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一下,乳腺癌化疗的副作用做了手术可以不用化疗吗。

妈妈乳腺癌没转移手术后做了8次化疗,4年了最近几天刀口总是断断续续的疼痛,感觉里面总有气体在身体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_育儿问答_宝宝树
妈妈乳腺癌没转移手术后做了8次化疗,4年了最近几天刀口总是断断续续的疼痛,感觉里面总有气体在身体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当时年龄:
还没有宝宝
来自:网页;
这个可能还是刀口不舒服吧,但这个手术以后是需要每年定期复检的,亲让妈妈去检查一下看看吧,看看是否恢复得还好呀。
最佳回答者:直面乳癌之王:做不做放化疗
时间: 09:15   来源:中国台湾网
  1 q 我与“死亡”狭路相逢  120 救护车将我这样一个骨折病人送到仁济医院外科病房。术前,王平治医生与我谈话,王医生问我,如果开出来是恶性的,你希望保乳吗?我一个劲地摇头:“不要,不要!没有乳房,照样活;留下隐患,没得活!”然后,她告诉我手术的流程:先局部麻醉,在右乳房开个小口,取出肿块去病理室冰冻切片化验,几分钟后,若病理报告是良性的,即可回病房,整个手术时间大约一个多小时;如果是恶性的,那就要扩大手术范围,进行根治术和腋下淋巴清除术,大约到下午才能回病房。  术后,我在被推进病房时,醒了。开口的第一句话,居然是问:现在几点?”尽管我是迷迷糊糊的。旁边人回答:下午 2 点。我明白:糟了,得癌症了。而后,又昏睡过去了……  我原本以为,我这个人可能会得这病那病的,但不会得癌症。  我的心脏不好,血压也高,有一篇文章讲,患心血管病的人不大容易得癌症;再说在我得病前,我的父系和母系家属中没有癌症患者,我无家族病史啊;自从 40 岁时得了心脏病后,我一直很保健的。怎么现在竟然成了例外呢?我哪方面出问题了?上帝眷顾所有人,为  什么单单把噩运赐给我?!  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原先是股骨颈骨折,虽然是平躺,但只是下半身不能动,可现在倒好,居然成了全身不能动:胸前被厚厚的纱布绑着,患乳癌侧的右臂在肿痛,静脉炎的左臂也在疼痛,左腿的骨折还在胀痛;再加上因术后插导尿管引起的尿路感染,使我不时地尿频、尿急、尿痛。此时,整个身体被痛包围着……  此状态还要维持多少天?那“生不如死”的意念是有掠过的,整天笔直地躺着,望着天花板,我痛苦得几乎掉不下一滴眼泪。我开始可怜自己:灾难怎么会如此地一环接一环,一点儿不让我消停啊?……猛然,我想到了永美,人居然会一下子顿悟:因为骨折,  我认识了永美;因为有永美患乳腺癌这事的提醒,我才会去关注我自认为安全的乳房。没有这些冥冥之中的因缘,可能会遭更大的“祸”。  这样一想,心,平静多了。  癌症患者在被确诊初期,他们的家属都会本能地向病人启动一项将病情避重就轻的告知程序。 我的病理报告,出来了吗?”乳腺癌术后已经 10 天了,我试图问问家人。 早呢,还没出来。”或许他们还没有想好怎么跟我说,就用此话来敷衍我。我心平气和地对妹妹说: 不要瞒我,要真情相告,今后的路是要靠我自己来走的。”  妹妹迟疑了一下,说: 那好,我告诉你。”我突然感到心跳加快,手心有点出汗,到底还是紧张的。当时我对这些乳腺癌的医学知识根本不懂,所以也没有紧张。  事后才知道,我患的是最凶险的一种乳腺癌,而且根本不是早期,肿瘤也不小,还伴转移。2011 年去世的复旦大学青年教师于娟患的就是这种“乳癌之王”。  一天,医生刚查完病房,护工从外面奔进来,气喘吁吁地发布一项信息:昨天半夜,18 床又跳楼了,未遂,现在护士长在教训她的护工,看紧点!  18 床,和我隔开两个病房。她 40 岁左右,患的是宫颈癌晚期。  一年前动的手术,现在复发。医生说她已进入生命倒计时的“读日”阶段。一到深夜,她的叫声撕心裂肺。最近几天,这种叫声频率越来越高,可音高却越来越低。对此,同样患乳腺癌的 11 床对我说:“如果我到那一天,我就选择吃一把安眠药,没有痛苦,也不害人。9 床你说呢?”我没有回答,望着天花板,多么希望自己此时是荷兰人,因为我曾在报上看到,这个国家已经通过了《安乐死法案》。  说真的,这个病让 55 岁的我起码提早 20 多年直面死亡,我与“死亡”狭路相逢,根本无法避及。以前,读德国思想家海德格尔那句“人的存在是向死而生”的话,觉得很远、很哲学。可此时此刻,我体会那句话的语义却很具象,很当下。人,都希望自己年轻,希望自己能延缓步入老年的步伐,今天我终于明白了,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老年的。  有人说,不怕死的人是因为他无欲望。我,有欲望,所以,我怕死。我在所研究的公共关系专业领域中,自认为学术造诣在全国高校不敢说出类拔萃,也是小有点名气。本来打算再写几本专业新视点的书,带几拨研究生,最后光荣地当个“博士生导师”,达到高校最高的学术身份,此生足矣。可这下生了这病,完了,没可能了。  我当了半辈子教师,但儿子的教育背景,不尽如我意,这是我的心病。原本计划等退休后,正赶上小孙子学龄时,好好再当回“老师”。现在缠上这病,我恐怕连这最起码的愿望都泡汤了。这个病为什么不晚来十年啊?我不晓得自己还能活多久。  此时,18 床又是一阵声嘶力竭,听着这最后的生命呐喊,不害怕,那是假话。但是,我又自我安慰:幸好我遇到了永美,没遭到“最后通牒”。其实,人的一生有无数次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机会。例如  2003 年的 SARS,像我有那么多基础疾病的人一旦染上了,那是必死无疑的。这不,今天算来我已赚了 3 年。又比如,1996 年那次我去温州讲课乘的飞机降落时,起落架如果真的一直放不下来,那也可能机毁人亡的。这样说,我不又赚了 9 年嘛。所以,即便是现在结束生命,那我也已经多活了好几年了。  平静后的我又想:我这一辈子够丰富多彩了―鲜花、掌声,还有不少“粉丝”;现在,孙子也出生了,生命已二度延续;结婚离婚、“城里”“城外”地走进走出,做两回人了,你知足吧!当对自己满意了的时候,也就无欲无求了。无欲,就会不怕死。不怕死的第一表现是要将自己的死安排好。  我开始设计,如果生命倒计时进入“读分”“读秒”阶段,回天乏术时,我不希望通知任何人,不希望让我的亲人、我的朋友围在我的床前,因为那时的他们会很伤心。这种伤心,对他们身心的杀伤力太大。我生前已经够连累他们了,此时的我,唯一能回馈他们的是:希望他们在屋外、在家里、在工作岗位上;希望床前有鲜花,耳边有音乐,周围有医生、有护士,我会走得很职业,走得很诗化,就像诗人徐志摩说的“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后生命阶段中所有的仪式、惯例都简约了,直送该送的地方,什么都不保留,我会对儿子说,买骨灰盒的费用也可以省了,骨灰任殡仪馆处置吧。  我对后生命阶段的安排,可真不是作秀。我年轻时就是这么想的。因为从小就害怕见死人,害怕去殡仪馆。长大后,对此问题,常有超越我年龄的思考―“厚养薄葬”。今天,轮到自己,我当然坚决表示根本不需“葬”。  我找了一个时间,把这些想法告诉了家人,因为它包含了传统  意义上“遗书”的内容,希望亲人们到时“按图施工”。  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典型的 A 型血性格,什么事都计划得好好的,连“死亡”也不例外。  2 q 做不做放化疗  在中国,治疗癌症的套路是:能手术的先手术,而后做 N 个疗程的放化疗,再就服中药、找偏方、吃名目繁多的保健品。接下来的命运,各有各的走向:有人财两空的,有复发转移的;当然,也有从此健健康康的,尽管并不多。我的乳腺癌治疗也沿用这一模式吗?把自己的身后事安排好之后,我开始平静地思考我的下一步治疗问题。  手术两周后,拆了线,王平治医生对我说,根据你的病情,必须化疗,而且必须是联合化疗方案,即三种化疗药同时用,静脉注射,六个疗程。我要求看一下这三种药的说明书。在没有满足我要求的情况下,我让家人从网上下载了三种药的说明书。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三种药对心脏的毒副作用都很大。“不行,不能再伤害心脏了。”这是我的底线。连 续两次全身麻醉的大手术,已经让我的心脏不堪重负,床边的心脏监护器连着几天夜里都在报警,心内科医生已来会诊多次了。心脏病对我的威胁是瞬间的,而当下的癌症起码还不会即刻要我的命。这就是我第一次拒绝化疗的充分理由。  得了癌症,不肯化疗,这还了得啊!我的家人、我的朋友纷纷对我启动劝说程序:两个妹妹轮番地苦口婆心;离了 15 年婚的第一任丈夫的妈,也就是我那位没有法律关系的婆婆,硬是冒着酷暑,三次来医院心疼地责问我: 你是怕化疗掉光头发,不好看吗?”我的挚友、时任上海工程技术大学校长的汪泓正在出差,急着赶回上海,晚上 11 点,一下飞机就直奔我病房;好友鲍日新教授更是将上海华山医院乳腺病专家请到我床前;我的前任系主任叶玮玮带领七八位  老师来集体给我“上课”……为了不让他们太失望,我都会一一对他们微笑着说: 好的,好的,我考虑考虑。”  医生看我这么坚决地不愿化疗,就劝我一定要放疗: 放疗是局部照射,你是右边乳房的癌症,所以,放疗对心脏的影响应该不会很大的。”我觉着医生说的这方案还在理,就决定到有放疗设备的医院去做放疗了。  这是转院后的第一个晚上,我的床位医生正好值班,他到我病房,与我聊天,并很和气地询问我,为什么不肯化疗。我说了理由,并告诉他我已经决定做放疗和坚持吃中药。  他说,中药是调理性的,不直接杀癌细胞。此时,我不想就中药的抗癌作用问题来和他理论 。第 一,我 没 有 这个 底 气;第 二 ,刚入 院,就和医生针尖对麦芒,太不礼貌;第三,他也是好心,他想挽救我。接着,他竭力向我推荐一种对心脏毒副作用很小的静脉化疗药―紫杉醇。然后,他滔滔不绝地讲了许多有关“紫杉醇”的故事,它是一种植物,怎么被日本人发现它的抗癌作用的,而后又是如何被用于临床的,现在国内外医学界对它的评价如何如何,等等。  一开始我听着很反感,心想我已经明确跟你说不化疗了,你为啥还这样不依不饶。慢慢地,我对他能这样不厌其烦地与病人耐心沟通起了好感,他临走时要我好好考虑考虑他的话。  第二天,我请家人从网上下载了所有关于“紫杉醇”的材料,希望它既不伤害我的心脏,又是我这种乳腺癌的克星,同时,还不会引起股骨头坏死。我躺在病床上仔细阅读,不希望在自己身上发生歼敌八百,自伤一千的赔本战争。  那天刚吃完中饭,床位医生又来了,笑呵呵地问我:“考虑得怎么样?” 医生,我想请教一下, 紫杉醇’使用前,是不是先要用‘地塞米松’?”我向他求证这个对我来说蛮重要的问题。  “对,是为了防止过敏。” 医生,不好意思,我因为股骨颈骨折,还未痊愈,用‘地塞米松’这类激素药,行吗?”我深知,自己是在向医生请教,即便此问题我已经很有把握了,也不能用判断句说话。  “小剂量,20 毫克,没问题的。”医生说话是善于用判断句的。我心想,6个疗程的话,那就是 120 毫克。再加上“紫杉醇”这类化疗药,对骨髓都有抑制作用。那我这“股骨头坏死”的可能性大大提升了。最重要的是“紫杉醇”也并不是百分之百地能治愈我的乳腺癌。但这些话,我不能说出来。  “医生,我还想请教,临床上有没有碰到过,使用‘紫杉醇’而发生并发症的病例?”我壮着胆子问。 有。”“什么并发症?”“呼吸窘迫症。”“那怎么处理呢?”我紧追不舍。  “轻的,吸氧;重的,切开气管。”真是很谢谢他,我们能沟通得如此充分。这时,他可能看到我的脸上有惧怕了,忙说: 不要害怕,这种概率很小。不信,明天主任查房,你可以问问他。”  “好的,谢谢您,您赶快去吃饭吧,已经 12 点了。”我们结束了对话。此次对话,真是得益匪浅。医生在无意中告诉我所有的实情。  一般医生是不会这么坦率的。午休时,我在思考,明天如何与主任对话。  主任查房了。这位主任看上去 60 岁左右,但人很精神,很有外科医生的气质。据说,他是这里开乳腺癌的“一把刀”。  “你是大学老师?”  “是的,主任。”  “你知道自己的病情吗?”  “知道,浸润性导管癌。激素受体都是阴性,腋下淋巴结阳性,HER-2 强阳性。”我说完,所有的医生们都笑了,包括那位主任。  可能是因为我回答得像小学生背书一样。  “听说,你不愿意化疗?”看来这个主任对我已经很了解了。  “主任,我因为骨折,躺在床上 3 个多月了,又经受了两次大手术,如果再静脉化疗,我真的吃不消了,我经常要犯心脏病,这些天,血压也往上蹿,所以……”还没等我说完,主任就抢着说:“你这种乳腺癌已经比人家少了一种内分泌治疗的手段,再不化疗,非常危险!”他停顿了一下,又说: 我告诉你,乳腺癌是一种全身性疾病。你的病情一两年后,远处转移的可能性很大,或到脑、或到肺、或到肝、或到骨头,到那时就麻烦了。”全病房的人都屏住呼吸,太可怕了!  这些话听上去是很恐怖,但他可能是实话实说,他在击醒我这个“顽固分子”。记得有张报纸曾经报道过,“三分之一的癌症病人是被吓死的,三分之一的癌症病人是被过度治疗而死的,还有三分之一的癌症病人是无法治疗而死的。”看来情况是这样。  “那我靠意志!”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当然是微笑着说的。  “靠意志?成功的只有十万分之一,但轮不到你。”主任冷冷地扔下这句话后走了。我看见站在床边的研究生小张听了主任这话,眼圈红红的。我对她说:“别怕,老师就是那十万分之一。”当晚,一位年轻医生来到我病床边:“潘老师,早上查房后没事吧?”我很感谢这轻轻的一句问候话。如果说,最糟糕的医生是用语言恐吓病人的医生,那么,最亲切的医生是用语言温暖病人的医生。  我开始按计划放疗了。放射科医生告诉我,根据我的病情,两处需要放疗:右胸壁和右锁骨。共放疗 25 次。我进行到第 4 次,就在放射科的那架机器上犯了心脏病。放射科医生赶紧电话心脏科抢救。我心脏疾跳,全身冰凉,我的意识是:挺住,挺住,我不会死的。  医生们一阵手忙脚乱,半小时后,我的心脏开始稳定,医生慢慢地将我移到机房外的走廊上,继续观察。一小时后,我才被推回病房。  医生说,休息几天,等心脏好了,再继续放疗。但我不想再继续了,再出万一,太可怕了!还是为了保护心脏,我又一次拒绝了放疗。  据说口服化疗药“希罗达”,毒副作用很小,特别是对心脏。我抱着试试的心态,服了不到一个疗程,人感到浑身很不舒服。一检查,肝功能出问题了,GPT 指标上升到近 100,肌酐指标也不正常。  医生又说,停一下吧,等肝功能、肾功能都恢复后再服用。这种让我的主要脏器亮红灯的药物,我也必须拒绝。我又一次没有遵医嘱。  我的思考还在继续:为什么我们要“生命不息,放化疗不止”呢?我们不能只关注这个“病”,而不关注生这个“病”的“人”。如果“人”都被放化疗弄得“千疮百孔”,那么治这个“病”的本钱在哪里呢?  癌症这个顽敌,人类在与之战斗的时候,并没有交白卷,但始终也没有得高分。这其间,除了人类对它本质的认知有限外,人类自身作战的思维方式不能不说没有问题。遗憾的是,我的这些思想很难与医生们沟通,我怎么找不到“知音”呢?不过,想想也是,医生若真有我的这种治疗思路,能得到病人与病人家属的理解吗?  我终于决定:坚决不放化疗了,我的生命我做主!走一条自己的路。但究竟这是一条什么样子的路,当时心里也是很不清晰的。我必须回家去好好潜心研究,在这医院里是没法搞出名堂来的。  我准备出院。出院前,我做了一次全身检查,意外又发生了……  3 q 还要再挨一刀  钼靶检查:我的左边乳房有问题,片子评估 4 级。5 级就是癌症。那我就是癌与非癌之间。怎么办?要不要立即手术?我电话咨询了三位医生:我的手术医生王平治教授、上海中医乳腺癌治疗泰斗级专家陆德铭教授、上海浦东新区人民医院前院长肿瘤专家胡建钢教授。三位专家一致表示:立即手术。  还要再挨一刀啊?!我即刻感到:天,塌啦!!我心里的最后一根防线断了……崩溃了……我关掉手机,拔掉了病床边电话机的插头,不想见任何人,并对我的护工说,我这里没你的事……  为什么不给我时间?为什么不给我时间?!  我问天?我问地?我问谁?―谁能解答我。我可以承受灾难,  但不能过没有希望的日子。我快憋死了!  这时,病房门突然开了,来了一个人,这个人的出现,居然让我顿悟,他就是刚刚出生 5 个月的圆圆―我的孙子。  原来,儿子儿媳突然联系不上我,特着急,就抱着孙子来医院看我了。为避免碰到右边乳房的伤口,我坐在床上,把孙子抱在左胸前,孙子那可爱的双眸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视线,小嘴一撇,微微一动,而后将小脑袋轻轻地偎在我的左乳上,静静地一动不动。旁边人说,圆圆跟阿娘真亲。此时,我感到:圆圆那纯阳之体的温度正在一层层地融化我的无望,从左乳开始渗透,到心脏、到大脑、到脸上、到四肢,我笑了,我感恩地轻吻圆圆那带有乳香的额头……  孙子让我捡回了平静的心态,120 救护车将我再次送入上海仁济医院外科病房。  那天的术后,我又体验了一次不一般。手术后,我醒了。好像睡了很沉很沉的一觉,浑身感觉怎么也动弹不得,似乎很累很累。  我下意识地自问这是在哪里,但很快又睡过去了。  我又醒了。我将脸稍稍往左边侧了点,蒙蒙地看见:这是一间很大的房间,一排一排的手推车上躺着一个一个笔直的人,他们身上都盖着白被单,一动都不动。  “这里是太平间?!怎么全部是死人?”紧接着我有了意识。我还活着,你们送错地方了!我是活人!”我想喊,但很快,又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我努力地在唤醒自己的意识。我将脸稍稍往右边侧了点,清晰地看见房间右面墙上的那只钟,它告诉我现在是 10 点50 分。我终于明白了,我刚刚做完第二次乳房手术。“10 点 50 分?”  太好了!这个时间告诉我,我的左侧乳房肿瘤肯定是良性的!因为我右侧乳腺癌的手术时间是 5 个多小时,到下午 2 点才苏醒的。能有这样的逻辑推理,说明我已经比刚才清醒多了。  “ 这 是 什 么 地 方? 我 为 什 么 会 在 这 里? 这 里 有 没 有 医 生 护士?”我看见有一位穿白大褂的正往我这边走来,也许她看见了我的脸在动。  “林医生。”我认出来了,她就是我两个月前右乳手术时的麻醉师。“你怎么又来了?”她也认出我了。“我左乳又不好了。”  我说着嘴里就感觉有异物,想吐,她赶紧用毛巾垫在我的右腮边,我边吐边又无意识了……  确认我是躺在自己的病床上时,我终于彻底醒了。刚才那一幕,太恐怖了!我之所以没有被吓死,是当时的身体不具备“害怕”的能力。  护士小姐来帮我量血压,她告诉我,我刚才是在苏醒室,而我右乳手术时并没享有此待遇,因为那天该手术室只有我一台手术,所以我是在手术室内苏醒的。  这是我在短短的四个月内的第三次全身麻醉,挨的第三大刀。  这次手术前,担心的是自己患了双侧乳腺癌。而现在的结果是左乳良性肿瘤,但这个好消息却让我高兴不起来。因为医生根据我左乳的乳腺质量和导管内的乳头状瘤的程度,最后还是采取了全切除。  我终于成了一个“零乳房”的女人!按理说,术前我有全切除的思想准备,但当自己真的面对活生生的事实时,心里却又理性不了了。一个没有乳房的女人是女人吗?  第二天早上,医生来检查伤口,换纱布。解开胸前的绷带,揭开伤口上的纱布,医生小心翼翼地用酒精棉球擦着近 20 厘米长的伤口,此时,我用眼睛见证了事实,我的乳房,没有了,永远没有了!“伤口很好,安心休养。”医生干完他的事,嘱咐一句,离开了病房。病房恢复了安静。安静的病房让我安静地思和想……  还是那掷地有声的四个字―“向死而生”再次给了我解药,向“死”要生啊!我计划着出院后第一件要做的事:赶快去学校办理退休手续,继而转换自己学术研究的坐标,弄明白“乳腺癌”这玩意儿;搞清楚我的 HER-2 强阳性的乳腺癌,人可以死于疾病,但不能死于无知;再就自身情况,搞出当下我最优化的治疗方案等,我必须跑步进入医学界。  第二件要做的事:去红十字会,办理捐献眼角膜的手续。早在十年前,我就对家人说过这个愿望。人死后,能留两道光明在人间,继续看着这个多彩的世界。原本打算 70 岁后再干的这件事,现在必须提前做了。  第三件要做的事:为 5 个月的小孙子圆圆制作一本《写真集》,并写下圆圆成长照片的文字,图文并茂地留给慢慢长大的圆圆,让他记住,在这个世界上曾经有一个人在一个特殊的日子里对他说的话。  第四件要做的事:还是想写写文字,记下自己一路走来的脚印。能写多少算多少,发表不发表,无所谓。我一生读书、写书、教书,让写作陪伴我的生命。  如果上苍还让我的生命继续“读年”,那就说明我“向死而生”成功了。那我就走出书斋去“布道”,让天下的女人们少生病,不生病,特别是不生我这种病。
编辑:杨永青
京ICP证130248号
京公网安备
网络传播视听节目许可证0107219号
中国台湾网版权所有我妈妈得了乳腺癌已经转移到腋下淋巴,已经做了手术,医生说妈妈这种属于小细胞已经是晚期了.在做完六次化疗后还要做放疗最后还要做内分泌治疗我想问一下这种病能够完全康复吗?一般所有费用加起来要多少钱
我妈妈得了乳腺癌已经转移到腋下淋巴,已经做了手术,医生说妈妈这种属于小细胞已经是晚期了.在做完六次化疗后还要做放疗最后还要做内分泌治疗我想问一下这种病能够完全康复吗?一般所有费用加起来要多少钱
乳房癌根治术、
切除整个乳房、胸肌、腋窝以及锁骨下淋巴结。
适用于腋窝淋巴转移或者肿瘤侵润胸肌、但临床无远处转移征像者。
最好采用中药辅助治疗。
下楼的是哪个、不懂就别乱讲。
只要你妈妈可以想得开。按照我提的意见和的治疗、会康复的。
钱乃身外之物。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心理上要放正心态。保持乐观精神。
希望是有的。
其他回答 (6)
医生怎么说呢?  现在科技那么发达 医疗设备那么好 一定会没事的  我们现在能做得到的是给你妈妈精神上的鼓励 这也是很重要的一个环节 必须有良好的心态来接受这场治疗 
化疗的副作用大。可以用中草药治疗
那些中草药可以治癌?
化疗副作用太大了,而且晚期了,别让老人家受罪了,吃中药治癌也是不错得,化疗一个疗程差不多一万左右吧。
如果真的已经是晚期了, 一般的大型医院是不会介意继续化疗的。
化疗的伤害是很大的,如果是晚期患者,根本是经受不起这样的折磨的。化疗多了,血管会硬化。 白细胞减少,免疫力下降。
想对化疗来说,放疗要好得多。
放疗是用高能量射线直接定向杀死癌细胞,可以避免尽可能少的伤害正常细胞。
癌细胞,一但是晚期,一般没有康复的可能。 唯一做的就是抑制它扩散。 目前真的只有化疗这样的手段了。
算下来,四年,五年下来要。20万,30万。
中药治疗不会花很多钱一万块左右就足够了
等待您来回答
其它疾病领域专家}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乳腺癌化疗的副作用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