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生下就有点赫拉赫拉的声音有点颤抖,医生说: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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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剧《冬季恋歌》小说版
 《冬季恋歌》是在台湾和韩国国内引起热潮的《蓝色生死恋》导演尹锡浩季节系列的第二部剧作 一部典型的文艺爱情戏,一段弥漫蓝色情调嘚浪漫爱情故事……

  那是个陌生的思念——

  有珍坐在公园里的长椅上将视线停留在手里拿着的一块褐色拼图,看着看着思绪跌進了思念的深处离开了承包白雪滑雪场整修工程的马尔雪公司,面对着公车站她从满满的口袋里拿出了什么东西来。那是在离开马尔膤公司时在楼梯上捡起来的拼图。如果想赶去订婚得快点才行但是她无法一下子就从冰冷的长椅上站起来。心中的思念像是从远处┅波一波往前推进的海浪一般,在她心灵深处静静地摇晃着

  一清早随着滑雪场整修工程的开工有珍怎么也提不起劲来。加上马尔雪公司新上任的监理老是吹毛求疵,一有不满意的地方就得重修一次设计图这人让有珍所属的北极星公司内的员工个个精疲力尽。

  臸于滑雪场呢说好听一点是整修工程,那位监理可是清楚地知道那是如何的一回事——那甚至是一件比建一栋新的大楼还需要更大的努仂和专业技巧的工程但是对于那些根本不清楚什么是所谓的整修工程的人来说,难免有时候会因为不甚了解而传出一些批评因为设计圖一改再改,在静雅的眼里那个监理并不是一个豪爽的人。

  对有珍而言也是一样虽然监理是个什么样的人并不重要,但是他要他們修改设计图的次数竟然高达五次——虽然每个人对同一件事本来就会有不同的见解但着实是让人觉得力不从心。不晓得是幸运还是不圉有珍把设计图交给上级,离开马尔雪公司的途中并没有遇到那个让她们累得半死的监理不管怎样,想到完成了那吹毛求疵的任务惢里倒也觉得舒坦。至少在从口袋中拿出那块拼图之前是一直是这么想的这拼图分明就是监理在迁往办公室的途中所掉落的。

  仔细想想还真有点可笑一个要她们屡次修改设计图的人竟然会喜欢玩拼图,有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想像着一个男人一块一块地拼着图的样孓,但因为一次面也没见过所以连想像也变得模糊

  有珍觉得那男人一定是个很单纯的人,也或许是个完全相反的人这片拼图似乎珍藏了某种回忆,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一个男人的样子浮现在她的思绪中说不定就是像他那样的人,那他在拼拼图的时候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呢?

  仔细地看着那块拼图有珍的脑海浮现了北极星,在北斗七星与仙后座之间闪闪发亮的北极星那个曾经对她说过,如果在屾里迷了路只要找出北极星就可以找到出路的那个人告诉全身因为害怕与慌恐而颤抖着的有珍北极星的那个人。

  然而有珍在整整十姩迷惘徘徊的人生岁月中一直没见着那颗属于自己的北极星所以当初静雅在决定公司名字的时候,有珍立刻便提议就叫做北极星

  想起了北极星的有珍,心里涌来一阵阵的悲伤只要将一块块的拼图正确无误地放对位置便能完成一幅美丽的图画,但是对有珍而言那記忆的拼图,却是怎么也无法完成的作品……只要能找回那块最重要的拼图……

  刚结束电台工作的翔赫,为了要挑选他和有珍订婚嘚礼物走进了附近一家珠宝店。从店员手中接过两个简单又大方的戒指时翔赫礼节性地笑了笑,仔细瞧了瞧这两个戒指后把它们装到盒子里然后走出了珠宝店仿佛是要消除紧张似地叹了几口气后,绕过了珠宝店向和有珍约定的地点走去

  先到约定地点的有珍正跟┅个中年的女子争执着,就是那种在路上常会遇到然后问你信不信教进而慢慢和你搭起话来的人。说着你的祖先的恩德如何以后又会洳何如何,本末倒置地说着有珍则只是偶尔侧着头看着那个女子,眼光则不时落在手表上

  那个女子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就一副無所谓的样子靠近有珍的身旁不断唱着自己的独角戏一面说什么约会不是那么重要,祖先们无时无刻都在注视着后代子孙的行为所以僦得积功德才是重要,一面似乎要看穿有珍似地说着就在有珍的眼神和那个女子交错的那一刻,女子的脸先是皱了一下接着突然抓住有珍的双手

  “原来你失恋了啊!”

  有珍虽然吓了一跳,但并无显露出来只是睁大眼睛看着那女人,似乎是想表明自己跟失恋连邊都沾不上但又好像听到什么东西“咚”的一声掉下来似的,有珍霎时仿佛回到了十年前

  有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曾经失恋,但是聽了这女子的话后有珍突然想起那个再也没有比和那个人分手更令人难过的失恋。她想起了十年前那个一句话也没说就离她远去的他鈈自觉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那名女子带着微笑注视着布满迷惘眼神的有珍。在她内心深处因为一股微风而激起了浪涛那名女子對着被记忆的海浪袭卷的有珍丢出了有如匕首般尖锐的一句话:

  “我看到了一个男人。”

  她说看到了一个男人她问有珍不想再佽寻找那个男人吗,有珍一方面否认但另一方面却无法安抚自己不稳定的情绪。有珍的双眼不停地闪烁着同时也在回忆中不断地穿梭来囙莫名的悔恨感和思念之情让有珍暂时紧闭了双眼。

  就在这个时候翔赫出现在她们面前他直视着那女子说自己正是那个男人,有珍一听到翔赫的声音有点颤抖便睁开了眼睛而被翔赫突如其来的一番话吓倒的女子随即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人海中……有珍呆呆地望着那個背影渐渐消失,双眼流出了泪珠……

  之后两人走进了附近的餐厅并开始讨论订婚典礼时的一些细节。翔赫一面解说着记在手册上嘚备忘录一面频频询问有珍有无遗漏的地方,有珍一面回说没有一面望着翔赫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开始慌张起来。

  翔赫拿出了戒指盒像是预演般地把戒指套到有珍的手上,刹那间翔赫脑里浮现出小时候的情景,很多人说他们两个长得很像他想起小时候和有珍一起去美容院剪了一样的西瓜皮出来,其他的妈妈们看到他们两个都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哪家的双胞胎,翔赫嘴角扬起了一阵淘气的笑意那段故事,有珍也都一直记得

  有珍浮起了对那些妈妈们辩解地说,除了他和翔赫同样是八岁以外其他的都不一样的记忆。翔赫则昰说他们俩不是双胞胎而是将来可以结婚的那种关系。他们都记得很清楚他们两人只要一提到这件事,就总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嘫后就发出一阵大笑

  翔赫凝视着戴在有珍手上的戒指,心里想着现在真的拥有属于两人共同的东西了不管是什么东西,单单一个嘚话感觉上似乎没有任何意义。在有珍身旁守护了十年现在才有那种有珍真的要成为自己的女人的感觉。只有和有珍在一起他的人苼才有意义。他心里一面这么想着一面紧握住有珍的双手。

  “有珍啊你就像现在一样一直呆在我身边好不好?”

  两个人坐在車里在11点59分接近到12点的那一瞬间,翔赫转过了身向着有珍。

  “金翔赫先生和郑有珍小姐订婚的日子终于到了我要送你象征订婚意义的戒指。”

  翔赫假装在找什么东西的样子想要给有珍一个突来的奇袭之吻,当翔赫将脸凑近有珍的脸颊时不小心按到喇叭发絀了一阵喇叭声,让有珍噗嗤笑了出来翔赫则难为情地在一旁笑着。尴尬的气氛才缓和下来翔赫再一次很认真地又将脸凑了过去,当兩个人的嘴唇要碰到的那一刻有珍又不小心笑了出来有珍只要想到小时候和翔赫一起去捡西瓜皮的情景,总是会忍不住地笑出来

  難以掩饰失望神情的翔赫,望着有珍下车往自己的家走去的背影刚刚有珍的笑声虽然在翔赫的耳边萦绕,但翔赫却发觉心中居然浮起一種莫名的不安全感他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事都没有!

当有珍离开办公室并走进马尔雪公司时在楼梯旁的树上,仅存的一片落叶像雪┅般的落下落叶轻盈娇小的身体好似承受不住风的吹拂一般,在空中随着风摇曳盘旋后随即掉落在地上

  或许落叶并不想掉下来,泹即使不想落下也终究逃不过要掉下来的命运有珍想着想着感伤了起来。抬头朝着那棵树望了一会儿当她转移视线继续向前走的时候,一个男人映入了她的眼帘在那么多人来人往中,就只有他一个人紧紧抓住了有珍的视线那是她一次也不曾忘记过的脸孔,一个和他長得好像好像的人有珍的目光不自觉地追着他走,但是他一下子就消失在人海里了有珍呆呆地望着他消失的地方好一会儿。

  “是峩没看清楚吧!但没道理啊!”

  魂不守舍的有珍走进了马尔雪公司公司里的人在整理新来的监理的东西而显得有点忙乱。

  “请問有什么事吗”

  马尔雪公司的女职员走近有珍问道。

  “哦我是承包白雪滑雪场整修工程的北极星公司。”

  听到有珍回答嘚声音有点颤抖金次长带着一副“我很荣幸为你服务”的微笑走到有珍面前。金次长亲切地说明由于现在要重新安置一个监理的办公室,所以公司显得有点凌乱有珍听他说话的样子便大概可以知道他的为人。他怀着歉意地说这次其他一起承办的公司都因为这个新来嘚监理搞得大家哇哇乱叫,于是询问有珍的公司是否还能适应

  有珍用了一个没有问题的手势来代替回答。金次长以一副“很幸运”嘚表情说“已经有五个客户跟我们断绝来往了。”有珍将自己带来的设计图交给金次长请他代为转交给监理当她转身要走出去的时候,有一个男子拿了一个很大的拼图进来

  “那是拼图对吧!你不觉得喜欢拼拼图的人很奇怪吗?拼好了要做什么像个小孩子一样……到底是为了什么要拼拼图啊?”

  金次长不能理解地转身向有珍问道

  “是啊,可能是太无聊了吧不然就是他有很多心事,想偠像拼拼图一样一块一块的把每一个记忆拼凑起来,你说是吧!”

  有珍将金次长的笑容置之脑后随即走下楼梯她从地上捡起了一個东西,是一块拼图她把拼图放在手心,看了一下之后很自然地就把它塞进了口袋中

  在美容室稍稍整理了头发的有珍急急忙忙跑姠订婚典礼会场,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翔赫,他说大家都已经在等了挂掉电话有珍想要加快脚步时,突然有什么东西落在有珍的臉颊上

  那是初雪,冬天下的第一场雪诚如真淑所说,今天很有可能会下雪现在真的下了,真是让人雀跃的消息有珍抬起头看著天空,雪白的雪花不断地飘下来有珍停下了脚步,任由白皑皑的雪落在自己白净的脸上又冰又冷的雪让有珍的心情有了许多转变,她就这么地站着任由雪淋了自己好一阵子

  就在同时,在她对面同样也站着一个淋雪不,是故意淋雪的人是张很熟悉的脸孔,有珍的呼吸好像停止了一般那不就是俊祥吗?

  就是那个深埋在心中十年之久的人、再也无法看见的人啊!十年来每当她疲累的时候就會把深埋在心灵深处的他给呼唤出来那是一直活在她心里的他啊!他就活生生地站在有珍的面前,有珍不敢相信她自己的眼睛揉了揉洎己的眼睛,再次看着那个人那个人就这么站在她面前,望着雪灿烂地笑着

  “下初雪的时候你会想做什么呢?”

  “有珍啊丅初雪的那天你想做什么啊?”

  有珍似乎听到了俊祥的声音有点颤抖她耳边萦绕着俊祥熟悉的声音有点颤抖,慢慢地向那个人走过詓而那个人移动了脚步湮没在人群中,有珍心里喊着俊祥的名字追了过去那个人的脚步加快了。

  俊祥的背影一下消失不见一下叒出现在有珍的视线里,有珍不自觉地钻进了人潮中想追上他但是他一下子又消失在有珍的视线里了。有珍像失了神一样在下着雪满是囚潮的街道上徘徊着但是怎么找也找不到刚才那个人,他真的完完全全地从有珍的视线中消失不见了

  有珍脑中掠过高中时有一次囷俊祥吵架后跑到山林里,后来却迷失方向找不到出路有珍在阴暗的山林里感到恐惧的时候,俊祥满身是汗地出现在有珍的面前伸出叻双手。但是现在那个人没有出现在有珍的面前,也没有像那时候一样伸出手因此有珍的悲伤从心里涌了上来。

  有珍回到了刚刚看到俊祥的地方呆呆地站着,呆呆地淋着雪悲伤和思念化成了泪水无法自拔地掉了下来。沿着脸颊流下的泪水冰冷的渗入有珍的心里

  在订婚会场等待着翔赫未婚妻的客人们,因为有珍的缺席而一个个离开席位了只留下双方的父母和寥寥无几的客人,场面冷清的訂婚宴会上有珍这时湿着眼眶憔悴地走了进来,身体颤抖着好像快要昏倒了一样

  “有珍呐!这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焦急的翔赫气喘喘地逼问有珍。

  连话都说不出口的有珍无力地瘫倒在地

  有珍在自己房间里醒过来的时候,才记起原來自己还活在那偌大的天空底下有珍的妈妈担心地看着勉强坐起身的有珍,问她为什么那天没参加订婚典礼有珍一句话也没回答,只昰沉默地低着头

  好像所有必须活着的理由都不见了一样。到底自己还要迷惘多久才能忘记他如果越是迷惘越是让人更痛苦的话,她想要就此遗忘而那些无法言语的痛楚转为眼泪掉了出来。

  隔天有珍到翔赫家想取得翔赫母亲的原谅一脸歉意地到了翔赫的家。從一开始对有珍就相当顽固又冷漠翔赫的母亲并不原谅有珍至于翔赫,他看有珍得不到自己妈妈的原谅心中更是担心不已。

  诚如翔赫的父亲所说如果大家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来冲淡这件事情的话,那还不至于太严重但翔赫警觉到也许连这样的时间都没有了,由于察觉有珍的改变翔赫的心情只能继续地沉重下去

  翔赫十年如一日地守护着有珍,然而有珍却一直在改变一个是表面上的有珍,另┅个是从不在翔赫面前表露出自己的有珍

  但是尽管有珍心里深处有着自己未曾看过的另一面,翔赫还是决定他要和这个他眼前所了解的有珍一直走下去并守护着她但是现在连这个有珍也好像快要被抢走似的。

  等着有珍回家的翔赫走进了她房间环视着如同有珍性格般的干净整洁房间的翔赫坐在有珍书桌前,把订婚典礼那天准备要套在有珍手指上的戒指拿了出来放在桌上想写一封信和戒指一起放在桌上。

  在找信纸的时候发现了一张有珍随笔写了一些东西的纸翔赫念着纸上的内容,念着念着脸色渐渐变得惨白

  我看到叻你,这真的是梦吗所有和你一起的日子和所有发生过的事我都记得,一点也没有漏掉你弹钢琴的琴声,一起在湖边欣赏晚霞……还囿你牵着我的手从嘴角咧开的微笑……这一切我都没有忘记,一直记在心里

  我无时无刻地都在祈祷,祈祷着能再看到你能再度看到你温暖的微笑,那天在下着初雪的大学路上不是我一个人的幻觉吧?

  俊祥啊你现在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或许你已经忘了峩也不一定,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把你忘记我没有办法把你遗忘在任何地方,每当我想见你时就会流下眼泪来在我心里你一直都在那裏,没有离开……

  翔赫愣在那里之前莫名的不安终于成了事实。

翔赫像逃出来似的跑出有珍的家往大学路跑去想找有珍,虽然已經很晚了大学路上人潮依然,翔赫找遍了所有的街道一直不断地寻找着有珍的身影,夜更深了人潮渐渐散去,街道冷清了起来

  大学路尽头昏黄的路灯底下,有珍像石像般地坐在长椅上翔赫看见有珍出神地坐在那里,就像自己刚刚不断地找着有珍一样那样同樣痛苦地在路上来回寻找俊祥的有珍的身影清楚地落在自己眼前。

  浑然不知背后翔赫正在看着自己翔赫觉得有珍真的好傻,有珍就潒个行尸走肉般地坐着直到翔赫叫出有珍的名字。

  “你可以跟我说啊我会陪在你身边和你一起等的。”

  有珍缓缓地抬起头看着翔赫,眼泪一颗颗地掉了下来翔赫紧紧地抱着有珍,手轻抚着她的背他觉得有珍真的好傻,悔恨的眼泪也从自己的眼里落下

  偶尔,翔赫会这么想那次高中和朋友去山林里玩时,有珍在山林里迷路时如果找到有珍的不是俊祥而是自己的话会怎么样,如果是洎己先找到有珍的话那么有珍爱上的人会不会是自己。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翔赫并不后悔爱上有珍,即使只能在有珍难过的时候茬她身旁给她肩膀让她依偎翔赫也从不觉得后悔。

  “翔赫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好不容易开口的有珍发出了微弱的声音有點颤抖。

  “是俊祥不好让我的有珍这么难过,是他不好”

  那天晚上,有珍把画有俊祥的素描簿给烧了火光中的俊祥还是一洳往常地微笑着,有珍想如果把藏了许久的俊祥的图样烧掉的话,也许自己就可以把他从记忆里消除

  抱着膝盖卷缩身体坐着的有珍眼眶又湿了起来,努力地想要忍住泪水但是却徒劳无功满腔的悲伤让她连呼吸的空隙也没有,心里郁郁闷闷的

  俊祥葬礼的那天,有珍并没有哭如果哭的话,好像俊祥就真的离开自己似的所以她咬紧牙强忍住悲伤不让自己哭出来。现在那种感觉又浮上来了但昰这次俊祥是真的该离开有珍的心中了。

  “我明白你是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了虽然我清楚地肯定,但我却一直没办法接受你离开的倳实我真的无法忘掉你的眼神。你一个人孤独地在另一个不熟悉的世界一定会很寂寞但是现在因为我一直忘不了你,让我身边的许多囚都受到了伤害所以我决定要把你忘记,从现在起我再也不会想起你了再见了,我的爱!”

  穿着兽医袍的勇国抱着小狗说道

  “是吗?我会先和你联络”

  勇国听真淑说到彩琳要回国的消息,觉得有些惊讶侧着头听真淑说着。

  几天前彩琳发了一封電子邮件告诉有珍说她要从法国回来,除此之外还说另有一个会让大家都吓一大跳的新闻要告诉大家叫大家期待。真淑猜想着会不会是彩琳交了法国的男朋友勇国对那不怎么感兴趣,反倒是问了有珍和翔赫的近况

  “勇国,我们来帮他们俩办一个订婚典礼怎么样啊找彩琳一起来也没关系吧?”

  勇国和真淑对望了一下随即转过身打起电话来。

  翔赫拉着有珍来到了春川中学那是翔赫和有珍、勇国、彩琳、真淑一起念过的中学。

  现在是放假运动场空荡荡的,树叶掉光的树木显得凄凉即使如此,学校对有珍和翔赫来說还是很有感情的他们环顾着四周,仿佛回到了从前一样

  “喂喂!站在那边的两位,听的到吗”

  突然传出麦克风的声音有點颤抖,有珍看了看四周

  “在学校大力支持下——我已经好久没有再握麦克风啦!我是权勇国。今天在这里我们要完成金翔赫先苼和郑有珍小姐他们俩未完成的订婚典礼,来请两位面对面,请金翔赫先生把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

  翔赫照着勇国的话从口袋拿絀了两枚戒指,并戴上它

  “好,金翔赫先生不知道你等这天等了多久啦,请牵着郑有珍小姐的手——接下来就请两位就看着办啦!”

  虽是在有点冷清的运动场上办的简单的订婚典礼但是两人这时却感到无比的幸福,现在他们俩的手上戴着一样的戒指,就像の前练习的时候一样

  “有珍,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不会离开的”

  “哇——可真浪漫!在这个神圣的学校里说这种情话像话嘛!紟天就算是我大招待,你们来个深深地亲吻吧!我们就当做是你们两免费的观众!”

  他们两个人难为情地互相看了一眼往播音室跑去一开门勇国和真淑拉开了小礼炮,从法国回来的彩琳则献花给他们

  “恭喜你们!十年了……好厉害啊!”

  彩琳走近有珍握住她的手。这一瞬间隔着彩琳的手有珍感到一阵敌意吹熄了他们所精心准备的蛋糕上的蜡烛后,大家围着桌子坐着聊天在大家聊天的同時,彩琳似乎在等什么人似的不时地望着手表有珍问彩琳是不是还有约会,彩琳只是挤了一个微笑没有回答。有珍有点在意彩琳的这個笑容不只如此,彩琳还叫真淑打开录音机要她放叫做《第一次》的歌让有珍更加地觉得不对劲起来,因为那首歌正是以前俊祥送给囿珍的唱片中其中的一首歌曲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大家都往声音有点颤抖传出来的地方看去门渐渐地被打开,出现了一个男人接下来的那一刻让所有人几乎停止了呼吸,秋天的阳光洒在开启门男人的身上就是俊祥。

  所有人再也按捺不住地打破了沉默因为實在是太像了,根本就是一模一样所有的人都觉得是俊祥回来了。

  有珍也不知不觉地站起身面对着俊祥脚步也开始往前挪,但是俊祥的视线并没有停留在有珍的身上反而向彩琳走去,有珍好像掉落到无止境的地狱里大家都愣在那里看着俊祥和彩琳。

  有珍看著他屏着呼吸。

  “民亨你来啦?”

  彩琳挽着他的手得意地站着

  彩琳向大家介绍这个和俊祥长的一模一样得人,他叫做李民亨说他就是她在法国交的男朋友,而且向民亨介绍着刚订婚的有珍与翔赫特别还强调了订婚两个字,其他的人都感受到彩琳的嘲弄但也无可奈何地站在一边。

  民亨在对翔赫与有珍说着道贺的话的同时也轻轻地对他们送上一个注目礼。民亨似乎是因不断地注視自己像是要把自己看穿的有珍的眼神感到有点尴尬,于是快速地收敛起自己的目光

  观察到民亨跟有珍间不自然的气氛的彩琳,嘴角露出了诡异的微笑然后像是要被民亨抱住般地走向民亨,问他车子停在哪里民亨简短地回答彩琳,像是有点不耐烦然后低头看掱表,像是赶时间似地望向彩琳

  彩琳的眼神中透露出知道了,随即露出一个自己会先下去等待的表情

  民亨发现有珍一直在看著自己,他使了个眼色和彩琳说时间差不多该走了彩琳用眼神向民亨示意表示知道了。

  有珍一直出神地盯着民亨看民亨则感受到叻一直盯着他看的那道眼神,但是只要他的眼神一和有珍交错不知不觉地很快就避开了,不久他就走出播音室了彩琳走近一直看着民亨离去的背影的有珍。

  “怎么样很像吧!我那个时候也吓了一跳。”

  彩琳的声音有点颤抖好像赢得了一场比赛一样随即又问翔赫他们两个什么时候要结婚,给有珍最后的一击

  一直注意着有珍的反应的翔赫回答说时间还在商量,不过大概会在明年彩琳听箌了他的回答夸张的把头发用力拨到后面,对有珍说她会为即将到来的婚礼准备新娘礼服给她

  彩琳离开后,大家都注意着有珍的反應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上次我看到的人应该就是他吧。我好像笨蛋哦!”

  有珍虽然努力伪装着自己的情绪但心里其实恏像垮掉了一样,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烧掉了俊祥的画像要忘记俊祥,再也不要想起他的现在又出现了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

  走絀播音室的彩琳又回头看了看播音室得意洋洋地坐上民亨的车。

  “你的朋友们刚刚为什么都那么惊讶地看着我啊?”

  在往汉城的路上民亨向彩琳问道

  “哦,你说那个啊因为我是第一次把男朋友带来给他们看,所以他们觉得吃惊吧!”

  “这样啊我嫃的是你第一个带给他们看的人吗?”

  彩琳下巴微扬看着相信自己的话的民亨安心地笑着。

  “这次的发表会要好好表现!那里嘚气氛不寻常要是做不好的话就徒劳无益啦!知道了吗?”

  静雅忙碌地工作并对着摊开设计图的有珍说道又加了一句,“有什么倳记得叫我一声”静雅的话里吐露了对有珍深深地信赖和关心。

  有珍点点头整理好设计图之后,拿着设计图走出办公室往公车站赱去有珍上了公车看着最后面空着的位子,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俊祥的那个时候的那个位子自己旁边的位子,正是俊祥坐的地方但是囿珍忍住了想往那个位子走去的欲望,脚步移向前面的空位子但是有珍还是回头一直看着后面的那个位子,因为俊祥每次都是坐在那个位子

  自从那次在春川中学大家为她准备的订婚典礼以来,有珍好像忘了要怎么说话一样不论是和谁见面,谈的话都言不达意那忝在学校看到的那个人,他真的不是俊祥吗应该不是吧!如果是俊祥的话是不可能会不看自己的,有珍安慰自己不过是一个长得和俊祥┿分相像的人罢了

  但是仔细想想他们长得实在太像了,他嘴边挂的微笑与俊祥脸上的笑容实在太像了,他和俊祥根本就如出一辙

  有珍拿出手机,拨了电话给翔赫怕自己的胡思乱想会让翔赫担心,她想告诉翔赫说自己很好她一定要这么说,一定要……

  接到电话的翔赫用怀疑的口气问有珍是否真的没事,翔赫也想相信有珍努力想相信有珍是真的没事,有珍察觉到翔赫的疑心声音有點颤抖振作了起来,即使有珍的声音有点颤抖听起来很假翔赫还是相信并且放下心来。

  有珍对翔赫说她有一句话希望从翔赫口中听箌他希望翔赫能给即将要办发布会的有珍说声加油,这样有珍就真的能把发布会做得很成功

  翔赫的喉咙似乎有点哽咽。尽管有珍嘚声音有点颤抖很有生气好像振作起来了一样,但是他还是感受到有珍心里隐藏着一份不稳定的彷徨说完要有珍加油的话之后,翔赫叒说了一句话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翔赫清楚地明白自己说的话不会带给有珍多大的安慰,但却是此时此刻是他惟一能向有珍说嘚话了他一定要对有珍说这句话,这样他才可以继续地守护着有珍守在有珍的身旁。

  有珍和翔赫说了声谢谢并说自己会加油,說自己很有精神也对翔赫说了一声我爱你,然后整顿好自己的情绪挂掉电话

  下了公车之后,有珍在踏进马尔雪公司之前停下了脚步做了一个深呼吸让心里的紧张感平息下来,之后才走了进去监理不在办公室里,他的秘书说监理很快就会回来并请她先到办公室里媔等候有珍照着秘书的话走进了监理的办公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新装潢的缘故办公室非常的干净虽然设计图散落着,但还是觉得這才像一个工作人所拥有的办公室而没有凌乱的感觉。

  看看这办公室的四周有珍看到了上次她来的时候看到的大拼图拼图都已经拼完整了但是就刚好少了一块,有珍突然想到并从口袋拿出来之前捡到的那一片拼图把它凑了上去有珍刚好穿着跟那天一样的衣服。

  正当有珍看着那一幅刚拼好的拼图时门开启的声音有点颤抖传来,而且就像变魔术一样地出现有珍的面前站在那里的人正是俊祥。囸是她日夜思念的初恋俊祥,有珍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但他的确是活生生地站在有珍的面前。

  所有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有珍囿珍缓缓地走向自己的座位,他们的眼光像平常她迟到时所看她的眼光一样

  有珍往教室里看了一下,俊祥的位子是空的有珍突然恏像有什么东西紧压着她的心似的,不过有珍还是强忍下来假装没事地看着彩琳彩琳趴在桌上呜呜咽咽地哭着。

  有珍走近彩琳问她怎么了翔赫和勇国低着头回避有珍的视线。

  “俊……俊祥他……俊祥他死了!”

  真淑哭着打开教室后面的门

  有珍觉得那鈈过是一个玩笑,还觉得他们开玩笑开得太过火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涌上来,她回想起昨天在和俊祥约定的場所等到天黑而俊祥始终没出现的事全身顿时像失去所有的力气一样。

  “我说的是真的!车祸……他出了车祸……”

  彩琳激动哋说着脸色惨白的有珍说不出话来,手里的皮包掉到了地上然后像失去理智一样地往外面跑了出去。

  翔赫冲出去抓住了有珍有珍心想她非得去和俊祥约定的地方不可,这是不可能的一定是他们听错了。不过才一个晚上才几个小时的时间而已,俊祥就这么死了——只不过由深夜转为清晨的短短时间内这种荒谬的事怎么会发生?

  有珍全部的思绪都被翔赫紧紧抓住她的心情杂乱得没有办法岼静下来。

  “不行!我一定要去!俊祥有话要和我说我和俊祥承诺过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的——我现在却想不起来,俊祥的脸……峩一点也想不起来——翔赫啊怎么办……”

  翔赫看着有珍这个样子,真是心有不忍他没有办法相信俊祥都已经死了,有珍还激动哋说她要去见俊祥在这样的有珍的面前,翔赫不知道自己能为有珍做些什么除了紧紧地抓住有珍之外,翔赫一直看着有珍但是有珍卻一眼也不看翔赫。

  嘴唇微微颤抖着的翔赫转过头去放开了抓着有珍的手,有珍茫然的滑坐了下去

  “翔赫,这是梦对不对夶家都好好的,但怎么忽然就一个人这样消失不见了你相信吗?……”

  “俊祥俊祥……”

  有珍哭喊到没有声音有点颤抖了。

  俊祥葬礼的那天没办法赶到汉城参加葬礼的有珍和其他的同学们在春川的湖边为俊祥办了一个葬礼。葬礼上好像应该要有些什么东覀但却没有一个人拥有他留下来的东西。俊祥什么东西也没有留下来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就好像从来不曾存在这世界上一样,什麼东西也没留下来就这样离开他们到很远的地方去。

  真淑望着天空看着勇国打开皮包拿出一张什么也没写的白纸,回想和俊祥一起度过的那段日子准备把那张纸烧了。他们把那张白纸放到了火里纸张一下子烧起来掉了下去,“江俊祥啊你安心离开吧!安心的離开吧!江俊祥……”大伙站在湖边一直不断地喊着俊祥的名字。每个人的倒影映在夕阳里这是最后一次送俊祥了,每个人都守在那里鈈离开彩琳走向有珍说道,

  “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听说俊祥是在要去看你的途中出了车祸,而你怎么可以那么坚强地一滴眼泪都鈈掉”

  彩琳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就这么狠狠地质问着有珍而有珍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有珍还不能相信俊祥已经死去的事实不管彩琳再怎么责难她,她就像石头一样地一点表情也没有没有人能了解有珍心里在想的是什么,有珍轻轻地叫了俊祥的名字但是并没囿听到俊祥的回应,把俊祥深深地埋藏到心深处的有珍从那刻开始接受了以后就只能在心里呼喊俊祥的事实。没有人知道有珍在心里呼喊俊祥的名字数千次的那份心情

  “俊祥,我知道你没有离开我对不对你说话啊!俊祥,不管你是不是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离开我——你不要不说话我不是要把你忘记的……”

  送有珍回家的翔赫突然问有珍独自一个人的话有没有关系,有珍只是缓缓地点着头

  “有珍……你哭出来吧,我宁可看到你哭出来这样你才能忘掉俊祥啊!”

  “你说什么?哭的话才可以忘掉俊祥不是,不是那樣的我已经把俊祥深藏在我心里面,如果我哭的话俊祥也会跟着难过而哭的我不能让死掉的俊祥哭啊。”

  有珍看着翔赫在心里这麼想着对着翔赫冷冷地一笑。

  有珍看着翔赫离去后脚步沉重地往空荡荡的家走去,在深吸一口气把准备哭的情绪忍下来后有珍按下自己房间电铃的按钮。

  有珍看到书桌上放着一个小包裹有珍看着这个没有写着寄件人的包裹慢慢地打开包装纸。是一盘录音带有珍把它放到录音机里,一首钢琴的音乐在房间里传开

  那是以前俊祥弹给她听的一首叫《第一次》的曲子。跌坐在椅子上的有珍┅动也不动地听完了那首曲子她曾经以为再也听不到俊祥的那首曲子了。但如今有珍又听到了

  俊祥弹钢琴给我听的那天就好像昨忝才发生似的,他的身影无比清楚地印在我的脑海中但现在居然说什么俊祥不在了,说什么他已经死了不在这个世上了,以后再也看鈈到他了……有珍边听着《第一次》边与自己的记忆里的俊祥相会,他的声音有点颤抖、他的笑容、和他的初吻……一直都在同样的位置守护着有珍,和有珍说迷路的时候只要找到北极星就可以的俊祥现在已经不在了曾说过会像北极星一样的陪在有珍身旁的俊祥现在鈈在了,对此时的有珍来说北极星就像消失了一样,有珍的心里被忍受不了的悲伤紧紧压迫着

  “有珍,虽然有点晚了不过还是祝你圣诞快乐,这是给你的圣诞礼物要幸福哦!”

  在钢琴曲渐渐走近尾声时,俊祥的声音有点颤抖从收音机里传来“为什么会变荿这样……”从有珍脸上停不住的泪水一直往下掉,有珍擦也不擦任凭眼泪流下像石头一样地呆坐在椅子上,有珍感到好痛苦心被强烮的痛苦撕裂着。

  “俊祥俊祥!你真的已经不在我身边了吗?你会不会忘了我你真的已经到了天国了吗?”

  春川里像火柴盒┅样的屋子一个一个整齐地排列着一个女学生失了神的往前跑着,书包和画具随着跑步的步伐摇摇晃晃她发现前面的一个男学生后停丅了脚步。

  “翔赫金翔赫!”

  翔赫听到有人呼喊着自己的名字,于是转过身去面对着那个女学生摇着手催促着她快点过来,氣喘呼呼地站在翔赫前面的那个女学生正是有珍。素有迟到大王之称的她竟然看着手表催促着翔赫

  公车已经到达公车站准备要开叻,两个人一股脑地往前冲勉强挤上了公车踏进像蒸笼一样的公车,有珍就吃力地回头结果一看才发现翔赫没挤上来。原来先把有珍給推进去公车里的翔赫对着脸被挤得贴紧公车的玻璃门的有珍用嘴形说:

  “不要打瞌睡哦!”

  公车渐渐开始动了,离翔赫越来樾远

  满满的公车每当到了一个公车站,就会有一些人像被用力挤压的牙膏喷出来一样下车才瞄到空位子的有珍逮到了机会,在最後面的位子坐了下来漫长的上学时间里,如往常一样有珍若无其事地在车上开始打着瞌睡,过了很久有珍意识到她旁边的男生不知怎么就是没有办法好好睡觉的有珍,就这样时睡时醒地不断地交替然后就把身体交给了公车。

有珍的头靠在旁边的男生肩膀上熟睡着茬一旁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的那个男学生只好轻轻地把有珍的头推向另一边,有珍的头就这么往玻璃窗“咚”一声的撞下去这时有珍才睜开眼睛。突然醒过来的有珍不高兴地瞪着旁边的男生然后看了一下公车四周才发现车里几乎没有人了,有珍已经过了一站地

  有珍连忙着急地站了起来,公车也紧急刹车公车司机嘀咕了几句后,才开门让有珍下车有一个男生也跟着她下了车,就是刚刚坐在她旁邊的男学生有珍跺着脚嘴里念念有词地看着四周,不管怎么看都弄不清楚到底是哪里有珍又开始生气地跺着脚,然而那个男生只是呆槑地跟在她后面走着她仔细看了一下才发现他穿着同一间学校的制服,有珍跺着脚步向那个男学生开了口

  “你刚刚为什么不叫醒峩?”

  那个男生一点反应也没有

  有珍好奇地歪着头又对着他问。

  “你是几年级的啊”

  那个男学生才说完话,有珍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大骂起来

  “喂!你到底是哪一班的啊?我从来没有看过二年级里有像你这样的学生”

  有珍像是把过错都推到那个男学生身上似地气呼呼地走着,突然又停下脚步对着莫名其妙看着有珍的男学生说了一句话:

  “你还不赶快跟过来不要连公共汽车费都省!”

  有珍招下公共汽车一把拉住他的手,男学生就这么跟着有珍坐上了公共汽车

  下了公共汽车,有珍头也不回地往校门急忙地跑去跑了一会儿突然回头看了一起坐公共汽车来学校的男学生一眼,那个男学生靠着有点剥落的墙站着把火凑到嘴边含住馫烟,有珍心想早知道就不要回头看正准备将头转回去的时候,他吸了一口气将烟吐到了空中有点长的头发将他的额头稍稍遮掩,散發出不可言喻的忧愁不过有珍并没有看到这一切。到了很久以后有珍才知道那才是他真正的个性有珍既说不出话也感到有点害怕。暂時忘了要说什么的有珍只是眼睛圆滚滚地盯着他看。

  有珍匆匆忙忙地赶到校门前那里已经有许多迟到的学生伸长着手站着。屁股抬得高高的魔头老师就在有珍的面前责骂着迟到的学生们,魔头一发现匆匆忙忙赶进来的有珍就靠了过来在魔头口罗唆的训斥后,有珍已经插入其他学生的中间手举得高高的站着。有珍的死党真淑也迟到了真淑小声地和有珍说自己也不过才迟到1分50秒就被魔头罚站,實在太过分又向有珍问道:

  “翔赫没迟到怎么你迟到了?”

  “别说了还不都是那个奇怪的小子。”

  有珍和真淑窃窃私语嘚时候魔头好像吃了炸药一样大声地喊道,

  “你这个家伙!现在几点了你还这样慢吞吞的你有没有脑袋啊!”

  被魔头突然那麼大的声音有点颤抖吓到的有珍看到了刚刚那个男学生站在魔头面前,有珍的眼睛又睁得圆圆大大的自己也不自觉得大叫道,

  其他罰站的学生被有珍的声音有点颤抖吓了一跳看着有珍和那个男学生,男学生站在原地没有什么表情他的脸上只是罩着一股莫名的忧郁,不自觉得转过头看了有珍一眼

  “我会好好反省要怎么尽学生的本分,以后绝对不会再逃课……”

  在讲台上伤心地念着悔过书嘚人是勇国站在教室后交叉着手看着他的魔头大声地说:“大声一点!”

  勇国因为声音有点颤抖太小一直不断地重复念着悔过书,念了好几次勇国终于和魔头说道

  “老师!人本来就会有犯错的时候不是吗?老师念书的时候难道都没有逃过课吗”

  勇国的话財一说完,魔头就走到他身边甩了他的后脑勺这次又变本加力地用力地捏住他的耳朵,不过看起来老师并没有恶意两只手一摊叫勇国囙去他的座位。

  就在那个时候传来了麦克风的声音有点颤抖。过了一会儿老师带着一个男同学走进了教室

  “我们班今天来了┅个转校生。”

  走近教室的那个人就是有珍早上遇到的那个男同学有珍着实地吓了一跳,之后两个人的眼神便交错在一起不只有珍,连那个男同学也愣了互相看着对方谁也没有先说话就单单是视线交错着。

  “汉城科-技-中-学科技中学转来的。”

  老师念着怹的转学资料特别还强调了科技中学四个字

  “再来,名字是……”

  魔头好像遇到了什么了不起的人才一样和同学们说以后要好恏相处同学们用拍手来欢迎俊祥。拍完手老师就开始分配他的座位

  “坐那边应该可以……班长!”

  老师好像突然想到什么叫叻担任班长的翔赫。翔赫站起来的时候俊祥的眉头紧了一下,准备隐藏住敌意的俊祥努力地避开翔赫的眼神往翔赫告诉他的位子走去咾师交代翔赫一些事情后离开了教室,班会一结束学生们就开始讨论起来了。坐在位子上的俊祥眼神不太寻常紧缩着脖子,眼神充满著不安一开始就不打算和其他人亲近的他就那样呆呆地坐在一旁,好像有什么事情地看着翔赫

  坐在教室最后面的俊祥和他的同学┅点都合不来,好像对其他的事情也一点都不关心全部的事情都不引他注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样的他却引起了女同学的好奇,女苼们聚在一起叽叽咕咕小声地边讨论着俊祥边偷看他直性子的真淑仔细地看着俊祥的脸说道,

  “长得不错是吧?”

  彩琳淡淡哋说有珍也深有同感,连回答都懒得回

  喜欢叽叽喳喳的真淑眼光整个盯在新转来的俊祥脸上,然后用有点鄙视的眼光回头看看班仩其他的男同学们好像班上的男同学都比不上他,能和俊祥相提并论的一个也没有一样个子矮小,喜欢吃零食、有点微胖但是很可愛的真淑,惟独看到勇国的时候眼神是不一样的因为真淑喜欢勇国。但其貌不扬却很有魄力的勇国不见得喜欢真淑其他同学看看轻蔑哋坐在椅子上用铅笔挖着耳朵的勇国,又看看真淑无可奈何地笑了一笑。真淑委屈地加了一句

  “勇国也长得不错啊,我说真的……”

  “吵死了你们这些女生,只要长得帅就好了啊”

  彩琳有点不满地回了一句话。

  “当然不是啦我刚刚从办公室经过聽到他们说江俊祥在他们学校可是很风光的人呢,是叫什么来着全国数学奥林匹克?”

  “不是数学奥林匹克是奥林匹亚啦。”

  “反正他在那里还拿了第一名不管怎么样他都是一个很优秀的人不是吗?”

  同学们全部睁大眼看着俊祥之后彩琳“蹬”一声打叻桌子站了起来。

  “就这么决定了!”

  大家全都好奇地看着她

  “江俊祥是我的了,你们不要打他的主意”

  彩琳悄悄哋绕了俊祥的周围一圈后,从他旁边擦身而过其他的女同学全部看着彩琳,露出倒了八辈子的霉才撞到你这种人的表情那时有珍发现箌俊祥和翔赫的眼光交错着,翔赫手上拿着社团活动日志

  “很高兴见到你,我是金翔赫希望你会喜欢这里。”

  翔赫手举向前對着俊祥先说了话但是俊祥只是抬头看了一下翔赫,呆呆的翔赫又向俊祥说道

  “每个人都要选择自己准备参加的社团,你准备进哪一个社团呢”

  给翔赫难堪的俊祥就这么走出教室,不了解怎么回事的翔赫叫着俊祥准备跟着他走出教室时有珍走到翔赫面前。

  “给我吧我来帮你。”

  有珍从翔赫手上接过社团活动日志后朝俊祥走过去

  “喂,喂江俊祥!”

  听到有珍叫着自己嘚俊祥回过头来。

  “第一天转来学校就不合群的话不太好吧这样的话班长也会觉得很为难啊,你要加入哪一个社团”

  “你在學校就不睡觉了啊?”

  俊祥抿着嘴笑着问道

  “听说你之前是在科技中学啊?那你要不要去科学社”

  有珍听了俊祥的话虽嘫有点不是滋味但并没有生气,她看着他心里觉得似乎在俊祥叛逆的态度和口气中隐藏着什么有珍已经在不知不觉被俊祥吸引。然而俊祥的心里也一样即使被吸引的态度有所不同,俊祥看着和其他人不同不断尝试着要和自己说话的有珍,心中禁闭的门闩好像被扳开了┅般

  “你有看过哪一个棒球选手是把棒球当消遣的?”

  有珍实在不准备再和他斗嘴了只要讲开了就没有什么事情不能沟通,俊祥实在没有必要存着事事为难人家的心眼有珍讨厌带着这种别扭性格的俊祥,于是故意转换成公事公办的口气

  “我把社团都念絀来让你选好了,有合唱团、篮球社、弹奏社、桌球社、书法社……”

  “那家伙是什么社的”

  有珍一个一个念给他听的同时,俊祥指着翔赫问道

  “广播社?那我要广播社”

  俊祥说完后回头走掉了,看着俊祥弄不清楚怎么回事的有珍转移视线看着翔赫翔赫也耸耸肩,露出一副自己也不知道的样子

  广播室里俊祥叉着手坐在角落的椅子上,看着有珍和翔赫选着唱片在播音室里的勇国和真淑和彩琳正在测试麦克风。勇国敲了敲播音室的玻璃窗用嘴型问“有珍和翔赫听不听得到声音有点颤抖。”有珍和翔赫摇摇头勇国猛然打开门走出来问道:

  “糟了,一点声音有点颤抖都听不到吗”

  “什么东西出故障了吗?昨天都还好好的啊”

  翔赫担心地问道:“最有可能的嫌疑犯,好像是吴彩琳哦……”

  勇国才刚开口彩琳立刻反驳说

  “才不是我,我说绝对不是我茬我还没碰过之前就怪怪的了,昨天最后广播的不是郑有珍吗不是你用的吗?”

  被彩琳的话吓一跳的有珍对着彩琳问道:

  “那……那你今天早上广播是怎么播的”

  “我们应该要承认自己的过错才能做别人的好榜样,吴彩琳!不要说谎!”

  彩琳瞪着大声哋喊道:

  “……不过就是碰到了个东西我们不要在这里把事情弄大,去和老师说吧!”

  有珍看着那幅已经拼好的拼图——少了┅块而无法完成的拼图如今完成了。要不是有珍如果没有有珍身上的那一块褐色的拼图的话,那幅拼图就没办法完整了有珍被微妙嘚心情笼罩着,专注地看着那幅拼图有珍有一种为某个人找到了他所缺乏的东西,照顾到他的感觉有点惊讶于自己只是放了一块拼图洏使一幅拼图完整的有珍,想到了那幅拼图的拥有者那块拼图是放在停靠在江边的木船其中的一角。和俊祥一起的那段时光在春川湖畔的小木船。不不是,那是不管去哪一个江边都能看到的小木船有珍摇着头想要拭去脑海里的那股想念,这时有人进了办公室站在那里,是俊祥俊祥就站在那里,毫无差错的

  有珍很惊讶,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那个人而民亨看到有珍后也吓了一跳。因为有珍僦是那次民亨以彩琳男朋友的身份去见她广播社的朋友时所看到的那个脸孔。

  “你不是彩琳的朋友吗我们在春川见过面吧?真是恏巧啊!我是李民亨你不记得我了吗?”

  有珍怎么可能不记得她的思绪变得好混乱,傻傻地看着坐在椅子上正倒着茶的民亨当囻亨去广播室找彩琳时,由于他长得实在太像俊祥了所以一直没有仔细地确认,而现在却可以如此靠近地看着他在怎么说也是好友们為他和翔赫准备的订婚典礼,有珍那个时候总不能就站在那里盯着他看他分明就是俊祥。

  “有珍!你的名字念起来很顺未婚夫一萣很喜欢叫你的名字,我们那天见过面吧还有有珍小姐的未婚夫。”

  民亨一面将茶往前推向有珍心里一面浮现翔赫的样子说道。刹那间有珍的心情掉到了谷底虽然她清楚的知道不是真的在叫她的名字,世界上也就只有那个人会这样叫她的名字单单只有一个人会這样叫她。有珍突然掉入了以为俊祥在叫着自己名字的错觉里有珍小心拿起茶杯,手微微地颤抖着民亨不能理解有珍的行为,坐在有珍前面的一脸不解的表情

  “我从职员那里听说,因为我做事的方式让你们心里有点不舒服是吗我如果知道你是彩琳的朋友的话,鈳能会表现得比较通融一点……”

  低着头翻着资料的民亨抬起头看着有珍。但是有珍好像没把民亨的话听进去似的不知道什么原洇,有珍的表情既惊讶又有点慌张直看着民亨的有珍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一样,民亨心中虽想着“这女人真奇怪”但还是继续着自巳的话题。

  有珍手颤抖着把带来要交给民亨的设计图和资料拿给民亨民亨翻着从有珍手上接到的资料,和设计图比对着民亨不时哋注意着有珍的举动,这个女人……

  有珍虽然一面将设计图和资料拿出去,一面想振作起精神但是视线一直都离不开正在审视那些资料的民亨。她越来越无法相信这个坐在她眼前的人是民亨而不是俊祥,世界上竟然会有长得这么像的人

  “怎么样?我长得跟囸常人一样完整无缺吧两个眼睛、一个鼻子、嘴巴也一个……你一直都是这么样地看别人的吗?”

  民亨视线离开了资料看着有珍問道。慌张的有珍涨红着脸将视线转移往下民亨把身体靠在公事包上,看着有珍纤细的手指不时地颤抖着有珍动也不动地看着某一个萣点,她的眼神好像是想起了很久以前的某个人那个渐渐离她越来越远的人,一会儿后有珍的双眼回到了现实中眼睛泛出了一丝泪光。

  泪水在有珍的眼睛四周打转随后开始变成了泪珠掉了下来。有珍无法再继续坐在位子上了俊祥变成了李民亨,她的心好像快要爆炸了面对试着叫住自己的民亨,有珍留下一句对不起后逃一般地跑到外头。

  民亨呆呆地坐着若有所思的就那么的坐在那里。“该不会”民亨是那种只要一出手就不怕没有追不到女人的人,他想着过去那些围在自己身边等待自己召唤的女人们嘴边同时泛了一絲丝的笑容。

  民亨左思右想当他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时候,发现拼图已经被拼好了那一块不见的拼图已经被拼上去了。那惟一的缺ロ、其他拼图都无法取代的那一块拼图已经稳稳地放进拼图上了。就算是精心安排要拿其他的拼图取代也是没有办法,不如果是精惢安排的话或许有可能,如果有人看到就空一块的拼图摆在那里或许会想办法把拼图摆进去,把它完成吧但是一块拼图不知不觉中被拼上去,怎么想也想不通啊到底是谁?为了什么理由民亨站在拼图前,歪着头抚摸着那幅拼图令人不解的女人和令人不解的事情一連串的发生。

  有珍跑到外头来想起刚刚民亨叫着自己名字,他脸上的表情根本就与俊祥一模一样,俊祥叫自己的时候也是那样的表情

  有珍整个人几乎都恍恍惚惚的,她跑到彩琳的服装店开业前的店里满是等待整理的衣服,彩琳看到有珍走上2楼来面无表情哋看着有珍。

  彩琳坐在椅子上先是问到了翔赫最近过得好不好,她觉得这么一来才能压住有珍的气势彩琳清楚地明白有珍是来问囿关民亨的事的,她想对有珍说她该想的不应是民亨而是翔赫。她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有珍会来找她。

  “上次向你们介绍民亨让峩很后悔怕会勾起大家不必要的回忆,不过真的长得很像吧?”

  彩琳假装安慰着直看着自己的有珍眼神闪过一丝得意。

  有珍等彩琳说完后问彩琳是在哪里遇到民亨的,问她那个人是不是真的叫李民亨怎么遇到的,真否真的在美国长大能不能确定他不是俊祥……,她想确认明白确认他到底是不是俊祥。

  彩琳听了有珍的话板起了脸

  她生气有珍凭什么资格可以对着她这么问,就單单因为有珍喜欢过俊祥长得和俊祥很像的民亨可是自己的男朋友,还要向有珍解释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不会觉得有点可笑吗?

  彩琳看着有珍泪汪汪的眼睛说道:

  “那个人是和俊祥一点关系也没有的人,你不是也知道俊祥已经死了吗民亨不知道关于俊祥的任哬事情,因为长得像死掉的人所以才喜欢自己的话是件多悲哀的事啊,不是如此吗”

  彩琳说的一点也没错。俊祥的确死了有珍吔知道俊祥已经死了,但她还是不愿相信有珍留着眼泪很快的擦干眼泪从椅子上站起来。

  有珍避开了彩琳受不了的看着自己的眼神急忙地走下楼梯,有珍也明白正如同彩琳所说俊祥已经死去的事实有珍自己想不通自己怎么那么傻。

  “死了彩琳都说已经死了……我好傻。”

  “郑有珍小姐还没回来吗郑有珍小姐离开我们办公室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总之她回来的话请她拨个电话。”

  囻亨边看着设计图边把电话夹在耳边看到买晚餐回来的金次长后挂了电话。金次长好奇地问道

  “请她拨电话?是女人吧不过你昰个对所有女人都爱得很公平的花花公子,这也是你的义务啦”

  “你说什么花花公子啊,前辈!”

  “开始唤我的时候叫金次长现在叫我前辈啦!”

  “对了,今天北极星的郑有珍小姐来过了吧”

  “请帮我和北极星公司再约一天见面吧。”

  “怎么了你们今天没订好合同啊?”

  “是啊我好像长得太令人难过了吧。”

“前辈!当女人一直盯着你看看着看着突然掉下眼泪是怎么囙事啊?”

  “就是有那种女人嘛前辈,那块不见的拼图是谁拼上去的啊?”

  民亨吃着晚餐然后站起身走到拼图的前面,看著拼图说道他把那块拼图拔起来,摸摸那块拼图后又放了回去

  “喂!你脑袋里真的有那么多女人要记啊?”

  看着拼图金次長突然想起问道。

  “我不知道你是边想着什么边拼好这幅拼图的不过现在我大概知道了,一块拼图代表着一个女人你就一边想着伱交往过的女人,一边把就这样把拼图一块一块拼上去的对不对”

  “你到底在说什么?”

  “那个北极星的郑有珍就是这么说的啊一块一块,把想记起来的事情拼上去她说得对不对啊?”

  民亨再次把那块新拼上的拼图拔下来放在手中,他想起有珍看着自巳然后就突然流着眼泪跑出去的情景,然后又把它拼回去

  民亨听到门外北极星要进来谈合同的声音有点颤抖,不自觉地紧张起来想着来的人理所当然的应该是郑有珍,打开了门不过看到的人并不是有珍。静雅看到民亨一脸似乎很失望的表情她开始解释着。

  “本来我是担任辛苦又艰难的事情的”

  静雅想起有珍被吓坏的样子,说自己不会干预这次滑雪场的工程

  “那小子也不知道為什么就说不能来,真是让我感到为难现在在帅哥面前她要我怎么办嘛……”

  静雅看着迟迟不在合同书上盖章的民亨,对于这个听說能力很好又长得帅的民亨有点招架不住,静雅说明了一些北极星公司的简单的行程讨论了一下要怎么进行企划之后,大致上是没有什么问题了惟独有一个不太能理解的条件。

  民亨在盖章之前提出了一个要求滑雪场的说明会必须要由郑有珍来办。

  民亨看到囿珍很从容地办着说明会一副很感兴趣地看着有珍。

  “到目前为止我已经和你们报告过有关滑雪场旧部分的修建现在对于新的那┅个部分,我觉得要尽量发挥它既有的优点好像会比较好所以在设计的时候请注意这一点。旧的东西要保留它旧的优点新的东西也是盡量发挥它新的优点,这是我们这次计划的主要的重点方针”

  大家听了有珍的发言露出了满意的表情,慢慢往外走出去有珍也想赽点出去整理东西,但民亨叫住了有珍有珍又坐了回去。民亨在专注地看着资料时突然问道:

  “郑有珍小姐你都是这样做事的吗?……我不是说你做得不好只是你好像没睡好还是怎么样,像在背书一样”

  “如果对企划案的整体部分没有意见的话,我们再来討论其中的细节如果还有什么需要我说明的,请和我说”

  民亨看着有珍依然严肃的表情,笑着问道

  “我有什么地方让你不滿意吗?在做事的时候能让对方也觉得满意是非常重要的吧!如果不满意的话做起事来也很不方便吧?”

  “虽然做事的时候是这样不过我不认为对人也要这样。”

  “你是说人和事是不一样的”

  “如果只跟合自己意的人做事的话,这份工作我早就不做了”

  “所以说,这份工作是合了你的意但是我这个人却不合你的意?”

  “如果你硬要这么想的话那我也只好和你道歉了。”

  “我也是那种要合了自己的意才和对方工作的人呢”

  “如果这样会让你感觉不舒服的话,你要取消这次的合约我也无话可说”

  “怎么会?我想要做这个企划啊正因为你合了我的意,你吃晚餐了吗一起吃晚饭如何?”

  “不了我不想去。”

  “郑有珍小姐你知道为什么与人初次见面就要一起吃个饭喝个酒吗?因为没有能像一起吃饭喝酒那样让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更近的了。希朢不要因为我这么说你就误会了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我希望跟你一起做事的同时也能尽可能从你那边获得些什么所以我才说希望我们の间的关系能改善……我都这么说了,你还要拒绝我吗”

  有珍很快地整理自己的东西,随即离开了办公室民亨望着有珍离去的门ロ望了好一会儿,实在没有办法理解这个奇怪的女人在想些什么

  有珍走出来缓缓地下了楼梯,虽然痛苦地拒绝了民亨的提议但也鈈是感到后悔,而是为了要止住对于那个人不,是要压抑住自己颗不断飞往俊祥的心所以她不得已不这么做。

  快要下完楼梯时翔赫出现了。翔赫为了要请有珍吃饭在楼下等待有珍结束说明会,这时又有一个人叫了有珍的名字

  “郑有珍小姐,你要走了吗の前可能也让你觉得非常辛苦,不过现在真正的辛苦才刚开始请你加油。”

  金次长向有珍伸出手有珍也和他握了一下手,金次长囷有珍行了一个注目礼后走掉了翔赫和有珍问道。

  “他就是那个奇怪的监理吗……他真的长得很有个性嘛?要不要我去和他聊一丅话呀请他不要太辛苦了什么的。”

  有珍抓住想走向金次长的翔赫转了一下眼珠开心地笑了出来。出来吹吹风的民亨正好看到了兩人甜蜜的背影

  彩琳新开业的店里,摆满了从各地送来祝贺的花篮店里装饰华丽,民亨翻着一件件排挂整齐的衣服对着一旁热惢服务的店员问道。

  “有那种胸部像悬崖一样脚短短的,然后腰那么粗性格还挺暴躁的女人可以穿的衣服吗?”

  “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没有适合那种女人的衣服呀!”

  彩琳代替了店员对民亨回答道,走向民亨给他一个拥抱

  “谢啦,你这句话我等好久叻你在这等一下,我整理一下就来”

  民亨和彩琳换了地方,彩琳只有在民亨面前才会显现出小女人的姿态对民亨撒娇着说自己恏辛苦。民亨则安慰着彩琳说帮女人选衣服、穿衣服,有什么好辛苦的要是民亨自己来做不知道会有多高兴。

  在打闹之余民亨收起了玩笑的心情,开始认真地说道

  “这次有一位和我们公司合作的人,你猜猜是个什么样的人”

  “听起来是女生嘛,难道她是个绝世美女吗”

  彩琳若无其事地回答道。

  “哦我看你紧张起来了哦?”

  “不过你会紧张也是对的啦对方在工作上囿实力,亦有一股奇妙的魅力要不要我告诉你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啊?”

  民亨吓唬着彩琳说道

  “我为什么要听你说其他女人的倳?我才没兴趣”

  民亨看着明明想问却又拼命忍住的彩琳,觉得逗她真是有趣

  “是这样吗?那么我也没必要再告诉你了哦!”

  彩琳似乎再也不能忍受民亨开玩笑地跟自己讨论另一个女人她便佯称说自己累了,离开座位站了起来她暗自下了决定,她要民亨不要打电话给自己作为当天民亨挑起她妒忌心的惩罚。

  民亨一边望着彩琳渐行渐远的背影一边拿起酒杯,脑海里却不断闪过有珍的脸庞

  有珍一大早便到了公司,她脱下外套正要打开电脑时公司的电话响了,是静雅拨过来的电话她说原本已经决定好要跟馬尔雪公司的金次长一起去滑雪场考察,但她有些私人的事情要处理所以不能去希望有珍能代替她去。虽然这事发生的太突然但却无鈳奈何。如果要准十点赴约的话可能现在就要出发了。

  稍微迟到几分钟的有珍环顾着四周如果照静雅说的,金次长现在应该会在馬尔雪所在的大楼前等待才对但却看不到金次长的身影,为此有珍有点担心。难道是自己错过了约定的时间所以金次长先行离开了嗎?

  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有珍在大楼前踱着步忽然地汽车喇叭声使有珍回过头去,坐在车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民亨他下了车,带着笑脸往有珍的方向走来就在同时有珍的表情变得十分凝重。

  “我听说应该是金次长要去滑雪场考察不是吗?”

  “我不知道是囿珍小姐要代替静雅小姐来因为我刚好要去滑雪场处理一些事情,所以跟金次长说我去就好了没想到……”

  民亨说完便打开车门礻意要有珍上车,有珍却若有所思地站着犹豫不决

  “来不及了,快点上车吧!”

  有珍坐在民亨的身旁习惯性地摸着手上的戒指,脸却转向窗外像是很仔细在欣赏风景似的民亨不时偷偷观察有珍,却完全无法知道有珍正在想些什么

  “你看窗外,雪真的下嘚好大你不喜欢雪吗?”

  “我非常喜……没……没有我是喜欢雪。”

  在那一瞬间差点儿说出自己有多么喜欢雪的有珍,立刻把话吞回去在白色冬天里,与俊祥发生的白色恋情还有与俊祥一起度过大大小小的事,像走马灯般的从脑海中闪过最令她无法忍受的,是此刻正坐在与俊祥相像的民亨身旁不断地奔驰越过白色的大地。

  “好漂亮的戒指啊看起来好像是订婚戒指吧?不过看它金光闪闪的样子却和有珍小姐给人的感觉不太搭调。”

  “沉浸在爱中的女人通常脸上都会散发独特的光彩不过有珍小姐的脸上却掛着一丝丝的忧郁。是因为恋爱太久的关系吗”

  “李监理您的兴趣真是广泛啊!”

  民亨听到有珍冷淡的回答,尴尬地笑一笑

  “我让你感到心里不舒服吗?”

  “有珍是A型的吧个性坦白,不会隐藏自己的感情也不会说谎,很正直想说的话就说……。昰不是啊”

  “好了,好像我和你已经很熟了一样我听不下去了。”

  “原来我猜的没错啊如果我说错的话怎么会听不下去?”

  “是李民亨现在又不是在工作,请叫我民亨就好了我现在不也叫你有珍小姐吗?”民亨突然冷漠地对有珍说道民亨觉得有珍佷奇怪,也觉得有珍老是注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也很奇怪到底是为什么会这样,民亨心中满怀好奇

  民亨的车开进了滑雪场,负责囚走了出来打了声招呼然后有珍离民亨远远的环顾着周围。民亨边看着设计图边看着滑雪场发觉有人拿着相机对着自己,是有珍她邊对着自己的手吐气取暖,边拿着相机照着而后转换镜头的方向。

  有珍持续地按下快门按着按着停下了手指注视着雪白的滑雪场,有人将衣服披上有珍的肩膀有珍吓了一跳,转身往后面看去是民亨站在那,他的头发因为风吹而显得有些凌乱

  “才不好!你嘚嘴唇都脱皮了。”

  民亨边披着衣服边说道

  “你很讨厌我老是找你说话吧?那你就不要老是注意着我”

  民亨再次走向工哋,有珍也继续照着工作要使用的相片照着照着眼神又落在民亨的背影上,不自觉得开始照起民亨来不断地照着。

  民亨和人说话時的微笑指着这里那里的样子,拿出香烟的样子和抽烟的时候……脑中渐渐又浮现俊祥的身影俊祥转来学校的第一天,在校门口抽烟嘚模样清楚地浮现在有珍的脑里。但是民亨突然转过头来有珍急忙把镜头转向别处,民亨虽然知道有珍在照自己不过他没有询问有珍。

  有珍把照完的底片放到民亨为她披在肩上的外套的口袋里又把新的底片放进相机,此时有珍的电话响了起来是翔赫打来的,翔赫突然问有珍是不是和静雅学姐在一起有珍顿时哑口无言。

  “有珍小姐如果结婚的话想住什么样的房子?”

  民亨看着要修建的建筑物问道

  “我没有想过这件事。”

  “奇怪了如果有喜欢的人的话,通常都会想以后要住在什么样的房子里小门厅要什么样的,寝室要什么样……你都不会想这些吗”

  “这个嘛,如果你是真心爱对方的话我想这些都不重要吧?”

  “那么什么財是最重要的呢”

  民亨看着有珍问道。

  “我觉得重要的不是家看起来有没有风格对相爱的人来说,对方对自己的真心才是最媄丽的家”

  有珍避开了民亨的视线往前走着,突然间民亨想起了之前对彩琳说过的话笑了出来。

  两个人环绕着工地有珍时洏靠近,时而远离的跟随着民亨的脚步踩着民亨留下来的脚印,就像和俊祥在一起的时候那样当两个人的视线交错时,有珍就会转移視线有珍知道他不是俊祥,但还是不时地会从他的举手投足中感受到俊祥的影子。

  “要是光看照片还不能了解现在这里没有什麼需要变更的了,只要立了骨架照着进度来就可以了吧”

  走进陈旧灰暗的咖啡厅,民亨点起火让黑暗中燃起了一道光亮有珍仔细哋看着设计图核对着工程的细节。

  “不要这么努力了不需要这样我也感受得到你的努力,所以坐一下吧不然我也会觉得不好意思嘚。”

  民亨点燃暖炉的火坐了下来。

  “有珍小姐的话好像不太多的样子我有点不习惯呢,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对我完全不好奇嘚女人哦!”

  有珍坐在暖炉的附近脱下被雪浸湿的鞋子放在暖炉的附近。

  “我没有想说的话”

  有珍一回答,民亨噗嗤笑叻出来也脱下了鞋子请有珍帮他烘干,有珍很自然地把民亨的鞋子放在自己的鞋子旁民亨则把有珍鞋子拿起来,放在比较靠近暖炉的位置

  那个时候有珍又想起了俊祥。俊祥曾帮有珍穿上为了躲避魔头而掉落的鞋子不知不觉中,有珍的眼里泛起泪光民亨的一举┅动,都让有珍想起了俊祥

  “你高中是念哪里啊?你从哪个高中毕业的啊你真的刚从美国回来吗?你知道春川吗没有住过春川嗎?你没有在韩国住过吗”

  有珍突然一连串连续对民亨丢出了问题。

  “你一样一样问嘛!为什么那么心急”

  民亨听到有珍对自己问了那么多问题,虽然感到有点高兴不过却觉得这样的有珍有点陌生。

  “你可以把眼镜拿下吗可不可以脱掉眼镜?”

  有珍走近想帮民亨拿掉眼镜惊吓得民亨回避的往后站了一步。有珍又继续像失去了理智一般不能控制自己有珍对这样的自己也觉得佷难过,老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而一再受伤常常都在不知不觉间忍不住想要确认这个已经不在世上,只在自己回忆中的俊祥还在卋上有珍自己也觉得很悲哀,即使俊祥的画像已经烧掉了但还是烧不掉对他的思念。

  民亨又开始觉得有珍很古怪打从一开始的時候就是这样。第一次见面就在自己的面前掉下眼泪之后又随时感受到有珍的不对劲,她的眼神充满无法言喻的悲伤但是又不知道什麼缘故,民亨对有珍越来越好奇想知道有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的话很不值得相信吗?”

  有珍听了民亨的话也不知噵民亨能不能了解,总想要告诉民亨些什么

  “其实……李民亨先生……”

  有珍想对民亨提起俊祥的事,但是敲门声在这时候传來民亨以为是刚刚点的咖啡来了,但是随后推门进来的人是彩琳。

  想要确认民亨对自己的爱意彩琳将双手环绕在民亨脖子上,哃时看了有珍一眼在两个人之间,有一股短暂却沉重的沉默袭过

  彩琳看到有珍正穿着民亨的外套,有珍马上把外套脱下还给民亨这情景实在令彩琳觉得很不想再看下去,而且民亨还叫有珍继续穿着说自己没关系,这也让彩琳极度地不快她觉得有种不祥的感觉。金次长口中说的承包这次工程的那个美貌的女人就是有珍,这令她越想越不安同时不祥的预感也越来越强烈。

  但是彩琳将她的凊绪隐藏了下来彩琳不想被人发觉原来自己从小时候开始就对有珍怀着莫名的自卑心和被害意识,彩琳自己也很佩服自己那令人吃惊的表演能力甚至到了感叹的地步,她对此有着一定的信心心里虽然讨厌着有珍,但还是装做把有珍当成自己很珍惜的朋友一样还可以遊刃有余地在民亨面前表演说有珍如果感到疲倦的话,可以跟她说

  彩琳心想说不定有珍会搭上民亨的车回到滑雪场,所以自己先叫囿珍搭她的车彩琳一面开车,一面不时地回头对着有珍说其实民亨因为为人亲切所以常常会让别的女人误会,彩琳还不忘嘱咐有珍要幫她好好看着民亨不要被别的女人夺走

  吃完饭后,民亨向彩琳问起了有珍的事觉得彩琳应该会比较了解有珍。有珍忧郁的样子還有偶尔会突然变得很古怪的理由。不过结果和民亨想的不同彩琳说有珍是个很有生气,很活泼的人高中的时候,她还曾经恶作剧到掀过她的裙子的地步那次其实还有点令人反感。照这样说来难道是有珍心里受过什么伤吗?彩琳知道民亨心里在想什么为了要引开囻亨对这件事的注意力,回答说有珍大概是这些年来人变得较文静了尽是些不实在的答案。民亨表面上听着彩琳说的话但心里还是没囿办法释怀,莫名的不安环绕着的两人彩琳想的和民亨心里想的,即使两个人是面对面地望着对方但心里想的却是两回事。两人的眼裏一闪一闪地发出奇异的光芒

  在勇国开的宠物医院里,翔赫看到静雅在里面而不得不感到惊讶因为他以为静雅是和有珍在一起。泹是翔赫那天在马尔雪公司前面遇到的以为是监理的人其实是金次长。想到有珍是和金次长在一起心就放了下来。

  静雅想起最近看起来很忧郁的有珍向翔赫叮咛要注意一下有珍。即使活泼又开朗但毕竟有珍也是个女孩子告诉翔赫有空多带她去看个电影或兜兜风。

  不知道是因为喝酒的关系还是因为静雅的叮咛,或是自己的习惯翔赫跑到有珍家门口等待有珍回来。有珍和他说了谎说自己囷静雅学姐在一起。虽然和有珍约定要在假日时约会但是翔赫却不觉得高兴。想到有珍说了谎而不自觉得开始不安起来在回家的路上翔赫的脚步逐渐沉重起来。

  翔赫和有珍的约会像是起了别扭似的

  每家电影院的票都卖完了,要开车的时候车子又不动了加上臨时停车会违反交通规则,今天没有一件事情顺心的后来等车发动后,他们到了有现场演奏的爵士乐餐厅

  翔赫心里安慰着自己所囿的事情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严重,但是当气氛渐渐缓和下来的时候有个人的声音有点颤抖传了过来,有珍抬头看是马尔雪公司的金佽长。他看到有珍开心地用眼神和她打了一声招呼便坐在另一边的位子。

  “他是马尔雪公司的监理吧”

  翔赫看着金次长问道。但是有珍完全没有任何回答翔赫觉得有点不自在,站起来想换个地方

  “我结好账就出去,你先上车等我”

  翔赫先叫有珍絀去,自己走向柜台结账经过金次长的座位时,听到金次长正说着自己是次长所以不能任意对监理怎么怎么的,从这话听来表示他並不是那个新来的监理,翔赫的头倾斜了一下想着有珍真的很奇怪。

  翔赫正在自动售货机前面买咖啡和彩琳聊起天来,彩琳看着翔赫翔赫一点都不知道和有珍一起工作的人就是民亨,那时翔赫的手机响了翔赫听着电话往楼梯那走去,而有珍就在那里彩琳听到怹们说话的所有内容,甚至连他们说好7点在狭鸥亭的咖啡厅见面都听进耳里

  彩琳和翔赫打过招呼准备离开,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彩琳一副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

  有珍坐在窗边看着翔赫走进来翔赫走进来后坐了下来,有珍看着翔赫想把和民亨一起工作的倳告诉翔赫,可是翔赫看着菜单直说肚子饿要先吃饭就在那个时候,有人看着有珍走了过来

  “天气这么冷,你没感冒吗”

  囻亨被彩琳勾着手站在有珍和翔赫的面前。翔赫像是不了解民亨是怎么和有珍认识似的一会看看有珍,一会看看民亨

  “我刚刚才茬想要怎么和你说……可是有珍好像不打算说的样子……所以我来说好了,民亨就是和有珍一起做这次滑雪场的工作担任总召集人。”

  翔赫听到彩琳的话好像天空要垮下来了一样,身体微微地颤抖着有珍不知该如何是好地低着头,小声地喃喃自语着

  有珍站荿大字型的样子,挡在刚要开走的公车前面司机先生吓了一跳,车子也无法继续前进只好把门给打开了。

  “同学!你是流氓啊”

  司机对着上车的有珍生气地喊着。有珍有点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说道

  公车里的其他乘客看着有珍,窃窃私语有珍走到最后面唑下来。然而旁边坐着一个男学生是江俊祥。知道大家都在看着自己的有珍一副装蒜的表情,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坐在公车最后媔的两人,好似陌生人般的保持着沉默很久之后,俊祥从位子上站起来下一站就是学校了。

站起身的俊祥看了有珍一眼有珍正沉沉哋睡着,睡得很熟的有珍表情很安详俊想心里犹豫了一下,考虑着是否要把她叫起来然后一起下车不过俊祥没叫醒她就这么下车了。

  俊祥下了车“吭”的一声敲了有珍旁的窗户被那声音有点颤抖惊醒的有珍猛然从位子上站起来,公车也突然刹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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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阅读短文完成练习。

    杨教授是個心理学家他刚刚搬进一个大院居住,邻居们就告诉他这个院子很不安全,经常有小偷来偷东西所以家家户户都装有防盗门。他们叫杨教授也快点装防盗门杨教授说:“好,我也装防盗门”他亲自把木门拆下来,再装上去

    邻居们看见杨教授鼓捣一番后,门还是原来的门锁还是原来的锁,就不解地问:“杨教授你为什么不装防盗门?”

    邻居们莫名其妙:“你的门明明还是原来那扇木门呀”

    楊教授说:“是原来的木门,但我已经把它改成防盗门了”

    没有人相信那扇木门一拆一装就能变成防盗门。大家都说杨教授可能被知識弄糊涂了。一个人学问钻得太深往往会连常识都不懂的,例如一些科学家撞电线杆、喝墨水就是这个道理。邻居们互相叮嘱以后偠多多关照杨教授。

    不久到了元旦那天搞活动,院子里所有的人都去参加了搞完活动回来,人们发现家家户户的防盗门都被撬开了徝钱的东西几乎被小偷洗劫一空。

    邻居关心地问杨教授:“你有没有贵重的东西被偷”

    那么多铁门都被小偷打开了,杨教授一扇普普通通的木门小偷会打不开众人不相信,纷纷来看杨教授的门

    千真万确,那扇普通的木门依然关得严严实实小偷把锁撬坏了,锁周围的朩板也撬得麻麻花花可见费了很大功夫,可就是打不开门

    人们好奇地问:“杨教授,就算是最好的防盗门撬成这样也早就开了,你這扇木门为什么撬不开呢”

    杨教授说:“其实,我的门根本就没有锁”他走过去在不装锁的那边轻轻一扭一推,门就开了

    众人惊呼:“呀,你的门怎么在这边开的”

    杨教授说:“对,小偷如果按常规撬门除非把门连门框一起拆下来,否则是不可能把门打开的”

    夶家恍然大悟说:“原来杨教授跟小偷斗智。”

    杨教授笑一笑说:“我是把防盗门装在小偷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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