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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中医】法国黄家中医学院王德凤院长的中医人生
[作者简介] &王德凤,法国黄家中医药学院院长,毕业于北京中医药大学中医系,自1989年在法国TOULOUSE从事中医临床和教学工作,于1997成立了法国黄家中医药学院(ACADEMIE &WANG DE MEDECINE TRADITIONNELLE CHINOISE),培养出了大批从事中医、针灸及按摩的人才。在法国、欧洲及国际性医学研讨会上多次发表论文,2014年著《中医治痛(法文)》,由法国TREDANIEL出版社出版发行。法国黄家中医学院王德凤院长的中医人生喜欢本文请分享到朋友圈~文/【法国】王德凤本文选自《中医药导报》& & 时光如箭,岁月如梭,我从母校——北京中医药大学毕业已近30年,从拥有悠久明文历史的东方古老国家——中国,跨洋过海,来到平等博爱的西方自由国度——法国,回首走过的路,这是一个中医儿女探索、发扬和传播中医之路。学习中医我的中医教育是多方位的混合教育。既受到了家庭式的传统民间教育的熏陶,又得到了系统性的正规学院派的教育,这为我奠定了深厚的理论与实践基础。家庭启蒙教育&&我出生于中医世家,是家族的第八代承人。19世纪末20世纪初,“国医会馆”的牌子就挂在我曾祖父的诊所。到了我的父辈,只有大伯父王景增继操中医,在北京市朝阳区颇有名气,每天门诊量多达60余人。在我上高中和大学时,几乎所有的寒暑假都是在大伯父的医院度过,从给病人量体温、测血压开始,到后来帮助抄方和练习舌诊、脉诊。从大伯父那里学到了许多治疗常见病和疑难病的独特经验,为我日后在法国行医奠定了坚实的临床基础。大学本科教育&&为了延续家业,1980年我考入北京中医学院。当时学校教学大纲中中西医课程比例为3:7。尽管在校学习期间,对学校的教学体制、教学内容和教学形式存有异议,记得我还曾经给“健康报”(国家一级报刊)投稿,认为中医教育是陈旧式、呆板式和灌输式的教学方法,提倡中医教学改革,因而受到报社领导的接见。但现在回顾昔日手捧《内经》,眼望《伤寒论》的五年寒窗苦读,虽然枯燥,但还是给我日后在法国从事中医教学打下了扎实的理论基础。所以我在此发自内心地感激我的母校—北京中医药大学的各位老师对我们的辛勤教诲。硕士研究生教育&&1985年大学本科毕业后,我考取了国医大师贺普仁的研究生。第1年的研究生课程以北京中医药大学的大课为主,电生理、神经解剖、针灸穴位局部解剖、计算机和中国古代哲学等科目使我受益至今。研究生的第2年我开始跟随贺老学习临床知识。贺老从取穴到针法都与学院派的老师们相去甚远,贺老以经验取穴为主,不同于学院派的老师们辨证取穴;贺老的进针行针注重指力和手掌运气,更有别于学院派。跟随贺老学习期间,我学习了一些大学期间未曾接触过的针刺法,例如火针。从师贺老的另一大特点是,凭悟性在实践中学习。记得刚随贺老进行临床实践时,科技出版社计划出版贺老的针灸专著,书名定为“针灸治痛”,贺老把文稿整理的任务交给了我。任务艰巨,愁得我数夜难眠。只好在白天跟随贺老出专家门诊,一边配合贺老治疗病人,一边观察、领悟贺老的取穴和手法并记录在病历上,等到夜深人静之时整理病例、查阅文献。在北京北池子的一个王府大院里如此度过了无数个通宵达旦之夜。功夫不负有心人,历时1年半之久,贺老的第1部针灸专著大功告成,并多次再版。在我读研期间,另一位对我影响深远的前辈是中国科学院生物物理研究所的祝总骧研究员。当时祝老进行经络研究的实验室也设在北池子的恭王府大院,祝老为了经络研究以实验室为家,废寝忘食。在夜深人静时,祝老夫妇的实验室和我的办公室经常灯光彻夜通明。在科研选题、课题设计及报告结论等科研思路方面我得到了祝老的指导,对我研究生学习阶段具有很大影响。至今我经常引用祝老的经络研究成果让法国学生理解和接受经络的概念。在读研期间,还有一段经历对我影响很大,即在中国社会科学院做暑期勤工俭学。在那个时代,勤工俭学是刚刚萌芽的新生事物,我有幸在“社科院哲学研究所”接触到了从事中国古代哲学研究的研究员,他们从哲学的角度、方法论的角度诠释《内经》、研究中医,为我拓宽了钻研中医的思路。实践中医中医教育&&1989年应法国医学界的朋友邀请来法国传授中医。第1年的教学内容是《伤寒论》,由于不懂法语,必须借助翻译。授课对象为具有医学博士学位的法国正规医生们,他们都已学过中医理论,具有数年的针灸临床经验,开始学习和应用中药。我按照中国传统讲授《伤寒论》(按条讲解)的方式充分备课,可是,刚讲了1个多小时,一部分学员已显得没有耐心了,理由是2000多年前由失治误治引起的疾病传变与现代临床实际情况相距甚远,没有太大的实际意义。我不得不临时应变,以六经辨证为纲,将每条经文的证候与现代临床常见病联系起来进行分析,结合《伤寒论》经方的治疗。这种《伤寒论》现代临床应用的讲授方式受到了法国医生们的好评,尤其是引起了他们对《伤寒论》的兴趣。从这个经历中我领悟到,在法国发展中医,不能空讲理论,必须与现代临床实践相结合,这成了我后来在法国办学校的方针。20世纪80年代末至90年代初,中药、中医保健按摩和气功开始进入法国,纠正了长期以来法国人对中医的错误认识:“中医只有针灸,针灸是中医的全部。”针灸以外的其他中医疗法对许多疾病的疗效使那些从事多年针灸的法国医生们产生了好奇心,所以每年的讲课内容都不只局限于单纯的针灸,经常是包括中药、推拿和气功在内的综合内容。而且中医的影响力很快扩展到法国的其他教育领域,Toulouse 第二大学心理学系邀请我给他们硕士班的学生讲中医心理学;Toulouse第三大学邀我教气功,作为本科学生的体育选修课;宗教大学请我讲中医学中的道家、儒家和佛家思想。随着影响力的不断扩大,在许多“中医迷”的敦促下,1997年我创办了1所综合性的中医学院——法国王氏黄家中医学院(Académie Wang de MTC),在省政府的严格审合下,被归属为成人在职教育。在最初办学校时受到了法国医学界同仁和当地媒体的大力支持。Toulouse电视台邀我做访谈,介绍中医健康文化。记得我刚到电视台的会客厅时,电视台的副台长亲自出来迎接我,这一幕令将要对我进行采访的记者非常吃惊,台长告诉记者:我是他的恩人,是我用两次针灸及1个月中药将他的髌骨软化症治愈,使他得以重新进行各种体育锻炼。在访谈开始时,面对摄影机镜头记者第一句话就把我介绍为神奇人物,并讲述了他们台长的亲身经历,第2天在当地引起了轰动。随后1位法国杂志的记者带着对中医的浓厚兴趣对我进行了采访并写了一篇介绍中医和我学校的报道文章发表于《nouvelle cite》1997年10月。学校的办学特点主要可概括为6个方面:(1)全面的综合的中医教育,中医基础理论、中医诊断学、推拿学、针灸学、中药学、气功、内科、外科、妇科、儿科都在教学大纲之内。(2)早实践、多实践。从第1年的下半年开始设有实践课。(3)对各科疾病的学习,以现代医学的病名排列,用中医理论分析病因、病机和进行辨证,用中药、针灸和推拿进行治疗。(4)合并讲解部分课程以避免重复,如中药学与方剂学。(5)请法国医生参与,以求更适合法国国情和法国需要。(6)严格的入学筛选。这些办学方法保证了我校的教育质量,每年培养出一批全能的中医实践者。由于申请入学者逐年递增,近年来,学校开发了网上教学,附加实践课。高质量的教学赢得了法国其他医药卫生学校的信任,比如波尔多护士进修学校将我校的中医教学内容编入他们的教学大纲。北京中医药大学第一临床附属医院为我在法国办学给予了很大的支持,为我校部分学生提供了临床实习、见习的机会。每次实习,东直门医院的带教老师都称赞我校学生取穴准确,运用中医的四诊和辨证能力不亚于中国的本科在校生。中央电视台法语频道多次对我校学生来北京实习中医进行釆访和报道,为向世界近50个法语国家传播中医起着推动作用。图1& 王德凤校长与学生合影中医临床实践&&在我之前,有几个双医学博士学位(获中国和法国学位)的中国西医医生尝试在法国开中医诊所,均未成功。周围的中国人都告诉我在这里开中医诊所不可行,因为,科技人员占人口的比例很大,大多数人不信中医。在暂停从事中医诊疗工作几个月后,参与临床诊疗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所以法语达到一定熟练程度后,我就在讲课之余,开了个小诊所。诊所每天都有大量患者就诊,不到1年的时间,就不得不搬迁扩大诊所。法国法律禁止做医疗广告,病人的口传是最有效的广告,所以疗效最关键。当时一位法国著名游泳教练因车祸致瘫,坐轮椅来求诊,了解病情后我感觉见效的希望渺茫,就婉言拒绝了。过了一段时间,这个患者又打来电话,说是他的按摩师、体育医生、家庭医生、神经科医生和多位朋友都推荐他来我诊所进行针灸治疗,认为我是让他重新站起来的唯一希望,我只好谨慎地告诉病人“治治看”。两个疗程过后,病人架着双拐来了,已不用坐轮椅了,病人异常满意,我也增强了信心,坚持了1年多的治疗,病人已不需要拐杖,可自己行走。后来他写了一本自传,书中讲述了中医针灸令他重新站起来的重要作用。电视台对他做了一次专访,同时播放了他在诊所接受针灸治疗的视频。为了庆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接收针灸为世界文化遗产,法国广播电台举办了一个访谈节目以介绍宣传针灸,邀请我来广播录音室参加访谈,但由于当日患者的预约已满,只好改为电话釆访。当记者刚向听众介绍完我,电话里传来了亲切的打招呼声,令我非常惊喜,原来记者请来了一位针灸受益的见证人,是我好多年前治愈的一位斑秃的病人,病人介绍了我用梅花针敲打他头部的体验和快速痊愈的神奇效果。之后在记者的提问下,我简单讲述了针灸的起源、现状和对未来的展望。作为一个中医人,从事临床实践是自我提高的最佳途经,我们可从中得到教训、经验,也为传授中医作储备。我耗时4年半之久,于2014年完成了1部集20多年治疗疼痛的临床经验专著:“中医治痛”,由法国著名的医学出版社出版发行。一些中医问题见解纵观世界医学发展史,每个国家或地区、每个民族在早先都有自己的医学,随着时代的发展和科学的进步,大部分都已遗失。中医是屈指可数的在当代社会的世界各个角落继续为人类健康发光的古老传统医学。如何让中医避免走向大多数民间传统医学遗失的归途是中医人的责任。医学是研究人体健康的科学,人体又是一个复杂的多面体,单靠西医或中医都不可能完全地、彻底地解释所有人体之谜,解除所有的疾病。中、西医起源的历史年代不同,思维方式不一,方法论迥异。西医用分解的方式从微观入手研究人体医学,从里向外发展;而中医用综合的方式从宏观入手研究人体医学,从外向里发展。中西医在各自发展的尽头必将转向双方的融合。(编辑:蒋凯彪)本文发表于《中医药导报》文章观点不代表本刊编辑部及编委会观点!未经许可,不得转载版权所有,违者必究《中医药导报》栏目征稿【海外中医】凡被本栏目采录的稿件一律免费发表,并支付200-400元稿酬。稿件文体不限,内容不限,可自选主题,建议图文并茂。【肿瘤专题】凡被肿瘤专题栏目采录的稿件,属国家级课题者给予600元的稿酬,省级课题300元稿酬,将在3-6个月内发表(上述措施综述文章例外)。官方网站: &&办公室电话:2ABOUT US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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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大讲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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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中医之路
[作者简介] 王德凤,法国黄家中医药学院院长,毕业于北京中医药大学中医系,自1989年在法国TOULOUSE从事中医临床和教学工作,于1997成立了法国黄家中医药学院(ACADEMIE& WANG DE MEDECINE
TRADITIONNELLE CHINOISE),培养出了大批从事中医、针灸及按摩的人才。在法国、欧洲及国际性医学研讨会上多次发表论文,2014年著《中医治痛(法文)》,由法国TREDANIEL出版社出版发行。
&&时光如箭,岁月如梭,我从母校——北京中医药大学毕业已近30年,从拥有悠久明文历史的东方古老国家——中国,跨洋过海,来到平等博爱的西方自由国度——法国,回首走过的路,这是一个中医儿女探索、发扬和传播中医之路。
1 学习中医
&&我的中医教育是多方位的混合教育。既受到了家庭式的传统民间教育的熏陶,又得到了系统性的正规学院派的教育,这为我奠定了深厚的理论与实践基础。
1.1 家庭启蒙教育&&我出生于中医世家,是家族的第八代承人。19世纪末20世纪初,“国医会馆”的牌子就挂在我曾祖父的诊所。到了我的父辈,只有大伯父王景增继操中医,在北京市朝阳区颇有名气,每天门诊量多达60余人。在我上高中和大学时,几乎所有的寒暑假都是在大伯父的医院度过,从给病人量体温、测血压开始,到后来帮助抄方和练习舌诊、脉诊。从大伯父那里学到了许多治疗常见病和疑难病的独特经验,为我日后在法国行医奠定了坚实的临床基础。
1.2 大学本科教育&&为了延续家业,1980年我考入北京中医学院。当时学校教学大纲中中西医课程比例为3:7。尽管在校学习期间,对学校的教学体制、教学内容和教学形式存有异议,记得我还曾经给“健康报”(国家一级报刊)投稿,认为中医教育是陈旧式、呆板式和灌输式的教学方法,提倡中医教学改革,因而受到报社领导的接见。但现在回顾昔日手捧《内经》,眼望《伤寒论》的五年寒窗苦读,虽然枯燥,但还是给我日后在法国从事中医教学打下了扎实的理论基础。所以我在此发自内心地感激我的母校—北京中医药大学的各位老师对我们的辛勤教诲。
1.3 硕士研究生教育&&1985年大学本科毕业后,我考取了国医大师贺普仁的研究生。第1年的研究生课程以北京中医药大学的大课为主,电生理、神经解剖、针灸穴位局部解剖、计算机和中国古代哲学等科目使我受益至今。
&&研究生的第2年我开始跟随贺老学习临床知识。贺老从取穴到针法都与学院派的老师们相去甚远,贺老以经验取穴为主,不同于学院派的老师们辨证取穴;贺老的进针行针注重指力和手掌运气,更有别于学院派。跟随贺老学习期间,我学习了一些大学期间未曾接触过的针刺法,例如火针。从师贺老的另一大特点是,凭悟性在实践中学习。记得刚随贺老进行临床实践时,科技出版社计划出版贺老的针灸专著,书名定为“针灸治痛”,贺老把文稿整理的任务交给了我。任务艰巨,愁得我数夜难眠。只好在白天跟随贺老出专家门诊,一边配合贺老治疗病人,一边观察、领悟贺老的取穴和手法并记录在病历上,等到夜深人静之时整理病例、查阅文献。在北京北池子的一个王府大院里如此度过了无数个通宵达旦之夜。功夫不负有心人,历时1年半之久,贺老的第1部针灸专著大功告成,并多次再版。
&&在我读研期间,另一位对我影响深远的前辈是中国科学院生物物理研究所的祝总骧研究员。当时祝老进行经络研究的实验室也设在北池子的恭王府大院,祝老为了经络研究以实验室为家,废寝忘食。在夜深人静时,祝老夫妇的实验室和我的办公室经常灯光彻夜通明。在科研选题、课题设计及报告结论等科研思路方面我得到了祝老的指导,对我研究生学习阶段具有很大影响。至今我经常引用祝老的经络研究成果让法国学生理解和接受经络的概念。
&&在读研期间,还有一段经历对我影响很大,即在中国社会科学院做暑期勤工俭学。在那个时代,勤工俭学是刚刚萌芽的新生事物,我有幸在“社科院哲学研究所”接触到了从事中国古代哲学研究的研究员,他们从哲学的角度、方法论的角度诠释《内经》、研究中医,为我拓宽了钻研中医的思路。
2 实践中医
2.1 中医教育&&1989年应法国医学界的朋友邀请来法国传授中医。第1年的教学内容是《伤寒论》,由于不懂法语,必须借助翻译。授课对象为具有医学博士学位的法国正规医生们,他们都已学过中医理论,具有数年的针灸临床经验,开始学习和应用中药。我按照中国传统讲授《伤寒论》(按条讲解)的方式充分备课,可是,刚讲了1个多小时,一部分学员已显得没有耐心了,理由是2000多年前由失治误治引起的疾病传变与现代临床实际情况相距甚远,没有太大的实际意义。我不得不临时应变,以六经辨证为纲,将每条经文的证候与现代临床常见病联系起来进行分析,结合《伤寒论》经方的治疗。这种《伤寒论》现代临床应用的讲授方式受到了法国医生们的好评,尤其是引起了他们对《伤寒论》的兴趣。从这个经历中我领悟到,在法国发展中医,不能空讲理论,必须与现代临床实践相结合,这成了我后来在法国办学校的方针。
&&20世纪80年代末至90年代初,中药、中医保健按摩和气功开始进入法国,纠正了长期以来法国人对中医的错误认识:“中医只有针灸,针灸是中医的全部。”针灸以外的其他中医疗法对许多疾病的疗效使那些从事多年针灸的法国医生们产生了好奇心,所以每年的讲课内容都不只局限于单纯的针灸,经常是包括中药、推拿和气功在内的综合内容。而且中医的影响力很快扩展到法国的其他教育领域,Toulouse 第二大学心理学系邀请我给他们硕士班的学生讲中医心理学;Toulouse第三大学邀我教气功,作为本科学生的体育选修课;宗教大学请我讲中医学中的道家、儒家和佛家思想。
&&随着影响力的不断扩大,在许多“中医迷”的敦促下,1997年我创办了1所综合性的中医学院——法国王氏黄家中医学院(Académie Wang de MTC),在省政府的严格审合下,被归属为成人在职教育。在最初办学校时受到了法国医学界同仁和当地媒体的大力支持。Toulouse电视台邀我做访谈,介绍中医健康文化。记得我刚到电视台的会客厅时,电视台的副台长亲自出来迎接我,这一幕令将要对我进行采访的记者非常吃惊,台长告诉记者:我是他的恩人,是我用两次针灸及1个月中药将他的髌骨软化症治愈,使他得以重新进行各种体育锻炼。在访谈开始时,面对摄影机镜头记者第一句话就把我介绍为神奇人物,并讲述了他们台长的亲身经历,第2天在当地引起了轰动。随后1位法国杂志的记者带着对中医的浓厚兴趣对我进行了采访并写了一篇介绍中医和我学校的报道文章发表于《nouvelle cite》1997年10月。
&&学校的办学特点主要可概括为6个方面:(1)全面的综合的中医教育,中医基础理论、中医诊断学、推拿学、针灸学、中药学、气功、内科、外科、妇科、儿科都在教学大纲之内。(2)早实践、多实践。从第1年的下半年开始设有实践课。(3)对各科疾病的学习,以现代医学的病名排列,用中医理论分析病因、病机和进行辨证,用中药、针灸和推拿进行治疗。(4)合并讲解部分课程以避免重复,如中药学与方剂学。(5)请法国医生参与,以求更适合法国国情和法国需要。(6)严格的入学筛选。这些办学方法保证了我校的教育质量,每年培养出一批全能的中医实践者。由于申请入学者逐年递增,近年来,学校开发了网上教学,附加实践课。高质量的教学赢得了法国其他医药卫生学校的信任,比如波尔多护士进修学校将我校的中医教学内容编入他们的教学大纲。
&&北京中医药大学第一临床附属医院为我在法国办学给予了很大的支持,为我校部分学生提供了临床实习、见习的机会。每次实习,东直门医院的带教老师都称赞我校学生取穴准确,运用中医的四诊和辨证能力不亚于中国的本科在校生。中央电视台法语频道多次对我校学生来北京实习中医进行釆访和报道,为向世界近50个法语国家传播中医起着推动作用。
图1 王德凤校长与学生合影
2.2 中医临床实践&&在我之前,有几个双医学博士学位(获中国和法国学位)的中国西医医生尝试在法国开中医诊所,均未成功。周围的中国人都告诉我在这里开中医诊所不可行,因为,科技人员占人口的比例很大,大多数人不信中医。在暂停从事中医诊疗工作几个月后,参与临床诊疗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所以法语达到一定熟练程度后,我就在讲课之余,开了个小诊所。诊所每天都有大量患者就诊,不到1年的时间,就不得不搬迁扩大诊所。法国法律禁止做医疗广告,病人的口传是最有效的广告,所以疗效最关键。当时一位法国著名游泳教练因车祸致瘫,坐轮椅来求诊,了解病情后我感觉见效的希望渺茫,就婉言拒绝了。过了一段时间,这个患者又打来电话,说是他的按摩师、体育医生、家庭医生、神经科医生和多位朋友都推荐他来我诊所进行针灸治疗,认为我是让他重新站起来的唯一希望,我只好谨慎地告诉病人“治治看”。两个疗程过后,病人架着双拐来了,已不用坐轮椅了,病人异常满意,我也增强了信心,坚持了1年多的治疗,病人已不需要拐杖,可自己行走。后来他写了一本自传,书中讲述了中医针灸令他重新站起来的重要作用。电视台对他做了一次专访,同时播放了他在诊所接受针灸治疗的视频。
&&为了庆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接收针灸为世界文化遗产,法国广播电台举办了一个访谈节目以介绍宣传针灸,邀请我来广播录音室参加访谈,但由于当日患者的预约已满,只好改为电话釆访。当记者刚向听众介绍完我,电话里传来了亲切的打招呼声,令我非常惊喜,原来记者请来了一位针灸受益的见证人,是我好多年前治愈的一位斑秃的病人,病人介绍了我用梅花针敲打他头部的体验和快速痊愈的神奇效果。之后在记者的提问下,我简单讲述了针灸的起源、现状和对未来的展望。
&&作为一个中医人,从事临床实践是自我提高的最佳途经,我们可从中得到教训、经验,也为传授中医作储备。我耗时4年半之久,于2014年完成了1部集20多年治疗疼痛的临床经验专著:“中医治痛”,由法国著名的医学出版社出版发行。
3 一些中医问题见解
&&纵观世界医学发展史,每个国家或地区、每个民族在早先都有自己的医学,随着时代的发展和科学的进步,大部分都已遗失。中医是屈指可数的在当代社会的世界各个角落继续为人类健康发光的古老传统医学。如何让中医避免走向大多数民间传统医学遗失的归途是中医人的责任。
&&医学是研究人体健康的科学,人体又是一个复杂的多面体,单靠西医或中医都不可能完全地、彻底地解释所有人体之谜,解除所有的疾病。中、西医起源的历史年代不同,思维方式不一,方法论迥异。西医用分解的方式从微观入手研究人体医学,从里向外发展;而中医用综合的方式从宏观入手研究人体医学,从外向里发展。中西医在各自发展的尽头必将转向双方的融合。
(编辑:蒋凯彪)
本文发表于中国科技核心期刊《中医药导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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