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快睡着了被吵醒了可以去法院控诉么?

把一个家族的人关起来,养成“宠物”,让他们互相残杀并分尸,完事后还向“主人”邀功。

松久太读高中的时候,就对学习没多少兴趣,反而对男女生理知识很着迷。

那时他在学生会里担任着职务,又利用自己长相英俊的优势,和一些女学生乱搞男女关系。这里面着重提到一个女孩(后面会再次出现),她是松久太在一次学生联谊会上认识的,女孩清秀的外表吸引了松久太,很快,他们就发生了性关系,那时,女孩仅有14岁。

松久太享受着这种同时和多名女性保持肉体联结的状态,又因为他超高的智商,他在当中游刃有余。

这种情况,在松久太接手家族企业后得到了改变。松久太经营的是一家销售床上用品的公司,成为掌舵人后,他觉得自己应该安定下来了,于是在众多女伴里面随意选择了一个结婚。

松久太的公司规模很小,在经营一段时间后,他发现公司当前的盈利状况无法满足他日益剧增的物质消费欲望,而妻子丝毫不能帮他分担这种忧虑。

为了迅速发家致富,松久太准备重新物色“女伴”。这一次,他把目光投到了高中同学诸芳村子的身上,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家境殷实。

诸芳村子出生于当地一个名门望族,她的家族影响力很大。因为她家没有儿子,为了保证家业的延续,她父母一直想招个女婿入赘。

两人家境差别巨大,上高中时没怎么接触。即便当这次松久太对她发起追求攻势时,诸芳村子也没看上他。

松久太不时借着各种理由约诸芳村子出来,诸芳村子虽不乐意,但出于长期受到良好家教而养成的礼貌,也不好每次都拒绝。

松久太抓住了每一次和诸芳村子见面的机会,展示自己风趣幽默的谈吐、睿智理性的思想,同时又在有意无意中透露出现在家庭生活的不幸,渐渐地博取了诸芳村子的同情。

松久太很好地掌控着与诸芳村子关系的进展程度,当他觉得时机合适时,把诸芳村子约到郊区游玩,故意玩到很晚,错过了回城的车,最后在一家小旅馆里强行睡了诸芳村子。

当然,那个时候诸芳村子的心境已经发生了变化,或者,她也是在半推半就中顺从了松久太。

这次后,两人算是正式确立了情人关系,诸芳村子父母知道后,派人调查松久太,竟发现松久太在第一次约诸芳村子之前,就曾调查过诸芳家族,可见其为达目标真是做足了功课。

趁着诸芳村子一次外出,她父母把松久太约到家中,劝其放过村子。松久太却凭着其三寸不烂之舌,再配上真挚热烈的感情,硬是让村子父亲动摇了,他还向村子父亲保证,会尽快和妻子离婚,从而迎娶村子。

但是,村子母亲静梅还是对松久太的家境不满意,认为他纯粹是看上诸芳家族的财产才刻意追求村子的。

为此,之后静梅又单独约了一次松久太,想用一个母亲对女儿的爱来感化他,让他主动退出。松久太当然不会让自己策划许久的计划落空,他直截了当地表示要坚持和村子在一起。静梅很生气,说了些诋毁他的话。令人震惊的是,被静梅激怒的松久太上前按住她,强奸了这个未来的丈母娘。

这是极大的丑闻,诸芳家族丢不起这个人,静梅也无法承受未来几十年丈夫和旁人的冷眼。于是,她默默忍受了由松久太施以的屈辱,并不敢再干涉松久太对女儿的追求。

这之后,松久太租了间屋子,和诸芳村子开始同居。当得手后,松久太对村子的态度迅速发生了180度的转变,他开始对村子施以家暴,让村子跪在面前忏悔以前和其他男性的交往,还让她打电话去骂那些男性,说一些决绝的话,让对方以后都不准再找自己。事实上,在和松久太发生关系时,村子仍旧是处子之身。

松久太还让村子以各种理由向家里要钱,要来的钱都被松久太挥霍了,并未像他之前规划的那样投入到公司上。

在松久太近乎变态的管教下,村子失去了自己的圈子,朋友、闺蜜都远离她而去,她成了松久太圈养的“宠物”。

为了彰显村子是他的私有财物,松久太还在她的大腿和左边胸上都纹了个“太”字。

在松久太的系列折磨下,村子情绪崩溃,选择了自杀。却被母亲及时发现,送到医院救了回来。

赶到医院的松久太镇定自若,反过来责怪村子父母,说都是他们以往对村子的家教太过严厉,把她保护得太好,几乎不与外界接触,所以一旦进入社会,就很容易适应不了,这才产生了厌世情绪。他还向村子父母保证,今后会好好疼爱村子,给她关怀,让她坚强起来。

村子出院后,松久太气愤于她的“背叛”,对她的惩罚变本加厉,他不知从哪弄了个电击椅,每天持续对村子进行电击虐待。慢慢的,在对电击的恐惧下,村子对松久太惟命是从,俨然成了具行尸走肉,也为她下一步帮松久太杀人埋下了伏笔。

在这期间,松久太妻子因不堪忍受他日益暴躁的脾气,以及动不动就发生的殴打,在没有事先告知的情况下,带着儿子远离了他。

妻子在的时候,松久太还有所顾虑,妻子走后,他干脆退掉了出租屋,把诸芳村子接回了自己家中,对村子的掌控也达到了空前的程度。

这个时候,村子已经丧失了自我思考能力,在松久太的指使下,她写信给父母,控诉他们以前对自己错误的管教方式,要求断绝关系,她父亲诸芳武一气之下同意了。

松久太让村子从娘家要来的钱被他挥霍光后,为了维持高消费,他指使公司员工对顾客进行欺诈,骗取钱财。

随着受骗的顾客人数越来越多,东窗事发,可当警方前往对松久太进行逮捕时,发现他已经带着诸芳村子逃走了。之后的数十年时间里,他的身份都是一个在逃犯。

逃亡到隔壁一座城市时,松久太打听到高中曾交往过的一个女伴吉野子也在这里。

为了不暴露逃犯身份,松久太不怎么敢到外面工作赚钱,就打起了吉野子的主意。他疯狂向吉野子表达爱意,偏偏那段时间吉野子和丈夫感情出了问题,在松久太猛烈的攻势下,她和丈夫离了婚,带着孩子住进了松久太租住的公寓。

吉野子没想到,公寓里还有个女性,她更没想到,自打她进入公寓那一刻起,就成了一个犯人。松久太不仅把她和丈夫离婚分得的财产据为己有,还让她频频向前夫索要孩子的抚养费。只要吉野子稍不听话,松久太就对她的孩子拳打脚踢。吉野子前后给松久太弄了2000万日元,仍没能换来松久太的怜悯,还说等她弄不到钱的时候,就会把她卖到妓院去。最终,吉野子精神崩溃,带着孩子投海自尽了。

当把从吉野子那里弄来的钱花光后,松久太又打起了另外一个人的主意。

这个男人叫相川,是松久太在一个酒吧里认识的。松久太请他喝了几次酒,两人似乎挺谈得来。松久太以有发财门路为由,骗得了相川200万日元。松久太用这钱继续请相川喝酒,两人成天醉生梦死。

那个时候,诸芳村子已经给松久太生下了一个儿子。当相川对松久太越来越信任时,松久太大方地提出,让他带着女儿到自己家住,他们俩每天喝酒聊天方便,两家人的孩子也可以天天在一起玩。

从家里逃出来时,松久太没能带走那把电击椅,但他深知电击对控制一个人很管用,因此他买了个更简捷的电击棒。他就是用这个东西对付相川的,他每次电击相川时,都会让相川的女儿千春在一旁看着。松久太认为,这样做可以同时摧毁父女俩的心理防线。

半年后,相川已经没有能力再给松久太弄到更多的钱,就直接被他杀死了。之后,松久太残忍地让千春对父亲进行了分尸,并把尸体扔到海里。诸芳村子也参与了这次分尸。

在对相川的审问中,松久太瞄中了一个人——友美。友美是相川的同学,相貌出众,家境颇丰,不久前刚离异,独自带着一个三岁女儿。

松久太从相川口中掌握了友美的许多信息,熟知她的喜好,又把自己包装成了一个具有良好家世的大学教授,很快就得到了友美的青睐。

松久太以做学术研究资金紧缺为由,从友美那前后骗得了1800万日元。在他认为友美已经没了钱后,将她和女儿骗进了公寓,进行监禁和电击。

趁着一次松久太外出的机会,友美从窗户跳下并报警。可当警察前往追缉松久太时,他再次提前逃跑了,带着诸芳村子和他俩的儿子、千春、友美女儿。

几天后,松久太把浑身是伤的友美女儿放在一个纸箱里,扔到友美前夫的家门口,小女孩虎口脱险。

松久太既凶残又胆大,这一次,他竟回了家乡。看来,他也熟知那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为了继续弄钱,当然,也是因为对诸芳家族的了解,他找到了村子的父母,直接告诉他们,诸芳村子在逃亡中出现了精神障碍,杀了人还分了尸。松久太以此向他们索要封口费,否则就要把村子送到警局去。

当时诸芳武正在参与家族企业的董事长竞选,这种事曝光出来,他必然落选。为了自己的利益,也为了保全女儿,他们向松久太支付了6000万日元,这里面有一半都是诸芳武从银行贷款得来的。

当松久太再次挥霍光这笔来得轻松的不义之财时,诸芳武一家人也因偿还不了银行贷款而被收走了房子。松久太得知这一消息后,热情地邀请丈人一家到自己那里居住。

于是,无家可归的诸芳武夫妇以及他们的小女儿一家人都搬进了恶魔之窟,松久太也开启了他丧心病狂的杀人旅程。

这次入住的“客人”较多,有必要介绍下。

1. 诸芳武:系诸芳村子父亲。

2. 静梅:系诸芳村子母亲,曾被松久太强奸。

3. 赤玲:系诸芳村子妹妹,她14岁时曾被松久太花言巧语蛊惑,并与之发生过肉体关系。

4. 里代:系诸芳村子妹夫,赤玲老公。

5. 6.赤玲、里代的一对儿女。

算上诸芳村子,这个家族共有7人被松久太囚禁,其中5名大人,2个小孩。

这家人一住进来,就分别受到了松久太的电击酷刑。在其身体和意志产生动摇后,松久太以静香与其他男人有染甚至诱奸过自己、赤玲私生活混乱等等理由,瓦解了这个家庭,让成员之间互相不满,从而达到控制他们的目的。

松久太认出赤玲就是当年那个14岁的女孩,逼迫她成了自己的性奴。

诸芳武是家族里意志最坚定的一个,也是最早识破松久太恶魔人性的,他鼓动全家人团结起来对抗松久太,结果却有成员向松久太告密。为此,他迎来了松久太更疯狂的电击报复。

最后一次,赤玲的女儿惹了松久太不高兴,他要电击小女孩,赤玲求情,松久太说:“我可以不电击她,但得有个大人替她受刑。”

诸芳武主动站出来替外孙女承受电击,结果身体本就虚弱的他,死在了松久太的电击棍下。

诸芳武的分尸工作,由他的妻子静梅、大女儿村子、小女儿赤玲、小女婿里代4人共同完成。

松永太利用众人的此等行为,进一步加强了对他们的控制,他说:“你们都是杀人分尸犯,这事泄露出去,你们都没法活人。”

丈夫的死,以及亲自参与对其的分尸,吓疯了静梅,她经常在房间里大叫。松久太担心这样迟早会引起人注意,指使她的两个亲生女儿及女婿3人在浴室里将她勒死,并碎尸扔进海中。

没过多久,赤玲也出现了精神问题,松久太指令其丈夫里代和女儿一起杀了她,同样碎尸投海。

在长期的非人折磨下,里代患上了重病,松久太拒绝送其就医。为了省事,他用药毒死了里代,分尸弃之。

亲眼目睹父母死亡后,赤玲、里代仅有四岁的儿子受到严重刺激,出现呆傻现象,松久太对他没有心软,指使他十岁的姐姐勒死了他。

而这姐姐在杀死母亲、弟弟后,并没逃脱厄运,最终被诸芳村子和千春勒死分尸。

至此,诸芳家族7人,除了村子外,另6人全部惨死。令人痛心的是,每个人的死,都由他们至亲的人施行。

房间里剩下松久太、诸芳村子、他俩的儿子,以及千春,总共四人,恢复了诸芳武带着家人住进来之前的状态。

这四人里,除了千春,另外三人都是一家人。看到这里,我们有理由相信,经过数年良好的表现,千春用自己对松久太的“忠诚”,换来了他的信任,松久太已经把她当成家人看待了。

也正是千春,给松久太带来了灭亡。她瞅准了一次绝佳的逃跑机会,顺利逃出并报警,才让松久太残忍的行径公布于世。而这个时候,她已经十七岁,在松久太的魔爪下隐忍了七年。

被捕后,松久太始终否认自己的罪行,称那些死去的人都是亲人间的互相残杀,他没有参与。而重要证人诸芳村子则保持沉默,直到半年后,村子似乎想通了,一一供述了松久太的罪行,以及她自己在松久太的指使下犯的罪孽。

当被问及为何有血缘关系的一大家人会任由松久太摆布时,村子这样解释:“持续的电击真的会让人意志崩溃,丧失思考能力,无法判断是非对错,只能按照松久太发布的指令行事。”

最终,松久太被判处死刑,村子因认罪态度好、积极配合,被判处无期徒刑。

这,就是日本著名的北.九.州.监.禁.杀.人.事.件。

注:本文转载于微信公众号“韦一同说”,转载已获授权。

再推荐个案子,更加骇人听闻,死人开车,胆小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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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这天把我从睡梦里叫醒的不是饺子,而是银行卡里的钱没了!”

近日,通州市民刘女士反映,2021年12月21日深夜自己手机里收到了上百条验证码短信,醒来后发现名下多个银行卡被绑定中国移动“和包快捷支付”,其中一张银行卡被盗刷8640元,“其他银行卡也被绑定了,只是里面没有钱,真的是细思极恐。”

刘女士说,经警方调查,她经历的是一种新型技术类网络盗刷,通过“嗅探”技术窃取登录验证码来实现盗刷银行卡。事发后,她要求被盗刷银行卡发卡行追回款项,至今一个多月仍未完全追回,警方表示该案目前仍在调查中。

睡梦中手机收到上百条验证码

2021年12月21日凌晨,正在睡熟的李女士被手机铃声吵醒,一夜之间手机里多了上百条验证码,来自各个银行、支付宝等平台,如“开通和包支付账户”“重置支付密码”“签约银行卡等”,看到这些短信,李女士第一时间把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后来不放心,直接关机了。

一大早李女士就赶到银行查询银行卡流水,她发现,自己名下大多数银行卡都被开通了中国移动“和包快捷支付”,李女士说,自己的其他银行卡中都没有存款,但一张农业银行的公积金联名银行卡被盗刷了8640元。

经查询,被盗刷的钱分为14笔,均通过中国移动“和包快捷支付”进行消费,其中1650元用于苹果公司消费,6990元用于“(特约)时韵(广告宣传)”。

对此刘女士十分不解,自己多次向中国移动就“被乱发验证码、乱开钱包支付业务”投诉,但答复均是“没有任何责任”。

同时,刘女士也要求被盗刷银行卡的开卡银行进行追款。经银行调查,被盗款项一部分进入了非她名下的苹果账户进行充值消费,苹果公司查询后锁定了该账号消费,但因账户中没有余额而尚未处理。另一部分显示“(特约)时韵(广告宣传)”的被盗款项则显示进入了杭州市民卡。

银行:已追回部分被盗刷款项

事发后,刘女士第一时间向通州九棵树派出所报警。她说,警方表示,经调查,她遭遇的是一种新型技术类网络盗刷,“就是通过伪基站获取手机信号,窃取登录验证码,从而进行盗刷行为,是一种不需要接触的‘嗅探’技术。”

近些年,“嗅探”盗刷银行卡事件屡见不鲜。据警方介绍,犯罪嫌疑人通过架设伪基站,使用“嗅探”设备获取一定范围内的手机号码,被获取手机号码收到的短信内容也会自动显示在“嗅探”系统电脑上,随后犯罪嫌疑人再用获取的手机号登录支付平台,使用“嗅探”设备截获验证码等信息,进一步获取该手机用户的详细关联信息,最终通过第三方平台完成账户资金盗刷。

2021年5月25日,最高人民法院发布了《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银行卡民事纠纷案件若干问题的规定》,其中明确规定,发生伪卡盗刷交易或者网络盗刷交易,借记卡持卡人基于借记卡合同法律关系请求发卡行支付被盗刷存款本息并赔偿损失的,人民法院依法予以支持。

对此,刘女士也多次要求被盗银行卡开户行农业银行北京紫竹桥支行追回被盗款项。1月19日,记者致电农业银行北京紫竹桥支行,相关负责人表示,目前正在为刘女士追回被盗款项,其中用于美国苹果公司消费的1650元已经拨款至农业银行,“现在处于60至90天的争议期,如果苹果公司方面不提起复议,钱就能返还到刘女士账户中。”而剩余的6990元,还在处理阶段。

如今距离银行卡被盗刷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刘女士仍然心有余悸,“其他银行卡都被绑定了‘和包支付’,只是里面没有钱,真的是细思极恐。”刘女士说,被盗次日凌晨她又收到了一条验证码,在此之后,她睡前都会将手机关机,而且解绑了所有银行卡的网上支付,“虽然移动支付很便捷,但和安全是矛盾的,我不想再有被惊醒的夜晚。”

刘女士希望通过自己的遭遇来警醒大众,引起相关部门对“嗅探”盗刷案件的重视,“如果是我被诈骗自己泄露了银行卡信息,我认倒霉,但我就是在睡觉,银行卡却被盗刷了,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就有可能发生在更多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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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过得很痛苦。我一直努力地想把它忘记,重新生活,可我做不到。因为我的脑海里一直出现它们的影子。每当我想起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想大哭一场。我要坚强起来,我要战胜它们,不能再让它们来伤害我,但我最后还是哭了出来,一个人静静地哭着。每当我一个人的时候,我的心就会变得很沉很沉。”

  初中生晓雪在日记中写下这样一段话时,她的老师感觉到晓雪心中隐藏着一种可怕的痛苦。老师在日记评语栏中说:“‘它们’是指什么?能否告诉我?不然我帮不了你。”

  但是,晓雪实在难以启齿。因为,“它们”就是指养父对她一次又一次的性侵害,还强迫她为父亲手淫。每天深夜,从她11岁开始,这种折磨长达五年。昨日,记者从同安区法院获悉,晓雪的养父李松已被判处有期徒刑四年。

  去年5月3日晚,晓雪原本已经入睡,但到了半夜她突然被吵醒。她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被脱到膝盖处,而养父全身赤裸,侧躺在她旁边,抚摸着她,并不像其他的父亲爱抚女儿那样,因为,养父掀起她的衣服,在抚摸她的胸部。随后,养父又用双手将晓雪抱住,下身靠近女儿,在外阴部进行抽插。晓雪感到很恐惧,全力将双腿夹住,大约过了几分钟后,养父完事了,就躺在她身边睡着了。而晓雪躺在旁边,默默流泪,直到天亮。

  这样的生活,晓雪已经忍受了近五年。她曾在自己的一篇日记中写道:“我在哭吗?我在伤心吗?每当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就会觉得我好像陷入深井,我到底怎么了?……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勇气活下去。我真的好想走,走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让我重新生活。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会发疯的。”

  晓雪从一岁开始就被收养,由于家里房间不够多,从小她就跟养父和养母住同一间房。晓雪跟养母睡一张床,而养父睡另外一张床。据晓雪向警方说,从她上小学三年级开始,她就发现,养父半夜经常会爬上她的床。

  养父说:“我性欲比较强,除了和我妻子发生性关系的晚上,其他晚上我都抱着晓雪睡觉,经常在她睡觉时,我拉下她的裤子,掀起她的衣服。完事后,我就自个睡觉,不去管她。”据养父李松说,他只是在外阴部摩擦,并没有实施强奸。但是,他还经常让女儿帮他手淫,从她上小学时就开始了。他经常在女儿上学前,大约早上7点,让女儿帮他抚摸生殖器,直到他射精。“刚开始她不会做,我就教她。有了第一次以后,我一有性欲,就把她叫进房间。”

  养父并不觉得这样的生活对孩子有什么伤害,他说:“有时我想玩点别的过瘾,就找她。我觉得这样就像一日三餐一样正常,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是,他的养女却在日记中写道:“每当我想起这些,我的眼泪就往下落,我试过,要把它们忘掉,可我做不到。……爸爸对我伤害这么深,割下的伤痕,是永远不会好起来的,不可能恢复的。我过得好辛苦!老师,请您帮帮我好吗?”

  老师也帮不了晓雪,因为晓雪不敢说,她的学习和生活费用全部由养父支付,她怕不能继续读书,也怕没饭吃。据了解,有时晚上养父对她性侵害遭到拒绝后,次日养父不但无端对她大发脾气,甚至连乘车上学的钱都不肯给她。

  心灵空间心理咨询中心心理咨询师林一芳认为,晓雪被性侵害后所造成的后果,绝不仅是生理上的,其心理伤害隐匿而惨重,甚至可能延及终身。林一芳说:“晓雪会被套上沉重的枷锁,她受到的心理伤害太重,必须通过心理治疗。否则,成年后的心理伤害可能将会有悲观、失望、孤独、罪恶感、焦虑、恐惧等不良情绪,个性不良或导致长大后性功能障碍。”

  刚开始,年幼的晓雪甚至不明白养父的行为意味着什么。直到小学六年级后,她才了解到一些性方面的知识,才明白自己受到了性侵害。了解越多后,她越觉得痛苦。她当时说:“我真的没法生活下去,每天都心惊胆颤的,害怕爸爸来伤害我。每天都过着与爸爸战争的日子,这种日子我已经没办法过下去了。”

  但是,这样的日子她又熬了一年多,直到有一天,同学偶然看见她的日记,把真相告诉老师。在老师的关怀下,晓雪痛哭过后,才把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在老师的支持下,她向警方报案,随后,她的养父被捕。

  林一芳评价说,这场悲剧是一场乱伦,人的原始本能冲破了人伦常规。养父的内心世界中具有以自我为中心的生活观,他把孩子视为自己可以随意占有的“财产”。(文中当事人为化名)

  一方面,李松的行为给养女造成了巨大的心理伤害,应该受到严厉的惩罚;但另一方面,他是一家的经济支柱,如果多判他几年刑罚,他家人的生活和孩子的学习都难以为继。因此,严惩还是轻判,在庭审中成为争议焦点。

  检察机关起诉认为,李松的行为不但是强制猥亵,还构成了强奸,应该重判。他在养女外阴部抽插或摩擦至射精,主观意图就是要发生性关系以满足自己的性欲,这一行为符合“强奸罪”的构成要件。而他采用胁迫手段让女儿为他手淫,构成了“强制猥亵妇女罪”。因此,对他应该数罪并罚。

  但是,李松所在的村委会认为,李家是村里有名的特困户,李妻体弱多病,一家人全靠李松务农维持。如果重判李松,今后孩子们的学习和生活都无法维持。就连受害的晓雪也向司法机关申请对养父“从轻发落”。她在申请书中写道:“学费以前都是父亲准备的。现在他被抓走,母亲一个女人根本没有能力支撑这个家。不能因为我的关系,害了这个家。”

  法院说法 强制猥亵四年徒刑

  法院一审认为,李松辩解其没有强奸女儿的故意,晓雪也证实养父虽多次对其进行摸弄、用生殖器进行摩擦直至在体外射精,但均没有实际发生性行为。因公诉机关不能证实李松与养女有发生过性行为,因此,法院认为,李松行为不构成强奸罪,应按强制猥亵妇女罪,判处有期徒刑四年。判决后,李松没有上诉,目前判决已经生效。

  厦门大学法学院副教授黄健雄说,强制猥亵妇女罪,是指违背妇女的意愿,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强制猥亵妇女的行为。所谓猥亵,是指以刺激或满足性欲为目的,用性交以外的方法实施的淫秽行为,不具有强行奸淫的目的。

  律师说法 受害人恳请不影响量刑

  受害养女的恳请信能否成为对养父减轻处罚的依据?对此,福建凌一律师事务所林志铭律师认为,受害少女与嫌犯有经济依赖关系,因此,她出具的材料不应作为重大依据。林志铭说:“如果受害少女能衣食无忧,她还会出具这封信吗?”

  林志铭律师还说,对罪犯进行惩罚,即使会影响他的家人的生活,也不应成为影响对犯罪嫌疑人量刑轻重的一个取舍标准。判决仍然应该按照刑法规定的量刑情节,从重处罚。“作案的养父是家庭的经济支柱,这或多或少也是其恣意犯罪的精神支柱。而对其判处刑罚后,可以从社会保障的角度对受害人进行扶助。”

如果要我牺牲才能读书,我宁可不要读书,宁可生活在一个很穷很穷的地方,我也不要牺牲我自己。2006年6月我的家、我的爸爸对我伤害这么深,割下的伤痕,是永远不会好起来的,不可能恢复的。我过得好辛苦!2006年9月这学期我变得不快乐,个性有点孤僻,整天闷闷不乐。2007年10月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勇气活下去。我真的好想走,走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让我重新生活。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会发疯的。(陈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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