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个撩贱的男孩问,我眼小睁不开算不算残疾,我怎么回他

我是一个残疾女孩,喜欢一个正常的男孩,他家里强烈反对,他说不想放弃,我真的好难过_百度知道
我是一个残疾女孩,喜欢一个正常的男孩,他家里强烈反对,他说不想放弃,我真的好难过
觉得自己好没有用。我该怎么办,可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做虽然我看起来比较困难,还在找工作,但是现在却觉得自己好无能,我相信我可以。今年大学毕业
提问者采纳
都会在心里敬佩你的,坚持下去残疾人是最坚强的,到时候所有反对你们的人,用你的实际行动证明给他们看,身体上的残疾比那些心理残疾好多了,希望你能高傲的活着。再说了残疾人怎么了
我也觉得残疾没有什么,可是被别人一说,我有点不自信了。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再联系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就是等待,什么都不说,等着等着或许就没有了以后吧,
很多人都对别人有偏见,千万别受人言语的影响,记住,你是为你自己活的,是为你爸妈活的,要成为家人的骄傲,只要坚持了就别放弃,不然以后你会后悔的。当你超越别人很多的时候,别人对你的冷言冷语就全变成仰望了。
提问者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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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他你愿意等他说服父母,愿意努力去做到最好做到让她父母满意?那你男朋友爱的是谁呀,只要他不放弃你?你爱的又是谁,你爱他,你告诉你男朋友说?残疾又不是你的错你说残疾人不可以说爱,不过他要是真的爱你会帮你!加油,和你分担的! 不过就是要苦了你自己了
嗯,我要加油,像楼上说的,要让别人仰视我,谢谢网友的支持与信任,加油!
坚持就是胜利,用自己的爱去感染对方的父母,身体可以残疾,但是你的心事阳光的,让一个自信的女孩子在未来的路上充满阳光吧,让大家的祝福带给女孩幸福吧,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愿女孩每天充满阳光
谢谢你,谢谢你们的关心
相信你们是真心相爱的,相信爱情能打败一切,相信你男友是最棒的他能为你扛起一片天,他能说服他的爸爸妈妈的,只要你们相爱一切阻碍都是锻炼你们意志基石,只有你们的意志坚强,通过各种考验,未来的你们还怕什么那,祝你幸福快乐的女孩
坚持下去,你的坚持也是他的动力!身体的残疾并不要紧,只要你积极向上,上天不会亏待你的,祝福!!
感觉他扛不住了,我想我也是时候放弃了吧,离开我,还会有人比我更爱他,你们说是吗?
先不要轻易说放弃,两个人相爱在一起,你很不容易的,慢慢去说服他爸妈吧,给点信心…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祝你们幸福,采纳我的吧!(*^﹏^*)
先不要放弃。
可是我男朋友要抗住那么多,
他心甘情愿就不会在乎。
具体描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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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给我介绍几个残疾人的爱情故事_百度知道
给我介绍几个残疾人的爱情故事
提问者采纳
我看过好几个残疾人的电视剧
《汪洋中的一条船》《今生欠你个拥抱》《幸福的眼泪》……这几个我感觉很不错特别是那个《汪穿缉扁垦壮旧憋驯铂沫洋中的一条船》对我影响很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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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朋友你上百度搜索有很多的,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呵呵,建议你还是自己去看好一点~!
一个女孩和一个残疾人的爱情故事
现在是北京时间凌晨1:30分.
周边好安静,女孩喜欢.静静的听着思飘,心又痛了,曾几何时早已忘却?原来都是骗人的,对象是自己.她在回忆中.
哥哥,你喜欢我吗?
小妹,你怎么啦?
哥哥,我听见你也喜欢我,我,我高兴。
哥哥,如果哪天你不喜欢我啦,我还是喜欢你.
好象一切晃如昨天所说的话?如今,什么都不是了.去它的伟大爱情,去它的海誓山盟!
现实生活中的女孩,爱笑,也有点高傲.女孩的闺房私语,&哎呀,他首先得疼我啦.这是最重要的,然后要有本事,起码可以养得活一个家.还有嘛.....&.&呵呵,好啦,我说我说还不行嘛,别挠我.我求饶啦.还要...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怎么说啦,好,要成熟点的,要好宠我好宠我的.呵呵,我真的再不知道说什么了...&
...
有一个小说叫《致远》很好的
男主的爱很令人震撼.男主也残疾的.
爱情故事的相关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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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我的BF是个残疾人,看了请不要尖叫&(一)
高三下半学期的时候我每天晚上要去梅陇那边的一个数学老师家补两个小时课,我从新闸路上地铁然后从锦江乐园站下。老师家离开地铁站
大概还有四五公里距离,中间没有直达的公交线路,最快捷的也要换两趟若有若无的公交车。所以,我每天都在地铁站门口搭乘摩拉客,五块
钱可到老师家门口。
  从地铁站出来有一整排的摩托车在那里等客,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这个由幸福125cc小排量摩托车为主构成的机械军团里突然出现了一辆
破破烂烂伤痕累累黑色的本田NSR400。车子虽然很破,但是还是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车子的主人带着一个黑色的头盔斜斜的靠在车子上,头
盔的挡风玻璃倒映着远处的霓虹灯,看不清里面的嘴脸。但这个人身上有种莫名的东西使他和周围其他摩的司机很不一样,具体是什么感觉,
我也说不上来。
  我从来没有刻意的去接近过他,虽然我对他充满了好奇。有一天我去搭车的时候正好是他排在第一个位置。我有些心跳的感觉,说着那番
早已经熟练的台词:“师傅,去凌云路多少钱?”“六块。”声音有些低沉,也许是带着头盔的缘故吧。“便宜点行吗?”“五块。”对方的
话语很干脆,没有往常那些司机的市斤味道。
  我费了好大劲才跨上他那辆本田NSR的后坐,感觉和幸福125很不一样,有种臀部被高高托起让人不得不往前趴的感觉,很不舒服。摩托车
的司机把另外一个头盔扣到我的头上试了试,又摘下来调整了一下扣带的长度,再次把头盔扣到我头上,“啪”的一声扣好扣子。整个过程我
看不见他的神色,但是感觉他很庄重肃穆仿佛是在进行一个神圣仪式般的小心翼翼。他有些高,至少有一米八五,我跨坐在高高翘起的后坐上
挺直身子还是比他矮了一截。
  终于他跨上车子,我感觉车子很有弹性的往下沉了一沉。“坐好了。”耳边突然传来很清晰的话语声,原来他的头盔是带无线对讲的。他
发动了车子,轰了一下油门,蹿了出去。他的车速比其他司机的要快了好多,我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角,不敢将身体贴住他。可是这种姿势真的
让我很不舒服,没多久就腰酸背疼的,我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身子。车子仿佛一艘帆船突然扬帆,而我就是那帆,我被迎面而来的风吹得往后一
仰,差点摔下车去。
  “干什么!想把自己当风筝放吗?”耳边传来司机低低的怒吼。我惊魂未定又被她吼了一声,心情很不爽于是说:“你这是什么破车嘛,
坐着生不如死。”谁知道司机一听我这话,猛的一个刹车,我控制不住,完完全全的趴到了他的背上,感觉自己的咪咪已经在挤压下变成了两
个扁扁的荷包蛋蛋。
  直到车完全停稳的时候,我胸前的压力才消失。我很惊讶,不明白司机为什么要突然停车,哪知道司机跨下车转身对着我,一伸手将我的
头盔摘了下来,然后冷冷的对我说:“下车。”我惶惶然下了车说:“你……你要干什么?”司机不理我,自顾自将头盔系在原本我坐的位置
。我急了:“你干嘛呀你,难道你想中途抛客啊!”我跺着脚,看着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小马路,难不成要我走到老师家去呀?
  司机一言不发的放好头盔,把我当成了空气,我只好眼睁睁的看他跨上车,我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跺着脚喊:“喂!有话好好说嘛!
喂!喂喂!喂……”摩托车红色的尾灯象颗流星般的扬长而去,只留下我在那里干着急。
  完了,这下要走到老师家了。我无比沮丧,有点懊恼起来:“都怪你自己不好,坐人家的车说什么生啊死的,也许人家干这行的忌讳这个
呢。”想想确实都怪自己,人家司机不是挺有爱心的吗,刚才他给我带头盔的时候,多细致、专注啊。
  我一个人沿着马路缓缓的走着,心情真是糟透了:“死司机,破司机,以后再也不坐你的车了!”正这么发泄着自己的情绪,突然从身后
仿佛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了那熟悉的马达轰鸣声。我一阵惊喜:“莫非……莫非这家伙良心发现了?”那轰鸣越来越响,瞬间到了我的跟前,“
支”的一声停下,正是那蒙面人一样的无良司机。那家伙朝我甩了甩脑袋,示意我上车。我抑制住内心的喜悦,装着很生气的样子,走过去,
手忙脚乱的解后坐上系着的头盔,好不容易把头盔从后坐上解下来,刚要往自己头上套去,一转身却发现那家伙身体前倾手肘撑着摩托车的油
箱手掌托着自己的脑袋侧着脸看着我,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我气不打一处来,把头盔往他面前一递:“你给我戴,我戴不来。”
  他仿佛一楞的样子,随即直起身子帮我仔仔细细的带好头盔扣好带子。再次坐上他的车子,我感觉舒服了很多,当然,这是和走路比起来
。司机的声音突然在耳边环绕立体声般的响起来:“要是觉得累就趴我身上吧,这车子象你这么坐是很累的。”我犹豫着不敢趴,司机继续说
:“放心吧,我不怕你吃我豆腐。”我恼羞成怒,你有什么臭豆腐好吃的呀,趴就趴,还怕你不成!
  我终于腰一软,趴在了他的身上。一趴下来,天哪,跟刚才简直是天壤之别,原来这个车子不是用来坐的,是用来趴的啊!司机的身体很
坚实,有种特别安全的感觉,我竟然产生了一种浑浑欲睡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
  可是舒服总是短暂的,一转眼,车就停在了老师家楼下。我下了车,摘下了头盔,递给他的时候竟然有点不舍的感觉。他把头盔在后坐上
系好,仿佛很期待的看着我,我的脸突然变得有点烫的感觉,天哪,他为什么这么看着我,还这么一副期待的样子?他在期待我说什么呢?我
应该说些什么呢……我居然开始有点春心荡漾了。司机在那里看着我扭捏的样子,有点不耐烦了,东张西望了两下仿佛下定决心似的对我说:
“小姐,麻烦你把钱付一下,五块,谢谢。”
 我如同被一筒冷水从头泼到脚,清醒了过来,慌忙从钱包里掏出十块钱来递给他,他接过,伸手从屁股后面的牛仔裤口袋里掏出一大把零零
碎碎皱巴巴的钱来,我瞥了一眼,尽是些五块十块的票子,黑糊糊的特别脏的样子,可能是他的营业款吧,我想。趁他找钱的时候,我想到了
和他说话的内容:“喂,你这样把钱放在后面,不怕乘车的人顺手摸了去啊?”他抬头拿头盔的挡风玻璃照了照我,一边把五块钱找给我一边
说:“不会的,我的……很敏感的,能感觉到。”说完,冲我挥了挥手,跨上摩托车,走了。
  我听着他车子的轰鸣声消失在远处,心不在焉的进了老师家。一晚上,我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什么都没听进去。
  补完课出来,张健一如往常的在楼下等我。张健是我的BF,谈了有快一年了,他是个挺帅气的男孩子,是我喜欢的类型,脸上总是带着阳
光。张健拉着我的手,和我走在马路上,自从补课开始以后,张健每天这样来老师家楼下接我,拉着我的手和我走上一个小时,和我搭乘最后
一班地铁,他从徐家汇下,我自己再乘上几站,从新闸路下。有一次在路边花坛里面,张健突然搂着我,亲了我半天,把我亲得浑身发软差点
站不住,张健边亲边问:“宝贝,你什么时候能把你给我呢?”我当时气若游丝,回答:“就现在,就现在好不好?”张健一听这话就激动,
摸索着想把手往我胸口伸,边伸边问:“我可以吗?”可是,他不问还好,一问,我条件反射似的说:“不可以!”然后,两个人迅速降温,
我一下子没了感觉,心里想:张健啊张健,你为什么什么事都要征求我意见呢?那次,由于在花坛里耽搁了较长时间,我们错过了最后一班地
铁,最后只好打的回去,在出租车里,张健拼命的亲我,我忍不住发出了些响声,惹得司机不停的咳嗽。
  自从错过地铁那次以后,张健在送我回家的路上变得匆忙和安分了许多,但是我知道,他一直在找机会和我亲热,而我也挺期待的。他是
我第一个男朋友,我对他说不上爱,但是挺喜欢的。
  可是今天,我突然没有了感觉,我脑子里都在想那个摩拉客司机。张健拉着我的手,找着话和我说,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答着。最后张健
很郁闷的问我:“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不爱我了?”我连忙摇了摇头。走到地铁站的时候,我忍不住瞥了一眼那个摩托车队,摩托车队闹哄
哄的乱了阵型,马上过来最后一班地铁了,大家准备着抢最后一票生意呢。只有他,还是在老位置上斜斜的靠着他的摩托车,用他头盔的挡风
玻璃映着满面的霓虹,令人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在想什么。
  第二天,我很自然的走到他的车前,低低的说:“你好,还记得我吗?去凌云路被你抛客的那个。今天你不会再中途抛客了吧?”他拿头
盔的挡风玻璃照了照我,把另一个头盔递给我,见我没接,只好伸出另一个手,帮我带头盔,旁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声音是本地口音:“喂,姓高的,这里的规矩你不会不晓得吧?”他继续帮我带着头盔,头也没回的说:“熟客。”说话的是个小个子的
摩拉客司机,也带着头盔,不过是那种帽子式的,能看见一张瘦黑的脸,瘦黑司机继续说道:“熟客也得排队啊,这小妞我比你熟,我都载了
她三四回了,去凌云路的嘛。”他不理那司机,对我说:“上车。”我正犹疑着,只见那司机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服,一扭一推:“你个死残废
是想坏这里的规矩呢?寻死啊!”他被那一个司机一推,踉踉跄跄的跌出去几步,倒在地上,我这才发现,他的左腿仿佛有点问题,昨天,他
在我面前一直没走过路,只是上车下车,我没看出来。只见他用手撑着地面,艰难的爬起来,却被那司机一脚踹得再次倒下,那司机一边踢他
一边招呼着其他的司机:“这残废想坏规矩抢生意啊,揍死他。”又有七八个司机往这边冲来,我吓得面如土色,慌乱之下冲过去对那瘦黑司
机说:“你别打了啊,我坐你的车就是了。”那司机正踢的起劲,说:“没你的事,一边去,我早就想收拾这家伙了。”另外几个司机转眼就
到,围着他狠狠的踹。
  也不知道踢了多久,一群司机都踢累了,开始散去,只留下他一个人躺在地上。瘦黑司机看了我一眼,说:“走,我带你。”我看着躺在
地上的他,进退两难,只见他一声不吭的爬了起来,有些艰难,但终于站直了身子,他站好后的第一句话是:“不要走,我带你。”我心一阵
狂跳,想不到他的骨头这么硬。瘦黑司机眼睛一瞪,说:“你真是活腻了。”说完撸着袖子走上前去。
  我看看他,只见他巍然不动的立着,一手解开了头盔上的扣子,摘下了头盔。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我等一下形容。瘦黑司机走到他跟前
手一伸刚想动手,只见他的右手突然抡起了一道黑色的弧线,手中的黑色头盔狠狠的击中了瘦黑司机的头部,只听“啪”的一声巨响,那司机
的头盔碎成了四五瓣飞溅开来,碎片横飞中有一张惊恐无比宛如见鬼的瘦脸。那道黑色的弧线再次出现,伴随着一声惨叫那瘦黑司机脸一仰,
“噗”的一声吐出几颗牙齿,倒在地上呻吟着。另外的几个司机看呆了,傻傻的站着,不敢过来。他看了看我,笑了一下。我完全呆了,这是
一个很帅很帅的男人,张健和他比起来,简直象是正宗牙买加咖啡旁边的奶罐。一张轮廓分明的脸,鼻子如悬崖般尖挺,眼睛如龙潭般深邃,
左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他笑的时候,这道疤痕就牵动了整个脸部的线条,形成一种说不出来味道。此刻他嘴角挂着一丝血迹,他伸出手来
擦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手,三个手指搓了几搓,然后一拐一拐的走到我跟前。我已经完全不能呼吸,他把他自己刚刚用来击碎瘦黑司机头盔
击飞他牙齿的头盔套到我头上,试了试,又摘下来调整了一下扣带的长度,再次给我套到我头上,扣上扣带,然后又一拐一拐的走到车旁,给
自己带上另外一个头盔,冲我甩了甩脑袋,示意我上车。我欢欣着坐上他的摩托车,紧紧的趴在他身上,他通过无线对我说:“抱紧了。”然
后猛的一轰油门,他的本田NSR一声咆哮,前轮离地,往前冲出数米,然后前轮着地,车身往下沉了几沉,一溜烟的拐弯驶出了众人的视线。
下车的时候,我自觉的掏出五块钱给他,他接过去,往屁股后面的口袋里一放。我说:“高司机,你叫高什么呢?”他一边发动着车子,一边
说:“你高兴叫什么就叫什么好了。”我说:“那我就叫你高兴啦?”“可以。再见。”车子轰鸣着离去。
  补课的时候我实在无法不心不在焉了,前面发生的一幕象电影镜头般的在我眼前反复回放,没有女孩子能在经历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后依
然保持平静。好不容易等到结束,我跑下楼去,张健从一边的路灯下闪了出来。我有点心慌的感觉,真的很担心高兴会突然出现。
  高兴并没有出现,毕竟这是生活不是电影。张健拉着我的手走在马路上,我们竟然有点无话可说的感觉了,这才两天啊,两天前我们还甜
蜜恩爱的很呢。有几次我想把手从张健的手里抽回来,可是刚刚有点这个动作,张健边转过头来充满疑惑的看着我。好不容易走到地铁站,我
习惯的往那堆司机那边望去,结果很失望,高兴并不在那。
  接下来的一连几天,我都没有见到高兴,我无比落寞,整天无精打采心不在焉。我想,他可能因为上次出了那事情,不能在锦江乐园站那
里拉客了。这么一想,我更沮丧了,上海这么大,我如何才能再见到他啊!
  这天是周末,张健给我打来电话,说他家人都出差了,就他一个人在家,喊我过去玩。我答应了。到了张健家里,张健显得有点激动,张
罗这个张罗那个,也不知道在张罗些啥,最后张健问我,要不要看碟?我说:“好啊,反正无聊得很。”张健打开碟机,我一看那男女主角一
脸陌生相又露着淫贱的笑容就知道张健要给我看什么东东了,我说:“张健,别浪费时间了,去你卧室吧。”张健一听反而一楞,然后激动无
比的把我抱进了卧室,我四仰八脚的躺在床上,张健在我脖子上亲着,我时不时的有些反映,哼上一两声,眼睛却睁得大大的盯着天花板。
  最后当张健准备摘我胸罩的时候,我轻轻的推开了张健说:“对不起,张健,我……我还没准备好。”张健一脸的失望,歪在一边不做声
。我轻轻的起床,整理好衣服,然后开门出门,关上门的那一刹,我心里有个声音在对我说:“你和张健完了。”
走到张健楼下,我知道我自己完了。我爱上了一个陌生人,一个靠拉客为生的残疾人高兴。最要命的是这个高兴此刻在哪都不知道,更别说他
会不会爱我了。我漫无目的的坐着地铁,一站一站的坐,一站一站往那等客的摩托车司机堆里找。最后,坐到了终点莘庄站。到了莘庄站,我
已经彻底不抱希望了。我在莘庄站前的绿地里呆呆的坐着,百无聊赖的打发着时间。就这样一直到了傍晚。
  当我正要起身离去的时候,我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暴烈的摩托车轰鸣声,由远而近,又由近而远,速度之快让我心跳不已。这熟悉的轰
鸣声呵!从此我养成了每个周末去莘庄晒太阳的习惯。就这样一直过了半年。半年里,张健和我渐成陌路,他和另外一个追求他很久的女生开
始谈起了他想要的那种恋爱,而我则如痴如狂般的迷恋上了莘庄。我听到过几次这种摩托车轰鸣声如流星般的划过,可是这种声音实在太快,
还未等我从草地上站起,它就已经消失。
  半年后的一天,我已经拿到了华东师范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天也变得很热很热了,热到我无法再在那绿地呆着。正当我要打退堂鼓的时候
,那个让我痴狂的声音又出现了,这次,它在远处嘎然而止。
  我疯狂般的往那个方向跑去,眼前出现了一个超市,我在超市门口搜索着高兴的车,结果失望了。最后在拐角处发现了一辆绿白相间的川
琦400摩托。我呆呆的看着它,忍不住掉下泪来,半年的等待哦,等来了这样一个结果。这辆川琦很漂亮,比高兴的那台破本田NSR气派多了。
我在那里对着一台陌生的摩托流泪,如果不是人来人往的,我放声大哭的冲动都有了。
  最后走过来两个年轻人,男的三十岁左右看上去很精神的样子,女的二十出头,身材火辣,眉目妖艳。两人看着我,那男的好奇的问我:
“小姐你对着我的摩托车哭什么?”我说:“我在找我一个朋友,他也开这样的摩托车,半年前我在这里听到摩托车的声音,就在这里等他,
结果今天好不容易听到这声音停下来了,赶过来一看却发现不是的。”那女的看了一眼那男的,说:“这一片好象就你开这玩意吧?”那男的
看了看那女的,继续问我:“你那朋友开什么样的车的啊?你给我说说,上海开这玩意的,多半我都认识。”
  一听这话,我心中燃起了希望,连忙把眼泪擦了,迫不及待的说:“他开的是一辆本田的NSR,黑色的,有点旧,漆都刮花掉了,哦对了,
他……”还没说完,我已经看见这对男女充满惊奇的互相打量了一眼,那男的打断了我说:“他姓高,个子挺高的,左腿有点跛是不是?”
  我连连点头,欣喜无比:“你认识他啊?他现在在哪啊?”那男的和那女的对望了一眼,说:“认识是认识,不过有两年没联系上了,他
现在在哪我也不知道。”那女的说:“两年前,他……”那男的打断了那女的说话:“两年前他就和一帮朋友都失去联系了,谁都联系不上他
。对了,你是怎么认识他的?”我说:“半年前他在锦江乐园地铁站摩托车拉客的时候认识的,后来有一天,他和那边其他一群的摩拉客司机
打了一架,第二天就失踪了。”那男的惊讶无比的说:“什么?!高小云在地铁站做摩拉客?!还和人家打架?!”我这才知道原来高兴叫高
小云,点点说:“嗯,也是我不好,我引起的,一开始他被一群人打,你知道的,他腿不方便,后来他爬起来用他那头盔砸碎了另外一个人的
头盔,还把那人牙给砸飞了几颗,别人才不敢动手的。”那男的嘿嘿笑着说:“那是那是,高小云那对头盔可是日本原装的精钢头盔,那些摩
拉客的劣质头盔哪是他的对手。”那女的看了看我说:“你是他女朋友吧?”我脸有些红:“目前还不是。”那男的笑着说:“找到他就是了
嘛!这样吧,我给你提供几条线索,第一,开我们这种车的人,都很少进市区,第二,高小云他既然干了这一行,就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因
为和别人打了一架就不干下去的。所以,你应该在市中心以外的几个地铁站再找找。”顿了顿,他又说:“对了,你找到他的话,给我个电话
。”说完抄了个电话给我,“我叫杨平。是高小云以前最好的哥们。”
从莘庄回来,我的心情好了很多。至少我得到了高兴的一些具体信息,杨平的话无疑是一颗定心丸。事实证明杨平的话是对的,没几天,我便
在和锦江乐园的一站之隔的莲花路站看到了高兴。
  看到他的一瞬,我心狂跳,他穿着旧牛仔裤,上身是一件简单不过的白色汗衫,汗衫略微有些紧身,将他轮廓分明的身材勾勒得很撩人。
可能是天气的缘故,他没有如以前那样扮蒙面人,而是露着脸在那里眯着眼睛抽烟,时不时的东张西望着,略微有点中长的头发在脑后很随便
的扎了个小啾啾。
  正好是下班的高峰,摩托车一辆一辆的载着人开走,快轮到高兴的时候,我瞅准时机走了上去,旁边一个疾步上前的胖妹妹狠狠的看了我
一眼,一脸不情愿的去坐后面那辆幸福125了。高兴把烟头一扔,看了我一眼,若有若无的眼神,却电力十足,把头盔递给我:“去哪?”
  天哪,他居然没有认出我来,亏我这半年来为他茶不思饭不想的。我恨恨的说:“去新闸路。”“新闸路?”高兴不可思议的又打量了我
一眼,估计在看我脑子是不是坏了,“去新闸路你不坐地铁坐摩托?我这车不进市区。”我说:“我就喜欢坐摩托车,干嘛?怕被警察抓啊?
”高兴一听我这么说,头也不回的说:“四十。”“四十就四十。”
  高兴听我答应下来,将头盔递给我,我不接,他转身把头盔套到我头上,又摘下来,调整了一下扣带,再次套到我头上,“啪”的一声扣
好扣带。终于又坐高兴的车了,我不由自主的将身体趴在他身上,双手紧紧的环着他,好舒服的感觉。高兴的车不是很快,一路上红灯很多,
走走停停的。开到桂林路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呱拉呱拉”一阵响,然后有个喇叭冲着这边喊:“前面的摩托,靠边停下,前面的摩托,靠
边停下。”
  “抱紧了。”耳机里传来高兴的声音。其实我已经抱得很紧了,闻言之下,抱得更紧了。高兴的脚一串动作,我从他背部肌肉的变化知道
他的手上肯定也做了一串动作,摩托车突然发飚,由本来缓缓行驶的状态一下子蹿了出去。后面的警车见摩托非但没听话停下来,反而加速,
立刻打开警报,“乌拉乌拉”的追了上来。
 高兴的车越来越快,我只感觉如果不把他紧紧抱住的话,我立刻就会向后飞去。高兴不时把车左侧右侧的,瞬间从十几辆参差行驶着的汽车
之间超越了过去,把那警车远远的甩在后面,连警报声都听不见了。高兴油门一松,车慢了下来,变成了正常行驶,谁知道刚慢下来没多久,
斜腰里突然冒出来另一辆警车,“乌拉乌拉”的鸣着警笛追了上来。“他妈的。”高兴低低的骂了一句。这次高兴没有去甩掉那警车,只是不
时的回头,注意着警车的动向,警车紧紧的尾随在摩托车后面,喇叭里警察在叫:“前面的摩托车,立刻靠边停下!”高兴不理睬他,缓缓开
始加速,警车也不甘示弱的紧咬着不放。
  这是一条四车道的路,边上的两根车道在前方会进入高架,另外两根车道还是地面道路。高兴在那两根地面道路上飞驰,离开高架入口十
几米的时候,摩托车突然一侧,几乎是贴着高架入口的护拦,从护拦和一辆正常行驶的轿车之间堪堪插入了高架,那辆警车措手不及,没来得
及拐弯入高架,被甩掉了。
  在上海,摩托车是不能上高架的,高兴的摩托蹿入高架以后,象只老鼠一样,高速在车与车的间隙中穿插往前,很快的追上了一辆依维柯
,然后放慢速度,稳稳的咬在依维柯后面。
依维柯庞大的车身遮挡住了摩托车,高兴不时的把摩托偏上一偏,顺势透过依维柯的一侧看一下前方,前方一闪一闪的停着一辆摩托车,边上
一个警察正往这边看着。我紧张急了,气都不敢出。高兴算准距离,待车快开到警察身边的时候,突然一侧,滑到了依维柯的另一边,然后猛
的一轰油门,摩托车发出一声巨响,一溜烟似的左窜右窜着在车流中超速前进,把那警察傻傻的丢在后面。
  就这样时而蛰行时而冲刺,高兴的摩托车如一头灵活的猎豹般的戏弄着一路上那些蠢蠢的警察,很快到了北京西路的高架出口,从这个出
口下去,拐个弯就是新闸路了。在麦当劳门口停下,我一边把四十块钱给他,一边问:“高兴!你还记得我吗?”
 高兴本来伸过来接钱的手一听僵住了,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他打量了我一会,目无表情的说:“哦,原来是你,锦江乐园到凌云路那个
。”我此刻是又喜又恨,喜的是他还记得我,恨的是这家伙死人一样的面无表情,一点没有我这般惊喜的感觉,亏了本姑娘这半年来对他一往
情深。我把钱往他手里一塞,说:“我觉得你叫高兴比叫高小云好听。”高兴接钱的手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目无表情的说:“是吗?”
  真是个奇怪的人,我抛出这么猛的料,他居然一点惊讶的样子都没有。他把钱放进牛仔裤的口袋,看了看说:“没什么事的话,我回去了
。”我看着他跨上摩托车,急了,追上去说:“我要去莲花路。”高兴看了我一眼,扣上他的头盔,说:“省省吧。”然后一溜烟的从我眼前
消失了,只丢下我一个人在那恨恨的跺脚。
  不过,今天的心情还是挺好的,至少,我找到了高兴的下落,这和半年来茫然无依的心情相比,已经很甜蜜了。你这个死高兴,本小姐不
追到你,以后就不在上海滩混了!
第二天,我又去了莲花路,高兴正在那里排队等客,我走过去,他朝我点了点头,我也不说要坐他的车,就在他旁边站着,天有点热。轮到他
了,有人向这边走过来,高兴看了看我,说:“你走吗?你不走我就带别人走了。”我想了想说:“我去莘庄。”高兴说:“莘庄20。”我说
:“上车。”
  很快的车就到了莘庄,我付了钱,高兴准备离开,我连忙叫住了他:“你等等,我去买点东西,一会你再带我回莲花路吧。”高兴说:“
要等多久?”我说:“很快的,二十分钟吧。”高兴说:“好吧。”然后掏出包万宝路来,点了一根。我跑到一边,给杨平打了个电话,杨平
有点不记得我是谁了,我说:“我找到高小云啦!我们现在就在莘庄呢!”杨平才想起来我是谁,连忙说:“那我马上就过来。”
  打完电话,我走到高兴身边,高兴说:“走吧。”我摇了摇头说:“再等几分钟可以吗?我有个朋友要过来给我送点东西。”高兴点了点
说:“行。”趁着杨平没到,我和高兴拉了会家常,高兴终于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我说:“杨平告诉我的。”高兴好奇的
问:“你认识杨平?”我点点头。高兴突然变的有点烦躁的感觉,一转身跨上摩托,说:“我还有事,先走了。”我眼急手快,一把拔出他的
车钥匙,高兴低低的怒吼了一声:“给我。”我看着他的神色,判断着不给他会不会有危险,判断了一会我说:“不给。”高兴无奈的摇了摇
头说:“你想怎么样么?”我说:“刚才我给杨平打电话了,他正往这赶来呢。”高兴跨下车,一伸手就抓住了我的胳膊,我来不及躲闪被他
一把抓住了,高兴恶狠狠的说:“你给不给?”我的手被他抓的隐隐作痛,火了:“不给,就不给!”
  正闹着,远处传来摩托车的轰鸣声,高兴一听这声音,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松开了手。
  杨平载着他的女朋友转眼就到了跟前,车还没停稳,就冲着这边说:“操你妈的高小云,这两年你躲哪去啦?”高兴迎上前去,和杨平胸
对胸撞了一下,拥抱在一起,完了高兴说:“还能去哪,在锦江乐园那边拉客。”说完看了看杨平的女朋友说:“薛红你好,好久没见,你身
材越来越好了。”薛红走过来看了一眼高兴说:“你还好吧?我哥这两年一直在找你。”高兴神色有点一暗,说:“是吗?他还好吗?”
  薛红说:“我哥这两年一直挺愧疚的,真的。”高兴把手一甩说:“算了,都过去那么久了。”薛红继续说:“我哥后来给你报了仇了,
马建民死了。”杨平说:“薛红没骗你,马建民和薛志后来约在昆山跑了一次,马建民翻车死了。”高兴摇了摇头说:“杨平,你知道我介意
的不是这个,废条腿没什么,第一天玩车的时候,我就已经准备好了。”杨平脸色有点尴尬,说:“小云,这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
你应该明白,很多事情是勉强不来的。”高兴摇了摇头说:“其实我早已经放下了,若不是今天这个小姑娘把我带到这里,我都已经忘了你们
了,真的。”杨平闻言看了看我,说:“老高,这小姑娘对你可是一往情深呢,半年前在这里听到我车的声音,以为我是你,就在这里等了半
年,终于把我等到了,看到我的时候,都失望得哭了呢。”高兴看了看我,我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高兴没说话,顿了顿,杨平说:“难
得今天重逢,走,一起去搓一顿。”
  从饭店出来,我跨上高兴的车,和杨平他们挥手道别。高兴说:“你去哪?我送你,免费的。”我紧紧的抱着高兴的腰说:“你去哪我就
去哪。”刚才在吃饭的时候,我已经溜出来给家里打了电话,说我和几个同学在周庄玩,明天才能回去。高兴不做声,发动了摩托车,一阵风
似的开到了地铁站门口,然后对我说:“下车,坐地铁回家去吧。”我一看,死死的抱住高兴:“不下。”高兴试图分开我的手,我死死的拽
住不分开:“不下不下就不下!”高兴说:“天已经很晚了,赶紧回家去吧。”我说:“你一个人住吗?”高兴说:“是啊,干嘛?”我说:
“那我就去你那里。”高兴说:“你脑子没问题吧?”我说:“你才脑子有问题呢!你不带我去,我就这样赖着不下车。”高兴想了想说:“
随便你,你高兴赖着就赖着好了。”
  高兴漫无目的的开车他的车,从莘庄一直开到了老闵行,又从老闵行开到了大学城,就这样兜来兜去,我紧紧的抱着高兴,幸福的滋味弥
漫全身。终于高兴受不了了,把车停在路边,对我说:“你还有完没完啊?赶紧回家去,别缠着我了!”我说:“现在地铁都没了,我怎么回
去啊!再说,刚才吃饭的时候我已经和家人打过电话说我在周庄,不回去了,现在回去不是找骂吗?”高兴不理我的解释,继续恶狠狠的说: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回不回家,你要回家,我现在就送你回去,你要再说不回家,我就把你丢这里。”我一看高兴好象真的发火了,心想,
再犟下去一定没好果子吃,于是把心一横,从车上跨下来,把头盔摘下来,狠狠的砸到高兴手里说:“你走吧,把我丢这里好了。”然后往路
边一站,背对着高兴轻轻的耸动着双肩装可怜。我就不信他会把我丢在这里,上次不认识的时候把我丢了还得回来接我呢,何况现在。
 高兴悄无声息的走到了我身后,叹了口气,把头盔套到了我头上,说:“上车吧。”我心里一阵狂喜,同时也小小的骄傲了一把:我让你酷
,看看到底谁更酷。(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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