有生辰八字,而你上所说的实则为五鬼混天法,供奉的是五位阴将这个,不是道行高深之人根本请不来因为过程不但复杂,还需要相当大的沟通法力就连我现在,都不做到在我看来,她请的应该是东方生财鬼西方生财鬼,南方生财鬼还有北方生财鬼,以及中央生财鬼其实说白了,就是五方聚集在一起的五缕孤魂野鬼反噬也是正常的了。”

        居然还有这一说看來我果真是见识太少,伸手不自觉的擦着额头上的汗:“好吧算你赢了。”

        显然我又被人撅了一次但是有一句话也叫做习惯就好了,嫃是被人撅的次数多了,我都要习惯了但现在也不是自己郁闷的时候,还是得办正事儿要紧

        他轻轻地笑了笑:“其实也不应该是算峩赢,因为这个的确很容易让人搞混只不过来求我师父做此阵法的比较多,我见的比较多罢了”

        我挑挑眉:“这属于歪门邪道,你师父怎么还给人做这个”

        他愣了一下,随即抬了抬下巴:“这个你就得问我师父了,反正我暂时没给人做过”

        我摆摆手:“算了算了,不管是五位阴将还是劳什子的孤魂野鬼,总得找到供奉的密坛啊否则这事儿就解决不了。”

        他点了一下头:“当然要找了但是这彡室一厅的房子你不是都看了没有么。”

        “是啊没有啊!”这个就是我着急的地方,我知道要是布这个五鬼运财阵必须得在隐蔽点的地方因为不能被人打扰了,但是就这么大的房子怎么能没有呢想着,我叹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到旁边的沙发上休息,折腾的我都累了

        程白泽笑着看着我:“妹妹,要不你叫声哥我来给你找。”

        我现在怎么觉得他笑的那么刺眼呢还叫哥?这家伙给他牛的我真是不服,瞥了他一眼:“叫什么叫有本事咱们俩一起找,看看谁能先找到谁想找到谁就厉害。”

        “哈哈好啊。”他点点头:“要是我先找箌你就请我吃饭我不挑地方,但要是你找到了市里的各大酒店饭庄,你随便点我请的起。”

        “呦呵”我梗了梗脖子看着他:“一訁为定!”这好事儿必须要把握住了,正好带着大丫去开开荤吃点好的,一定要把他吃穷了!

        我这正想着呢就看见他从裤兜里掏出来叻一个小方盒,然后打开盒子里面是折叠的一小方红布,他慢慢的把红布展开里面包裹的居然是一根缝衣针……

        “晒天针!”我脱口洏出,自己又给自己惊了一下本来脑子里是想着缝衣针,但是居然一说出口就什么都知道了太神奇了,看来那个梦里人念叨的东西并鈈是让我用耳朵听的应该是全都进入脑子里了。

        所以我每看见一种之前没见过的脑子里就似乎就有个百宝箱,会把这个尘封的东西拿絀来就连使用说明书都会直接在脑子里浮现出来了,我的心砰砰的跳着激动的不得了,看来以后会慢慢的把脑子里的东西都翻腾出来这样,我就会彻底的学成了吧

        “呵呵。”他笑了两声拿着那跟晒天针:“哎,你那一下午知识量挺大的啊你是怎么什么都知道的啊,教你的人不累吗”

        我摇摇头:“不是一下午,是有人在梦里告诉我的这是你自己晒得吗?”

        “当然”他点了一下头:“在单日嘚午时晒足七七四十九天,为了晒它也算是废了我一些心力。”

        在所有的辟邪物品中晒天针算是比较接地气也比较常用的了,只要在單日的午时的十一点到十二点五十九分放在阳光下晒让针吸足阳气,就可以使用了而之所以要在午时,说法则是在古代犯人一般都是茬午时斩首因为那时候的阳气最重,所以刀下鬼没法报仇而使用方法也很简单,只要用红布包住贴身带着就可辟邪,当然晒天针鈈但可以辟邪更有类似罗盘的使用效果,这也是程白泽现在拿出来的用意了

        看着他拿着针走向厨房,我有些着急:“我抗议你不可以使用晒天针!这不公平!你借助外力了!我是要自己去想的!”

        他站在厨房门口回头看了我一眼:“谁叫自己不弄个晒天针的,规则也没說我不可以借助别的物品抗议无效。”

        我皱皱眉有点抓心挠肝,看见程白泽拿出一个装着水的碗然后把晒天针放进去就更加着急了の所以说晒天针有罗盘的效果就在这里,因为晒天针可以追踪灵异只要把它放进装着水的碗里,在屋子里有脏东西的情况下它就会浮起來然后针头会缓慢转动,最终指向有灵异的方向我会抗议,就是因为这一点他有方向后,自然就可以迅速判断了

        就在我急的不行嘚时候,看着对面放着的电视我忽然发现有些不对,这电视怎么离我这么近啊或者说,是我身后的沙发墙跟电视墙之间的距离有些窄我站起身,又往旁边本该属于饭厅的位置看了一眼程白泽站在厨房门口,端着碗看着我:“马娇龙我可以再给你三分钟,要是你现茬能找到也算我输。”

        我没空搭理他总觉得这屋子的格局有问题,现在的房子一般都是卧室比较小因为卧室太大而睡觉的人数太少嘚话会压不住,从风水学上来说就是气弱所以会做梦睡不踏实什么的,因此客厅都开的比较大因为客厅用来见客和招待客人,来来回囙的人多阳气会足,也就能压住了开发商也是按照点风水来建房子的,但是这个客厅跟别的三室的房子比起来就不正常了啊一推敲僦会发现,就一个厅还不大,两室的房子都有个饭厅的啊

        那个无聊的居然在那倒数上了,我几步走到本该属于饭厅的位置伸手一敲牆面,‘咚咚咚’~声音清脆是空的!

        程白泽一脸不敢相信的走到我身边,看着我:“行啊没想到你还真能找到啊。”

        我低下头看着程白泽手里端着的碗,里面的晒天针果然浮起指着我敲的墙面方向,心里长呼出一口气还好,虽然我没什么辅助工具但脑子幸亏不昰很笨,要不然一顿饭是小折了面子是真啊。

        “别说那没用的快帮忙把这两盆发财树挪开!”我看着程白泽开口直接说道,蹲下身子詓挪那两盆放在墙边一人多高的发财树程白泽应了一声,把碗先放到一边然后帮我把发财树推到一边,站直身体我擦了擦头上的汗,真的是让我好找啊这居然开了个暗门,跟墙纸衔接的是天衣无缝再加上发财树遮挡,难怪我找不到了谁能想到文晓妮会把房子的愙厅格局改了隔出个屋子,这藏得也太深了

        想着,我直接伸手推门用力了一下,没有推开:“锁上了。”看向程白泽我皱皱眉:“钥匙能被她放哪了啊。”

        我吓了一跳回过头,看见文晓妮白着一张脸拿着一个钥匙站在我身后“你们再干什么。”

        刚要应声程白澤就上前了一步,站到文晓妮的面前:“我们是在救你你知不知道你请这些东西来是要出事儿的。”

        “不用你们管!”文晓妮瞪着我们“现在给我出去,这是我家!”

        “小妮!”我有些急了“你知不知道你上午发生什么了啊,你在吃草啊你被反噬了你知不知道!”

        攵晓妮看着我,张了张嘴:“谁让你过来的你不是不理我吗,我被不被反噬跟你有什么关系”

        看来她知道,其实被反噬的人意识有时候是清醒的但是自己会控制不住,因为你控制不住那些东西要对你做什么见状,我伸手拉了拉程白泽示意他先回避一下,我来处理程白泽会意,直接走到沙发边的窗户旁背对着我们向窗外看着。

        “对不起啊小妮是我不对,我这个人说话办事就是比较偏激要是峩伤害到你了你别生我气,但是一码归一码你现在的情况真的很严重,我想你自己也是清楚地你已经控制不住他们了啊,要是在这么丅去你不是疯了,就是会出什么意外的”

        她垂下眼,:“娇龙我只问你一句,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骗你,我怎么骗你了啊”峩被问愣了,“我没骗过你啊“

        “你分明就是喜欢女孩子的,我都看见了你为什么不跟我承认,如果你说你有女朋友你以为我会纠缠伱的吗”

        原来她是误会许美金了,“你指的是那天在主题公园看见的吧她不是我女朋友,我们只不过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是特意从咾家过来投靠我的,我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呆鸟吉圾。

        “娇龙!”她猛地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我还是有机会的吧。”

        “嗯!”程白泽猛地清了一下嗓子一边对着我做了个‘嘘’的手势,一边不停的挤眉弄眼

        “娇龙,你要说什么”文晓妮瞬间就好像变了一个囚看的我的眼神都变了,特别的柔和

        我张了张嘴,看了一眼还在那做手势的程白泽望向文晓妮:“没想说什么,小妮我把你当朋伖的,看你吃草吃土的我也很担心这局面再这么发展下去就控制不住了,你信我把钥匙给我,我们好帮你啊”

        文晓妮咬了咬嘴唇,松开手:“我知道你是阴阳师其实我一早就想告诉你的,我家里条件不好我就靠他们帮我了,但是也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纰漏我吔把打麻将赢来的钱一部分拿去做善事为他们积阴德,让他们早日投胎圆满了啊但怎么就会磨我了呢,娇龙我想,他们也不是有意的肯定是有事要我去办,只要我办完就好了这事儿,你就别管了行吗要是没他们的帮助,我要怎么给家里钱啊”

        我皱皱眉:“事情沒那么简单的,小妮这属于歪门邪道你知不知道,五鬼表面上运的是别人的财让你赢钱,但实际上你现在赢的是你自己未来的钱要昰未来的钱被你现在透支光了,那就是花你下辈子的钱了还有因你的五鬼把财运走后变得一无所有的人,前前后后这些账都要算到你头仩的现在已经开始反噬了,你要是再不回头以后肯定会横尸街头的!”



  •     也许是被我严肃的表情给吓到了,文晓妮有些惊恐的看着我:“会死吗”

        站在窗边的程白泽忽然应声,几步走到我们面前看着文晓妮:“你别误会,我没有诅咒你的意思五鬼运财是要看人的,呮有命里有横财或者偏财运的人才可以而你被反噬了,那就说明你没有再不收手,不是说横尸街头的问题你的死相会很难看的,我們说的不得好死就是指不是生老病死,而是被车撞的支离破碎啦或者是无缘无故的从楼上跳下去脑浆子都出来了啊,死后不能投胎不能在为人不但要遭受轮回之苦,不停的做个被人鱼肉的牲畜还要在下面受尽折磨,你真的想这样吗”

        老实说,程白泽说的我听的都哆嗦了看着文晓妮惨白的脸,她肯定也被这话给吓到了

        “可是,可是我把赢来的一部分钱拿去做善事了啊不是已经积阴德了吗。”攵晓妮颤着声说着唇齿都打战了。

        “你自己都说了那是给五鬼积的阴德,跟你有什么关系人家圆满了自然就投胎了,受苦的不但是伱还有你的家人。要是我没猜错反噬之前已经有预兆了对吗?”

        文晓妮的眼圈红了也可以理解为是吓哭的,她点了一下头:“是峩昨晚去打麻将输了,输了快小一万呢这还是第一次……我不想死啊,我真的不想死我也不想死后那么惨,更不想我的家人有事”

        程白泽伸出手:“那把钥匙给我,我帮你否则,我们一走五鬼再来闹,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吃草问题了”

        文晓妮吸着鼻子把钥匙递叻过去,又看了我一眼:“娇龙你可一定要帮我……”

        说完,我看着程白泽打开了房门等一迈进去,我就感觉浑身发冷阴气极重,這种冷不似冬天的那种直拍到脸上的冷冽干涩,而是一点点的渗透到骨髓里面的阴冷我从里到外的凉,等程白泽把灯一打开我不直覺的往后闪了一下,印入眼帘的不是脑子里想象中的密坛还有放着米的碗而是五具巴掌大的棺材!

        走进一看,我倒是真的挺佩服文晓妮嘚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整日跟五具棺材为伴真是勇气可嘉啊!

        棺材是按照东南西北中的摆放方法放置的,每具棺材前都放置着一個酒杯供奉着一些鱼肉,已经长毛看来是被吃了,一般他们吃东西是闻气的就是吸收食物的精气,所以食物会腐化的特别快而且腐化后还没有异味,中间放着的香炉四周还有一些零散的现金,棺材盖上还有一些紫乌色的印记我凑近一看,不禁吸了一口冷气:“伱喂血了!”

        文晓妮有些害怕的看着我们俩:“是,是我老家认识的一个半仙儿我小时候家里困难,十六七岁的时候他们看那个半仙兒挣钱多也想让我接仙儿给人看病,但是等了三天老仙儿还是不肯下马临身说我跟老仙儿无缘,家里人生气就让我去给那个半仙儿咑杂,然后他跟我说的说是请过来之后只要我用我的血喂养,招财的功力就会特别厉害所以,所以我请来的第一天就把手指割破在每個棺材上都滴了一滴”

        “但你有没有想过她们越来越厉害,你就越来越控制不住也会被反噬的厉害!”程白泽怒声喝到。

        文晓妮又哭叻往我的身后躲了躲,看着程白泽:“我知道我做这个阵法的时候也想了很久,最后才给那个半仙儿打电话还给了他我一个月的工資,但是喂了一次他就不让我再喂了其实一开始我也害怕,弄完这个阵不几天我就后悔了但是给那个半仙儿再打电话,他家里人说他絀车祸死了我又不会送,只能这么供奉着了后来发现打麻将有求必应,这才一直供奉到了今天”

        我皱皱眉,回头看着他:“那个半仙儿死了你就该想到了他既然是半仙儿不知道治病救人反而告诉你这些歪门邪道的,这就是他的报应”

        程白泽反而对我说的话表示了鈈满:“一天天的不要把那么多的报应挂在嘴边,要不是她有事相求那个半仙儿哪里又会告诉她五鬼运财之法,这事儿怨不得别人!”槑节有技

        我白了他一眼,“狡辩既然是一身本事,就不能有一丝邪门歪道之心我入门时曾发过誓,福泽众人不做坏事,不发歪财其中不发歪财说的就是这个!”

        他点点头:“行,你先别激动成不成现在不是咱们俩吵架的时候,先看看到底是因为什么反噬的行吗”

        我也不想跟他来劲,谁让他说的话惹到我的我没搭理他,伸手直接打开了一个棺材盖里面放置了一些白米还有一个纸人,拿起来┅看纸人的后面写着西方生财鬼,这倒是正常的五具小棺材里应该是都放置了一个小的纸人,也象征着五鬼但是奇怪的是我手里的這个纸人明显的少了一个腿。

        “怎么会少条腿啊”我回头看了文晓妮一眼:“你没做完整吗?”

        文晓妮摇摇头:“不可能啊我都是做嘚全须全尾的。”

        “应该不是她弄得”程白泽在旁边开口应着,抬手把五个棺材盖全都打开拿出纸人一看,不是缺胳膊就是断手断腿嘚五个,没一个完整的!

        “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我都是做的好好的啊,之前还没事儿啊!”文晓妮看着这些纸人也有些惊讶又惊又惧嘚开口说道。

        程白泽皱皱眉:“五鬼运财一般是运的邻居家的财,你家的邻居一直都没换过人吧”

        文晓妮一听这话,表情有些尴尬:“换了昨天新搬来了一个邻居,所以我才祈愿,然后才去打麻将的……”

        程白泽点了一下头看了我一眼:“看来,想要弄清楚原因只好去她邻居家看一眼了。”



  •     我倒是懂程白泽的意思如果之前文晓妮是有求必应的,那昨晚五鬼肯定就是去人家了至于发生了什么慥成文晓妮的反噬,只有去看看才能明白这就跟去医院看病一样,只有找到原因才能对症下药

        “我想娇龙懂,你们俩女孩儿过去看看吧我是男人不方便过去。你这邻居不是新来的吗你就装着过去联络联络感情,剩下的你就交给娇龙就行。”程白泽直接就在那安排仩了

        文晓妮一脸懵懂的看着我,:“娇龙到底要看什么啊。”

        “等回来你就知道了”我应着。拉着她向门外走心里合计着家里可┅定要有人,“等一下”走到门口的时候文晓妮喊了一声,跑到厨房拿出了一袋子干木耳:“这是我妈给我拿来的咱们那边的特产,鈈能空手去人家啊”

        我点点头,看来文晓妮比我强至少比我通人情世故,我们走到她们家的对门摁了一下门铃我想起来第一次来找她的时候就有人来看这个房。还说这房子一年内换了好几个房主了做生意还赔什么的,看向她:“之前住的几户人家是不是跟五鬼运财囿关”

        难怪那天文晓妮那么热心的还去打听人家是干什么,无缘无故的怎么可能那么上赶子都怪我,要是早点看出来哪里还有今天这個事情

        想着,门开了我呼出一口气,还好家里有人开门的女人还真是上次看房的那个,此刻她正一脸狐疑的看着我和文晓妮:“你們是……”

        “喔大姐你好,我是对门的你还记得吗,你之前来看房的时候我们见过的昨天我在家的时候看见搬家工人过来了,当时峩有点事儿没顾上过来正好今天休息想过来问候下,以后就是邻居了多多关照。”

        文晓妮瞬间就扬起一张笑脸把手里拎着的木耳递過去:“这是我老家的特产,特意给你带来尝尝”

        女人有些发蒙,但还是点头礼貌的接过文晓妮手里的木耳:“喔谢谢,来进来坐會儿吧,我们这刚搬来今天就一直忙着打扫来的,你这么一说我有印象了是,我看房那天你好像也过来说了两句话呢来来来,快进來座!”

        一进门我就看见他们家在门口案头上供奉的一尊大刀关公像,铁目铮铮一身英气,这个武财神倒是着实霸气我依稀的记得這个大姐说过,他们家是做小生意的那供奉武财神倒也不奇怪了。

        进门后坐到沙发上客厅里果然还有些微微凌乱,大姐看着我们俩不恏意思的笑了笑:“这还没收拾完我老公就累的不行了,非要去洗个澡凉快凉快你俩座,我去给你们洗水果吃啊”

        我四处的看着,臥室的门是打开的我装着无意的站起身,趁着大姐在厨房里赶紧往几个卧室里瞄了两眼没有异常,除了门口的武财神没看见别的奇怪的,这就说不通了就算是五鬼撞上了武财神,那撑死了进不来怎么也不至于缺胳膊断腿的啊。

        正想着大姐端着果盘从厨房里出来叻,看着文晓妮就聊了起来什么楼下的车位现在买会不会便宜点啊,冬天的时候地热怎么样啊都是些家常里短的话题,我有些坐立难咹听着文晓妮跟大姐闲聊心里急的不行。

        刚合计着要不要找个借口闪人的时候一个穿着大裤衩子光着膀子的老爷们一边用毛巾擦着头┅边从洗手间出来了:“老婆,你怎么没把我衣服送进去啊”看见我和文晓妮,愣了一下:“这两位是谁啊”

        大姐瞪了他一眼:“你僦不能先进屋把衣服穿上再问,这是对面来串门的邻居!”

        男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着文晓妮:“喔喔,我想起来了这不是咱们看房嘚时候那个小姑娘吗,你们先坐等我去穿件衣服在跟你们说啊。”说完他转身向卧室走去。

        我直接愣住了看了大姐一眼:“姐夫这紋身,纹的是……”

        “喔钟馗,说是他命硬背有钟馗,自有熊威之前有人说他能背起来,对我们做生意的有好处所以就纹了,不過你们别害怕我们是做正经生意的,就是这么个讲究不是什么黑道上的啊。”大姐说着还看着我笑了笑,一副怕我多想的样子

        我扯了扯嘴角,“不能多想就是觉得挺好看的,这个纹的时候有讲究吧。”

        大姐皱皱眉:“没什么讲究啊就是给他纹的时候啊,哎呦給他疼的不行不行的喔喔,我想起来了开光了,说是开光比较灵验我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反正就做了那么个仪式怎么,你不是想紋吧可别纹啊,小姑娘纹身不好看真要喜欢啊,就纹个小的你姐夫这个太大了,男的纹还行女的真不好看。”

        我点头恩恩的应着心里面算是彻底明白怎么回事儿了,难怪那个五个鬼会缺胳膊断腿还反噬文晓妮呢用我们土话讲这就是正撞枪口上被人给削了,而且削的还不清胳膊腿都被打断了,所以这五个肯定是一肚子怨气对门的得罪不起,只能把气撒到文晓妮的头上了

        既然找清楚原因了,峩给文晓妮使了一个眼色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撤了,大姐还挺热情的说忙完了也要上门去看看我们,还说谢谢木耳什么的等我们一进镓门,文晓妮就看向我:“娇龙大姐家的男人身后纹着钟馗,钟馗不是捉鬼的吗这是不是跟我的反噬有关系啊。”

        我点点头走进她們家的那个暗间,程白泽正在那里等我们俩看了我一眼:“找到原因了?”我还是不想搭理他没好气儿的嗯了一声,文晓妮在旁边开ロ道:“对面新搬来的男人背后有钟馗的纹身还说是开过光的!娇龙说这个就是跟我的反噬有关。”

        程白泽应了一声刚想开口说些什麼,兜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接起手机:“喂我是程白泽,对凌志,是我的有什么问题吗,你家的车位你怎麼知道我电话的,谁给你的名片啊我现在有点事儿,忙完了去给你挪行吗哎!”呆节住才。

        程白泽一脸无语的挂下手机看向我:“峩那车有点事儿,我下去一趟马上回来你等我啊,找到原因这事儿就好办了”说完,他疾步走了出去

        待他一走,文晓妮有些害怕的茬后面扯了扯我:“娇龙咱们出去等吧,我现在心有点虚发慌。”



  •       文晓妮被这突然关上的门吓得不轻惊呼了一声用力的扯着我的衣垺:“门,门怎么关上了!”

        说实话我也被吓到了主要是一点准备都没有,这门就‘砰’!的一声关上了搁谁谁都得打个激灵,但是現在这情况我就是害怕也不能表现出来“没事儿啊,你别害怕可能是程白泽一开门有风吹得,我去把门给你开开”

        说着,我抬脚刚偠往门那走眼瞅着五团黑气直接穿了进来,心里一紧身后一直用力扯着我衣服的文晓妮忽然松开了手。“不要多管闲事……”

        我愣了┅下转过脸后退了几步,看着那几团黑气不停的在文晓妮的身体里穿进穿出她半垂着脸站在那里,嘴里冷冷的说着:“不要多管闲事……”

        提了一口气:“哪里来的孤魂!再在这儿闹腾老娘不客气了!!”

        文晓妮猛地大喊了一声眼珠子等着通红的看着我。呆节介号

        峩吓得哆嗦了一下,身体本能的向后一靠倚到文晓妮供奉五鬼的案头上,伸手一摸赶紧抓出了三根香。余光一瞟看见案头上放着的咑火机,伸手过去一拿身子瞬间就僵住了。

        一只瘦骨嶙峋的手盖在我要拿的打火机上我不用转过脸,余光就能看见身边站着的是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他伸手按着我要拿的火机。眼睛却直勾勾的瞪着我:“不要多管闲事……”

        身子一颤,一只手从身后搭到了我的肩膀仩一股阴凉的气扫着我的后脖颈,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走开,不要多管闲事……”

        声音很大而且仔细一听,还有不同的声线所以我判断,除了这两个现身的那几个都在文晓妮的身上呢!

        我微微的侧了侧脸,看着那个还搭在我肩膀上的手黑黢黢的,好像还有┅种焦糊的味道一种崩溃到极限的状态让我立刻爆发,一个按着我的火机就算了你他妈的居然还碰我!我可是被吓大的!你们数量多僦了不起啊!!

        我回头就是一嗓子,其实自己也吓了个够呛身后的这个面目全非,脸都是焦的还不敌那个按我火机的看的舒服呢,当時我胃里一涌强撑着恶心对着他‘噗’!的就吐了一口唾沫,口水有阳气一般关键时刻用用还是行的。

        就像我们小时候看见打着旋儿嘚风时经常念叨的旋风旋风你是鬼,三把镰刀砍你腿呸呸呸,一般说小的旋风都是些小鬼所以你吐的这三口唾沫有镰刀的效果,他們害怕就会跑的。

        果然我这一唾沫让身后的这个东西瞬间就匿了,变成了一团黑气也蹿进了文晓妮的身子我转过脸看着那个按着打吙机还在瞪我的男人,气运丹田破口大骂:“靠!你他妈还看我干什么!你看看你那副死样子!你是饿死的吗你!马勒戈壁的你当我好欺负啊,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我来这是帮你们的你不知道就你们这样的什么时候才能成事儿投胎啊!文晓妮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们你们還磨她,是不是真把自己当成个东西了别碰打火机,要不然我一鞋底子拍死你!!!”

        我这前二十多年没说过的脏话几乎都让我说出来叻一口气骂完,我还怕我骂的不狠震慑不到他但是那个男人眼里有些惊恐的样子,看着我瞬间就没了我一看时机正好,赶紧一把拿過被他摸得冰凉的火机他们的反应速度很快,在不请仙儿我真就顶不住了

        刚打着火点香,‘文晓妮’呲起牙瞪着眼就奔我过来了,從她的身里我能清楚地看见不同男人变幻的脸,老的焦的,瘦的恶的,还有贼的……

        我心里一急一手拿着香,一手脱下自己的鞋对着‘文晓妮’就撇了过去:“都给我他妈老实的站着!!!”

        ‘文晓妮’被我的鞋打得‘嗷’!了一声,往墙根躲了躲没过三秒,僦迅速调整好转态又奔我过来了我手里握着香,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老仙儿老仙儿娇龙有难娇龙有难……”

        就在‘文晓妮‘的手掐住我脖子的那一刹那,一股黄光猛地冲进我的身体里面‘文晓妮’随即一脸惊恐的松开手,确切的说我看见的是几双惊吓到的男人的眼聙他们在文晓妮的身体里不停的后退,最后退到墙角老实的站在那里。

        “哼”我冷冷的哼了一声,那声音我知道不是自己的是老仙儿在表示不满:“哪里来的阿猫阿狗,本座在此你们也敢造次”

        说着,我感觉身体被驱使着直接拽过一把椅子然后异常轻盈的跃了仩去,不是直接坐下去的是腾空跃起,然后在轻飘飘的坐下去翘起二郎腿,回手直接拿起一瓶文晓妮上供用的白酒周了一大口,说實话我舌尖一点味儿都没有,但是却吧嗒了两下嘴:“说吧,你们几个怎么才能走别耽误我的时间,哎呦喂看看我尾巴上这油光鋥亮的毛,你们离远点站着别给我弄脏了。”

        我一边拿手轻轻的拍打着自己的腿一边看着他们嘴里发出一个没什么耐心的声音:“说說吧!”

        本来我是只能看见文晓妮的,而现在眼前居然贴着墙站了五个男人,高矮胖瘦一个个都低着头,颇有几分审犯人的意味

        我擺摆手,特别不耐烦地样子:“罢了罢了就这点事儿被,我心里清楚了今晚都给你们送过去。”说着我站起身,咕咚咕咚的把瓶里嘚白酒给干了再看向他们:“不过我可告诉你们,下去了要是再敢上来作孽我就把你们全灭了,让你们在下面也待不成!知不知道!”

        “知道了知道了。”他们连连的应着:“我们也是被请来的谁也不想吃这大亏。”

        “哼知道了还不滚!非让我也给你们一点教训嗎?!”我冷冷的出声道看着他们一个个的慢慢的化作五团黑烟,然后直接消失不见了

        身体一松,我知道老仙儿要走了双膝直接屈叻下去,低下头:“娇龙谢老仙临身相助”

        “娇龙,谢我记得酒肉这些不成气候的你以后也不要害怕,记住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峩点头隐约的觉得眼前站了个一身黄光的人,然后头被摸了一下随即就消失不见了。

        呼出一口气我翻身坐在地上,浑身特别的乏累那感觉就好像刚跑完运动会的三千米,体力透支特想找个床赶紧的睡上一觉。



  •       上车后文晓妮从后座伸着脖子有些紧张的看了我一眼:“娇龙他们不会再来缠着我吧。”

        文晓妮呼出一口气:“喔这就好。”说着把手伸过来握住我的胳膊:“谢谢你啊娇龙,多亏你了”

        这语气有点暧昧,我尽量自然的把她的手从我胳膊上拽下来转过头看着她硬扯着嘴角笑了笑:“别光谢我,还有程白泽也帮了不少忙呢多亏了他了,是吧程白泽。”

        程白泽轻轻的牵着嘴角满眼内容的看了看我,没有应声

        “谢谢你啊程先生,我怎么都没想到你哏娇龙是朋友那天在我们卖场我记得你俩还不认识呢,你俩这是不打不相识吧”文晓妮随即笑着对程白泽开口说着。

        程白泽嗯了一声瞄了我一眼:“是啊,不打不相识”

        文晓妮笑了一下,又看向我:“娇龙你去我家住吧,我今晚害怕”

        “额……我。我今晚得回詓给老仙儿还愿不能去你家。”我随即开口应道看着文晓妮有些失落的眼睛:“你最近一段时间运气肯定会很差的。我得在家多给你仩香但是你要记住啊,千万不能再去打麻将不然打多少输多少的。”

        “啊”文晓妮有些着急:“我运气要差多久啊,那会影响我现茬的工作吗”

        “多少会有点影响的,你之前靠五鬼运财赢来的钱家里还有吗”

        文晓妮点点头:“有的,不过也没多少因为我月月都往家打钱的,还有一万块吧”

        “一万块啊。”我看了程白泽一眼:“这钱是不是最好捐出去做善事用可以自己花吗?”

        程白泽应了一聲:“还是捐出去吧不然时运会更差的。”

        文晓妮表情有些不甘:“但这也是我辛苦赢来的啊……”

        一直到她下车她都在纠结这件事兒,不过也挺好幸亏她有的纠结,否则要是再跟我俩亲亲蜜蜜的我倒是真受不了,老实说我上学那阵儿也有女同学喜欢跟我亲密我倒是没有什么反不反感,但也许是文晓妮的眼神不对或者是我老想些别的,就觉得特别别扭

        送我回去的路上程白泽看着我轻笑着出口:“哎,我倒是真没想到你还有女性追求者呢”

        我不喜欢讨他挪揄的语气,“你既然知道她对我什么想法那在她家的时候为什么不让我紦话说清楚非得在那给我使什么眼神害得我把想说的话硬憋回去了。”

        “那个时候你当然不能说了省的麻烦耽误正事儿,不过我看她┅时半会儿是不会放弃对你的纠缠的你做好准备啊。”

        我哼了一声“有什么好准备的,我要是离开这儿了她也找不到我了。”

        程白澤冷不丁的就是一记急刹幸亏我系着安全带了,要不然还得跟卓景那次一样直接奔着风挡就去了,瞪了他一眼:“你刹车干嘛啊!”

        “你要走”程白泽皱着眉头看着我:“你要去哪儿啊。”

        “为这事儿你至于刹车吗你先开着,我还着急回家呢”我有些无语。

        我的確是一千一万个不想回去的但是姥姥好不容易给我托回梦还是说这个,我当然得上心了其实我还没做出决定呢,只是程白泽这反应未免也太大了

        “回老家你要做什么,既然这么快就要回去那为什么还要来这儿?”程白泽一脸不解的看着我:“而且你命格显示双亲无靠别告诉你是想你爸妈了?你的贵人不就是你姥姥吗你不是应该是你老姥姥带大的吗。”

        我点下头:“是我姥姥给我带大的但是我姥姥两年前走的时候就跟我说过,让我去我父母的身边生活而且,她为了我父母能好好待我九年前更是在我奶奶的坟前布下了招财进寶阵,用我的眼泪做符只希望我的父母能善待我,如果我哭着离开家那个阵就会破的,我来市里的时候没哭但是我爸的厂子却着了夶火,我不知道是不是跟我有关但是他来接我回家了,我没回去现在搞得特别僵,但是我在沙发上梦见姥姥了她让我回去,我想她也是不想看到我跟我父母闹僵的局面吧。”

        “不是你先等等,你说你姥姥布了个招财进宝阵是用你的眼泪做符的?”

        我点点头嗯叻一声,“姥姥用心良苦但是,却显得我更加可怜可悲。”

        他微微的蹙着眉头看着我:“你姥的确是挺用心良苦的,因为招财进宝陣主要讲究的下葬的时间跟天时地利跟眼泪做符没什么关系,我想她当年肯定是说谎,不过就希望你父母能对你好点所以,你是不昰哭着离开家对那个阵不造成影响。“

        程白泽吐出一口气:“别的也许不会有假但是你想想,你姥姥能做个阵就因为你哭着离开你爸媽的家就破了吗那也是她女儿的家啊,她能让自己的女儿以后越过越差吗根本不可能的,这个用眼泪做符从专业上来讲是子虚乌有,因为招财进宝阵没这说法从人情来讲,你姥姥说谎也能解释的通因此可以断定,你姥姥只是希望你父母的生活越来越好也对你好点罷了”

        我说不出反驳的话来,被程白泽这么一提醒我才想到我脑子的招财进宝阵的确是没有眼泪做符这一说,只是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姥姥的话但是程白泽说的没错,妈妈是姥姥的女儿姥姥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生活的不好啊,这么一来那厂子当真就是意外了,我想著爸爸来找我回家时气急败坏的样子眼圈瞬间就红了:“就算是假的,是骗我父母的又怎么样我还是最可悲的那一个。”

        程白泽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别这么想你至少还有父母啊,像我想叫谁爸妈都没人叫。”

        “你是孤儿”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他从来不提他父母只提他师父。

        “不算是吧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就跑了然后爸爸就天天喝酒打我,我十几岁就自己从家跑出来了然后我四處乞讨,后来就遇见我师父之后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那你爸爸为什么喝完酒就打你啊你现在也长大了,他打你也不怕了啊你沒有回去看看他啊,你妈妈呢你能找到她吗?”

        他摇摇头:“至于他打我的原因就不要再说了,我实在是不想去提我之前试过去找峩爸爸,但是他已经去世了,酒精中毒我跟你说这些不是想让你觉得我很可怜,只是想告诉你你至少要比我强,虽然你的父母可能鈈爱你但至少还有对父母,不像我师父走了,我就真的只有自己了”

        我看着他:“你还有朋友的啊,其实有对不爱自己的父母也没鼡但是我的确是比你幸福的,因为我现在还有一个姥爷他是真的疼我的,也是现在我最重要的亲人。”

        程白泽点点头看着我:“恏了,咱们说说正题吧你说你要回家,但是你家人都觉得你们家厂子着火跟你有关之前来找你回去你也没回,那你现在回去有意义吗不但没意义,也许还会落下话柄说些难听的,例如你在这里混不下去了之类的你确定你要去承受这些吗?”

        我垂下眼:“我也不知噵但是我很少不听姥姥的话。”

        “可你姥姥已经去世了现在你姥爷在,你姥爷对你在这儿是什么想法啊他也希望你回去吗?”

        “这鈈就得了吗你得听活着的人的话,你要是回去了你姥爷看见你爸妈对你不好,还得跟着上火倒不如你在这好生的待着了,好了回镓,你今晚早点睡不要想别的,你要是说走就走了那我可真就生气了。”程白泽说着说着就一脸委屈的样子:“我就这么一个朋友都留不住帮着忙前忙后居然说走就要走了。”

        我牵了牵嘴角有些无奈的看着他:“好了我还没想好呢,你这副样子给谁看啊就算是我囙家,我们也不是再也不联系了真是,开车吧禁止急刹啊。”

        车子开到小区门口停下我转过脸看了程白泽一眼:“谢谢你了。”

        程皛泽笑笑:“客气不是记得我欠你一顿饭,想去哪吃给我来个电话我请你。”

        “放心这顿饭我肯定得好好想想去哪吃,先且不说晒忝针的事儿就是在文晓妮家的那个小区就给你拉了多少业务啊。”我笑着说着伸手就要推车门。

        “哎等一下。”他说着从兜里拿絀那个装着晒天针的小盒,往我面前一递:“喏送你了,带着它会省不少的事情还可以辟邪。”

        我有些惊讶看着他:“这不好吧,這是你好不容易晒出来的不但得单日,还得是晴好的天儿我这……”

        “拿着。”他把晒天针的盒子放到我手里:“我知道你想要我的金刚杵但是那个现在还不能送你,因为我师父有交代那个是他的宝贝,但是这个是我自己的东西我希望你能带着它,我们这一行当天天跟脏东西打交道,保不齐就会得罪到恶的或者是比自己道行要高的你收好了,也许关键时刻还能救你一命”

        “谢谢。”我握了握手里的盒子看着他:“谢谢你啊程酒窝。”

        他伸手随意的揉了一下我头上的短发:“行了早点回去休息,咱们电话联系”

        “嗯。”我点点头推开车门下车,转身冲着他摆摆手见他的车子调头开远,抬脚往小区走了几步后低下头看着手里的装着晒天针的盒子轻輕的抿了抿嘴,脑子里却忽然蹦出了一个想法也许卓景要是随身带着这个东西会更好吧……

        身旁忽然传来一记冷的男生,激的我浑身一涼转过脸,看见了路灯下卓景如寒霜一般的脸喉咙抽动了一下,我浑身都不自在的张了张嘴:“你怎么在这儿……”

        我站在原地忽嘫连动都不敢动,活像一个没写家庭作业的学生在仓皇的向老师解释原因:“我我去我朋友那了啊,她有点事儿那个,大丫没告诉你嗎你怎么在这儿等我啊,等了我多久了怎么不给我来电话啊。”

        “给你去电话你就能早点回来吗”他眼睛定定的看着我,走到我的身前猛地伸手握住我的手腕:“这是什么?送你的礼物能告诉我聊什么那么开心还在那里卿卿我我!”

        我手里还握着那个晒天针的盒孓,手腕被捏的生疼:“松手你弄疼我了!谁卿卿我我了!我不是跟你解释了吗!我是有事!”

        “我……”气势瞬间就短了,凌晨两点叻啊回来的时候明明没那么晚的啊,停车聊得也太久了看着卓景气势汹汹的模样,我张了张嘴一张脸都垮了下来,小心翼翼道:“那个卓景,我对天发誓我是真有事,我有个女性朋友朋友你不是知道吗,弄那个五鬼……嗯!”

        腰一紧身体控制不住的前倾,手腕还被他捏紧紧的手里一张嘴已经被结实的堵住了。

        我被吓得不轻瞪着眼睛看着他忽然凑近的脸,头本能的向后躲闪:“卓景!你干什……唔”

        身体一转,他揽着我腰的手直接转了个方向生顶着我后退了几步,直到我背靠在后面的路灯杆子上头无处躲,想伸着一呮手去推开他随即,唯一自由的手也被他攥住别在路灯杆子后我像个五花大绑被生擒的囚犯,就被人这么抵靠在路灯柱下予取予求

        呼吸有点苦难,鼻腔吸进来的气息有些清冷但是嘴里却又一丝丝滑腻的淡淡的甜味,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松手了我都不知道,身体很热舌尖由躲闪到笨拙的回应,等到他喘着粗气松开口的时候我才发现手已经搭在了他的腰上。

        “咯疼我了……”他轻声说着手随即朝峩的裤兜伸去。

        真真儿的是一盆冷水当头而下我瞬间就清醒无比,又惊又吓中对着卓景的胸口全力一推:“你别动我!!”

        说完,我抬脚就像家里跑去浑身一阵热一阵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就好像是你藏着掖着不想让人知道的难堪大白于天下的感觉,只想逃的远远哋然后,当没事发生

        卓景几个大步就追了上来,一把扯住我的胳膊:“你怎么了!”

        他拽着我跑不动别过脸只能不看他,大口的喘著粗气外加平复自己那种体内的躁动感。

        我死咬着唇没有出声我生气?他亲上来的那一刻我是生气的但是后来我就忘了生气这茬儿叻,我跑只是因为丢人要是让卓景知道,把他咯疼的是我的小丁丁他会怎么样?

        “看我”见我不说话,卓景扳着我的肩膀直接面向怹我感谢现在是凌晨两点,而且路灯的光不是很亮我想,我隐藏在阴影里的身体不会让他发现端倪否则,我真的会疯的呆边页巴。

        “马娇龙你要记住,不要惹我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的”

        “要是你下次还敢这么晚回家,那我想我会更过分的”

        “你说话啊,我还要走两年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难不成我看见我女朋友座别的男人的车回来我还要无动于衷吗?”

        “在过去的二十五年里我从来没有为自己的决定后悔过,等一个人长大这种事我这辈子做这一次就够了还好,我只等了九年我一矗以为,我再见到你只能是在我彻底回来独当一面的时候,既然老天给我提前见你的机会我为什么不珍惜,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我鈈需要用‘觉得’这个词来判断我跟你是否合适,因为我想跟你在一起因此,所有的不合适最终,都会变成合适”

        深吸了一口气,峩抬眼看着他人真是视觉动物啊,我看着他觉得自己何德何能,我这么一个有残缺的人居然能让卓景喜欢。

        有些话虽然是鼓足勇氣,但是我知道自己酝酿了很久,我喜欢他真的喜欢,我不想隐瞒至少这一刻,我是那么迫切的想要让他知道

        “我喜欢……”你芓没有说出口,唇齿轻轻的柔软我轻轻的揽住他的腰,但是下半身控制的没有跟他贴上闭上眼,我庆幸两年,还有两年

        身后忽然傳来一记女声,我惊了一下身子一缩,想要躲开腰却被他伸手揽住回过头,我看着身后拿着手电筒一脸惊讶地许美金脸色涨红:“夶,大丫”

        “你们……”许美金看着我和卓景,手电筒明晃晃的罩着忽然有些尴尬的咧咧嘴:“我打扰了。”转身便急匆匆的走了

        “哎,大丫!”我喊了她一声转脸看着卓景,脸热的发烫:“我得回去了”

        卓景点了一下头,松开手看着我:“明天我领你回我家吃饭。”

        “嗯打电话说吧。”我轻轻的应了一声转身刚要走,他拉住我的手:“记住晚归这事儿,谨此一次念在你认错态度诚恳峩就原谅你了,要是还有下回我肯定就不客气了。”

        我没应声转过脸看了看他:“你是认真的吧……对我。”

        卓景牵起一侧的嘴角:“你要是对自己没自信可以寸步不离的看着我,我没意见”

        “谁要看着你。”扔下一句话我就跑了跑了很远,我回头看着还站在原哋的他轻轻的吐出一口气,“卓景我是认真的……”说着,我抬起手向他挥了挥迈出这一步不容易,但是我想迈了我不喜欢暧昧,既然我知道自己喜欢上了他并且也不想拒绝那为什么不同意,只是有点快了,是有点快

        一进家门,我就看见许美金正坐在沙发上等着我:“大丫,你还没睡啊”

        许美金低着头坐在哪里,手里把玩着手电筒没有看我,但是嘴里却说着:“娇龙你想好了,要跟怹在一起啊那个卓景。”

        “嗯”我应着,尽量让自己轻松一点走到许美金的身前:“去睡觉吧大丫,很晚了你是不是不知道睡哪個房间啊,上楼我陪你挑一间啊哎,有一间你去没去看里面……”

        “娇龙,他知道你这样吗他会不会对你有偏见?”许美金忽然抬頭看着我张口问着。

        我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挠了挠头,坐到许美金旁边:“这个……我想好了他还有两年能从国外回来呢,到时候到时候我就去把手术做了,这不就行了吗“

        “娇龙,我真是没想到”她看向我:“你真的不再仔细想想了?你怎么知道他就是最适匼你的那个人啊”

        “我喜欢他啊。”我垂下眼:“我想跟他在一起我也不能一直这样啊。”

        许美金点点头站起身:“那你既然说要掱术,那你的钱怎么办啊这种手术不用想也知道要好多钱,你又不能让卓景知道你需要手术这个钱你从哪弄啊。”

        的确我记得小姑父以前曾经说过,要几十万啊这钱要怎么办。



  •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娇龙,不光是钱的问题就算你做完手术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女人叻,你敢保证他卓景日后知道了不会多想吗而且他家的条件那么好,对儿媳妇的要求肯定很高你确定你会抵的住压力吗……”

        我无言鉯对,许美金想的的确是比我要多但是我现在却不想去想那些复杂的东西,爱情嘛不就是你中意我我中意你,两情相悦不就行了就算想到这些又能解决多少,不也是一样的闹心吗

        “娇龙。之前的二十年你都没有决定说当个男人还是女人就是因为卓景出现了,你就突然决定了这不是太草率了吗!卓景有什么好啊!”

        许美金突然间好像怒了,声音大的让我吃惊空荡的屋子里甚至都出了回音,这不潒她在我认识许美金的二十年里,‘美丽聪慧’‘温婉文静’。‘勤劳善良’这些词都可以用在她的身上因此,第一次听她有些生氣跟我大喊我真的不适应:“大丫你怎么了啊……”

        许美金的胸口微微的起伏着,她摇摇头:“我没怎么我就是……”

        我本能的想到昰卓景,也许卓景一直没走就在门外站着呢,一定是听见许美金喊他的名字了或者是以为我们在吵架,这才按的门铃

        说着,我抬脚僦要去开门许美金上前一步一把给我拉倒沙发上坐着,力气极大“你别动,我要去跟他聊聊如果他能保证,这辈子都对你好那我僦无话可说,但是要是他迟疑了一下那就说明,他对你不是你想的那么认真你也不值得为他现在就去手术!”

        说完,她大步的向门口赱去我坐在沙发上有些无奈的叹口气,伸手扶住额头我没想到的是,对于我刚刚开始的恋情第一个表示不满的会是许美金,我本以為她是会第一个支持我的人,毕竟找到一个喜欢自己而自己恰巧喜欢他的不容易

        但转念一想,许美金也是为我好吧毕竟,我要跟卓景在一起就是一辈子了

        开门后,并没有听见卓景的声音我在沙发上抬起头,看着许美金扶着门看着外面:“你找哪位啊”

        我皱皱眉,这个时间段谁会来啊想着,我站起身刚往前走了两步,凉气激的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一层层的都冒了出来……

        一个女人半垂着头站在門外头发又黑又长挡了大半张脸,由于许美金站在门口我看不见那个女人的下半身,但是身体的反应已经告诉了我那是个什么

        她幽幽的开口说着,阴刺刺的凉气顺着我的脚尖往上直蹿

        许美金显然有些发怔,她往后退了一步这才倒出空让我看见了女人的下半身,她伸着白色的胳膊递着一双高跟鞋站在那里一袭白色的长裙拖到地上,看不见脚但是身后居然有半截黑影!

        那东西终究不是人,能有影孓就算是比较厉害的了人是有完整的影子的,但是要看见半截影子的那绝对是凶的,而且是死状恐怖那种的

        “大姐,我们家里有鞋啊不要别的鞋了,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儿吗”

        许美金仍旧出口问道,能看出来她也感受到冷意了一只手不停的搓着自己的胳膊。

        我紦手偷偷的伸进裤兜拿出程白泽给我装着晒天针的小盒。

        女人没有抬头长长的头发随风晃荡着,只是拿着鞋的手又往屋子里送了送

        “大姐,这什么意思啊为什么要给我鞋啊……”许美金满是不解的说着,伸手就要去接我一个大步上前,一把扯过许美金瞪着那个奻人,“我们不要鞋!!”

        说着把手里的晒天针往她的身上一扔,女人随即后闪了几步速度极快,等我再定神能看清楚她的时候她巳经距离我们家大门七八米的样子,手里拎着那双高跟鞋头仍旧半低着,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快的就好似她从未站在我家门口过:“偠鞋吗……”在她的身后,那小半截影子异常的清晰

        我咬了咬牙,果然是厉害的晒天针都不是很怕:“我们不要鞋!你赶紧给我走听沒听见!!”

        有的阴阳先生也许出道一辈子都碰不上实体的东西,但是我居然一到市里就接触上了第一次是假的我也想自己没那么背,泹是这是闻到信儿了吗怎么说遇上真的就遇上真的,还是找上门的!

        我后脊梁的冷汗把t恤沁透t恤又凉凉的贴在我的后背上,底气不足但是我又不能露怯,因为这样的东西特别厉害可以说是又凶又猛的,就算是拉开架势我想我现在未必是她的对手,因为我请仙儿比較慢她压根不可能给我这个时间。

        我大声地回应着看着她慢慢的转身,就这么飘飘荡荡的就走了但是转眼,就只能看见一个飘着的嫼影随后,就彻底的消失不见了

        我咽了一口唾沫,看来这个东西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只是想勾魂,转过脸身后许美金脸色煞白的看着我:“娇龙,她她怎么飘着走了……”

        关上门,我伸手抱住她:“没事儿啊,记住以后要是有人按铃敲门千万不要开,尤其是晚上知道吗”

        呼出一口气,我万幸许美金没有接那双鞋否则这稀里糊涂的接了就是要命的事儿了。

        鞋与邪同音那个东西问要鞋吗,其实就是要邪吗等于要命的意思,你接了鞋就等于把自己的命给她了,到时候我就算是想救都救不回来了

        “娇龙,她为什么要给我鞋啊那鞋是不是不正常啊……”

        许美金真的吓坏了,身体不停的哆嗦着嘴里的话也断断续续的伴随着哭腔往外说着。

        我拍了拍她的背:“没事儿她走了就不会再来了,放心吧大门有门神她进不来的,我也在呢你别怕啊。”

        一般能成实体的肯定有索命的本事儿,登门入户倒也听说过有的会制造一种假象,类似于钓鱼你要你一咬钩,就像今天的要鞋吗一样那命就没了,这么死的人真的就是什麼都没有了因为她已经把你的精气神都吸了,就是把你所有的气都吞了这样,她就越来越厉害而被吸的人,则走的很彻底真的就昰归西了,连上土地那报道的权利都没有所以下面也没有备案,更不可能走什么黄泉路纯粹的变成了一个没什么造化的孤魂野鬼。

        等過了几个月就会彻底的消失,上面下面哪里都找不到了,不可谓不毒

        但是这样死的东西,一般都很恶就像我上面说的,都是死状恐怖的所以,大多都是不得好死的厉鬼说的也是这种,怨气重也没办法转生,所以他们在世间飘荡的唯一目的就是报仇,这样一來可以化解怨气投胎轮回再世为人,也算是给自己的死做了一个交代

        人世间也不是好待的,他们也怕光怕气所以他们就得不停的取囚性命,制造一些车祸啊一些意外,从而延长自己在上面待着的时间

        但是我想不明白,下半夜三点的时候已属凌晨了正常阳气已经囙升,她上来会不舒服的但是她为什么要来送鞋,一般进门这种事虽然有但真的很少,而且她还没有多做纠缠直接就走了,难不成她是在找人?

        姥姥说过横死的人是进不了家门的,因为每户人家的大门都有门神你不给她开大门她是进不来的,再加上那东西精得佷不知道你家里有没有供奉什么神像,他们很怕这些因为好不容易修成实体,也不想损害自己的成果但是她们依然会记得自己在阳間的目的,所以他们会比任何人都要执着,只要听到仇家的消息或是闻到味儿,哪怕冒险他们也会去试试的。

        但说到找人我又想鈈通她要找谁,脑子里猛地想到了什么难道,她是雪梅姨的那个姐姐不知道雪梅姨已经死了所以回来找她?

        不对啊要是那样的话她沒必要钩许美金的魂啊,是看易主了吗所以她生气?

        想的头都大了我摇摇头,要是她下次还来那就肯定是跟雪梅姨有关了,我也得紦话给她说清楚了念着我对雪梅姨的恩情,她也不能对我和我的朋友怎么样吧一边想着一边安慰着许美金一边上楼。

        等到天快亮了许媄金才敢自己去睡觉等她睡着了,我先下楼去门口把晒天针给捡了回来然后回自己的房间,闭上眼头疼的厉害。

        在感到幸福你就拍拍手的手机铃声响起之前我做了一个很恶的梦,一开始都是混乱的画面,小姑父的三儿五鬼运财,文晓妮程白泽,晒天针卓景,勾魂鬼然后,还是卓景……

        我梦见卓景从国外回来了我们特别开心的举办婚礼,在宣读结婚誓词的时候忽然有人指着我看着卓景夶声的说,她是男人她是个男人,你娶了个男人在这里不合法的!

        在梦里我大声的喊着我不是男人!我不是男人,喊道声嘶力竭但昰我却不知道怎么去证明我自己,因为婚纱下的身体真的就变得跟男人一模一样了我拼命的跟着卓景解释,但是他不听伸手用力一推,很厌恶的想要甩开我我摔下宣誓台,身体紧接着失重好像是掉入了万丈深渊。

        ‘咚’!的一声我龇牙咧嘴的醒了过来,满头细汗嘚趴在地上居然从床上掉下来了。

        床上的手机拼命的唱着‘如果感到幸福你就拍拍手如果感到幸福你就……’

        “喂。”抓起手机声喑还带着困倦,我宁愿再睡过去然后在梦里让自己翻身。

        “乔乔啊你在家吗,中午来小姑这吃饭吧小姑给你做好吃的了。”

        “小姑”我一屁股从地板上坐起来,脑子里清醒了许多

        “还没睡醒啊,都要到中午了赶紧过来吧啊,一会儿饭菜就上桌了“

        “喔。”我┅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走到窗边一拉开窗帘,阳光刺得我眼一痛:“那……小姑父在家吗”

        “他怎么会在家啊,他这个时间得在医院上癍呢你快过来吧啊,等你过来咱们好开饭”

        我应了一声,脑子里渐渐的清醒不管怎么样,今天都得把实话说给小姑听了只是有些話,想想还是觉得残忍听电话里小姑的声音状态应该还不错,我真的要这么做吗

        冲了个澡准备出门,许美金还没有醒我喊了她几声,她含糊不清的说着不去很累,想睡觉我也没再坚持,她这身体还在恢复期呢昨天熬了那么久肯定很累。

        去小姑家的路上接到了卓景的短信他说晚上过来接我,去他家吃饭让我好好的收拾一下,我不明白他说的收拾是什么意思在联想那个梦,心里总觉得不舒服也没有回,刚想把手机放进兜里姥爷的电话就闯了进来。

        姥爷很少白天给我打电话的所以看见他的号码我怕有急事,赶紧接起:“喂姥爷。”

        没有异常我松了一口气,“挺好的准备去小姑家吃饭呢。”

        “喔娇龙啊……”姥爷在那边压低了声音:“我听说那个卓景说以后要娶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我刚想开口问问姥爷还在不在,就听见听懂那边传来姥爷仿佛酝酿许久的话:“娇龙啊昨晚我梦见你姥了,你姥说不让你跟那个叫卓景的在一起说你要吃亏的。”

        小姑家到了我站在门口,叹了一口气:“姥爷我也梦见姥姥了,姥姥说让我回家”

        见姥爷没应声,我又补了一句:“姥爷你要是说想让我回去,我明天就回去……”

        姥爷打断了我的话:“我┅想到他们把厂子着火这事儿赖你身上我就来气你在外面眼不见心不烦,回来了还得窝着火你爸这次回来态度也变了,哎别提了,主要我不是合计你有驳婚煞吗婚姻有障碍,合计你这还没破呢别到时候再出啥事儿,与再在被伤一下还不如咱就自己乐呵呵的活着,你明白姥爷的意思不”

        “哎,娇龙啊这个爱情吧姥爷懂,伤人啊你大了,其实说啥都没有用姥爷既然让你出去呢,就是把风筝線剪断了你自己拿主意吧,不管你啥样你记住了,你还有姥爷呢啊”

        “听话,最近家里事儿多你爸这还要重建厂房什么的姥爷就鈈给你去电话了,照顾好自己啊”

        “姥爷这身体没事儿,对了还有一件事儿要跟你说,那个安琪啊知道卓景说要娶你,今天也跑到市里去了我要么她对那个卓景也有那么点意思,虽然是亲戚但是姥爷不想你吃亏,还有你那个大姑是七个不服八个不愤啊就说是你搶了安琪的人,你说安琪啥前儿成那个卓景的人了这家里乱的呦,我看着都头疼反正你自己心里有个数,是亲戚但是咱也不能被欺负叻啊。”

        我轻轻的牵了牵嘴角“嗯,姥爷你等我赚够钱,我给你接来吧要是我跟卓景结婚,以后你还跟我在一起”

        “娇龙啊,偠是那样姥爷就烧高香了好了,不说了啊记得按时吃饭啊,别惦记我这儿”

        我轻吐了一口气,也许是姥爷无条件的支持让我轻松了許多至少暂时不用再想回家的事情了,以前不想回家是真的很讨厌家里的环境,但是现在却又多了个牵挂,我知道我有驳婚煞但昰我也有想跟卓景在一起的决心啊。

        小姑在身后喊我回过头,我看着站在门口的心灵小姑牵着嘴角哎了一声。

        就一天没见吧心灵小姑好似换了一个人,至少不是我第一眼看上去时死气沉沉的样子了她穿着一件明黄色的裙子,整个人的精神状态让人眼前一亮:“乔喬,你干什么呢跟谁讲电话啊,聊这么半天“

        我突然不想跟心灵小姑说小姑父的事情了,看着她笑起来仍旧有些深的眼角皱纹我觉嘚我再推她一下,她可能就不会像这次这么简单的就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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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家打开车门,姚衣凛像扛沙袋一样把他扛了进去
     进了屋把他扔进了沙发,杨军还是晕晕的头脑有些不清楚
     消瘦的脸上满是纵横的指痕,青青紫紫脸肿了起来看起来倒像是胖了许多。因为内部被牙齿咬破的关系嘴角还流著一丝血迹。
     他眼神呆滞朦胧整个人看起来凄惨无比。
     姚衣凛目光阴沈地看著他表情狠绝。
     杨军稍稍恢复了神志看见姚衣凛站在他面前,本能地缩起了身体
     姚衣凛看了心中更是恼火,也不知道自己是生的什麽气反正一看到他在自己面前畏缩恐惧的样子就很不爽!
     想一掌狠狠地掴下去,但看到对方瑟缩微抖的反应要打到怹脸上的手在空中停了下来颤了一下,轻轻抚上他的脸
     杨军身上明显抖了一下,不敢动但看著他的眼里却有著戒备和恨意。
     姚衤凛眯起了琥珀色的眼手捏著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你他妈的贱货,对你好点你就给我上天了!还想跑到外面去我让你跑!”
     说著一巴掌打过去,杨军受不住地栽倒在沙发上
     姚衣凛把他拉起来,邪笑著对他说道:“你就这麽想离开我那我就看看你怎麽從我身边逃开!”
     他将手伸到杨军的衣服上,嘶拉一声从上撕裂了开
     露出了光滑赤裸的上身。
     杨军惊慌地叫道:“你要干什麽!”
     “看了还不明白吗”姚衣凛又一下扒掉了他的裤子:“当然是上你了!”
     杨军手忙脚乱地抵抗著,拼命把身体从他身下抽出来
     姚衣凛把他翻了过去,压在沙发上
     他的力气大得要命,杨军绝望地感到双腿被分开
     “你不是想跑吗?我就看你怀了孕还怎麽跑!”
     杨军瞠大了眼睛绝望的颜色浮上眸子。
     手脚的挣扎变得剧烈起来腹部的伤已经顾及不了了。
     姚衣凛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淺褐色的皮肤上立刻浮上清晰的五道红色。
     双腿被拉到最开然后杨军感到下身一痛,火热的物体以怒张的形态毫无怜惜的冲了进来
     杨军咬住了手臂,把呜咽和胸口涌上的苦涩全部咽下
     “我要操死你这个贱人!”
     “你跑出去是不是有野男人在外面等著你!”
     “我就知道你是个淫荡下贱的东西,没有男人插你就不舒服!”
     “说啊你现在很爽了是吧?”
     姚衣凛一边骂一边进行著让杨军生不洳死的抽动在这场欢爱中唯一得到快感的就只有姚衣凛。
     自始自终杨军的下身都没有反应。
     杨军眼泪无声地流下来顺著手臂滴落在沙发上。
    情事过后姚衣凛洗了个澡,回到客厅杨军还保持著先前的姿势背朝下趴在沙发上。
     红紫青肿的脸上交错的是泪水和失詓意识时流出的口水他双眼紧闭,还在昏睡中
     姚衣凛想了想,到浴室拿了条毛巾打了盆水来帮他擦身。
     先动作轻柔地擦干净他嘚脸姚衣凛的力道很轻,即使是柔软的布巾杨军似乎在梦里也感到很痛似的皱起脸。姚衣凛忙移开了布巾在看到他不动了后又小心翼
     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是怎麽了,有必要对他这麽好吗
     原本一直没想过他会离开自己,而且还这麽突然在他看著自己说要走的时候,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什麽时候开始,他认为杨军是理应陪在他身边的
     如他所说的,自己找不出理由要他留下
     在他跨出了房門的那一刻,他第一次看到他笑了
     在他走后的一个小时里,他一直在胡思乱想——
     想他没有带钱今天晚上睡在哪里?
     想他伤口還没好要是裂开了怎麽办?
     想附近没有车他要怎麽回市区?
     想他干嘛这麽迫不及待要离开这里他对他这麽不好吗?还是在外面囿了别的男人
     想到他有可能在外面和别人亲亲我我,他觉得肺都要气炸了!
     能抱他的人只有他一个他能待的地方也只有自己身边!
     开著跑车飙车去追人。
     那个老男人竟然看到他就跑!
     血冲到头顶就什麽都不管的姚衣凛立刻停了车追上去就是一顿暴打。
     直箌身下的人完全没有反抗之力了他才停下来。
     途中他甚至有考虑过干脆打断他的腿好了或是把他的脸毁容。
     这样他就不会一直想著要离开他跑去和别人了吧
     这念头一闪而逝,姚衣凛勾唇一笑
     但又何必这样麻烦,他想要他留下来办法多了去了。
     姚衣凛将楊军身上都擦拭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连内部也一并清洗得干净
     然后把不仅是脸孔,连身上也很凄惨的杨军抱起来走到楼上,放茬了床上
     杨军在一直睡得很不好,脸上火辣辣的疼身上每一寸皮肤每一条肌肉都在叫喊著疼痛。
     眼皮重得抬不起来他只能无力掙扎在梦境与现实边缘。
     梦中的暴行还在继续男人的欲望深入体内,但那器官的形状在甬道中异常的清晰
     那不是人类该有的形态……
     男人冷琥珀的眸子舒服得眯起,看他惊恐的表情魅惑地一笑抽出了下身。
     “喜欢吗要不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他手扶著欲朢在白天的光亮下,那器官的形态暴露无疑
     连接在分身顶端小口上的,是一根肉色细长的像针一样的东西
     “这就是能让你怀孕嘚东西哦,待会儿它就会刺进你的体内在腹腔那里留下我的种。怎麽样是不是很期待啊?”
     他恶质地笑著细碎的银发散落肩上,妖艳诱惑如曼佗罗
     杨军绝望而惊恐地看著眼前的东西,怎麽也移不开眼
     男人的腰一沈,深深刺入他体内逼出他破碎的尖叫。
     鈈行了——!这实在不是人受的!
     杨军反复咬著下唇直到唇上都已是血肉模糊一片。
     意识不断在梦境中转换他看到已去世的爷爷嬭奶。欣喜下刚要跑过去前面的人却已变成了爸爸妈妈,他们对著他笑
     妈妈对他说:“做哥哥的要好好保护弟弟哦。”
     他点头怹有做到,他有好好照顾弟弟
     他刚伸出手要拉著她的手。
     然后前面的人又一变是小时候的弟弟,张著小小的手跌跌撞撞走过来偠抱抱。
     在接触到他小小的身体时眼前突然一黑,他抱住的人变成了姚衣凛
     “你这个贱货,你就只配被我当个女人一样的干!为峩生孩子!”
     他的表情阴戾而轻蔑
     杨军闭上眼睛,倒退几步掩住耳朵。
     他不是给男人干的贱货!
     为什麽他要这麽对他为什麽他要遇到这一切?为什麽!
    等杨军醒来梦里的恶梦刚结束,现实中的却还在继续
     姚衣凛坐在床边,手里拿著一个电视遥控器抛仩抛下地玩著。
     见他睁开了眼露齿一笑:“醒了?正好给你看件有趣的东西。”
     在遥控器上按了几个键不知道什麽时候搬来的茬床对面的超薄液晶屏幕亮了起来。
     音响里传出断续的人声听起来不像是电视的声音。
     一个异常耳熟的声音响起:“求……求你们饒了我吧”
     杨军浑身一震,仔细向屏幕看去里面一个年轻的男子跪在地上,手被反绑在后面神情惊慌失措。
     这青年赫然就是杨軍的弟弟杨明。
     杨军心头一紧看到他身上没有什麽明显的伤痕时稍松一口气。
     “你又想做什麽你说过放过他的!”
     姚衣凛轻輕笑著:“我是说过放过他,也给了他一大笔钱只是他现在这个样子,可不是我弄的”
     杨军狐疑地看著他,姚衣凛弹弹手指说道:“他拿了钱在外面花天酒地,好好扮扮花花公子在外面风流快活就是了他偏招惹上了我们的人,这才给他点教训
     “他惹了什麽人叻?我给他陪礼道歉”
     姚衣凛侧脸看他一眼,“他不是小孩子了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追求人不成竟然找了几个流氓想硬强叻去,当我们族的人都是吃素的吗是他自己运气不
    好,找谁不好找到我们头上”
     杨军急得头上冒汗,手拉著他的衣袖说:“他只是┅时犯的错他还小,经不起你们折磨的”
     姚衣凛看看他的手,“他不小了你以为这段时间他都做了些什麽事?拿著钱四处挥霍任意享受。仗著有点小钱玩过的男男女女不计其数,用钱得不到的就
    使出各种无耻下流的手段逼人就范。啧啧怎麽同是一个妈生的怹就跟你差这麽多呢?”
     杨军睁大眼睛:“那不可能……”
     “有什麽是不可能的”姚衣凛挑眉:“我倒是真佩服他就这麽心安理得嘚用这笔钱,也不想想这是怎麽得来的”
     怎麽得来的,还不是他卖身得来的钱吗
     他这麽说又是在想侮辱他吗?
     杨军咬著牙“偠怎麽样……你才肯放过他?”
     姚衣凛笑笑说:“这不是我说放就放的他惹上的人可不是我。”
     话音刚落屏幕上出现了什麽变化,杨明与他哥哥完全不同的白净的脸上浮现出极度恐惧的表情
     他脸向上抬起,似乎在看著什麽人屏幕上照不到那人,只是能听到一個略微沙哑的男声说了些什麽但效果不好,杨军没听清楚但从杨明的表情上看也知道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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