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容易掉进了中关村的陷阱别人的陷阱,分辨能力好差,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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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加气混凝土生产线要小心价格上馅饼的背后有陷阱要区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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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生产线要小心价格上馅饼的背后有陷阱要区分好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是有的,但是当你拿起来之后却发现背后有着无数的陷阱等着你去踩,这时候为时已晚,只能越陷越深。不论是什么样的投资项目,都存在馅饼的诱惑以及陷阱的伤害,这就需要凭借我们自己去判断。投资加气混凝土生产线亦是如此,不能因为馅饼而陷进陷阱!对外开放使得我们能够与国际接轨,引进了国外的先进技术,意识到我们自身的不足,使得我们能不断的进步,各种新技术的引进,使得我们的行业有所发展。加气混凝土设备生产线是世界上应用最为广泛的建材设备,这项技术的引进,标志着我们建材行业的发展,一个崭新的跨越!因此这种绿色环保建材设备也收到了国家的大力支持,让它成为了目前市场上最受欢迎的投资项目,因此这也标志着行业竞争是相当激烈的。厂家想要脱颖而出没有特殊比较全的优势是不行的,因此价格就变成了一些不良黑心商家的竞争手段,他们抛出价格的馅饼,使得客户眼花缭乱,一不小心就掉入了陷阱上当受骗。这里面都是一份价格一分货的,客户要明白这样的道理,不能因此而受骗,所以客户在购买加气混凝土生产线时候还是要先看设备的质量,看它的选材和制造工艺。再看设备的外表精工制造还是粗制滥造。不能因为厂家的偷工减料后的价格优惠而使得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质量合格的设备,才能耐得住使用,能生产出好的产品,才能让自己受益,投资才能见效。相反,质量差的自己会往里面投资越来越多的钱,并且这个坑还填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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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深深深似海
&&&&&&本期共收录文章20篇
  文是个斯文、腼腆、内敛、保守的男人,全公司的人都这么认为;同时他是个才华横溢、对建筑装饰行业非常专业、很容易赢得客户信赖的男人,全公司职员和许多客户都这么认为;他更是一个忠于职业、忠于职位、忠于公司的优秀职员,这一点,全公司人更是坚信不移。 中国论文网 /5/view-1513639.htm  但有一点,没人知道,他是我的俘虏。   我是老板娘,年轻漂亮的老板娘。英雄难过美人关,他应该远远算不上是英雄,自然更是过不了我这一关。      文来应聘时的故事,至今不时成为我们公司不少同事茶余饭后的谈资。   他推开玻璃门进来后,就径直在门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神色拘谨,一句话也不说,一直低着头。   前台小姐阿英起初以为他是工程部新来的现场监理,暂没安排座位,又刚从工地回来,后来仔细打量了一阵,确信面生得很,就走过去礼貌地问:“先生,您找谁?”   文十分惊慌地抬起头(阿英后来不时说他当时脸红得像鸡屁股一般),略显结巴地说:“我、我,找、找你们老板。”   “你们约好了吗?”   “没,没有。”   “您是我们老板的朋友吗?您贵姓?”   “免贵姓李,我不认识你们老板。”   “那您是需要……”   “哦,我、我是来应聘的,应聘工程部主管。”   “那麻烦你先填应聘登记表……”   “我自备有简历,我只跟老板谈,若不在,我明天再来。”      我初见到文是在他一连来了三次之后。   他在接待室一见到我进去时马上就站了起来,说:“我已经说过了,我只跟老板谈,若不欢迎,可以对我明说;若老板不在或很忙,我可以改天再来。”   我在听说他只愿跟老板谈时心里就很不快,本不想见他,但忍不住心里好奇才决定见他,这时心里更是不舒服。在他心里一定认为老板应该是个男人才对,但既然见了,就随便聊几句打发掉这无理的人吧。   我稍稍调整了一下心绪就礼貌地请他坐,我也坐了下来,轻笑着说:“你好,我姓孙,我老公不在,他在这边公司的时间不是很多,我是这公司的副总经理,日常事务都是我负责。”   他并不就座,却又问道:“听口音,你应该不是莞城人,你老公是吗?”   我的反感心理顿时到了极点,但仍只略一皱眉,轻笑道:“这有什么关系吗?”   “若是,我就谈,不是,我就得告辞了。”   我一怔,心里十分奇怪,正色问道:“这又是什么道理?”   “对不起,你能先回答我吗?”   我不禁点了点头,说:“城区的,他老爸曾是某局副局长,刚退下来没几个月。”   他这才坐下来,从文件袋里拿出一纸手写的个人简介,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地送到我面前。   他的钢笔字写得很好。我认真地看着他的简介时,他又说:“请原谅我的不礼貌。我离开深圳来东莞快两年了,还算比较了解东莞的装饰行业。在东莞市,小装饰设计工程公司有近两千家,大多是以家居装修为主。老板基本上就三类:一是赚了点钱自认为还有点水平的设计师,二是赚了点钱自认为很懂施工管理或施工工艺的包工头或工程监理,三是赚了点钱自认为业务能力很强的业务员。当然,也有这三种人中的两种或三种合作开公司的,这些人大多是外来人员,都不是在经营企业,只想尽快发点小财,所以没几家能撑到两年以上的。我来东莞进过两家这样的公司。第一家请我做经理,日常事务及工程施工都是我负责,结果他觉得做这行太烦琐太辛苦,收了一大笔工程款就失了踪,我成了祸首;第二家请我做总监,商议的工资很高,三个月发不出,结果也失了踪,白忙了几个月。所以我若进不太大的公司,要找本地老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去过几家像你们这家一样不大不小的或相对挺大的公司,与什么副总啦、总监啦、经理啦谈得很好,结果都没见成老板,被他们以种种理由婉拒,想来是怕我抢了他们的饭碗或让他们失宠,所以我只愿跟老板谈。”      我特地把文的简历拿回家给老公阿海看。   文曾在一家很出名的叫东建的大型国营建筑公司的第三分公司上班,历任预算员、施工员、项目经理、经营部经理。   阿海看着简历时,我说:“我与他聊了很久,他谈事时不像他刚进门时那么腼腆,很有领导的风度和气质。我打电话去深圳找东建第三分公司的熟人问过,他的简介属实,只因太年轻有为,又不善溜须拍马,受到排挤,一气之下就辞了职。最主要的,设计、预算报价、谈判、施工管理及施工工艺、乃至企业经营管理,他都很专业、水平挺高。只是,他月工资要求太高,不低于五千还得要有年终奖。我们的工程部经理都才三千二。”   “先答应他吧,试用一段时间,一是看实际水平与能力,二是看品性。若行,聘他做我的特别助理,全力协助你。我对这行不是很感兴趣也不太懂,你一个年轻女人,除了做市场还行外对企业经营是一知半解,搞不好就真会像他说的那样,撑不过两年。所以,我们的确需要像他这样综合能力特别强的人才,否则,做不大更走不远。”   我想想的确是,马上点了点头。      李文进公司后的确逐步让公司发生了巨变。他首先完善了管理方案,基本实现了制度化,人管制度,制度管人;然后创办了网站、完善了宣传资料;紧接着又严格规范了市场部信息管理、认真落实各种培训课题……   但好景不长。一年后,他突然向我提出辞工,不说具体理由,只说想换换环境,希望我在一个月内找到人来接替他的工作。我花了许多心机才从一些同事口中打听到,有一家大公司挖他,年薪十五万。尽管自文加盟后公司的实绩翻了两翻,我们却也不愿也付不起十五万的年薪。可是,在我心里,公司似乎已经暂时离不开他了。我急了,马上去找阿海。   阿海淡淡地说:“从某种意义上说,装饰公司就是为你开的,从开业以来的实际来讲,就是你在经营,若公司真离不开他,我亦相信你有办法留住他。”   我一怔,怒道:“你什么意思?”   “你不要激动。我们是怎么结婚的,大家心知肚明;这两年你知道我外面有女人,却假装不知,我心里也明白得很;你一心想做个女强人,我亦支持;这一年多,我贸易公司那边一直亏着,都是装饰公司赚了钱撑着才没垮,现在才算稍微好转了一点……”   “我们一家人,相互理解、互相支持……”   “你说得对,我们一家人,相互理解、互相支持是天经地义的。做生意的人,偶尔迫不得已用一些非常方法,我觉得也没什么,可以理解。时代不同了,生意也好,情爱也好,我们都不必计较太多。就说当年胡颜……”   “不要说了!”      曾经有一个人说他很爱我,说他愿意在适当的时候不顾一切地跟我走。他叫胡颜,长得很是英俊,是一个装饰公司的老板,当时虽仅二十五岁,却已有一个两岁的女儿。   我当时不到二十一岁,在另一个装饰公司做业务员。在当时F镇的几家装饰公司,我孙英可是大名鼎鼎的,因为我所在的亿万达公司业绩不错,而百分之五十的单都是我跑的。另几家的负责人或老板纷纷想着法子挖我或劝我炒单给他们,给我高额提成。虽然公司给我们的提成很低,但我感恩于老板对我们每一个员工都挺好,坚决不为所动。   有一天下午,我从一个新工业区准备走到很远的大路边等车时,却被两个人打劫了,在扭打争夺中我受了伤。那一段路比较偏,除了车,罕有人至。我正绝望时,胡颜开着摩托车路过,大怒,首先按照我指的方向追过去,帮我追回了包,又马上载着我去了最近的诊所。言谈中得知他是与F镇毗邻的G镇的艺佳装饰公司的老板,听口气业务不怎么样。   伤好后,我想也不想就炒了一单我已经跟得非常成熟的近百万的单给胡颜。他开始频频约我,说他的婚姻是没有爱情基础的,他很爱我,愿意在适当的时候不顾一切地跟我走。
  我十八岁拿到中专毕业证的第二天就来了广东东莞,到东莞后的第二天就进了亿万达装饰公司,进亿万达的第二个月就有人开始追我,他就是阿海。阿海当时在一家台资厂做自然人代表、厂长,在我跟他们厂的办公楼装修单时,偶尔见了我一次,然后就展开了狂热的爱情攻势,一追就两年多。   也许是太年轻了,我的分辨能力有限。我曾从心里看不起阿海这种“二世祖”,他只比我大不到两岁,能做到大型台资厂的自然人代表、厂长,自是因为他老爸的原因。而胡颜不一样,一样年轻,一个外地人,他的公司规模并不很小,我欣赏他。也许要不是胡颜的出现,我那时就会从心里接受阿海了,因为在两年多的接触中,我慢慢发现阿海其实也挺不错,也有自己的志趣,只是暂时摆脱不了他老爸的“淫威”。   我做了胡颜的情人,并开始源源不断地炒单给他,还千方百计窃取公司业务部其他同事的信息,然后通知他安排人跟,并及时向他知会我们这边的动向:设计方案啦、报价啦、攻关策略啦……   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被炒了鱿鱼,罚没了所有提成和工资。   我去找胡颜,轻声说:“我去你那儿,你知道,曾有很多公司挖我,我都没去。”   他却摇了摇头,搂住我柔声说:“去别的稍大一点的装饰公司吧。你知道,商场如战场,得讲一点策略。等公司壮大了,赚到很多钱了,我们就天天在一起,你也不要去抛头露面做市场了,做老板娘,天天数钱。”   我被爱情冲昏了头,当时并未多想,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欣然点头应允。   就在我找到新工作的第二天,我觉得身体不适,马上去医院检查,结果出来,直惊得我如堕进了万丈深渊――我得了性病!   我马上去找胡颜,他却说:“你究竟还跟一些什么样的男人混呀?”   我大怒,泪从眼里如泉涌,血在心里如海啸,大声问:“你他妈的什么意思?我妈把我生下来,这么大了,就跟了你一个已婚的男人,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清楚吗,啊?”   他却冷笑道:“你们跑市场的女孩,谁说得清呀?还好!还好!你肯告诉我,要不,我可就完了。”说罢,转身就上了车,瞬即发动车子“箭”一般地飞驰而去。   我呆站了一阵,眼泪倏然干了。我恨恨地暗想,绝不能给他好日子过,横下心决定去找他老婆。哪知我还没说完,他老婆却大声讥笑道:“他的女业务员情人多着呢,可还没人脸皮厚到来找我!你的确比谁都漂亮,脸皮也比谁都厚……”   我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转身飞快地逃下楼去。      我往医院足足跑了半年,又租了房将息了大半年,花光了所有积蓄还从家里借了点钱,总算痊愈了。   阿海一直跟我保持着电话联系,短信更是不断,痴心一片。我骗他说我在老家,他就马上说要去看望我;我骗他说我在上海,他说马上订最近时间的机票飞去上海找个工作和我一起打工……   正当我觉得身体已完全康复并打算找个工作时,阿海又打电话给我,激动地说:“阿英,告诉我,你究竟在哪?就见一面,见一面,好吗?”   我突然间好想哭,却就是没有眼泪出来,直到阿海又大声激动地说:“就见一面,见一面,好吗?”我才轻声说:“上海人很排外。我五天前到了东莞,租了房在城区住,还没找到工作。”   阿海本就是城区人,不到二十分钟就找到了我住处。   已经是华灯初上时分了。阿海说要和我一起去西餐厅吃饭,我却心里一动,说要买菜回来煮饭吃。阿海更是兴奋,不顾一切拉着我的手要和我一起去买菜,还买了酒。   我在见到阿海的那一瞬间,突然间想嫁人了,嫁一个爱自己的人,结婚后再去慢慢培养感情,去爱他。   于是我动开了心机。   以前胡颜带我去开过几次房,除了第一次,他每次都买了药,他吃,我也吃。我们每次都很疯,真是达到了忘我的境界。在我病发知道真相前,我不时想起跟胡颜疯的时光,马上就会脸发烫,心跳加快,居然很想即刻见到他马上再疯一回。   阿海没我的酒量大,很快就醉了,我下了点药劝他再喝了一杯后,他就疯了。   我“拼命”地反抗,终于……   阿海很快就虚脱般地睡了过去,我马上起身找来在买菜杀鸡时准备好的一点鸡血,把床单涂红了一小片,也不收拾一片狼藉的屋子,就光溜溜地挨着阿海躺了下来,居然很快也睡了过去。   半夜时分,我是被阿海吵醒的。   他用手圈着我的脖子,满怀深情和愧疚地直亲吻我的唇。不知为什么,我的眼泪就像决了堤的水,只听阿海柔声说:“英,对不起!我们马上就准备结婚,你一定要答应我!一定要答应我!”   尽管我不时假意拒婚且阿海的父母坚决反对,两个月后,我还是披上了洁白漂亮的婚纱。      我不知道阿海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但我的确是下了决心要留住文的。   与阿海结婚快两年了。最初大半年,阿海把我当心肝宝贝一样,含在嘴里还怕化了,可后来就慢慢地降温了,我想要个小孩他总是推说我们还年轻,要以事业为重,而他妈妈总是三天两头逼我们说想早点抱孙子。虽然他从没问过我什么,我猜想他一定是知道了我的一些旧事,直到今天他说出了那些话我才彻底得到了证实。   我与阿海的感情转淡的时候,我提出开装修公司,阿海同意了,紧接着他也辞工开了个精密五金贸易公司。我不记得每个礼拜阿海有几个晚上在家,想想一个月大概四五天是有的,他倒还记得应该履行夫妻间的义务。于是,装饰公司便成了我生活的全部。   我明白,以我的本事,的确能把市场做得非常出色,但若没一个综合能力特别强的人协助,不要说做大、做强,就是要生存久一点都是问题。我已经失去了情感的寄托,不能再失去事业。所以,最起码,在没有聘到新的像文一样的人之前,我是一定会想方设法留住他的。      我绞尽脑汁地想留住文的办法。工资是可以加点,但十五万的年薪,我是不敢去想的。我脑子里不时地翻滚着阿海的那句话:“做生意的人,偶尔迫不得已用一些非常方法,我觉得也没什么,可以理解。时代不同了,生意也好,情爱也好,我们都不必计较太多。就说当年胡颜……”   他是在暗示我吗?当年胡颜设下圈套巧施“英雄救美计”,紧接着又大施“美男计”,我轻而易举地就落入了陷阱。那么我呢?是否要施展“美人计”?胡颜是为了市场业务,我却是为了企业经营。那么,文会中计吗?   我的确公认的漂亮,从不施脂粉,自然脱俗,恐怕时下走红的几个女明星仅就容貌而言,亦没几个比我漂亮。   相处一年多了,我的确对文产生了微妙的感情。在家庭婚姻上,我是个怨妇,甚至不敢有怨言,只因我曾给阿海挖了个陷阱。事业上,略有所成,偏又离不开一个人。那么,我再给文挖个陷阱,他会往下跳吗?   我在落地镜前端详了自己足足半个小时,信心顿时大增。我还不到二十六岁,又没生养过,不论从古典还是现代的审美角度,不论从西方还是东方的审美观点,不论从性感还是成熟的审美本能,不论从高雅还是清纯的审美意识,我都是绝对的美女!那么,这么一个温柔的陷阱,文就算明知陷阱里有洪水猛兽,也没有理由不跳啊?   我破天荒地首次单独请文吃饭,而且是在有名的“缘来如潮”情侣餐厅。这种场合我自不能用药,我也没计划用药,我要用我的魅力和心拴住他。我自顾一杯一杯地与他干红酒,不说一句话。后来文就急了,一再追问我怎么啦?又不停地说:“孙总,你不能再喝了!你真的不能再喝了!”还伸手抓我的杯子,我没让他抓到杯子,却让他抓到了我青葱如雪的小手。我明显地感到他的手微微一颤。   过了好几秒,文才似乎心有不甘、依依不舍又极不好意思地拿开了他的手,并声音略颤地问:“孙总,你告诉我,你究竟怎么啦?”
  我又自斟自饮一连干了三杯,才“醉熏熏”地、忧怨而凄然地说:“红颜自古多薄命,这是不能改变的,你说,是吗?”   他一怔,又声音略颤地问:“孙总,你告诉我,你究竟怎么啦,怎么啦?”   “我是个弃妇啊!”我又“摩挲”着想再自斟自饮,文马上又来抓我的杯子(自然又抓住了我的手),我不去抓酒,流出泪来,“阿海早就在外面养了女人,我一个星期难得见他一次,他总说生意忙。他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家族有权有势,我不敢有他想,只能把心思放在经营公司上。好容易找到一个有足够能力协助我,我又信得过的人经营公司,偏偏我又付不出十五万的年薪,人家又要弃我而去了,我……我……”“我”了两声我就伏到桌上“醉睡”了过去。   文吃力地把“烂醉如泥”的我抱上了车,并亲自驾车把我送回了我家楼下,又吃力地把我抱上了楼,抱上了床。他连叫了我两声我都假装没听见,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竟俯身亲了我一下,然后转身就准备离开。   我赶忙假装酒醉梦呓般地断断续续地说:“阿、阿文,你、你知道吗?我好恨、恨没、没在我未、未嫁、嫁时,认、认识你,我……”然后翻了个身住了口。   文在门口站了很久才折回来,在我床边坐下来,并抓起我的手轻轻地抚摸,我又翻过身把腿搭在他腿上……      一晃又过了一年多。   就在这短短的一年多时间,“海英”装饰实现了质的飞跃,成为了行业里的一个口碑极好的装饰企业,尤其在美国、韩国以及台湾、温州人在东莞投资的中小企业圈里,更是信誉极佳,客户们纷纷介绍回头单给我们。   文跟阿海的年纪差不多,一直没有结婚,甚至也没听说谁是他的固定女朋友。我私下劝他早点成个家,日常工作累了回家也有个照应。他却笑笑不语。我总感到他笑得凄然而迷茫。   我失去了丈夫的真爱,却得到了一个好的情人;我失去了本该正常的家,却发展了一个十分有前途的公司。   但我心里却多了一块心病,一遇到相对较大的单,总有一个叫“一川”的装饰公司老是跟我们成为最终的竞争对手,似乎它还胜利的多点。我是个特别要强的女人,心里自是很在意。   又碰到了一个大单,预算下来有三百多万,是韩国人投资的钟表厂。经过几轮淘汰后,最后的竞争对手有三家,其中又有“一川”。这个单是我自己拿回的信息,阿海的一个叫阿风的亲戚在该厂里做报关员。我觉得已经跟得十拿九稳了,报价已很合理,根据阿风反馈的信息,韩国人是基本偏向我们的。   但是还是出乎我的意料,结果又是花落“一川”。尽管我们已经经营得很不错,但还是很少签两百万以上的单。用文的话说,我们只能算不大不小的公司,太大的单我们是不够实力与许多大公司竞争的,像两三百万的单,我们勉强有能力去啃,却又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我决定好好了解一下“一川”。“一川”引起了我的兴趣,但我上网一查,发现它根本就没网站时,就打消了深入调查的念头,心想一个现代企业连网站都没有,实力一定也强不到哪儿去。   我从阿风那儿找来了“一川”的一个工程监理的名片,然后根据名片上的地址找到了“一川”的办公地点。   那是郊区一栋占地面积约六七百平米的三层楼的小厂房,楼顶高高的矗立着“一川工程”字样的招牌。我不禁一震,从心底里佩服这老板。我在市区租四五百平米的高级写字楼,一个月租金得一万三四,而他租这么一栋楼的租金也最多不过一万三四,独门独院,一楼可作加工场、仓库,二楼用于办公,三楼正好作宿舍。看上去很气派,又便于集中管理,更好作保安工作,而我得另花钱租宿舍,找仓库,还没有加工场地,以至于一些单因没有大的加工场地而不能做。   我说我应聘业务员,保安马上就通知人事部,我登记后才上了二楼。填了应聘人事登记表后,我被前台文员带到了市场部经理办公室。   我顿时又呆了,那经理竟是阿云。阿云曾是我十分看好的业务员,我对她亦非常好,后来在竞争市场部经理一职胜出后,我却对她不满起来,觉得她没有能力管好市场部,她一气之下就辞了工,我怎么留也留不住她。   “孙、孙总,你、你开什么玩笑?”一见到我,阿云大惊失色,马上站了起来。   我淡淡地笑了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阿云从小冰箱里拿了听“王老吉”给我,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阿云,”我接过“王老吉”,轻笑道,“无论如何,我觉得我以前对你是挺好的。”   阿云点了点头,问道:“孙总,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呷了口“王老吉”,正色道:“你们公司老是成为我的最终对手,而且胜多败少,我想深入了解一下你们公司,不想碰到了故人。不会对我保密吧,老板是哪里人,叫啥名?”   阿云望了我一阵,却低下头不出声。   我一怔,心想这个问题又不涉及什么机密,应该没什么呀,她不说,我也很容易打听到呀!转念一想,莫非,莫非是和我很熟而她又不方便讲的人吗?于是马上就问出了口:“是和我很熟的人吧?”   阿云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又顿了一阵才缓缓地说:“法人代表是本地人,东城的,有一点股份,但只是到了年底分点钱;总经理姓叶,江西人,也有股份,我和其他几个部门经理也都有点股份,公司送的。”   “那么,老板究竟是谁?我应该认识吧?”   “真正的老板是李总,你、你的助理。这件事,全公司只有我知道。”   我直觉得脑袋“嗡”地响了一下,似乎就要晕过去了。过了好久,我才镇静下来,缓缓地问道:“他什么时候开的这家公司?”   “比你开得早几个月,一开始不在这儿,在南城,没现在这么大规模,本是与一个开厂的合伙的,但一开始生意不好,那开厂的失去了信心,就退股了。李总钱不多,但不想放弃,就选择了自己偷偷外出打工,要撑下去。他知道自己能找到高薪工作,同时一定会被人重用,在市场信息上可省许多人力物力。他作了详细的调查,你、你公司是新开不久的,业务信息很多,但公司缺乏综合能力强的人,所以……”   “你应该与他有一腿吧?”我实在听不下去了,突地冷冷地问道,我一问出后自己都十分奇怪自己为什么有此一问。   阿云一呆,过了许久才说:“他离过婚,老婆嫌他不能挣大钱,跟了一个香港人。我一直认为他可能爱我,但不爱,我已经结婚了,我们没什么。他一年前曾计划回来自己经营,后来却又没再说起。我无意中看到过你跟他去酒店开房,想来他爱你,宁愿给人高薪和股份也不自己回来亲自打理。”   我一呆,也不打招呼就起身走了。      我略略梳理了一下心绪,就马上赶往贸易公司找阿海。   我还没出声,他却关上门开了口:“我正打算晚上回去找你谈谈。”   我一怔,直盯着他。   “以前的事就不提了,现在,你早已知道,我外面有女人,实话告诉你,小孩都快两岁了,马上就得上幼儿园了,总不能还让他是个没户口的黑人吧?你跟李文已好了快两年了吧,我们也该离婚了。你别不承认,若要证据,我可以找出你们近段时间在酒店开房的底单来。听说李文还没结婚,连女朋友都没有,想来也是在等你与我离婚了。”   原来他也挖了个陷阱让我跳。我当年设了个陷阱是为了与他尽快结婚,他却设了个陷阱,故意拖了近两年,才理所当然地提出与我离婚,还让我辛辛苦苦帮他赚了不少钱,并借我帮他赚的钱把贸易公司弄得红红火火的。   我竟然觉得特别平静,站起身来。   阿海又说:“我们现在住的房是爸爸的,应该还不算是我们的共同财产。我们的共同财产应该主要就是两间公司了,你比我行,赚了不少钱。我很感激你,这几年把赚的钱拿来支持我的贸易公司,才有了今天的规模。装饰公司就归你了吧,贸易公司就归我,我们也别算得太清了,没什么意思。”   我问道:“都说完了吗?”   他点了点头。   “那好,我走了。”我马上就往外走,“谢谢你收留了我几年。”      居然一夜无梦,而且睡得很好。   第二天我依然按时上班,文也依然比我提前到了,正在一如既往地代表我进行市场部的早会。   我先敲了敲会议室的门,然后推开门,含笑叫道:“李助理,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文马上就到了我办公室,我示意他把门关上,他马上就去关好了门。   “阿海与我离婚了,理由是他知道了我跟你一直在鬼混,还掌握了一些证据。”   他一呆,却不出声,直盯着我。   “他把装饰公司给我了。”   他还是不出声。   “怎么不说话呀?我早就说了,我是个弃妇!”   他说话了,很认真的:“若你不介意我是个打工的,嫁给我吧,我是真心的。”   我直盯着他,“嘿嘿”地冷笑,不停地“嘿嘿”地冷笑,想来嘴角当时带着几分讥诮和自嘲。   他顿时不安起来,站起身提高声音说:“你不相信吗?我是真心的!”   我“哈哈”大笑起来。   他却坐了下去,冷冷地直盯着我。   似乎应该是笑够了,我收起笑声,慢慢走到他身边,在他腿上坐了下来,用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很轻柔地问:“你真的爱我吗?”   “真的。天地可鉴!”他马上答道。   我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又很轻柔地说:“你可是想不花一分钱就把‘海英’收购了,一并叫‘一川’吗?”   他大惊,“嚯”地站起身来,转身就拉开门往外走。   我大声说:“小心点呀,门外面全是一个又一个的陷阱,比海还深呀,你可别掉进去上不来啊!”   “怦”的一声,门又被关上了。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地板似乎正在往下沉。我整个人真的掉进了陷阱,黑咕隆咚的,深不见底,耳边的风声“呼呼”直响。      责任编辑:鄢文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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