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男34岁,半个月前做腿部手术,半身麻醉,插导尿管改造小说。手术之前爱爱30分钟不成问题,但,术后爱爱,

这辈子见过很多TJ贴,深恶痛绝。    我的态度是:在WORD上可以慢慢写,在论坛上最好一次发完。    希望我的经历可以抛砖引玉,大伙有同样经历的也讲一讲。      突然想起去年做手术的事情了,期间发生了很多非常值得回忆的事情。    写出来纪念一下,也希望能够给天涯的朋友们带来一点欢乐。    二十几年来一直在非常健康的状态下快乐的生活,但是经历过一场大病,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之后,才明白健康和生命是多么可贵。    一、右耳流脓,左耳开刀    这场病,说起来还挺高尚的。      北京奥运会我做了16天志愿者,在这期间没日没夜工作结果就上火了。右耳朵的听力下降到了0,而且还流淌着源源不断的臭水,非常恶心。      拍了CT,挂了专家号,北医三院的老教授和蔼地对我说“你的左耳朵需要动手术!”我纠结了,明明是右耳朵出状况了,为什么要在左耳朵开刀?和蔼的老教授指着CT片子上的黑影说,看这些病灶,双耳都有毛病,右耳朵流水,左耳朵却毫无迹象,你觉得那个更恐怖一些?      事实证明老教授的预见力是无敌的。这充分说明了一个道理,那些看上去很糟糕的往往不是最可怕的,那些没有丝毫迹象的才是最危险的,正所谓蔫儿坏,闷骚,又所谓“明骚易躲,暗贱难防”。平静的湖面下,往往是可怕的水怪。我的左耳朵就是这样。      刚开始我还不能理解,又到解放军医院检查,见到了年轻帅气的军医。诊断结果和老教授是一样样的。到此时我才正式对老教授先前的诊断表示赞服,看来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想法真是害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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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入住医院  
迅速在解放军医院办理了住院手续,一方面是对这里的医疗水平比较信任,另一方面是在危难时候,我觉得呆在解放军叔叔们身边还是比较有安全感的啊……  
说到这里,不得不狠狠地称赞一下解放军总医院的服务,真的是宾至如归啊。年轻的大夫们都很阳光开朗,稍微年长一些的主任医师们很沉稳,话不多但是很真诚,小护士们都很漂亮,很耐心地解决每个病人的问题。医院的环境更不用提啦,比起我那垃圾堆一样的宿舍简直是天堂……从正式换上病号服的那一刻起,我就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地方,感觉自己是在住度假……  
很快,我拥有了一个崭新的代号——19床,漂亮的护士们进进出出都喊代号,不喊名字。我的床位在门口,正对着外面的护士台,斜躺在床上就能看见护士台前漂亮的小护士在低头工作,心情愉悦是有利于恢复健康的啊!  
交代一下环境。我在耳科的二病区,整个病区中间是护士台和处理室,周围是一圈病房,隔着一条走廊的对面是医生的办公室和化验室。病房分为两种,四人间和二人间,二人间通常被称作干部病房,如同宾馆里的标间,四人间则非常阔亮,每个病房有单独的卫生间。病房的卫生间有一个缺陷,就是门是无法锁住的,我猜想大概是怕病人在里面出状况吧!      三、我的病友    我住了一间4人间,不仅仅是便宜的原因,我说过了,四人间非常阔亮。    17床住的是一个19岁的小伙子,胖胖的挺帅,东北的,是个当兵的。他住院的原因是他在部队里面被老兵欺负,扇耳光打穿了耳膜。17床向我们描述了他在部队的黑暗岁月,我听呆了都,他的妈妈在一旁不停地掉眼泪,好可怜的孩子。    18床住的是一个12岁的小男孩,河南的,天生没有耳廓,我们长耳朵的地方他长着一个拳头大的肉球,堵塞了耳道。我住进来的时候他正在手术台上,听说手术难度很大,需要从腰上取一块组织弥补缺陷的部分,哇哇哇,这就是传说中的“偷梁换柱”么?难以想象啊!很快我就见到了他被从手术台推回来的惨象,头缠打绷带,渗着血,让人揪心。    19床是我。    20床是个大叔,他的老伴在陪护。老两口河北的,看得出来属于条件比较艰苦的那一种,阿姨是一个很热心的人,帮着我收拾住院的东西,大叔双耳的听力很差,基本上交流成问题。    几天的接触下来,我们四家相处得非常好。17床的小伙子和他的爸爸妈妈都很开朗,典型的幽默活泼的东北人,我们没事的时候下下军旗。18床的小孩很调皮,术后三天就下地了,巨爱看电视,他妈妈是个性格很暴烈的女人,不让他乱动。18床就每次趁他妈妈上厕所的时候,耷拉着缠满绷带的硕大脑袋,一手举着输液瓶,一手扶着被动了刀子的腰,猫着腰从病床上起来,无比可怜兮兮又带着狡黠的笑容,悄悄溜出去,每次我们看到他蹑手蹑脚还带着满身的“器械”溜走时,就都忍不住会笑。    20床的叔叔每天看书看报,他听不见别人也很少和别人说话。阿姨很健谈,跟我诉了很多苦,基本上都是为丈夫的病操劳、家里的种种不幸和变故、以及自己听话的女儿等等,说到伤心处还落泪,我们都劝她不要着急,好人会有好报。      
  四、检查    住院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做手术。但是住院的前三天基本上是在进行各种各样的检查。    插播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斜对门30床是一个中年阿姨,她很害怕手术,显得很紧张。我和她在一个屋子里进行术前检查。我们俩是一个主刀大夫,二病区的D主任,D主任有手下俩年轻大夫,梁和郑,分管我俩。    女病人做手术通常要问例假情况的,小梁大夫可能看我也在一个屋里,没好意思很直白地问,就含糊地说了一声“那个什么时候来的?”27床很疑惑地说“我昨天下午刚来的啊,大夫不是你接的我么,怎么你不记得了?”小梁大夫连忙补充说“例假,我问的是例假。”27床这才意识到自己理解错了,说“我算算,哦,其实那个也是昨天下午来的。”    我在一旁已经笑不行了,小郑大夫正在给我摸脖子下的淋巴,忽然说“你淋巴结怎么这么大啊!”我连忙抬头“大夫,我以前没有这毛病啊?”小郑大夫看见了我笑得还没有闭上的嘴,虎了下脸,“别笑,严肃点,不要影响我检查。”我连忙放松面部肌肉,再一摸,“肿大”的淋巴结没有了。    30床的阿姨是个很老实的人,很害怕做手术,每天都很紧张。偏偏她同屋的女人,也就是31床,是个很烦人的女人。31床从进入医院的第一天起,就四处宣扬她是某某国企的,看病是不花钱的,单位全包,自己也没有多大毛病,就是来随便做一做,反正单位报销。每天都四处得瑟,搞得大家都不喜欢她,她还跑来跟我说,这里住的大都是没素质的人,她还就觉得跟我有点共同语言,我苦笑着点点头,心里想,你都有意无意鄙视我好多次了,我只是不往心里去啊,都是来这儿治病的,你咋老犯病呢?    我、30床、31床,我们三个人一起检查,做胸透的时候,大夫告诉我们身上带着饰品的要摘下来。我一个老爷们自然是啥都没有,31床又趁机显摆了一下她的耳环和戒指。30床的阿姨带着个小翡翠佛,摘不下来,让我摘,结果我笨手笨脚的给人家搞成了死结。31床出了个很馊但是很有创意的主意——把翡翠佛含在嘴里。30床的阿姨真老实啊,真的就含在嘴里去接受胸透了,结果阿姨紧张得从胸透室里面出来一直走回病房都忘了把小翠佛吐出来。    五、教授    教授是一个中性词,可以治病救人,就如同之前给我诊断的和蔼老教授,就如同即将给我主刀的D主任,但是教授也可以吓死人。很快,我就又遭遇了一位教授……    第一天来的时候,护士妹妹让我早上把大便采样放到某指定地点。当天早上5:30左右的时候,趁着没人,我起床采集了标本送到化验室专门放大便的盘子上,有点恶心~~~~  就当我出来的时候,我嗅到了一阵明显的杀气,心里毛毛的,觉得有事要发生。    接下来请诸位想像这样一个场景:凌晨5点多,医院,昏暗的走廊,空无一人,走廊的尽头是一扇虚掩的门,安全出口的牌子泛着蓝光,还有比这更恐怖的场景么?要是在忽然出现一个人呢?难以想象,难以想象!但是!这个人还是出现了。一个木木的老头,胡子拉碴,双臂自然下垂,目光呆滞,直勾勾看着前方,踢踢踏踏往前机械地走着。我都傻了当时,要不是刚上过厕所肯定就尿裤子了,愣在那里,老头彷佛没有看见我一样从我身边机械地挪过,我大气不敢出一声,老头在路过我之后忽然停下来一回头,木木的眼神中射出犀利的两道寒光,我就地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目光,看到了地上老头的影子,天哪,那老头的影子~~~~~~~~~~~~~~~~~~~~~~~~很正常,鬼是没有影子的,当我大胆抬起头来的时候,老头已经继续踢踢踏踏往前走了。    我想,我要是在刚才出来的时候就遇上他的话,估计此时我辛辛苦苦采集的大便标本就已经洒落到我的脚上了。擦把冷汗往回走,在病房门口遇见了查房的实习护士,很漂亮的那个,看见我不在病房,正要出来找时我回来了。    我把刚才那个怪老头的事情告诉了小护士,小护士说那是国防大学的一个老教授,在这里住院疗养。刚才是他在晨练,他的晨练就是绕着病区一圈一圈地走,正说着,老教授绕过来了,依旧是踢踢踏踏地。再重新审视一下这位老教授,身上的鬼气已经没有了,代之的是一种仙气,我天生崇拜军人,友好地点点头,老教授空洞的目光里面完全没有我,也没有护士小妹,径直路过……  
  前排占座
  标题看得太快 以为是楼主做了太监手术 心中一惊。。。。。
  在空总做过手术  手术中间问我用什么线缝
  六,我是幸运的  
得病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不仅要花钱,更重要的是身体的摧残。还好我始终能自己给自己寻找开心快乐。我说我是幸运的,是因为我在这里见到了更多不幸的人。  从我住进来的第一天起,我就注意到有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女孩嘻嘻哈哈地到处跑,东看看西看看,来到了我的19号床前,盯着我桌子上的威化看。小孩馋了,我把威化饼干抓给她一把,她高兴地接过来扔进了嘴里,开心地嚼着。她妈妈告诉我,孩子才四岁,先天没有耳蜗,从出生到现在,她没有听到过任何声音,也因此不能说任何完整的音节。唯一的治疗办法就是植入人工耳蜗,这是一项高科技同时也是高消费的医疗手段,复杂的手术和术后调试暂时不说,就单单购买一个人工耳蜗就需要20万元。  
小女孩的妈妈告诉我,他们很幸运得到了香港一次慈善活动的资助,所以才有能力带孩子来做手术。小女孩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新竹。看上去,你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这么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会有这么悲惨的命运。  
好的是小新竹似乎不知道自己的不幸,再吃完我给她的饼干之后,她坚持拉着我走进了她的病房,在这里我再一次受到了震撼:因为我看到了将近10个和小新竹一样的聋儿……  
我隔壁的病房是儿童病房,里面住着10个左右聋儿,最大的12岁,最小的还不满周岁,他们来自五湖四海,共同的是他们都是没有听力的聋儿。解放军总医院很人性化,这个病房并不是单调的白色,墙上画满了五颜六色的卡通图案,还有一个角落堆满了玩具,孩子们可以在里面玩耍。  
有一个很帅的小男孩,他稍微好一些,一只耳朵是有听力的。每天不说话不玩耍就伏在爸爸的怀抱里面。我们去逗他,说“小帅哥,给我们漂亮一个”,小帅就把双手在脑袋一侧转一转,就像扭秧歌一样。  
孩子们都很开心,每天疯玩,笑声不断,但是彼此却听不见彼此的欢笑。只在每天上午九点准时扎针挂吊瓶时,才会此起彼伏地尽力嘶嚎。  
和这些孩子们相比,我是幸运的。看着这些“没心没肺”,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家伙,以及那些年轻的父母们脸上的愁容,我觉得我真的很幸运。这些孩子也是幸运的,因为他们都得到了最好的医疗条件。那么普天下还有多少聋儿,和他们一样可爱,却无法治疗,只能活在无声的世界里呢?  
每每想起这些来,我就很难受,也深感自己是幸运的。希望小新竹和小帅今后也能幸运。希望天下的儿童都能健康~~~~~    
  九、手术前    当我准备手术的时候,我的病房又发生了深刻的变化。    17床的小伙子走了,来了一个老大爷也是东北的,18床的小男孩也出院了,住进来一个很猥琐的男人,具体怎么猥琐我慢慢道来。    我的手术是礼拜一的下午。从礼拜六下午开始各种各样的大夫就不停地找我妈签字:续费的、知情的、麻醉的、手术注意事项的。小护士也给我准备了一大堆瓶瓶罐罐,喝的、注射的,术前用的,术后用的。更恐怖的是两瓶开塞露,要求全部挤进PY中,还要憋三分钟,以保证大便的排空。    挤进去之后感觉立马来了,我猴急地就要往厕所跑,女朋友死死拉住我说“三分钟,三分钟”,我憋得在病房里上蹿下跳,大家都很同情我,猥琐的18床在那里放肆地笑,17床的老大爷很认真地问我“你把那两瓶都喝了?不能都喝!开塞露只能一瓶一瓶地喝,看你喝多了吧!”    我虽然憋的难受但还是忍不住狂笑, 头一次听说开塞露是喝的啊,我实在是憋不住了,冲进厕所狂轰滥炸一番,顿时身心飘然啊。出来之后看见17床的老大爷满脸通红,想必他已经知道自己犯什么错误了。我不厚道地想,这位大爷这一辈子得喝多少开塞露啊!难道,就从来没有人告诉他开塞露的用法么?在住院期间,每当想起这个我都乐不可支地笑一会……  
    周日晚上开始停止进食,过了十二点连水也不能喝。    周一早上看着别人吃饭,馋得我直咽口水。上午的时候小护士进来给我吃术前的药,打术前的各种针,然后还红着脸通知我,下午做手术的时候不要穿内衣内裤,只穿病号服就好。要在平时我会觉得这是个香艳的事,但是手术当前,我不能如此不多想,这是为什么?    猥琐的18床过来告诉我,小心哦,小心给你插尿管!我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乌鸦嘴。18床猥琐地笑着离开了。我心里开始发毛,我见过姥爷插尿管,男人的命根子啊,生生被捅进去那么一根管子,想想都疼。我连忙叫来小郑子,求他别给我插尿管,小郑子拍拍我的肩膀说,我只管手术,其他不管。我那个绝望啊,整个上午见到护士就求人家别给插尿管,真是恐惧到了极点,护士长看我太可怜了,快慰我说不会的,我才放下心来。殷素素曾经曰过,漂亮女人说话是最能骗人的,这话是有道理的啊……    听说我马上要动刀了,左邻右舍的病友们都来看我了。已经手术完的鼓励我不要害怕,没有手术的来提前感受气氛。30床的阿姨比我还紧张,一个劲地问我紧张不,害怕不。31床的烦人女也不烦人了,因为她很快也要做手术了,紧张地看着我吃药,扎针。可爱的小新竹和小帅帅也来看我了,我有很多好吃的术前不能吃了,分给两个小家伙吧。    有这么多人的关心,我仿佛就是即将上战场的英雄,万众瞩目的感觉真好啊!!  
  没做过手术 并且希望一辈子没机会做手术    看到手术这个词 就让我联想到人为刀俎 我为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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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漏发了,郁闷啊  速度不行 是不是每次上传的字数是有限制的啊 
  才看清,解放军总医院啊  对不起,我囧了
  很搞笑哦!
  坐等= =
  坐等lz
  呃我也快做手术了……………………不过是眼睛,心里毛毛的
  LZ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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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心思细腻,敏感多情    请继续
  我今年4月取了个肿瘤,第三天就拼死出院,第四天下午就裹着纱布穿着睡衣,慢动作逛街,然后慢动作打麻将。也不知道是因为全麻还是什么的原因,手术后我长了10多斤。恨死那个手术了,把我的细胳膊细腿还有小蛮腰都弄没了。我的纸片人人生也结束了。  就是因为逛街打麻将提前出院,现在我都常常底气不足,说话上气不接下气。早晓得就等求它癌变。
  我怎么发不了了啊
怎么每次发都发不上去啊 是不是有什么限制啊
    插播一段闲话。    我在学车本的时候,同车有一个未婚女教师,长得很让人印象深刻。同车的另一位阿姨说我给你介绍对象吧,这个未婚女青年提了一大堆条件,其中一个是不要医生。    我们都觉得这个医生是多么好的职业啊,就问她原因,她娇喘吁吁地说“哎呀哦,你们不知道的哦,这个医生呀,很容易和护士搞的哦”。她想通过这个很扯淡的理由来证明她超越常人的洞察力,但是我们都默认她很傻   比。    说这个闲话的意思呢,就是想证明一点,护士是医院被YY的主要因素。  
     终于搞明白了 里面有限制字眼啊       现在补发第七节  和第八节  七、关于护士    很幸运,我所在的病区就是由一群漂亮的护士掌控的。  这里的护士分三种:白衣服的是护士长、绿领子的是正式护士、粉领子的是实习护士。    护士长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虽然岁数稍微大一些,但是看上去还是很舒服的,很礼貌很热情,很干练,每天带头查病房,后面绿绿粉粉跟着一大堆。粉领子的实习护士都很漂亮,相貌身材都无可挑剔,就连声音都很动听,对人也特温柔,哇,现在想起来那会真是如沐春风啊!唯一不爽的就是绿领子的正式护士不大好,相貌平平还都很胖,每天对实习护士颐指气使。我的病床在门口,每当看见对面护士台上丑护士在训美护士就深感不平。    所以我对护士长和实习护士都很客气,她们也很喜欢我,爱和我聊天。绿领子护士则每天说我不讲卫生啦,说陪我的妈妈不能坐病床啦,等等。我也懒得计较,有这么多漂亮的护士看都看不过来呢,哪里还有工夫和你们怄气。    记得刚来的某个凌晨,我正在酣睡。忽然之间我感觉病房的门被暴力地推开,随即我床顶上的灯被打开,一道冷光罩定了朦胧的我。两个身影,手持利器飘将过来,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19床,你是XX吧!”我“嗯”了一声,“好,没错,就是你了!”我心里想妈呀,难道是阎王拘命的小鬼到了么?我不要死!!    定睛一看,原来是一胖一瘦,一绿一粉两个护士,手里拿的不是拘命牌,而是抽血的注射器。绿领子胖护士往旁边的椅子上狠狠一坐,示意粉领子的实习护士开始操作。俗话说得好啊,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啊!灯光下的实习护士是那么得美丽,我也越来越清醒,啊呀不好,疼死我了。实习护士虽然好看,但是扎针的技术的确不行啊!    小护士连忙道歉,胖护士在一旁开始训她了,小护士明显紧张。我怜香惜玉的心啊,又泛滥了,赶紧劝小护士“慢慢来,没关系,多扎几次也没关系”,在美色面前,我真是贱嗖嗖的啊!小护士在我的信任和鼓励下,历经千辛万苦终于采集到了足够的鲜血。为表达对我的歉意也是谢意,临走时还为我拉了拉被子,并嫣然一笑。当时那感觉啊,看着被扎肿的臂弯,我由衷地感慨,值!真值!    由于我在这次抽血事件中的突出表现,以后我所有涉及到扎针的项目全部由实习护士来操作完成,我光荣地成为了教学仪器!!很令我欣慰的是,这些年轻的美女护士们在我身上熟练掌握了救死扶伤的技能,每当想起这些,我都无比地自豪啊自豪!!  
  补发漏掉的第八节:  八、生死协议    终于确定了做手术的准确日子。各项准备工作也要开展了。    每个被排到手术的人都有一个手术前的培训,护士给你交代需要准备的东西,其实就是告诉你接下来要发生的器械费用,譬如氧气管,尿管等。还有就是提醒备皮,备皮的意思就是把需要操作的地方的毛发剃干净,最关键的是手术前的一晚上以及当天不得进食进水。    耳朵做手术,下刀的地方是在耳根后面,就是耳朵后面和脑袋的那个接触处,到时候这里将被切开,耳朵就成了一扇门,被打开,然后大夫进行里面的操作。    这样,我的备皮就得分两部分,一个是外面的头发要剃光,而是耳朵内的耳毛要剪掉。为了剃一个漂亮的光头,我偷跑到医院外面找个理发店剪掉头发并拿剃刀刮光,这样脑袋就出现了灯泡的效果,这是我一直想尝试的发型,但是一直没敢,现在终于逮着机会了。耳朵内的耳毛是护士帮我剪掉的。    当我顶着一个圆圆的大脑袋回到病房时,大家都笑了,就连刚做完手术的18床的小男孩也按着肚子歪着头小心翼翼地“咯咯”笑着。来找我玩的小新竹和小帅明显被我的新造型下住了,然而很快他们就都争先恐后地爬到我的床上来摩挲我的光头。    就当我正在为我的新发型高兴时,小郑大夫一脸严肃地把我叫到了办公室。说手术前有些事得让我知道。    小郑子很严肃地告诉我,我的病情在打开耳朵之前都是不确定的,按照现在的检查结果来看,很可能噬骨细胞已经吞噬掉了我的听小骨,一旦噬骨细胞转移,听力必将丧失。这样就必须装入很昂贵的金属制成的人工听骨。更严重的是如果腐液进入大脑,很容易压迫脑部神经,轻者面瘫,重者死亡。小郑子还告诉我,这个手术是有风险的,死亡率大约为5%。然后拿出了一份协议,让我签。    我当时就傻了,没想到自己还有死亡的可能,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离死亡这么近啊!但是头既然都已经剃了,就咬牙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小郑子又拿出了另一份协议书,这是家属签字的。我当时不想让我妈从家里赶来,就准备让女朋友签,小郑子告诉我那是没效力的,无奈何,只得千里迢迢把老娘亲请来。    妈妈看见医生诊断出她生产的产品有5%的报废概率,担心坏了,因为我之前向她描述的病情很轻,不想让她担心,妈妈最后还是签了字,我的生死存亡又一次和妈妈紧密挂起了钩,当然上一次是生我的时候。    妈来到医院现场坐镇之后,我的心里更踏实了,先前的恐惧感也没有了,毕竟,我妈是我的原产厂家啊,母亲的小宇宙还是很无敌的……  
  漏的补完了,呵呵,继续再上一次第九节,重复了,    九、手术前    当我准备手术的时候,我的病房又发生了深刻的变化。    17床的小伙子走了,来了一个老大爷也是东北的,18床的小男孩也出院了,住进来一个很猥琐的男人,具体怎么猥琐我慢慢道来。    我的手术是礼拜一的下午。从礼拜六下午开始各种各样的大夫就不停地找我妈签字:续费的、知情的、麻醉的、手术注意事项的。小护士也给我准备了一大堆瓶瓶罐罐,喝的、注射的,术前用的,术后用的。更恐怖的是两瓶开塞露,要求全部挤进PY中,还要憋三分钟,以保证大便的排空。    挤进去之后感觉立马来了,我猴急地就要往厕所跑,女朋友死死拉住我说“三分钟,三分钟”,我憋得在病房里上蹿下跳,大家都很同情我,猥琐的18床在那里放肆地笑,17床的老大爷很认真地问我“你把那两瓶都喝了?不能都喝!开塞露只能一瓶一瓶地喝,看你喝多了吧!”    我虽然憋的难受但还是忍不住狂笑, 头一次听说开塞露是喝的啊,我实在是憋不住了,冲进厕所狂轰滥炸一番,顿时身心飘然啊。出来之后看见17床的老大爷满脸通红,想必他已经知道自己犯什么错误了。我不厚道地想,这位大爷这一辈子得喝多少开塞露啊!难道,就从来没有人告诉他开塞露的用法么?在住院期间,每当想起这个我都乐不可支地笑一会……    周日晚上开始停止进食,过了十二点连水也不能喝。  周一早上看着别人吃饭,馋得我直咽口水。上午的时候小护士进来给我吃术前的药,打术前的各种针,然后还红着脸通知我,下午做手术的时候不要穿内衣内裤,只穿病号服就好。要在平时我会觉得这是个香艳的事,但是手术当前,我不能如此不多想,这是为什么?    猥琐的18床过来告诉我,小心哦,小心给你插尿管!我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乌鸦嘴。18床猥琐地笑着离开了。我心里开始发毛,我见过姥爷插尿管,男人的命根子啊,生生被捅进去那么一根管子,想想都疼。我连忙叫来小郑子,求他别给我插尿管,小郑子拍拍我的肩膀说,我只管手术,其他不管。我那个绝望啊,整个上午见到护士就求人家别给插尿管,真是恐惧到了极点,护士长看我太可怜了,快慰我说不会的,我才放下心来。殷素素曾经曰过,漂亮女人说话是最能骗人的,这话是有道理的啊……    听说我马上要动刀了,左邻右舍的病友们都来看我了。已经手术完的鼓励我不要害怕,没有手术的来提前感受气氛。30床的阿姨比我还紧张,一个劲地问我紧张不,害怕不。31床的烦人女也不烦人了,因为她很快也要做手术了,紧张地看着我吃药,扎针。可爱的小新竹和小帅帅也来看我了,我有很多好吃的术前不能吃了,分给两个小家伙吧。    有这么多人的关心,我仿佛就是即将上战场的英雄,万众瞩目的感觉真好啊!!  
  十、手术啦    下午一点,手术室派来了一辆轮椅,小护士高喊“19床!接手术的来了!”    围在我床前的一堆人“呼啦啦”闪开一条通道,小护士推着轮椅缓缓进了病房。我看见妈妈、嫂子还有女朋友的手明显在抖,我一一拉拉他们的手,告诉他们我不害怕。20床的阿姨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喝开塞露的大爷向我竖了个大拇指,就连猥琐的18床也朝我不猥琐地笑了笑。那一刻我觉得我真的是一位英雄,悲壮而快乐。  我的病友们似乎看到了他们不久之后将会面临的场景,也有些被感染了,算是提前预习吧。我们住院在八楼,手术室在三楼,家属等待区域在四楼,但是四楼不叫四楼,叫A3,呵呵,可能是故意回避“四”“死”谐音的吧!    我被小护士一路推着,穿过一道道自动门,走过一条条走廊,彷佛进入了一个科幻片中常出现的秘密基地。每个人都是绿白相间的袍子,我也被扣上了一顶类似于浴帽的塑料小帽,几经辗转之后我被推倒了3号手术室门口。小护士看看表说,来得早了,前一台手术还没有玩,我问他,里面是给我主刀的D主任么?小护士开门进去看了看说是的。    我就被抛弃在3号手术室门外,面前的门随着进进出出的护士开开关关,我趁机往里面瞅瞅到底手术室是个啥样的,无奈眼镜被摘掉了,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听见有电锯的声音,偶尔还有医生们的说话声:“固定好”“止血带递过来”“缝合吧”等。    百无聊赖地在外面等了40分钟,一个全副武装的人举着沾满鲜血的两手走了出来,还停顿了一下,瞅了我一眼,径直进入旁边的一间休息室。这时候听见手术室内开始张罗缝合、包扎伤口的事情了。我知道这一台手术结束了,马上就该我上法场了。    这时候忽然紧张起来,想起刚才的电锯声音,沾满鲜血的大手,我开始有些小抖。推我进来的护士又出现了,告诉我做好准备。我问他D主任来了么,她笑着告诉我刚才出来那个就是。我很没出息地问“我能不能上个厕所?”小护士笑着把我推到了厕所外。  撒完尿回来手术室已经收拾干净了,仪器也到位了,我更紧张了,小护士把我推了进去,我才发现里面好大啊,各种叫不上名字来的机器。地上还有鲜血,简直就是一个屠宰场啊。    小护士指挥我在很窄的床上躺下,然后麻醉师过来用带子固定了我的四肢,我被牢牢绑在了板上,麻醉师把巨大的无影灯拉倒我的头顶,然后笑着问我什么感觉。还能有什么感觉啊,人到这个时候才真正体会到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我开始问麻醉师一些很愚蠢的问题,比如“麻药麻不麻”“手术大不大”“我会不会中途醒来”,麻醉师的回答都是一句话“待会就知道了。”我R你啊……此时我的害怕和紧张感达到了顶峰。    麻醉师拿起一根管子给我看了看说,要开始了啊,我点点头,已经没有勇气“嗯”一声了,也不敢问这是什么厉害武器了。麻醉师在我的左脚上把那根管子扎了进去,我也不知道注射的什么玩意。扎好之后,麻醉师一边拿起一个透明的呼吸面罩,一边笑嘻嘻地问我什么感觉。咦,这家伙老是问人什么感觉……  我想回答他“凉凉的感觉”,然而话还没有出口,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迷糊,眼皮不由自主地往下垂,心里的最后一个念头是“我R啊,药效这么快。”眼前的最后一个镜像是笑嘻嘻的麻醉师拿着面罩朝我脸上扣来……  
  十一、渐渐醒来    手术麻醉后清醒的过程不是一个线性的连续过程,而是一个点状的断续过程。    所以这一节的内容,部分是我的真实意识,部分是我在完全清醒之后听说的。    听医生们说,病人要一直在手术室待到有了意识反映才能被送回病房。通常的做法是医生会拍打病人的四肢,并呼唤病人的名字,当病人有了回应的时候就意味着意识开始恢复了,这时候就可以推回病房去了。对于年轻体壮的病人,医生还会让他自己从手术台上下来爬到推车上去。貌似我也是这么做的,但是我丝毫没有印象了。    手术后第一次睁眼是我被好几个护士推着进了电梯,然后就不知道了……    手术后第二次睁眼是大家七手八脚地把我扶到病床上去,然后不知道了……    手术后第三次睁眼,我看见了妈妈,我还问她“做了几个小时?”刚听见妈妈告诉我“4个小时”然后就又晕过去了,后来听说我在晕过去之前还用方言嘟囔了一句“我C!”    手术后第四次睁眼,看见妈妈、嫂子和我的女朋友脸上都挂着泪水,妈妈在给我灌水喝。我感觉自己全身没有感觉,头胀痛得很,想动也动不了。迷迷糊糊之间,我彷佛看见了去世四年多的姥爷,一脸慈祥地来到我的床前坐着。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泪水那个喷啊。我妈俯下身来问我哭啥,我说我看见姥爷了。我还说“要是姥爷也能来这里住院疗养一下的话该多好啊!”我这么一说妈妈的泪水也决堤了,看着刚动过手术废人一般的儿子,再想想去世的老父亲,情何以堪啊,我妈妈还是很坚强的。    手术后的病人可以留家属陪侍,我妈妈想留下来看着我,女朋友也想留下来,她们问我想让谁留下来。我想了一会,还是让我妈留了下来,女朋友是你要保护的人。这个时候我需要别人保护,我觉得还是让妈妈留下来我会踏实些,虽然妈妈已经很辛苦了。  然后,我就又沉睡过去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比较清醒了,但是身体还是不大听使唤。妈妈在我床头坐着,她告诉我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D主任、小郑子在我昏迷的时候都来看过我了,周围的病友也组成了观光团围观了惨不忍睹的我。    我问妈妈我做完手术后是什么样子,妈妈告诉我样子很可怕,没有一点血色,昏迷着就如同死人一般,脑袋上的白纱布还不停地渗血。后来听说一见我的惨象,30床胆小的阿姨也跟着我妈一起哭,31床那个四处得瑟的烦人女也一下午没吱声。    对不起,让各位受惊了。  
  十二、导尿管,我R你大爷    在我正式清醒之后,我经历了此次手术让我最刻骨铭心的一样道具!    没错,他就是导尿管。    真的让猥琐的18床不幸言中了,我被无情地插了,被一根冷冰冰的导尿管无情地插了!我的处男之身啊!没想到我第一次不是插别人,而是被别人插啊!每每想起这个,我就泪下不止!  在下半身慢慢恢复知觉后,我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是全裸状态!天哪,我还记得大家搀扶我爬上病床,难道那个模糊的镜头应该是一个全裸男被围观么?    看就看吧,倒也无所谓,反正也看不出疤来,但是我很快我就发觉自己绝对不仅仅是被扒光衣服那么简单,因为我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小JJ里面有异物,这难道就是令我闻风丧胆的导尿管么?  我急忙向妈妈求证,妈妈从床边举起一个小塑料袋来,里面还有半袋黄色的液体,我绝望地闭上了眼镜,想想自己的清白之身啊,就这么没有了?我让妈妈掀开被子看一看是不是真的插上了,妈妈掀开被子替我确认了一下,千真万确,如假包换。    我开始回想自己到底是怎么被插的:小护士术前提醒我不要穿NK、护士长承诺我不会插尿管、然后进手术室、麻醉师给我扣面罩……后面就想不起来了,然后就是我发现自己被插了,我晕,典型的迷奸啊!!    我开始想象我被“迷奸”的过程:我被麻醉师迷翻在手术台上,四肢被固定,来一个小护士,扒掉我的衣服,再扒掉我的裤子,我的全身就这样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了这帮天使面前,然后她或者他,我希望是她,一手拿过尿管,一手抓起我的JJ,然后,然后,然后,开始惨无人道地插,插插插,一直插到膀胱中去……唉,也不知道她对我的JJ有没有温柔一些,也不知道自己的JJ是在疲软还是坚强状态下被插的,也不知道摆弄我JJ她漂亮不漂亮……  随着麻药的渐渐退去,小JJ里面的异物感越来越强烈。最难受的地方在JJ的根部,后来我了解到那里是一个比较狭窄的地方,是插尿管操作的一个难点。整个JJ胀痛得很,在某几个点上则是火辣辣地疼。我还不敢随便挪动位置,生怕动到了尿管让我更痛苦。    慢慢地,身上的各种反应也开始出现了。先是头疼,然后是四肢的酸胀,紧接着就是刀口的疼痛,一起向我袭来,到现在我已经整整一天没吃没喝了,身体虚弱到了极点,再加上个尿管,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偏偏此时耳朵后面的刀口开始大出血,我一阵阵地眩晕,头疼地要裂开了,从纱布里面渗出的鲜血把枕头殷红了一大半,妈妈吓坏了,赶忙把值班的大夫叫进来,大夫进来之后检查一下说是正常现象,我死死扯住医生的袖子哀求他们将我的尿管拔去,大夫说尿管是护士插的,拔管还须插管人,他们不负责此事。    好在护士们很快就进来查房了,我已经没有心思去关注进来的是不是漂亮护士了,声嘶力竭地求她们给我一个解脱。令人狂汗的是小护士们掀起我的被子观看了一下之后,异常淡定地说“对不起,不能拔,得到明天早上才可以!”我问她们为什么,她们告诉我由于麻药会影响人的排尿功能,要等麻药的劲儿完全过去之后才能拔掉管子恢复自主排尿。    看来,我只能慢慢熬到天亮了。    那一晚上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是很恐怖啊,头部的胀痛,四肢的酸楚、以及不敢随便移动的下半身,还有无比难受的JJ,一晚上我都没有睡着,疼痛感袭来的时候就使劲地抓床,捶床。几乎每隔十几分钟我都要不厌其烦地问妈妈现在几点了,妈妈很困但是一直撑着陪我,帮我不停地理顺扎在身上的各种管子,包括可恶的尿管。我也不敢翻身,一来是头部必须平放,二来是我怕扯动了尿管,整个晚上就保持了一种上身平躺,双腿分开的女人生孩子姿势,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不过这倒不用担心排尿的问题,因为不需要自我控制,自然而然就流出来了,你就会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你体内流出来,但是你却无法控制,这种感觉很让人恐慌……    一晚上我都在不停地求我妈,求她狠狠心给我拔了吧,不停地说脏话骂人来发泄着自己的痛苦。终于熬到了天亮,当我看见阳光透进窗户的时候,那种迎来希望的感觉太美妙了!经过一晚上的折腾,其实我的JJ也已经慢慢适应了插在里面的尿管,不舒服的感觉也没有刚开始那么强烈了,但是内心中对尿管的强烈排斥感还是让我很难受,终于查房的护士们来来,终于来了啊……    我以为拔除尿管就解脱了,但是我没有想到痛苦才刚刚开始……    呼啦啦四五个护士围在我跟前,毫不矜持地掀起了我的被子,我又一次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一堆女人面前。但是疼痛已经让我无法想入非非,也让我没有丝毫羞耻的感觉,只盼望着护士妹妹们搭救我于水火之中。    一个粉领子护士,哇,注意是粉领子实习美护士啊,一手挽起了管子,一手扶起了我的JJ,一点也不温柔,“唰”的一下就拔出来了,我丝毫没有想到居然如此神速。在管子被拔出来的那一瞬间,一种空前绝后的撕裂感也从JJ内传来,彷佛拔的不是尿管,而是我的命根子,疼得我大叫一声“啊”,在管子完全离开我的JJ的同时,一股热滚滚的尿液喷射而出,弄了护士一手,她们可能见多了吧,也丝毫不介意,当然她们都戴着手套。奇怪的是,在疼痛的同时,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也随即油然而生,这种快感和疼痛感交织着,我想这大概就是销魂的终极体验吧……    拔完尿管的我迅速有了尿意,赶紧穿上裤子,摇摇晃晃地进了卫生间,低头一看我的JJ洞口被撑得那么大,当尿液从体内经过JJ流出来的时候,所经过之处全是火辣辣地疼,我差点疼得晕倒,尿了一裤子,心里绝望透顶了,觉得自己下半身的幸福算是交代了……      在此后好几天的时间内,我都非常害怕排尿,不敢喝水。每次排尿都很煎熬,但是在尿湿很多条裤子之后,这种火辣辣的撕裂感慢慢地减轻,慢慢地消失了……    然而插尿管还给我造成了一个后遗症,就是在拔除尿管之后我的GT附近的一块包皮肿了,仔细研究之后发现了一处明显的划痕,我估计肯定是小护士在操作的时候,管子不小心划到了我的包皮,看来又是实习护士干的活啊,我的处男之身就这么无情地被“掠夺”了……    好了伤疤忘了疼,在出院前的那段时间里,看着一个比一个漂亮的实习护士,我老在想,到底是谁插得我呢?  
  十三、18床,可恨又可怜    交代完了令我生不如死的尿管,现在来说一说猥琐的18床。    18床是个青岛男,没有地域歧视的意思啊,在游泳的时候耳朵进水,鼓膜穿孔了,也需要做手术。    自从18床的乌鸦嘴成功预言我被插尿管之后我对他一直没有好感。包括我手术之后,大家都很关心地问我术后感觉咋样,只有他一脸猥琐地凑上来问我小JJ感觉怎么样。    他还很认真地给我分析:“像你这样的未婚年轻人是不能也不需要插尿管的,为什么最后还是插了呢?肯定是有小护士想趁你身体试一试,嘿嘿嘿……”这种猥琐的想法我最多也就想想,他居然能说出来。更为可恶的是,他还老对我的女朋友说“男人是不能随便插尿管的哦,可能影响性功能啊!”我和我女朋友很纯洁的啊~~~~~~这个猥琐的18床!!    我之前讲过,在耳朵附近动手术,有可能压迫面部神经造成面瘫,就是口歪眼斜。18床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立马打起了电话。在此时此刻,正常人都是给自己的爱人或者父母打,他居然给自己的丈母娘打,原话不记得了,大概是这么说的:    “喂,你知道么,我有可能面瘫啊,就是变丑了,那时候你还能认我么,你还会要我么,你女儿还会要我么,呵呵,真的要?到底要不要啊……”    雷得整个病房的人啊,集体死过去好几次……    18床刚住院的时候分到了一位女大夫,但是他不大信任这位女大夫,多次要求换主治大夫,要求换名医。这其实是很不礼貌的一件事情,后来他说了几次之后,病区将他的主刀医生换成了一位老教授,老教授70多岁了,是整个耳鼻喉科的主任,可以说是技术最好,经验最丰富,最德高望重的,包括给我主刀的大夫就是他的学生。老教授很和善,虽然不是我们的主管医生,但是每次进来总要挨个问问情况,我们都很尊敬他。    18床也沾沾自喜,我们也很嫉妒他,因为这位老教授很少亲自动手做手术的。18床就每天在我们面前夸啊,炫耀啊,说老教授如何如何了不得了。我们很烦他,但是很快我就同情他了。    18床是我术后的第三天下午被推走的。到了大晚上才被弄回来。回来之后也是昏迷不醒,比较惨,更令我同情的是他的胯下也插着一根长长的管子。不错,那正是江湖第一狠毒武器——导尿管,哈哈,18床啊18床,你也有今天……    晚上18床还没有醒来,小郑子大夫带我去换药,在换药室,小郑大夫告诉了我一个内幕。耳科的老教授本来是没有手术安排的,但是最近要录制一盘手术的现场教学光盘,正好这时候18床在要求换医生,病区里面都烦死他了,就把他安排在了老教授的计划内,但是没有告诉他录光盘这事。    本来18床的病是我们几个里面最轻微的,只要拉一个很小的口子,一两个小时就能解决战斗。但是为了录制教学光盘,老教授慢条斯理地拉了一个很大地口子,一边操作,一边给学生们讲解,还得考虑录像机捕捉镜头的因素,据介绍,当时的手术室完全变成了教室,全科室的人都去参观了。结果一个很短的手术被无限拉长,手术时间越长,接受的麻醉就越多,身体的元气损耗也越多,可怜的18床啊……    从换药室回到病房,看着还没有醒来的18床,我彷佛觉得那不是猥琐的18床,而是一只被解剖过的可怜的青蛙,唉,叫你猥琐,叫你得瑟……    可能是此次手术给他的伤害太大了吧,很长一段时间内,他没有猥琐,也许至今他都不一定知道,他自己被操~~~~~作的录像已经被刻成光盘,永远地留了下来……  
  十四,天线宝宝    从做完手术的第二天早上被拔掉尿管之后,我正式进入了手术后的恢复期。    D主任和小郑大夫来看我的时候都说我的手术很成功,病情比想象的要轻一些,手术过程也很顺利,D主任对我左耳内的病灶进行了比较彻底的清理,哦,忘记交代了,我这个病的学名叫做胆脂瘤,这是一种会吃骨头、破坏骨头的细胞。    我的头部被白绷带缠得和本拉登大叔一样,在左耳朵附近鼓起一个大包,整个脑袋的重心偏向了左边。在照镜子的时候我发现,有一根细细的塑料管子从左耳处绷带里面伸出来,被大夫用白胶布固定在了外面,就像天线一样伸在外面,我很好奇这根管子是干什么的。小郑大夫狡猾地笑了笑,说晚上你就知道了。    忐忑不安地等到晚上,小郑大夫来例行检查了。他观察了观察我的状况之后,让我坐起来,拿出一个注射器,提醒我忍着点啊,然后把注射器和那根从我脑袋里面延伸出来的管子接起来,开始往外抽东西。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见他的手一抽动,我立马一阵晕眩,眼前发黑,好不容易定过神来,小郑大夫正对我笑,他手里的注射器已经是满满一罐脓血了。当我正要开口说话时,小郑大夫又拿出了一个注射器,吸了一些药水之后依旧沿着那根天线往里面注射,我的妈啊,又是一阵晕眩,感觉一些凉丝丝的液体进入了耳朵深处。原来这个天线是沟通内外的渠道啊,我恍然大悟……    小郑大夫一边帮我把天线固定好,一边言简意赅地告诉了我,那根天线是从耳后的刀口一直深入到中耳中去的,便于抽取里面淤积的脓血并注入消炎的药水。原来如此啊……    很快,30床的阿姨也做了手术,她做手术前不停地来看我,闻讯各种细节,紧张得手脚冰凉,好在手术一切顺利,和我一样的毛病,胆脂瘤,只不过她的身体虚弱,估计得多躺几天才能下地。当我蹒跚着去探望她时,她只能虚弱地向我摆摆手,说眼里还夹着泪水可怜的阿姨……    31床的烦人女也动了手术,她的比较严重,原来诊断是耳膜穿孔,结果打开之后发现不仅有胆脂瘤,而且听小骨也岌岌可危,貌似还采取了植入了昂贵的一种航天工业材料。我去看她的时候,她也很可怜,很虚弱说不出话来,倒给我竖了大拇指,大概是说我恢复比较快,也可能是感谢我来看她……    17床的老大爷也做了手术,很顺利很成功……    18床交代过了,后来恢复得时间比较长……    还记得前面交代的小新竹和小帅帅么,他们也都做手术了,小帅帅的情况和我类似,情况比较好。小新竹的就比较麻烦了,因为植入的人工耳蜗需要在手术后一个月才能正式开机启动,还得进行专业调试……但是两个小娃子都恢复地比较迅速,没几天就下地玩耍了……    最严重的是20床的大叔,从手术室里面出来直接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因为引发了心脏病。同时,我们一直在传说的“面瘫”不幸地应验在了大叔身上,眼睛和嘴巴发生了明显的歪斜……    周围的人在我术后休养的两三天内全部做完了手术,我仔细观察了一下,第一,很多男人都被插了尿管,但是大家都没有什么反应,没有人像我那样痛苦,难道真的是和已婚未婚有关系?第二,只有我的脑袋上插有“天线”……    这根天线带给我的痛苦也是不小的,每天晚上小郑大夫都要从这里抽出些液体,再注进一些药水,这个过程中我的脑袋是很难受的,但这和导尿管比起来,真小巫见大巫……    然后,我的同学来医院看我的时候,就给我起了天线宝宝的绰号……  
  十五、出院    到这里,手术就彻底结束了。    老天保佑,在妈妈、女朋友的悉心照料下,我很快恢复了不安分的本性,顶着个绷带头,在病区里面四处得瑟。    30床和31床两位还是很虚弱,不能剧烈走动,小新竹和小帅帅顺利出院了,国防大学的老教授也出院回去过国庆节了。我也很快被安排出院了。    出院前还有一道难捱的关,就是拆绷带,拆线。    坐在处理室中,紧紧抓住小郑子的白大褂,恳请他轻手轻脚一些。因为小郑子跟我一点也不客气,经常在检查我的时候故意在我的绷带上敲一敲,给我造成恐惧感。    脑袋上的绷带被血浸透了,紧紧贴在了我剃光的头皮上,当被慢慢拆下来的时候,我彷佛感觉是在揭我的皮,缠得太紧了啊!当绷带被彻底揭掉后,我发现我的脑袋已经被勒得变形了,我的左耳里面被各种各样的药棉填塞着,小郑子拿镊子一小块一小块地给我夹出来,这个过程比较很疼,因为这些药棉都和耳道壁粘连了,里面还有很多血液的凝结块,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我的左耳里面经常有血块掉出来。    拆完之后我才知道,自己一共被缝了十一针,整个耳后全部被切开了。之前说过的那根插在我耳朵上的天线,就是从刀口的最上端被插进去的,慢慢地拔掉管子,十一针不能全部拆掉,要留一半。拆外之后涂上了绿色的药水。    小郑子拿出一个音叉敲了敲,问我听得见不。我说听得见,但是声音非常小,小郑子说听力得慢慢恢复,并正式宣布我的手术取得了成功。    然后就安排出院,和各位烦人的不烦人的病友们一一告别,感谢我们彼此陪伴着经历痛苦的这段时光。护士们都来给我送别,护士长还是那么端庄大方、粉领子的护士小妹还是那么美丽温柔,我的迅速恢复和你们的美丽也是有关系的啊,此时此刻就连那些平时看不顺眼的正式护士也感觉没那么不舒服了……    10天之后我回来拆掉了剩下的线,我的病房里面17床的大爷、20床的大叔、还有猥琐的18床还都在。国防大学的老教授也结束了国庆假期继续回到病房休养,我见到他的时候依然和我第一次见到他的一样,在绕着病区散步。  
  十六,总结  做手术的过程到此结束,总结一下几点。  
1、辛苦了我亲爱的妈妈、嫂子、女朋友。    2、在医院,尤其是住院做手术的时候千万不要得瑟,很容易现报啊,猥琐的18床就是例证,还有得瑟烦人的31床。    3、在医院,不要害羞和矜持,也不要色心不改,通过插尿管事件,我明白了,在护士眼里,小JJ就如同耳朵鼻子一样,只是普通器官而已。    4、最最关键的,就是健康是最重要的啊!再成功的手术,也比不上健康原装的身体,手术不仅仅烧钱,更重要的是对身体的元气是一种损伤,又是刀子又是麻药的,能没有损害么,我整整虚弱了半年才恢复。    5、祝各位永远健康!!        我的故事就到此结束了,写了两天,发了一下午,里面原来有一些脏字眼是不让发的。  坐着等看各位同学们讲述。  
  前几年因为车祸进过一次手术室,现在想想都害怕,以后真要小心了!
  好寒~~~~~~~~~~~~
  我不HD,手机屏幕小,题目成了两排,给我一晃眼就看成了做太监手术的日子。
  哈哈~~
  毛人看呢?我辛辛苦苦啊,还一次性发完,鼓励鼓励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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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好象手术室的护士见多了也就没感觉了............啥样的JJ没见过
  天线宝宝,看得我好欢乐啊。  是不是男生做手术都要插导尿管?
  哈哈,楼主挺逗的……  女的做手术怎么导尿??
  作者:tracylee324 回复日期: 10:46:40 
    哈哈,楼主挺逗的……    女的做手术怎么导尿??      这个毛见过啊 有没有专家解答下 啊    
  感觉进了医院就失去了人身自由权啊……    医生们做手术都像流水线作业,管不上你痛不痛,疼不疼了,反正一切都按程序走,把人不当人看,真不人道。。。也许这样工作效率才高吧。
  天线宝宝,看得我好欢乐啊。    是不是男生做手术都要插导尿管?    也不一定吧 有几个就么有插啊 不知道是执行的什么标准
  感觉医院就像流水线作业,人一进去就是生产线上的产品了,不再是人了。你的个人感受被缩小到近乎零,程序正确才是最重要的。    也许这样才能达到最高的工作效率吧。    希望一辈子都不要进医院。
  炯炯有神……发了两次……囧TL。。。    可恨的天涯,我回帖都没超过十次了还给我出这种飞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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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黄沙岭上客 回复日期: 10:51:58 
    作者:tracylee324 回复日期: 10:46:40        哈哈,楼主挺逗的……      女的做手术怎么导尿??            这个毛见过啊 有没有专家解答下 啊  ==============================  女的不用导尿管
  广告去无踪,帖子更出众!~by璎珞飘灵-- xhbxla-- 操作时间: 14:16:31 --
    应该是看手术时间长短什么的吧.麻醉了.肌肉不能自主排尿?
女的应该也要插导尿管吧
  作者:嘿嘿2006 回复日期: 13:17:44 
             作者:黄沙岭上客 回复日期: 10:51:58        作者:tracylee324 回复日期: 10:46:40          哈哈,楼主挺逗的……        女的做手术怎么导尿??                  这个毛见过啊 有没有专家解答下 啊    ==============================    女的不用导尿管         女的也要插的,不过更简单点,因为尿道短
  作者:paui2003 回复日期: 17:21:35 
      应该是看手术时间长短什么的吧.麻醉了.肌肉不能自主排尿? 女的应该也要插导尿管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貌似受了麻醉之后如果自己控制排尿的话对肾脏还是膀胱不好
  额.........什么都被看光了..好象那种手术什么的都得脱光了进去....以前好象见过有个大帅哥吧.先前也是不肯插..结果.到了手术台上..医生给插的.好家伙.反正不是那么温柔;里面的漂亮护士们真得家常便饭了.....啥没见过唉
  我也作过次手术,我也最讨厌插尿管。。。。
  同时赞楼主个,一次看完真的很爽啊  
  我开刀的时候,导尿管还是在清醒状态下插的。。。。。。这个更惨啊
  作者:benco 回复日期: 09:11:38 
    我开刀的时候,导尿管还是在清醒状态下插的。。。。。。这个更惨啊      =====================================  我只能很同情地看着你了 呵呵 哥们不容易啊 结婚没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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