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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博文之——昆明记忆
表面上,三十年时间不长,但仔细回想,又好像日历翻了一个世纪。这三十年的财富累积,也许比以前三千年都多。手机、高楼、汽车,夜生活。。。
物质财富的变化大家都能看到,但真正在背后当八卦推手的,却是人的思想观念变革。
理论指导实践,实践矫正理论,两者携手同行,相濡以沫,一年一年,才能潜移默化出今天的时代。这种惊人的变化,如果以十年为一个周期来观照,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身上,则又能够与我们常说的70后、80后、90后三种人群性格吻合。最近几年以来,这些各种"零后'在网络上的口水战此起彼伏,互相不认同,各自站队伍,实际上粗略体现了整个社会每十年一大步的迈进——不错,正是社会发展的脚步走得太快,以至于70后还来不及调整刚刚形成的整体性格,就突然发现刚断奶的80后已经成气候了,而80后的优越感还没来得及自我膨胀,身后却传来了90后的嘲笑声。
身为70后,30老几,我们有点老了,却又没老到能够从容收拾30年前所有记忆的程度,顶多记得80年代中期的抢购风潮,家里堆满了几年吃不完的盐巴。我们参加过建国三十五周年的游行,那时变化刚刚开始。大学时我们用过最后一批粮票,甚至烟票,凭指标买烟。我们中的大多数人没机会上大学,竞争太激烈,8:1,很多人被抛入社会,却正好赶上经济突飞猛进的契机,发财的人很多。也有人进了工厂,遭遇下岗,想不通,但不得不自谋生路的无奈,却成就了第三产业的高速发展。1980年代末期,我见过私自做木材生意的亲戚被判为投机倒把,他可能是最后一批因为倒卖木材获罪的商人。有谁会想到,随后的市场经济体系却认定这种流通行为合法。这个一向以“士农工商”先后排序的古老国家或许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需要足够多的商人。
几年前有人做过一个调查,试图找出最近三十年消失的行业。这个调查并不困难。昆明人应该都还记得嗲声嗲气的“你好明成”,寻呼小姐,BP机时代人人羡慕的好工作,安在?我认识一个山水的传呼小姐,后来卖了十年手机,现在自己开了卖场。邮局门口“代写家信”的老人,安在?今天,你还认识几个不识字不会写信的人?这是电子邮件时代,手机短信时代,连找工作的个人简历,都必须写上电子邮件地址,留个QQ号码。我有时常常在想,我母亲他们这代人,面对这种几乎算是突然发生的变化,心理是怎样一步步扭转适应过来的。曾经有一位乡长在聊天时感叹:很难想象,如果没有手机,这么大的乡镇,我到底该怎么管理?没有手机他当然可以管理,以前不就是这么管过来的?但是技术进步几乎渗透了每一个社会细胞,为社会的再进步施加加速度,却是信息时代以前的人们无法想象的。
调查消失的行业不难,真正难的,在于搞清楚新增加多少产业。1978年代,擦雪花膏就算美容,1980年代,擦百雀羚算做脸。现在呢,美容会所铺天盖地,不要说美容,变性、整形都无人大惊小怪。这只是个微小的例子,包括美容业在内的服务业已今天经成为一个庞大而包罗万象的产业。汽车美容以前是不可能有的,量贩KTV以前闻所未闻,翠湖只在最近几年才免费。1990年以前做衣服的裁缝店到处都是,现在流行买成衣,服装店经常换季大出血。以前坐飞机的地位高尚,现在机场候机厅像菜市场。1985年大年三十,我最大愿望是能吃个苹果,为此宁愿向家长发誓期末考95分以上,今天,广西的荔枝刚刚摘下来,叶子把柄上的汁水都还来不及变干,就已经出现在昆明某办公楼下的水果摊上了。1978年昆明肯定没有出租车,后来有了满街的拉达,喷着黑烟到处拉客,现在好像什么车型都有了,全昆明接近7000辆出租车。20年前,没人认识肯德基的老头面孔。沃尔玛这种名字只在《读者》上看见过。20年前,什么叫注册会计师?哪种叫律师?(觉得律师好像都是坏人),哪样喊资产评估师,地产开发商?家里住的都是单位房,旧点,窄点。什么叫买房?“中介”这种名字听起来就很吓人。90年代初期,西站立交桥修好,很多人认为这是昆明都市化的象征,很激动,立交桥啊。不久,桥下出现了一批一批的学生,举着“家教”的牌子,那个年代,大学生当家教,可能是唯一的打工渠道。我自己也亲自做过。今天,大学生很少做家教了,很多人直接创业。
1980年,没有哪个先知能预见到昆明城区有朝一日会逼近黑龙潭,会接到海埂大坝,大街会通到呈贡。1992年,东风百货大楼热流如潮,不亚于现在的南屏街。武成路上,宽度不足15米的街道上人群磨肩擦背,像过江的鲫鱼,内裤外穿的商人站在凳子上吆喝买卖,很有点清明上河图的感觉。晚上8、9点的小西门,卖旧书的人把塑料布铺在高大的银槐树下,借着微弱的路灯,张罗一天的生意。对面,是现在“江氏兄弟桥香园”的前世——小西门过桥米线,门口一大个“烫”字,很醒目。16年前,我离开云大去冶金专科学校找同学,走不出半公里就能听取蛙声一片,高大的桉树下黑漆马洞,泥泞不堪的路面上偶尔过辆大车,溅起的泥水能飞出几米远。今天,这条泥巴路叫学府路,几十米宽,车辆川流不息,夜晚如同白昼。1993年的小菜园,最出名的可能是小清酒,还没有立交桥,夏天的一场雷雨过后,大地往往一片汪洋,路边的大树有几抱粗,每到周末,五个路口喇叭轰鸣,人民如潮涌。今天,五道口头上盖起了市区最大的立交桥,一度是昆明现代化交通的象征。
1995年冬天,我骑车穿过金汁河,去西南林学院找我哥,路过一片蚕豆地,全是白花花的霜,冷得要命。当时我哥刚刚在西南林学院教书,地理位置边远得感觉像充军发配。忽然,隔壁几年后盖了世博园,蚕豆地变成一流高尚住宅(2000年左右的事情)——佳园小区。当时,新迎小区正是脚手架林立,盖得热火朝天,很多人还不想买,因为实在太偏僻了,哪个认得今天的新迎,变成昆明最成熟的住宅社区之一,变成了市区,而不是郊区。值得一提的是,新迎小区的出现,成就了昆明人妇孺皆知的企业——官房。昆明官房现在已经把触角伸向全云南,而当年,它是昆明极少数最早的房地产企业之一。
日深夜11点,昆都(从前的国防体育馆附近)仍然人流不息。不过,时间上推20年,人们认为晚上11点还走在街上的都不是好人。商店很早就关了,最多9点半,街上就不会有什么人溜达了,再晚点出门,哪怕到三市场,也可能会寂寞害怕,除非有非法目的,晚上最好早睡,这是当年的正常想法。但这个观念,不知从何时起,就默默地不见了。我的朋友张某认为,夜生活的出现和丰富,可算改革开放30年来最直接的缩影之一。这是一个社交行为剧烈增多,社交时间随机转移,社交方式自由选择的时代。烧烤摊、卡拉OK,电影院,甚至部分大商场,11点灯火通明是司空见惯的事情,通宵加班而导致的写字楼彻夜通明也比比皆是。24小时营业的门店也不在少数,多数银行都有通宵开放的ATM自助银行。你无法判断究竟是夜市的兴起强化了夜生活,还是夜猫子的增多催生了夜市,或许两者兼而有之,本来就是一个硬币的两面。
多年前,我父亲花大钱带我从乡下到昆明,第一次见到工人文化宫,我激动得要命。广泛流传于民间的说法是最好不要看楼顶,因为第一头抬高了帽子会掉,第二,帽子掉了会被风吹走。实在太高了,1984年,工人文化宫。但现在听说要拆了。它早就不再是昆明市最高的地标建筑,它有些陈旧了。在它身边,穿着玻璃幕墙的高层建筑比比皆是。20年前,站在西山龙门眺望市区,如果天气晴朗,则可以分辨零星的几座高楼姓甚名谁,现在要这么做,很困难。整个城市的天际线早已参差不齐,错落有致。无数的高楼,要去分清哪座是哪座,变得很无聊。可靠消息说,即便领衔昆明第一高楼的佳华,也将在不久以后淹没在即将出现的楼宇之间。
是的,福华园还在,翠湖还在,盘龙江还在,大观楼也在。30年前的昆明元素,依然有大量存在。新昆明与老昆明,在三十年间此长彼消,犬牙交错。但昆明这个名字永远不可能变。昆明还是昆明,是昆明人的昆明。其中的微妙变化或许在于昆明人的内涵不再狭隘,这座城市在这三十年里,出现了无数不操昆明话的昆明人,昆明也早不再是“两城区”的昆明,无论承认与否,它都出现了值得期许的开放度,仍在不断加大。今天,应该不会再有人质疑:推进改革才能打开出路,保持开放才能创造未来。新昆明,一直与这个国家乃至整个世界一起成长。
直到今天,它或许仍有不足,但恍然这些年,回首这一路,昆明,从未落伍。
东庄城中村,我们简称“东庄村”,夹在人民东路和东风东路里的一块不大不小的土地上。说它小,它与世隔绝,是在昆明这个繁闹喧嚣的城市中不被人发现、不为人所知、一个几乎被人遗忘的地方;说它大,它别有洞天,是“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的世外桃源。
  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时,我那年9岁,正上着小学。那天下午,学校5点钟放学,我和往常一样,并不忙着回家,而是和三毛骑着单车在人民路乱绕,三毛是我的同班同学,我们商量着:这里的高楼大厦那么多,但是,这些高楼的背后有什么?从高楼间的缝隙中穿过去能到哪里?却无从得知,带着疑问和好奇心,我们决定去冒一冒险,遂沿着延安医院旁的某一小路渐渐深入进去。起初,小路还很宽阔,道路两边卖衣服小吃的、卖电器五金的一排接一排,后来商店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菜市场,菜市场很脏,鸡毛菜叶铺一地,肉贩子凶神恶煞地扫视着我和三毛这两个小屁孩,我们惴惴不安地继续向前走,再后来,菜市场也没有了,路越走越窄,只剩下一条黑屈屈的小巷。我和三毛对视了一下,既然都来了,豁出去了,进去!
  于是,我俩顺着高墙,走了约50米才走出了这条小巷,接下来看到的东西让我们感到特满足特成就:一群老奶围坐在桌子旁搓麻将,一个老倌坐在一个小藤椅上一边晒太阳,一边抱着条旱烟悠闲地抽着,某家人屋前趴着两条土狗,和农村没什么两样,简直就是另外一个世界。我和三毛高兴地差点叫出声来,总算没白来一趟!我们随后又往里走了一点,发现这里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只见里面阡陌交通、红砖房无数,大大小小的巷子交织成网,宛然就是一个迷宫。只可惜这时天色已晚,于是我们约好了第二天再来。
  第二天,我们再次来到这个地方,并且还带了五六个同学。实际上,之后的每天放学我们都会约着一小群人来这个地方,由于这里对于我们来说很新奇,到后来,东庄村渐渐在班里名气越来越大,经常几十个同学一起骑单车来玩,我们在这里到处绕街、玩捉迷藏、看人下象棋,总之,这个小小的地方给平时玩惯了遥控车、溜溜球、小人书的我们带来了无穷乐趣,然而,也将这个地方原有宁静安详彻底打破。
  首先是玩捉迷藏,先是固定的7、8个人在玩,发展到后来,居然班上每天都有20多个人放学跑来这里玩,最多的时候30多人。你可以想象一下,30多个娃娃骑着单车从大老远的明通小学跑来这个小城中村里玩捉迷藏,场面是何等惊人何等壮观。因为我们到处跑动,总是将这里弄得鸡飞狗跳,谁一不小心将别人的瓦罐打破了,谁哪天又将人家的韭菜踩焉了,或者谁又猛地从老倌面前跑过,吓得老倌半晌回不过神来。直到后来弄得天人公愤,有一天几个运气不好的同学被一群叔叔阿姨们围住指着鼻子骂了1个钟头,我们才结束了捉迷藏游戏。
  东庄村里有些人家养着猪,猪圈是用一个塑料棚搭起来的,我们那时都没见过猪,很好奇,经常弄点面包、豆腐干什么的扔进猪圈,里面的两头猪先是闻闻,然后就拱着嘴大口吃起来,每到这个时侯,我们就会高兴地鼓掌。可到了后来,我和三毛觉得光是这样还不够过瘾,于是,我们只要瞅准主人没在的时候,我和三毛就捎根木棒,悄悄溜进院子里,对着猪就是一顿好打,有时候也会在上衣里揣些石子,对准猪屁股劈头盖脸的砸过去,里面的两头猪被砸得嗷嗷直叫,末了,两个人脱下裤子,对着猪开始撒尿,撒完尿提起裤子就跑。直到有一次在打猪时撞到主人回家,被主人抡起扁担一边骂一边赶,之后我们就再也不敢来了。
  那时,小学里流行玩一种新型爆竹,叫“擦炮”,就是捏住其中一端,另一端像擦火柴那样在纸盒屁股上一擦,着了,就赶紧扔出去,接着“擦炮”就会爆炸,并伴随着震耳的响声。春节,正是玩“擦炮”的时候,我和三毛拎着一塑料袋“擦炮”再次来到了东庄村,一路上炸个不停,一会炸炸易拉罐,一会炸炸下水道。在路过一红砖瓦房的厕所时,三毛突然拉住我,向我指指厕所屋顶上露出来的墙缝,我俩笑笑,然后点燃了一支擦炮,扔了进去,只听得擦炮在厕所里响亮地爆炸,随即马上听见一女的尖叫声,随后就是各种脏话传出。等女人追出来,哪里还追的着,肇事人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后来我和三毛对这事挺内疚的,觉得不应该这么缺德,不过想起那女人还有精神又骂又叫的,应该没有受伤,只不过被吓的不轻,于是心里又会好过点。
  东庄城中村给我的童年带来的回忆太多,直到现在都还忘不掉,上个星期,我刚好路过那里,突然想进去走走,拍两张照片,可我看见的,却只剩瓦砾一堆,昔日的小巷小红楼已然不见,晒太阳的老倌也不见了,打毛线的老奶们也不见了,只有一辆推土机“隆隆”作响,正在拆房子,有的地方还有围墙堵起来不让人通行。我原本拿出来的相机又放进了包包,带着无限的遗憾离开了。原来雕栏玉砌不复在,朱颜已然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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泸沽湖的情与歌(云南昆明西山森林公园游记)
泸沽湖的情与歌泸沽湖地处滇北与川西的交界处,大约50平方公里的水面。湖的西侧,地属云南省丽江市宁蒗县永宁乡,距著名的纳西古镇丽江200多公里。隔湖东望,就是四川地界了。未进云南,便早闻泸沽湖的大名。不仅仅因为山水清幽的共评,更因流传久远的“摩梭风情”。生活在那里的摩梭族人口总数大约3-5万,至今男大不娶,女大不嫁,只要情意相许,便可自由“走婚”。每个家族的最高权利由女性掌管,所生子女也由女方家族共同抚养并永远随母方生活。是中国,也许也是世界上仍然完好保存和维系母系氏族制度的最后一个颇具规模的民族,所以又被称为“东方女儿国”或“神秘女儿国”。那位始于唱歌,后嫁给瑞典外交官;先写《走出女儿国》,继写《走回女儿国》的杨二车娜姆,就是从那里走出去的。因此,去丽江旅游者,大概很少没有去过泸沽湖的。我和贝贝9月18日飞昆明,第二天飞香格里拉(中甸),在领略了梅里雪山的日落、明永冰川的瑰奇、松赞林寺的壮观、属都湖的清秀之后,22日由丽江出发,驱车5个多小时,下午4时左右,到达泸沽湖。未进泸沽湖,司机刘万根师傅先把我们领到一个叫“观景台”的地方。这是一片视野开阔的山梁,一道石栏缘梁边而建,凭栏下眺,一片清如碧玉的水面尽收眼底,那便是泸沽湖了。远远望去,泸沽湖的轮廓像是马蹄形,湖的东侧有一个半岛,绿树葱翠的山梁一直延伸到湖心。湖的西侧是一片民居,木楼青瓦沿湖边错落有致,那是著名的摩梭村寨落水村。湖的北面矗立着一座青山,摩梭族人称为格姆女神山,因为形同一头蹲伏的雄狮,又名狮子山。山下还有一个小小的半岛,那就是因摩梭俊男扎西而闻名的里格半岛了。在湖水的中央,还点缀着两簇翠绿,那是一大一小两个湖心岛,大的叫里瓦皮比岛,小的叫蛇岛,游人来到泸沽湖,多半都会乘坐当地独特的猪槽船登岛观览。落水村是绝大多数游客聚集的所在,热闹但也喧闹,游船一般是两人划桨,5-6人同乘(每人50元)。我们因为想静静地领略湖光山色,不愿拼团,于是司机师傅就把我们拉到落水与里格之间的小渔坝村。这里不似落水、里格那样有名,游客不多,游船可以自由包租,虽然价格稍贵(我们两人200元),但却有一份难得的清静。没有想到,正是在这里,我们结识了为我们划船的摩梭女拉姆和小伙儿阿拉佑佐,第一次听到她们所唱的原汁原味的摩梭情歌,听她们亲口讲述摩梭族风情和文化,晚间还受拉姆的邀请去她家做客,不知不觉间似乎被许多东西所打动,于是当晚也就留宿在了小渔坝村的奇地山庄。拉姆已经不很年轻了,大概三十多岁,阿拉佑佐和她年龄相仿。我们见到她的时候,她上穿红底小白花的长袖薄衣,下着白色的曳地长裙,头戴摩梭姑娘特有的头冠:一朵红花斜斜地缀在冠侧,有点像汉代的堕马髻;一条人工编就的长发辫挂在冠后,额前则悬垂着一条白色的珍珠挂链,像一弯新月。长得虽不算漂亮,但如此穿扮起来,却自有一种俏丽。拉姆没有上过学,但却很健谈。上得船来,便向我们讲述猪槽船的传说。摩梭族独特的猪槽船只用一根大木,两头削尖,中间挖出凹槽,供人乘坐,想来应当与北美爱斯基摩人的独木舟相仿。相传很久以前,泸沽湖本是一片牧场,有个贫饿的牧童放牧时发现一条无名的大鱼塞住了一个巨大洞口,动弹不得,就割下一块鱼肉烧来吃。谁知第二天,那鱼的伤处就长出了新肉,于是牧童每天割鱼肉充饥,竟然长得又高又壮。这事被土司老爷发现了,逼他说出了事情的原委,贪婪的土司想把这条神鱼据为己有,就派人去拉,但怎么也拉扯不动。最后土司套上九头牯头,才硬把大鱼拉出了洞口。谁知这鱼塞住的,本是一个巨大的水洞,一被拉出,汹涌的大水便从岩洞喷出,顷刻间便淹没了牧场、土地和村庄,形成后来的泸沽湖。当时只有一个正在喂猪的摩梭姑娘急中生智,跳进了木制的猪食槽,随波漂荡,得以死里逃生,这就是摩梭人的女性始祖;而那条有救命之恩的猪槽船,也就被摩梭人沿用至今。听了她的讲述,我们低头看船,却见并非一根大木雕就,而是由数块木板拼合。拉姆告诉我们,现在能用来挖刻成船的大木已经很少了,加上政府禁伐山林,所以只好用木板拼制,但船型却还沿袭着过去的式样。每当拉姆开口说话的时候,就算正说着话的阿拉佑佐也总会停下话头,静静地听着,需要时再插上一两句。这样一个小小的细节,大概也是摩梭人独特的女性权威的反应吧。小船轻轻地划过湖面,湖水清澈,在浅近处可以清晰地看到长长的、绿绿的水草由湖底伸出,随水波“左右流之”。忽然想起临上船前,听到有人说拉姆很会唱歌,于是我和贝贝都怂恿她来一首。拉姆当天虽有些感冒,但也没有过多的推辞,说:“那我就唱一首《千里送花香》吧。”说罢便放开歌喉,唱了起来:“湖上开藻花,风吹阵阵香。我的思念在远方,在远方。难忘那一夜,歌舞篝火旁,眼睛说了多少话,我俩相亲情意长。阿哥,玛达咪,阿哥,玛达咪。我托风儿捎个信,千里送花香。山花烂漫泸沽湖,阿哥哟,正是好春光,玛达咪。阿哥哟,玛达咪,阿哥哟,玛达咪,我托风儿捎个信,千里送花香。山花烂漫泸沽湖,阿哥哟,正是好春光,玛达咪。正是好春光,阿哥哟。”歌中的“玛达咪”翻译成汉语,就是“我爱你”的意思。听得出来,拉姆没有受过正规的声乐训练,但嗓声却很亮。加之唱得是身边事,述的是心中情,真可谓有感而发,婉转缠绵。一曲歌罢,余声袅袅,伴随微微的水波,在湖面上久久荡漾。唱至动情处,她停下轻划的船桨,凝视着远方的青山,脸上泛起红晕,在夕阳的斜晖下,犹如一幅古代的幽思仕女图。我们都在歌声中陶醉了。贝贝说:“太好听了,我好感动,都要流眼泪了。”说罢还是没有忍住,泪水真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赶紧递上纸巾,岂知却是越擦越多,我忙端起dv,把这一场景摄了下来。可能是贝贝的眼泪使得大家感受到心灵的贴近,在我们的询问下,拉姆大方地讲述起摩梭族走婚的习俗和风情,而照她的说法,这一般是不对外人言的。原来摩梭人的走婚,并不像外界认为的那样“自由”。首先,走婚的主动一方只限于男子,也就是说只有男方到女方家走婚,摩梭姑娘是绝不会到男家走婚的,也极少有人脱离自己的母家,与男子自组家庭。这是因为无论男女,摩梭人都终身归属于自己的母系家族,即便走婚后有了孩子,男子也只能在自己的家系中生活,因此无法,也不须像其他民族那样去尽父亲的职责。孩子的抚养,则由母方的家庭独立承担,除孩子的母亲外,还会受到姥姨娘舅们的共同照顾。如果脱离了母家,独自一人是无法承担劳动和抚养孩子的双重重任的。其次,由于独特的社会制度,摩梭男女的走婚,不会涉及任何的物质利益,男女双方完全是因为相互的好感而生情愫,因此虽然没有婚姻的约束,但事实上关系都比较稳固,大多都是从一而终,绝不是外界想像的朝三暮四。再其次,按照摩梭人的习俗,走婚的双方只要情投意合,虽可自由约定,但相见的时间却有严格的限定,男子只能夜黑时前来,天亮前离去。因为总是夜黑时悄悄“摸索”着前来,所以才以“摩梭(摸索)”为族名(事实是否如此,待考)。等到双方有了孩子,关系比较固定,男子便会得到女家的公开认可,虽不必像此前那般避人,但仍然必须天亮后离开,双方从来不曾有过整日的相聚。听到这里,我和贝贝不免相视嘘叹。相爱的男女情深意浓之时,总会有相聚恨短、一刻千金之感,这本是人之常情,所以古人即有“一日思君十二时”之语。“一时”就是古时的一个时辰,相当于现在的两个小时,那就是说,一天24小时无时不在思念了。也无怪乎现代一般的男女,情爱缱绻之时,恨不得由日到夜,由夜到明,长相厮守,永不分离。而摩梭族相爱的男女,却总是要在月亮升起的时候才能见面,又总是要在太阳未升的时候被迫分离。这未免有些不近人情,甚至是残酷。因为心中的爱与思念,是不会随着太阳的升起而消减的呵!由是,我们似乎更能理解拉姆唱歌时的那种神情,“我的思念在远方,在远方”,应当正是她对心上人的真情倾述,也许还有着因为习俗使然,自己虽然没有意识,但却是来自心底的幽怨。后来回到丽江,我们在一盘名为《风流女儿国》的cd上听到另一首摩梭情歌《花楼恋歌》,似乎更加明白地唱出了摩梭姑娘心头的情与愁:“阿哥哟,阿哥哟,月亮才到西山头,你何须慌慌地走。阿哥哟,阿哥哟,月亮才到西山头,你何须慌慌地走。火塘是这样的温暖,玛达咪;我是这样的温柔,玛达咪。人世茫茫难相爱,相爱就该到永久。阿哥,阿哥,你离开阿妹走他乡,留给阿妹满心愁,玛达咪。”现下的都市,有着太多的诱惑,男女之间的爱怨情仇,时常与物质的声色犬马纠合难分,呈现着一种异样的光怪陆离。然而在泸沽湖畔,在摩梭人那里,却只知因感情而生的相爱,和因相爱而有的结合,那有如桃源仙境般的纯粹,不啻是对都市人内心的洗涤和灵魂的棒喝。虽无婚姻的形式,但恐怕比许多仪式隆重的婚姻都要纯洁和神圣得多,也必定会长久得多。只是,摩梭男女是怎样选定自己的意中人呢?一见钟情总是可遇而不可求,相交的时间又总有限制,怎么才能深入了解一个人的内心,而不仅仅是相貌呢?“我们会唱歌呀,通过对歌就能知道对方的人品了。”对于我们的疑惑,拉姆和阿拉佑佐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回答。此前我们知道不少民族都擅长歌唱,例如藏族、维吾尔族、蒙古族、朝鲜族、彝族、高山族等等,却不怎么知道摩梭族原来也是会唱歌和爱唱歌的民族。其实,杨二车娜姆最初不就是凭着歌声走出泸沽湖的吗!说来也怪,所有这些会唱歌的民族都是少数民族,我们汉族似乎早就忘了歌是怎样唱的。也许,心灵的纯朴是歌声的源泉,而我们,则被某些东西淤塞了泉眼吧。说罢,拉姆和阿拉佑佐就为我们对唱了一首《泸沽湖情歌》:“小阿妹,小阿妹,隔山隔水来相会。素不相识初见面,只怕白鹤笑猪黑。阿妹,阿妹,玛达咪,玛达咪,玛达咪。小阿哥,小阿哥,有缘千里来相会。河水湖水都是水,冷水烧茶慢慢热。阿哥,阿哥,玛达咪,玛达咪,玛达咪。情妹妹,情妹妹,满山金菊你最美。你像明月当空照,我是星星紧相随。阿妹,阿妹,玛达咪,玛达咪,玛达咪。情哥哥,情哥哥,人心更比金子贵。只要情意深如海,黄鸭就会成双对。阿哥,阿哥,玛达咪,玛达咪,玛达咪。”这一次的歌声,少了些缠绵俳侧,却多了些高亢清亮,但一样的情深意长,令人久久回味。船至湖中的大岛、小岛,可能是因为歌声萦怀的缘故,我们似乎都没有了太多的观赏兴致,只觉得不过是些绿树殿宇,无甚奇特。在回去的船上,拉姆对我们说:“不知怎么的,我觉得和你们很投缘,晚上就不要走了,来我家做客吧。”虽说走访民居,是我们每到一地最想参与的旅游内容,因为可以了解更多的民俗民风,但毕竟是男人,听到这话,我还没怎么喜形于色,贝贝倒是马上激动起来,连声说道:“好啊!好啊!我也会做饭的,我和你一起做饭吧!”那神情,活像生怕人家变卦、不再收留自己的小丫头。我们原本是准备夜宿里格岛,领略那里著名的酒吧风情的,可能是怕我有异议,又转过头对我说:“宪宪,我们去吧,好吗?”柔声软语中满是期待。我还能说什么?何况本来也是一念存心。拉姆家是一栋宽大的两层木结构小楼,上下共有10个房间。摩梭人的房屋大都用削皮后的圆木为壁,两端砍上卡口衔楔而成,屋顶则用木板铺盖,上压青瓦或是石块,整幢建筑不用一颗铁钉,被称为木楞房。楼上的房间,是为摩梭姑娘准备的花房,每个成年女性都拥有自己的一间,内有床铺火塘等,供她们接待自己的走婚对象DD“阿夏”。小楼的前面还有一个大大的院落,这是典型的摩梭人建筑样式。当我们安顿好住处来到拉姆家的时候,她正在祖母屋等着我们。所谓“祖母屋”,是摩梭家庭中掌管家族事务的年长女性所住,一般都独立于小楼之外,自成一间。屋内除了有“祖母”所睡的木床,还有大大的火塘、长长的座凳,饭桌炊具一应俱全,其实也是全家人围坐用餐和聚集议事的所在。拉姆家的“祖母床”有些像江南人家的雕花木床,与围壁的一圈木厨木柜连成一体,新刷的桐漆澄黄锃亮。贝贝一见万分喜欢,央求着要在床前留影,我也不免上前凑凑热闹。只见床上铺着崭新的被褥,但却不见有年长的“祖母”。拉姆告诉我们,她的母亲已经去世了,她是家中的老大,下有四个妹妹、两个弟弟,按摩梭人的习俗,现在由她接管家族的事务,也就是事实上的“祖母”了。只是因为年岁未到,还不能住在这间屋内,仍住自己的“花房”。我们猜想,摩梭人的祖母屋是家族事务的处置中枢,自然不方便接待外人,而拉姆还年轻,还要接待自己的阿夏,所以不便住在这里吧。大家一边闲话一边忙饭。拉姆和她的妹妹们收拾着清早从泸沽湖中捞获的一盆鲜活鲫鱼,要配上土豆,为我们做摩梭人经典的鲫鱼土豆汤。她让贝贝帮着削土豆皮,除了用一些放在汤内外,还要另炒一个清油土豆丝。可能是因为工具不趁手,贝贝削的土豆上残留着点点的青皮,被我笑称为花豹土豆。但切起土豆丝来,贝贝却是刀功娴熟,快而且细,博得大家的一致夸赞。再配上一盘素炒的元白菜(南方称为苞菜),火墉里现烤几个刚掰下的老玉米,加上从奇地山庄点的一盘泸沽湖特有的肥膘猪肉,一桌喷香扑鼻的饭菜很快就齐备了。趁着鲫鱼熬汤的当间,拉姆取出自己另一套摩梭姑娘的服饰,说是贝贝本就长得好看,穿上一定更加漂亮,非要贝贝试试。而贝贝呢,早就看着人家的花衣服眼热,心中痒痒的,于是也不推让,立马去院落里的阴暗处穿戴起来。当装扮齐整的贝贝走回屋内灯下,大家眼前一亮,只见上身是一袭黄底白花的长衫,下着是拖地白裙,头戴摩梭姑娘的花冠,一朵粉色的绢花插在发侧,眼波流动,笑脸如花,活脱脱一位摩梭美女。这衣服上身,贝贝就不肯轻易脱下,于是穿着进食。席间不见拉姆的弟弟,只有几个妹妹陪着我们就餐。据拉姆说,弟弟们因为饿了,等不及现做,已在亲友家吃过了。我们也都饿了,来不及细想这说法是否在理,只是忙着挟菜入口。这顿饭虽然算不得丰盛,但材料新鲜,做法独特,只觉余香满口。饭毕上酒,这似乎是摩梭人的习惯。拉姆特意请来两位男性邻居劝酒,连着三杯摩梭人自酿的苏里玛烧酒下肚,似乎有股热流往上涌。此时其中的年轻小伙唱起了摩梭人的《祝酒歌》:“湖水清清,篝火红,篝火红。苏里玛酒情意浓,情意浓,玛达咪。我劝客人一杯酒呀,多少话儿在酒中,在酒中。啊哈吧啦玛达咪,啊哈吧啦玛达咪,啊哈吧啦玛达咪,啊哈吧啦玛达咪呀,啊哈吧啦玛达咪呀。有缘千里,喜相逢,喜相逢。人间处处有亲朋,有亲朋,玛达咪。彼此传杯杯莫停呀,青山不老水长流,水长流。啊哈吧啦玛达咪,啊哈吧啦玛达咪呀,啊哈吧啦玛达咪,啊哈吧啦玛达咪呀,啊哈吧啦玛达咪,啊哈吧啦玛达咪呀,啊哈吧啦玛达咪,啊哈吧啦玛达咪呀,啊哈吧啦玛达咪呀。”在我们叫好声中,他又唱起了一首叫做《相思明月夜》的情歌:“月光下面慢慢地走,晚风清凉情悠悠。我俩痴迷在日月夜哟,不开口也说尽心中温柔。玛达咪呀,玛达咪,玛达咪呀,玛达咪,玛达咪,不开口也说尽心中温柔,玛达咪。月光下面慢慢地走,心心相印走到天尽头。有了这样的明月夜哟,但愿相亲人长久。玛达咪呀,玛达咪,玛达咪呀,玛达咪,玛达咪。但愿相亲人长久,但愿相亲人长久,阿妞妞。”摩梭人饭后喝酒,不用就菜,就是我们所谓的干喝。似乎歌声就是他们最好的下酒菜,唱罢一曲便喝一杯。我们可就有些受不了了,那歌声固然美妙,可是肠胃却委实吃不消,于是找个当间赶忙告辞。摩梭人倒也好,并不强留,不似我们斗起酒来,时常强人所难。于是留下拉姆的通信地址,互道珍重,借着高原近天那明亮的月色,像走婚的摩梭人那样“摸索”着回到奇地山庄。翌日清晨,因为想着观看泸沽湖的日出,天刚蒙蒙亮,我们又来到昨日登船的小渔坝码头。此时东方刚有些泛白,天边的云层透出几缕亮色,映出远处连绵的山影,也洒在平滑如镜的泸沽湖上。湖心深处,一下一下诶乃的桨声,穿透悠荡升腾的水气远远传来,那是早起的摩梭人在收昨夜下的渔网。近处是几艘猪槽船静静地停泊在岸边,划船的木桨随意地丢放在一旁。那种美丽,静谧,纯粹,适意,仿佛来自我们身外的另一个世界。是啊,比起现今的都市人,摩梭人真的就像是生活在另一个世界,一个几千年未曾改变的世界。随着像我们这样的游人如过江之鲫般的纷到沓来,随着被我们挟裹而来、无可避免的商业化冲击,可以肯定,摩梭人的社会或早或晚,必然会随之发生某些根本性的变化,只是我们不知道这对于他们而言,究竟是该喜还是该忧,一如我们对于自己正加速进化着的生活,也时常不明白该喜还是该忧一样。因此,要是你想听地道的摩梭情歌,想领略真正的摩梭风情,那就尽快来泸沽湖吧,也许不知道在哪一天,泸沽湖就会变得像我们居住的任何一个城镇那样,熟悉但却没有什么特色了。上午8时半,我们乘车告别泸沽湖。司机刘师傅知道我们迷上了摩梭情歌,特意选出一首《送别歌》在车上播放:“朋友,朋友,你不要走,不要走。绿水牵衣,青山低头。泸沽湖处处把你挽留,泸沽湖处处把你挽留,玛达咪。朋友,朋友,你慢慢走,慢慢走。前路漫漫,岁月悠悠,别忘了在泸沽湖的时候,别忘了在泸沽湖的时候,别忘了在泸沽湖的时候,玛达咪,玛达咪。”悠扬的旋律中,美丽的泸沽湖离我们越来越远了…….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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