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干活的时候被门牙摔断了一半手,然后送到医院治疗了,出了院,不能正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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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问经验】手骨折了怎么办
我的一个同学在冬天的时候摔了一跤,结果手当时就特别疼,后来去医院拍了片子,医生说是骨折了,后来打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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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东城城管在法华寺南里社区集中展示从部分餐饮单位查扣违规使用的燃气配件。今年以来,东城城管联合各执法部门检查,共计发现各类燃气安全隐患937起,对问题较严重的立案70起。近期,东城城管联合多部门,对全区餐饮等单位集中检查,发现有的餐馆违规使用可调节式减压阀、廉价软管替代专用燃气管、储存100公斤以上燃气未设独立储藏间、使用来历不明煤气罐等。据了解,这些违规餐馆已经被要求整改,部分被要求停业。京...你好,我想问下在工地上干活手摔断了。该如何索赔 - 相关问题 - 110网法律咨询
你好,我想问下在工地上干活手摔断了。该如何索赔
你好,我在工地干活的时候,左手小手指被吊机夹骨折,误工费如何赔偿?
你好,我想请问1下,我爸45岁在工地上干活!受伤严重!该如何,合理的收取陪尝费!
你好!我在工地干活四个多月了,现在不想干了老板不结账请问我该怎么办?没有签劳动合同
你好,我工地上临时雇了几个工人干活,在这期间别人指挥我雇的工人干活,结果一个工人从楼上摔下来腿断了,这是谁的责任
你好,我是在工地上干活,请问一下我们停工现在已经半个多月啦!还是拿不上工资,连生活费都老板说没有,这样的话我们能去劳动局吗?还有去劳动局是不是还有两个工作日,是不是去了还的等很长时间啊!
你好,我的挖机在工地干活,活干完了一直不给钱我该怎么办?
律师,你好,请问我在工地上干活右手大母指被粉碎性骨折
你好,我父亲在工地干活头受伤了皮外伤,连了4针。怎么陪尝
王律师你好!我是在工地干活的时候被塔吊吊东西压断了两根肋骨和胸骨,在医院住了半个月,现在公司要求出院,这个能陪多少钱?
你好!父亲在工地上干活,11号中午感觉不舒服,下午未上班,晚上6点感觉严重,12号诊断为急性心肌梗塞,是否可以向所在工地申请保险赔偿?
怎么申请工伤认定啊?我婆婆77岁手摔断了,接好了,手掌肿了一个月还没好,这正常吗?要怎么才能消肿?_育儿问答_宝宝树
我婆婆77岁手摔断了,接好了,手掌肿了一个月还没好,这正常吗?要怎么才能消肿?
希望有专业的人士回答一下
当时年龄:
还没有宝宝
来自:网页;
伤筋动骨100天的,好的没那么快的,复查看看
最佳回答者:
正常的,伤筋断骨都要才能好呢
常回家看看和多
老人是恢复的慢的 最好复查一下看是否有什么炎症
正常的,接好后要吃一些,定期去医院拍片子复查
用热毛巾敷敷就会好些的
伤筋动骨要一百天.上岁数的人会好的慢一点.用几颗熬水腾洗
伤筋动骨的,更合况年纪还这么大,总要慢慢恢复了
年纪大了就很难愈合的
老人家年纪大了 就怕摔跤呢 估计一时半会是好不了呢 多给她补吧
还是请专业人士解答下吧,或者咨询下医生,祝早日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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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更好的记录下人生的那段经历,在写这本书的时候,我一度战战兢兢。曾经因为好几次太过紧张而停下了手中的笔。
  作为一名从业将近四十年的内科医生,临床上见过太多的生死离别,什么样的死人都见过。但是对于鬼神之说,我始终保持中立的态度,并怀有敬畏之心。
  世界上有很多事不是用科学就能解释的,尽管我是一名无神论者。
  80年代初,我就职于一个东北的小县城里,在那个的地方,能够看病求医的地方很少。医院的前身是一座高中学校,在破四旧的时候一片狼藉。医院规模不算太大,但是每天看病的老百姓还是络绎不绝。
  那个时代不像现在,能够进入正规医学院的学生很少,能够毕业进入事业单位的就更少了。在那个医疗资源极其匮乏的年代,我由于毕业于省医科大学,格外受医院领导重视,经过几天的考核,很快直接进入县医院成了内科的三名主治医生之一。
  1986年夏天,异常炎热,我所位于的县城整整两个月没有一滴雨水。医院的门诊每天都有很多中暑高烧不退的患者,拥挤不堪。
  那天早上,我刚到医院。
  护士长闫红就把我拉到一旁:“韩医生,八床那个大爷恐怕是不行了。今早突然来了精神可以喝下面汤了,只怕是回光返照,要不要给家属做个准备?”
  我知道那个老大爷,是个肝癌患者,是我负责的病人。八十多岁被这个病折磨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绝症耗尽了他身上所有的脂肪,每一次我看到他都有一种像是骨头上崩了一层皮的感觉。
  “该通知就通知吧。前两天我和他们家属说过,他们应该早有心理准备了”
& & 下午,闫红的预感不幸被言中了,五点的时候,大爷的病情突然急剧恶化,经过轮番抢救还是没能把他挽留下来。那个时候条件比较落后,没有殡仪馆可以储藏尸体,加之政府才开始推行火葬制度,相关的殡葬服务都不到位,患者的儿女在病房里哭天抢地一番之后,跟医院达成最终协议,把老人的尸体暂时停在病房里,等第二天一早再运走。
  临终护理是每个护士必过的一关。不过当时我们医院里五个护士,三个是实习生,再加上都是女孩子尸体搬不动,挪不动。再加上我和几个小护士关系不错,很多时候都是我帮着她们一起做。这些东西医学院的时候都学过,尸体也经常摸,不过每一次面对这一环节,我虽然是一个男的心里还是有点发虚,更不要说那几个小丫头了。
  我带着两个小护士,一边把患者的眼耳口鼻诸窍用棉花塞好,一边让闫护士长把尽头的201号病房腾出来,作为临时的太平间使用。
  小县城的医院住院条件不是很好,医疗设备更是不太跟得上,但凡有条件的都往上级医院跑了,留下来住院的大多数还是家里穷,拖着时间进棺材的主。今天是本来是张医生和护士小唐值夜班,白天的时候转走了几个病情相对较重的病人,留床观察的就那么五六个。晚上的时候,因为张医生母亲去世,临时要调班。这节骨眼上,能够顶班的也就我和可是主任。李主任是可是领导,老前辈,自然轮不到他来顶班了。
  没办法,我只能顶了张医生的夜班。虽然是一个白天加一个晚上的工作量,不过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也有心理准备。
  十一点后,护士小唐在病房里溜达了一圈,回来的时候无所事事得趴在办公桌上,很快就打起了哈欠。小唐叫唐欣,是个实习生,才十九岁,长得皮肤挺白,看着也很喜气。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再加上我二十四岁,还是单身,就直接吩咐她去了值班室休息,我在办公室守夜,如果有什么事我就去敲她门。
  唐欣故意吓唬我说:“韩医生,今晚走廊尽头停了一位,你不怕有那东西?”
  “我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好怕的?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尸体都解剖过多少个了。你还吓唬我?”我笑着,又对她吓唬道:“要怕也是你该怕啊。男的阳气重,真有那东西也不敢靠我。不过你们女的,本来就阴气重,要是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唐欣脸色变了变,又装作一脸不在乎得嘟囔着道:“我在学校又不是没摸过尸体。不和你说了。真有点困了。我去值班室,有事就叫我!”
  “好好睡吧。没大事不会叫你的。”我笑着叮嘱了一句,看着唐欣穿着白色护士服上了楼梯。
& & 唐欣一走,顿时整层楼显得格外的安静,静得可以听到外面的风吹草动,乃至人的心跳声。我无聊得趴在办公桌上,已经整整累了一天了,再加上天气闷热,我竟然迷迷糊糊睡过去了。过了一会儿,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还在上班,不是在家中,猛的打了一个激灵,人一下子清醒过来。我看了看手表半夜十二点半了,整整睡了一个多小时。
  还好没有误事,我安慰着自己。随后看着自己手里惊出的汗水就起身走到科室门口的洗手池,准备去洗个冷水脸,顺便也让自己好清醒下了。
  自来水潺潺的流出,我正专心的洗着手,正准备洗脸的空挡,从走廊的尽头突然传来了“吱呀”一声,我反射性的一回头,朝声音的源头看去,只见那间被用来临时充当太平间的201号病房,木门居然自己开了……
  门开了!
  我一下愣在了当场,脑子里一片空白,心想门怎么自己会开,难道是下午闫红她们没有把门锁好?还是……刚才唐欣走之前那句玩笑话一下出现在我脑子里。
  不会的!
  我一边强行稳定自己的情绪,一边大踏步壮着胆子走过去,我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脚步在走廊里发出的回音,哒哒哒的,每一步都是那么真切。
  “妈的。我一个老爷们,难道还怕这些东西?现在可是社会主义国家,千万不要被那些怪力乱神的歪风邪气干扰了。一定是闫红走之前没把门关好,这种老式木板门最不容易关好了,有时候关好了又不太容易打开,上次影像科的曹医生不就被反锁过一次吗?”我努力在脑袋里搜寻出各种理由给自己壮胆。
& & 在距离那间病房还有两三步的时候,我停下来了。
  门只开了大概一拳的距离,就好像被风不经意吹开似得。我深吸了一口气,直接上前握住了门把手,把那扇门完全拉开。病房里黑漆漆的一片,走廊里昏黄的灯光斜斜得打进去,我可以看到整个房间的中央停了一张铁架床。而老人的尸体停放在上面,通体已经盖上了白色的床单,只露出两只穿了黑帮白底布鞋的脚正好对折门口,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我不敢多做停留,心里总感觉那躺着的尸体会突然如同老一辈人说的僵尸那般突然跳起来。我快速得把门带上,在门关上那一刻,我余光瞟到了一旁走廊尽头的窗台,那扇窗户紧紧得灌着,根本没有一丝漏风的迹象。
  “这是怎么回事,窗户没有打开?”我心里慌得狠。
  我快速的把门关好,为了确定它确实关上了,我还特意使劲拉了拉门上的把手,然后头也不回的朝走廊另一边的办公室。
  “肯定是那几个小丫头下班没把门关好,在这样就得和闫护士长反映一下了!”我站在办公室门口,缓缓得松了一口气。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脑后一阵风吹了过来。
转自。。。。。。。。。。。。。
& & 吱呀!
  清晰的声音随着那一阵冷风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身体僵硬的站在那里,刚刚才放松的神经一下绷紧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僵硬地转过身来,那扇被我关好的门又一次打开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走廊里死寂一般的安静,我站在科室门口,就好像整个人被什么东西压着,丝毫动弹不得。
  砰!砰!砰!
  剧烈得心跳声在我耳膜中响起,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人都懵了,紧张到了极点。一丝寒意在我背后升起,我全身毛孔散发着阵阵寒意。
  那扇门就那么开着,黑得如同恐怖的深渊,随时准备吞噬周围的一切。整层楼静的出奇,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现在想来,如果当时再出现什么的话,我想我当时立刻就会崩溃。我没有看到什么使我更加恐惧惊悚的东西出现,大约两分钟以后,我恢复了一些理智,深吸了一口气,散发着心中的压抑感觉。
  “上学的时候尸体都解剖了好几具了。我到现在还不是没事?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如果真有,还要等到今天?”说是这么个说法,可是我心里却是发虚的很,我不得不承认我真的是害怕了。
  “要不要上去把唐欣叫下来?”很快,我否决了这个想法。为了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我该怎么说?难道说我一个大老爷们被吓到了?把她的话当真了?何况自己是一个科室主任,还会信这些怪力乱神,说出去了不仅让人笑话,恐怕上面领导知道了还得批评我。
  门不能就让它敞着,我必须去把它关上!
& & 我直接走进了办公室,从抽屉里翻出了一张旧报纸,随即折了几层,拿着它就朝着走廊尽头的房间又一次走过去。这次我没有勇气再把门拉开看,而是使劲将那扇门关上,为了防止它再打开,我把旧报纸塞在了上面。
  做完这一切,我的心还是有点发慌。为了分散注意力,也为了能够给自己壮胆,我挨个把病房查看了一遍。看着里面一个个病人和家属都在,有些还醒了一下,我才放松了下来。
  有人就好,就算真的有鬼,至少不是我一个人在这里。好在剩下的时间相安无事,唐欣快六点的时候迷迷糊糊得从楼上下来了,查了一圈房,为早晨的晨会做准备。我自然向她说起半夜里发生的那件事,事实上,我自己似乎也不太确定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亦或者真的是门窗的问题,或许是连日来日以继夜的工作让自己太紧张了。早晨刚一上班,死者的家属就来办理相关手续,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两天之后我就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接连不断入院的病人,忙的整个科室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只是,我没想到的是,我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一切才只是刚刚开始。
  那天刚上班,医务科的陈主任就来跟我商量。说是一个亲戚在骨科住院,可是下面没病房了,来跟我打声招呼,想在我们内科暂时借张床位!
& & 这事我有点为难,照理说跨病区住院涉嫌违规操作。再加上这事本来该闫红管,只是今天闫红休假没有来上班,陈主任也只能找我来说。
  “那个人是我侄子,打篮球伤了脚。他们学校管得严,请假条都不好使。他就是在这里休息几天,每天输输液,换换药,也出不了什么事。小韩,你就放心吧!要是你不答应,我就去找李主任说。”
  陈主任软磨硬泡,我也不得不答应,给他个人情。毕竟人家是医院老员工,我也不好得罪。要不然他一会找李主任去说,最后还是我来安排。
  陈主任的动作倒挺麻利,不一会儿就派了个小护士上来问我安排的哪间病房,好帮忙铺床,我见前几天那间用来临时充当太平间的病房还空着,随手就指给了她们。一是想着那间清静人又少,不用跟着那些久病成疾的大爷挨着连觉都睡不好,二是毕竟是陈主任侄子,也顺便卖他个人情算了。
  小伙子叫王枫,一米八一的个子,在学校里专门打篮球的。看着很壮实,属于那种阳光帅气的小伙子。才住进来一个上午,几个实习的小护士就往那病房跑了好几趟。我也只能笑笑,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感觉自己身边的姑娘都被带跑了,不过对方也就一个十七八岁的小男孩,还不至于和他赌气。
& & 王枫住进来,前两天都相安无事,一切都进行的有条不紊,到了第三天路过病房的时候,我刚要走,被王枫欲言又止的叫住了。
  “韩医生!我想跟你说件事!”王枫似乎想说什么,又碍于人多不好开口。
  我看了一眼外面,微微带上了门,见王枫已经坐起了身子便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不好意思说了?需要我帮你把你的主治一声叫上来吗?”
  “不用。不是这事!”王枫急忙辩解,又犹豫了几分,对我开口道:“韩医生,我想换张床。我跟闫护士长说了,他说我是你接手的,要你同意才行。”
  换床?我听了有点诧异。
  那时候的医院,没有什么专门输液的地方。如果要输液,就得进病房里躺着。而这天一大早来了不少病人,刚才安排的时候病房已经住不下了。如果别的时候王枫要换病房,我看在陈主人的面子上,就安排他换了。可是现在要换,我还真有点为难。
  而且根据惯例,病人要换病房,我们医生和护士一般都不会允许的。毕竟医院是医院,如果谁要换就换,那管理起来也麻烦。
  没病房换,也不该换。我只能敷衍道:“这里不是蛮好的吗?一个人住得清静。你为什么要换病房?”
  “我……”王枫脸色纠结,抿了抿嘴,又对我试探问道:“韩医生,这病房是不是前几天停放过死人啊?”
  我听到这句话,呼吸加重了几分。那天晚上门两次无缘无故得开了,确实吓到了我。不过,前两天白天也有病人在这里输液过,也没什么事。我只觉得自己多想了,现在王枫提起来,我想起那天的事,还是有点不寒而栗。
  不过病人问起来,我总不能也跟着咋咋呼呼的。我直接跟王枫解释道:“医院就是这样。这里是内科,每张床上都死过人。”
“啊!”王枫脸色一下子苍白了几分,显然这小伙子没想过我会这么说。王枫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床头,最后还是央求道:“韩医生,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你最好还是帮我换个病房吧。这几天我睡着的时候,总感觉有人在推我,可是醒来的时候又没人。而且这床有点味道,难闻死了!”
  半夜里被人推?不会是神经末梢反应吧。难道还能和死人挂上钩?不过我看王枫的脸色,似乎真被吓到了。我想了想,要是我自己在这张床,估摸知道那些事也不踏实。至于味道?医院到处都是消毒水和酒精的味道,哪个地方没味道?
  算了。还是找机会给他换一下吧。我心里做出了决定,想了一下道:“这样吧。今天真的人多,一会我还要开个会,等明天我看情况,我找个病房给你换下!”
  “那谢谢你啊。韩医生!”王枫见我答应了,脸色也踏实了几分。
  我点头,出了病房。
  中午的时候,闫护士长遇见我就把王枫要换病房的事情又和我说了一遍。我也跟闫护士长说,毕竟人家是陈主任的侄子,再说那病房听过死尸,等第二天能换就换个吧。闫护士长听了,也就答应了。
  其实,我心里知道,我给王枫换床的原因不是因为他是陈主任的侄子,而是那天晚上连续关了两次门的事情的确有点诡异,让人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晚上,我回了宿舍,吃过晚饭,看了会书很快就睡着了。一晚上我做了好几个稀奇古怪的梦,就在我半梦半醒的时候,突然耳边响起了一连窜急速的敲门声。
& & 做梦?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那敲门声没停,当我一下子从床上惊醒打开灯的时候,才发现居然真有人敲门。而此刻,墙上的挂钟才显示是凌晨五点。
  半夜有人来宿舍敲我门?一般这个时候来的多半是说明病房出现了紧急情况。
  我醒了大半,匆匆穿好衣服就着拖鞋下床去开门,只见唐欣站在门口。她面容有些惊惶失措得看着我开口道:“韩主任。住在顶头病房的那个小伙子疯了,又哭又闹,你快去看看吧!……”
  顶头病房的小伙子?我一时没回过神来。不过下一刻,我又恍然大悟,惊愕道:“王枫?脚受伤的那个?什么叫他疯了?”
  “就是疯了。一直喊鬼啊鬼的。一整层楼的病人都被闹醒了。闫护士长还没上班,韩医生你快去看看吧!”唐欣慌了神,看样子毫无主见,连事也都不清楚。
  我回屋换了双鞋,连忙跟着唐欣来到了内科住院部病房。
& && &刚到楼下,我就听到了二楼凄厉的叫声。那声音声嘶力竭,带着几分沙哑,让人听着心里都发毛。
  “别过来!”
  “别过来!”
  “鬼!”
  “鬼啊& &!”
  楼梯上已经站了很多人,二楼走廊里都是病人家属,伸长了脖子看着走廊尽头,议论纷纷。
  “小韩。你怎么才来?”晚上值班的张医生比我早来了两年,资格也老,见到我急冲冲赶来,顿时满身怒气道:“这是你负责的病人,你来解决!”
  我看了一眼张医生,只见他身上的白大褂都被撕烂了,上面还有一道道血迹。我一开始不知道张医生身上怎么会变成这样,不过我挤进病房门口,往里一看,顿时惊住了。
  小伙子王枫穿着一条运动裤,赤裸着上身蜷缩在墙角。而他的一双手无意识得在挠着墙,指甲已经破裂,手指上血淋淋的一片。
  虽然内科干了这么久,但是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血肉模糊的惊栗场面。王枫就好像失去了痛觉一般,用手指挠着墙上的石灰粉。
  “鬼!”
  王枫看见我出现,瞬间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得指着病房中间的那个铁架床低声说出了一个字。
& &&&在王枫说出那个字的时候,我心跳得厉害,本能得看了一眼铁架床,愣愣得站了那里许久,就好像那里真有鬼一样。而当我看见王枫再次挠墙的时候,整个人也随之一下子惊醒,刚要冲上前去,却被身后一个病人家属拉住了。
  “韩医生,别去,他会挠你!”对方是个一米八几的汉子,挺壮实,直接指着胸口的痕迹道:“你看。我就被挠了!”
  我只是看了一眼,又看到王枫血肉模糊的手,脊梁骨一阵阵发麻。不上去?难道不管了?这事肯定不行。我看向周围几人道:“不能让他挠了,要不了多久手就废了。唐欣你去找跟长的绳子来。我们一起上,把他先绑床上!”
  一大早,医生护士都没来上班,只有病人家属帮忙。几个靠近的都是大老爷们,一听我下达命令,直接点了点头。我一看都答应了,就立刻向王枫走去。
  “别过来!”
  王枫一见我们靠近,顿时惊惶失措,开始用脑袋撞墙,嘶吼道:“别过来。别过来。鬼,有鬼!”
  这一下下撞墙撞得很深,小伙子的头上顿时蹦出了血来。我看了,心里一急,直接冲了过去,抱住了王枫的身子。王枫一被我抱住,立刻开始扭动着身子开始挣扎。
  我身高有一米八,力气也不算小,不过比起篮球队出生的王枫还是不太顶用。我困不住他胳膊,只能死死抱住他的腰,另外两个病人家属一冲而上,直接拽住了王枫的两条胳膊。
  “腿。抱住腿!”我见一个病人家属没进来,顿时大叫了两声。那名病人家属连忙点头冲了进来,抱住了王枫的腿。
  就这样,我们四个大老爷们才将疯了的王枫彻底按住。而王枫身体被按住,嘴里依旧嘶吼着,又突然一转过头,向我胳膊咬了一口。
& &&&我感觉胳膊一阵剧痛,随即立刻松开了王枫的腰,改为抱住王枫的脖子。
  “绳子呢?”我和几个病人家属,死死得将王枫按在床上,同时对门外催促了一声。而王枫一躺在病床上,顿时挣扎得更剧烈了,口中嘶哑叫着:“鬼。鬼啊。放了我。放了我。别杀我。别杀我。鬼啊。”
  很快,唐欣拿着一捆绳子来了。我们四个按住王枫,唐欣开始捆绑,好一会才将王枫四肢绑定。王枫被捆住,我和几个病人家属顿时松了一口气。
  四个人按住一个人,没想到累出一身汗。
  此刻,王枫已经不再挣扎了,只是肚子挺得老高,嘴里嘶哑得喊着:“鬼……”
  “韩医生,怎么办啊?”唐欣看着我,脸色煞白,不知所措。
  怎么办?我哪知道怎么办?我直接拉着唐欣,反手关上了门,直接对她吩咐道:“去麻醉科那里请人来给他打针麻药先,等过会他主治医生和陈科长上班了再说。你有病人家属地址吗?不远的话就麻烦你走一趟把病人家属请来!”
  交代完这一切,我直接累瘫在办公室里。我坐在椅子上,可以听到外面那些病人家属的议论声。
  王枫怎么突然发疯说有鬼?
  想起刚才王枫挠墙血肉模糊的手指,我身上不寒而栗。而外面的病人家属一直在议论着,很快就说到了前些日子那个肝癌老大爷死的事情。
  “前几天不是有个肝癌的老头子死了吗?说不定真有鬼呢!”一个女病人家属嗓门比较大,直接传到了办公室里。
  我听着,又想起那天晚上病房的门两次弹开,整个人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晚上,在那死寂般的走廊里,我丝毫动弹不得。我就这么坐在椅子上,而王枫口中喊出的鬼子和老大爷皮包骨头的身躯依旧在我脑海里不断出现。
  我整个人沉浸在死寂当中,只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韩医生!”
  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我猛然惊醒,抬起了头。
  唐欣站在我旁边,看着我:“韩医生,你怎么满头都是汗啊?”
& &&&被唐欣一提醒,我才发现我整个人就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从上到下满身都是汗水。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心里压抑得一下子有点喘不过气来了,刚才我呆呆得坐在这里,起码有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魂不守舍,呆呆傻傻得坐在这里纹丝不动。我全身的鸡皮疙瘩瞬间炸起,不寒而栗。
  “韩医生?”唐欣见我没说话,直接开口道:“我刚才下去看了王枫的住院记录,上面居然有他家电话号码!我打了电话,他爸妈说马上就到!”
  电话?我有点意外。在那个年代,能有电话的要么是有钱人,要么就是领导阶层。
  果然,七点半的时候,外面急冲冲得来了一堆人。领头的是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人,旁边还伴着一个烫了卷发的时髦妇女。在后面,陈科长脸色煞白得跟着,几个人一冲进病房,时髦妇女顿时尖叫了起来。
  “韩医生。”陈科长直接把我叫了过去,脸色焦急道:“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自己都说不清。我也只能将我见到的事情说了一遍,那个站在病床旁不敢靠近的中年男人听了我说的话,脸色煞白一片,直接对我道:“韩医生。麻烦了,这里事我们自己家解决就好了!”
& & 自己家解决?我从来没遇见这么一出戏的。居然病人出了事,病人家属不喊不闹,要自己家解决的。我站在那里,还想说点什么,却直接被陈科长搭着肩膀推了出来。
  “陈科长,他们自己家解决?”我再次诧异问道。
  陈科长脸色难看,打着哈哈道:“我姐夫说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吧。韩医生,幸苦你了。今天这事还请你帮个忙,不要多说,就当没发生过!”
  我不知道为什么陈科长要这么说,不过看他样子不想我多问,我也懒得多问。
  一个上午,正如同那个中年男人说的一样,他们自己解决。不过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唐欣就打探来了小道消息。原来王枫他爸是县里宣传部办公室主任,这也难怪他家有电话。
  “韩医生,这都想不明白?”唐欣见我还有点不明白,直接提醒道:“宣传部办公室主任是干嘛的?宣传党和国家啊。要是让人知道他家儿子被鬼附身了,那他的工作也就用不着做了!”
 &&我一下子明白了过来。而唐欣说的鬼附身自然是老百姓谣传的东西。这种事情本来没有什么,王枫突然疯了也未必没可能,只是老百姓知道了不会这么说,一个传一个最后多半会说王枫撞了鬼,被鬼附身了。而王枫的爸爸是县里宣传部办公室主任,到时候被人整天传他家儿子撞了鬼,被鬼附身了,对他的工作肯定有很大的影响。
  我点了点头,不再多说,只是叹了一口气问道:“那王枫现在去哪了?”
  “那倒不知道,说是被送到了三院了。又好像听说被送到乡下去养病了。”唐欣嘀咕着,又沉默了一会,小心翼翼对我问道:“韩医生,你说那个病房是不是真的有鬼啊?”
 有鬼?我听到这两个字,心里慌得狠。不过作为省医科大毕业的主治医生,我自然不能当着下面小护士的面说有鬼。我抽动着脸皮笑道:“想什么呢?这世上哪有鬼啊?要有,也是你心里有鬼。”
  “我心里才没鬼。”唐欣嘟囔了一句,又小声道:“韩医生,现在病房里都说,昨天晚上正好是那个死了的肝癌老大爷头七回魂夜。你说她们说的会不会是真的啊?”
  头七回魂夜?这是老一辈人流传下来的说法。说是人死了头七那天会回魂。而老大爷就死在这里,我一听到唐欣说的话,心里也跟着慌了起来。正好晚上,又恰巧是我值班。  
  虽然我嘴里没说什么,可是我心里真的有点犯怵。可是事情还没到晚上,住院部就出了大问题。
 那时候小县城里的老百姓都是愚昧无知的,喜欢以讹传讹,内科住院部病房有鬼的消息没到一个下午就传遍了整座四层楼。
  一开始有一个病情不算严重的病人在张医生手里要求出院,张医生也没感觉到什么,只以为对方花销不起就批准了。而后,没过五分钟又有病人要出院,随后而来的是几乎四层楼有一大半病房的病人都叫着要出院。
  下午四点钟,院领导召开了紧急会议,我们内科几名主治医生都去了。老院长在会议上大发雷霆,说乱力怪神之说不能信,更不能拿出去说,如果放在几年前,我们内科病房的几个医生和护士都要被拉出去戴高帽的。
  会议时间不长,只有半个小时,也只有一个主题,就是老院长让我们控制影响,安抚住院病人。同时也下达了死命令,谁也不许说那个病房里有鬼,谁给病人做出错误的引导就立刻滚蛋。
& & 在那个年代能够进入县医院很不容易,谁也不敢拿自己的铁饭碗开玩笑。上面一下命令,低下立刻死寂一片,不敢议论,甚至不敢多说话,就连关系要好的之间也不敢议论,生怕被上面知道。
  上面会议开完了,回到科室,可是李主任又骂了一遍。
  “有些新来的医生,为了阿谀奉承上级领导,破坏医院规定,私自同意跨科室借用病房……”李主任就差指名道姓了,最后加了一句:“别以为省医科大毕业的就了不起。做得好就做,做不好就滚蛋!”
  我已经过了血气方刚的年纪了,遇见这种事也只能忍气吞声。
  医院的命令虽然下达了,可是情况早已经失控。人都有从众心理,同时最怕死,一个走,两个走,最后大家都会走。到了晚上六点钟的时候,整个住院部加起来的住院人数还没超过十个人,而我们内科病房更是只留下了一个半身不遂脑血栓的老太太。
  本来,晚上应该一个医生一个护士共同值班的。可是护士小李临时请了假,而其它护士一致性得都说家里有事,最后李主任发话说:“反正就一个病人,就让小韩一个人守着!”
& & 护士小李为什么请假,大家心里都明白。再加上护士小李和李主任是本家,听说还有点亲戚关系,否则在这节骨眼上换了谁请假都没用。
  这事我没办法,甚至连发火都不知道该和谁发火。只能自认自己倒霉,当初不该让那个王枫住下来。
  住院部地处位置偏僻,距离最近的职工宿舍也隔了一个满是杂草的操场。而那时候车辆是稀罕物,所以一到了晚上外面连个声音都没有,黑漆漆的,死寂一片。
  我手里捧着报纸,正对着办公室的门口坐着,时不时得抬起头看一眼,心里总有点不自在。已经九月中,天气还是很闷热,我坐在办公室里又不敢往外走,很快就感觉到一阵阵困意。而就在我趴在办公桌上,打瞌睡的时候,外面的天空突然闪了一下。
  电光闪烁,很快一声惊雷炸响。我整个人也惊坐了起来,睡意全无。
  一阵凉风,透过办公室的窗户吹进来,我越发清醒了几分。我听着外面的轰鸣雷声,看样子这老天是要下雨了。雷雨来的快,还没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见到窗户的玻璃上已经沾上了和细针一般的雨水。
  雷雨来了,风也大了起来。
  我坐在办公室里,只听见走廊里响起了吱呀吱呀的声音。我听着那声音有点犯怵,但是迫于无奈,我还是走出了办公室。我顺着声音看去,只见走廊西头的一扇窗户被松开了。
  “让她们关严实!”我心里有点火气。
  下班的时候,我特地提醒了几个小护士把门窗关严实,哪知道风一大,还是有窗户被吹开了。不过这窗户不再走廊的东头,不靠近201病房,我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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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涯,看这里就行,原帖也才更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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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位作者其实写的很好,所以我觉得值得一转&
身边发生的好多事情确实用科学解释不了,否则也不会存在三界五行之说。
weizi2009 发表于
身边发生的好多事情确实用科学解释不了,否则也不会存在三界五行之说。
& & 我直接走过去把窗户关好,看着没闩上的插销,不禁又多了几分火气。这些小护士平时穿着打扮倒是仔细,干活总是马马虎虎,让关好窗户,插销也不插好。
  窗户关好,我看到外面的树影晃动,似乎风很大的样子。没办法,只能再检查一遍窗户,以防哪个病房的窗户没关,到时候进了水,李主任回头还要找话说。
  病房的门都关着,我也只是透过门上的小门框看一眼里面,也没进去。昏黄的灯光下,我从走廊西头一直走到了走廊东头。几个病房都查过了,也没发现什么情况。
  空洞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着,我走到了那个半身不遂的老太太病房门前,我透着小门框往里一看,里面黑压压,只能接着隐约的光线看见老太太的背影。
  幽暗的光线下,老太太背对着我,一动不动。我停在那里睁大了眼睛,就连走廊似乎也死寂了几分。
“大娘!”我提着嗓子叫了一声。
  许久,里面没人回应。
  我心里一晃,里面半身不遂的老太太,不会出什么状况,死了吧?那老太太几个儿子和儿媳本来就不孝顺,一听说病房有鬼,一到晚上就都回去了,把老太太一个人留在了这里,要是老太太真出意外,没来得及救治,那就是我的责任了。
  吱呀!
  我推开了门,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本来我是不怕死人的,可是自从白天见到王枫发疯的样子,我心里突然在这个夜晚一个人遇见死人。我知道我心里是怕那些未知的东西,我害怕老太太真的死了,又如同僵尸一般跳起来扑向我。
  我拉开了病房靠近门口的灯泡开关。小灯泡亮起了昏黄的灯光,只是忽明忽暗,过了好几秒才稳定了下来。
  “大娘!”我一步步走过去,又叫了一声。老太太还是背对着我一动不动得躺着。我绕过病床,直接来到了老太太的另一面,我只见老太太脸色苍白的躺在那里,齐手腕断了的焦糊左手伸在了床外。
  这老太太是前天送来的,烧火做饭的时候在锅灶边上突然倒下了,半边身子失去了直觉,一只手伸进了火里,被烧了好几分钟才拿出来。被家里人送来的时候,手都烧焦了,只能截肢处理。
  不会真死了吧?我睁大了眼睛,看着老太太的身体连一点起伏都没有,后背一下子凉了几分。
& & 外面雨越来越大,雷雨交加,闪电不断。
  我战战兢兢得伸出了手,想要抵在老太太的鼻子前感受其是不是真的没了呼吸。而就在这一刻,我后面的窗户突然闪烁出一阵白光,我刚回过头,一声惊雷炸响,我吓得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轰隆隆!
  雷声连绵不断,过了十多秒都没有停。我看着外面的晃动的树影和窗户上的雨水,缓缓吸了口气,压抑着心跳,随后转过身去看向了病床上的老太太。
  而当我转过身的那一刻,只见老太太突然睁开了眼睛,我心脏就好像突然一下子静止了,惊恐无比的后退了一步。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老太太,老太太也看着我,那浑浊的眼神暗淡无光。
又想看又害怕,捂着眼睛看完了
要写很长吗,到底发生了什么,好怕
这是我转载的,原帖也才更到这里&
 病房里一下子寂静无声,我不敢动。
  诈尸了?
  我心跳得厉害,感觉老太太就是个鬼,是诈尸,只要我一动,一定会扑过来。我惊出了满身汗水,魂都要丢了。
  “韩医生啊?”老太太突然开口了,声音缓慢,对我问道:“你怎么在我病房里啊?有事啊?”
  说话了。还活着?
  我一下子松了口气,大口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定,惊恐后的惊喜让我苦笑不得。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也没多说什么直接摇了摇头道:“没事。我就是刚才叫您老,你没答应。我就进来看看!”
  “我……我睡着了。没听见啊。哎呦,还是被雷吓醒的。一睁眼,你就站我面前,我还以为是鬼呢!”老太太念叨着。她一个老百姓,说起鬼来可以肆无忌惮,我却不能说。
& & 我见老太太活着,也就放心了。我叮嘱了一句让老太太继续睡觉,随后出了病房将老太太的门关上。整层楼里还有个活人,我的心里一下子松了口气。
  老太太病房斜对面就是201号病房,早上王枫被带走之后门就关着,没人进去过。
  看看?
  虽然老太太就在我身后的病房里,可是我看到201号病房,还是有点犯怵,不敢靠近。我直接走到走廊尽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窗户,这次窗户一样关得很严实。
  而眼前201号病房的门也紧紧得关着,就在我转身打算回办公室的时候,201号病房的门框里,突然闪过一个黑影。这个黑影是我眼角余光看见的,在出现的那一刻,我的吓得停住了身子。
  我站在那里,转过头看着201号病的门框玻璃,里面黑压压的。突然,窗外的天空划过一道闪电,201号病房的门框里的光线也随之闪烁了几次。
  淡淡的风声从201号病房里发出,我透过门框只见病房最后面的窗帘在随着风声摆动。病房里的一切给人感觉非常诡异,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就一直站在那里,脑袋混沌一片,我知道是窗帘被风吹动了,可是我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老大爷的黑帮白底布鞋在我脑海里闪过,王枫白日里挠墙留下的血印现在应该还在墙上。此刻,201号病房给我的感觉就是一座死人的坟地。
  “前面有病人也住过这房间,都没事。怎么可能有鬼?王枫发疯肯定有其它原因,要不然他爸怎么会把事情这么压着?”我在心里给自己找着理由。
& & 里面的窗户肯定是漏风了,外面雨又那么大,明天要是李主任来看病房,知道我一夜没关窗户肯定会找我茬。而且,如果换做别的房间也就算了,201号病房才出得事,上面下了命令杜绝鬼神之说,我要是不进去就明摆着我心里相信里面有鬼。王枫这件事的黑锅已经够大了,要是我不进去明天说不定我就得卷铺盖滚蛋。
  不能不进去!
  我擦着额头的汗水,深吸了一口气,又想起来老太太就在我身后的病房里,那里就有大活人,难道隔着两度墙就有鬼了?我心里想着办法让自己壮胆。
  我也没敢去看门框,直接伸手把201号病房的门给推开了。门吱呀一声,随后撞在了墙上。
  病房里黑压压的,透过走廊的灯光,可以看见一件旧病服烂在地上。而病床上的被子也被推到了一头,堆得老高。我站在病房门口许久,里面除了窗帘在晃动以外,也没别的东西。
  我压抑着心跳,上前两步,伸手拉开了灯。
  拉灯的时候我早有心理准备,没敢往王枫早上所在的墙角上看。可是我越是这么想,越是忍不住往那墙角上看。
  房间里的灯光昏黄,我直接壮着胆子走了进去,冲到了窗户前。两扇窗户都大开着,雨水打进来了不少,就连窗帘也湿了半截。
  我伸手压住了左边的窗户,踮起脚按住了插销。而当我准备关右边的窗户时,外面的天空突然一下子白了。
  我看着眼前情形,知道是一声响雷。还没等我捂住耳朵,我只感觉窗外一阵风吹了进来。而后,轰隆一声,雷声炸起,病房的门也随着那一声雷声,轰一声关上了。
  “完了!”我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慌忙关上了窗户,转身看向了那扇已经关严实的门。
  而此刻不知道为什么吊顶上的那盏灯也开始闪烁起来。
  “不能灭!”我喘不过气来,心里想着灯不要灭,但是那盏灯还是闪烁着灭了,直到灯丝最后一丝星火光芒消失,病房里再一次陷入了黑暗。
  灯突然灭了,我惊惶失措,快步走向了病房门口。病房不过六七米长,我几步走到那里,摸索着门闩,抬起头准备开门的时候,门框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的脸。
& & 我吓得连着退了两步。而门外也响起了尖叫声。
  “不是鬼!”我大口喘着气,心跳的厉害。刚才外面响起的是女人的尖叫声,说明对方不是鬼,我是被自己给吓到了,而她也是被我给吓到了。
  我被吓得全身无力,要不是我没心脏病,我感觉刚才那一刻我都可能已经死了。我强撑着发抖的腿,又上前几步开了门。
  门外,一个穿着白色印花布衬衫的年轻女人背靠着202病房的门,脸色煞白,站在那里直直得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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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见您讲故事了,好看,我又可以追着看了!
我和白色印花布衬衫的年轻女人都被吓到了。
  “对不起啊。吓到你了。”我主动道歉,又看着女人疑惑问道:“我姓韩,是内科的医生。这么晚了,你来这里是找人的吧?”
  女人的样貌一般,穿着也不时髦,不过看上去挺爱干净。
  年轻女人见我说话,明显轻松了几分,站直了身子,指着身后的病房点头道:“我妈瘫了。在里面住院,晚上她们都没来,我就来看看我妈!”
  老太太的女儿?我看了女人一眼,心里其实有点奇怪。老太太的子女这几天都来过,那帮人嗓门都比较大,而且喜欢互相埋怨,所以我印象比较深,几个人样貌也记得真切。可是眼前的女人,我却是没多少印象。
  “我好像没见过你来啊?”我走到老太太病房,见里面老太太一动不动得躺着,就又道:“老太太睡觉沉,刚才打雷都没怎么听见。”
  女人看着里面,轻叹了一口气:“我离得远,所以到现在才来看我妈!”
  “哦。那你进去吧。不过最好别打扰她睡觉,病人需要多休息。”我点了点头,叮嘱了一句,也不再和女人多聊。
  女人点着头,站在病房门口,并没有立刻进去,而是透过门框就这么看着。我也不管女人怎么打算,直接去了办公室旁边的公用洗手间,上了厕所以后,就拧开水龙头洗了个手。
  当我走上走廊的时候,女人已经不再走廊里了。
  “关门的声音还挺轻,不像她那几个兄妹!”我暗自嘀咕了一句。
  因为女人的出现,我心里平静了许多,刚才的恐惧感也飞快得消散了。我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了。我没想到刚才打着瞌睡居然过去了两三个小时,我不禁又打了个哈气,只感觉最近这几天的确有点累。
 报纸都看过好几遍了,又没新的。我本来想上值班室睡觉,可是病房还有一个病人,办公室也必须有人。我不敢坏规矩,最后没办法,直接到一边的长椅子躺下,用几本书垫着脑袋,又用报纸遮住了肚子就当盖了层摊子,不一会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极其踏实,什么都没想,脑袋空荡荡的一片,伴随着雷鸣声,一切陷入了黑暗。
  “韩医生!韩医生!”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闫红护士长叫醒的。
  我强撑着脑袋,一看时间都早上七点了。进这家医院以来,我还第一次这么晚起床,看着那时间,我顿时惊醒了几分,吐出了一口浊气。
  “都七点过了!看来这几天真有点累了!”我暗自解释了一句。
  值班人员在办公室里睡着是常有的事,不过我想起昨晚在办公室里睡了一夜,不禁也有点心虚,显然是值班工作不到位。
  闫红也没多说,直接拿着值班表给我道:“快填表吧。要不了多久李主任他们就来了。”
  我知道闫红在提醒我。那时候医院科室里和现在的职场一样,也会勾心斗角。不过我是新来的,对很多事也大度,并且和护士那里没什么利益冲突,所以我和闫红关系不错,有什么事也互相提醒下。
昨晚就一个病人,表格要填得不多,不过我想到昨晚老太太有家属探望,按照规定,半夜来探望的是要填写人员名单的。我把表格的其它内容都填完了,最后拿着表格就出了办公室,走向了202病房。
  病房里有连同老太太在内有四个人,其中两个是老太太的大儿子和大儿媳妇,还有一个是护士唐欣。护士唐欣正给老太太准备打点滴,看样子她是早班。
  “韩医生。我刚准备过会叫你起床呢!”唐欣对我开玩笑道。
  我尴尬得笑了笑,对病人家属点了点头,直接问道:“昨晚你们一个家属来探望,我忘记让她登记了,你们帮她登记一下吧!”
  “有人看我妈啊?”老太太的大儿子就是昨天一开始拉着我不让我进201病房的大汉子。大汉子接过登记本又对自己老妈问了一句道:“妈。昨晚谁来看你了啊?”
  老太太眼睛有点浑浊,不过耳朵灵,听到自己儿子的问话,嘀咕道:“没有啊。昨晚来人了?我不知道啊。昨晚你们走了以后,我就睡觉了,一觉睡到早上才醒啊!”
  “大妈。你昨晚不是醒了下吗?打雷下雨的时候,我还进来看你了。”我估摸着老太太多半是记忆力衰退了,便提醒道:“昨晚你闺女来看过你,可能你睡着了,她也没叫你!”
  这话我一说出口,在场几个人都愣住了。我看着几个人看我的眼神有点怪异,我也随之愣住了,看向几人。
  唐欣看了看我,打破了僵局道:“韩医生。你说什么呢?昨晚什么时候打雷下雨了?”
  “不会吧。昨晚雨下那么大,雷声那么响,你睡着了就没听见?你睡得太沉了吧?”我说着,又觉得是不是唐欣故意逗我玩,我便走到窗户口,指着外面刚要说外面有雨水。
  话到嘴边,我一下子呆住了。
  楼下不远处就是一片不算平整的水泥地,平日下雨,那片水泥地肯定会有多多少少的积水。可是现在,我站在窗口一眼看下去,那地面上哪又水?
  怎么可能?
  我大脑一下子糊涂了,心一下子抽搐了起来,脊梁骨凉得狠,就好像整个人站在冰窟里一样。
  这时候,坐在老太太床边的大汉子,也是小心翼翼得拿着我的值班登记表对我问道:“韩医生。你说昨晚有个女的来看我妈,说是我妈闺女?”
  “是……是啊!”我被大汉子一句话弄回了魂,我连忙点头。
  大汉子纠结了,挠着头嘀咕道:“不可能啊。”
  “韩医生。你会不会弄错了?”大汉子的媳妇站了起来,对我说道:“我婆婆……我婆婆就三个儿子啊!”
  大汉子的媳妇话里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没跟我说。不等我开口,大汉子在怀里摸索了一下,似乎在找什么,可是没找到。大汉子就又到老太太床头的一个旧包里翻找着,很快就找到了一张旧照片,送到了我面前。
  “韩医生,你昨晚不会看见的人是她吧?”大汉子用粗大的手指指着照片上边角的一个短发女人。短发女人穿着的衣服不一样,但是样子却是我昨晚看见的那个女人。
  我顿时心里轻松了几分,昨晚打雷下雨是肯定的,指不定前半夜就停了,再加上地面已经干了。唐护士晚上又睡得太死,所以不知道。但是眼前这个女人昨晚就是我见到的,说明我昨晚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是她啊。她昨晚来看老太太,我忘记让她登记了。她是老太太的闺女吧?”我可以听到先前大汉子的口气,再加上大汉子媳妇说的话,看来那个女人有可能不是老太太女儿,只是口头上那么一说。
  我一说出口,却没想到大汉子脸色白了。大汉子的媳妇也是跺着步子,拿着照片指着那女人对我再问道:“韩医生,你说是她?”
  “是啊。就是她?她是谁啊?不是老太太女儿?”我认真点头道。
  大汉子媳妇听到我的话,脸色也跟着难看了。
病床上老太太眼睛有点混,但是听到我们的话,却是颤颤抖抖问道:“大庄子。你们说啥呢?韩医生说看我的那个人是谁啊?不会……不会是芳丫头回来看我啦?”
  “不是。妈!韩医生不是说的小芳!”大汉子媳妇回过神来,连忙坐到老太太床边,又看了我一眼,意有所指得对老太太说道:“妈。要是你想小芳了。下午我和大庄推你去到她坟山看看,去给她烧烧纸去!”
  老太太和她儿媳的对话,我听在耳朵里,整个人也随之凝固了。
  “韩医生!”大汉子拉着我就出了病房。我魂不守舍,也不知道怎么出出去的,只听到大汉子小声说:“韩医生。你不会是见鬼了吧?我妹子从山上摔下来,都死了三年了。”
  老太太的小女儿死了?怎么可能?我心里抽搐得厉害,腿也有点哆嗦了。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真的见鬼了?
  电闪雷鸣的雨夜,那个穿着白色印花布的女人,在我的脑海记忆中都那么清晰,这一切怎么可能都是假的?都是鬼弄出来的?
  我不相信!
  我接过大汉子手里的值班登记表,直接走向了201号病房,毫不犹豫得推开了门。当我推开病房,看着里面和昨晚一模一样的场景时,整个人不禁打起了寒颤。
  昨天中午一直到下去,自从王枫被他父母接走之后,我就没来过这间病房。如果昨晚一切都是假的,那病房里的一切应该都是我幻想出来的,不可能一模一样。
  此刻,王枫留下的病服还在地上,被子也堆在了一边。
  迎面的风吹来,我感觉身上格外寒冷。这时候我才发现,201号病房后面的窗户居然是开着的。
  “韩医生。你怎么在这里?”护士唐欣已经给老太太换完了药,来到我背后看见201号病房里的窗户打开时,不禁小声对我提醒道:“韩医生。你不会昨晚没关窗户吧?幸好没下雨,要不然一会李主任来,铁定给你脸色看!”
  唐欣说完,主动走了进去关窗户,不过路过病床和墙角的时候有点小心翼翼,显然也怕里面不干净的东西。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依旧魂不守舍得站在那里,感觉自己大脑一片空白,就连唐欣刚才说的几句话也显得有几分空洞。当我看到唐欣关起窗户的时候,我本能得走进了病房,直接来到了窗口抓向了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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