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西宁医治眼眶疾病安不安全?

病:梦=压抑的欲望+伪装起来的满足
欲:罪=人性的扭曲+无穷止境的嗔恨


神说:世上一切罪恶的根源是贪、嗔、痴三毒。
在亚当窃取了圣果之时,他就给人世带来了罪恶的诱因,而这罪恶的诱因幻化成人类的欲望、嗔恨以及愚痴,种下无边的恶因,便带来无穷的恶果。
有因必有果,因果循环。
换句话说,这些人都该死。

导师拉住华裔男孩,一口字腔圆润的中文,“鹿,你真的要回去吗?”
“是的导师,是时候回去了,不然可就来赶不及了。”
华裔男孩合上了手中的圣经抬起头笑着看着眼前的白人导师。
导师看着眼前男孩柔和的轮廓,欲言又止,“鹿,你的病……”
“导师,我会控制好的。”华裔男孩垂下眼帘,笑容一如既往的温和,“人生还是很美好的不是么?”
“鹿,现在世界还没有准确治疗逻辑自闭症的方法,”导师顿了顿,“用你们中国人的说法就是,鹿你要记得,疯子和天才只有一线之差。”
“你是天才,不要让自己成为疯子。”
看着导师担忧的眼神,鹿晗抿了抿嘴,敛起了笑容,“是的导师,我会时刻提醒自己的。”
回到美国的公寓里面,华裔男孩整理着文件,在抽屉里面取出如待珍宝般一本笔记本,笔记本的页面微微泛黄,可见有些年头。
华裔男孩提笔,在笔记本上面写下了几个大字逻辑自闭症,然后开始写今天的日记。

今天是我直接面对自己的病症的第一天。
导师说得对,我不应该逃避。
这五年来,我厌恶这个病可又同时无比感谢它。
这种病,导师说是一种天才病。
究竟是病人的天赋过高造就这种病?
亦或是这种病赋予了病人无与伦比的天赋,让病人从疯子变成天才。
这种病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也对,近代的天才谁都或多或少的患有天才病。
而我患有的逻辑自闭症,无疑是天才病中的佼佼者。
我不知道是因为我过于常人的天赋造就了我患有这种病,还是这种病造就了我。
导师要我谨记,天才和疯子只是一线之差。
但是只有斩断所有退路,才会有生机,而我早已无路可退。

随后,华裔男孩的目光在触及桌上一份打印资料上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折了起来,夹进笔记本里面。

逻辑自闭症,一种精神疾病。
这是种罕见的病症,而且很难被发现。
这种病症的患者,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来任何自闭症的倾向,他们可以毫无问题的跟周围的人交流,喜怒哀乐。
但实际上,操纵他们行动与情绪的是他们的逻辑思维,而不是体内的激素分泌。
也就是说,他们的一切都好像在演戏,而不是源于本能。实际上,外界的一切对于他们都无所谓,他们用淡漠的眼光来看待这一切,他们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然后用一层伪装的逻辑外壳来掩盖住自己,让别人发现不到自己的特别。
这种自闭症的患者都是后天刺激形成,而且必须是在他们的逻辑判断力足以满足他们的伪装以后。

换而言之,这种病,不是天才,就是疯子。

路灯发出微弱的光,一只黑猫乖巧的蜷缩在路灯下,一个男人急匆匆的闯入了这个安静的世界。
他似乎在躲避什么人,回头张望时,一只苍白的手伸了出来把他扯了进去。
在那脏而乱的公共厕所,愈发的阴森可怖。
即使清理干净了,公厕始终是公厕,就算外表再光鲜艳丽,内里还是腌臜的让人唾弃。
男人颤抖着后退,“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靠着门后男人嗤笑,“你要感谢我们,我们可是来拯救你的人。”
一个黑衣服的人淡淡的望了一眼,“看来我制的药物效果不错。改天给哥哥送一点。”
还有一个男人斜靠着墙,伸手看了看手表,“还有一个人没来。”
没过多久,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走进了厕所。
一个满身伤痕的男人捆绑在地,紧紧的盯着她。
救我,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还有一抹幽香在刚刚清理完的厕所中若隐若现。
女人还未发出尖叫,躲藏门后的男人飞速拿出一把小刀抵在了女人的喉咙,幽香涌入女人的鼻孔。
女人颤抖着,“不要,不要杀我,我,我什么都肯干。别杀我……求求你们!”
白衣男人戴手套的手穿过她的发丝,猛地,扯住了她的头发。
斜靠在墙上的男人开始微笑,嘘,别说话,人齐了,那么审判开始。

寂静的走廊传来脚步声,男孩轻车熟路走向那透出微微亮光的房间。
咳咳咳咳咳。里面传来略沙哑的咳嗽声。
男孩推开了门,一言不发的走到一旁的沙发坐着,似乎酝酿了很久情绪问道,为什么要那么做?你知道的,那个药是有危害的。
床上的人伸手捂住了眼,我想得到他,我爱他。
男孩不解的问,那是什么感觉?我不懂。
那人低笑,声音沙哑的可怕,是啊,你不懂。
男孩拿过一把水果刀,慢慢的削着苹果皮,歪头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你是不是爱上了现在睡着你隔壁房间的那个人啊?男孩问。
为什么这么问?床上那人皱着眉问。


见过除了我们几个你还让别的人住你家,哪怕是暂住。男孩撇撇嘴说。
床上那人说,那又如何,你管得着吗?王八对绿豆,看上眼了我。
男孩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长长的苹果皮被削落,竟毫无断落。男孩仍在削着苹果肉,房中传来香甜的苹果味。
那人似乎想了很久才开口问,你变了?
男孩眉眼弯弯,一如既往,没有说话。
很快,苹果削好了,男孩把削好的苹果放到桌上,低声,我走了。
那人却忽然出声,你会不会告诉他……
男孩开门的手一顿,不会的。
那人的嗓子涩的吓人,谢谢你。
男孩扭开了门把,谢什么。
在关上门之际,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告诉床上的人听,从头到尾都只是我。
床上那人盯着窗边滑落的雨滴,缓缓扭过头,桌上的苹果映入眼帘,僵硬的嘴角还是慢慢勾起,那么久不见了,你还是一点都没变。
苹果,平安,平平安安。

逻辑自闭症来源于百度。


董sir拿出热腾腾的早饭放到办公桌上,翻开档案皱了皱眉。
距离有人在公共厕所被凌辱谋杀案发时间已经有五天了,外面已经传的天花龙凤,什么午夜杀手什么性变态杀手,搞得人心惶惶,上面已经给自己压力了。
都是那个匿名信的错,如果不是它在报纸上面发表,又怎么会引起恐慌呢?
案件线索少的可怜,目击者现在还在医院昏迷不醒,他今年四十多了,还有几年就可以退休了,原本想着混几年给自己的工作生涯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可是谁知道,出现了这个破事。
董sir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打算继续往下看下去,可忽然,一个青年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那青年长相标准以上,莫约二十三四岁,一身黑衣戴着墨镜,在气势上就压了董sir一截。那青年拿出一个证件,“董sir,你好,我是吴世勋,L市重案组组长。”
“这……吴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您应该知道,因为匿名信事件,这个案件被推到风浪尖上,引起了上头重视,而你们分局迟迟未破案,于是这个案件交由我们重案组办理。”
董sir涨红了脸,然而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青年说的是事实。
“年轻人,不要那么自大,不然你迟早会栽跟头。”
良久,董sir看着面前的青年说出了这句话,只是吴世勋没有想到,这句话竟然一语成谶。
“谢谢董前辈的教导,现在可以将有关案件的资料档案都交给我了。”
青年不以为然,眯眼看着面前的人整理档案,他是天之骄子,家里早早就为他铺好了道路,自己也是个聪慧的,提早从警校毕业,破了几个走私大案,顺利升上了重案组组长,前途无可限量。
只是他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他,心里揪着痛。
“好了年轻人,这个是关于案件的所有资料。”
董sir将文件袋递给吴世勋,吴世勋朝董sir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一个小时后,吴世勋驱车回到了警署,搭电梯回到了重案组办公室,看见眼前乱七八糟的办公室头上的青筋一动一动,他咬牙切齿的说,“好嘛你们这群兔崽子,老子去拿资料你们居然在开party!”
一个青年老脸一红,假装镇定的说,“这不是给头儿你庆祝回归吗?”
吴世勋瞪了他一眼,拿出文件袋,五个人一股脑的围了上来。
“哎呦妈呀,这就是轰动市里的案件?我的乖乖,这人死的好惨。”
重案组的人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吴世勋没有搭话,拿出三天前的报纸,上面刊登了一封匿名信。
匿名信内容不多,大概内容就是死者是个伪君子,死得其所。
首先写明了死者的身份是一个精神病医生,高学历,为人和善彬彬有礼。
在同事眼中,他是一个热爱工作的工作狂。在恋人眼中,他是一个善良的好恋人。在邻居眼中,他是一个热爱生活的好男人。
可是,匿名信里面附带着大量的资料,证明死者在行医过程中,多次对患病儿童进行猥琐行为。
起初,被送去精神病院治疗的儿童们身上会有很多紫青的痕迹,家长们询问医生,医生只是说那是正常的,孩子们有自虐行为,经过治疗便会慢慢改善。
可是现在,细思恐极,那紫青的痕迹难道真的是患病的孩子们自虐的吗?更有护士指出,死者生前极喜欢和孩子们玩乐,亲吻孩子们的嘴唇和脸颊,现在想起来,真的只是当初的喜欢孩子吗?
这封匿名信在报纸上面一刊登,就引起了轩然大波,病人是弱势群体,而精神病人在这弱势群里里面无疑是最弱的。
因为他们有精神病,所以他们说的话没有人相信。
因为他们神志不清,所以被人猥琐也不能反抗。
有人立刻指出,发表这个匿名文章的人就是杀人凶手,当地警方立刻介入调查,在机密资料里面标明,发表匿名信的人是一个叫边伯贤的医生,是死者的同事。
五天前,也就是案发当晚,这个边医生整晚都在整理资料,在案发时间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两点的时候,还邀请了邻居朴灿烈在家看影碟,朴灿烈则表示他整晚都在边医生家居住,没有离开,边医生和他一直在一起,换而言之,边伯贤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当他们问道,为什么边伯贤会邀请朴灿烈到家中看碟片的时候,边伯贤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望了他们一眼,“影片可以适当放松心情,我的病人的病源虽不排除遗传的因素,可是大部分还是可能由于生活压力过大以及心情抑郁,那么作为医生和朋友我邀请他到我家看碟片很不正常吗?”
而根据死者恋人的口供,死者陈岳的的确确是一个性虐狂和恋童癖,因为在他的上锁抽屉里面发现了一些黄色同志影片和一些难以启齿的工具,影片大概内容都是幼童被性虐强暴。
死者陈岳尸体发现于一个高中附件的公共厕所,第二日被前来方便的路人发现。
尸体悬挂在厕所中,身体大张,背后的墙壁被用颜料顺着四肢画成十字架,混浊的双眼紧紧盯住厕所大门,浑身赤裸,下体的性器不翼而飞,刀子从左耳划过嘴巴到右耳,留下一个类似笑容的伤疤。手掌脚掌都被划开,身下是红到发黑的血,以及,一个奇怪的图案,脸颊被上了诡异的妆容。
死亡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两点,死亡原因是失血过多。
在厕所还发现卷缩在墙角的人,也许,她就是目击证人,也许


也许,她就是杀人犯,目前在第一附属医院就医。
案件必须快点破,记者已经把这个案件凶手传的神乎其神,不然上头也不会紧急Call他回来。
“真是一群吃干饭的家伙!吴亦凡怎么说?”
吴世勋看着文件袋骂道。
“上级说,这次案件比较……棘手,可以申请外援。”
“申请什么破外援啊?!”
“可以邀请外界专业人士帮助进行心理画像和侧写……”
听到这句话,吴世勋愣了,半响他才冷哼一句,“知道了,我会的。”
这个时候,已经17:10。吴世勋想了想,拿起电话走出办公室。
良久,挂断,再次拨打。
在吴世勋快放弃,挂断再次拨打之际,电话接通了。
“你干嘛呢,打这么多电话不接。”
“刚刚睡着了,没听见。”
那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吴世勋皱了皱眉。
“你怎么了,又做梦了是么?”
那人沉默着叹了口气,吴世勋的语气开始变得焦急。
“朴灿烈,这样下去你熬不住的,去看看医生吧。”
不由得,刚刚想起组员说的邀请外援的时候,他想起了鹿晗。
擅长心理画像和侧写的社会人士。
“喂,你好。这里吴世勋。”吴世勋接通电话。
“世勋呐,我回来了。”
电话对面那人的腔调一如既往的轻快。
“……你,你在哪里?”
吴世勋现在无比憎恨手机功能,他只能贪婪的倾听着对方柔和的声音却无法看到对方的一颦一簇,一喜一怒。
“害羞了?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呐世勋。”
吴世勋傻傻的拿着电话,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吴世勋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态度去面对昔日的恋人。
憎恨?不,他不想憎恨他。
他知道,鹿晗的性子,应当是放下了,可是自己呢?
自己永远都放不下鹿晗,不是么?

凌晨四点,而吴世勋仍在办公室里面梳理线索。
奇怪的图案,倒五芒星。
案发现场路口前面的监控恰好坏了,里面影像模糊不清,还需要鉴证科看看能不能恢复。
吴世勋觉得头好痛,看了一下时间,还早,想了想,拨通一个电话,也许他需要放松一下。
三星手机上闪烁的名字让吴世勋紧绷的身躯微微放松。毕竟,是多年的好友。
“出来一下,陪我喝一下咖啡。”
吴世勋抿唇,也不知道他的病怎么样了,希望别那么严重,不然他哪来那么好欺负好说话包吃包住堪称贴心小棉袄的发小?
脸上,是几日忙碌查案中未浮现的担忧。
朴灿烈,你可要好好的啊。


这天早上,我奔向约定见面的那家咖啡馆。推门进去的时候,吴世勋坐在远处对我招了招手,桌子上摆了两杯同样的咖啡。

我放下了公文包,对他开玩笑般的打了个招呼。

“几天不见,想我了?”

他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不屑的笑了笑。

“不过是时间久了,想喝杯咖啡而已,我可没说见面就一定代表着想念。”

“吴警官,好久没见,你还和从前一样痴情。最近怎么样?看这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又有什么变态杀人狂找你麻烦了吧。”

他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看着他这黑眼圈,估计有几天没睡好觉了。

“还真应了你的吉言。前天下面移交给我们重案组一个案子,变态得不得了,局里上上下下忙疯了。”

“有多变态,先奸后杀还是再奸再杀?”

他彻底无语的用手捂起了脸,仰天长啸般的说道。

“拜托,你以为凶手的智商和情趣都像你一样低到爆吗?!”

我乖乖闭上了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真不知道凶手和那个人什么仇什么怨,人都被弄死了,还要那样的虐待他。”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吴世勋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盯着我,以一种少有的认真语气接着说道。“而且我向你保证,朴灿烈,那种惨状,放在除了凶手以外的任何人来讲,都绝对不会想再看第二遍。”

看着他忽而严肃起来的脸,我也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能让这个人都为之不忍的惨案,绝对已经超出了常人的忍受范围。

“凶手是精神上有什么疾病吗?思想行为不受自己控制的那种人。”

“如果你看到了那具尸体,你就不会这样想了。死者浑身赤裸的被吊在公共厕所里面,身上遍布伤痕,毫无疑问的,死因是失血过多。”他眉间微皱,似是玩味的抿了一口面前的咖啡。“可是值得一提的是,凶手虽然手法残忍血腥,但显然一切的手法都有着特定的目的,他觉得,这是一种享受。”

“而且,你能想象到吗朴灿烈,那个凶手,甚至给尸体上了妆。”

我定定的看着他,刚刚嘴边戏谑的话统统都咽了回去,毫不夸张地说,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天灵盖都隐隐约约的开始发麻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问道。

“就我给你打电话的前一天午夜,怎么?”

那天,午夜时分,当那个无辜的受害者被凌虐致死的时候,我正在边伯贤家,做着我已经记不起来的事情。

在一个生命逝去的那一刻,却没有一个人为他送别哀歌,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狂欢着,为即将到来的一天高声喝彩。没有人可以形容,这该是一种怎样的悲哀。

有那么足足几分钟,我们俩就坐在对方眼前,他望着我,我也望着他,桌上的咖啡由温热变得冰凉。

良久,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说道。

“鹿晗刚刚回国不久,所以......如果可能的话,我想请他来帮一次忙。”

他的手不安的摩挲着杯壁,耳朵根开始微微泛红。然后又欲盖弥彰的加了一句,“只是协助办案而已,你也知道他在这方面的造诣要远远在我之上。何况,我们之间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就算他这次不答应,我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死缠不放。”

鹿晗,对我来说顶多算是个旧人。旧到我都快忘记他的样子了。可是就算过去了这么久,能让吴世勋耳根泛红的人,恐怕还只有他那么一个。

有些事情,有些人,只要有足够的默契,那么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动作或表情,就可以洞悉他此刻想要表达的意思。

所以我只是沉默的对他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

望着他因工作压力过大而有些消瘦的脸颊,突然觉得可笑。变态到极致的人逍遥法外,而像吴世勋这样的人,却要因为苦寻真相而饱受折磨。

这个世道,还真是令人充满期待啊。


吴世勋轻轻的把热粥放到桌上,看着坐起来看书的鹿晗问,“怎么不多睡会?”
“我只是被敲了一下头,又不是死了,好像我是个重病患者一样。”
吴世勋没有接话,他也知道是自己小事化大了,他还记得年少的时候,他就喜欢敲人冷棍,完了还好学生的样子,而鹿晗呢,就专门放人冷箭,明面上比谁都好说话,其实满肚子坏水。

两人都没有说话,病房里面的气氛一下子就降到了最低点。

吴世勋尴尬的看着鹿晗,想试图找个话题,于是他开口问道,

“对了,鹿晗,这是什么书,你老是拿着它看?”

“你以前都是叫我小鹿的,现在怎么一口一个鹿晗呢?”
鹿晗颇为幽怨的望着吴世勋,吴世勋尴尬的回答,“这不是很久没见了吗?”
鹿晗不说话,漂亮的眼睛就静静的盯着他。

吴世勋觉得自己有点唇干舌燥,一个五官精致的人目不转睛的盯着你,那个人还是你的心上人,愣是吴世勋不解风情也闹了个大红脸。

“呐,你还是那么容易脸红啊,都五年了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啊。”
鹿晗眨眨眼,一抹笑意涌上眼眸。

“世勋呐,你是不是还喜欢我啊?”

“为……为什么会这样问……”

吴世勋眼神躲闪了一会,又迟疑着开口,“如果是呢?”
如果我喜欢你,鹿晗你要怎么办呢?

如果可以,我想要当你的爱人。

鹿晗刚要开口,吴世勋的手机就一响,吴世勋瞄了一眼,脸色一变,“哥,又有人死了!你好好休息我去案发现场。”
然后逃也似的尴尬离开。

鹿晗像是没有看到吴世勋离开一样,苦笑着自言自语。

拜托你,千万不要喜欢我。

世勋呐,我不想伤害你。

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这次的案发现场是离第一案发现场不远的一个废弃教堂。

“死者是一对双生子,哥哥叫梁瑞安,弟弟叫梁瑞平。这对双生子的死法比较简单粗暴,哥哥和弟弟都是机械性窒息死亡,哥哥是扼死,也就是俗称的掐死,被掐死后挂在十字架上面。弟弟肠道被那个带刺的玫瑰划伤,肝门撕裂严重,弟弟跪在哥哥面前,一副祈祷的样子。具体情况要等化验后才知道。”
随行法医朝吴世勋解释完情况后,便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吴世勋皱了皱眉,这里明明是圣洁的教堂,却让他浑身不舒服。正准备离开,吴世勋余光一扫,顿时愣住了,在梁瑞平的脚边,有个微不可见的倒五芒星。而那个五芒星,则是和第一个死者陈岳那里发现的一模一样,似乎……就是鹿晗手上那本圣经封面的倒五芒星!

只不过案发现场的倒五芒星小了很多,也没有那么精致。

有什么在吴世勋脑海中一闪而过却没有抓住。

这个时候,有人走了过来同吴世勋说,“吴sir,鉴证科那边说当天的街头监控录像恢复了。”
于是在半个小时后,吴世勋赶回了警署。

“听说可以看那个监控录像,放来看看。”
电脑上的图像不是很清晰,鉴证科也是尽力了。

吴世勋把时间调到三月一号晚上十一点十五分开始,点击快进开始看。

深夜的街头各位清冷,小贩们早早打样回去,路灯在街头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怎么看怎么阴森。

被害人陈岳大约在午夜出现,神色慌张,脚步凌乱,不停的往后看着,好似后面有人追赶。

当他走到发现尸体的厕所时,正回头的他没有看到厕所有一只苍白的手伸了出来,一把将他扯了进去。没过多久,尚清提着包,疾步飞驰,到公共厕所时,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身,走了进去。

“既然是连环杀手,那么我们顺着这条线走下去,鉴证科,你们直接检验梁瑞安肠道里面的分泌液体是不是梁瑞平的,梁瑞安指甲里面的皮屑是不是梁瑞平的。”
吴世勋对着鉴证科的人说。

通过鹿晗的催眠视频和监控录像可知,第一案发现场就是这公共厕所。

尚清是一间高中老师,死者陈岳是一个精神病医生。

鉴证科鉴证出死者陈岳被咬下的性器的唾液是尚清的。

半夜三更,陈岳怎么会出现在街头?

吴世勋取出U盘,里面是针孔摄像头拍下两天前鹿晗给尚清的催眠过程。

由于背对的原因,可以把尚清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而只能听到鹿晗令人舒适的嗓音。

众人紧紧的盯着电脑,深怕漏过一点东西,过程比较顺利,而到了尚清无意识攻击鹿晗的时候众人比较惊讶。

吴世勋一直沉浸在刚刚的录像画面,喃喃自语。

“很香的味道?香水?什么味道?”
“吴sir,你问什么?”
耳尖的虞雨听到吴世勋的话,反问道。

“刚刚录像视频,尚清说很香的味道,香水,美国纽约的埃斯手工小店……”
“那个呀,我想起来了,我有个朋友喜欢收藏香水,我去她那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因为虞雨是负责尚清安全的组员,也是重案组


组唯一的女成员,自然对一些女性细节尤为敏感。

“虞雨,你现在还记得尚清身上的那个味道么?”
“那个味道很淡,而且在很长的时候都不会消散,我去问问我那个朋友。”
“好的虞雨,拜托你了。”

下了楼,吴世勋打开车门,再次拨打电话给朴灿烈,还是没有接通。
这家伙可别出什么事啊,不是在家里被人奸杀了吧……
静寂的车厢忽然传来铃声,吴世勋接通电话,“我说,朴灿烈,整整两天,你像人间蒸发一样,你想干嘛啊,你……”
“对不起没接到,有事吗?”
手机对面那人的声音沙哑的可怕,好像在太阳底下躺尸了几天。
“你声音怎么这样,又做梦了?”
“两天了,你…你知道我这两天都在干什么吗。我睡了整整两天,梦了整整两天。吴世勋…我快疯了。”
对面那人一顿,吴世勋心中的不安愈发愈大,作为警?察,这种第六感他向来很准,把钥匙插进车,发动汽车。
“姓边的大夫不是给你开药了吗?怎么会这样?”
“喂,朴灿烈,你怎么了,说话!”
吴世勋一踩油门,车子飞驰而去。
清脆的落水声,随之而来的就是拉长的电话端音。
吴世勋匆匆赶到朴灿烈家,伸出手就猛按门铃,未了,没人开门,吴世勋一脚踹了过去,那门毫无损伤。
吴世勋心里为朴灿烈干着急,可是又没有办法打开门,恍惚间想起朴灿烈和自己说过,他老是忘记带钥匙,会把钥匙放在门口附近。
然而以朴灿烈那货的二性,是不会放在高智商的地方,所以极有可能放在花盆或者地毯下面。
于是吴世勋弯下腰掀开了地毯,好家伙,一个银色的小东西闪闪发光,果然是在地毯下面。
吴世勋捡了起来,一边开门一边想,回头得提醒朴灿烈不能把钥匙放地毯下面,太容易被偷窃了。
吴世勋匆匆赶到朴灿烈家,伸出手就猛按门铃,未了,没人开门,吴世勋一脚踹了过去,那门毫无损伤。
吴世勋心里为朴灿烈干着急,可是又没有办法打开门,恍惚间想起朴灿烈和自己说过,他老是忘记带钥匙,会把钥匙放在门口附近。
然而以朴灿烈那货的二性,是不会放在高智商的地方,所以极有可能放在花盆或者地毯下面。
于是吴世勋弯下腰掀开了地毯,好家伙,一个银色的小东西闪闪发光,果然是在地毯下面。
吴世勋捡了起来,一边开门一边想,回头得提醒朴灿烈不能把钥匙放地毯下面,太容易被偷窃了。
开了门,吴世勋直奔朴灿烈卧室,只看见一床凌乱的被子,然后他在厕所看见了一脸苍白的朴灿烈。
朴灿烈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看到吴世勋气急败坏的蹲在自己身前。
吴世勋将自己扶起,朴灿烈苦笑,“看来我要换锁了。”
“你怎么蹲这儿?凉快?!”
“我,我,我看到镜子里面有人……”
“什么鬼?那个破镜子?看我给你拆了它!”
说完吴世勋走了出去,在客厅取了一凳子,拖着进来,抡起就是一通砸。
朴灿烈目瞪口呆的看着吴世勋一下又一下的杂碎镜子,镜子碎片掉落在脚下。
吴世勋冷哼,“不用赔钱吧?”
话音一落,又抡起凳子把朴灿烈家中可以反光的东西狠狠砸了过去,朴灿烈耳边的嗡嗡嗡的耳鸣变成了清脆的破裂声。
朴灿烈苦笑,这次可真的大出血了。
“你还是别吃那个药停了吧。”
吴世勋砸完气喘吁吁的坐在朴灿烈身旁。
“那个庸医?哼,我不管你了,好自为之。”
说完戴上墨镜,急急忙忙的离开,“我案件都没有查完,先走。”
朴灿烈抬头目送吴世勋离开。
朴灿烈想了想站起来,出家门,还是要去看看医生的。


出了咖啡厅,手机响了。

“头儿,快来第一医院,案件有进展!”

“什么?!我操!我现在过来!”

尚清,今年三十二岁,在案发现场附件的高中做班主任,尚清就是在案发现场发现的人。

匆匆忙忙赶到第一附属医院,就看见病房外挤满了医生。

皱眉,转过身,就看见一个茶色发色的男人坐在椅子上面看书,稍长的刘海挡住了那人的眼睛,那人翘着二郎腿,拿着一本褐色书皮的书。

他似乎还记得鹿晗当初笑如夏花,“世勋呐,我可以出国去读犯罪心理学了。”

年仅十八的他不知所措,“哥……哥,你,你要去哪?”

“去美国,世勋不是想要当警察吗,那可要努力了呀!”

“那你就走吧!哥那么厉害一定会闯出名堂的。”

鹿晗脸上的微笑一僵,莫名有点失落。

年少轻狂的吴世勋看到后,心中居然出现一抹快意。

年轻如他,以为没了鹿晗也没什么,也固执己见没有去送鹿晗。

直到,他和鹿晗失去了联系,再也找不到鹿晗,他才开始恐慌。

那是分手的讯号,不是分手的分手。

经过五年无情岁月的洗礼,鹿晗气质愈发的出众,温文尔雅。

“世勋呐,五年不见,怎么越来越呆了啊?这可怎么做维护正义的警官大人。”

吴世勋艰涩的问,胸膛中似乎有什么要冲出一样。

这个想法让吴世勋眼眶有点酸涩,涨涨的。

鹿晗漂亮的杏眼一眯,合上书,“吴世勋吴先生,我是你邀请过来协助破案的。好啦,别跟个小孩一样傻傻的呆着,给哥讲讲病房那货怎么弄的。”

鹿晗像以往一样朝吴世勋眨了眨眼。

吴世勋没有鹿晗那样放松,他能感受到自己四肢的僵硬,气氛的尴尬。

“世勋呐,哥知道哥的魅力很大,你可不要爱上哥哦。”

看着那饱含笑意的杏眼,吴世勋觉得耳根一热,心想,自己一定是脸红了。

于是为了不让自己显得那么蠢,他清了清嗓子说,“尚清遭遇了性侵犯,断了一根肋骨,脸上是不自然的浮肿,嘴角撕裂。是在发现尸体的地方发现她的,当时她已经晕在厕所门后,醒了后,一提到案件不是尖叫就是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

也许是鹿晗的笑容有安抚人心的效果,吴世勋越说越畅顺,竟能找到当年和鹿晗无话不说无话不讲的感觉。

鹿晗听完,收了脸上的笑意,“初步估计这人是惊吓过度导致昏迷,醒过后出现心理创伤,唔……有点麻烦,我想等下催眠她。你可以不进来么?那个你知道的,催眠要绝对安静的环境和无第三人在场……”

“注意安全,就你那个弱鸡体质,她一下子就能干倒你。”

吴世勋叮嘱一句,心里翻了个白眼,我才没有关心你。

“知道了,啰嗦,我去了。”

只见吴sir一脸别扭的扭过头,然后鹿晗走进病房。

吴sir扭头,看到茶几上面的褐色书本,上面一个五角星,莫名的觉得很是眼熟,想了想,愣是想不起来。

等等问问鹿晗好了,反正是我邀请他过来协助破案的,于情于理都要请鹿晗吃一顿饭的吧……

吴世勋自欺欺人的想着,忽然在病房门口看见了朴灿烈,于是走了过去和朴灿烈打招呼。

而另一边正准备催眠的时候鹿晗无意中看到门后一脸呆涩望着自己朴灿烈,鹿晗笑着点点头,看到朴灿烈也点点头,鹿晗才转过头去,望着床上的人,“你好,我是鹿晗。”

早就看过这人资料的鹿晗笑意加深,“不用害怕我,我是来帮助你恢复记忆的。”

“记忆?我都没有失忆!”

“你难道不怕下个死的就是你吗?你见到了过程,甚至是凶手的面容,而现在凶手还没抓到,警方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保护你?你不觉得你会很麻烦吗?如果不想死,请配合我。”

尚清被吓愣了,结结巴巴的开口。

鹿晗转身给尚清倒了一杯水,递给尚清,“喝点水吧,对你有好处的。”

鹿晗笑着看尚清把水喝完,忽然又好像想起什么急忙道,“喝太多可不利于催眠啊!”

“那怎么办,难道我去吐出来吗?”

鹿晗朝窗外望了一下,看到吴世勋、朴灿烈和一个白大褂聊着天微微皱眉,摇头,开始吧。

“现在我要催眠你,来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可以吗?”

“我现在要对你进行催眠敏感度测试。”

鹿晗点点头,“你的催眠敏感度非常好。”

“现在请你放松自己,找一个你认为舒服的姿势坐或躺在床上。”

“想想你在阳光海岸上游泳,周围有很多人,你很快乐,对,放松下来。现在听听周围的声音,有没有听到滴水声?集中注意力听,这里很安全,除了我说话的声音和滴水声什么都没有……”

“一……你感到非常的舒服,这里是那么的安静……二……你太舒


舒服了,你有点睡意了……三……水滴声慢慢停了,你很困,非常非常的困,你已经睡着了……”

也许是鹿晗的声音特别有安全感,尚清昏昏欲睡,一副放松的样子。

“现在,在你面前有一条楼梯,你沿着楼梯慢慢的下走……楼梯末尾出现了一扇木门,推开它。当你进入木门的时候,你已经回到了三月一号晚上……告诉我,那天晚上你怎么会出现在公共厕所?”

“那天晚上,我,我和朋友们去了酒吧,很晚回去……”

“于是你走到街边的卫生间……你慢慢推开门后,发生了什么?”

“我推开门,然后,有,有道声音传来……”

“是什么声音?你,慢慢的,慢慢的,走了过去……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我……我看到了一个人……被,被捆绑跪在地上……”

“我,我看到有人站在他旁边……”

“告诉我,那个人是什么样的?”

“不,不,太黑了,我看不清楚……”

“你可以看清楚,月光从窗户照下来,你看到了那人的容貌……”

“然后他朝我走了过来……”

尚清放松的身躯慢慢紧绷,嘴中喃喃自语,“不,不,不要……”

鹿晗调高声调,“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不,不,放开我……”

鹿晗抓住尚清双肩,喝道,“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鹿晗想了想问,“那你有没有闻到什么?”

“我……我闻到了一种很好闻的味道。”

“好像……是的,是手工制作的那种……”

“那你知道那是什么香水吗?”

“好像是……美国纽约的埃斯手工小店的香水。”

“那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尚清身体猛地一震,姣好的面容扭曲,伸手从旁边的桌子上抄起陶瓷花瓶朝鹿晗砸了过去。

不设防的鹿晗被砸到,鲜红的血液从光洁额头流下。

鹿晗忍住痛,朝窗外发现不妥准备冲进来的吴世勋做了个手势,柔声道,“现在你觉得时间够了,你睡够了,我数五声,你便会醒来。一……你感觉自己的四肢慢慢变舒缓……”

“二……你的四肢充满了力量……”

“三……你可以扭动你的脖子了……”

“四……你的身体充满了力量……”

尚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的同时,吴世勋踢开门,吼道,“医生!快来医生!”

“我,我刚刚用了气合催眠法与叱咤催眠法,可是也没有问出来,估计,凶手给尚清下了催眠命令,我,我解开了,可是不知道,她想起多少……”

鹿晗捂着头,白色衬衣被鲜血染红。

尚清似乎想到了什么,紧紧闭紧嘴不再吭声,只是脸色发白。

吴世勋狠狠瞪了她一眼,抱着已经昏迷的鹿晗大步跨向急救室。

看着鹿晗头上微微泛着药物黄色的绷带,吴世勋心中一阵懊悔。

医生说,鹿晗需要住院一段时间,幸好没有脑震荡。

如果他再注意一点尚清那个女人,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明明他知道鹿晗是个文弱书生的……

吴世勋把手垫到鹿晗脖子上,让他能好受一点。

忽然手机震了一下,吴世勋用左手划开屏幕,短信字数不多,却让他皱起了眉。

——在死者的胃部检测到死者不翼而飞的性器,下体伤口上的唾液DNA与尚清的DNA吻合。在死者的手臂内测发现了针孔伤口,经化验,是少量的肌肉松弛剂。而在尚清体内发现的精液,为死者陈岳。

雨敲打在玻璃上,吴世勋撑起身,小心翼翼抽出手,就想离开鹿晗的病床。

鹿晗似乎在梦中感到什么,小声而不安,“世勋,世勋……”

看着鹿晗没有白天的样子,像是褪去了所有的伪装的孩子,吴世勋心中一片柔软,再次坐下,“哥,我在。”

便打消了去查案的想法。

俯身,轻轻在熟睡那人的额头上一吻。

熟睡那人的睫毛颤了颤,却也没有睁开眼,似乎睡得更熟了。

吴世勋想了想,拨打一个电话,未果,电话却久久未接,小声埋怨道,“又睡了?真是个让人操心的家伙。”

有人推开了房门,面容冰冷。

尚清香甜的睡着,呼吸绵长而有规律。

在口袋中取出一片药物投入熟睡的人旁的水杯中,“神,不会容许有任何背叛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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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在2016年因吸毒被抓的某艺人

自己的演出因多人举报被取消

“艺人这个行业是抑郁症

而往往就在这种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刻

贩毒者有预谋地出现了”

‘供’一直单方面创造着‘需’!


“支持”“加油”“听歌不评人”







都推给了那些举报的网友

说自己有合理工作的权利

为什么不能让自己从头再来

以偶像和公众人物的身份

“杀人的一直都是贩毒者

他把责任推给了那些卖毒的人

可在这条罪恶的利益链上

那些为吸毒而花出去的钱


( 提醒:部分镜头可能引起不适

云南省文山州砚山县公安局侦查员陈建军

是新中国第一批缉毒警察

悄悄参加了中国首批缉毒警察的统考

被分配到砚山县公安局缉毒队


民警无法收到他请求增援的信息

他孤身一人与毒贩殊死搏斗

后被另外一名毒贩使用火药枪打中腹部

其他毒贩一拥而上对他进行殴打

手还是紧紧地握住手枪扳机的形状

第一位牺牲在禁毒战线上的缉毒警察

云南省盈江县一个叫做月亮石的地方

发生了一起惨烈的毒贩袭警事件

本想设伏毒贩的缉毒警察

当呈品字形设伏的缉毒警察

在密集的子弹和不断爆炸的手榴弹压制下

手持64式手枪的缉毒警察被迫防守

而队里唯一手持79式微冲的缉毒警察

缺乏火力的缉毒警察只能用手枪还击……


共造成三名缉毒警察牺牲

由于山高路远急救跟不上

一位警员因失血过多牺牲

“这路怎么这么长......”


缉毒警是最具风险的警种之一

把黑暗挡在了你看不见的地方

因为缉毒警这个特殊的身份

他们不能暴露在大众视野中

经常是以马赛克的形式出现


往往是一张黑白照片……

云南临沧公安局禁毒民警张子权

突发疾病因公牺牲,年仅36岁


就是在侦办一起跨国贩毒案时


坐上仅有的两辆汽车先去医院

自己却因失血过多牺牲了……”

与张从顺一同战斗的战友





张子权更是跟随父亲的脚步


张从顺三个儿子,张子权(右一)因工作原因接受采访时不能露脸

“我没有刻意选择这条路


再也用不着马赛克了……



清晰的看到一位缉毒警察的照片

就意味着他已经牺牲了……

“因为毒贩会跟随前去祭拜的亲友

这是出于安全考虑……”

曾经发布的一篇文章里写到

一名跟毒贩斗争了几十年的警察





令人眼眶发酸的小故事:



再也没有草莓、蓝天、音乐


涉毒的艺人,他们可以戒毒

他们的吸毒行为不只是个人恶习

尤其会对青少年的防毒意识

那些长眠地下的缉毒警察

对沾染毒品的公众人物说不

拒绝对毒品一切形式的美化和洗白!





来源 | 微信公众号“共青团中央”(ID:gqtzy2014)综合整理自微信公众号“北京日报”(ID:Beijing_Daily)、“中国网”(ID:CIIC_Chin)、微博@共青团中央、@人民日报、@中国禁毒在线、网友评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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