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有a面为什么总有黑暗的一面

我的人生_许茹芸不断更新的人生坐标-疾风资料库
我的人生_许茹芸不断更新的人生坐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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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茹芸不断更新的人生坐标
人们都记得她,却未必真的了解她。她 灶一个流行音乐歌手,她最流行的时代已经过去,人们却依然把她牢记,如今,她灶一个作家、一个艺术家,甚至还是一个旅行家。2003年独自去纽约,在这个“大苹果”之城,重新白我定位,从一个偶像歌手变成一个“爱工作”的女人。10年之间,她改变工作的节奏,凋整奋斗的领域,“当你可以很真实地做自己,就是成功了。如果事业上很成功,但是小能做内心真正想做的事情,那样对我来说就不算成功,每个人看待成功的方式不同。”对许茹芸米说,人生漫长,从来没有不变的成功,生活就像是一场旅行,成功是沿途中的无数风景,你可以领略不同地点的成功的美妙。  许茹芸  1995年出道,至今已发行23张个人大碟,在那个时代的许茹芸堪称坛劳模。2003年之后的时光,改变工作节奏,享受更多领域的探索。写了六本书,2009年与杨采妮,梁咏琪和李心洁共同成立,“希望基金会”2012年举办“对照经纬线”:古巴印&音&影像装置艺术展”。  音乐,从疗伤到悦己  她是疗伤系歌手,关于失落,关于挫折,关于振奋,我们都曾经在许茹芸的歌声中,找回过勇气。2011年末,相隔11年后,许茹芸再次在内地开巡回演唱会“如果时光芸许”。2011年,是许茹芸的怀旧年,她与歌迷们一起重游“像铁路一样长的记忆”。从上海到北京,有太多人与她一起怀念过去,流下激动的眼泪。她的黑色短发、白色小礼服裙,坐在巨大的白色钢琴前面,当前奏响起,现场的气氛热烈翻腾。  此时的观众席,坐着的不再仅仅是“热情就是一切,从不对现实低头”的年轻追星族,而是已经各自占据一方,为了事业与理想奋斗的成年人与成功人,许茹芸既是他们的青春纪念,也是他们关于理想与成功这些词语与坐标的一个参照物。  许茹芸自己就碰到过一个歌迷对她说,他压力很大的时候就会唱《如果云知道》和《独角戏》,那他才能睡得着。因为知道“大家都有一种记忆跟音乐的连结”。对于许茹芸来说,音乐事业是自己一辈子的摸索,而不仅仅是所谓的“演出”。“从学生时代开始,到进入社会,歌手是我的第一份工作。在这个过程当中我获得了很多,对我来说,音乐并不是工作,我把它当成人生一辈子的事,是我生活当中的一部分。”演出总有落幕,而事业每天都是新的,新的起点,新的契机,新的挑战,新的收获。  说起来有点像个“寓言故事”,1995年6月,许茹芸的首张个人唱碟面世,名叫《讨好》。只是,《讨好》的销量及风评只属一般,反倒是遇到了失意的音乐人季忠平,他疗伤风格的歌,遇到了许茹芸的声音,才真正开始了许茹芸的芸唱法时代!许茹芸凭《泪海》,一口气拿下了HANNEL[v]年度十大中文排行榜“十大偶像”、“最佳歌艺偶像”、MTV音乐台TOP20音乐大奖。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讨好”并不能获得成功,反倒是痛定思痛,才忽然柳暗花明。出道的最初十年,对于许茹芸来说,是不断地拼搏,在那段时间,许茹芸没有时间忧郁,没有时间去明白什么叫做压力,“一直唱歌一直录音”,就是她的生活常态。  “到了跨入三十岁的临界点上,我就忍不住想,我已经照着一种模式生活了十年。如果继续下去,到底我的生活要追求一些什么?”那一年,许茹芸和当时的百代公司刚解除合约,在自己事业巅峰的时候选择留学美国,去纽约学习了一年半。暂时不再是个歌手,忘记以往的压力,仿佛是一次内心的清零,一年半之后归来,许茹芸觉得自己人生的第二个新阶段开始了,多年后,许茹芸才在2009年出了一张《爱&旅行&一公里》的专辑,以纪念在纽约时的人生态度。  “如今,我对于事业,不是特别有压力的人,我的团队对于&我的&成功的标准比我还高!很有趣吧,所以,他们的紧张程度也比我强,这种步调我觉得很好,我自己也会把事情事先规划,再讨论,然后可能会有一些标准,通常我们会在这样一个状态下相撞击,出来的作品,我们大家彼此都会喜欢。”从一个疗伤系歌手,到一个用音乐悦己的女人,许茹芸的工作与生活都开始进入匀速时期,不再拼命拼搏,而是把握节奏。  旅行,从寻找到定位!  古巴,蓝色的天空,褐色的雪茄,当狂欢节开始的号角响起,每一座城市都变成花枝招展的露天舞场,裙舞飞扬,笑容在飘动,啤酒在歌唱美好,阳光在挥洒与照耀!  许茹芸对古巴的向往,是因为文德斯的电影《乐士浮生录》,电影有这样一句话,“古巴是个小国,但我们值得骄傲,它对抗一切,好的与坏的。”2011年5月,许茹芸展开了自己的古巴之旅,半个月去了三个城市,Havana(哈瓦那)、SantiagodeCuba(圣地亚哥)和Baracoa(巴拉科亚)。许茹芸,已经不是那种去一个地方就要住五星级酒店吃大餐的“艺人”,而是一个背包客!自助游体验当地风土人情。这次古巴游,许茹芸干脆选择了民宿,半个多月的旅程,机票和吃住行加起来大概花了20万台币(4万多人民币),仿佛一个大学生的间隔年。  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头,也许听不到往昔那熟悉的掌声,不再被仰慕的目光围绕。然而,这才是对自我的重新认识,看清自己与其他追梦者的共性,就无需再为了猜测别人“喜欢我哪种声音?”而不知所措。  有时候,我们不仅需要在成功的路上加速奔跑,还要适时静下心来,重新找到自己新的坐标和方向。刚过而立之年的许茹芸,如今已是70后和80后的怀旧坐标,而她自己,其实还在成长、寻找、追求,只不过,与大多数娱乐气息十足的明星相比,许茹芸保持着一贯的文艺特质和低调作风。  在音乐领域之外,旅行是许茹芸的一大爱好,也是一种“生活的仪式”,在旅行中,人们要找到的不止是别处的风景,也仿佛是用别处的生活作为一面镜子,来重新认识自我。  旅行是从寻找外在的风景,到追寻内心的自我的定位。说起旅行时候的事情,许茹芸脸上的红润,仿佛正在晒太阳,充满了幸福感:“女生到二十九岁以后,会突然有一些不同的心情出现、就会开始思考自己的生活,而无论怎样思考,在你的日常生活中都会有一些盲点,而一场旅行,其实是对于你自我内心的整理。”  说起来,让人惊讶,许茹芸第一次独自旅行的成功,是终于学会了“自己一个人睡觉”!十个职场感悟  1 发现自己的长处,把自己放在最合适的位置上。  2 要和自己的上级充分沟通,并互相给予信任。  3 不要太在意输赢,与其总想着和别人竞争,不如认认真真做好自己。  4 要学会合理安排自己的行程,放慢脚步,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再重新出发  5,多呼吸工作相关领域的知识触类旁通,即会让本职工作时刻保有新鲜感,又能带来新的灵感,不断成长。  6 建立能充分信任的团队,知人善任,发现别人擅长的领域,充分给予对方自由发挥的空间。  7  从错误中学会成长,出现问题要及时解决,不要逃避。  8  与人合作要多站在对方的角度上考虑多体谅和尊重别人,就会达到良好的合作效果。  9  在工作中要给自己设定目标,但要根据自己的状态;量力而为。  那是许茹芸在巅峰期之后,选择去纽约的故事,不是以一个艺人的身份,而是重新以一个学生的身份,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一开始我很害怕,我都不太敢一个人睡觉,我个性不是很独立,小时候父母保护得很好''小时候听恐怖故事也会害怕。在学生时代是住宿舍,到唱片公司工作,唱片公司也保护得很好,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才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丧失了一些基本的生活本能。”  那一年,许茹芸不是学习如何成功,而是学习怎样才是普通,普通人的困扰,普通人的忧伤,普通人在菜场里面的趣味和好奇,那一年,许茹芸什么都没想,既不是所谓的参禅励志,也不是所谓的自我进修,只是体会寻常生活,做一些很家常的事情,学做菜,学做巧克力,去菜场买菜,每个周末在联合广场逛跳蚤市场!  2004年,纽约归来的许茹芸,已经不再只是一个歌手,更是一个懂得生活的女人!这几年,许茹芸都会不时选择出去旅行,来重新调整自己的生活节奏,变成一个享受生活与工作的人,而不是一个被工作追逐的人。“很多人都说名字决定了性格,我的名字就像我的音乐,是比较柔软的,所以我有柔软的一面,但我有我自己坚定的部分。现在,我更加能自在地循着一个步调去做我想做的事。”艺术,看清成功看清自己!  “人生到了某个阶段,做事情的想法,看事情的角度,交朋友的态度,爱人的心情,都会随着年龄的不同而有很多改变,这趟古巴之旅,是一个很好的整理,有满满的收获迫不及待要与大家分享。”  在2010年明的台北,文艺青年们忙着街拍,理想青年们忙着创业。许茹芸办起了她的“对照经纬线:古巴印&音影像装置艺术展”,结合声光影像,与那些期待改变的朋友,一起分享一场充满想象的古巴小旅行。  许茹芸自己一身斑马纹长裙,清新自然,又很有古巴风情,“我喜欢把有趣的事物做成概念,《对照》想说的就是我们要从不同的角度去看待事物,我和我的朋友在旅途中相互拍摄、记录,这样就能发现许多平时发现不了的东西。甚至能闻的全触感的体验,这样人们就能回忆起更多以往发生的故事。”  这是一场声光装置艺术展,装置艺术家是许茹芸新的一种领域尝试,对于电子与新科技的应用,许茹芸的目光比许多歌手更深远。她自己的新书《对照》,同年已经在苹果APPSTOR吐发行。这本书里记录了她和闺密的古巴之旅,许茹芸负责其中的摄影,也撰写了两个人在路途上发生的故事,还将路上有趣的餐馆、旅店做成攻略写进TAPPO“在我看来,爱、旅行和人生三者之间是密不可分的。这次古巴的装置艺术展,更是我一次全面完整的概念表达,除了视听,我还专门调制了古巴精油。参观者将闻到热带雨林的味道。”  不再做个只是为打榜担忧的歌手,跨界舞台、美术、写作、摄影多个领域,许茹芸认为人生的每一阶段总要有新的尝试。活得快乐,才是活得成功。
陈独秀、张国焘:大浪淘沙后的人生
他们是中国现代史上的风云人物,已然逝去的风雨征程中,曾留下他们厚重的身影。他们便是中国共产党的主要创始人陈独秀,中共一大的主持人张国焘。他们参与创造了党,成为中共早期主要领导人。后来,又因不服从党的纪律,被党开除,所不同的是,一个是光明磊落,至死不变其节,保持住做人的操守和尊严。另一个则失去良知和自尊,卖身事敌,成为历史所唾弃的变节者和叛徒。五四前后1917年1月,陈独秀应北京大学校长蔡元培之聘,来校任文科学长,并首从文科进行改革,以推动整个北大的教育改革。江西萍乡青年张国焘,于 1916年考入仰慕已久的北大。那一年,北大给他的影响并非如想象中的那么好,老学生有“老爷派头、名士作风和守旧习气”,“教授与学生之间没有什么联系,除了上课之外,彼此不相闻问”。校园内“还显得很有点乱七八糟”。可是,自陈独秀主持文科改革以来,北大开始出现了新气象,而《新青年》所兴起的新文化运动,更为北大青年学子所追随。张国焘乃思想活跃的进步青年,又素有“追求科学知识”和“热心于国事”的情怀,自然成为北大新文化运动的积极分子。当时,受陈独秀的影响,张国焘和邓中夏、黄日葵、高尚德、许德衍等人成立国民杂志社,创办《国民杂志》,接着又组织平民教育讲演团。国民杂志社很得陈独秀、李大钊等赏识,他们时常给这些热血青年以帮助和指导。张国焘是当时北大学生中的活跃分子,如他自己所言,“是国民杂志社的一个主角,很起劲地为它服务”。他曾迷恋过无政府主义,不过,很快便舍弃无政府主义,相信社会主义,而造成这一变化的则是李大钊。在北大的知识分子中,包括最激进的陈独秀,对于社会主义和马克思主义的接受和宣传,用胡适的话说,李大钊无疑走在前面,是位“先进”。正是李大钊的影响,张国焘才从纷乱繁杂的种种主义中,选择了马克思主义。他说:“由于李大钊先生的启发,认定一切问题须从了解马克思主义着手,我才开始对马克思主义作较有系统的研究。”五四运动期间,张国焘是北大学生干事会干事,负责讲演部。每天,同学们来讲演部领受任务后,再分别往北京的各种公共场所,进行露天讲演,宣传抵制日货,散发及张贴宣传品。6月2日,张国焘一行经东安市场、王府井大街到天安门广场,他们一路高扬旗帜,呼喊口号。途中遭到军警的制止,他们依然无所畏惧,继续讲演。当日下午6时,张国焘等六位同学被军警逮捕。6月3日和4日,北洋政府又出动军警,共逮捕了八百多名学生。 陈独秀愤怒了,他要与反动当局拼死一搏,他的惊世骇俗的《研究室与监狱》短文,便是在黑暗、反动的政治挤压下迸发出来的,他说:“世界文明发源地有二,一是科学研究室,一是监狱。我们青年要立志出了研究室就入监狱,出了监狱就入研究室,这才是人生最高尚优美的生活。从这两处发生的文明,才是真文明,才是有生命有价值的文明。”陈独秀是个敢说敢做、身体力行的革命者。6月9日,他起草《北京市民宣言》,再次重申“惟有直接行动,以图根本之改造”。6月11日晚10时,他在新世界散发《北京市民宣言》时,被京师警察厅暗探逮捕。张国焘没受几天的牢狱之苦,便被释放了。回校后,他便积极参与营救陈独秀的活动。大潮过后,五四时期的风云人物段锡朋、康白情、罗家伦等,先后被送到欧美留学,一腔政治热情的张国焘,想想自己的学绩并不在他们之下,可如今,他们就要出洋留学,而自己还要在无定的前程中挣扎,不免怅惘和联想:“只有我,在北大还有两年学程。”就在他怨天尤人,独自嗟叹的时候,陈独秀被保释出狱,尚在迷茫中的张国焘又被激动起来,和同学们一起去监狱门口,用俄文唱着《国际歌》,迎接凯旋的斗士陈独秀。在北大三院的欢迎大会上,张国焘主持欢迎大会,发表热情洋溢的欢迎词,他说:“陈独秀先生是北大的柱石、新文化运动的先锋、五四运动的思想领导者,我们可敬的导师……北京政府非法逮捕他,是对人权践踏,是对科学与民主的蔑视,是不得人心的,我们对陈先生所遭受的迫害,表示深切的慰问。”建党时期1920年2月,陈独秀回到上海。这时,张国焘也在上海,他们又相聚了。陈独秀告诉张国焘:“我们时下对黑暗政治的反抗,便是要采取直接的行动。”回到北京,张国焘如实向李大钊传达陈独秀的意见,那就是,彻底革命推翻军阀统治,中国也应该走俄国革命的路。李大钊赞同陈独秀的说法,但是,他又认为借鉴俄国革命,应该首先从理论上着手,所以,早在3月,他就已经在北京大学组织马克思主义研究会,以做理论宣传工作。同年3月间,共产国际委派维经斯基等来中国考察。维经斯基一行来到北京大学,通过两位俄籍教师,结识了李大钊,并常在一起交谈。维经斯基表示,中国已经具有建立共产党的时机,并有意予以帮助。李大钊认为筹组政党的事情,还是与陈独秀面谈最适宜,于是,便给陈独秀写了一封信,让维经斯基去上海,与陈独秀当面详议一切。这时,北京的局势又紧张起来,北洋政府又开始追捕爱国学生,张国焘也上了黑名单,随时都有被捕的危险。正在此时,学联为南洋募捐的事,让张国焘去上海活动。临行,张国焘前来向李大钊告别。他通知李大钊,自己将去上海见陈独秀。李大钊听罢,对张国焘说,陈独秀已经来过好几封信,言论激进,提出要采取实际行动,大干一场,但是,究竟怎么干法,信中又没有明确的表示。他让张国焘传递自己的明确的态度,他说:“我是主张从研究马克思主义入手,陈先生如有什么更进一步的计划,我是一定赞成的。”到上海后,张国焘把李大钊的谈话,原原本本地向陈独秀作了转述。陈独秀高兴地说:“我的信仰马克思主义,是离京后的选择,而这也是受守常和戴季陶的影响。”他还神秘地告诉张国焘,他已与共产国际代表维经斯基见了面,“不过,组织共产党则是我自觉自愿、挺身向前的决定”。张国焘就住在陈独秀家,半个月以来,他近距离地接触和了解陈独秀,并因此而留下深刻的印象。在回忆这段难忘经历时,还是那么的清晰、鲜明,恍如发生在昨日:“他非常健谈,我住在他家里的这一段时间内,每当午饭后,如果没有客人打扰,他的话匣子便向我打开,往往要谈好几个钟头。他的谈吐不是学院式的,十分的引人入胜。他往往先提出一个假定,然后层出不穷地发问,不厌其烦地去求得他认为最恰当的答案。谈得起劲的时候,双目炯炯发光,放声大笑。他坚持自己的主张,不肯轻易让步,即不大显著的差异也不愿稍涉含混,必须说得清清楚楚才肯罢休。但遇到他没有考虑周到的地方,经人指出,他会立即坦率认错。他词锋犀利,态度严峻,像一股烈火似的,这和李大钊先生温和的性格比较起来,是一个极强烈的对照。”回到北京,张国焘把上海情况向李大钊作了汇报,李大钊赞同陈独秀的意见,并于当天给陈独秀去信,内容多是建党的事情。日,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在上海举行。而早在5月,张国焘便来到上海,和李达一起做会议的准备工作,由于陈独秀和李大钊都因故没有出席,会议便理所当然地由张国焘主持,他在会上宣读了陈独秀的信。会议选举出中央局,一致推选陈独秀为书记,李达任宣传主任,张国焘任组织主任。六年共事中共“一大”闭幕后,陈独秀辞去广东省教育委员长一职,离开广州来到上海,正式履行中央局书记的职责,开始一个职业革命家艰难而坎坷的生命旅程。他也由此而至1927年7月辞去总书记一职时止,与张国焘共事了六年。1921年8月,共产国际筹备召开远东劳动人民大会,马林未和任何人商量,将他的翻译张太雷派往日本。临行前,张太雷请周佛海和李达给施存统写信,请他在日本予以帮助。陈独秀知道后,很是不满,便有意回避马林,不屑与之见面。几个星期后,张太雷从日本回来了。他知道马林和陈独秀闹得很僵,便找了分管组织的张国焘。他说,李达和周佛海在信中,竟然要施存统不要理睬他。张国焘听后十分生气,立刻来到陈独秀家,质问在场的李达和周佛海。没想到,陈独秀承担了责任,并反问张国焘:“你的一些做法也很不恰当,例如,你为什么向马林提出劳动组合书记部的计划和预算,而且,对于工作人员还规定薪水,这是雇佣革命,你知道吗?中国共产党是独立自主的党,中国革命的一切都应由我们自己负责,所有党员都应无报酬地为党服务,你懂吗?”张国焘不同意这种说法,带有征询的口吻说道:“共产国际代表是我们的顾问,我们不应该向他提供工作计划吗?党初建的活动,如果没有必要的经费,请问又能怎么进行呢?再说,很多专职党务工作者,没有最低的维系生活的薪水,难道让他们喝西北风不成?”陈独秀虽然个性倔犟,但是,他有一点却是可贵的,那就是对待任何事,只要是正确的意见,是决不会固执己见的。过了片刻,他以习惯性的动作,轻轻地拍着前额,不无歉意地说:“这样说来,那是得重新仔细考虑考虑。”第二天,马林将张国焘找去,问起陈独秀避而不见的事情。马林似乎已经知道陈独秀和张国焘的争论,有意表扬劳动组合部的工作,鼓励张国焘“担当起更大的责任”。其实,马林多半说的是气话。不久,他与陈独秀会晤,便早已将此事置之脑后了。可是,马林的话对于张国焘来说,却如同几只作祟的虫子蓄积于胸际,时时膨胀涌动。不久,他便有宗派活动,以至在党内有“张国焘小组织”之说。他反对和排斥李汉俊、李达等人,说李汉俊“对资产阶级妥协,有改良主义的倾向”,李达是资产阶级的“研究派”。这一切,陈独秀也多有耳闻。在一次会议上,蔡和森便反映,劳动组合书记部有意绕过中央,有独行其事的倾向。同样的问题,张太雷也有反映,国共党内合作的问题,本是党内的机密,张国焘却把它抖到劳动组合书记部去了。于是,马林认定张国焘有“小组织的问题”,并准备在党的会议上通过一个决议。张国焘急了,有事没事地找陈独秀讨说法,希望撤消所谓“小组织问题”的动议。陈独秀拗不过张国焘,在一次党的会议上,他特意提出:“党内没有什么小组织,要有,也只是有错误,以后不准再提什么小组织的问题。”于是,一场不大不小的党内风波,就此暂时平息。1922年3月,张国焘从莫斯科回到上海。他高兴地告诉陈独秀,在远东各国共产党和革命团体代表大会上,他和国民党代表张秋白,受到列宁的单独接见。他向陈独秀透露了这样的信息,列宁希望国共两党建立起合作联盟战线。正是在这个问题上,他们与马林有着严重的分歧。马林主张加入国民党,实行党内合作,他们却坚持与国民党建立党外联合战线。由于他们一唱一和,所以,一直到中共二大,马林的党内合作的方式都没有为中国共产党所接受。马林无可奈何,只得回到莫斯科,求助共产国际的支持。8月,马林由莫斯科回到上海,立即建议中共中央召开特别会议,专门讨论党内合作问题。他在会上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要求中共中央接受共产国际的决定,与国民党尽早实行党内合作。在共产国际的铁的纪律面前,陈独秀和张国焘蔫了,表示服从国际的决定。可是,陈独秀的心境总是忐忑不安,对与国民党的这种“捆绑夫妻”的关系,还是持怀疑态度。一次,在谈到在国民党中建立中共党团组织时,他不无担忧地对张国焘说:“中共如果遵照国民党的意见,取消在国民党内的党团组织,这无异是将我们的组织熔化在国民党内,没有独立性了,这是我们做不到的事。”谈话中,陈独秀甚至以一种推己及人的态度说:“如果我是国民党人,也要反对中共这种党团组织的办法。”隐居上海日,共产国际代表罗明纳兹和纽曼在与张国焘、瞿秋白谈话时,宣布中央犯了机会主义的错误。于是,党内的反陈独秀活动,呈现出发展的势头。陈独秀不得不向中央递交了辞职信。不久,又在汪原放等陪同下,来到上海过着隐居、自省的生活。陈独秀辞职前后,张国焘与周恩来、李维汉、张太雷、李立三等组成临时中央常务委员会,主持中央工作。他满以为可以取而代之,可是,却在南昌起义的问题上,因持怀疑消极的态度,而被中共中央“开除临时政治局候补委员,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资格”。南昌起义失败后,张国焘辗转来到上海。在由轰轰烈烈转为冷冷清清的日子里,他不由得想到了陈独秀,觉得有很多话要向陈先生倾诉,可是,想想不久前也曾加入反陈的大合唱,心中总是感觉有愧而难以面对。如今也和陈独秀一样,“同是天涯沦落人”。他终是耐不住寂寞,硬着头皮走进陈家大门。出乎他意料的是,陈独秀并没有记成见,翻白眼。陈独秀如数家珍般地谈起中国的政局,谈起来是那么的旁若无人、滔滔不绝,也难怪,很久以来他都是一人独白,如此口无遮拦的“演讲”,还是隐居以来的第一次,怎能轻易放过呢?“中国革命走入低潮,乃是不变的事实,他们为什么就视而不见呢,还要搞城乡总暴动,简直是把革命视为儿戏。”陈独秀越说越激动,“我多次给中央去信,希望目前应该偏重于经济的斗争。中国老百姓是实际的、经济的,他们不在意震天响的政治口号,而在乎衣食饱暖,所以,我给中央提出四个口号:不交租,不完粮,不纳捐,不还债。我还要给中央建言……”“你难道忘了,以前我们的所有建议,都被他们说成是机会主义。”张国焘乘机挑唆。张国焘看进一步建言的机会到了,便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经过反复的慎重的考虑,认为要改变目前的状态,开展中国革命的新局面,应该另行组织一个工农党。”“工农党,”陈独秀饶有兴趣地听着,“你继续说,愿闻其详。”“这个工农党仍以原有的同志为基础,所不同的是,工农党只是国际主义的友党,而不再是共产国际的一个支部了。”“不再是共产国际的支部,”陈独秀重复道,“这样,我们就无须仰视共产国际的指示,像罗明纳兹那样的愣头青,就不敢在中国颐指气使,胡乱指挥了。中国革命就会真正地由中国人作主,这样那样的错误也会尽量避免了。”可是,不一会他又犯难了,自己头上那顶吓人的“机会主义”的帽子,又有谁会响应他呢?再说共产国际一定会给以无情的打击。思量至此,泛在脸上的喜色没有了,他对张国焘说:“如此大事,并非能轻易成功。我们还是慎重一些为好。”中共就要到莫斯科召开六大了。共产国际考虑到中共党内的团结问题,直接提名陈独秀、张国焘、蔡和森、邓中夏、罗章龙为大会代表,尤其希望陈独秀参加六大,讨论中国革命问题。五月中旬的一天,张国焘和项英来到陈独秀家,把共产国际的意见转述给他,希望他去莫斯科,参加中共六大,以便和共产国际当面沟通意见。这天,陈独秀的情绪特别好,笑吟吟地说:“我料党的六大会改正秋白的盲动错误。去,为什么不去。”但是,他又说:“共产国际已有牺牲我的决心,八七会议都不让我参加,我去莫斯科干什么,和他们吵架。你们可以明白地向大会转告,我再无意做中央的领导工作,如果六大能取得好的成绩,我将改变对共产国际和中央的态度。”中共六大在莫斯科召开时,苏共正开展激烈的反对托洛茨基的斗争,尽管陈独秀此时还没与托洛茨基搭上关系,但是,仍被作为机会主义的总代表,受到会议的缺席批判。张国焘作为陈独秀路线的代表,免不了为会议质询和批判。试想一下,以陈独秀的个性和脾气,如若来莫斯科参加会议,其后果实在是难以预料。王若飞便这样为陈独秀担心,怕苏联“正在反对托洛茨基,他去时一定坚持自己的意见,反对国际的意见,那时人家一定为了打击托洛茨基原故来打击他”。如此说来,陈独秀的拒去苏联倒不乏有先见之明。最后结局1929年7月,张学良以武力接管中东铁路,酿成著名的中东路事件。共产国际立即作出反应,指示各国共产党要发动一个“保卫苏联”的运动。中共中央积极响应,频频发出宣言、决议和文章,提了很多过“左”的口号,如:“拥护苏联”、“武装保卫苏联”等。这些所作所为,太令陈独秀迷惑不解了。7月28日,他便致信中央常委,批评中央在中东路问题上的宣传,“太说教式了,太超群众了,也太单调了”。后来,他甚至在信中公开批评斯大林,指出党内出现的种种坏现象,都是“从斯大林那里学来的”。更有甚者,他索性亮出党内反对派的旗帜,成立“中国共产党左派反对派”。此时,反对托洛茨基的斗争已经成为国际共运的主流,世界各国共产党,谁也不敢落后,在此形势下,陈独秀仍是固执己见,一条道走到底,中共中央只能把他开除出党。1931年1月下旬,张国焘从莫斯科回到上海。不久,他被派往鄂豫皖根据地,担任中央分局书记。1935年6月,他与毛泽东会师于四川懋功后,围绕北上南下之争,与毛泽东等产生分歧以至对立。他自恃兵强马壮、人多势众,在四川理番另立中央,进行分裂活动。张国焘南下不得,只得率部北上,与红一方面军会合。1937年3月,中央政治局在延安召开扩大会议,对张国焘的错误,进行了严肃的斗争。鉴于他有认错的态度,中央任命他为陕甘宁边区政府代主席。可是,次年4月4日,这位张“代主席”,利用清明节祭扫黄帝陵的机会,一头钻进蒋鼎文的轿车,由延安投奔西安,一去不返。他投入国民党怀抱后,在军统局主持“特种问题研究室”。他听说陈独秀就在武汉,便在同乡、国民党武汉警察局长蔡孟坚的陪同下,登门拜访陈独秀。落座后,虚情假义地说了一通客套话后,他便开门见山地说:“我们何不再议十年前的事,重新再建一个党,这个党当然还是奉先生为领袖为旗帜……”陈独秀这才明白过来,张国焘前来看望是虚,另有它图是实,便有意转身面向蔡孟坚:“蒋先生知道吗?他会允许我再组织一个反对国民党的党吗?”后来,他又请陈独秀吃过几次饭,每当再提组党之事时,陈独秀总是王顾左右而言它。在武汉逗留近一年,陈独秀便应好友之邀,定居四川江津。他在江津的生活清贫、窘困,甚至以典当度日,用他自己的话说,乃“老病之异乡人,举目无亲,唯坐以待命耳”。日21时40分,老人因食物中毒而病逝。老友朱蕴山获此噩耗,匆匆前来凭吊,并作诗寄托思念之情,其中有云:“僵死到头终不变,盖棺论定老书生。”国民党政权瓦解之际,张国焘逃到台北。因军统把他抛弃,他又迁往香港,过着寅吃卯粮的生活。穷困潦倒的他陡生归乡之念,腆着脸面给毛泽东等写了一封短信。不久,刘少奇便传来话:愿意回来是欢迎的,但是,必须承认和检讨历史上的错误。张国焘犹豫了。恰在此时,美国中央情报局通过亚洲研究中心,向他了解中共党政领导人,他提供了毛泽东等中央政治局委员的情况,由此获得一些报酬,难以维继的生活才得以改观。1956年,他又萌生回去的念头,中共反馈的信息依旧。他踌躇再三,回去之念再次泯灭。几年后,美国堪萨斯大学找到张国焘,希望他写回忆录。他用四年的时间写成《我的回忆》,堪萨斯大学每月给他两千港币,美之名曰研究费。香港明报月刊在取得中文版权后,又向张国焘支付一笔不菲的稿酬。文化大革命开始后,很快便波及香港。张国焘担心自己历史上的疙疙瘩瘩,会引祸上身,便三十六计走为上,与妻子来到加拿大多伦多,投靠在此教学的大儿子张海威。后来,他们发现儿子经济拮据,于是,便申请住进免费的养老院。1976年,张国焘突然中风,自此只能坐在轮椅上,由妻子推着在室内活动。日夜,躺在病床的张国焘在翻身时,把毛毯弄到地上,虽数按电铃,沉睡梦乡的护士,却一点反应也没有。那一夜,多伦多的风特别凛冽,雪特别狂乱,夜也特别的沉静,中国现代史上这位叱咤风云的人物,竟如此凄惨地客死在异国他乡,时年82岁。 〔责任编辑 君 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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