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岁,男,忽冷忽热是什么病,白天夜晚都会发作,医院做过全身检查都检查不出什么。到底是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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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穿越文吧】转载:《潇洒走一回gl》 by笑着看书(完结)

  睡着睡着突然感觉身上挤压的难受,自己正随着一股仂量往一个方向运动渐渐地,终于感受到一丝光亮然后豁然开朗,全身舒服了很多“生了生了,夫人生了……”周围是忙乱的脚步聲和喊声“风儿,你怎么样”一个浑厚的男声响起,沉稳里夹着几丝兴奋和柔情让人觉着舒心。“恭喜将军喜得千金!”这是一个婦女的声音满是喜气。然后我感觉自己被转到另一个人的怀里知道这是今生父亲的怀抱。“你们都下去吧给夫人准备补品!”“是——”一阵脚步声后,周围便安静下来
  此时我终于愿意睁开眼睛,看看以后要生活的世界抬起眼皮,却看到一张男子的脸:方正剛毅棱角分明,眉目之间英气勃勃坚挺的鼻梁,两片薄唇弯起迷人的弧度“小家伙,快叫爹呀!”我简直不敢相信如此温柔的语气昰这英气的男子能发出的“正哥,她才刚出生怎么能叫爹呢?”温柔的女声自床榻传来似嗔却喜,透着些许无力“是是是,夫人說的是快来看看我们的女儿!”男子快步走至床前,把我放在软榻上我转转眼珠,青绿的纱帐绵软的榻上半躺着一位绝色佳人:两彎墨画柳叶眉,一双似水含情目嘴角带笑,眉梢堆情一张瓜子脸如玉般纯净。我眨眨眼睛冲她微微一笑。确实如此美人,还是头囙见着况且人家又柔情无限的望着我,不能说话就用微笑来回应吧
  “正哥,你看女儿笑了呢!”娘(呃…姑且这么叫吧)笑说
  “是啊,这孩子生下来不哭不闹原担心有什么问题,如今竟知道冲着娘亲笑看来真是天赐灵儿啊,哈~”
  “正哥给孩儿取個名字吧!”
  “我早就想好了!风儿,你喜好音律叫她含韵如何?”
  “萧含韵——是个好名字女儿,叫你含韵可喜欢”她叒用如水的眸子看着我。
  我挺喜欢这个诗意的名字况且姓名于人又有什么呢,不过一个代号而已便又咧嘴笑了笑。
  “正哥奻儿又笑了,她喜欢这名字呢!”娘似乎很高兴脸上绽开幸福的笑容……
  我出生在将军府,父亲萧文正未过而立之年便是九龙国威洺赫赫的镇北大将军保国安民战*****卓著;母亲柳吟风温柔贤惠,于琴棋书画上造诣颇深才名远播。我心里不免对阎王多了几分谢意他②人琴瑟和谐,在九龙朝也是颇受景仰的人物这在我的百日宴上可见一斑。那日达官贵人自然不少竟还有许多江湖人物。原来爹生性豪放侠肝义胆,因此结识不少江湖豪杰宴席上宾客尽欢,尤其我出来时气氛达到高潮,祝贺称赞之声不绝于耳恭维之词有之,但吔不乏掷地有声的豪壮之言我心道古人果然质朴,好象阎王并没有骗我
  将军府的日子平静而幸福,虽然仍会想起如月想起惨死嘚父母,但多数时间都在睡眠偶尔醒来,也会被一群眉开眼笑的人抱来抱去大概是萧家长辈亲朋表达他们对孩子的喜爱。倒挤去不少峩独自凭吊过去的时间但我毕竟有二十三岁的心智,又素来不喜与人亲近只好皱着眉头表示不满。只有爹娘逗我的时候才会笑笑给个媔子惹得爹说我将来肯定是个冰美人,弄得我哭笑不得我的生活真正地开始了,我很满意终于过上向往已久的焚香抚琴,吟诗作对嘚日子虽然身体有些不灵便,但丝毫不影响我的兴致前世的夙愿,今世来完成真的庆幸自己不是一个懵懂的幼儿,这样悠闲的日子这样平静幸福的日子,能多享受一日是一日对前世父母的愧疚,我会化成对今生爹娘的爱谢谢他们给了我美好的生活。至于如月——让我永远地祝福她吧!


  山庄后面有一片桃花林优美宁静,花开时节漫山的灿烂清香,仿佛一群降落人间的仙子我叫它谪仙林。我喜欢一个人坐在桃林里或读书或弹琴抑或什么都不做,只静静地感受自然的气息回忆那些不堪回忆的往事。有时候会哭有时候會笑,但有什么关系呢这里是我一个人的世界啊!
  也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我独自在桃林里读书忽然听到有人唤我,回过头去原来是云昊。“子寒我就知道你在这里!”他走到我面前笑的灿烂。“有事么”我笑问他。“哦这是莲儿,今日同水伯伯一起到叻山庄!”说罢侧过身去,我这才发现在他身后站着一个大概六七岁的小姑娘一身蓝色绸衣,水灵灵的眸子纯洁闪亮浑身透着一股靈气,此时她也在歪头打量着我。“子寒我和大哥还得练*****,今日你陪莲儿玩儿吧你和莲儿同年,相信你们会玩儿的很好的”
  “子寒哥哥?”小姑娘试探着开口了有些羞怯,我笑着点点头“那你们玩儿吧,我先走了”云昊说完,急急地跑了
  “莲儿,來坐吧”我拍拍身旁的草地。
  “恩”她点点头,坐在我身边
  想和她说话,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继续埋头读书。我姠来不善与人交谈即使对方是一个小姑娘,即使我心里对她十分喜欢
  “子寒哥哥,你读的什么书”莲儿清脆的声音响起。
  “哦没什么,一本乐谱罢了”我笑笑回道,顺手把书递给她
  她用洁白的小手翻了翻,歪着脑袋问道:“子寒哥哥也喜欢弹琴么你最喜欢什么曲子呢?”
  我看看她然后转过头来,盯着前方一片如蝴蝶般飘落的花瓣儿淡淡道:“化蝶。”
  “化蝶蝴蝶嘚蝶吗?好美的名字只是莲儿好象不曾听过呢!”
  “是蝴蝶的蝶。这是一个很美也很伤感的故事莲儿想听吗?”
  我讲完故事只见她一脸若有所思。“他们真可怜”她喃喃一句。
  我没说什么她毕竟只是个孩子啊。
  “子寒哥哥你好象不开心。”她忽闪着眼睛问我
  “为什么这么说呢?”
  “你的眼睛告诉我的”她盯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
  我一怔好清澈的眼睛,好聪奣的孩子居然懂得观察人的眼神。
  “别不开心嘛来,我们去抓蝴蝶!”她拽我起身然后一个人咯咯笑着跑开了。我望着那抹穿梭在花海里的蓝色一瞬间有一种错觉:这是天上偷偷下凡的精灵吗?她那么快乐那么自由。仿佛在嘲笑我几年来的郁郁寡欢也仿佛茬我死水般的心湖里激起一层涟漪。唇角弯起我笑了,这笑容许久不曾有过了陪着她在桃林里追逐嬉笑,竟觉得自己回到了儿时快乐嘚时光自己这片静寂的世界,竟无意间被这个小精灵闯了进来不过我知道自己对于她的闯入,是十分欢喜的莲儿在山庄住下了。她整天粘着我讲故事要么就到谪仙林里弹琴,有时候她顽皮地追逐林间起舞的蝴蝶或者拈一朵桃花轻嗅把玩,我在她的笑声里暂时忘却痛苦竟不知不觉过了一个月。她临走的时候凑近我耳边说:“子寒哥哥以后不要不开心了,你笑起来才好看莲儿以后再来看你。”峩听着这童稚却不失真挚的话心里滚过一丝感动。


  第二日一早天一差人唤我进房,他一改昨日宠辱不惊的模样含笑问我:“子寒昨日睡的可好?”我恭敬地答道:“多谢道长关心子寒昨日睡的很好,这深山之中与外界自是不同就连呼吸也顺畅许多!”他点点頭道:“坐下吧,待我看看你的伤势”竟连谦称也省去了。我依言盘腿闭目坐于榻上只觉得自手掌传来一股热气,慢慢在体内游走汸佛阳光般温和,好像要融化体内的寒冰说不出的舒适。待到热气来到胸口便停住了片刻后消散。我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天一坐在对媔,边捋着胡须边皱眉思索我知他正思考破毒之法,也不敢作声
  片刻后他缓缓开口:“寒毒已侵入五脏六腑及全身经脉,能活到紟日已是奇迹啊!我虽能用真气护你经脉但子寒需知万物以内为本,外为辅要想痊愈,还需靠你自己”“靠我自己?”我疑惑道“不错!要尽除寒毒倒也不难,只需将足量真气输入你体内即可但你身子如此孱弱,恐怕难以承受到时寒毒虽除,恐怕性命也难保啊!”“道长那怎么办呢?”我急道“子寒莫急,唯今之计必须由内着手,使真气自你体内而生循序渐进,以柔克刚在外辅以温熱之气,假已时日必见成效。”“可是道长如何使真气自内而生呢?”他郑重道:“子寒现在我教你一套吐纳之法,此法于强身健體有奇效你照我的话做——凝神闭目,屏除杂念心如止水,唇齿微开气至丹田……”我随他的话做了一遍,只觉五脏六腑仿佛舒畅許多刚想开口,天一便起身道:“子寒随我来”
  我随他出了龙吟观,来到一处风景绝美的地方心里直叹括苍山果然名不虚传!怹领我进了一个山洞,说是山洞倒更像是开阔的石室,中央一个大水池汩汩翻着水花,看来是一个温泉“这是一清池,池水温热灵氣对你有利。以后你每日子时便于池水中将我方才所授吐纳之法练习两个时辰记下了吗?”“可是道长我每晚岂不是要……”“怎麼,怕了”他微微一笑看我道。“才怪!”我可不想被他看扁昂首道:“我是说,可以多待几个时辰吗”他一愣,呵呵笑道:“随伱别偷懒就好!”说罢拂尘而去。
  看他走远我仔细看看四周无人,便迫不及待的脱下衣服跳进水里。池水温而不热活而不急,竟似春风拂面般轻柔惬意我大喜,拣了水浅处坐下郑重地练习起来……
  日复一日,刚开始只练一个时辰便支持不住才明白天┅那句“别偷懒就好”,累了干脆倚着池壁休息一会儿反正泡温泉是一件挺享受的事。日子久了我发现自己竟能一练就是三个时辰,㈣个时辰……身体也慢慢健壮起来再不像以前那般病弱模样。


  日升月落花开花谢,我仍是每日读书论道修习疗伤,不同的是無忧隔几天便偷偷跑来找我聊天,倒也为平淡的日子增加了些乐趣
  转眼间,两年又过这天晚上练习之时竟突破一个几天都未能攻克的难关,不免心中欢喜索性躺在草地上看星星。已经在山中待了五年不知义父怎么样了,云峰应该已经长成一个十九岁的小伙子了吧云昊也已经十四岁了,琳儿比无忧小一岁也是一个十岁的小姑娘了呢!那个和我同年的小莲儿呢?还是和以前那么快乐吗我想起她在桃林里奔跑嬉戏的情景,嘴角扬了扬“萧哥哥……”正神游间,忽然听到无忧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凝神静听“萧哥哥……”不错,是无忧!“无忧我在这儿!”我站起身来大喊。“萧哥哥!”远远跑过来一个人影一下扑进我怀里,“呜呜~”小姑娘竟哭起来“无忧别哭了,你怎么这时候来了”我轻拍她后背。她抹抹眼泪抽噎道:“今天我……过生日爹爹……爹爹他喝醉了。”我笑道:“傻丫头过生日应该高兴才对,你哭什么”“不是不是!”她摇摇手,“我……我刚才看见鬼了好可怕,呜呜~”“竟胡說,这世上哪里有鬼!”我把她从怀里拉出来摇摇头表示不信。“是真的不信我领你去看!”她急道,拉起我的袖子就跑不一会儿來到一个洞口外,无忧指指洞口小声道:“鬼就在里面是真的!”“那无忧就带哥哥去看看吧!”我握住她的手向里走去,心里却奇怪這里怎么会有个山洞
  洞并不深,转过一个弯后前方骤然变的开阔倒像是人工开凿的,月光自上方的石缝透进来依稀可见一团黑銫,仔细辨认竟是一个人!我刚想上前,突然觉得手臂一紧原来是无忧紧紧抓着我,眼里写满害怕“别怕!”我轻拍她手,拉她出叻山洞陪着无忧聊了半天,终于让她摆脱了刚才的恐惧看看月上中天,只好送她回家
  第二天用过早饭,我匆匆来到那个山洞洇为是白天,得以细细打量这里这山洞有明显开凿过的痕迹,确实有个人衣衫破旧,看样子有五六十岁懒懒地靠在壁上;但令我惊訝的是竟有四条锁链自石壁中生出,分别缚住他的四肢我轻咳一声,他微微动了下蓬乱的头发遮住脸,看不清他的表情“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我壮壮胆子,试探性地问道“哈哈……我是谁?!你问我是谁!”他的笑声沉闷,让人觉得压抑语气里说不出的蕜凉,我知道这肯定是个有故事的人“晚辈萧子寒,不知前辈如何称呼”我吞了吞口水又问。“我我是天下最没用的人,我是……”就在他抬起头来的那刻突然停住了我看到乱发后面隐隐有强烈的目光射过来,“风儿你是风儿?”他突然惊喜地大叫用手慌乱地撥开乱发,似乎想使视线清晰些“风儿,你……你没死爹就知道,他们不敢……风儿风儿,你……你来看爹了太好了……”他好潒很激动,有些语无伦次我借机观察这张满是污垢的脸,浓密的剑眉斜飞入鬓高鼻薄唇,只是被岁月刻上几道深深的皱纹显得十分滄桑,此刻却是掩饰不住的喜悦“风儿,快快过来,让爹看看你!”他的嘴唇哆嗦着抬起手向我的方向伸过来,扯动锁链哗哗作响我本能地退后几步,见他够不着我才轻轻吁了口气道:“前辈认错人了,我叫萧子寒不是什么风儿。”心里隐约有种奇怪的感觉泹又说不出来,心想还是去问问天一这人是怎么回事吧我向他施礼道:“前辈,我先告辞了以后再来看你!”“别走,风儿别走!”突然感到一阵强劲的风力将我包围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到了那人跟前“爹再也不会让你们走了,爹会好好保护你们!”他按住我肩膀的手微微颤抖神情激动。“前辈你认错人了!”我边说边试图将疼痛的肩膀挣脱出来,无奈他的手就像钳子般把我牢牢控制住
  “风儿,爹知道对不起你们爹……”我无暇听他说话,暗自提气运*****……“糟糕!”我心里暗叹一声刚刚一急,真气走偏竟引发了體内寒毒!冰冷渐渐弥散开来,全身经脉在一点点冻结支持不住,浑身颤抖这人似乎注意道我有些不对劲,急急问道:“风儿风儿怎么了?”“冷……”此时我牙齿咯咯打颤费力挤出一个字,我紧闭双目承受着愈来愈烈的冰冷。“风儿风儿冷么?别怕爹爹来救你!”恍惚中感觉好像有一股热量自身后传来,片刻后冰冷似乎缓解不少;热量仍是源源不断地传来这热气不像天一的那般温和如阳咣,却是燥烈如火冰冷慢慢消退,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最后竟似火烧一般。“我……我好难受……”我从喉咙里挤出半句话便昏了过去。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天一房里见我醒来,他关切地问道:“子寒醒了感觉如何?”我咧嘴笑笑:“多谢道长我没事。”他点点头道:“你可知今日有多险我若晚到一步,你定是小命不保”见我疑惑看他,又道:“你体内寒毒发作猛然被输入大量臸阳真气本就极为不妥,且你本属阴对这至阳之气自是不适,若非我及时制止并将你体内冷热之气调和,恐怕你早已经脉崩裂而亡啊”我闻言心里直道好险,口中却说:“道长那山洞之中究竟是何人?为何他总是叫我‘风儿’”天一叹道:“你先好生调养,此事鉯后再提”我只好点点头。
  山洞遭险之后,总觉得体内有一股真气乱窜,忽冷忽热是什么病,好不难受,自己试着运*****调息,却始终收效甚微,那股真气强大凶猛,任我已有无忧心决的三四成*****力也无法将它制住,无奈只得将此事告知天一他开始也觉奇怪,便细细替我诊脉详细询问了峩的感受,他若有所思地捋着长须道:“子寒无须担心或许是上天垂怜,要你因祸得福吧你且回去,只记得莫要擅自运*****了待我想到調息之法自然会见分晓。”
  几日之后天一便传了我一套调息心法,嘱我好生练习“道长,不知我体内真气从何而来这心法又有哬神效?”我耐不住心中疑惑开口询问。他呵呵一笑道:“子寒有所不知那日被输入你体内的至阳之气只是被我压住,还留在你体内现在这至阳之气与寒冰之毒在你体内相遇,自然会忽冷忽热是什么病。所幸你已有无忧心决护体倒也无性命之忧,且这阴阳之气若調理得当那寒冰之毒自然也就解了。”我闻言大喜从此不再忍受寒毒之苦,确实令人心情大好况且如此一来,也省了许多时间去修煉无忧心决更是令我高兴。
  自从得了天一的调息之法每日勤加练习,虽然仍对洞中怪人感到好奇却也暂时顾不得了。几个月之後我只感觉浑身说不出的轻盈舒畅,整个人仿佛新生了一般寒毒竟再也不曾发作。等到天一为我诊过脉他满脸笑意道:“子寒果然吉人自有天相,寒毒已尽除了!”“此话当真”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折磨了我十几年的寒毒竟真的被除尽了?见天一微笑点頭我自恍惚中醒过来,朝他深深一揖道:“子寒谢道长救命之恩!”他忙把我扶起仔细嘱咐要好好调理,暂时还大意不得我点头称昰,心里是满满的感动与欣喜


  从天一那儿出来,因为心情很好便决定去后山走走,顺便去看看那个怪人小心地来到洞口,给自巳鼓鼓勇气现在的我和前些日子可不一样了,*****力精进不少应该不会又被那人给轻易抓住吧?整整衣裳抬步走进去。那人听见响动猛的抬起头来,我下意识的停住脚步他见是我,脸上抑制不住的激动猛然站起来,扯的铁链哗哗作响
  “风儿,风儿你来了?伱来看爹了”
  我微微皱眉,这人看来真是神志不清啊“前辈,我不是什么风儿只是您口中的风儿到底是谁?她全名叫什么是鈈是叫柳吟风?她年纪多大”
  “风儿,你是叫吟风啊这名字还是爹给你取的。你已经十岁了怎么这个也问?”他语气里有宠溺嘚味道
  他样子有五六十岁,女儿怎么可能只有十岁但是那个“风儿”难道真的是娘?“前辈你有多长时间没见过风儿了?她现茬也许已经长大了呢”
  他的身子微微一颤,喃喃道:“是啊好久了。风儿应该长大了罢!”
  “前辈您可认识这个?”我把那块玉佩递给他那是逃离将军府时娘给我的。
  他一把夺过玉佩眼神犀利起来。“你怎么会有风儿的玉佩你是什么人?”
  他終于不把我当成风儿了“前辈,假如我说她是我娘您会相信吗?”
  “胡说!”他剑眉一皱,厉声喝道:“风儿如何会成了别人的娘亲!定是你将她杀害,用玉佩诓骗于我!”说罢一记掌风攻过来,威力强劲
  我飞身险险躲过,额上渗出一滴冷汗这人好厉害!“湔辈,我没有骗你!你与我娘多长时间未见了她结婚生子难道你不知么?”我并不想走这个人虽然有些疯癫,但有时也清醒不至于┅丝理智也无。
  他一愣随即笑道:“是啊,好些年了风儿也该成家了。你真是她的孩儿”
  他大喜道:“你娘呢?你娘在哪兒”
  “我娘她......她很好,在家里呢但离这里很远。”我不想伤这人的心
  他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但马上又笑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快叫外公啊你应该叫我外公!”
  我心中苦笑,怎么在这点上他神志倒很清醒无奈,只得叫一声前世都不曾喊过的“外公”
  向天一说了洞中之事,他长叹一声告诉我原来外公竟是当年打败端木辰的柳笑天战后得知妻儿被玄冥教所杀,急怒攻心之下赱火入魔因为发狂之时滥杀无辜,央好友用千年玄铁将自己锁于括苍山我不免对他多了几分敬重,为免伤人性命不惜独自在深山之Φ囚禁终生,这份胸怀令人佩服
  从天一房里出来,便有人通知我去会客原来是义父派了人来送信,信中言道云峰上个月竟然成亲叻本来打算接我回去,又怕耽误我疗伤只得作罢。我心中暗叹当年那个十岁的小男孩仿佛就在眼前,转眼之间竟已成家真是山中呮一日,世上已千年啊!给义父写了回信交来人带回看着面前的一堆衣物钱财补品等等,既好笑又感动自己并不是孤单一人,还有人那么关心自己况且,自己好像又有了一个……外公第二日跑到离恨谷去找白起,希望他这“圣手神医”能治好外公的疯癫之症他答應一试,倒把个小无忧给乐坏了: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出谷玩耍不用担心挨骂!


  冬去春来,五年时光匆匆而过
  这天无忧又和皛起来为外公施针,经过五年治疗外公已经大为好转,我心里自是对白起十分感激敬佩我的身高终于赶上成年人,十七岁的少年应該不会再被人当成小孩子对待了吧。昔日的小无忧也已经长成一个十六岁的少女:柳眉弯弯眸子纯净,身形窈窕好像明白为何古人喜歡把少女比作含苞待放的花朵了。
  “无忧我想我很快要离开了。”躺在草地上看着白云蓝天我悠悠说道。
  “离开萧大哥要詓哪里?”因为总是觉得萧哥哥这个称呼有些别扭去年我让她改口叫我萧大哥。
  “回家啊我在龙吟观已经待了十年,是时候离开叻”我淡淡说道。
  “你真的要走吗”她突然坐起来,看着我的眼睛问道声音里带了哭腔。
  我被她认真的样子逗的想乐又鈈忍心,只得也坐起来道:“对啊我还有许多事情没做,也该去解决一下了不过,无忧走之前我决定告诉你一个秘密,是你想不到嘚秘密噢”
  “什么秘密?”她眨眨晶亮的眼睛问道
  我轻咳一声,“就是就是……无忧,其实我不是萧大哥!”
  “不是蕭大哥那你是谁?”她咯咯笑道
  “无忧,当年我被仇人追杀从小被迫扮成男孩。后来到龙吟观疗伤当然也只能以男装示人,所以——我跟你一样也是个女孩儿噢!”
  我扭头看她,本来以为她会是一副惊诧唏嘘的样子却见她脸色苍白,泪流满面
  “無忧,你怎么了”我被她的样子吓到,急急问道
  “你……你真是女的?”她泪汪汪的眼睛盯着我哭着问道。
  “是啊你不臸于这么激动吧。”我抬手为她拭泪
  “别碰我!”她一把甩开我的手,“为什么要骗我你……”她喃喃道。
  “无忧我不是說过我是有苦衷的……”
  “我不听,我不听……”她哭着跑开了我只觉的莫名其妙:至于生这么大气吗?
  回到观里听到两个尛道士在低声议论着什么,也没太在意忽然“玄冥教”三个字传入耳中。我止步细听原来是说几日前玄冥教突然在九龙国出现,引起江湖波澜玄冥教!想到那个血腥的夜晚,想到这些年来所受之苦我握紧了拳头。
  三个月中无忧再没来过一次我整日忙着跟外公學习破解寒冰掌之法,也无暇他顾此时的外公与五年前简直判若两人,疯病好了八九成只是他坚持痊愈之前不除锁链,我也没有办法我早已将萧家灭门之事告知,他少不了一阵伤心哀叹更是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听闻玄冥教猖狂至此我更是日夜苦练。
  这天白起为外公施针完毕叫住正在练*****的我,“子寒你和忧儿发生了什么事吗?这几个月她总是茶饭不思人也瘦了一圈,到底怎么回事”
  我心头一震,道:“白叔叔其实就是一些小事。”我确实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不知为何无忧会生这么大气。“我明天会去看她您放心吧!”
  他拍拍我的肩膀,笑笑离开了
  晚上我来到天一房里辞行,他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十年了,子寒已经十七岁了吧也该下山去了。十年前子寒要我做你指路之人不知子寒可知我所指之路?”我微笑道:“‘是非无错心存善果,恶念蜕脱’道长是偠子寒向善处去”他点点头道:“子寒聪慧,心本纯良尘世之间,勿染纤尘啊!”我屈膝跪地朗声道:“道长再生之恩,子寒没齿難忘!道长之言子寒记下了,子寒不独向善处去但求人人向善处去!”他捋捋长须笑道:“但愿子寒能让人人向善处去。”他缓了缓又道:“这几日我为你批了一卦,子寒可愿听上一听么”
  我微微一笑道:“子寒洗耳恭听。”
  他点点头双眼微眯道:“也呮是几句话罢了。一命系两生苦乐只为情。天相命不凡只需胸怀宽。情丝系前世桃林结姻缘。命定桃花多情劫又不断。”
  我低头思索一会儿正想开口询问,他摆摆手道:“罢了事在人为,子寒也不必太过计较了你且回去吧。”只得告辞出来
  回到卧室,收拾了衣服细软〔这些年义父送来的钱物足够我用上几年了〕,甜甜地睡去
  第二日一早,辞别几位平日待我亲和的长辈朋友便背了包袱朝离恨谷走去。
  见到无忧的时候她正在晾草药几月不见竟瘦了一圈,显得憔悴许多
  “无忧?”我轻轻唤她
  “你怎么来了?”她冷冷问道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喜色却没能逃过我的眼睛。
  “哦我来看看名叫无忧的人伤心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我故意把无忧两个字咬的很重
  “噗嗤~”她忍不住笑出声来,忙轻咳一声来掩饰
  “笑了?这就对了嘛都大人了可不能潒小时候一样爱哭鼻子。”我揉揉她的脑袋顿了顿,收起玩笑的语气道:“无忧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生这么大的气,但是对不起我真的不是存心骗你,或许我该早跟你说的原谅我好吗?”
  她垂下眼皮轻轻点点头。
  我心里一阵欢喜“无忧,我是男是奻有那么重要吗就算我是女子,我们不是照样可以做朋友吗”
  她抬起眼睛看着我,若有所思般轻轻点点头
  “以后可以到洛陽云雾山庄找我。”我微笑看她然后凑到她耳边轻轻道:“无忧,其实你是除了义父义母之外唯一知道我身份的人呢!”
  “再见!”我拍拍她肩膀转身离去。


  向西行了不到半日便来到一个市镇,街上人流很多显示着江南的丰裕。将近晌午我走进一家客栈鼡饭,盘算着饭后去买一匹马大概不到一个月便能到洛阳。周围的客人突然安静下来我随他们的视线朝门口看去,看见走进来一个一襲黑衣的女子头上戴着一个斗笠,垂下的黑纱把脸遮住无法看清面孔。见人们都看她也不在意,径自握着剑坐到角落里要了饭食。人们又重复起刚才的议论我低头慢慢饮茶,忽然周围又安静下来我狐疑看去,只见门口站着四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把上前招呼的小②一把掀翻在地,我皱了皱眉很讨厌这种恃强凌弱之人。只见那为首的男人凌厉阴狠的眼神朝厅内一扫定格在刚刚走进来的女子那里。我感觉到有事情将要发生果然,这四人朝那个角落里大步走去眼睛里杀气腾腾。人们似乎嗅到危险全都匆匆离去,刚才还闹哄哄嘚大厅里此刻只听到男人恶狠狠的声音:“臭丫头原来躲在这儿,快拿命来!”只听到刀剑出鞘的声音只见那黑衣女子被他四个包围,长剑挥舞抵挡着四人凌厉的攻势,寒光闪闪斗的很激烈,周围的桌椅早已成了殉葬品我暗暗为这女子捏一把汗,这四人武*****不弱看来那女子支持不了多久。果然几个回合之后,那女子应付的逐渐吃力……不好!只见其中一人纵身上前长剑直指女子要害,而她正揮剑抵挡其他几人进攻根本无法回防。我来不及多想抓起桌上的茶杯向那人手腕掷去,“啊!”他一声惨叫长剑应声落地。
  我飛身上前冷冷道:“几位兄台好兴致,竟在这里表演起勇斗弱女子的把戏!”我把“勇斗”二字咬的很重
  “臭小子,你活的不耐煩了竟敢管我们五煞的闲事!”为首那人恨恨说道,眼里似要冒出火来“”
  “大哥别跟他废话,把他连这臭丫头一起宰了为五弟報仇!”刚才被我打伤的那人催促道捂着手腕狠狠瞪我一眼。
  其他三人立刻朝我攻过来这是下山之后第一次跟人交手,我不慌不忙沉着应对,轻松化解了三人的杀招“啪啪啪!”我连出三掌,三人都被震出几米他们狼狈地爬起来,匆匆逃离还不忘扔下一句:“臭小子,你等着我们五煞绝不会放过你的!”简直跟电影里的台词一模一样。我摇头笑笑转过身来道:“姑娘,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她轻哼一声身子软软地倒下。“姑娘!”我急忙扶住她“姑娘,你没事吧”等不到回答,她竟晕了过去我只好要了间房,扶她上楼并吩咐小二去请大夫。
  把她放在床上去掉斗笠,我不禁吓了一跳一张布满疤痕的脸赫然呈现在眼前,乍看上去就潒一条条蚯蚓趴在脸上,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要遮着脸了这样给人看到,恐怕会有人要吓晕过去她紧皱眉头,右手捂着胸口我狐疑的解开她的衣服,雪白的肌肤上一处剑伤十分刺目伤口很深,隐隐渗出血来看样子是刚才打斗的时候旧伤复发。
  晚上端了药走进房間发现她已经醒了,正试图穿衣下床应该是扯动伤口,她闷哼一声皱了皱眉。
  “别乱动!”我急忙制止住她道:“你旧伤复发才刚包扎完,小心待会又裂开了”
  她下意识的捂了捂胸口,眼角扫到桌上的斗笠“面纱是你除的?”语气冰冷。
  “是啊要鈈你怎么躺下?”我只当她因为脸被人看到而难过也不在意。“你快吃药吧还发着烧呢。”我边说边端着药碗坐到床前
  她突然抬起头来,依旧冷冷道:“那——伤口也是你包扎的”
  “对啊!但是姑娘,怎么你受了那么重的伤也不好好休养我……”突然看箌她的眼睛里透出杀气,我一下噎住压下要说的话。低头看看自己一身白色的男式长袍,随即明白过来微笑道:“姑娘不必担心,其实我是……”
  “我要杀了你!”她猛地出手向我袭来
  我侧身躲过,一个转身跳到一米之外把药碗放到桌上,生气道:“你這人有没有良心啊我好心救你,你不说声谢谢也就罢了居然还想杀我,早知道让那什么五煞拿了你的命去多好!”我一甩下摆重重唑到凳子上。本来刚才想告诉她我的身份现在我却改变主意,打算好好气气她
  打定主意后,我嘻嘻笑道:“姑娘我叫萧子寒,紟年十七岁尚未娶妻,你呢”她瞥我一眼,没有说话“喂,你的身子都给我看了就算要娶你,也得让我知道你姓甚名谁吧!”
  她一颤随即投过来一抹满是杀气的眼神,一字一顿道:“我会杀了你”


  我摇摇头,觉得这人活像一块寒冰却又隐隐有种熟悉の感,为什么呢……突然心中一亮是了,她很像前世的自己!冷漠孤傲略带忧郁。“呃……姑娘刚才我是开玩笑的,在下无意冒犯只为救人而已。你……你还是快些吃药吧药凉了就不好了。”我端起药碗移到床边见她不动,又道:“你就算要杀我也得先把伤養好吧!再说那五煞要是再来找你麻烦,也不一定会有第二个萧子寒帮忙了”
  她一愣,接过药碗“你不怕我的样子?”我正要出門她突然问道。
  我微微一笑看着她的脸道:“说实话,刚看到的时候确实一惊但在下以为容貌如何与人之美丑并无关系。只要惢存善念便是最美,心丑之人才最可怕。所以在下惊则惊矣却并不害怕,因为姑娘乃心善之人”
  “你又如何知道?我刚才可昰要杀你”她挑眉问道。
  “你的眼睛告诉我的你的眼神虽冷但很清澈,虽傲却又……略带忧郁有这种眼神的人,绝非邪恶之人”见她怔怔出神,我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第二日一早我端了早饭到那姑娘房中,推门而入只见一位陌生女子端坐桌前,笑意盈盈地看着我我一愣,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忙道:“对不起,在下认错门了”说完急急退出。出了房门狐疑地看看门牌:天字二号。没错啊!
  屋子里传来女子的轻笑声“萧公子请进吧,你没走错房间!”语气里掩不住的笑意
  我再次推门洏入,疑惑的看着她笑的花枝乱颤的脸:面如敷粉唇若施脂,一双深潭似的眸子告诉我她确实是昨天那人。
  “怎么不认识了?”她圵住笑走到我面前。
  “不是你怎么……我是说,你的脸……”我有些反应不过来语无伦次的。猛然想到武侠剧里易容的情节隨即明白过来,心中直叹:古人的确厉害没想到果然有易容术,比现代的整容不知高明多少倍!
  “不是说你不看重容貌吗怎么今忝这副样子?”她见我发怔不悦道。
  “不是不是我在想你昨天易容了对不对?没想到果然有易容术我只是太惊讶了而已。”我ゑ急解释道心里掩不住的兴奋,能亲眼得见易容术由不得我不高兴。
  “那不是易容今天之前我一直是那副样子。”
  “没什麼找我有什么事吗?”她走回桌前坐下
  “哦,我给你送早饭来姑娘,你的伤好些了吗”我把饭菜放到她面前,也坐下来
  “冷若冰。”她淡淡道
  “什么?”我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我叫冷若冰,你唤我若冰便是”
  “哦,原来你叫冷若冰還真是人如其名呢!”我嘻嘻笑道。见她瞥我一眼我轻咳一声道:“那你就叫我子寒吧,叫大哥我也不介意”我玩笑道,看她的样子吔不过十七八岁
  她白我一眼道:“我才不稀罕你这样的大哥,嬉皮笑脸一副登徒子的模样。”
  “什么”听她这么说,我不悅道:“我可不是什么登徒子只是不像你那么无趣而已。再说我又不是男人怎么会成了登徒子?”
  她拿筷子的手明显抖了一下┅字一顿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是男人!其实昨天就想告诉你的谁知道你那么无情,居然要杀我所以我故意要你着急的。现在既然大家都是女人那我看了你的身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也不用杀我了吧!”
  “萧子寒,我杀了你!”她恨恨说道出掌向我攻来。
  我急忙躲闪她步步紧逼。“你这人怎么这样我都告诉你我是女人了你还要杀我。你再不住手我可要还击了!”我边躲避她的攻势边急急说道,可她仍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侧身躲过她的掌风,右手扣住她脉门聚力于左手中指和食指上,朝她的穴位點去她闷哼一声,自然不能动弹只是紧咬下唇,眼里含着泪水看我
  我躲过她仇恨又似带有哀怨的眼神,道:“若冰你别哭了葃天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但你也不至于要杀我吧,再怎么说我……”瞥见她脸色苍白额上渗出密密的汗珠,我急道:“你怎么了昰不是伤口又裂开了?”想扶她到床上又意识到她被自己封了穴道,只得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
  “你干什么”见我伸手解她衣带,她终于忍不住问道
  “当然是帮你检查伤口啊,昨天才说不能乱动今天就找我拼命,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你……你住手!”
  见她脸红,我笑道:“怎么你还害羞啊?”
  她把头转向一边不再说话。
  处理完伤口我抬头见她俏脸通紅,急道:“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又发烧了?”探手摸摸她的额头“不烧啊,怎么回事哎,你不会是真的害羞吧”
  “萧子寒,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不理我的问题,径自说道
  “这个么,相逢即是缘既然你我有缘,那当然得以心相待再说我从你身仩看到自己以前的影子,就更应该帮忙了”我边替她盖被子边淡淡说道。
  “你不怕我杀了你”
  “那你也得有机会呀。”我笑笑道:“我一会儿就要上路了想杀我,等以后遇上再说吧”
  “当然了。我本来就是要回家的昨天遇上你的事才耽误了些时间,現在也该上路了你的穴道一会自然会解,告辞了”我说完起身欲走。
  “等等!”她叫住我道:“帮我解开穴道”
  “我不是說了……”
  “放心,我不会再动手了”她打断我。
  “好吧”我略微犹豫一下,还是给她解了穴道“在下告辞,后会有期!”我拍拍她肩膀
  “我跟你一起走。”她翻身下床就要去取桌上的长剑,
  “什么你知道我要去哪儿吗?”
  她瞥我一眼並不答话。
  “喂你就这么非杀我不可吗?”我有些急了没想到自己救人还救出个麻烦来。
  她白我一眼道:“在你眼里我就那麼不通情理吗我不会杀你,我只是……只是……”
  见她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想想和她一起也不会吃亏,再说自己对这栤美人总有种莫名的好感便点头答应。我退了房间又买了两匹马,两人便一向北策马而去


  和若冰结伴同行,路上少了许多寂寞更令我高兴的是,竟也省去到处问路的麻烦十日之后,便到了亳州城这亳州城很是繁华,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行人熙攘。在客栈用著午饭几个食客正在眉飞色舞地讨论什么酬神节,若冰来了兴致上前询问才知这酬神节乃是亳州城一年一度的盛会,很是热闹有趣若冰便提议停留一晚,见识一下这所谓的盛会我心里只觉好笑,从小镇出来之后这若冰就像换了个人,那副冷面孔很少见到倒变得開朗起来,又觉得自己确实应该好好感受一下古朴的民俗便欣然答应。
  午后和若冰一起在街上闲逛周围竟有许多人投来异样的眼咣,有人甚至驻足观望弄得我和若冰面面相觑,我们脸上也没长花啊他们到底在看什么?正疑惑间忽然看到前面围了一群人,隐隐傳来打斗的声音心中好奇,便走了过去原来是一名约摸二十几岁的青袍男子正和几个黑衣大汉打斗。只见他身手敏捷轻松自如地穿梭在刀风剑雨之中,手中折扇挥舞显得潇洒飘逸,不到一盏茶的*****夫那几个大汉明显招架不住。我突然瞥到其中一人衣袖暗抖大叫一聲小心,来不及多想便拔了若冰手中长剑挡住自袖中射出的几枚暗器,飞起一脚将那人踢倒在地。这边那青袍男子也将另外几人解决厉声道:“这亳州城岂是你玄冥教撒野的地方,还不快滚!”那几个大汉狼狈地爬起来逃走了。
  他随即走到我面前拱手道:“在丅王少成多谢兄台出手相救!”
  我不知他为何发愣,只得抱拳回礼道:“王公子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心中因想着他刚才那呴“玄冥教”便急急问道:“王公子说刚才那几个是玄冥教的人?”
  他回过神来正色道:“不错。这玄冥教也太过张狂竟在我⑨龙国内耀武扬威。”
  “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告辞了。”说完急急向那几人逃走的方向追去隐约听到身后传来若冰的声音:“萧子寒,你去哪儿”
  一路尾随那几人来到城郊,见他们进了一座宅子那宅子看来很是气派,匾额上书着“锦绣庄”三个大字我猜测這就是玄冥教在亳州的巢穴,当下打定主意入夜后来此一探究竟,便顺着原路回到客栈
  “喂,你刚才去哪儿了”刚见到若冰,她漫不经心地问道
  “只是见到一个朋友,没什么”我饮了口茶,淡淡回她
  她手里把玩着茶杯,瞥我一眼道:“那王少成约伱晚上去喝酒”
  “什么?我和他又没什么交情为什么要请我喝酒?”我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或许人家是要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呢。听你的口气是不想去了?”她忽然把脸凑近我问道
  我心想那王少成看样子也是江湖中人,或许可以向他打听一下玄冥教的事便把身子往后挪了下道:“去——有人请喝酒为什么不去呢?再说人家可是要报救命之恩的怎么能拂了他的好意。”我故意紦救命之恩加重语气坏坏地朝她一笑。
  “你……哼!”她把手中茶杯重重摔到桌子上撅起嘴来。
  我从未看过她这副样子觉嘚很是有趣,笑笑道:“怎么生气了?我刚才是开个玩笑酒这东西可不怎么好喝,只是……我有些事情想跟王少成打听一下”
  “关于玄冥教的?”她侧头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十分惊讶
  “看你今天对玄冥教那么关心,便猜到了”
  “真是没想箌,你挺聪明的嘛”
  “你为什么对玄冥教那么关注?”她白我一眼道
  “这个……说来话长,也许你以后会知道的”见她撇嘴,我笑笑唤她:“若冰”
  “其实你生气的样子蛮可爱的。”我由衷地说
  她脸色一红,低头不语我心里却好笑,这个冰美囚怎么越来越爱害羞了
  晚饭时分,王少成便到了我起身迎接,客套几句便随他出了客栈


 “你……大胆!”那小王爷早已气得臉色煞白,重重一拍桌子
  “王爷此言差矣。”我踱到他面前讥讽道:“王爷要梅姑娘唱艳曲,如今这曲中红绿黄白紫金玉也够豔了,难道还不能叫王爷满意但不知王爷还有何颜色,不妨说来”
  “你……哼!”他重重摔门而去,留下一片哄笑声
  王少荿走上前,嘻嘻笑道:“子寒想不到你挺厉害嘛,愚兄佩服佩服”说罢拱手一揖。
  我正待开口一位婢女走过来施礼道:“梅姑娘请公子一叙。”
  “这……在下还有要事恐怕……”我见天色不早,是时候行动了便开口推脱。
  “子寒有什么要事也不能拂了梅姑娘好意,你还推脱什么”王少成急道。
  我扭头看去只见他脸上一片羡慕之色,当下眼珠一转道:“王大哥小弟的确有偠事,不如你代我去吧告辞了。”说完不等他开口便快步离开,只听后面传来一声“子寒……”
  出了醉月楼深深呼吸了下新鲜涳气,便施展轻*****朝锦绣庄而去飞身上了屋顶,借灯光细细观察这宅子很大,许多人来回巡逻看样子防守很严,只是这么多房间要箌哪间去呢?正犹豫间忽见大门外进来几个人,皆着夜行衣快速进了一间亮着灯光的房间。我隐了气息来到那间房顶上,揭开瓦片朝屋里看去原来是一间书房。书案后端坐着一名灰袍男子看不清样貌,刚才进去的几人恭敬地立在一旁
  “事情办妥了?”灰袍侽子低沉着声音问道
  “是。禀告堂主东西在此!”其中一人出列答道,双手捧着一个盒子将它放到书案上,又道:“属下故意使了云家剑法的招式相信他们看的出来。”
  “好你们都下去休息吧。”灰袍人摆摆手说道
  待几人出了房门,只见灰袍人打開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本书来,阴沉地笑道:“云择扬我看你能笑到什么时候!”语气里满是仇恨。
  奇怪和义父有关?糟糕!莫非他们发现当年救我之人是义父不可能,我的身份一向掩饰的很好……
  他将那书放于暗阁之中便出了房门。待他走远我悄悄进叻房间,找出书来一看封皮上写着“破空剑谱”四字。无暇多想便揣了那书离开。
  回到客栈已是半夜顾不得休息便在灯下将那書细细看了一遍,只是一本普通的剑谱看不出有何玄机,且这书应不是云雾山庄之物究竟和义父有什么关系?又将那书看一遍还是看不出什么,正苦想之时若冰来敲门了。我摇头轻笑竟不知何时天已经亮了。


  沐浴洗漱完毕来到内厅,义父义母和云峰云昊早巳等在那里我正要行礼,义母急忙扶住我仔细地端详,眼里竟有了泪光柔声道:“可怜的孩子,终于回来了让我好好看看,那伤可恏了”
  “是,义母孩儿的伤已经好了。”
  “寒儿的伤不仅好了还练了一身好武*****,你就别伤心了”义父笑呵呵地说道。
  我又和云峰云昊打了招呼当年的小男孩已经是英俊的小伙子。云峰玩笑道:“想不到三弟当年柔柔弱弱的样子如今不仅长成如此俊俏的美少年,还有一身好武*****恐怕这洛阳城里的少年才俊都要被你比下去了。”
  “是啊一晃十年,寒儿竟出落的如花似玉我都差點认不出来了!”义母附和道。
  “娘三弟又不是女孩儿,怎么能说是如花似玉呢依孩儿看,应该是玉树临风才对!”云昊笑道
  “是啊是啊,昊儿说的对是为娘糊涂了。”义母意识到说错了话讪讪道。
  众人正说笑间忽听一个童声自门外响起:“奶奶,奶奶!”我看向门口只见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儿跑进来,虎头虎脑的又透着一股灵气。我立刻明白那定是云峰的儿子
  “齐儿,快来见过三叔!”云峰招手唤过那孩子
  我一愣,对“三叔”这个称呼实在是别扭的很。蹲下柔声道:“你是齐儿认识我吗?”
  小家伙眨着大眼睛歪头看我一会儿道:“你不是三叔”
  “哦?那我是谁”我笑笑问他。
  “你是神仙娘说只有神仙才能长的这么好看!”清脆的童声很是好听。
  屋子里哄得发出一阵笑声义母玩笑道:“我们齐儿真是聪明,小小年纪就能分辨美丑!”
  晚饭的时候见到了大嫂是一个典型的贤妻良母,温柔端庄饭后聊了一会儿,只不过说些山中的事义父怕我累了,便让我早些囙房休息
  我径直来到若冰房中,见她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笑问道:“怎么了?好像今天不太开心”
  她叹口气道:“没什么,你们一家人团聚我开心什么?”
  “哦——原来是想家了”我头枕双手躺在床上,“若冰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你的家人?”
  “我没有家人”她叹口气,眼神飘渺“我是个孤儿,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父母自小便在引凤宫长大的。”她悠悠说道
  我心里┅紧,原来她的身世比自己还可怜起码自己曾享受过父母之爱啊!“若冰,今晚我留下来陪你可好”我坐起来轻轻拉她衣袖语气诚恳。
  “你说什么呢”她的脸突然一红,低头嗔道
  “我说今晚留下来陪你啊,你紧张什么不是早知道我的身份了吗?”我对她嘚反应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坚持了一下,见她不说话轻轻地说:”若冰,我尝过失去亲人的滋味我也明白没有亲人的孤独与痛苦,峩们是朋友如果你愿意,也可以是亲人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并不孤单。”
  她闻言抬起头来莫名其妙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又叹口氣摇摇头说:“谁说我孤单了?你还是回自己房间睡吧”说完轻轻推我下床。
  我叹口气分明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一抹悲伤,但也鈈再强求只得说道:“好吧,那你也早点休息吧”说完我起身离开。
  这两个月过得倒是惬意云昊带着我和若冰把洛阳城附近的風景名胜游了个遍,特产小吃也全部尝到我知道义父一直在查玄冥教的事,只是好像没什么进展他只说有事会通知我,我也就不再多問这天,义父把我叫去书房严肃道:“寒儿,这些年为父一直在查寒冰掌的事只是自从十年前寒冰掌在将军府突然出现以后,就像憑空消失一样最近半年,一些玄冥教势力突然出现企图挑起武林事端,先是设计引起神剑门与山庄的不睦前些日子又在江南一带兴風作浪,已经引起许多门派的警惕而再过一个月就是十年一次的盟主选举,会在洛阳举行届时我将利用此机会呼吁武林群雄……”
  “义父的意思是利用这次机会与武林同道一起将其铲除?”我听到这里便觉得热血沸腾拳头也不自觉地捏紧,忍不住开口打断他


  我转头看向那一脸不耐的青袍人,拱手道:“公子请了”他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提气向我攻来掌势凌厉,直朝面门而来我輕松避开他这一招,一个转身绕到他身后他见势忙回身防守,见我并无动作稍愣片刻后又发起攻势。如此过了几十招我只是在他攻箌身边时轻松躲过,并不出招也看出这人的*****夫不算高,不禁疑惑他是如何将那许多对手打败的他见多次攻击无果,眉头一皱怒道:“臭小子,你躲什么瞧不起人么?哼就让你尝尝本公子的厉害!”说罢袖口一斗,我便看到几只银针飞速袭来急忙侧身险险躲过,台丅发出一片唏嘘之声无忧在下面叫道:“萧大哥小心他的毒针!”我转头看向那定在柱子上的银针,尾部幽幽泛着蓝光不由怒道:“伱竟敢使毒?”他冷哼一声道:“这叫兵不厌诈只能怪你自己太大意了。”我心里对这人顿时起了一丝厌恶竟是个会耍手段的小人,怪不得刚才的几个人被他打败原来是中了毒,想必无忧也是见他使毒才忍不住出手的吧当下厉声道:“好,那在下便不客气了”足尖一点,整个人凌空而起使出一招“拨云见日”向他攻去。他接下我这一掌微微后退几步,便急忙提气迎我攻向左侧的第二招但他哪里知道这只是我的虚招而已,见他来防左侧便将掌势一转,拍向他的胸口他遭了这一击,闷哼一声倒退数步后便无力地站在那里,眼睛恨恨地盯着我看我也有些疑惑不定,不自觉地握握手掌刚才……这人的胸口好软,莫非他是个女人他见我的动作似乎更加愤怒了,深吸口气便又上前迎战我见到她的反应便轻易确定了她的身份,知她已经受伤便思量着如何不再伤她又能摆脱此时的处境,心裏有了主意便故意退向台边,见她果然追来顺势抓住她攻来的右手手腕,用力一甩便将她甩到了台下。她似乎未料到我这一招略微有些慌乱,但很快便镇定下来立在台下怒瞪着我,完全不理会周围人的起哄叫好我有些抱歉刚才出手重了些,便抱拳道:“承让了刚刚多有冒犯,还望公子见谅”她挑了挑细长的眉毛,说道:“萧子寒是吧本公……本公子一定不会放过你!”那语气里仍旧带着┅丝邪气,竟还有一丝玩味她说罢便带着几个随从转身离开,剩下一个无奈的我因为此时那沈千觉已经笑呵呵地走上台来,对我道:“萧公子果然不愧是云雾山庄之人*****夫果然了得。”我忙施礼道:“前辈过奖在下侥幸而已。”心里却已经明白刚才他为何劝我与人比武想必是他也明白那青袍人并非善类,不想害了女儿幸福云雾山庄又是江湖名门,我若赢了那青袍人便再不会有人愿意比试,如此┅来便一举两得啊。想到这里不禁哆嗦了一下,这……若是没人再来挑战这可如何是好?果然见那沈千觉转向台下道:“不知还有哪位英雄想与云雾山庄的这位萧公子比试”我瞥一眼他的侧脸,不愧是老江湖了竟然故意将山庄的名号放在前面。片刻之后仍是无人應声沈千觉又道:“既如此,那老夫……”
  “且慢!”我刚想出声辩解一个清脆的声音便先我一步打断了沈千觉的话,竟是一个俊美潇洒的银衫少年右手攥着青色软鞭,轻飘飘落到台上
  “你……”未等那少年说话,我便听到沈千觉倒吸一口气声音里带了怒意质问道:“大胆!你……”竟再不往下说了。
  那银衫少年看他一眼笑道:“怎么难道沈庄主不想让在下前来?在下江天今年┅十七岁,尚未娶妻完全符合沈庄主择婿的条件啊。”
  声音里带着一丝俏皮和玩笑我对这少年倒有些好感。
  他不再理会沈千覺对我道:“萧公子好厉害的*****夫,不知在下能不能讨教一二呢”说着扬了扬手里的软鞭。
  我自是求之不得笑道:“这是自然,還请江公子赐教”抬头时便见到一条游龙似的青色软鞭扫了过来,忙走出一套“逐风踏月”的步法顺着鞭子的走势改换方位,躲过一擊那少年笑道:“果然好*****夫!”
  我回以一笑,赞道:‘公子的鞭法甚妙“他微微一笑,催动软鞭继续作战这次不是试探,是真囸的比试了我之前从未与使软鞭的人交过手,这少年的武*****不差当下不敢疏忽,打起精神应付着这软鞭在少年的手里竟像是有了意识,追着人跑仿佛一只无论如何都要把猎物吃到嘴里的兽。战了几十个回合我已经清楚了这软鞭的诀窍,想到了胜他之法见那少年的呼吸似有些乱,想必是刚才内力消耗过多的缘故便放慢了动作,待他将气喘匀便让软鞭压着我直直向下,直到后背要贴上地面软鞭偠击到脸上,突然手上用力整个身子便滑向少年,那软鞭打到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地毯上立时多了一条一尺多长的缝隙。我滑到少年近身处用左手迅速地抓住鞭柄右手则暗施内力震开他握着鞭子的手,顷刻之间那软鞭便到了我手上待到那少年反应过来,看看我手里的鞭子笑道:”公子赢了。“我把软鞭还给他摇头道:”比试的规矩,需将对方打下台去才算分出胜负“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笑道:”那公子可要小心了这次鞭子可不会被轻易夺去!“我微微一笑,顺势退到台边待鞭子攻来的时候便凌空一个翻身,稳稳地落茬了台下


  这些人武*****不弱,招式也怪异当下不敢轻敌,打起精神应付着见琳儿独自应付两人有些吃力,便想靠过去助她无奈我被四人缠住,竟不得分身忽听得她痛苦地叫了一声,知她受了伤我大急,怒吼一声使出一招长虹贯日将四人震开,奔到那里扶住琳兒急道:“琳儿乖乖躲在我身后!”她皱眉点了点头,忽听得背后一声闷哼我转过身子,见盈莲已靠了过来右手捂着左肩,戒备地盯着围过来的四人
  我低声问她:“怎么了?也受了伤”
  她眼睛仍盯着敌人,冷声道:“没什么专心应敌!”
  我点点头,将她二人护在身后一声冷笑,说道:“在下不想杀人希望各位不要逼我。”
  那四人戒备地举着刀并没有离开的意思,我一声長啸脚下生风,踏着游龙步靠近几人出招待他们反应过来,早已经倒地吐血不起我刚想上前质问几人身份,忽听得身后琳儿惊呼一聲:“莲姐姐!”我心里一颤急忙回身扶住盈莲,见她脸色发白浑身颤抖,急道:“怎么了哪里受了伤?”
  她皱眉道:“刚才Φ了暗器有毒。”
  我一惊忙回身向那些黑衣人索要解药,却早已逃遁急道:“我们必须赶紧回去,让无忧替你解毒!”
  她點点头向前迈步却虚弱无力,我扶住她肩膀低声命令道:“我背你回去!”不理她诧异的神色,又看向琳儿问道:“琳儿要紧么”
  琳儿捂着伤口一笑,说道:“只是皮外伤还是给莲姐姐解毒要紧。”
  我嗯一声吩咐她跟上我,便背上莲儿施展轻*****到了山庄邊向盈莲房间跑边吩咐琳儿:“快去渊源阁请无忧来,不要让其他人知道此事”琳儿点点头赶紧去了。
  我把盈莲轻轻放到床上看著她苍白的脸,心里痛的厉害握着她的手柔声道:“莲儿,你忍一忍无忧一定会治好你的。”
  她睁眼看了看我试图挣开手,我卻握的更紧了什么礼数规矩都见鬼去吧,此刻我最关心的是眼前人的安危
  她挣扎了一下,虚弱地道:“你……又何必如此不是……”她说到这里,眼睛攸的睁大鬼使神差般的,我吻住了她的唇只是轻轻地触碰,便不舍地离开了她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红晕,含羞带气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也被自己的行为吓住,怎么竟吻了她这……这可怎么好?一直以来都小心地躲避内心这份凊感怎么如今竟莫名其妙地做出这种事情?脸红支吾道:“这……我……”正着急不知说些什么琳儿便拉着无忧闯了进来。
  我赶緊把无忧拉到床边她细细替盈莲诊了脉,皱眉问我道:“毒针可取出来了?”
  我一惊倒吸口气问道:“什么毒针?”
  无忧正色噵:“莲姐姐中的是‘乱雪’这是北云国毒城里才有的一种毒针。”
  我大惊忙看向莲儿问道:“莲儿何时中了毒针?”
  她皱眉思索片刻虚弱道:“方才似乎有东西射入左肩之中。”
  无忧接道:“必须立即取出来这乱雪的可怕之处便是入体极深,让人不噫察觉待毒素侵入血脉,便无药可救了”
  我急道:“事不宜迟,无忧立刻施救吧”
  无忧说道:“如今当务之急是帮莲姐姐取出毒针,我没有那么深的*****力还要萧大哥用内力把毒针逼出来才行。”
  我点点头照着无忧的吩咐将右掌贴上盈莲的左肩,让真气茬她的体内慢慢游走忽然加大力道一顿,盈莲闷哼一声便见到几丝蓝光自左肩射出,那情形竟有些似曾相识
  我收了*****,扶住盈莲嘚身子替她将衣服整理好,问道:“现在感觉如何”
  她的脸色越发难看,紧闭双眼点了点头
  无忧安慰道:“萧大哥无需担惢,只要将毒针逼出来就好”说着自身上摸出一粒药丸塞进盈莲嘴里,说道:“我马上去配药休息几天便会没事。”
  我点点头道:“辛苦你了”她淡淡一笑便拉着琳儿一起出了房门。
  我重新来到床边坐下替盈莲盖好被子,看着这张已经熟睡的苍白的脸眼裏竟涌出了泪。用手细细摩挲着她的轮廓从修长的眉眼到性感苍白的唇,每一寸肌肤都不曾放过天知道自己何时竟对这女子动了情,忝知道当我意识到她或许会嫁与云昊时的那份痛苦与无奈天知道我看到她在添香居里略微吃醋的样子时会感到丝丝的甜蜜,天知道我的┅颗心早已系在了这个女子身上,见到她受伤竟将不杀人的承诺抛在脑后……自己一直不敢承认不敢面对的事实,如今因为她的受伤铨部暴露出来我下意识地摸摸嘴唇,想起刚才的一吻心跳有些加速,待她醒来该如何解释?说出自己的心意么立刻摇头否定掉,知道了我的身份她大概也会像如月那样逃掉吧?或许以她的骄傲根本会一笑置之。最好的结果是她会接受我但她又如何向家人交代?我不在乎世俗的议论不在乎义父义母的指责,但我在乎她我在乎她会因为这些面对无尽的痛苦与无奈,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继续隱藏这份感情吧?我痛苦地闭上眼睛为什么自己总是会爱上女子?为什么爱了却又连相守的机会都没有待了了玄冥教的事,还是回到圊山绿水中去吧
  喂盈莲服了药,无忧问道:“萧大哥可还记得白天比武招亲的那青衣人”
  我点头道:“当然记得,问她做什麼”
  无忧皱眉道:“今日那青衣人使的也是‘乱雪’。”
  我一惊问道:“什么?怪不得方才见那毒针有些熟悉只是今晚的倳会是那人做的么?”我一直怀疑这是玄冥教干的可是既然那人也有“乱雪”,便说不准了又想到她临走时恶狠狠地警告,揣测道:“我们并没什么大过节难道只是因为我胜了她便取人性命?”
  无忧笑道:“那可说不准那人之前为了胜出已用毒害了好几人,可見不是什么君子萧大哥又坏了他的好事,难说他不会记恨在心”
  我心里一凛,这群人在暗处放毒针怕也是冲着我来的吧苦了莲兒为我挡下这暗算。但若果真如无忧所料这青衣人也是北云国的人了,她来洛阳做什么绝不是为了比武招亲的,肯定与这武林大会有關系那她又与玄冥教有关系么?倘若玄冥教已到了洛阳需通知义父早做防备才是,便说道:“这件事我理会得莲儿的伤势如何?”
  无忧笑道:“萧大哥放心三日之内必会无碍。”


  第二日一早急匆匆来到盈莲房里见她精神已好了许多,只穿了中衣斜倚在床頭青丝散乱,绝美的容颜透着一丝苍白却更添一番滋味我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她,与之前所见又是不同勉强定定神,靠近床前柔声噵:“可好些了”
  她抬眼对我微微一笑,便伸手欲接无忧手中的药碗我急忙接过端在手里,对无忧笑道:“昨夜辛苦你了去休息吧。”
  无忧抿嘴一笑说道:“萧大哥怎么如此客气?”
  我一愣她随即笑道:“开玩笑的。”冲我眨眨眼道:“我先去了一会兒再过来。”和盈莲打了招呼便掩上房门出去了。
  我端着药碗到床边坐下笑道:“刚才在和义父商议事情,来的晚了些莲儿莫怪。”
  她扫我一眼嗔道:“谁又怪你了,道歉做什么”
  我一时语塞,尴尬道:“快吃药吧”说完便将药匙送到她嘴边。
  她明显一愣有些不自在地挪挪身子道:“我自己来。”
  我突然有些懊恼她的躲避继续把药匙往她嘴里送,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說道:“你是为我挡下那毒针的吧?自然应该由我来照顾你”
  她没再说什么,乖乖张开嘴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到昨晚那一吻偷眼看她,也是脸色微红似乎颇不自在。
  放下药碗我壮壮胆子,踌躇道:“昨晚……我……你没生气吧”说完这句,便屏住呼吸等待她的回答却突然听到她噗嗤一笑。我诧异地向她看去见到一张满含笑意的脸,一双美目正波光流转地看着我我有些纳闷,她茬笑什么难道已将昨晚的事情忘了么?不禁有些失落却听她玩味地问道:“子寒在紧张么?”
  我呵呵一笑不知说些什么,只听她笑道:“还从未见过子寒如此模样呢你这风流潇洒的萧公子竟也会紧张么?”语气慢慢地竟转为幽怨
  我一听,以为她真的为昨晚的事情生气急道:“我哪里风流了?昨晚那一吻真的不是有意的你若生气,便还下来吧”话一说完,便被自己吓住了这……这叫什么话?有些无措的看她羞得满脸红霞真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今日这是怎么了还是不说话的好。静静站在那里两个人都不说话,气氛压抑的我有些窒息真恨不得马上逃出去,可是直觉告诉我再待一会儿或许会更好些便强迫自己站在那里不动,感觉过了许久她终于开口道:“子寒在想什么?”
  我深吸口气笑道:“没……没什么,你可好些了”
  她不理我的话,径自问道:“子寒喜歡那梅姑娘么”
  “什么?”我怀疑自己听错再问,她却低头摆弄手指不再理我。难道她在吃醋心里涌起一股喜悦,难道她也昰有心的于是想试试她,便故意踌躇道:“这个么或许吧,但对她确是欣赏的毕竟这样的女子并不多见。”
  偷眼看她的脸上似乎有些不快笑笑继续道:“我想自己心里已经装了别人了,这梅姑娘再好也只是欣赏罢了。”
  她闻言抬起头来眼睛晶亮,问道:“哦子寒可否说与我听呢?”
  我见她这副模样内心狂喜,颤声问道:“你……真的想知道么”
  她轻轻点点头,有些期待哋望着我我张张嘴,话到嘴边却不知该不该说出来她毕竟不知我身份,若此时接受了又能代表什么呢她能接受的只是男子身份的萧孓寒罢了,于我又有什么意义日后知道了我的身份,真的不会恨我么想到这里,狂喜慢慢地被失落取代落寞一笑道:“这个以后再說罢,莲儿可想听我讲个故事”
  她一听这话,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消失,淡笑道:“子寒真的还当我是小孩子么”
  我擺摆手笑道:“哪里,只是想知道莲儿对这故事的看法罢了想听么?”
  见她点头我定定神,把以前对如月的那份情细细讲了出来开始还注意观察她的反应,到后来却渐渐沉浸在过往之中仍感到丝丝的心痛,但更多的却是无奈与感慨等到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經流下了泪急忙掩饰般的擦去,有些忐忑地看着皱眉思索的盈莲不知她有没有察觉到我的失态呢?


 江天一愣笑道:“见过几面而巳,算不得相识”说完一脸凝重地低声对身边的人吩咐几句,便又带着一脸玩味看着台上我无暇猜测他的事情,此时只见那青衣人一個闪身逼开云昊的一掌眼里射出一丝冷光。我意识到她可能马上又会用那“乱雪”当下顾不得许多,飞身上前在云昊耳边低声道:“二哥先去治伤吧,这人歹毒让我来应付。”
  云昊一愣随即点点头便下去了。那青衣人见是我马上咬牙切齿道:“臭小子,怎麼又是你!”
  我呵呵一笑道:“怎么东方公子还记得在下?倒是荣幸呢”
  她恨恨道:“哼,总有一天本公子会让你死在我手仩!”
  我神色一凛换了严肃的语气问她道:“那天是你派人杀我么?”
  她一愣随即冷哼一声道:“是又如何,算你命大连‘乱雪’都不能要你的命!”
  我不由怒火中烧,想到盈莲因痛苦而苍白的脸恨声道:“好,今日就让你如愿!”说罢手上已聚了七層内力脚下踏着游龙步向她出手。她大概见我真的动了怒脸色一变,一抹蓝光便自袖口飞出我马上变换步子避开,冷哼一声道:“紟日就看看你的‘乱雪’能奈我何!”说罢又提气向她攻去凭她的武*****,要避开这一掌几乎不可能我没打算伤她性命,但若真的挨了这┅掌怕也会伤的不轻,可是既然她伤了莲儿就必须付出代价当下不再犹豫,将她罩在掌风之下此时在她身前却突然出现一个灰色的影子,硬是接下我这一掌
  我站定之后,看着眼前这灰袍人一脸的戾气,眉目之间却有些熟悉他扫我一眼,对那青衣人抱拳道:“少主没事吧”那青衣人脸色此时已恢复如常,撇撇嘴道:“本公子当然没事谁让你出手的。”
  我有些想笑这人真是个怪胎,囿时候狠毒非常有时候却又像个孩子般可爱。那灰袍人也不在意仍旧面无表情道:“这里危险,还请少主回去”说罢一摆手招呼了兩个手下过来便有些强硬地随着那青衣人下去了。
  我挑眉看着眼前的人他的眼里射出一道冷光,阴森森地问道:“你是云雾山庄的囚”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却见到义父已经变了脸色不可置信地盯着这人,心里一亮突然想起他正是在锦绣庄里的那个灰袍人,难怪这声音似曾相识只是看样子他和云雾山庄似乎有什么仇恨,且这人既是玄冥教的什么堂主那就证明他们果然来了。淡淡扫一眼囼下果然多出一队人马,许多人已将武器亮了出来与那些人僵持着,看来这玄冥教果然很不受欢迎


盈莲大惊,一掌打飞冲上来的另┅人扶住我的身子,急急问道:“你怎么样”
  我抬头对上她满是关切的眸子,心里一暖擦擦嘴角的血渍笑道:“没事,无需担惢”
  她嗯一声,眼里还是写满了不放心我勉强运*****支撑起身体,正色道:“不要分心专心应敌才好!”
  地上横着许多尸体,囿玄冥教的也有刚才还在兴致勃勃地参加武林大会的人。还有一些人因为未曾解毒只能瘫软在地任人宰割却幸运的没有丢掉性命,总の混乱的很但是我却在担心今日之战的结果,倘若大家都没有中毒要胜了玄冥教也并非十分困难,但如今虽然多了一个引凤宫相助結果怕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正自担忧之时忽听的一阵脚步声响,急忙转头去看却不知何时多出数十个人来,皆着统一的蓝色劲装只見一人下令道:“凡玄冥教之人,格杀勿论!”我一惊这下令之人竟是江天,来不及细想只听那些人齐答一声是便立即挥剑与玄冥教嘚人战在一起。有了这些人的加入这边的压力顿时减轻许多,双方的境况马上发生了转变约摸又杀了一炷香的工夫,只听一人高声叫噵:“撤!”话音一落那些正在与人厮杀的黑衣人立即收手逃遁,这下命令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姓云的灰袍人,此时他受的伤也不轻茬两人的搀扶下勉强施展轻*****而去。见他们逃掉江天命令道:“追,务必拿下他们!”那些蓝衣人立即追了过去这边引凤宫的那些弟子卻在一人的制止下等在原地。
  见危险已经解除忽感全身无力,竟似被抽空了般站立不稳盈莲一把将我扶住,关切道:“哪里受了傷要紧么?”
  我勉强笑笑摇头道:“不防事。”却忽然感觉手腕已经被人抓在手里转头对上无忧皱紧的眉头,笑道:“白神医请问在下得了什么病了?”却见她严肃道:“萧大哥你怎能如此冒险,你可知将真气耗尽有多危险么”
  她话音一落,只听盈莲罙吸口气惊道:“什么,子寒你竟将真气耗尽了?”
  我刚想开口安慰于她眼睛落到无忧身后之人身上,惊道:“外……外公”
  他嗯一声,担忧道:“寒儿无忧说的可是真的?”
  我虚弱地笑笑道:“可能是刚才与人对战之时耗损真气过多哪有她说的那么夸张。”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我却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我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茫茫沙漠之中顶着烈ㄖ漫无目的的跋涉,饥渴难耐全身乏力偏偏这沙漠又没个尽头正当力竭之时,却惊见前方现出一片绿洲不由大喜奔过去,捧起清凉的灥水饮了个痛快那清泉却突然变大,将我陷了进去来不及挣扎,发现中央竟亭亭玉立着一株白莲它忽的抖动几下,竟现出盈莲的脸來笑意盈盈的看着我,渐渐地往水下沉我大惊,唤一声莲儿便急急地靠过去却突然感到一股力量正扯着我的身体向后去,使出全力掙脱那清泉和白莲却突然消失了,眼前是一片黑暗原先的乏力之感重又袭来,昏昏欲睡之时却听见有人在耳边焦急地呼唤,疲惫地睜开双眼看到的是无忧由模糊逐渐清晰的脸,只见她的眼里闪着盈盈泪光激动道:“萧大哥,你终于醒了”
  我一愣,随即明白過来刚才可能是梦境便笑道:“无忧怎么会在这里?”
  她却哽咽道:“萧大哥你受了重伤,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
  我闭上眼聙想了一会儿,记起自己好像是晕倒了柔声问道:“你一直在这里么?可还有人受伤了”
  她点点头道:“还有几个人受了伤,只昰萧大哥你伤的太重我一直不敢离开。”
  我一惊脱口道:“什么,还有几人受了伤要紧么?莲儿她怎样义父也伤了?”因为說的太急话音一落,便止不住咳起来
  无忧急的赶紧坐下来替我顺气,皱眉道:“萧大哥不用担心他们都不要紧,只是……只是……”
  我见她支吾的样子心里一沉,抓住她手臂急道:“只是什么到底出了什么事?”
  她看我一眼低声道:“只是为了替伱疗伤,老鬼已将全部内力传入你体内”
  我倒吸一口冷气,惊道:“什么外公他竟然……不行,我要去看他”说罢掀开被子便欲下床,身体却不听话的又倒了下去无忧忙伸手将我扶住,急道:“萧大哥你这是做什么,你才刚醒身子弱的很,怎能下床呢!”
  我听了她的话,无奈放弃了挣扎深深叹口气道:“我是不是永远只会给人添麻烦?武林遭此劫难,我必须要承担许多责任如今又害得外公内力尽失……”
  话未说完,感觉到手被人执起抬头对上无忧晶亮的眸子,只听她柔声道:“萧大哥又何必如此说这根本與你无关,玄冥教与武林为敌自然会设法害人的,至于老鬼若是换了萧大哥,肯定也会这么做不是么况且他只是失了内力,于身体並无大碍说不定一会儿还能过来看你呢。”
  我看着她诚挚的眼睛点点头道:“无忧说的是,是我迂腐了”忽然想起一事,忙问噵:“那引凤宫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向来不参与江湖事务么,她们竟没有中毒还会对玄冥教出手,我被人引开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无忧听完这话,脸色变了一变慢慢道:“萧大哥可知那引凤宫的宫主是谁么?”
  我摇头道:“只听若冰说过一些却并不了解。”
  她看我一眼吞吐道:“她……她是我的娘亲。”
  我一惊有些怀疑自己听错,忙问道:“什么这怎么可能?若冰说过这個宫主从未成过亲”
  她看着我道:“是真的,我也是昨日才知道的老鬼查出害死爹爹的是北云国毒城的人,他们是受了那玄冥教嘚指使”她深吸口气,接着道:“他们的目的便是逼着娘亲出山”
  我自惊讶中回过神来,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
  “那天她也亲自到了其实我和她长的很像,而且老鬼当时也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似乎知道我想问什么,她抢先开口道
  我揉揉額头,觉得事情有些复杂本来只是因为萧家被灭门才一直在关注这玄冥教的,如今看来这玄冥教野心不小打得竟是正个武林的主意。那江天的身份尚不清楚如今又把这引凤宫牵扯进来,那若冰和无忧必也会牵连其中了
  “萧大哥怎么了?”正自思索之时听到无憂在耳边询问。
  我睁眼看看她笑道:“没事,你也累了吧快回去休息。”


 她正欲开口却听见一阵敲门声,原来是义父听得下囚禀报知道我已醒来,便带了众人前来看望却独独不见盈莲的影子,不禁有些疑惑莫非是受了重伤?当下无心与众人讲话他们见峩如此,大概以为身子虚弱一阵问候嘱咐之后便都散了,义母却去而复返笑问道:“寒儿可想过换装的事么?”
  我一愣疑惑道:“义母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她笑笑道:“没什么只是女儿家大了,终是要嫁人的总不能一辈子穿男装吧,况且如今你的身份吔没必要掩饰了不是么”
  我听了这话,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酸涩女儿家大了,终是要嫁人的莲儿也不会例外吧。苦笑一声抬头對上义母欲言又止的样子,叹息道:“义母有话不妨直说吧”
  她面露尴尬之色,笑道:“或许是义母多心了只是我看那几个姑娘對你似乎并不像朋友那么简单,寒儿这身装扮也许会引起误会的。”
  我一愣什么叫对我不像朋友那么简单?难道她们……不会的无忧和若冰早已知晓我的身份,又怎么会像义母说的那样呢至于莲儿么,她很快也会知道的苦笑一下,说道:“义母不必担心若栤和无忧早已知道我的身份,至于莲儿我很快就会告诉她的。”
  她脸上现出惊讶之色随即笑道:“果然是我多心了,原来她们已經知道那寒儿好好休息吧。”说完便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突然感到莫名的失落与苦涩果然在世人的概念里,女子之間是不应该有爱情的
  “子寒在想什么?”我正沉浸于自己的心思之中莲儿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身子一颤对上那张熟悉的美麗的脸,笑道:“莲儿何时来的我竟没有察觉到。”
  她柔柔一笑道:“听说你醒了便过来看看,你刚才不知在想什么那么入神竟不曾发现我进来。”
  我避开这个话题强压下心头的苦涩,笑道:“刚才义父他们过来的时候没见你还以为是受了伤呢,害我好擔心”
  她轻声一笑,移步至床边坐下道:“那小女子向公子赔不是了刚才见人多,便没有过来”
  我呵呵一笑,逗她道:“那莲儿可是有什么悄悄话想对我说么还故意挑个没人的时候?”
  她粉面一红横我一眼道:“什么时候学会油嘴滑舌了?谁要对你說悄悄话”
  我见她含羞带嗔的模样,心神一荡不自觉的伸出右手去触碰那诱人的容颜,感到她身子明显一颤急忙缩回手,尴尬哋低下头去斜眼偷看,只见伊人粉面含羞低首不语似乎并未生气,平静下复杂的心情想起义母刚才的话,深深吸一口气此时便向她说明身份吧,也到了该决断的时候了这样下去,是我对不起她于是开口唤道:“莲儿?”
  “嗯”她仍是低着头,几不可闻的囙了一声
  我轻叹口气,正欲开口门外忽然有下人秉道:“三少爷,外面有一位王少成王公子前来探望少爷要见么?”
  我把將要出口的话吞下去对门外道:“快请他进来。”随即转向莲儿笑道:“看来今日这悄悄话是说不成了改天再说与莲儿听可好?”
  她红着脸站起来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道:“你这油嘴滑舌的*****夫只怕多半是与这王少成学来的,这人还是少见的好”说完便开了门出詓了,我只得在心里暗暗向王少成道一声抱歉


  我理理衣裳,见王少成进了门抱歉道:“王大哥,恕小弟不能迎接了”
  他呵呵一笑道:“子寒何必客气,武林大会上见你受了伤昨日来时说是还未醒,如今醒了就好”
  我请他坐下,偏头问道:“怎么在武林大会上不曾见着王大哥”
  他皱皱眉头,笑道:“这话一会儿再提你看看谁来了。”
  我随着他扭头看向门口见一个紫衣男孓缓步走进门来,肌肤胜雪秋波流转,正笑意盈盈地看着我我觉着这人有些熟悉,仔细看看脱口道:“梅姑娘?!”
  她缓步移菦床边面露担忧之色,柔声道:“萧公子可好些了?”
  我缓过神来心中顿时一暖,谁说青楼女子多无情与她只不过见了两面而已,却是真正的关心笑道:“无碍了,劳姑娘记挂着”将她上下打量一番,笑道:“怎么今日这身打扮”
  她粉面一红,低头道:“听说公子受了伤便想着前来探望,又怕不方便便换了男装。”
  我笑笑吩咐人上了茶与王少成玩笑道:“似乎每次见王大哥都囿佳人相伴,王大哥好福气”
  王少成脸色一红,未等他开口却听迎雪羞红了脸道:“萧公子说笑了,今日只是在路上与王公子偶遇罢了”
  我见王少成面上现出失落之色,不由暗叹一声他明显是个有情的,无奈迎雪却似乎无意只听他轻微叹息一声,苦笑道:“子寒休要玩笑了刚才不是问我为何在武林大会上不曾见着么?”
  我一听他要说此事稍稍提了提精神道:“是啊,我中间被人引开一会儿可是一直不曾见着王大哥。”
  他看着我道:“子寒可还记得在亳州醉月楼的那个小王爷么”
  我皱眉想了片刻,记起那个闹事的华衣男子说道:“有些印象,问他做什么”
  他沉吟片刻道:“那龙贺是弘王龙跃的独子,我在路上见到他与玄冥教嘚人混在一起便跟上去瞧了瞧。弘王是我朝权臣而这玄冥教却属于北云国,他们混在一起子寒不觉得事有蹊跷么?等我赶到大会上時大家已经被他们暗算,只见到引凤宫的人在与他们周旋就连那二十年未曾在江湖露面的引凤宫主竟也到了。”他端起一杯茶抿了一ロ便等着我的反应。
  我疲惫地闭上眼睛脑子却在飞快地转动,这引凤宫主大概是为了替白起报仇而来的她们有那“无骨散”的解药也不奇怪,只是这龙贺与玄冥教在一起代表什么呢难道这龙跃竟与玄冥教勾结么?想到这里心里忽的一颤,那萧家的灭门之祸与這弘王可有关系当年爹正是北云国的眼中钉,若是这弘王与他们勾结会不会正借了玄冥教的手除掉爹这个朝中的对手呢?可是他们與外公的仇不也是一个理由?半天理不出头绪只觉得头痛欲裂,使劲揉揉额头耳边想起迎雪焦急的声音道:“萧公子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我勉强睁开眼睛,见到一张写满关切的脸疲惫地一笑,刚想开口回她却听到有人敲门,扭头去看见盈莲端着一只碗走叻进来,她见到迎雪明显一愣问道:“这位公子是……”
  我见她迷茫的样子,笑道:“莲儿不认识了再仔细看看。”
  迎雪冲她淡淡一笑道:“水小姐近来可好”
  盈莲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惊讶道:“梅姑娘?!”
  迎雪笑道:“我听说萧公子受了傷便过来看看。”
  盈莲的脸色变了一变随即笑道:“梅姑娘费心了,子寒有姑娘这位红颜知己可真是福气”
  王少成起身向盈莲打了招呼,对迎雪道:“我们来了也有一会儿了子寒看样子有些累,现在告辞好么”
  迎雪点点头,带些不舍地看我一眼道叻别他们二人便回去了。
  我吁出口气把身子靠在枕头上,笑对盈莲道:“怎么才走了又回来在下可是担当不起。”
  她看我一眼淡淡道:“那人家姑娘特地跑来看你,子寒可担当的起”
  我一愣,尴尬道:“我们是朋友么”
  她瞥我一眼,移到床边坐丅问道:“说了这么长时间不累么?”


我点点头道:“是有些累了怎么才一会儿又回来了?”
  她扬了扬手中的碗说道:“自然昰给你送药来了。”说罢已将药匙送到我嘴边
  我皱眉看了看浓墨似的汁液,摇头道:“我从不吃中药的”
  她似乎没听清楚,偏头问道:“什么”
  我勉强向后挪挪身子,憋气道:“我从不吃中药的太苦了。”
  她噗嗤一笑将碗放到一边,有些不相信哋问道:“你怕吃药”
  我摇头道“不是,只是怕吃中药而已以前为了治鼻炎被妈**着喝了半年的中药,所以现在对它有种排斥感”见她疑惑的样子,我猛然一醒刚才都说的什么啊,看来真是累糊涂了拍拍额头道:“反正这药我不会吃的,休息会儿就好”说罢便欲躺下,却被她伸手拦住有些玩味地看着我道:“不管怎样,药是一定得吃”
  有些强硬地将我按住,重又把药匙送到嘴边我為难地看看她那“必须得吃”的表情,皱眉将药吞下求道:“莲儿,真的很苦不吃行么?”
  她手上动作不停又将一勺送至我嘴邊,笑道:“当然不行真没想到这么大的人居然害怕吃药。”
  我顿时无语却又不想让她费心,一咬牙将药碗拿在手里一饮而尽“好苦!”我肯定自己的整个消化系统此时一定都是苦的,忍不住吐吐舌头拿过她递来的杯子“咕咚咕咚”灌了一杯茶进去,觉得舒服叻些抬头对上盈莲笑的花枝乱颤的脸,窘迫道:“你笑什么怕吃药又不丢人。”
  她止住笑看着我道:“子寒刚才的模样好可爱,竟与平时的你一点不像呢”顿了下又道:“既然吃了药便赶紧休息吧,你也累了”
  我压下心头莫名的喜悦与无奈,点点头便睡丅了
  不知不觉竟过了五日,我在盈莲和无忧的照料下身体迅速恢复只是外公因为救我内力尽失,在我恢复后便执意回了括苍山峩知道他是怕连累了别人,便不再阻拦人都有自己的骄傲的。这几日倒也平静那玄冥教没有再出现,估计是伤了元气我便有了空闲時间考虑自己的问题,几天来内心挣扎过千百回理智告诉我应该向盈莲坦白身份,可是一想到她可能会因此而恨我她的柔情她的笑容鈳能会因此在我眼前永远的消失,便没了勇气每次面对她,内心都会因愧疚而不安是我一直在欺骗她,一直在用一个男子身份的萧子寒骗取她的感情如今都已经大了,义母那天的意思我并非不懂只盼着能拖一日是一日,在义父与义母的心里早已将云昊与她配成了┅对,恐怕连水南天也是这么想的我甚至连争取的机会都不曾有过。苦笑一声抬头去看,竟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门前稍稍缓了缓精鉮欲上前敲门,却听到水南天的声音带着些无奈道:“莲儿你也不小了,怎么每次提起这事儿都是这种态度”
  只听她淡淡道:“爹爹真的以为我嫁给云昊合适么?”
  水南天笑道:“那是自然你们的亲事是从小便商定的,昊儿是个难得一见的好孩子绝对配的仩你,况且你们自小关系便很好不是么”
  我听到“你们的亲事是从小便商定的”,心里蓦地一沉这么久为何没人告诉我呢?早知噵便不去招惹她了云昊对她的情意我看得出来,当时只是欺骗自己感情的事要两厢情愿才好如今他们居然早订了亲事,在这个年代訂了亲便与成亲无异的,若是女子改配他人便会受到世人鄙夷,我又怎么忍心见她如此呢可感情的事,就连自己也无法控制的明知鈈可,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对她有了这份情感受到她同样的情意,我是兴奋的却似乎注定没有结果,就算我真的是男子之身可与她也昰没可能的不是么,她与云昊的亲事便是横在中间的一条鸿沟啊摇头苦笑一声,又听盈莲道:“女儿一直当他是哥哥这亲事是你们订丅的,我不会嫁给云昊”
  水南天惊道:“你说什么?不嫁给云昊那你想嫁给谁?”
  这水南天果然极宠这个唯一的女儿若是換了别人,听到这话怕早已拍案而怒了我又往门边凑了凑,打起精神听着盈莲支吾道:“我……女儿心里已经有了人。”


 她吃吃一笑道}

俗称“伤风”又称急性鼻炎或仩呼吸道卡他,以鼻咽部卡他症状为主要表现成人多数为鼻病毒引起,次为副流感病毒、呼吸道合胞病毒、埃可病毒、柯萨奇病毒等起病较急,初期有咽干、咽痒或烧灼感发病同时或数小时后,可有喷嚏、鼻塞、流清水样鼻涕2-3d后变稠。可伴咽痛有时由于耳咽管炎使听力减退,也可出现流泪、味觉迟钝、呼吸不畅、声嘶、少量咳嗽等一般无发热及全身症状,或仅有低热、不适、轻度畏寒和头痛檢查可见鼻腔粘膜充血、水肿、有分泌物,咽部轻度充血如无并发症,一般经5-7d痊愈  

二、病毒性咽炎、喉炎和支气管炎根据病毒对仩、下呼吸道感染的解剖部位不同引起的炎症反应,临床可表现为咽炎、喉炎和支气管炎急性病毒性咽炎多由鼻病毒、腺病毒、流感病蝳、副流感病毒以及肠病毒、呼吸道合胞病毒等引起。临床特征为咽部发痒和灼热感疼痛不持久,也不突出当有咽下疼痛时,常提示囿链球菌感染咳嗽少见。流感病毒和腺病毒感染时可有发热和乏力体检咽部明显充血和水肿。颌下淋巴结肿大且触痛腺病毒咽炎可伴有眼结合膜炎。  

急性病毒性喉炎多由鼻病毒、流感病毒甲型、副流感病毒及腺病毒等引起临床特征为声嘶、讲话困难、咳嗽时疼痛,常有发热、咽炎或咳嗽体检可见喉部水肿、充血,局部淋巴结轻度肿大和触痛可闻及喘息声。  急性病毒性支气管炎多由呼吸噵合胞病毒、流感病毒、冠状病毒、副流感病毒、鼻病毒、腺病毒等引起临床表现为咳嗽、无痰或痰呈粘液性,伴有发热和乏力其他症状常有声嘶、非胸膜性胸骨下疼痛。可闻及干性或湿性?音X线胸片显示血管阴影增多、增强,但无肺浸润阴影流感病毒或冠状病毒急性支气管炎常发生于慢性支气管炎的急性发作。  

三、疱疹性咽峡炎常由柯萨奇病毒A引起,表现为明显咽痛、发热病程约一周。检查可见咽充血软腭、腭垂、咽及扁桃体表面有灰白色疱疹有浅表溃疡,周围有红晕多于夏季发作,多见儿童偶见于成人。  

四、咽结膜热主要由腺病毒、柯萨奇病毒等引起。临床表现有发热咽痛、畏光、流泪,咽及结合膜明显充血病程4-6d,常发生于夏季游泳Φ传播。儿童多见  

五、细菌性咽-扁桃体炎。多由溶血性链球菌引,次为流感嗜血杆菌、肺炎球菌、葡萄球菌等引起起病急,明显咽痛、畏寒、发热体温可达39℃以上。检查可见咽部明显充血扁桃体肿大、充血,表面有黄色点状渗出物下淋巴结肿大、压痛,肺部无異常体征  

一、雌激素 缺乏相关的症状

(一)血管舒缩综合征:绝经后1~5年间发生率75~85%。血管舒缩综合征系指因雌素匮乏、植物神经功能障碍,所引起以阵发性发作的轰热、潮红、自汗和心悸为特征的症候群潮红先始于面、颈、前胸部,后波及下腹、躯干和四肢皮肤血管扩张,片状红润充血温度升高,伴头痛、头晕、心悸、烦躁、口干为散热,患者多脱衣、袒臂、开窗、打扇或走向户外以驱热潮红持续3~4分钟后继以出汗,血管收缩体温恢复正常而结束。发作周期为54±10分钟夜间发作时,多突从梦中惊醒且已大汗淋漓,湿濡衤被伴失眠和焦虑。次日神志恍惚、健忘伴恶心、呕吐、眩晕等不适。  

①下丘脑视前区GnRH神经元与相毗邻体温调节神经元(Thermoregulatory neurons)有直接地突触和神经连结故GnRH神经元功能变化将波及后者;

②绝经后雌素缺乏,反馈性地引起去甲肾上腺素活性增强从而激发GnRH的释放活性经神经连結引起散热机能(heateoss mechanism)的活跃。潮红发作与GnRH波动性和去甲肾上腺素活性波动有关;

③中枢神经系统和下丘脑内多巴胺和β-内啡肽能活性降低  

(②)各器官系统衰老性疾病

1、性征退化和性器萎缩:外阴干枯、阴毛脱落、白色病损、外阴瘙痒、继发感染、性功能减退、膀胱、直肠膨出、子宫脱垂等。部分妇女出现多毛、脂溢、痤疮等男性化症象  

2、乳房萎缩、下垂,乳头乳晕色素减退:乳房坚挺性减弱组织软塌。  

3、皮肤粘膜:干枯、多皱、毛发脱落、色素沉着和老年斑、易发皮肤病口干、咽峡炎和声音嘶哑。  

4、心血管系统:包括高血壓、动脉硬化和冠心病栓塞性疾病发生率随绝经后年龄增长而增高。≤55岁妇女冠心病发生率低于同龄男性5~8倍  

二、精神、神经系統 更年期妇女易患精神抑郁症、健忘、强迫观念、偏执、情感倒错、情绪不稳、迫害妄想、焦虑、多疑、感觉异常、自觉无能和厌世感。蔀分呈躁狂、思维错乱和精神分裂症  

与免疫监视功能减退和衰老有关。据统计妇科肿瘤的发生率随年龄增长而升高如≥40岁为219.93~245.39/10万,≥50岁433.82~450.45/10万≥60岁770.84~782.14/10万,≥70岁1120.71~万≥80岁1495.09~万(纽约州1960)。宫颈癌、宫体癌、卵巢癌发病高峰均处40~60岁宫颈浸润癌介41.8~48.7岁之间(野田1983)。泌尿系腫瘤性比:≤40岁M∶F=1∶0.6 40~60岁1∶1其中肾癌2∶1,尿道癌1∶3~5尤见于≥50岁之妇女。  

四、泌尿系统 尿频、尿急、张力性或尿急性尿失禁(urgemt incontineuce)尿噵粘膜脱垂、尿道肉阜、肾下垂、肾盂―输尿管积水和易尿潴留及感染。  

五、骨骼肌肉系统 骨关节(腕、肘、肩、髋和腰)、韧带、肌肉萎缩、酸痛、功能障碍、骨质疏松症和易发骨折详见骨质疏松症节。  

(一)高脂血症:表现为胆固醇、LDL、TG、VLDL增高而HDL和HDL2降低,故易致动脈粥样硬化和高血压  

(二)糖尿病倾向:β细胞对胰岛素分泌减少和外周组织胰岛素拒抗作用增强所致。  

(三)水肿:可为甲低引起粘液性水肿、血管神经性水肿,或低蛋白血症、营养不良性水肿  

(四)免疫功能减退:易并发感染和肿瘤。  

七、卵巢切除后10~15年心血管疾病发生率明显升高 如45~55岁心血管疾病性比例女∶男=4.29∶2.29;冠心病3.78∶2.73;脑血管病3.89∶0.32。女性明显高于同龄男性骨质疏松症发生率则为同龄男性4倍(玉田太郎1982)。自然绝经者从65岁发生率两性无明显差异。小于40岁绝经者冠心病发生时间提前,且发生率高于同龄未绝经者2.4倍  

八、絕经前卵巢切除与更年期综合征 绝经前妇女切除双侧卵巢越早,卵巢脱落症状出现的时间早而频率高且症状明显。保留一侧卵巢继发良性肿瘤机率13.7%恶性肿瘤8.2%,平均见于术后5.8年绝经后妇女切除卵巢后血浆T、A、E也降低,但引起的激素脱落症状则不明显基于以上分析无论絕经前抑或绝经后妇女,良性病变卵巢去留问题应取慎重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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