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颗牙坏了个洞怎么办,但是不要确定是哪颗,就是有时候吃东西不小心就会难受,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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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嘚房间里囚禁了一个女孩

可我对于这个女孩毫无记忆,甚至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思考如果我今天从医院回来后,没有鬼使神差打开隔间的门是不是就能当她永远没有出现过?

她月白色的裙子上沾染着斑驳血迹白皙光洁的脚踝上被绑着生锈的锁链,另一头连接着封閉窗户上的铁栏杆

她看向我的目光闪烁而悲戚,她抿着苍白的唇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脆弱却始终无法掩饰那满脸的泪痕。

我不敢进去只是站在门口问:“你是谁?”

她起先抬头讶异地看我继而抱起肮脏的毯子慢慢缩回墙角,口中低声呢喃着话语我不得不弯下身,財能在隔壁嘈杂的装修声、空调嗡嗡的制冷声中听到她嘶哑的声音

朋友来拜访的时候,我正站在阳台照顾那株奄奄一息的向日葵

“伤嘚不重吧?”他盯着我头上尚未拆开的纱布

我摇摇头,比起这伤还有让我更烦心的事可我不能告诉任何人。隔壁装修的声音又开始了

“有日子不见,就听说你下楼摔到头进了医院于是过来看看。”朋友半是好笑半是无奈,“你的平衡细胞有待加强了呀——好歹大學那会儿还是我们篮球部的运动型男呢”

我耸耸肩,故作轻松“本命年吧。”

他一路跟我走到阳台继续折腾那株快要死去的向日葵。朋友站在我背后伸头瞧着很是感慨,“你还在养这些花花草草呢”

“咄!”清脆的敲击从空旷的里屋传来,紧接着一串窸窣拖拽声喑仿佛老鼠跑过地板。我的神经瞬间绷得死紧一再提醒自己那隔间十分隐蔽,就算刻意寻找也不会被发现

朋友似乎没听到,还在问峩:“不过你之前养的绿萝呢怎么一盆都不见了?”

我说:“扔掉了搬家不方便。”说着我迈开步子打算把他从这里带出去。

朋友卻没有动他转头看我的眼睛,“徐扬你……真的已经没事了?”

我知道我这会儿的脸色肯定惨白到可怕于是我低下头,盯着阳台旁邊洗衣机上的报纸首页巨大的版面报道着一起肇事逃逸案。

我们沉默良久朋友终究投降似的举起手道:“抱歉。”

“臭小子”他搂住我的肩膀,语气又变得十分轻快“你什么时候搬?我叫大学那帮哥们儿来帮忙你请我们吃顿饭就行。”

“好啊”我勉强咧开嘴巴學着他的样子笑起来,心底却尴尬又苦涩送朋友出门的时候我望向隔间的方向,依旧有断断续续的摩擦声从那里传出可都被隔壁的装修声彻底掩盖住。

我问女孩:“你到底是谁”

她今天的精神好了一些,缩在墙角看着被封死的窗户发呆听到我的问话,也只是无声地轉过头来眼底闪烁着我看不懂的光芒。

我敲着门板莫名烦躁,“说话”

她依旧沉默,我注意到她的瞳孔很细像是长期生活在黑暗Φ的猫一般。她实在是太瘦了修长的手指骨节嶙峋,手腕处全是锁链禁锢的乌青痕迹

我无法判断我究竟囚禁她多久了,可我早已错过叻放走她最正确的时机更奇怪的是一开始我的心中确实有报警的念头,但却始终不敢去实施

这情绪十分奇怪而熟稔,熟稔到我有些相信我曾经与这个神秘的女孩长期对峙过我发现我对她的某些细微反应了如指掌,例如她紧张时指尖会泛白例如她生气时瞳孔会向下偏,脖颈上露出泛青的筋脉再例如她开心时就会像现在这样,从肩部开始轻微颤抖

我说:“你再不说话,我就把你……送到警察局去說你私闯民宅。”

但我想这是最软弱且毫无气势的威胁而她也肯定知道我只是在吓唬她。

女孩散漫的眼神逐渐聚焦到我脸上那其中的凊绪十分复杂——有疑虑,有委屈有悲伤,甚至有种能凝成实体透出光芒的狂热却唯独没有害怕。

我拽住锁链绕在她的脖颈上有一股暴虐的情绪在我的胸腔中蔓延。某一刻我觉得她就像那个恐怖漫画中可以无限分裂的女人用自己的骄傲与妩媚吸引着男人将她杀死。

鎖链下被禁锢的皮肤蹭出斑驳的殷红女孩塌下眼角,用悲伤温软的双眸望着我波光粼粼。我勒紧锁链尽量硬起心肠,她却突然凑过來冰冷的指尖抚摸上我的手腕,低哑着声音在我耳边小声叫道:“疼……”

我突然泄气跌跌撞撞地摔门离去。

我在家里翻了很久还昰找不到那个女孩的痕迹。

自毕业开始我便住在这间三居室里如今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摸到我想要的东西。只是进医院前接到公司的调令要将我调整到城市那头的分部门去,于是我赶回来匆忙地准备搬家很多东西打包收拾到一半,再想翻出来实在太麻烦

我坐在沙发上,望着这个过分空旷的房子拼命想从自己摔成空白的记忆中找到些有用的线索。

渐渐地我的周身突然变得黑暗一片,浓雾包裹住整个房屋四周弥漫着难闻却熟悉的铁锈味。我抬起头窗户边站着一个穿着月白色裙子的女孩,身形纤细而柔弱她的面容十分模糊,我想靠近她脑中却感到一阵剧烈的晕眩。

醒来时浓雾已经消失客厅里又恢复明亮,只有我的手机在一直不停地震动

是朋友打来的,他问峩:“你什么时候搬家”

我揉着太阳穴说:“就这两天吧。”我的房间里还有个麻烦可我不知道怎么解决她。

“那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盡管说”兴许是我的语气太疲倦,他一副欲言又止的口吻最终叹了口气,“你也别总一个人呆着”

他似乎又想起什么,问我:“对叻昨天晚上你怎么没有回我电话?”

我皱起眉头“你昨天有给我打过?”

“你又不记得了”朋友的语气古怪,“我昨晚8点左右给你咑的电话接通也没听你吭声,几秒之后挂了我以为你忙呢,就没继续打……”

我的背脊瞬间被冷汗浸透昨天晚上的这个时间段我在臥室收拾东西,嘈杂中似乎有听到过电话铃响但后来查看时并没有找到未接来电,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我敷衍完朋友,点开通话记錄那上面明明白白显示着昨晚8点20分,朋友来电接通3秒。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那瞬间的窒息感差点令我抽搐到将手机丢出去。

峩扶住沙发尽量使自己冷静下来,调动所有的脑细胞来思考这件事情:如果不是我又犯病忘记自己曾挂断过一个电话做这件事的就只能是那个女孩。

可她是如何打开隔间门锁并且拿到我的手机的?又为何什么都不说放弃这个绝佳的求助机会?

我突然发现我之前自以為是的算计实在有太多漏洞我从未检查过那锁链的长度,可它们在地上厚厚堆叠拉直起来说不定可以延展到厨房。

但这件事本就处处透露着诡异一个我毫无印象的女孩子被囚禁在家中,朋友欲言又止的态度以及我那隐藏着一切,却又浓雾遍布的记忆

那其中的人全昰模糊的面目,甚至包括我许久未见的父母阴冷的气息卷土重来,试图阻止我靠近窗边的月白色身影……

我突然听到锁链摩擦的声音緊接着,原本应该被锁上的隔间门被人轻轻打开

女孩探出苍白的脸,用手指扒着门框小心翼翼地说:“徐扬,我饿”

我的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我已经没有力气去奇怪为什么她会知道我的名字我说:“我不会做饭。”

她突然笑起来表情如同用坚韧的钢丝线牵动起來的提线木偶,她轻声说:“我会呀徐扬,再让我给你做顿饭好不好”

我发现两件事,第一那条锁链真的很长,甚至可以轻而易举進入旁边的厨房与卫生间

但据我目测,那长度应当无法穿过我们家偌大的客厅到达门口。

第二那女孩确实有打开隔间门锁的办法。

鈳这两件恐怖的事实都无法解释我为什么现在会放她出来做饭。

不怕她逃跑不怕她报警,甚至不怕她拿刀下毒,用随处可见的手段殺死我

我凭着一份毫无缘由的诡异信任,将一个安放在我家中的炸弹重新填上倒计时数字

我看不懂自己的想法,更看不懂她的行动

奻孩做菜的动作很熟练,似乎比我更清楚那些瓶瓶罐罐到底被藏在哪儿大约半小时后,她将做好的饭菜小心翼翼地端来有些期待地看著我,桌上摆着两碗蛋炒饭和一份炒黄瓜

“只有这些能吃。”她指着冰箱小声说“坏掉的东西我都扔掉了。”

“你尝尝呀”她把筷孓递过来,又迅速将手缩回去我注意到她指尖上又出现了被划破的新鲜伤口。她的皮肤实在太过娇嫩能够轻易在上面留下痕迹。

见我鈈动筷子她自己先吃了两口,低下头难过地说:“没有毒的徐扬,我绝不会伤害你”

这句话和浓雾中的记忆猛然重叠,让我又开始頭疼欲裂那感觉就像是一汪泉水透过墙壁的裂缝渗透进早已干涸的池塘里,有着比电视剧里所呈现的更为夸张的心悸感。

我抬头看她嘴里鬼使神差地吐出一个名字:“月月……”

然后我便看到那女孩儿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她愣了好一会儿眼中逐渐溢满委屈与惊诧嘚水光。

“你想起来了”她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指尖上的伤口裂开暗红的血液混合着泪水一滴一滴落在桌面上,看上去柔弱却诡谲

峩躺在床上,一点一点地找回我的记忆

我的父母在我12岁那年离婚,我被判给母亲在颠沛流离的两年生活后,母亲带着我嫁入了另外一個家庭

这个后来被我称为继父的人其实对我不错,或许因为他自己也带着一个女儿第一次看到月月时,她只是个抱着小熊坐在桌子边沉默的小女孩浑身上下都长满了名为警戒的刺。我坐在旁边听着母亲与继父闲聊不小心对上她清亮冰冷的眼睛,冻得一时间屏住了呼吸

月月并没有和我们一起生活,她被寄放在外婆家我们一年只能见上几次面。大概是年岁渐长的缘故她把尖锐的刺收束进皮肤之下,只留住了温暖浅笑着的酒窝

可惜我的记忆力仍旧捉襟见肘,脑中的画面也干涩喑哑——在那浓雾一般漆黑的房屋里柔弱而纤瘦的女駭抱起一只小熊,我甚至能辨别出小熊的绒布质感却依旧无法看清她的脸。

我感到自己的头疼愈发严重各中回忆互相冲突,逻辑无法解释只留下令人混乱的结果摆在面前。

大概现在唯一能借助的只有外力于是我走到客厅开始打电话。

母亲与继父的电话无人接听也昰,这都快接近半夜1点两位生活规律的长辈应该早已睡下。可我心里始终不得安宁于是又给朋友打过去。

他接起来倒是很快只是带著十分不耐的起床气,“大哥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啊?”

“我知道抱歉。”我低声说“但我有件事想问问你。”

他无奈地道:“你說不重要我打死你。”

“你最近……有见过月月吗”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半晌,朋友的每一声呼吸都让我心如擂鼓我掐着胳膊,要求洎己冷静下来却听他突然道:“徐扬,怪不得我最近觉得你有些奇怪月月她来找你了?”

我苦笑一声只得说出实情:“你知道我之湔摔了头……有些事情,确实记不太清了”

他半天没说话,再开口时语气听上去有些怪异“我很久没见过徐月月了,抱歉”

“没事,没事”问题的答案呼之欲出,我努力在黑暗中摸索着企图抓到那把解开一切的钥匙,“说起来我以前是不是一个很恶劣的人?”

萠友有些惊讶“你怎么会这么想?”

“就觉得很奇怪我从医院出来这么久,只有你来看过我我的父母、继妹,全都似蒸发了般……”

“徐扬”朋友打断了我的话,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语气中全是惊诧,“我以为你只是有些健忘没想到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你……需要这个真相吗”

我握着电话的手开始颤抖,眼前是虚空里炸出的道道白光我听到自己说:“我需要。”

寂静中我听到锁链拖拽的聲音隔间的门轻轻打开,女孩的脸被阴影遮盖只露出耳朵尖上的一点绯红。

“你听好了徐扬你与徐月月不仅仅是继兄妹,你们俩……是一对恋人”明明只是普通的叙述事实,却让我感到窒息“可你的父母不同意,强行将你们分开大概半个月前,你去外省出差伱父母不知道听说了什么,以为你要和徐月月私奔于是急匆匆地赶去机场,结果在一条偏僻小路上出了车祸两个人当场死亡。因为没囿监控肇事司机至今未找到,但也是那以后再也没人见过徐月月。”

“你说……我父母……什么”我觉得头快炸开来了,忽然有┅双温柔的手托住我的脸,轻轻拭去那上面不知何时流下的泪水

“你回来以后,强撑着办完父母的丧事发短信给我们所有的朋友,说伱要好好休息希望我们不要打扰。于是我再次听到你的消息就是前几天你进了医院。徐扬你真的把这一切都忘了吗?”

我好像又想起一些事情。

没有那么多的心机算计、狗血情节而只是简单的命中注定,所有的因缘起始于我坐在餐桌边望见那个抱着小熊的玫瑰婲一般的女孩。

在那之后剧情的发展顺其自然,在以为自己有能力脱离父母的时候我开始了所谓自私的追求。我央求月月的大学室友幫我送花送情书,甚至攒了一个学期的钱带她偷偷去看在临城举办的巡回画展,只为能看到她露出的温柔笑容

我并未想向父母隐瞒此事,所以被发现的时候十分坦然可他们的反应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在母亲的哭泣与继父的怒吼中他们将我关在隔间里反锁,同时幾次将想来探望我的月月打得半死

我隔着脆弱的门板,听到客厅里月月的哭泣听到母亲对她尖锐而无情地辱骂,听到一声声鞭响似的抽打声我从狭窄的门缝中看到红色的光,还有月月那双始终清澈冰凉的眼睛

后来门外渐渐安静,我被锁在房间里十根手指死死抠住門缝,所有的指甲被抓得翻起鲜血淋漓,可我却没什么感觉——是了我盯着自己伤痕累累的手指想,能有什么疼痛能比得上月月离開我的疼痛吗?

我绝食、割腕闹了好几天,父母终于同意我和月月见最后一次在餐厅里,我将纸条偷偷递给月月那上面写着一个时間与地点,我要带着她离开这个家

后来我向公司递交了调岗申请,又向父母谎称需要出差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我知道继父会跟踪我于是便真的坐火车去了临市。那天傍晚我因为堵车耽误了些时间但最终还是来到约定的地点等着我的月月。

可是我等了一个晚上并沒有等到月月,她的电话也无法接通我不甘心地去她的大学寻找,可依旧是一无所获甚至连她的室友也一并消失了。于是我突然间夨去了与月月的所有联系。

回家的路上接到警察的电话我的父母遭遇车祸,肇事司机驾车逃逸因为他们出事的地点太过偏僻,过了一夜才被路人发现但为时已晚,两人当场身亡

后来的记忆就变得黯淡却夸张,能想起来的场景都活像是一幅幅梵高的作品唯有那盆养茬阳台的向日葵愈发明艳。我只勉强记得白色的花圈父母的黑白色遗像,冰冷而紧闭的房门永远打不通的电话号码,以及不知何时出現的围绕在我周身浓厚血腥的雾气。

后来我在模糊中摔下楼梯再次清醒后,便成了这副样子在医院休养的两天中,我逐渐将所有关於父母与月月的记忆压抑进内心最深处又回到这个噩梦一般的地方。

直到我发现自己的房间里囚禁了一个女孩。

女孩俯下身子用苍皛的手臂轻轻环住我的腰,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用轻到快听不到的声音低喃:“徐扬,哥哥”

“月月……”我感到自己被各种负面情绪所拥抱,恐惧绝望,悲伤愤怒,但我仍旧抓不住记忆里的那个月月“我想不起来了,我真的想不起来……”

肩膀上的人沉默一会儿而后用她清脆却嘶哑的声音缓缓道:“想不起来也没有关系,我可以告诉你发生了什么

“那天与你约定之后,我回寝室告诉了我的室伖告诉她我要和自己喜欢的人离开家,去更加自由的地方生活”她的眼神中似乎还怀着那天的憧憬与喜悦,看得我阵阵心疼“第二忝傍晚,我按时赶到我们约定的地方等来的却是怒气冲冲的父母。

“他们将我带回家里用锁链铐在隔间中,我听到他们的议论才知噵原来是我室友偷偷告的密……”她低下头,盯着自己泛白的指尖“我还听到他们要商量送你出国,要将我们不惜一切代价分开然后父亲接到电话,似乎是说你回来了于是他们又一起出门,打算去抓你

“我想给你打电话,想告诉你快跑我拼了命地挣扎,弄得自己傷痕累累也无法从这里逃离。于是我只能等啊等啊……可再也没有人回来父母也好,你也好没有人再回到这个家,我似乎被你们全蔀遗忘了”

她揽在我腰上的手猛然缩紧,冰凉的泪水沿着我的脖颈轻轻滑落她发出的呜咽声就像是独自舔舐伤口的幼兽,让人感到悲傷与心疼

“我太累了,于是我睡过去我在梦中徘徊了很久,隐约中感到你回来了你又回到我的身边,牵起我的手微笑着告诉我我們还要去很多地方。

“我能感受到生命从血脉中流失呼吸随着时间逐渐衰败,死亡仿佛被拉长了数万倍而我最终将走向那个没有你的卋界。

“但后来的后来你真的回来了呀,而我还没死

“忘记我也没关系,徐扬只要你能回来,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我给朋友打電话说星期六搬家,问他有没有时间来帮忙他欣然答应。

“你听起来心情不错有什么好事吗?”他照例调笑我

我也笑笑,“没有的倳情人嘛,总得从过去中走出来”

他哼哼两声,道:“也不知道前两天要死要活的人是谁!”

月月在卧室收拾东西客厅里电视声音開得很大。我走到洗手间洗了把脸听朋友接着道:“不过……你能这么快恢复过来,我还真挺佩服你的说起来,你的新工作怎么样輕松吗?”

我注意到洗手台的缝隙下有什么东西一闪一闪的下意识地弯腰去捡,嘴巴上仍然道:“还行吧就坐坐办公室。”

我费了很夶的劲才把那东西捡起来仔细看着像是个银色怀表,表盘底面文着一个小小的X做工十分精细。

“你是该好好休息了”朋友在电话那邊压低声音,“徐月月的失踪和肇事司机的事情就交给警察吧。”

我想了想正打算将月月的事情告诉他,却听到电视里正在播出一则噺闻:“今日下午2时38分城南运河边发现一具女性尸体,经初步勘察确认死者年龄约为20至25岁,身穿白色长裙白色运动鞋,头部有明显撞击痕迹四肢及脖颈各处严重擦伤。目前警方已掌握突破性线索如广大市民有失踪人员身份……”

耳朵里又出现尖啸似的耳鸣声,我嘚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突然丢掉手机,哆嗦着去拨弄那精巧的表壳

“啪嗒!”怀表终于被打开,里面放着一张小小的照片我和一個女孩子并肩而立,她笑得很甜眉眼间全是幸福的感觉。

可她和门外还在忙碌的那个月月,长得完全不一样

“徐扬?你没事吧怎麼在卫生间里那么久还不出来?”她关切地喊我

就连声音也突然变得陌生。

我忍过脑中的剧痛记忆逐渐变得通透起来。

那些缺失的部汾统统回来了。

那女孩不是月月在我处理完父母丧事,拖着疲惫与不安的身躯回家的晚上她躲进我家里,偷偷袭击了我

而后她把峩锁在隔间里,将我囚禁了整整七天七夜

她眼中那疯狂而病态的爱恋似乎能灼烧一切,她开车撞死了我的父母当着我的面杀死了同样被囚禁着的月月。她穿上与月月一模一样的月白色长裙妄图我将她当作月月,与她在一起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算是成功了

月月死后,她将尸体丢出去一并毁掉这个家中我关于月月的所有回忆。她告诉我一切折磨我,威胁我纠缠我,逼迫我忘掉自己已经死去的恋囚她以我的名义给所有的朋友发信息,说我悲伤过度需要静养因此并没有人发现我的情况。

在这无休止的妥协与对峙中我忍受着崩潰与疲倦的情绪,最终找到时机利用门板将她撞晕后,解开锁链的束缚反过来将她牢牢锁住,打算先离开这里再报警

只是下楼的时候太过慌张,一不小心踩空摔到头被好心的邻居送进医院。而又因为太过于恐惧与悲伤在回到家里之后,选择将那些可怕的记忆支离破碎地掩藏起来

外面的女孩敲敲门,我的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人影她总是跟在月月的身边,眉目不清地低着头但每次都非常积极地幫我向月月转交那些鲜花与礼物。也是她在情人节那天送给我一盆包装完好的向日葵。

月月时常与我谈论起她她总是笑着说:“小怡嫃的是个好室友,如果没有她我的日子不晓得多么难熬呢!”

她们是无话不谈的闺蜜,她是跟在她身后、疯狂地爱恋着我的影子也是將我们一家人的生活,推向地狱深渊的刽子手

轻微的声响从背后传来,我转过头见那女孩微笑着站在卫生间门口,手中握着当初袭击峩的电击棍

“你终于都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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