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我是锦州的,我dnf四叔是什么名跑道维护...

徐学龙和他的徒弟们龚国强
前 言  这是一次全球40年来烈度最大的地震,又引发了一次世所罕见的海啸,给印度洋沿岸地区造成巨大的自然灾难:十几米高的巨浪以排山倒海之势,疯狂而凶狠地扑向海岛、扑向大陆。肆虐之处,满目狼藉。一排排房屋如积木般被冲垮,一辆辆汽车像落叶在骇浪中漂浮。这次地震引发的海啸,席卷印度洋沿岸的印尼、泰国、马来西亚、斯里兰卡、马尔代夫、印度、缅甸等国……
  国际社会纷纷对受灾国表示慰问,并积极提供援助。2005年1月,国务院总理温家专机于5日晚抵达印度尼西亚首都雅加达,出席将于6日举行的东盟地震和海啸灾后问题领导人特别会议。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温总理还带着中国杂技团抵达雅加达慰问受灾的难民。
  晚上就要演出,杂技团的演员们正抓紧休息。小演员袁洁洁却在房间练起功来。谁知,一不小心她手臂一软摔了下来,下巴肌肉被撕裂,胸前被鲜血染红了一片。和洁洁一起进中国杂技团当教练的四舅徐涛,急忙通知随团医生,紧急为她缝了三针。常务副团长、国家一级演员、中国杂技家协会副主席及时赶来看望,她说:“洁洁,摔的严重吗?”
  “不要紧的。”
  “今晚的演出非同寻常,温总理和各国首脑都要出席观看演出,你能演吗?”
  “放心吧,孙团长,俺中!”
  “我要的就是这句话。那好,你抓紧休息。”
  袁洁洁含着泪点了点头。孙团长和医生刚走出房间,为了适应晚上带伤演出,袁洁洁在四舅徐涛的帮助下,忍着剧痛又练起“下腰”、“双手顶”和“单手顶”等基功来。只见她满脸通红、脸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以致地毯上洇湿一片片汗水……
  夜晚,能容纳上千人的雅加达顶级剧场内座无虚席。演出在浓郁的中国民族风格、热烈欢快的乐曲声中拉开帷幕,中国杂技团以鲜明的民族特色、神奇的杂技技巧、迷人的中国音乐、绚丽的民族服饰,并借鉴舞蹈、戏曲等姐妹艺术,其精湛的表演深深打动了热情的雅加达观众。当舞台上的追光灯定格在袁洁洁和演出的《顶碗》时,全场的观众屏住了气,注视着小姑娘和小伙子表演的单手“顶上顶”这一高难度技巧……此时,剧场内只能听到中国民族音乐的配乐声,当惊险动作成功完成后,剧场内突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太棒了!太棒了!”的叫好声一浪高过一浪。刚完成这一高难度动作的袁洁洁轻轻地抒了一口气,脸上绽放出自信的笑容。如此惊险的动作,她却从容、优美地表演,因为她明白,为了台上这30秒的技巧动作,她和袁飞在台下已经练了上万次了,所以,她心里踏实!
  此时此刻,观众有谁会知道,袁洁洁是忍着剧痛带伤演出呢。《顶碗》只是袁洁洁表演的节目之一,她还是《七人顶碗》、《顶功二人技巧》等优秀杂技节目的“主角”。在每个节目里,高难度的组合动作都少不了她,她倒立的基本功娴熟、过硬,左、右手交替表演如同外国人使用刀叉一样自如,几乎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倒立,而她倒立起的形体又特别的美,难怪外国同行看了她的演出后,赞叹她的倒立像是一尊“东方的维纳斯”。
  花季少年的袁洁洁,显得小巧玲珑,平时甜甜的微笑总是挂在小脸上。这位5岁就从事杂技训练的“老演员”,在杂技舞台上可谓是身经百战的骁将,小小年纪的她就已随团演出了十几个国家和地区。十多年的杂技训练,烙下浑身的伤痛,但她无怨无悔,这正体现着她对杂技艺术执着的追求。
  当袁洁洁走出表演区,着实为她捏了一把汗的孙团长紧紧地拥抱着袁洁洁,激动地说:“好样的!好样的!”
  袁洁赧道:“你说中,就中吧。”
  站在一旁的共和国文化部艺术局的一位领导人说:“听口音,洁洁是河南人吧?”
  “是的、是的。”
  “你是怎么学上杂技的呀?”
  “俺是河南省的,在新蔡县新星杂技艺术学校跟俺二舅徐学龙、四舅徐涛学练的基功;零二年到团里后,孙团长手把手教俺的……”
  “哦、哦,真是山沟里飞出来的金凤凰啊。”
  ……一句“戏言”  1978年中国实行改革开放,中国杂技以其、华彩的风姿走向世界,而现在,用“辉煌”一词来形容今日之中国杂技艺术是再恰当不过了。 中国杂技从1956年开始参加国际比赛并不断获得优异成绩,二十世纪的最后10年是中国杂技发展最快、变化最大的10年。现代中国杂技的显著特点是创作思维的更新,它走出了单纯追求高难技巧的窠臼,结合舞蹈、音乐、舞台美术等众多艺术领域的融合,使杂技作品更新、更难、更美,让杂技节目从编排上就变得精致、考究,让人在赏心悦目、精彩纷呈的节目观赏中,体会到杂技独特的美的享受!然而,中国杂技在发展中也遇到了青黄不接、后继乏人的窘况。
  市场经济就像是一个万花筒,前所未有的新鲜事物不断被催生出来。1996年以来,演出市场有所疲软的情况下,驻马店市杂技团的“外交”、早已谙熟演出市场的徐学龙和同事朱峰,带一帮“文艺经纪人”先后来到福建省、黑龙江省、安徽省等杂技团,为这些省级大团“”。所谓“跑票”,就是为演出团体安排演出、推销演出票,按事先达成的协议分成。无论春夏秋冬、严寒酷暑,徐学龙和朱峰都坚持在前面“开地”(即到演出所在省、市、县文化部门开具演出介绍信),他又将同事们分成几组,每人带着“尚方宝剑”的介绍信和一匝匝不同场次的演出票,到一个个被“开了地”的省、市、县和一个个单位,凭着对杂技艺术事业的执着精神,推销票价不菲的演出票,为省级大团的商业演出也带来了一片繁荣景象。徐学龙和同事们在“跑票”中,也赚鼓了“腰包”。
  1999年金秋的一天,在福建省福州市演出,剧场爆满,盛况空前。演出结束后,福建省杂技团团长十分高兴,特意请徐学龙和朱峰喝酒。
  “学龙、小朱啊,这段日子剧场是场场爆满,说明你们跑票很成功啊!来,干了这杯酒!”
  “主要是你们节目演得好。来,咱共同干杯!”
  “节目演的还算可以吧,可我团演员的年龄都偏大了……”
  “你团不是有小演员吗?”
  “说出来你们都不相信,我团培养了十几个小演员,每年花费上百万元;六年了,还没有练出像样的节目呢。现在演出市场竞争这么激烈,我着急呀!”
  真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学龙随口道:“那——我回新蔡给你团培养学员,咋样?”
  “你、你说啥?”黄国庆团长还没回过神来。
  “我是说,回新蔡建立一个杂技学校,专门招收十岁左右的学员训练基本功。两年后,这些学员就可以到你们团排练节目了……”
  “有把握吗?”
  “两年后,你交培训费,我送人才,你只管派人去挑选嘛。”其实学龙心里根本就没有底。
  “好、好,那太好了!咱们一言为定。来,为我们杂技艺术事业的繁荣、发展——干杯!”
  “干杯!”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醉意熏熏的徐学龙躺在宾馆的床上,翻来覆去却没有一点睡意,他在憧憬未来辉煌的杂技事业,心潮澎湃,浮想联翩。不知不觉中,他进入了梦乡,梦见他培养的杂技徒弟们一个个飞向了全国各地,飞向了世界舞台,他们正在一展身手……新星杂技艺术学校  “这个能我逞定了!”一向脾气温和的徐学龙第一次发了火。妻子知道学龙的牛脾气,只要他认准的事儿,八头都拉不过来,就不再叨叨了。一会儿,只见徐学龙骑上摩托车,一溜青烟驶出了艺校大门。
  “你干啥去呀?”
  “你别管!”
  徐学龙风驰电掣般地行驶在回老家涧头乡的公路上。一路上他想了很多很多。他知道,中国杂技源远流长,大约在新石器时代就已经萌芽。唐代时,杂技节目得到了惊人的发展,出现了前所未有的高超技艺。自宋代起,杂技艺术开始从宫廷走向民间,创造了名目繁多的新节目。元朝建立后,杂技沦落为走江湖、的江湖艺术。清代艺人则多以家庭亲属为基础“撂地”演出,或靠赶会流动演出,以维持生计。至近代,杂技更被贬为不登大雅之堂的“下九流”。解放后,杂技艺术终于又获得新生,尤其是当代中国杂技已成为深受全世界人民喜爱的艺术奇葩,为什么人们对杂技还存在偏见呢?
  他决定从本村和亲戚朋友那里打开突破口,动员他们的孩子到艺校学习,然后逐步扩大影响。
  徐学龙刚到魏营大队徐新庄路坝,就和老乡们就打上了招呼。徐学龙下了摩托车,慌忙给老乡们递上香烟,寒暄几句,学龙就说:“我在城里办了一个杂技艺术学校,谁家的孩子愿意学杂技就去找我?”
  “学那弄啥?弄不好,就学坏了。”大炮叔直言道。
  “看大炮叔说的,我咋能让孩子学坏呢?”
  “你没看现在庙会上演的都是啥?小姑娘跳那光屁股舞,连老祖宗的脸都丢光咧。”
  “人家那是野班子,咱办的是学校。孩子练好基本功后,我就送他们去那省、市级杂技团,到时候还出国演出哩。你看——我的闺女、儿子到广州军区战士杂技团都五年了,去法国、英国、比利时好多国家演出,现在不是好好的……”
  徐学龙心想,改革开放给经济发展带来了新的活力,也使人们的生活方式、价值观念、消费意识、审美欲望有了明显的变化,促使了文化市场的形成和发育;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不同层次群众对文化生活的需求。但是,文化市场在市场发展过程中也出现了泥沙俱下、鱼龙混杂的问题——尤其是集镇庙会、物交会中的色情演出时有发生,个别乡镇的地方保护主义严重,农村文化市场管理相对薄弱,致使这一现象大有蔓延之势。难怪老乡们担心让孩子学艺学坏了,一直困守在黄土地上的乡亲们对艺校产生误解也在情理之中啊。还是先找亲戚的孩子学吧,他们会相信我的。于是,徐学龙告别了老乡,径直去寻访一家家亲戚们。
  “表弟呀,孩子太小了……”表兄任荒说。
  “咱这个行业特殊就特殊在演员必须连童子功,年龄大了练不出来。” 徐学龙耐心解释。
  “俺相信你,那孩子的文化课咋办呢?”
  “你放心吧,学校开有文化课。等到了省、市杂技团,人家那里也开有文化课,达不到中专文化程度还不中哩。”
  “那,俺可把孩子交给你啦!”语气里充满了担心。
  “你就放一百二十四个心吧。”
  功夫不负有心人。就这样,徐学龙终于把6到14岁他大妹徐玉芝的儿子袁飞、二妹的女儿袁洁洁、三弟徐爱国的女儿田、表弟任荒的儿子、赵双剑、妻妹赵玉芬的女儿盼、叔伯弟弟徐大林的儿子徐勇威、邻居孙抗美的儿子等18个孩子一个个带到了学校。
  上午,新蔡县新星杂技艺术学校就这样悄悄开学了。没有鲜花、没有礼炮,更没有领导剪彩,只有心血加汗水和8位像徐学龙一样年轻、执著、富有激情与抱负、不甘平庸的教练、勤杂人员。全校26名第一批徒弟,带着怀疑与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了租来的破旧排练大厅。沉寂五个多月的新星杂技艺术学校顿时充满了生机。
  徐学龙深知,随着时代的发展,对杂技的审美要求越来越高,他坚持“宁缺勿滥”的原则,严格把好入学第一关。
  开学第一天,学龙和教练们对刚入学的徒弟们又一次进行了检查。看五官,量身材比例是否匀称,骨骼和关节是否合理;让徒弟将手臂伸展开,双脚直立,看肘关节是否平直,是否有罗圈腿或者扁平足;为了考查徒弟的力量和灵活度,又让他们做一些倒立、翻跟头动作。通过检查,筛选掉几个不适合学杂技的孩子,学龙又亲自将他们送了回家。
  中国杂技特别重视腰腿顶功的训练。杂技艺人,即使是表演古彩戏法的演员也都要有扎实的武功基础。因此,徐学龙将基功作为重点训练科目。
  “│一0│一0│一二│一0│……”离艺校不远的体育广场,徐学龙的徒弟们每天必练的半个小时的跑步出操声,每天五点半准时划破清晨的宁静。6岁的赵杰刚跑了3圈,累得脸色发白、上气不接下气,一头摔到在跑道边。这下可吓坏了带队的教练徐爱国,他一边呼唤“杰杰”,一边掐仁中。一会儿,赵杰才醒了过来。
  “杰杰,你可把俺吓坏了,你先休息、休息。”
  “不碍事,俺中。”
  “不行,不行,你先走几圈再说。”
  “中、中。”
  6点整,徐学龙的徒弟们回到排练厅,教练们分组带徒弟们练习压腿、劈叉、下腰和3-5-10分钟的双把顶和单把顶等技巧。一天要练500多分钟的基功和上1个小时的文化课,可见学练强度之大。艺人们常挂在嘴边的“台上三分钟,台下三年功”这句艺术谚语,确实道出了学艺的艰辛。当你看到这些小徒弟们练功时嗤牙咧嘴、小脸憋得通红、眼珠憋得几乎要掉下时,你是否忍心让自己的孩子学习杂技吗?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艰苦、单调、枯燥、乏味的基本功训练,没有坚定的信念,没有吃苦耐劳的精神,要想坚持下去,根本是不可能的。徒弟们啊,你们都是好样的。
  半年后,徐学龙的徒弟们便开始练习前桥、弧跳、前空翻、后空翻和小翻等筋斗。练筋斗中,摔伤、扭脚、擦破皮都是常有的事,徒弟们早已习以为常,不以为是了。因为他们已深深爱上了杂技艺术,心中的理想是早日迈入圣神的艺术殿堂。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到了2002年的阳春三月。
  一天,徐学龙正在排练大厅辅导他的徒弟们,突然,他的手机骤响。手机里清晰地传来了在广州军区战士杂技团当演员的儿子徐那熟悉的声音:“爸,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一个朋友在中国杂技团……”
  “慢点说,慢点说,别急……”
  “他们团现在急需一个教练和几个小演员,我已向他们推荐了我四叔和你教的徒弟们。”
  “好好,他们啥时来学校挑选演员?”
  “大概8月上旬吧。”
  “好的,到时再联系。你和妹妹要听领导话,刻苦练功啊!”
  “知道咧,昨天团长还在表扬我哩。”
  “要谦虚……,就这吧。”
  尽管办艺校仅仅一年零八个月,但是,徐学龙心里清楚,他的几个亲属的孩子已可以放飞了。
  8月6日下午,中国杂技团、演员出身的常务副团长孙力力,风尘仆仆从北京赶到新蔡。当她走进新星杂技艺术学校排练大厅时,看见徐学龙的徒弟们紧张而有序的练功时,才打消了一路上的疑虑。
  “你就是、的爸爸?”性格直爽的孙副团长握着徐学龙的手说。
  “是是,我就是。你一路辛苦了……”
  “不辛苦。你一双儿女表演的《顶碗》,可为你争了光啊。”
  “那是团领导的栽培。”
  早已等候在排练大厅的徒弟们,听了徐学龙的一声令下,迅速紧张有序的表演起基功来……
  慧眼识珠的孙团长,一下子就瞄准了袁飞、袁洁洁、徐田田、任天祥这四个徒弟。原来他们从小就随父母、亲戚练过基功,比起其他徒弟的功底显得扎实、娴熟。
  “这几个徒弟,是谁负责训练的?”孙团长问徐学龙。
  “是我和四弟徐涛。”
  “明天让他带着这四个徒弟和我一块到北京,我们录用了。”
  这时,大厅里突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从不喜形于色的徐学龙眼睛潮湿了,心里涌动着办艺校以来的酸甜苦辣,不断地喃喃道:“累死也值了!值了!”
  送走了这四个徒弟,不啻是给大家打了一针兴奋剂,剩下的二十多个徒弟们看到了希望,看到了美好灿烂的前程正在向他们招手。他们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跑步、跳绳、扛杠铃、压沙包……常常练得四肢发麻仍咬牙坚持……
  2003年盛夏的一天,徐学龙兴致勃勃地打通了福建省杂技团黄国庆团长的手机,迫不及待地汇报了徒弟们的练功情况,以兑现“一句戏言”的承诺。学龙根本没想到,这时的长早被免职,已无权表态招收学员。这一消息,如同五雷轰顶,打的徐学龙六神无主,差一点乱了方寸。冷静片刻,他突然想起了演出公司副总经理朱峰老同事,便立即拨通了他的手机,把与黄团长的通话情况急切地告诉了对方。
  “徐老兄,你别急,现在全国杂技团都存在后继乏人的问题,到处都急需杂技人才,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老弟,拜托了!”
  7月16日,朱峰带着黑龙江省杂技团的陈岩老师,到新星杂技艺术学校考察。徐学龙的徒弟们,看见省团的老师前来挑选学员,个个生龙活虎、身手不凡,将自己两年多来刻苦练习的技艺充分展示了出来。
  黑龙江省杂技团的陈岩老师说:“没想到,你们在如此简陋的学校,在如此短的时间里,训练出有如此扎实基功的学员来,真是不简单哪!”
  “过讲、过讲了,主要是我的徒弟们都非常能吃苦,是他们勤奋苦练的结果,是教练们精心培训的结果。”
  通过精心挑选,黑龙江省杂技团正式录取了徐高森、赵双剑、孙光辉、赵杰、徐勇威、陈盼盼、田大志等12名学员。笔者于日采访时得知,他们从上海这个国际大都市演出了120场,刚回到哈尔滨市。据说,由陈盼盼、田大志表演的《蹬技》,徐高森、赵双剑、孙光辉、赵杰、徐勇威表演的《顶技》,正准备参加十月份全国“新苗杯”杂技大赛。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他们一定会斩关夺隘、脱颖而出,为黑龙江省杂技团争光,为他们的启蒙老师徐学龙争光。
  现在的徐学龙真可谓:桃李满天下。
  2004年7月,输送到上海市徐汇区杂技团的有周大利、孔艺峰、徐堡垒等7个徒弟,目前正在韩国演出。
  2005年3月,输送到的有孙冬红、苗巧巧、张思雨、焦开开、赵东云等11个徒弟,并聘请该校袁建军、徐玉芝前去当教练。
  2005年8月,输送到的有、张俊礼2个徒弟;在省团训练三个月后,正式上台演出《高椅》;笔者于日上午在艺校补充采访时,徐学龙的徒弟赵树林正巧打来越洋电话,告诉徐教练他正在美国,这次演出100天。
  2005年9月,输送到浙江省杂技团的有、徐磊2个徒弟。
  2006年3月,输送到上海杂技团的有薛欣欣、汪新茹、魏惠丽等7个徒弟。
  ……从木匠到杂技艺术家  新中国建立第八个年头的仲秋,新蔡县涧头公社魏营大队徐新庄小队的木匠、徐田氏家里,又诞生了一个小生命。妻子对徐木匠说:“道荣啊,老大叫学文,老二就叫学龙吧?”
  “那是为啥啊?”
  “龙好啊?龙能办大事!”
  “他能办啥大事?还是跟我学木匠活吧,咱家祖传的木业技术不能让它失传了!”
  “学龙、学龙,你听见了吧,你爹让你长大当木匠喽——”妻子抱着怀里的儿子,点着他的鼻子逗他玩。
  星移斗转,光阴似箭。靠吃红薯长大的徐学龙19岁那年,从野里(公社)高中毕业回到家里,徐木匠对儿子说:“学龙啊,高考也废除了,咱上面也没人,谁推荐你去上工农兵大学啊?那是人家有权势的孩子上的学。你就死了心吧,跟我好好学一门手艺,比啥都强!”
  “爹,我总不能干一辈子木工活吧?”
  “先学会再讲,艺多不压身。”
  在父亲的强硬坚持下,学龙只好学起木匠活来。心灵手巧的徐学龙很快就掌握了劈、锯、刨、凿和设计划线等木工技术。“75.8”洪水下去后,徐学龙带着两个徒弟就外出做家具去了。
  1976年的阳春三月,焦作艺人侯德山带着杂技队来到涧头公社魏营大队演出。爱好文艺的大哥徐学文结识了侯德山,在学龙家一住就是两个月。大哥让6岁的桂芝、9岁的玉芝两个妹妹跟侯德山学习杂技。
  三年后,侯德山带着杂技团和四匹大马从内蒙回到魏营大队。这时的妹妹桂芝已能演马术、顶碗和咬花,玉芝能演蹬技和单车。侯德山打算将杂技团改成马戏团,就让徐学龙跟团做道具,这一跟就是三年。从此,徐学龙跟杂技、马戏接下了不解之缘。
  每天耳濡目染杂技、马戏、魔术的徐学龙,看见演员们在舞台上的精彩表演和观众的热烈掌声,心里总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在宿县演出时,徐学龙观看了宿县杂技团演出的杂技《顶杆》,越看越觉得自己也能演好这个节目,就壮着胆子找到侯德山。
  “侯老师……我,我……”
  “学龙,今个是咋啦?说话咋吞吞吐吐的?”
  “我也想学杂技、魔术……我看《顶杆》怪有意思……”
  “那咋不中哎,明个你就和李广文一起练《顶杆》,咋样?”
  “中、中。”
  “台上三分钟,台下三年功。要练就得下功夫啊!”
  “中、中。”
  徐学龙认准的事儿,就一定会做到底。三个月练习下来,他脑门上磨出了一层厚厚的老茧。他表演的《顶杆》,侯老师点头认可后,就正式上台演出了。有生以来第一次上舞台表演,他紧张得出了一身冷汗。当观众对他的精彩表演报以热烈的掌声时,他似乎才回到现实中来。比徐学龙早练《顶杆》半年的李广文,却因节目难度太大而半途而废。
  一次在沁阳县演出,侯老师因害眼疾不能上场,观众十分喜爱的魔术眼看要被取消。善动脑筋的徐学龙,平时做魔术道具时,早就把“门子”研究透了,心里有底的他,深知“救场如救火”,就对侯老师说:“让我试试吧?”
  “有把握吗?”
  “还可以吧。”
  就这样,徐学龙表演的魔术《钓鱼》、《换人》、《林鸟归笼》等节目一举成功,受到观众和全团人员的一致好评。
  1980年2月,当时社会还受“极左路线”的影响,干什么都受到限制,特别是外出,更是控制的严格。侯德山只好到思想观念比较解放的安徽省临泉县开出了演出介绍信,带领挂牌临泉马戏团60多名演职员工,从河南一路演到甘肃的酒泉,为了节约开支和便于运马,他们搭乘闷罐子火车千里迢迢赶到新疆。在北疆巡回演出后,赶到石河子演马戏。一下了车,全团演职员工迅速将棚圈搭建好,就紧锣密鼓的开了场。当徐学龙表演《顶杆》时,突然,狂风大作,暴雨倾泻。6米长的杆子“唰”的一下,从学龙的脑门上滑降下来,把学龙两寸长的头皮撕了下来,顿时血流如注,封住了双眼,徐学龙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观众一片哗然。演员们七手八脚把他抬到附近医院抢救,头皮上缝了8针,休养了两个月伤口才得以愈合。
  第二年,徐学龙随团从新疆回到家乡,就与李广文在安徽蚌埠和河南滑县两度成立马戏团。七年间,他带团演出从黄山脚下的蚌埠到绿城郑州,从孔庙曲阜到导弹发射基地酒泉,从萍乡的安源煤矿到瓷都景德镇,从苗族自治区到洞庭湖畔的岳阳楼,从山水甲天下的桂林到祖国的南疆……,几乎走遍了祖国的大江南北。
  历经演出市场摔打的徐学龙成熟了。1988年他从开封市杂技团学会了全新的演出运作方式——“跑票”,成为名符其实的“文艺经纪人”。1989年6月,他被驻马店市杂技团招录为国家正式演员,兼任该团“外交”,负责联系业务。
  一天,长年奔波在外地的徐学龙趁假期回到老家。妻子赵素花埋怨道:“你整天就知道跟你的杂技过日子,爹娘都六十多岁的人了,你也不管;我白天要忙农活,夜晚又要照顾老人和孩子,你想累死我啊。干脆让朝峰娟两孩子跟着你吧?”“哎——,你倒提醒了我,干脆让两孩子跟我到杂技团学艺去。”就这样,徐学龙将孩子带到驻马店市杂技团跟团学艺。
  这年,小学三年级的朝峰刚刚10岁,还未上学的娟娟7岁,这一对小兄妹从此走上了杂技之路。兄妹俩似乎天生就是吃杂技这碗饭的。别的孩子练双手顶5分钟就下来了,他们兄妹俩每次都达到10分钟以上。两年后,勤学苦练的这对小兄妹开始搭挡练习《顶碗》这个高难度杂技节目。在父亲和小姑徐桂芝的精心指导下,不到半年,兄妹俩就成功的上演了这个节目。
  徐学龙在驻马店市杂技团仅6年中,就先后为该团联系办理了赴日本、美国、加拿大、泰国、加蓬、塞内加尔、法国、几内亚、马里、比利时、埃塞俄比亚等国家进行友好访问演出和商业演出的出国护照。1992年4月——8月,徐学龙和一双儿女随团在美国奥兰多市的迪斯尼演出,132天共演出了527场,每天场场爆满,掌声不绝于耳。来自世界各地的观众达20万人次,美国观众称驻马店市杂技团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杂技团!”
  1996年的初春,金色的阳光,沐浴着北京飞机场。
  驻马店市杂技团的演员们已登上飞往法国巴黎的座机,飞机准时顺着跑道缓缓向前行驶,准备起飞。
  晴空万里,艳阳高照,与杂技团演员们喜悦的心境是那么的吻合。这天,是徐学龙终身难忘的一天。作为一团之长的他,与对方国演出公司签订了每场演出付团方2000美金及相关事宜的合约后,他亲自率领全团演职员工到法国、比利时进行为期3个月的商业演出,心情是何等骄傲和自豪啊。
  在演出结束后,法国文化经纪人科罗德带着翻译,将徐学龙拉到一边。
  “徐团长,听说今晚演出《顶碗》的演员是你的儿女?”
  “是的,是的。怎么了?”徐学龙很诧异,以为出了什么问题。
  “演的太棒了!” 科罗德翘起大拇指说。
  “谢谢你的夸奖。”
  “我,有个想法,想让你的儿子、女儿留在法国,我全权负责他俩的生活和学习……” 科罗德习惯的耸着肩头。
  徐学龙急切地问翻译:“他说什么呢?”翻译熟练地说出了科罗德讲的意思。
  “谢谢你的挽留,不过……”徐学龙心里没底。
  “他们留下后,我每年给你买好飞机票,来法国看望你的儿女,怎样?” 科罗德紧追不舍。
  “他们不会离开中国的,再说我也舍不得呀!”徐学龙坚定地说。
  “那……,我就真的没办法了,很遗憾、很遗憾……拜拜。”
  三个月的跨国演出,很快就结束了。在国内演出不景气的情况下,一个市级艺术表演团体,三个月创收近150万元,在驻马店九县一市中,确实是一个奇迹,一个新版本的“天方夜谭”。
  1996年初夏的一天,从下车的三位气宇轩昂、富有艺术气质的军人,带着中央军委的《特招令》径直来到市杂技团。原来是广州军区战士杂技团表演《顶碗》的演员腰部有疾,急需物色演员顶替。林副团长、高副团长、王编导慕名找到徐学龙,寒暄后就要求看演员、看节目。一脸严肃的团副、编导们,看了徐朝峰、徐娟娟表演的《顶碗》,终于露出了笑脸,拉着徐学龙的手说:“徐团长,感谢你培养了这么出色的好演员啊!这对小兄妹,我们特招了,晚上就跟我们南下吧。”
  “谢谢你们的厚爱!”徐学龙激动的嗓子一硬,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朝峰、娟娟,你俩愿意去部队吗?”林副团长和蔼地问道。
  “当然愿意去啦!”已14岁的娟娟高兴的拍着小手和18岁的哥哥朝峰抢着回答。
  吃过晚餐,徐学龙在送儿女去火车站的路上,一向不爱多说话的他,这一会儿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一定不要辜负部队首长的期望,拚出成绩再给家里打电话。南下的列车徐徐开动了,学龙挥手向他们告别,不知是高兴,还是离别时的惆怅,不知不觉两行热泪滚滚而下……
  果然,好长一段时间徐学龙没有接到儿、女的电话,心里时常牵挂。后来,朝峰、娟绢报捷的电话频频打来:
  “爸,俺和哥哥的表演的《顶碗》,在第七届全军文艺会演中,得了二等奖哩。”这是女儿娟娟撒娇的声音。
  “爸,你看电视了吗?总理访问丹麦,俺也去了,在首都哥本哈根演出,非常成功!别忘了告诉俺妈——”儿子自豪地说。
  “爸、妈,俺已给你们寄去了几张照片。你猜猜在哪拍的照?……不知道吧。俺对你说,俺在摩洛哥演出,王子、王妃上舞台接见时拍的合影照片。”
  ——日,徐朝峰、徐娟绢在中央电视台的《曲苑杂坛》栏目中表演《顶碗》,受到观众的交口称赞。
  ——日,徐朝峰、徐娟绢代表广州军区战士杂技团表演的《现代男女软功》、《青春的旋律·》在“金狮奖”第五届中,分别荣获金狮奖。
  中国杂技家协会主席夏菊花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50年来,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在一代又一代杂技艺术工作者的顽强拼搏和不懈努力下,创作出了一批批具有独特民族风格、强烈时代气息和丰富文化内涵的作品。在国际各大杂技赛场上获得120多块金牌;在对外演出中占我国文艺演出创汇之首。跟随党和国家领导人出访,被誉为‘外交先行官’。尤其是这支队伍长期活跃在城乡、边防哨所,极大地丰富了人民群众和基层部队的文化生活,积极弘扬着中华民族的先进文化。”
  在这些巨大成就中,你不认为也有徐学龙和他的徒弟们付出的几多心血和几多汗水吗?他们追求的阶段性目标虽然不同,然而,他们锲而不舍追求的,是共和国辉煌灿烂的明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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