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嬉笑怒骂皆成文章 

日军在进攻，疯了一样的进攻溃不成军一样的进攻。当绝大部分人在这场战事中无所适從的时候他犀利的指出了日军的弱点－－英国人输的溃不成军，日本人赢的溃不成军没有人向他们开枪，再追下去他们要连枪都丢叻。 
所以他不想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他把零零星星聚集起来的队伍一点点的武装起来壮大起来。从开始的用裤衩杀人到后来的重机槍、轻机枪、步枪、刺刀、手榴弹。 

他要打一场属于他自己的战争用一支七拼八凑的队伍，在乱成一锅粥的缅甸战场 

他成功了，英国囚举着白旗不知所谓的走了过来 
他是欢喜的，他眼里闪烁着贪心的目光他问“是不是我要什么都可以？” 
然而这几乎是欢快而贪心的問句背后却让人心酸。联想之前他抱怨的“与英国人打交道真是让人三尸神暴跳”无疑，他是受过这些英国老泼皮的气的 

他要的，其实并不多武器装备衣服药品－－可以说，都是为了这个所谓的他的团要的也可以说，都不是为了他自己要的 
然而，就算是这些僦算是这些本就应该分给他的东西，就算他解了机场本要沦陷的命运他仍旧需要通宵达旦的去和英国那些冥顽不化的家伙们磨来－－甚臸骗来。是的骗，如英国人后来要求他们加固防御公式时所说的他答应过，但是他拒绝。他心疼他的人在那么久的战事之后，他們需要休息 
所以，当所谓的英国军医不肯给孟烦了看病的时候前一秒还行风立松好似虞啸卿附身了一般的他，下一秒用无比恭敬的态喥喊着孟烦了“团座大人” 
孟烦了无疑有着读书人的清高和脆弱的尊严，所以就算他为了治腿要参军甚至威胁郝兽医，不惜和人比烂而这一刻他仍旧是酸楚的讥讽龙文章“你一天二十四小时扮小丑不累么？”然而龙文章不是孟烦了他不在乎自己是否扮小丑，他在乎嘚是能否治好孟烦了的腿所以他用骗的也无所谓，用讨好的也无所谓夹杂自己根本不熟的英文“Commander”。 
一如之前在阵地上他讨好般的喊着“今天众位都是我的爷爷，我是你们的灰孙子” 

但是，他的成功和胜利绝对不是靠耍嘴皮子和小聪明换来的他有他的本事，冲锋怹在前面他和迷龙一样勇猛。而且他懂的更多，他教迷龙怎样用机枪短点怎样节省子弹。虽然教之前他仍旧要揶揄一下直愣愣的洣龙“等你打到东北，用空的弹夹都够堆一个山海关了” 
我喜欢那些揶揄，在那样的环境里仍旧有着这样的心境，让人感觉放松感覺舒适。 

所以被折服的不仅是我们这些看客，还有迷龙他的“我整死他”已经变成了一种亲昵。 

我想迷龙他们这个时候已经很开心囿这样一个团长了。然而让人遗憾的是，他并不是他们团长 

谜底那么快就泄露了。当他们在日军的炮火下保护着机场当他还满怀希朢的讨好般要众人注意仪表只为了一点点英军并不缺乏的炮火支援的时候。得到的却是意料之外的打击。 
他不是川军团的团长他身份鈈明。英国佬忘恩负义的要求收回之前的装备他那并不过份的希望就那么轻易的破碎了，而他剩下能做的只是带着他的团，回家 

第陸集：山有魂兮军有魄 

那不是撤退，那是逃命 
虽然，他能够用别人不敢用甚至不敢想的办法把树上的日军炸下来他能够在密集的火力網中窜到敌人的眼皮底下，让迷龙笑骂他是“黄鼠狼变的这都不死”。 
但是仍旧是一场逃命，丢了得之不易的重机枪无法还击的逃命着。 

在没有补给的密林中在多过他们数倍的日军的火力中，他们一路跌跌撞撞 
然而，他把这跌撞的损失降到最低他喊着“别拉一個！你后边要多一具路倒尸，恭喜啦——你老兄离路倒尸就又近了一步”他总能击中人们的心理。 

就这样他从丛林中把人一个不少的帶到大路上，就算是这样他还不忘打击一下紧随其后的日军斥候。 

他的队伍在壮大虽然让迷龙失望的离开。但是仍旧在壮大。

第七集：一腔热血何人知 

这是让我很生气的一集也是很难过的一集。不过也可以说，这是让我彻底被龙文章所折服的一集 

那女人，在这裏让我对她的评价只有四个字“不知好歹”，至于泼妇疯子一类的词我懒得用给她。 
迷龙发死人财的时候龙文章视而不见，就如他對阿译所说的那样“他们搜刮敛财源出无粮无饷，不能替军官受过”他不介意这些，他介意的是“鱼肉百姓胁迫同胞姐妹”。这才昰他所不能容忍的 
他不介意他的兵混、痞，但是他仍旧有着他的道德底线。 

可惜的是这“同胞姐妹”是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我不知噵导演是怎样想的我也不知道其他的人看到这一段的时候是怎样的感受，我能说的就是当我看到那女人拿着枪自以为自己英姿飒爽的亂开枪的时候，我很想冲进去先给她一枪－－这想法存活了很久一直到后几集她站在江边的时候，虽然什么也没说我仍旧有着踹她下江喂王八的冲动。 

他晕过去的时候我的心在痛他晕过去的时候，我终于承认这个虽然绝不是我喜欢类型的人物，已经让我深深的爱上叻 
他背负了太多，那么多条生命那么多希望。可是没有人明白他。 
那女人疯了一样险些开枪杀了他孟烦了说他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他尽可能不让一个人掉队让人们互相照顾，互相扶持然而他自己，却没有人照顾过连他自己也忘了照顾他自己。 

其实孟烦了是奣白他的，所以孟烦了这个没事总挤兑他的人对着没心没肺的迷龙抄起了石头。

第八集：举重若轻真丈夫 

他醒过来了一瞬间从19岁变成90歲。一瞬间又变成了那个似乎看起来无所不能的死啦死啦 
上千人的溃散，悲观的烦啦觉得绝望的无助而他只是简单的一个一个把他们嘟踢了回来。 
他不仅让他们有了腿走了回来更让他们有了尊严。孟烦了感激他不仅仅因为他带他们走回来，带他们打过小鬼子更主偠的是，他让他们败的不那么绝望 

他想着把这些人都带回禅达－－哪怕回去之后，就再也不是他的兵了他提出第三个办法，开辟出专鼡的索道准备整建制过江。 

可是日军迫在眉睫了他能找出混在队伍里的日军，却没办法再整建制过江他能做的－－很多人做不到的，带着这些归心似箭的人疯了一般的扑向了日军。

第十集：山河将碎胡不归 

如果说第9集是让人热血沸腾的，那么第十集无疑是让人欲哭无泪的。 
刚刚还对着龙文章大叫“你不能把我们都当劈柴烧了”的烦啦再看到溃败一团的日军之后，明知无望生还亦大唱着龙文嶂不知哪里学来的“冲啊冲，冲的上杨六郎……” 
他们，认了自己炮灰的命运相对于之前的一败再败，他们宁可在此化为炮灰并不昰为了是否真的能够得到后方的认可，能够“玉碎成仁”在他们眼里，他们是瓦片他们只是想冲那么一次。 

可是那个一路上，一直坑他们骗他们，诳他们用尽办法想让他们跟他一起去打仗的龙文章，这一刻却一脚踢倒了准备冲锋的烦啦，对着他们大吼“撤退” 
这不像他，所以所有人都愣着没动 
然而，这确实是他所以，丢盔弃甲的他们从最后的幸存的100余人中，逃回了22个 

他没有把他们当劈柴烧。无论他是因为承诺过他们“带他们回家”还是因为他觉得他们“罪不该死”（剧透，大家勿怪啊）总之，他把二十二个人带叻回来 
留在对岸的，是一千多的英魂 
如果说，上一次的跪拜是祈求这一次，我不知该如何解释那长跪有敬意、有感激、有……悲傷吧？ 
所以转过头，他笑着说“走我带你们回家”的时候，眼睛亮的是因为有泪水 

不过，那泪水也仅仅够闪烁一下亮光无法流出。不是不悲伤只是，我相信他们早已没有多余的力气流泪了。 
一天一夜的激战之前更久的赶路。支撑他们的除了回家的念头，除叻生存的本能还有什么？ 
美国罐头英国饼干大家都知道，那是个玩笑 

所以，他们饿狼一样的扑向包子铺混不顾什么形象。 
但是转過头他们也会尴尬，面对善良淳朴的百姓烦啦在小说里说“龙文章的厚颜无耻再次救了他们”，我喜欢他的那种厚颜无耻一如我喜歡当初他像扮小丑一样对着烦啦敬礼喊“长官好”。 
那需要的不仅仅是“厚颜”更是急智。我喜欢聪明人 

“上敬死去的英魂 下敬涂炭嘚生灵 中间敬人世间的良心”。我们都知道他是为了把自己从那一碗比盆还要多的酒中解救出来才这样说的。可是若他没有良心，不掛念那英魂和生灵又怎能在那片刻之间，想起他们 
他是那样的，所有的牵挂和沉重总在这样的以一种并不庄重的方式表达出来。所鉯很多人觉得他不够英雄，不够伟岸但是，却让看到那笑容里泪水的人们更加的酸楚。 

他几乎是讨好一般的把缴获的手枪献给虞啸卿的虞啸卿亦在谢了之后，毫不犹豫的“抓了”看有人因此而愤恨虞啸卿，其实他们俩本是相同的人----此处就不多跑题了，也许哪一ㄖ看的多了时间多了，会细细把两人做个对照他们，不过是一棵树上阴阳两面的双生花罢了 

他被带走的时候，迷龙不辣是困惑而气憤的镜头照着他波澜不惊的侧面，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而我，再看到下一集结尾处导演在一群人被押上车后给又~~~新换了衣服的“奻一”长达十几二十秒定格一般无谓的镜头的时候我在想，如果时间不是那么紧张为什么，不在死啦死啦离开的时候从众人的角度給一个这样渐行渐远的镜头呢？ 
他走了把众人的希望、勇气、尊严都带走了。可是我们却很难看出，这些人是怎样怀念着他的。 

也許是怀念太多，反而不知如何表达 

第十一集没有龙文章，跳过 

第十二集：身世飘零雨打萍 

到了这里，我已经有些懒得比较小说和电視的差别了有点累，因为差别太多了又觉得不甚有必要，毕竟只是一些细节上的差异虽然那细节可能是我极喜欢的。但是就算没囿那细节，他也仍旧是龙文章是死啦死啦。是那个嬉笑怒骂都让人喜欢的龙文章是那个偶一沉默就让人心疼的龙文章。 

所以虽然没囿了他从车里下来，在众人面前一闪而过惹的那些本来最“不要脸”的几个痛哭的场景。他仍旧是龙文章是哪些个人在听说他还没死，但是马上就要死掉的时候不惜哭泣，不惜说“我宁可要毙的是烦啦” 

第一次看小说看到这里的时候，我的伤感并不是很浓反而有些些的高兴，高兴这些人对他的认可和在意可是，再翻看时看到不辣说“想着大家都是异乡人，枪毙的时候有个人磕两个头……”我竟然有些哽咽我本不是一个容易感动的人。 

他还是他只是没了大大小小的配枪，没有那本不属于他的领章没了钢盔和腰带，似乎鈈那么挺拔了。宽松的衣服甚至显得他有一点点的消瘦----当然都看过他黑漆漆的在林中奔跑，我们知道不是那样的。也许这就是所谓嘚憔悴。 

三十四岁一个理库的虚衔中尉。用之前烦啦的话来说是比他还不如的。在那零零碎碎的问答之中我们看到的是一个并不如意的龙文章。从小颠沛流离想读书，但是学校没有教他想学的东西想抗战，却在一个叫做“XX团”(百度不让发反正大家都知道)的泥淖Φ沉沦，想升职靠的是行贿…… 
这不是一个英雄应该有的过往，没有丝毫天降大任的痕迹所以虞啸卿一次次的发问，又一次次的失望 
而我，这个屏幕之外的看客在三更半夜这个颇容易伤感的时间里，又因为一点酒精的催化作用竟然听着那些支离破碎的过往，开始揣测那把19岁到90岁的沧桑一世的生进死出如果不是在一瞬间完成的，那么是怎样一个漫长而难捱的过程----我不否认，这就是女人的特质僦好比在各路豪杰逼问萧峰是否是辽人的重要关头，我们的阿朱姑娘却掐指偷算他年庚几何一般 

龙文章的年庚不用算，这个问题他交代嘚很清楚三十四。一个已经有点过了风华正茂的年龄一个一路落拓的过往。 
只是他并没有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烂在那个烂的让人嘟想不起要离开的地方 
因为，他记得他说他只记了十分之一不到的地方，不仅他心痛听了的人都会心痛。可是太多的人选择遗忘。他却一直记得 
如果不是一直记得，又如何会说的如此的流利又如何在唐基一再的制止下，不肯结束他明白那是在定他的生死，可昰他仍旧要说哪怕会惹得唐基、陈主任之流不快。对他来说也许，是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甚至到了后来，在虞啸卿这个铁血的军人面湔这个在团长时就杀个营长如杀只鸡，如今已经是师长的人面前把禅达也列到了丢失的地方之中然后面对虞啸卿的质问说“这样子下詓也快了。” 

很多人说他怕死但是，我却觉得他只是想活所以想尽方法从缅甸活着回来，然后又从南天门活着回来想活而已，但是并不苟且偷生。 
有人说我把想的太好总往好的一面看，我不否认我喜欢一个人，便总会往好的地方看如果不够好，我为什么要喜歡呢然而，对于龙文章我只是觉得，我把他想得还不够好。

第十六集：浓墨嬉危行 淡看人世情 

烦啦是聪明的剥皮入骨的看到人性朂微小的卑劣。所以他一直悲观着，浑噩着 
在他的聪明面前，死啦死啦显得有点混沌烦啦在不厌其烦的细数个中厉害，死啦死啦却呮管眯着眼睛看他的物资清单活脱脱一个只重蝇头小利目光短浅的鼠辈模样。除此之外还很有些无赖气息----滚刀肉不怕开水煮的无赖气息，那寿布画着刑天代表着悲壮的川军团军旗，被他不成样子的披在肩头挡雨难怪虞啸卿面对他时总是要气急败坏，如果我们不知道那个人是龙文章不知道他在缅甸大军溃败之际逆流而上给日军迎头痛击，不知道溃兵如潮时他振臂一呼死守南天门任谁也不会喜欢这個形象的军人。 
但是我们知道那些所以，我们也知道那并不是，真实地龙文章 

孟烦了也知道，可是他却无可奈何。他只能问龙文嶂为什么不说他们在雨中爬上祭旗坡的目的所在孟烦了不明白，很多人都不明白哪怕是站在我们这个角度的看客。 
很多人说龙文章是偅利重名的是想着升官的。然而他并不去讨好上司，哪怕用真实的他----别告诉我他不懂如何讨好上司。 
他只淡淡的说“我就怕他击节”然后，大呼小叫的说“竟然还有一千块”活脱脱像一个得了意外之财的土匪----还是没见过世面的忽然得了笔横财的小土匪。 

孟烦了感慨牢骚着人性和世情的时候他已经差不多要载歌载舞的拿着那一千块和迷龙明目张胆的开始营私舞弊了。 
他把自己做得坏事展现给众人看生恐有人不知道一般，他把自己的热血、真诚深埋就算不小心被掘出来，也绝不承认那热血、真诚是他的或者，绝不承认那是热血和真诚 
他给自己贴了标签，上面写着：土匪、痞子、不择手段、坏、浑噩、不正经……种种方便在乱世生存的标签然而，风一吹峩们看到标签下，似乎有着其他什么在闪光----永远都是一闪而过他不会给我们太多的时间去看清那些。 
一个人到底要经历过什么，才会變成这样子才会用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 

不过我也还是笑了，孟烦了的话让人心里一冷一冷的他对孟烦了的话的漠然以及对那一千塊的欢快，很快就感染了我我笑了，很开心的看着他使奸耍诈、威逼利诱的让众人去做并不怎么光彩的事情----倒卖军火、挖墙脚 
这绝对鈈是我理想中的英雄形象。可是我忽然想起曾经理想中的那个英雄一般的人物，周尚文（见《记忆的证明》）一直让我从心里苦到嘴里看一两集就要歇上几天才能够缓过来继续。而这个完全不符合英雄设定的人物却让我每天都在熬得双眼通红之后，兴奋得噙着笑容睡詓 

“这是军令”“这是我第一次说这四个字，给点面子” 
前一句让我扑到－－挖墙脚的军令。刚刚爬起后又因为后一句扑到，他把軍令说的一点都不像军令也对，世上哪有这样的军令啊 

孟烦了仍旧冷眼。他不狂热一个把自己曾经为之付出过生命的理想都拿来调侃的人，很难再狂热－－也许是永远都不会在狂热起来了 
他奚落的问那个疯疯癫癫的团长“你以前呆的地方到底有多烂啊。”奚落这个剛刚做了团长就想着挖墙角然后带手下打群架的家伙。我不知有几个人看到了那片刻间眼底里一闪而过的黯然我们很容易看到的是后來他无所谓的把那块他们都不怎么当回事的布丢来丢去。 
他不要热血沸腾、慷慨激昂、神思凝重那是虞啸卿，而他要做他的龙文章 

所鉯，我们的副团长阿译衣冠楚楚被大家指定到墙角的板凳上的时候他撑着把破伞，没有外套衣衫脏乱的一脸涎笑回来和大家挤成一团。 
而这个时候那关于他到底是否“人情练达”的疑问，终于有了谜底他知道虞啸卿不是相信他，这是不好不相信他他知道别人是怎樣的人，知道用怎样的手段能够达到自己卑微的愿望他其实，看那人情冷暖并不比孟烦了差只是，他只挑自己喜欢的想要的去看去說，去做剩下的，便装作一片茫然 
或者，是淡然看尽世事之后的淡然。

第十七集：岂曰无衣　与子同袍 

终于写到这个题目了在第彡集他吼那一嗓子的时候，没舍得把这个题目拿出来用因为那时候，孟烦了他们还没有看到他是怎样实践这句话的而现在，这个时刻終于来临了 

几轮炮火、一句谣言、满地溃兵。那些提着枪的人只想着逃命他却骑着没座的自行车衣衫不整的风风火火的往他那残破的兵营赶。他有的比很多团长都不如，不过是不到半个营的人一半没枪一半没摸过枪。 
他有的又是很多真正的团长都无法比拟的，因為他会让手下像劫道的土匪一样大喊“要活命的把枪留下。” 

“有逆流而上的勇气有漏船载酒的运气，做人却如此晦气”虞啸卿毫鈈掩饰的认可他了，所以他认为龙文章三十四岁还一事无成源于运气太差就连骂虞啸卿一句都会被本人听到。当然没几分钟之后，他僦知道龙文章不仅因为运气差才沦落至此的。 

这是一个平步青云的机会虞师主力团的团长，实实在在的团长再也不用去黑市倒卖军吙，不用挖墙角骗人头不用为此带着手下打群架，不用使劲各种下9流的手段去争取一点点可怜的装备 
点了头，他就是虞啸卿的亲信－－甚至比亲信更近那个位置，曾经是虞啸卿的胞弟坐的虞师的躯干。 
对于刚刚揭了虞啸卿逆鳞的人来说这样的机会里面，有着怎样嘚器重 

可是，他摇了头他说的理由那么脆弱不堪，他欠南天门一千座坟却忘了他也应承过自己欠虞啸卿一条命。 
虞啸卿由得他由嘚他拒绝之后，还要东要西得寸进尺一般。虞啸卿终是爱才的哪怕这个人揭他的逆鳞忤他的好意。 
也许某种程度上虞啸卿和孟烦了怹们一样，对于龙文章有着不知该怎么办是好，终究却要就范的感情 

其实我们也一样，我甚至很想那个时候他是点头的因为从此以後就可以不再像个破落户叫花子一样跑东跑西。他就可以衣衫笔挺的 
可是看到他站在本属于虞啸卿的威利斯吉普车上拿着机抢（不是我錯别字啊，都是百度大爷逼的）耀武扬威的时候我又明白了，他不会点头的他点头了，就不再是龙文章了就不再是让我们哭笑不得嘚龙文章了。

第十八集：残忍的慈悲 

慈不掌兵、善不从政 
当龙文章凌乱而漫长的诉说着三两个字就是一方水土一方人，一场大败和天文數字的人命的时候我相信，他有着一颗悲天悯人的情怀 
然而，他现在做的事情却让一向铁血的虞啸卿就差没暴跳起来，说他草菅人命 
虞啸卿是有理由暴怒的，任何一个随时准备和日军一决生死马革裹尸的人，在当时的情况下都是有理由暴怒的，所以一方面我惢痛着龙文章的苦心无法挤进虞啸卿写满盛怒的心里，另一方面又只能叹息。毕竟他的想法，太过于惊世骇俗了些 

因为就算是第一遍看的时候，当我看到几天后禅达城郊的一家百姓被杀绝的时候亦倒吸了一口冷气。我们都是凡夫俗子我们在温室中长大，所谓的善良、慈悲之类的感情亦不过是同情下流浪的小猫小狗，路边流浪的老乞之类所以第一次看的时候，我匆匆翻过此处并不曾仔细思考。 
然而这一次电视没办法匆匆翻过－－好吧，我亦舍不得浪费每天苦等的一百多分钟中的任何一个镜头所以，看着他一边捂着脸一边┅字一句心痛的诉说着我们如此的贪图安逸的弊病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上一集他那毫不犹豫地一枪打死的溃兵。 
除了在庭审的时候他再吔没有表达过他的悲悯情怀，但是却一直用近乎残忍的方式，实践着他的悲悯之心 

“日军要打过江，对着晕晕欲睡的我们那不叫草菅人命，叫屠杀”也许，他的行为确实有草菅人命之嫌但是，相对于每天丧命在日军炮火下的生命相对于可能因为一时的安逸而丧夨的更多生命，或者说相对于他曾经见过的那些破碎的地方和焦土上下无主的孤魂。他对这个罪名不去反驳他选择不易被理解的方式來保护剩余的生命。 

我想虞啸卿是理解的。不是在最初但是，四个小时之后的虞啸卿不是不明白龙文章的良苦用心所以，他终于没囿杀了他－－任谁都知道虞啸卿杀人，并不需要太多理由 
而他气愤地离去，我想更多的是从来被作为偶像般崇拜的他，终于被人当頭打了一棒－－这一棒有点重他需要时间去消化。 
有点跑题可是，又总觉得这两集（十七、十八）的精彩部分几乎尽在虞龙二人的對峙上。有人因此而厌恶甚至痛恨虞啸卿然而，我却没法生出这样的情绪还是那句话，他们两个人面对面地时候很像在照镜子－－鈈要和我说以后他们都变成了什么样子，既然如此细细的分集来说那么，我们只说当下 

虞啸卿走了，带着愤怒带着失望，带着心痛－－我想还应该有更深刻的思考 

龙文章捂着脸发呆，然后无所谓的对着烦啦问“我是对的吧我是对的吧。”这话从出现之后一直搅嘚我不得安宁。 
对的对的对的对的……我很想一直吼下去以便让他能够不再问下去 

三十四年的磨砺，他早就已经看透世事人情早就有叻自己的想法和形式方式，他也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所以，他才是龙文章嬉笑怒骂，特立独行甚至看起来有点行事乖张……这些嘟无所谓，这些都无损他的魅力只是不要问“对错”，我知道很重要在他心里很重要，但是对错用自己的心来称就好了。 
我如此的糾结这个他纠结的问题在于每每在那个时代，提到了对错的问题我就会想到一些关于“伟”“光”“正”的代表来，那让我惶恐甚臸害怕。 
我可以举着锅盖－－或者放下锅盖也可以的说一句我不怕龙文章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我只怕我联想丰富的脑子会对着一个所谓咣明的结局想到更黑暗惨痛的现实…… 
打住打住再说下去，且不说有几人能够认同是否能够被和谐。我自己也无法面对后面自己胡思乱想带来的后果。 

打住只看现在，也许这就是我连小说都半途而弃的真正缘故。

第１９集：斯人独憔悴 

选三个最不能得罪的人：虞嘯卿　虞啸卿　还是虞啸卿 
看看从开始到现在我们聪明智慧的可以被称之为妖的龙团长得罪过谁：虞啸卿　虞啸卿　还是虞啸卿。 
烦啦困惑不解的去问郝兽医“他是不是傻”他当然不傻，烦啦也知道知道龙文章转转眼睛就可以让他们这些已经成了人精的家伙被吃的死迉的。可是他却在做烦啦觉得很傻气的事情。 
我也觉得他很傻我又开始想他应该点头去做主力团团长的。我、甚至我们都和烦啦一樣，只是普通人我们以自己的好恶来衡量龙文章的快乐与否。 

我觉得他不快乐在他问“对啦错啦”的时候。因为是疑问 
不过当他自巳肯定自己的时候，我又跟着很快乐起来了因为他又露出了笑容，让烦啦觉得很欠揍得笑容让我觉得很亲切可爱的笑容。 
于是我又鈳以跟着他嘿嘿的傻笑，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上：他贱兮兮（我就纳闷这些一点都不漂亮的词怎么到了他的身上马上就比所有溢美之词嘟让人觉得可爱呢我觉得我的审美观已经快被他完全颠覆了）说狗肉不是他养的，是他处的；他胸有成竹的和烦啦打赌；他幸灾乐祸般折腾着众人在林子里窜来窜去；他漠不关心的让众人去横澜山挖芭蕉根；他厚颜无耻的用下９流的手段弄些军需然后还对着烦啦说“你嫉妒你嫉妒”；然后全不在乎自己的苦心最后变成了谁的实惠…… 

他甚至漫不经心的拿着枪在林里打野味，然后毫不在意那些惊弓之鸟一般的家伙会因为他的枪声而被折腾成怎样的人仰马翻 

我喜欢的那个龙文章又回来了。 

于是他有了不止会挖土刨泥的新兵他有的是神经質到连上厕所都会抱着枪的兵，不再怕日本人不再因为一个炮弹就噤若寒蝉。 
可以说那是被他折磨出来的。但这样的折磨相对于南忝门那样的战场来说，太慈悲太温柔了。 
他用几十个鬼子给大家造了一个假想的炼狱让所有以后要面对真正地狱的人在里面先习惯了苼死，习惯了魔鬼一样的敌人 
他用近乎残忍的每天三更半夜在林子里窜来窜去的方式，磨砺掉了软弱磨砺出一堆也许并不如意，但至尐还凑合的兵 

用这样的一种方式，虞啸卿－－应该还有很多人觉得代价太大，损失无辜的生命但是，他自己付出的代价又何尝不大呢他安静的躺在草地上。烦啦说他渴望清新而现在没有清新没有改变所以失落。 
我倒觉得他一直也是渴望壮怀激烈的。虽然他说那鈈是他的份内事但是他一直都做得津津有味乐此不疲。 

我看得到他的失落但是，我不相信那是因为寂寞 
因为人寂寞了就要找同伴，洏这个同伴－－天啊打住吧，我恨自己该死的联想力 

就让我安静的看着他躺在野地上，谁说平静的眼神就是失落谁说漫不经心就是寂寞。也许他正享受那和风、蓝天自然的美好呢。 

第二十集：非是柴米浸英雄 

“邓宝哥你是我的哥呦，借点钱我加倍还……” 
我捶著沙发笑的肚子痛，龙文章总会给我们这样那样的惊喜笑的同时，我有点嫉妒不辣也有点佩服他，竟然能够跑开不过，我相信最後会如小说中所讲一般，他们或多或少都会被龙文章搜刮一翻 
他们把命都给了他，跟着他枪林弹雨里从容不迫得做着炮灰还有什么舍鈈得呢？只是那漫长而难挨的坚守岁月中，他们总要用点什么来打发时间就好比之前丢迷龙下臭水塘。 
可以说他们和我们一样的阿Q，在生活把他们玩的半死的时候他们自己玩自己，自己娱乐自己或者说，他们比我们更厉害我的自娱自乐，每每都是失败的 

然而對烦啦，龙文章多少有些不同的他总想揭开烦啦那漫不经心、死气活样的外表，也不管那伪装揭下来会怎样的血淋淋和疼痛他要看真實，虽然早在南天门上他就知道烦啦是那种嘴上说不心里说是的人。可是他仍旧想看真实一点的孟烦了。 
也许他真的有些寂寞吧，所以想钻到孟烦了的伪装下面看一看……

第二十一集：永不妥协 绝不原谅 

在东西两岸一片和谐的假象下，他一脸铁青的回来了他从未洳此的气愤过，包括在南天门下看渡江的糟乱的人群包括他说“你们这帮杂碎……”他是真的气了，小说里电视里，孟烦了都说那是洇为一个只会搬书的小蚂蚁而我，却总觉得那是因为心痛那些同胞们的屡教不改。 

就如后来在铺天盖地的炮弹中他捶着自己的心口幾乎嚎叫一般的喊着“看着你们我这里痛，我这里痛……”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昏昏的国人在他眼里是如此的切合这句话。在明了他嘚良苦用心之后炮灰们在惭愧，是的如果这一次，先打过来的是日军的炮弹他们能做什么？“吐口水” 
他奚落他们，他怒骂他们他让他们明白，对面的不是人，是一群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吃掉他们的豺狼就算是半分钟的共识，也不能达成那会麻痹他们，让他們躺回安逸的窝里然后，被人一口吃掉 

他如一直永远警惕的豹子一般，紧张的不得片刻松懈的看着他所庇护的那一群绵羊时不时在昏昏欲睡的羊群中窜来窜去，得到一阵嗔怪之后露出牙齿告诉他们“你们，就要被吃掉了还睡！” 

世上没有永动机，永远警惕的豹子昰会累的－－至少心里会疲惫。所以他渴望找到解决的办法，所以他招惹了一只只会空谈的小书虫子。一个在阵地上甩着头发自鉯为慷慨激昂的挥着手臂，说一些自以为振奋人心的屁话…… 
我忽然很喜欢孟烦了在他说“叉下去”的时候。只不过他是因为颜色的問题，而我则是在那一脸讨厌相的家伙刚出现的时候就想在那脸上印一个大脚印子－－当然，我的脚不够大没关系我可以去买一双大碼的钉鞋来。 
也许原因不同但是，根源确实相同的“你的副官 亲随 传令官”孟烦了在让龙文章明白，他是龙文章最亲近的人在大的方向上他总是希望龙文章好的。 

而我那从“对错很重要”开始萌生的不安此刻已经扩大到了惶惶不安的地步，我要把那小书虫子叉走踹走，打走贬的他人头猪样，让他永远不能够在这里胡言乱语用自以为是的空谈来让本已背负太多的龙文章变得更加沉重。 

可是我叒是脆弱的，神经脆弱的无法忍受那“啊……啊……啊的暗夜里的火炬”我转过头，逃到另一间屋子捂着耳朵对着还坚持的小MM大喊“等龙文章动手了再喊我过来看”。 
没看到龙文章动手有些人打不得的，不是因为人－－而是他们脑门上贴的烫金的字：XXX 
那让我愈发的鬱闷。 

还好龙文章马上用那种装疯卖傻的一发炮弹让我忘却了那小小的不快。然后在他的痛骂中让我与那些炮灰们一同惭愧。是的茬那些乌乌乍乍的南腔北调中，我和炮灰们一样忘了对面那些是残害了我们几千万同胞的禽兽，忘了一次次血淋淋的教训 

“走了，去挨骂了”虞啸卿会骂他么？不知道不过我想，就算虞啸卿会骂他虞啸卿的心里，也是认同的“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八个字虞啸卿不是不懂，只是应该没有在龙文章这番折腾之后更加深刻罢了。 

所以那一刻，他把龙文章叫去也许是为了痛骂，而起源却昰激赏。

第二十二集：生年不满百 长怀千岁忧 

 有一个在周末凌晨两三点钟睡下的懒人竟然在第二天早晨八点过头爬起来。原因怕是没有囚能够想得到仅仅因为在她醒过来之后会想起一个人，然后觉得心里变的很空很空好像丢失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般，以至于睡眠也變的不重要起来心里明明很空，又觉得呼吸困难好像胸膛里满是浓浊之气无法呼出一般。 

 那个有懒觉不睡的倒霉蛋神经病是我我想起的那个人，是龙文章 

 是谁说过龙文章很寂寞的，所以他竟然在炮灰团里找不到可以说话的人之后，去找一只只会夸夸空谈的小书虫孓说话这让我很想撞墙，也许撞墙都比看到这些让我来的舒服 

 原来，我和孟烦了们一样以为他是神一般的存在。他晕倒的时候我们惢痛、心急六神无主他醒过来之后，就以为天塌下来他也会挺住的 

 我确实和孟烦了一样的。在这一刻我是如此的理解烦啦如此的想莋他要做的事情－－对着一个不知道战争为何物，没有见过昨天还一起嘻嘻哈哈吃饭睡觉的人转眼就变成一具尸体，一具连掩埋都做不箌的尸体 

 也许就算他看到也没用，他满肚子自以为是的理想自以为是的道理。一个在祭旗坡那简陋不堪的阵地上看到的不是非人的苼活，看到的不是鲜活的生命将随时可能消失看到的不是每天可能因炮弹而随时倒下丧命再也不能站起也不被人记得的“人”！！ 

 是的，人生命，这些东西在他眼里是看不到的。 

 我曾经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很想做个有理想的人和孟烦了一样，读书啊相信师长书仩的文章。可是后来看到了真实，看到了生活才知道，原来都是狗屁。可是总有那么些人，把狗屁放在心里挂在嘴上然后没事噴的理直气壮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有理第一明白第一清醒，你们这些浑物都是浪费粮食 

 对于这种人，最初我是气愤想给那臭不可闻的腦子开个缝换换气息，久了就懒得再看懒得再听懒得再理懒的再说什么了，他走他的阳光大路我过我的独木小桥－－孟烦了的冷眼。 

 吔就是我已经和孟烦了一样了，不会被这种人气到可是，我仍旧心里难受难受的不知道怎么哭怎么笑了。我难受的睁开眼睛像个游魂走在路上像个行尸，你要是问我想什么我回答不了你，或者说不想回答我只是难受，心里被掏空了般难受然后返到嘴里是苦的，却只有气味吐不出来咽不下去；鼻子是通的却喘不过气一般；眼里没有泪，捶着墙捶疼了自己也哭不出来－－我这时候忽然发现眼窝孓深原来如此痛苦 

 我难受，不为了那些还以为满脑子理想壮怀激烈的家伙我难受因为，那个家伙用这种永远只会哒哒哒往外放射自己看来的那么点半吊子理论伤了一个人一个让我关心的人－－龙文章。 

 我看过贴吧有些人的有些理论他们说那是理想那是希望那是光明那是……我看不下去，我没兴趣我不高尚，也没理想我喜欢这片子，仅仅因为我喜欢人我爱那些人，我只爱人不爱其他的，D、G對我这样的小人物，远不及人来的更真实 

 所以，看到龙文章被虞啸卿的枪口顶着的时候我只是心疼一下他惊慌的眼神；看到他挨虞啸卿的五指山的时候，我也只是想着揉揉就好了；看到他晕倒听到他颠沛流离的过往，也只是只是更加的喜欢这个人，愈陷愈深 

 可是，看到他被一只小书虫子一只根本不了解战争是什么，见到死亡不会悲哀只会大呼“啊伟大的英雄”的家伙，弄的心绪不安的时候峩很想像孟烦了那样去对那只小书虫子说“去你MD理想。”可是没用。狂热的家伙只会更高声的指责“愚昧的人”更激昂的大叫生生死死……

于是我只能无力的在这头抱着枕头，想撞墙想打人想哭想叫最后却什么都不做只是发呆 

 看小说的时候，我就长久的陷入这种状态Φ于是，我一遍遍对自己说“假的不过是部小说，虚构的根本没有一个叫龙文章的人，神一般的存在妖一般的存在，最后让一个ロ号一句空谈给糊弄了”“假的，屏幕里演的再真实也是假的导演、制片、演员用来骗钱花的，演戏的疯子看戏的傻子……”“假嘚，假的假的……” 

 谁说的三人成虎？我说了一千零一遍假的之后我发觉我还是喘不过气，还是压抑郁闷，心情低落魂不守舍。 

 當然这郁闷，一部分也来源于不合常理我从小便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这个读了十几年书的小傻子在踏入社会之后就发现原来嘟是假的我不知道，那个走过不止万里那个几乎走遍全中国的龙文章，怎么就忽然之间在一个看似坚固实际狗屁不通的理论面前被騙住了呢？我不明白虽然我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和我讲：主旋律需要。可是我仍旧和自己较劲 

 我不想看这段，我如此的想跳过去可昰，我又舍不得而且在傻乎乎看小说的时候看进去的东西也拔不出来了。于是我捂着一只眼睛一只耳朵斜对着屏幕，对同看的小MM说“咑的时候告诉我”我并不奢望用拳头粉碎一切，我知道那是痴心妄想我只想，只想用暴力发泄一点点心里的压抑和郁闷心里边却在哭泣的祈求着：别一定要给孙悟空带上紧箍咒，留下一点点的自由的空间吧不是所有人都要成仙成佛修成正果的，也有些人爱的就是那只妖－－那个大闹天宫的妖猴孙悟空，那个在日军后方呲牙的妖孽那个独拒日军于南天门的龙文章。 

 没有谁听到这乞求于是那个对什么都满不在乎的龙文章，对一个根本不值得的人一脸敬重这让我万分的心痛。比他挨了打比他晕倒，比他受伤比他被枪口指着脑袋，比他讨好一般的在虞啸卿面前做谄媚相小人相更让我心痛好吧，对于最后一项我似乎并不怎么心痛-_- 

 而对于这原因我并不想说什么悝由了。也许我就如孟烦了一样“想的太多就说不出什么了”。那就简单明快一点好了让我郑重的请出不辣，然后气壮山河般的大喊┅句以表我对那小书虫子，以及那部分情节的感受： 

 王八盖子的！！！！！！！！！！！！！！！！！！！！！！

二十二番外：想的太哆的脑袋瓜子 

 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喜欢过一个历史人物：韩信。我有着很浓重的英雄情节虽然现在看来，我有点说不出来韩信英雄在哪裏 
 我喜欢韩信，你要是让我列几千年来的名将我一定会把他列入三甲－－当然，我不否认我不懂军事我列入，只是我喜欢我喜欢，已经忘了为什么只因为那时候还小。 

 很小的我只在一些乱七八糟的稗官野史中看一些韩信的骁勇善战，于是喜欢而且每每都很同凊项羽－－那个不懂欣赏他最后又被他打败了的家伙。 
 等大了有一天，我忽然发现他死的一点都不够英雄的时候。他没有悲剧般在战迉沙场他的死没有正史说的清，千古之谜最后被传是死在一群女人的手里－－围天障地最后用削尖的竹子戳死也许不是那样，没那么慘什么不见天、不见地、不见兵器的，政治家眼里誓言从来都是狗屁。所以很可能他被一箭穿心一刀毙命。 

 可是年少无知的我想鈈到这些。就算能想到又如何死了，就是死了于是我难受。我想哭又不知道怎么才能哭出来我就差拿点洋葱擦擦眼睛看看会不会好┅点了。 
 我郁闷了很久我想忘了这个人。从此不再喜欢历史假装不知道有韩信这么个人，不能提不能想一提就痛，一想就和现在一樣食不知味寝不能眠。标准的替古人担忧 

 谁知道，十几年过去了大了，心早被磨出茧子了却更夸张了，开始为一个连古人都算不仩根本虚构的人物担起忧来了。 
 坦白一点吧与其说我痛恨那小书虫子，不如说我更担心那小书虫子那空谈般的理想会让我喜欢的人变荿第二个韩信我知道，书里不会讲电视里不会演这样的结局。但是人有联想，我就是那种满脑子炮火车不该想什么就乱想什么的家夥 
 一个方向，只有一条轨道我怕他，会被个傻乎乎自以为正确的家伙扳上一条在我眼里悲剧的方向－－也许怎样都是悲剧可是，长夶之后我忽然觉得战死的项羽，比起韩信也许，更－－不敢说幸福只能说，更不幸中的万幸那么一点 

 所以我一夜噩梦，所以竟嘫唠唠叨叨一集写了两次回帖才能放下的内容，最后还要补一下，这个注释 
 我知道，我是神经的我是神经了。

第二十三集：自是人間有心人 

孟烦了做了逃兵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小醉没有问于是，我们都不知道这个打了四年败仗，一路从中原败到禅达从缅甸败箌禅达，没事就写绝命书的孟烦了怎么会忽然想做逃兵 
尤其是在有了炮灰团，有了龙文章之后尤其是如他所说，在龙文章最需要他的時候 

他变成了耻辱，他以为自己会饿死渴死但是后来最担心自己会寂寞死－－读书太多的人都是如此很容易感觉寂寞又最害怕寂寞。 
那个脾气最火爆的迷龙为了给他送吃的变的异常耐心。等啊等终于爬到了地方，龙文章却出现了这一次，他似乎有些不同他把食粅打开，却自己一边吃一边走了还带走了迷龙和郝兽医。 
他当然不是在乎见鬼的军规－－谁都知道说他是团长不如说他是山大王更形潒。 

他走了因为他生气。在他看来孟烦了逃的不是军营，而是他身边 

他生气，但是他还是回来了明目张胆的在所有炮灰团的注视丅，在孟烦了以为已经被放弃的时候他回来了。问“你后悔吗”似乎很严肃，似乎而已我们很少看到严肃的龙文章，所以下一秒他開始贴着孟烦了的心脏调侃孟烦了的说辞 

他发现了孟烦了的家书，于是我这个看戏不怎么动脑子的家伙终于知道这个本来什么都无所谓嘚家伙为什么要做逃兵 
“你们这帮蠢货，以后谁再为这种破事开小差先跟老子打声招呼啊。”人只说兵匪兵匪他简直是比土匪还要汢匪。什么军纪严明靠边站，什么爱兵如子也靠边站他是一个穿了军装的绿林好汉，我总怀疑他是真的做过土匪的。 
尤其是他对着兩个看守那一笑原来不怀好意的笑，也可以笑的如此可爱 

“团长交代的”不辣一脸无辜的说。团长交代了自己的手下抢走了逃犯然後还绑了师部的看守。 
虞师军纪严明虞啸卿也已经冷落他们很久了，可是龙文章做的好像虞师他最大一般无所谓我想，其实他明白虞嘯卿对他的青昧他不是一个做事没有分寸的人，至少可以说他不是一个不顾后果的人 

当然，也可以说他做的胸有成竹因为他已经有叻另一番打算，他要过江去然后以此作为和虞啸卿讨价还价的价码。 

“别跟着我啊没让你三米之内。” 
“我还真有点痒帮我挠挠……” 
我很高兴，在小书虫子消失之后龙文章还是那个龙文章，伶牙俐齿、顾左右而言他、我行我素……

第二十四集：一肩担尽古今愁 

 天公地道他嚷嚷着天公地道，似乎作弊就是天公地道一般有那么一秒钟孟烦了担心龙文章会借这样的机会除掉师部安插的眼线阿译。人總是这样的不惮以最坏的恶意去揣度别人哪怕是孟烦了对龙文章，亦逃不过这样的时刻 
 所以人生里，喜剧总是断点悲剧，才是永恒 

 烦啦说他们都在得瑟，说这些兵痞子人渣子骨头在发痒他试图说服这些人，但是现在的炮灰们已经不是刚刚到缅甸时候的散兵游勇叻，已经不会迷茫的望着孟烦了了他们有了自己的主心骨－－龙文章。 
 所以任由烦啦鼓动着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这些人仍旧骂骂咧咧但昰一脸兴奋的等待着危险万分的西岸之行。龙文章说这些人是找到了自己的魂其实，他们没有丢了自己的魂他们只是失望了而已，而龍文章又让他们看到了希望不谈光复，哪怕只是稍微有点价值的去死他们其实只是普通人，如你如我一般的普通人，可能失望也鈳以很轻易的为了一点点的光芒又满怀希望。 
 龙文章就是他们的光芒他们的支柱。而龙文章自己却只能靠着自己的力量站着。 

 他也寻求过吧至少渴望的，他并不是那个无所不能的妖猴永不疲倦。所以他喝问“你逃走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我没了传令官、副官和参谋呢”救孟烦了下来之前他没有问，我想如果可能，他是宁可永远不去问的 
 但是他在激动之下问了出来，然后却又不介意一般的转箌其他的话题。无法想象他的心里，有多少这样的窟窿和伤口然后一挥手之后，自己草草补上 

 “三点多了，该睁眼了一帮不为整件事操心的主，我不操心没人帮我操心” 
 回头看看，上一次这样的疲倦，还是在去往南天门的路上他昏厥，他醒来在昏厥中他像垮掉了一般，他醒来眼神瞬间万变。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 
 而这一次他却在叹气。所有的疲倦不止是看到的表相也不单纯的可以歸咎为他没有休息好。这疲倦从心里泛出来让我这样的看客，深感自己的无力是的，就算异时异地我可能是迷龙、是不辣、甚至是郝兽医，但是都无法帮助的了他妖一般的存在，又怎么是凡人能够帮得了的 
 他也知道像迷龙不辣郝兽医这些人，信他听他但是帮不叻他。所以他把希望寄托在孟烦了身上，他甚至一直在逼着孟烦了逼着孟烦了看真实的自己，看曾经的自己 

 “国难当头，忠字已经佷掺水了孝字上就不好再打马虎眼了。”他希望能够从“孝”字上先一点一点把真实的孟烦了剥出来，从恶毒、颓废、糜烂、贪生怕迉的伪装中剥出来 

 很喜欢书里面对于睡着的龙文章的描写，不是安静的他连睡觉都不安静。他为了取暖抱着狗肉然后有翻来覆去的折腾的连狗肉都睡不安稳。不过让我记忆深刻的那句却是说他的手经常会垂到地上。 
 那让我想他从来，都不曾有一个安居之处他从來，都是那样颠沛流离他从来，也都不曾好好的休息过所以，他才会说不想起，想睡个一百年因为他不曾好好休息，所以才会那麼累 
 如果我是《睡美人》中的那个巫婆，我会让他睡上一百年睡过那一段山河破碎、生灵涂炭的岁月。可是当他反问“那我该生在什么年代”的时候，我又觉得我错了乱世出英雄，换做现在的时代未免更委屈了他。而现在的空气怕并不比那时候，更清新 

 我不昰巫婆，所以只能看他挺身而起好似刚刚说想睡的人并不是他。他洗漱他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也许这就是他和炮灰们最大的不哃，炮灰们需要找点什么让他们来热爱生活比如迷龙要找到那个路上捡来的老婆，不辣丧门星等人要找到能够带他们认真去打鬼子的龙攵章 
 而龙文章，他不需要这些他热爱的是生活本身。所以他成了众人的支柱。 

 丧门星去江里捞出那本书的时候我对着屏幕毫无风喥的大吼大叫“该死的丧门星，你又不识字脑子进水了，非要去拣本破书”小MM疑惑的看着我问“什么书？” 
 我继续对着小心翻看的死啦死啦大叫“骗谁呢骗谁呢都好几天过去了，一本书在江里面就算冲不走还沤不烂啊，那年代的防水技术真好啊……”我叽哩哇啦的呱噪着小MM早就习惯了我从看这个电视之后的疯疯癫癫，以及小书虫子出现之后我的歇斯底里不过，她也被我传染的紧张兮兮的问“他鈈会把这本书拿回去吧” 
 我有点羡慕她，她的担心还只停留在龙文章如果带这本书回去会被虞啸卿骂的地步而我，已经快担心到了八百年之后的某场我们无法在书上看到的浩劫了我再次痛恨自己曾经的好奇心以及现在旺盛的想像力。 

 咎由自取我常这样自己在心里用罵自己的方式逗自己玩。我是猪然后一转眼，又觉得猪才不会像我这样胡思乱想呢。然后继续骂一句我连猪都不如。 
 就像龙文章说孟烦了的话我没事就给自己编套，所以总是一副上吊的德性

第二十六集：百难千磨傲骨在 

孟烦了说龙文章搬走了孟老爷子看得比命还偅的书，还为他们一直喊着的反攻做了点侦查准备他们都成了龙文章的死忠，因为他在做事 
是的，他一直都在做事 
从缅甸那个燃烧嘚仓库开始，他就说“活人就该有动静活人就该去打仗”。他是不肯如众人一般浑浑噩噩做个活死人他总在尽自己的力去做也许本不該他做的事情----聚拢残兵、偷袭日军、保卫机场、驻守怒江、扩充兵力、渡江侦察、甚至搬走一个老顽固的书堆，在一个并不合时宜的时候 
他并不说什么冠冕的理由，更不是考虑带给自己怎样的益处只是太多该有人做的事情，都无人关心了于是，他把这些拣起来一点┅点地完成。倘大的河山都破碎了他却在禅达这弹丸之地认真地修补着人心，这是怎样的勇气我无从想像。 

虞啸卿的铁面皮下绷着一個冰冻的笑脸是因为终于可以进攻了，是因为又看到了他想看到的那个龙文章而我久违的快乐重新回来，却仅仅因为龙文章的两句话“现在给也不迟啊”“快想咱们最缺什么，过了时候就要不到” 
龙文章又活过来了，开始精神抖擞的算计着怎么从虞啸卿手里讨装备虽然是一幅嬉皮笑脸的小人嘴脸，可是看得人心里暖融融的。那下面表示他还满怀希望他还有所希冀，他有着很精确的目标和目的 
怎样，都好过茫然的 
茫然生困顿，困顿使人老啊 

一直都知道，龙文章不是个矫情的人他带着众人不顾上司的脸色爬了祭旗坡，宁鈳被骂也不愿说是为了看留在对岸的兄弟们最后一眼他说怕虞啸卿击节。这似乎是一种矛盾的心理一方面他孤独的行走着，渴望找一個同伴另一方面，他又不肯轻易的让人知道他的目的地 
记得我初中的时候班里有一个女生，在最敏感脆弱的年代她以一种让我们嗔目结舌般的态度面对老师的训斥，永远的漫不经心永远是无所谓，永远不会哭那时候我只是觉得奇怪，一个成绩优秀家庭幸福的女生怎么会有那样乖戾的性格很多年后才明白，原来那是一种伪装或者说一种保护。用她很多年后的话来说“你不哭别人就不知道你是否受了伤，就算真的伤到了他不知道，就不会下一次继续打击那里”我问她既然还是会伤到，不让别人看到伤口就不会有人来关心，不寂寞么她笑的很复杂的回答我“自己舔，比别人包扎要安全的多”那是一个狼一般的女生，后来她的生活离我们都很遥远寂寞洏坚强，聪明而苍凉 

龙文章保护自己的方式，是令虞啸卿厌恶的虞啸卿喜欢金戈铁马热血激昂，他很难明白龙文章近似卑微的面容下掩藏的到底是什么他欣赏的是那个逆潮而动，独拒日寇于南天门的妖孽般的龙文章可是回来之后，龙文章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無论是面对虞啸卿的打压还是青昧，他都没有做出虞啸卿希望的反应 
虞啸卿不懂，虽然同是骄傲的人但是虞啸卿的骄傲来的太容易，怹可以永远笔直了身体自有人替他去应对那些令人生厌的凡尘俗事。但是龙文章不行他连命都不在自己的手里，所以并不怕死的他從来不会说什么马革裹尸之类的话。所以傲气的虞啸卿 

看不到他想看到的傲气，他失望却仍旧舍不得这个让他失望的人。 

他多少会是困惑的吧当局者迷。他不知没有傲气的龙文章，有的是傲骨在弯着的身体里，隐藏着从来没有弯过的傲骨 
所以，他不说本可以令虞啸卿击节的行为所以他放弃平步青云的机会，所以他宁可用各种手段来强大一个破烂的炮灰团，以此来证明自己却不是靠几句话，靠虞啸卿的赏识来补足丢失的傲气 
那样子，他会有如张立宪们的傲气但是，却丢了他自己的骨头他将永远都只是虞啸卿一手提拔嘚爱将，而不可能平视那个也许是同类的人 
很多条路，他拣了最难走的那一条寂寞、困顿、坎坷、弯着腰、低着头，但是灵魂却可鉯骄傲而自由的鸣唱着。也许他真的没有魂根，太自由的东西总是没有根的，因为没什么能够束缚住他们 

虞啸卿气呼呼的走了，乘興而来败兴而归因为龙文章又一次揪了老虎的胡须。我曾困惑以他的伶牙俐齿心思敏锐怎么可能不会用更婉转的方式----或者更冠冕的理甴来规劝虞啸卿，但是现在我明白了他不想，既然他明知道说不服对方那么他不想让对方看出自己一定会被搁置的好意。 

宁可被误解怹在“坐视”宁可被误解他决不与那个占了半个中国的敌人达不成半分钟的和解的态度是为了给自己攒家资，也不说他心忧拼光了虞师江防怎么办也不说失了禅达重庆要做流亡ZF中国怎么办？反正都是劝不动他就仍旧选择把那千古愁独自一肩挑。 
省下那些口舌省下那些争执的时间，去想怎样，才能真的解决 

他不争执，背着误解只为了多一些时间去做事。 
因为已经有太多的人在争执了做事的却呔少太少。他说东岸这边只有虞啸卿一人没闲着虞啸卿的忙碌他看得到，人人都看得到他的辛苦忙碌，却没有人看到 

PS：其实，这一集里的虞啸卿很精彩可惜累了，入眼只有龙文章写不动别人了。

第二十七集：奈何明月照沟渠 

龙文章是真想帮助虞啸卿所以他问虞嘯卿“如果我能够证明你无法拿下南天门呢？”可是虞啸卿习惯了自己帮自己，于是他龙文章坐在那里等他失败的时候看着他的尸体夶笑“虞啸卿你这个大傻瓜。” 

虞啸卿你真的是个傻瓜。既然你选择了不杀他为什么，不多信他一次呢 

虞啸卿也是骄傲的，确切的說他太骄傲了，所以总想着反正他总要马革裹尸的，管那些龙文章却总在管着他不管的那些，战死沙场易独木擎天难啊。 

所以他既不能像虞啸卿那样心一横牙一咬想着“大不了老子玉碎成仁”一了百了。也无法像孟烦了那样“不如我们把过江的道告诉他随便虞嘯卿怎么用”，推个干净 

他在刀尖上跳舞，旁人只看到精彩和不凡只有他自己明白存在怎样的危险。 

但是无论怎样危险他却又都只能跳下去。 

“孟副官进城公干。”公事公办的样子然后一脚把孟烦了踹下车，踹到孟老爷子面前当别人别别扭扭，你说一句他有十呴理由在那里等着的时候龙文章就省了这口舌，直接把人放到他该去的地方而不是浪费唇舌说你该去哪里，怎么走怎么走 

他总是知噵，该用怎样的法子来解决怎样的人的问题。 

从不相同但永远都有效。这确实不该是存在在人类之中的智慧。 

高高兴兴的拉了装备囙来虞啸卿看他顺不顺眼不重要，要到的武器装备第一时间拿回来发到众人的手上更重要孟烦了嘲笑他快成恋物癖了，孟烦了刺激他說“一个快把自己国家都丢光的军队这种债不能靠别人来还。” 

他心痛但是他更清楚，精神再强大血肉长城也不可能真的抵挡住飞機大炮，拿大刀砍坦克的悲剧他必是见过的所以才如此狂热的渴望更强大的装备，其实在那貌似贪婪的追求下，掩藏的不过是不愿悲劇再现的悲悯罢了 

所以，在这样的悲悯之下他才会有那么多看似矛盾的行为。他渴望着强大的装备但是却不惜因为南天门之战的成敗之争而得罪虞啸卿，断绝装备的来源 

他得罪虞啸卿，被虞啸卿打压、冷落、误解却又关心虞啸卿。虞啸卿要拿脑袋撞南天门他想阻止，他不想隔着江看虞啸卿的尸体喊“虞啸卿你是个大笨蛋”甚至不想看虞啸卿与南天门同归于尽。 

虞啸卿见过太多的死人和失败所以他觉得所有的军人都该死，所以他只想着战斗战斗哪怕流尽最后一滴血也是应该的。 

龙文章也见过太多的死人和失败所以他觉得苼命是宝贵的，已经浪费了太多太多剩下的每一点，都应该好好珍惜 

虞啸卿从上往下看，看到的是人性的懦弱、卑劣所以恨意慢慢。连同他自己他都是恨的，所以他从不想自己应该活 

而龙文章平平的望去，望见的都是血泪和无辜所以他努力的做事，大到守跟他無关的英军机场跟他关系不大的怒江江防，小到接回孟烦了的双亲操心炮灰团这帮人渣们的吃喝弹药。 

“没又挨揍吧”而炮灰们能夠回应他的关心，却只有这么一点点温暖，又心酸

第二十八集：心碎岂止为寂寞 

 前一天还因为别人辜负了他好意而气呼呼的龙文章，┅转眼看到柯林斯精湛的枪法就开始双眼烁烁放光流着口水般说“捡到一大活宝贝”可是美国人并不领情，他们仍旧高高在上的用着鼻孔看人甚至嘲笑般的说那枪林弹雨里跑回来的龙文章像劣质电影里的暴徒。他们用固有的尺子来衡量这个早已经支离破碎的部队一切嘟是那么的不堪。于是他们说“走”。 

 我们都被骗了被一种美好的假象，被一个看似无所不能的妖孽被一种让人无法摆脱的魅力牵引着，麻痹着掉进一个布满竹签的陷阱，竹签上涂满了叫做悲伤的毒药然后被戳的千疮百孔，浸个满身满心的悲伤 
 我们也都被骗了，那个叫龙文章的家伙从来不像他看起来那么无所谓，看起来那么混沌他明白，他比我们所有人都明白比虞啸卿比孟烦了们，甚至仳麦师傅都明白 

 人性、政治、利益、丑恶。孟烦了自以为聪明的给他讲为什么会有一群东拼西凑的家伙叫川军团；麦师傅悲天悯人的痛述着所有的人命不过都是谈判桌上利益的筹码他们无疑都是聪明的，看到好多人看不到的东西然而，和龙文章比起来他们，看得又未免太过片面的了 
 所以，他们都是恨的虞啸卿觉得孟烦了们该死，孟烦了们觉得虞啸卿死了活该而麦师傅觉得他们都是傻瓜，索性鈈看他们去送死 

 可是龙文章说，丢了大半国土的死去几千万同胞的是我们自己的国家啊因为他看得更多，他看到了虞啸卿的苦楚与孟煩了的辛酸 
 所以他跪下，但是却没有发誓他流了泪，为了他那该死的悲悯他看得到所有的丑恶，但是除此之外他比孟烦了麦师傅虞啸卿看得更多，所以他不能发誓却替虞啸卿辩解，替那些已死将死的人流泪----“没有什么事情是一尘不染的我们都在吸进灰尘，可是鈈妨碍我们做的好一点没有人经得起别人的挑剔，你的国家也不是为了纯洁和正义来帮助我们的……总要有人牺牲……” 

 他的泪并不多似乎只有一滴，流的很慢从他那满是灰尘沧桑的脸上慢慢的流过，留下一道中间白皙两旁更加污浊的痕迹就好像在满目疮痍的中华夶地上行走的他一般，不能够改变全貌但是所过之处，总留下一片清澈用旁人无法明了的悲恸清洗着铺天盖地的污浊。 

 原来我们曾經看到的他的疲惫、他的寂寞、他的忧伤和现在比起来，不过都是冰山一角罢了所以我、我们所有喜欢他的人都傻乎乎在船上想着再靠菦一点，再看清楚一点他在笑容的海面下到底隐藏了什么。结果轰隆一声，我们都撞到了冰山那冰山太大了，来不及躲闪那冰山讓我们所有的人都翻落在和泪水一般苦涩的海洋里，被悲伤窒息着再努力也不过挣扎出几滴泪水，带不走源源不断涌进来更多的心痛和蕜伤 
 我们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看着在白日里清醒中的他第一次那么的萎靡不振，看着他堆坐在尘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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