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老家什么病都没,在外什么龙岩怪病女孩都会发生???

本病年9---一连串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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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病年9---一连串怪病
作者:房子&&作于: 12:18:14&&访问:1603&&评论:0()&&
&&&&  &  &  九,一连串怪病&  &  出院后第一个去的地方是由姐那里。由于我们住院的地方就在高潮镇,所以步行十多分钟就到了那条非常熟悉的小街,走到旅馆门口才发现那块“亲亲可心”的牌子已经不在了,代替它的是另一块更大的牌子“浪子之家”。&  看来是换主子了。我想。心里很不是滋味。正准备走开,却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回过头去一看,原来是阿弥。阿弥比从前更灿烂了,穿一件大红色无袖上衣,下面是一件短得不能再短的白短裙,裙子里面是若隐若现的依旧是红色的内裤,脚下是一双红色的绣花拖鞋。她的这一身打扮真的让我大吃一惊,简直快被她晃得不敢睁眼。她笑得很大声,无所顾忌地朝我挥手并向我跑过来。看到她来势很猛,我不得不稍稍往旁边一闪,但我的动作马上引起她的不满。干嘛呢。她说:生怕人家会吃了你一样。她生气地鼓起小嘴,还想说什么。见我面有愠色,刚张开的嘴又闭上。但随即又咧开来;她又笑了。可是,还没等她笑出声来,人却像扑通一声倒下去。那一声摔得好响,把我吓坏了,赶紧蹲下去想扶她起来。可是,她已经鼾声如雷,怎么也叫不醒。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傻瓜似地站在她身边守着。这时,一位中年妇女走过来朝地上看一眼,然后对我说:她是犯病了,不要动她,马上就会醒过来的。我向她请教阿弥究竟是什么病。她告诉我:这是典型的五号病后遗症,你别动她,就不会有什么危险;如果移动了她,或者把她弄到另外一个地方,那是很危险的;因为她醒来之后发现不在原来的地方,会造成惊吓过度的后果。就像有的人梦游一样,梦游者在梦游中是谁都不认识的,那时他只在个人的世界里;如果一旦被惊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在梦游的话,会吓破胆的,很容易发生命危险;要有心脏病的话也许会加重病情;许多人就是这样白白送掉了性命的。&  听了她的话,我万分庆幸自己没有过分慌乱,也没有去移动她。大约十多分钟之后,阿弥果然醒来,看一眼围观的人,对我说:还不快扶我起来。我忙将她扶起,揽起她的胳膊,问:要不要去一下医院?她语气生硬地说:不用。不过,刚才睡得好舒服;走吧,我请你吃饭,算是给你压惊好了。我说:算了吧,还是让我来请你好了,毕竟你还是个有毛病的……瞧瞧我都说了些什么话,真该打嘴巴才对。&  没想到她倒是挺开通的,只是笑了笑说:没什么,也算是毛病吧,其实你说得一点都不错;像我这种后遗症使我经常遇到麻烦,要是一个人外出真不知会出什么问题;这不,刚见面又吓得你够呛,对不起了啊,大哥。&  没关系的。我说。我很荣幸能够为你做一点事……其实我非常想找个人说话,将这次遇险的全部经过告诉别人。但转念一想,又没有那份心情了。其实,从第一眼看到她的这种像“鸡”一样的打扮时起,她原来在我心目中仅存的一点点好感便大打折扣。再加上这一场惊吓。就更加没有了说话的兴致。但为了打听一下由姐的消息,也只好强忍着与她周旋。&  吃饭时,我突然提出这样一个问题:怎么不告诉我有关旅馆的事情,还有由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白了我一眼:我怎么会知道你想打听什么,我又不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再说了,当初她对你那么绝情,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打听她,把她忘得一干二净了呢;没想到你还在心里面牵挂着人家。&  从她的语气里能感觉到她的醋意。于是我问她:为什么你会这样想,你以为别人都像你那么狭隘么;再说,还不都是你惹的祸,要不是你当时……我刚说到这里,见她脸色大变,便赶紧打住,改口道:不说了,其实我也有推脱不了的责任。&  我的及时让步,使她的表情渐渐地由阴转为多云;因为只有这样,我们的交谈才能继续下去。她后来告诉我,说自从那次从省城回来之后,由姐不知为何总是爱发火;结果把镇上的“头头脑脑”全得罪光了,这样一来,店就开不下去了。虽然也有人从中说情,但那位镇领导大人坚持要由姐当面向他道歉,否则就中止租约。由姐在镇上开店为几年当中人缘一直很好,更没有与谁结下仇,可以这么说吧,凡是认识她的没有人不说她这个人好的。但这一回她好像换了个人似地,就是听不进别人的劝说。没多久,店子就关门了,员工大部分都走了。新老板也曾力劝大家都留下来,还表示会适当增加一点工资;但是愿意留下来的却很少,就我和小丽;因为我们是外地人,如果不做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那,由姐后来去了哪里?你有她的电话号码么?&  原来的号码还有,新的没有。&  原来的没有用,我也有,可是打不通,不过只要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也行啊。&  让我想想看……噢,我好像听谁说过,她好像回省城自己家里去了。&  没有,我有她家的电话号码,也打过,可是没有人接听。&  那你多打几次嘛,也许她出去了呢。&  没有用的,我试过不下十次都无人接。&  那我就不知道了,或许回老家也不一定;我就听说过,她老家还有个男人,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俩人闹翻脸了,她就一个人来到南方;据说这中间的故事情节相当感人呢,沙生,难道你不想知道其中的奥妙。&  你既然说不清楚那也就没办法可想了。我感到十分沮丧。沉默了一下我又说:这样吧阿弥,我要回省城去了,那边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等我办完事后再见。到那时就没有什么牵挂了。说到这里,我伸出手去想和她握手。可是她不让我握,她说:我有一个怪癖,从来不跟和我上过床的男人握手。&  我楞了一下,问: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你根本不需要懂,你们男人都是这个样子,像个公狗一样摇尾乞怜,只要得了手马上翻脸不认人。&  可我们不是那样……我知道对于她来说,这些话其实都是废话,一点意义都没有,尤其对她这种人来说更是如此。&  你今晚住下来吧,明天再走不迟。她仰起脸看着我,有一点乞求的味道。我就住在这不远处,几分钟的路;怎么样,别走了好不好?你不知道,我好寂寞,好无聊;有时我想,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究竟是为了什么,真不如死了更干净,什么都不会再想……&  千万别这么想。我赶紧劝道。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再说了,世上还有无数比你更苦得多的人,他们不照样活得好好的,从来不会像你这样胡思乱想。还有,你毕竟还生着一张迷人的脸蛋,那些长得奇丑的人还不是一个个活得挺滋润的。&  你以为我长得好看?她顿时兴奋得两眼发亮,脸也红了。&  是呀。我说。我从来就没有认为你长得不好看,在我所认识的女孩子当中还没有谁能与你相比;请相信我的话都是真心话,听我的,阿弥,好好活着,一定要坚持下去,懂么。&  她用力地点点头,说:那,你答应今晚不走了。&  行,我就不走了。我说。&  那太好了,我来买单;小姐,我们买单。她大声喊。可是还没等服务员过来,她却一头倒在桌子底下……我不由得暗暗叫苦,一到节骨眼上就犯病,真拿她没办法,又不能眼睁睁等着,直到她醒来再叫她埋单;我只好乖乖地掏出钱包来,从里面抽出二张百元大钞,我的那个心疼啊,简直无法形容。&  过一会她醒来了,赶紧找钱包说要买单。我告诉她已经付过了,我们走吧。可是她硬是不同意,说一定要由她来付这一顿的餐费,否则就不走。既然她这么坚持,我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  走在马路上,我一直搀着她走,生怕再犯病时摔倒。我知道这是十分危险的,万一要是不小心碰到要害处,搞得不好会出人命的。这两天我也似乎有点不正常,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多担一份心;说句不好听的话,真有点忧国忧民的样子,开始热衷于多管闲事起来。比如,在对待阿弥在态度上,前后就截然不同;一开始看见她穿那种透视装,心里老大的不自然,唯恐躲之不及。可是后来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把她当成了亲人一样,生怕有什么地方慢待了她。走在路上遇到一个老乞丐,跟前跟后向她要钱,她就是不给。我却毫不犹豫地掏了一张拾元钞给了老人。阿弥大惊小怪地叫起来:你疯了,给他这么多。&  十元还算多么。我很不理解她为何会认为给老乞丐十元太多了。我颇有点委屈地分辩道:我一看到这样的老人就会联想到自己的亲人,好像他们就是我的亲人一样,如果他是你的亲人你会怎么样对待他?&  可他并不是我的亲人啊,你干嘛非要把我与乞丐扯在一起。她赌气地甩开我的手,独自快步朝前走。我赶忙疾步追上去想拉住她,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再一次倒在地上睡了过去。&  像她这个样子,真的让我恐惧万分,我们怎么能睡在一起呢;更不可能在一张床上肌肤相亲,要是出了岔子可了不得,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啊。我因此非常不安,不知如何应对这种局面。但同时,我的强烈而伟大的同情心也快要达到了顶峰。我认为,我有责任帮她,不能丢下她不闻不问。&  我渐渐地认为自己似乎又开始不正常了,更多的忧虑涌上心头;可是这些忧虑很快便被一种巨大的无私无畏的精神所取代了;我好像成了当代的活雷锋,从不为自己着想,一心只想着替别人着想,哪怕这个人与我毫不相干……&  &  晚上我们终于躺在一张不大的床上,这是阿弥的出租屋,十分简陋,甚至没见到一件像样的家具。她让我先冲凉,然后才轮到她。我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候,忽然间又觉得挺好笑,也很滑稽;我把自己当作一个嫖客,在耐心地等待着交易的开始。&  虽然和她不是第一次了,但刻意去做这种事还是有点说不出的惶恐与不安。见她围着一件浴巾走过来,竟感到一阵紧张,身子也不由地往里面挪了挪。她倒是挺大方,很自然地上了床然后便紧贴上来,两条白嫩的胳膊像一只巨大的银项圈环在我的脖子上,使我产生了一种近乎窒息的感觉。我在一种久违幸福当中停顿了片刻之后,然后将她扳倒,但由于用力过猛,再加上床又小,竟然将被子和枕头一下子掀到地上。我下床去抱起被子和枕头顺手往木椅上一放,正准备回到床上,突然看到地上撒落好几张粉色小纸片,我假借弯腰拍打腿上的蚊子顺便拣起一张藏起来。阿弥不问青红皂白就将嘴往我的嘴上压,我觉得我成了受害者,在整个过程当中我始终处于被动境地,根本容不得有喘息的机会。由于我的好奇心被定格在那张神秘的小纸片上,做爱的效果也大打折扣。应当说,那是一次并不成功的性交,几乎没有一点快感。&  完事后阿弥先下床去了卫生间,我趁机拿出那张粉色名片来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阿弥回来后我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她矢口否认,反而说我没事找事。看得出,她是真动怒了,脸色涨红,两眼直盯着我问: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只要得了手,马上翻脸不认人。&  我也不和她废话,将那张纸片往床上一扔:这是怎么回事?&  她迅速瞟了一眼纸片,脸色骤然大变,但马上就镇定下来,说:不就是一张名片么,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再说,你怎么就能肯定这是我的名片呢。这上面是我的名字么,这写着香香呢,你看清楚一点好不好,大哥!&  &  任她怎样狡赖,我也不想再多费口舌。我对她说我一定要走了,回去省城,有很多的事情要马上处理,耽搁不得。她诧异地问我究竟有何急事。我说你不要多问好不好,与你没关系。她却寸步不让,说:要是你不告诉我。就别想走。&  最后她哭了。哭得很伤心。她说自己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不用承受那么多的思想负担和经济压力。我说:你想过没有,这种生存方式对你是非常危险的,要是万一晕倒又没有别人在场,真不知道会出什么问题。&  可我无法说服她,就像她也说服不了我一样,最后我们只能不欢而散。&  &  离开阿弥之后我又回到了省城城乡结合部那个长满荒草的旧厂区。至于小为的现状,我是一点都不知道;我们没法联系上,她的手机始终是关着的。我的走进杂草从生的厂区时,甚至作好了扑空的准备。我并不想怎么样,无非是想关心一下别人,这里面当然包括小为。不过,在那种情况下,同情是不分彼此的,一个最亲的亲人和一位素昧平生的人享受同等的待遇。如果找不到她,我还可以去找熊熊或者今今,还有由姐……只要是我可以帮忙的我都会义不容辞地去帮助他们;因为我是个病人。而一个病人做什么和不做什么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当我踏上锈迹斑斑的铁楼梯时,已经意识到她是在的;这种存在于潜意识中的信息来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但她的房间门是敞着的,不难想象她作为一个弱女子是怎样克服种种困难重整家园,又是如何度过一个个寂寞而恐怖的夜晚。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我开始对这个女子产生了一种特殊的同情和敬意。我想我应该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去帮她,而不会有半点图报心理。&  她去了哪里呢。在她的房间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也不见她的人影。最后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走向隔壁那个神秘的房间……房门虚掩着,能够感觉到人的气息;很显然,屋子里面有人。为了吸取上回的教训,我不敢冒失闯入,只能轻手轻脚地一点点靠近。这时候我的心跳也在加快,有几分惊恐不安;因为我不敢肯定那里面就是小为,万一要不是她呢。这个年头怪事频出,谁知道下一分钟会发生什么事情。&  正在犹豫时门却开了,小为走出来。是你!她说。似乎很吃惊的样子,手里的东西也掉在地上。我下意识地将身子往旁闪过,随口问:你在干什么。&  她顿时表现得很慌张,涨红着脸,语气也大大改变,用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口吻反问:你来干什么,找我?还是有别的事……一边说一边有意识地将我往外赶。她这种态度并不能引起我的反感,想反地,我内心深处那些侠肝义胆的特质表现得比任何时候都更强烈,它们无情她折磨着我,使我无地自容。我趁她不注意时一头冲进去,并直奔床而去,当我猛地掀开床罩的一瞬间,我惊呆了……床上没有别的,只是一个木头小人;说是小人是因为其个头小,大小像个十来岁的孩子。木头早已被磨擦得光亮异常,同时也看出那是一个女孩子的木雕,雕刻工艺之精致让人无法用语言去形容。再回头看小为,她正靠在门框上,双目紧闭,脸色铁青……我手足无措了,赶紧将床罩重新盖在小木人身上,转身溜了出去。&  我步履缓慢,朝着公交车站方向走着,其实心里乱得要命,不知道往哪里去。我有几分后悔,觉得不该去揭开别人的隐私。小木人肯定藏有一个非同上般的故事,但是我已无缘得知,因为是我亲手将我和小为之间的交流通道给堵死了。&  我真的没处可去了,于是又想起由姐。找出阿弥给我的电话号码,试着拨一下,果然通了;心头一阵紧张,连说话都有点颤抖。由姐一下子就听出是我的声音,她问我在哪里;我说我无家可归了,正在马路上瞎逛着。她让我两个小时后去她家,因为她现在还在外面办事,正准备往回赶。我心里一阵喜悦和轻松,好似满天的乌云都散了。不管怎样,总算有个落脚的地方,这一点对于我来说才是当务之急。&  &  本来我是可以准时去由姐家,却不料半路上又闹出些麻烦来。事情的起因于五号病后遗症。自从五号病给我留下这种热衷于做好事的后遗症后,几乎到了无时无地都想做好事的地步。也许有人会问,做好事难道不受欢迎。对,是这样的,任何好事一旦做过火了也就很可通成为坏事。病态下的做好事其实比多管闲事更加可恶,就像小为的暴露症一样,无论是露体还是露牙或者露出别的什部位,其真实性都是不大可信的。&  我的去由姐家的途中经过一座有名的人行天桥,天桥旁边有一家夜总会曾经因大火烧死上百名小姐而闻名。后来重建成一家超大型立体停车库,可以停放一千多部小型车,使一直以来困扰该区的停车难的问题得到根本的改观。但是随之而来的各种传闻也不胫而走,最多的一种说法是每到凌晨时分在地下停车场就会听到一片哭声。据亲历者的描述,哭泣声时有时无,时远时近,伴随着哭声是一股强劲的阴风在庞大的地下车库里面回旋不止……曾有一名位想出名的好事记者只身进入现场勘察,结果从此失踪,再也没有回来。当然这些都是没有事实作为依据的传闻而已,有关类似的事情我会在另外一部小说里面详细提到。&  总之,有关这家大型停车场相关的麻烦非常多。当地政府有关部门也一再在各种大众媒体发布避谣公告,可是收效甚微。那天,我正好只身经过那个地方,虽然不是午夜时分,心里仍不由地有点害怕。我走下公交车时太阳还高高挂着,像火一样烤得人半死。从公交站到人行天桥最多不过200米的距离;也只是买了一份报纸的功夫,突然间,本来有几分燥热的天气变得阴风阵阵,并下起了小雨,开始感觉到有些凉意。本来人来人往很热闹的桥上转眼间就没人了,只剩下我一人在走,更显得孤单和冷清。&  走到天桥正中时,突然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扭头四下里看看,并没有人影子,我心里面一凉……是怎么回事,幻觉!还是……我吓得浑身子一阵惊悸,脚下加快了步伐。走到对面下桥阶梯处,面前忽然闪出一个人影,仔细一看,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子,似曾相识,却叫不出对方的名字。你想干什么?我停住脚步,厉声问道。拦住去路的女孩马上露出夸张的表情反问:喂,连我都不认识了。我定睛一看,肯定地摇摇头。不认识,我真的不认识你,你究竟是谁,快说,我还要赶路呢。&  我是雨青,雨青你都不认识了。她大声地说。老朋友呢,是不是,连老朋友都不认识了,不会吧。她的口气非常张扬,有点一惊一炸的样子,这种做派我一点都不习惯。&  九……你真是雨青!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看也不像,这是为什么……见我一脸的惶惚的样子,她忍不住笑了。说我整容了,我就住在附近,要不去我家,我们好好聊聊怎么样?&  我有点犹豫,但又不想马上拒绝她。正不知如何是好,她略微有点扫兴地说,算了吧,你要是有事就不勉强你了,我们改日再约好了。她这么一说,我反而下定决心先去她那儿,我说:就去你家小坐一会吧。&  去她家的路上她告诉我说她已经不叫雨青了,现在的名字叫丽珠。我一听忍不住冒出一句:那你的妹妹应该叫“得乐”了吧。她笑笑:这不成了一种中药了么,;谢谢,我要是有女儿不如就给她起个名字叫“得乐”。&  你结婚了么,我问。&  哎哟喂,结婚;结过。她大声说,并爆出一阵狂笑声。&  我不由地皱了皱眉头问:什么叫结过,啥意思?&  就是跟别人睡过,后来又不睡了,分手了。她说。又是一串怪笑。&  我说:你变多了,从前你可不像现在这个样子;说实在的,我真的很喜欢以前的那个你。&  她的情绪突然低落下去,像换了一个人似地。我不正常,这我知道,可有时……不,是经常性的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行;说白了,也就是一种后遗症,你不会为这个而看不起我吧。&  没,没什么。我忽然有点口吃,但是我不想马上告诉她我也同样串有后遗症。不过,我的语气也明显比一开始好多了。对于被病毒侵害过的同胞我岂能不同情不理解呢。&  雨青的这种大胆而露骨的表达方式虽然让我有点不习惯甚至措手不及,但却看得出,她目前的处境并不好。我的心情也复杂起来,并由此对她现在的生存状态产生了无穷的遐想与猜测……&  她的家住在一个旧式小区,虽然显破旧了些,但是早期的繁华所遗留下来的种种痕迹还在。进入长长的以灰色作为基调的旧式走道,来到她的门前;她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拿出钥匙,回过头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就这么小,可是很实用,不要见笑啊。我用手抚摸了一下拖挂在墙上的绿色藤条,随口说了声:不要这么说,你比我强多了,居然还有一间单身公寓,真不错了。不像我,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那还不好办,来和我同住好了。&  和你。我楞了一下,又一笑,说:开什么玩笑。&  人家可是认真的呢,只是你自己想歪了。她一边说一边给我让座,然后去拿来饮料。&  我暗暗庆幸她这时没有失控,不然的话真不知道如何应对。我说:像这么小的地方,住我和你这一对大男大女,要不出事才怪呢。说到这里。我喝了一口饮料。又接着往下说:我们说正经的行不,我问你,你现在怎么样,在做什么,就你一个人过么。&  没有什么两样,和以前相比,只是老了而已;好在,我更新了面孔,别人都不认识,怎么样,我美么。&  说实话,你比以前美得多,只是却少了那种感觉;比如,曾经吧,我就想过和你处朋友,甚至白头到老;可是后来时过境迁,直到现在我们再见面,却不是从前的你了。&  你怎么会这样想,其实我还是我呀。她急切地向我表白。虽然从外表上看与过去有所不同,但里面还是那样子……噢,不,我不是……她的脸一下子红了。我是说我这个人没有变,还是你从前认识的那个雨青。我知道……我说。我只是觉得有点怪怪的,好像在我面前的不是你,而是另外一个陌生人;或者说是你将这一切都搞乱了……我看了一下表,说:对不起,雨青,因为我还有要紧的事要处理,我得马上走。一听我说要走,她又有点失控;,那种怪笑再次浮现,虽然不是太火爆,却足以让我落荒而逃。于是我坚持要走,面对她失落的样子,我于心不忍,但我没有别的选择。&  我知道她一个人很孤单,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做伴;可冥冥之中有一只手在将我从她身边拉开。她一直把我送到立交桥边才站下,我伸出手去,她却不想握。我说:我们再联系吧,反正有大把的机会。为了安慰她,我又补充了一句:很快我会主动来找你……只是眼下,我的确有要紧的事要去办,所以不能陪你。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  &  赶到由姐家里已经很迟,她家所在的小区虽有小区专线大巴,可班次太少,根本不能满足小区的交通需求。她已经烧好饭菜等着我的到来,可见她没有忘记我这个萍水相逢的人;从这一点上我除了很感动以外,还有一种莫明其妙的满足。她不知道我目前的状况,更无从知晓什么叫五号病后遗症。而我的病态甚至有加重的可能。我的病使我不停地做好事、较真和多管闲事。&  由姐问了我这一阵子的情况,我如实说了。她一边听一边大惊小怪地发感叹,好像在听一件非常了不得的大事件。后来当我谈到后遗症时,她一个劲地问我是不是也得了什么后遗症。我笑笑:有啊,在劫难逃呢。&  是什么,说出来我听听,也好有个思想准备。&  不用怕。我说。而且是一本正经地说:就是好色啊,不能见女的……&  是么!她怪怪地笑。怎么样的女子,年龄呢,有没有我这么老的?&  不管老少都是一网打尽。&  也包括我在内?&  当然!&  &  说是开玩笑一点都不假,我只是吓吓她而已;没想到她一点都不害怕,反而大有想挑逗我的嫌疑。那天晚上她要我跟她睡,我婉转地拒绝了。和一个大自己好多岁的女子同床,对我来说是一道新难题,并且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好在她并没有表现出不高兴,很平淡的样子。&  在她那里一住就是半个多月。每天她出去找人打牌,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家;所以全部的家务事都是我来做。有一天她不在家,邮递员送来一封挂号信,信是从她老家寄来的。等她回家后我把信交给她,她接过去一看,自言自语地说了声:奇怪。然后当着我的面打开信,用手往里面一掏,信是空的。她气得随手将信封一甩,信封飘落在我的脚下。我也感到很纳闷,顺手拣起来正准备丢到垃圾桶去,谁料到竟然从里面露出一小片布头。我好奇地将布片拿出来,对她说:快看这是什么。她一看那布片,先是楞了一下,接着赶紧拿过去左看看右看看……渐渐地,她的脸色开始变得凝重起来。后来她一头钻进自己的房间里,很久很久都没有出来。我觉得一定是遇见了什么重大的事,作为外人的我不宜多嘴多舌,便没有过问。但是那天夜里从她的屋里似乎传出隐约的哭声……我就知道她一定有事了。果然,第二天她破天荒地没有外出,整个上午她都是躲在自己的屋子里,直到中午我去喊她吃饭,她才懒洋洋地从房间里走出来,坐到餐桌前。吃饭时她始终低着头,也不说话;她的眼泡是肿的,不用说,她确定哭过,并且哭得挺厉害。吃完饭后,我开始收拾餐桌,她说:先别忙这些,我有话要跟你说。&  这是我早就预感到的,我点点头,表示我正在听她讲。她说:有一些事,我觉得应该让你知道,同时也请你给出出主意。&  行,你尽管说吧。我满口答应。再说我现在最擅长的就是热心助人,尤其是你这样非常有诱惑力的异性。她苦笑一下说:我怎么听你的话总是有点不大对劲呢,喂,阿沙,你真得能帮我么?我可不是开玩笑的啊。&  有什么不对劲?我反驳她:不就是话说得太直截了当一点了么;难道说你希望我尽可能虚伪一些是不是。你想这样也没问题呀,要不就是谈一谈报酬的事,你看怎么样。&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嘛。她的语气马上软下来,说:我想回老家一趟,想找一个可靠的人陪同一起去,可是又没有合适的人选,所以就想到了你;不管怎么说,毕竟我们合作过一场,更多一些互相之间的了解。&  帮忙没得说,这也是我应该做的;只是别说那些虚假的话就行,什么合作不合作;再说,当时我是在打工;不像现在;我做一些家务事,虽然不拿工资,却要吃饭,所以基本上属于相互帮忙的性质,你说是不是。&  是的是的,没错。她说。当然,我也知道你对我有怨言,可是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就不提了好不好。停顿了一下,她又说:这次我请你和我一起去西北,去找一个人,他是我的先生,我们多年前因一次意外事故而失去联系。这次,突然有了一点线索,我决定去找他;这是最后的机会,或许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怎么样,我们明天就动身吧。&  &  在火车上她的情绪一直都不能平静下来,我耐心地等待她的开口。我们的行程是两夜一天时间,第一天她没有说,我们只是说一些平平淡淡的话。可是我能够非常明显地感觉到自己正处于一种狂热的状态中,这就是那种莫明其妙的责任感的作怪。&  直到第二天晚上,我们的谈话才算进入正题。因为我们是上下铺,她在中铺,我在她的上面;因此,她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得很清楚。整整六年了,这是第一次回家;六年来我没有给家里任何人联系过,我想家里人恐怕都以为我死在异乡了……&  她的开场白就这么沉重,我当然只能洗耳恭听,连呼吸都不敢放肆。她却以为我睡着了,将手伸过来点点我:你该不是睡着了吧,你听我说话么;要是不想听就算了……&  想,怎么不想。我马上做出反应:我在洗耳恭听呢,你继续往下讲吧。&  好,那我就接着往下说……我本来有一个很幸福的家;我的先生叫李豪,是一名公务员。那时我是一家服装公司的助理设计师。十年前我们在一次电视台举办的生存大挑战节目中结缘,不久我们就登记结了婚;那是一段非常幸福美满的日子,让我终身难忘。但那也许是我此生第一次和最后一次的幸福生活了,那段日子过去之后,所有的美好都已与我无缘。真的,你别用这种眼光看我,我所说的每一句都是千真万确的,因为我有一种直觉。上苍给了我所需要的东西,命运又无情地将它拿走;我想,这就是我的命数。&  说到这里她忽然打住话题,我们的铺位间一下子陷入了沉默。只有火车的轮子撞击铁轨所发出的轻微的节奏声像一支催眠曲,可是我一点睡意都没有;也不想问,我的思绪已经渗透到遥远的过去……我不知道那是她还是我,她和我的生活完全融合为一体,而我们,以及熊熊,她的先生等等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微分子而已。在这种状态下,很难分清她的故事与我的故事之间的区别。&  九年前,也就是我们结婚的第二年五一节,单位放长假,我们按照先前的计划出外旅游。由于当初结婚时没能好好旅行一次,所以我们就准备趁节日长假尽情玩一回,那次我们选择了去华山。华山以特别惊险而吸引着无数的中外游客,当然更是我们俩的向往之地。热衷于户外探险的我们怎么都不会让这么好的机会从身边溜走的,因此,我们就义无反顾地登上了西行的列车。万万没想到,就是这一次旅游彻底改变了我的一生……所以,我说阿沙,人生有时真是难料啊,你无法预感即将降临于你的一切。也许这一分钟还好好的,生活正按照本来的设计方向进行,可是谁也不知道下一分钟会发生什么。我的经历其实就是一个最最典型的例子。&  我们选择两条路线游玩,上山时我们决定不坐缆车,而是走正门进去。当时我们考虑到进山时体力较好,一路走一路看风景。我们之前住在山下一家招待所,不仅便宜而且干净。我们保留了原来的房间。晚上不准备在山上住,因为第二天我们计划到西安参观秦始皇陵兵马俑等名胜。当时我们是这样想的,既然大老远来一趟就不要太匆忙,不玩到尽兴就不下山。说实在的,出事之前多多少少已经有了一点不好的预兆;只是我们都没有引起足够的注意。比如在过千尺幢时,他当时有点害怕,比黄豆还要大的汗珠直往下掉。为了激起他的男子汉的勇气,我硬着头皮也要显得比他要镇定一些;结果我先上,等我上了一多半时他再上;我上去后,站在千尺幢顶往下看他的那幅狼狈相,心里有一种自豪感。但是当时我只顾拍巴掌为他鼓劲加油,却没有注意到脚下的碎石已经松动……那一滑可把我给吓得半死,要不是情急之中抓住身旁一根铁链,早就粉身碎骨了。而当时李豪只顾埋头往上爬,竟然没有看到我在刹那间的超级惊险场面。事后我对千尺幢的事只字未提,但我心里已经产生了不祥的预感。&  白天玩得很开心,晚上我们住在西峰一家招待所,房价和饭菜贵得很离谱,可是在那种情况下你没得选择。山顶的夜晚气温非常低,寒冷还不算最难受,最难受的是没有热水用。因为山上本来就没有水,就连饮用水也是靠天收,看一眼那些人工蓄水窖里收集的变了色的雨水,真不知道还有什么能更让人觉得恶心。至于其它方面就别提了,到了晚上你想找个小卖部都比登天还要难。&  在那个连电视都没得看的晚上,我们第一次分床而眠。服务差得不能再差,价格高得不能再高,所有这些都是引发恶劣情绪的重要原因。&  第二天我们继续向其它山峰进发。但由于第一天晚上就产生了极其恶劣的印象,原定第三天下山的计划被临时改动为第二天下午坐缆车下山。于是我们的脚步加快了,下午三点多一点,我们便开始向缆车站方向行进。因为我们准备住在西安,所以不想下山太迟。当我们到达一个三岔路口时,李豪提议从那条人迹罕至的小路下去。我表示反对,因为这样有点冒险。可是他一定要坚持从那条小路走,他还振振有辞说已经能看到缆车站,用不了半小时就会到达。我见他说得也有道理,也就同意了他的意见。&  从小路走的确近一些,而且几乎没有人走,虽然有时也会碰上三三两两学生模样的年轻人与我们同路。但比起主行道上蚁群一般的人流来,就显得清静多了。&  但后来,我们才发现自己的选择其实是错的,真正的近道是众人走的那条路,而我们走的小路至少要远三分之一的路程。这还是后来遇见的一位操当地口音的中年男子告诉我们的。不过,他也安慰我们,从这条路走快一点也能在天黑之前赶到缆车站。他这么一说,我们才松下一口气,只是脚下要加快速度了,否则一旦延误下山就麻烦了。也就在那时,我再次想到我在千尺幢的遇险,我的心里越来越不踏实了……&  由姐的叙述被打断了,列车在一个大站停的时间很长,不少人都在打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故。一位列车员走过来查铺牌,大伙都很纳闷,半夜三更查什么票……&  不一会儿,列车上的广播响起来,这种反常现象又让人吃一惊。本来十分安静的车厢里传来女广播员低沉的声音:旅客们请注意了,列车现在是临时停车,请大家不要下车,也不要随便走动;各车厢的列车员请维持好本车厢的秩序,请将车厢之间的通道锁上,除列车工作人员以外,不得通行。&  播音员声音刚落,车厢里就炸了窝,纷纷打开车窗往外看,可是外面除了空荡荡的站台,什么也没有。&  这就奇怪了。由姐说。这么大的站居然没有人,也没有旅客上下车,究竟出了什么事。&  &  列车足足停了三个多小时才开始放行,但是坐在那列车上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真到几天以后,我们才得知,是有一节车厢发生了突发性的大面积五号病感染。据说那一节车厢里好几百人都被隔离并转移到当地一家专科医院;就连那节车厢也摘掉了,不然的话就不会耽误那么久的时间。&  这一则消息同时也在告诉我们一个信息:五号病虽然不像以往别的病毒那样致命,但也不像我们目前所了解的那么简单,也许它的后面还隐藏着更多的不为我们所知的东西……&  甚至是非常可怕的……变异。&  &  &  &  
本病年9---一连串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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