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鸡尾酒有真正的“鸡尾酒疗法”吗?听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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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尾酒疗法过滤垃圾邮件
&&&&多种方式"狙击"垃圾邮件
&&&&不管是个人用户还是企业用户,每天信箱中涌进来大量的垃圾邮件都给我们带来很多烦恼。金笛在对付垃圾邮件方面,采用"鸡尾酒疗法"全方面治疗。所谓"鸡尾酒疗法",就是通过多种技术手段,从网络层、会话层、内容层进行全面过滤。
&&&&1.IP连接频率限制、智能IP过滤、IP连接速率控制。主要是根据某一IP地址的行为进行监测,如果来自某一IP地址的邮件频繁发送电子邮件,就会被邮件系统监测出来。此外,还有黑名单、白名单功能。
&&&&2.HELO域名有效性查询、发件域验证。这种方法可以反向查询出邮件地址的真实性,从而过滤出一些假冒的邮件地址。
&&&&3.贝叶斯规则库过滤、自定义规则库。
&&&&小提示:什么是贝叶斯过滤技术
&&&&托马斯?贝叶斯是18世纪英国的牧师数学家,他发布的统计理论,即根据已经发生的事件来预测未来事件发生的可能性。将该理论运用到反垃圾邮件上:若已知某些字词经常出现在垃圾邮件中,却很少出现在合法邮件中,当一封邮件含有这些字词时,那么他是垃圾邮件的可能性就很大。
&&&&可二次开发的邮件系统
&&&&对于一家公司来讲,邮件系统是否符合自己的需求十分重要。金笛系统采用创新技术,可以轻松实现基于WEB方式的邮件登录和后台管理,具有灵活的页面风格显示,并提供丰富完善的二次开发接口。企业可以根据自己公司的实际情况进行二次开发,更加符合自身需要。
&&&&风格多样的金笛系统
&&&&金笛系统还支持多种风格切换,支持简体中文、繁体中文、英文等语种,对于各种邮件编码,具有完整的兼容性和纠错能力。金笛邮件内嵌传真网关,可以在线收发传真;通过和无线网关的互联开通基于短信、彩信、pushmail、wapmail等的移动增值服务,可以和手机实现邮件定时同步。扫描关注游侠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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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鸡尾酒疗法”首次治愈艾滋女婴
美国-“鸡尾酒疗法”首次治愈艾滋女婴
日 16:49来源:CCTV-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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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西丽报恩福地墓园走访发现,此处墓园目前共有4种安葬形式,即地藏、塔藏、壁葬、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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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评校花校草,体验校园广场感染 HIV 是一种怎样的经历?
感染HIV是一种怎样的经历? 目前的医学水平对艾滋病的医治能达到什么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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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个回答
有认识的人得了,医院护士,家中独子。学习不太好所以没能考上本科,家里安排念完护理进了蛮好的医院,工作卖力事事争先,在抢救一个病人时感染了。因为是"工伤",医院已经对他承诺负担他下半辈子的所有治疗和生活费用。他本可以回家休养,但他要求继续工作,现在调到后勤部门,每天还是勤勤恳恳上班。
他父母多次对人大哭:"早知道做民工也不让他去做护士啊…或者早点和农村里的年轻人一样,找个十几岁的姑娘办个酒,现在都有孩子了…"
反而他自己,才二十出头的大男孩,虽然知道这个病的下场,但因为没有经历过太多人情世故,居然也不太悲伤。"大不了不找女朋友,和尚不也是这么过?还不能吃肉!"他说。
他确实从来没交过女朋友,外表平平,家境平平,能力平平,性格平平,所以早恋也没有过。
他父母没有刻意封锁消息,起码几十百个亲友都知道了。只想他安稳生活,其他的都不想了,他们从没动过要个儿媳的念头。"谁愿意呢?是说有办法可以生健康孩子,但哪个姑娘肯?"骗婚,他们是想也没想过。如果不是看到上面好几个若无其事去约炮的确诊者,我不会写这段回答。------------------原本匿名回答,决定还是取消吧。回答里提到的主角本人既然也是坦荡荡的,我又何必遮掩呢?他现在过的还不错,生活规律,不抽烟不喝酒,按时吃药,定期检查。他正在攒钱买房,他说不能一辈子赖在父母身边,而且也怕万一传染给父母。他还要学着自己下厨,参加不喜欢的健身运动,他说要争取比父母活得久一点,亲自为他们养老送终。
偶然间看到这个问题,就想到刚工作时自己经历了,忍不住来说说。作为医院检验科的一员,每天都会抽血化验,也基本每天都会遇到hiv患者,曾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接触到了他们的血液,于是工作半年后我抱着随便查查的心态自已进行了hiv抗体筛查,用的金标法,结果显示,阳性。我清楚的记得当时我就说了一句话,卧槽。脑子里顿时空白了,心脏都快要停跳了,毕竟自己只是偶然接触到了病患血样且身上并没有伤口,也及时进行了消毒处理,没想到这种小概率事件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感觉就像八点档里的狗血剧情一样,但马上我就考虑到了假阳性的情况,金标法是存在很多客观因素的影响,一次的阳性不能代表什么,于是疯了一样拿了五六块金标板出来,各个厂家的都有,全都检测一遍,有阳性,也有阴性。在这里要说一下,一般医院对hiv都只能进行初筛,有些是快速金标法,有些是酶联免疫,相对而言酶联免疫准确性要高出很多,疾控中心也是用酶法做为确诊手段的,所以我又马上用酶法测试了一遍。等待的两个小时中我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我真的感染了,首先想到的是家人,仔细回忆了近期所有接触过的亲人,看有没有被我感染的可能,然后就是怎样在不告诉他们我的病情的情况下让他们也来做检查,当时心里想的是绝对不能让家里人知道的,因为在他们看来hiv就等同于死亡,一旦感染这辈子就再没有希望,一方面害怕他们担心,一方面也害怕他们异样的眼光,所以当时想的是无论如何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再然后就想到了自己,当时没有男朋友空窗一年多,想到如果感染了,那以后估计再也没有机会恋爱,也没有勇气去爱了,那一瞬间是真的绝望了,虽然知道不会马上死去,可是心里却已经如同死灰一般了。但是马上我又安慰自己,毕竟只是初筛,并不是确诊,这样一想,心里又好受一些了,而且突然就感觉到了生命的珍贵,也突然发现健康的活着真的是比什么都重要,倘若这次能平安度过,那我一定要回家和父母好好吃一顿饭,一起看他们喜欢的电视节目,一起散步逛街,还要告诉暗恋的人我喜欢他,不管怎样让他知道我一直以来的想法,如果正好他也喜欢我,我们就可以在一起,如果他拒绝我也不会难过,重新寻找爱情就好,总之,要认认真真去爱一场。以上就是我在等待酶联免疫的两个小时里所有的想法,我发现,更多的是检讨自己的不足,追悔过去的遗憾,希望能重头来过的念头一次次给我希望。相信很多人都是这样,只有真真切切失去了,才会感受到拥有的珍贵,所以在这里奉劝大家一句,不管怎样,请一定要爱护自己,毕竟生命只有一次,失去了就不会再拥有。当然最后的结果是阴性,当我完成最后一步,等待结果显现,那三十秒可能是我这辈子最漫长的一段时间了,感觉是自己亲自为自己的生命进行判决,一半机会可能下到地狱,一半是重回人间。不过出于更周全的考虑,第二天我还是去疾控中心再次抽血诊断了一次,疾控中心的医生人很好,听了我的情况说我这种假阳性的可能很高,还说作为医务工作者有点太小题大做了,但是我也是人,也会在面对绝望时变得担心害怕,好在最后的结果是好的,没有感染,不过我确是真真切切感受了一次作为疑似患者的感受,此生难忘那一种接近绝望感觉,和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兴奋。事后我想了很久,发现那天出现阳性的金标板都是一个厂家的同一批,可能是试剂要到期,也可能是其他我所没发现的原因,导致了假阳性的出现,具体原因我到现在都还在思考,所以如果自己在家用金标法测试为阳性的朋友们不要慌张,不要觉得自己就被判死刑了,应该马上去医院最好是疾控中心确诊,只有疾控中心有确诊hiv的条件。现在我也坚持每一到两个月定时进行复查,差不多坚持了半年了,没有一次是阳性,也就排除窗口期的潜伏的可能了。确定没事以后,我首先就是回家请爸爸妈妈吃了顿大餐,一家人在河边散步回家,说了很多小时候的事,但自始至终没有告诉他们这件事,也帮他们做了检查,没有和暗恋的人告白,因为遇到了更好的他,生活变得以前更积极了,因为发现再没有什么是比那时的自己更糟了。所以,朋友们,珍惜现在的每一天吧,毕竟能健康活着就是很幸福的事了。手机码字到半夜,还是不匿了。希望能有用
这个话题非常敏感,但我想说一说十年前我去河南艾滋病村的经历,告诉大家亲历的一幕:开篇之前,我要再次向高耀洁阿姨致敬,她如今无奈的生活在美国,她是中国抗艾第一人,吴仪总理称她为中国的德兰修女。敬意!2005年的高老师1.贫穷,给了艾滋病生存的空间。80年代的河南,突然盛行卖血,这似乎成了当地一夜暴富的机遇。年轻人,最峰值的时候甚至一星期卖两三次(数字可能不准确),无耻的血头不管不顾,为了节约成本,他们将用过的血管重复使用,以及,为处理血清(纠正我),诱骗善良村民血液回输,出现一穿十,十传百的局面。2.当时艾滋病状况驻马店附近很多村落受灾严重,在过了艾滋病潜伏期以后,大量发病,并传染给下一代。我去的村落,800人,有一半是患者,一个孤儿院,数十个孩子,得到了妥善收养。艾滋病患者则靠政府免费药物治疗。艾滋病本身不是病,但他引发免疫力下降,病毒随意侵蚀。有的患者浑身腐烂,有的则肌肉萎缩。。他们都是患者(2005年拍,希望他们还健在)3.感受一夜火车,换乘面包车,前往村落,路边的墓地告诉我们,目的地快到了。走之前号称什么都不怕的我,在走进第一个家庭时,还是怕了,一家四口,父母得病,孩子母婴传染,当进门小孩拿给我鸡蛋吃的一瞬间,我伸出去的手,又退缩了。那种懦弱,心悔莫及。渐渐的,我适应了,村民们极其友善,给我们讲他们的故事,动容时泪水忍不住流出眼眶。那里的孩子虽然很多没有了父母,政府照顾的还不错,他们仍然开心快乐的活着。他们好奇于每一样外界的新鲜事物。他们和我们没距离的打闹着,嬉戏着,美好的日子。村民丧失劳动能力,没有收入来源,家徒四壁。当年卖血盖起来的房子,经过日月的侵蚀,破烂不堪最后几张照片,爱与希望永存。加油!
不知道去年写的帖子为什么会被人翻出来,谢谢大家。明天我将飞往秘鲁首都利马,再转机去cusco, 随后去探索印加文化,广阔天地,大有可观,问候大家。不知道去年写的帖子为什么会被人翻出来,谢谢大家。明天我将飞往秘鲁首都利马,再转机去cusco, 随后去探索印加文化,广阔天地,大有可观,问候大家。以下是原答案:--------------------------------------------------------------------------------------------------------------上星期我遇到一个人,立即被他脖子里的项链吸引住了。那不是普通的项链。那是我在非洲和孤儿们手工做的一种用废旧的杂志做的项链。交谈后知道,他比我早去那里四年。四年时间,那里没有任何的改变。昨天,我看了"Blood Diamond", 里面说到,人们去非洲,吃着防疟疾的药,带着hand sanitizer,无非是想填补内心的空虚,而那里的人们,仍旧日复一日生活在被上帝遗弃的角落。(前面的文字是我几年前写的,写着写着写不下去,心情无法平静)作为一个在非洲真正无水无电无厕所的农村居住过,日夜陪伴过感染艾滋病的孤儿的人,我觉得我应该写点什么。从大学时代开始关注非洲的疾病和贫穷,参加了无国界学生组织。我第一个placement本来是去博兹瓦纳做四个月的义工,而且做的项目是我的专业。但是当时因为签证论文经济各方面原因,虽然已经通过面试,但最终没有成行。于是几年后,我来到了这里。一个东非距离乌干达首都坎帕拉3小时车程的农村孤儿院。谈到艾滋病,真的想说说生命,贫穷,疾病还有死亡。去之前就知道这个地方有两百万孤儿,人均寿命50岁。十几岁结婚,乱生孩子。艾滋病在乡村,平凡如感冒。第一天,我便看到了白布裹裹草草抬出的尸体。是艾滋病,他们说。你甚至怀疑他们埋尸体像埋垃圾。死人是如此平常,以至于你看不到悲伤。是的,看不到悲伤显得愈发苍凉。我和同去的白人女孩从见到尸体和周围人没有悲伤的脸开始,陷入静默和思考状态,这种状态贯穿了整个非洲行程。我们日夜住乡村孤儿院,眼看他们体重一天天下降,无能为力,那女孩问,你说她们能不能活到长大的那天。真的说不好,长大我幸,死亡我命。真的,很多人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艾滋病,或许有吧。反正也没钱查。发病了,鸡尾酒疗法想都不用想,就回家躺着或者隔离着等死吧。没有什么治疗措施,听之任之,是我所能想到的词。我去之前打针一板一板吃防疟疾的药。我害怕得病,还带好多其他的药。每天晚上,我听得到外面的孤儿在空地上黑夜里的祷告,而上帝,没有给他们一顶蚊帐。他们吃都吃不饱了,哪有钱买蚊帐?而免疫力低下,他们都是彻夜咳嗽。教育?他们在老师在我看都几乎是文盲。无法摆脱的命运。生活对他们来说从来就是苍凉,可又能如何?看着他们在泥地里打闹,我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不要悲凉,想也没用,活一天是一天,能活过四十多岁,那是多幸运!洗澡用冷水往身上浇,厕所是一个坑。没有电,世界真的好安静。每天晚上,坐在孤儿院的院子里看星星。因为没有电,漆黑的天空满天繁星,你真的无法想象你能看到这么多闪耀的星星。戴着头灯看书,安安静静的坐几个小时。不能想明天这里会发生什么,谁会艾滋病发死去。这种经历至死难忘。问题太多,疾病肆虐政府无能腐败教育落后。Pretty much everything is wrong. 我心里是放弃的,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纯属打酱油。但你不得不佩服一些无国界医生和志愿者人格的高尚。他们安静的做事,修水池,砌墙,听诊,测体重,发维生素丸。有些人一待就是半年甚至更长。要知道,没有电没有自来水没有厕所,洗澡都无比困难。我看到那些人,不夸张的说,觉得他们浑身闪着光。他们问我要不要收养一个,我真的没那么伟大,承担不了这个责任。但两年多来,我真的会梦到他们,图中的孩子,我还记得他叫Ragon.当时去非洲是一个人坐了30小时飞机辗转四个国家去的,没有告诉国内的父母。好朋友给我从瑞士寄来个手表保佑我。就是图一里我手上戴的。后来她募款去了西非的多哥。To grow up is to accept vulnerability.
刚拿到结果,打的回家,坐在电脑前,嗯,哭了。三个多月前,被性侵,我是男生。之后,经常恶心想吐,怕见生人,更怕一个人独处。做噩梦。除去那件事的阴影,心里都是对艾滋的恐惧。不敢闲下来,也不敢熬夜不睡觉。每天都去游泳,在水里才会想的比较少。亲人,朋友,师长,太爱他们了.....经常会在手机里打一大段话,想发给某个人,很多人,然后再删掉。没人知道我发生的事,心里的恐惧。因为外在我还是那样,只是更黏大家,经常莫名的鸡汤,莫名的走心。开始存钱,之前是月光的学生。从未关注奖学金,就在这段时间得知自己一笔奖学金被别人抢走,真的哭了。钱,竟然这么重要。担忧未来。家里设计的是高校老师,或公务员,两个都有hiv入职检查。过了窗口期,也不敢检查。有次和妈妈吃饭,试探着问,如果我得了糖尿病怎么办。妈妈说你怎么会这么想。我说,就假设。妈妈看着我,糖尿病没什么,好多人得,吃药多注意没什么的。整天乱想。当时就想抱着妈妈说,妈妈我好怕自己得艾滋。。前天看到这个提问,心里咯噔一下。挣扎又挣扎,昨天去医院检查了。家人工作原因,不敢去疾控。排队什么的,腿一直在抖。挂的血液科,去了一看是肾病血液科。本来打算说普通话,伪装外地人,前面有两个咨询肾病的中年人,听他们讲话,结果到我了脱口而出本地话。还是报了想好的假名字。医生问我为什么要检查这个,我说之前献血假阳,不放心想确认一下。这些我一直在心里默背。走出医院,看到一个背书包的应该是高中生吧,看样子是去补习。我以前也是这样,甚至也走这条路,太无忧了那时候。这种心里的滋味....下午三点拿结果前,都在刷各种综艺。一想到这事,就默念只用吃药只用吃药。时间过得比想象中快。拿到检验单,看到“阴性”这两个字,真的有点儿恍惚,形容不出这种感觉,用最快的速度下楼梯走出医院,然后打的回家。回来打开电脑,因为检查前就想好不论什么结果一定要在知乎写下来。系统启动时就哭了,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走出来,但我是健康的。自己吓自己的想血液标本会不会和别人弄混,而我非常清楚,能生出这种小小担忧的自己,现在是多么如释重负!
男同,有过高危性行为。窗口期的时候恐惧至极,整日恍惚。熬够三个月后去疾控检测,果然感染了。当时坐在那儿等着初检结果,听说初检是阳性的时候,一下子脸红了,实在是羞愧。初检阳性,基本上也就没抱是假阳的期望了。只是很想找人倾诉,但是不敢。一个人默默地从疾控赶回来,一连几天都觉得精神恍惚。等待复检结果的时候,做了很多噩梦。复检结果出来,还是意料之中。我本来就很孤僻,感染后更孤僻了。喜欢一个人外出散步,深夜坐在草地上胡思乱想。不想接触别的基友,害怕他们知道,害怕传染给他们,害怕会爱上谁导致彼此纠缠不清。不喜欢回家,也不太喜欢和亲人接触,总是害怕他们无意中知道会受到打击。时不时,脑海里就提醒自己,我是感染者。AIDS就像一棵毒草,渐渐爬满我的心头;又像一点烛火,不温不火满满灼烤着我。令人恐惧的不是疾病本身,而是AIDS这一标签背后人性的弱点。感染者自身自卑甚至自暴自弃,周围人则是恐惧与歧视。如果当初检测结果是阴性,我也很难保证自己能对感染者毫无歧视。按时吃药是件麻烦事,很想学点魔术手法,谈笑间悄悄塞下药片。从恐艾开始,很长时间内对性有心理阴影。不过时间长了,逐渐地又开始欲火焚身。后来和前男友见了一面,临到上床顿时觉得性趣索然,甚至有点厌恶,终究还是有阴影。人生好像真无趣,又好像有这么多有意思的事。时不时退缩,莫名的压力。有点乱。想说的很多,可是说不出口。我还很年轻。-------------------------------------------------------------------------我思来想去还是补充一下。其实大家对AIDS的认知是差不多的。比如hiv病毒在体外很难存活啊,比如坚持服药生活和正常人差不多啊,再比如现在的医疗水平能够控制住感染者体内的病毒数量。毕竟大家获得这类知识的渠道差不多。作为一个hiv携带者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毕竟比起很多疾病来hiv携带者的生活质量是相当不错的。诚然死亡就像阴影笼罩在我的心头,但是我想说人生本来就充满了无常,即便没有感染,我也不能保证我能活得很好。大家都喜欢说不久的将来,AIDS就有被治愈的希望。可是作为感染者,我并没有对那种事情抱太大希望。我更在乎当下我的生活会不会受到太大影响。我将更多的希望寄托在按时服药,听取医生建议,注重日常作息和饮食上。或许在感染之初我也特别关注这类新闻,但是现在我觉得对这些抱有太大希望可能会给自己带来烦恼。我一直想说的一点是,作为疾病的AIDS真的不是我所畏惧的东西。如果它只是种无法治疗的非传染病,我觉得可能会让我更加轻松一点。即便我能接受,可是我身在农村的父母亲人如何接受。其实时间长了,也会渐渐习惯的。人会犯错,可是人哪能老记着过去的错误。谢谢那些鼓励我的朋友以及默默无闻的医务人员。
【 深夜食堂 艾滋成刺】感谢知乎日报。本文图片和全文著作权归知乎喻忘忧所有。禁止一切个人和团体分享到微博平台的行为。个人微信朋友圈不限,一切微信公众号转发请私信联系我。未声明转载的,我将以300/千字的标准索要稿费。都在说国内的。我补一个非洲的吧。这是我在乌干达服务过的一所艾滋孤儿学校的孩子。看着她的眼睛,你想说什么。她是一个十一岁的HIV携带者。校长说她还算幸运,因为有钱去让她查出来,而不是这么无知无觉的过一生。这个姑娘很聪明,英语也很好。但这个地方基本上是14岁结婚,然后不受控制的随便生。几乎觉得艾滋病在这种乡村地区,控制不控制的,只能靠老天。在学校的几次,和美国志愿者一起,给一些七八岁的女孩子讲性教育课。讲子宫,阴道,外生殖器的清洁,侵犯的定义。后来有一次这美国姑娘喝多了,哭着跟我说,Scarlett,你说她们能不能活到用到我们说的知识的那一天。艾滋病已经成为这个国家心口上的一根刺——而他们其实还是防控做得很好的国家。有不少已经查出来的患者,我的意思是,已经发病的患者,会在医疗部门进行隔离。但苦于药物短缺,治疗质量没有得到什么保证。我们不被允许探访发病期间的病人,但得以认识许多的HIV携带者。认识的多了,仿佛就是感冒一样稀松平常。几乎每个小学和中学都会有HIV知识的宣讲。但避孕器材永远不够。我去参加了一场艾滋病人的葬礼。是我跟着的当地NGO负责人之一的哥哥,35岁。去世前一个月查出艾滋。母亲70岁。这一代就剩了俩孩子。妻子27岁,也去检查,已被感染。还有4个孩子尚未检查。非洲人的歌声苍凉激越,我什么都听不懂,只知道边听边哭。对了,和中国人一样的是,葬礼是一个村落社交的一种。我们这些白人(非黑即白)的到来给这个家庭涨了不少面子。疟疾同样肆虐,更可怕的是艾滋病合并疟疾感染。艾滋病人的抵抗力太弱,感染疟疾几乎必死无疑。要知道疟蚊是公平的,每一天降下蚊帐的时候,我觉得如果有上帝,基本上只能祈求上帝保护我在这里爱的那些人。我在那里也摔伤过,伤口在右臂。在滴血的时候,有一个孩子跑来帮助我。我拿出随身携带的酒精让她帮我涂一下,结果她伸出手又缩回手。我才想起来她也是携带者。笑了笑摸摸她的头让她帮我贴上创可贴。艾滋阻断?别闹了,能打破伤风疫苗就算是好条件。他们知道自己的血 dirty,会在受伤的时候不让我们帮忙。其实我在国内做过很多的宣传。但在那片大地上,我第一次对一种疾病产生了恨。我能说的都是无力,我所见的都是人生。禁止一切个人和组织分享到微博平台的行为。个人微信朋友圈不限,一切微信公众号转发请私信联系我。未声明转载的,我将以300/千字的标准索要稿费。
這個問題看見好幾天了。一直不想寫,是因為這個話題實在太沉重。我過去一位同事就是因為艾滋病去世的。記得我到任時,他身體已經很不好,但那時誰也不知道他是艾滋病,包括他自己。他是從他吸毒的兒子那染上艾滋病的。他家在郊區農村,兩兒一女,其中一個兒子吸食海洛因成癮,另外一個兒子結婚後就分家單過了,女兒離異帶著孩子回娘家跟他們老兩口一起生活。他們全家只有他一個人有正式工作,也就是說每個月他們家的全部收入就只有他的工資,大大小小祖孫三代一共六口人的吃穿用度全靠他一個人的工資,所以他們家的生活也只是緊緊巴巴,勉強度日。因經濟原因,他們家的生活必定是不會太講究的,跟他們同住的吸毒的兒子,他們父子平時用的剃鬚刀什麼的都是合用。男人大概都有刮臉時刮破皮的經驗,所以他不知道自己吸毒的兒子已是艾滋病病毒攜帶者,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被感染上的。一直說身體不好,卻一直也沒查出來是患了什麼病。因為他身體不好,基本上我都不安排他具體工作,他體力還好時,就讓他在辦公室接接電話什麼的。由於工作太忙,其實大部分時間我都見不到他,因為他幫不到我,所以我的工作量就比別人大很多。一天我到緬甸的木姐市跟緬甸地方官員進行定期會晤,開完會回到辦公室,看見他在我辦公室等我,說要跟我聊兩句。他說自己身體不好,上不了班,有時候來了,也幫不上忙,每天看我這樣忙,心裡覺得有點不安……雖然他是我的副手,但他比我年長,我跟他說,沒關係,不要有顧慮,我不安排你工作,是想讓你把身體慢慢養好。我就是不出差時,每天都會被一些事務性的工作壓得透不過氣,更別提那些沒完沒了動輒“不准請假”的緊急會議和大疊大疊堆放在我辦公桌上等我批閱的文件了。有一次我又到緬甸出差,去了半個多月。剛從國門入境,來接我的工作人員告訴我,他住院了,已經進入彌留狀態,從內科轉到了傳染科,已確診是艾滋病晚期,無法救治了。當時已是傍晚,還沒吃飯,我讓同行的其它單位的同事先去吃飯,我從國門直接到醫院去看他。他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滿了管子,呼吸很困難,胸脯可以看見明顯的劇烈起伏,病床邊他的女兒和老伴陪護著他,他已說不出話來了,見到我走進病房,眼淚就流下來了,我走近他的跟前對他說:你在等我嗎?他流著淚點頭,我說:你放心,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馬上安排人去辦,你是不放心老伴是吧?他雙淚長流,呼吸愈發急促起來,我連忙對他進行安撫,讓他情緒平緩下來。然後打電話給人事部門主管請他們加班,連夜讓人為他辦理退休手續,並交代人事部門讓財務部門把退休金取成現金,還讓人事部門為他家屬申請了一份生活補貼。第二天上午,我帶著人事財務等部門和本單位的工作人員一行人,拿著取好的現金,到他病床前,當著他的面,把錢交給他老伴,我告訴他還給他老伴申請了一份生活補貼,只是現在還有一些手續沒辦完,讓他安心休息。當天中午,他就咽氣了。原來他提著一口氣,真的就是等我回來為他處理這些事情的。他是個本本分分的小老頭,規規矩矩的,不吸毒,生活也很簡單,就是鄉村的那種普通農家生活。卻很不幸從吸毒的兒子那感染了艾滋病,之前一直沒確診,最後確診時,已無法救治。他去世後,逢年過節我都會帶著單位的全體工作人員去看望他老伴,給他們送點錢送點吃的用的,每次我去,他老伴總是拉著我的手泣不成聲淚流不止。艾滋病究竟離我們有多遠,不遠,就在我們身邊。只是我們不知道,所以覺得很遙遠。處理完他的後事,單位的氣氛很壓抑,都是些年輕人,雖然他們不說,我知道他們都很怕。我僅憑自己有限的知識告訴他們,不需要太害怕,普通的接觸是不會傳染的。可因為平時相處,大家不知道他是艾滋病,都想不起來有沒有過可怕的萬一,所以都有些害怕。為了讓他們能夠安心工作,我為全單位的人安排了一次全面檢查,並把辦公室所有的家具辦公用品全部換掉,辦公室內讓防疫工作人員來進行徹底消毒,車被司機裡裡外外用消毒水反復清洗……其實,這些都沒必要,讓他們這樣做,只是讓他們安心。檢查結果出來後,平安無事。大家又像沒事人一樣,照常工作,照常生活。艾滋病也是病,聽一位醫生說其傳染程度其實還沒有流感那樣厲害。大家之所以談“艾”色變,都是因為不了解。現在網絡上有很多關於艾滋病的知識,大家多了解一些這方面的基礎知識,就不會太恐慌。我不是專家,關於艾滋病的常識也就不在這裡搬運堆砌了,其它的答案裡已經陳述了很多,如果懶得去谷歌,就看看其它的答案吧。總之,只要潔身自好,不吸毒,不濫交……艾滋病就算是在我們身邊,也不會輕易染上的。對艾滋病患者和家屬,從自己做起,不歧視,不排斥,有能力幫就幫,幫不了,也不用異樣的眼光去傷害他們。後記:謹以此文紀念我這位逝去的同事。文中已說過我不是專家,所以再次懇請各位不要與我討論學術方面的問題。
这条答案写下有两个月了,今日被推到日报确有点意外,承蒙各位关注。不过也许是自己表达能力有限,让部分朋友起了争执,这里特别明确一下我的观点:1、这个问题是问“感染HIV是怎样一种经历?”,我的重点在于描述我体会到的HIV感染者的害怕和无助的心态;2、我无意去揭露什么,我只是尽量描述我所了解到的事实;3、很多同行表示自己所在单位没有拒诊现象,我没什么资格去评价,但看到这样的信息我很开心,我又何尝不希望我遇到的都是虚妄?4、我不会去说拒诊的医院是哪家,请不要问;5、行为也许有道德之分,但疾病就是疾病,无关乎道德,遇到不同病患,能力允许情况下可否多想想怎么治(帮),而非该不该治(帮)?6、再次感谢所有人对HIV群体的关注,希望不要让“HIV”“医患矛盾”“同性恋”这些词阻碍了你们思考。PS:关于HIV的一些知识,各位可以看我写的其他答案;恐艾的朋友很抱歉,我个人经历有限,我选择首先解决感染者朋友的问题。---------------------------------------------------------------------------------------------------------------给血液科师姐确认了一遍,这种非霍奇金淋巴瘤一般是不推荐手术的,所以也不存在失去手术机会的说法。有些情况下,血液科医生即使想给病人积极处理,也要看做操作的医生愿不愿意。尽管这个病人本身发现肿块比较大,合并HIV感染这两点其实都是预后不良的指针,但是没有做活检明确包块性质,延误了病人治疗确实不应该。---------------------------------------------------------------------------------------------------------------------我接触过的HIV病人有几十个了,给你们讲讲让我印象深刻的一个病人的故事吧。他是一个淋巴瘤病人,HIV阳性,小个体户,已故。起先,他因为腋下长了个包块去了当地著名医院就诊,那个时候包块只有鸡蛋那么大,虽然后面被证实是恶性肿瘤(非霍奇金淋巴瘤),但是早期治疗生存率还是可以。如果是普通的淋巴瘤病人,早就开始取活检,安排手术或者化疗方案什么的了,关键就是要手术。该著名医院完善了入院常规检查后,发现HIV阳性,然后就以HIV病人需要去定点医院(各地市传染病医院)接受诊治,做了一些简单的对症处理,连包块性质都没有确定,就把病人请出了医院。病人自己是明白的,他被拒诊了,病人没有说什么,乖乖出院了,然后去当地传染病医院,可是传染病医院很多手术都是做不到的啊,甚至连穿刺活检的资质都不具备,传染病医院的医生除了进行抗病毒治疗以外可以说是束手无策。他们试图联系当地的其他有资质的医院帮助解决这个病人的问题,很遗憾都被各种原因拒绝了。这一来一去就过去了几个月,包块已经从鸡蛋大小长到了皮球大小了。病人找到我导师的时候,手已经抬不起来了,包块也开始溃烂了,整个人严重营养不了,典型“恶病质”表现,身上的钱也花的差不多了,用来谋生的店铺为了治疗也变卖了。我们决定给这个病人来解决,作为外科出生的导师通过自己私人关系联系血液内科的医生,好说歹说终于接收了,然后通宵研究治疗方案,很遗憾已经没有手术的机会了。最后决定用最好的单抗制剂(一个疗程几万)进行治疗。病人做了一个疗程以后疗效十分明显,肿块就像是火焰上的冰块一下就消下去了,但是病人没有钱进行后续治疗了,医保也不报销,我们导师就自己掏了3万给病人进行第二个疗程。这个过程中,病人的家属没有一个陪在身边,只有他的“男朋友”,另外就是科室里头的护士姐姐,护士长还发动大家给他捐款,经常陪在他身边告诉他不要担心,好好养病。病人肿块得到控制后没过多久,复发了,这一次已经回天乏术了,大家再想帮他也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最后,患者自行要求出院了,过年的时候,导师给了我一个电话,说他自己在家里过世了,最后说了一句气话,“他就是被XX医院害死的”。我不想去评论其他医院其他医生对待HIV病人的方式和看法,我只想说,在我没有接触HIV病人之前,我和所有人一样觉得HIV病人是很可怕的,甚至选择HIV专业的医生都会遭到同行的歧视,不敢给家里亲戚说我是做HIV的,可想而知国人对于HIV感染者有着多么深刻的偏见和歧视。如果说连医务人员都是这样的心态,病人在得知自己感染HIV的时候是什么感受呢?心理学告诉我们,人在遭遇重大挫折的时候一般会经历如下的反应:否认(denial)、愤怒(anger)、讨价还价(bargaining)、沮丧(depression)、接纳(acceptance)。又称之为死亡五部曲。百度百科:库伯勒-罗丝模型五个阶段包括:“否认”:“不会吧,不可能会是这样。我感觉没什么事啊。”“愤怒”:“干吗啊,这不公平!这怎么可能让人接受!”“讨价还价”:“让我活着看到我的儿子毕业就好。求你了,再给我几年时间。我什么都愿意做。”“抑郁”:“唉,干吗还要管这些事啊?反正我都要死了。也没什么意义了。”“接受”:“我没问题的。既然我已经没法改变这件事了,我就好好准备吧。”但我觉得HIV病人除了上述反应以外还有一个很明显的情绪,就是害怕,相比死亡,他们更害怕自己的隐私被暴露,害怕自己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他们害怕被医院拒诊;他们走在路上会害怕别人看他们的眼神,哪怕这些眼神并没有什么特殊;他们害怕找不到工作;害怕自己的家人因为自己感染了受到别人的歧视;他们害怕因为HIV被这个社会孤立…害怕久了,他们就绝望了。上面那个病人虽然一开始接受治疗的时候还是很积极的,但是到最后他完全放弃了,一次在家里修养过程中出现大出血,是他“男朋友”逼着他去医院才救过来的,他很大程度上已经放弃了自己的生命。我在其他的HIV的答案里头反复提及了,HIV是可以治疗的,早期发现他们的治疗效果是不错的。最开始国内病人要吃药每年几万、十几万的药费,现在国家提供免费的抗病毒药物,只需要支出定期体检的几百元费用了。但尽管如此,很多病人和大部分大众也没法相信医生的说法,他们仍然觉得HIV一旦感染,生命就绝望了,就算能够治疗,他们拿什么去面对别人的眼光,社会的歧视?就算国母再怎么和HIV病人一起吃饭,当HIV儿童的“好妈妈”,大众的观点这么多年来又有什么变化呢?公务员的体检标准敢不敢去掉HIV这一条?感染HIV绝对不是什么好的体验,连我敲下上面那么些文字心情都是灰色的。说一句不专业的话,中国的HIV病人很多不是死在了AIDS上,很多是死在了别人的眼光里。我国的公共卫生政策有很多需要改进的地方,包括HIV定点医院,红丝带学校这种设置,还有早期的麻风村,其实都是无奈之举,并不利于传染病的防治,这种看似对特殊人群“特殊对待”的防治方式,只会让这些病人招受到更多的不公正对待,进而导致传染病的进一步扩散。关于目前医学对于HIV的医治水平,可以参考我另外一条答案:以上。
日,李虎去世了。为他默哀,愿他一路走好。------------------------------------大一时候曾去天津某防艾志愿者中心当过一段时间志愿者。我们一起去的一共三个人,是整个志愿者中心里独有的几个没有得艾滋病的。(这里有点歧义,其他的志愿者在做志愿者之前本身就是患者。)那个志愿者中心很幸运。在世界艾滋病日前不久,天津某医院拒绝了一位艾滋病患者就医导致这个病人病情恶化。这件事被媒体报导后引起了很大的反响。这个志愿者中心的负责人李虎因为帮这个患者维权,被当时还是副总理的李克强接见。我们去的那几天正是各大媒体轮流采访的时候。在中国,官媒的办事风格就是就是这样。315前后播打假、艾滋病日就迎着风头播防艾。所以艾滋病人被拒诊这种每年发生很多次的事情在这个时间受到了人们的关注。央视、凤凰卫视都来过,北广的团队。除了主持人尴尬的和我们表现热情之外,其他人连装都没有装,从不正眼看我们、永远离我们两米之外。沙发是不敢坐的,一次性杯子倒了热水给他们,直到走也没有喝一口。(有人说这是人的本能反应,所以应该理解。但我觉得这是一个职业操守的问题。正如战地记者不能因为危险而退缩一样。)遇到这种情况,我也自然不会告诉他们我不是患者来自讨没趣。我只是装作没看出他们的反感偶尔不经意的碰他们一下。 他们惊恐的眼神让我到现在依旧记忆犹新。而这种眼神应该是患者每天见到最多的眼神吧。这期间南开大学邀请李虎去做了一场关于防艾的讲座。前半场气氛非常好,到了后半场他说了一句:“南开大学在校生目前就有患者。”南开那边的负责人当场翻脸,演讲停止,所有拍摄设备关闭。这种“不健康”的消息最终没有传出那个小教室。后来我一直觉得这件事很可笑,主动邀请我们进行的“防艾”讲座,却因为得知身边有患者而中止。(这个负责人的态度在我看来不能够代表南开大学。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希望大家不要借此攻击南开。)世界艾滋病日前后,高大上的活动非常多。一个个明星带着红丝带在闪光灯下抱着得了艾滋病的小孩展现着自己的博爱。每天为防艾工作奔波的人只敢带着鸭舌帽上台领个奖就匆匆离开。台下的人过了那天,一年都不会再接触到艾滋这个词。作为一个“正常人”,你认为你离艾滋病患者有多远呢?事实就是,基本上每个大学都有感染者。每天跟你一起挤地铁的时候,你身边就可能会有患者。日常的接触并不会让你感染,但是有几个人可以接受呢?防艾宣传任重道远。每天来咨询或检查的人,几乎都是男同性恋。这并不是说明男同性恋是艾滋病的主要感染群体。而是同性恋者在发现自己得病后更多的会主动寻求帮助。咨询的人里来过一对儿这样的男同情侣,两人都有40岁。男一是阳性,男二阴性但是有很严重的心脏病。为了和男一继续交往,男二几乎成为专业的防艾工作者。他知道各种防传染的方式以及阻断方式。在一起近十年,男二依旧是阴性。他说,男一有有艾滋病但至少男一能活十几年,而他的心脏病让死亡随时可能到来。比起其他的死亡方式,艾滋病本身并没有非常可怕。有人说我给男同洗地。男同不是纳粹,不需要被洗。在绝大多数的艾滋病志愿者团体中,90%以上都是男同,和我一起去的另外两个人也有一个是同性恋者。我们去的几天里,没有一个非男同的患者来咨询。这是事实,不是结论。另一方面我对同性恋这个群体是比较了解的。整个男同群体情感倾向于一种外放的状态。这种情感外放的表现就是几乎每个男同都有好几个性伴侣,他们对性的看法也比异性恋超前非常多。另一方面,这种性格导致他们本身对艾滋病的包袱比其他人小,所以更容易坦然的接受现实从而主动来寻求帮助。(顺便说一点对于同性恋婚姻的看法。我反对同性恋婚姻,但我支持它合法化。因为以男同群体的交往方式看,婚姻并不是一个好的解决方案。婚姻本身是从异性恋发展而来,把他直接套用在同性恋者身上是不负责任同时也是媚俗的。我支持它合法化,因为这能在一定程度上帮助男同群体得到社会认同,但这本身是一种妥协。)利益相关:异性恋
决定不匿了,反正也没认识人,点赞也不会把我点到前面去(?o . o?)19岁,大一,高三毕业前查出,现在差不多一年,除了每晚定时吃药以外,该吃吃该喝喝。没哭过,没闹过,不怨恨任何人。杜绝性行为,解决都靠右手。对生命的理解不同于常人,比起以前更加热爱生活,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病,所以要在发病之前做完自己想要做的事,不留遗憾。就这样。--------------------------------------------- 得到了很多鼓励,很感谢大家,尤其是 同学,替我想的很周全啊~不过,我想没有人会闲到看到我的答案然后人肉我吧,我真是一点都不担心这个问题,我也不怕被歧视,不怕被别人说三道四。我现在生活也蛮健康的,滴酒不沾,不过还是会抽烟。。。哎呀抽了好几年了也不想戒了。差不多每天都会有锻炼,因为最开始查出来的时候CD4实在是太低了连医生都惊讶,所以努力让自己更健康一点~希望我的答案我的勇敢可以影响到一些消极的患者,生活还是很美好的!也希望我的态度可以影响到一些没什么病但是对生活没有热情的人,我都这样了你们还有什么理由不热爱生活呢?!---------------------------------------------15.8.29最近一次CD4值167,比起最初的12,到一月份的110+,正在稳步增长。
可能因为我在的是内科,目前没看到医院歧视艾滋病人的现象。作为一个在外面吃饭都要用热水泡碗筷的人,虽然知道日常接触不会传染艾滋,但对于艾滋病人还是有种恐惧感。直到上个月在呼吸科实习,某床被查出HIV阳性,我记得管床的住院大夫拿着他的化验单开玩笑说:“我管的床都有艾滋了,也算实现现代化了。”查房的时候我是有点怕的,主任主治住院医一群人浩浩荡荡进去,和病人聊聊天,安慰他,也没说过要他早点出院之类的,后来每天都见面,感觉都成熟人了,他没家属照顾,医生护士都很照顾他。老师跟我说,以后我会经常遇到患有梅毒、艾滋这样的病人,我可以对他们的私生活有意见(指性滥交和吸毒导致的感染),但不能把偏见带到临床中,因为我是一个医生,在保护自己的前提下要对病人一视同仁。也是从那时候起,我真心崇拜上了呼吸科的老师。收起我们的偏见或悲悯,他们和我们一样,只是得了一个病程很长的病。
我是天天给人抽血查艾滋病的 检查出过几个 年纪轻轻 有淡定的有问能活多久的 生死攸关 大多是男同 年纪轻得艾滋病我觉得一方面是因为私生活混乱还有方面是因为社会环境导致 艾滋病源头在非洲 非洲的贫穷落后 还有性开放 导致了高感染率 刚刚改革开放时 非洲回国的人都要做疾病检疫 而现在的广州 你懂的 还有一部分是国内疾病卫生防疫思想的普及不够 所以现在国家高度重视了 对于艾滋病人 我一向没有区别对待过 因为我对于生命的尊重是每个医护人员的基本品质 刚刚工作时我也想过 工作的高风险 高强度 还有部分病人的恶劣态度 以及不高的收入 但是很多人的理解和尊重让我觉得工作下去是值得的
刚刚知道MH17上有很多国际上AIDS研究专家,替他们默哀。特别不希望消息那么发达,M看到会哭的。对他们的去世,默哀。
关于这个话题,有很多感触。由于我不是感染者,故此只能匿名回答,希望我说的话能够引起大家的关注,但不要引起大家对于这个事件本身求知欲,因为这个回答的任何人都经受不起曝光,谢谢!
提到的患者是我的母亲。
说到这句话我都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了,只好另起一行,她确诊的时候我还在上大学,那一段时间感觉她情绪也很不好,但是上学离家比较远,沟通也没有那么及时,我想可能放假回去就知道了,其实心里一直在想是什么。母亲的性格一直以来是一个极其坚强的人,即使在我小时候母亲离婚的时候,小三直接找到单位跟她对峙时,我也没见她如此无助,一直以来母亲对我很严格,母子两人相依为命,要求我做到一个男人该做的,不许我变成一个跟父亲一样的人,对我的点点滴滴都在影响我,强迫要求我,也许这也能说明一个对自己生活如此有节制的女性在确诊这个疾病后的无助。心里猜了很多,但毕竟年轻,猜了再多觉得也许都可以治好的。
转眼放寒假了,印象特别深刻,母亲到机场接我,远远的看见她就挺开心的跑过去了,老妈我回来了,母亲哭了,哭得特别厉害,我说你干嘛啊,又不是半辈子没见过了,伸手去帮母亲擦眼泪,母亲边哭边躲开我的手,还不是寒暄说就是激动,可就在那一刻,躲开我的母亲让我明显感觉我的猜测是对的。
回到家,母亲跟我说了,我猜到了,也没有太崩溃,因为对于这个话题的亲历者心里最清楚,最痛苦的不是确诊,是确诊之后活着。前面说了一些背景介绍,但感觉太像长篇故事了,毕竟这里是知乎,我就把想说的分成几点,做背景描述,及给亲历者带来了什么(母亲统称M)。感染很多人对这个不了解,所了解也只是宣传画中的那些,而一般人最直观的感受就是的这个病的人,是生活不检点的人,诚然我手上没有流行病学的数据,我也不知道比例,但我见过不少是一辈子的老实人,比如M,到现在都是毫无头绪,不知道为什么感染,分析倾向于之前生活不检点的前夫或是在美容机构纹眉毛事器械未消毒导致感染,其实最主要注意的就是带血液的东西,一定要小心(对一般人来说)。治疗初始-刚确诊的时候要去所在地省市传染病医院住院,进行鸡尾酒疗法需要确认你的身体有没有剧烈的反应,如果反应激烈的话需要调整药物,有的人反应很激烈,呕吐头晕的症状很厉害,也许住进去半个月就吐的不剩什么了,有的人可能还好,半个月之后就回家了,M还好属于反应不激烈的,但在医院期间,即使家里医院有三十公里,但她依旧选择每天回家,因为医院的感觉,非常恐怖,死亡的气息四处袭来,眼所能及之处,全是苟延残喘的病人,要不就是哼哼唧唧的痛苦着,在那里,你体会不带生的感觉。正常治疗-刚开始的时候需要每三个月取一次药(国家免费提供),后期可以六个月去一次,其实就是看你对这个要的耐受性,如果效果好,副作用小可以一年一次,每次去却要的时候其实是一个满纠结的过程,因为是专门的一个门诊接受患者取药,在一个偏僻的小地方,进门有一些热情的志愿者(感染者),没有见过未感染者做志愿者,也许大一点的地方可能会有,但也说明这个群体被接纳的程度很低。其实尽到门诊满眼都是凄凉,有的人唯唯诺诺的问着医生,眼中都是求生的欲望,有的是一家三口来的,带着三岁的小孩。有的是进门就冲体重计去的,期待自己的数字有所上升(感染者有相当一部分人体重损失的很快,看起来容易被误认为吸毒者).长期治疗-其实长期治疗就是服药,会带来很多的麻烦1、 药每天两个固定时间吃,前后不能超过5分钟,所以M手机闹铃包括后来给买的fitbit都是这个作用,提醒吃药,无声闹钟就是减少周围人的注意,毕竟长期准时吃药会有人有疑问的。2、药物不能断,断了之后会影响治疗效果,会采取换药的过程,但要相信越往后换的药,副作用会更加多一些。3、吃药也会带来其他方面的问题,包括药物的代谢所引起的其他问题,甘油三酯偏高等其他问题都会随之而来治疗其他-最重要的问题就是身体有其他问题无法与医师沟通,必须要隐藏着感染者的身份,这是一个不得不说的痛,有时候知道你病情的医生医术没有那么高,而专科医生也不会顾及到你现在的服药状况,随之而来的就是除了自己,谁也没办知道你全部病情。生活日常(对别人)-没有任何影响,虽然M注意不要和身边的人接触,不过说实在的也没有什么感染的途径,除了公共卫生间之外,但M也尽可能保持自己的生活范围,不要去过多的接触外界,其实对于感染者来说,如果不小心又感染了其他感染者的病毒,会加剧自己的病情,相对来说,感染者比正常人更注意自己所接触的环境是否卫生日常(对自己)-我相信分开这个题目,有人应该能明白为什么需要分开,这其实也是感染者目前所承受的最大负担歧视正常检测携带者的方式是去防疫站进行测试,测试结束后也只会单独通知你本人,而不会通知其他任何人,按理说应该是比较保密的方式,但不巧的是M在和防疫站有相关的单位工作,这个消息传到了M的单位。这其实是一个非常痛苦的过程,所以人都回避你,躲开你的一切,仿佛你就是瘟疫一样,一个人上班,一个人下班,没有人除了工作上的事还会找你,人人都会窃窃私语,你一看过去他们就停止了,仿佛所有的视线都在审判你,你只是个最卑微的人,只是一个肮脏的人。你可以高昂着头走出去,不去理这些小人,你可以从心底里瞧不起这群败类,可是你和谁,说这种痛?人到了这个时候会变得更加猜忌周围的人,仿佛任何人对自己的不公都是因此而来。人到了这个时候会变得更激进,为什么这一切不幸发生到这里。人到了这个时候会变得变得卑微,变得唯唯诺诺,变得残缺。预后目前来看大多数接受鸡尾酒治疗的感染者有着不错的生活质量(身体上),而目前所能达到的最长生存时间也在不断延长,其实也就是说,它的生存率已经高于很多绝症了。后记感染者或是携带者虽然从医学上并不属于必死的人,很多鸡尾酒疗法都证明有很好的控制能力。可是这不像癌症,癌症之后,家人会围着你,朋友会探望你,称颂着你在这个世上的所有的所有,安慰你,告诉你回去的路也许不会孤单,陪着你,一切都会过去的。这是AIDS,你的朋友会离开你,你的家人会疏远你,你的爱好会冷落你,你的身体的抛弃你,你的心智会嘲笑你。这不是最难治的病,但这是离死去最近的痛。声明不希望这份答案出现在其他地方,有所引用请联系我。
去年年底的一天,爸爸告诉我,有一个亲戚病的比较厉害,说是肺炎,需要马上转院,让我开车去帮忙。我没有多想就去了,他在医院门口等我,几乎站不起来,我扶他上了车,去了市里最大的一家医院。在急诊室里,护士不停的帮他测量体温,但就是测不出来(低于35度),一个实习生模样的医生仔仔细细的询问他的症状和病史,仔细到我都觉得有点奇怪。随后几天,病情没有明显恶化,我爸爸和他妻子在医院照顾他,我也就是帮忙送送饭。有天爸爸告诉我,他转院了,转到郊区的一所医院。我很奇怪,他的病没有好,为什么要转到小医院去。直到送饭去医院的时候,才发现这是一所传染病医院,墙上贴了许多招贴画,艾滋病也是其中之一。爸爸表情严肃,告诉我说:既然你来医院了,就必须得告诉你实情,他得的是艾滋病。当他说出这个词的时候,突然变得很小声,而且紧张的东张西望,就好象很不情愿的样子。这个消息当然 让我很震惊,虽然对这个亲戚过去的一些事情有所耳闻,但还是没想到艾滋病会真真切切的出现在我的身边。我到病房门口看着他,虚弱的躺在病床上,嗓子已经哑到无法说话,突然觉得其实也没那么可怕,只是可怜而已。后来我们召开了家庭会议,虽然大家都对他过去的行为痛恨声讨,但是到最终,不管怎么说还是亲人,事到如今再去责怪谁也没有用了。商定了大家轮流去医院看护,我基本就负责每天去送饭。随后的日子,大家再也不提艾滋病这个词,只是默默的像照顾普通病人那样照顾他,除了接触他身体的时候会额外带上一双手套。当时他的情况还是相当危及的,虽然用了大量激素冲击治疗,体温始终升不上上去,血压到了晚上掉的很低,医生都开了病危通知书,我查的资料也是PCP肺炎属于艾滋病晚期,生存率很低。但是奇迹般的,他居然好转了,虽然体温还是低,但可以下床,可以吃饭说话了。只是出现了视神经炎的并发症,一只眼睛失明。为了治疗,家人又把他送到省城的医院,去领取了艾滋病免费药。最后,除了单眼失明外,几乎算是完全康复了。现在他每周会去上两三天班,在家的时候负责做饭,闲的时候就拿手机斗斗地主,我偶尔也会开车送他,只是尽量小心翼翼。除了一起吃饭的时候他的碗筷是专用的,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这不是一个愉快的话题,所以大家都尽量避免提起。但是经历过这件事,我知道我的家人真的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在“知乎日报”上看到关于这个话题的讨论,想谈点自己的感受:我们是在成都一家服务于男同性恋人群的非营利组织。我也是成为目前我所在的这个机构的全职员工以后,才开始接触大量的HIV感染者,之前纵使是参与到一些有关HIV的反歧视的宣传倡导活动,但真正和HIV的感染者做朋友开始,一些感受我想才更真挚。【风险防范意识】男女之间发生性行为戴安全套的比例相对而于男男而言,要高出许多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双方对艾滋病的认识很高,而更多的是为了避免女方怀孕,从这一点上,男男的性行为(无论是偶然性还是长久伴侣关系)则不存在怀孕问题,相对而言使用安全套的比例则小很多。就目前来说,防治艾滋病唯一有效的办法就是安全套。(顺便强调一点,两个在过了窗口期之后的人,纵使是发生无套的性行为,也不会“产生”艾滋病,只有其中的一方一定是携带者或者感染者,才有几率传染给另一方,所谓的“信任”是查不出对方是不是HIV感染者的,也“看”不出来,当然,另一方面,安全套的作用其实不仅仅是在防治艾滋病上,还包括预防梅毒、丙肝等……)在我们机构2013年做的一项调查显示,最近六个月安全套坚持使用率,只有63.55%,知觉感染风险比例,只有37.20%,也就是说,很多人男同性恋对于戴安全套这个事儿,从来都是漠不关心,你设法想做任何的行为干预,都是无效。我们在2013年做的男同检测哨点显示,男同人群的艾滋病感染率达到了17.3%,也就是说6个男同性恋人群中,就有1个是HIV阳性的感染者(这只是成都,其他地区的几率有高有低),从2002年开始,成逐年上升的趋势(横断面的样本检测肯定是有偏差,但这个数据仍然可以说明一些问题)。而我们国家目前对于艾滋病的宣传,除了阳春白雪的在每年121的时候,铺天盖地的数据和心灵鸡汤的故事以外,平时你希望媒体能对这个群体有报道,那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并且,你会谈到一个在媒体上讳莫如深的话题:同性恋。【跟工作相关的一些感受】虽然我们是个非营利组织,但这十几年的发展,我们已经具备做相应HIV快速检测的要求,获得了相应资质。所以我们从08年开始,就在成都开展HIV的快速检测,到目前,我们每月针对于成都市的男同人群,会做出超过250例的HIV快速检测(都是自愿上门求询),从社会工作的角度,是250多个个案咨询(工作量相当大)。纵使是这样,每月的HIV阳性检出,大概都在23个,偶尔还接近30个,每月如此(极其可怕的数据)。坦白讲,有时候真的挺无力的,无论你用多么社区化的语言去做宣传,去做行为干预,但每月都看到二三十个HIV(+)的确诊报告出来,想放弃做这个工作的念头,无时无刻的都不在有。(而我们又不是政府教育机关,没办法直接进入高校宣传性教育,也没办法直接促成高校对青年学生的性健康教育的公选课程)可有一点相悖或者“欣慰”的是,在检测的男男性工作者当中,感染率不到5%(没有完整的数据支持,直观感受)【和HIV感染者相处】太多了。我们现在直接的服务对象(HIV阳性感染者)超过1000多人,每天都和HIV阳性感染者相处,坦白讲,没什么区别。成都相对而言还是比较开放,虽然我并不是阳性,但仍然敢和他们“搂搂抱抱”,聊天牙尖,打球吃饭。偶尔和他们分享生命的故事。我甚至都觉得,他们大多数人对于生命的认识,甚至比很多非感染者还要高很多(大部分男同性恋群体的自我认同是相当差的,感染了HIV还和异性恋女人结婚的人比比皆是)。从治疗上,现在的药物组合,已经能让控制HIV感染者的病情,从一个不治之症,转变成了慢性病。而HIV感染者面临更多的问题是什么呢?其实是歧视。无处不在的歧视。个人经验分享供做参考,不代表机构所要表达的立场。最后,分享几个《超级演说家》上张锦雄的演讲视频吧,也许让你认识这个群体有更直观的认识:与“艾”共生:一个人的战争:与爱同行:
上面大家说的大多是城市的HIV感染者,我来说说农村吧。父亲是在卫生系统做艾滋病防疫工作的,曾经跟着父亲去过一些“艾滋村”,这一类村落的大量HIV感染,大多是因为吸毒和卖血,也有一部分是孩子被母亲传播了艾滋。在这里科普一下,艾滋病的传播方式有且只有三种:母婴传播、血液传播、性传播。其实这几种传播方式的根本也都是通过体液传播,日常的接触比如握手、拥抱,甚至蚊虫叮咬,都不会传播艾滋。说到这,想起小时候跟着老爸单位春游,当时我在车上一本正经地背上面这段话,被叔叔阿姨们表扬的时候,心里是很开心的。但是长大了再看,只能觉得悲哀,我们关于防艾的宣传要做的还是太多了,仅仅靠几个形象大使远远不够,更何况形象大使们也不全都是真心实意做公益的。扯远了。艾滋村,说得不好听,就是一个未来的墓地。感染HIV的村民大多丧失劳动能力,只是靠着政府的补助和疾控的免费药品勉强活着。那个县是西南部的一个国家级贫困县,毒品比较泛滥,共用针具吸毒的现象很多。加上经济不发达,一些年轻人去黑市卖血,也就不幸感染。其实村子看起来并不是很差,因为村民的房屋都是国家补贴统一建起来的,清一色的砖瓦房,很整齐。但是进了屋子才能明白什么叫穷,大部分人家除了电灯就没有其他的电器了,饮食条件也很糟糕。有一家屋子门口蹲着一位老大爷,瘦得只剩了骨头架子,问他什么也不答话,就那么蹲着。地方疾控的人说他是因为卖成分血,黑市的血库是几个人的血一起离心再分成几份分别输回去,为了几百块钱的血钱,就这么感染了。还有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从生下来就被母亲传染了,只能是靠药物维持。母亲已经因为艾滋病逝了,他跟着爷爷生活,家里也是穷困不堪,爷孙俩就靠着每周去领来的药和种地的微薄收入相依为命。整个村子,能外出打工的基本都出去了,留下的就是这些艾滋患者以及一些老幼。艾滋病毒是破坏人的免疫系统,最后患者大多都死于并发症。初期的症状就是经常感冒,长期低烧,之后就是各种越来越严重的感染。在农村的医疗卫生条件下,加上家庭的贫穷,营养跟不上,可以说艾滋病患者基本就是在等死。最近几年各地疾控都很重视艾滋的防控,情况比前些年略有好转,当然,还是任重道远。对艾滋病的医治,很抱歉,现在只能控制,没法治愈。(不过我好像听说美国有一例艾滋的治愈病例,等回去了核实一下再写上来吧。)经过核实,美国那名被宣布治愈的婴儿不幸复发,目前是再次接受治疗。希望接着失望的节奏啊。写了这么多,我其实也不知道我究竟想说些什么,只是觉得,如果我的父亲不是做这个工作的话,我可能也会一无所知吧。既然能做点什么,那就把我看到的这些写出来吧。以上。
我请求大家不要点赞同了。拜托了。 谢谢大家的关心、安慰与鼓励。每一条留言我都看了。很温暖。鞠躬~~—————涉及个人隐私————————!!禁止任何形式的转载!!——对不起,我把回答删掉了。首先,我觉得我的回答更像是【身为HIV感染者的家人是怎样的经历】,与题主提问的本意不符。其次,看到点赞数越来越多,看到回答分享到微博,我有些害怕。再次对不起。如果没有遗漏,每一个评论我都看到并且回复了。蟹蟹大家,非常感谢。抱抱你们每一个~最后,祝大家圣诞快乐。爱你们。
出来后,抱着我嚎啕大哭,然后擦干眼泪,打电话给所有他记忆里有关系的人,叫他们去体检。
乱说几句。领导在血液中心工作。基本上每个月都测出数个艾滋。99%都是男同。50%以上还结婚了。我在想,他们的爱人知道了,这日子可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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