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鉴定自己有没有我是神经病 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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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证明自己没有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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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8-1 17:25:03
经常有人被错关进精神病院,当他试图想让医生知道,他其实并没有毛病的时候。医生多半不会相信。
即使一个正常人在精神病院关久了,恐怕也会出毛病。那么当务之急,是要医生尽快相信他并没有精神病,或者即使有精神病,也没有严重到需要住院治疗的程度。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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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8-1 17:25:30
少做神经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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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8-1 17:27:13
要是被关进精神病院,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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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8-1 17:33:52
回复 #3 happylosser 的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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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8-1 17:36:17
原帖由 happylosser 于 07-8-1 17:27 发表
要是被关进精神病院,死定了
现在需要有建设性的答案,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很多人都被错关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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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8-1 17:39:36
如果家人不想让他住院,就可以不住院的。。。所以,最先应该是他的家人相信他没病,或是没有到住院治疗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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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8-1 17:41:07
喝酒尤其是酒醉的人总喜欢说自己没醉
同理,有病的人才要证明自己没病
正常人不用证明自己没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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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8-1 17:44:46
原帖由 penny 于 07-8-1 17:39 发表
如果家人不想让他住院,就可以不住院的。。。所以,最先应该是他的家人相信他没病,或是没有到住院治疗的程度。。。
被家人送进去的不在少数呢,有报道说男人要找二奶,嫌发妻碍事就送进精神病院。我小时候有个邻居,他儿子不想养活他,就送进了精神病院,后来听说他逃走了,没有了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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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8-1 17:46:29
原帖由 菠菜87 于 07-8-1 17:41 发表
喝酒尤其是酒醉的人总喜欢说自己没醉
同理,有病的人才要证明自己没病
正常人不用证明自己没有病
可是在精神病院里,必须要让医生相信自己没有病,才能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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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8-1 17:56:08
正常妻子遭丈夫指认为有病 被强锁进精神病房&&
  大河报9月20日讯 夫妻俩生气后,丈夫请妻子陪自己到精神病医院看病,结果,妻子却被强制锁进医院监护室,并捆绑在床上。后在女方父母的一再要求下,院方将当事人放出。昨日,家住信阳市东方红大道的李老先生谴责了信阳市精神病院的这种做法。
  女子精神病院里遭捆绑
  李丽(化名)今年34岁,是信阳市某“窗口”单位的一名职工。她介绍说:9月16日上午,她和丈夫张松(化名)因为一件小事生气,张松对她说:“我觉得心里有点别扭,你陪我到精神病院去看看。”李丽联想到近段时间张松确实动不动就爱发火,觉得让他去看看也有必要。于是,她和丈夫一起来到信阳市精神病院。
  李丽说:“在精神病院一楼,张松对我说:‘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找医生去看看。’大约20分钟后,张松回来说:‘已经看过了,咱们一块到楼上看看有没有病床。’我们一起来到病区4楼一间病房内,张松对我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谁知张松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进来的是该院3女1男4个医护人员。”
  医护人员一进来就要把她锁在病房里,李丽一惊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他们告诉李丽:“你丈夫说你有精神病,现在要让你住院治疗。”“我好好的哪有什么精神病?你们快放了我!”李丽大声呼喊,但是没有人听她的。李丽极力向他们解释:“我真的没有精神病,不信你们可以去问我单位的领导和同事。”为证明自己没有精神病,李丽还把单位及父母的电话号码都提供给医护人员。但他们仍然不听,反而把李丽按得更紧了,李丽一气之下打了其中一个护士一耳光,这时其中一人拿着注射器朝李丽身上扎下去。待李丽安静后,他们用绳子将其紧紧捆在病床上,而后锁上门离去。
  父母去解救也被关病房
  李老先生说,当天下午得到信儿后,他和李丽的母亲非常震惊,急忙坐车赶到医院。他们从楼上问到楼下,但所有人都说不知道李丽这个人。两位老人只好一间一间病房挨着找,终于在4楼的一间病房里看到了女儿。他们找到医护人员,向其解释说女儿很正常,希望赶快把女儿放出来,对方不答应,只是答应让他们去看女儿。令两位老人没想到的是,他们走进病房后,医生又把他俩也锁进病房里。后来老人打110报警,院方才将他们一起放了出来。此时,李丽已在医院被捆3个多小时。
  回到家里后,李丽感到头晕、恶心、浑身无力,一连几天吃不下饭。昨天上午,在李丽家里,她向记者伸出带伤的手臂说:“这就是被他们捆绑时绳子磨的,现在还很疼。”
  同事称她平时没啥异样
  那么,李丽究竟有没有精神病?昨日,记者找到李丽时她还正在单位上班,李丽单位的同事告诉记者,李丽很正常,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
  李丽的父母告诉记者,李丽根本没有什么精神病,这个孩子就是性格直爽,说话快人快语,遇到事儿容易激动,说话声音比较大。在单位里年年都是先进,因为她工作勤恳踏实,人缘又好,领导专门把她安排在窗口位置,同事及客户都很喜欢她。李丽的父母说,李丽和丈夫平时爱生点小气儿,可生了气很快就和好了。这次她丈夫确实做得有点过分,但无论怎样,精神病院不应该听信张松的一面之词,应该对“病人”进行询问、观察、鉴定等一系列程序,才能对“病人”实施治疗。他们怎么仅凭她丈夫的几句话,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把人强行捆起来呢?
  医院说处理得并无不当
  昨天,在信阳市精神病医院,记者见到了当天接诊的王医生,他告诉记者:“李丽和她丈夫来后都说对方有病。张松说李丽的病从2002年就开始了,他说李丽话多、事儿多、疑心大、怀疑张的单位有人欺负她,还怀疑丈夫有外遇,并且近段时间经常夜里起来磨刀,用刀指着张松让他起来谈话。通过这一系列的介绍,我们觉得李丽确实有精神病,她来到医院后又拍桌子又跺门,我们更觉得她有精神病,就对她采取了‘保护’措施。”而李丽说:“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本来自己没病,他们非要说自己有精神病,谁会不激动呢?他们这是无理狡辩!”
  该院的彭海垠院长说:“一般来说,精神病人有病大都说自己没病,我们根据李丽丈夫的介绍及对她的观察才采取‘保护’措施的。我们认为医院是按治疗程序走的,并无不当之处。”
  同日,张松告诉记者:李丽的确有病,只是她和她娘家人不承认。
  当事人要求做精神鉴定
  昨天,李丽的父母告诉记者,李丽回来后精神受到很大打击,身体几天都没恢复过来。如果院方不给一个说法,他们下一步将向法院提起诉讼。为了证明自己没病,李丽表示,待时间允许,她就去北京的专业医院,做精神鉴定。(何正权、翁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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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辽宁法制报&&&&&&&&&&日09:22&&&&字号:|
一种靠“话聊”为主的鉴定?
“没有什么所谓的神秘仪器,也没有密不可宣的特殊方法,我们的鉴定工作就是以‘话聊’为主。”吴化民的话,让记者有些惊讶。
今年73岁的吴化民是精神科主任医师,是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他告诉记者,每次精神病司法鉴定,必须由三名以上具有司法、卫生部门批准的执业司法鉴定人资质的专家参与,鉴定时,专家们先要对司法机关送来的材料进行审查,之后再进行实地考察和搜集信息。而完整的鉴定由两大要件组成,分别是医学要件和法学要件。
“首先要确定被鉴定人有没有精神疾病,有没有幻觉、妄想等精神症状及智力缺损症状,这是医学要件部分,是基础;之后专家会要求被鉴定人描述作案的动机和经过,以此考察被鉴定人的认知、思维、智能、情感、行为、综合分析能力、自我控制能力以及辨认能力等,鉴定时配以脑电图、心电图等理化检查和心理测验,最终综合这些考察结果得出结论,确定被鉴定人是否存在精神疾病以及轻重程度,并评定其作案时的责任能力或民事能力的因果关系。”
简单说来,精神病司法鉴定就是一种建立在阅读书面材料、倾听、观察,应用精神病医学知识和法学知识的鉴定手段。
作为曾参与鉴定周宇新案的专家之一,吴化民回忆说:“对于专家们的提问,他的回答虽然都很简短,但条理很清晰;再结合他在作案时,曾经抽了四包烟,杀害自己的三个亲人中间间隔了很长时间,案发后逃逸并且寻机再杀岳父等事实,最终我们得出结论,这个人没有精神疾病。”
法律意识提升带来的量变
自上世纪五十年代成立之后,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精神病专科医院(此处采用1954年时的医院名称)的司法鉴定所,都是辽宁乃至东北三省唯一能够进行精神病司法鉴定的专门机构,尽管如此,每年鉴定的案件也不过几十起。
而近些年来,这里每年鉴定的案件数量已经增至300多起,2012年更是超过400起,约占我省精神疾病司法鉴定工作量的1/3左右。这意味着,目前我省每年精神病司法鉴定的总数在千起左右。
说起量变的原因,吴化民认为是群众法律意识增强的必然结果。
《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十八条第一款规定:“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造成危害结果,经法定程序鉴定确认的,不负刑事责任,但是应当责令他的家属或者监护人严加看管和医疗;在必要的时候,由政府强制医疗。”这意味着,刑事案件的嫌疑人一旦“经法定程序鉴定确认”为精神病人,就不必承担刑事责任。
在吴化民看来,人们的法律意识和维护精神病患者的合法权益意识的不断增强,必然导致精神病司法鉴定数量越来越多。
吴化民介绍说,目前精神病司法鉴定的程序是:案件的当事人、家属、律师提出鉴定要求,向公、检、法、司办案机关提出申请,然后由办案机关决定同意,由办案机关委托司法精神病医学鉴定机构进行鉴定,并按要求提供鉴定所需材料(案件卷宗、被鉴定人的病史调查材料和证明材料等)。另外,如果办案人员在办案过程中,发现当事人精神异常,或者作案动机不明,作案手段奇特,行为具有不可理解性、难以预料性和突然性等表现,也可以直接委托司法鉴定所进行鉴定。
吴化民强调,目前精神病司法鉴定不受理任何以个人名义申请的鉴定。
(责任编辑:王瑛)
分享文章到:  核心提示  “枪杀堂叔,烧死父亲。自打有我们这个村子起,还从没遭过这样大的难。”村民熊元平看着篷布下的两具棺材,刚刚抹掉的眼泪又流下来。  棺材里躺着熊元平的公公和婆婆,一旁被烧成平地的废墟中,仍有余烟在飘。这个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偏僻小村落,在12月12日凌晨2个小时内,13人死于枪口、柴刀之下,以及大火之中,过半人家房屋成了焦土。  而亲手制造这一惨剧的就是34岁的村民刘爱兵。  本是家人和亲戚,为何出手如此残忍?刘爱兵被捕时表示,“他们该杀!”“他们都说我是神经病。我要证明给他们看,我不是神经病。”  但村民们无法接受刘爱兵的这一解释,“从小到大,从来没听说刘爱兵有精神病,他家里更没一个得的。”刘爱兵行凶时的冷静,被抓捕时的自述,让村民怀疑,这是他有预谋的一次谋杀。当地警方也表示,目前尚不能确认刘爱兵是否患有精神病。  村里随处可见办丧事的村民  纵火现场变成了一片废墟    □快报记者 常毅湖南安化报道   全村举丧,墓穴就在生宅旁  梅城镇原是安化县城的所在地,因为缺水,县城于上世纪50年代迁走。后来修建了一座廖家坪水库,为梅城镇一带供水。这座水库成了阴山排村与外界交通的屏障。本来就位处长沙、益阳、娄底三市交界处偏僻地带的阴山排村,因为这条水路的阻隔,变得更为偏僻。  在廖家坪水库码头候船时,记者遇到了一个提着一袋纸钱的中年男子,他带着妻子和女儿,“我哥哥死了,杀人的是我侄子。”  中年男子叫刘亚夫,是凶手刘爱兵的亲叔叔,他们一家在浏阳打工,几年没回来了。前天听到凶信后,匆忙赶来,纸钱是为死去的哥哥刘必方准备的。  “谁能想到……他们可是父子啊!”刘亚夫说,哥哥生前住在自己的房子里,并死在那里,房子也一同化为灰烬。  “我们没有家了。”刘亚夫一声长叹。  乘坐一条机动铁皮船前行,水库变得越来越狭窄。到尽头时上岸,再踩着下雨后泥泞的土石小路,走上半个多小时,就看到了阴山排村漆树组。  “房子……”看着对面一座山坡,一家三口禁不住轻呼。那里,已看不到房屋。  村口,两个巨大的蓝色篷布搭在路边,篷布下摆着4具棺材,数十位村民在忙碌着,不少人身上系着白布。  看到从外回来的这一家三口,一个头披白布的女孩抓住他们的手,放声大哭。女孩是刘树深18岁的女儿,棺材里躺着她的父母、6岁的弟弟和伯父。  另外一个篷布下,摆放着办丧事用的桌子等。往村里走去,又看到几处篷布,下面放着棺材。“啪啪啪啪――”鞭炮声响起,哭声震天。  漆树组是一个依山小村落,一条曲折的山涧从山上蜿蜒而下,南岸是一条四五米宽的土路。十几户人家高高低低错落分布在山涧和道路两旁的山坡上,最近的两处房子也有数十米。六户人家在办丧事,几乎全村的人都赶去帮忙。纸钱燃起的青烟升起,和成片哭声飘散在山谷上方。  手持钢管,提防凶手“回马枪”  刘德辉是村民刘益堂第三个儿子。案发时,他和哥哥刘凤辉、刘龙辉都在外面打工。“我家住在半山腰上,也是孤零零的。”刘凤辉告诉快报记者,12日清晨,他们接到父母从家里打来的电话,说村里出事了,刘爱兵杀了13个人,还没被抓住。“我爸妈吓死了,人没抓住,他们都怕刘爱兵突然回来继续杀人。关门上锁吧,怕被纵火。开门吧,怕刘爱兵突然闯进来。”  三兄弟赶紧赶回,但在村口,被民警拦住了。“当时任何人不许进出。”刘凤辉说,他们强烈要求回家,保护父母。最终民警同意了三兄弟的请求,放他们进村。当天天快黑时,有消息说刘爱兵在别的山头出现,大批警力被调集过去,刘德辉也跟着过去当向导。漆树组家家关门闭户,一片寂静。  刘凤辉当过兵,天黑后,他将三间房屋的东西两间灯打开,中间房间熄灯,全家人都躲在中间的房间里,他和弟弟刘龙辉则手持钢管,守在门内。一位驻村干部也驻守在这里,和刘凤辉的父母围着火炉烤火,每人都提心吊胆,毫无睡意。  13日清晨6点多,刘凤辉忽然发现一束手电光扫过窗外。他赶紧提醒其他人,做好准备。刘凤辉拿着钢管,手心握出汗来。一双腿从后山上慢慢走下来。  “谁?”刘凤辉大喝一声。  “你是谁?”对方反问,并没有停下脚步。  “你还不报名字?我就要开枪了。”刘凤辉举起手里的钢管。“我是警察,我们十几个警察都在这,十几条对准你了!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当场击毙你!”  “让我看看你的证件。”对方仍没有停下脚步。  主动放下凶器自首  “婶婶。”随着一声亲热的呼喊,一个穿着格子西服,背着猎枪和砍刀的青年男子出现在灯下。  此人正是警民全力追捕的刘爱兵。  “我要借你手机用一下,我要自首。我不会害你们的。”刘爱兵喊着刘凤辉的母亲,刘爱兵看对方一时没反应,又喊了一句,“别害怕,我要报警。”  “你先把身上的凶器放下来。”刘凤辉害怕对方设圈套。  刘爱兵将猎枪和砍刀放在地上,但刘凤辉怕他突然捡起来行凶。驻村的干部走过去,打算捡起凶器。刘爱兵要他出示证件,证明他是警察。  跟刘爱兵很熟悉的刘凤辉母亲这时开口了,“婶跟你说实话,他不是警察,我们这也没有警察。我们不会害你,他是驻村干部,是外地人,你别害他。”刘爱兵迟疑了一下,没再要看证件。  驻村干部捡起猎枪和砍刀,回到了房间。刘凤辉此时仍不敢放松警惕,他紧握着钢管,随时准备出击,然后让刘龙辉上前控制住刘爱兵。刘爱兵没有反抗。  “我们走到他跟前,但还是怕他突然反悔,就开始一起说话,想软化他。”刘凤辉等人问刘爱兵,“你闯了这么大的祸,你知不知道杀了多少人……你饿不饿?冷不冷?要不要吃东西?”  刘爱兵被让到火堆前烤火,他说他想吃饭。刘龙辉看着他,刘凤辉和母亲则一边准备做饭,一边和刘爱兵说话。“你想逃命,必须得自首。”刘凤辉的母亲说。  刘爱兵要借手机报警,驻村干部在自己手机上拨好号,交给了对方。“我要自首。”刘爱兵对着电话说。  在民警赶到前的20分钟里,刘凤辉仍害怕对方反悔,行凶。他故意磨磨蹭蹭,跑到楼上割了块腊肉,本来只需洗三四遍,他洗了足足七八遍,并且不停地和刘爱兵说话。  民警赶到后,给刘爱兵戴上了手铐。他们在刘家又呆了一个多小时,等沿途警力全部配备完毕后,才离开。离开前,刘凤辉对警察说,“我答应给他吃饭的。”事后,刘凤辉说出了当时的想法:“这可能是他在村里吃的最后一顿饭了。”刘爱兵戴着手铐,没法用筷子。刘凤辉喂了他两碗饭,看着他离开,一家人终于松了口气。  “他们该杀”  在警察赶到前,刘凤辉等人和刘爱兵一直在聊。  “刘爱兵,你闯了这么大的祸,你杀了多少人,你有没有底?”  “我知道,我自己杀的,我有底。”刘爱兵称。  “13条人命,你下得去手?”  “他们该杀!”  “他们该杀?为什么?”  “他们都说我是神经病。我要证明给他们看,我不是神经病。”  “他们该杀?刘顺三年纪比你小,跟你见得也少,他跟你无怨无仇,他也该杀?”  “哦――”刘爱兵迟疑了一下,说,“我杀错了,我本来不想杀他的。”刘爱兵说,他在刘树深家纵火后,本来想离开去下一户人家,但看到很多人跑过来。“我摆手让他们走,他们不走,还朝我这边跑,我以为他们是来抓我的,我就开了枪。”前来救火的刘顺三等人此时根本不知道,刘爱兵已经杀了几个人。  刘爱兵还称,他以前在广东被人追杀,坐飞机,坐火车,打车,一直都有人追杀他,所以他才逃回家。但在山里住了两天后,追杀他的人又追了过来。刘爱兵为此曾经在长沙报警,但警方初步调查后,“讲我是神经病,我很不满。”这些话,刘凤辉事后都告诉了警察。  但刘凤辉并不相信刘爱兵有精神病史的说法。“现在都说他有精神病,但他从小到现在,村里从来没听说过他有精神病。这次是第一回。”  不过,刘爱兵的性格“不好”,却是村里公认的。“他父母离婚十几年了。”村民告诉记者,刘爱兵一家的名声不太好。刘爱兵有两个姐姐、一个妹妹,这些年都在外打工。此次出事,村里人也没见到她们露面。母亲嫁给刘必方时就是再婚。和刘必方离婚前,就因为经常和村民吵架而不受待见。除了和邻居吵,更多的是和丈夫吵,经常当着儿子面,指着丈夫鼻子大骂。离婚后,她住在梅城镇,村里人十几年没见过她。  刘爱兵的父亲刘必方在村民眼里“很败家”,“整天不做事,吃喝嫖赌”,以至于家里房屋破得不能住,搬到外出打工的弟弟家。19岁时,刘爱兵考上了美术学校,但没能读成,因为他父亲拿不出学费。刘爱兵此后跟父亲关系恶劣,外出打工。从广东打工回来后,刘爱兵在梅城找到了对象,结婚生子。婚后,刘爱兵仍然外出打工,对于他在广东哪里,打什么工,村民都摇摇头称不知。“听说他在那边犯了事,坐了几年牢。”2007年,妻子提出离婚,儿子归女方抚养。  杀人前的几个月  刘爱兵杀人前,一直和母亲生活,她应该最了解儿子。费尽周折,记者找到她和她的女儿。  “谁都没有想到,到现在我们全家人都无法相信,像在做噩梦。”这是刘爱兵的母亲阙涛兰将记者引进房间时的第一句话。  说起儿子杀人的事,老人哭个不休。“他是一个孝敬母亲的孩子,平常连鱼都不敢杀的人,现在却杀了这么多人。”老人无法理解。  刘爱兵大姐介绍,农历八月十五中秋节刚过,刘爱兵给在广东佛山打工的她打电话,说在东莞酒店上班好累,想到佛山上班。大姐同意了,但是说好的时间里,刘爱兵并没有到佛山,而是到了湖南长沙。  农历八月十七那天,大姐突然接到母亲阙涛兰从梅城打来的电话,称刘爱兵在湖南长沙一派出所给家里打电话,声称被好多人追杀,希望家里快点派人救助。  大姐按照母亲给的电话拨打过  去后,发现弟弟确实在湖南一个派出所。派出所民警告诉她,刘爱兵声称有100多人追杀他,但调查发现并没有这事。“怀疑刘精神不正常”。两天后,刘爱兵回到了梅城母亲家。  “我看到他的时候,浑身是泥,并说有人追杀,就在楼下。”阙涛兰来到楼下,并没有看到什么人。回来后,刘爱兵饭都没有吃就到房间睡觉去了。  “我们以为是不是因为坐车时间长,精神恍惚了,就没有当回事。”但是,母亲阙涛兰很快就发现了他有些不正常,精神恍惚。  阙涛兰称,和以往回家不同,刘爱兵这次回家后,总是神情紧张不停说有人要杀他。  农历八月二十左右,刘爱兵失踪过三天两夜。  阙涛兰说,那天早上,刘爱兵饭都没有吃就走掉了。她和前夫刘必方通电话,前夫告诉他刘爱兵并没有回家。  “我当时急得直哭。”母亲阙涛兰担心刘爱兵出什么事,就到处通过亲戚寻找,但一直没有音讯。  三天两夜后,刘爱兵出现了。  “一身的泥水,裤子膝盖处破了两个大大的洞。”阙涛兰吓坏了,问他是不是遇到坏人了。刘爱兵告诉母亲,自己到50公里外偏僻山顶的坟堆里躲了几天,“因为有人要害他”。  膝盖上的洞是跪着哀求坟里“死人”保佑时跪破的。感觉刘爱兵精神异常后,母亲请来了风水先生在家里做法事,她怀疑儿子冲撞了“神仙”。  两天后,刘爱兵还真好了很多,怀疑少了,睡觉时也不再躲藏。  大姐还从广东寄来“安神补脑液”,希望能给弟弟治疗,但刘爱兵一直说自己没有病,并不肯吃。  这样大约持续了20多天,母亲阙涛兰称儿子又开始疑神疑鬼。  症状比刚开始时更厉害。“我要看我儿子,有人抢走了我的儿子。”阙涛兰回忆,儿子刘爱兵多次吵着要去深圳看6岁的儿子。  刘爱兵拒绝吃母亲阙涛兰做的饭,声称饭里有毒。他白天呆在屋子里不出门,晚上出去。  “我看他从外面回来带着一把砍刀。问他买刀做什么,他说防身,有人杀他时可以防身。”阙涛兰回忆这段跟刘爱兵的对话。  农历九月初,刘爱兵吵着要回老家,他说老家在山里,杀他的人找不到,所以多次给家里的小姑打电话,让父亲刘必方接他回去。  过了两天后,刘必方来到30公里外的梅城乡上,在和前妻阙涛兰吵了一次后,带刘爱兵回了老家阴山排村。  “他走的时候带着一把刀和一根绳子。说要防身。”阙涛兰清楚记得当时的情景,几个月后,命案发了。  “他在家里时,还给我打过电话,说在家里砍柴,和父亲一起真好。”大姐回忆最后一次给刘爱兵通电话,时间是11月初。“如果不杀孩子他将来要杀我。”  “从没听说刘爱兵有精神病”  案发后第二天,这个偏僻小山村的几乎所有村民都从媒体获知,凶手刘爱兵“有精神病史”。他们的情绪一下激动起来。记者在村里采访时,遇到的每一个村民都对这一说法感到奇怪。“从小到大,从来没听说刘爱兵有精神病,他家里更没一个得的。”  刘吉苏的二弟远在长沙,接到老家电话后,他驱车以120公里的时速赶了回来。“7点钟我赶到村里时,火还没有灭,但我都没能见上我五弟和侄子最后一面。”  “凶手有精神病,这个说法是从哪里来的?”刘家老二激动地说,凶手究竟有没有精神病,应该由相关部门做出医学鉴定,“鉴定结果出来前,任何散布凶手有精神病的说法,都是对死者的不尊重,是对我们这些受害人家属的伤害,是不负责任的!”  他从三个方面质疑刘爱兵“有精神病史”的说法。“首先,他杀刘树深家时,不是一次性全杀的,而是先杀了刘树深,后来又回去补杀的人。”据称,刘爱兵杀完人后,将86岁的盲老太杨伏香抱出来,放在地上,告诉她,“我杀了你儿子、儿媳”。然后纵火。老太太是滚入旁边一个水沟才捡得一命的。“如果他是精神病,他能这样冷静地去杀人吗?”  “其次,刘爱兵杀人过程中,曾经碰见过堂弟刘克学,如果他是精神病,为什么不对堂弟开枪?不去杀他?”最值得质疑的一点,是刘爱兵被抓捕后,亲口承认刘顺三是他误杀的。“如果他不清醒,能说出误杀这样的话吗?”  案发时,刘克学也曾赶到失火现场。刘吉苏的儿媳妇碰见过他,“刘爱兵杀人后,我回头去找我叔叔和侄子,碰见了他,我问他,学宝子,有没有看到我叔叔,他说没有。”她甚至怀疑,刘克学明知道堂兄已经杀人,但遇见刘吉苏等6人前去救火时,却只字不提。记者就此向刘克学求证时,他矢口否认,“我不知道,我也没碰见刘爱兵。”  失去了公公婆婆的熊元平也认为,从作案手法看,刘爱兵显然是有预谋的,都是先杀人,后纵火,从山上往下,手法熟练而狠毒。“如果说他是精神病,打死我都不信。”几位受害者家属都认为,退一万步讲,就算刘爱兵有精神病史,“但他作案时肯定是清醒的,是有自控能力的”。  受害者家属担心的是,“如果刘爱兵因为精神病没被判死刑,将来他放出来了,我们谁还敢住这里?他会不会回来继续杀人?这些人就白死了?”“杀人偿命!我们要让他死!”  疑因邻里矛盾而报复行凶  刘建明是刘吉苏的六弟。据他回忆,3年前刘爱兵回村时,走到一半,听说父亲把家产全部卖光了,气得立即回头,乘船走了。  刘爱兵父亲卖掉的家产,有一部分是卖给了熊元平家。“如果说有矛盾的话,大概就是这个了。”熊元平说,刘爱兵的父亲“不成器”,好吃懒做,家产败光,房子也破得不能住人了。“我们就买了他家的房子,拆了,把木头什么的变卖了,这都是他家老头子同意的。”房子拆下的家什卖了约5000元,熊元平家赚了1600多元。  山里人靠山吃山,阴山排村每户人家都分了山地。刘爱兵家也有,但没人打理。熊元平家经常上山砍柴,以每百斤20元的价格出售,补贴家用。“我们在刘爱兵家山地里砍了一点。”  这两件事,都让刘爱兵认为,熊元平家占了他家便宜。“他说过,自己家已经败了,我们买他房子,占了便宜,他不服,可能因为这个,怀恨在心。”   究竟是因为精神病杀人纵火,还是因邻里矛盾怀恨在心?  昨天中午,记者在漆树组遇到几位前来办案的民警时,就此进行询问。但对方表示,要采访必须得经过公安局新闻中心。昨天下午,记者联系到益阳市公安局宣传处新闻科周科长。他表示,目前警方正在对犯罪嫌疑人进行审讯,暂时没有新的消息发布。“犯罪嫌疑人有没有精神病史,必须得经医学鉴定,不是哪个人说了算的。”他也不清楚,凶手“有精神病史说”是怎么传出来的。  对于案件是否由邻里矛盾而起,他表示,不能犯罪嫌疑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必须得进行调查核实。记者随后联系到湖南省公安厅办公室新闻发言人,对方表示,案件正在进一步调查中,当天没有新的消息发布。  昨天下午,记者离开阴山排村。在廖家坪水库里,又一艘铁皮船迎面轰轰驶来,船舱里放着装满纸钱的塑料袋。一位男子站在船头,满脸悲戚地看着对岸阴山排村的方向。  码头上,对刘爱兵的通缉令还贴在墙上,渐渐被毛毛细雨打湿。相片中,浓眉大眼的刘爱兵微抬着头,冷冷地看着养育了他的廖家坪水库,和遥远的阴山排村。  记者手记  山村阴影  湘中安化,山清水秀。  廖家坪水库,山水空鳎兴希缭诨小5芟胂螅兄了畲Γ永慈说木故且荒荒徽庋木跋螅阂慌潘母銎岷诘墓撞模慌帕礁銎岷诘墓撞模慌湃銎岷诘墓撞摹哟蹇谧呓ィ杖萌搜挂值盟挡怀龌袄础S惺裁茨鼙妊劭醋偶依锛肝磺兹送毕略岣钊吮矗克勒吡跏魃18岁的女儿看到来人就哭,她怎样面对一个父母、弟弟和奶奶惨死的家庭?  凶犯落网了,村民悬着的心落下了。但面对被焚毁的家园,余烟未散尽的废墟,他们心中的伤痛几时才能被抚平?还有可能被抚平吗?几位从外地赶回家奔丧的村民已经无家可归。房屋没了,可以重建。家没了,还能重建吗?亲人没了,还能回来吗?“我宁可在外面流浪,也不想再回来。”这是采访中,记者听到的最令人心碎的话。凶手毁掉的不仅是13条鲜活的生命,更有他们的家庭,和心灵家园。记得有句电影台词,“亲人在哪里,家就在哪里。”还有一句是,“只要一家人能在一起,比什么都好。”  亲人没了,家也没了。那些家园被毁,近乎灭门的受害者家属将怎样面对未来的日子?这个山村还能像以往那样宁静吗?那恐怖的一幕,几时才能从人们心头消散?  重建家园,并不仅仅是房屋的重建,更是心灵家园的重建。我们期待生者能走出悲痛,更希望政府有关部门能尽快调查清楚案情,给凶手应有的惩处。更重要的是,如何抹去笼罩在受害人亲属心理和这个山村上空的那些阴影。    (本版部分内容综合《都市快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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