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方法可以忘记那些不该忘记的 作文想的事,而静心努力…

[转载]《奥修传》关于静心方面的片段
05-46 达瓦卡静心营:奥修关于死亡的教导
  1969年10月,在他的达瓦卡静心营上,奥修给予了关于死亡革命性的教导:那就是它是个幻象。奥修解释说对三摩地的体验和对死亡的体验类似。奥修引导静心技巧,以便了解死亡的体验。这些演讲以《当下》(And
Now and Here)为书名出版。
  我希望告诉你们关于死亡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没有比死亡更大的谎言。然而,死亡似乎是真实的。它不仅似乎是真实的,它简直就像是人生中基本的真相——看起来就像整个人生都围绕着死亡。不管我们是忘记它,还是对它视而不见,无论在哪里死亡都与我们近在咫尺。死亡甚至比我们的身影还要贴近……
  我想说的就是,看到死亡,了解它,认识它是十分重要的。但这只有当我们死的时候才有可能,一个人只有死的时候才能看到它。那么现在有什么方法呢?如果一个人只有死的时候才会看到死亡,那就没有办法去了解它——因为在死的时候,一个人就会变得无意识。
  是的,现在有一个方法。我们可以按自己的自由意志进行进入死亡的实验。我想说静心或者三摩地不过就是这样。自愿进入死亡的体验就是静心,就是三摩地。随着身体的放弃,这种现象有一天会自动出现——我们可以自愿地让它发生,通过从内在在自己和身体之间制造一段距离。于是,通过从内在离开身体,我们就可以体验到死亡的结果,我们就可以体验到死亡的发生。今天,今晚我们就可以体验死亡——因为死亡的发生只是意味着我们的灵魂和我们的身体将会体验到,在那趟旅程上,它们两者之间的区别就和旅行工具被留在后面,而旅行者继续前行是一样的……
  如果果壳和果实,身体和意识立刻分离开来,死亡就结束了。通过制造出那段距离,你就知道了果壳和果实是两个不同的东西——你会继续活着,虽然果壳被打破了,不过并不存在你被打破了,你消失了的问题。在那种状态下,即使死亡会发生,它也无法穿透你的内在——它会在你的外在发生。这意味着只有你不是的东西会死。你是的东西将会活下来。
  这就静心或者三摩地的根本意义:学习如何将果实从果壳中分离出来。它们可以被分开,因为它们是分开的。它们可以被分别了解,因为它们是分开的。所以我称静心是自愿地进入死亡。而一个自愿进入死亡,与它相会的人就会知道:「死亡在那里,但我也还在这里。」……
  在静心当中,一个人必须要慢慢地进入内在。渐渐地,事物就开始一个接着一个跌落。同每一样事物都制造出一段距离,有一个片刻来临,感觉就像一切都躺在遥远的地方。那种感觉就像别人的尸体躺在岸上——而你还是存在。身体躺在那里,但你仍然存在——与之分离,截然不同。
  一旦我们活着的时候有了面对面看到死亡的体验,我们就永远不再和死亡有任何关系。死亡会继续来临,但那时它就会只是像一个中转站——它就像换衣服,它就像当我们换上新的坐骑,驾驭新的身体,踏上新的旅程,踏上新的道路,进入新的世界。但死亡永远无法摧毁我们。这一点只有通过和死亡相会才能知道。我们必须知道它,我必须经历它。
  因为我们如此地害怕死亡,我们甚至无法静心。许多人来对我说他们无法静心。我要怎么告诉他们,说他们真正的问题是别的东西呢?他们真正的问题是对死亡的恐惧……静心就是死亡的过程。在一种全然的静心的状态,我们就到达了一个死人所到达的点。唯一的区别就是死人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到达那里,而我们是有意识地到达。这是唯一的区别。死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果壳是怎么打破的,而果实保存了下来。静心的求道者则知道果壳和果实已经分开了。
  对死亡的恐惧就是人们无法进入静心的基本原因——没有其它的原因。那些怕死的人永远都无法进入三摩地。三摩地是一份对死亡自愿的邀请。一份给死亡的邀请:「来吧,我准备好去死了。我想知道在死后我是否会活下来。而我有意识地知道这一点会比较好,因为如果这件事发生在一种无意识的状态下,那我就无法知道任何东西。」
  所以,我要告诉你们的第一件事就是只要你们继续逃离死亡,你们就会继续被它打败——当你站起来和死亡相会的那一天,在那一天死亡就离你而去,但你会留下来。
  在这三天,我所有的谈论都是关于你们如何才能与死亡相会的技巧。我希望在这三天里面,许多人会知道如何去死,会能够去死……
  知道死亡就会使它消失。然后突然之间,我们第一次和生命连结。
  所以我告诉你们关于静心的第一件事就是自愿地进入死亡。我想对你们说的第二件事就是一个自愿进入死亡的人,在突然之间就发现进入了生命。虽然他一直在探索死亡,但没有见到死亡,他反而找到了最终的生命。虽然他探索的目的是进入死亡的大楼,但事实上他最终却进入了生命的神殿。而一个逃离死亡大楼的人永远无法到达生命的神殿……
  我说两件事是同时发生的:静心就是自愿地进入死亡,而一个自愿进入死亡的人就达成了生命。这意味着:一个与死亡相会的人最终发现死亡消失了,而他处于生命的怀抱当中。这看起来非常矛盾——你探索死亡,却碰到了生命——但它并不是这样……
  这三天里面我们会做进入死亡的静心。我会和你们谈论它的许多层面。今晚我们会做第一天的静心。让我给你们说明一些事情……now01
  生命在这里,死亡还没有到来。它一定会来,没有什么比死亡更确定的东西。对于其它的事情可以怀疑,但对于死亡是无庸置疑的。有人怀疑神,有人怀疑灵魂,但你从来不会碰到一个怀疑死亡的人。它是无法避免的——它一定会来,它已经在路上了。它每一个片刻都靠得越来越近。我们可以把这些死亡前的片刻用于我们的觉醒。
  静心就是一种达到那种效果的技巧。我在这三天里的努力将会帮助你们了解:静心就是达成那种觉醒的技巧。now02
  现在我会给予三分钟的暗示。同样地,我会给你们的呼吸暗示,然后给你们的思想暗示。在最后,有十分钟,我们会消失在宁静之中。
  你的身体正在放松。感觉它:你的身体正在放松……你的身体正在放松……你的身体正在放松……放开来,就好像身体已经消失一样。放下你的控制。你的身体正在放松……放下所有对身体的控制,就好像你的身体已经死掉一样。
  你已经进入了内在,能量已经被吸入了内在——现在身体就像果壳一样被留下来。身体正在放松……身体已经完全放松了……放开来。你会觉得它已经走了,走了,走了。如果它愿意,让它倒下来。身体已经放松了,现在就好像你已经死了,就好像身体已经不在了,就好像身体已经消失了……
  也放松你的呼吸。你的呼吸正在放松……感觉你的呼吸正在放松……你的呼吸已经彻底放松了……放开来……放开你的身体,也放开你的呼吸。你的呼吸已经放松了。
  你的思想也变得宁静……思想正在变得宁静……感觉你的思想变得完全宁静……感觉内在,思想正在沉寂下来。身体放松了,呼吸放松了,思想安静了……
  你内在的一切都安静了。我们正沉入这种宁静。我们正在下沉,我们正坠落得越来越深,就像一个人掉进了井里,继续掉得越来越深……就像这样,我们正越来越深地坠入空,坠入空无。放开来,完全放开你的控制……继续沉入空无,继续下沉……在内在,只有意识会留下来,像一朵燃烧的火焰,观看着,就像一个观照。
  只要保持观照。继续观照内在……外在的一切都已经死了。身体已经彻底麻木了,呼吸已经平缓下来,思想已经沉寂下来。在内在,我们正在落入宁静,继续观照,继续观照,继续观照——一种更深的宁静,一种更深奥的宁静将会成长。在那种观照状态:「我也会消失——只有一丝闪光,一朵燃烧的火苗会留下来。
  现在我会静止十分钟,你们继续从内在消失,越来越深。放下你的控制,放开来。只要保持观照。
  十分钟,只是成为一个旁观者,成为一个观照。
  一切都宁静了……往内看,继续往内看……让内在只有观照。头脑正变得越来越宁静……你会看到你的身体在远处躺着——就好像那是别人的身体。你会远离身体,就好像你已经离开身体一样。就好像是别人在呼吸……
  往内在走得更远,往内在走得更深……保持观照,继续往内看,头脑会彻底沉入空无。走得更深,更深地往下沉入内在……保持观照……头脑已经变得彻底宁静了。
  身体被留在了后面,身体就像死了一样。我们已经远离了身体。放开来,彻底放开来。完全不要保留,就像你已经从内在死掉一样。头脑变得更宁静了……身体躺在远处。我们已经远离了身体……头脑变得完全宁静了……
  往内看。「我」已经彻底消失了,只有意识留下来,只有「知道」留下来。其它的一切都已经消失了……
  慢慢地,做几次深呼吸。现在头脑完全安静了。观照每一次呼吸,你会感到头脑变得更宁静了。你的呼吸也似乎和你分开了,远离了你。柔和而缓慢地呼吸。观照呼吸离得有多远……观照它离你多远啊。
  慢慢地,做几次深呼吸。然后慢慢地睁开你的眼睛。不要急着站起来。如果你无法睁开眼睛,不要着急。慢慢地,轻柔地睁开你的眼睛,然后往外看一下……
  我们晚上的静心现在结束了。now03
  在每个静心营通常都是四场演讲,四场问答对话。这一次发生的是你们把所有的聚会都变成了问答对话。now07
(翻译者vil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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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修有争议的演讲系列:《当心社会主义》
  1970年4月,奥修给予了一系列非常有争议的演讲,引起了许多甘地主义者和共产主义者的不满。这些演讲以《当心社会主义》为名出版。在这段旅行时期即将结束,奥修在孟买定居的时候共产主义者被吸引到奥修身边。
  当我批判甘地的时候,所有的共产主义者和社会主义者都开始接近我,他们以为我一定是一个共产主义者。谁还会批判甘地呢?印度共产党的主席告诉我:「我们可以立刻得到你的帮助,因为我们没有任何人有你的感染力,可以影响大众。」
  但是我说:「等一下。我谈论反对甘地主义并不是因为我是个共产主义者——现在你制造了另外的麻烦,我不得不谈论反对共产主义。」
  然后又是同样的建议:「不,奥修,你必须明辩是非。这些人可以对你有巨大的帮助。共产党是这个国家最有组织的政党,如果他们在背后支持你,你的工作……」
  我说:「工作还是算了吧。首先让我和共产主义者了结,因为他们处于误解当中,我不希望任何人在任何误解中和我在一起。」而我不得不批评共产主义,就是因为他们的愿望。
  这一直在政治上,社会上,宗教上发生……last601
  所以当共产主义者看到甘地主义者对我很生气,他们就以为这是一个机会。如果我可以成为他们的代言人,那对于他们在印度夺权会有巨大的帮助,因为他们听说我不相信任何宗教。他们听说过没有上帝,没有天堂,没有地狱。他们觉得:「这一点似乎完全和我们一致。」
  事实上,我的重点比他们自己的哲学更加深入。所以虽然我说没有宗教,但是有某种比宗教更高的东西,那就是宗教性;没有作为一个人的神,但有一个存在,整个宇宙充满了神性……我踩到了他们的手指!立刻我所有的共产主义听众都消失了。但有几个勇敢的灵魂留了下来,他们已经习惯让我踩他们的手指。他们已经学会了一个秘诀:
  和我在一起,理想并不重要。
  和我在一起,你的蜕变才是重要的。
  而只有你的头脑慢慢地,慢慢地变得平和与宁静,你的蜕变才是可能的。pilgr16
  一个朋友想知道资本家是否因为我支持他们而付钱给我。
  到现在还没有,但如果有这种提议,请带来给我。奇怪,我们的整个思维方式就是如此。当我谈论赞同社会主义的时候,我收到信说我是毛的代言人,中国付钱给我。而当我批判社会主义的时候,他们就说美国付钱给我,我是美国资本主义的代言人。
  这样的想法不是犯罪吗?只有代言人才这样想,别人就不这样想了吗?我怀疑这个提问的人自己是否和某个代理机构有关系。不然的话为什么会提这个问题呢?
  我们无法想象一个人可以独立思考。我们说一个人必须是一个代言人。这意味着人无法有他自己的灵魂,他无法自己思考。social02
  首先要了解的事情就是,今天社会主义作为和资本主义对立的敌人而存在。但是不管社会主义是什么,它都是资本主义的产物。资本主义是从封建主义的体系中出现的。如果资本主义得到了完全的发展,它就会引导到社会主义。而社会主义如果完成了所有的课程,它就转变成共产主义。以同样的方式,共产主义可以引导到无政府主义。但基本的条件就是这些体系应该得到完全的、彻底的发展。不过一个小孩可以被强迫提前从母亲的子宫里出来,而这个母亲也许受到了早产的诱惑。一个没有耐心的母亲也许希望在5个月就生下小孩,而不是9个月。她会逃避4个月的分娩期,提前看到她的孩子。但那样孩子会死掉,而不会活下来。即使这个孩子活下来,那也比死去更糟……
  记住,如果资本主义彻底地发展,社会主义将会是它自然的结果——十月怀胎,顺利生产。所以,当资本主义还没有发展圆满就谈论社会主义,那是致命的。
  我本人就是一个社会主义者,所以当我叫你们当心社会主义,你们会感到惊讶。我也希望社会主义的孩子来到印度,但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它得在母亲的子宫里呆满9个月。这个国家还没有实现资本主义。所以在这个时候就在这里谈论社会主义是危险的——这种危险已经在苏联得到了证明,这也会在中国得到证明。因为在生命当中,没有什么会提前到来。生命的法则不允许草率。这个国家还没有发展出资本主义体系……
  当我警告你们反对社会主义,我是什么意思呢?我是叫你们让怀孕的时间完整。资本主义就是怀孕期——让它完成9个月……
  我所理解的问题是这样:只有塔塔(Tatas)和贝拉(Birlas)才能生产出足够的财富用于分配。分配只能这样进行。
  如果我警告你们反对社会主义,那并不意味着我是社会主义的敌人。事实上,现在的社会主义者才是它的敌人,因为他们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他们把自己住的房子点着了火。他们会被烧伤,而且整个国家都会和他们一起被烧伤。
  印度贫穷已经很久了。所以在你向这个方向出发之前,想想清楚。不要让这个国家正在形成的资本主义进程崩溃。事实上,它已经衰弱了,但我们没有看出这一点。似乎我们已经决定视而不见。政府已经把它承诺要做的一切都搞得一团糟。每投入到私有产业一个卢布,我们就投入两个卢布到公共产业。但是所有的公共产业都白费了。而政府还说所有的工业都应该国有化……
  许多人发现我说的话有矛盾。但我说的话是非常简单,非常清楚的。我再重复一遍:如果资本主义得到完全发展,社会主义就会从中滋生出来。但资本主义应该在完成了它的工作之后才离去。但在今天,很不幸,资本主义者自己被恐惧抓住了。他没有勇气说资本主义的存在和发展是合理的。他也说社会主义是对的。这里面是有原因的。
  资本家在害怕。他害怕在他周围的大量的群众。他害怕那些求权若渴的政客打出的口号与旗帜。他惊慌地说:「社会主义是正确的。」我看到连最大的资本家都在害怕,他在发抖。他认为他犯了罪,他觉得有罪恶感。这是令人惊讶的……
  在接下来的第四个演讲上我会和你们讨论这个问题的许多方面。我希望你们提出你们的问题。如果你们有任何问题,就把它写出来,这样我就可以详细地回答他们。
  这是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它值得去严肃地思考。这个问题的每一个方面都必须进行大量的再次思考。它值得做这样的努力。我说的未必是正确的,它也许是错误的。所以我邀请你们思考,客观地思考。我并不指望更多。如果我们许多人在这里一起思考,对社会主义进行辨晰,它会对整个国家都有帮助。social01
  我反对共产主义,因为如果一个人被剥夺了私有财产,他的某种个体性就死掉了。他的私有财产是他身边的一种保护,那使他作为一个个人而活着。false06
  我见过斯大林的女儿,斯维特拉娜。斯大林死后她来到了印度。我刚好在德里,我和一个女人呆在一起……她是一个稀有的女人。我不会告诉你们她的名字,因为我要说的关系到还活着的人,特别是我对那个人有很深的敬意。这个女人现在快75岁了。我从来没有碰到过一个那么年老却又如此美丽的女人……
  她邀请我,说:「如果你经过德里,这次来和我呆在一起。」
  我和她呆在一起,她告诉我:「斯维特拉娜在这里。你想不想见她?」
  我说:「那太好了。我想见斯大林,不过没有关系。斯大林的一部分……至少是贵族血统!」
  当我问她:「他怎么对待你的母亲?」她就开始哭了起来。
  她说:「他是个魔鬼。他经常打妈妈。他经常因为小事打我,而我们一个反对他的字都不能说,因为他就会像对付其它人一样对付我们——他会杀了我们。我们就像仆人一样被对待。」
  连斯大林的妻子都不允许在没有敲门得到他允许的情况下进入他的房间。她必须预约——而他们生活在同一所房子里。斯大林非常热衷于他所谓的妇女解放运动。而人们认为那不是妇女的解放,那是把所有的女人都变成妓女。每个人都反对它。共产党的整个高层都反对它,没有一个人赞同。所以这项政策被取消了。
  否则一切私有的都变成了公有的——而集体所有只是意味着它变成了国家所有。你的房子,你的马,你的双手,你的土地——一切都变成国家所有。
  所以,在苏联它并不是共产主义。
  我称之为国家资本主义。
  国家成了唯一的垄断——资本家。在美国有许多资本家;在苏联只有一个资本家。而当然是有许多资本家会比较好。ignor27
  只有当人们成道,当只有纯粹的意识存在,共产主义才是可能的。不然那一天只是一个乌托邦。
  乌托邦这个词是很美的。它的意思是那个永远不会来到的。只有在成道当中,才有平等的可能性,对成道者来说,所有的生命——它们也许现在还没有成道——总有一天都会成道。所以从本质上说,所有的生命——所有的生物,树木也包括在内——不管是在哪里的生命,以何种形式,他们都在道上,在前进,在发展,在往高处走。而那个目标是相同的:变得觉醒,变得完全的纯净,变成意识,喜乐,狂喜……
  就人类内在的潜力而言,我是一个共产主义者;而就人类的现实性而言,我不是一个共产主义者。他应该得到所有的支持,所有的机会去按照他自己的方式成长。一种强迫的平等是有破坏性的,它破坏了一切宝贵的东西。
  应该有高大的树木升向星空,也应该有矮小的灌木丛;它们都使存在更加丰富。应该有莲花,应该有玫瑰,应该有金盏花。这种多样性,这种不一样,这种不平等让生命更加丰富,让生命更有活力,更加可爱……
  人类不平等是心理上的真理。
  平等是灵性上的真理。
  一个人不应该混淆。tahui14
  在20年前,当我说人不是平等的时候,印度共产党通过了一项决议来反对我,谴责我。而印度共产党的主席,旦戈(S.A.
Dange)宣布说他的一个教授女婿很快就会写一本书,来驳斥我关于人是不平等的观念。他写了书来反对我,虽然其中除了愤怒,侮辱和谎言以外没有辩论——但没有一个辩论证明人是平等的。zara203
  他写了一篇文章来反对我,因为我在扰乱人们的头脑。要断定我是有神论者还是无神论者,我是一个宗教人士还是反对宗教的人非常困难。他的整篇文章都试图断定我是什么人——结果发现做不到,我只是一个搅局的人(confuser)。
  旦戈,印度共产党的主席,他也是世界上最老的共产主义者之一,他是苏俄革命时国际共产党的一员,他是追随列宁和托洛茨基的成员之一。我们碰巧旅行的时候在同一个车厢。
  他对我说:「你看到了吗?——我的女婿写了一本关于你的书。三年来他一直在研究你。你创作了那么多作品,几乎没有办法对你进行研究。他快疯了,日以继夜。而你似乎是不可思议的:你不但会自相矛盾,你还会再次矛盾,再次矛盾。最后不可能找出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因为……那就是他得出的结论。」
  我说:「你把这本书丢到火车外面去吧。他是个傻瓜,告诉他。为什么他要浪费三年?生命如此短暂,而你是个共产主义者:Rinam
kritva ghritam
pivet——借来酥油,把它喝下去。为什么要把时间浪费在一个像我这样的疯子上面?」——我从他手里拿过书,扔到了窗户外面。
  他说:「这太过份啦!」
  我说:「你可以拉警报。这根红线一直吊在这里有什么意义呢?拉响它吧。」那时候我们离那本书已经有好几英里远了,那是在半夜。
  旦戈说:「拉响警报是没有意义的——即使我拉了警报,我们已经走了几英里了,而且又是半夜——我们要去哪里找这本书呢?不必担心:我的女婿有所有的这些书。它们没有被出售,因为人们说要么……」在印度有明确的界线——要么一个人赞同我,要么一个人反对我。那些赞同我的人读我的书,他们不会把时间浪费在他的文章上。而那些反对我的人甚至不愿听到我的名字——更不要说一本书了。
  所有他说:「我们有所有的书。也许你是对的,他是个傻瓜。他浪费了三年,而且他是用自己的钱出版的。没有出版社愿意出版它,因为,他们说:『这个国家已经划清了界线,没有中立的人,所以谁会买这本书呢?』他自己花钱出版了这本书,现在他坐在整堆书上。」
  我说:「你可以继续用这种方式派送,就像你派送给我的方式一样。派送它。让人们读它,即使他们无法从中得到任何实质性的东西——因为在三年里他无法找出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没有人会找得出来,因为我不是在陈述逻辑的、哲学的格言。我是整个存在。」……
  真正的宗教既不是有神论的,也不是无神论的。
  真正的宗教既不是唯物主义的,也不是唯心主义者。
  真正的宗教会是整体性的。它不会把生命分割成部分,它会摧毁所有圣人与罪人,天堂与地狱的分裂。person22
  我问过许多共产主义者,很老的共产主义者……
  我问旦戈:「你做过静心吗?」
  他说:「静心——为了什么呢?为什么我要静心呢?」
  我说:「如果你从来都没有做过静心,那你凭什么说没有灵魂,没有神,没有意识。没有进入你自己的内在,你怎么能说那里没有人呢?看看这其中的荒谬吧:谁在说那里没有人?即使是否定,你也必须接受那里有人。即使是说没有人,也必须要假设有一个人。」dless24
  我的一个朋友,拉胡(Rahul
Sankritayana),他是一个梵语,巴利语和帕拉克里语的学者,他是个佛教的和尚。但是他也对共产主义感兴趣,因为佛陀的无神论和马克思的无神论有简单的相似之处。于是他开始对马克思主义感兴趣,最后他成了一名共产主义者。苏联请他去莫斯科大学教梵语。于是他去了莫斯科。
  在印度境外,在莫斯科,事情是不一样的。在这里,他作为一个佛教和尚去谈恋爱是不可能的。在苏联这没有困难。他爱上了一个漂亮的女人,劳拉——她也是同一所大学里的教授,她有两个孩子。
  但是苏联政府不允许他带妻子或者孩子出境。他可以在那里生活,但是他想回国。而且他也在害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政府满足了他内心深处的愿望——他怎么可能带着一个妻子,两个孩子去印度呢?他会遭到每一个人的谴责,特别是佛教徒:「你是个和尚!」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很高兴,是政府不允许,所以没有问题。
  他回来了。他告诉我:「我第一次去苏联的时候,我问一个小孩:『你相信上帝吗?』他说:『上帝?人们在过去黑暗的时代才相信。如果你想看上帝的塑像,你可以去博物馆。』」
  但这也是程序化。并不是这些小孩子知道没有上帝,或者是马克思知道没有上帝。只有一个深入静心的人可以知道上帝是否存在。
  所以你们都被程序化了,它非常的根深蒂固,以至于你们认为它是你们的本性。你们的谎言,你们的希望,你们的未来……没有什么是自然的。
  自然只知道当下。自然对希望,欲望和愿望一无所知。自然只是享受当下,享受此时此地的一切。celebr05
  拉胡告诉我:「俄国人对我感到惊讶的第一样东西就是我的手。」
  我说:「你的手?」
  他说:「是的。每次我和他们握手,他们就立刻把手抽回去。他们说:『你一定是个资本家。你的手显示出你从来没有劳动过。&
  我告诉那个佛教和尚:「你摸一下我的手。然后你就会知道你是个无产者,我才是个资本家!那会给你很大的安慰。」last129
  我有一个共产主义者朋友——他真的是一个伟大的知识分子。他写了很多书,将近有100本,都是以共产主义为主题,不过用了一种非常间接的方式:它们都是小说。但他通过小说宣扬共产主义,非常的间接,你会受到小说的影响。他写的小说是一流的——他是个一流的,有创造力的作家——但最终的结果是,他会把你拉进共产主义。
  他的名字叫雅斯帕(Yashpal)。我告诉他:「雅斯帕,你反对所有的宗教」——共产主义反对所有的宗教,它是无神论的哲学。「但是你的行为和其它共产主义者的行为证明了共产主义只是另一种宗教。」
  他说:「你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的意思就是说你们和任何回教徒,任何基督教徒一样狂热。你们有你们的三位一体:马克思,恩格斯,列宁。你们有你们的麦加——莫斯科。你们有你们的天房——克里姆林宫。你们有你们的圣经——《资本论》。虽然《资本论》现在已经有100岁了,你们都不愿意改动其中的一个字。100年来经济已经彻底发生了变化——《资本论》绝对已经过时了。」
  他准备对抗。我说:「这不是对抗的问题。即使你杀了我,那也不会证明你是对的。那只会证明我是对的,你无法忍受我的存在。你给我辩论。」
  共产主义没有辩论。
  我对他说:「你们的整个哲学都建立在整个人类是平等的这种观念之上。从心理上来说,这是错误的。整个心理学都说每一个个体都是独一无二的。独特的个体怎么可能平等呢?」
  但是共产主义是狂热的。他停止和我谈话,他停止给我写信。我以前经常路过他的城市,勒克瑙。他一直到火车站来见我——现在他停止来见我了。
  当我的许多信都没有得到回复,我就给他的妻子写了封信。她是个非常可爱的女人。她给我写信说:「你可以了解——不需要我来告诉你说他是个狂热分子。你触到了他的软肋。连我都要让自己警觉不要说任何反对共产主义的话。我可以做任何事情。我可以说任何反对他的话,但我不能说任何反对共产主义的话,因为他无法相信有任何人可以反对共产主义。」
  有一次他告诉我:「我们将会占领整个世界。」
  我说:「你们的计划非常渺小,这个地球太小啦。为什么你不加入我的计划呢?」
  他说:「你的什么计划?」
  我说:「我的计划非常简单。我这个人要求不高,很容易就满足了。我只想占领整个宇宙。为什么要操心一个小小的,包括在宇宙以内的地球呢?不需要担心它。」但是共产主义相信它会占领整个地球,而且几乎有半个地球他们已经占领了。
  他们狂热的态度会引起在美国变成狂热的基督教徒的反应。这似乎是美国人唯一的选择,但是他们不知道……你们可以在共产主义中幸存,但你们无法在狂热的基督教中幸存。
  你们努力把自己从一个危险中拯救出来,你们却又掉进了一个更大的危险。
  我可以给你们指明在共产主义中幸存的道路——不只是让你们从共产主义中幸存,也是为了让你们帮助整个世界摆脱共产主义。它非常简单:只要让人们更加富有。让贫穷消失,那样就不会有共产主义留下来。dark29
(翻译者vil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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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8 奥修新的动态静心技巧
  1970年4月奥修介绍了一种革命性的宣泄型静心技巧,他称之为动态静心。在5月份的那哥尔(Nargol)静心营上,奥修用这种新的静心进行唤醒坤达里尼的实验。这成了争议的源头。奥修继续改进这种静心,至到1973年。动态静心成了他世界闻名的静心技巧。
  有两种方式:要么像「道」指出的直接地放松,要么像《奥义书》所说的间接地放松。制造出紧张的顶峰,然后就会有放松。我认为《奥义书》更有帮助,因为我们是紧张的,我们明白紧张的意思,紧张的语言,紧张的方式。告诉一个人突然放松,他做不到……
  十年来我一直在用「道」的方法工作,所以我一直教导直接的放松。它对我来说是容易的,所以我以为它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容易的。然后,慢慢地,我开始觉察到这是不可能的。我是在幻想:这是不可能的。我会对我教导的那些人说:「放松!」他们看起来明白这个词的意思,但他们无法放松。然后我不得不设计新的方法,它一开始制造出紧张——更多的紧张。它们制造出的紧张足以让你发疯。然后我才说:「放松。」
  当你来到了顶点,你的整个身体,你的整个头脑都渴望放松。有那么多的紧张,你想要停下来,而我一直推你继续,继续到底。尽你所能去制造紧张,然后,当你停下来,你就从顶峰掉入了深渊。那个深渊就是目标,那个无努力就是目标,但是《奥义书》把紧张作为一种手段。ultas107
  奥修带领这种新的静心技巧:
  请分开坐着或者站着。彼此之间保持一点距离,这样你们谁想躺下来,就可以舒服一点。不要讲话,什么话都不要讲。
  你们会静静地坐着,不要坐到别人身边。这里有足够的空间,所以不要吝啬。如果静心当中有人撞到你,那会不必要地把一切搞砸。保持距离。坐着或者躺着……选择你觉得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照我说的做。
  第一阶段:十分钟深入的呼吸
  闭上眼睛,开始深深地呼吸。尽可能地吸气,尽可能地呼气。把你所有的能量都带进深深地吸气和呼气当中。深深地吸气,深深地呼气。成为呼吸本身。全力以赴。呼吸得越深,潜伏的能量被唤醒的可能性就越大。深深地把气吸进去,深深地把气呼出来。吸气,呼气……深深地吸气,深深地呼气,继续这样做满十分钟。
  你变成了一台呼吸机,别无其它。十分钟里你只是吸气和呼气。然后我会给你第二段经文,第二阶段。它会形成今天静心的第二阶段。所以第一个十分钟努力地、深入地呼吸……
  深深地把气呼进去,再深深地把它扔出来……全力以赴。只是成为一台呼吸机,只是成为一台风箱,强烈地、不断地把空气推进去再拉出来。成为一个呼吸的工具。把你所有的注意力和能量都集中在呼吸上面。深深地吸气,深深地呼气。保持观照。继续观照呼吸的进出。把你所有的注意力都带到深深地呼吸上,把你所有的能量都带进深深地呼吸里面。现在我会静默十分钟。在此期间你要继续深深地吸气,深深地呼气。从内在观照呼吸规则的、持续的、强烈的进出……
  第二阶段:十分钟的发泄
  在这个阶段你必须彻底放开你的身体。深深地吸气和呼气,让身体随心所欲。如果它觉得想哭,就让它哭。如果眼泪流出来,就让它们流出来。让你的眼睛流泪……如果你的手脚发抖,让它们这样。如果身体振动,移动和转圈,让它自由地这样做。如果它站起来开始跳舞,就让它自由地站起来跳舞。深深地呼吸,让你的身体放开来。不管什么事情发生在身体上,让它发生。不要去干涉它……深深地呼吸,深深地呼吸,深深地呼吸。十分钟继续深深地呼吸,放松身体。如果身体做出某种姿式和手势——体位和手印——让它这么做。如果它在地上打滚,让它这么做。让身体随心所欲,只要保持观照,保持是一个观照者。不要用任何方式阻碍身体……
  继续深深地呼吸,把你全部的能量都带进呼吸,让身体随心所欲。不管身体上发生了什么事,让它这样。不要犹豫,不要逃避,完全不要逃避。不要用任何方式压抑身体。不要去想别人。让身体放开来。当能量苏醒和上升的时候,会有许多事情发生。泪水会涌出来,充满你的双眼,身体会发抖,四肢会活动起来,结出手印。也许连身体都会升起来。让一切发生。你在这里是单独的,除了你以外没有人。放开来。深深地呼吸,深深地呼吸,深深地呼吸。在我们进入第三阶段之前,再努力一两分钟。在我们进入第三阶段之前,把它带到顶点……
  第三阶段:问:「我是谁?」
  继续深深地呼吸。继续移动身体,然后在它们后面加上第三段经文。从内在问你自己:「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从内在问你:「我是谁?」让每一次呼吸都充满这个问题:「我是谁?我是谁?」让呼吸,让深入和快速的呼吸继续,从内在问你:「我是谁?」让身体继续移动、摇动,从内在问:「我是谁?」
  继续问这个问题,不要有中断,让中间不要有停顿。把你所有的能量都倒进这个询问:「我是谁?」十分钟把你所有的力量都带进这个询问:「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疯狂地问这个问题:「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用你的整个存在问这个问题,让这个问题通过你的整个存在回响:「我是谁?」继续深深地呼吸,让身体放开来。不管它发生什么,允许它。继续问:「我是谁?我是谁?」全力以赴十分钟,然后我们会休息。所以用尽你所有的力量……「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
  使用你所有的能量,不要保留,一点都不要保留。全然地耗尽你自己。深深地呼吸,深深地呼吸,深深地呼吸,深深地呼吸,深深地呼吸。
  现在放下所有的努力,进入第四阶段,放松和休息的阶段。
  第四阶段:十分钟彻底的休息
  现在没有问题,也没有深深的呼吸。放下一切,放下所有的努力。在这十分钟里,躺着就好像你已经死了一样,就好像你已经不存在了。放下一切。在这十分钟里,放下所有的努力,躺着等待。什么事情也不要做,既不要问:「我是谁?」,也不要深深地呼吸。只要躺着——放松,休息。听大海的汹涌澎湃。听风儿穿过松林。如果有鸟叫,那就听它的声音。在这十分钟里,就好像你已经死掉了,就好像你已经不存在了。
  现在慢慢地,慢慢地睁开眼睛。如果你的眼睛睁不开,那就用你的手掌盖住它们。那些倒下的人,发觉站起来有困难人,应该先慢慢地深呼吸,然后再站起来。不要着急,不要一下子站起来。慢慢地站起来,非常慢。如果有人呼吸以后还是站不起来,他就应该多躺一会,再缓慢地深呼吸一下。然后他应该先坐起来,然后再慢慢地站起来。睁开眼睛……有谁站不起来的应该再缓慢地深呼吸几次,再轻轻地站起来。mirac103
  另外有一位朋友问:你谈论了这个静心的四个阶段。你能够充分地说明一下它们吗?
  首先,你要知道它们的前三个阶段只是通向静心,而不是静心本身。第四个阶段才是静心。第四个阶段才是门,其它的三个阶段只是门前的台阶。台阶并不是门,它们只是通向门。第四阶段就是通往静心的门,它就是放松和休息,空无和空明,臣服和静止,消融和死亡,或者随便你称它为什么。那就是门,而前面三个阶段把我们带到那里。
  前三个阶段后面的基本原理是一样的。如果一个人想放松,他就必须经历一种绝对紧张的状态,然后通往放松就变得非常容易。如果一个人整天都在工作,他就可以在晚上睡得很好。
  一个人工作越辛苦,他的睡眠就越深。一个人可以辩驳说既然睡觉和工作是对立的,一个努力工作的人怎么睡得着呢?他不可能睡得着,因为劳动与休息是完全对立的。从逻辑上说,一个整天在床上休息的人应该睡得很好。但事实上,如果他一整天都在休息,那他在晚上就睡不着觉。
  所以,当人的生活变得越来越舒适,他的睡眠就以同样的程度从世界上消失。我们越是舒适和悠闲,我们的睡眠就越少。而可笑的是我们一直增加我们的舒适,希望它们会帮助我们的睡眠不受打扰。但原因刚好相反。随着文明和闲暇的增长,睡眠将会消失,因为努力的工作是睡觉的前提条件。因为一个人工作,所以他才休息。同样的,当一个人紧张到了极点,他就很容易滑入深深的放松。
  前面三个阶段似乎和第四阶段、静心是完全矛盾的。一个人也许要问,一个人怎么可能在做了这么多的努力,在经历了紧张和混乱的顶峰、濒临疯狂之后放松呢?我要说,只有那时他才能放松。事实上,放松跟随着紧张,就好像白天跟随着黑夜,山谷跟随着山峰一样。山峰越高,山谷就越深。你从越高的山上掉下来,你就能进入越深的山谷。不要忘了,每一座山都有它的山谷。事实上,不可能有一座没有山谷的山。当山成长,它就在周围创造出深谷。这就是当你的紧张增加,同时你也在聚集能量放松和休息。紧张的山峰越高,休息的山谷就越深。所以我叫你把所有的能量都带进它里面,全力以赴,押上你的全部,毫无保留。在那个片刻,彻底的放松——静心就发生了。
  基本的事情就是你应该到达紧张的顶峰,然后再把紧张全部抛下。mirac106
  你问:在你早期的静心教导里,你总是叫我们放松、安静、宁静和觉知。现在在这个强烈的呼吸和询问「我是谁?」的课程里,你告诉我们全力以赴。那这两种技巧哪一种比较好呢?
  不存在好和不好的问题。我明白你的要点,它不是一个好和不好的问题。你只要找出哪种技巧带给你更多的平和,给你增强静心的动力。它不可能对每个人都一样,他们会有不同的体验。有的人只有在他们累倒在地上以后才能达到放松。而有的人可以直接进入放松,但他们是非常稀少的。直接进入宁静真的不容易,只有少数人做得到。对大多数人来说,在他们能够放松之前,都必须经历许多的努力和紧张。但两者的目的都是一样的——最后的目标都是相同的。那就是放松。mirac109
  我们都压抑了很多。我们不让自己大哭和大笑,我们也不让自己跑动,玩耍和跳舞。我们压抑了一切。我们从里面关上了所有的门,我们成了自己的囚犯和守卫。如果我们想要出去和上帝见面,我们就必须打开所有门窗。但是恐惧会缠住我们,因为所有我们压抑的都会浮现。如果你压抑了眼泪,它们就会浮现,如果你压抑了欢笑,它就会出来。让它们出来,让它们被洗掉。
  我们在这里,在这个偏僻的地方,这样人们的恐惧就不会影响我们。这些松树不会被冒犯,它们不会说什么。相反,它们会为你感到高兴。这些海浪也不会觉得有任何冒犯。它们什么也不怕。
  当它们想咆哮,它们就咆哮;当它们想去睡觉,它们就去睡觉。这些在这里的沙子也完全不会反对。
  彻底放开你自己,让一切在你的内在发生。不要对抗。如果你想跳舞,那就跳舞;如果你想大喊大叫,那就大喊大叫。如果你想跑,那就跑。即使你想倒下去,那就倒下去。用一切方式放开你自己。如果你这样做了,你就会发现你里面有某种能量开始盘旋上升,有某种力量开始苏醒过来。而你也会发现所有紧闭的房门都开始松动。在那个时候,不要让任何恐惧抓住你。完全和那个内在的运动,和那个循环的能量的舞蹈融为一体,让你自己彻底地消失在它们里面。然后事情也许就会发生。mirac102
  我的理解是,迟早有一天,我给你们的这种静心会成为一种有重大意义的治疗,它一定会成为治疗精神病、让病人康复的手段。如果有可能让在学校的每个孩子都做这个静心,他的生命就会从整个世界的疯狂中被解救出来。他永远不会发疯,他会对这种疾病有免疫力,因为他是自己的主人,他是他身体头脑的主人。mirac111
  同样的,身体在静心不同的状态下有它自己的方式。
  试着像这样来理解。如果你干扰了身体的某个姿势,头脑的状态很快也会相应地受到干扰。如果有人让你生气,却不要握紧拳头,不要咬紧牙关,不要两眼发红,你能够生气吗?你就是无法生气。没有身体器官相应的配合,你怎么可以表达你的愤怒呢?如果你被要求不要让它以任何方式影响你的身体,你就无法生气。同样的,如果有人要你去爱,却不要让你的双眼充满爱的灵药,不要让它的波浪穿过你的双手,不要让你的心跳加速,不要让你的呼吸有任何不同——简而言之,不要让你的身体用任何方式表达你的爱,你就会说:「抱歉,这非常困难,我做不到。」
  所以如果在静心期间,你的身体开始以某种方式扭来滚去,如果你试图阻止它,你就会破坏静心内在的状态,然后它就无法有任何进展。
  所有的瑜珈体位、身体姿式都是通过不同的静心状态来到人身上的。同样的,瑜珈的手印,或者我们说的手式,也是通过静心发展出来的。你们一定遇到过结着不同瑜珈手印的不一样的佛像。这些手印也是通过头脑的某种特殊状态出现的。后来发展出了手印的一整套科学。现在从你的外部,从你身体的手印——就可以说出你是否行动,是否让自己被静心所占据。它在你的内部发生。
  所以请注意,你不要去干涉它们或者试图阻止它们。
  我的理解是,舞蹈最初是出自于静心。我认为所有生命中有意义的东西,它的源头都是静心。*蜜拉不需要去任何地方学习舞蹈。如果人们以为蜜拉通过舞蹈找到了神,那是他们误解了。
  当蜜拉找到了神,她就突然跳起舞来。事实并非如此:没有人通过舞蹈找到了神,但如果一个人找到了神,他就有可能跳舞。当整个海洋进入到一滴水里面,它除了跳舞还能怎么样呢?当一个乞丐碰到了无限的宝藏,他除了跳舞还能怎么样呢?
  但人被文明折磨和摧残得那么严重,他已经无法跳舞。我的理解是,如果我们必须让这个世界再次具有宗教性,让人的生活恢复到自然的状态是必要的——他的自发性,他的自在。
  所以当静心的能量升起,当你的整个存在开始舞蹈,不要阻碍你的身体,不要压抑你身体的活动。
  不然所有的进程都会受阻,那些将要发生的就不会发生。我们都是有恐惧毛病的人。我们说:「如果我开始跳舞,我在这里的妻子会说些什么呢?坐在旁边的儿子会说些什么呢?」我们说:「如果我跳舞,我的丈夫会怎么想我?他会说我疯了。」如果有这种恐惧存在,这趟内在和旅程就无法取得进展。
  脱离了身体的姿式和手式——体位和手印——就会发生许多别的事情。mirac102
  *注:蜜拉,成道者,她是克里虚那神的奉献者,以歌舞著称
  这种坤达里尼*、原始能量的苏醒的体验是一种新的体验,它比小孩出生的体验更大,因为小孩出生只是发生在身体层面,而坤达里尼的苏醒发生在灵魂层面。所以,它是一次彻底的新生。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称一个经历了这种体验的人为婆罗门。婆罗门就是一个再次出生的人。他也被称为狄尾(Dwij)——一个再次出生的人。mirac101
  *注:在那哥尔l静心营之后,奥修回答了许多奥秘学的问题,关于坤达里尼,能量中心,心灵体验,玄学等等。不可能给出很多摘录,它们需要完整地被阅读,见:《寻找奇迹》,《奥秘心理学》,《隐藏的神秘》。
  在灵魂与身体的结合处,在它们的汇合点,居住着被称为坤达里尼的能量。坤达里尼,或者你随便给它起一个名字,它是同样的能量,它居住在身体与灵魂的结合处。
  所以这种能量有两种形式。当这种能量向身体流动,它就变成性;当它向灵魂流动,它就变成坤达里尼,或者随便你称它为什么。当这种能量向身体移动的时候,它就下降,当它向灵魂移动的时候,它就上升。所以坤达里尼是一种上升的能量,性是一种下降的能量。不过坤达里尼的位置,它所在的地方会受到呼吸、深入而快速的呼吸的打击而移动。你们会惊讶地知道,你们在做爱的时候无法保持呼吸平静。做爱会立刻改变呼吸的运动。一旦一个人性兴奋起来,呼吸就会急促。因为除非呼吸打击这个中心,性能量无法运动,没有受到呼吸的打击和刺激,性交是不可能的。同样的,除非坤达里尼被呼吸打击和刺激,三摩地或者狂喜是不可能的。
  三摩地是顶点,是能量上升的最高点;性行为是最低点,是能量下降的最低点。但呼吸在两个方向都相同地运作。
  深深地呼吸对坤达里尼有很深的影响。调息,瑜珈呼吸的科学并不是毫无必要的发现。通过大量的实验和研究,通过长期的体验,它了解到在呼吸以及它对坤达里尼打击的帮助下,可以做到许多事情。通过深入而快速的呼吸真的可以做到许多事情。那个打击越是激烈和强烈,能量就运动得越快。就我们普通人而言,我们的坤达里尼已经沉睡了无数世了,这种激烈地用力打击,用我们所有的力量来打击就显得更有必要。
  呼吸击打坤达里尼,打击基本的能量中心。当你的体验深入,即使闭上眼睛,你也会清楚地看到呼吸击打的准确位置。所以经常发生的是随着深深地呼吸的击打,一个人的性欲就起来了。之所以发生这样的情况,是因为你的身体只熟悉这种体验——通过深呼吸而升起性欲的体验。所以出于习惯,每当你深入而快速地呼吸,你就身体就开始向着熟悉的、性的方向运动。所有有许多求道者——男人和女人两者——都觉得深深地呼吸立刻会刺激他们的性中心。
  许多人与葛吉夫同在都有类似的体验,这只是自然的。许多女人以为她们一去见她,她们的性中心就被打击和刺激了。这只是自然的。但因为这一点,葛吉夫受到了很多误解和非议。虽然他一点错都没有,这不能怪他。事实上,一个坤达里尼已经唤醒的人身边的振动非常强大,一旦你靠近他,它们就会开始影响你的坤达里尼。因为你自己的坤达里尼沉睡在你的性中心附近,这个觉醒者的振动就打击到你的性中心。第一次接触就是这样发生的。
  深入和快速的呼吸必然会对坤达里尼有很深的影响。所有的能量中心,你们称之为恰克拉(chakras),它们不过就是坤达里尼旅途中的歇息处。这些都是坤达里尼经过的中心。一般来说,这样的中心可以有无数个,而且它们有不同的估算标准。但大体上来说,有7个重要的能量中心,当坤达里尼上升和下降的时候,它们就像是中转站和歇息处一样。当它和它们接触的时候,它就会产生它的影响。
  你最活跃的中心将会首先受到它的影响。比如说,如果一个人一直用他的头脑工作,那么通过深深地呼吸,他的头会变得沉重。它会这样是因为他的大脑中心刚好是他最活跃的中心。他的头、他活跃的中心将会首先受到呼吸的影响,它会变得沉重。而如果一个人有性欲,他的性中心就会立刻首先受到刺激。同样的,一个有爱心的人会发现他的爱会受到刺激,爱增强了并且流动起来。而如果一个人是情感型的,他的情感就会被增强。
  所以最活跃的中心将会首先受到深入和快速的呼吸的打击和刺激。但是很快,它就会开始影响其它的中心。同时个性会相应地改变和变化。你会开始知道你正在改变,你不再是迄今为止的同一个人。
  我们并不知道我们每个人的内在都有许多可能性。我们只熟悉我们活跃的、控制的、存在的那个中心。所以当其它的中心打开的时候,那就好像我们旧有的人格消失了,一个新的人出现在它的地方。或者就好像我们和以前不一样了。它就像这样:在我住的房子里,我只注意到一间屋子,我在头脑里带着这间屋子的印象。突然有一天,一扇门打开了,另一间房出现在我面前。然后我的整个房间的心灵地图将会经历一场改变。现在这所我以为是我的房子将会是一所非常不同的房子,我需要重新装修它。
  所以当大量的中心被打击和启动,你生命里新的层面将会展开和揭示它们自己。当所有的中心同时活跃起来——那就是说,当能量全部流经它们——那么第一次我们会过一种完整的生活,我们会全然地生活。
  一般来说,没有人完整地,全然地生活。我们都过着支离破碎的生活。我们所有的高等中心都保持原封不动。所以深深地呼吸将会打击它们,将它们全部启动。
  「我是谁?」这个问题做的是同样的事情,不过它是从另一个方向来打击那些中心。所以试着了解这一点,就像你们现在了解深入和快速的呼吸的功能一样。「我是谁?」这句咒语是怎么在坤达里尼上运作的呢?……
  「我是谁?」是一个非常基本的问题,它是一个存在性的问题。「我是谁?」是一个涉及到我们存在的整个深度和高度的问题。这个问题会把我带到出生之前,带到我所有的前世之后。我个问题可以把我带到我的起源。这个问题是深不可测的。这趟旅程也是深奥的。所以,这个问题会立刻打击到基本的中心、最深的中心——坤达里尼。
  深深地呼吸从生理上打击这个中心,「我是谁?」这个问题从精神上、心理上做同样的工作。这个问题用精神能量打击坤达里尼,而深深地呼吸用身体能量打击它。如果两种打击都足够强烈……
  一般只有两种打击这个中心的方式——一种是通过呼吸,另一种就是通过问:「我是谁?」也有其它的方式,但它们有点复杂。
  其它人也可以在这件事上起到帮助。如果有我在场,你做它的效果就会更快和更大,因为将会有你不知道的第三个方向的打击。这就是灵妙体的(astral)方向,它比生理的和心理的更加微妙。当你强烈地呼吸,它从生理上打击这个中心。当你问「我是谁?」,它从心理上做同样的事情。当你做的时候,有另外的人打击你的灵妙体,那么第三条路线就启动了。所以如果有50人在这里一起静心,它就比只有一个人静心更为强烈。因为50个人的渴望和他们强烈呼吸的振动结合在一起,一种灵妙体的氛围就会充满这个房间,一种新的电流就会开始四处循环,它会从另一个方向打击你们……
  有了这两样东西的击打——深深地呼吸和「我是谁?」——坤达里尼就会苏醒。随着它的苏醒,不可思议的体验就会开始出现:因为你所有前世的经验都和坤达里尼有联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们存放在那里。你无数世的经验,包括你作为一棵树,一条鱼,一只鸟,你经历的整个进化过程的经验都保留在你的旅程里。而这种被称为坤达里尼的蛇形能量将它们全部吸收进去。所有许多事情都可能发生,你可能将自己认同于这些经验。任何事情、难以置信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你对和与坤达里尼相关的许多微妙的体验并不了解……
  在我们踏上了这条坤达里尼之路以后,在我们加入了它的朝圣之后,我们作为个人的故事就结束了。而意识的故事,整个意识的故事就开始了。奥罗宾多谈起过这些术语,不过它很难懂,事情无法弄清楚。然后它就不再是个人的故事,它就是意识本身的故事……
  所以一个广阔的,属于微妙的感觉和体验的世界和坤达里尼联系在一起。它的一切都会活起来,醒过来,从各个方向与你面对。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一个人经常看起来像个疯子。因为当我们都静静地坐着,他突然放声大笑,因为他看到了某些我们没有看到的东西。而当我们都在大笑的时候,他也许会突然开始尖叫,因为有些事情也许发生在他身上,而并有发生在我们身上。
  所以一般只有两种打击坤达里尼的方式。
  第三种方式是一种非同寻常的方式:夏克提帕特(shaktipat)t的方式,或者是能量的传递。这是一种灵妙体的方式,它需要一个灵媒,一个管道。只有另外有人帮助你,你才能在静心中达到强烈。另外的人什么也不需要做,只要他在场就够了。他成了一个管道,一副催化剂。
  世界上到处都有无限的能量。这只是一个开发它的问题。现在我们在房顶上安放避雷针,这样当闪电打到房屋的时候,它就通过避雷针被引到地下,房屋就不会受到损害。没有避雷针的存在,闪电也会打到房屋,但那样它就会毁掉整个房子。然而避雷针是最近的发现,而闪电自古就有了。闪电的夏克提帕特已经很久了,但我们最近才想到避雷针。
  人周围有无限的能量可以用于他的灵性成长。有无限的能量存在,它全都可以用于人类灵性的提升。尽管如此,要做到这一点,一个灵媒,一个管道是需要的。你可以成为自己的灵媒,但一开始这可能是危险的。这个夏克提帕特,这种能量的放射有可能非常剧烈,以至于你无法承受。有可能你身体某种细致的感觉就被堵住了,或者它们就崩溃了。每种能量都有一个限度,都有一个电压,它必须和你的承受能力相当。另一个人作为灵媒,他起到一个运作能量的工具的作用,让它与你的承受能力相当。
  要作为一个夏克提帕特的管道,神性的能量已经降临到这个人身上是必不可少的。只有这样他才能根据你的能力来计划和管理夏克提帕特。在这方面他不需要做任何事情,他要做的一切就是在场。在场就是需要的一切。他在场就起到催化剂的作用,灵媒本身什么也不做。如果有人说他可以做点什么,那他就完全错了。没有人可以做夏克提帕特,但一个人的存在可以催化它,引发它。
  现在我认为当求道者们到达了静心的某种深度,夏克提帕特就会带着全部的力量开始在这里发生。这没有困难,这完全没有困难。没有人需要做什么事情,它会自己发生。你会突然发现一种完全不同的能量从外面进入到你里面,它不是从你里面来的。每当你体验到坤达里尼上升的时候,它看起来都是从你里面升起来的;而每当你体验到夏克提帕特,它看起来会是从外面来的,从上面来的。它会是如此。这种感觉是很清晰的,就像一个人感觉水从上面洒落到他身上和水从他脚下升起一样。
  坤达里尼的体验就像溺水,就像你站在河床上,水平线从下面上升,而你被它淹没了。坤达里尼的体验一直就像这样——一个人被河水淹没。你会感到某种来自于深处的东西升起,而你被它吞没,被它淹没。但是夏克提帕特的体验是截然不同的。它就像天空中降下雨水,从上面流下的水。这就是卡比儿所说的:「噢,和尚们,天上下琼酿玉液了」,他的和尚们问在那里。它是从上面降下来的,把你全身淋透。
  现在如果这两个过程同时发生,它会立刻加快你的进程。然后,在同一时间,雨水从上面降下来,河水从下面升上来。然后就同时发生降雨和涨潮两件事情,你就被淹没了,你就被从两边摧毁了。两个过程可以同时发生,它不涉及到任何困难。mirac109
  现目前为止,我还漏掉了一种方式。到现在我已经给你们解释了唤醒坤达里尼的一般做法,但是坤达里尼并不是整个坤达(kunda)或者池塘(在坤达里尼的源头)。还有另一种方式,我必须另外给你们讲解。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极少数人采用这种方式。它不是去唤醒坤达里尼,像我们所熟知的那样,而是沉浸到坤达本身当中。它不像唤醒一小部分能量并把它用于成长,它是把我们的整个意识溶合到坤达或者这个原初的能量池塘里面。在那种情况下,没有新的感觉会被唤醒,在那种情况下也没有超感官的体验,甚至连灵魂的体验都会被彻底抹煞掉。在那种情况下,一个人会直接与最终的相会,体验到神……
  如果有人想直接一头扎进坤达里面,坤达里尼就不会出现在他的路上。所有有一些灵修途径不谈论坤达里尼,因为没有必要。那些教导直接融入坤达的人认为谈论唤醒坤达里尼的技巧是不必要的。但我自己的经验说明直接的途径起不了作用。它们也许可以对一两个稀有的人起作用,但那并没有太大的影响。一朵花无法带来春天。所以,一个人必须经历长途跋涉……mirac110
  所以在灵修里面,有属于一千个层面的一千件事情。有少数的事情是非常个人的、秘密的和奥秘的。现在我教给你们的静心是可以公开谈论的,但有些事情我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我不会这样做。我只会对少数被选中的、值得的人谈论它们。
  所以尽管佛陀说了很多话,但它并没有被全部记录下来。同样的,我所说的也不会全部被记录下来。它不可能全部被缩减成文字。首先我只会公开谈论那些记录下来没有任何危险的东西。我只会公开地谈论这么多。而那些需要作为秘密对待和保存的教导将永远不会对公众揭露。我只会将它们传递给值得的人,他们会把它们保留在记忆当中……
  我的困难在于佛陀和我们的时代有一道2500年的鸿沟,它造成了巨大的差距。在此期间,人类的意识已经成长了。现在我认为许多佛陀过去以为应该隐藏的东西都可以完全公开。25个世纪已经造成了根本的区别。所以我说许多佛陀认为是秘密的东西现在都可以公开教导。同样的,许多我认为是秘密的事情在我之后2500年就可以被揭示出来,提供给人类的意识,让它继续以它应有的方式发展。
  你们明白我说的话吗?即使是佛陀再世,他也会揭示很多他在自己的时代保留的事情。mirac109
  在下午三点到四点之间,我们会在这里静坐。我会坐在这里同样的地方。你们都应该提前5分钟到这里。我会刚好在三点的时候到这里。不要讲话,不要聊天,什么都不要说。一个字都不要讲。每个人都会完全安静地坐在这里。我也会在这里静坐一小时。在此期间,如果有人有感觉,他可以到我身边静坐两分钟,然后回到他的地方。他不要在这里呆超过两分钟,这样就可以轮到其它的朋友。一个小时,只要耐心地坐着。
  试着把这三天全都花在静心上。即使当你去海边散步或者去任何地方,要一个人去,坐在那里静心。mirac103
  有几块石头不知道从哪里掉到了会场上,但奥修继续用他平静而安详的嗓音讲话。
  发生了什么事?石头掉下来了?没有关系。把那些石头小心地带在你们身上。一定是有人出于爱而把它们扔出来的……
  那些在后面讲话的人应该马上停下来。如果他们想要呆在这里,他们就应该静静地坐下,要不然就离开这个地方。没有人在这里应该作为一个旁观者,即使一个人希望作为旁观者留在这里,那他应该完全安静地旁观。不要用任何方式打扰别人。
  这些石头看起来是有人扔的,他这样做已经不下两次了。如果他认为他必须这么做,他应该直接针对我,而不要针对其它人。mirac105
  不久前一个朋友在路上碰到我,他说:「请让这里的这些人不要太兴奋,让他们低调一点,不然也许会造成有非议的局面。有两个人在静心时候,脱光了衣服。」他是非常友善地这样说:有人觉得不舒服,因为有两个人脱掉了衣服,所以我应该阻止他们。
  每个人在他的衣服后面都是赤裸的,而没有人对此觉得不舒服。在我们的衣服里面,我们都是赤裸的,而没有人会受到打扰。但是每个人都被打扰了,就因为两个人在静心期间脱掉了衣服。这是天大的讽刺。如果有人脱掉你的衣服,你觉得不舒服,这是可以理解的。但别人脱掉自己的衣服,你有什么好不舒服的?如果有人抢了你的衣服,那不舒服是没有问题的,尽管那也是没有意义的。耶稣说过:「如果有人抢走你的外套,把你的内衣也给他。也许,他是因为不好意思而无法拿得更多。」如果有人脱掉他的外套,他反对是合理的。但有人脱掉自己的外套,他有什么好惊慌失措的?似乎他就是在等待一个机会,当有人脱掉他的外套,他就松了口气,然后把所有的责任都扔到这个人身上。
  这是令人惊讶的,一个人裸体怎么会打扰到你的静心,除非你是仔细地在看他这样做。你有没有在静心呢?事实上,你不应该知道谁脱了衣服,你周围发生了什么。你必须做你的静心,限定在你自己身上。你对别人在做什么有兴趣吗?你是个洗衣工还是个裁缝,对别人的衣服这么有兴趣?你的担心是毫无根据和没有意义的。
  一个人脱掉他的衣服……只要想一想。如果让你脱掉你的衣服,你就会知道。然后你就知道一个人脱掉衣服是有很重要的原因的,他这样做一定是有某些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也许即使有人给你10万卢比作为报酬,你也不会这样做。而这个人不要任何报酬就脱掉了衣服,而你不必要地觉得不舒服。一定有某些重大的原因出现,促使他这样去做。我们还没有学会带着同情和关爱去看待和了解生命……
  这是令人惊讶的,只是脱掉衣服,一个人就要……那个原因能是什么呢?它后面是什么恐惧呢?这种恐惧真的很可怕。我们的内在是那么赤裸,我们的生命是那么的堕落和贫乏,以至于看到一个裸体的人——裸体和贫穷与肮脏有很深的联系——就会提醒我们自己内在的堕落和贫乏。没有别的原因。
  记住,赤身裸体是一回事,而伤风败俗完全是另一回事。看看马哈维亚,没有人可以说他伤风败俗,他看起来那么美。
  但就我们而言,我们即使穿着最好的衣服,看起来也是赤裸的和丑陋的。
  你仔细地观察过那些在静心期间脱掉他们衣服的人吗?你不敢,虽然你一定不时地偷偷看他们一眼。不然你不会为此感到不舒服,会认为将出现惹人非议的局面。同一个朋友写信给我,说女人特别受到这件事的打扰。这是什么意思呢?她们就是到这里来看别人脱衣服的吗?
  她们是来这里静心的,但她们却偷偷地观察别人。她们放弃了记住自己,她们停止了观察她们自己。她们反而忙着偷窥裸体的人。那这种情况一定会引起非议。谁叫你把注意力放到别人身上的?你的眼睛是闭着的。有人裸体有什么关系呢?就那个裸体的人而言,他完全没有观察你。如果一个裸体的人来向我抱怨,说有女人在场让他非常尴尬,这是可以理解的。女人因为他而觉得她们要发作,这就奇怪了。如果你仔细地看过他,你的头脑应该觉得高兴。然后你就知道这是多么的单纯和天真。得到了那么多,你的头脑会觉得轻松,如释重负。它会给你带来巨大的不同。但似乎我们决定避开所有真正的收获。也许我们渴望追求一场灾难。而我们疯狂的信仰和观念是无穷无尽的。
  在这个静心课程里会有一个时刻来到,而且对某些人来说它的到来是不可抗拒的,那时他们必须脱掉他们的衣服。他们脱掉衣服是得到我同意的。所以如果你想发作,你最好对我发作。每一个在这里裸体的人都得到了我的同意。
  我同意了他们的行为。他们来对我说,在静心课程期间,他们觉得如果他们不脱掉衣服,他们的内在就有某些东西会堵住。于是我就让他们脱掉衣服继续。这件事和他们有关,而不是和你。所以为什么你要担心呢?如果有任何人为此而指责他们,他就做了一件非常错误的事情。你没有权利这样做。
  你应该明白,有一个天真的时刻来临,那时许多东西都变成了对这个天真的头脑的阻碍。衣服构成了人最大的限制之一,它们是为了最深的禁忌。它们代表了人类最古老和根深蒂固的习俗之一。
  在我们的社会生活中,有一个时候刻来临,那时我们的衣服就成了我们整个文明的象征。但这同样是真实的,有一个片刻来临,对一些人来说,不是针对所有人,那时他们觉得背负着头脑是毫无必要的……
  我没有让你脱掉你的衣服,但如果有人这样做,那没有任何理由去阻止他。如果在一个静心营里,我们都不允许这点自由——一个人可以自由到这种程度,如果他愿意这样,那么就不可能在世界上任何其它地方找到这种自由。静心营是给求道者的,而不是给旁观者的。在这里,只要一个人不影响别人,他就有绝对自由的权利。如果有人侵犯了你的自由,出现了麻烦,你就有理由投诉。如果有人裸体,撞到了你,如果他伤害了你,那就完全有理由阻止他。但只要他在对自己做什么事情,在做他自己的事情,你就不能干涉他的事情,你没有权利提出任何反对。
  我们视为静心的阻碍是非常可笑的。如果有人裸体,许多其它人的静心就被破坏了。试图挽救一个像这样不中用的、软弱无力的静心是没什么好处的。有什么价值呢?这点事情,如果有人不脱衣服,你们才会去做它。但那是不可能的。不,你们必须摆脱这样的琐事,摆脱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Sadhana或者灵修事关最大的勇气。在这里,我们必须一层一层地揭开我们自己,就像我们在剥一个洋葱一样。从它最深层的意义上说,Sadhana就是与一个人最内在的赤裸相会。脱掉衣服并不是必要的,但是对于一些人,有时候会出现一种情况,那时就必须要这样做。记住,你无法从外在去思考这种情况,你也没有权利去判断他是对的还是错的,你也无法推测它。你凭什么这么做呢?你凭什么介入此事呢?你怎么可能知道呢?你以为把马哈维亚赶出他们村子的人是邪恶的人吗?不是,他们是文明人,有文化的人。就像你们一样,他们认为因为他是裸体的,所以他在他们当中没有立足之地。
  然而不幸的是,我们每次都重复相同的错误。那个在街上碰到我的朋友带着爱与同情对我说,我应该阻止这些人赤身裸体,不然在孟买参加我们静心的人数会直线下滑。让它下滑好了,让一个来的人都没有!完全不需要让错误的人来静心。如果只有一个人到场,对我来说也不会有区别。同一个朋友也说女人会全部离开,她们没有一个人会参加静心营。让她们全部离开吧。谁叫她们来参加静心营的?这是她们决定的,是她们自己决定的。如果她们选择参加,她们就要遵守我的规定。这个静心营不可能按照她们的条件进行。如果有一天我会按照你们的想法来举办静心营,你们都不来参加那就最好了,这样我就不需要用到你们。
  这个静心营会按照我的想法举行。我不是为你们而来的,我也不可能按照你们的期望控制我自己。你们不可能控制和指导我。已经过世的古鲁、大师,他们会在死后出名,根本的原因就是你们可以随心所欲地掌控他们,他们无能为力。但如果一个师父还活着,他一定会给你带来困难。所以一个活着的马哈维亚受到打击,而一个死去的马哈维亚却受到全世界的崇拜。一个活着的师父是麻烦的,因为你们无法束缚他,你们无法控制他。
  在我的眼中,你们到这里来只有一个确实的原因。谁来,谁不来对我来说是无足轻重的。我希望来的人都应该完全明白,他为什么要来,来干什么。mirac108
  奥修总结这个历史性的静心营:
  最后我想要说的就是,这三天在这里发生的事情有重要的意义。有的朋友有不同寻常的体验,有的人对它们有了瞥见,还有一些人做了努力,但是没有体验,虽然毫无疑问他们都取得了某种进步。但每个人都做得很好,除了少数幻想他们是知识分子的人,事实上他们是聪明才智少,书本知识多。除了这少数人以外,每个人都参与了静心,尽管有许多困难,这里还是创造出一种特殊的能量,发生了许多有意义的事情。
  但这只是开始。
  如果你每天抽出一个小时献给这个静心,你的生命就会打开一扇门。把你自己关在房间里面一个小时,告诉你的家人不要担心这一小时里面会发生什么。然后脱掉衣服,一丝不挂,站着做这个静心。在房间的地板上铺一张垫子,万一你摔倒就不会受伤。站着静心,但之前要告诉你的家人说房间里可能发生许多事情——你也许会大喊大叫,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但是他们不要来打扰你。每天都做一小时这个实验,至到我们在下次的静心营上再次相见。如果在这里参加这个静心营的朋友继续在他们的地方进行练习,我会单独为他们举办一个静心营,那将可以有更大的进展。
  有极大的可能性,那个可能性真的是无限的。但你必须做一些努力……如果你朝神迈出一步,神就会朝你迈出100步。他一直准备着到你这里来。但如果你一步也不迈,那就没有办法帮助你。所以把这个静心带回家,继续有规则地和强烈地做它。
  我知道有许多事情会阻止你。你的孩子会说:「父亲是怎么回事?他从来没有像这样,他总是一本正经的。而现在他在跳舞,跳来跳去,大喊大叫。每次我们在房子里喧闹的时候,他总是让我们去做功课。这是怎么回事呢?」孩子们肯定会笑你。你应该请他们原谅你过去试图控制他们,公开承认你的错误,让他们自由地玩耍、跳舞,让他们跳舞和玩耍的自然爱好保持是活生生的。这对于他们的未来有极大的好处。我们过早地把老练加在我们的孩子身上。所以告诉你的家人,不要好奇和打听你一小时在房间里面做什么,不要在这件事上和你争论。如果你先把它说清楚,将来就不会有麻烦。几天之内他们就会习惯你做的事,他们就不会再管你了。
  然后你会看到,静心不止对你有影响,它也会影响到整个家庭。
  如果有可能,单独用一个房间静心,专门把它用于静心。不要把那个房间用于其它的目的。它也许是一个小房间,不过要把它锁上。如果有任何你的家庭成员想要加入你,允许他们,条件就是他们只和你一起静心,而不做别的事情。如果没有一个单独的房间是不一样的,一个静心的专用房间有许多优点。如果它专门用于静心,它就会充满静心的能量。当你进入它,你就会发现它不是一个普通的空间。
  我们一直向我们的四周散发能量,我们把我们的能量放射到我们四周。而我们周围的空间,即使是在一个房间之内,它也会吸收这种能量。这就是有些地方几千年来一直是圣地的原因。如果一个像马哈维亚,佛陀或者克里希那的人坐在一个特别的地方,它就带着他不同寻常的振动,带着他超凡脱俗的影响,它可以持续好几千年。从那样的地方,一个人进入到另一个世界,进入灵性的世界就变得更加容易。
  每一个富人——我对富人只有一个评断标准,那就是他在他的房子里有一座庙,不然他就是个穷人——都应该在他的房子里面有一座庙宇。至少每所房子里有一个房间应该保留下来,当成一座庙来使用,当成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不要把那间房用来做别的事情。在宁静中进入它,只把它用来静心。家庭的其它成员会渐渐地开始对静心感兴趣,因为你的改变将会开始显现出来。
  现在人们开始去少数几个在这里自身体验到改变的人那里,他们有很大的改变,人们问他们:「你们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少数几个人回来问我他们应该怎么回答人们的询问。同样的,你们的孩子,你们的父母和其它人将会问你们,他们将会对静心发生兴趣。如果你坚持你的练习(sadhana)足够长的时间,那一天将不会太遥远,那时最伟大的事情将会发生在你的生命里——为了它我们必须经历无数世,我们也可能错过无数世。
  接下来的这几年将会是人类历史上非常关键的几年。现在少数几个人对于灵性的问题将不会有帮助。除非有强大的灵性诞生,除非有大量的、广泛的灵性运动在地球上兴起,对成百万的人造成影响,不然要把这个世界从物质主义的泥潭中拯救出来是不可能的。它将是人类生命中非常、非常重要的时刻。未来的50年将会是决定性的。要么宗教会活下来,要么完全非宗教的、所有反对宗教的会活下来。这50年也会决定关于佛陀、马哈维亚、克里希那、耶稣、默罕穆德和其它先知的命运。所以这些光明的人都会站到一边,而另一边是一大群疯狂的政客、物质主义者和无知的人,他们会集合起来蛊惑自己和其它人。他们的数量很庞大,同时只有少数人站在一边进行反对。在50年的时间里就会分出胜负。
  有史以来的斗争已经到了决定性的时候。看一看目前所达成的形势,没有太大的希望。但我并不失望,因为对我来说,似乎很快就会发现一种简单、自然和容易的方式,它会给成百万人的生活带来灵性上的革命。
  现在少数几个人不可能有什么帮助。在古代,只要有一个人成道,那也就够了。现在这不行了。由于世界上发生了大量的人口爆炸,少数几个人什么也做不了。现在只有同样大量的人口,成千上万的人受到影响并且涉足灵性,这样才可能做一些实事。在我看来,这是可能的。如果少数人建立一个核心开始工作,那么印度就可以在这场重大的斗争中扮演重要的角色。不管这个国家是多么的贫穷与痛苦,多么的堕落与卑微,误入了多少歧途,这片土地上还有一些保存完好的宝藏。许多世纪以来,这样的人在这片土地上行走过,他们的光辉,他们的芬芳,他们的渴望已经将他们的振动留在了空气中,将他们印在了这里的每一片草叶上。人当然会走弯路,但这片土地的尘地依然记得佛陀的双脚在上面行走过。这个国家的人会走错路,但这些树依然怀有马哈维亚曾经站在它们的树荫下乘凉的记忆。人真的会走错路,但这个国家周围的海水依然知道它们在过去曾听到过的不一样的声音。人毫无疑问会误入歧途,但这个国家的天空依然充满希望。一切都在,只是人必须回家。
  最近我一直在不停地祈祷,希望这个在成百万人的生活中的集体爆发(collective
explosion)是可能的。而你们可以在这种努力中起到极大的帮助。在你们自己生活中的这种爆发不只是对你有无比的价值,它对整个人类都有价值。带着这样的希望和祈祷,你不会只是点亮你自己的灯,你的灯火也会帮助其它熄灭的灯被点燃。我以此向你们道别。
  我感激你们带着这样的爱在宁静中听我讲话,我向坐在你们每个人内在的神鞠躬。请接受我的敬意。mirac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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