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春袋的 都好麻烦生了个肉粒边上有一个肉粒是什么来的?今晚刚刚发现的

书包网所收录免费小说、书友评论、用户上传文字、图片等其他一切内容及书包网所做之广告均属用户个人行为,与书包网无关书包网所收录免费小说如有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在本站留言,书包网会在24小时之内删除您的作品。谢谢!Copyright &
Beta All Rights Reserved. 蜀ICP备号-1回复:人与兽性(直播贴)_穿越火线吧_百度贴吧
&&&&&&&&&&&&&&&&&&&&&&&&&&&&&&&签到排名:今日本吧第个签到,本吧因你更精彩,明天继续来努力!
本吧签到人数:0可签7级以上的吧50个
本月漏签0次!成为超级会员,赠送8张补签卡连续签到:天&&累计签到:天超级会员单次开通12个月以上,赠送连续签到卡3张
关注:4,488,836贴子:
回复:人与兽性(直播贴)
牙齿终于咬破了她的舌根,嘴里原本清淡的味道变得有些浓郁,如同汤包里面的精华部分溢出,我有些忘情的品尝着,逐渐加大牙齿咬合的力度,那股浓郁的鲜美愈发让我陶醉,我继续合上牙齿,直到的舌头完全含在了我的嘴里。我有点想笑:一个人嘴里居然有两根完整的舌头。舌头跟肉不一样,除去肉的味道,跟有一种酥脆的感觉,我小心翼翼的嚼动......天啊,天啊...一丝丝的鲜美从我的齿缝中散发开来,我反复咀嚼着这块极品,终于忍不住咽了下去,这时候我才发现我以前吃的那些所谓美味,不过是些腐烂的垃圾。仰面朝天,她的眼睛和嘴都张得大大的,嘴好似一个血窟窿,不断的从那里渗出血水。她的样子不再美丽,但我对她的爱有增无减。熊男也完成了它的餐前小菜,期待的看着我。我咽下一口口水,拿起了切割刀。餐点时间持续了大概两个小时,我没有像上次一样急于把处理掉,而是切成了一块一块,放在厕所里的一个被我弄得很干净的马桶里,这么一个大冷天,起码要一个星期才会开始腐烂,熊男在这一周的时间足够吃掉所有的剩饭剩菜--当然,不排除我偶尔也会过来帮帮忙,蹭蹭饭。熊男开心的在我身后撒着欢儿,它吃得很饱,心情看上去不错。“你啊,要有节制知道吗?别一下就吃掉了”我费力的把的头骨锤碎掉,牙齿也摘了下来,这些东西我不认为熊男的胃能够完全消化掉,我还得把它们和衣服另外处理掉,我知道更远的地方有一个一个焚烧垃圾点,那里驱车过去也要半个小时。案发点和罪证掩埋点分离的越远,我就越安全。周边的社交圈虽然也不算很大,但是她的消失不可能像那个中年女人一样悄然无声。还好,在我跟她ML之前,我承诺给她一份衣食无忧的工作,让她马上打电话给超市经理,说她已经另谋高就,即刻离职。
我查看了她的手机,里面竟然只有几个人的电话,包括她的爸爸妈妈,但是拨打记录显示最近的两个月她拨出去的电话非常少--大概是为了节省电话费吧。而拨进的电话只有超市的电话。“可怜的孩子。”我打了个嗝儿,颇有些心疼的如此想到。我的新书第一册出版了,市场反应强烈,之前的一些主流媒体还在怒斥我的书是“野蛮的煽动者”,他们摇身一变立马又变成了歌颂我的人。尚总乐得不行,给我安排了很多的签售会,有一场在长沙的,我虽然担心熊男,但是也没办法,强迫它吃了一些鲜牛肉,然后承诺它有机会会让再一次一品美味。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熊男竟然还在长大,它已经不输给我在西藏看过的巨獒了。这么一条狗牵到街上,一定很拉风。我坐在飞机上面,想着熊男,竟然出神了,飞机才飞了半小时,还有一会才能着陆。我旁边一位女士神情蛮痛苦的,拿着呕吐袋一直在干呕,呕吐的声音牵动着我的神经,弄得我也觉得嗓子眼儿痒痒的。“你还好吧?要不要叫空姐?”我出于好心对她说,她却理也不理,闭上眼睛不说话。“真没有一点头等舱乘客的风度。”我在心里嘟囔着,也别过头去看外面的云层。飞机餐送上来:面条、、咸菜和一点水果。我静静的看了看这些食物,竟然完全没有想吃的欲望。脑海里却不断浮现白茹血肉模糊的身体。
“抱歉。”我打断了旁边女士的用餐,急忙走进了卫生间我回到座位,对旁边的女子客气的说:“麻烦您让让。”她正在看书,对我的打搅十分不满,抬头瞪了我一眼才让出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道,我急忙挤了进去。她确实有冷漠的本钱,想必之前坐飞机没少被旁边的男人搭讪。我也看清了她正在看的书是我之前写过的一本著作,是出版商的命题作文,我努力在里面加入了自己的一些观点,结果出版过程几经磨难,险些夭折。我好心的向她推荐:“您应该看看作者最近的《合法兽性》第一部,那本书才是作者真正的观点。”她终于放下书正正经经看了我一眼,好像在评估我到底是真心推荐还是借机泡妞,我也借机看清了她的脸,如果白茹可以打80分,小玲是90分,那她可以打95分了。“你也看他的书?”她的声音略带点沙哑,估计是刚刚晕机造成的,但是为她的声音平添一份性感。“看的,呵呵。”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感到一些紧张。“真不知道合法兽性怎么可以出版。”她把头靠在座椅上,语速很慢的说:“我还以为我这辈子再也不会看书了。”这么高的评价?我有点受宠若惊,挠挠头说:“其实作者一直很想写点关于人类原罪的东西,但是你知道,现在审查那么严,作者之前那点名气,出版社不会费力给他拿书号的。”她点点头:“那也是。”继而问我:“你跟作者很熟?”我老实的点头:“算是很熟。”她沉默了一下,忽然问我:“你也去参加他的签售会吗?”我笑笑说:“是啊。”然后小小的炫耀一下:“如果你要签名,我可以帮你弄到。”“不用。”她斩钉截铁的说,眼睛亮得吓人。“我只是想去看看,他是不是书中主角的那种人。”说完她闭上眼睛,好像不想再跟我说话,但我听到她用极其细微的声音喃喃自语着。“和我一样的人。”我现在应该是一个有自信的人。
每每一个生命在我手下消逝,我仿佛都能感觉她们的灵魂被我汲取,与我的生命共存,让我的力量更为强大。甚至在面对熊男这样的猛兽时,我也丝毫不感到害怕。但是坐在身边的女人,明明那么纤细,那么柔弱,刚刚的晕机几乎让她虚脱过去,但是我却从她身上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出的威胁。她眉睫紧闭,好像在努力抵抗飞机下降时候的不适,我却只敢飞快的瞥上她几眼,她的睫毛微微一动,我立刻转过头装作目不斜视,不敢造次。怎么回事?我暗自恼恨自己的无力,继而变得愤怒。一定要杀了她。我愤愤不平的如此想着下了飞机,在接机处,我拦住了她,递上我的名片。“非常谢谢你的支持。”我把名片递到她的手上,看着她那么一瞬间错愕的表情,我感到些许诡计得逞的小开心:“还请继续支持我。”她怔怔的看了我一会:“原来你就是CIO。”CIO是我的笔名,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便于记忆,又有那么点儿国际范儿。她掏出手机,当着我面拨打了我名片上面的号码,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有你号码。”她扬了扬自己的手机:“我叫钟莹,幸会。”她似笑非笑的大眼睛闪烁出异样的光芒:“我们很快就会见面。”我尽量克制自己不要去躲避钟莹的目光,努力扯出一丝笑容:“好啊,迫不及待。”内心却又因为刚刚的交锋没有占到上风恼怒起来,钟莹转身走了一步,又别过头来:“去哪里?要不要一起?”“不,不用了。”我惊慌的退了半步,赶紧用幽默掩饰自己的失态:“我可不想让我的读者认为我是那种第一次见面就胡思乱想的大色狼,哈哈哈。”她没有再说话,又是一笑,好像她脸上除了笑没有剩下其他的表情。我甚至开始惦记她在飞机上面之前对我的冷漠,那让我感觉我和她保持了安全的距离。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后悔把自己的名片送给她。签售会真的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我不停的微笑,握手,签名,好像和每个人都是许久不见的老朋友,这些看似无比崇拜我的面孔却让我意兴阑珊。他们是那么的千遍一律,每个人上来都说:“CIO,你的书让我感觉获得了新生。”“CIO,我好久没有读过那么一本好书了。”我麻木的应对着他们,他们身上的气息告诉我,他们只是因为这本书畅销所以去购买,他们拿来的书甚至都是刚买来的新书。你们,真的读懂我在想什么吗?又一本书递过来,我刷刷几下签下我的大名,抬头微笑:“感谢支持。”“不客气。”钟莹一下子凑到我耳边,我旁边的保安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喜欢你的书,如果你真和书中的主角一样,我也会喜欢上你。”她抬起身子:“大作家,书我留给你了。”“Enjoy。”她的笑容像是天使:“等回到上海,我call你。”随即她转身离去。我被丢在那里,其他的书友也像一帮二傻子一样。
不得不承认,我又一次的输给了她。回到酒店,我马上叫了服务,看着拼命扭动身体,死去活来的女人,我拼命压抑住掐断她脖子的想法。我饿得不行,来长沙的几天都没有吃过什么东西,这里色香味俱全的开胃湘菜在我看来不过是一堆被消化过的残渣。感是美食的两百倍,在我这里却恰恰相反,我饥饿极了,却没有一点可以吃的东西。看着这个女人穿好衣服离开房间,我松了一口气,拨打了主办方的电话,让他们帮我把回程的机票提前到明天。“杨先生不喜欢长沙吗?不想多盘桓几日?”主办方的接待员声音妩媚,我客气的回答:“不是不是,长沙非常漂亮,只是。”“只是吃不惯这里的菜。”我老老实实的说道,一边拿起钟莹留下的书翻着,忽然一张便笺掉落。“机票订好了请给我个电话。”我捡起便笺,上面是一段钟莹的留言。“当你觉得身边的人不过是供你汲取食用的养料时,你会觉得寂寞吗?”我仿佛又看见了她的笑。“我会找到你。”朦胧中她如此说道,她的嘴唇殷红如血,无比妖艳。在长沙的最后一个晚上,我翻来覆去的看手机上钟莹留下的号码,我有打给她的冲动,在我邂逅熊男以后,我自以为身体里面原始的兽性被唤醒,在这个号称文明实则退化的社会中占有绝对强势的力量,我轻而易举的杀死了两个人,轻而易举的逍遥法外……但是认识钟莹以后,她既带给我巨大的神秘感,也让我本能的警惕这个女人。她让我觉得躁动不安,让我失去了强者的自信和自豪。她是我的同类吗?我甚至猜想她是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只是为了将我绳之于法而千里迢迢的假装与我偶遇,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收集证据。我不断的做俯卧撑,希望能够把自己累垮,不去想钟莹,但是她的影子如蛆附骨,挥之不去。我只好穿上外套,找了一个酒吧,拼命喝酒,空腹的我很快就醉了。
回旅馆的路上,酒精上脑,我跑进一个小巷干呕起来,当我抬起头,两个陌生的男人一前一后的堵在小巷两头。“兄弟,穿那么好,借点钱花花咯。”个字比较高大的那个男人显摆着手中的刀,路灯下面他的神色异常轻松,大概是觉得今晚这单生意十拿九稳。另一个男人走上来,开始搜我的身。我心跳忽然加速,好像感觉不到我的四肢,头脑却异常的冷静……不,不能说是冷静……他们的动作变得缓慢,我狞笑着抬起了手。搜我身的男人没有带刀,我握住他伸过来的手,直接扭断了他的指头,然后在他因为剧痛而哭喊之前,我抓住他的头发,猛烈的撞击在墙上。路灯昏暗,我只能感觉到手上沾满了粘稠的液体,那一刻我有些眩晕,急忙把手凑到嘴边,贪婪的舔吸起来。“妈,妈比的癫子!”另一个男人挥舞着刀刺了过来,我用手去挡,刀却从我的腰哪里擦过,我死死的抓住他伸过来的那只手,左拳像一柄锤子一样击中了他的脸-我想他的眼睛和鼻子应该完蛋了,并且有脑震荡的状况出现,他的眼神游离,一时间没了下一步的反击。对不起了。我忽然觉得很饿,在我失去控制之前,我举起他的一只手掌,恶狠狠的咬了下去。男人撕心裂肺的哭号在我耳边变得细微无比,我嘴里的指头好像最鲜嫩的春笋,肉不多,所以我用手帮忙,牙齿像一把钢刷一样剔着指头上面的肉,手指的骨头细小,用后槽牙磨碎后,一点点骨髓的味道让我惊喜异常。指甲被吐了出来,因为那实在不怎么好吃……我从他的伤口大口大口的汲取着温热的鲜血,他好像不敢相信的看着我,竟然忘记反抗,任凭我把他的半个手掌全部嚼碎吞咽。我满意的挥出一记摆拳,他像一具木偶一样昏死过去。“你应该谢谢我啊。”我意犹未尽的吮吸着手上的血污。我本来是想多吃一些的,因为跟人的其他腹部肌肉和软体组织相比,手掌只能说是一般般-你见过有拿凤爪当主食的宴席么?月色如洗,我看着夜幕,感觉无边无际的黑暗包围了自己,让我觉得强大而安心,我想这个时候即使是钟莹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也敢扭断她的脖子大快朵颐。我张开双臂,兽血在我体内奔驰流淌,我仰天发出最原始的怒嚎。
不记得谁说过,人是由一个个分离的人格合并而成,而人格的切换,完全是由人本身的意愿来控制。这就是为什么抢劫的人总是凶神恶煞,QJ犯总是一副猥琐的嘴脸,而一旦犯罪,成为惯犯的几率又是那么的高。劳动改造?拜托,强扭的瓜总归是苦的。犯罪者的意愿,除去第一次的冲动,大部分都是自己的意愿,他们愿意用自己最残暴的一面换取金钱、快感,或者别人的尊重。可能你在地铁站看见一个可怜的老太太向你要一点回家的零钱,你慈悲怜悯的人格让你明知道她可能转身就去麦当劳买大杯可乐也拿出几个硬币送给她,但她贪得无厌的继续向你索要更多的零钱并说“这些钱不够买车票”时,你可能会愤怒的戳破她乞讨的幌子,甚至会一把抓过她手里的硬币,脾气差一点的,保不准会用力推她一把。真是好笑,明知道她是在骗人说谎,为什么还有人愿意给钱?难道他们是昨天刚刚生下来的?所以说那些无聊的人格会随着不同人的意愿一再出现,如果老太太说几句感谢的话语,给钱的人大概会有一种自我满足的感觉,哪怕他兜里的钱还没老太太内衣口袋里面的碎票子多。在这个社会上,人类最本我的追求中,第一是自我价值的实现,第二是性,第三才是爱。现在的我,自我价值的实现不再是成为上流社会的一员,而是让周围的人全部变成让我不断进化的养料,让我将他们的血和骨在我嘴里粉碎,而我,将屹立在食物链的顶端-万物之灵之上。而在那里,是否还会有另一个同类在等着我?与我惺惺相惜,血脉相通?抑或是,与我争食?飞机的高度逐渐降低,我看着夜幕下灯流如水的城市,如同一个帝王一般君临而下。回到家里,小玲居然做了一桌的菜:“你敢三个小时关机不接我电话,我就猜你肯定要回来了。”她得意洋洋:“女人的直觉呐。”我颇有些惊讶的看着桌上的鸡鸭鱼肉,不是因为饭菜本身有多吸引我,而是因为这丫头居然开始学着做饭了。“你这几天打我电话那么勤干嘛?”我笑嘻嘻的抱起她:“怕我在外面干坏事啊。”小玲撇撇嘴:“这个不担心,你干在外面干坏事,我就在家里干坏事。”我哭丧着脸说:“老婆大人,饶了我吧,我哪里有这个胆子。”她捏着我的耳朵来回摇摆:“我谅你也没这个胆对不对对不对。”“是是是是……”我赶紧投降,她乘机从我怀里挣脱:“赶紧吃饭,尝尝老娘的手艺。”她走到一边拿起手机:“你先吃啊,我打个电话。”一边说一边往阳台上走。“什么电话还要躲开我。”
我饶有兴趣的拿起筷子,不管怎样,小玲的菜我一定要捧捧场。“公司的事体,侬别管。”她把阳台上的门也关上了。“神经啊。”我欣慰的看着一桌饭菜,呵,居然还有酒。“我又不喝酒,这破记性。”但是酒让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的并不尽兴的饕餮之宴,我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夹起一块可乐鸡放进嘴里,如同嚼蜡。“太挑食了是不好。”我闷头吃饭,菜也尽量多吃一点,我可不想小玲误会不高兴。透过阳台的玻璃门,可以看见她在阳台上打电话的样子,她手舞足蹈,很开心的样子。她跟谁在说话?这么开心?我问了自己一个无聊的问题。吃完饭,小玲很贤惠的去厨房洗碗,她挑着眉毛对我说:“大爷,您现在是家里的主心骨,坐着别动,这些粗活让丫鬟我去做就好了,你只要一会……”她故意作出一个很YD的表情:“让小的开心开心就好了。”我装出严肃的表情,用张铁林的声音说道:“几天不见你就学坏了。”心里却很开心,或许就是因为小玲,让我始终保持着一丝人性,我相信不论如何,我都不会想把这个我爱的女孩子当做我的食料。这样究竟好吗?我偶尔也会想想,其实之前我在脑海中已经幻想过很多次把她杀掉,尤其是吵架或者她对我冷漠的时候,但当我通过熊男释放出人类最原始的力量之后,我发现我和她的矛盾逐渐减少,她也更加的迷恋我。至于她过去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不关心,因为我有足够自信我强势过任何一个同性的同类。小玲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屏幕,对着厨房喊了一声:“小玲,你同事的电话。”她急忙跑了出来,手上还带着洗碗的水,在围兜上胡乱抹了一把,把手机接起来:“喂?Marry啊,不是说了今天晚上我老公回来不能去了吗?你让别人陪你去嘛。”她又走去了阳台,又把门关上了。我觉得额头上面的血管发涨,一种最为恶毒的怨念慢慢从我内心膨胀起来。我的听力比以前好很多。所以刚刚我听到电话那一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稍微冷静下来,我觉得好好笑。我的自信刚刚建立起来,就被那么一个我甚至不知道是谁的男人一下击溃了。如果说这个世界还有我关心的东西,除了钟莹这个我命里注定要邂逅的同类,剩下的就只有熊男和小玲了。小玲是个好孩子,她的本性我看得非常清楚。虽然她有点爱慕虚荣,有点坏脾气,但是在我最潦倒的时候,她也没有说过要和我分手。
所以我不打算对她做什么,因为她太小,太不了解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外面花言巧语的小男生随便抛出几句浪漫的话,她就会迷失。我只要让她明白这些男人的软弱,她就会明白我有多么值得她去珍惜。想到这里,我甚至有点愧疚,我一直沉溺于自我的进化,却忽视了自己爱人,让她还在被这个无聊无耻无力的世界欺骗、伤害着。“对不起。”我喃喃自语,由衷的向小玲道歉。我打算稍微惩罚一下那个伤害她的男人。晚上跟她做了好几次,她沉沉睡去,我爬起来用手机记下了那个“Marry”的电话,然后拨通。“喂?谁啊!都几点了?”一个听上去挺稚嫩的男孩子在那边虚张声势的抱怨着。“黄先生你好……”“我不姓黄!”“啊?你不是XX公司的黄总吗?”“什么狗屁公司?我还读高中呢!”“对不起对不起。”我一连串的道歉终究没能平息他的怒火,他在电话里面大骂三字经,想必是因为今天没能和小玲见面心情很不好。“再见。”我没有挂电话,很有礼貌的跟他道晚安。他却态度恶劣的骂道:“再见个屁啊!谁要跟你见面!”电话挂断了,我走到阳台的跑步机那里,开始慢跑,每一次实施我的计划之前,我都会有些许的躁动、兴奋,况且,这一次是这么好的目标。“他会是什么味道?”我几乎有些迫不及待了,好像他才是我朝思暮想的爱人。我跑了半个小时,等呼吸逐渐平稳,肌饿感却渐渐浮了上来,说来我已经好多天没有好好吃过东西了。“当时真应该多吃点。”我集中不了注意力,双手撑在阳台围栏上,眼睛漫无目的向下看,如果这时候有出门的邻居的话……手机响了,是她。“大作家,回上海了?”钟莹的声音还是懒懒的,带有一丝调侃。我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尽可能平静的回答她:“回了,怎么,想我了?”“你可真够自恋的。”她吃吃的笑了,笑得我心痒痒。“不过确实想你了。”“呵呵,好啊,现在也不晚,才晚上一点,我俩出去吃点夜宵?”我开始试着掌握主动。“不吃,怕胖。”钟莹顿了一下:“但是你约我,例外。”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拼命不让自己打退堂鼓:“在哪里?”“哈哈……你约我还问我去哪里?大作家,你真的很纯哎。”“不怕不方便?”“我有车,只要你在上海,我都会去找你。”她虽然还是那么无所谓的语气,但是已经堵死了我的所有退路。“好吧。”我深吸一口气。“我们在一个公园见吧,我把地址短信发给你。”挂断电话,我默默的看着手机逐渐暗淡的屏幕,一时间不敢相信我这么快就要和钟莹正面交锋了。她会怎么样?她能怎么样?我一只手就能掐死她!她……会不会是JC?会不会有枪?她要求见面的目的是什么?不对,是我约她见面,而且是在我的主场。
厕所里面的东西都收拾过了,我还抽空用强酸做了清洁,并且把工具都拿回了家,她是**的话,绝对不会单刀赴会。先陪她逛逛?假装真的对她有兴趣?但万一她的躯体里面是另一头野兽,我该如何应付?我绝不可以掉以轻心,轻装上阵。我急忙冲进厨房,把一把折叠刀放进我的口袋,即使她是JC,搜出这么一把不大不小的刀,也作不了什么起诉我的陈堂证供。况且……我还有熊男。我几乎是跑下楼去,我要先一步赶去我的主场,找到熊男。下楼的时候我在想:“我有勇气单独面对这个女人吗?”公园只有仅余的几盏路灯还发着聊胜于无的毫光,我飞快的跑进去,大声喊着熊男的名字。不多时,对面的一丛灌木有了反应,熊男昂首阔步的走了出来,伴随着一股腐臭的气息。“Hey!”它用后腿站立,一下子扑到我身上,我惊悚的发现,它已经比我高了。“傻大个。”我把它的大脑袋抱在怀里,它发出开心的“哈哈”的声音。估计这一段时间它又以野猫为食,但是我知道它跟我一样,都是饥肠辘辘。“今天晚上给你吃顿饱的。”我把折叠刀拿出来,才发现手心全是汗,钟莹的电话还没有来,但我已经全神戒备。
“一会见了她,我会把她约进来,老地方。”我把熊男的头往厕所小屋的方向扯了扯:“就在那里。”“明白了吗?”我加大手上的力量,让熊男感受到我的杀意,它的鬃毛根根竖起,毫不掩饰它对新鲜血肉的渴望。手机响了,我拍了拍熊男的头,它看了我一眼,默契的向后一窜,转眼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到了。”钟莹到了。晚上的气温并不高,钟莹却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旁边停着一辆马六。我左右看了看,没有别人存在的气息。“大作家,不是等我一起逛公园吗?怎么自己先进去了?”我看不清钟莹的脸,只能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她又在展露我最讨厌的笑脸。“来的比较早,等不及就先进去走走了。”我假装轻松的走上去,她也大大方方的朝我迎了过来。我手假装插在袋里,死死的握住折叠刀。“怎么样?陪我进去走走?要是要去吃宵夜的话就得麻烦你做司机了。”幸好是凌晨,她看不见我脸上的紧张。“进去走走吧。”钟莹问也不问理由,握住了我的手,我差一点就拿出刀朝她捅过去,但我克制住了。“还不是时候。”我被她牵着,向那个杀戮之地慢悠悠的逛了过去。一会要怎么对付她?我一路都在思考这个问题,钟莹忽然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作家,想什么呢?一路连话都不说。”我被她的突然袭击弄得一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也像她那样无所谓:“还能有什么,这个时候,孤男寡女,月黑风高的。”“好像有人说过他不想让读者觉得自己是个大色狼的。”她不买账。“没办法。”我耸耸肩:“你都千里迢迢而来,我再不直白一点,怕你说我不是男人。”“哈哈……。”她笑得身子都在颤抖:“那好啊,你想怎么样?”“别急。”我继续拉着她往目的地走去:“带你去个好地方。”“好啊。”
钟莹挽着我,恋人一样依偎着我,她的身体和她的语调一样冰冷,她的声音、她的笑也是冰冷的。我究竟是不是在做梦?明明挽着钟莹,却脚步虚浮,好像一个人在梦里没有目的的行走,背后仿佛有一只不可对抗的巨手,推着我一步一步,如履薄冰。唯一真实的,就是手中折叠刀金属的质感。厕所小屋因为我的持续性保洁,非常干净,但钟莹也没有表现的如何惊讶-拜托,你究竟是不是我的同类,这么明显的一个局你竟然看不明白?我有些失望,但随即又雀跃了起来,在这里,我可以轻而易举的杀死她,然后让她和白茹一样,彻底消失。“到了?”她不知死活的问我。“到了。”我微笑着点点头。“那接下来做点什么?”她斜过身子,好看的侧脸就在我的面前:“要做吗?”“当然。”我紧张的回答,手却还插在兜里:“你不愿意?”“可以。”钟莹挑衅的看了我一眼,手慢慢的挑落了吊肩,她的外套大概在车里,所以她的衣服就那么滑落了下来。我整个人僵在了那里,握住刀的手仿佛被缝在了口袋里。他妈的,熊男!熊男!!我在内心拼命呼喊熊男的名字,但是它却好像从来不曾在这里出现过一样,那只给予我无穷自信和力量的巨兽并没有迫不及待的冲进小屋,和我一起把钟莹撕得粉碎。钟莹一步一步逼近了我,她握住我的左手,放到自己的胸前,她的肌肤如同冰块一样,她,她真的是活物吗?我无法再克制自己的恐惧,折叠刀被我甩开,指向钟莹的脖子。“我随时可以杀了你!”我恶狠狠的,毫无风度的威胁着面前手无寸铁的女人。“然后呢?”“我会把你吃掉。”我得意的舔舔舌头,刀给了我勇气,让我觉得安心。“你吃过几个人?”她脸上带着事不关己的冷漠,我的刀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刺出了一滴血珠,她发出了一声细长的呻吟。“十个?五十个?”“不管你的事。”我的刀无法再前进一丝一毫,钟莹散发的气息竟然如此强大。“哎。”“你拥有力量。”她举起手,捧住我的脸。“但是你只是个孩子。”“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你下一个目标是谁?”我的手不断颤抖,我开始后退,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泪流满面。“我可以帮助你。”钟莹表情变得温柔。“我可以教会你如何成为真正的野兽。”她的语气无比坚定,我捂住头跪了下来,无数个声音在我周围嘲笑我,让我觉得自己无比渺小,卑微,低贱。而熊男,至始至终都未出现。
醒来的时候,我居然在家里的大床上,玲在穿衣服,嘴里不停的说着“要迟到了”一类的话。脑袋疼得厉害,我怀疑昨天晚上钟莹是不是给了我一榔头。“上班去了?”我吃力的支起半个身体,玲没好气的说:“废话,难道本姑娘像是游手好闲的人吗?侧那。”她走出卧室,又探了个头回来:“今天我要跟同事一起吃晚饭,你自己吃剩菜啊。”我笑笑:“昨天那个Marry啊?”玲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是啊,她老烦了,我像她妈妈一样,什么都让我陪着。”“人缘好是好事。”我也起床了,伸展了一下身体:“有事打我电话。”“你真好。”玲亲了我一下。“昨天晚上我梦见我俩买的那只狗了。”我实在没话了,把话题往熊男身上扯,它和玲是我最珍惜的亲人,我想她们总有一天会见面的。“哪只狗?”玲好像不记得了。“就是在淮海路买的那只,你让我给丢了,挺可惜的。”“哦哦哦。”玲一边穿鞋一边抓起包:“死都死了,不丢掉干嘛?做火锅吃啊?”她出门了:“自己乖啊。”门关上了。什么?熊男死了?什么记性。我无奈的摇摇头。昨天晚上与钟莹的见面好像真的是一场梦,我暗自舒了口气,现实中与她碰面,我想必不至于如此不济。我披上外套,准备去公园看看熊男,口袋里的一件硬物掉在了地上。是那把折叠刀。我打的去一个建材市场买了一把钢锯和一把锯条,然后在一家社区医院买了几大瓶消毒酒精和医用胶带。还得买点什么?我暂时想不起来,回家的的士上我给小玲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要在市区应酬,这两天可能不会回去了,如果回去我会给她电话,枕头下面放了点钱,让她节约,别乱花。一切一切都好像热恋中的男友叮嘱女友该如何如何。
“您对女朋友真好。”司机是位女师傅,她从后视镜里看着我,很诚恳的说。“是老婆,呵呵。”我有点不好意思。“那您去市区吗?我给你个电话,我等你会,一会你走我过来接你。”她好心的说,我赶紧拒绝了:“不用不用,你开到前面那个小区停就好了。”我回到家里,该干嘛干嘛。锻炼了一会身体,看了两集无聊的电视剧,写了一个专栏。时间过的很快,大概7点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喂?在市区潇洒呢?”玲的声音带点小调皮,我赶紧否认:“没有,骗你我被车撞。”“傻瓜,乱说什么话。”她嗔骂了我一句:“我在陪Marry做足疗呢。”“是吗?”我笑笑说:“好好享受啦。”“恩,好的,不跟你说了。”她挂断电话,然后我听见楼道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玲和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出现在门口,片刻,门被打开了我坐在沙发上,继续用笔记本上网,玲和那男孩一进来就拥在一起,如胶似漆。“憋得有这么厉害么。”我喝了一口水,把文档保存好,笔记本放到一边。“回来了。”我语调轻快,她俩像触了电一样分开了。我真想对玲说:帮主,品味太差了吧?"Marry"看上去就像一个城乡结合部的非主流,满脸的青春痘,嘴上带着刚长出来的绒毛,头发染得金黄,但是也改变不了他黄种人中猥琐男的形象。个子倒是挺高,但是完全没有肌肉的样子,他……甚至还穿着校服。“这位一定是Marry了。”我上前和他握手,玲的脸色非常难看。“Marry?”非主流脑子明显没转过来:“他说什么啊,姐姐?”“你闭嘴。”玲小声的骂了一句,结果非主流开始撒娇:“干什么啊?你让我来你家的,结果你家里还有别人。”我眼泪差点都笑出来了:“她结婚了你知道不知道,小弟弟。”非主流很爷们儿的回敬我:“***才小弟弟。”
我很替玲不值,她如果找个吴彦祖那样的,我或许也就自惭形秽了,说不定还能反省反省自己平时是不是不修边幅;如果她找一个知书达礼的,见这种情况果断的道个歉,我没准也会原谅他,毕竟我也是个知识分子……真是遗憾。我慢慢踱步到门边,把防盗门关上,然后反锁。玲觉察出了空气中异样的氛围,她扑过来抱着我:“杨,我错了!你原谅我!我真的错了!”而非主流却把头偏到另一边,嘴里轻轻的“切”了一下。真是遗憾。我推开玲,向男孩走去。“你还这么年轻。”非主流…就叫他非主流吧,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他的名字。非主流略带惊慌的叫嚣起来:“要打架啊?我可是学校学跆拳道的!我告诉你……”然后他的捂住肚子,在我面前跪下了,嘴里喷出一些不知道是胃液还是涎水的东西。我收回拳头捧住他的头,从身后拿出一把钳子,敲了敲他的嘴:“喂,张嘴。”玲没有再扑上来,她甚至连话也说不出来了,整个人瘫倒在地上。我想了想,把她抱到沙发上,然后对她作了个噤声的手势。非主流猛的向门那里跑去,被我揪住头发拉到了客厅靠近厨房的地方。“张嘴,听见没有。”我耐心的又拍了拍他的嘴,他垮着脸,居然哭了:“叔叔……”“哎呀这孩子。”我趁机用钳子钳住了他的门牙:“怎么还和我套近乎。”手上用力,他的牙和牙根应该是被我夹断了,他发出不像是人类的惨叫,往后猛一挣扎,晕死过去。我看着手中的两颗牙齿,他应该还有三十颗牙,全部拔掉的话……他应该挺不了那么久。保险起见,我把他和玲都绑了起来,带上口枷。“对不起,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只要做我的观众就好了。”我略带愧疚的对玲说。“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我又跑去社区医院买了利多卡因,很好用的麻药。本来还担心是处方药买不到,郊区的小卫生站这方面的管制疏漏帮了我挺大的忙。我给非主流注射了麻药后,一下一下的把他的牙全部夹碎然后扯断。“累死我了。”我一屁股做在地上,非主流虽然感觉不到痛苦,但是他也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他想拼命求救,但是麻药和肿胀的腮帮子让他只能发出“呀呀”的声音。“胖一点是好看点了。”我仔细端详着他肥大的脸:“是不是,玲?”玲没法回答我,她脸上的表情好像是在看一个外星人。“喂,小兄弟,你要怎么感谢我。”我站起来脱掉裤子,然后拿起一把螺丝起子。“张嘴。”我把螺丝起子对准他的一只眼睛,他的瞳孔映射出无穷无尽的惊悚。“我只重复一次,张嘴。”我慢慢把起子戳进他的眼帘,他的嘴终于张开了。“这样才对。”我掏出那话儿,放进他嘴里,起子始终对准他的眼睛。“年轻人,接下来要做什么不用我教了吧?都什么年代了。”他整个人呆住了,直到我又用螺丝起子刺进去一些,他才开始生涩的,慢慢的吮吸。“哈……”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喂,你看过肖申克的救赎吗?里面也有个犯人让主角帮他服务,但是主角告诉他,他会咬掉他的春袋,即使他的头被刺穿,他也会用死前的力量让他的服务对象不能人道。”非主流眼神茫然,让我很扫兴,不轻不重的抽了他一耳光,然后继续享受。“不过呢,你应该是没这个胆子啦。”我得意于自己的幽默:“就算你有这个胆子,也没这个功能啦。”我不知道他现在是恐惧比较多还是屈辱比较多,但我直视着他,他的眼神是最好的催情药,我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抽动的频率。在非主流嘴里发射了以后,他开始求饶,求我放过他,也许他觉得,我对他要做的就这么些了。我有点泄气,难道我长得太善良老实,才这么点程度而已。
楼主我xxxxxxx
敢不敢不贴了
“急什么。”我不满的穿上裤子,走进厨房从橱柜里面拿出其他的工具。小玲和非主流看见我手上的钢锯,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哦,他们也说不出来。但是他们应该很害怕,我本来想说几句狠话吓唬吓唬他们,看来不用了。电话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喂您好?”“喂!杨大作家啊,合法兽性卖疯了!”尚总也不知道是在着急还是开心:“你第二部写得怎么样了?能不能一周内交给我啊?”我不禁愕然:“不是说好了还给我半个月吗?”尚总的大嗓门震得我耳膜都嗡嗡作响:“哪里还有半个月给你哦!你写到哪里了?”我走到笔记本前面调出文档:“还在写最后一宗案件,但是这一章节主要是要表现主角的心理活动,而且案件本身也要想办法弄些噱头出来,所以我还在酝酿……”“不要酝酿啦,我得到通知,新的审查制度马上就要下来了,你这样的书,悬,赶紧写完赶紧出版,赚最后一笔钱。”尚总的消息通常都很灵通,不由得我不信,这应该不是他催稿的理由,催稿也不是他这个级别的老总来做的事。“今天周一?”“对呀。”“我周五交稿,你直接转账。”“哈哈哈哈,大作家,我太爱你了!钱你放心,等这一阵风声过去了,我们再来第三部第四部,你不知道我这边的签约作者除了你,其他的都没法儿处,比如那个写《骷髅楼》的家伙,认识吧?……”尚总松了口气,开始口无遮拦的吐槽,我耐着性子听了一会,不得不打断了他。“那你好好写啊!”尚总千叮万嘱的挂了电话。“还有四天啊。”我有些头疼,最后一种案件我暂时是像往密室杀人的方向去走,动机、情节都设置好了,只是杀人的过程我还在斟酌,这往往是我书最大的卖点。非主流满脸通红的呻吟起来,可能是麻药的效力在消退。我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件艺术品。我已经杀了两个人,但都只是出于泄愤和欲望,并没有小说中那样精雕细琢的过程,我必须好好对待他,将这一次的烹调过程变成我新书最吸引人的部分。但我也不得不承认,我脑袋里面似乎没有太好的concept。打给她?一个声音在我耳边说。她也许能帮助你,完成最完美的一次……杀戮。我犹豫再三,终究第一次拨通了钟莹的号码。“大作家,想起我了?”她幽幽的说,好像在另一个空间跟我对话:“还以为你没有勇气再见我。”“这么说上一次不是梦境?”我头有点疼,眼镜上忽然变得雾蒙蒙,我拿掉眼镜,还是一样。“哪里,我一直想着你那天说的话。”我急忙坐下,才不至于跌倒在地上。“你说你可以完全释放我的力量,让我完完全全的成为和你一样的人?”“何必要成为和我一样的人?我们本就是一体的。”钟莹没有从正面回答我,却颇有意味的说了这番话。“这个疯女人。”我在心里恶狠狠的骂道。“你羡慕我哪一点?你比我有力量,比我被这个社会所接纳,你为什么还想变成我?”她在电话里同样咄咄逼人,让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我想见你。”我只能如此说道:“我这里有新的猎物,你想过来看看吗?”“当然。”钟莹几乎没有迟疑的答应了:“这一次,我们可以玩得很久,很开心。”玲的脸色通红,我的手铁钳一样锁着她的脖子,她的呼吸逐渐细微,在她窒息之前,她艰难的挤出一句话向我求饶。“杨……杨……我错……了。我……不……喊……”
别人写的- - 是蛮变态。。重口味~
擦 老纸要找吧务删帖
为什么删? 违反什么吧规了?只是重口味了些。不爱看没人叫你看。
算了 不看了
我没有说话,慢慢加大了手的握力。“我想过很多次如何彻底的让你的嘴……闭上。”我侧过头专注的看着她,此刻我的眼睛一定亮得吓人。“我也知道你做过些什么……”我内心激烈的挣扎着,但手上的力度有增无减,玲的眼睛开始向上翻起。“你不能成为我的同类……”“那就只能成为我的猎物……”“不,她不是猎物……”“不是猎物!”我用尽全身力气把玲推开了,她跌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好像死了一样。“玲!”我扑上去,把她搂在怀里,拼命的的喊她名字,她却毫无反应。门铃响了。钟莹像掐着时间出现一样在门外,她看也不看沙发上的玲,抱住我,激烈的和我接吻。“喂!你!……”我喘不过气来,却根本不想推开她……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在玲面前和另一个女人ML。当然,这时候的玲也看不见这一幕。我闭上眼睛,无法再思考她的行为究竟是为什么。我睁开眼睛,看着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同类和我逐渐合二为一。一切都变得无边无际。我觉得灵魂深处的那只恶兽,终于彻底的亮出了它的爪牙。……熊男?它怎么也在这里?我看见另一头巨兽就在离我和钟莹不远的地方,它冷漠的看着我和钟莹,慢慢的逼近了,目光中带着一丝嫉妒,好像在警告钟莹离开我。“喂!钟莹!停下!快停下!”钟莹完全听不见我的话,似乎对熊男的逼近也毫无察觉
眼角的余光中,熊男却又不见了。“你已经拥有了我的全部。”她的声音渐渐飘渺,她的面孔也变得模糊。我带着她对我的祝福,站起身来。前所未有的力量充斥在我的肌体里,每一个细胞都散发着最原始的渴望,那就是……猎食。我一步一步的朝被绑在椅子上的男孩走了过去。
妈的!怎么回事?”我看着小王带着一本空空荡荡的笔录本走出审讯室,火一下就上来了。“张队。“小王刚从警队毕校没多久,被我一凶,都快哭出来了:“他来来回回就是那么一套说辞,什么原始兽性,什么文明退化论。”“你让我怎么跟他沟通啊……”他沮丧的把头低下,我被气的都要跳起来了。“怎么沟通?”我咬牙切齿的往审讯室里走:“把摄像头关特!老子教你!”“张队!”他和另一个同事赶紧抱住我:“张队!不行啊,这件事媒体都盯着!你那一套不好使!”“那怎么办?!”透过审讯室的玻璃,杨穹一副来度假的样子,连续48小时的审讯,他完全没有显现过疲态。每一次跟审讯员对话,他都会用一个毛骨悚然的故事来作为回答。两天下来,队里的笔录本倒像是惊悚小说的手抄本一样。你们俩别管。”我没好气的推开他们:“你们俩把摄像头关掉,在这里等,明白吗?”他俩互相看了一眼,松开了。“张队,真的不好动手的。”小王担心的看了我一眼:“虽然这小子上了铐,但是他压根儿不是人。”他递给我一根警棍:“他才在XX看守所呆了一周,他那个号以前的号长就重度致残了,我听人说,就是他干的……那个号的人都是重刑犯,见着他都跟老鼠见到猫一样。”“你千万小心就是了。”我心里打了个咯噔,XX看守所的事情我听说过,但没想到就是他干的,我得到的消息是群殴事件,看来看守所那边也有意隐藏真相。“什么好怕的?我是JC还是他是JC?”虽然嘴里那么说着,我还是接过他递过来的警棍。我走进审讯室,杨穹居然先跟我打招呼:“张队,好久不见啊。”“是啊。”我毫不退避的直视着他的眼睛:“我怕再不来以后再见你就没那么容易了。”他哈哈的笑了:“张队,你不会又是来听我讲故事的吧?”他眯着眼睛,手指敲了敲桌面:“那你开始记录吧。”“你还挺配合。”我压抑着心头的火气,在他面前坐下了。果然,又是一模一样的故事,被他散养的巨犬,飞机上邂逅的变态女人……“说起来那个非主流啊……抱歉张队,我真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叫高黎音,才是个高二的学生!”
我把一叠照片扔到他的面前:“***还有人性吗?你也配做人?”他害怕的往后缩了一缩:“张队,我有罪,我在反省,真的。”“反省什么?”我瞪大眼睛,他脸上没有一丝愧疚的表情。“你看。”杨穹耐心的给我解释:“其实在第三天的时候,他的体重还有三分之二,我把他的下肢的肉都片儿了下来……”他忽然问我:“片儿您听得懂吗?北方话……”我的脸色想必十分难看,我感觉他在玩我。“麻醉剂用光了,但我又不是医生。只能拼命的给他吃消炎药,吊他一条命。”“我不专业……结果当天晚上就因为药物反应,他就死掉了。”“第二个我需要反省的地方呢,就是我不该就那么把尸体扔在那里。因为天气转热的缘故,他第五天我交稿回来的时候,已经开始腐烂了。”我觉得额头的血管突的跳了一下,手中的笔无法再继续书写。杨穹接着说道:“结果这样,他看上去整个人好像胖了一圈哎,脸上的青春痘也没有了。”他的语气异常欣喜。“那他妈是因为他的皮下组织已经开始溃烂,脓水让整个人看上去浮肿……”我咬牙切齿的说。“是,是这样?”他惊奇的拍了自己额头一下:“看看,张队,我说了我真不专业。”继而又咯咯的笑了:“但是看上去很有嚼头的样子……”“我把他的脸擦干净。”他又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他生前虽然是个玩弄女性的混蛋,毕竟死者为大,我得尊重他。”“然后我从他的嘴唇开始,轻轻的咬了个口子。想不到他竟然像水果一样,饱满多汁……”杨穹咂巴几下嘴,我却觉得一股酸水在胃里翻腾起来。“那种味道和鲜肉不一样,但是给味蕾的刺激是鲜肉给不了的。真的。”他斩钉截铁的说:“不信你可以试试。”“这个要试一下吗?”我抽出警棍用力抽了桌子一下,审讯室的门被打开了,小王他们担心的朝里面张望着。“张队……”“出去!”我看也不看他们,门又被关上了。“好好好。”杨穹失望的坐直了身体:“**同志,我还要接着说吗?”“说。”张队,您知道的。生肉味道新鲜,但是我们是文明人,总不能一直这么吃。”他神秘的凑近我:“这个高黎音啊…他就是这个味道。”“什么?”我皱着眉头:“你把他煮了?”“不是。”他被我逗乐了:“我没有这么变态好不好!”“这时候他的肉已经很松软,一咬,就从脸上脱落下来。”他给我打比方:“就好像炖烂了的肉一样。根本不用嚼。”“你TM就是个变态。”我愤愤不平的骂道。“好了,张队。”他的眼睛忽然发出一种异样的光彩:“难道你不觉得现在的我根本不是你的同类吗?”“你TM当然不是我的同类。”我咬牙切齿的说。
“对,因为我比你强大,比你聪明,比你沉着冷静……您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一个初犯对你们专业的心理攻势完全免疫?”他举起手,上面有一块初愈的疤痕:“当然,也有生理上的。呵呵。”“您见过猛兽会在宠物犬面前发抖么?”杨穹的语气像是一个骄傲的贵族:“如果没有这幅手铐,即使您拿着警棍,我有信心在一分钟内把您杀掉。”他自信满满,我的内心出现了一丝恐慌。或许他戴着手铐,也可以这样做。“您别怕。”他的洞察力同样恐怖:“我不会那么做的,我知道这个社会不会接受一个完全不受他们道德伦理甚至法律约束的人。”“但是不要忘了,在为利益驱使的情况下,不知道有多少比我肮脏千百倍的人在同样挑战着这一切。”“而我只是遵循我的本能。”杨穹站了起来,像一个演说家,而我则是他唯一的听众。“钟莹和熊男是我在这个世界的另外两个同类,他们都是凌驾在我之上的……尤其是钟莹,你们不要幻想能够捉到她。当然……”他顿了顿:“如果不是我让玲继续活下来,你们同样不会抓的到我。”“你连你自己的老婆都不放过……”“我是爱着她的,所以我不想让她在那么无聊的活下去,我试过将她变成我的同类。”他的语调掺杂了些许失望:“没想到她接受了我的馈赠之后,依然还沉溺于以低等物种的方式活下去。”我勃然大怒:“你这个疯子!就是疯子也不强迫自己的亲人去剥皮食髓!”“你错了!”他也寸步不让的面对着我:“是她失掉了一个让自己重生的机会。”“每个人心中都有和我一样的存在。”他指指自己的心口:“这里。”“张队,你也有。”他终于有些疲倦,坐回了椅子:“你应该去看看我放在家里的那几本手稿,它们才是我真正要说的。”“你走吧。”我像是一个不受欢迎的客人,就这样被他请出了审讯室。
贴吧热议榜
使用签名档&&
保存至快速回贴}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烂春袋什么意思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