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有个瓷瓶想鉴定一下,该去哪?别人说是上海古董鉴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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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传奇故事――瓷瓶有情寻故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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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清明时节,我领了妻儿回醴陵,会同从南昌、萍乡、浏阳回来的二妹、三弟、四弟,随同老母亲去为外公外婆扫墓。外公外婆的家在西乡,途经茶山岭,翻过雷钵山,然后穿过一条垅,又见一个山冲时便是了。记得儿时来外婆这里玩,是舅舅们用罗筐挑了来的,后来改坐一种叫高车的独轮人力车,再后来便跟着舅舅姨妈们走来。这一次是四弟的司机开车,小面包车,挤上十几个人,颠颠簸簸几小时,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外公的弟弟,我叫做三外公的,早已过世,他的儿子儿媳,我叫世舅舅、世舅妈的,同他们的儿女们迎接了我们。扫完墓便吃饭,竟有五六桌,大鱼大肉,山乡气氛,煞是热闹。
  我忽地记起个人来,在外公外婆家时,外公曾经驮着我去过他家里,要我叫他干爹,以后我便常常地去串门。那时候,记得他已30岁上下吧,今日也该80多岁了,是否还健在?问母亲,母亲随即招呼舅妈来问。
  “文伟小时候叫过干爹的和贵,还在吗?还住在大坡里吗?”母亲70有四了,她的记忆还很好。
  “呵,和贵呀,在在在。”舅妈一连说了三个在字,转头看了我,接着又说:“你还记得他呀,都80多岁了。”
  匆匆吃过饭,我告诉母亲,我想去看和贵老人。母亲说应该,我小时候他待我很好。
  “尤其是他的娘,你小时候叫婆婆的,最疼爱你了,有什么吃的,总会留点给你。”母亲想了想,又说:“她把你当客看,10多岁吧,一去,竟会亲自做糯米粑粑招待你。”母亲故弄玄虚地笑着停住话头,然后问我:“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当然不知道。
  “因为你外公在省政府何健手下做事时,帮过和贵父亲的忙。而你是你外公最喜欢的外孙。”
  原来如此。山乡人用纯朴和真诚,将恩情回报到我这个孩子身上了。
  那个大坡,离外公外婆家约一里地,大妹和三妹、小妹担心我走不惯山路,陪了我一块去,领路的是舅妈的一个儿子。
  近了才发现,我记忆中的那个既陡又长的大坡并不大,而且也不陡,坡口左侧有一片斑竹,翠绿欲滴,右侧原是有两棵冠荫如盖的大樟树的,而今只是一片杂树林子。和贵的家原是在两棵大樟树荫盖下的,而今迁往坡顶了,红砖青瓦,宽敞高大。
  “贵伯,你看谁来了。”舅舅的儿子尚在屋外便大呼。
  屋里走出一位老人,一见来了这许多人,满脸狐疑,脸上的皱纹往一堆挤。但他很快将目光投在了我身上,似曾相识,却拿不准我是谁。
  “贵舅舅,”我用孩提时的称呼叫他,即使外公要我认干爹之后,这个称呼也并未改。“不认识我啦?黎树杰的外孙,骥伢子?”
  他扬手一拍脑门,满脸的皱纹陡地舒展开来,随即有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但笑得仍像50年前一样慈爱亲切。“哦,哦,我说在哪里见过一样,原来是家骥……哎呀呀,要是你外公外婆在,会高兴得不得了……来来来,快进来。”他牵住我的手,领我们走进他的卧室。
  一脚跨进房子,我的目光立即被靠窗案桌上那个瓷瓶吸引住了。凭我在古玩收藏界摸爬滚打多年的经验,断定是件清代瓷瓶。
  瓷瓶为哥釉器。所谓哥釉器,是为了与宋代名窑哥窑器相区别而定名,指明清两代承袭哥窑工艺制作的器物。这只哥釉瓶总有50厘米高,大盘口,口沿、肩部和近足处有褐色贴饰的莲瓣纹,颈部有对称的兽头辅首。从辅首的鼻穿空间较大来分析,当年应该是“含环”的,岁月悠悠,今日环已不知去向。盘口则稍大于圈足,重心在瓶腹,造型有古拙气。奇妙的是满身纹片已成铁黑色,细心些观察,呈“通经断纬”状,专家们是称之为百岌碎的,宛若一张网眼密集的网,严严地裹在瓶上。釉面温莹润亮,岁月的舔偎,在它周身留下一层千万重水渍被氧化后形成的包浆,如同一层视觉上存在的浑厚熟润而摸它不着的皮壳,表明它至少是饱经沧桑一二百年的老寿星了……
我依稀记得,当年婆婆屋里有不少坛坛罐罐,这个大哥釉瓷瓶似乎立在厅堂里一条大香案上,它的左右还立着什么,前面则立着牌位,牌位前常常有三两盘桃李柚桔之类的水果。它的引起我的注意,是婆婆拿这些桃李柚桔之类水果给我吃过许多回的原故。
  见我时不时别转目光去看哥釉瓷瓶,和贵终于明白我在想什么了。
  “你还记得它?”和贵叹了口气。
  他说,大瓶是他父亲生前一个朋友送的。
  那个朋友原与他父亲同在何健手下任过营长,跟随何健去井冈山与红军打过仗。后来父亲受伤回了老家,那个朋友则另投了抗日部队,当过团长,大瓶是他在合肥从日本人手里缴获的战利品。1946年退役回乡,将大瓷瓶送给父亲作纪念。和贵说,当年大瓷瓶是带座的,楠木制作,上面描了金的,十分华美,父亲视若瑰宝,摆在卧室窗前。1955年父亲去世,瓶座也莫名其妙不知去向,但母亲呵护大瓷瓶比之父亲有过之无不及,一日擦拭两三次。
  “皮都会擦脱的,”和贵忽地笑起来,指指大瓶,又说:“我对母亲说,哪有像你这样抹的,洗脸也只早晚各一次呀!”
  和贵说,母亲在三年国民经济困难时期去世,两位老人的唯一不朽遗物便是这只大瓷瓶。睹物思亲,他将大瓷瓶一直摆在自己卧室,擦拭抹洗虽不像母亲那般勤快,隔三差五还是会的。20世纪80年代两次搬迁,先从坡下搬至坡中,又从坡中搬至坡上。第一次搬迁时,清扫多年来未作清理的杂物房,大瓷瓶的座子竟奇迹般冒了出来,却发现有一块烧焦的疤痕,尽管无损大体,仍让和贵抑抑郁郁的过了几天。但座子失而复出,瓶与座珠联璧合,和贵说,这是父母在天之灵不散,帮它们团聚在了一起……
  听着和贵的叙说,我再也禁不住近前端详起哥釉大瓶来,花瓶通高超过50厘米,可谓大器了。它造型古拙却庄重,面釉肥润却温莹,大纹片之间开小纹片,通经断纬于隐隐约约之中,形成的百岌碎,如累格,若织网,无序纵横之中见有序,别有一种情趣。即《尔雅》中所谓“小山芨大山”之大小片纹交错累叠之奇。数十年青烟浸染、手摩布拭,瓶之周身出现的水渍轻垢氧化而成的浑厚包浆已有质感,毕竟是历尽岁月沧桑的东西,身上烙下了不可磨灭的苍古痕迹。铁褐色贴塑的兽头辅首和回纹、莲瓣装点得恰到好处,学者们称之为哥釉铁花瓷器,与楠木座上的兽头和莲瓣纹相辅相成,真是呼应成趣了。
  清代乾隆年间,民窑曾大量生产哥釉铁花瓷器。这只哥釉大瓶,无疑是大量生产哥釉铁花瓷器的清代中期之产物,著名陶瓷学家提到过,乾隆以后,嘉庆、道光直至光绪年间,哥釉器上的纹片稀薄而不清晰,全不如乾隆年间的色黑而爽朗,成金丝铁线的,则金丝明快,铁线沉静,此瓶距今已二三百年是不会错的。
  凑近些看座子,毕竟是木质,烧焦的一角几近炭化,磨损之处则木纹外露,纤纤如流水,煞是有趣。辅首和莲瓣纹上仍可见残金,昔日的华贵,管见即知。闭目嗅嗅,楠木的淡淡清香沁人心脾。配座选楠木,岂非钟爱有加?可以想见,当年那赳赳武夫将这件中国的“china”从日本人手中夺回来时,其大气而不失典雅,古朴却可见秀丽的风采是如何的使他着迷,竟然不远千里从安徽携带回来赠送故乡老朋友。
  白驹过隙,今日的哥釉铁花大瓶已是苍然古迈的老态了,一路的风雨飘摇,一路的硝烟烽火,它竟然奇迹般地安然无羔……
  我轻轻地抚摸着它,强烈的想得到它的欲望油然而生,是买是要?碍于与和贵的那层关系,几回欲言又止,实在无法启齿,恋恋不舍地回到坐椅上。
  四弟和三弟来催我上车返城了,我强迫自己按捺住与大哥釉瓶难舍难分的情感,塞给老人一百元钱,叮嘱他买点水果,好好保重身体,同时叮嘱他呵护好大花瓶,莫让它受到损伤。
和贵显然不会知道我从此会多一份对大坡的惦念,他更不会觉察到,我跨出他的卧室的那一刻,回头看哥釉花瓶最后一眼时,会忽地忆起王安石那句“岸花飞送客,樯燕语留人”来,眼中流露出的失之交臂而无可奈何的惆怅之情,有多浓,有多重。
  “好好爱惜这瓶子,可不要让它打碎了。”我还是忍不住将话题转到哥釉瓶上,拉着和贵的手说:“它也是个老年人了,经不起碰碰撞撞的。”
  和贵“嗯”着,送我出门。
  车子启动时,和贵忽地从送行的人群中挤了进来,他手里提着一只鸡、一塑料桶茶油。
  “家骥,实在不好意思。”和贵将东西往我手上塞,他说:“乡里货,你得收下。”
  弟弟们接下了,我又拉着和贵的手,有句话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只有我自己知道。
  返程的车上,我问四弟,他是否注意到了和贵桌上那只花瓶。四弟说好像是有个花瓶,于是我长叹一回,告诉他关于花瓶的故事。
  “你为什么不问你那位干爹要?”四弟问我,他以为这是十拿九稳可以得到的东西。
  “问不得的。”我苦笑了一下,说:“这个你都不懂,你说是给个实在价,还是沾他个大便宜?”
  四弟也苦笑了。
  两年之后的初夏之日,我的嫡亲大侄子打来个电话。
  “伯伯,我有个朋友要鉴定一件瓷器,过两天会同我来长沙。”大侄子说:“你能找个人买下吗?”
  “那要看是不是真古玩,”我知道我这个侄子有吸毒的毛病,已经进了两次戒毒所了,他能有什么朋友懂古玩呢?我问他:“你说实话,是不是他自己的东西?”
  “不骗你,是他自己的东西,在乡下收古董收的。”大侄子很认真,他突然放低嗓门,似乎有些难为情,一字一顿地说:“伯伯是不相信我。”
  “不说这些,你来了再说吧。”我不想使他难堪,笑一笑,说:“你的朋友的忙,帮!”
  几天后,大侄子果然来了家里,同来的人年岁与他相当,提着大旅行袋,行动很谨慎,像是怕碰着撞着袋中的东西。
  我示意他们在沙发上坐下,那人小心地从旅行袋中取出个大瓷瓶。
  “请伯伯看看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东西,值多少钱。”大侄子帮着将瓷瓶立在茶几上。
  我的目光一触到那瓷瓶便惊讶得目瞪口呆了,这不是和贵的那只哥釉铁花大瓶吗?
  “有座子吗?”我迫不及待地问大侄子的朋友。
  “有,有。”大侄子的朋友赶忙去翻大旅行袋,从中摸出那个我两年前见过的楠木座,只是,那块烧焦的疤痕磨抚得光滑了许多。“座子是原来的,假不了。”
  “这种瓷瓶叫哥釉铁花盘口瓶,是清代康乾时期的产品……”
  我话音未落,大侄子的朋友插话了。“好像不是康乾时期吧……博物馆的专家看过的……”
  我问是博物馆的那位专家,他急了,从旅行袋中取出个信封,抽出一张纸。原来是省收藏协会的鉴定证书,说此物为“清中期”产品。我告诉他们二人,康(熙)乾(隆)是一种概念用语,指的是“清三代”,黄先生说的清中期,指的是乾隆年间,两种说法指的年代相同,不错。
  大侄子的朋友笑了,连说“我不懂,对不起”。
  我正要问,他的哥釉瓶出不出售,他却急不可耐先开了口。
  “你能帮我找个买主吗?”他直瞪瞪地望着我,说:“我不想提着它回醴陵了,不方便。”
  我问他,他希望卖多少钱,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如果合适,我可以介绍个买家。”
  “两万元。”他似乎早有准备,我话音刚落,他便报了价。
  我转头望着我的大侄子,我发现他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神光。
  “一万元,要是一万元,我现在就可以买下来。”我丝毫没有犹豫便还了价,找个买主是假,自己想买是真,而我当时手边的确也仅有一万元。再说,古玩行里“对半砍”价是惯例,心慈手软不得。况且,谁知道他是几十元、几百元买来的?但我坚定地告诉自己,这一回,不能让哥釉瓶擦肩而过。但口里却说:“多一元钱,我也不要。”
大侄子的朋友拧着眉头沉思了一会,然后望着我的大侄子低声说,语气里带着恳求的意味:“一万元少了,醴陵街上不是有人还了一万二千元的价,你说呢?”
  大侄子未置可否,他的眉头拧得比他朋友的眉头更紧。
  于是大侄子的朋友动手将哥釉瓶装进旅行袋,动作麻利,头也未抬,装好提了便抬脚,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出了门,脚步声很快响到了下一层楼的拐弯处。大侄子突然追出去,很快便将他拉了回来,然后正颜历色对他说:“醴陵有几个人肯出一万元的?如果街上那个傻宝找不到了呢,又回长沙来找我伯伯?我不管你多少钱卖出去,欠我那5000元钱今天得还!”
  我终于明白,大侄子的朋友欠了大侄子的钱,他们是相约着来卖瓶还债的。至于欠的是一笔什么债,欠了多久,我还真有些怕问。哥釉铁花盘口瓶又是如何落在大侄子朋友手里的,我更是不想问他。我不希望听到他说,瓶子是从一个五六十岁的人手中买来的,因为和贵的儿子快60岁了,记得比我小七八岁,若和贵已去世,当然就“崽卖爷田不心痛”了呵!
  “唉呀,那就算了吧,反正我也就花那么点钱来的。”大侄子的朋友此时反而舒展开了眉头,他同样利索地位开旅行袋的拉链,将哥釉瓶取出来,重又立在茶几上,然后说:“赚一点算一点!”
  我立即去取钱,一万元,交到大侄子朋友的手上,他点了五仟元,往我大侄子手上一塞。“清了,清了,我们两清了。”说完,他轻轻松松地拍打拍打手掌上的钞票,朝我笑了笑,那神情如释重负。
  大侄子也笑了,他笑的是如愿以偿。
  我也在笑,我笑的是喜从天降。
  两年前恋恋不舍惜别哥釉铁花瓶,“青鸟不传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几百个日日夜夜过得好慢。两年后,它竟翻山越岭“寻”到我眼前,一忽间,离愁别绪随风飘散得了无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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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件看老,年代不看康熙,看到乾隆后期的时候偏多,值的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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