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孢过敏症状是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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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吊针头孢过敏,口服头孢是否也会过敏?
头孢类的药一般都要医生开的,遵医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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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splay: 'inlay-fix'七旬老人服用头孢过敏 引发险情-高清观看-腾讯视频【震惊】中国沦为输液大国,输液的危害你知道多少?(转)
【震惊】中国沦为输液大国,输液的危害你知道多少?
【导语】2009年我国医疗输液104亿瓶,相当于13亿人口每人输了8瓶液。能吃药不打针,能打针不输液,一个医学常识为什么反而会演变为输液泛滥?(央视《新闻1+1》)
解放军报:官兵要了解“能口服药就不肌肉注射,能肌肉注射就不静
1、反对滥用输液≠反对看病。本帖不是鼓励你有病就扛、放弃治疗。正确态度是有病就应该去医院,因为诊断这一关是非常重要,患者自己不是医生,没专业的医学知识和先进的仪器设备,自己是无法确认得什么病的,不要自作主张。
2、反对滥用输液,不是反对输液。”能吃药不打针,能打针不输液“,要注意一”能“字。输液作为一种给药方式,有着严格的条件限制。具体哪些情况下应该输液,应该遵从医嘱。(有些患者相当愚昧,喜欢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
3、输液的滥用,医患都有责任。作为患者应该了解一些医学常识,防止向医生提出不合理的输液要求,要配合医生(有很多时候,一些不合理的输液要求都是患者提出的)
4、帖子以贴新闻报道为主,有些冗长。
静脉输液造成的微粒污染会伴随你的一生
南方人物周刊
:我生病了,被人带到医院以便打点滴。打点滴?在挪威,只有快要死去的病人才打点滴;而在中国,得个感冒都要打点滴,还不止一瓶液体,而是5瓶以上。——挪威人埃玛·格里森在中国日报撰文,讲述自己在中国的经历(297期声音)
看完这条微博,LZ当时就震惊了!!!手起词落,立刻百度了输液的危害。。。。当LZ看到央视《新闻1+1》这一段时,眼珠差点爆掉!!!
“我们学医的人从开始就学到,能吃药不要打针,能打肌肉针不要打
主持人李小萌:有一个说法,能吃药就不打针,能打针就不输液,这样的说法您同意吗?
黄建始:这是对的。我们学医的人从开始就学到,能吃药不要打针,能打肌肉针不要打吊针。但是很遗憾,都出现了这样一些问题,这完全是个误导。”
主持人李小萌:我知道您也曾经在国外做过医生,也做过医疗方面的官员,也向您求证一个事儿。在美国输液这样的事慎重程度不亚于一个小型的手术,是不是这样,为什么要如此的谨慎?
黄建始:在国外的确是不输液。比如说,我顺便说一下,我在美国做过卫生官员,但没有做过医生,我太太做过医生。在洛杉矶有很多华人,包括台湾去的华人要求输液都不给输,因为保险公司就把他卡下来了,绝对不能做这个事,这是违反科学的。
李小萌:为什么一个常识被人们忘记了?
视频在此,没有耐心看帖的,请直接欣赏视频:
嚓!这竟然是学医的常识!!!!!!!!!!!!!!!!!记得楼主小时候一般都是打针(打屁股),输液那时灰常少见!!!现在很多地方,输液真的泛滥了。部分医生无良就算了,更可悲的是很多患者的愚昧!!!!!!
在最严格操作的情况下,输液也会导致微颗粒进入体内
(央视《新闻1+1》文字版)
挪威女孩在中国日报撰文,提到在中国打点滴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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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些情况需要输液?看看专家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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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儿童医学中心感染科周云芳主任指出,静脉补液通常适用于几种情况:
1 针对各种原因引起的中-重症疾病,需要从静脉给药的;
2 由于严重腹泻引起的脱水,电解质紊乱需要通过补液补充体内的电解质;
3 由于胃肠不适有呕吐而无法进食,可通过补液维持身体基础代谢;
4 病人处于急救状态只能采取开放静脉来支持抢救措施。
周云芳医师表示,很多家长认为,只有掛盐水才能有效退热。其实,真正用于退烧的药是没有通过静脉用的,发热的时候静脉补液只是在细菌感染时可能有效果,对其他原因的发热多是没有效果的。(链接
杭州市中医院肾内科主任医师楼季华告诉记者:“请不要主动要求输液,不要给医生一个开输液单的正当理由。”“门诊医生有时候也很累很烦,排队病人又多,没时间讲那么多。希望患者能有常识,不要对输液有精神依赖。”楼季华支招,一般4种情况适合输液:
  1、39℃以上体温,吃不下饭,喝不进水;
  2、吞咽困难,同时也没有办法注射肌肉针;
  3、严重吸收障碍(如呕吐、严重腹泻等),需要大量补充营养和体液;
  4、病情危重、原有比较严重的基础疾病或者老年体衰的病人。
钱江晚报:《请不要主动要求输液 一般四种情况下才适合挂针》日
解放军报:需要输液的3种情况(呼吸内科主任 肖贞良)
1、确实需要用药的患者,如有吞咽困难或选用的药物肌肉注射吸收效果不好时。
2、患者虽能口服,但存在严重的吸收障碍,如呕吐、严重腹泻,需要大量补充营养和体液时。
3、病情危重,神志不清,药物必须在体内迅速起到效果时。
如果不是这3种情况,建议官兵最好不用或少用输液这种治疗方式。
(《解放军报》)
输液治疗是有严格要求的,仅在以下情况下才应该选择输液:
1、病情危重或急诊抢救患者,需保持静脉畅通,以便及时给药;
2、较严重的腹泻、脱水和电解质紊乱患者,口服不容易纠正,必须静脉补液恢复水、电解质平衡;
3、严重感染如细菌性脑膜炎、败血症等,需要给予大剂量抗菌药物,而其他给药方式达不到所需的血药浓度;
4、有些药物口服容易被胃酸破坏,或组织刺激性大,对皮下、肌肉组织刺激性较强,需将药液加入输液中滴注;
5、有呕吐、进食障碍等症状,不能口服药物者。
(王树平《为“取消普通门诊输液”叫好》)
专家指出,除了患有慢性病或年老体弱者、病情较重者、脱水严重者需要输液治疗外,常见病病人、中青年人以及平时身体状况较好者,没必要首选输液,只要调整好心态,多注意休息,在医生指导下按时服药治疗,身体同样会很快恢复。
(来源:安徽日报)
我认为,我们应向发达国家学习,基本医疗机构门诊不应允许提供输液业务,医院普通门诊只保留很小比例的输液业务。将输液视为小手术,只允许有资质的医护工作者提供,只允许病情确有需要的患者能得到这种服务。
广东肇庆 钟西(医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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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时报:输液的风险无人告知
· 人民网-《生命时报》电子版(生命时报是人民日报旗下的报· · 纸,不是南方系,拜托!!!)
【“吊瓶森林”是怎么造就的】
  “在所有输液中,至少有一半是没有必要的。”著名药物不良反应专家、卫生部全国合理用药监测专家孙忠实教授对记者指出,输液过度的问题在我国一直存在。国际上公认的用药方针是,口服药应占50%以上,肌肉注射占30%—40%,输液占10%左右。但在国内某些医院,输液的比例甚至超过四成。记者了解到,门诊输液的药物一般分为三大类:一类是抗生素类药物;第二类是治疗心脑血管病等老年病的药物;第三类就是一些其他疾病用药,比如抗过敏药等。在这三类药物中,抗生素类占到绝大多数。一方面是患者主动选择输液,一方面是有些医生将输液当成了常用给药方式,而且很少告知它的不良反应,造成输液室里吊瓶林立,甚至有人将它们形容为“吊瓶森林”。
  “只有输液才能见效,才好得快,这是患者对输液最大的误区。”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朝阳医院副院长沈雁英教授说,临床上主动要求输液的病人并不少见。“有些人吃两天药不见好,马上要求医生给他输液,怎么劝都不听。”还有很多年轻人,上班忙没时间吃药,一有问题就来医院输液,专挑高级的、贵的抗生素。“有些人自认为非常懂药,连抗生素的名称都记得非常清楚,实际上是害了自己。”频繁输液所造成的耐药性,让很多人成了输液室的“常客”,一生病就不得不输液,否则病情无法好转,已经形成难以控制的恶性循环。许大爷就是对抗生素耐药的典型案例,他从头孢一代开始用到头孢四代,现在已经用到了“顶级抗生素”。还有不少患心脑血管疾病的老人,一到换季,就会到医院要求输些疏通血管的药物,预防疾病发作。卫生部首席健康教育专家洪昭光告诉记者,这是输液的另一大误区,这种预防性输液的办法不但没有科学依据,还会增加院内感染几率,甚至可能引起其他并发症。
  医患关系紧张,医生自保,也是导致输液泛滥的重要原因。虽然给药的方法加起来不下十几种,但是口服、肌肉注射和输液依旧是医生最常选用的。“我以前也不愿意给患者输液,为此挨了不少骂,有的患者甚至当面跟我拍桌子,说吃了你的药一个礼拜还不见效,为什么不给我开输液?现在我学聪明了,只要达到指征就输液,再也没有患者骂我了,都对我一脸感激。”某不愿透露姓名的医生有些心酸地告诉记者,在现在的医疗环境中,医生要跟患者说不用输液,是需要一定勇气的。医患关系紧张,让部分医生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拿抗生素来说,它的治疗范围很广,用了基本不会出太大问题,而且背后隐藏着巨大的经济利益。有知情人士表示,“三级医院中,抗生素占全部药品收入的30%左右,二级医院可能会达到40%,就住院患者而言,其花在抗菌药物上的费用更是占总费用的一半以上”。
【输液的风险无人告知】
  据《2009年国家药品不良反应监测报告》显示,注射剂占所有不良反应的59%,最主要的方式就是输液,可以说是最不安全的给药方式。然而,记者调查中,80%左右的患者都对输液风险一无所知,也很少有医生提醒患者。
  事实上,输液的风险远高于打针、吃药。孙忠实和沈雁英都指出,药物通过静脉注射直接进入血液循环,没有经过人体天然屏障的过滤,虽然发挥药效更快,但如果有不良反应,往往也更快,更严重。部分患者对药物会有强烈的过敏反应;药物在生产、消毒过程中,没有除尽污染物而引起品质恶化,都是常见问题。一旦发生危险,口服药可以洗胃,皮下注射的吸收需要一定时间,都能给急救制造一定的条件,但输液的“快速便捷”,却往往令人失去宝贵的抢救时间。
  此外,输液本身所带来的操作问题,也会带来一定的不良反应。比如滴注过快、液体温度过低或存在不溶性微粒、输液器具达不到无菌要求等,严重的会导致发热、心力衰竭、静脉炎、空气栓塞以及肺水肿。输液的药物直接进入血液循环,没有经过胃肠,省略了体液免疫和细胞免疫环节,所以常输液还会降低人体免疫力。
  实际上,在西方一些国家,医生一般都不会轻易给患者输液,输液是“最后的给药方式”。只有急救、重症和不能进食的患者,才需要采用静脉输液这种风险较高的方式。在中国,滥输液之风也必须刹住!河北省儿童医院名誉院长、卫生部抗生素合理应用全国普及专家胡皓夫教授强烈呼吁,儿童已经成为其最大的受害者,对他们,一定要能不输液尽量别输液。沈雁英呼吁,除了国家要通过加大对抗生素的控制力度,减少输液外,医患之间增强信任也是必要的前提。不管你是发高烧还是拉肚子,不要主动要求医生为你输液,一定要牢记先吃药,再肌肉注射,最后输液的原则。
解放军报:过度输液危害健康
日 18:09 来源:解放军报
  输液,又叫打点滴、打吊瓶,是官兵十分熟悉的一种治疗手段。“能吃药不打针,能打针不输液”是世界卫生组织用药原则。然而,由于某些错误观念的影响,生活中,一些官兵不论大病小病都要求输液,输液似乎成了治病必不可少的一道环节。那么,官兵为何对输液如此青睐?有哪些观念误区需要澄清?怎样科学对待输液?本期官兵健康话题,我们邀请成都军区总医院医生为大家把脉支招——
  “输液万能”有误区
  输液和吃药、打针一样,只是治疗手段之一,但有的官兵无论大病小病都喜好把输液作为治疗的首选,如感冒输液、创伤输液、腹泻输液等。专家指出,这主要是由于几种认识误区造成的:
  一、输液治病好得快。有些官兵认为“输液治病好得快”,只要得了病,首先想到的就是输液。某部机关张干事,每次患病来医院诊疗时,都要求“吊几瓶药水”。有几次,医生认为他的病不需要输液,建议他选择吃药或打针,他都不乐意:“打针、吃药不仅好得慢,而且挺麻烦,还是输液好得快!”
  二、大病小病都输液。在一些官兵的观念中,输液似乎是治病的“万能药”,不管是感冒、发烧、腹泻还是头痛脑热,都习惯性地要求输液。一次,某部战士小吴参加战术训练时不慎扭伤了脚,医生给他拍片检查后,准备给他推拿治疗。小吴却不配合,恳求医生说:“我的脚疼得厉害,你赶紧给我输瓶止疼的药水吧!”弄得医生哭笑不得。此外,有很多官兵患了感冒后,往往也要求输液治疗。
  三、输液可以防病。有的官兵把输液当作防病手段,盲目进行输液。某干休所退休老干部张老在和老战友闲聊时,得知输液可以防脑血栓,就要求医生给他输一些活血化淤、降低血液黏稠度的药物。医生不同意他的要求,张老却说:“到了我这把年纪,有病要治病,没病也要打打吊瓶防病啊!”
  四、输液补充营养。有的官兵觉得,营养补充得再好,也不如输营养液来得快,因为“输液是直接把营养输进身体”。某部士官小张每次体能考核前,都喜欢到卫生队设法输一瓶葡萄糖来“补充能量”。“嘿!输液比喝保健饮料都给力!”小张这样对战友们说。
  过度输液危害大
  专家提醒,输液不是“万能药”,不可能“液到病除”。相反,过度输液还可能导致一些不良后果。
  一、降低人体免疫力。在自然状态下,人体对周围环境的病菌具有较强的防御能力。如果大病小病都依赖输液,不仅会增强人体的耐药性,还可能干扰人体的正常防御功能。久而久之,就会形成难以控制的恶性循环,降低人体自身的免疫能力。
  二、损伤人体肝肾等器官。俗话说:“是药三分毒”。输入的药液进入人体后,大部分都要经过肝脏代谢,最终由肾脏排出体外,这会加重肝肾的负担。长期输液,就可能对肝肾等器官的功能造成损伤。如临床上较为常用的氨基糖甙类抗生素,除可能引起肾功能障碍外,还会对听力造成损害。
  三、存在较大风险。既使输液前做了无菌化处理,溶液的浓度合理,速度得当,输液也依然存在难以预知的风险。如身体虚弱者、心脏功能欠佳者,都对身体“容量”的变化十分敏感,即使只输入普通生理盐水,也会加重心脏负担,引起严重的不良反应。专家提醒,静脉输液发生不良反应的比例,在所有药物剂型中“高居榜首”,是最不安全的给药方式。
  四、导致人体菌群失调。人体的体表及体内寄存着许多细菌,正常情况下保持菌群间的平衡,就不会引发疾病。过度输液会导致人体固有的细菌菌群失调,增加细菌的耐药性,为今后的治疗带来难以想象的不良后果。
  五、可能造成人体不良反应。当体内输入致热、致敏物质,如游离的菌体蛋白或其他代谢产物时,这些物质的输入可能造成人体不良反应,如发热、红疹、瘙痒、肿胀等过敏性反应,严重者还可能休克甚至死亡。此外,长期注射浓度过高、刺激性较强的药物易引起静脉炎等病症。
  对症输液保健康
  保健康就是保战斗力。作为执行特殊任务的部队官兵,输液不仅是健康问题,而且关乎部队战斗力。如何走出盲目输液的误区?成都军区总医院专家提醒战友——
  呼吸内科医生连亨宁:
  “能口服药就不肌肉注射,能肌肉注射就不静脉输液”
  官兵要了解“能口服药就不肌肉注射,能肌肉注射就不静脉输液”的医学常识。以感冒为例,多数感冒属于病毒感染,一般一周左右即可自愈,最好的办法是适当休息、多喝水、补充维生素,或通过口服抗感冒药物进行治疗。所以,古人对感冒就有“吃药不吃药,都是七天好”的说法。当然,如果感冒患者症状较重,如高烧不退、食欲极差、频繁呕吐、继发细菌感染时,就要及时请医生诊断,决定是否需要输液。
  急诊科医生虞俊:
  “小病无需输液”
  官兵训练时出现擦伤、扭伤、轻微关节损伤等,在没有骨折、大出血的情况下,用传统的外敷给药的方法比输液更为合理有效。一般在24小时内冷敷,减少局部出血肿胀、防止炎症扩散。24小时后热敷,促进炎症部位药物吸收。这类伤病员既不需要口服药物,也不需要输液,应适当休息,把患处置于稍高于心脏水平位置即可。只有在创伤面比较大、污染重、出血多的情况下,才需要根据具体情况由医生决定输液的种类和数量。官兵出现普通腹泻,一般口服药物可以很快生效,只有长期、反复腹泻导致脱水及电解质紊乱的患者才需要考虑输液治疗。
消化内科医生沈才飞:酒后‘打吊针’,多数没必要”
  官兵要走出输液好得快、能防病、能解酒等认识误区。如酒后“打吊针”,多数情况下是没有必要的,相反会加重肝功能负担,导致肝功能受损。除非患者酒精中毒症状十分明显,如频繁呕吐或出现昏迷时才需要输液。即使在这种情况下输了液,也只能说一定程度地缓解症状、促进恢复,并非能够“液到酒醒”。
“输液要到正规医院”(急诊科主任徐贵森)
  官兵应掌握科学用药的方法,牢记“能吃药不打针,能打针不输液”。尤其要注意,不要轻易输抗生素和激素,否则会引起机体耐药性,增加治疗难度。另外,在必须输液的情况下,尽量到条件较好的正规医院,避免因输液操作不当带来危险。
  小贴士
需要输液的3种情况(呼吸内科主任 肖贞良)
  1、确实需要用药的患者,如有吞咽困难或选用的药物肌肉注射吸收效果不好时。
  2、患者虽能口服,但存在严重的吸收障碍,如呕吐、严重腹泻,需要大量补充营养和体液时。
  3、病情危重,神志不清,药物必须在体内迅速起到效果时。
  如果不是这3种情况,建议官兵最好不用或少用输液这种治疗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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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以下开始,是连篇累牍的新闻报道,相关新闻报道在2011年得到爆发!!!其中的原因就是发改委发当年透露2009年中国医疗输液104亿瓶,中国人人均8瓶的猛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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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吃药不打针 能打针不输液】 (日 09:32:59 京华时报)
来源:新华网
两年前,“欣弗”注射液、鱼腥草注射液引起严重不良反应的阴影刚刚散去,今年10月,完达山刺五加注射液、茵栀黄注射液致死事件又接踵而来。
人们常说,能吃药不打针,能打针不输液。但在现实中,顺序已经倒过来了。即使注射液引起不良反应事件频发,很多人依然对“打吊针”情有独钟。在全市大小医院,输液室俨然是最忙碌的地方,上百人同时打点滴的壮观场面随处可见。
“打吊针”成为首选
在吃药、打针还是输液的选择上,不少患者和医生达成了默契:首选输液!而多数患者并不清楚,这种选择其实违背了世界卫生组织提倡的用药原则。
北京中医医院主任医师陈飞松告诉记者,门诊时经常能碰到特别迷信“吊瓶”的病人,坚持认为输液比吃药疗效好、见效快。有的患者到医院看病,如果医生诊断后认为不需要输液,患者反而会埋怨医生不负责任。
“这种就叫输液病”,从医十多年的副主任医师张刚表示,患有“输液病”的患者,错误地认为不输液就治不好病。他们觉得自己忙于学习、工作、赚钱,追求尽快痊愈,不了解疾病痊愈需要一段时间的调理。到医院直接要求医生开出输液的处方,拒绝服用口服药物。于是一些医生干脆顺水推舟,满足了病人的“选择权”。
不过,张刚也坦诚,一些医生也愿意开出输液处方,“打吊针病人高兴,医院也来钱,医生何乐不为?”
患者林先生前不久就遇到了一个“爱开输液处方”的医生。10月初他感冒发烧,去家门口的社区医院求诊,“当时医生二话没说直接就让我输液,而且开了三天的量。”林先生表示能不能先输一天,如果明天烧没退下去就再来挂号,“那位大夫很不乐意,他说自己明天休息,没法再给我开药。”最后林先生说服医生,只开了当天的输液量,并为此支付了将近2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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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了解,世界卫生组织提倡这样的用药原则:能口服就不注射,能肌肉注射就不静脉注射。也就是说,如果能口服药物,最好不采取注射的方法,能肌肉注射最好就不采用静脉注射。即使必须注射的也应该尽量减少注射的次数,同时减少注射剂联合使用的种类,避免不良反应和配伍禁忌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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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液风险最高
许多人在为自己或孩子轻率地选择输液治疗时,往往不知道自己的决定背后潜藏着多大的风险。
输液不同于口服药物,它直接进入静脉,一旦有药物不良反应则来势凶猛,很难采取弥补措施。张刚告诉记者,云南刺五加案例就是因为静脉输液的药物受到污染,短时间内大量进入体内有关。而口服给药,需要吸收一段时间,即使有不良反应也相对缓慢,口服药物一旦出现不良反应,还可以洗胃。
抛开药品质量不说,输液器的安全也不容忽视。另外,在静脉输液过程中还潜藏着很多危险因素,在临床准备及添加药物等操作步骤中,环境污染和人员操作不当,都可能造成灰尘、细菌、唾液等微粒有机会进入药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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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松告诉记者,静脉输液由于药物直接进入血液,能迅速吸收,因此起效较快。但人体有一套自身保护系统,血管就像一道天然屏障,将有害物质阻挡在外面。如果用尖锐的东西突破这道屏障,迫使机体承担起强加的吸收、代谢工作,很容易出问题,而且会直接损害肝、肾等器官,引起不良反应。因此,输液是所有给药途径中引起不良反应最多、最严重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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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中医研究院研究员尹志超表示,开放人体静脉通道的任何形式都是有风险的,注射液中的微粒可造成局部循环障碍,引起血管栓塞。微粒过多则可能造成局部堵塞和供血不足,并进一步导致组织缺氧,产生水肿和静脉炎。而且输液中所配的药物越多,所含的微粒就越多。如果输液器、药品等质量再不合格,输液配伍也存在问题的话,微粒所造成的后果将更为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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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脉注射大行其道,许多成年人孩提时印象深刻的打“屁股针”(肌肉注射)却渐渐退出人们的视野。现在各大医院里输液室人满为患,注射室却门可罗雀,有的医院甚至干脆取消了注射室。“屁股针”为什么退居二线了?专家表示,肌肉注射剂量有限,一天内需重复注射保持药物在血液中的浓度,有的患者怕麻烦而不愿接受。再加上有时肌肉注射易形成局部肿块,引起疼痛,还有的小孩因肌肉注射形成“蛙腿”。
▊吃药输液要对症
不管是吃药、打针还是输液,都要根据病情和药物的性质加以选择,不要片面认为哪种治疗方法好。如果口服药物就能治疗病症,就应该口服药物,而没必要打针、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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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刚指出,静脉输液是重症患者治疗的主要手段,一般用于需要急救的患者,如战伤、自然灾害、交通肇事等导致患者大出血或休克的患者,输液是为了补充血容量,改善微循环,维持血压。还有像中暑、鼠疫、严重烧伤的病人等严重丢失液体的患者也需要通过静脉滴注来快速补液,以纠正水、电解质失调,维持酸碱平衡。
另外,重病患者如小儿肺炎、成人脓胸等,也需要静脉输液来输入有效的抗生素。不能进食的患者,或吞咽困难及胃肠吸收障碍的病人,需要靠输液来补充营养,维持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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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正值换季时节,感冒发烧的患者急剧增加,各大医院输液室人满为患。张刚表示,一些常见病,如上呼吸道感染、急性支气管炎等,其实是没必要输液的,口服点药,多饮水、多休息就会好。有些患者感冒后动不动就到医院输入大量的抗生素,病情刚好就停药了,这样久而久之,在人的体内逐渐产生了耐药性,反而使得体质下降。其实感冒大多数是由病毒引起,对于病毒目前还没有特效的治疗药物,单纯靠输入抗生素根本无效,即使是细菌引起的轻度感染,也不必输液治疗,口服抗菌药或肌肉注射抗生素即可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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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针和输液的优点是药物吸收迅速、见效快,可避免药物破坏消化液等;缺点是:操作较复杂,需要具备一定的技术和用具,还要严格消毒,并且会使病人疼痛;要刺破皮肤、肌肉或血管,稍不注意就有可能发生问题,如感染、刺伤神经、传播疾病等。另外,在输液时,大量患者在一个空间里长时间滞留,特别是抵抗力较差的病人,这时不仅容易发生交叉感染,还可能引发新病,甚至有可能出现输液反应,反而会加重病情。所以,输液并不比吃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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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服药是最古老、最简便、最有效的治疗方法,它不受条件、环境的限制,可随时采用。当然,吃药也有缺点,比如药物吸收较慢,受胃内食物及服药时间等因素的影响见效慢。但如果掌握得法,用药得当,也完全能够达到治疗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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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感冒输液纯属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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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中医研究院研究员尹志超把普通感冒发烧也输液的做法称为“打一个蚊子却动用了大炮”,他说,这种动不动就输液绝对属于浪费医疗资源和医疗费用。
张刚给记者算了一笔账:以普通感冒为例,治感冒的口服药有许多种,一般西药有感康、白加黑等,中药有羚羊感冒片、双黄连口服液等,中西药混合的有维C银翘片等。这些感冒药中最贵的要数西药白加黑,售价也不过十多元,其它列举的药品均不超过10元,每盒都可以服6日左右。也就是说,口服药物治感冒,最多不超过20元。
而肌肉注射,常用的有安痛定+地塞米松+病毒唑+洁霉素或阿米卡星等,有的干脆混合一针肌注,也有分别注射的,价格在10-15
元之间,一般不超过6天,费用在100元钱左右。
最后来算算静脉输液的费用。静脉输液一般都是抗病毒+抗感染+协同药(如VC)+液体+输液器+床位费+输液手续费。费用的高低,取决于抗菌素的档次,最便宜的也要60元-120元/天,如果输上6天,患者就要支出700多元。
由此不难看出,静脉输液的费用是口服药的几倍甚至几十倍。难怪经常有人抱怨,治一个感冒竟要花上千元。
张刚表示,这上千元的费用里,除了必要的检查外,都是花在静脉给药上。“不必要的输液对患者来说,就是花钱买痛苦、买风险,对医学来说也是倒退,对国家来讲,更是医疗资源的极大浪费。
静脉输液八大注意
1.输液前排空大小便,以免输液中途排便使针头脱落。
2.静脉穿刺前应尽力握拳,使静脉充盈,提高穿刺成功率。
3.如遇冬天寒冷或血管低沉者,可用热水袋50℃ 热敷,使血管扩张充盈以利于穿刺成功。
4.在接受输液过程中,如感觉穿刺部位有肿胀、疼痛等,可能是局部有药液渗出或针头滑脱,应及时报告护理人员。
5.输液中途不可擅自打开调速器,以免滴速太快,造成急性肺水肿、心力衰竭等严重后果。
6.若输液过程中出现畏冷、寒颤,可能是输液反应,应及时关闭调速器并报告护理人员。
7.输液结束后,请用干棉签中等力度压迫针眼10分钟。若同时用胶布固定则效果更佳,有利于促进针眼愈合。
8.按压时间到达后,1小时内不可急于甩动手臂,以防止血流压力的突变,再次冲开刚愈合的针眼而导致皮下淤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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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的输液——“中国人人均输液8瓶”背后 日
  作者: 南方周末记者 柴会群 实习生 刘宽 发自上海 来源:南方周末
  “能吃药不打针,能打针不输液”的世界卫生组织用药原则,在中国早已被颠覆。各方利益驱动下,中国成为世界首屈一指的“输液大国”。
  美国国家药监局早在
2007年就曾发出警示,两岁以下的小孩,原则上不使用抗感冒药。至于通过输液治疗感冒,在美国更是难以想象。
  输液“搭起了一个收费平台”,拉动了相关产业,形成了一条完整的利益链。输液产品的任何“技术改进”——哪怕换一个瓶塞——都意味着几亿甚至几十亿的市场。
  “怎能随便给人大报告这个?”
  104亿的数字来自于医院的可能性大。而通常医院的数字要比企业的准。
  当护士将输液针刺入头皮,1岁大的儿子开始哇哇大哭,北京市民李文娟(化名)心里隐隐作痛,不过她安慰自己:孩子的病会很快好起来的。
  这是1月13日的北京市儿童医院,李文娟的儿子是这所医院每天输液的3000名病人之一。和很多(可能是大部分)患儿一样,他因为感冒来此求医。
  李文娟并不知道,输液将让她的孩子面临诸多风险。中国医院协会全国合理用药监测办公室专家孙忠实说,美国国家药监局早在2007年就曾发出警示,两岁以下的小孩,原则上不使用抗感冒药。至于通过输液治疗感冒,在美国更是难以想象。
  输液在中国并非是新出现的问题。事实上,“能吃药不打针,能打针不输液”的世界卫生组织用药原则,在现实中早已被颠覆。短短十几年间,伴随着医改的进行,中国成为世界首屈一指的“输液大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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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输液问题此次引起国人强烈关注,是因为国家发改委副主任朱之鑫年前在十一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八次会议上透露出来的几个数字:2009年我国医疗输液104亿瓶,相当于13亿人口每人输了8瓶液,远远高于国际上2.5至3.3瓶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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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在关乎民生的统计中,人均指标大都落后于国际平均水平。然而,在医药卫生领域却出现罕见的反例。在“人均输液8瓶”之前,另一种广为流传的说法是,中国人均抗生素的使用量,是美国的10倍。
  1月11日,卫生部新闻发言人邓海华称,将通过公立医院改革改善“输液过度”问题,被认为实际认可了“人均输液8瓶”的说法。
  不过,在医疗卫生系统,“人均8瓶”说法却引起了反弹。卫生部合理用药专家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吴永佩对南方周末记者说,他对数字的真实性深表怀疑。
  “不知道这个数字是哪里出来的,我认为不准。”吴永佩说。
  吴永佩对南方周末记者说,在得知朱之鑫的说法后,他曾亲自打电话给国内某大型输液企业核实,对方告诉他,这家企业2009年共生产22.1亿袋输液产品,其产量占全国产量的27.9%。吴永佩经过计算,认为当年输液产品的产量是79.2亿袋,远低于朱之鑫说的数字。
  吴永佩没有说明上述市场占有率数字的出处,且要求本报记者不透露该生产企业的名字。
  吴永佩说,在医患关系紧张的大背景下,作为国家发改委主管医改工作的领导,朱之鑫讲这种话“不应该”。
  “怎么能随便给人大报告这个?有没有科学依据?”吴永佩说,“你可以告诉他,如果他同意,我愿和他辩论。”
  南方周末记者曾致电国家发改委秘书处,希望就输液问题联系朱之鑫本人采访,结果被对方婉拒。
  作为研究输液产业多年的业内专家,中国医药(20.24,0.00,0.00%)设备工程协会秘书长顾维军对于104亿袋的数字基本认可。由于朱之鑫兼任国务院医改办主任,顾维军推测,104亿的数字来自于医院的可能性大,而通常医院的数字要比企业的准。
  尽管质疑数字的准确性,但吴永佩也承认,中国确实存在“输液过度”问题,单就病人群体而言,人均输液量比发达国家高两倍以上。
  年产量:11年增长四倍
  中国的输液产品虽然量大,但出口比例极低,绝大多数用在国内患者身上。
  据顾维军介绍,1998年中国化学(6.74,-0.06,-0.88%)药品工业协会统计的输液生产数量是19亿瓶,加上医院自制输液四五亿瓶,总共不过24亿瓶,平均到每个人身上不到两瓶。当时企业的目标是通过扩大生产和降低价格,以求赶上国外平均水平(2到3瓶),满足国内患者需要。
  结果自那之后,中国输液用量突飞猛进,年均增长率近20%,输液成为与抗生素、针剂、片剂等并列的医药行业五大制剂之一。南方周末记者从一份关于大输液市场分析报告中读到这样了字句:……2001年,一股改建、新建、扩建输液生产线的热潮席卷全国……当年产量即达到31亿瓶,比上年增长30%。
  自1998年到2009年,短短11年间,中国输液产量增长了4倍多,人均水平超出国外两倍以上。
  中国的医药企业一向以“做不大”饱受诟病,然而,输液产业却是例外,近十几年来,中国已经崛起了若干输液企业巨头。其中成立于1996年的四川科伦集团在短短十年间,就以年产20亿袋(瓶)成为全球最大的输液生产商。不过,据顾维军介绍,中国的输液产品虽然量大,但出口比例极低,绝大多数用在国内患者身上。
  除了输液产品本身,输液还拉动了若干相关产业。据顾维军介绍,中国除了有407家输液生产企业,还有几十家输液包装材料生产企业,几十家装备生产企业,上百家输液器生产企业,上百家与输液配合使用的粉针剂生产企业。而输液产品的任何“技术改进”——哪怕换一个瓶塞——均意味着几亿甚至几十亿的市场。
  北京市儿童医院前副院长胡仪吉见证了医院输液几十年的变化:他当年从医时,儿童医院每天病人2000人,输液的不过100人,通常是重病人。现在输液从治疗方式变成给药手段,儿童医院内科系统每天有6000病人,其中一半要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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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风险的给药方式】
  风险几乎存在于输液过程的所有环节。
  日晚,“人均8瓶”新闻曝出之前不到一个月,5岁患儿夏臣森在张家港市第一人民医院输液时出现异常,后在抢救过程中死亡。
  经专家调查,夏臣森的输液异常很可能因药物配伍禁忌引起——有两种药本不可同时加入到盐水中。
  夏臣森是张家港第一人民医院10天内第二起患者输液后死亡事件,11月19日,一位53岁的患者在该医院输液后,刚走出医院即突然倒地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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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卫生部和国家药监局均无相关统计,没有人知道全国每年有多少人死于因输液引发的药物不良反应。不过,来自郑州市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不良反应监测中心的相关数字或可以说明问题的严重性:2009年这个中心接到的一万多起药品不良反应报告中,静脉给药(即输液)占到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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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孙忠实看来,通过药品不良反应渠道统计的数据,只不过是冰山一角——因为担心医疗纠纷和声誉受损,医院往往并不愿意将真实情况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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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医药界并无分歧:药物直接进入静脉血管,输液这种给药方式充满风险。“能吃药不打针,能打针不输液”成为世界范围内的用药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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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医生陈晓兰说,风险几乎存在于输液过程的所有环节,除了可能带来诸多药品不良反应和配伍禁忌之外,对于病人而言,医务人员的操作(穿刺过程、滴速和用量),盐水(糖水)的质量,输液器及注射器的质量,均可能导致严重后果。一旦出现问题,又很少对同批次的输液器和液体进行检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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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单纯的盐水或糖水相比,一些治疗性输液产品可能蕴含着更大风险。2006年发生的欣弗(克林霉素磷酸酯葡萄糖注射液)事件是其中的典型,这种治疗性输液制品造成了11名患者死亡,后经国家药监局认定,该药没有按当初批准工艺生产。不过,有业内人士对南方周末记者称,事实上该药根本就不应该批准为输液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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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外,向以“安全”为特点的中药,在制作成输液产品之后,也经常成为致命杀手,如双黄连、鱼腥草、莪术油等中药注射剂近年来问题频发。因为存在安全问题,国家药监局审评中心不得不于2009年底开始重新审评中药注射剂输液型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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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对于中国大部分患者而言,没有人告诉他们这些并不难懂的风险,正如李文娟的情况一样,人们的观念中只有——输液好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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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个个成“一瓶”?
  输液“搭起了一个收费平台”。
  为什么中国人头脑中会有如此奇怪的观念?它们是何时,通过何种途径被置入患者的头脑的?
  接受南方周末记者采访时,多名医药界人士称输液过度是医患双方的原因。孙忠实说,在输液问题上,医生和患者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顾维军则将输液视为“社会问题”,是当前社会普遍的浮躁心理造成了“输液好得快”的认识误区。此外,还有说法称,医务人员给病人输液多是无奈之举,“我不给他打
(点滴),他就要打我”。
  不过,法律界和医学伦理学界部分人士却对此持不同看法。卫生法学者卓小勤认为,将输液问题归咎于患者是不负责任的说法。“医患关系中,患方总体而言是被动的,没有医务人员的误导,患者不会形成对输液的认识误区,而即使是有少数病人坚持不必要的输液,也只能说明医务人员没有尽到职责,未就输液的风险作出说明。”
  中国社科院研究员、医学伦理专家邱仁宗认为,输液过度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部分原因是患者的认识问题,但主要原因是医疗机构和医务人员追逐利益造成。
  公立医院的“以药养医”机制,被普遍认为是造成输液过度的制度性因素。孙忠实认为,作为医院,给病人输液的目的并不在于输液本身,而是在于联合用药。孙忠实估计,与若干年前不同,当前输液中已经极少有单纯的盐水、糖水,90%以上是联合用药,其中抗菌素占到相当比例。
  陈晓兰则将输液形容为“搭起了一个收费平台”,不仅可以通过加药收取药费,还可收观察费(尽管未必有真正的观察)、注射费、输液费等。
  上海某中医院主任医师马华(化名)向南方周末记者透露,其所在医院的输液与药品回扣和奖金提成直接相关。对医生而言,输液很少是单纯输盐水和糖水,大都跟其他药物联合使用,可以大剂量地使用抗菌素,后者的回扣往往很高;对于护士而言,其奖金与输液人次直接挂钩,因此护士也希望医生多开输液,有的为了让医生多开输液背后给医生好处。
  陈晓兰对此深有体会,据她回忆,上世纪80年代中期,她在某医院进修时,发现该院一名医生因为常给病人输液,被同事们讥笑为“一瓶”。然而10年后,陈晓兰发现,大部分医生都成了“一瓶”。陈晓兰担心,在现在环境下,如果限制输液,一些医生已经不会用药了。
  输不输液谁说了算?
  企业生产多少瓶(输液),医务人员就得用多少瓶,老百姓就得输多少瓶。
  2006年,陈晓兰成为上海市医保局聘请的数名“社会监督员”之一,有一次医保局开会时,陈晓兰就输液问题提出意见,认为医保不该报销那些本不必要的输液治疗。结果医保局一位负责人说:病人是否输液应该由医生决定。陈晓兰则认为:应该由病情决定。
  陈晓兰认为,输液滥用本身就是医务人员违反用药原则的结果,而医院管理层和卫生、药监、医保等部门的不作为又纵容了此种现象的蔓延。
  在孙忠实看来,输液泛滥背后,还有一个重要的制度因素——临床药师岗位的缺失。在美国,上世纪60年代建立了临床药师制度,以监督医生合理用药。而我国这一制度仍在探索中,在孙忠实看来,如果该制度能成功建立,将会有效控制输液的滥用。
  而在陈晓兰看来,中国以前的医疗体制中,原本有“药剂师”这一重要岗位,其主要职责是对用药安全进行把关。如果医生开出不安全、不科学的输液方,那么“药剂师”审核时就可以退还处方,实际起的就是临床药师的把关作用。
  然而,上世纪90年代,医院的“药剂师”变成“执业药师”,其原来的职能不复存在。于是,中国医院极少再看到药房因用药安全问题退处方现象。
  按顾维军的说法,当前医院的药师在某种意义上充当了“搬运工”,主要是保证医院的药品供应,离国外临床药师的职业定位差得很远。
  近年来,抗生素滥用问题已引起卫生部和国家药监局的高度重视,并采取了诸多措施,然而,对于同样滥用的输液问题,却几乎未加任何控制。在孙忠实印象中,无论是卫生部还是国家药监局,从未单就输液过度问题发过文件。
  随着输液量急剧加大和输液安全问题频发,以上海为主的部分医院纷纷成立“静脉用药调配中心”,主要内容是在医院内部成立独立机构,在药师参与下集中配药,以保证医务人员和患者的用药安全。
  然而,这一做法在实践中却褒贬不一。反对者认为,由于临床药师制度未能建立,该做法的实质其实就是多收一项“药事服务费”。而此项收费一旦批准,很可能在医院内部建立起一个新的鼓励输液的机制。
  并且,推行此项做法的医院,多是由企业出资建立“静脉用药调配中心”,据中国青年报报道,新疆的几所医院在实施这项改革中,出现了这种现象:医院曾与企业签订合同,后者资助前者建立配药中心,前者则必须使用该企业生产的输液产品,而且要达到一定数量。
  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专业人士认为,这一做法,暗合了医药市场的一种特有现象:不是需求决定生产,而是生产决定需求。“从这个角度来讲,如果没有严格的使用限制和监管,企业生产多少瓶(输液),医务人员就得用多少瓶,老百姓就得输多少瓶。”该人士说。
  这种做法被部分业内专家视为企业和医院的“双赢”,但批评者担心,输家将是患者和国家。
  “医生没跟我们说风险”——输液室现场观察报告
  作者: 南方周末实习生 刘宽 南方周末记者 柴会群 发自上海 来源:南方周末
  谈及输液费用,病人的反应普遍是“贵”。使用率最高的“注射用盐酸头孢替安”一个疗程6支,需要三百多块。
  本月13日上午9点20分,南方周末记者来到上海市某区中心医院“门急诊输液室”,了解这所医院的输液情况。这是笔者随机选择的一家二级医院,在上海,二级医院由于名气比不上三甲医院,报销比例比不上地段医院,因此多是病人较少的医院。
  与不少科室的冷落情景相反,该医院二楼“补液室”热闹异常。补液室外面有一个自动柜员机,专门用来卖儿童输液专用的“固定板”,五元一个,由上海某高校医院“护理创新研究室”研制。按照贴出的宣传单,这种“固定板”可以防止“交叉感染”,但据业内人士说,其实就是防止小孩输液时胳膊乱动。
  “补液室”占据了整个二层楼,分为成人输液区和儿童输液区两部分。前者有二百余个座位,后者有近一百个座位,此外大厅里还加了不少椅子,上面贴张带有“+”字的号码,这是正常输液座位外另加的,以准备应对更多的输液病人。儿童补液区有一个房间挂有“注射室”的牌子,但两个小时里,笔者没有看到一个病人进去打针。
  病人在护士台排起了长龙,中间转了几个弯,至少有百人以上。他们大都经门诊过来,手里拿着医生开好的药和一蓝一红两张单子,其中红单子上写的是
“静脉输液加药凭证”,表明他们中间的绝大部分并非单纯
“补液”,而是通过静脉输液加药治疗。排在队伍末端的张先生告诉笔者:“排到配药起码要一个小时,拿好号码还要坐在座位上至少等一刻钟才有护士来注射。”
“现在还算好,周末人更多,有的老人排队体力不支,只能坐在地上。”
  护士台有四名护士,她们都忙得不可开交,工作是收取病人的单子和药品,在输液用的盐水或糖水上贴好标签,用钳子撬开注射药品的金属瓶盖,通过一旁的传送带送到配药室。病人拿着护士给的号码到座位上等候。由于病人始终在排队等候,护士们也一刻不能停。一位病人告诉笔者,由于太忙太累,护士们经常轮换,她几乎每次来输液都会看到新面孔。
  配药室同样也有四名医务人员,他们负责将药品注射到输液袋中。为了让药品及时溶解,还有一个专门的仪器加以震动。药液配好以后,集中到十袋左右时,从另一个出口处送出。然后由一个护士推着小车按照号码依次给病人注射。
  输液区座无虚席,特别是儿童输液区,每个儿童都有一名以上的家长陪同,由于座位不够,有的自带小椅子,有的只能蹲在旁边。陪同女儿的徐女士告诉笔者:“这里其实人不算多,上星期去儿童医院看病,从挂号到看病花了五个小时,所以才选择这家病人少的医院。”
  病人输的药以抗菌素为主,记者采访了24人,发现他们尽管分别患有感冒、尿路感染、哮喘、支气管炎、肺炎等不同疾病,但用药却很相似,其中有
17人使用了注射用盐酸头孢替安,4人使用了阿庆霉素。一位张姓母亲告诉笔者,她的女儿这次吊的是青霉素,因为上次吊头孢吊了五天后,发现已经没了效果。
  由于每袋液体只能加一种药,所以不少病人的输液架上都挂着不同颜色的数袋液体。据医务人员说卫生局有规定,为了保证用药安全,同一袋液体中不允许加两种及以上的药。
  由于病人多,一次性输液器和一次性注射器用量均很大,短短一小时内,笔者就两次看到工人搬进来数箱输液器。输液区的医疗垃圾筒处,则有一名护士专门处理用过的输液器。
  谈及输液费用,病人的反应普遍是“贵”。使用率最高的“注射用盐酸头孢替安”一个疗程6支,需要三百多块。徐女士告诉笔者,其支原体肺炎的女儿吊水已经15天,花掉至少一千多块,凭借社保卡,可以打部分折扣。
  尽管怨声载道,但病人们普遍认为,输液会让他们的病好得快些。受访的24位病人中,有19位是听取医生的建议直接输液,5位病人是自己主动要求输液的。在听取医生意见的19位病人中,有4位曾向医生提出可否吃药或打针等其他方式治疗,而医生的建议是:输液“好得快”、“避免转化成慢性病”等。已经吊水三天的盛先生去复查的时候,医生向他建议
“再输三天,巩固巩固”。
  5位主动要求输液的病人的理由同样是“输液好得快”。在被问及输液可能带来的风险时,所有受访者均表示:医生没跟我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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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讨中国输液泛滥成灾 医院辩称"迫于生存压力"
感冒多饮水 输液危害多(图)
九成药品不良反应是输液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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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输液数量远高于国际水平 打点滴存在误区】
日05:33 中国青年报
  在北京大学人民医院感染科的分诊台前,一张绿色的海报异常醒目。在这张一人高的海报上,印着“输液治疗不等于好得快”几个大字,让人走进感染科的大门一眼就看得到。
  不过,这张吸引眼球的海报并没有产生应有的宣传效果。2011年的第二天一早,挂着吊瓶的病人们已经塞满了病床。
  “假期过去了又要赶着上班,没办法请假的。输液好得快一些。”一个女孩说。因为挂吊瓶的病人太多,她被“挤”到了病房外的走廊上。
  看着科室里“吊瓶林立”的景象,值班医生杨霞充满了无奈。“即使像我们这样的小科室,一天至少要输60瓶。”杨霞说,“我们也会建议病人不用输液,可很多时候实在是劝不动。”
  根据世界卫生组织的统计数据,2004年全球发生的160亿次注射中,中国发生了50亿次,是世界最大的“注射大国”。在近日举行的十一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八次联组会议上,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副主任朱之鑫也表示,2009年我国医疗输液104亿瓶,平均到13亿人口,这相当于每个中国人一年里挂了8个吊瓶,远远高于国际上2.5~3.3瓶的平均水平。
▊只要消化吸收方面没有问题,口服药和输液的效果是相当的
  杨霞常常发现,来自己这儿看病的外国人,一般都是开点药就走,“还真没碰见过要输液的”。可换上国内的病人,“好像不输液就治不了病似的”。
  1831年,当英国医生托马斯·拉塔第一次尝试着用输血的工具给一位病人输入盐水溶液的时候,这一实验性的治疗方式是为了挽救一位濒死的霍乱病人。直到今天,静脉注射技术不断发展,甚至出现了一两个星期不用取下针头的套管针。但在西方国家,输液一直是医生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使用的“最后的给药方式”。通常来说,只有急救患者、重症患者和不能进食的患者,才会采用静脉注射这种开放人体静脉通道风险较高的方式。
  只是在中国,北京大学人民医院感染科的主任医师高燕面临这样的尴尬。“不管是上班的、上学的,还是上了年纪家人陪着来的,很多人一进门就要求打点滴,如果医生不同意还会拍桌子。”这位主任医师努力模仿着这些病人愤怒的语气,“我都这么难受了,发烧的温度这么高,你们医生一点都不同情我!”
  在一般人的印象里,输液最大的好处就是“好得快”,甚至一些医生也会做出这样的解释。生物化学博士方舟子认为,这种说法“在某些情况下是对的”,因为静脉注射药物能被完全吸收,药效也比较快,十几秒钟就能让血液中的药物浓度达到有效范围。“但是在其他情况下,只是一种错觉或心理作用,”方舟子说,“感冒打点滴就属于此类。”
  杨霞也持有同样的观点。为了证明输液与口服药物的治疗速度“势均力敌”,她随手从文件夹里拿出了几种常见药物的说明。其中,常用于消炎的抗生素莫西沙星的说明书中介绍,莫西沙星口服后“迅速、几乎被完全吸收”,绝对生物利用度总计约91%;另一种抗菌消炎药头孢克洛的说明里也写明,药物代谢动力学证明,该药品口服后“吸收良好”。
  “很多人都觉得自己吃药不管用,来医院挂个吊瓶就好了,其实不是这样。”杨霞说。她解释说,任何药品都有自己的代谢规律,口服药一定要按照包装说明按时、按量服用,才能发挥应有的功效。很多人在家常常会忘了吃药,在医院输液就会老老实实地按时按量,结果就产生了误解,觉得“输液才好得快”。
  她还记得一位急性子的感冒病人,吃了一天药发现没好,就赶来医院,坚持要输液。最后在自己的劝说下,再等了一天就痊愈了。
  “任何病都有自己的发展规律和痊愈周期。”杨霞说,“其实,只要消化吸收方面没有问题,口服药和输液的效果是相当的。”
  在效果相当的情况下,口服药品与注射治疗相比还有一条更加现实的优势,那就是低廉的价格。高燕举例说,一盒口服左氟沙星药片,价格是12元,可以吃3天;而同样的药品,静脉注射一天的花费超过100元,3天下来需要近400元,相当于口服药物的30倍。
  ▊用输液来治疗感冒发烧,不仅浪费而且有风险
  不仅如此,静脉注射在感冒发烧等“战场”上,常常被称为“大炮打蚊子”,不仅浪费,而且还有隐藏的风险,可能造成额外的“伤亡”。
  “从我们医学上来讲,静脉注射是一种侵入性、有创伤性的给药方式。”高燕介绍说,“它也可能引起很多的不良反应。”
  在药物治疗中,不同的药品都有可能出现一定的副作用。当人们使用口服的药片、胶囊的时候,药物通过消化系统进入血液,这个过程相对比较缓慢,造成的不良反应也相对比较轻。一些可能引起过敏的杂质可能在消化道里就被分解掉了。
  当人们使用静脉注射的方式时,药物就能够通过针管直接进入血液循环系统,“又快又猛”地造成发烧、皮炎、皮疹等不良反应,严重的甚至会导致休克或者死亡。
  日,重庆的一名护士在输液的过程中私自将药品加替沙星换成甲磺酸帕珠沙星,从而造成47岁的重庆妇女罗友菊病情加重,甚至一度“全身发乌”;就在一个月之后,呼和浩特的一个一岁大的小男孩因为拉肚子被父母送往医院,结果在输液的过程中孩子不断哭闹、呕吐,随后呼吸越来越微弱,并最终死亡。
  “在这方面,我们的教训非常深刻。”高燕说。
  另一些风险潜藏在操作环节。如果输液器具在生产和储藏过程中受到污染,或者输液部位的皮肤没有经过完全消毒,输液的过程还会成为一道桥梁,让病毒、病菌能够轻松进入人体。最严重的时候,这可能会造成病原体随着血液扩散到全身,引发威胁生命的败血症。
  世界卫生组织驻华代表处的工作人员曾经介绍说,在中国的某些省份,不使用消毒的注射器和针头进行注射的比例达到30%。
  即使完全消毒,输液依然存在着其他风险:如果打点滴时使用的药液浓度过稀或者过浓,就可能在进入人体后,破坏体内的电解质平衡;输液速度如果过快,或者输入过多药液,还可能引发高血压、心脏衰竭和肺水肿。甚至,如果在针管的药液中混入了气泡或者血凝块,还会堵塞血管,让心脏停止跳动。
  “我们常常说,能口服药物就不要选择输液治疗。”高燕说,“这是医学界的一种大常识。”
病人扎堆儿打点滴,其实是国内不正常的医患关系的一个缩影
  尽管口服药物副作用小,价格便宜,疗效又与输液基本相同,在竞争中几乎“完胜”,可回到现实,这些优势似乎被人们完全忽略了。每到呼吸系统疾病高发的季节,医院里总是随处可见扎着针、挂着吊瓶的病人们,有人评论说,这样的场景简直就是一片“吊瓶森林”。
  高燕记得,自己1986年刚做医生时,打吊针并不是常见的治疗方式。到了上世纪90年代,随着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也越来越重视健康问题,有患者开始向医生要求,希望用好一点的药。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吊瓶林立”的景象在医院里越来越普遍。
  曾经旅居美国的方舟子表示,自己在美国从没看过像国内这样到处都在输液的场景。他在一篇文章中猜测说:“打点滴在国内的泛滥,应该有文化的因素。患者去医院看病,就想着要尽可能接受先进、彻底的治疗,而打点滴看上去要比吃药先进、彻底得多。”
  不少人推测,经济利益也是如今中国医院里输液泛滥的重要原因。这种被称为“以药养医”的问题正推动着“吊瓶林立”的现状愈演愈烈。中华医学会呼吸病学分会主任委员刘又宁曾经在接受采访时表示,有些医生和医疗机构很少向患者普及“感冒可以不治自愈”这种科学理念,反而在利益的驱使下过度医疗,由此也加深了患者的错误认识。
  “还有个别医生为了争业绩、拿回扣,只能拿患者‘开刀’。”刘又宁说。
  杨霞也听病人描述过自己的就医经历:还没做血液检查,只是量了量体温,医生就直接让病人去打“三素”。这种由抗生素、激素、维生素混合在一起的静脉注射药液,退烧是很快,但“潜在危害更大”:“抗生素用法不规范,容易产生耐药性;激素更是不能随意使用。”她甚至看过一位病人在这样挂了一次吊瓶之后,出了一身的疹子。
  另一方面,杨霞常常为了说服病人放弃输液、选择吃药而大费口舌。“大部分病人会尊重医生的意见,不过实在太坚持的,我们也会妥协。”杨霞说,“你也知道,现在这种医疗环境,我们还是会听病人的。”
  方舟子也认同,中国的医生可能无法向美国医生学习,对感冒患者不开药或开点镇痛解热药就打发走。“这不仅会被患者认为是不负责任,万一患者因为感冒并发了更严重的疾病,医生的麻烦就大了。”他说。
  “病人在医院里扎堆儿打点滴,其实是国内不正常的医患关系的一个缩影。”方舟子说。
  如今,“吊瓶大国”的现状还在继续。1月2日,就在那块“输液治疗不等于好得快”的大海报前,一位老人在子女的陪同下终于挂上了吊瓶。她觉得这样“安心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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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耀汉:我第一次在北京因为发烧被送去医院,被告知要吊点滴时还以为自己快死了!在大马基本不是卧床病人,不会吊点滴。 (4月30日
21:44)(马来西亚)
yoyo_sg:在新加坡也只是住院病人和较为严重的病人才打点滴。医生对抗生素,包括口服抗生素的使用都较为严格 (4月30日
兔咪Tumi:有一回一老英听说我病了在打点滴,包了礼物来看我,他也和挪威人一样的想法。话说回来,我朝都是快死了的人。 (4月29日
包诸左:在挪威,只有快要死去的病人才打点滴——我印象中小时候在村子里,也是如此,那时候听说谁输液了,一般都是大病,好多亲戚家人都要去探望。现在听说谁输液,就跟听说谁绊了一跤一样。这种医疗疯狂大概是从两千年左右开始,究其缘由,大概是从亿万民众称颂的某铁腕总理搞的医改开始。。。
(4月30日 19:11)
鹤山天地永恒:八十年代、改革开放前也是这样,那时从来就没打过,打点滴只在电影救人的画面上见过。画面上一般是描述一个救人的场面,随着特写镜头转向输液管,一滴比一滴慢,接着是家属的哭声。现在打点滴是家常便饭,将来不知怎样发展。
(4月30日 15:22)
小蓝_kingsu:确实,日本也是不随便给打点滴的,上次发烧39度多2,3天,医生也只是开了2片抗生素,几颗退烧药,就让回家了。。。
(1)senhorita_senhor:想到前年一巴西同事中国生病,我带他去医院,当时一听我翻译医生的话说要点滴输液,他整个人本来是理性稳重的,立马变的语无伦次起来,整个人慌了。。。
(今天 08:44)
(2)咸里格咸:血液循环系统是个闭环,乱输东西,有害难除
(3)东山歌酒-LC:我曾经和印尼人出去旅游,那个印尼人在台湾读研究生,印尼不是发达的国家,台湾和我们同文同种,带他去医院打吊瓶他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从没见过这种打针法的~俺的理解还是利益作祟,打吊瓶没几百下不来,而打个屁股针很便宜(大概多少钱真不知道了,多少年没打过了)而且麻烦,一天得扎两次
(今天 08:59)
(4)OhDukula:以前在金华念书听过一个故事:一留学生生病,去医院看病,医生看好开药,结果拿到药这小伙子就哭了。护士不解,问好好地为什么哭阿?他哭着说,我是不是得什么绝症了,都要打点滴了。后来去医院,我还打听过这事,居然是真的。
(5)嘟她爸:八十年代的时候打点滴是很严重的事情,那时发高烧也就是臀部注射解决问题。曾几何时,点滴成了大病小病的通用治疗方式!?医改?
(6)左边幸福右边快乐:别说挪威,一个台湾人给我说,第一次听见下属生病钓水,吓得要死,以为那人要死了。在台湾也是要死的人才打点滴。打点滴其实是很危险的,可我遇到一些家长带孩子去医院,张嘴就要求医生打点滴,以求快速。能吃药不打针,能打针不钓水,一儿科主任一再对我们强调
(7)微尘injapan:日本也是不给输液。一朋友发烧烧三十九度,他要输液,医生说吃好喝好回家睡觉。。。我以前临时请假时装病说在医院输液,结果再见面人家都用异样眼光看我,估计是觉得我太可怜了都病的要输液了。。。
(8)@尼泊尔龙树之心:
想起老父在尼泊尔感冒非要让我们带他去打点滴的事。尼泊尔人感冒了打什么点滴呀!药都很少吃。那次幸亏老父语言不通,要是在国内他早自己跑到医院要求打点滴了!老公是连哄带骗,给他开了一些安慰药,让他喝水卧床休息,四五天后不也好了嘛!
(9)谭雪雪雪雪雪:曾经遇到一位患者从香港旅游回来由于在途中不小心摔倒而入院,告诉我说,他在香港住院半月整个科室几乎没人输液,这也叫住院!可是我们这里有事没事医生一天都开个6,7瓶。这就是尼玛的天朝阿!
(10)夜猫子616:回复@太阳鱼_雨:在香港看病是没点滴打,医生—般就是开药吃!在国内如果病人说不打点滴,医生一般就说打点滴,效果会好些!病人只有接受的份!本人自己亲身体验,去深圳xx医院急诊看病,检查结果出来。医生一连开三天的点滴(660)。我估意说带钱不够。医生就说这药很紧张,不开三天,到时没药怎么办!你自己想办法…
(11)有仁有侠是青春:哈哈警惕如我从不被打点滴。我中学时高烧41度,家父只请一阿姨医生来家里给我用酒精擦身物理降温。我也从来不轻易给孩子打针。一次肺部感染咳嗽医生给她肌肉注射针一扎进去竟被她眼都没看直接拔掉!哈因为她就没打过针。其实人体有强大的自愈能力,发烧只是自我保护反应。滥用药几乎是中国民族灾难!!
(12)酱油捞白饭:小时候都是扎屁股的,现在还记得涂了酒精屁股凉凉的,等待护士忽然一针扎进去的那种紧张感。现在....管你是什么病,先吊瓶药水再说
(13)萝卜阿木:公司台湾老也说,活了50岁,就打过一次点滴。
(14)@记者陈诚:
打点滴的附加值相当高:批发价一元多的输液管卖你二十元,输液要皮试,批发价几毛钱一瓶的葡萄糖也要一二十元,还要加床位费等等
(15)木维:最近几年有过几次发烧到38度以上的经历,想去医院打点滴都被医生无情拒绝了,就让回家休息喝水,开了点退烧药还一个劲叮嘱不到38度不要吃。这是我的亲身经历。我只能说这位老外的情况有可能是真的,只是有可能哦!
(16)崔玲子猫:在英国,感冒看医生,得到的回答是:回家洗热水澡,然后睡觉喝水。我说,这么看病,我都能当大夫了!小女说,这里就是这样,可是当大夫却是很难的!
(17)双甁座:这个事……表哥在美国孩子1岁半第一次回国,长途跋涉用中医的话讲上火,水又没补充足,所以发烧了,嫂子和哥都很淡定,就是给多喝点橙汁补充维c,可姑父超级淡定的人开始不淡定了……楼上楼下到处转,又要吃药,不吃就灌……可被拒绝了,后来嫂子说,他们在美国基本都是生抗,去医院大夫根本不待见
(18)孤单的小懒猫:我在法国的时候高烧去医院,在医院的过道闲坐两个小时,医生过来说只有快死的人才来医院呢,你回去叫医生上门吧!苦等三个小时以后,医生给我开了一个退烧药和一盒泡腾片。。。。回国后,只要发烧感冒,打退烧针,打点滴,不但身体上疼痛,心灵上也越发娇弱
(19)我是小小老百姓:这个真不能都怪医生,当年在荷兰带工人去看病,医生就开了阿莫西林,工人兄弟大怒,要打针,要吊水!怪我翻译不力,和我闹了很久.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人家白鬼子可是意志坚定,打针?等你吃完药了再说.小兄弟吃了4天药和我闹了4天,最后痊愈完事,自此不敢在国外带人去看病.............
(20)山睿吴:不太懂吊盐水的危害有多大。。。但上次生病,吊了两天也不见改善。香港的朋友过来见医院里那么多人吊盐水十分得惊讶!后来在香港看病,护士听说我吊盐水也反应很大,说不要吊盐水!最后开了抗生素给我吃,立马就好了。但抗生素也很不好!香港西医老喜欢开抗生素给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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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央视《新闻1+1》:输液,为何泛滥成灾?()
【摘要】:目的探讨预防和减少输液中微粒污染的方法。方法分析引起输液大厅输液微粒污染的相关因素,制定相应预防措施。结果临床输液过程引起输液微粒污染的因素主要有:药物因素、操作因素、输液器具、环境及空气微粒污染等。针对引起输液微粒污染的各种途径,可以制订微粒污染的预防措施。结论静脉输液微粒污染严重危害人体健康,是引起临床输液反应的主要原因,同时也可引起血管栓塞、静脉炎、过敏反应,应引起高度重视。输液大厅应加强相关管理。
输液大厅输液微粒污染相关因素及规避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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