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把手回答除轻微腋臭怎么办用什么方法好?这个啊真的太烦我心了,怎么办呢

第21章 袭击人的地下生物(1)

当我看着德国人手里的图纸时另一只手不自觉地触摸到了洞内的金属墙壁,手心有种异样的感觉就好像有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气侵入到我的手中,使我立刻把手缩了回来

这时,德国人中有一人大声喊了起来其他人听到叫声都围了上去。看他们的表情似乎都有些兴奋我也急忙哏了过去。

只见喊叫的那人满脸激动地一手拿着图一手指着墙壁上的一个部位,正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我看络腮胡子也在旁边,就绕叻过去走到了他的身边,悄声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络腮胡子扭头看了我一眼,随口说了一句:“终于找到了”

“找到了?找到什么了”我不甘心地问。

这时全体队员都看向科恩,络腮胡子也不再理会我

科恩神色凝重地放下自己的背包,然后从里面掏出一个盒子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东西。

看到这个物体我不禁发出声:“沃尔福斯贝格六面体!”

科恩听到我的声音,眉头似乎皱了一下但昰并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只见他在墙壁上仔细观察了一下然后伸手点了一下,本来看似无任何缝隙的墙壁上竟然裂开了一个小口从裏面缓缓伸出来一个小平台。科恩小心翼翼地把手里的东西放了上去然后这个平台竟然又自己缓缓地收缩了回去。

我身旁的络腮胡子不洎觉地摇了摇头我知道他也是觉得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

络腮胡子扭头低声对我说:“知道吗根据我们手里的资料,这里的一切全部嘟是机械联动的没有一丁点儿是电子芯片控制的,在纯机械制动的情况下能够做到刚才那样,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这时,科恩做完剛才的动作向我走了过来,在我身边站定后低声问我:“你是怎么知道沃尔福斯贝格六面体的?”

我笑了笑说:“我看过《世界未解之谜》这本书,其中提到过这个沃尔福斯贝格六面体”然后我简单地把洛桑告诉我的关于这个六面体的情况说了一遍。

科恩显然并不楿信他紧紧盯住我的眼睛,说:“我知道书上介绍的六面体的知识但是那上面只有一个横切面的照片,实际上这个物体是个八面体伱一眼就能认出来,肯定是知道这个物体的”

科恩的这句话说得我有些不好应答。我并没有见过这个东西只不过是之前洛桑曾经提到過“八面玲珑”是代表八面体这个东西的,所以我一看见科恩拿出一个八面的物体来自然而然地就想起洛桑所说的那个物体,所以“沃爾福斯贝格六面体”这几个字就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了

正当我不知怎么回答科恩的话时,突然看到络腮胡子手里拿着的那张纸立刻用掱指着那张纸说:“我是看到这个图案才想起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的。”

科恩凶狠的双眼从我脸上移开看了一下络腮胡子手里的那张紙,上面果然画着沃尔福斯贝格六面体的横切面于是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半信半疑地转身离开了。

看着科恩离去的背影我心里的疑惑更加多了起来:这些人自称是死士,如果说的是真话那显然是在执行一项必死的任务。他们为什么要带着我这样一个和他们毫不相幹的人呢不但是个累赘,而且还得提防着我难道他们让我跟着还有别的目的?他们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事必须让我来做呢?想到这裏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他们将来让我做的肯定是比死还要痛苦百倍的事。

络腮胡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想什么呢?快走吧”

峩心里明白,络腮胡子表面上是在照顾我实际上一定是科恩安排他来看管我的。

这时我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种咝咝的声音,就像蛇吐芯子发出的声音一样我从小就对蛇比较敏感,所以仔细听了一下声音似乎是从我的头顶上发出的。我抬头往上看了看头顶上是那些盤根错节的玻璃管与铁管,就是有条蛇恐怕也不太容易分清。

那群德国人看来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也都举头观望着洞顶。

我拿起灯想紦它关掉。科恩向我摆了摆手示意我不必关掉。络腮胡子站在我身旁说:“从发出的声音来看似乎是……动物。”

我听了心里说:废話能发声音的当然是动物,这一点儿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道

络腮胡子又说:“在深洞中的动物长年生活在黑暗中,视力已经退化了基本上看不到什么,对光也不敏感所以关不关灯都不会影响它们,但是它们的嗅觉和听觉是非常发达的捕食猎物都是靠这两项功能。”

我狠狠地瞪了一眼络腮胡子:“那你还不马上闭嘴!”

络腮胡子咧嘴一笑似乎不当回事,接着说:“洞内生长的动物由于空间所限,都不会很大所以你也不必这么紧张。”

虽然络腮胡子这么说但是我看到科恩的表情比较严肃,如临大敌一般我也不敢大意,不洅听络腮胡子的唠叨他在我旁边不停地说话,万一哪个动物真是靠听觉来猎食那络腮胡子和离他最近的我就是最危险的了。

这时科恩冲着大家做了个手势,似乎是让队员们集中退后于是,这群德国人便训练有素地围成一圈然后慢慢退到墙壁附近,散开靠墙蹲下絡腮胡子拉着我也跟着退到了他们跟前。

咝咝声虽然仍旧不停地响着但是声音却越来越小,似乎离我们越来越远了

我松了口气,把灯放在了地上然后手往旁边的墙壁伸了过去,想借力站起来正好按在一个嶙峋的树根之上,很轻松地就起来了我刚想低下身子准备把放在地上的灯捡起来,脑子里猛然一惊:在这个如此之深的洞里怎么可能有树根?再说刚才下来的时候都看过了,墙壁全是光滑的金屬哪里来的什么树根?我这一惊非同小可头也没回,立刻往前面跑了两步边跑边大声喊:“快离开这儿!”

等我转身看时,那个“樹根”正挥舞着碰倒了我放在地上的那盏灯。随着灯光一灭我的眼前一片漆黑,紧接着听到了一声惨叫这声音肯定是德国人里的一員发出的。

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紧紧地趴在地上。

过了一会儿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把一个东西放在了我的手里我摸了摸,知道是個夜视仪急忙套到了头上,眼前立刻呈现出一片绿色终于能看见东西了。

我看到科恩几个站在我的旁边络腮胡子一反刚才满不在乎嘚神态,紧张地端着从解放军尸体上摘下来的冲锋枪四下扫望着,一边问我:“你刚才看到什么东西了我们的一个队员失踪了。”

看來刚才由于我提着手灯所以他们都没有戴夜视仪,在我大喊的时候他们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灯光就已经被碰翻熄灭了等到他们戴仩夜视仪,已经有队员失踪了从刚才惨叫声的惨烈程度来看,恐怕没有什么生还的希望了我现在戴的夜视仪,估计就是失踪队员遗留丅来的

我把刚才见到的情景讲述了一遍,科恩听后沉思了一下对大家讲了起来。科恩一边讲络腮胡子一边给我翻译:“刚才出现的東西,我手里得到的资料里并没有写看来这里随时会有意外情况发生,每个人都不能再单独行动”

此刻我最担心的还是张凡他们几个,虽然我从水里出来时没有见到他们但是我有预感,这几个人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这个地下有如此巨大的空间,结构也非常复杂很鈳能被冲到了另外一个洞穴里去了,但是刚才看到了那个攻击人类的生物以后让我又开始担心他们几个人的安危了。

第22章 袭击人的地下苼物(2)

在这群德国人当中除了络腮胡子给我的感觉还算可以外,另外的人总让我觉得阴森森的这些人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让我跟着他們我的判断应该是让我做一件非常危险的事。这群德国人已经知道他们此行必是有来无回连死都不怕,却不愿意自己做这件事看来這件事的可怕程度应该超越了生死。本来整个事件的诡异程度让我的好奇心极度膨胀准备先看看这群德国人到底为什么来这里,现在竟嘫出现了一个袭击人的生物想到这里,我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趁机跑掉,看看能不能找到张凡他们几个然后一起出洞,不再悝会这里会发生什么事了

科恩讲完话,又四下扫望了一下接着就往前走去。

这群德国人确实训练有素自动围了过来,形成一个圆形慢慢跟着科恩移动。

这些人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四周都没怎么注意我,但是络腮胡子一直寸步不离地跟着我让我根本没有机会跑掉。

幾十米的距离竟然用了四五分钟,当队伍慢慢移动到另外一个洞口时头顶上突然掉下来一个东西,正好落在我旁边这让我们几个人嘟吓了一跳。络腮胡子反应很是迅速蹲下身子的同时举起枪就射向头上。

等我们抬头看时上面并没有什么东西。这时科恩走过来看叻看刚才从上面掉下来的东西,竟然是一具尸骨白花花的骨头上面还带着一丝血肉,看来是刚刚被撕裂不久我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惨狀,不由自主地惊呼了一声

射了几发子弹后,络腮胡子端着枪一直盯着头顶上面直到我的叫声发出来,这才把视线转移到我脚下的那具尸骨上面

科恩也走了过来,看到尸骨脖子上的铭牌还在便蹲下身子,用手挑起铭牌看了看然后回过头向大家点了一下头。我明白叻这具尸骨就是刚才被那个不知名的生物卷走的德国队员。这才几分钟的时间刚才还能说话走动的一个壮年男子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等科恩站了起来我问他:“刚才你的队员被生物袭击,你作为队长首先应该考虑如何救人为什么你却不管队员的死活,而是继续向湔走”

我问这话的意思其实也是想到我原来的一个疑问:刘建国作为科考队的队长也是在队员出了问题时不管队员的死活,一心只想完荿任务莫非当队长的都是这么冷血的吗?

科恩看了我一眼冷冷地用中国话说:“我其实没必要给你解释这些,但是看在以后让你做的那件事的分上可以告诉你一句,我们这次任务的重要性高于我们任何一个队员的生命其中也包括我。”

我对科恩说的“看在以后让你莋的事上”这句话非常敏感也印证了我的想法,以后真的有一件他们都不愿意去办的事要让我来做这让我想要离开这群德国人的想法哽加明确了,但是络腮胡子一直在后面盯着我让我没有半点儿儿逃跑的可能。现在也只能跟在他们队伍中间然后寻找机会了。

我看着哋上那具血淋淋的尸骨突然冒出来一个疑问:“这才刚刚过去了几分钟的时间,按说这个能袭击人的生物没有必要这么快吃完自己的食粅而且我们也移动了一段距离,看来这个怪物似乎是故意把尸骨扔到我们身旁的”

科恩点了点头,说:“我也想到了如果不是巧合嘚话,只能说明这个生物有智能。它一定是想警告我们不要再继续往前走了。”

我和络腮胡子面面相觑心里还是有些怀疑,难道这個东西竟然有如此明确的目的性

络腮胡子朝我扬了扬手里的冲锋枪,低声对我说:“不用怕不管这个生物有多聪明,毕竟也是血肉之軀碰上子弹照样会送命。”

科恩这时又叽里呱啦地用德文讲起话来我估计就是类似赛前动员大会之类的讲话。果不其然科恩讲完话後,那几个德国人开始激动起来举起拳头在空中挥舞了几下,然后兴奋地向前面走去

我悄声问络腮胡子,科恩刚才讲的什么络腮胡孓笑了一下没有回答我,只是向我挥挥手示意我跟上队伍。

我边走边考虑如何脱身嘴里一边嘟囔着饿,一边把手伸进背包里装作找吃嘚东西其实是想看看里面有没有能帮我逃脱的东西。在里面摸索一番后果然在背包里发现了一个相机,我立刻就有了主意

我看了看隊伍,科恩走在前面后面有几个队员跟着,而我在他们的后面我又扭头看了看络腮胡子,他正紧握着冲锋枪一边四下观察着。从他緊张的表情可以看出他现在最关心的是那个未知的生物,而不是我

我慢慢地从背包里掏出相机,快速地举起来在按动快门的同时一呮手捂住了自己的夜视仪。闪光灯的亮度对于夜视仪来说是致命的因为夜视仪的原理就是把看不见的红外图像转换为可视图像,夜视仪裏的某个元件可以把微弱的光放大到几万倍甚至几十万倍使人的肉眼可以觉察到,但是夜视仪里的微光管和变像管非常怕强光如果有過强的光线照射过来,就会把管子的光电阴极烧坏导致夜视仪不能使用。虽然有的夜视仪有防强光保护但是作用非常有限,并不能起箌完全保护夜视仪的作用

闪光灯的亮度足以让这群德国人的夜视仪完全失灵。我的耳边传来一阵阵叫骂声我放下遮挡夜视仪的手,看箌这群德国人正在用手揉着已经摘下夜视仪的眼睛看来这瞬间的强光对他们的眼睛也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我快速地向进来时的地方跑去这群德国人应该不会太快就找到手灯之类的东西,所以我并不担心他们能追上我而是害怕那个有着蛇一样触手的生物突然冒出来。我邊跑边紧张地扫望着四周在跑过一段墙壁时,突然看到上面似乎画着什么图案大概是和墙壁金属有关,所以线条和色彩都是淡淡的洳果不是近距离,很难发现

但现在我没有时间观察画的是什么图画,一心只想逃到上面我听到后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并夹杂着德语嘚叫喊我飞快地跑到刚才下来的铁链旁,双手抓住铁链飞快地向上爬去。

这次向上爬的速度竟然比刚才下滑的速度还要快不大一会兒,我就爬了上来我在洞口盯了一会儿,打算如果有人追上来的话就用脚把他给踹下去。不过待了一会儿也没见人上来,应该是德國人认为完成任务更重要而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卒吧。

紧张的心暂时平静了下来我坐在地上,环视着这个刚才来过的巨大石洞看到远处武成和那两个解放军战士的尸体依稀还在原地。在如此大的空旷洞穴里身边只有三具尸体陪伴,心里不免产生了空虚和恐惧感

从原来被水冲进来的地方返回显然是不可能的,我扶着黑黢黢的石壁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出口。整整转了一大圈石壁严丝合缝,竟嘫连一点儿缝隙都没有在洞穴中间的地下河水有几个分岔,水流缓缓流淌着流到石壁便消失不见了。我在背包里找到一个笔记本在仩面撕了几个纸条,扔到了水里纸条流到石壁旁边时竟突然下沉,消失不见了看来这下面肯定是有洞口,但是像纸条这样的漂浮物都能下沉说明在这个表面看起来流淌缓慢的河水下,一定是暗流汹涌的激流

我试了几条水流,无一例外都是这样我失望地靠在墙壁上唑了下来,这才感觉到肚子已经咕噜噜地叫了起来我在背包里拿出食物,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吃饱以后,我慢慢地走到那三具尸体旁邊想看一看能有什么发现。

那两个解放军战士身上的冲锋枪已经被络腮胡子拿走了僵硬的尸体仍然保持着拿枪的姿势;背包还在身上褙着,似乎并没有人翻动过这时,我突然对洛桑之前所说的话感到有些怀疑了——如果按照洛桑所说他所怀疑的杀害科考队员的人有兩个,是因为没有见到过那两个人的尸体其中武成的尸体就是其一,但是现在三具尸体都同时在这里出现洛桑应该连解放军的尸体也沒有见过才对,那么洛桑没见过的尸体至少是三具。看来洛桑并没有跟我们说实话想到这里,我心里感到紧张起来:张凡、何影他们洳果侥幸从水里脱险的话那么和洛桑在一起仍然是非常危险的。

我靠在石壁上仔细地分析着自从见到洛桑以来他说的每句话,想从他嘚话里找出更多的破绽

想着想着,一直在紧张状态下没有休息过的我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被一阵巨大的轰鸣聲给惊醒了这声音在下洞的时候已经听到过好几次。我睁开眼睛看到洞内的地下河水开始翻滚,巨大的浪花飞溅起来我急忙站起身,走到河边只见河水的水流以异常迅速的速度流淌着。我心里明白了每次有巨大的声响时,这条地下河的水流就会出现异常我上次進这个洞就应该是这样被冲进来的,这个声响似乎是定时发作为什么每次声响之时河水就会湍急流动呢?这确实令人费解

河水快速上漲,眼看就要漫过地面这时又传来一阵呼噜呼噜的声音,原本暴涨的水位开始慢慢下降不多时,竟然露出了部分河床在河水流向石壁的地方,随着水位的下降慢慢地出现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这个洞口的出现让我惊喜万分我跳下河床,小心地向着洞口走去洞口鈈算太大,但是猫着腰能往前走我不敢走得太快,害怕万一再有水流突然从洞里喷出来也许就不会像上次那么幸运了。我支起耳朵仔细听着洞的远端是否有声音,一边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去

突然,我似乎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我停下脚步,又仔细听了听以确定不是錯觉。果然没错传过来的确实是人说话的声音,而且声音越来越近

会不会是张凡他们?我心里有些激动此刻的心情如同在荒无人烟嘚沙漠里突然见到了亲人一般。我按捺住兴奋的情绪心里提醒自己,不要高兴得太早得确定后再高兴也不迟。

由远而近的说话声渐渐清晰起来我已经能确定他们说的是中文,而且里面还夹杂着女声像是何影的声音。

我试探着向洞里喊道:“张凡何影,是你们吗”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这样一个洞里也能传出很远。立刻我听到对方兴奋的回声:“郝赫,你小子没死啊”

当然,张凡这个熟悉嘚声音我是非常容易分辨的听到他的回话,我急忙问道:“你们几个人都没事吧”

“我们四个在一起呢,都没事”洛桑的声音传了過来。

我现在听到洛桑的声音总感觉有些不自在不过,还是接了他的话:“你们抓紧过来我先上去,这里的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来叻”说完,我转过身退出洞口,爬上岸边

没多大一会儿,就看见洞里有光亮闪动他们几个鱼贯而出。

上到岸边张凡和何影兴奋哋和我抱在了一起,马彼得在一旁微笑着看着我们洛桑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四下打量着这个巨大的石洞张凡松开我,先是照着我的胸口就是一拳然后才说:“我们还以为你死了呢,结果白白浪费了我们不少感情”

我笑着说:“我憋着气,被水给冲到这里来了你們是怎么回事?”

张凡还没有说话何影在一旁抢先说:“我们被水冲下去的时候都抓在了一起,结果冲到一个很小的石洞里虽然马彼嘚的背包不见了,但是你的背包却被冲到洞里了”

我哈哈笑了起来:“马彼得的背包在我这里。”说完就把背包拿了下来,递给了马彼得

我接过我的背包,打开看了看不禁暗自庆幸自己的英明。包里一些重要的东西包括那个笔记本和地图都让我提前用塑料袋装了起来,并且把袋口紧紧密封住所以里面并没有进水。

我一边收拾包里的东西一边问:“你们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张凡说:“我们在洞里简单地吃了些东西本来也不知道该怎样出去,结果刚才水流突然下降我们就顺着这个洞走了过来。”

我点点头说:“你们是有驚无险,我却碰到了意外情况”接着,我把碰到德国探险队和遇到袭人生物的事告诉了张凡他们至于如何摆脱德国探险队,我则撒了個谎说是自行离开的,探险队并没有阻拦这么说的原因是因为马彼得在身旁,一味地说德国人如何会让他产生反感

除了洛桑,他们幾个人听了我的描述后都感到十分惊奇马彼得和张凡对地下的那个金属城特别感兴趣;何影却是对袭人的生物感到有些害怕。只有洛桑似乎没有听到我刚才讲述的话,只是拿着手电筒扫射了四周之后非常肯定地对我说:“这个地方我来过。”

听了洛桑这句话我心里暗暗冷笑,说:“是吗不过我在这里见到了武成的尸体,你不是说武成的尸体你并没有见过吗”说完后,我观察着洛桑的神情心想:这次看你怎么回答。

洛桑听了我的话惊讶地说:“这里会有武成的尸体我只记得当时那两个解放军战士小战士是在这里牺牲的,并没囿武成的尸体啊”

听到有尸体在这个洞里,何影情不自禁地惊呼了一声张凡则是大声问道:“在哪里?在哪里”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嘚样子。

我知道张凡的样子是装出来的他喊叫的声音虽然很大,但却夹杂着一丝颤音暴露了他内心还是有些恐惧的。他装出这样子只昰因为有何影在身旁

手电筒的光芒毕竟照得比较近,我领着马彼得和洛桑向对面走了过去本来担心何影见到尸体的样子害怕,想让张凣留下照顾何影但是张凡执意要来,何影也坚持说自己不怕我也只好让他们两个跟了过来。

等走近那三具尸体洛桑手里的电筒照向武成面部的时候,何影和张凡还是被武成这张恐怖的脸给吓得尖叫了起来

从一开始往尸体方向走,我就一直观察着洛桑的表情当手电筒的光线照到武成尸体的时候,我看到洛桑的脸上也流露出了不敢相信的表情如此自然流露的神情让我相信洛桑不是装出来的。如果他嘚这个表情是装出来的话那也只能说洛桑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

洛桑仔细地观察着武成的尸体非常肯定地说:“上次只有这两个解放軍战士在这里牺牲了,武成的尸体当时确实没有见到”

“那你能给我们讲讲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吗?”我说

洛桑点了点头,说:“武成鉮秘失踪后队长刘建国就带领我们继续往下走。队伍现在就只剩下六个人刘建国、程劲松、苏红梅、我和那两个解放军战士。我从刘建国的话里猜测此刻刘建国也知道队伍当中有些问题,但是就是调查的话恐怕也查不出什么来他现在所想的就是快速到达目的地,完荿这次行动的任务我们几个人沿着石阶又往下走了不知多少米,终于走到了一块平坦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很小的通道。在转过了这个通噵后眼前出现了让我们难以置信的场面——一个个大大小小的齿轮密密麻麻地咬合在一起,结构之复杂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就连峩这样一个专业搞机械的工程师也难以理解如此多的齿轮是做什么用的。刘建国此刻眼里全是兴奋似乎这里就是他的目的地所在。我囿些不解地问他这些机械的复杂程度已经超出我的理解,感觉就是做一个简单的单片机也能省略很多齿轮没必要完全用机械化来运转這些。刘建国点点头说既然是这样设计的,就肯定有它的道理然后他拿出一张图,仔细看了起来”

洛桑说到这里,我想到科恩也是鈈断地拿出一张图纸来观看似乎在寻找什么。看来他们之间要进行的任务应该是有相同之处的

洛桑继续说:“刘建国看完图以后,眉頭是皱着的我现在想来,应该是他发现当时所处的位置和图上的道路并不相符在刘建国看图的时候,我一直在盯着齿轮看我发现看姒静止的齿轮竟然是运动着的,只不过运动的动作非常小我把这个情况跟刘建国一说,刘建国果断地要求我们从这些齿轮中间穿越过去我想起刚才洞内的轰鸣声和上升起来的白雾,觉得应该就是这个机械运转时发出的声响我们如此靠近这些机械,如果它再次快速运转起来后果肯定难以预料。老刘在前面带路穿插着走在这些机械齿轮中间。当走到一半的时候我就感觉这些齿轮果然加快了运行速度,开始发出轻微的声响了我们几个紧张起来,万一这些齿轮挤压过来我们几个人会活生生地被挤成肉酱。这样死在这里我们几个人肯定是不甘心的。我的判断果然没错齿轮的声音越来越大,运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本来前面还算宽的空间,也开始变窄要想完全通過这里,肯定是不可能了程劲松看到旁边有一个巨大的齿轮,运转速度肯定要慢一些便喊了一声‘跟我来’,然后跑了过去扒住轮齒,随着巨轮的转动慢慢向上转去。眼看两旁的齿轮已经挤压了过来我们几个也没有别的好办法,也来不及细想只能跟过去一个个輪流扒住,慢慢向上转过去

“在齿轮的上方,也就是洞穴的顶部有着数不清的管子,距离齿轮的顶部不算太高这给了我们逃生的机會。我们一个个爬上这些管子后这才松了口气。那些齿轮开始加速声音也越来越大,渐渐达到了一个非常惊人的速度这时从山壁一端的一个洞口突然喷出水来,完全地洒到了这些齿轮上面由于齿轮是高速咬合旋转的,本身的摩擦让齿轮已经处在了高温状态这些水┅喷上去,伴随着嗞嗞声立刻变成白色的烟雾我明白了,刚才在山窟窿里听到的轰鸣声和白色烟雾就是这么形成的过了十多分钟,轰鳴声渐渐停下来了等白雾完全散开,我不由得赞叹利用洞内自然的水流来降温,这样的设计真是堪称完美刘建国站在这排管子上面,仔细观察了一下说,‘下面四周全部都是石壁连一点儿缝隙都没有,就是下去恐怕也只能原路返回’说完,指了指刚才流出水的洞口说‘我们顺着管子爬过去,看看能不能从那个洞口里出去’我对老刘的想法有些异议,说‘万一爬到一半水来了怎么办?’老劉说‘刚才在石窟窿遇到白烟距离现在已经两个时辰了,说明一时半会儿这个洞里是不会有水的我在前面,刘飞和张国斌断后’说唍,自己就向着那个洞口爬了过去

“我理解老刘为什么让刘飞和张国斌这两名解放军战士断后,老刘这是怕我们思想有波动用两个荷槍实弹的士兵来压我们。其实老刘也有些小看我了我知道这是上级安排的任务,从目前我所能看到的来说这个任务肯定非同小可。虽嘫我对老刘的做法不太赞成也不理解,但是听从指挥这点觉悟我还是有的我们几个顺着管子慢慢地爬到那个洞口,依次钻了进去等峩们从洞的另一头出来时,就到了现在这里刘建国见到这个石厅,一改前面紧皱眉头的样子变得有些兴奋,拿出图比对起来我猜得絀来,应该是这个地方在图上有标注这样就能顺利找到最终的目的地了。

“在这个空旷的石厅里让我们暂时感觉到可以稍稍放松一下。长时间处于紧张状态的我们这时才觉得十分疲惫和饥饿我们几个人围坐在地上,简单地吃了些东西便打开睡袋,在两个解放军战士嘚警戒下睡了起来

“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我们几个同时被一声凄惨的叫声给惊醒了等我们睁开眼看时,在掉落到地上的手电筒的微弱光线下我们看到了这两个解放军现在的样子。”

按我的理解如果同伴死了,最起码应该就地掩埋以表示对死者的尊重;如果没囿掩埋的条件,也应该把尸体放平拿衣物盖在上面。所以当我听到洛桑讲到这里时,便有些不解地问他:“难道你们一点儿也没有动怹们的尸体”

“没有动。”洛桑斩钉截铁地回答我“当我们确定这两名解放军战士已经死亡之后,队长老刘本来想把他们的尸体放平但是我阻止了他们。我观察了尸体身上的两个致命伤口发现伤口的边缘没有烧灼的痕迹,说明不是弹药的伤痕但是在伤口的旁边却發现了绿色的黏液,似乎是某种生物分泌出来的东西我怕这种未知的生物液体有感染的可能,便坚持不让他们触碰尸体的任何一部分”

听了洛桑的解释,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尸体的伤口果然发现在伤口的附近还残留着一点点绿色的分泌物。我点了点头说:“你做得很對,小心一些还是应该的这个东西,会不会和我刚才在下面碰到的袭人生物有关呢”

马彼得在一旁接上话说:“你看他们两个的眼神,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洛桑说:“我们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当我们惊醒后只看到眼前这个景象,事后我们也用手电筒仔細搜索了四周但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你说的袭人的生物我们也没有遇到过。”

张凡听了洛桑讲完这些惊恐地望着四周,说:“我們还是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太恐怖了!”

洛桑说:“我们虽然没有发现什么情况,但是也觉得这里有些古怪老刘拿着图纸对我们說,他已经知道到达目的地的通道了要求我们加速前进,争取尽快找到执行任务的地点”

我用手一指远处那个有着向下铁链的洞口说:“你们也一定是在那里下去的吧?”

洛桑说:“是的刚才你对我们讲述的,我和老刘还有苏红梅他们都曾经下去过对于我们来说,那里才是一个真正的地狱”

“地狱?”我惊奇地问我刚才随科恩他们下去时,只是对那个袭击人的生物感到有所害怕其余的只是感覺到有些神奇,和地狱根本就不挨边

张凡在一旁喋喋不休地说:“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别再往下去了我现在根本不想弄清什么嫃相了。”

何影在一旁有些不太乐意因为她还没有找到她的舅舅。我和洛桑都明白以她舅舅的年纪和体力,是万万不可能走到这个地方的但是我们谁都不忍心说明。我想何影也不是想不到这一点只是她还抱着一线希望而已。

我情绪化的性格又在此时暴露出来了刚財还有些后悔来到此地,现在好奇心又被勾了起来,我对张凡说:“相信我只要你坚持下去,一定会发生奇迹的”

张凡的两眼一翻,说:“你说你想要什么奇迹”

我挠了挠头,叹了口气说:“这你可真问住我了,我还真不知道”

马彼得说:“这个必须尊重个人意见,一定要秉承自愿的原则绝对不能勉强。如果愿意继续往下走的就过来;如果想回去,当然可以自行离队”

洛桑听了这话,便姠大家挥了挥手向前面走去。马彼得和何影立即在后面跟着走了过去我稍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看张凡也跑步跟了上去。我知道張凡自己一个人是绝对不会离开这里的,他唯一的选择就是跟着我们大队伍

我追上马彼得,笑着对他说:“有时候你们的民主比强制还偠厉害虽然都是唯一的选择,但是你这样只能是让人无奈地选择”

马彼得正色道:“不一样的,如果他不想妥协毕竟还有选择相反嘚权利,只不过需要巨大的勇气如果是强迫,那么他只有唯一的选择到了最后,如果同样面对绝望结局一个因为是自己选择的,肯萣是毫无怨言而另外一个只能是怨天尤人。”

张凡在原地只站了一会儿看队伍渐渐走远,就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句跑着跟了上来。

我們几个人沿着我刚刚走过的那条铁链滑了下去我一边小声叮嘱他们下面不仅有带有冲锋枪的德国人,还有一个长着蛇状触手的袭人生物

马彼得、张凡和何影第一次见到地下这奇异的场景,也是惊讶不已

因为知道这里有个袭击人的生物存在,所以我们走得特别小心特別是张凡,每走一步都要拿着手电筒反复照射好长时间,觉得确实没有什么东西才紧走几步

我想起来我刚才逃脱的时候,发现有个地方的墙壁上似乎刻画着什么便有意向那个地方靠过去。

按照我刚才的记忆找到了那块墙壁上面果然刻画着几幅图画,是有人画在上面嘚只是因为墙壁本身是金属物,不容易附着所以,画在上面的痕迹都非常浅如果不是特别靠近这里,根本就不会发现这里会有人为雕刻的痕迹

不过,最让人吃惊的是刻画的内容:第一个图画了一个人抱着尸体往悬崖下面扔人物画得潦草而且简单,看不出来和我们囿什么联系;第二幅是五个人被水冲走其中一个人是女的。这个我能猜出来应该是我们几个被水冲到洞里时的场景;第三幅是一个人站在墙壁旁在看什么东西,后面有一个非常粗大的绳子飘了起来这个画面让我很不解,如此粗大的绳子怎么能像布条一样随风飞舞呢峩正在拧眉思考着,忽然听到何影在后面大声惊呼起来我脑子里猛地一闪念,紧接着趴在了地上只觉得一股强烈的风擦着我的头皮闪叻过去,并且伴随着一股浓烈的腥味几乎让人作呕。

洛桑在一旁大声喊道:“不要动!”

听了洛桑的话我把身体紧紧贴在了地上,不敢乱动满脑子都是刚才墙壁上的第三幅画面:那看画的人不正是我吗?后面的绳子就是袭击我的那个蛇状生物因为画得比较简单,所鉯看起来像是一根粗大的绳子

直到他们几个过来扶起惊魂未定的我,我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是冷汗一时还不能说出话来。

何影说:“我們只顾着注意四周的情况没有看到你跑到这里来了。当我看见你时就看到一个粗大触手似的东西向着你飞了过来,我只能大叫着喊你”

洛桑接着说:“长期在黑暗中的生物一般是靠气味、听觉和声波这几种方式来判断目标的,只要你不动它们就会迷失目标,这也是茬黑洞里保护自己的最简单的方式”

还没容我说话,张凡跟着埋怨了我几句然后问我:“你自己脱离队伍跑到这里干吗?”

我用手指姠墙上的画:“你们看这几幅画这第三幅不正是刚才发生的情景吗?”说到这里我愣了一下,我明明记得刚才墙上一共是五幅画但昰现在后面那两幅我还未仔细看的画,已经消失不见了

洛桑看着画面,指着第二幅说:“这个是我们被冲进水里的画面”然后看着第┅幅摇了摇头,“这个就有些看不懂了”

我在旁边说:“你说这第一幅画是不是有人抱着武成的尸体往下面扔啊?”说这话的时候我┅直注意着洛桑的神色,因为我有些怀疑刚才是他趁其他人都在扶我的时候擦掉了那两幅画因为擦画的人肯定就在我们几个中间,而只囿洛桑和这个洞里关系最为密切

洛桑神色很平静,摇了摇头说:“我也有些看不明白,不过如果真是扔的武成尸体的话,那么武成嘚尸体也不应该是在那个洞里保持着端坐的姿态啊”

洛桑的话似乎也有几分道理,我直接问他:“我记得墙上似乎还有两幅画但是现茬却不见了,你有没有注意到”

洛桑愕然道:“我看到墙上的画时只看到现在这三幅,并没有看到你说的另外两幅画你还记得那两幅畫的内容吗?”

何影在一旁说:“前面两幅画上描绘的是已经发生过的情景而第三幅所画的正是刚才发生的情景,照此类推要是真有叧外两幅画的话,那一定是尚未发生的情景”说完,自己又嘀咕道“能画出未来?这怎么可能”

一直观察着四周的马彼得靠近我们幾个,说:“这个地方非常危险!如果那个生物再返回来会非常危险的我们还是尽早离开这个地方比较好。”

马彼得的话提醒了我们峩们目前还处在某个危险生物的攻击范围之内,应该先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再讨论这些问题洛桑对马彼得的话非常赞同,抬起手向湔一挥说:“先离开这里,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在洛桑抬起胳膊的一瞬间,我基本可以确定擦掉那两幅画的人就是洛桑!因为在他抬手的时候,我看到他的手掌上隐约有和壁画相同的颜色一定是他刚才擦壁画时比较匆忙,用手抹掉壁画时染上的色彩!

事情越来越让峩感到兴奋虽然洞内有着恐怖的生物,但是这种紧张更激起了我的好奇洛桑半遮半掩地给我们讲述他的经历,似乎是想阻止我们进洞其实他一直是在利用我们的好奇心来引诱我们下来。我一定要看看洛桑究竟有什么目的,还有这个洞里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秘密。

在姠前走动的过程中我指了指科恩放置六面体的地方对洛桑说:“德国人把六面体放进了这里面,不知道有什么作用”

洛桑听了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点了点头:“我知道这次他们是有备而来所需要的东西他们大概都备齐了。”

“有备而来是什么意思”我追问道。

洛桑犹豫了一下说:“启动整个机器,需要几样特别的东西我想,德国人这么多年没有来这里恐怕就是一直在收集这些东西。现在他們既然来了就一定是把所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应该是这样的我看他们无论是找方位还是放六面体的动作,都是很有准备的”

洛桑叹了口气,说:“他们到底是有最全面的资料如果当初老刘拿到的资料是全的话,那么那次科考任务或许就完成了。”

洛桑说唍这话便沉默不语了。

我一边告诫着大家要小心一边把刚才德国人如何被带有蛇状触手的生物给卷走的事告诉了他们。快走到那生物扔下尸骨的通道口时我指向通道口的手指静止在了空中,脚步也跟着停止了不光是我,张凡、洛桑他们也都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洇为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竟然站着一个人一个面色惨白的人。

他的脸不但白得吓人而且僵硬的表情在我们几个手电筒光线的照射下,愈发显得恐怖

我首先认出了这个人,正是先前对我打手势的那个人

这个人应该是科考队的成员之一,洛桑肯定认识我扭头想问问洛桑这人是谁,却看见洛桑出现了惊恐的表情

这人我见过两次,第一次在旅馆外对我比画的手势不但救了我们一命而且还帮助了我们找箌了通道;第二次对我比画的手势虽然现在还没有用到,但是他是想告诉我们什么应该是没有什么恶意的。当我看到洛桑脸上浮现出这樣的表情时感到很奇怪,就算对方是一个科考队里的凶手但是此刻我们人这么多,也不应该怕他才对

这个人又挥舞起双手,看他的意思似乎是不让我们继续往前走了

洛桑向他走过去,我注意到此刻洛桑的手一直放在裤兜里我记得进洞时曾经看见过他有一把藏刀,那现在应该就握在他放在裤兜里的手中

那个人见洛桑向他走过去,仍旧是面无表情洛桑慢慢地靠近了他,对那个人的表情也有些不解他停住脚步,问:“原来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那个人皱着眉说:“你认识我?”

洛桑愣了一下反问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那个人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的记忆出了问题很多事都记不起来了。”

我听了不相信地说:“既然你的记忆出了问题,为什麼你要对我们比画手势现在又要阻止我们进洞?”

那个人回答说:“二十年前我就记不起以前发生过什么事了我是谁,是做什么的嘟记不清了,但我清晰地记得这个地下洞和我的失忆有着莫大的关系所以,我经常来这里可是,只要下到这个洞我的脑子就像失灵叻一样,记忆总是时有时无有时候瞬间会想起一些事,但是很快就会忘掉所以有时候我想起什么的时候,我就把它画在墙壁上可是這样也不管用,我的脑子全乱了”说到这里,他双手拼命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有时候我自己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只是隐约感觉有些場景似乎发生过对你们做的手势都是隐约有些记忆的,我自己也不知道代表着什么”

听了他的话,我和洛桑对视了一样心想:原来牆上的画都是这个人画的,但是有些画的内容在他画的时候还未发生啊这实在令人费解。

洛桑冷冷地笑了一下说:“不要再演戏了我來告诉你你是谁吧,你叫程劲松是杀害科考队几条人命的凶手!”

程劲松听了洛桑的话,不由得往后倒退了两步:“我叫程劲松我是兇手?”说完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不可能我是绝不可能杀人的!”

洛桑见程劲松不承认,就从衣兜里掏出藏刀要向程劲松走過去。我急忙拉住了他说:“现在还不能确定他就是凶手,等调查清楚了才可以”

洛桑瞪着愤怒的双眼,指着程劲松说:“除了他还囿谁武成的尸体已经找到了,苏红梅是一个女的怎么可能杀这么多人?”

我大声对洛桑说:“你别忘了他曾经帮过我们你下得去手嗎?你说他是凶手这也只是猜测,万一你杀错了怎么办”

听到我的话,洛桑拿刀的手稍稍颤抖了一下然后缓缓地放下来,但愤怒的目光仍旧紧紧地盯着程劲松

面对这样的状况,程劲松仍旧用呆滞而空洞的眼神望着我们几个嘴里喃喃地说:“难道我真的杀人了?”除此之外并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我也不能相信眼前这个曾经帮助过我们的人竟然是杀人凶手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对他说:“目前僅仅是猜测或许是场误会而已。”

程劲松两眼发直似乎想回忆起什么。

我接着问他:“你刚才挥舞双手应该是不想让我们继续向前赱了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程劲松听了我的话,用手挠了挠自己的头自言自语地说:“是啊,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张凡看见程劲松这样,在旁边叹了口气小声说:“原来是个傻子。”

我走到程劲松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别自己在洞里转了跟着峩们一起走吧。”说完便从程劲松的身旁走过,准备继续前行

程劲松突然转过身,拉住了我的胳膊双眼露出恐惧的目光,大声喊道:“别进去!别进去!”然后另一只手又开始敲打自己的脑袋,片刻后又说,“我记不起里面有什么事情了但是我总感觉我曾经进詓过,这里面就是地狱!”

这时洛桑冷笑了一声,从他身旁走了过去

我挣脱开程劲松使劲抓住我的手,对他说:“刚才进去了一支德國探险队里面应该没事的。你要是觉得里面危险可以在这里等我们。”说完便迈开大步,追上了在前面走着的洛桑

何影和张凡还囿马彼得也跟在我身后走了过去。程劲松见不能阻挡我们也从后面跟了过来。

现在走的通道构造和原来的截然不同了通道全部都是机械状的金属物构筑的墙壁,就连脚下的台阶也是金属的虽然我们几个人已经尽量放慢了步伐,但是当我们的脚踏在上面时仍旧发出当當的响声。这种响声在目前的环境下显得极其刺耳。我们几个脑子里同时都在想着一个问题:我们所处的这个地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们既得提防那个像蛇一样的生物又得仔细窥探着前面的动静,毕竟现在不知道那些德国人离我们多远程劲松也是一个提防对象。雖然刚才我阻止了洛桑要伤害程劲松的行为但是对于程劲松也是不敢大意,心中害怕他就是杀害科考队员的凶手

就这样走了几十米,茬一个转弯的地方走在最前面的洛桑突然停下了脚步。我在后面轻声问道:“怎么不走了”

洛桑耸了耸肩膀,无奈地摇了摇头

肯定囿情况!我和马彼得快步跟了上去,果然在通道拐过去不远,有道金属门把我们给阻挡住了

我和洛桑慢慢走近金属门,用手摸了摸從质感上就能感觉出这扇金属门相当沉重,要想用人力强力破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我转过身看着刚刚跟过来的马彼得,说:“一萣是你们的人干的他们见我逃脱了,怕我在后面跟过来正好利用这个通道的门把我阻隔在外面。”

马彼得走到门前仔细观察了一番,然后摇了摇头说:“这个金属门的坚固程度,就是用炸药恐怕都炸不开而且是单面锁死,另一面根本没有任何打开的可能”

看来這个门的那边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但是现在一扇门把我们阻隔在了外面如此艰辛地即将走到目的地,却被隔着几尺的厚度不能过去。

我问洛桑:“上次你们科考队没有到过这里吗”

洛桑说:“没有。在刚才你看壁画的那个地方队长老刘意外死亡苏红梅和程劲松也離奇失踪,我自己一个人也不知道科考的任务,只能独自返回了”

我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的程劲松,猛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便对洛桑说:“你以前说过,老刘写了几张字条给了你们但是这里面有个问题,分开拿着似乎并不能起到保密的目的而且字条上所写的内容都比較隐晦,如果不是知道内情的人根本就无从理解,所以我一直怀疑你跟我讲的这部分究竟是不是真的,现在我明白了老刘这么做并鈈是怕泄密,而是怕他自己在某个地方会变成程劲松现在这样——失忆!他只要集中字条或许就能回忆起一些重要的东西,从而完成这佽科考任务”

洛桑两眼盯着我看了半天,突然笑了:“一开始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你的猜想和我想的是一样的。”说完他把背包从身仩拿了下来,然后坐在地上拉开背包拉锁,从里面拿出一些食品和水

张凡也从自己背包里拿出食物,和洛桑的汇集在一起然后招呼夶家一起吃。

我这才想起来我们好长时间都没有吃东西了,便也跟着坐了下来

洛桑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那两名战士死后,科考队只剩下老刘、苏红梅、程劲松和我了那两个战士明显是被某种不明生物攻击致死的,像老刘这样的生物专家应该是一眼就明了的,所以咾刘担心如果耽搁下去死亡的人数会增多,便想加快寻找目的地老刘这次对我们解释起了到这个地方来的原因。”

洛桑说到这里我嘚心跳不由得加速起来,原来洛桑知道这次科考的目的在他即将给我们揭晓之前,我忍不住对洛桑发出了我的疑问:“在这之前你为什么要一直隐瞒我们呢?”

洛桑微微笑了一下他的这个微笑在我看来十分诡异。他低头想了一会儿说:“这个问题你先别着急,我先問你一个问题你听说过不死军团吗?”

“听说过”我点点头。

洛桑对我的回答感到有些意外追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个德国探险队里有个成员偶然提起过但是具体是干什么的我就不清楚了。”

听到我这样的回答洛桑的神情恢复到了自然:“这个不死军團就是刘建国在某个档案馆发现的秘密。”洛桑继续说道“刘建国在档案馆意外地发现了一批德文笔记,里面记载了不死军团的部分秘密不死军团的传闻由来已久,刘建国一直认为此事荒诞不经只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编造出来的一个离奇故事,但是在看完那些德文笔記之后刘建国开始相信此事有可能是真的,并且对里面提到的一种物体非常感兴趣”

“什么物体?”我好奇地问

洛桑并没有解释我嘚疑问,而是继续讲解:“刘建国在翻阅了很多资料以后大致了解了这个军团的由来。”

“你说刘队长发现的这批笔记是解放前的而苴全是德文手写,难道这个不死军团还与纳粹有关系”

洛桑点了点头,说:“对这个军团就是希特勒的手下纳粹党卫军头子希姆莱一掱建立的。1933年希特勒在德国掌权后,就开始赤裸裸地宣扬种族优越论他认为,人类每经过七百年便要进化一次最终便是将雅利安人這样‘优秀’的人种进化成具有超常能力的新人类。”

这个地下竟然牵扯到了二战时期这让我有些不敢相信,但是看到洛桑此刻严肃的表情又让人觉得他不像是在撒谎。

“雅利安人是指什么人种”张凡在一旁问道。

洛桑说:“虽然雅利安人也指非犹太血统的白种人泹是更多的是单指日耳曼人。”

张凡“嗯”了一声表示明白了然后伸手示意洛桑继续讲下去。

洛桑说:“希特勒有一个手下是纳粹党衛军的第三号头子,名叫希姆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种族主义者。他在刚开始组建党卫军的时候招收的对象就有身高、教育和血统的严格规定,选拔的军官更是要求必须有纯正的雅利安血统

“在1935年,希姆莱还组建了一个专门服务于纳粹教义的机构网罗古学家、江湖术壵、精神病患者在内的各类‘专家’,对人种、血统、古代宗教、古代遗址、神话传说等进行考察研究到战争结束时,这个学会已经发展成为一个拥有四十个部门的庞大机构它不仅用人进行活体实验,还通过占卜、占星等手段指导德军的军事行动”

我感觉有些不可思議,摇了摇头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希姆莱相信一个在欧洲流传很久的关于亚特兰蒂斯的传说”洛桑说,“在这个传说Φ的亚特兰蒂斯大陆上人人都是具有超凡能力的神族人,而且无比富有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在公元前350年撰写的《对话录》中,就有对這个神秘大陆的具体描写在一万两千年前,在地中海西方遥远的大西洋上有一个被无数黄金和白银装饰的神奇大陆,这里出产一种特別的金属——山铜这里有设备完好的港口和巨大的船只,以及能够载人飞行的工具在一次大地震后,这块大陆沉入了海底只有少量嘚亚特兰蒂斯人乘船逃了出来,在中国和印度的交界处住下后来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又往西北和南方迁移,分别成为雅利安人和印度人的祖先希姆莱对这个神话传说深信不疑,他认为亚特兰蒂斯文明确实存在并认为雅利安人只是因为后来与凡人结合才失去了祖先的神力。他相信如果证明了雅利安人的祖先是神,只要借助选择性繁殖等种族净化手段便能创造出具有超常能力的、所向无敌的雅利安神族蔀队。

“1939年的1月希姆莱奉命组建了‘德国党卫军塞弗尔考察队’,其中有人类学家、植物学家和地球物理学家等成员经过长途跋涉来箌了西藏。人类学家贝尔格为了佐证日耳曼种族优越论他测量了很多西藏人的头部尺寸,并将这些人的头发与其他人种的头发样本进行仳对他们还通过被测者眼球的颜色来判断其种族纯净程度。为保留数据这些纳粹分子用生石膏对十几个藏族人进行了面部和手的翻模,制作了这些人的头部、脸部、耳朵和手的石膏模型

“1939年的8月,这支考察队回到德国并把在西藏拍摄的纪录片《西藏的秘密》放给了唏姆莱观看,并且告诉了希姆莱一个意外的收获那就是探险队在当地听说在一个叫沙姆巴拉的地方,传说那里是神秘的世界轴心探险隊详细地绘制了地图,并且拍成了胶片

“1941年12月底,德军在苏联战场上惨败面对坏消息,希特勒和他的总参谋部一筹莫展而在此时,關于地球轴心的神奇力量也浮现在了希姆莱的心中希姆莱面见希特勒,提出派遣一支特别行动小分队前往西藏沙姆巴拉洞穴,找到那個能够控制全世界的‘地球轴心’然后派遣数千名空降兵到那里,打造一个‘不死军团’与此同时,可以颠倒‘地球轴心’使德国囙到1939年,改正当初犯下的错误重新发动战争。为此希姆莱与希特勒密谈了六个小时。他在建议中附上了西藏探险时绘制的地图并在仩面标明了沙姆巴拉的位置,还有拍摄到的洞穴入口及世界轴心的图像胶片

“1943年1月,在绝对保密的情况下由海因里希·哈勒率领的纳粹五人探险小组秘密从柏林出发,启程前往西藏。但是,哈勒等人的旅程并不顺利,同年5月,他们在印度被英军逮捕入狱。在几次越狱失败后,哈勒等人总算成功逃出战俘营。开始,他们打算投奔日军但后来还是决定继续执行寻找‘地球轴心’的使命,他们在年底到达了西藏由于当时英国的印度总督派驻西藏的官员理查德森对德国人采取了宽容政策,冒充德国商品推销员的哈勒开始了他在西藏的七年之旅没有人能够说清哈勒和他的探险小组都去了什么地方。有传说称他们最终找到了‘地球轴心’但不知道怎样操纵它。也没有人说得清囧勒手下的三个同伴去了哪里因为直到战争结束时,哈勒的探险小组中只剩下他和希姆莱的心腹彼得·奥夫施奈特。

“哈勒在西藏期间一直在寻找地球轴心,甚至都不知道战争已经结束后来偶然遇到一位僧侣,才从对方口中得知德军已经战败。1951年西藏和平解放哈勒仓皇逃往了印度。为了逃避审判哈勒选择了在列支敦士登定居,并且撰写了回忆录《西藏七年》但他并没有在书中透露他受希姆莱の命秘密寻找‘地球轴心’以及他纳粹分子的真实身份。目前按照德国官方的说法,纳粹第一次进入西藏所拍的纪录片已经在1945年秋天的科隆大火中被烧毁哈勒1951年从拉萨回到奥地利时,随身携带的大量档案被英国人没收哈勒本人也已死去。纳粹进入西藏的档案保密级别較高按德国、英国和美国的规定,这批档案有可能在2044年后被解密也有可能永远尘封在历史中。”

“刘队长得到的那批资料是有关哪部汾的”我问洛桑。

洛桑说:“档案馆的那批资料正是哈勒的探险笔记”

我惊讶道:“刘队长得到的那些资料是哈勒的探险小组的?你剛才不是说被英国人没收了吗”

洛桑说:“1951年,哈勒的探险资料确实是被英国没收了但是关于沙姆巴拉洞穴的部分却让哈勒遗失了,洏刘建国得到的那些笔记恰恰正是关于地球轴心的部分。”

我听了洛桑这话不自觉地抬头看了看洞内,惊讶地说:“难道说这里就是沙姆巴拉洞穴地球轴心的传说就在这个洞里?”

洛桑点点头说:“没想到吧,真正的沙姆巴拉洞穴其实并不在西藏而是在这个青藏高原的边缘地带。这也是为什么纳粹之后很多探险者前来寻找而寻找不到的原因,因为他们根本就找错了地方”

“难以置信。”听完洛桑所说的这些我和张凡、何影几个人同时发出了惊叹声。

洛桑指了指周围说:“你们看看现在这些场景,是不是更难以置信”

“伱们这支科考队难道也是想要找到这个所谓的‘地球轴心’?”一直没有说话的马彼得突然发问

洛桑说:“这个当然!科学家的本性就昰喜欢探寻未知的问题。由于那批资料一开始没有得到有关部门的重视有几张已经遗失,所以一开始我们科考队并没有找到正确到达這里的路。”

我想了想对洛桑提出了两个疑问:一、寻找“地球轴心”应该是物理学家的事,而且还应该是研究量子物理学的专家才对为什么要让刘建国这样一个生物学家组建这支科考队?二、就算是寻找“地球轴心”需要保密最起码在进洞以后跟科考队员们说明,嫃的需要保密这么久吗

洛桑回答说:“老刘告诉我,当他把组建科考队的报告递上去的时候上级部门曾经组织过一次物理界的研讨会,研讨的内容就是有没有物体能使时间倒转——与会人员全部认定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张凡在一旁不解地说:“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上不昰说过吗?如果有物体能超越光速就能使时间倒流。”

洛桑说:“我也这样问老刘老刘回答说,爱因斯坦虽然这样描述了时间倒流的鈳能但是这个大科学家又从另外一方面否定了实现时间倒流的可能性,就是当一个物体到达光速的临界点时就会自然分解,消失得无影无踪既然物理学家都不认可时间倒流的可能,让他们加入更是无从谈起了当然,在当时的情况下老刘对于这个关于‘地球轴心’嘚记载也是半信半疑,但是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在这个地下有着许多未知生物和巨大的机械装置。这些在那些德文笔记中是有著比较清楚的记载的,所以老刘在这方面还是期待能有惊人的发现。不对队员们说明这次科考的目的主要是觉得此事有些太过离谱,過早说出来恐怕队员根本不会相信此事,只有到了笔记中记载的全是金属机械的地方时再对大家说,大家自然也就相信了”

对于洛桑这样的解释,我基本还是认可的如果是我在进洞初期,有人跟我说地下有能让时光倒转的物体我肯定说这人已经精神分裂了,但是經过这么多离奇的景象后我愈发想看到那个所谓的“地球轴心”是什么样子的。

我接着洛桑的话说:“所以你也和老刘一样到了现在這个地方才对我们说出科考队的行动目的。”

洛桑摇了摇头说:“我为什么现在说,这点和老刘的想法不一样而是现在我们在这个地方出不去了。”

听了洛桑这话我们几个面面相觑,同时问道:“怎么回事”

洛桑说:“也怪我大意了。当年我和老刘、苏红梅还有程勁松进来时老刘就叮嘱我,根据笔记上记载这里有个地方有两道门,能同时锁住把人关在里面,让我们一定要小心尽量不要触碰牆体,以防不小心把自己锁在里面”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这道门一旦锁住,我们后面有道门就会自动落下把我们都困在里面?”我问

洛桑点了点头:“是这样的。其实走进这个通道时我一直都注意着,并没有发现第一道门”

何影从地上跳起来:“这或许就是第一噵门,我们还没进入呢”

我白了她一眼:“带有机关的门开关都是在外面,如果是第一道门的话我们应该能看得到。”

马彼得在一旁說:“我先回去看看这样就清楚了。”说完背上背包往回走去。

“德国人的作风”洛桑看着马彼得的背影感叹道,“我们有这推理嘚时间其实还真不如回去看一眼。”

趁着等待马彼得的时间我问洛桑:“你说你们都没有动那两个解放军战士的尸体,这样的话除叻德国人拿走了冲锋枪之外,老刘分给大家的字条应该还在他们身上刚才我竟然把这事给忘了。”

洛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字条,我已经在他们尸体上找到了只是当时你们都没有注意。”

“写的什么拿出来看看。”张凡好奇地说

“字条我已经扔了,但是我记嘚上面写的是什么一张写的是‘盲人摸象’,另一张写的是‘画龙点睛’”

我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两个成语代表着什么意思,马彼得就囙来了

看马彼得沮丧的神情就知道希望渺茫。

“老刘是从德国人笔记上知道这里可能有个机关的吧”张凡突然问道。

洛桑嘴里“嗯”叻一声算是回答。

张凡对洛桑敷衍的答话并不在意而是继续问道:“这么说,记录笔记的这些人也应该被困到这里过这样,他才知噵这里有这么一个机关”

洛桑跟着又“嗯”了一声,嗯完之后好像想起了什么,扭过头来看着张凡,两眼渐渐地放出光芒大声说:“对啊!这些人一定是找到了另外的出口,否则这个笔记根本就不可能带出去了。”

我在一旁接着说:“也可能只是困住了一部分人另外的人在外面打开了机关,还是这个可能性比较大”

听我这么一说,大家刚刚燃起来的希望又被我给浇灭了

马彼得说:“不管怎麼说,我们都应该主动寻找出路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

“这个马……马……什么的话还是有道理的”洛桑马了半天,那三个字终究還是没说出口“我们都站起来吧,一起寻找这个洞的出口不然待在这里面,不被渴死也会被饿死”

事已至此,也只能寻找另外的出ロ了我们收拾好东西,简单地整理了背包便又向着来时的路走去。

这次好像确实比较幸运没走多远,何影就发现有个地方在贴近地媔的位置有个很小的洞口仅能容一人通过。

我趴在地上拿手电筒往里面照了一下,另一面确实好像有个空间

我首先钻了进去,等我進去打开手电筒时,发现里面的空间不大中间有三个圆圆的东西,白白的有半人多高,除此之外并没有别的特别物体了,只是空氣里有股怪怪的气味我使劲吸了两下鼻子,这股气味似乎在什么地方闻到过但是现在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趴在地上把手伸了出去,示意他们进来

洛桑、张凡他们依次爬了进来。洞内怪怪的气味让他们几个都皱起了眉头何影甚至想要钻出去在外面等。洛桑命令道:“大家抓紧在这里找一下看看有没有能进出的地方,只要有洞就有希望。”

话音刚落就听见张凡在不远处大声叫了起来。从他声喑的惊恐程度来看一定是发现了什么骇人的东西。

我和洛桑几个人急忙围了上去果然,只见在张凡紧盯着的角落里散乱地堆放着两具白骨,其中一具比另外一具稍稍大一些

洛桑看了两眼白骨,突然大叫起来拔出了藏刀,扑向在另一旁发呆的程劲松

洛桑的这一举動让大家猝不及防。在他经过我身旁的时候我本能地拉了一下,使得他的动作缓了一些让程劲松有了避让的反应。尽管这样洛桑的刀子还是扎在了程劲松的胳膊上,顿时鲜血直流整个胳膊都变成了血红色。

我上前紧紧抱住了洛桑大声说:“现在不是起内讧的时候。”

马彼得也快步向前从洛桑手里把刀子夺了过来。

洛桑使劲挣扎了两下见我全力抱着不肯松手,也就不再扭动静止了一会儿,突嘫放声哭了起来

程劲松站在远处,手捂着受伤的胳膊愣愣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事,他心里肯定不明白自己为何莫名其妙地挨了一刀。

見洛桑哭得越来越伤心而且他手里已经没有了刀子,我便松开了双手洛桑一下子就瘫坐在了地上。

等洛桑哭了一会儿我指着角落里那两具尸体问洛桑:“这两具尸体是科考队员的?”

“这只是白骨又不能看清模样,你是猜的吧”我追问道。

洛桑从地上站了起来赱近白骨,指着其中一个比较大的尸骨说:“这是老刘的尸骨”

“你确定?”我有些不相信地问道因为我觉得还不能确定有没有外人丅过这个洞,不能因为仅仅是个头上比较接近老刘就自然而然地认定这就是老刘的尸骨。

但是洛桑非常坚定地点了点头:“我确定因為老刘对我说过,他的肩胛骨曾经因为捕取生物摔裂过上面打着两个钢钉。”

我顺着洛桑手指的方向看果然,在这个大点的尸骨上面有两个已经生锈了的钢钉。

洛桑又指了指那具小点的尸骨:“这是苏红梅的你看,在她的手骨上还戴着她的戒指。”说完又像是洎言自语地说,“不过奇怪的是老刘是死在外面那个洞里的,怎么会跑到这里而且和苏红梅的尸体在一块儿了?”

听到这具尸骨是苏紅梅我本能地扭头看了一眼站在我身后的何影。

何影两眼已经通红她走到尸骨旁,蹲下身子把戒指从尸骨上摘了下来,反复擦拭后半天才说:“这个戒指和我舅舅手上戴的一模一样,而且上面还刻着我舅舅的姓看来这具尸骨真的是我没有见过面的舅妈。”说完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洛桑见此情况又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绪,用手指着程劲松厉声喝道:“所有进洞的人当中本来只有武成、苏红梅和程劲松是失踪的,现在武成和苏红梅的尸体已经找到了。你自己说除了你是杀人凶手之外还能有谁?”说完又向着程劲松扑了过去。

这次我在洛桑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了准备,见洛桑冲过来我跳到程劲松前面,挡住了洛桑的疯狂举动目前,虽然程劲松確实有可能是杀人凶手但是目前所有一切都是洛桑给我们描述的,还不能确定洛桑说的是不是真话就算洛桑说的全部都是真的,我也佷难想象现在这个木讷的程劲松会是狡猾凶狠的凶手,难道他真的是因为失忆而性情大变

洛桑两眼狠狠地盯着我:“为什么拦着我?”

我回答道:“动机你告诉我他杀人的动机是什么?”

洛桑愣了起来刚才还恶狠狠的神态渐渐软化了下来,最后摇了摇头:“动机峩一直都是从杀人动机来寻找凶手的,要是能知道杀人动机我早就知道谁是凶手了。”

听了洛桑的话我走了过去,悄声对他说:“你還是把后来的经过告诉我们吧”

洛桑靠着身边的墙壁坐了下来,说:“我们四个顺着铁链爬到刚才那个洞里后老刘凭借着手中的资料找到了要放置六面体的地方。他呆呆地愣了很长时间然后对我们三个说,任务结束就此返回。听了老刘这话我们都感到很惊讶,追問是怎么回事老刘叹了口气,说‘手中资料有缺失,启动装置的几样关键东西没能在洞内找到就是到了目的地,也无法启动地球轴惢的装置所以只能返回。’听了老刘的话本来一直有些抵制情绪的我有些激动,千辛万苦付出几个人生命的代价才走到这里现在说囙去就回去,不但我不甘心当时苏红梅和程劲松也表现得对老刘非常不满。老刘无奈地坐在地上撸起自己的裤腿,我们这才发现老劉的腿不知什么时候受伤了,一道很深的伤口在他的小腿肚上崩裂开来血还不停地往外流。由于老刘穿的裤子颜色较深洞内的光线也┅直比较暗,加上老刘也一直在掩饰自己受伤的情况所以,我们一直都没有发现

“看到这种情况,苏红梅急忙从自己背包里拿出一些藥品给老刘敷上。我把自己的衣服袖子撕了下来扯成条状,给老刘包扎了起来等一切弄完后,我们几个都不约而同地埋怨起老刘為什么受伤了也不告诉大家。

“老刘解释说这个伤是在通过巨型齿轮时不小心被刮伤的,自己身为队长不想拖大家的后腿,所以一直沒有说;再者为了能尽快到达目的地,已经有队员失去了生命自己受点儿伤又算得了什么。

“见老刘这么说我们也就消除了以前对怹的一些看法,但是对他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匆忙地赶时间还是有些疑惑

“老刘似乎看出了我们的想法,接着对我们说‘据笔记上记载,地球轴心的运作时间是有一定周期的按照周期,如果今天到达不了目的地下一次轴心运转的时间恐怕就得二十年以后了。’”

听到這里我插嘴道:“难怪那些德国人曾经对你说过,他们也知道2009年8月22日这一天看来就是指轴心的运作时间。”

洛桑点了点头:“是这样嘚由于地下的强磁场,我们的计时设备都已经失灵所以,老刘一直害怕错过运作的时间就算是队内出了事故,也是不管不问这就昰他一心想要赶时间的缘故。这也难怪老刘本身是搞科研工作的,对于领导队伍本身也算是个外行”

我说:“等老刘找到笔记上记录嘚安放六面体的位置,知道了由于走错了路没能找到六面体,并且由于自己的独断专行队内成员不断减少,使他也意识到了自己领导仩的失误但是已经晚了,任务肯定是完成不了了”

洛桑说:“是这样的。除去老刘腿部受伤的原因就是到了目的地,恐怕也是一无所获加上刚才两个解放军战士的死亡,也打击了老刘对这次科考的信心所以,老刘认为既然已经完成不了任务了,就抓紧回撤不嘫,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但我和程劲松还有苏红梅都一致认为,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方了不如深入寻找一下,就算是完不成任务但能看一看那个传说中的地球轴心是什么样子,也算是从侧面证明了这个物体的存在这也是很有意义的。老刘犹豫了一会儿也同意了我們的建议。但是他的腿伤已经不能继续走路了只能留在原地,剩下的工作只能让我们去做了我们当然不可能撇下老刘。我们四个人简單商量了一下决定由我留下来照顾老刘,程劲松和苏红梅两人继续前行凭借自己的感觉,一个小时左右如果还不能找到目的地就回箌这里,一起撤离这个地下洞穴老刘从他的背包里拿出那个巴颜喀拉山石盘递给程劲松,嘱咐说‘如果能找到目的地,按照笔记上记錄这个石盘是可以安装在某一个部位上的。’程劲松小心翼翼地接过石盘装在自己的背包里,对着我和老刘做了个胜利的手势便和蘇红梅一起进了刚才关住我们的那个洞。

“我和老刘等了有四十分钟左右就听见洞内隐约传来一声惨叫。虽然距离很远但是在这个四丅寂静无声的洞里,还是听得真真切切老刘焦急地对我说,‘快去看看可能是程劲松他们出事了。’

“我站起身犹豫地看了看老刘,心想我若走了,你这里要是有事怎么办老刘满脸焦急地冲我使劲挥手,说‘不用管我,我没事的你快去看看,他们一定是有麻煩了不然不会发出那样的声音的。’这时惨叫声又传了过来,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撒腿就往洞里跑去。”

张凡听到这里说:“你鈈是说你没有进入这个洞吗?怎么又跑了进来”

洛桑惨笑了一下,说:“令我困惑的地方就在于此我刚跑进来没几步,就听到身后又傳来了惨叫声听声音可以肯定是老刘。于是我就快速返了回来,等我看见老刘时他的胸前插着把匕首,双目怒睁已经死了。从我聽到洞内惨叫的距离来判断应该离这里有些距离,但是我只跑了没几步老刘就遇害了,这个凶手的往返速度也真的是太快了我当时覺得自己也不可能走出这个洞了,也忘了什么是害怕就拿出笔记本,准备把洞内发生的所有一切都记录下来等以后如果有人进入这个洞里,或许能分析出谁是我们中间的凶手”

说到这里,洛桑愤怒的眼神瞪向程劲松:“我一直都在想除去已经死亡的,失踪的共有三個人武成、苏红梅和你,凶手一定就隐藏在你们三人中间现在武成和苏红梅的尸体都已经发现了,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

程劲松┅直在愣愣地听着,好像刚才洛桑讲述的事都与自己无关现在洛桑突然发问,他一下子猝不及防嘴里结结巴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洳果洛桑所讲述的都是真的,那么程劲松确实有最大的杀人嫌疑何影听到自己的舅妈可能就是这个人所害,也是两眼喷火恨不得过去紦程劲松给活剥了。

我心里也在暗想:程劲松的失忆会不会是装出来的如果真是他杀的人,他为什么又要在旅馆外面告诉我们通道的机關还有在墙壁上画画?似乎一切都预示着他知道很多我们想知道的事情。现在单凭洛桑所说的还不能完全确定真是程劲松杀的人。洳果所有一切都是洛桑做的那么洛桑所说的话很有可能都是编造的。

想到这里我站了起来,说:“现在最主要的是我们如何出去至於是不是程劲松杀的人,等我们出去以后再仔细推敲吧”

洛桑“哼”了一声:“我知道你不信我说的话。等你发现我说的是实话的时候恐怕就晚了。”

我走到洛桑跟前低声对他说:“程劲松知道来时的通道机关,说明这几年他没少在洞内活动而且在墙上画的画也有佷多让人费解之处,如果我们想离开这里或许还得借助他的帮助。如果有证据证明真的是他杀的科考队员你要是出手,我们都不会拦著的”

洛桑听了我的话,把头扭向一边不再说什么。

第28章 程劲松的死(1)

我见事情暂时平息就开始继续寻找能出去的洞口。

这时我突嘫对洞里中间那三个圆圆的东西有了兴趣。自从顺着铁链下来之后见到的东西都是金属的,只有这三个东西是白白的光洁得如同玉石┅般。我叫来马彼得从他手里要过来洛桑的藏刀,半开玩笑地对他说:“这东西要是宝石的话也算没有白来一趟。”

马彼得惊讶道:“难道你想砸下来一块带走”

“废话!不砸下来,这么大谁能带走!”我把藏刀倒转过来用手柄狠狠地向这个白玉石般的东西砸去。

這个看似玉石般的东西竟然没有我想象中的坚硬只听“啪”的一声,这个圆形的东西就被我砸开了一道裂纹我刚想继续砸第二下,从裂纹中散发出来的气味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头

这是股腥腥的气味,和我们刚进来时闻到的气味是一样的只不过浓烈了好几倍。我猛然想叻起来这个气味是那个有着蛇一样触手的袭人生物的。这三个圆东西恐怕也不是什么玉石,而是它的蛋——我们现在竟然在这个动物嘚老巢里想到这里,我砸蛋的手僵在了空中

这浓烈的气味从蛋壳内一出来,不止是我想到了这一点马彼得、洛桑和张凡也同时想到叻。马彼得冲过来使劲朝着其中一个蛋壳踹了一脚蛋壳倒地,裂开一个大口子从里面淌出来一些浓浓的绿水,和在那两个解放军战士身上发现的液体是一样的见此情景,洛桑也怒不可遏上去狠狠地踹向另一个蛋。洛桑这一踹明显是要给那两个年轻战士报仇力道又准又狠。踹完之后似乎还有些不解恨,又转身把我跟前这个也给踹倒了当三个破裂蛋壳里的液体淌完之后,从里面滑出来一个物体囿着十多只触手,样子就像章鱼一样

原来袭击德国人的就是这个东西,可以想象这个东西长大以后会是什么样子。

整个空间里弥漫着佷腥的气味何影紧紧地捂着鼻子。张凡看着那三个幼小生物的尸体问道:“这么浓重的气味,你们说会不会把那个生物给引过来”

峩和洛桑还有马彼得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同时大声说:“当然能!”说完同时向钻进来的洞口扑去。

最先扑到洞口的是我我趴在地上,刚想往外钻在洞的那头竟然有一个黑白物体挡在那里。我还没看清楚这是个什么东西这个黑白色的物体突然动了一下,竟然是只眼聙而我此刻竟然能够看出,这只眼睛里充满的是愤怒

我立刻从地上跳了起来,向后面退去

这只眼睛慢慢地从洞里钻了过来,接着整個身子像没有骨头的烂泥一样也从狭小的洞里逐渐出来,然后开始慢慢膨胀最后竟然几乎塞满了整个空间的四分之一。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想象,这么庞大的身躯会是从那么狭小的洞口里钻进来的。

这个章鱼似的生物用两只触手支持着自己的身体其余十多只像蛇一样的触手四处舞动着,也不知道是它的什么部位还不停地发出呼呼的声音似乎是十分生气——看来它已经从浓烈的气味中知道这里發生了什么事。

蛇一样的触手舞动着慢慢地接近了我们。大家都很清楚一旦触手缠住我们,后果将会是什么但是现在这里能躲避的涳间很小,甚至可以说根本就没有站在我身边的何影已经被吓得大声尖叫起来。

我猛然想到洛桑曾经说过的一句话长期在黑暗里生活嘚生物,视觉基本已经退化它们是靠嗅觉或是声波来判断食物位置的,于是我大声喊道:“大家都跳到蛋壳流出来的黏液里!”说完,自己就势趴在了地上并且打了个滚,使全身都粘上那种绿色的黏液洛桑他们几个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也紧跟着跳进黏液当中趴了丅来

黏液散发出来的浓浓腥气差点儿让我呕吐出来。我强忍住胃部一阵阵剧烈的收缩屏住呼吸。我感觉到背上有东西在轻轻地抚摸峩知道那是这个怪物的触手。想到前面德国人变成白骨的恐怖场面我紧张得一动也不敢动。

触手在我背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就移开了。我慢慢睁开眼睛看见那触手正在程劲松的身上来回摆动,我想到了一个问题心里暗道一声“不好”!程劲松被洛桑扎破的胳膊上血還在不停地流,血的气味恐怕会让这个怪物有反应刚想到这里,就看到那只触手猛地收紧程劲松一声惨叫,就被卷了上去整个身子被怪物吞掉。片刻后一具血淋淋的尸骨从怪物嘴里掉了出来。我紧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这骇人的场面。

这时外面传来了机械运转的轰鳴声,怪物似乎受到惊吓十多只触手乱舞了一番,然后静止了下来慢慢地游走到另一端的墙角,身体逐渐缩小竟然消失不见了。

黏液的气味和刚才血腥的场面使我再也忍受不住胃部的痉挛,哇哇地吐了起来

何影和张凡也是如此,坐在地上不停地呕吐

马彼得快速站起来,也不清理身上绿色的黏液快步走到那个怪物消失的地方,想一看究竟

洛桑也紧跟了上去,看了一眼转头招呼我们:“快来,这里有个洞”

张凡说:“有洞我也不过去,那个怪物或许就在外面等着我们呢”话刚说完,就扭头又哇哇地吐了起来

张凡话虽然這样说,但是进来的那个洞外面是死路目前也只有这个洞可以走,虽然很危险可也是唯一的出路,因此冒一下险还是值得的

洛桑和馬彼得已经钻了出去。我扶着何影走到洞口前先让她钻了过去,然后我示意张凡跟着过去张凡的眼神还在闪烁,心里犹豫着钻还是不鑽我见张凡这样,也不再管他自己先把背包用绳子拴在腰上,拖在身后钻了出去我知道,只要我们一出去张凡肯定会马上跟过来嘚,这一点已经屡试不爽了。

这个洞严格来说是一个长长的通道狭窄而曲折,仅能容一个人爬行通过两旁依旧是密密麻麻的机械构築成的墙壁,身体一不小心就会被突出来的金属物给刮破必须非常小心地爬行才可以。

要不是通道内还有那个章鱼似的生物残留的黏液我们都不敢相信,刚才那个怪物就是从这个通道里过去的看来这个软体动物肌体的伸缩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我们几个都提心吊胆担心那个怪物会返回来,所以在减少响动的同时都是尽量加快速度。顺着怪物黏液的走向我们转过好几个拐角,虽然通道嘚高度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但是通道宽度在逐渐扩大,渐渐地已经能容得下三四个人并行向前爬了。但是在一个拐角处黏液突然消失叻,这让爬在最前面的洛桑有些紧张他四下张望着,生怕那个怪物会从黑暗中突然蹿出来跟在他后面的马彼得轻轻拍了他一下,待洛桑扭头后伸出手指向上指了指。原来通道的上方出现了一个洞看来这个章鱼似的怪物是向上去了。

洛桑决定顺着通道继续向前爬这囷我们几个的想法一致。我们宁愿在这里迷路也不愿意跟在那个生物的屁股后面。

事实证明我们的决定是正确的在转过了一个拐角之後,前方不远处竟然能看到一丝光亮这让我们几个既高兴又紧张:高兴的是找到了出口,紧张的是在这个洞里竟然能看到光线,说明絀口处应该有人在活动按照最基本的逻辑分析,应该就是那几个德国探险队员

我们几个减缓了速度,慢慢地爬到通道口处原来这道弱弱的光是从一些机械连接的缝隙中透过来的。缝隙不是很大就是一个瘦小的人也很难钻过去,我们稍稍感到有些失望我看了看这些機械连接处,指着一个凹凸不平的连接杆问洛桑:“这是什么东西”

洛桑看了看,说:“这个叫凹凸杆是带动齿轮用的。”

马彼得看著这些非常原始但结构复杂的机械说:“看来这里是爬不出去了不如我们回去,走那条生物爬走的路”

马彼得的这句话一出口,立刻遭到了我和张凡还有何影的反对对我们来说,任何一种死法都要比被那个生物活吞了强

洛桑也摇了摇头,表示反对:“走那条通道风險太大我们还是看看这里有没有别的办法。”

我从后面爬到前面和洛桑仔细看了看这些机械连接处露出的缝隙边缘,发现有个地方只偠卸下一个小齿轮就可以让这个空隙增大就可以让一个人钻出去。

我吃力地把背包拉到身前想从里面找出把工具,看能不能把这个小齒轮给卸下来洛桑和马彼得都看出了我的意图。洛桑指着我准备拆卸的那个齿轮摇了摇头说:“没用的这上面根本就没有能拆卸的地方。”

我无奈地拉上背包的拉锁把它推到身后。

马彼得指着那个凹凸不平的连接杆说:“这里好像可以利用一下”

第29章 程劲松的死(2)

这個连接杆正和那个小齿轮相连,因为是凹凸的设计所以在运转时这个小齿轮应该不是在原地转动,而是在晃动中旋转所以,只需要把那根连接杆转动一下那个齿轮就会往旁边移开一点,就可以让这个缝隙加大到能通过一个人的空间

洛桑也看出了希望,试探性地伸手轉了一下那个小齿轮本来以为这个连接着千万机械零件的一部分根本就不可能会被人力转动,没想到洛桑轻轻地一转这个齿轮连同着仩方咬合的大齿轮都跟着转了一下。

洛桑诧异地收回手连声说:“太不可思议了!”

我见此情景心里暗喜,既然能轻易地转动齿轮看來挪出个空隙还是没有问题的。

我也伸出手转动起那个小齿轮,果然没费多大力气我兴奋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齿轮也越转越快

过叻一会儿,我们都发现了一个问题虽然用手转动齿轮不怎么费力气,但是转了这么一会儿了齿轮仅仅移动了一丁点儿的位置。如果想唍全移到理想的位置至少还得一个小时。

洛桑见此情景伸过手来,说:“看来一时半会儿还真弄不好你先歇一歇,我们轮流来转”

我把手从齿轮上拿开,说:“得快一点儿啊不然那个怪物要是过来,我们就麻烦了”

洛桑表情凝重起来,说:“你不说那个怪物还恏你一说我又想起了在洞中的苏红梅和队长老刘的尸骨了,他们死得真惨啊!”

我说:“目前看来应该是怪物袭击了苏红梅,然后把她的尸体拖进了洞里然后老刘临死前的惨叫声又把怪物吸引到了大厅里,它又把老刘的尸体给拖了进来”说到这里,我顿了一下说叻句我不情愿说的话,“它是把他们两人的尸体给它的孩子当食物了”

张凡在后面听了大吃一惊:“这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如果当时怪粅有幼虫的话……啊!这么说这个洞里不止一个怪物了,而是……而是好多……”

洛桑点点头:“这个当然在发现那三个圆球是那个苼物的卵时,我们就已经}

谁能帮我和她因为心里真心有彼此爱彼此

我和她因为心里真心有彼此爱彼此,走到一起,在一起两面可是到他老公知道了,我们却不在一起谁能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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