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地方没有阳光几个月后墙体发霉衣服鞋子长绿毛,换了地方,用不用去医院检查肺部?

工地会颠覆一个人的认知。

我曾经在工地和手下的工人同吃同住同劳动三年左右时间。

对我的影响是方方面面的。

很难细致的用语言去形容这些变化。

我来举一些例子顺便讲解吧。

作为一个家境尚可的人,从小我几乎是国内所有消费升级第一批尝鲜的人。

别人家还在听收音机的时候,我家已经有黑白电视了。

别人家有黑白电视的时候,我已经在彩电上看《渴望》了。

别人家骑28大杠的时候我已经坐在250上满世界飞了。

别的小朋友骑儿童三轮的时候我已经骑越野车了。

别的小朋友骑越野车的时候我已经骑摩托了。

别的包工头家小朋友初中骑摩托的时候,我已经会开北京吉普了。

但是在工地,我一年四季几乎都是一身工衣,区别无非是工人的工衣占满了原油一身黑。我的工衣好歹还能看出红色的本shai。

说个自大一点的话,处长以下的甲方都不值得我专门换身喝茶布衫。

为什么呢?工地就是这样一个地方,作为一个小型社会,它只保留了最原始的物质交换需求。而摒弃了大部分后天加上的概念。

我有几万块一套的高定,穿上给谁看?给院子里的四条野狗两头猪看?给知道我是老板的工人看?给知道我是老板的甲方基层干部看?

只要我不是裸着,工人不会因为我穿什么衣服就不找我要工资。甲方也不会因为我穿什么衣服就高看我一眼或者低看我一眼。

大家的关注点都在“生产—回报”这一条线上。

而且穿工装还有一个额外的好处,甲方的领导一般是很看不上我们这些“不专业”的市场队伍的。

甲方监理处的某位领导一身正气,头一天我西装革履约他吃饭,他拒绝了红包之后第二天就专程突击检查我的施工现场。

然后电话通知我上山迎检,我一脸懵逼的端着搪瓷碗从背风口转出来,站在他面前。

他愣了片刻,然后从我的身材上认出了我,仍然犹豫的开口确认,你是xx公司老板?

我开口点头,他这才点点头。

头一天西装革履气度淡然的在酒桌上侃侃而谈的“市场化队伍的垃圾老板”,此刻穿着一身遍布油污的工衣,端着工地一水标配的搪瓷碗,筷子上还捅着一个半馍。

其实这副造型,就是小时候我父亲在工地时的标配。

显然这勾起了他的一些回忆,于是所有人包括甲方领导都评价为“又臭又硬”的领导。

再一看大家的午饭,都是碗里有肉,破天荒的冲我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要知道,罚款也是有级别的,而且讲究一个不走空。

不然岂不是显得监理很无能?

一般的监理员罚款是500到1000。

四级单位的总监一般是2000起。

而这位,三级单位监理处处长,起步价就得3000起,一般都是5000起步。

这个折上折,是给了天大的面子。

那时候我还是个会晨勃的青年。

但工地,除了一位四十多岁一百四五十斤带着高原红脸蛋的做饭阿姨是单身。

细皮嫩肉的只有工人和甲方的媳妇或者对象,虽然我是宫吧老哥老牛头人,但是现实里我还是分的清做事和不做人哪个更重要的。

开什么玩笑,我这种人高马大年少多金的美男子,会沦落到这一步?

所以,每次去西安结账的时候,看着比5层高的建筑,看见满大街穿丝袜短裙的妹子。我顿时有一种终于回到人间了的感觉。

并且开始检讨自己每次路过一个山坳时,为什么会觉得那个山坳有一只白色的小母狗长的眉清目秀的,并感到羞耻。

几乎是脱离了女性的环境里,审美这个东西也会跟着变。

众所周知,我是一向喜欢长发大眼有酒窝扎双马尾敢穿白丝高跟还穿的很好看的18到22岁女孩子的正常男性。

但是后来合伙人带了一个这样的妹子来找我,我直接看都不看。

呵?长发?不怕绞进滚筒里把头皮揭掉吗?

大眼?不怕山上风沙大迷了眼失足跌进七八十米高的悬崖下吗?

笑起来有酒窝?不怕甲方监理说你酒后上岗直接队伍降级警告罚款二十万吗?

扎双马尾?这个。。。我还是可以。。。

穿白丝?你是嫌石油不够黑?(咦?黑丝也不错哒。)

高跟?呵,能把高跟穿的好看的腿,就问你推车的时候能蹬的动地吗?

只有我们队上那些裸着上身一身腱子肉的汉子,才是真正力与美的完美结合!

众所周知,发型,服饰,整洁程度都会对一个人表现出的颜值造成非常大的改变。

在工地这种地方,有腹肌的Tony老师都会因为细皮嫩肉涂脂抹粉而被当成娘炮。

作为一般取向正常的各种老师,是不会存在于工地的。

我这里稍微好一点,有一个一身古铜色肌肉的小哥哥,曾经在附近的县城做过一段时间的凯文老师,他的手艺基本上是我们这一片几个院子里最出色的了。

也多亏了他,我才能保持根根上竖,象征着劳动者奋发向上精神的寸头。

而更多的人,是几个月都理不上发,乱糟糟趴倒扭曲如鸡窝的发型。

能在零下20℃的10月寒冬里每天早上用清水湿一下头发并且直接塑形成功的那个小伙,已经是我们这里除了我之外最闪亮的仔。

服饰?整洁?那是什么?能提高结算系数吗?能提高工作效率吗?能让人更安全吗?好吃吗?

在充斥着体力劳动的工地,干一天活累的连窗户都不想关,顶着零下20℃气温都可以安然入睡的工地。

娱乐是一种奢侈品,而读书,则是娱乐中的爱马仕。

浑身油污的你,刚想洗个手,还没来得及碰书,食堂里的一群大牲口已经把锅里的肉挑干净了。

你无奈的随便吃了口饭,刚翻开书。其他3个室友已经开始大声吆喝着打牌了。

你默默的离开了屋子,翻了三页书,你的手指已经硬了。

淦。你这样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恨恨的看了看你毫无追求的室友,掏出手机启动珍藏的爱情动作片给外放音量调到了最高。

来啊,互相伤害啊,渣渣!

在工地,脱离了大量的无用社交,你的生活直指本质。

你会更关心这个月完成了多少工作量,能赚多少钱——虽然赚到了钱,本人也多半是没有时间和渠道去消费的——这也是工地各种赌博兴起的原因之一。

甚至你会关心作为一个集体,最近的工作是否符合各项规定流程,是否能取得一些荣誉——哪怕取得了荣誉提高了结算系数也和你无关。

你会关心食堂的伙食质量,你的寝具质量,而不会再关心全世界还有多少人在等待解放。

你会关心远方的家人是否幸福,而不会关心你爱世界人民,世界人民爱不爱你。

你会关心存下的钱能不能买到房子,而不会emmmm,这还真是个操蛋的问题。还是关心点别的吧。

其实还有很多方方面面潜移默化的改变。

只是当你像适应呼吸一样适应了这样的环境,一时半会就想不太起来了。

这样是好是坏,也不太重要。这也是工地带来的改变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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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一下自己的情况:男,38岁,22年烟龄 ,差不多一天一盒吧。

想戒烟的原因挺多:感觉口腔不适有异味,肺更不用说了,抽的多时胃都跟着难受,烟价在不断上涨,每次去买烟总觉得被坑了。
其实这些都不是我戒烟的主要因素,这次决定戒烟是因为身边有个熟人算是戒烟成功,可你戒就戒了呗…… 哎!他不滴 这顿得瑟 这个圈子里得瑟个遍 见一回炫耀一回 刚开始大伙恭喜你、佩服你,可你有事没事就拿出来说有意思吗?就为在哥几个身上找点成就感?

不就戒烟吗?有啥啊?我也能!用实际行动让你闭嘴!以前也尝试过戒烟 可是不到一天就挺不住了!脑海里就会出现两个小人儿:第一个说挺住 坚持住戒掉它;第二个说再抽一根,先控制烟量,一点一点减量然后再戒。最后第一个小人儿被第二个小人儿打死了。

前天下午把烟灰缸、火机、烟都扔了,咱也来个“仪式”。昨天2018年5月14日早上正式开始,第一天,一上午心绪还算平稳,到了下午出现焦虑,晚上回家买了瓜子棒棒糖等替代品 吃的我都涨肚了 效果甚微,夜里失眠了 凌晨才睡着。

现在是第二天晚上,突然想吧戒烟的这种感觉或是经历还有这两天的感悟记录下来,今天一天都很烦躁,甚至是暴躁,始终在压抑控制着。此种情绪对妻女已产生影响,很不好。晚间出去聚餐,入座发现左右两人皆是老烟民,席间烟火不断,香烟火机触手可及。索性挺住了 没抽!

回到家躺在床上,想到这样不行 ,凭什么要做尼古丁的奴隶,被你折磨的如此不堪。现在起老子就要挑战你,什么分散注意力,什么深呼吸,什么电子烟,老子这回什么都不用了,就和你硬怼了,不逃避了,仔细感受你给我带来的各种不适,不都说吗!男人就应该对自己狠一点。

心理上前两天的焦虑和烦躁稍有缓解,新的负面情绪随之而来。耳边总有个小人儿再和自己说:来一根啊…… 该抽烟了…… 如果说前两天的情绪是疾风骤雨,来的突然而猛烈,难受的感觉让你想不起来抽烟了,那么今天就是淫雨霏霏了,一丝一丝的剥离着你的意志壁垒,几乎是不间断的提醒这具身体:该抽烟了,抽一根吧……

生理上咽喉处感觉很紧 就像是运动过量的肌肉----酸胀。早上起来时 咳了两口痰。另外连续两晚睡眠不好了,一直到凌晨才能睡着,前半夜总是睡不实,会突然醒来,不知道这是不是戒断反应。

那些已经戒了烟的经常会说:戒烟吗 没什么!好戒! 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人前吹XX还是我意志太薄弱,反正我这三天的感觉是很煎熬,想不到对尼古丁的依赖会如此之深!20多年养成的习惯要改掉不会容易,明天还会有什么样的感觉或是情绪?来吧!就像我高大爷说的那样,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咽喉酸、胀、痛。昨天晚上好像11点多睡的,凌晨2点多就醒了,迷迷糊糊躺倒6点,睡眠收到很大影响。

情绪依旧想抽烟、烦躁,晚间感到压抑,总想找到一种渲泄的方式,以前是抽烟。

咽喉不适的感觉减轻了,不那么疼了。睡眠依旧不好,昨晚还是9点多上床12点多才睡的。上午实在挺不住了,在单位沙发上坐着睡着了,大约有20分钟左右。

白天有几次想抽烟来着,就是平时固定抽烟的时间,比如饭后、下楼、进屋前、朋友聊天时,此时段以外身边有人抽烟,也不怎么馋了。

五天了,我觉得你已经控制不了我了。

咽喉酸痛的感觉大幅度减轻了。睡眠依然不好,半睡半醒时经常身体会突然自己动一下,而且容易醒,戒烟以前未出现此种情况。

第5.6.7天想抽烟时感觉基本相同,固定的时间或场景才会想,可能现在想的不是烟,而是抽烟时的感觉。

如果意志不坚定,依然会有复吸的危险。因为现在虽说生理上已经没有什么不适了,可是心理上还是会很想抽,别人抽烟我闻着还是香,不是臭的。

睡眠有所好转,其余未发现明显改变。

身体不适基本消失,但依然很想抽烟,很顽固的思想,挺住,把它怼回去。

生理上没有丝毫不适,可心理每天都有几次非常想抽烟,而且这种感觉比前一天还要强烈,刚开始几天生理上的难受还可以分散想烟抽的感觉,可是现在一点难受的感觉都没有,只是很单纯的想抽烟。这算不算心理战?很煎熬!坚持,坚持,坚持。

本想凑到一个月再来写一下的 忽然发现这个帖子竟然还有人关注,虽说只有一个人,这感觉就像本以为烟盒里没烟了,打开一看,呦!还有一根呢!哈哈,可能这种比喻不是很恰当 ,总之吧,自己写的东西有人看,很高兴。言归正传说戒烟。。。。。。。

啥感觉没有了,不过还是偶尔会想起(怀念)抽烟的感觉,饭后时、心烦时、聊天时,当然不是总这样,而且这种感觉来时也不如何强烈了,然后和自己说:“不抽了,我戒烟了”一会这感觉就没了。

睡眠正常、饭量增加,较之戒烟前体重也有所增加,不过我不担心,因为我之前太瘦了,身高168,体重刚过百,现在已经恢复到122斤了,标准体重。再来10斤20斤也不怕,可以锻炼变型男,戒了烟以后真的自信多了。

还有些话不说了,留着戒烟满月的时候再来叨叨,哈哈哈

说好的14日满月来写点什么,来晚了。每天都有几次想抽烟,忍,只要注意力分散了,就好了。经常有种戒烟好久了的感觉,可算算时间其实才一个月,呵呵。期间几次经历心理波动较大,5.7级地震、工作的调动、孩子考试不理想、发现至亲之人的欺骗都让我险些复吸,幸好坚持了下来。

享受戒烟带来的幸福与不适吧!

没事的时候我会来写写近期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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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杰森漫长的人生中,他可从未想过他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坐在一群小孩面前被人五花大绑。

有超能力的小孩,但总归还是小孩。

事情要从今天早上说起。

当时,他已经拿下了在哥谭市中心兴风作浪的毒藤。只不过嘴里吃进了几片叶子,再加上几次亲吻未遂,他就把她按地上捆了起来。他只不过在把她丢进警察局还是留在原地之间拿不定主意时,踟躇了一小会,或许他心里盼着快点来个警察(反正不到三天她就又能跑出来)。

但是,不———,哥谭市警署没有接收到杰森绝望的脑电波。猜猜谁代替局长的位置大驾光临?

“我们该上哪去找他?我们该怎么样去找他?我们时候能找到他?”尖细的嗓音一声接一声。

“安静,小子,”一个女孩没有好气。“他要我们在这等他。他很快就会过来——别去找他!”

“哥谭让我毛毛的。要是他在这种地方长大的话,难怪他那么严肃。”

杰森站在原地,一时忘了动弹,他看着一群半大小子从街角走出。领头的是一个手持套索的金发少女,红色盔甲在身。身后两人一个穿着紫色忍者服装,另一个穿的东西如同红色和黄色的睡衣。最后飘过来一个发光的奇怪女孩,她一眼就盯上了他。

诶哟。他应该趁机把枪收起来的。

“谁?”亮的跟荧光棒有一拼的妹子警惕地问。

最前头的姑娘瞪大眼睛。“是红头罩,蝙蝠侠的一个敌人!上啊泰坦们!”

杰森啪地捂住脸。非常用力。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杰森没戴头罩的脸上表情扭曲。他早该在被人发现的时候就每人送他们一发子弹——不过他和蝙蝠侠之间刚达成协议,双方的关系如履薄冰,被几个少年超级英雄的血弄脏手只会有弊无利。

他们把他绑在一个类似客厅的地方,挺诡异的,不过也挺舒服,所以杰森不跟他们计较。他们至少讲文明,没让他坐冷板凳。

尽管如此,当他盯着带套索的女孩,心里琢磨的是,还是宰了他们比较有意思。

“听着,小鬼,”他叹了口气,“我没打算统治世界,或者谋划什么。老实说,我刚刚打倒了毒藤女!我是个好人。”

“坏蛋都这么说!”又红又黄的孩子反驳。

杰森打量他一眼。他对家族之外的超级英雄们的了解实在欠缺,不过根据他的速度判断,这是个闪电小子。

其实直接叫神速岂不更好,不过罗伊自己就是个奇葩,老是挑一些跟弓和箭完全没联系的代号。

“闪电小子是吧?”杰森问。“你是哪一个?沃利,还是另一个,叫什么来着——”

“你怎么知道沃利?!”

诶,呀。要不是手被绑着,杰森绝对又要把脸埋进手心。

“神奇女孩,他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我们要死了,哦不,哦不—”

“别激动,”紫色忍者男孩安慰他。“我们不给他机会把秘密告诉别人。”

“怎么?”杰森的大脑得出最可能的结论。“你们要杀我灭口?!”

“我不是这么说的!我的原话是—”

“都闭嘴!”神奇女孩懊恼地捏紧鼻梁。“所有人,都给我安静五分钟!”

杰森不再吭声。闪电小子不安分地戳了戳紫色忍者的肚子,对方很凶地瞪了回去。杰森忍不住笑了。他们几个肯定是一个团队的。

一个团队。想到这,杰森记得他还是罗宾时,也曾试着成为队伍中的一员。但是办不到,他们不想要他,他们只想要回原来的罗宾,更好的那个,而不是像他这样粗心、急性子又鲁莽大意。他们认为杰森不够出色。

你猜怎么着?他们一点也没说错。

“我们该拿他怎么办?”荧光棒女孩打破沉默。

神奇女孩眯起眼来。“他是哥谭人。我们让红罗宾来处理他,他马上就到。”

杰森瞬间变了脸色。“等下,你们说—”

“神奇女孩?”话音未落就听到提姆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这怎么了?”

杰森一片空白的脑中只剩一个念头:又来?!

他暗暗观察,提姆走进屋里带着他一贯的‘肃穆的领导范儿’。由微微皱起的护目镜和紧抿的唇线构成。当然了,等他看到红头罩,那张脸就彻底绷不住了。

“这…这…”提姆无措地结巴。

神奇女孩身子站的更直。“我们正好撞见他在捆绑一位女士—”

“—就把他逮捕了。你的档案说他是一名罪犯,我们就把他带到这,等你来处理,”她解释事情经过。

“给我等等,”杰森厉声说,“你把我归类为犯罪分子?”

提姆一脸晦气地望着他。“否则我该把你划到哪?超级英雄那边?”

“当然有!惩罚者你都没听过?”

“他是个虚构人物!J-Red!而且我们不是来争论你对自己的定位的!”红罗宾叹息着。“红头罩他…不是敌人。”

“不是敌人?”闪电小子手舞足蹈。“他说出了沃利的名字!谁能保证他不知道别的秘密?”

红罗宾举起一只手,其他人马上保持沉默。杰森见状反而开始大笑。

“又怎么了?!”提姆恼羞成怒。

“没啥。就是……看到你这领队范儿。可爱死了。”

提姆双臂交叉,气呼呼的,屋里那几个青少年都摸不着头脑。唯一一个敢跟他们领队这么说话的人是夜翼。

“他到底是谁?”神奇女孩询问。

“哦,呃,他是…我的…”提姆想不出合适的词。“是我的…”

“啊?!”泰坦的小伙伴们异口同声,连提姆都惊呆了。

“没错,”杰森尽量不笑场。“我是红罗宾的宠物羊驼。”

“可是…”发光少女一时哑然。“可你明明是个人类。”

“是这样的,我是说我眼下不是,但我曾经是羊驼,”红头罩解释的像模像样。“你看啊,蝙蝠侠有一天带我去散步,但他把我丢下了也没来找我,我就一个羊太寂寞了,就寂寞死了。”

“幸运的是,我的尸体滚进了一个发光的绿色池子,我变成了个人类孩子——我复活了!”

“可…为什么你是个犯罪分子?”

“首先,我不是罪犯——不尽然。其次,当你以为你可以回家的时候,却发现你再也无家可回,你又会怎么做?”

别人可以被这个羊驼故事忽悠过去,提姆却伤感地看着杰森。

杰森摆摆手。“这是你的团队?少年泰坦?”

“是的,”提姆回答的很快,他也想跳过这个话题。“这是掩体,”说着指向紫色忍者。“极光”他向发光女孩颔首。“闪电小子,以及神奇女孩。”

神奇女孩再次眯起眼睛,他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对上了号。一段迪克提姆和他在庄园共度某日的鲜活记忆滑过脑海。

“慢着,这是卡西,是她吧?”神奇女孩抖了一下,提姆脸都白了。

“你喜欢的人不就是她麽!”

效果拔群。提姆和卡西两人刷地涨红了脸,闪电小子满场乱跑,边跑边嚎“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极光露出微笑,掩体掏出十块钱递给她。

“不是!不是,神奇女孩,别听他瞎说,他疯了!他是头疯羊驼!”提姆给了杰森一记蝙蝠眼刀。

杰森不甘示弱。“我给过你建议怎么约她,你都忘了?蜡烛啊和—”

“闭嘴!”提姆气急败坏。“我改注意了,干脆把你扔在这自生自灭吧!”

“随便。我有少说二十多个糗事乐于和人分享。还记得那次和黄金—”

“打住!”红罗宾疯狂摇头。“好了各位,都先出去。”

“可我想听听他要说什么!”

他们鱼贯而出,并且砰地一声关上了门,留下死过的罗宾和他的替代品在屋里对峙。

提姆有好一会只是怒视杰森,不发一言。

“嘿 提米,”他语调欢快。

“你还好意思提米!你非得当着卡西的面么?现在搞得这么尴尬!”

“我又不知道,她看上去也对你有好感。”

红罗宾翻了个白眼。今天已经很够他受得了,然后杰森让一切达到了一个顶点。

“听着,不是说我不想让你更进一步糟蹋我的生活,但我想你现在应该走了。”

“赶我走?我才刚来没多久呢。”杰森话里有话。“再说,很长一段时间没人见过你了。”

“确实忙,我要带领一个队伍,诸如此类。”

杰森嗯了一声,意味着他压根不相信。“迪克想你。”

提姆语调里的讥讽很刺心。“当然是真的。你别表现得像那样。”

“就像——我那样!”杰森沉下脸。“大家都清楚你在回避我们,提姆。你表现的太明显了。”

“我没在躲谁,”他嘟囔。杰森能看出来他说话时把视线侧到一边。

“行。那我猜每次罗宾外出时你都不在哥谭巡逻也是因为你忙。”

“这跟他关系可大了!”杰森直视他。“我知道这感觉很不好受,提姆,可在我们所有人之中,你知道你能跟我谈谈吧。”

提姆只是摇头。“我不能。”

“喂拜托,咱俩之间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替代品。”他说。

“这就是为什么我不能跟你谈!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次告诫自己,不能把你对我做过的事施加在别人身上?我想过—我答应过自己,我不会怨恨替代我的那个人,不会让他们感觉自己一无是处!不让他们后悔当初穿上制服的决定!可是我……达米安……我没准备好面对这个。”

提姆情绪激动地咳嗽起来,他擦了擦面具。

杰森喉头一动。“我…这都是我干过的?”

第三任罗宾惭愧地低头盯着手套。“不—我是说,你也不是有意的对吧?不是你的错——然而我现在懂了,你那么做的原因。被人替代…很痛苦。”

杰森目光游移。是的,他的本意就是想伤害某人,不过这个殊荣一直被蝙蝠侠占据。他当时……把罗宾吊在火力正中心,假装由于他被人顶替,所以谁被牵连进去也是合理的。没错,被人取代很痛苦(身处地狱也不过如此),但是他内心深处并不希望他做过的一切发生在提姆身上。

像往常一样,杰森混淆正义的名义去打击报复,旁人为此承担后果。

“提姆…我那种做法是错的。”

“我没说它没错。”提姆叹口气。“甚至达米安还在火上浇油。每次我只要敢跨过大门一步,他就要谋杀我。”

“除了达米安还有别的对吧?”

提姆咬紧下唇。“那是……你别告诉他!”

“他早就发现了。”杰森摆摆头。“迪克并没有意图伤害你。”

“我明白,杰森。但我没办法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拜托,你这语气听着可真像我。我恨蝙蝠侠…有好几年了…因为他找人顶替了我。你也要恨迪克好几年么?将这个优良传统继承下去?”

“这怎么能一样!你那时候死了,杰森!我还活着,心都被他捅碎了!”

“本质上没什么区别!迪克对我把能说的都说了。他取代你的唯一理由是因为他认为你够出色,不用再囿于罗宾的角色!你不再是个助手,提姆,你是个英雄。而达米安需要罗宾的身份,你过去不需要他那种程度的认可。以后也不需要。”

提姆疲倦地抹了下面具。“然而…我只是……要是我根本不够格当个英雄怎么办?”

杰森闻言挑眉。“你干的挺不赖的,难道不是么?你的队员能追随你赴汤渡火。这很能说明问题。”

提姆拧着嘴角,最后发出小小的‘嗤’的声音,杰森确定他被说动了。

“真不敢相信我从你那听取人生哲理,”他皱着眉头。

“可不是麽。瞧你都混成什么样了,”杰森挖苦地说。

屋里弥漫着一股让人舒心的短暂沉默。杰森不由想笑,这时他记起来他手腕还被捆着呢。

“呃,你还放不放我出去了?”

“放啊,”提姆咧开嘴。“但有一个条件。”

杰森狐疑地眯起眼。“想怎么?”

神奇女孩、掩体、极光、闪电小子几人穿过大门。他们刚刚完成了一项任务——没带红罗宾,他们太害怕了,不敢未经允许进屋去——任务还算是圆满完成。

“你觉得他会生气么?”闪电小子紧张地吱吱叫。

“生气我们抓住了坏蛋?”神奇女孩翻了翻眼睛。“他不会在意的。”

“他喜欢你,你当然底气十足。”

掩体脑袋上狠狠挨了一下。

越是接近走廊的尽头,越能听到一阵电视机低沉的嗡鸣。神奇女孩示意其他人别出声。他们从拐角处往里窥视,看到了奇异的一幕。

红罗宾和红头罩两人坐在沙发上,睡得正香。他们的队长蜷在对方身侧,红头罩一只胳膊搂过他。电视上正在播放夜魔侠剧集。

“哇哦,”闪电小子惊异地说。“他肯定超爱那只羊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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