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兰有没有救二阿哥少妇包养

爱上一个包养我的美丽少妇&3
一切都是陌生的,对于美国,对于纽约,对于这个在地球下面的国家,家乡,山区的老人会说,美国踩在我们的脚下,我们天天踩着他们呢,美国佬想跟中国斗,没门.山区比较落后,想想很可笑,如果不从山区走出来,也许接受的还是多少年前的教育.
    我是崭新的,是那个山区走出来的一个年轻的生命,我怎么也想不到会来到美国,纽约,这个梦幻之城.
    "如果你爱一个人,就送他去纽约,因为那里是天堂;如果你恨一个人,也送他去纽约,因为那里是地狱!",我看似来到了天堂,我衣食无忧,可以上最好的大学,什么钱都不要自己花.可是谁知道这趟命运最终是地狱还是天堂呢!
    开心的时候,别过分的欢笑,也许,下面就是眼泪,悲痛的时候也不要过度的忧伤,也许下一站就是天堂.是的,生活永远没我们想的那么美好,也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糟糕.
    飞机上,始终晕晕的,望过窗外,白云在飞机下面,梦幻般的感觉,我在飞机上还在想着她,始终的,她的样子,她的名字始终会在我的大脑里出现.
    我问自己,我真的要告别她了,还是我们原本就没认识过呢,一切都不清楚.梦里云里雾里,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爱情就是如此,性也是如此,我们真的进入过彼此吗?当我告别她的时候,我发现我什么都没带走,一点她的东西都没有,十分惋惜,十分不甘心,十分后悔,心痛.
    飞机到北京转机,然后从北京飞往纽约,十二三个小时后到了纽约,对于时间,我一点也没有概念,望过窗外的黑天和白昼,然后飞机上传来声音说到了,纽约!
    啊,我睁开眼睛,我似乎做了一个梦,这么快,一切真的好快,飞机慢慢降落,头再次有点晕,每次遇到大气流,飞机带来的抖动都会让第一次坐飞机的我,感到惊慌不安.
    可是总算到了,下了飞机后,一股清新的风吹来,彼得先生和两个助手走在我的旁边,他身体与我一般高大,他让我拎了最小的行李,他在我的耳边轻声地说:"颜,这就是美国!"
    美国!是的,我转向左右看看,是有些不一样,气候也不一样,还算舒适,跟中国并无多大差别.只是更远处的一些高楼,让我向落入了一个陷阱.
    出了机场,有专车来接,满大街的轿车,满大街的高楼,方向感一点不明确,只能随着他们,具体去哪里也不知道,只能等待他们的安排.
    车子开在繁华的纽约街道上,到处都是肤色各异的人,他们神情忙碌,举止迅速,走在两边的街道上,各色的名店,有名的商业机构伫立在街道的两边.
    车子要开到彼得先生的家里,他要把我临时安排到他家里住,然后等待着办理学校里的一些事情.
    我茫然地望着窗外,所有风格,建筑的风格与书上,电视上看到的基本一致,这些风格是跟中国明显不同的,有着自己的特色,那是商业繁华直接带来的建筑特色.
    彼得在我的旁边问我:"颜,你不舒服吗?纽约的楼很高的,会有让人感到沉闷的感觉,珠海是平的,那里比较舒服,你慢慢就会适应了!",彼得对我很好,那种友好,是一个长辈对孩子的好,我认为人跟人相处是要靠缘分的,还有每个人都会遇到他一生中的贵人,这不奇怪,很容易理解.
    我点了点头.突然有辆跟莉姐开的一模一样的红色奥迪开过,我的脑海又全是那个女人,我不知道怎么了,始终摆脱不了她,我离开一个城市,到达一个陌生的地方,我就会突然特别想她.
    车子开过闹市区往郊区开去,彼得先生的家在那里,郊区大多坐落着一些别墅,都很漂亮,木头结构,四周绿化的很漂亮,整齐的草坪,盛开的蔷薇花,还有一些高大的灌木.郁郁葱葱.风景美丽如画,让人似乎进入了宁静的童话森林.
    彼得先生用英语跟我讲解着,并不停地跟我说他会让我有到自己家的感觉,一切都会为我准备好,我十分感动,而我的感动回以的永远是那种受到别人帮助,含蓄的微笑.
    车子最后在一栋十分庞大的别墅前停了下来,彼得夫人早早站在那里,她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有着犹太人的血统,头发带着黑色.她早早听说彼得先生家里要来我这个从中国来的客人的.
    我们下了车,司机负责拿行礼,我跟在彼得的身后,彼得与她的夫人拥抱,我对她的夫人问好,接着,她的夫人就过来拥抱我,我有点木讷,但是马上平静地接受了这个友好的仪式.
    彼得夫人笑着说:"欢迎你,请进!"
    我们走了进去,客厅里装饰的十分温馨,我左右观看.他们很热情地招呼我,进去后,彼得夫人突然对楼上说了句:"Susan,快看看,你的中国朋友来了!"
    我匆忙回过头去,在楼上,我慢慢地看到一个女孩推着轮椅出现在我的视野.
    她的长相平平,没有微笑,头发卷曲着,很长,她望了望我,看起来要比我还大些,不过后来我知道,她并没我大,只有二十二岁.
    她茫然地望着我,我对她回头一笑.她没有笑,又把轮椅滑出了我的视野.
    我对这一幕感到有些惊讶,我不会想到彼得的女儿是一个残疾人,苏珊,这个名字,以及她的模样第一此映入我的视野.
    我更不会想到将来,三年后,我会跟她结婚,为此我付出了我那没有爱的婚姻,而我得到的是金钱,财富,以及那走不完的回乡路.
  2001年的七月份,在彼得先生为我办理了一切手续后,我进入了纽约大学建筑系读硕士学位.纽约大学在美国不算最好的学校,但是能够进入这样的大学,我仍旧十分的兴奋.
    在进入大学之前,我一直住在彼得家里,他们给我单独准备了一个房间,家人对我都很友好,只是那个SUSAN,她的情绪一直很低落,不大与我说话,自己也很少说话,后来我知道,她的腿是因为小时候的一起车祸,截肢了.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再也没开心过.并且脾气十分不好,彼得夫妇都很小心翼翼地与她说话,我时常在自己的房间里,听到她跟彼得夫人大声地争吵,争吵的原因,似乎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SUSAN也为我的到来不太开心,我就听到她有次跟她的母亲喊叫着说:"让那个中国人离开这里!"
    当然这些我都忍耐了,我只能默默地忍受,等待开学的日子.彼得夫妇把我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这让我不忍去提起SUSAN的话.开学后,我住在学校,有时候一个星期回彼得家里一次吃个晚饭,有的时候是两个星期.
    我不想去麻烦他们,心里想,在学校里,一个人,孤独地走在校园里,看本书,或者写点小文章,都是很幸福的.当然还有去想那个在中国的大女人---莉姐.
    我的同学各国的人都有,我们也基本不怎么说话,到处都是文化的碰撞,有一个韩国留学生就因为一个日本学生说了些对韩国不友好的话,在宿舍的楼里打了起来.因此,我们尽量不去谈政治,再加上我本来就不大爱说话,那些同学也对我敬而远之.
    我在建筑系学习了一段时间后,彼得先生有一次找我长谈,他说他们公司在中国的局势有些不一般,一些高层因为财政问题接连下马,他在那次长谈后让我多去听商学院的一些课,纽约大学商学院在美国很有名的,彼得先生在那个时候,就想培养我做SKS公司大陆区的接班人了.
    我从没想过,我会对商务感兴趣,可是自从听了一些课程后,就深深爱上了,在纽约大学的三年,我基本上是游走在艺术与商业学习之间的.
     那天彼得打电话给我,他对我说:"颜,你在中国是不是有一个姐姐?"
    我开始听的时候,有点茫然,突然没想起她,但是马上点头说:"是的,怎么了?"
    他说:"刚才我收到了一个中国女人寄来的邮件,她在珠海,说是你的姐姐,她很着急,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她一直都在联系你,她问我你的情况!我没马上把你们宿舍的电话告诉她!"
    我听了这样的话,突然鼻子酸酸的,然后对彼得说:"你告诉她,我很好,我没事!"
    挂了电话后,我愣在那里很久,那天下午,在夕阳下,我一直坐在那发呆,她还惦记着我,她肯定还在想我,想到这些,躺在草坪上,闭上眼睛,思绪又飞到了大洋彼岸
  我在没去美国前,甚至对美国还有憧憬,在悲伤的夹缝里有一点对陌生国度的向往,可是美国除了表面上繁华的一切让我感到新鲜,在我的世界里,我仍旧无比孤独。
    莉姐很奇怪,在那次通过彼德联系过我后,并没有继续联系我,也没有给我来过电话。我想她知道我没事了,应该放心,而且,她不希望我牵挂她,对她有想念,还想着她,影响自己的前途吧,我想一定是这样,她了解我的性格,我是那种,她一句话就让我分心的小男人。我只所以不去联系她,只有一个原因,我感觉我离开了她,是种背叛,而她当初没跟我远走高飞也是让我一直无法理解的伤。
    我想等我真的有出息的时候,去联系她,甚至去把她带走,我那事心中有一句话:“失去的,我一定会拿来回来!”
    夏天到了,骑着单车走在校园里,青春活力的女孩子永远参加不完的社团,路上来往不断的情侣,911的伤痛很快过去,美国人民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当你离开中国,再去看它的时候,你会感觉到它的古老,它的文化,尤其从别人的嘴里感觉出来的样子:那是一个古老的国度!
    我给老家去过电话,家人并不知道我的情况,因为家在山区,交通,通讯都不发达,我一年不给家里去消息,家人也能理解。彼德先生通过中国那边的关系往我家里送过两万块钱。我一给家里电话,我家人就问我那钱的事,我并没跟家里说,我被学校开除的事,而是说来美国留学了,这是美国的学校给的奖学金。
    我爸妈都特别开心,听说后来,全村人都知道了,刘家的孩子有出息了,竟然去了美国,在他们看来,这是不得了的事情。我竟然都不知道,我妹竟然结过婚了,就在我被学校开除的时候,那个时候家里人联系不到我。我有半年没给家里打过电话。听说当时候,家里情况确实不好,父亲的病一直是需要钱的,妹妹不上学了,后来下来,二姨就给介绍了一个临庄的比较有钱的人家,那人比妹妹大,妹妹那个时候未到十八岁。
    听到这些,我哭了,抱着电话,我不希望这样,她还是个孩子,家里人说妹妹都怀孕了,他们的喜悦是无奈的,跟我说的时候,我只是“恩”了声。那些苦难的记忆永远在我的心里。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挥之不去,不管我如何荣华富贵了,我都挽不回那些伤痛。
    日子平静地过着,美国的生活,我永远也融入不了,索性做一个过客,在心里想,我总是要离开的,回到中国,不,也许更准确地说是回到横江,说来奇怪,有时候,男人的报复很小,很小,也许就因为一个人,一个他爱的女人而已。
    春去秋来,花落花开,我去彼德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有的时候,他们夫妇让我回去,我都是推脱,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他们越来越想让我去接近他们的女儿,我能够感觉的出来,去的时候,他们都让去跟SUSAN说会话,SUSAN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改变的不那么脾气暴躁。我害怕那样,彼德夫妇有时候说的话,会很露,我明白那意思,但是我在开始的时候,是一点那个想法都不会有,我甚至是害怕,逃离,因此,索性回避。
    他们如果说有施舍恩惠与我,从而让我付出代价,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理解,我甚至有的时候都能感觉出来,他们对我过分的好,而我同时也知道,在美国,其实,SUSAN如果不是偶然,很难遇到一个条件很好,真心爱她的男人,她不漂亮,并且脾气不好,又加上那样,这是很容易理解的事情。
    而我呢,尽管出身贫寒,但是毕竟,在学校,我的成绩越来越突出,专业学的都特别好,到第二年的时候,我参加了我们专业的一个课题组,这个课题组,主要是研究后现代主义风格与美国商业繁荣之融合的,力求改变美国拥挤的商业环境,这个课题组得到了美国政府的拨款,在半年的时间里,我们做了很多课题设计,也有的被采纳,我还代表课题组受到了纽约政府的接见。
    而这些成绩,这些表面上的东西,虽然让我有一点成就,但是总是洗不去我的忧愁,我曾经因为感情方面的事一度内心颓废,但是回到学习中去的时候,我一点也不敢停滞,我知道有太多的人看着我,我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因为这是一个一生也许都不会再次得到的机会,我无比珍惜,我始终在个人的感情困顿与学业的努力上游走。
    2004年九月份的时候,我收到了一封从中国寄来的邮件,我没有回,那是一个女孩子寄来的,我没敢回,我想回避,那是贝贝寄来的,那是满含泪水的邮件,几乎全是哭的符号,贝贝说是通过莉姐找到我邮箱的联系方式的,只有这个邮件的联系方式,她考上了北京电影学院,十七岁,以全省第一名的成绩考上的。她在信中还问了我很多关于当时我爱不爱她的事,以及我是不是爱着莉姐,很多关于感情的事情,从信里,我看出了一个小丫头的成长,但同时她仍旧保留着小丫头的天真。她说她一直很爱我,在内心,默默的,对于这个,我很害怕,因此我没回,我想让她忘记,她进入大学,进入社会,很多想法都会改变的,我知道的。
    我以为我不回,她会罢休,可是后来的一年内,她仍旧时常给我写信,写一些她学校里的情况,都像是日记,她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收到。直到有天,我看到她说有个男孩子追求她,她很感动,我才稍微放心,我给她回了第一封邮件,那个时候是2003年的二月份。她后来回信问我有没有收到,我说我有半年没上邮箱,只看到了一封。我让她好好学习,不要想我,她似乎也能看开了,把我当成了哥哥,时常跟我说她感情的事,当然她似乎仍旧还流露着对我的爱,只是不提了。这样,反而让我轻松。
    就在那封信后的一个月,我得到了一个消息,贝贝在邮件里告诉我——莉姐要结婚了!五月一号,并且她要跟结婚的男人,正是那个香港老男人。当我看到那些字的时候,我几乎崩溃了,这是我根本不会想到的,我在美国,近两年来,一直的努力,一直的奋斗,一直的幻想,似乎都要破灭,她怎么能结婚呢,我不能让她结婚,更不能跟那个老男人结婚。我当时的天几乎都塌了,如果她选择别人没,我还可以理解,而选择那个老男人,我就认为她肯定有委屈,天大的委屈。我再也控制不住,我给她打了越洋电话,她没有接。那一个月,我天天被弄的什么心情都没有,我想赶在她结婚前阻止她,告诉她,我将来一定会有出息的,一定也可以照顾她。我甚至都开始求彼德帮我办手续,什么的,可是2003年的四月份中国爆发了非典,我的手续没能办下来。非典到了五月份也没过去,我没能回中国,她结婚了!
五一那天,国际劳动节,我趴在床上,内心流着泪,一夜未眠!
&莉姐结婚后,我再也没去联系她,我也跟贝贝断了联系,整天神魂颠倒的,跟个活死人似的。说话越来越少,表情越来越冷酷。去美国后,我变化很大,身材结实了,穿着也改变了,面容也更加的帅气。
只是我想把她忘记,我那个时候天真地想,我不要再去破坏她,伤害她,她跟以前不一样了,她从情人转变成了别人的老婆,至于那个老男人为什么离婚,然后跟她结婚,那个时候我不得而知。
忘了吧,我只是这样想,我以后还有我自己的生活,不如在阳光底下,把那些陈旧的潮湿的往事都忘了。我是这样想的,也去试图做了,而后,我发现我并没有忘记,而是把那感情转化成了另一种感情,一种很平静的,放在心底,从不轻易拿出来的感情,如果没有什么东西去碰触,去引诱,很难爆发。
莉姐结婚的一年后,我从学校顺利毕业了,获得了纽约大学的双学士学位,商学以及建筑设计。彼得先生对我的成就很满意,我毕业的那天,他开着车子,带着全家人,然后我们一起去吃了顿饭,并且我收到了他的礼物——他准备让我接管横江分公司的业务,做那边的总经理,我仍旧属于上海华东区管,只是横江公司的总经理。
对于这个决定,这个天大的礼物,我感到十分吃惊,我当时有点心虚,我支吾了半天,彼德先生对我摇了摇头说:“不,颜,你要相信自己,你完全可以,现在横江区的经理因为经济问题被免职了,而刚上的一个沿江别墅项目刚上马,现在情况比较急,你必须帮我!”
我仔细想了会,没有直接表态,我说我要考虑一点时间,彼德先生答应了,他接下来就转到了另一个话题,那天,他借着酒意,望了望不说话的SUSAN,然后在桌上就说:“颜,我的女儿呢,她虽然身体不大方便,但是她其实一直都很喜欢你的,只是她很自卑,不愿意说,所以一直对你脾气不好,希望你——”
我听到这,似乎就明白了,我沉没不语,彼德先生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颜,这不是交换,我希望你能明白,只是想如果你愿意,可以——你们中国人喜欢含蓄地说话,所以,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我点了点头,我是明白他的意思,可是,我不爱SUSAN,不爱一个人,可以结婚吗?我当时傻的可怜,彼德先生又说:“颜,这些年,我也帮你很多,你有今天,也都归结于我,如果你愿意,我会把公司一半的股份给你,中国区,你想干哪个职位干哪个职位,还有——”,他靠近我小声地说:“如果结婚后,你们不幸福什么的,一切你还可以做考虑,我不会强求你的,只是我这些年来感觉你人确实很塌实,能干,想让你做我的继承人,明白吗?”
我又是点了点头,我的沉默,给彼德以信心,他认为我是内疚,是愧疚,是会屈服的,只因为报恩,而我想到了那个女人,她离开了我,她嫁给了别人,我们不会再有未来了,想到这,再想到一半的家产,那数目是用亿来计算的,而且还是美圆。我心动了,我罪恶了,我想到了那个老男人把我致的要死,想到我当初受穷的时候,想到了一切。
彼德先生又说:“你们只要个夫妻名义就好了,你如果在中国遇到好的,你可以提出来,我会答应你的,别的,我也不多要求你,颜,你应该理解,这样的话,我才好把家产,事业传给你,希望你能帮助我!如果你不愿意,那么颜——你所有的一切——”
   我抬起头对他,点了点头说:“恩,我知道了!”
一个星期后,我想了很多,最后,我答应了,如果真的只是一个夫妻名义,这倒没什么,我需要飞黄腾达,需要,我想我有了钱,就可以让家人过上无比优越的生活了,让妹妹他们都可以过上好生活,也可以让人家刮目相看,很多很多。我需要这些。
我知道,这是一个错误,是一个让别人看来不会光彩的事情,可是只有自己亲身走过来才能去体会到,去体会到这个社会是怎样的社会,穷的时候,钱多么的重要,我失去的东西,我如何去拿回来,我如何去挥金如土,如何做的气派。我想风光,我内心里隐秘地想要风光,出人头地,去报复,回到中国去。
因此,我答应了彼德先生,只是跟SUSAN有了一个夫妻的名分,没有举行任何婚礼,只是领了一张结婚证,彼此签字了。我们不能从事夫妻生活,因此我们跟两个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一样,只是一个名义。
我和SUSAN签定婚姻协议后,我得到了我的一切,我在美国又生活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我有两次跟SUSAN同睡一个房间,我看到她的样子,行动不方便,虽然有保姆,但是感觉很可怜,也细心地照顾她,她一直都不说话,当然她也需要女人的一切,可是一切都很难办到,我不知如何提起,高位截肢的人如何去过夫妻生活,因此谁都没要,我与她结过吻,仅此而已,我在她身上得不到女人的感觉,只是很害怕,怕一不小心就弄疼她,这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
她似乎对这个假婚姻,也不满意,但是毕竟她三年后成熟了,不会过多地烦躁,也知道,她们家需要继承人,或者说一个儿子,去继承事业,她是一个女孩子,又这样的情况,因此彼德需要一个类似儿子一样的男人。
一个星期后,我随同秘书回到了中国,秘书是总部派给我的,一个长相漂亮,身材也很好的职业女性,那年也不过二十七八岁,与我差不多,穿着一身短裙职业装,胸大的厉害,腰又很细,屁股很圆,身材很诱惑。她叫琳达。可是面对她,只会欣赏,甚至都不会有太多离奇的想法了。
SUSAN并没有跟我一起回去,既然是不实的婚姻,一切未必要多么的真实。踏入机场,我知道,我要再次回到中国去了,三年了,三年后,我西装笔挺,风度翩翩,拥有亿万家产回去的,而我最后选择还是回到横江,我把上海的总部都搬到了横江。全中国的SKS都要听我的。
我的脸上很难有微笑,始终那种平静的表情,也许是因为过分的帅气,进入机场,安检的时候看到不少漂亮的女郎对我观望,琳达第一次见到我后,就被我的帅气震住了,她说我像韩国的明星,我很郑重地对她说:“我是中国人!”,她感觉我权高位重,是董事长的女婿,因此很少敢与我多说什么,都是我吩咐的事,她照着办,我似乎也能做到了视美女与不见的境界。&&&&&&&&&&&
坐到飞机上,再次感觉到不适应,犹如来美国的时候一样,我闭上眼睛,琳达问我身体不舒服吗?我回头一笑说:“不,你很漂亮!”,她很开心地点头说谢谢。我的目光转到了她的胸部,那硕大的迷人的胸部,几乎全部展露出来,她似乎发现了我的诡秘,望着我,然后又望了望胸部问我:“很糟糕吗?”
我猛地摇了摇头,然后对她说:“NO,BEAUTIFUL!”,她不再说话,脸蛋微红,美国女孩也会羞涩,世界都一样,人的内心都一样。
靠到后背上,我慢慢地睡去,又回到了她的世界中,我似乎感觉我一刻也没离开过,就如刚刚离开中国的时候一样,所有的故事,所有的往事,那些苦难,那些青涩,那些与她相识在那个饭店,那个窗口,那个冬天,那些帮助,温暖的别墅,疯狂的性爱,暧昧的聊天,俏皮的言语,以及残忍的报复,伤痛,所有的一切又从心里涌了出来。
   不知什么时候我突然醒来,然后问琳达:“帮我查查横江跟我们合作沿江别墅群的公司叫什么名字?”
   她找了半天,然后用很不标准的发音告诉我:“生事!”
   我说:“什么?”
   她拿过来给我看,我看到在英文名字的下面,有个公司LOGO,我一下子就明白了,竟然是:“盛世地产!”
   闭上眼睛,突然胸中有股热流不断的涌出,坐立不安。
   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我永远逃脱不了的劫吗?
为什么又让我遇到你,你这个让我日夜思念的女人。而你不会想到是我吧,不会想到所有的一切吧,我的英文名字叫:“AINY”,你是否遗忘了那个当初贫穷寒酸,羞涩无助的刘颜了呢!
   但原你没忘记,而又但愿你早已忘的一干二净!
飞机缓缓降落在上海浦东国际机场,2004年的八月份,我回到了中国,我在熟睡中被琳达叫醒,她轻轻地拍着我的胳膊说道:"中国!中国!",她是第一次来中国,因此格外好奇.
我往窗外望去,看到那是上海,往远处望去,熟悉的标志性建筑.我知道,我回来了.从飞机上走下来,我感觉到外面的热浪袭来,八月份的中国仍旧那么的炎热,因为晕机,我感觉到有点不舒服.
本来横江那边派人来接我们,我事先推辞了,我希望我一个人回去,我感觉到劳累,我不想一到中国就是"请客吃饭",我和琳达在不远处的香格里拉大酒店住了下来,一个大套房,十分奢侈豪华,虽然我在国外这么久,我有钱了,但是真正享受的时光并不多.当我入住这样的酒店时,感觉有梦境的感觉.我感受到了钱的力量,服务生那特别友好的服务态度让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感觉.
房间十分舒服,温馨,进去后,琳达和我共处一个房间.我松开领带,坐到沙发上,躺到那儿,然后打开电视机.琳达倒一杯红酒过来给我,我突然愣了下,虽然我是她上司,可是我对这些情景还很陌生,对酒说不上热爱.只是,在美国后,我学会了抽烟,我接过她的酒,然后放下酒,而是点了根烟,慢慢地抽了起来.
琳达坐到我身边,然后拿出笔记本,要跟我讨论接下来的安排,她讲的滔滔不绝,而我只是无聊地听着,琳达突然问我:"刘总,你在听吗?"
   我"哦"了声,然后笑了笑,我走神了,我呼了口气然后问她:"你有男朋友吗?",我知道她是没结婚的.
   她笑了笑,合上笔记本,然后点了点头,说:"他在华尔街做房产!比我大五岁!很幽默,体贴的一个男人!"
   我点了点头,然后又喝了口酒,望着那个酒杯问她:"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恩,可以,你问!"
   我呼了口气,说:"如果你爱一个人,你会跟别的男人结婚吗?"
   她想了想,然后笑着说:"可以做爱,不希望结婚!"
   我愣了下,然后望了望她,琳达突然深情地望着我,很挑逗的眼神,她问我:"你爱一个人,可以跟别的女孩做爱吗?"
我被她问的,有点不适应,但是,我想我需要想想,一男一女单独在宾馆的房间里,彼此又是那么的诱惑,我似乎明白她的意思,她色色地看着我,然后把胸望我身边贴了贴,她喝了酒,脸有点红.我低头笑着摇了摇头说:"也许会,也许不会!"
   她呵呵地笑了,"从没见过如此专一的中国小男人!"
我也笑了,我想我不是不可以,我可以很随便,可以做任何事情,只是,我那个时候的确不可以,我想的很简单,满脑子都是她,我很想她,这三年,我几乎都是对她的思念,这思念有年少的纯情,喜欢一个人,暗恋一个人,可以喜欢上三年,五年,十年,或者更久.
我想如果我想跟琳达发生关系,这是很简单的事,我也可以跟她疯狂,跟她放荡,她在床上会更淫荡,可是我那天晚上始终是温柔地想念,脑子里一刻也离不开她,似乎一到中国,很快就可以见到她了,我可以让她见到我风光的时候了,我再也不会向以前那样犹如一个穷酸的小子跟在她的后面,受她的恩惠,她的疼爱,她的照顾了,这种思念,这种怀念,好温馨,好舒服.
琳达似乎是想跟我做爱的,她洗完澡后,穿着睡衣走到我的身边,里面什么都没穿,她坐在旁边看电视,而我抽了好多烟,她问我:"想你的中国女孩了吗?"
我点了点头,然后对她温柔一笑,她看了我一会,然后慢慢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后来她的房间门一直没关,我很晚才睡,我走到窗边,看着美丽的浦东夜景,十分漂亮,十分璀璨,我静静地望着窗外,对于上海,我是会失去方向感的,我不知道哪是北,哪是上海的对岸,我不知道哪是横江,哪里又是她.
午夜的时候,我才睡去,第二天醒来,我们坐汽车回的横江,带着一个外国美丽的女郎总会引来很多人关注,一上汽车,就有很多人往琳达望来,她很孩子,很机灵古怪,似乎感到自豪,我感觉她有点傻.我闭上眼睛,有点后悔,昨天晚上没上她.
琳达跟我慢慢熟悉,望着外面的景色,不停地问我为什么那么多树,为什么房子那么小那么高,问了很多,很多问题,我无法回答她,最后实在不想回答她,便说:"上帝知道!"
车子离横江越来越近,那条路,我是熟悉的,沿着江开.不过这次,车子没走渡轮,而是绕到了江阴大桥,走桥的,一过了桥,几乎就到了横江.
横江的变化不大,这个城市永远是那么的缓慢,我们直接去了公司,公司的一些领导早已在那里接见,上海的总部被转移到了横江,对于这个决定,很多人不服气.内部意见也比较大,很多人说我刚毕业,经验不足,根本不行,当然我也想过,可是彼得先生说决策什么的,都有人为我做好,即使我做的不好,也有人辅佐,只是要这个职务,并无大碍.
而且SKS公司在中国的生意其实并不是很多,即使做砸了,也不会影响太大,也许只是把这当成我的试验基地,再说了,我拥有了公司三分之一的股份,这无可厚非.
公司开了热烈的庆祝会来接待我,很多当地的员工,什么的,听说我的身份,听说我原来是"江大"毕业后从国外回来的,有这样的经历,很是传奇,很多人开始也并不知道我的地位,家产是如何得到的,只是猜测.只是后来,他们知道后,认为我这个人有点不行,不过是考娶了董事长瘫痪的女儿,仅此而已.
可是谁敢对我说什么呢,我体会到了当初莉姐的那种权利,你如果不要饭碗,你尽可以得罪我,不行,你给我滚蛋.我的内心柔弱,我同时也为自己的虚荣残忍.
我忍着被别人的目光看着,我的内心何尝不为我的过去,我的现在,我的未来流着泪.公司里早已为我的住,行,安排好,一些事务也都安排的妥当,第二天,我们就"沿江别墅"那个项目,要与盛世地产签字,我所有的办公名字,在外企里,我都用AINY,几乎没人知道我的中文名字,不知道.
   对于所有人来说,我都是临时安排的一个神秘人物,没有多少资料,甚至连一张照片都没有,彼得先生想以陌生来让他们感到好奇.
那天晚上,我特别激动,一夜未睡,这何其的传奇,何其的微妙,我竟然可以以这样的身份见到她,三年了,三年后,天知道,我会这样,她想不到,那个香港老男人也想不到,学校的领导更想不到吧,我又回来了,当初我因为那件算不上事情的事,失去了一切,而今回来了.
莉姐,我多想呼唤你的名字,温柔地见你,只是希望你还能记起我,记得当初那个青涩的小男人,不管我如何风光了,被多少人推在高高在上的位置,在你的面前,我都是个羞涩的孩子,因为你帮过我,在我人生最困难的时候帮过我,让我度过难关,只因为这个,我爱你,我想念你,思念你,我可以为你做我的一切.
   如果你心中有那样的温存,记得当初我们光着身子,在一起过,有过那些性爱,有过那些眼泪.我们好过,这样就好.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来,签字安排在依非酒店的高级会议室.盛世地产的股份全部转到了内地,而且全交给了莉姐,对于这点,我查过资料,香港老男人身体出了问题,都交给了她来打理.
签字的时间安排在九点,我先去的酒店的休息室,他们先到的,到了时间,我跟着一帮随从才往里面走去,我西装笔挺,身材挺拔,很是帅气,有了成熟男人的味道,在我们的公司看来,盛世地产与我们相比实力不如我们.
在进去的一刹那,他们都转过脸来,我看到了她,三年后,我终于又见到了她,她往我望来,那一刻,似乎时间都凝固了,她就那样傻傻地,抿着嘴,跟撞到什么东西被惊吓一样望着我.
&但是高朋满座,来的不是一两个人,所有两个公司的高层都会聚到一起,坐在台下,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这个"沿江别墅"的合作项目,我们公司筹划,出钱,他们公司负责承建.投资五个亿,属于不小的工程,因此每个人都相当重视.
在这种情形之下,我们只能相对无言,我们两个人昔日有过的暧昧的,寂静的,阴暗的感情都被这种热闹的商业气息掩盖了.当所有的风花雪月以及过往的性爱淫乱被一种无奈的场面弄的窒息时,也许装作自然的面对是最好的.
在主持人的引导下,我们两个人往签字台上走去,那天她穿着一身工作装,女士西装短裙,上面是格子衬衣,她喜欢扎蝴蝶结,头发盘在后面,雍容高贵典雅,她没有比以前变化多少,只是似乎稍微有点沉着,冷静,她的皮肤依旧白皙,妆的也十分的适宜,关键是她漂亮,底子好,女人不管什么时候,稍作打扮,永远会有那种荷花的味道.
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两个人都装作不认识,坐到了很近的距离,一坐下,我就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MNG,那味道从来没换过,很是奇怪,有的时候,你一闻到昔日心爱的女人的香水味,你曾经光着身子抱着裸体的她而闻到的气味,你一下子就会想到从前,过去的点滴立刻从脑海中浮现,好像一刻也没走远,这全是香水的味道,全都归结与香水的魔力.
我的余光看着她的脸的侧面,她的耳根白皙,有些蒙胧纤悉的头发稍微贴在耳朵旁边,耳上有一个珍珠耳环,小的那种,颜色恰到好处,我有些紧张,不知是被那香水味弄的紧张,还是被她那刻离我很近的心,我说我能听到她的心跳,这不为过,她相必也能听到.
可是目光,表情,神色,你都要做的好,你要在这种场合下强颜欢笑,不能有任何闪失,我想以儿戏的心态对待这个盛会,用洒脱的爱去沉浸在与她相见的喜悦,激动中,可是毕竟,我从一个穷小子被推上了万人注目的位置,我不能有任何闪失.
主持人让我们发言,我做为SKS公司先发言,发言稿事先早已准备好,不过,我利用了这个机会,并没多少按着发言稿来说,我想了想,开口说:"大家好,我想对于大家来说,今天会关心两个事情,一是我们两个公司以后如何合作的事,另一个就是,SKS这次内部变动会不会给合作带来影响,我先说第一个问题,关于’沿江别墅’合作的项目,这是我们公司经过长期的调查,研究,总结从而做出的决定,美国总部十分看好这个项目,横江,是长三江地区人居环境最好的城市,能在这里投资,能够给横江设计出最好的,最有价值的别墅群落,这是我们的责任,更是我们的心愿...关于我们公司内部变动,我可以代表总部,代表SKS三分之一的资格跟大家说,不会有任何影响,希望你们盛世公司能够相信我们的实力,相信我们的诚意,与我们共同把这次的项目做好,做的完善,做的成功,最后,谢谢盛世地产公司姚女士以及各位来宾的到来!"
我说完话,下面鼓掌,我回头看了眼她,她十分近距离地看了我下,然后又转到了下面,然后也开始鼓掌,抿着嘴,我望她的时候没有任何表情,她很畏惧我的目光.时间让我们有了隔阂,爱可以让陌生的两个人变的很近,时间也可以让原本十分相爱的人,变的很远,这感觉十分的微妙.
接下来轮到她发言,她再也没有了昔日的神气劲,似乎在我面前,她变的很害怕,她刚开口一个字,突然就结巴了下,她抿了抿嘴,继续说,她讲的也都是客套话,都是如何要跟我们合作好的,她其中有几句话说:"谢谢SKS公司,谢谢AINY先生,谢谢所有来宾!",当她不叫我中文名字,而叫我AINY的时候,我感觉到很别扭,她当初叫我什么呢,叫我小颜,那年的时光中,她时常在我的身下,在我的侧面,在我的上面,温柔的,暧昧的,跳跃着,欢快地叫着:"小颜,小颜,呃,呃,快!",那些有色的言语不复存在,人身真的荒唐可笑.
她讲话结束后,签字正式开始,我签好了,彼此换过合同的时候,我的手擦到了她的手,她似乎很紧张地快速回避,她的手很凉快,她变成了一个娇小的女人,甚至在我目光底下的女人,我一直默默地偷看她,利用一切,我可以得到的机会.完全签好字后,我们站起来,需要握手,说实在的,关于握手的这个仪式,我幻想了好久,我可以利用这样的场合握到她的手,这多么的令人激动,令人振奋.
下面都站起来鼓掌,伴随着热闹的音乐,我们站起来,必须要握手,也必须要面对着,她的目光有种本能的回避,她似乎犹如不愿意接待客人而无奈的小姐,十分搞笑,在我的光环下,体面的衣着下,她显得有些弱,我们伸出手来,我故意的,在那些音乐和掌声,热闹气氛的掩饰下,我握住她的手,用了稍微大点的力气,并且掌声不断,我也不松开,她被我握的似乎疼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用这么大的力气,也许,在这种力度中,我可以用心感受她,让她知道我想她,想的可怕.
握住她的手的感觉是美妙的,特别的舒服,身上也有一种感觉,关于性的,我想跟她拥抱,亲吻,甚至在那个场合就与她死死抱在一起,把她抱到床上,然后跟她做一切,我十分幻想的事情.但是终于手松开了,她的笑是那么的拘束,她不再看我,而是面对台下.
我们松开了手,仪式结束.接下来就是吃饭,这是在中国经商办事的惯例.我们几个领导坐在一桌,我带着琳达还有公司三个高管与他们公司的几个人坐在一起,她带着个秘书,以及还有两三个人,在走下台去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个人,他竟然是胖子李,操他妈,他竟然混到了盛世地产的建筑部门总负责人.这是我想不通的,这个恶人,如何得到提拔的呢!如果说原因,只有一个,他的老爸做了建设局的局长.盛世地产这种国内的公司必须依赖这些.
他仍旧记得我,似乎还不买我的帐,他故意走到我身边说:"哎吆,你---",他一拍手,在那种场合,他竟然如此夸张地说:"你是刘---",他说:"刘颜对吧?"
我微笑着点了下头,我不想搭理他,他又说了句:"你可发达了啊,混的好啊,都做了中国区的负责人了,不简单,是拖的什么关系呢!"
我没跟他说话,而是一笑,走开了,这种小人,我根本无须搭理.我们一群人去楼上的贵宾包间入坐,当然没胖子李的份.他似乎在我走开的时候,狠狠地目光转过了头.
进了包间,我和她坐到了一起,桌子是一分为二坐的,以我跟她为划分界限.这情形对于我来说是尴尬的,不过我十分珍惜这样的机会.她上了酒桌,进了包间,比我要放开.
菜一上来,酒一上来,满好之后,她就很大方地端起杯子,然后微笑着,但那笑绝对不自然,不真实,她笑着对我说:"AINY先生,我代表公司敬你一杯!"
我端起酒杯,点头说了声:"谢谢!希望我们以后合作愉快!",她一放松,一回到以前的感觉中,我立刻变的胆小了,我的声音似乎都很小,因为在她面前,我永远是那个羞涩的小颜.
她一口气把酒喝了,然后亮了下杯子,就说:"大家都多吃!",她又望了下琳达说:"琳达小姐,你也多吃,你来我们这地方,一切随意,我们做为主人招待你吧!"
一到饭桌上,空气就融洽了,不要那么多敷衍,都是普通人,琳达突然用一句很蹩脚的中文说:"姚总,你真漂亮!",她被夸的笑了,其他四个男人,两个公司的高管也都笑了,说着奉承的客气话.
她听了这话,也笑了,忙说:"你更漂亮,琳达小姐!",她人仍旧是那么的善良,不过,这次,她似乎望着琳达的眼神有点不太对,她那眼神里似乎把琳达的关系跟我搞的不一般.
我端起第二杯酒跟她说:"我也祝你们公司宏图大展,生意兴隆!",她端起酒杯,点了点头又干了.其余的人似乎看出有点不对劲,但是谁也不敢说什么.一起干了,也干了,两杯过后,酒桌上的空气更加融洽了,于是各自随便聊了起来.
而我心里一直在预谋着什么,我的神情有点恍惚,我真的很紧张,不敢跟她说话,似乎开口都是那么的难,我想了很久,刚想开口,她突然转过来,用那种迷离的眼神望着我说:"AINY先生对横江的饭吃的还习惯吧,第一次来吗?"
这句话,几乎让我什么都不想说了,她不记得我了吗?这个女人,我真想把你按住,然后亲吻着,轻声地问你:"不记得我了吗?是我!"
   我有点生气,于是平静地说:"很习惯,谢谢你!"
空气有了片刻的凝固,接下来,事情会是怎样呢,我很想别人都能他妈的走开,让我跟她单独在一起,可是,我还能有机会跟她单独在一起吗?无法知道.
她似乎感觉出我的回答有生气的味道,她微微一笑,然后停顿了下,捏着杯子说:"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她的话让其他的人应该感觉怪怪的,有点特别,但是其他人都不会知道,我跟她有过的关系,他们不可能知道.这是我们的秘密,那是三年前的秘密,我认识她,因为要一笔钱给父亲看病,从而认识她,说不好听的,是被她包养过.
而我今日有了这一切,似乎太过猛烈,我竟然到了这个令她无法想到的高高在上的位置,她是开心,开心这个小男人有了出息,还是什么呢,我不知道她有没有调查过我事情,是不是知道我已经娶了彼得先生的女儿.我想,也许是知道的,也许是不知道的,我害怕她知道,如果她知道了这一切,她会怎么看我呢,会看不起我吧,看不起这个当初跟她的原因因为钱,后来又因为钱娶了彼得的女儿,并且还是瘫痪的女人吧.
我也笑了笑说:"姚女士,你对接下来我们的合作有什么想法,尽管说,一切要求,意见,都可以拿上来说的!",我想跟她说:"你提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你的,不为什么,就算三年前的恩情!",她抿了抿嘴一笑,然后望着我说:"是吗?你年纪轻轻,很会说话,老家哪啊?"
我知道她明知故问,轻轻地说:"山北的,穷地方,离这比较远!",这句话太熟悉了,就像三年前,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我很羞涩地跟她说的一样,我说过同样的话,我记得,我清楚地记得.
"恩,你好厉害,很有作为,年纪轻轻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真是让人佩服!",她的眼神充满了说不清楚的疑惑与少许的不开心.她的话有别的味道,可是我不想去多想,多想了,很可怕,我当初认为她不该跟那个香港老男人,可是今日,我不也是通过出卖自己,去换来这荣华富贵的一切吗?我不是也走了她当初的路吗?如果她知道,她应该不会开心的.而我似乎已经能够感觉到了.
我隐忍地笑了下说:"还好,一般吧!",我端起酒杯,然后与大家干掉后说:"也许大家对我有很多疑惑,不过,怎么想,都没事的,我会用我的行动跟大家证明一切!",我似乎是喝多了,三年后,我竟然一点不能喝内地的白酒了.其他的几个人忙说:"哎,您说哪去了,不会的,我们都看好你的,年轻有为,很有才干,是美国纽约大学的高材生呢!"
我在心里笑着,去他妈的高材生,我这三年,是得到了我的一切,可是而今面对我日夜思念的女人,她对我如此的冷漠,与我说这些话,难道我有错吗?我的命运从来都没在自己的手里过,我不相信一切努力都有回报,一切善良都有恩惠,一切苦难都有原因,我甚至不相信,我得到的一切到最后就真的是幸福.
酒一下肚,我也有点放开了,我笑着望着她,一直盯着她看,他们公司的人对我敬酒,我毫不客气地干掉,自己公司的人敬酒,也都干掉,旁边的琳达十分不懂事的也学着别人来端起酒杯说了两个字:"井你!",我呵呵一笑,然后用英语跟她说话,意思是说:"你是自己人,不要跟他们一起整我!",她眨了下眼睛,用中文问了句:"为什么?"
我呵呵地笑,不回答她,我一撇眼看到了她,她望着我,不笑了,以为我跟琳达在调情吧,她的目光冷酷,深深地望着我,似乎还带着仇恨,我猛地转过来,似乎,她越是这样的表情,我越想让她吃醋,但愿她是真的吃醋了,有人给琳达敬酒,她喝了口,太猛,不小心咳嗽了声,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对几个男人说:"琳达第一次来中国,很多菜比较辣,吃不惯,也不怎么能喝酒,大家别介意!"
我的关心,似乎过了,我回头去看她,她冷冷地笑着,然后抬起头,皱了下眉头,自己独自喝了杯酒.这些我都看在眼里,这个时候,她的电话响了,她起身说:"不好意思,出去下!",她出去了,酒烧的我厉害,酒是个乱性的东西,一点都不会错,我突然吸了口气说:"你们吃,我也出去下,不好意思!"
我出来后,发现做道里没人,我开始慢慢地往洗手间的地方走去,慢慢地快到拐角,我音乐听到了她的声音,她笑着说:"呵,您放心好了,那个工程,我们用的...",对于她说什么,我不关心,我慢慢地走过去,在拐角的地方,我看到了她,她似乎也知道有人来,一转头,就看到了我,她愣住了,面对我的冷酷的表情,她也傻傻地拿着电话看着我,电话那头不停地"喂!",她匆忙反映过来,然后对电话继续说话,我呼了口气,然后走到水龙头跟前洗了下手.接着上了卫生间,在里面,我不停地往外望,我很快地解决了,出来的时候,她在洗手,我也去洗手,我们就这样两个人在那里洗手.
   我突然开口问了句:"你不认识我了么?"
   她半天没说话,愣着,水哗啦地响.
   我的脸被酒烧的很烫,头有点晕,我说:"你真的不认识了么?"
她低头在那里,然后慢慢地去抽纸巾,我沉默在那里,心里很难过,她怎么可以装作不认识我呢,不可以,她不可以这样,这不公平,这三年是我的错吗?当初是我要离开她的么,我问过她,愿意不愿意跟我走,她说要留下,让我离开,她后来又跟那个男人结婚了,应该受伤的是我,为什么我还要这样承受.
   我猛地转过来,然后拉住了她,她被吓坏了,我用的力很猛,我再次问了句:"为什么,为什么?"
   她转身想要走开,但是手被我拉着,她用另一手去推我说:"别这样,AINY先生,请你尊重我!"
   真他妈的搞笑,让我尊重吗?我摇了摇头说:"回答我!"
"你放开我,求你,不要这样,我们都是有身份的人!",她皱着眉头,痛苦地转过来,祈求着,她很痛苦,我害怕她这样的表情,我怕她受委屈,我放开了她.
我松开手后,手落了回来,我扶着洗漱池,转过头来看着镜子,目光里充满了痛苦与愤怒,我不再去拉她,我不多想了,可她没走,她在我的身后,望着我的侧面说:"你过的好,我很开心!"
   我冷笑了下,然后抿了下嘴说:"谢谢你,你过的好吗?"
   "还好!",她面无表情,不停地抿嘴.
   "没想到吧?",我抬起头,说:"没想到,我会是今天这个样子吧?"
   "她很漂亮!",她说:"很单纯,是好女人!"
   我就知道她误会了,我摇了下头说:"她只是我秘书,你不要多想!"
"你不是结婚了吗?",她问了这句,我明白了,她是知道我结婚了,但是具体什么不知道.她的话让我感到很害怕,很冷,似乎做错了事,犯了罪一样,心里冷的厉害,我也许不能说话了,我没资格去要求了,是的,我结婚了,我竟然结婚了,我说过爱她,说过想她,日夜思念她,我竟然他妈的结婚了.
我不说话了,她笑了下,然后说了句:"祝福你,希望你过的好!",接着她就走开了,我望着镜子里的我,似乎不是我,鬼一样的我,好笑的我,狼狈我的,我的拳头狠狠地打在镜子上,心里有好多泪想流,可悲呛的一滴也出不来.
   我洗了把脸,然后慢慢地犹如心被人掏空一样,无力地走回去,进了包间后,看到里面他们都在说笑,琳达没头没脑地学着中国话.
她始终微笑着,她更能隐藏,我坐下后,什么都不想说,也只是强作欢笑,幸好不多时,饭局结束了,我们要离开.走开的时候,莉姐旁边的小秘书突然走到我身边小声地说:"我们总经理让我陪你去玩,你愿意吗?"
我听了这句话,猛地回头看莉姐,她正好向我望来,我心里气愤的厉害,我对那个漂亮的小丫头说:"不要,谢谢你!",我望着莉姐,我突然走到她的身边,与她一起走,然后对她警告一样地说:"你把想成什么人了!"
"这没什么,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套吗?我们可是有求与你的,还希望你们那边的款尽快到位,我们公司现在有点困难!",她目不转睛地,一边走,一边说着.我突然停了下来说:"那好,我跟你具体谈,如果要谈,那个小丫头恐怕没那个能力,对于我来说!"
   她转身看了看我,点了点头,其他的人走了,琳达走到我身边,我对她说:"你先回公司,我有点事!",她望了望我点了点头.
   其他人都走完后,剩下我跟她,我望了望周围,然后问她:"你想怎么谈?"
她呼了口气说:"我们公司香港那边的倒了,现在主要靠这个工程,如果资金能及时到位,可以解决很多员工的工资问题,所以希望你能帮下这个忙!"
   我低头,冷笑了下说:"是吗?你就是这样求我帮忙的吗?"
   她转头一边说:"你说吧!"
   我看了看她,身材仍旧那么的好,特迷人,尤其屁股,胸部,脸蛋,都想去占有她.
   "我说什么都可以吗?",我冷笑了下说.
   "恩!",她点了点头.
   我来到横江后,临时就住在依非酒店的五楼,签字也是在豪华会议室,我想了下说:"跟我上去谈!"
   她抿嘴点了点头,我刚想走,她在后面说:"哪个房间,你先去!"
我说了房间号,然后独自走开了,我很激动,很害怕,我竟然可以跟她说这样的话.这无疑就是条件的交换,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可是不这样,我不能跟她单独在一起,只有这样,伪君子没什么不好,落井下石也没什么不好,在我看来.
我进了房间,突然有偷情一般的激动,呼吸急促,把灯调到昏暗的状态,我让自己平静,然后对着镜子,看了看,我看了看牙刷,又迅速地破开,胡乱刷了下牙,我不知道我紧张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外面敲门声,我平静了下,然后打开门.
   她站在门口,手里拎着包,低着头,走了进来,我迅速地把门关上了.
进了房间后,就是两个人的天地了,我不要怕什么.可是我越让自己平静,越紧张,她突然转过脸来,然后坐到了床上,只说了一句话:"你去洗澡吧!"
她的这句话刺痛了我,让我感觉我很混蛋.我没有,而是走到她身边,我竟然慢慢地蹲下,然后手扶住了她的腿,我低下头,压抑了很久说:"你真的需要这么绝情吗?"
   "没有!"
"你想我吗?我知道---我不该结婚,我---",我有很多话要说,我摇了摇头,然后抬起头,满是泪,我抿着嘴说:"姐,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真的吗?"
   我哭了,她看着我,闭上眼睛,泪也就落了下来.
我看到她这样,不能控制地站起来,一把抱住了她,把她抱在了我的怀里,嘴里不停地说:"我想你,想你,别这样对我,我知道是我的错,都是我的!"
"别说!",她也抱住了我,然后我去吻她,她的身子在那刻,竟然抖起来,犹如抽搐一样,她激动地抱住我,把我抱倒,压到了她身上,我开始亲吻她,抚摸她,她死死地抓着我,嘴里发出恐怖的声音,似乎有愤怒,她捶打着我,然后腿勾住我,我死死地亲住她的脖子,她的耳垂,她的嘴巴,疯狂地,胡乱地亲吻着.
   "想死了,想死了,想---",是的,我真的想死了,想死这个女人了,她哭了,闭着眼睛,不停地蹭着我的下巴.
   她说了句话:"让我死吧!"
   我被她吓的停了下来,我看着她,满脸泪水的她,我停了下来,问她怎么了.
她睁开眼睛,可怕的目光,她牙齿咬着下嘴唇,突然疯狂地扑到我身上,来咬我,然后手粗暴地去摸我的下面,我不再多考虑,翻身禽兽般地去侵袭她.
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慌乱地,粗暴地游走,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没有任何规律地抚摸,捏,抓,啃,咬,而后把她的衬衣从裤子下面扯出来,她的腿挺起泐下,嘴里"呃"了声.而后落下,配合着我的一切动作,我的手很光滑地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摸住她的乳罩.鼓鼓的,丰满,似乎比以前还大了,那感觉特别的舒服,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喘息声,急切地想去吃她,咬她,一点也不温柔.有人说女人喜欢温柔,可我做不到,我甚至发现其实在莉姐身上,她要的温柔不是床上的,而是床下的,床上,她需要粗暴,需要一个爱她的男人虐待.
我拔开她的乳罩,手盖住了软软的乳房,很有弹性,三年了,乳房没有变,更加的迷人,我身上的干燥,三年没有的性爱,需要在她的身上得到释放,也许情感,理智都不存在了,她的内心冷静吗?需要我多给她一点爱吗?可是我做不到,我单纯地需要释放,我的爱在性的下面,等我干好了,那爱才能释放出来.也许我的粗鲁给了她三年后不好的印象,难道一见面就要做爱吗?可是我做不到不做爱,我这个混蛋.
她的乳房被我捏的很痛,但是这无疑是舒服的,她的一只手也抓起她的乳房往我的手下塞,希望这样可以按的更紧,更全面,更舒服些,她勾起头看着自己的乳房被我按的样子,她的脸红的厉害,但是牙齿仍旧咬着嘴唇,很爽,很刺激吗?我这样问她.她点了点头,没有看我,一下下发出特别"狠"的声音,似乎这样的力度还不够,我拉开了她的衣服,她皱了下眉头,但是索性无所谓,衣服坏了还可以买.
衣服敞开,乳罩滑在乳房下面,头发凌乱,脸红的妩媚,她当时就是这样一副样子.我转身压到了她的身上,我一只手去解裤子,她跟我一起把我的裤子退去,而后,下面的东西把内裤顶的老高,那个地方早已被下面流出的点滴液体弄湿.她看了下,我支撑着在她上面,气喘吁吁地望着她,她突然闭上眼睛,伸手就从后面死死地抱住我,我脱掉内裤,里面的东西弹了出来.
她的裤子没有脱去,我把下面抵到了她的肚子上,她的小腹不停地起伏,头转在一边,也许是太兴奋了,太急切需要了,她闭着眼睛,却挤出了几滴眼泪.我开始脱她的裤子,她下面光光地暴露在我面前,我分开了她的腿,看了看,下面湿润的液体似乎要网下流去.鲜活的,饱满的,湿润润的.很容易,我插了进去,就那么一下,她的腿立刻把我环抱了起来,腰被她勾着,勾的老高,进去的部位十分的到位,她越是往上勾,进去就越深,因此她也喜欢这样.
干的特别的舒服,三年过后,两个人配合的仍旧那么的完美,彼此都很开心,她爽的,我知道,她张着嘴,发出毫不掩饰,自然的呻吟声,叫喊声.这与她表面羞涩,良家妇女的模样,是不协调的,她站着的时候是个淑女,躺着就是个淫荡的小妇人.我伸出手去,抱着她的屁股,好充实,抓着,拍打着,最远处,我摸到我的下面在她的里面进出的部位,手按住了两个人接触的地方,在她的边缘轻轻地滑着,随着进入,手也一下下的用力.
当两个人都做动物的时候,单纯地去享受那快感的时候,没有什么比那个更让人忘情了,即使在那个时候有灾难,也许,都要过瘾,都要刺激.人就是这么的奇怪.从那个时候往外想,有时候爱会显得很虚幻,很不真实.到底我们需要的是什么呢.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性,将要失去多少努力的价值.一切行为都是性行为,并无过错.
     "这三年有没有想过我?",我一边干,一边问她.
     她没说话,仍旧享受着,闭着眼睛,淫荡,幸福地享受着.
     "有没有,告诉我!",我咬着牙齿,狠狠地过分地用了下力,把她推的,头碰到了床的靠背.
     她点着头说:"有,有,你呢,想我么?",她问我.
"恩,想,想的厉害,想死了!",我说着,就去吻她,她摸着我的头,然后跟我亲吻着,一边亲吻一边又问:"有想过跟我做吗?"
     "有!",我被她问的一下子感觉又是个孩子.
     她笑了下,然后手又滑到了我的屁股上说:"那为什么结婚?",她问我.
我不说话了,突然动作也慢了下来,我感觉做错了事,她不该这样问,在这个时候,我最怕的就是她这样问.她似乎把我玩于鼓掌之中.
     她见我不说话,竟然冷冷一笑说:"这世界没有爱的!"
     "有!",我狡辩地,伤心地,皱着眉头,喊道.
     "有?",她低下头,看着我们的下面,然后一笑说:"你不说爱我一辈子吗?"
     "我---",我感觉她霸道,我说:"那你为什么结婚?"
     她更加霸道地说:"是我问你,你不要问我,爱是一个人的事,不是吗?你要是爱我,为什么?"
我要死了,被她折磨的要死了,这就是她爱的逻辑,但是话说回来,她说的没错,可是,我是爱她的,不管她怎么想,女人有时候一根筋,她认为的爱,就是不管世界怎么了,都要爱着.
     我突然停了下来,我感到了深深的羞辱,感到深深的自责,这些话,也许一直在她的想法中,她在做的最刺激的时候拿了出来.
     我像个无助的,惭愧的孩子一样,可怜巴巴地停了下来.我低着头,支撑着身体,不看她,心里难受.
     她竟然微微一笑了,手摸着我说:"你还是那么的害羞吗,都做了SKS的老总!"
我仍旧低头,她摸了摸我的后背,然后说:"乖,别忧伤了,你要像一个男人,知道吗?这世界很残酷,像个男人一样去战斗,我不要你懦弱,害羞,跟个孩子一样,在女人身上浪费青春!事业一旦出了问题,就会陷入泥潭,比如我们公司,现在---"
     我突然抬起头,皱着眉头望着她说:"我明天就把款打给你们,你不要说了!",我不想继续了,突然.
     她其实并没有那个意思,她见我这样,突然手搂着我的头,抱住我说:"怎么了?"
     "你以后有什么困难跟我手吧我,我会帮你的,我不要了!",我猛地翻过身去,然后躺在床上.
     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她慢慢地趴到我身上,然后开始亲吻我,抚摸我,最后拿起我的下面,就放到了她的里面,她低头看着我说:"坏蛋,你不要,我想要!"
我望着她,看着她的样子,那样子里有微笑,似乎也有痛苦,无奈,她不让我动,坐在上面,服侍着我,插了会,她表现出了很淫荡的表情,笑着,拿起我的手摸她的乳房,然后又把我的指头放到她的嘴里,吮吸着,接着问我:"舒服吗?我好不好,有没有外国女人好?"
     我冷冷地看着她,她似乎变了,变的不会跟我认真地说话了,变的伪装的淫荡了.
     我不想回答她,她又把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跟我一起揉着说:"是不是还很喜欢我的东西?"
     "恩!",我点了点头.
     "你变的好帅,好男人,跟老女人做这个,舒服吗?",她突然不笑地问我.
     "你很好,不要说那些话!",我说.
     "里面好,对吧?",她用力地扭着身子说:"三年前,我们是不是这样的?"
     我又是点头,然后心里其实很难过.
     "你一直想我是个---骚女人是吧?",她问我.
     "不!",我摇头说:"我很喜欢你,不,是爱,很爱你!",我说.
"女人脏了,你还爱吗?",她抬起了头,不说话了,然后拼命地坐着我,疯狂地抓着我,她不说话了,最后,她到了高潮,低下头来,脸冲血一样的可怕,睁着眼睛,看着我,下面一下下的,有节奏地抖动,她舒服了,最后趴到了我的身上,抱住我,她哭了.
     接着,她就说:"乖,快来!"
     我摇了摇头说:"不要了,你不要哭!"
     "不,我要你要,从我后面,弄女人,我要你这样!"
她趴在那,屁股对着我,双手放在胸前,头很低,屁股翘的老高.我看了看,然后跪到她后面,拔了拨,插了进去,慢慢的,她被这样的推送感到很好,我抱着她的屁股,姿势也很好,很协调,用力很到位,一下下地从后面顶着她,我看着她的样子,有虐待的感觉,然后慢慢地拍打她,她流泪了,她在流泪中,回头望我,看着我,然后说:"干我,干死我,宝贝,老公,我是你的,颜,老公,干死我,我想你,想!"
我被她说的很兴奋,干的特舒服,很享受,我一下下地加快用力,速度也快,看到她犹如一条狗一样被我干着,我兴奋的要死,我抓着她的奶子,顶的好舒服,我小心翼翼地说:"做我的情人---你跟我吧---我帮你--不要离开我,做我的---",我每说一句都看她的反应,其实我不敢对她猛地说那些特变态的话.
我还没说,她说:"是你的狗,是你的狗狗,是小颜的狗狗!我是你的,天天服侍你,给你弄,你想了,随叫随到,做你的女人!",她的话竟然让我都很害怕,我说:"恩,好的,给小颜,我帮你,帮你,做你的男人,你以后依靠我!"
     她最后的一句话,让我再也控制不住,她说:"跟你老婆一起给你干好不好?"
我射了,想说不好,想揍她,想拿出来,被她抓着,射了进去,我压到了她的后背上,她被我压倒在床,好舒服,舒服,舒服的要死.我们兴奋地喘息着.
     我亲吻着她的后背,不停地爱抚她,突然感觉那些变态的话都慢慢地走远,她说的一句话让我更加的不舒服,"操我好不好?"
     "不要这么说!",我说.
     "是不是想姐做你情妇?",她问我.
     我说:"不是,你不要这么说,我会生气的!",我说.
     "告诉我,你怎么跟你老婆干的,告诉我!",她问我.
     我很痛苦,很痛苦,我不想说.
     她似乎更加厉害地逼问我说:"告诉我嘛,我不生气的,告诉姐姐,好不好,还有,你跟琳达在一起过吗?"
     "没有,你别问了!",我离开了她,翻转身过去.
她呵呵地笑了,趴在那问我:"小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还小,是被那些女人勾引地吧,她们也要你这样对她们吗?我查过你的资料了,上面写已婚!呵,竟然哭了!我好傻!"
     我被她逼的难受,我说:"她是残疾人,高度截肢!董事长的女儿!
     我说了这句,我呵呵一笑,然后离开她,坐到床边说:"你满意了吧!"
     她不说话了,不说了,而是皱着眉头,很困惑,很生气地,很大声地问我:"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她讨厌我这样,我知道,她讨厌我这样,她生气了.
她又说:"你是不是只会这样啊,告诉我,你不会靠你的实力吗?不会吗?你跟这样的人结婚,你家人怎么办,怎么办?你需要钱吗?出卖身体好吗?你会后悔的,会的!",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气愤,我也难过,我被她说的很难过,我坐在那,我哭了,只为这个女人.
她竟然开始穿衣服,穿的时候,不停地说:"你不应该是我想的这个样子,你开始跟我认识的时候,你不是,不是为了钱,可是,你难道真的不懂爱吗.为了地位,为了名声,你什么都可以出卖,你让你的身体随便给一个人吗?"
她穿好了衣服,她似乎要走了,她站在那对我说了句:"你别以为我狠,我这三年,过的好么,我没想过你吗,我不希望你这样,知道吗?不希望你糟蹋自己,你有你的未来,我本以为你会是很正常地得到这些,通过自己的努力,可---"
     她想要走,我突然急忙地从她的后背抱住她说:"别这样,我不是故意的,不是的,你原谅我,是我不好!"
     我抱着她哭,她站住说:"我落到今天这个样子,因为什么,你以为这样会幸福吗?我没有你这个弟弟!"
     我的心冷了,我慢慢地放开手,我点了点头说:"恩,是我不好,我不是男人,我下贱,我没出息!"
"我不要你这样作践自己,你好自为之!",她说完,打开门,我没拉她,她站在那,回头,用那种可怕的眼神看了看我,然后说:"我不要你做出卖身体的人,你好自为之!"
     她走了.
我抱头在床上,犹如个女人一样的痛哭,我被她伤了,她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面对我这样,这么的气愤,我不过是走了她当初走过的路,可是,我到底怎么错了.
泪干了,我傻了,那天过后,我变的很冷,我知道她看不起我,我想了很多,可我还是要继续,我上去了,下不来了,即使被她看不起,我仍旧还要继续.那些爱都化做了伤痛,冷冷的伤痛.
     合作还是要继续,只是再见到她,我们似乎成了陌生人.
你知道被一个心爱的女人误会的滋味吗?那十分的痛苦,2004年的七月末,八月初,我就这样被莉姐误解着.我想她的一生都充满了对出卖身体的憎恨,她更不希望她的小男人走上了她当初的路.
   因此她不理我,我们暗暗搞着冷战.这些,我全部理解!
我无聊地坐在办公室里,望着窗外的横江城,我腿放在桌子上,转动着老板椅,肆无忌惮地抽烟.我一直在想着她,因为她的讨厌,我甚至感觉生活毫无希望.
我望着办公室内豪华的一切,我拥有的的确太容易了,太容易的东西总是容易破碎的,也许,我会为之付出代价.我的大学同学,我们几乎很少联系,他们也早已毕业,有了工作,只是我不跟他们任何一个人联系了.
   他们的工作据说很辛苦,每月的工资都很低,有的还不够生活,想想这些,我感到了命运的离奇,福和祸始终在我的脑海中盘旋.
   横江的八月份总是那么的热.
琳达拿文件进来,让我签字,我几乎都没看,就签了,最后得到了这个北美女人的教训,她大道理很多地说:"不,你要专心,不可以分心!"
   我呵呵对她发笑,然后上下望了她说:"不,这里,我说了算!"
   她走的时候,手插着腰,摇着头说:"你不是电影明星!"
我没明白那意思,她走后,我从公司里逃了出来,我想去一个地方,我开着车,往"江大"开去,我想我需要去看看我的学校.三年前,我鬼使神差从这里滚蛋了,那些领导,混蛋的东西,一切真的搞笑.我曾经似乎都为那件事懊悔的要寻死觅活.
可是一切都过去了,当你度过难关,再回头去看苦难的时候,一切都那么的单薄,并没有什么,因此人在困境中,不要绝望,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过去,哪怕是再大的苦难,与死亡比起来都是那么的单薄.
我把车开到学校南门,坐在车里,望着从校园里走出来的学弟学妹们,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的小,似乎还是孩子,而我当初不也是这样吗?三五成群,那些女孩子,看起来是那么的有活力,我打开车窗,在里面抽烟.烟这东西似乎就不能碰,碰了后,上瘾起来,就难以戒掉.
看着外面那些卖东西的,各式的饼,烧烤什么的,这些东西,在我上学的时候,虽然只是几元钱,可对我来说却是那么的奢侈,我吃过两年的白面馒头,吃着咸菜.外面的小吃对于我来说当初是多么的奢侈,而今坐在宝马车里,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离奇.
校园里的景象仍旧没有改变,只是我不想进去,我甚至仍旧有些感觉不好意思,毕竟我是被开除的,这让我有种从来都不是这个学校学生的感觉.
有不少学生喜欢好车的,往我的车望过来,看着里面的我,我停了会,然后开着车,往那条学校附近最繁华的路开去,这里有一个人,我想去看看,刘姐.
我往那个小门面望去,可是一切似乎变了,很多店面都变了,那个店面不在了,但是我记得旁边的一个店面,我走下车来,然后随便问了旁边的人:"以前这里的那个中介所不开了啊?"
   那个临铺的说:"哦,她啊,你不知道啊,神经病了!"
   "神经病了?",我几乎都不敢相信.
   "是的,被人打了,打的满惨的,从那之后就神经兮兮的!"
"怎么被打的啊?",我掏出了根烟,那人一看大中华,又看了看我的车子,于是跟我很客气来说:"哎,她啊,以前不老实,给人家老婆找男人,都是这学校的小帅哥什么的,被发现了,就被打了---",听到这里,我突然害怕起来,难道刘姐后来也是被那个香港老男人打了吗?
   我迟疑了会,心里满是愤怒,我拿起手机,我拨了她的号码.
   我问的第一句话是:"刘姐是因为我们的事吗?"
"不是!",她淡淡地说:"是一个有家庭的女人,那男的是道上混的,被打的满惨的,我后来一直帮她,但是治不好,怕了,身上都被烧伤了!",她的口气中有同情,我们不再提我们之间的事,只是说关于刘姐的事.
   我刚想说什么,她说了句:"你有空去看看她吧,她后来还提过几次说也对不起你!"
   我说:"恩,好的!",我刚想问她没事吧,还好吧,可她却说:"没别的事,我要忙了!"
   我说:"好,好!",我挂了电话.
我通过那个人说的地址,我开车找到了刘姐的家,不知道为什么,我始终感觉我还满感激刘姐的,当初若不是因为她的介绍,我不会认识莉姐,不会有钱给父亲看病.
车子在一处郊区的房子前停了下来,我听到里面传来自言自语的声音:"哎,谁让你干坏事的啊,我说也没什么啊,我不知道啊,怎么会这样啊!",那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门敞开着,我走到门旁的时候,看到一个女人坐在地上,面容憔悴,头发凌乱,身上都是泥土.在里屋是一个男人躺在床上,盖着被子.
   她抬头看到了我,她似乎还记得我.
   看着她的样子,的确满惨的,她已经跟以前判若两人了,她睁着眼睛,望了望我一会,然后用手指着我,张了张嘴.
我突然心里满难过的,竟然想哭,我点了点头,抿了抿嘴,然后外面一个老阿婆走进来,一边走一边叹息着,嘴里说:"都要我照顾哦,这可把我愁死了哦,做的什么孽哦!"
   我回头看去,老阿婆看到了我,问我:"你找谁啊?"
我不想说什么,我回到车上,然后从包里拿了一耷钱,然后又走回来,递给老阿婆,她看了看那钱,然后又看了看我,竟然没说出话来,她恐怕也年纪大糊涂了,问我说:"是公家送钱来的?几年公家都不问事,现在给钱了么?"
我点了点头.然后又回头望去,走到刘姐身边,她从地上趴起来,我说了句:"刘姐,谢谢你,好好保重!",我转身走开了,走了老远,我回过头去,看到刘姐傻傻地去看那些钱,我转过头去.
   我知道,有些人,永远是逃脱不了命运的,也许有些事是不能做的,总有天,会很惨,也许.
开着车,走在学校的附近,穿过那些树林,公路,人来人往,三年了,横江似乎变化的太多,我爱的女人跟我赌气,当初的"恩人"成了这个样子.
   有些人是要告别的,有些人还在继续.
   傍晚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当时我正开着车在那儿晃悠.我接了电话,说:"喂,你好,哪位?"
   那边半天没说话,我又问了句,那边突然笑着说:"呵,你是不是刘颜?",那边说的很大方,但是是一个丫头的声音.
   我一笑说:"是啊,你是哪位?",我开始还以为我同学.是赵琳么.
   但是不是.
   "你猜!",那边很神气地说.
   我想了想,刚想说话,那边突然说:"你啊,真是发达了,都不记得我了!"
   "你是---"
   那边又笑着,无奈地说:"说你现在在哪,我过去吧!"
   我突然想到了,但是我没说出她的名字,我说了地址,还是等她过来吧.
大概十多分钟后,一辆红色的现代跑车开到了我的车边,我往车上望去,车窗慢慢地滑下来,一个打扮十分时尚,青春,美丽的丫头摘了下了墨镜.
   她笑着往我望来.
   是贝贝!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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