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殖器以前硬帮帮的、怎么现在胸是软绵绵的伴奏了

月窟(小说第十章)
&&&&&&&&&&&&&&&&1&&苏志敏欲火烧身
我们的宿舍里总有人用手机播放黄色视频。以前是赵大海经常看‘’这类节目‘’,自从我给他用蓝牙传些电子书后,他就很少再看‘’这类节目‘’了,也对电子书产生了兴趣。每到晚上,他和我一样洗漱之后就躺在床铺上接着看小说的下一章节。在我的影响下,赵大海现在也喜欢看传统小说了。
睡在苏志敏身旁的陈冠希不知从哪里也弄来了黄色视频,没事他就躺在铺上打开手机看‘’这类节目‘’。
陈冠希是山东人,今年35岁,到现在还是个单身汉。据他的老乡说,陈冠希的家很穷,弟兄多,他又不务正业,经常在本村或邻村做些偷鸡子摸狗的事,在村里的名声十分坏,因而没有人给他介绍媳妇,但年龄不饶人,直到现在也未娶上媳妇。今年,陈冠希跟着姑表哥来到了北京建筑工地,他想攥些钱走正道回家盖房子娶媳妇。
今天晚上,陈冠希又在播放黄色视频。苏志敏睡在铺上听到视频里传出的叫床声,他再也睡不着了,忍不住翻身来到陈冠希的铺上,也看起了黄色视频。
苏志敏看了不到五分钟,他的生殖器也慢慢地硬了起来,把短裤顶的高高的。他用手抓一抓自己的下身,那东西硬的像钢筋棍一样,还没等看完,他感觉自己尿尿的地方,有种液体往外溢。他回到自己的铺上,然后提拉着鞋往宿舍外走去,他想到外面撒泡尿。
苏志敏还想去看黄色视频,但这时陈冠希已把手机关掉了,也站起来出去撒尿。苏志敏一想,算了,不看了,他回到自己的铺上睡觉去了。可闭上眼睛怎么也睡不着,手机播放的黄色视频里面的画面始终占据了整个脑袋,苏志敏怎么驱逐不去想它也不其作用,顽固的占据着脑袋的整个空间。
可见黄色视频这个毒瘤对人的大脑刺激性太大了,大的简直让人无法抵制。
苏志敏的生殖器一直硬帮帮的,这时他还想去外面撒尿,但到了外面一时也撒不出来,他用手捏住生殖器停了好长时间才尿出一股来……
苏志敏回到铺上,他想重新睡觉,可他闭着眼睛还是睡不着,刚才的视频又开始占据整个脑袋空间,他想努力挣脱掉,但怎么也挥之不去。
由此及彼,苏志敏又想象到他和妻子做爱时候的情景。他现在真想跑回家和妻子做一次爱,不,是两次,睡觉前做一次,次日睡醒时再做一次,只有这样才能痛痛快快地过把瘾,然后再跑回工地继续工作,想归想,但现实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事。
苏志敏想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然后自言自语说道,如果能和老婆在一起多好啊,也不会受如此煎熬……
苏志敏迷迷糊糊睡到半夜里开始做起了梦。他梦见自己刚回到家,他就和老婆做起了爱,做着做着,他的生殖器就控制不住射出了精液。苏志敏醒后下意志地用手去摸下身,他感到自己的裤裆里湿漉漉的,他这才知道自己遗精了。他从枕头旁拿出卫生纸擦自己的裤裆,擦完后又提拉着鞋到外面撒尿去了。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苏志敏的脑袋时不时的溜号,脑袋里还想着和老婆做爱的情景。
到了晚上,苏志敏换件新衣服,他一个人也跑到有许多发廊的那个胡同。他刚走到胡同口就一眼看到陈冠希和两个工友也转悠着过来了。他赶紧躲藏在一边,当看到陈冠希他们几个走远了,苏志敏这才从黑暗的角落里闪出来往胡同里面走去。
苏志敏看到发廊里面的女孩个个打扮的十分妖艳,他真想走进去借理发的名义去玩玩这些女孩,不,她们称不上女孩,是‘’小姐‘’,是“野鸡”。但他没有胆子进去,他摸摸自己的口袋,口袋里没有多少钱,他想起了张大山嫖娼罚款的事,他有点胆怯。
苏志敏想到如果找‘’小姐‘’,万一被民警抓住了,那不是吃不完兜着走,既丢人又显眼,今后怎么在工友之间混呢。张大山不是因为嫖娼被抓罚了款,感觉自己在工友之间抬不起头,他会离开房山工地吗?
苏志敏思前想后,他觉得不能找‘’小姐‘’还是‘’老实‘’点好。
苏志敏站在发廊门口外,他对着发廊里面的‘’小姐‘’看了好长时间才匆匆地离开,向胡同里面走去。他想,就是不嫖娼看看发廊里面的‘’小姐‘’,总不会掏钱吧,也不会犯法吧,过过眼福算了。
&&&&&&&&&&&&&&&&&&&&&&&2&&“打飞机”
苏志敏看到这里,心里骂了一句‘’贱货‘’。发廊屋里灯火通明,胡同里虽有灯光,但比其发廊还是暗了一些,屋里的人看外面不好看清楚面目,可外面的人看里面就能看得一清二楚。所以苏志敏能看见陈冠希,而陈冠希根本不知道外面还有个人在窥视自己呢。
苏志敏看到陈冠希和那个小姐调笑了一会,然后小姐在前,陈冠希在后随着小姐进了套间。苏志敏心里明白,陈冠希和小姐谈好了价钱,两个人进套间‘’办事‘’去了。苏志敏看到这里离开了那个发廊,继续往前走。他边走边看胡同两边的发廊门面,他突然看到有个门面房里面灯光暗暗的,玻璃门后坐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她的脸朝着屋门口,乌黑的秀发如瀑布一样捶泻在肩膀上,虽然看不清五官,但从外貌轮廓上也十分妖娆。苏志敏尽管在外面看不清脸庞,但从轮廓上看得出也是个漂亮女人。
苏志敏望这个女人的同时,这个女人也在望他,并且还向苏志敏不停地招手,示意让苏志敏来店里。女人的样子很煽情,挑逗着苏志敏。苏志敏站在那里越望店里的女人,那个女人越用手势挑逗他。
苏志敏的理智战胜了欲望,他离开了那个发廊继续往前走。他发现胡同里有好几个发廊和前面的发廊一样灯光暗淡,坐在屋门口里面的年轻女人不住地向过路的人招手,尽管年轻女人向他招手,他也没有进去,站在外面看看就离开了。
苏志敏从胡同这头走到那头,又从那头回到这头,然后他顺着原路走回了工地。
苏志敏回到宿舍,望望陈冠希的床铺,陈冠希的床铺依然空空的没有人睡,他猜想到陈冠希一定还没回来。苏志敏刚转身拿着脸盆到宿舍外打水去,迎面正碰到陈冠希从外面回宿舍,他差点儿撞到陈冠希的胸脯上,苏志敏赶紧躲开让陈冠希先进里面,然后他才走出了宿舍。他到外面洗洗脸洗洗脚就回屋睡觉了。可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脑袋里回想起了那个发廊里面的女人向他招手的情景,以及陈冠希和发廊里的女人说笑的情景,然后苏志敏想象着两个人进套间‘’办事‘’的情景。苏志敏想着想着,他的生殖器也硬了起来……
现在苏志敏已经欲火烧身,他不想别的事,只想着男女做爱的事。
第二天晚上,苏志敏又换上新衣服,还是独自一人去了那个发廊胡同。他又走到昨天晚上向他招手的发廊,那个女人还坐在发廊门口,照样向路过门口的人招手。苏志敏看到那个女人向他招手,他心一横就朝发廊门口走去,刚走到门口,那个女人站起来把门打开了,‘’老板,进来说话。‘’苏志敏没答话就进去了。
苏志敏刚进店里,就从套间出来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走到他面前问道,‘’老板,你是想‘’打飞机‘’还是想按摩?‘’
苏志敏说,‘’我先理理发吧!‘’
那个女人说,‘’我们店不给客人理发,只给客人‘’打飞机‘’或按摩,提供特殊服务。‘’
苏志敏听到这里,他望了一下店铺里的摆设,店铺里没有理发的工具,只有一个桌子和两个长沙发。苏志敏明白了,这就是卖淫的地方,封建社会称妓院,有的店还用理发作幌子,可这个店是赤裸裸的妓院,明目张胆的搞卖淫活动,真是胆大妄为。
苏志敏说道,““打飞机”需要多少钱?”
那个女人说,“50元!打不打?”
苏志敏说,“能不能少点儿?”
那个女人笑着说道,“老板,这是最少的。”看到苏志敏不吱声,接着又说道,“老板,想舒服,就不要怕花钱吗。”
苏志敏又问道,“按摩多少钱?”
那个女人说,“100元不讨价!”
苏志敏心想,100元,乖乖,我得工作两天,玩不起。‘’打飞机‘’虽说少一半,我也玩不起,我又不是没粘过女人,不玩了。
苏志敏想到这里说道,“我今晚没带那么多钱,明晚再来。”苏志敏说着起身就要走。谁知那个女人伸手拦住说,“老板,不要走,那有问一下就走的道理。”女人边说边拉住苏志敏。
苏志敏心里这时候很慌乱,非常畏惧,他知道嫖娼是不光彩的事,这时他又想起了张大山嫖娼被抓的事,我也上了他们的圈套,玩了玩了。苏志敏想到这里后悔的要命,世上自古以来有多少男人因好色身败名裂。
那个女人把他拉进套间,问道,“你带多少钱?”
苏志敏颤颤抖抖的说,“45块钱。”
那个女人又问,“没有了,就这么多?”苏志敏哦了一声。
那个女人说,“45也可以。”女人接着说,“你躺在床上!”苏志敏很听话地躺在了床上。苏志敏想我先躺在床上干嘛,是不是她趴在我身上?
女人又说,“你把裤子脱下来。”
苏志敏慢悠悠地还不好意思地脱下了裤子,露出了生殖器。他的心剧烈的跳个不停。
女人这时没在说什么来到苏志敏面前,用手捏住苏志敏的软绵绵地生殖器开始上下活动起来。苏志敏想坐起来,女人说‘’别动‘’,苏志敏又重新躺下了。不一会他的生殖器就跷了起来,接着很快就射出了精液。女人用准备好的手纸在苏志敏的生殖器上胡乱的擦了几下,然后说,“起来吧,钱给我!”苏志敏提上裤子把钱掏了出来。女人拿住钱说道,“你走吧!”苏志敏把裤子系好后,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
苏志敏从那个店里出来,一口气跑了很远很远,直至跑不动了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此时他满身是汗,领口前热乎乎,他擦了一下脖子上的汗,然后回头又望了望,没发现有人注意他,他才一步紧一步地往工地走去。
苏志敏走进工地的大门,他才放心了,他害怕在路上被工友发现,更害怕被派出所民警抓住,一路上像做贼一样胆战心惊。
苏志敏站在大门口里面待了一会,这才慢悠悠地向宿舍走去。
苏志敏回到宿舍,工友们都休息了,宿舍里的灯还亮着。他也不洗漱了,把衣服一脱就躺下了。可他哪里睡得着,脑袋里又像放电影一样,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
&&&&&&&&&&&&&&&&&&3&&&&爱唱歌的周明
工地上有个工友叫周明,年龄和李宇航差不多十七八的样子。
周明是河北邯郸人,今年过完春节,初级中学没毕业就不上学了。原因是English学不会,就和父亲一起来北京打工了,当起了第二代农民工。
周明年龄虽小点,但干起工作来十分得劲,工友们都夸他是个好手。由于周明肯卖力,工友们都爱和他搭班组。
周明没事的时候喜欢唱歌,总爱拿着手机听着唱着。周明富有诗意的对工友说,“生活中不能没有歌声,没有歌声的生活是单调乏味的,它像白开水一样喝起来索然无味,我爱生活更爱唱歌。”周明说着说着就唱了起来。
年龄大一点的工友不爱听周明唱的歌,因为周明唱的是情歌,而他们爱听家乡戏,爱唱家乡戏,尽管哼哼的经常跑调,但也还要哼几句。
这就是年龄的差异,品位也不相同。工地上没有什么娱乐的方式,但这比赌博打牌强多了,也文明多了,唱歌哼戏也是工地民工的消遣娱乐方式之一。
李宇航来到工地后,没几天就和周明的关系相处的很好。他俩在同一个班组工作,也睡在同一个地铺上,只要晚上不加班,俩人就经常出去到离工地不远的一个网吧上网打游戏或QQ交友聊天。
有一次,他俩到了晚上十一点还没回宿舍休息。队长古红军夜里查房时,发现他们两个没回来十分生气。
到了次日上班时,古红军把他们两个人喊到一边问道,“昨天晚上,你们两个去哪里了?十一点了还没回工地!”
周明说,“对不起,队长,我俩去了网吧!”
古红军说,“你们下班后去网吧玩,我不反对,但晚上不能超过十点,十点钟以前必须回工地休息,以后注意点。”
周明没再说什么就上班去了。
还有一次,周明在上班时间播放歌曲,古红军听到了就对周明说,“周明,你把手机关掉,上班时间不准听歌,影响工作。”
周明自知理亏就把手机关掉了。
不过,周明下班后,他的生活就成了歌曲的海洋。
李宇航把自己喜欢上网的事告诉了辛自明,辛自明说,“上网即是好事也是坏事。说它是好事是因为能利用高科技网络来学习,增长知识;说它是坏事是因为有些人特别是青少年不是利用网络来学习,而是在网络上打游戏,越玩瘾越大,有的青少年学生甚至逃学去打游戏,还有的青少年因为打网络游戏小小年纪竟走上了犯罪的道路,得不偿失,这样的案例举不胜举。”
辛自明说道,“前几天,我在电视上看到一则新闻,说的就是有个16岁的初三学生,由于沉迷于网络游戏,没钱上网就铤而走险盗窃财物,从而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辛自明停了一下又说道,“宇航,上网不能光顾着玩游戏,看看小说下下棋也是有趣的事情。”
李宇航也没说什么,静静地听着辛自明讲的话,等辛自明讲完了,他说道,“在工地不上网实在无趣,每天都是吃饭,工作,睡觉,一点意思也没有。现在上网就好像是我的精神寄托,也是我的精神支柱。”
自从李宇航来工地上,每当想起在老家盗窃自己的班主任老师家的财物时,他就开始自责自己,觉得对不起孔国民老师。李宇航有心去派出所自首,但他没有勇气,为此从心灵上折磨着自己,拷问着自己,他感觉内心十分空虚,同时也感觉自己的前途十分渺茫……
李宇航想到那次他和华国庆盗窃孔老师家财物只不过持续了三五分钟的时间,可就这几分钟的时间,却让自己从此变成了一个负案在逃的犯罪嫌疑人,过起了背井离乡的逃亡生活。在工地,他不敢和工友过多的交往,害怕被人发现露出马脚。每当夜晚降临的时候,恐惧感更是如影随形,孤独、绝望让李宇航心力交瘁,而更让他不能忍受的是对爷爷奶奶的思念,每次想起爷爷奶奶那慈祥的脸庞和对自己说的温暖的话语,李宇航总想嚎啕大哭一场。
&&&&&&&&&&&&&&&&&&&&4&&&&一失足成千古恨
张大山在房山嫖娼的事像长了翅膀一样,和他一起从房山飞到了通州工地。工友们一传十,十传百,没几天整个通州工地的工友都知道了。李相龙和张大山是老乡,自然不会说什么风凉话,并且还劝他想开些。然而那些河北工友和山东工友不但在背后说三道四,而且有时竟当着张大山的面讽刺张大山。张大山感到羞愧难当无地自容,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呢。
有一次,河北工友范朝阳和张大山发生了矛盾,范朝阳当着张大山和许多工友的面揭张大山的疮疤,“张大山,你不是有本事吗?你有能耐吗?出去找“小姐”别让派出所抓住,还蹲一夜牢房?!”
范朝阳刚说完,其他在场的河北老乡哄堂大笑起来。张大山发怒了,“你――你他妈的竟敢取笑我!”张大山说着怒气冲冲地就朝范朝阳扑了过去,两人撕打在一起。
河北工友看到老乡范朝阳吃了亏,以劝架的名义把张大山拉了过去,谁知范朝阳从地上爬起来窜到张大山面前打了张大山两个耳光,张大山再想还击为时已晚,他的胳膊已被身边的河北工友紧紧的拉住,河北工友明显是想让自己的老乡打张大山。张大山虽然心里明白但也没办法,自己完全处于被动的状态,让别人控制着。
正在这时,古红军急匆匆地过来了,“怎么回事,为什么打仗?”
张大山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古红军说,“不管是谁的错,也不能动手打仗呀!我每次开会都讲到不准在工地上打架斗殴,发生一次罚款五十元,情节严重移交派出所处理。今天你们两人各罚款五十元,晚上去我那里签罚款单子,看你们以后打仗不打仗了。”
古红军说完后就走了。
到了晚上,张大山和范朝阳两个人还没去找古红军呢,古红军先来找他们两个了,把他们两个叫到办公室。两个人又挨了一顿训斥,然后签了罚款单各自回自己的宿舍去了。
从这以后,张大山觉得好像有一个气尬瘩堵在心口上,使他顺不过气来。他感觉自己在工友面前很没面子,在通州这个工地上也抬不起头,他真想辞掉工作远离这个工地,找个没人知道的地方躲起来。但张大山晓得工地没到放假的时候,白建设是不会结算工资的,如果白建设不用你了,把你辞掉了,他会一分钱不少给你的。
张大山想到这里,心里说,“就这样混吧,混到春节再说吧。”
张大山的风波,一波未平,又一波再起。他和工友打架的事情刚刚过去半个月时间,工地上又悄悄吹起了一股邪风――有人在工友之间传言说张大山得有艾滋病。
没几天,工地上的工友都知道张大山因嫖娼得了艾滋病。老乡李相龙听说后半信半疑,张大山莫非真的得了艾滋病?嫖了一次娼就成了倒霉蛋,难说,真的难说。人们常说,人如果倒霉喝口凉水就会塞牙,这是真的吗?
李相龙听一个山东工友说,人如果得了艾滋病就很难治愈,这种疾病像不治之症的癌症一样,没有生还的希望,说句不好听的话只有等死,许多名医也束手无策。
他还听工友说,人如果得了这种疾病,会通过性传播、血液传播、母婴传播给他人,这种病毒十分厉害。
他还听有的工友说,如果身边有得艾滋病的人,千万不要靠近他,这种病毒传播非常快,说话也不要面对面说,衣服也不要乱摸乱动……李相龙心里说,乖乖,艾滋病毒真有那么厉害吗?
其实李相龙和工地上的工友一样,都不十分了解艾滋病的相关知识,工友们真的假的乱说一气,一时工地上闹的人心惶惶。工友们在一起谈论的最多的话题,就是张大山得艾滋病的事情,张大山显然成了工地上的焦点人物。
现在张大山在工地上举步维艰,孤立无助。吃饭的时候,工友们像躲瘟疫一样离他远远的;工作的时候,工友们都不愿和他在一个班组上班;睡觉的铺上,原先他和李相龙挨的很近,现在李相龙也把行李搬到一边睡去了。
张大山好像是工地上的怪物,没有人敢接近他,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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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山处于十分尴尬的局面。
张大山心想自己不可能得上艾滋病,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和以前没有什么异常,也没有感觉到自己的生殖器不舒服。
张大山也想到了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但他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他心里想,我没有病为什么去医院,去医院就是没有病也非要检查出有病不可,要不医院怎么挣钱?再说了,我现在口袋里也没有那么多钱啊,算了吧,不用去检查,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好好的,去医院干嘛。
一个人说你有病你不信,两个人说你有病你还不信,那么几十号都说你有病你还不信吗?这时,张大山心里开始范嘀咕,难道我真的嫖娼染上了艾滋病,这也说不准啊。
李相龙担心的也劝张大山去医院检查一下,张大山带有责怪地语气说,“不用,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你们都说我得有艾滋病,我没病也把我说成有病了,以后别在我面前说这个了。”
李相龙听到这话生气地说,“大山哥,我是好心劝你去医院检查检查,你这样说我不是好心变成驴肝肺了吗?我还不如不说呢!”李相龙十分生气地转身回了宿舍。
古红军听工人说张大山得了艾滋病,他心想这不是小事,万一张大山再传染给别人,其不是更糟了。现在工人吃饭都躲他远远的,睡觉休息也不想靠近他,就连上班工作时也不愿和他搭一个班组。他如果在工地上出事了,确切的说在工地上呜呼哀哉死了,我肯定要承担责任,更重要的是白老板要埙失钱财,后果非常严重。我不如先把张大山的事情告诉给白建设,辞掉算了,省得以后有什么麻烦事情。
于是,古红军把张大山的事情告诉给了白建设,并把辞掉张大山的意思也说给了白建设。白建设只回复了五个字“按你说的办”!
当天晚上,古红军就把张大山叫到他的办公室里。张大山本来想上前说话,古红军先说道,“你就站在那里吧,不用过来!”张大山站在门口没有动地方。
这时古红军又说道,“张师傅,现在工地没有多少事做,原因是建筑材料跟不上,白老板决定,工地最近要暂时放假一部分工人,等建筑材料备齐了,再通知工人来上班。”
张大山听到这里心想,古红军说的意思是不是想辞退我,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古红军继续说道,“张师傅,明白上午你就不要上班了,白老板来工地会给你结算工资的。我喊你来就为这个事,你可以回宿舍了。”
张大山听到古红军要决定辞退他,他顿时感觉到天像塌下来似的,他刚走出古红军的办公室,就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清,他蹲在地上没有动,停了一会,他才用手扶着墙慢慢地往前走。
张大山心里清楚,古红军说工地没有建筑材料是在撒慌,他想辞退我是真的。难道我真的得了艾滋病?
张大山也听说过艾滋病和癌症一样是不治之病,无论花多少钱也是治不好的。他晓得以前村里有个妇女得了乳腺癌,不仅把家里的积蓄花光了,还借了一屁股外债,为治疗她的病家里几乎倾家荡产,到最后也没能挽留住性命。我不能像那个妇女那样,钱也花了人也没了,何苦呢,如果治不好不如早死,起码不会给家人留下沉重的经济负担。
这时候的张大山心里乱糟糟的,他已经乱了方寸,神经也有了问题,他也开始怀疑自己真正得了艾滋病。
张大山走出古红军的办公室,没有直接回宿舍,他也不知怎的晃晃悠悠地来到了十层高的建筑大楼下面,他觉得好像有人拽着他的衣服来到了这里。张大山顺着楼梯一步一个台阶往上爬,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向上爬楼梯,他更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楼顶……
工友们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张大山的铺上空空的,知道昨天晚上他没有回来睡觉。李相龙心想,张大山去哪里了,一夜未归?李相龙顿时感觉到张大山有了叵测。
&&&&&&&&&&&&&&&&&6&&&&张大山跳楼自杀了
吃饭的时候,工友们还没见到张大山的身影。这时工友们心里都范起了嘀咕,张大山去哪里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作为老乡李相龙心里也开始不安起来,虽然和张大山没有亲戚关系,但从一个地方出来打工,也有责任关照他。
李相龙吃过饭就跑到古红军的办公室,他把张大山昨天晚上“失踪”的事告诉了古红军。古红军一听张大山不见了,有点不对劲儿,他对李相龙说,“你有他的电话号码吗?”
李相龙说,“有!”
“那你给他打个电话吧!”古红军说道。
李相龙拿出手机拨通了张大山的电话,可是张大山的电话没人接,再拨还是没人接。李相龙说,“他怎么不接电话,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坐在一边的古红军也预感到事情不妙,他对李相龙说,“李师傅,你今天上午别上班了,找一找张大山,你放心,我还给你记工。”
李相龙“好”了一下就出去了。
李相龙刚走到外面,他看见看守工地的老张头慌慌张张地向古红军的办公室跑来。
李相龙说,“张师傅,什么事,急成这样子?”
老张头一看是李相龙,急忙说道,“相龙,我正想告诉你,你的老乡张大山出事了!”
李相龙惊讶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老张头说,“一会再告诉你,我先给古队长通报一下!”
老张头说着直奔古红军的办公室跑去。李相龙站在那里没有走,他等着老张头出来。
老张头来到古红军的办公室门前,急地竟然也忘了敲门就直接闯进了办公室。
“古――古队长,不――不好了,出事了,张大山出事了!”老张头急地连话也说不好了,他结结巴巴的说道。
这时古红军刚用茶叶沏好茶,正要准备品茶呢,老张头冷不丁的闯了进来,古红军惊的茶水也溅到了手上。他放下茶杯用手巾擦了擦溅湿的手背,很不乐意的问道,“张大山出什么事了,慌慌张张的!”
老张头说,“张大山死了!”老张头说张大山“死”字时,话音说的很重。
古红军惊诧道,“你说什么?张大山死了,他怎么死了?”
老张头接着说,“我早上看守工地时刚转到楼东边的时候,就看到有一个人躺在地上,我走过去一看是张大山,他的头上流了很多血,把地面染红了一大片。我叫他两声,也没有反应,我就跑过来告诉你。”
古红军也顾不上品茶了,他和老张头一起走出办公室,由老张头带领着直奔张大山出事的地方。
李相龙也听到了老张头给古红军说的话,当他看到古红军和老张头急急忙忙从办公室走出来了,他也紧跟在老张头和古红军后面。
三个人来到张大山出事的地方时,这时候张大山的身边已经围了很多工友。李相龙看到张大山仰面躺在地上,脑袋旁边流淌了很多血,血已经渗在了土地上,看那样情景惨不忍睹。
张大山已经死了,他是从楼顶上跳下来死了。
古红军看到张大山跳楼自杀了,他急忙给白建设打电话,白建设也没想到张大山会做出这么极端的事情,会走上绝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没话可说。在工地上出了人命,必竟不是个小事情,白建设只得通知张大山的家属协商赔赏事务。
张大山跳楼自杀的事情像一颗重型炸弹,在工地上炸开了锅。这比前几天传言张大山得了艾滋病的事情的威力更大,影响更大。
通州工地停工了,然后进行全面整顿。
张大山一死,白建设忙乎开了,他还得应酬上级,还得顾及张大山的家属,忙的不可开交,跑的焦头烂额。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张大山跳楼自杀的事情也很快传到了我的耳朵里,这是苏志敏告诉我的。苏志敏对我说时,是在中午吃饭的时候,他把我叫到一边小声的对我讲了这件事。
我听后十分惊讶,我说道,“他怎么会跳楼自杀,会不会因为嫖娼的事!”
苏志敏说,“通州工地有人说他嫖娼得了艾滋病,白建设要辞退他,没想到他做出了这等傻事。”
下午上班的时候,有个河北工友问我,“小王,你知道不知道你的老乡张大山在通州工地跳楼自杀了?”
我没有正面回答他,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说,“我的老乡在通州工地打电话偷偷告诉我的,老乡说白老板对他们讲了不能告诉任何人,他只给我透露点消息,让我嘴严点,我想到我们两个关系处的不错,才告诉你的。”
我故作不知地说道,“是吗,这事我真不知道,谢谢你!”
白建设尽管让工人的嘴严实点,不让往外透漏出去半点有关张大山死亡的消息,可他能封住工人的嘴吗。没几天时间,无论是通州工地还是房山工地,从上到下所有工地上的人都知道张大山跳楼自杀了。
晚上,杜月红打电话问我,“小朋,张大山为什么跳楼自杀?”
我说,“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今天上午工友告诉我张大山跳楼自杀了,别的什么也没说。”
杜月红说,“张大山自杀肯定是有原因的,这与白建设和施工队长古红军脱不了关系,里面一定有隐情。”
我说,“到底是什么原因我不得而知,过不了几天事情就会大白于天下的。”我没有告诉杜月红,张大山自杀的原因。
有天晚上,李相龙打电话也把实情告诉了我,我没有再告诉杜月红,我觉得没有必要让她知道那么多。
我挂断手机望望天上的星星,长叹了一声,然后自言自语说道,“大山哥,你怎么能走那条路呢!”
我心里十分压抑,有种想说可不知怎么说的感觉。
我这个人容易受冲动,遇到一丁点怜悯事情总想掉眼泪,我是个非常悲观型的人。此时,我的鼻子酸酸的,我心想,人活到世上怎么这么难……
我刚回到宿舍,朱小文就来到我的床铺前说,“小朋哥,大山哥在通州出事了,你知道不知道?”
我说,“我知道了,中午吃饭时志敏对我说了。”
朱小文听到这里不再往下说了,他回到自己的铺上去了。
张大山出事两天后,他的妻子和家人来到了通州工地。
事情说好后,张大山的尸体在当地火化了,随后,他的家属拿着赔偿金带着张大山的骨灰盒回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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