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一夜轻风 地址:东北人论坛
《轻云》 文 / 一夜轻风《轻云》 文 / 一夜轻风
不管在何时,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生活目标和生存价值,你有我也有,在这个奇幻的世界主角同样也有,只是在失去生存希望和意义的同时,该如何面对自己的人生呢?这是一个不知名的世界,我也想不出该发生在何时,但是时间与地点对于这篇小说来说不是很重要,有兴趣就读读它吧。第一章 猎人村 文 / 一夜轻风
在大山森林的深处,传说有一个村庄,叫猎人村,村里全是出众的猎手,更有着神奇的力量,他们*捕猎为生却从不与外界来往,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每个听到传说的人都幻想有朝一日能看到他们,看看那些传说中的猎人,更想看看他们那神奇的力量,但是没人知道他们在哪一座山哪一处森林里,只知道这个传说,最先是谁说起的这个传说却已经无人知晓,传说是否就真的存在吗?
深夜,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森林中间有一个小湖,湖面缭绕着一层淡淡的白色雾气,点点萤火环绕周围,似仙镜般美丽。在湖的北面有一个依湖而建的小村,小村有百来户居民,男男女女正围在篝火边歌唱跳舞,在篝火的周围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猎物。这个村就是传说中的猎人村。
“村长,别光坐着呀,来喝酒……”一壮汉在村长边坐着满面红光,看样子已经喝了不少了,“今天可是大丰收啊,今年冬天可以过个好冬天啦”
篝火边坐着一位白须过胸六十有余的老者,正是这个村的村长,很久以来别人都这么叫他,有三十多年了吧,他爱怜的看看身边的壮汉,“阿虎,少喝点,这几天你们都在外面打猎,今天才回来都累了,晚上早点回去陪陪你们的妻子。”这阿虎长得人高马大,一身肌肉纵结横生。
“嘿嘿,你说阿真呀,她都被您给宠坏了,您看看我的手臂”阿虎边说边把手臂伸到村长面前,只见手臂上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我才一回来就被她……”
“你说什么?”一道脆脆的声音从阿虎身后传来,阿虎全身一激凛,还没反映过来耳朵就被一双纤手给拎住。
“啊啊……轻点轻点啊老婆,我没说什么没说什么啊,我只是说你好威风啊”阿虎苦笑着,心里暗想我还没开始在她老爹面前告状就被她捉住了,真倒霉。
!又想告的我状啊,跟我回去看我怎么教训你。”阿虎背后立着一位俏丽的女子,一双纤手正拎着阿虎的耳朵。
“哈哈”就这样在周围的大伙们看着一个娇美的女人拎着那个五大三粗的阿虎走了,至于做什么去了嘿嘿大家心里都有数,顿时一个个笑得舞也不跳了,歌也不唱了,干脆围着篝火一对对谈着情说起爱来。
村长闭上刚准备说话的嘴苦笑摇了摇头,这个女儿毕竟是给自己惯坏了,幸好还有一个疼她的男人。
看着这些以打猎为生的猎手们,村长心里开始陷入沉思:岁月不饶人啊,自己年龄已大,该是在这些猎手中挑选一个接班人了,可惜阿虎忠厚不够灵活,空有一身好武功。村长看了一下在篝火边正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打打闹闹的青年,阿龙又太轻浮不够稳重,是年龄还太小吧。好象只有轻儿才能当此重任吧,一想到轻儿,村长脸上就不自觉得浮现一丝慈笑,这孩子今年也有26了吧,自从他父母早故,收他为义子也有20年了,这孩子就是不太愿与别人交流,连打猎也总是喜欢独来独往,好在娶了一个好妻子,对了,他人呢?
在湖边,满天的萤火虫发出的点点萤光在雾气中时隐时现,一对夫妻坐在那相偎相依,看着这美景正沉醉在无比幸福之中。
“轻哥,今晚夜色真美啊”那女子美如天仙的女子头依在萧轻的肩头,眼中所显现的却是世人无所体会的幸福。
“是很美,可比不上我的小美女。”萧轻看着怀中的妻子虽没喝酒却已醉了,俯下头轻吻着爱妻那柔软湿润的小口……
“嫣云,你说咱俩的孩子叫什么好呢?”萧轻轻轻抚摸妻子那微微胧起的小肚,这里是他们6个月大的孩子。
嫣云脸上红霞满布,还沉浸在刚才的热吻中,闻言道:“我想了很长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名字,你想好没有。”
“我也想不好啊,原来取名是这么的难啊,呵呵,干脆不要取名好了。”
“去你的,有你这样的爹呀,不行,你快给我想,不然……”
“不然怎样,是不是要吃了我呀”萧轻色色的看着自己的妻子,手就偷偷地捂在爱妻那柔软的胸口。
嫣云的脸顿时红的象朝阳一般,虽然结婚有一年多了,可每次被自己心爱的男人轻薄仍免不了羞涩,忍不住狠狠掐了一下萧轻的手臂,娇声道:“不然就掐死你这个大色鬼。”谁
知萧轻被这一掐,反而把她紧紧拥在怀里。
“这样吧嫣云,干脆我俩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取名叫轻云怎么样?”萧轻轻拂着爱妻的秀发,眼中望着湖面道:“从你我俩人的名字中各取一字,来代表我俩之间爱的延续好吗?”
“嗯……”嫣云双手紧紧搂着这个让她感到幸福的男人,沉入到一片幸福当中。
“对了,我明天过湖到南面的森林去打一只铁背熊回来,该是为我俩的孩子加强营养了。”
嫣云听了心里一紧,铁背熊的肉和血对于胎儿来说是加强胎儿体质的最好东西,可以给胎儿出生后无穷的好处,这些她早就从其他人的口中听到过,但铁背熊的厉害却也是人人都知,自己丈夫的父亲以前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好手,就是因为为了杀铁背熊而早早过世,也间接导致丈夫母亲的早逝,自从那次后,村里再也没有人去杀铁背熊,如今自己的丈夫却要去杀它,心里立时乱成一团,喃喃道:“能不去吗?我很怕。”
“别担心亲爱的,我已经想好对付它的办法,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的。”萧轻看着自己的妻子,“明天我一早就出发,三天后就可以回来了,我发誓。”
嫣云知道自己的男人是说一不二的,他决定了的事是不会改变的,遂叹了口气,“你一定要回来,你记着,如果三天后你没回来我就去找你,我不能没有你。”
第二章 外来客 文 / 一夜轻风 此时在小村北面不远的森林里有两道黑影正在急速飞奔,其中高一点的那人还背着一个小铁笼,身形之快令人嗤舌,远远望去只见两道黑影一闪而过。
俩人也不知跑了多长时间,身上的衣衫被树枝挂得支离破碎,身上也被划破多处,处处都渗出血迹,即使这样俩人仍拼命飞奔。终于身形较矮的实在支持不住,停了下来,大口大口喘着气:“大哥,等等,我实在跑不动了”
身形较高的停了下来,警惕得看了看四周,觉得暂时没什么危险也长吁一口气,“今趟真险,我们兄弟差点就丧身在那头狼王口中。”边说着边把身后的铁笼拿下来,“这次回去再不能接这样的任务了,钱是小事,把命丢了可不划算,现在就先休息一下。”
只见那笼中关着一只小白狼,虽被人背着颠簸了半天仍是精神抖擞,张着小嘴用它的嫩牙正在不停地咬着关着它的
铁笼,牙与金属的磨擦声在这寂静的森林中显得格外响亮。
矮个的走到高个的身边,再也支持不住坐倒在地,眼中盯着笼内的小白狼,“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现在我们越来越深入森林,带着这家伙我们始终要被那银狼找到,不知还能不能活着出这森林。”
高个的也坐了下来,“放心,只要出了这个森林就安全了,我们就一直朝南走,一定能出去的,相信大哥”
“我也不是不相信大哥,只是这森林太大了,何时才能出去啊,我们都两天两夜没睡了。”
“据我所知银狼的习性是不会跑出它们的势力范围,只要我们跑出它们的领地就行了,再坚持一下,现在好好休息一下,吃些东西。”
俩人从怀中拿出干粮丢了一些干肉在笼中便吃了起来,虽然总是难已下咽,可在这生死关头都知道多一分力气便多一分生还的机会。
吃罢干粮休息了一会,俩人感到气力也回复了些,便不再停留,拎着铁笼继续朝南行,行不多久俩人就听到南面隐隐传来人语声,俩人均是大奇,森林深处竟然有人,而且不在少数,继而大喜,只要有村庄子在,便能补给和休息,俩人赶忙提口气延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
不多时一个村庄就出现在俩人眼前,只见村中人正围在一个大型篝火周围坐着欢歌笑语,那些男人们在这快入冬之际也都只穿着各式短袖皮衣。俩人不由大奇,在森林深处有这么一个小村,周围竟然没有篱笆围栏之类的,也没有人警卫,里面的人似乎丝毫不担心周围是否有怪兽猛兽一般,更奇的是周围除了昆虫更没有其它动物,俩人互相对忘了一眼,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猎人村吗?
算了,不管是福是祸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俩人阔步走了过去。村里的人顿时都静了下来,一双双眼睛全盯向这两个穿着一身破*黑衣的人,这俩人一下被二百多双眼睛盯着,突然之下不知该怎么办,心中异常紧张,站在原地迈不出脚步。
村里的人之所以惊谔是因为这几百年来还没有村里之外的人来过,只是每三个月让村里的人到外面的村里去换一些日常用品,如今突然见到这么俩人心中当然不免惊讶了。那个阿龙到是反映很快,刷的一下跳起跑过来,看了一下这俩个外来人,眼中就被高个后面铁笼里的小白狼所吸引,本来想问这俩人
来历的话一下咽了回去,嘴里蹦出:“乖乖,你们捉了这么个东西来了。”
俩人尴尬地笑了下,高个对着阿龙拱拱手道:“我们兄弟俩人无意间走到贵村实在唐突,我叫何成忠,这是我弟何成刚,想在贵村落个脚,能否……”何成忠的话停顿了一下,后面的话也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阿龙的脸色不是很好,并不是因为有外来人来到村里,而是这俩人背后的小白狼实在让他的心情好不起来,如今这俩人来到村里实际上已经给村里带来了莫大的威难,二话也没说,转身回到村长身边把事情一说,村长的脸色也极其难看起来,连忙快步走到何成忠何成刚俩人身边来,看也没看二人,直接盯着铁笼看了半天,长叹一声:“这真是天意。阿龙,你赶快集合村里所有的人。”
“是,村长。”阿龙转身集合村民去了。
何成忠俩兄弟面面相觑,从阿龙口中知道这老人是村长,也知道身后的这个小家伙给他们带来了不安,忙解释道:“村长大人,这小白狼是我俩为顾主捉来的,那狼群早已经被我俩兄弟甩开,这里应该也不是它们的活动范围了,所以请村长放心,我俩只是想在此休息一晚别无他意。”
“你们俩人已经撞了大祸了,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们背后这匹小狼就是银狼王的幼崽,银狼王具有天地间的灵气,我们村里的猎人也不敢随意去招惹它们,如今你们连它的幼崽也捉了过来,它们只会倾巢而出,对于它们来说已经没有什么范围限制了。”
原来这里真是传说中的猎人村,俩兄弟心中一阵暗喜,想活下去也只能*他们了。“那有没有解决的办法?”何成刚问道,心里实是希望传说中的猎人们能帮他们度过这个难关。
村长心里何尝不明白这俩人的想法,只是他心里也知道,只要是有这小狼气味的地方银狼王会让它寸草不留,现在就算是赶他们出村子也避不了这个劫难,看着这俩个给村里带来灾难的人叹道:“你们随便吧,如果我猜的不错,我们这个村已经被狼群包围了,是生是死看天意了。”
何成忠兄弟听到说这里已经被狼群包围时,脸色已经卡白,从他们偷狼崽那一刻起,他们就知道银狼王的可怕,如今直好借助这个村里的力量了,虽然还不知他们是不是如传说般厉害,起码比自己俩人去面对狼群要强的多。
“多谢村长。”俩人向村长作了个揖,找地方休息去了。
村长摇了摇头,此时村民已经集中好了,一百余大汉都在篝火边站好,每人左手都拿了一个火把,右手都是空的,只因为他们平时捕猎都是空手,如今左手拿了个火把已经是很特别了,他们已经知道了对手,个个心里都很紧张。而村里的女子全都回到各自的家中紧闭房门等候消息。整个村子笼罩在前所未有的紧张之中。
“现在把大家集中想必都知道什么事了,我也不多说了,现在我们大家要做的就是保护我们村保护我们的亲人~” 村长顿了顿,“我现在开始分配,阿虎,你带领50个人围着村挖一条长坑,深不能少于2米,宽要3米。”
“是,村长。”阿虎领着50个村民就准备去了,他们要抓紧时间,这么一条坑可不是那么容易完成的。
“阿龙,你带40个人去把周围的树砍了,把每个树干都削成尖的,倒插在阿虎他们挖出的坑里。”
“是,村长。”阿龙就此领着40个村民去了。
“其余的人在周围警戒,有什么情况报到我这里来,轻儿你留下来。”
任务分配完之后萧轻和村长回到篝火旁,村长柔和地看着萧轻,道:“轻儿,我现在要告诉你我们村里力量源泉的秘密,你可要听好记好啊。”
萧轻一呆,这不是只有下任村长才能知晓的秘密吗?难道…… “义父,难道你要把村长的位置交给我吗?可是我……”
“轻儿你别说了,”村长打断萧轻的话,“现在情况特殊,你一定要听我说。”
“是,义父。”萧轻本不是扭捏的人,知道如今情况危急。
“你知道为什么定下我们村里每个男孩出生后都要用湖里的水来清洗身子的原因吗?”
“知道,我们村里的这个湖有着神奇的力量,这样做是为了获得湖中的力量。”
“不错,这个湖就是我们的力量源泉,确实有着不比寻常的力量,每个刚出生的婴儿在里面浸泡一会就能获得这种力量,虽然每个人的体质不同获得的力量也不相同,而你之所以有着比别人大的力量那是因为你的体质异常的好,这也是你母亲吃过铁背熊的肉造成的。我所要告诉你的就是这个湖的秘密,这个湖之所以有这么一种力量,是因为湖底有一只神兽,它身上所
散发出来的气息感染了这个湖水,只要刚出生的婴儿一接触湖水就能自动吸收它,成为自身的力量。我们村存在的任务就是保护它,直到它找到它的主人。”
萧轻听得一愣一愣的,从没听说过有什么神兽,现在听到只觉得心里怪怪的,原来世界上还有这种东西啊。
“喔呜……” 远处传来一声狼嚎。
村长和萧轻脸色立变,完了,来的太快了,一切都还没有准备好如何面对这世上最让人恐怖的动物。
第三章 人狼大战 文 / 一夜轻风 在这之前猎人村的周围是不设防的,周围的动物对小村总是敬而远之,连铁背熊也不例外,它们都知道猎人们的厉害。如今小村周围的森林中闪烁着数不清的绿点,那是狼的眼睛,在中间更有一对眼睛奇异的闪着红光,它们延着湖已经把小村团团围住,只等着那狼王下达攻击的命令。
猎人们已经放弃了挖坑砍树,环着小村对持着,看着小村外点点绿光人人心里都在后悔着以前为什么不给小村加道防御,一直以来他们和银狼王之间似乎有种默契,你不犯我我不犯你,如今他们将直接面对这个森林中的霸王,心里既紧张又兴奋,却也不害怕,他们相信自己不同寻常的力量。但周围的狼群只怕有几千头,能阻挡的了吗?这个谁也不知道。
何成忠何成刚俩兄弟偷偷跑到湖边,俩人商量着如何过湖而去,可当他们看到湖对面也是满布绿光时立时打消了原来的计划,看样子要和这些村民们共存亡了。不过看现在这个情景似乎生还的机会十分渺茫,即使这个村里的人再厉害,也挡不住几千匹狼的冲击啊。俩人略一合计,来到村长面前,何成忠道:“村长,我们俩兄弟给你们村带来这么大的灾难实在是抱歉,您看这样吧,我们把狼崽放了情况会不会……”
“没有用的,当你们来到这时就注定了现在这样的情况,银狼王是凶残的灵兽,只要是有它经过的地方,一定是寸草不生,当你们带着这只小狼崽来到时,狼崽的气息会让狼王追寻而至,即使你放了它,银狼王也会把留有气息的地方夷为平地。”村长已经没有心情继续和何成忠俩人说话,带着萧轻来到村边。何成忠俩兄弟已经是后悔莫及,他们是猎人,是专门为别人解决问题的猎人,现在遇到真正的猎人才知道当初接这个任务是多么的幼稚可笑,自以
为可以完成别人所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在这之前虽让他俩机缘巧合之下得到这只小狼崽,却也把自己带入极为可怕的危险之中,如今也只有和这些狼群一拼了。
何成忠放下铁笼,不在管铁笼中的狼崽,白狼崽再重要也没有自己的小命重要。俩兄弟从鞋中拔出匕首,左手从篝火里抽出一根燃烧的木棍,参与猎人的队伍中。
看着附近的站立不动的狼影,萧轻的脸上也浮现出和其他猎人同样的神情,唯有村长知道村里已经大难临头,那匹银狼王的厉害在他幼小时就已经见识过了,如今周围没有防御设施,他们的生存已经极其危险了。
村长大喊道:“大家小心,不要站散,尽量回收。”
那一对红光开始往前移动,随着它走出树林,众人不觉惊呼,这匹狼全身银白,几近一人高,身长4米有余,一对红眼的中间有一块菱形的红色绒毛,微张的嘴时不时露出令人生畏的缭牙,在它身后跟着走出100余头全身也是白色的狼,虽然身材不比狼王却也是威风凛凛,整整齐齐的排在狼王身后。何成忠身后的小白狼立时兴奋起来,在小铁笼内四处走动,眼神也流动不安。
银狼王仰天长叫,树林里成千头灰狼如潮水般涌出,扑向那百余名猎人,而狼王本身却和那百余头白狼却没有动,似乎用不着它们动手一般。
阿虎不待狼群近身就对着最前面的那只灰狼冲了上去,灰狼一跃而起,狼嘴直扑阿虎咽喉,阿虎左手火把在狼前一晃,趁狼怕火天性而闭上眼睛的空隙,右拳直击狼头,“仆”地一声,灰狼头被击得变了形,当即毙命。在后面的何成忠兄弟吓了一跳,俩人都没想到看上去没有用力的一拳就这么容易把狼头砸了个稀吧乱,更让他们吃惊地是那些猎人们都是一拳杀一条狼,这些力量是他俩从未见过的,虽然他们没有什么招式,只是一味的出拳收回再出拳,但是速度之快反映之灵敏也是罕见,直到现在他们才知道为什么猎人村会是传说。
纵然如此,狼的数量极其可怕,一拔一拔地从森林深处涌出,转眼间每个人身边都有10几20几头狼围在身边,每个人或多或少挂了些伤痕,这些伤痕对于这些猎人却也可以忽略不记。何成忠俩兄弟虽然贴在一起,匕起匕落也杀了不少狼,但是情况仍比其他人危急的多。
萧轻的身形比其他人都
快了许多,在狼群中留下淡淡的身影,身影所过之处丢下具具基本上没有了狼头的狼尸,村长在萧轻的保护之下也是安全之致。在地上丢下数十具狼尸之后,灰狼们也知道这个人不好惹,竟全扑向其他人,不理萧轻和村长。
阿虎杀的起劲,拳拳带风,每一拳都会击飞一只灰狼,杀到兴头上每出一拳便大吼一声,拳的威力渐渐大了起来,拳的周围开始带出了风声,阿虎的手臂出现淡淡的金光,每一拳所带起的风也越来越大,到后来每一拳击出4、5匹狼就被击出,围着他的狼被打怕了,一窝蜂的跑开直接攻击其他人去了,交给了后面从森林涌出的狼群。
何成忠何成刚俩兄弟身上被围着的狼攻击的全身上下到处是血,本就已经两天两夜没休息过的身体,再也支持不住,一下坐在地方,看着四面八方围过来的狼群不禁苦笑,知道再也没法逃出去,双双将匕首插入胸膛,毙命当场。
村长看着那些杀也杀不完的狼,摇摇头,对萧轻道:“你去帮他们吧,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我还没老得不能动。”
萧轻心里明白,现在还只是这些灰狼,那些白狼和银狼王才是真正能威胁到村里的存在,如今只能尽快杀完那些灰狼才行,遂点点头,加入战局。
萧轻的拳快如闪电,一拳击出竟带出7、8个拳的残影,每个残影都带着一只灰狼,转眼间竟杀了40余头。
数千灰狼紧紧围着村长和众猎人们,前赴后继,到后来连猎人们手中的火把也不在躲避,直知一味的扑杀。
随着时间的推移,灰狼的数量开始明显减少,半个时辰过后,地上到处都是灰狼的尸体,猎人们个个全身是血却没有伤亡,灰狼的数量已经不足一千头,猎人们的动作也远不如先前那么敏捷,人人都在咬牙坚持着。
忽的一声惨叫响彻小村,一个猎人终于不支倒在地方,瞬间被围着的灰狼分尸,死状极惨。一小屋内立时冲出一年轻女子,大哭冲向尸体,嘴里不停呼唤:“强哥……啊~”没等她冲到尸体旁便被周围的狼群淹没。
银狼王毕竟是灵兽,知道房屋内有人,长啸一声,带领身后百余头白狼冲向村里的房舍,这些房屋都是木头篱笆造的,禁不起银狼王和白狼们的冲撞,一间间房屋伴随着女人和小孩的惨呼声倒塌,身在狼群中的猎人们心神大乱,个个大呼
心中爱人和孩儿的名字,想冲出狼群的包围,去解救她们,身竭力疲的他们却是怎么也冲不出狼群的包围,只能听着心爱人的惨呼不停传来,心神分散之际有20多猎人们又惨死在狼口。
“虎哥~~”阿真跌跌撞撞地边跑边喊,后面跟着3匹白狼。
阿虎听到爱妻的喊叫声,心神俱怒,整个身体笼罩起一层白雾,继而大吼一声,出拳之际竟打出一股旋风,面前的10几头灰狼转眼被击到空中,阿虎不停留,冲出狼的包围,向着阿真跑去,正好看见阿真刚刚被三只白狼扑倒,倒在血泊之中。阿虎的心象被刀扎一般,大吼一声冲向那三只白狼。
白狼并不畏惧阿虎,将阿虎呈三角包围了起来,阿虎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阿真,心神失控,拳拳带风击向白狼,三只白狼并不与阿虎正面扑斗,只是在阿虎周围不停跳跃躲避,它们似乎在等阿虎力尽之时。
此时嫣云也与阿真遭到了同样的命运,当她跑到湖边就被一只白狼咬断咽喉而死,只是她一直没有叫喊。当她从屋里跑出来的时候看见所有人都被狼群围着,那时她就知道她不能叫,她一叫自己的丈夫就会分心就会遇到危险,所以她直接跑向了湖边,最终死在湖边,死时身上到处是咬痕到处是抓痕,美丽的脸上再无血色,身体内的孩子也随着她一起夭折,唯有手上捏着的用红绳扎的心形护身符随着风微微摆动,那是她刚才在屋内给她丈夫准备的,好让她丈夫打铁背熊时带着保平安用的。
萧轻在狼群中左突右杀,所过之处灰狼纷纷倒毙,他冲出包围四处寻找着他的妻子,当他找到时嫣云已经死去多时,刹那间他只觉天昏地暗,跪倒在嫣云尸体身前,眼泪一下从他眼中流出,神情似哭非哭,天地间仿如只有他和妻子尸体一般,听不到狼叫也听不到同伴们的惨呼
,只是傻傻地看着地上躺着的妻子一动不动,当他从妻子手中找到护身符时终于大哭出声。而此时银狼王也出现在萧轻身后,挥爪之间就将伤痛欲绝的萧轻打向空中,萧轻被重击之下带起一阵血雨落入湖中。
这一切都落入村长眼中,村长看看周围只有20几人的猎人们,知道今日猎人村逃不过灭亡之灾,仰天长笑,几百年的村庄就毁在他的手中,心有不甘啊。他大吼一声:“地击术”,左手快速在右手臂上划了一道血口,接着右拳直击地面,只见
从他身上涌出大量白光直入地下,地面震动起来,地表处突然刺出大量石刺,躲避不及的灰狼白狼被地刺穿背而过,只有少数白狼和银狼王闪过,阿龙和20几个猎人乘机跑回村长身边,只见他们全身是血,双手仍在不停地擅抖着,显然他们全身早已力竭。村长使出这招后已经萎靡在地,这招耗去了他全身的精力,他只能苦笑的看着这群孩子们。远处阿虎正双手把身边唯一的一只白狼给撕碎,然后在阿真的尸体旁痛哭不止。
银狼王看着眼前的20几人,自己的狼群就亡在他们手中,凶性大发,银毛倒竖,口一张,一股巨大的白色气体向他们击去……
第四章 为复仇而活 文 / 一夜轻风 周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茫茫一片只有黑暗,“这是哪里?这是哪?嫣云……”萧轻大喊着,“我的身体呢,我的身体怎么不见了?”茫然孤寂的情绪笼罩在萧轻心头。不多时自己妻子惨死的情形又浮现在心头,“啊……嫣云,你死的好惨。”痛苦冲击着萧轻的大脑,神智渐渐迷失。
正在此时,萧轻眼前豁然出现一团白光,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昕,渐渐白光形成一只带着一双翅膀的巨大老虎,没有实实在在的身体,只是那白光变幻而成,白虎的额头有着和银狼王一样的红色菱形。
萧轻几时见过这样不可想象的事情,一时盯着眼前这个不知是光还是该叫做虎的东西发起呆来。
“喂,别发呆了,告诉你,我是守护北方大陆的神兽,我没有名字没有身体,只有这个形态,当继承我这身力量的人出现时,我就能从禁制中走出,将我的力量交付与他,而你就是我这一千多年来所要等的人。”白虎说道。
萧轻突然听它开口说话吓了一跳,转而平静下来,说道:“我已经死了,不需要什么力量,现在只要找我的妻子,你知道她在哪吗?”
“死?哈哈……,谁说你死了,现在这个空间实际上就是你的潜意识,我只不过到你的意识里来了,好了别多说了,我的时间不多,你只有三天时间来接受我的力量,如果三天你不接受我的力量,三天之后没有禁制的我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怎么样,你准备好了没有?”
萧轻苦笑了一下,“我还要力量做什么,我心爱的人已经死了,我活着还为了什么,我还有什么理由在这个世上活下去?”
白虎一愣,原来这人是不想活了啊,那我出来做什么,可是一旦打破禁制是没法再回去了,他不接受的话自己就会烟飞灰灭,这下可难办了,一定要让他接受,只有他接受了才会产生新的禁制,可是对于一个想死的人怎么才能劝他接受自己呢?还是先问问他吧,“难道你不想报仇吗?”
萧轻摇摇头道:“有村长他们就行了,我只想和我的嫣云在一起,什么都不重要了。”
“你以为你们村还在吗?你的村已经不存在了,所有人都死了,那匹狼杀了你们村所有的人,把它的狼崽救走了。”白虎心想,原来你小子还不知道啊。
“什么?”萧轻喃喃地道:“义父也死了,都死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什么该怎么办,你要为他们报仇,为了你爱的人,为了你那些朋友,你就该接受我的力量去为他们报仇。”白虎嘴上说着,心里却想着:怎么我这么背时,还要求他接受我的力量,真是搞反了,哼,没天理。
萧轻心中正翻来覆去,一会儿想我要陪我妻子,她一个人上路肯定很寂寞,一会儿又想不行我得为她报仇,为义父报仇,为所有村民报仇,得让他们死得瞑目。
白虎就在一旁看着,知道此时就是等他下决定了,也不再说话。
不行,不能就这样死去,我要为他们报仇,我要杀了那匹狼,我需要这只老虎的力量,报完仇后我再来陪我的妻子,萧轻抬起头望向白虎,忽的心中一怔,它额头的印记怎么和那匹狼一样?
白虎知道他心中所想,不等萧轻发问,说道:“你别担心,我告诉你那匹狼的来历你就明白了。”
萧轻感到十分诧异,它怎么知道我的想法?
“没什么奇怪的,在这种能量状态下,你想什么我都知道。”白虎说道,“其实事情很简单,500多年前,有一匹怀了孕的母狼到这里来喝水时产下一只狼崽,不凑巧的是,这狼崽直接滑进湖水中,可能它是动物的形态,无意间吸收了许多我的力量,产生了变异。后来它以这种力量征服了北方的一个狼群,成为那里的狼王,它有我的力量,额头上自然就有了我这种标记,而那些白狼都是它和其它母狼所生的后代。在这500多年的时光中,它慢慢具有了灵性,力量也越来越大,其后代的力量也随之增大,但是它的寿命也快到
了,而导致你村庄灭亡的那匹小狼,只怕就是未来的狼王。”白虎非常简短地说完,它可是要节约时间啊。
“好了,你也知道事情的始未了,你该准备接受我的力量了吧,三天时间太短了,我怕时间不够了。”
原来这一切是你造的祸,萧轻暗暗想,算了,要复仇就得需要这种力量,“你怎么样把力量给我?”
“这个你不用担心,在接受我力量之前得先告诉你如何使用,你听好。”白虎往前走了几步,“有三式用法,第一式是将能量集中在手臂上肌肉中,集中到一定时候通过手臂毛孔传入地下,想知道结果你到时到村里看看村长最后使出那招造成的破坏你就知道了,我把这式叫做虎刺;第二式是将能量从手臂毛孔中发出,要凝而不散,集中到你认为可以的时候击出,我把这式叫虎啸;至于第三式就要等你掌握我全部力量时就明白的。还有一点要记住,在使用这几式时一定不要用经络传输能量,经络和血管肯定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要用你的肉体来承受,你的肉体越强壮威力越大。你的村长就是用经络来使用的虎刺,他为了使出这招而先放血,让压力有冲出的地方,最终的结果就是同归于尽。好了,我说完了,你准备好没有?”
萧轻牢牢记下这二式的用法,点点头道:“来吧。”
白虎仰天长啸一声,声音响彻大地,萧轻一下就被震晕,白虎此时化成白光将萧轻的身体裹在当中,萧轻在晕沉沉中感到无数细流源源不断地从身体各个毛孔中渗入消失在身体各处。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萧轻从昏迷中醒来,阳光直射入眼中,他闭了闭眼,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然是在湖底,湖水已经干涉,似是随着村庄而去,身上的伤也都奇迹般的好了。他从湖底爬出,映入眼帘的就是村里到处是从地上突出的石柱,石柱顶端呈尖状,大部份石柱上面都穿着狼的尸体。地上布满了狼尸和村民的尸身。
他将他们的尸体一具具清摆好,阿虎抱着阿真死的、阿龙的手还牵着他喜欢的女孩、村长他的义父,死时还没闭眼,望着湖的方向……
他花了二天时间埋葬他们,在埋葬他妻子时他又一次痛苦失声。最后他将所有狼的尸体丢到已经干了的湖里,连何成忠何成刚的尸体也丢入其中,对这俩个给村里带来灭亡的人他心里
也恨之入骨,然后一把火将尸体焚烧。
做完这些后,他整个人累得在他妻子坟前昏睡了过去,睡梦中他一次次梦到了他和妻子嫣云在一起的欢快时光,最后一次还梦到了他那未出世的孩子,当他醒时已经泪流满面,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追杀那条银狼王。
他从村里找到一些干肉带上,怀揣妻子给的护身符,在妻子坟前道别后朝西而去,那个方向正是他发现废弃铁笼的方向。
第五章 追杀银狼王 文 / 一夜轻风 萧轻已经在森林中追寻了四天四夜,一路上他没放过银狼王所留下来的任何痕迹,对于他来说要发现这些遗留下来的痕迹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从他最近发现的野猪残骸和银狼王的粪便中知道,他越来越接近银狼王,只要两天也许不到两天他就能找到它。
一路上他发现了越来越多折断了的灌木,从折断的痕迹来看,也不过就是最近两天所折断的,终于快到复仇的时候了,天色黑了下来,也许现在该是让四天四夜没休息的身体休息一下了。他在一颗大树下躺下,极度疲劳的身体让他立即进入梦香。
在梦中,他再次梦到了他的妻子嫣云,她躺在他的怀中,他专注地看着她,对她说:“又看到你了,看到你真好,等我给你报完仇我就过来陪你。”
“不”她突然流下两行清泪,“你知不知道我死的时候没有喊叫,我怕你分心,我不想你死,我想你好好活下去,你就当是为了我而活,好不好?”
萧轻止不住心里的悲痛,又一次流下了眼泪,以前从不曾流泪的他却在这段时间毫不珍惜眼泪的珍贵,一次又一次流下了悲伤的眼泪,“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这样对你?”
嫣云没有再说话,伸出舌头来舔他的眼泪,那感觉……那感觉不对,萧轻一下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看到的是近在咫尺的一对熊眼,是铁背熊,它正在舔食他的眼泪,也许它把萧轻当成一个死人,不过死人怎么会睁开眼睛,这只硕大的铁背熊也是吃了一惊,这让萧轻能迅速从铁背熊身下翻滚开,一人一熊就这样互相僵持了一下。天在此时已经亮了。
如果……如果萧轻的妻子没死,这次他就会想方设法杀死这只铁背熊,如今他却没有任何想杀死这只铁背熊的打算,心中只是思考如何快点离开这里。身高二米多长四米有余的铁背熊从萧轻的身上感
觉不到任何危险性,开始围着萧轻随意走动起来,并时不时的看了看眼前这个胆子很大的人类,这样走了几圈,动物的潜意识让它感觉到了这人不大好惹,它最后放弃了攻击,转身向森林深处离去。
萧轻吁了一口气,村里的惨状让他对银狼王充满了恨意,也让他没有了猎杀其它森林动物的心情,他唯一想要做的就是杀死银狼王。
萧轻在林中飞驰,自从获得白虎的力量之后,他的速度快的连他自己也不敢想象。猎人的嗅觉让他开始感受到路上还没消失殆近的狼的气息,近了,越来越近了,他不停地奔驰着,直到黄昏他才停了下来,在一棵树旁坐下略为小息,在将身上剩下的食物补充到体内后,猎人敏锐的第六感使他感觉到危险,他全身警备起来,环顾周围却没发现任何情况。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黑夜中的森林如果不是枝叶间落下的几缕月光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但是萧轻此时却是能在森林中清晰地看清周围的一切,这是白虎带给他的好处,在前几天的夜晚中他便已经体会到。
在十丈远的一棵大树上的树叶中闪烁着一对血红的眼睛,那是属于银狼王的眼睛,本身的灵性让它觉得有一种危险在逼近,当危险越来越近时,它暂时放弃了寻找新的栖息地的决定,它让在猎人村中余下的几头白狼带那小狼崽先行离开,自己却以强劲的跳跃力纵身跳在这棵树上隐藏起来。猎人村的一战让它这个狼王几乎成为一个光杆司令,也让它对危险变得谨慎起来,在树上它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萧轻没有查觉银狼王的位置,他小心地朝前移动着,不多久便来到那棵大树的附近,处在银狼王的攻击范围中,强烈地不安立即笼罩在心头,下意识地抬起头,只见空中一个四五米的巨大狼影迅急地朝他扑下,带起满天枝叶,一股强劲的压力压的他几乎没喘过气来,危急中他抬起左手臂格挡,气劲随着毛孔汹涌而出,身子则尽量朝后跳跃,以缓解那股带给他的压力。巨大的狼爪在他的手臂上扫过,带起一片血光,强大的力量让萧轻在空中失去身体的平衡,重重地摔在地上,没等他从地上爬起,刚落地的银狼王又再次在满天飞舞的落叶中夹带着吼叫声扑了过来,那充满利齿的狼嘴直向萧轻咽喉处咬下。萧轻避无可避,危急中双手抬起,双手抓住银狼王的上下鄂拼命抵着。凶猛地扑力让他的身体陷
入泥土中几分,狼嘴在他咽喉几寸处被他生生挡住,双方的力量在此时出现了一个短暂的平衡。
但是萧轻的左臂在银狼王第一次扑击的时候就受了伤,虽然有劲气护了一下,狼爪仍在左臂上留下三道血槽,现在又用力抗拒咬下的狼头,手臂上的失血明显快了许多,渐渐左手臂的力量在消失。萧轻突地大吼一声,银狼王被吼的一怔,压迫的力量一下小了许多,他趁着这个空隙,左腿一脚蹬在银狼王腹部,银狼王惨叫一声,巨大的身体被蹬的向后腾空而起,轰地一声撞在那棵大树上,震的树叶纷纷落下。萧轻趁机爬了起来,从银狼王偷袭开始,他便一直处在极度危险中,现在虽然左手臂受了伤,却更激起了他的怒火,看着从地上站起来的银狼王,他的右手臂开始泛起一层白光,而且越来越浓。
银狼王虽吃了一脚,很明显它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一对红眼紧紧盯着萧轻,它感觉到随之而来的致命气息,但是长久以来无敌于这片森林的它并没有逃跑的意识,它全身银白色的绒毛开始倒竖而起,口一张一团直径1米的白色气体击向萧轻。萧轻右拳迎面第一次击出他所学的虎啸,一只只比银狼王身躯小一倍的白色老虎形态的光芒卷着地上的落叶从他右手臂中呼啸而出,毫无阻挡地吞没了银狼王的攻击冲向银狼王,银狼王恐慌中急忙侧跃,但是仍没有完全躲过,虎啸直接击掉它的两条后腿,继而将它身后的大树击断,一路上将100米左右距离的树木全部击毁,在地上留下一道深槽。
萧轻没有想到这一招有这么大的威力,看着他全力发出虎啸而造出的后果也有些木然,身体也由于这招全力发出而发软暂时动弹不得,这就是白虎的力量吗?其实他并不知道这些仅仅是白虎所给予他力量的十分之一,他暂时还没有全部吸收这些力量。此时对于虎啸这招他也有了认识,白虎的能量是藏在他的肌肉细胞之中,全力发出会造成肌肉处于无力状态而动弹不得。
银狼王躺在地上已经失去移动能力,失神的红眼中留露出恐惧,这是它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恐惧和绝望。一人一狼就这样一个站着一个躺着,都没有动弹的能力。许久萧轻才感到力量重新在体内慢慢集结,慢慢地他走到银狼王身边,发现银狼王已经失血过多而死亡。看着银狼王的尸体,他细一回想,如果刚才那招没有击中它,也
许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他而不是银狼王了。
如今仇已经报了,他却陷入一片茫然,这几天支持他活下去的是复仇的怒火,现在他该何去何从呢。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以前的幸福似乎只是在梦中存在过,现在的他是孑然一身,看不到未来看不到希望,天下之大却没有他想去的地方,一切看来他都没有生存的意义了。
不知何时天空开始下起了大雨,雨水带着丝丝寒意从森林的空隙中落下,越来越多,越来越大,萧轻就似一具行尸走肉般在雨中漫无目的走着,雨水冲洗着他身上的伤口,洗刷着他身上的血迹,可这些仍让他感觉不到寒冷感觉不到疼痛。就这样走着,一直走着,不眠不休地走着。
走了不知有几天几夜,雨也不知在何时停了时,他竟然走出了森林,在森林的边缘他终于昏倒在地。此时的他蓬头邋遢,伤口化浓,任何人此时看到他只怕都会感到恶心。
在森林的边缘有一条东西走向的小道,路上杂草横生,很明显不常为人走过,东面不远处却有俩个人延路走来。
第六章 相遇 文 / 一夜轻风
走近一看原来是俩个女孩,俩人年龄都不大,高一点的20岁左右,上身穿一浅绿色长袖锦衣,外套一件不知是用什么动物皮做的浅黄色被心,下身配的是浅绿色长裤和一双浅绿色绣鞋,黑色秀发没有繁复的样式,只是简单地用一条浅绿色手帕将发丝束在一起,虽然长相不算是美丽,但是近腰长的秀发伴着纤细的身躯在风中让她显得格外清秀。稍矮的18岁左右,虽然一脸稚气,但仍然显露出她那绝美的容颜,她穿一身红色衣衫,秀发用两条红色手帕分别扎起,肩背一个小包包,整个人总是在一旁蹦蹦跳跳,真是一个即美丽又可爱的女孩。
“小姐……小姐,快看,那边躺着一个人。”红衣女孩嚷道。
“是啊,过去看看吧。小玉你别老在我身跳来跳去的啊。”绿衣女孩说道。
俩人走到萧轻身边看了看,此时的萧轻是蓬头阔面,衣衫破*,全身脏乱,左手臂的伤口也化了胧散发着臭气,“小玉你去看看他是不是还活着。”
小玉嗯了一声,蹲下身,用手探了探萧轻的气息,道:“小姐,他还有气息,不过好弱,他……他可能活不过来了。”
“你给他把伤口处理一下,那伤口好象是什么
动物留下的,再不处理他的手就要废了。”
小玉站了起来,低声道:“小姐,我们还是走吧,他看上去救不活了。”
“你呀,是不是你怕脏呀,唉~~~每次都这样,我来吧,你把东西给我。”绿衣女孩说完就蹲下身开始为萧轻把脉。
小玉被她小姐道破心中所想,脸蛋上红了红,“小姐,他太脏了还很臭呢,别弄脏了你,还是我来吧。”她虽然怕臭怕脏,却不愿自己的小姐被弄脏。她从身上的小包内拿出一个银制小壶和一些药棉,也蹲了下来。
“算了小玉,还是我来吧,这人是饿昏的。”绿衣女孩从小玉手中拿过银壶和药棉,将银壶中的黄色药液倒出一些在药棉上,仔细为萧轻清理起来。小玉捂着鼻子在一旁看着,哪个女孩不爱美爱香啊,她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小姐总是能在这种环境下不受影响。
不多时伤口处理好了,萧轻在朦胧中被左手臂上的疼痛和清凉刺激的醒了过来,轻哼一声,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俩个看着他的女子。
小玉和那小姐看到萧轻睁开的眼睛都呆了一下,并不是萧轻的眼睛有多么迷人,而是让她们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她们从没看到这样的眼睛,一个了无生机空洞的眼睛,眼睛中带着一种莫大悲哀,生命似乎已经从这双眼睛中离去。俩人的心情也随着这样的悲哀降到谷底,心中泛起一种悲痛的情节,随之产生一种可怜和同情。
“小玉快拿点吃的出来。”绿衣女孩先回过神来。
“哦”小玉没有了刚才的厌恶之情,拿出她们还只有一顿的食物递给她的小姐,再不待小姐的吩咐,又拿出绷带给萧轻包扎起来,此时她也似乎不再感到萧轻的臭和脏了。
绿衣女孩将食物递向萧轻,柔声道:“你吃点吧。”
萧轻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俩个女孩,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外村的人,只是现在的他心死了,没有了感觉,只是呆躺着。
绿衣女孩以为他动弹不得,便将食物递在他口边,喂起他来,萧轻也只是机械的咬着吞着,不一会儿就把那些食物吃完。绿衣女孩又从小包中拿出一个皮囊,对着他的嘴喂给他一些水。
此时小玉也给他包扎完,在一旁看着。绿衣女孩喂完萧轻后将皮囊放在萧轻身边,男人用过的东西自然不能再留下了,她转头对小玉说:“走吧,
这人身体很好,只是饿昏的。”
“哦,小姐,现在我们的食物和水都没了,可我们还要1天多才能到流水镇啊,路上我们不是要饿肚了吗?”小玉嘟嘟嘴,刚才她可没想到这点。
“走了,饿一下没事的,实在不行就找雾影出来帮忙好了。”绿衣女孩说着便上了小路,继续西行。
“是哦是哦,我好久没看到它了,小姐现在就叫它出来陪我玩玩好吗?……等等我小姐。”小玉蹦跳着赶上绿衣女孩,“小姐你走那么快做什么呀,不要我了啊。说真的小姐,那人好奇怪呀,怎么会有那样的眼神啊?”
“我怎么知道啊,走啦,再不走就天黑了……不过那眼神真忧伤。”绿衣女孩说道。
此时萧轻却一直盯着绿衣女孩的背影,那背影好熟悉,“嫣云”他低低叫了声,拿着那略略带着香气的水囊爬了起来,踉跄地跟在她们后面。
“小姐小姐,那人起来了,他跟在后面呢。”小玉拉拉绿衣女孩的衣袖。
“好了小玉,也许他和我们同样要到流水镇的呢,别管他了,我们要快点走了,没吃的是小事,没休息的地方才真是糟了呢,那人身上的伤口不是普通野兽留下的,这条路离森林又很近,万一碰上了就很麻烦了。”
小玉哦了一声也不再搭话了,和她的小姐埋首赶路。
萧轻的眼睛始终盯着绿衣女子的背影,那背影和他的妻子有七分相似,使他不自觉得跟在了后面。一路上三人就这样的走着,一直到天色渐黑,风越来越大,寒意也越来越重。
“小姐,那人还跟着在呢,现在天黑了,怎么办啊?”小玉有些开始担心,她的肚子也饿的咕咕叫了起来。
“你别怕,有那样眼神的人不会害人的。”绿衣女孩说道,“流水镇今天是到不了的啦,我们找个地方过夜吧。”
远处有一处小土丘,俩人在背风处点起了一个小火堆,将地上稍稍清理了一下便坐在了小火堆旁。萧轻也来到旁边,坐在绿衣女孩后面,仍盯着她的背景。
“小姐,我还是有些怕。”小玉紧挨着绿衣女孩,“那人老盯着你看呢。”
“别担心没事的,你忘了我是什么人呀,呵呵~”绿衣女孩说着笑了起来,这只是她笑给小玉看的,身后总有这么一个人盯着你谁都会紧张和不好受的。“咕~咕~”绿衣
女孩脸红了起来,肚子此时不争气起来。
“是啊,我们小姐是什么人,是灵训师啊。”小玉大声说着,她希望能以此吓退后面这怪人,虽然这人让人同情,只是背后总被人这样跟着,心里不免毛毛的感到害怕。回首一望,果真后面那怪人不见了,不由开心起来,“哈哈,小姐,他走了。”
“是啊,奇怪,他几时走的。”绿衣女孩低声道,心中想着这人也许很厉害。
“是啊,不知他几时走的。”小玉看着眼前的小火堆发起呆来,她刚才是实实在在的想那怪人快些离去,可当那人离去后心中又有些空荡荡的。
入冬的北风是寒冷的,虽然北面被森林挡住,小火堆仍在变向的风中显得那么的无助,左右摇摆。而今晚的天空中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除了她们这个火堆之外四周显得一片黑暗,小火堆太小,不仅带来不了温暖似乎还有熄灭的危险,绿衣女孩和小玉俩人正在想着如何到森林附近去捡些枯枝加大火堆时,一道人影立在她们面前,吓了她们一跳,凝神看着才发现面前的正是她们所救的那怪男人。
萧轻放身上的野猪和一大堆枯枝,一声不响地住火堆中添枝,当火烧得很旺时,他又用较粗的树枝在火上搭起一个木架,串起野猪在上面烤了起来,接着又跑到森林中扛出更多的树枝,来来几回,不多时便在迎风面堆起一个枝墙。
俩个女孩默默地看着他做着这一切,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没有恶意,她俩也不再感到害怕,互相看了看,均思索这人这么弱的身体竟然还能打到野猪,真是不可思议,只觉得这人带着一丝神秘。
“喂,你叫什么?”小玉忍不住问道,直到此时她们方想到要问这人的名字。
我叫什么?萧轻想着自己的妻子,看着火堆发起呆来。小玉看他不搭话,嘟着小嘴道:“原来是个呆子。”
“小玉,不要这样说人家。”绿衣女孩制止道。
“轻云。”萧轻思念着亡妻,脱口而出,本是为他孩子取的名字用在了自己身上,他这生永远都不会忘记他的妻子了,没人再认识萧轻,萧轻也不复存在,今后他就叫轻云了。
绿衣女孩刚欲再问,看到轻云面上流出一种极悲伤的神情,便不忍发问,不声不响地在一旁烤着火,小玉没了害怕,活泼的性格体现出来,围着轻云叽叽喳喳问个不
停,无非问的是你的家在哪,你从哪里来等等,可是轻云仍是一声不响地烤着野猪没有理她,她只好无趣地回到小姐身边,“哼,这人真没意思。”
不多时,野猪就烤好了,当她俩人吃着野猪肉时,感叹此人竟能将野猪烤到恰到好处,虽没有什么作料仍显得又嫩又香,素不知轻云是个猎人,烤野味自是很在行。轻云拿着野猪仍是到绿衣女孩身后吃着,眼光总是不自觉得停留在她的身上,她的背影实在太象他的妻子了。绿衣女孩自是有着感觉,只是她的性格一直让她忍着没有发问。
此时在西面的远处,有四个壮汉正看着他们,他们是被香味吸引过来的,当他们看到那俩个女孩时心中又起了淫欲,这让他们起了恶心,四人正在商量着如何动手。
绿衣女孩吃完后,从怀里拿出一张卡来,大小如扑克牌,那卡周边环绕一圈绿色的光芒,卡面流动着七彩霞光,卡面是一只类似狮子的动物爬着睡觉的样子。
“小姐你早该叫雾影出来了,我好久没跟它玩了。”小玉看着那张卡欢喜地叫了起来。
绿衣女孩嗔道:“不是叫它出来玩的,是让它帮我们守夜的,它能在外面帮我们守3个时辰(一个时辰是二个小时)。”
“出来吧,雾影。”说话间绿衣女孩将卡折断,一只长约2米多,身高近一米的动物平空现了出来,它全身长长的白色绒毛,蓝色的眼睛,长得极象狮子,出来后雾影低哼一声,伸了个大懒腰,围着绿衣女孩绕起来,头在她身上不停磨蹭,。
“雾影乖,让小玉姐姐抱抱。”小玉欢快地抱过去,雾影似乎吓了一跳,极不情愿地让小玉搂住了脖子,“哇,你怎么擦香香了啊,你不是男孩吗?”小玉叫道,雾影反抗似的叫了声。
轻云是看呆了,对于一个只生活在森林深处不问世事的人来说平空出现个动物这让他有点不能接受,这是怎么回事?
远方那四人更是呆了,他们是吓呆了,阿弥陀佛四人祈祷着,幸好没出去,这个女孩有灵兽啊,而且好象是很高级的灵兽,四人略一合计,朝着流水镇方向离去,惹不起就只好走了。
第七章 灵训师 文 / 一夜轻风 本来四人出流水镇是晚上到附近的森林打些特别的野味林鼠,那种老鼠个头大,肉汁鲜美,和其它老鼠一样只晚上出来活动
,没想到遇到个让他们起了色欲之心的灵训师,一时心情大坏,都闷声不想的往流水镇方向回行,由于晚上没有吃成,肚子都饿的一个个咕咕乱叫。
行不多时,块头最大的那个惹不住发了声牢骚:“妈的,难得一见的灵训师竟然让我们给碰见了,真他妈背时。”
“老大,其实我们可以试试的,我们也有买来的兽卡啊,说不定能打赢呢,到时……嘿嘿”其中一个瘦子边说边回想那个在火堆旁的红衣女孩,脸上泛起一股色迷迷的神情。
“住嘴,你懂个屁啊”那老大不客气地打断,“我们这几个人的兽卡拿出来不够那灵兽看的,你以为我们手里的兽卡是谁做的吗?”
瘦子自然知道兽卡是灵训师制成的,里面藏的动物自然也是灵训师捉的,只是仍有一丝侥幸的心态在作祟,心中实在是被那红衣女孩的美貌给吸引了,听闻老大这么说了自然也不作声了。
另外俩人心中不免有些奇怪,那绿衣女孩怎么看都觉得异常的柔弱,不似有能力捉这些奇异动物的,遂说出心中的疑问。
那老大一看几个兄弟都不是很明白,不免有些得意,道:“说来话长,要怎么说呢?”
“老大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另三人不免有些着急。
“不好说啊,唉~~没钱买酒喝了。”
嘿,原来他是要钱啊,奶奶的,平时有什么钱都是他分得最多,现在还趁此机会又找他们三人要钱,三人在心里将这老大的祖宗十八代都骂到了,才回道:“这有什么难的,只要老大告诉我们关于灵训师的事,我们兄弟三人就把身上所有的银子孝敬老大你。”
老大一看终于达到目地,哈哈一笑道:“看在兄弟们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们好了。”另三人不再出声,静等着老大将灵训师的事说出来。
“这个世上虽然有灵训师,但是少之又少,因为要成为灵训师一要是女性而且阴气要重,二必须从出生开始就得接受不是人受的训练,很多婴儿因为受不了那种训练而夭折,所以这个世上也没有几个灵训师。”老大看几个兄弟凝神听的样子感到很满意,继续道:“之所以要女性是因为施用禁闭术需要很强的阴气来支撑,阴气不够便不能施用禁闭术,至于禁闭术是怎么施展出来的你们不要问,这个嘛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世上可没几个人知
“那是怎么训练的?”
“这个说起来也简单,只是不容易做到。就是被挑中的婴儿从断奶开始就得在极寒之地里挨冻,加强体内的阴气,一直到16岁才行,这期间都只穿一件单衣,而那个灵兽卡是从她出生开始就伴随着她的。”
“不是吧老大,挨冻就行了吗?”另三人对老大的说法有些质疑。
“那到不是,光挨冻没人受得了,准得冻死。这期间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人给她输气护住心脉,调顺她体内的气息,帮助她渡过难关,当然还是有很多婴儿在一开始禁受不了而死亡的,就算是这样,成年后的灵训师也是体质极弱,因为体内的阳气几乎消亡殆尽,是个活不长的人。”
“那她怎么捉野兽?”
“笨蛋,她当然不用自己动手了,只用她身边的那只灵兽就够了,说不定我们花高价买来的这几只都是那灵兽捉的,灵兽捉到后她再用禁闭术将之封闭,成为兽卡。”
瘦子听到这再也没有绮念,知道刚才他说要拼一拼的话是显得多么幼稚,只怕到时他们唤出兽卡里的猛兽只怕见了那灵兽就会跑吧,那时他们不就死得惨?
“对了老大,我记得那灵训师说过她的灵兽可以出来3个时辰,为什么我们的只能出来一个时辰啊?”另一人发问道。
老大从怀里拿出一张兽卡,只见那卡周边绕着一圈紫色光芒,卡面同样流动七彩霞光,中间有一展着双翅的鹰,只是那鹰的嘴是金黄色,额头是白色的毛,在夜色中卡发出的显得格外明亮,“你们看我这张卡与她的有什么不同吗?”
“是好象有些不同,对了,她的卡边绕着的是绿色光芒。”瘦子说道。
“是的,兽卡的颜色表示了它能出来的时间,我这张和你们的一样,一天之中只能出来一个时辰。”老大把玩了一下兽卡,又放回怀中,“不过它可不是一成不变的,兽卡在你怀中时会吸收你身上的气息,时间越长吸的越多,当颜色由紫转为蓝色时它出来的时间就会加长,绿色是最高了,据我所知是这样的,中间还有什么颜色我也不知道,到时就知了,还有就是卡边为红色时千万别用,那表示卡里的野兽还没有承认你,召出来可不分敌我的。”
“难怪刚买来时兽卡周边是红色的,还有这么一层原因呀。”瘦子心里暗存侥幸,幸
好刚买来时没有用成,实际上买来到现在一个月的时间他一次也没用过,当初几人买它们时可是花费了他们所有的积蓄,如果不是兽卡店的老板说里面的怪兽是多么多么厉害时,他们才不舍得买呢,“还好买来不到一周它的颜色就变成紫色的啦。”
“什么,你的才花了一周时间啊,奶奶的,我的快一个月才成为紫色的。”老大心中有些不岔,当初自己把贵的留给自己却是这么不划算,如果要等颜色再变不知要比他们多等多长时间。实际上他们有所不知,越厉害的怪兽需要更多的体息才能驯化,那老大的卡自是比其他三人的兽卡级别要高很多才需要花更多的时间。
老大突然想起什么,“妈的,*说的差点忘了,你们三个家伙把钱快拿出来孝敬老大买酒喝。”
瘦子那三人互相看了看,“其实老大忘了也不要紧,我们三人会提醒老大的啦,我们现在就把身上所有的钱给你,说实在的我们的钱不就是老大的钱嘛,不分彼此不分彼此,哈哈。”瘦子笑着道。
“对对,不分彼此,你们几个小弟我没收错,没想到你们愿意把身上所有的钱给我,苍天有眼,总于让我有了好兄弟。”老大十分开心。
瘦子和另二人埋头将身上所有的兜兜翻转开来,将几人身上所有的钱集中在瘦子手上,瘦子拿着钱来到老大面前,道:“老大,这是我们三人的一点心意,别嫌少啊。”
老大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怎么能拿兄弟们所有的钱呢,算了,等下少拿些吧,老大心中这样想着并大笑着掩饰自己略带愧疚的心情,“哈~哈~,多少不是问题,只是……”老大的话语象被什么卡住咽喉般突然断开,双眼圆瞪瘦子手中的钱,半晌才会过神来,咆哮道:“奶奶的你们耍*啊,4个铜板就是你们全部家当?”话一说完老大一拳就朝瘦子揍了过去。
瘦子灵活的跳开,哭丧着脸道:“老大,别生气啊,我们就这只有这么多啊,我还出了两个铜板呢。”
老大听了瘦子的解释,停了下来,看向三人,这不看倒好,一看竟再也控制不住脾气,发狂般冲向三人。只见那三人脸上都是似笑非笑,似难过非难过,很明显三人都极力在忍着笑装出一副难过的神情,可笑三人都没有演戏的天份还极力装出难过的神情,此时见到老大冲过来才知大事不妙,呼叫一声朝流
只见夜色中三人在前一人在后,鬼哭狼嚎兼阵阵咆哮在寂静的森林周围传了出去。
此时绿衣女孩和小玉正*在雾影身上的长毛中休息,而轻云已经挡不住身体的过度疲惫早已熟睡,远处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小玉有些紧张,“小姐,是什么声音好可怕,会不会是有野兽出来了。”
“小玉别怕,那是人声,而且越来越远,你看雾影都没放心上呢。睡吧,明早还要赶路。”绿衣女孩安慰着她。
小玉抬头看了看雾影,雾影果真不为怪声所动,尖尖的耳朵都耷拉着没有竖起,便放心的躺下,“那睡了。”
绿衣女孩看了看极快入眠的小玉和一旁已经熟睡了怪男人,转头望向满天的星辰,心里不由想着:从出生开始自己就没有选择的成为灵训师,生命也变得极为短暂,可惜在这短暂的生命时光里也不是属于自己的,星星啊,你告诉我,我是为了什么而生存在这个世上,日后自己死后是不是也能象你们般在天空自由闪烁呢?
遥遥碧空夜夜深,又是一个不眠夜。
第八章 结伴 文 / 一夜轻风 天还没有亮,绿衣女孩和小玉就已经被雾影这只灵兽给弄醒了,看着它那犹有未甘的神情便知道3个时辰快到了,它又要回到那异空间成为兽卡去了。
旁边的火堆仍是那么大的火,很明显是那个怪男人不知何时在里面添加了枯枝,而他此时仍睡在一旁。
火光印在俩女孩身上,看得出俩人仍没休息好,那绿衣女孩更是明显,脸显得有些卡白,小玉整整衣衫,看着绿衣女孩轻声道:“小姐昨夜又睡不着吗?”
“夜夜都是这样,已经习惯了。”绿衣女孩不在意地说道。
雾影站了起来,低叫一声,化成兽卡落在绿衣女孩手上,三个时辰就这么过去了。
“小姐,我们是不是现在就上路?”小玉问道。
“就现在走吧,早点到流水镇好休息一下,何况我俩有一段时间没喝水了,你不觉得干吗?”绿衣女孩整整秀发回道。
“那这个人怎么办?”小玉朝睡在一旁的轻云嘟嘟嘴。
“别管他了,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路要走,以他的能力应该不会有事。”绿衣女孩显然不想轻云再跟着她,毕竟总被人盯着背后的感觉是不好受的,再说除了知道这人没有什么恶意
“那好啊,我们现在就走吧。”小玉也不愿这人跟着,只是她的想法和她的小姐又不一样,这人也不知多长时间没洗澡了,总是臭哄哄的,看他随地就躺就睡也不是个有什么讲究的人,对于爱
搜索: 作文 搜索:名字为 作文
原标题:男友病倒后喊着别人名字,偷点开他手机我心酸不已
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签约作者:婴宁应宁 | 禁止转载
分手后遇见前男友,你会怎么做?
如果他手里还挽着新人呢?
闺蜜洛洛陪我去看电影,一场灾难片看得我泪流满面,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电影结束后,我按照闺蜜教科书一样地教导,去电影院狭窄的洗手间里擦去眼睛完全糊掉的妆,黑糊糊的一片,本来就不会化妆,空间狭小,人来人往,我画眼线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袁媛你个怂货,瞧你这点出息,我来。”闺蜜等得不耐烦,刷刷两下,给我画了一个大浓妆。然后嘚瑟着拍手,“不错不错,这样就一点看不出来哭过的痕迹了。这年头,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记得为师在家给你的教导吧!来,趁着人少,给我重复一遍,我们的目标是——”
“要么玩玩别当真,要么高傲的单身。”
“哈哈,能表情别这么痛苦吗?别人还得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为师教导你的,都是古训,都是真理,懂吗?你这个人,就是太容易陷进去了,才把自己弄成了一个祥林嫂,你的爱情就是你的阿毛,你不知道深山里会有狼。切,就你这点手段,知道有狼你也防不住!”
“可是,洛洛——”我走到夹娃娃机那停下来。
洛洛翻一个白眼给我,“又怎么了?”
“你知道吗,我们第一次看电影,就在这家电影院,他夹娃娃给我,那么多次都没有夹到,如果那时成功了,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洛洛的白眼都要把美瞳翻出来了,“袁媛,这两天下雨是不是滴你脑袋里了。我告诉你,没人规定分手后就得扮演成林黛玉,新时代的新女性,咱们有好多其他的Cosplay可以选择,比如黑寡妇啊,女巫啊……我问你,等会你要是看见你前男友,你怎么做?要是他手里挽着个妹子呢?要是这妹子比你高、比你白、比你美呢?”
“嘿嘿,Everything is possible,我告诉你袁媛,就算是发生了,你也要大方地打招呼,就像是见到要和你签单的客户那样,微笑,摆手,走人,Understand?”
“洛洛,你也是这么做的吗?”
“我?要是我的话,我就直接走过去,问他,哟,怎么又换人了,上次那个妞玩腻了?”
“不,袁媛,这只不过是坚强女人的进化史罢了。总有一天,你会进化到,泪腺直接和胃连在一块,眼泪都落在肚子里,胃里翻江倒海,脸上却全是笑。走吧,姐带你潇洒去——”
和洛洛聊天后,我想过很多重逢的场面。
我们在地铁站像是面无表情的陌生人那样擦肩而过;我们在彼此喜欢的小店里一南一北坐在两个角落,点相同的菜;我们在广场的边缘笑笑不说话,然后我转身,头发飞扬起,赠他一个美丽的背影。
理想总是很理想,现实也总是特现实。
又一个周末,我穿着厚厚的绒睡衣,头发胡乱披着,发梢都缠在一起没有梳开,脸也没洗,刚吃完泡面的盒子在角落堆得山高。
这个时候快递小哥还拒绝送货上门。悲催!
我拎起泡面盒子,把头发胡乱绑在一块,拿起钥匙就下楼了。外面细雨霏霏,我懒得打伞,刚走出楼道,内心挂满挂挡,准备飞快地跑向门卫的时候,我却一下子熄火了。
楼外,是打着伞,不知道站了多久的周正。
他眼睛里都是憔悴,我手里,是一摞泡面桶。
“袁媛,你过得好吗?”
“不好。”我方寸大乱,优雅、知性、高贵,原来反复修炼,可还是一瞬间,被打回了原型。
“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你的楼下。”
说完这句话,我心里都对自己翻了巨大的白眼,可是外面下着雨,天又这么冷,他一直站在外面,会着凉。
等到我用钥匙打开门的时候,更感受到了自己的后悔。
屋子里乱得像是二十个小孩在这玩了七天,水槽里堆得满满的碗筷,而我为了不刷碗,后来改成了泡面和外卖,所以屋子里还有一打的外卖单和泡面桶。地面的头发和灰尘像是杂草一样覆盖,而杂草又给漫画和杂志腾出了空间。
周正看着我,“袁媛,我们和好吧,以前那些事就都过去吧,你这样,我不放心。”
妈的,不知道从哪天开始,眼泪成了我最好的朋友,撵都撵不走。
如果是从前的我,可能会泣不成声地哭倒在他怀里,然后告诉他,天涯海角我都随你去。
可是这个小雨的今天,分手的第二十三天,我把眼泪狠狠蹭在绒绒的家居服上,咬着牙,打开门说:“你给我滚,我们之间早完了。”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的感情独一无二,其实说出来,也不过就是烂俗得千篇一律。
我和周正在同一公司,我做产品,他做人资,我五楼,他三楼。
我今年刚毕业,他今年工作刚满三年。
应聘这家公司的时候,我从宿舍迷迷糊糊起来,发现我的正装被老四穿走了,再一看表,时间也已经来不及。于是我抓起枕边的碎花连衣裙,头发就这么披散着,扣上大沿的草帽就出发了。
是的,正如你们猜到的那样,面试官就是周正。
周正忍不住一笑,“现在的九零后都这么嚣张吗?”
我被人戳穿,无话可说,只是脸一红,低下了头。
靠着我的英语水平和一点点运气,我还是来到了这家公司。
单位每天中午大家聚在一起叫外卖,无非是那么几样,正好租的房子楼下有小菜场,我就常常买了菜来做便当。
我热便当的时候,周正过来接水,我记得超清楚,他倚在门边,笑着问我:“90后的小姑娘还会做菜呢?”
我满是不服气,“当然了,小瞧我呀,不信你尝尝。”
那天我做的是可乐鸡翅和蚝油油菜,他穿着白衬衫,冲我笑时,带两个酒窝。
后来,后来啊,我就每天带两份便当了。
我们单位并不排斥员工之间的恋情,只要你完成了手里的工作,对于加班无怨无悔,那你不管和谁恋爱,也和公司无关。
所以我和周正的恋情,轰轰烈烈,羡煞旁人。
他周末的时候,带着新鲜食材和自己,敲响我的门,带两个酒窝问我:“亲爱的,昨晚睡得好吗?”
我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嘻嘻一笑,却不会告诉他。为了他的到来,我收拾房间收拾到了半夜一点,清晨又赶紧起来,下楼扔了垃圾,回来画了淡妆。
我做菜的手艺来自我妈和百度,熟能生巧,创意无限。
周正包揽了洗菜切菜洗碗的全过程,手起刀落,干净利落。
我煲汤的时候,他从身后环住我,阳光就洒在身边,我们像是一对寻常的小夫妻。
谈恋爱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看电影,吃饭,循环往复。只是因为有荷尔蒙的作用,寻常事情都整得惊天动地的。
不过有件事情,确实是惊天动地的,周正住院了。
其实周正也不是什么大病,阑尾炎手术而已,这并不是重点。他一米八的大个子从我身边忽然跌倒,我因哭天喊地的叫喊声遭到了围观,这毕竟事发突然,也可以理解,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倒在我怀里,失去意识之前喊的那个名字,TMD不是我。
他被送去急诊的时候,我在急诊室外焦急地等待,电视剧里常见的场景。然而别人等待的时候想什么我不知道,可是我,反复想的都是,这个叫杨柳的人到底是谁。
最幸运而又最不幸的是,他的手机就在我手里。
我从来不看他的手机,尽管他把我的指纹录在了手机里,我信任他,我不喜欢试探和猜疑。因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经受不住这些,我知道人心脆弱。
是现在看他的手机还是等他出来再问他?
我攥着他的手机,在走廊里紧张不已。旁边的护士好心地劝我,“这位小姐,阑尾炎手术危险性很低的,你不用这么担心。”
我坐在等待区的凳子上,我的手指轻轻一搭,手机的屏幕在我面前亮起。
真相虽然残忍,但是并不复杂。
她是他的特别关注,他给她朋友圈里所有的状态都点赞,可是并不评论,包括她的结婚证,包括她的婚纱照。照片上她笑靥如花,温婉可人,我不得不承认,是个美女。
我不甘心,转而打开他的QQ,QQ像是一个人中学时代的记忆,年少轻狂,尚且不懂得隐藏。他们手拉手走在一起,透过当年粗糙的像素,依然秀得如此高调而不自知。
而这些,我从来没有听他说起过。
我只知道,他家在北方,来南方读书,在南方工作,其他事情从来没有详细问过。我一直天真地以为,恋爱是两个人的事情,从没有想过,感情,是很多人的事情。
电话铃声响起,屏幕上显示是“妈妈”,想了想,还是接了。
“阿姨你好,周正生病了,阑尾炎手术,不要紧,我陪着他呢。”
我确定自己没有拿错手机,深深吸气,说:“我是周正的女朋友。”
“哦,我这就订了机票过去,谢谢你照顾他哦,小姑娘。”
分手前37天 阴晴不定
第二天他妈妈就从老家赶了过来,她一会说垫子太薄,一会嫌空气太差,她照顾得太好,我只能把周正留给他妈妈照料。
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突然想回学校去看看。
学校依然是天真烂漫的小姑娘的天下,物是人非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残忍。事物是不变的,他们以永恒的姿态,看着我们一天天走向衰老。
我坐在学校门口的甜品店里,背景是来甜品店的学生们写满的许愿墙,我没想到,一张一张看过去,竟然找到了我当年的那张。
“阿忠,等毕业后,咱俩开一间小面馆,我负责做面,你负责搞笑。”
是啊,谁没有个过去呢!
那边沉默了一会,才说:“袁媛,是你吗?”
“是,我在咱们常去的那家甜品店。”
“袁媛,你怎么了?遇到什么麻烦了吗?你和我说,我让在当地的哥们帮你。”
“没有,我只是有空,过来坐坐。阿忠,你过得好吗?”
“没什么好不好,挺忙的,袁媛你呢?女孩子,别太辛苦了。”
我的眼泪就在眼眶打转,还是说:“我挺好的,我交了新的朋友了。”
又一阵沉默,“他对你好吗?”
“挺好的,挺成熟的,不像我们那个时候,总是吵得鸡飞狗跳,全寝室都跟着遭殃。”
“是啊,那时候还小嘛,袁媛,我,我快结婚了。”
“恭喜你,真的,我们都长大了,真好。”
“袁媛,你能给我打电话,我真高兴,等我放假了去你那看你。”
我挂了电话,知道他永远不会来看我,还是满口应承下来。
甜品站里放陈奕迅的歌,“你会不会突然的出现 在街角的咖啡店……”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永远难忘初恋。因为在自己心里,初恋永远是天真烂漫的纯真笑脸,想起来总是自己曾经最好的时光。初恋是一种神存在,在男人的心里她永远不会身材走样,长出妊娠纹和老年斑;在女人心里,他都是在雨中追着自己疯跑,深情款款,惊天动地,永远不会有啤酒肚和大黄牙。
我突然释然。周正的杨柳,我的阿忠,都不过是陪我们走一程,教你成长,然后在路口,我们互道珍重,重新启程。
网上不是说嘛,前任也好,后来也罢,也就是个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事儿。
周正的妈妈照顾得很精心,再说阑尾炎也不是什么大事,一周之后,他就又精神抖擞地出现在我面前了。
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这些天你怎么不去看我?”
我见到他的第一句话是:“你妈走了?”
他点头回答了我的问题。
他的问题,我本来想和他解释,杨柳、阿忠、前任、过往,但是还是只是笑笑说:“我这两天挺忙的,再说我看阿姨把你照顾得这么好,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去添乱。”
我们拥抱在一起,像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他上班后的第一个周末,我起了大早,收拾房间,去市场买了新鲜的骨头,洗净,开火,准备煲汤。
到屋子里满是香气的时候,他还没有出现,我给他打电话,“小懒虫,太阳都晒屁股了,还没有起床呀。”
他的声音不大,“袁媛啊,我在朋友这呢,一起玩个游戏,走不开,你先吃吧,我今天不过去了。”
我望着这一大锅的骨头,后悔自己怎么没有提前问他有没有时间。
那锅汤我喝了整个周末,因为他周日也没有来。
我再傻,也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了。
周一我们上班,中午时惯例一起吃饭,吃完饭手拉手在写字楼下散步,他牵着我的手,没有一点异样。
我一肚子的委屈:“周末你都在干什么啊?都不来找我。”
“不好意思啊,袁媛,我周日帮一个朋友搬家了的,怕叫上你还得一块跟着干活,所以事先也没有和你说。怎么,周末不见,想我了吗?”
“袁媛,我们最近要进行新一轮的社会招聘了,可能会比较忙一点,晚上我有时候要加班,就不能陪你了,你可得理解我呀。”
“哦,好吧,哎,又加班啊,今年的社会招聘怎么这么早。”
“是啊,我这么可怜,你要不要亲亲我,给我一个爱的安慰?”
“借着加班耍流氓,哼。”
散步回来,我看手机屏幕上我们的合影,不过是一个周末而已,是不是因为杨柳的存在,我变得敏感起来了?
女人啊,看来谁都不能免俗,我在内心里感慨。
晚上的时候,我独自回家,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剧。电视剧狗血又无聊,也不知道周正的加班有没有结束,吃没吃晚饭。
我把电话打过去,没人接。
强迫症就在这一瞬间发作,一晚上我每隔五分钟打一个电话,一晚上都没有打通。
打不通电话,我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想给他的BOSS打电话,却又有点胆怯,大晚上的,说什么呢?
想来想去还是先打给洛洛,“洛洛,我男友失联了,你说他会不会被哪个野女人给勾走了?”
洛洛那边声音吵杂的喊过来:“别小题大做了姑娘,想开点,他没准是死了呢!你再打,他也不会接通的,还是等着他回给你吧,到时候他必定有一个合理到无懈可击的理由。”
我无话可说,睡觉翻来覆去的,半夜去厕所的时候还得看看手机,当然,结果也依旧是失望。
第二天早晨,他温柔的声音唤醒我,“袁媛,我昨天回来的时候太累了,一不小心睡着了,没有听见你的电话,对不起老婆,让你担心了。”
我揉着睁不开的眼睛,在电话这边点头,“你没事就好。”
一边点头,内心里,一边摇头。
与之前天天腻在一起相比,他开始忙碌了起来,一周能见到两三次面,只吃饭,不看电影。气氛莫名的怪异,可是又让人说不出什么。
我只能再次问洛洛,“你说周正这是怎么了呢?”
洛洛眼睛一撇,“看来这小子玩的是冷暴力啊!”
“就是他想和你分手,可是他想让你来开口,所以他冷着你,等你猜来猜去实在受不了和他摊牌的时候,他就坡下驴,就和你分手了。干净利落,杀人无痕,不负责任,渣男!”
“洛洛你胡说,周正不可能是渣男,一定是他最近太忙了,再说他也不是天天忙,昨天我们还一起吃饭了呢!”
洛洛冷笑一声,“我也希望我是胡说,袁媛,走着瞧吧。”
晚上我躺在床上想着洛洛这些话,在网上搜冷暴力的帖子,发现冷暴力竟然还分八个阶段,而我一一比对,莫名觉得自己有可能是中枪了。
我突然好害怕,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死也得死个明白,我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周正,“正,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你和我说实话,我绝不怪你,再惨烈的真相也比隐瞒要善意。”
“你胡思乱想什么呢,袁媛,我怎么会喜欢上别人?你冤枉我。”
“那你为什么最近不来找我?”
“哎呀,乖,我最近真的太忙了,顾不上你,等我忙完这阵子的啊!对了,我过两天要回趟老家,家里有点事。”
火车站永远是个熙熙攘攘,人头攒动的地方,他站在取票的队伍里,每隔一分钟,向前移动二十公分。
“等排到你时间都要来不及了,你在这排吧,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袁媛,给你钱包,我这有零钱。”
我拿着钱包赶去附近的麦当劳继续排队,这里更惨,每隔三分钟,才移动十公分。哎,我无聊着玩他的钱包。
钱包还是我买给他的,里面有我们的合影,我喜欢这张搞怪的合影,随手把照片抽出来。照片后面有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顺势飞了出来。
我打开,倒吸了一口气。
是一张准考证,姓名,周正,报考单位:**市委办公室。
来不及细看,我把准考证用手机拍了下来,叠好,放回,买了吃的与他汇合。
时间匆匆忙忙,他拿起包和吃的,摸摸我的头,就消失在了人海之中。没有注意到我的神色里,满是落寞和悲伤。
这么多天的问题都有了答案,真相果然最残忍。
他是真的没有出轨,可是他的未来里,没有我。
原来我也不过是他路上的一道风景罢了,站在终点迎接他的新娘,从来就不是我,他一直清清楚楚。
我蹲在火车站的候车室里,嚎啕大哭。
甚至还有个大叔凑过来,“小姑娘,没买到票,我这有各式各样的,你想去哪?”
我抬头看他,“我得守着自己,我哪也不去。”
说完我转身离开,留下一脸困惑的大叔在原地打转。
分手的第二十三天,我把眼泪狠狠蹭在绒绒的家居服上,咬着牙,打开门说:“你给我滚,我们之间早完了。”
周正愣住了,他看着我,“袁媛,我报考公务员没有和你说,是我的不对,可是那都是我妈的死命令。我生病那几天,就只有她在照顾我,你刚开始还应付着出现,后来连个人影都没有,她觉得你照顾不了我,希望我能回老家。我也是一时间犹豫,听了她一次。可是我现在已经回来了,我错了,我觉得还是这里和你,才是我的选择,袁媛,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说话的时候,我眼泪一下子就止住了,他依旧是那个带两个酒窝的周正。可是这一次,我只是觉得恶心。
因为昨天,我把他的准考证号和身份证号仔仔细细输进了成绩查询框里。
“周正,你没有考上,又回来找我,不觉得自己太渣了吗?”
他愣了一下,“袁媛,我一直喜欢你的单纯,但是成人的世界,不就是这样吗?你看市场部的老王,出轨尚且得到了原谅,我又没有——”
“你给我滚!”我掐着腰,再说不出别的话来。
从前以为世界是非黑即白的,现在才发现,世界是灰蒙蒙的一片。
阿忠回老家的银行工作,娶了嫁妆丰厚的行长女儿。我看了他在朋友圈里晒出的照片,他一刻不停地秀恩爱,他说遇见她,是今生最大的幸福,他胖了好多。
那位我耿耿于怀的杨柳小姐,她等了周正多年,可是随着楼价的水涨船高,她还是在自己三十岁之前,匆忙把自己嫁给了有房有车的办公室经理。他比她大8岁,他们去迪拜度蜜月的时候,她手上的大钻戒闪着光芒。
周正的做法,我可以理解,但是没办法选择遗忘。
他是感情的投机商,可惜,遇见了对感情抱有信仰的我。志不同道不合,不相为谋。
赶来安慰我的洛洛抱着我,“袁媛,世界是现实的,我不能告诉你,物质不重要,爱情至上。王子和公主的爱情就算是存在,那也是富可敌国的王子和公主。就算是灰姑娘,人家也有价值连城的水晶鞋。可是这就是生活,你总得经历太多的苦难,才会明白,你所经历的一切和苦难相比,还差得太远。”
我心里说不出的悲伤,“洛洛,我好难过,人为什么会这么自私?”
“亲爱的,人间烟火从来就是这样,刚开始你觉得生活像是雪后的样子,到处都是纯白。等雪融化了,你看见雪下面是漆黑的一片,等天晴了,你还会发现,漆黑的一片里也有东西在闪光。”
她指着外面给我,“你看,雨过天晴啦!”
再见到周正,已经是一年之后。
这一年里,我跳槽,升职,搬家,让过去的和过不去的都留在曾经。洛洛说得没错,雪融化后,是又一个崭新的天地。
城市说大很大,这一年里我都没有遇见过他。说小也小,转角之间,狭路相逢。
我和朋友去逛街,说说笑笑之间,迎面遇见了周正。
正如洛洛所言,他身边的女孩,比我年轻,比我白,不过我不觉得她比我漂亮。
我一愣,但是之后笑了。
原以为会迅速逃离,会泪洒现场,会不知所措。可是我的心里却没有任何的波澜,也没有任何的情绪。我这才真切地知道,他和我一起走过的那段旅程,已经在记忆里封存在了一个叫做“过去”的文件夹里。
于是,我微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
他亦回礼,带着女友转身离开,女友的眼睛在我和周正的身上来回切换,仿佛当年的我。
朋友问我:“这男的是谁啊,挺帅的嘛。”
我的笑还挂在嘴角,正如洛洛所教,“是之前公司的同事。”
那个每天在朋友圈里花样秀恩爱的阿忠,突然有一天选择了分手,并且留下最后一条颇为哲学的朋友圈:鞋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
那个我偷偷关注的杨柳,离开了这里,选择了和老公回老家创业,她的朋友圈里多了老家的野菜,小城的风景,和自己的小家。
我看着这些我从前在乎的人,他们的过往,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关于幸福,原来是这样漫长的选题。
晚上我回家,打开台灯,在分手日记上写下最后一行字:“谢谢你来过,教我成长,教我选择,教我放手,教我爱。他日觅得良人,定谢当年不娶之恩。”(分手日记)
编者注:本文为#那些人教会我爱,那些事教会我成长#征文作品。
没过瘾?安卓到各应用市场,iPhone可到app store,搜【每天读点故事】app,或加微信公号dudiangushi收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