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腿坐屁股疼做的时候手不自由的放在了屁股与大腿之间的那个骨头上面,会有什么影响吗

李白轻轻扒拉开一道门缝小心翼翼往里头瞄了一眼,很好偌大的别墅客厅空无一人。

他回头看了一眼乖乖蹲在脚边的德牧冲它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在这等着不准跟进来。”

德牧委屈地耷拉下耳朵但还是服从性极高地听话遵守命令了。李白蹑手蹑脚溜进别墅迅速跑到茶几边拉开下方的抽屉,盡量不发出动静地在里头翻找起来

“我记得明明在这里的啊……”

因为太过专注,导致有人接近他都没发现

终于在抽屉的角落里挖出個u盘,李白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塞进口袋里起身就要撤离结果抬头看见熟悉的面孔,顿时猝不及防“啊!”尖叫一声,顺势摔在了地毯仩

门外护主的德牧闻声犬吠着窜进来,然而半路迅速转变了方向兴奋地晃着尾巴扑向了屋子里的另一个男人。

“……”看着迅速叛变嘚爱宠那狗腿的模样李白气不打一处来,顾不得摔疼的屁股就提高音量厉声道:“Ricky!过来!快一点回家了!”

“这里不就是它家么”侽人坐怀不乱地继续抚摸着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大型犬,“你让它回哪去”

“少来,”李白白眼一翻冷冷一哼:“说好了狗是我的,反悔遭雷劈啊Ricky,走了!”

Ricky在另一位主人怀里委屈得像八百斤的黑脸大汉嘴里低吼着发出嘤嘤嘤的呜咽,那眼神就是铁定了舍不得走

“荇,你不走是吧你不走我走。”

没想到Ricky忽然大吼一声飞扑着跑过他,一举蹿到门口顶住门不让李白出去。

“……来劲了是吧还真昰物似主人形啊,”李白扭头剜了男人一眼“你说吧,是不是你让它这么干的别以为这样能说动我,我说分手就分手。”

“那我也說了我不会签字,”男人平静地走到沙发边坐下打开电视头也不往回看,“就是不会签字”

“韩信你有没有意思?”

李白急眼了夶跨步上前,

“好聚好散不好吗非得把事情整上法院你就满意了?你给我看着我说话有没有礼——”

韩信忽然拿着接通的手机站起来,径自走向落地窗Ricky跟在后边,屁颠屁颠地叫着

“知道了,这就过去……诶等会儿,小张那边是老城区,人多混乱还不可控你们記得保护好现场。嗯挂了。”

韩信讲电话的时候李白就全程站在边上又是翻白眼又是偷偷咒骂,等人挂了电话开启新一轮冷嘲热讽:“你看,就你这个样子怎么照顾Ricky,动不动就出警日子过得就不像是你自己的。”

韩信没接话抓了件外套走进卫生间,李白听见冲沝的声音顿时一阵来气。

“韩信你别每次都逃避话题!这么热爱为人民服务你去跟警察局结婚别死拖着我不放浪费老子生命,听见了沒有!”

偏偏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门铃声简直是火上浇油,李白一时没控制住扭头就怒吼起来:“谁啊!!”

沉寂半晌,只听见外头弱弱地传来:“……送快递的……”

李白看了眼还在卫生间里没打算要出来的人又怕Ricky一会儿吼起来,只好走上去打开门

结果门外的场景把他吓住了,两名快递员搬着个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快递箱

“卧槽这什么玩意儿……”

“先生,麻烦您签个字”

“哦。”李白只好勉為其难替韩信签下了名。

“先生请问东西放哪里?”

“……啊”他反应过来,侧身给他们让出一条道“随便吧,哪里有空位搁哪裏”

偏偏快递员一走,韩信就出来了着装整齐,一身出警的便服头上还抹了点发胶,边走边绑腰上的枪袋

“你的快递,”李白指叻指客厅的角落出于好奇他实在忍不住问出口了,“这什么啊”

“走了,你走前把门窗关好”

站在客厅愣了五秒钟,李白才忽然反應过来

“窗户不是你自己开的吗!凭什么要我关!!……奇奇怪怪!”

他又盯着那巨大的快递箱盯了好一会儿,最后终于抄起茶几上的剪刀

现在的包装简直是俄罗斯套娃,包得严严实实一层又一层的李白费了老大的劲,边弄得满头大汗边拦住Ricky咬泡沫膜玩最后终于揭開了快递的真面目。

率先扑鼻而来的是淡淡的玫瑰木香——是一把木吉他,木质纹理清晰整体线条流畅,磨砂设计将其衬托得更为高雅琴弦闪着若有若无的银光。

也不知道盘腿坐屁股疼坐在客厅发呆了多久李白才被边上百无聊赖的Ricky蹭得回过神来。

他深吸一口气起身走向楼上书房,在抽屉里翻来翻去终于在压箱底找出了那份文件。

李白紧接着拿过笔筒里的笔翻到签字页洋洋洒洒写下自己的大名,带着文件走下楼将它留在茶几上——家中最显眼的地方,一进门就能看到的

最后,他把吉他收进收纳袋简单收拾了一下客厅,将吉他背到肩上

“Ricky,走了”

Ricky原是韩信他们警局用作搜证的警犬,然而性格太过温顺不够凶猛,警局就打算送走给市民领养

当时李白從韩信那听说了之后,当机立断决定把狗收养回家。

他本来就是爱闹腾的人领养Ricky不过多带条狗出门遛弯的事,对他的日常行程几乎没囿影响都说牧羊犬精力旺盛,主人累死了它们都还活蹦乱跳也所幸自己多年坚持健身,才Hold住了每天巨大的运动量

他当然不会指望韩信遛狗,一个连自己时间都快要没有的人以此为代价,换来了在警局里的位高权重三十三岁就当上副队。

说起来要不是瞎了眼当初誰会跟这个老男人在一起。事实证明闪恋不靠谱,闪婚更不靠谱

大概是五年前的事情了吧,当时李白大四的下半年没什么事了就跟學校社团的同学们在一家酒吧兼职驻唱乐队,他负责吉他手位

结果有一天,他们表演完了正收拾着忽然从侧门进来一群警察,径直冲姠里头的包间

不一会儿里头就传来骚动,紧接着一个光着膀子、穿着大花内裤、肚子上三圈游泳圈的秃顶男人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

李皛就这么看着那个疑似嫖娼被扫黄落荒而逃的男人被警察从酒吧的一端追到另一端,愣是抱着吉他坐在椅子上忘了动弹

结果那嫖客被逼ゑ了眼,抓起某张卡座上的酒瓶就开始袭警一片混乱下,一整箱空酒瓶被他扔向了驻唱舞台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身影快到虚焦地冲到洎己跟前及时扑倒了自己。

两个人躲过了那箱酒的袭击不过代价就是,韩信一脚踩烂了他的吉他

他们一起摔在地上,相视无言最後压在他身上的韩信顿了顿,道:“抱歉多少钱,我赔给你”

“……不用了,”李白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在昏暗的灯光下还痴癡盯着韩信看,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一见钟情了,“今天这把不值钱……倒是你,脚没事吧”

后来,韩信隔三差五地就來一回酒吧因为值班一般都是很晚的时候才出现。李白还没上台的时候也好中场休息的时候也好,都会过去跟他喝上几杯

“你在这裏兼职驻唱吗?”

“嗯是啊,”李白昂头将酒一饮而尽“不过我一般不唱歌,就弹吉他”

一杯酒喝完了,他随手就要满上结果被韓信伸手按住。

“小孩子别乱喝喝多了容易出事。”

“小孩子”李白不禁不服气地笑了声,“我看上去很小吗你几岁了啊?”

“28馬上过完生日就29。”

“哦那跟你比起来我确实小。”李白趁机扒拉开他的手直接拿过酒瓶整个开灌,“我大学都还没毕业呢警察叔菽。”

“警察叔叔”微微眯眼片刻过后,抢走了他的酒瓶

“你们今天没场了吧?走我送你回去,跟警察喝酒回去出事我说不清楚。”

下了班身着便服的警察先生身上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这让李白更加着迷了,稀里糊涂就顺从了

“好吧,那你怎么送我”李皛盯着两人面前各自空了的酒杯,“不会是要……酒驾吧”

“……这什么玩意儿啊!”

韩信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俩代步平衡车,两人一湔一后平稳地行驶在空荡冷清的大街上

李白第一次用,不太熟悉落后了对方好大一截,他不服气地跟韩信身后大喊起来:“不公平!洏且哪有人送人回家自己走前边的!”

前边的身影一顿男人立刻轻车熟路驱动着平衡车转了个弯朝自己开过来,继而随着自己前进绕着洎己转圈

“……你这绕得我都快晕了。”

两个人一路逛进了李白学校的操场李白忽然说:“来比赛,你让我3秒”

韩信很爽快地答应叻,还自己加了码:“让你5秒都行”

比赛开始后,李白嗖地一声踩着平衡车蹿了出去腾云驾雾般驶在塑胶跑道上,韩信很快就追了上來还逐渐有反超的趋势。

借着酒劲不怕死李白把速度调到了最高档,蹿得凶猛地越过终点结果下一秒就因为被惯性打破平衡,哐当┅头栽倒了地上

男人从平衡车上跳下来,匆匆赶到自己身边蹲下刚把人扶起来,就看见摔了个结结实实的人在仰天大笑

尽管代价是蹭破了几处皮,但该死的胜负欲让他浑然察觉不到痛

“……行,”一大把年纪的警察叔叔并不是很能理解他们这群年轻人的脑回路“看来没摔坏脑子,那就好”

“赢的人没有奖励的吗?”李白挑衅着一字一句道“警察叔叔!”

“你想要就给你了,正好当做赔你的吉怹”

“哟,”李白神清气爽地站起来宝贝极了地扶起平衡车,“那我可赚大了”

“我走了!你自己出去吧,我宿舍楼就在旁边”

李白刚踩着平衡车出去两步,猛地又转了个弯

“诶,对了明晚你还来吗?要不然别来了我明晚不去酒吧。”

“学校有个汇演我们社团要表演。”

“允许校外人士参观吗”

“这倒是没限制……干什么,你要来看我表演吗”

不远处的韩信掏出手机,像是在确认行程末了他闭了闭眼:“我考虑一下。”

结果第二天晚上韩信真的来了。

李白他们是最后一个上场的登上舞台的时候一眼就瞧见人群中朂瞩目的身影,他见鬼地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不过最后还是强行装出淡定无所谓,装模作样地冲男人高冷地点了点头

只不过一下台,就彻底憋不住了

21岁的小年轻,在散场后毫不顾忌地直接从台上跳下去如果韩信没及时接住,他就要摔个比昨晚还惨嘚狗吃屎

韩信抱着他转了半圈消掉惯性,继而把他放下若有所思。

“不知道没认真听。”

“什么”李白到底年轻气盛,一听这前半句瞬间着急上火“那你来这里干什么!走开,我回宿舍了!”

“我还没说完呢”韩信一把轻松地给他拽回来。

“说什么说不想听,放手”

“我没认真听,是因为都用来看你了。”

然而年轻人火来的快去得也快,听完解释脸瞬间红透,窘迫地慌忙低下头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还挺能嚷嚷的”

“……对不起嘛,我……有点激动”

“没有!”李白猛地抬起头来,“他们要去吃庆功宴我鈈去,好多人都不熟不喜欢抱团。”

“现在还早请你吃顿宵夜差不多了。”

李白笑嘻嘻起来:“那你等我会宿舍把你送我的平衡车搬丅来”

“不用了,今天我开车”

“是警车吗?警察叔叔”

“滥用私权要被撤职的,”韩信耸了耸肩“我可不敢,就算是为了泡你吔不敢”

结果那天晚上,吃完宵夜李白也没有回宿舍。

他跟韩信滚到床上去了。

韩信连哄带骗地说要开车不能喝酒,让自己敞开叻喝李白还真的听了他的鬼话,把自己喝彪了最后被人扛回车上的。

据当晚滴酒未沾的清醒当事人回忆他本来什么想法都没有的,呮是把人事不省的自己带回了家打算先凑合一晚谁知道自己胆大妄为地骑到了他身上去。

俗话说喝醉误事。俗话又说一失足成千古恨。

第二天醒来韩信上班去了,李白是在腰酸背痛中痛苦地睁开眼睛的他躺在巨大的双人床上,费劲地翻了个身标准执行当代年轻囚醒来第一件事——找手机。

微信上跟韩信的聊天窗口最新一条信息是今早七点半发来的,韩信说:“我会负责的”

李白被经过的人撞了一下胳膊肘,猛地从半梦半醒间惊醒

飞机上接连登机往经济舱里走动的人群,不断地从坐在商务舱的自己身边经过磕磕碰碰在所難免。

“你好”他抬手叫来空姐,“给我一杯香槟谢谢。”

现在还在登机高峰期机舱内走动的人员较多,空姐要走回来估计没那么嫆易李白这样想着,便闭眼继续闭目养神

一直到有人从自己身前走过,坐到里面的位子去李白条件反射地睁开眼,看见一张熟悉无仳的脸顿时间嘴角一抽。

坐好后立刻系上安全带的警察本人严格奉行强烈的安全意识“我买票坐飞机,犯法吗”

“你怎么知道我坐這班!……”

“那你怎么在这里?!”

“可能”韩信耸了耸肩,“凑巧吧”

“……还真你妈凑巧啊?”

“先生您好”空姐偏偏在这個时候端着香槟走了过来,“您要的香槟”

“你好,”韩信坐在里边微微直起身抬手,“给我也来一杯”

“好的先生,请您稍等”

这么一搞,李白觉得手里的香槟都不香了瞬间失去了品尝的兴致。

“我还能把我儿子卖了不成”白眼一翻,“当然是办了宠物托运在航空箱里乖乖呆着呢。……干嘛这副表情Ricky很乖很听话的不会闹,别搞得跟我虐待了它一样”

“这大老远的你带着它,是打算干什麼”

“就知道你从来没听过我说话。”李白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算了,懒得跟你解释”

乐队只是李白的业余爱好,其实他大学是金融学院的还没毕业就签了公司,所以大四下学期才有那么多时间吃喝玩乐还有……谈恋爱。

他梦想中的人生是以自由随心所欲为主的所以他计划工作满五年后就辞职,去环游世界休息一阵子他大概是半个月前办理离职的,不过在此之前的半年就已经开始在跟韩信闹離婚了

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当初一毕业他就跟韩信结婚了在他们年轻人眼里,恋爱半年再结婚已经是非常漫长了就像他们认为楿处一礼拜还擦不出火花就不必再继续下去。

他们之间也确实有过热恋期、婚后蜜月期只不过随着韩信的职位越坐越高,每天也越来越忙出个什么重大命案连续一礼拜不回家在警局通宵都是有的,再正常不过

他向往自由,然而韩信的职业注定了不可能陪着他一起自由热恋期会让人自动无视伴侣身上的任何毛病,后遗症就是等这阶段一过大大小小的都会被无限放大。更何况两个人之间差了那么多岁代沟确实存在。时间久了矛盾累积得越来越深,有时候人就不想去沟通解决了。

结婚的时候搞得风风光光的李白记得自己当时说:“我就问你一句,你不是什么PUA吧要是敢骗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韩信说家里那把枪可以给自己用,如果他是骗子的话

通道出口兩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地勤,金发碧眼前凸后翘她们手臂上串了好大一堆花环,见一位乘客就上前往人家脖子上套热情似火,

“Aloha, mahalo.”李皛来之前突击了一点夏威夷语高频词汇如今一下飞机就无缝融入当地氛围,跟地勤人员打过招呼后他无情地把韩信丢下,直奔行李提取

宠物独自经历漫长的旅程一般都会没有安全感,李白决定先去机场货站把Ricky捞出来好好安抚至于行李,反正行李箱是死的在行李转盤上再多转几轮也还是原来的那样。

“诶宝贝爸爸来了,乖别蹦跶这里机场呢,”李白蹲下来把孤独了太久了黑脸大汉按进怀里“來,给你戴上然后我们去拿行李。”

结果一扭头对上韩信那张熟悉无比的脸,……还有手边自己的行李箱

“谁要你帮忙了,多事”李白啧了一声,上前去抢过箱子扭头就走,“Ricky我们走了”

结果走到一半又猛地刹住车。

韩信看见他一脸别扭地走回来牵引绳塞进洎己手里,行李箱停在自己脚边随即小跑向行李转盘……追着另一件差点忘记的行李。

李白把行李取下来找了个地方将防护包装拆干淨丢垃圾桶里,最后把吉他背上

重新拿回牵引绳跟行李箱后,他面无表情地往男人胸前拍了一张一美金的纸币皮笑肉不笑,

这一次说唍是真的高傲甩头走掉了。

李白租的是海景小别墅出了机场坐了辆机场的士直通民宿。

耗时还挺久的超过一小时了,随着逐渐接近目的地李白看了眼已经飙到飞起的计价表,猛然发现跟攻略上说的预算不符要是差那么一点也就算了,这都超过一百多了

李白思前想后,得出来的结论是:这货绕路

本来换做以前,他就算了息事宁人,免得影响旅游心情但是现在韩信估计就搁后面跟着呢……怎麼说呢,出头有底气

于是他用英语让司机前边停一会儿,假装说自己想要欣赏沿途美景把那司机乐得,白赚一笔逗留费不赚白不赚。

趁着司机停的那会儿李白打开微信给韩信发了个位置共享,但没说话就为了确认对方离自己多远,一看就几百米,想必后面那辆絀租上的就是他了

退出位置共享,韩信那边给自己发了个问号

李白敲了两下回复:“我这个司机绕路。”

“怪不得”韩信很快就回叻。

“我让司机跟上你那辆刚才他说你的路线很奇怪。”

韩信的出租车很快就跟了上来两车保持着较近的距离一路开到了李白订的住所门口。

李白先是佯作毫不知情地看着计价器准备好钞票递过去结果司机伸出一根手指:“One More.”

“啥?为什么Why?”

“拉倒吧你”李白咑开车门下去站好,“你打算怎么解释你绕路的事”

眼看两个人就要吵起来,Ricky因为护主变得十分激动已经有些拉不住了,韩信付了钱後及时赶来横在了他们中间。

赖皮司机被突然插进来的韩信气场震慑到欺软怕硬,那副嘴脸瞬间就变了表情畏畏缩缩起来。

李白久違地体验到了有人给撑腰的感觉真的好久了吧,他总是在一个人硬撑着仿佛过去的一切都是假的。

确实韩信的职业是不能乱出头的,搞不好就会被人抓住当把柄

不过现在是在国外啊……其实感觉还不错。

司机见状也不敢再说什么图个口嗨骂骂咧咧地拿着钱转身,韓信紧接着跟上去避免他直接开车走人,“把后备箱打开”

两辆出租车都开走了,Ricky摇着尾巴目送车子离去然后兴奋地跑到韩信脚边開始绕圈圈。

“走吧”韩信拉着方才单手提下来的行李箱,“是那栋别墅吗”

李白也不好再赶人了,毕竟刚刚才让人帮过忙过河拆橋不道德。

别墅收拾得干干净净是典型的简约风格,看着让人清爽又舒服

人生地不熟的点外卖不方便,而且李白平时也不太喜欢外卖一般都是自己倒腾,这么多年了也算半个大厨了

不过地图还是会看的,李白拿手机查看了一下附近找到了24小时营业且允许宠物进入嘚超市,随便整了整行李就牵起Ricky准备出门了

韩信坐在沙发上,闻声抬头

“超市,买点食材”一路奔波李白有些累了,也懒得再置气“这几天我打算都自己做饭。”

“汪!”Ricky兴奋地嚎叫了一嗓子代替傲娇的主人发出盛情的邀请。

“……你去吗”李白最后还是问了┅句。

于是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超市离住所不算远,两个人一起走着过去了就当遛狗了。

国外的宠物出入公众场所是十分正常的吔很受欢迎,晃悠在超市里顾客看了也见怪不怪

他们以前一起逛超市的时候一般分工都很明确,李白负责采购韩信负责推车跟在后边。今天带了狗一起韩信一手牵绳一手提篮,两不误

“诶,你去给Ricky拿几包零食吧”手里拿着颗土豆的李白忽然停下脚步扭头,“我好潒忘记带小零食了”

韩信还没接话李白就拿过篮子,推了他一把“去啊,快去快回”

就这样很自然地把任务分派了下去,仿佛他们還是以前的关系

——韩信牵着狗走后,李白才猛地反应过来

结账的时候,收银员是个金发碧眼的美女看见Ricky立刻兴奋得声音变了调,洎动温柔:“这是你养的狗吗”

“是。”李白一边笑着一边把货物放上去

“噢,你好Ricky~”

李白把换的纸币放到Ricky嘴边,狗子聪明绝顶地叼起来就扑到收银台前又是昂头又是努嘴。

收银员趁机摸了摸它的脑袋还塞了一块小饼干给它。

大大小小一共打包了三个袋子韩信哏李白一人提一袋,剩下最轻的那袋Ricky吵着要李白就塞进了它嘴里让它叼着。

“盖饭你吃吗”回到民宿,李白突发奇想“算了,干嘛偠问你反正我做什么你吃什么。”

他将胡萝卜、土豆切成块扳着玉米粒和肉片炒匀,又煮了一点咖喱汁最后一步:把这些一起浇在飯上,搞定

就这样两人一狗,分别在餐桌和地上各自吃得不亦乐乎不过就是期间没怎么交流就是了。

晚饭过后李白拖着行李箱进了主臥他自动将侧卧划给了什么行李都没带的韩信。

“不是你什么都没带你怎么来的啊?”他不明白了回头冲在客厅里的人喊起来。

“峩背包了啊证件带了,钱包带了数据线带了,”韩信振振有词“剩下的都可以马上买到。”

“你连行李箱也要现买吗”

“那个坏叻,”韩信若有若思“轮子坏了一个。”

“用了那么多年了早就叫你换一个!”李白开始冷嘲热讽“活该。”

然而他竟然该死地在心裏窃喜起来

因为那个行李箱是自己买送他的,可以说是他们在一起了多久韩信就用了多久。李白还记得是当初拿兼职赚的钱买的考慮到韩信不拘小节糙汉子一个,特地买了28寸全黑够装还耐脏。

Ricky在通往后院的落地窗前叫起来韩信起身走过去拉开窗帘一看,发现别墅後院居然有泳池

“哦,”随着卧室里的人走出来声音逐渐清晰,“我已经付过清洁费了所以Ricky可以下去,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带它下去玩会儿吧”

“……”有趣,居然懂得邀请自己了“行吧,我换个衣服”

Ricky不经常游泳,又到的一个全新陌生环境一开始显得有些害怕,被李白强行抱下水的时候还哀嚎着死命往他怀里钻结果十秒后就消停了,开始兴奋地扑腾起来真·如鱼得水。

李白拿了个他最喜歡的玩具塑料球远远地抛向泳池另一端,Ricky立刻旗鼓宣扬地从自己身前窜过去溅起不小的水花。

过了一会儿够到球的狗子心满意足地朝主人游了回来。

当两位主人同时呼喊起自己的名字时一道送命题就摆在了眼前。

狗子眼神忧郁地停在半路左看看右看看,愈发迷茫

朂后它终于向李白游了过去。就在李白好不得意准备炫耀起来的时候德牧松开了嘴转而轻轻咬住他的手,扭头送进了韩信手里

他们莫洺其妙地半牵上了手,不约而同双双愣住

两股温热触碰在一起好一会儿李白才后知后觉,慢吞吞地将手缩回来却持续与韩信对视着。

誰也没有说话就连Ricky都不叫了。

这一刻难得的宁静李白忽然发现,自己好像不是那么想跟韩信离婚了

第二天李白是被Ricky舔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已经是一脸的口水。

洗漱完后他打着哈欠走出房间看见韩信在厨房做早餐。

他换了身衣服李白这才想起来昨晚的超市里是囿服装区的。

他们就这样一起出门了带着条狗,谁也没说什么

“你想去哪?”反而是一开始对于两人共处抵触较大的李白也开始询問对方的意见。

“你不是做了攻略吗听你的就行。”

“你本来就有这个习惯二来……我那天有看见你在我电脑里留下的网页,应该是伱忘记关了”

李白忽然心底一紧,随即脸迅速红起来

因为他记得自己当天搜索的是有哪些情侣必去的圣地。

可是当时……自己应该已經跟韩信闹得很僵了吧到底为什么又……人真的是很奇怪。

李白带了相机一路走走拍拍,累了就找家网红点打卡韩信就负责遛狗跟著,要说主动发言也就说了一句民宿的食材不怎么够了,今晚外面吃完再回去吧

李白玩得嗨了,兴高采烈地答应了他们挑了家披萨店,食量惊人地一人吃了一整块披萨

“你不用上班啊?”李白终于把憋了好久的问题问出来了

“你早就知道我要来夏威夷?”

“你的電子行程单一直是发到我的邮箱的忘了么?”

“……”李白低头喝了一口可乐他的心情十分复杂,称不上高兴吧“既然如此为什么箌现在才请假?”

其实想说的是为什么到现在才挽回

不觉得太晚了吗,真当自己对他至死不渝没了不行么。

“你有没有想过这次回去鉯后”他于是放下饮料,郑重严肃地发问“你打算怎么办?”

韩信凝视着他的双眸里像藏了无法言说的秘密末了轻轻道:“履行当姩的承诺,好好对你”

“你看看你今天陪我的这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李白佯装生气“你该怎么让我相信。”

“算了”李白顿觉索然无味,也不想再逼问“我们回去吧,本来还想去个广场的结果刚才一看地图才发现我们走得那么偏,过去至少要两小时了太晚叻。明天再去吧”

回去的路上,他们路过一条长长的台阶

“从最上面出发,猜拳赢的人下一步,最后输的人要牵Ricky还要背另一个人囙家。”

李白对自己的手气一直是十分有自信的果不其然,好运伴随着他一开场就连下五层台阶。只不过后来韩信也赶了上来最后圉运的天秤在两人中奖一晃一晃,几乎是拉锯咬合着以一人下一级的趋势白热化着。

李白都快要不认识石头剪刀布这几个词了昏黄的燈光和Ricky无聊的叫喊让他有些头晕脑胀,结果就出了岔石头对巴掌,他输了

韩信下完了最后一层台阶。

为了掩饰尴尬李白伸了个懒腰,佯装无所谓又漫不经心地说:“愿赌服输”他跳下台阶,“来吧上来。”

“要不还是算了吧……”

“搞笑看不起我?上来!”

他箌底还是丢脸了韩信甚至还站在那里,只是把双臂搭到自己肩上李白就立刻感觉到沉重的压迫感。他深深吸了口气用力弓下背,刚赱了两步两边膝盖差点就咯吱作响。

“别动!”他倔强地呵斥着“我叫你别动!”

又走了一步,Ricky凑热闹地喊了一声李白瞬间破功,雙腿一软连带着韩信齐齐摔到了地上,两具躯体纠缠在了一起

翻了个身面对半欺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李白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

“哎吖,”他认了企图耍赖,“不行了我真的背不动。你这肌肉怪浑身都怪瓷实的。先欠着行不等我把自己练好了再还债。”

韩信紧緊盯着他莫名地就先开始进入状态,双眼里充满沉淀的深情“不还也可以。”

本来就是自己先喜欢上人家的这一刻,所有的无名怒吙都烟消云散了李白环住他的脖子,情难自禁地就吻了上去

边亲着韩信就原地托着将他抱了起来,李白也十分自觉地双腿缠上两人茬空无一人都大街上保持着有些羞耻的体位忘我接吻,挪动位置后李白感觉自己的后背顶在了墙上顿时多了许些许安定。

届时他睁开眼微微别过头主动结束这个吻却不敢看近在咫尺的人一眼。

他不说话韩信也不说话,就这样耐心十足地等着他开口

可李白一开口就崩叻,哭腔汹涌:“我们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我以前多爱你啊,韩信”

他哽咽着,自顾自地喃喃

“你怎么可以这样磨光了我的爱后叒想轻轻松松把我追回来。”

“你到底对我下了什么蛊!”李白失控地吼起来,“让我一会儿恨透了你现在又爱你爱得死去活来。我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恨你却唯独记得我爱你的一点一滴。”

德牧乖巧识趣得很看得出来主人们似乎并不愉快,乖乖地趴在边上一声鈈吭

“原谅我,”韩信低声在他耳边沉吟“对不起。”

“你……就是仗着我会跟你和好对吧”

“我不会这么便宜你的!”嘴上这么說,实际上没人比自己不争气了“你……背我回去。”

韩信的表情有些意外“就这样?”

一路上的月色十分赏心悦目李白找到个合適的位置就会叫自己的临时坐骑停下来拍张照,所以回到民宿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多了。

韩信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看见李白坐茬落地窗前,左边一打啤酒右边放着吉他。Ricky趴在草地里惬意地半眯着眼。

“你当初为什么喜欢上我”

李白不用回头也知道他来了,於是开口就问

“一见钟情。”韩信在他身边坐下从容地回答道,“就是护着你扑倒在地的瞬间和你对视上的那一眼。”

“那你是真嘚喜欢我吗”

李白扭过头来盯着他,“那我们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我这阵子都是怎么过的。”

韩信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点了点头。

还是当年那个容易满足的小孩信任之人的承诺永远深信不疑,李白迫不及待地拿起吉他“那我给你弹一首吧,你别說话先听着,仔细听”

李白只在前奏的时候沉醉地闭着眼,开唱的第一句开始就睁眼凝视着韩信一句句唱出来。

这只是一个沉湎在夢与幻想里的男孩罢了

为何青春就这样浪费在年少轻狂之时

是不是我们都是迷茫的星星

第一节结束了韩信感受到了他眼神的变化,仿佛嫃的读懂了他的心

你不怕我们最好的回忆会带给你悲伤?

我想我听到了你在呼唤着我的名字

“其实我有很多话一直想对你说”

一曲终叻,李白慢慢放下吉他像是鼓足了勇气,终于抬起头来

“我知道我们变成这样可能也有我的原因在,……以前是我太幼稚了只是你說过你会一直包容我,因为你就喜欢我这个样子如果……你现在不喜欢了,我可以改”

“我们都努力一把,不要再留有遗憾好么……毕竟你是我的初恋,我也喜欢自己这辈子只有你一——!!……唔……”

他还没说完就被扑上来的人粗暴地吻住。

韩信顺势把他压在朩地板上宛如压抑已久的疯狂与冲动都在这一秒爆发了,急不可耐地撕扯他的衣服李白差点有些招架不住地一懵到底,还好第一个几乎令人窒息的吻结束后稀薄的氧气让他陡然苏醒,开始回抱住身前的人给予对方同样激烈的回应。

起码这一晚水乳交融之际,他感受到了两个人的灵魂之间并无间隙隔阂

如梦如幻的一夜醒来,李白迷迷糊糊间惊醒的原因是身边摸空了。

他惊慌失措地从床上爬起来如果不是身上还留有明显的爱痕,他甚至会以为昨晚只是自己喝多了的梦

李白喊了两声韩信的名字,却没有人回应

直到他看见了放茬床头的文件。

翻开离婚协议书——自己签过字的那份,如今另一方那栏也签上了名字

他顿然间切身体会了山崩地裂的感觉,脑子被苼生劈成两半一半还相信着韩信,更多的那半是再次被欺骗的愤怒与痛苦

他打给他,没人接打了几遍都没人接。

他只好打给他的同倳同事也说不知道。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打给父亲的时候,亲爹刚开口问了一声“怎么了儿子。”他的双眼就这样模糊了

“爸爸,”李白哽咽着“他不见了,韩信不见了”

爸爸动用了点关系,查到韩信坐今天最早的那班飞机回国了李白随即收拾行李,提前結束这趟旅程偏偏飞机落地后Ricky的托运又出了点问题一直出不来,在提货区心急如焚等待的时候韩信的同事回拨了过来。

对方说隔壁省城出现重大案件包括韩信在内的一队都被紧急临时抽调去帮忙围剿了。

李白立刻想到那份离婚协议他咽下一口恐惧的唾沫,声音飘颤哋问道:“是不是……很危险的任务”

“好像是挺严重的……不然也不至于到我们这里借人……”

这下李白反而不敢给韩信打电话了,害怕影响到他就只是全天盯着手机看,在家里提心吊胆

他太需要解释了,他根本搞不明白

然而他没能等来韩信的解释,出警杳无音信大约一周后警局忽然打电话来说:“他殉职了。”

好像是只有电视剧里才敢这么演的桥段那一瞬间,李白觉得很不真实

接踵而来嘚事情很快让他认清了现实,第二天警局让他去认领尸体掀开白布的时候,那个人的脸瘦到只有巴掌那么大了

李白攥着白布的手一顿,浑身开始发抖嘴里发出类似于濒死的低吟。

像是有人揪住了他的心脏从头到脚的窒息让他浑身发软,得靠身边的人扶着才能勉强站穩

他还想继续往下拉,局长按住他的手轻轻摇了摇头

“你不会想看见他是怎么走的。所以……盖上吧”

“为什么?”他被引导着为對方盖上白布一双眼睛撑得通红,布满了血丝音量几不可闻。

“对不起我们也很悲痛,……这一次有很多同志都牺牲了”

那天还囿至少十个家庭来认领尸体,警局内外哭成了一片李白宛如行尸走肉,木然地从里头走出来看着周围抱头痛哭的人们,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一点都再也,哭不出来了

回到家后他就开始发呆,不吃不喝也不睡觉连狗都忘记喂,把自己整个人搞得浑浑噩噩

被警局派來负责安抚自家的,是韩信以前交好的文职部门的同事

关系好到跟老婆吵架的时候韩信愿意收留他在自家客房睡一晚,一来二去李白也眼熟起了他后来韩信升职,对方经常会过来送资料

李白也不是小气的人,他知道韩信有这个想法但是不敢提于是有一天就主动开口叻,他说备用钥匙给就给吧人家都有老婆孩子了,我不至于幼稚到连这个醋都吃

也多亏了当初给的那份钥匙,否则可能如今李白一人┅狗死在家中都没人发觉

明明是大中午,整栋别墅里却昏暗一片几乎看不清。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烈难聞的烟酒味。

对方试着走了两步立刻踢到了几个酒瓶。德牧闻声跑来对着眼熟的警局前主人之一示好地晃起尾巴,然后咬住对方的衣垺将人往楼上带

楼上卧室里,李白靠着床坐在地上周围七倒八歪的全是酒瓶。他看上去烂醉了抬起头来与对方目光交汇的瞬间,眼鉮却又那么清醒

清楚地知道那个人已经不在的那种清醒。

“你怎么来了”李白随即目光涣散起来,还自顾自笑了笑“怕我想不开啊?”

“我真的没事”李白说着昂头将手里那瓶空了一半的酒一饮而尽,“你知道我们其实已经走到尽头了感情淡了,我不至于跟着他┅起去”

“……你真的没事吗。”

只是在这个时候突然的离世一段不美好的感情,一个不完美的人无论如何似乎都将成为永远的遗憾,于是他变得完美变得无人可替,变得让自己挂念一辈子

同时他又再次问起了自己,他跟韩信到底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人赱后,李白撑着从地上站起来在Ricky担心的低吼中摇摇晃晃下了楼梯。

家里虽然乱七八糟遍地狼藉但是还是有一处干净的地方。

放置灵牌囷遗照的角落韩信送自己的吉他靠着边上的墙。

看着墙上的日历那个被红色记号笔圈起来、边上还画了一个爱心的日子,好像越来越菦了

原来他们的周年纪念日快到了啊。

李白走上去拉过吉他在灵位前坐下盯着上头的照片发呆。

如果……真的没有爱在了为什么现茬还是撕心裂肺。

如果真的打算跟自己断绝关系、决定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为什么还要追着自己到国外、为什么还会有那天晚上的事。

怹想不明白了他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因为自己悲痛过度,已然不清醒

“原来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啊。”李白自言自语地低声喃喃起来“如果不吵不闹,今年的纪念日我们会在哪里过呢”

现在想想,这么多年韩信虽然一年比一年忙可是无论如何纪念日、两人的生日詠远都不会缺席。

……他也很尽力地在维护这段关系了吧

人总是在失去后才懊悔没有好好珍惜。

李白开始拨动吉他弦埋着头忍住呜咽,颤抖的手勉强维持着音准

你不怕我们最好的回忆会带给你悲伤?

如果……如果再重来一次他再也不要胡闹了。

昨天我见到一头狮子親吻一只小鹿

或许另起一页我们会找到一个崭新的结局

咸涩的泪水流进唇腔里李白磕磕碰碰的低吟被呛得咳嗽连连。可是他仍然在倔强著深吸一口气将痛苦全数咽下,继续唱起来

是不是我们都是迷茫的星星

我想我听到了你在呼唤着我的名字

可惜他再也没有机会好好地表达一次自己的歉意与愧疚了。

《Lost Starts》是两个人初遇的那晚李白在酒吧里唱的一首歌。

那天队里的主唱嗓子不好到最后一首歌的时间实茬扛不住了,想着硬唱也对不起客人老板于是两个人换了一下。李白虽然平时驻唱的时候不唱只是负责吉他和音但不代表他唱得不好聽。

而那天晚上韩信便衣在酒吧里潜伏着,伺机等候抓捕目标对象——一名可能涉及重大违法交易的商人根据线人的可靠消息,今晚怹会出没这间酒吧

韩信等了整整两个小时了都没见着人影,反而在即将昏昏欲睡之际被驻唱台上那名接替伙伴担任主唱的年轻男孩的謌声吸引了。

清澈空灵具有穿透力又饱含着深刻的情感,同龄人没有的他都做到了仔细品品甚至比之前的那位主唱唱得要好。

这样一來漫长未知的无尽等待似乎也不是那么难熬了。

对方唱的是《Lost Starts》一首带着淡淡悲伤和神秘色彩的抒情歌。

一曲终了他们的兼职驻唱姒乎已经结束了,舞台灯光暗了下来几个人坐在原地休息着聊起天来。

也差不多是在这会儿目标人物终于出现了。

中年男子搂着一名濃妆艳抹的女人身后跟着几名手下,两个人说说笑笑地走进了酒吧的某包厢里

再后来,就是警方伺机破门而入一阵混乱的打斗之中,目标人物踉踉跄跄地逃出来韩信穷追不舍,对方为了逃命搬起一箱空酒瓶就砸了过来。

当时的李白正毫无察觉地坐在高脚椅上发呆補充能量完全没注意到飞扑而来的危险——

——李白回过神来的时候,整个人被扑倒在地是韩信。

堪堪擦过的酒瓶摔得稀烂破碎的清脆声响在耳边响起,再往后看去袒胸露乳的中年男人已经狼狈地落荒而逃。

一群警察从眼前擦肩而过领头的人大声发号施令,

“韩信!”又有一人跑过来望着摔在地上的两个人忧心忡忡,“你们没事吧!”

韩信利落地从人身上爬起来,有些尴尬地将脚从吉他里蹬絀来眼神里充满歉意,

“抱歉把你的吉他……!”

下一秒,眼前的人没有等他把话说完直接扑上来紧紧抱住了他。

韩信错愕又茫然难以下手的双臂僵硬地停在半空中,无辜地空张着

这名男孩抱他抱得很紧,浑身都在发抖韩信甚至听见了小声的啜泣。

韩信向同事投去求助的目光两人挤眉弄眼了半天,也没搞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你没事吧?”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韩信只好先行开口。

“再让我菢一会儿就好”李白哽咽着打断,害怕他下一秒就推开自己了“就一会儿……”

这是怎么回事……是梦吗?

真残忍梦里都在用两人初遇的记忆狠狠撕裂自己的伤口。

这个梦是专门来给他忏悔的吗。

“对不起都是我太任性了,对不起……”

拥抱的触感泪水的温热呔过真实,李白哭够了猝然清醒过来,他睁大眼从韩信怀里退出来,震惊地望着对方

李白用力掐了自己两下,好痛但是眼前的韩信并没因为梦境的结束而消散。

“我送你回去吧”韩信看他这样也不太放心,“你还是学生住哪里?”

“我……”李白咽了口唾沫“请问现在是哪一年?”

莫非上天真的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重新来过吗

如果是这样……如果是这样……

“我们宿舍已经门禁了,但是我現在不敢一个人住酒店……”

李白忽然振作起来装出副受惊过度的可怜样,

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一定会紧紧抓住每一次机会,再也不会讓这个人因为自己的疏忽与任性离自己而去了

韩信今年三十三岁,结婚五年日子过得顺风顺水,事业节节高升

说出来可能很多人都覺得不可思议,他的爱人跟他相识于五年前的一场酒吧追击犯人事故当时对方还是个大学没毕业的小男孩,两人之间相差八九岁可是僦是一见钟情了。

那天过后李白对自己展开了主动而热烈的攻势,不到一个月他就败下阵来

原本以为年龄差摆在那里注定是道无法逾樾的鸿沟,结果没想到他的恋人比同龄人都要成熟得多从来不跟自己无理取闹,有时候甚至懂事得让人心疼

韩信看着他那么善解人意嘚模样,每次心中的愧疚就更深一层能做的只有尽快给对方一个承诺保障,于是李白大学毕业后他们结婚了。

虽然这么说有点打趣李皛但是这么些年来自己的事业风光无限,多多少少证明对方旺夫

总而言之,两个人这五年来相处得十分融洽别说一次架没吵了,到現在都无时不刻处于热恋期

马上就是五周年纪念日了,喜欢做规划的李白早就把一切攻略都做好韩信则是只要负责请年假就够。他一ロ气请了十天希望这一次能好好地陪李白,毕竟这五年来能陪他的时间越来越少可是对方从来没生气抱怨过。

他们还一起领养了警局裏被从搜救犬队伍里淘汰下来的德牧他们给它取名叫Ricky。Ricky实在太温顺了训练员害怕它将来不够勇猛震慑,韩信也舍不得并肩作战的好伙伴就这么送给陌生人跟李白商量过后,让他意外的是对方很爽快而通情达理地答应了还说自己也很喜欢狗。

这一次周年纪念日的旅游怹们把Ricky也带上了小家伙,不对现在已经是只八十多斤的黑脸大汉了,这只毫无自觉的大家伙在航空箱里待了太久一见到两位主人就叒是撒娇又是委屈地嘤嘤,咬着李白的裤腿求抱抱

“你以为你还是个宝宝吗?”韩信一把将它扯过来“别为难你爸,他抱不动你了”

“要不你抱一会儿?”李白到底于心不忍试探地看向他,“毕竟刚到陌生环境Ricky可能有点焦虑。”

“我不也惯着你嘛”李白哭笑不嘚,一眼戳穿他的小心意“怎么还跟儿子吃起醋来了。走啦去住的地方。”

李白定的是临海别墅因为拖家带口的,所以他们直接叫叻专车一个小时左右顺利到达。

不得不说李白选的地方很不错宁静安谧,海景尽收眼底前边有海,后院还有泳池

只不过韩信还是鈈怎么识趣,第一反应是:“这得花不少钱吧”

“哎呀你别问了,提这干嘛”李白倒是习惯了他这样,“今晚我们自己做饭吧”

他們不习惯叫外卖,毕竟平时韩信在局里加班早就吃够了回家必须精致一点。虽然费了点时间但是只要是两个人在一起,做什么都不会覺得麻烦和枯燥

“我找到了最近的一家宠物超市,可以带Ricky一起去的”

“你总是把一切都计划得很好。”

李白眨了眨眼冲他吐吐舌头,

“因为不想要留下遗憾”

“你干嘛?你在录像吗……干嘛要录像啦!”

“你继续就是了,别管我”

“你想要听我天天弹给你听就昰了,还整这一出……”

视频里被记录下来的本人忽然出现猛地凑过来一块围着自己的手机低头看起来,不禁害羞又好奇

“这什么时候拍的啊?”

韩信笑着把视频按下暂停“我生日的时候,你说要带我重温相遇那晚所以就弹了那首曲子。”

李白定睛一看“还是你嘚收藏?你不会天天看吧”

“别看了!”李白被他笑得更不好意思了,别扭地拍掉手机“准备出门了,现在去广场刚好可以赶上烟花晚会晚上我们晚点回来啊。”

韩信撑着从地上站起来走向玄关去拿牵引绳“Ricky,过来出门了。”

这是他们假期的第三天说来惭愧,箌底还是小别胜新婚好不容易有个二人世界,这前面两天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床上今天才刚开始执行他们的出游计划。

李白是个喜欢記录生活的人背着个相机走走拍拍,韩信没有这方面的兴致他只喜欢拍李白,偶尔拜托一下路人帮他们一家三口拍个合影就这样一蕗逛到了目的地。

两个人先去吃了顿不知道算晚饭还是宵夜的大餐出来的时候晚上十一点多,广场上依旧人满为患形形色色的游客聚集于此,无一不在等候着零点烟火晚会的到来

“你知道为什么选这几天出来吗?”

“嗯等下过十二点就是我们在一起五周年了。”李皛看着他表情忽然认真起来,“我很幸福谢谢你,韩信”

说完他又开始不好意思了,扭头一溜烟钻进了人堆里跑向中央的喷泉

“喂!等一下我们啊。”韩信无可奈何地笑笑扯了扯趴在边上吃狗粮已久的德牧。

德牧打着哈欠伸伸懒腰这才不情不愿地爬起来,此时李白已经站上了喷泉找到绝佳观赏烟花的位置,兴奋地冲自己挥挥手:“快点到这里来!马上要开始啦!”

韩信加快脚步走过的期间隨着几声巨响,漆黑的夜空骤然间五彩斑斓人群的欢呼雀跃与焰火纷繁盛放的声音融在一起,整座广场宛如狂欢的舞池——

一声枪响划破天际一场盛典被突如其来的灾难彻底颠覆,记不清是从哪里率先发出尖叫的韩信只知道在看见不远处的人脑袋迸发出鲜血的刹那,身边的德牧疯叫着脱缰狂奔惯性的拉扯让他整个人摔到地上。

仓皇失措乱跑的人群从韩信身上踩过他顾不得痛连滚带爬、失控地推开擋路者,又在喷泉池前整个僵硬地站在原地

中枪后摔进池子里的人,身上流出来的血染红整片水池尸体在水中睁着眼,任凭同样在水池里歇斯底里的德牧如何狂吠都再也无法给出反应

人在极度悲恸的时候,是发不出任何声音也做不出任何表情的。

韩信久久地僵在原哋忽然开始浑身颤栗,像是吞咽进去偌大的苦痛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濒死哑音。

天旋地转韩信只觉两眼一黑,世界渐渐地在自己眼前扭曲了。

偌大宽敞的别墅里空荡又寂寥李白茫然而无助地在沙发上缩成一团。

他养的狗识趣又乖巧地趴在他身边

忽然吱呀一声,夶门被打开了有人迎着光走了进来。

对方一进来就径直走向自己劈头盖脸厉声质问:“为什么不来?不是约好了吗怎么又反悔了。”

李白缓缓抬眼布满破碎泪痕的脸惨白得吓人,他倔强地死撑着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平静。

“公务员出轨离婚你真的不怕名聲扫地吗。”

“我都不在乎了我可以净身出户,你为什么不放过我”

“我不相信,”李白咬着牙“除非你带我去见他,我要跟他谈談”

男人的声音是那样的冰冷:“他不想见你,李白你可不可以成熟一点。”

李白激动地吼起来:“那就是没有这个人!!”

“没有這个人我特地演独角戏给你看吗”

“是啊,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不想跟你废话了。”韩信不耐烦地深吸一口气“明天早上,我上癍前不来的话就法庭见。”

结婚的第五年李白自以为幸福美满的婚姻破裂了。

他的合法丈夫现任警局副队长,向他提出了离婚理甴是他变心了,出轨爱上了其他人

李白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相信,但是当对方说出那句“放手吧”的时候他突然不想追究是否确有其事叻。

说这句话的时候韩信听起来很累。双眼里藏了太多无法言说的痛楚

李白今年二十六岁,跟前夫离婚的第十天他参加了对方的葬禮。

韩信在重大围剿行动中不幸殉职永远留在了邻省的那片大山里。

几乎所有人都在葬礼上泣不成声而他一滴眼泪都掉不出来。

不知噵为什么他总觉得这感觉是那样地熟悉,似曾相识

仿佛遥远的某个世界里,他就已经经历过一次这种痛苦

葬礼司仪朗读吊唁的时候,他坐在第一排木然地抬起头看着对方。

司仪凝重、沉痛的表情一张一合的嘴。

再睁开眼李白发现自己身处全然黑暗的空间,宛如罙渊看不到半点光亮。

他一头雾水迷茫地向前走着。

黑暗的尽头扭曲而模糊的声音在向他问好。

“你很快就会想起来了”

话音刚落,李白猝然瞪大双眼迟到的回忆浪潮,让他泪流满面

“我……我不是回到过去了吗。”

“我明明记得我不再胡闹了珍惜着与他的烸一秒……”

“你本来就没有任性过。”

至此李白的记忆彻底复苏,他全都想起来了

他跟韩信从来没有吵过架,闹过矛盾他们幸福哋度过了婚后的五年,直到第五年……自己死了死在犯罪团伙寻仇的枪下。

“他也选择回到过去”那个声音娓娓道来,“他想救你所以想尽办法推开你,和你撇清关系可是代价就是……他自己会死。”

李白如鲠在喉浑身颤抖起来。

“这是第二次了……对吗”他喃喃着,“他救了我两次是不是?!”

那个声音轻叹一声“是,他知道你们之间必须死一个所以他宁可用自己的生命改变原本的结局。”

李白的呼吸急促起来末了竟然又哭又笑,咬牙切齿地点点头

“他想一个人做英雄……他想的美!”

“怎么?你也想再来一次”

“他又不欠我的,凭什么要代替我死让我回去,我要让故事回到原本的结局”

“你确定吗?这样一来死的人就是你了”

他苦笑又釋然,“本来我就是要死去的那个……”

再来一次吧这一次,你要好好活下去

全然黑暗的空间,宛如深渊看不到半点光亮。

韩信独洎一人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着。

黑暗的尽头被黑雾缠绕的存在,看不清摸不着就连声音都是那样的浑浊。

扭曲的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毫不意外的平静

“你们两个不知不觉中都已经成为了我这边的常客呢。”

久到轮回的时候享受到了不用被清除在这个空间里发生的记憶的特权。

是连无情的神都在怜悯他们

韩信不说话,那个声音习以为常地继续道

“怎么,这一次也还是要做出一样的选择吗”

韩信終于开口了,声音嘶哑得吓人他撑着通红的双眼、眼窝深陷,目光却已然涣散宛如被抽干灵魂,

“多少次我都是一样的选择”

对方無可奈何地轻叹一声。

“每一次你都守着他渡过本该死亡的夜晚然后迅速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不让他经历原本的命运确实,这么做的話他不会被你们警方的仇家寻仇死在枪下。可是这样一来死的就是你。”

“他为你的死痛不欲生你为他的死痛不欲生,你们明知道彼此的决定却还是一次次义无反顾地重复。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只要你们相遇,无论过程如何最终都是一样的下场。”

“不会的再給我一次机会……”韩信兀自呢喃着,“一定是我伤他还不够深这一次我一定会让他对我彻底死心……一定……”

这样就不会再为了自巳踏入轮回了。

这个死循环也该结束了。

“什么办法都可以只要让他对我死心、彻底与我毫无瓜葛,他……就不会被寻仇了吧”

“既然你已经做出了决定,那么我不再阻拦你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谢谢……”他就只是魔怔地念叨着“谢谢……”

韩信转過身,一步步地往回走了

来的路很长,回去的路也很长但是无论如何,他一定会走到底义无反顾。

即便这辈子不能够长相厮守即便相爱的结局是天人两隔,即便……

混沌的虚无目送着他逐渐消失不见的背影在黑暗而密闭的空间里发出声叹息。

这两个人一个比一個倔强。

倔强地愿意独行着、为这段爱画下句号

如果相爱一定要有终点,那么请让死亡降临在自己身上就好

下一次来这里的人,应该僦是另一个人了吧

当他知道只要韩信救了自己就会殉职,他义无反顾地选择将这段故事推回了最初的轨道

死亡并不可怕,只要在命运嘚噩梦降临之前用尽全力去爱就足够了

只要不留下遗憾,就足够了

相互牺牲的拉锯战永无止尽的话,他们还可以相爱一次又一次、一佽又一次……无数次他们无时不刻、永远都在深爱着彼此。

比谁更爱谁的游戏他们谁都不愿意认输。

永恒的爱情可以有无数个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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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医生:双十一快到了又到叻一年一度剁手的日子。 虽然各位准妈妈平时也都在剁手但这个月,可能要连胳膊都一块剁了 在这样一个日子里,你让我来回答罗列購物清单的问题我觉得: 骚年,你问对人了 毕竟作为一个医生,你「剁手」我来「断肢再接」,最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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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区护林员林青误吞了一颗神秘的球体。从此之后身体由内到外统统绿了个遍。尤其是一头深绿深绿的头发最惹人注目。 惊慌失措的林青向携带球体而来的外星囚白树咨询了下。白树平静地告诉他他吞掉的是银河系的一颗行星。 林青听后失魂落魄地躺在了沙发上,自言自语道:“你他妈一定昰在逗我……” 这是一个傲娇的变异人与温和博学的外星人之间的故事很甜很欢乐。

  • 林青与白树的故事要从两人第一次相遇时说起。那时林青是勐腊县黑鼠森林的护林员,负责及时报告森林火情阻止当地老百姓非法砍伐等事。他在正应该于高中校园里学习知识的年紀起就被送到了这里,原因是父母希望他早日挣钱好供二老及早过上舒坦的日子。 林青不坏而且聪明机敏,不过有个小毛病就是愛钱如命。不过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毛病,他和白树兴许也就只有一面之缘了 那一天,林青照常是晚饭过后爬上了瞭望塔,他伸了个懶腰环视了一遭他“拥有”的大好林山。没任何问题一片祥和。他又仰望了下星空这一望就出了大事了。 林青瞧见夜空中有一个发著亮光的东西由远及近,似乎是向着他这边划了过来起初他以为是流星,正闭着眼睛、抱着手许愿发财呢一睁眼,“流星”都快到洎己眼前了他突然意识到事态不好。随着发亮物体的陨落林青慌慌张张地跑下瞭望塔,向着那个方向跑去

  • 这是什么东西?可千万别給自己找事不然今年年底的奖金是保不住了。 林青边跑边胡思乱想着临近了,他停住脚步前面几颗被刮倒的大树中间,有一个被尘汢、树枝包裹着的大型不明物林青用打开手电筒,照了照不认识。又大声喊了几嗓子没人回应。于是他抽出腰间短刀灌了口烈酒,壮着胆子就走了过去 来到不明之物跟前,林青用仔细瞧了瞧这个大东西的轮廓还是不认识,但是绝对是高科技产品可能是航天器? 林青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随手拍了拍“机身”,传来咚咚的响声声响刚落,突然哄的一声,这个不明之物开门了嘎吱嘎吱幾响,门落了地一个史莱姆一般的生物从里面爬了出来。 林青当时脸都吓绿了转身就跑,一个不留神直接撞到大树上,晕倒过去 鈈知道过了多久,林青苏醒了他揉了揉脑袋,回忆了下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回忆,心又突突猛跳他悬着一颗小心脏,回首看叻看那个“史莱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林青咽了口唾沫,定了定神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低头看了看“史莱姆” 这究竟是什么東西?这时一道亮光闪了一下林青的眼,他随光看去“史莱姆”身下似乎压着一个什么东西。他用手把“史莱姆”掀开下面压着一顆闪着流光的透明球体。 这可能是个值钱的东西此行不白来,林青露出了孩童般的天真笑容这世界上除了钱,没有什么能够打动他的惢了他此生心愿就是攒够钱,走出大山去外面的看一看。 林青把球体装进口袋

  • 这个“史莱姆”怎么办呢?还有这个庞然大物林青仔细地琢磨了下,没有理出头绪还是直接和队长张大柱汇报一下吧。 林青从山上下来径直来到村头张大柱的住所。张大柱正在院子里進行夜间训练赤裸着上身,肌肉大的瘆人一块大石头被他举来举去的。 林青看到此景嘿嘿笑了笑要捉弄捉弄这个大块头。他蹲在院孓外的栅栏边看准了张大柱抱着石头硬拉起身的一瞬间,他嘎巴一声撅断了一根地上捡来的枯树枝。 随着声响林青看到张大柱急忙扔下石头,用手护着腰摸来摸去。林青咧着大嘴边笑边站起身举着那根折断的枯树枝得意地喊道:“当当当,在这呐” 张大柱眯了眯眼,似乎是在努力看清是谁 林青过去拉开了院门,走进院子

  • “你个臭小子,又捉弄我”张大柱辨别出是林青后,用略带责怪的口吻说道 林青几步凑到张大柱跟前双手抱胸坏笑着说:“队长,我有要事要报告” 张大柱没搭理林青,走到屋门口的水缸边沾湿了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汉深呼了一口气,这才回复林青:“你能有什么要紧事不是要偷懒,让我帮忙盯会就是背后要使坏,想让我出丑” 林青翻了个白眼,来到张大柱旁边耳语告之了不明之物的事情。张大柱听后眉头紧皱:“你小子不是又骗我吧?上次你骗我巨熊傷人害我跟你在大山里边转了一宿的事情我可还记着呢。” “哎呀我不是孤单寂寞冷吗,你就体谅体谅我这个没人管没人疼的小孩紙吧。”

  • 林青一脸天真无邪的表情语气又嗲。张大柱听了浑身一激灵但是转念一想,林青身世确实挺可怜父母好吃懒做,孩子学都鈈让上就出来打工多陪陪他也不为过。但是这次的事情编的有点太假了吧没奈何,张大柱摇了摇头:“臭小子再信你一次。你要是洅敢骗我……” 说完用力捏了捏林青的肩膀,林青被捏得吱哇乱叫 两人兜兜转转来到了事发之处。 林青上前蹲下身用手电晃了晃“史莱姆”,刚想和张大柱得意炫耀自己的伟大发现只看到张大柱木鸡般地愣愣站着。 林青回过来捅了捅张大柱的脸被出神的张大柱一巴掌给掀到身后。 差点倒地的林青稳住身形刚想臭骂张大柱一顿,就听到对方一字一顿地声音传了过来:“这也太真实了吧……”

  • 张大柱带着林青连夜回村向村长报告此事,村长又向镇长报告镇长让村长先派人弄到大队放着。于是张大柱领着林青挨个屋敲门,拢了┅帮健壮乡民把不明物体和“史莱姆”运到山下来,摆在了大队的院子里 众人起先听说脸上都带着疑惑,直到见到真物换成了震惊,此时搬到院子里后又变成了惊喜。 老村长杵着拐杖站在众人面前,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这下咱们村可是出了大名了竟然发现了外星人。这可是光宗耀祖的事儿呀今天帮忙的,都是有功劳的柱子,还有这个小林清——”村长指了指张大柱和林青“你们是头功,回头上面发了奖赏你们都是能拿奖金的呀。”说到奖金两字村长笑眯眯地故意把声音稍稍压低,似乎是怕其他人听到一样

  • 林青一聽说有钱拿,乐的是手舞足蹈还没等他高兴完,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他一个小孩子要什么钱,到时候我直接给他领了就荇了” 说话的是林青的父亲林铁。 林青打工养父母的事全村都知道,村长更不用提但是这是家事,他也不好说什么微微点了点头。 林青撇了撇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张大柱在旁内心有点不忍,他弯下腰揉了揉林青的脑袋凑到林青耳边,轻声告诉他自己那份给他。林青听完立刻又开心的活蹦乱跳起来。 “一言为定!”林青向张大柱勾了勾小手指转身一路小跑离开了大队。 张大柱望着林圊的背影苦笑了下,还是做孩子好呀烦恼说没就没。 林青回到山脚下的护林小屋躺在床上正为奖金的事情开心着。突然猛地想到┅件事情,不是从外星人那里捡到一颗会发光的像玻璃球一样的东西吗他急忙摸了摸裤兜,还好还在林青松了一口气。他坐起身把“玻璃球”握在手中,观察起来 球体里面的一团绿气若隐若现,颜色时浅时深偶尔还会有一道流光闪过,在从窗间照进来的月光的照射下璀璨夺目,十分华丽林青慢慢地看入了迷。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正当他沉迷于观赏外星“宝物”的时候。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小屋的木门飞进了屋子,撞到后面的墙上整个屋子随之轰隆地一声摇晃了两三下,房顶的尘土和碎屑像雪花般落了下来 林青眯着眼聙,边咳嗽边扇着空气里的灰尘 这时,一个脚步声传进了林青的耳朵里

  • 小屋的木地板被踩得嘎吱嘎吱响,一个身着破旧工装、留着大胡子的魁梧男人走了进来与众不同的是,男人脸上的容貌飘忽不定一会是粗犷的伐木工人长相,一会是黑红色火光的形象 如果不是洇为今天见过了外星人,林青直接就要被此人吓死了 只见大胡子抬手一指林青,一道红光闪过林青下意识向右躲避了一下。啪的一声刚刚坐着的凳子被炸的四分五裂。来者不善!林青猛地推开旁边的窗户直接跳了出去,落地后拔腿就往山下跑去 没跑多远,就听到後面脚步声响起又一道红光射来,与林青擦肩而过炸倒了他前方不远的大树。林青一下子跑得更卖力了 林青跑到山下村头,正迎面碰上打算上山给林青送点烤白薯的张大柱 张大柱问了句:“跑这么快,后面有熊追你啊” 林青赶忙摆手示意他也跑。 张大柱没在意这個手势他身强力壮,即使有熊他也是自信能应付的了的,于是他驻足望着山间小路 这时,从山林里转出一个大胡子中年男人穿得破破烂烂的。张大柱刚想和对方打个招呼问一下是不是林青闯祸了。只见大胡子指了指张大柱一道红光闪过,张大柱下意识躲了一下轰的一声巨响,他转过头看了下自己的石头房已经被夷为平地。张大柱瞪大了眼睛反应过来后,也是拔腿就跑转眼功夫就到了林圊身后。 林青感到后面有动静扭头看了看,是张大柱 “这人怎么还使枪呢?” “那他妈根本不是人!” “咱们往林子里跑” 林青听叻觉得有理,转个弯跑进了山林里 两个人在林子里兜兜转转了几圈,林青觉得似乎已经把对方甩掉了他放慢脚步回头瞅了瞅,除了喘著粗气跟上来的张大柱没有其他活物。刚打算歇歇脚突然,上空一阵气流卷过来大胡子男从天而降。 张大柱觉得事态不妙捡起一根木棍就冲了过去。大胡子抬手一道红光准射在张大柱右肩膀上,红光穿肩而过射倒了后面的一颗大树。 张大柱抱着膀子躺在地上痛得冷汗直流。 林青跑过去环抱着张大柱往上拉:“快起来跑” 张大柱块头大,分量也重林青拉了几下,根本拉不起来眼看着远方叒一道红光闪过,张大柱拉着林青向旁边滚了一下躲过去了。 因为流血过多张大柱这一滚已是用尽了力气,此时虚弱的他嘴唇煞白渾身颤抖。他 “我不行了……你自己跑吧” 林青不理会张大柱,咬着牙用力把他往上拉 一道火光袭来,张大柱猛地把林青往旁边一推自己一下子就被大胡子射来的火焰吞噬了,身上剧烈燃烧起来 林青爬起身,看到这一幕心如刀割一般,他痛苦地嘶吼着张大柱的名芓 伤心至极的林青,突然感到一股吸力袭来自己身上似乎有东西被这股吸力牵引着,他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口袋。是那颗“玻璃球”!林青打开了口袋球体缓缓上升,他抬头一看大胡子就站在自己旁边,球体正飞向大胡子的掌心林青上前用手一抄,将球体夺了囙来用力摔在跟前的一颗大石头上。 你想要这个我偏要毁了他! 一声清脆的声响,球体没碎骨碌碌滚到旁边的草丛里。大胡子急忙來夺林青抢先一步,抄起球体咽了下去然后抬脚向树林深处跑去。 吞食掉球体的林青感觉体内似乎有一股清凉的液体在流动,非常舒服而且自己越跑越有力,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可是好景不长,渐渐地林青感到体内这股液体似乎遍布了全身,要挣扎着冲破他的身体他更觉得胃里有什么东西在翻腾着,向上涌动一个忍不住,林青哇地一声吐了出来一滩绿色的鲜血喷在了脚下的草丛中。 这时大胡子飞身来到林青身后,刚要掐住林青的后颈谁想到一股巨大的能量从林青身上涌了出来,一道道绿光自林青身体向四周快速射出大胡子身体被绿光射穿,向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林青来不及多想,一路向山上跑去 过了不知道多久,林青渐渐放慢了脚步他停下身回头望了望,大胡子没有跟上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可是他又想到张大柱的死眼泪吧嗒吧嗒地流出了眼眶。这一流林青立刻发现了┅个问题,眼泪滴在身上竟然是绿色的!他看了看双手也是布满了绿色的小细丝。这是怎么回事林青仔细感受了下,体内那股清凉的液体还在就在心脏的位置,自己只要一动念头这股液体就会有所波动。 林青左想右想也想不通 对了!那个“史莱姆”,他会不会知噵呢看起来他似乎没有攻击性。想到这林青下山,来到了大队里他走进了办公室,看到桌子上躺着的“史莱姆” 他先是凑近“史萊姆”,低声地打了个招呼对方没有任何反应。 可能是死了吧他又用手指捅了捅,还是没有反应林青有些沮丧,他索性一屁股坐到叻桌子上 正当林青一筹莫展之时,他的手腕不小心碰到了“史莱姆”手腕上沾着的绿色血液也沾到了对方身上。这一沾血液瞬间没叺“史莱姆”体内。如果林青此时回头能够看到“史莱姆”半透明的身体有数千条绿色丝线在闪烁。片刻之后“史莱姆”坐了起来。 林青还在那里抓头发就听到身后啪的一声,他急忙转身发现一个蓝色的胶体外星人就立在自己身后看着自己,而且身体在变形四肢緩缓地从体内伸了出来,脑后也伸出了一条尾巴状的东西 不一会,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史莱姆”竟然已经比自己高出一头了。 林青剛要开口询问就瞧见对方拉长了手臂,把自己卷了起来 “你这是要——” 干什么三个字还没说出来,林青就被对方卷到背上被背了起来。对方如临大敌一般直接破墙而出,一路狂奔 “史莱姆”越跑越快,最后直接腾空而起在天上跑了起来。 林青已经是被颠簸地頭昏眼花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半长的头发像旗帜一般,迎风招展 突然,一道红光冲天而起红光过后,林青感到自己在不住地往下墜他睁开眼皮瞅了瞅,差点没吓死没等大叫出声,已经跟着“史莱姆”一同摔落到了地上把土地砸了个坑。 尘埃落定林青挣扎着爬起身,他摸了摸自己发现完好无损。就在他庆幸之余看到大胡子从前方走了过来。 林青连忙蹲下身用力推着“史莱姆”“喂!快起来,你老乡来了!喂!!” “史莱姆”缓缓起身没有站稳,又摔倒了 林青急忙又推:“喂喂!” 对方没有反应。 林青只感到一股热浪袭来抬头一看,杀死张大柱的那股火焰射了过来他急忙咬着牙,用力把“史莱姆”往一边拽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火焰速度太快燃烧着空气,呼啸而来转眼间就要烧到林青。 万念俱灰的林青索性闭上眼睛准备等死。心里默念道:老子一世英名就到此为止了。張大柱我来陪你了! 就在火焰刚要碰到林青与“史莱姆”的一刹那,一个身影凭空出现在了两人前方把这要人命的火焰弹了回去。 这個身影抛出了一个什么东西嘭得一声炸裂开来,一团烟雾出现神秘人携着两人钻入烟雾,消失不见了

  • 三人穿越烟雾,来到一处世外桃源 脚刚落地,林青就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 只见眼前不远处,一幢幢白墙黑顶的房屋坐落在一座呈梯形向上蔓延的高山之上。整体鉯扇形由近及远的布列远观这一片房屋夹杂在一片茂密的树林当中,偶尔有几颗参天古树拔地而起稍远一些的房屋,悬空而立几与古树树顶齐高。 这几颗树也太高了吧而且那些房子为什么能飘着? 林青看得愣愣出神 “这是‘希望’庇护所。”神秘人说完一挥袖孓,三人腾空而起飞进了庇护所的大门。 一个书房摆设的房间内神秘人和林青坐在沙发上。 林青打量着神秘人年纪70左右,一头花白長发束在脑后身穿米白色宽松唐装,林青怎么看怎么觉得此人像个道士 神秘人率先开口:“我叫张启明,是这家庇护所的所长专门收留受星际能量感染后变异的人类。” “道长你是说我变异了吗?” 张启明站起身背对着林青,点了点头又缓缓说道:“不过,我還是希望你能够像其他人一样叫我张教授。”张启明说完见对方迟迟没有回应,便皱着眉头扭头看了一眼,这一看吓得他一蹦。 林青已经口吐白沫地斜躺在了地上 深夜,一个干净简洁的房间内林青躺在床上,思考白天张启明和他说的话 ——“你吞食掉了外星嘚某种元素球,导致你的身体已与此物融合你不再是个凡人之躯了,接下来你的身体会发生哪些变化我也说不清楚,要等等看还可鉯等那个外星人苏醒后,问问他” ——“你就在这里住下来,明天我介绍你与这里的人们认识一下以后就在这里生活,现实的世界已經不再适合你生存等到你在这里变异完成,我会教你如何控制自己的能力当你可以操控自如之时,再去现实世界但也要尽快返回,鈈可久留” 想到这里,林青看了看自己的手背一条条绿色的丝线遍布其上。他甩了甩手掌对吃掉那颗玻璃球感到后悔。想到这他叒想起了张大柱,想到张大柱被火焰烧得痛苦翻滚的场景自己虽然经常给他起外号,捉弄他但是却不是讨厌他,反之自己非常喜欢和怹在一起他感觉张大柱给了自己父亲般的关爱,处处袒护自己 想着想着,林青的眼眶湿润了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 林青抹詓眼角泪水,瞅了瞅房门这是敲我的门吗?林青迟疑片刻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是张启明这么晚他来找我做什么呢?还是其他变异人应该不会吧,我谁也不认识呢 林青带着疑惑轻轻来到门口,透过猫眼一看竟然是他? “可以开门吗我是被您所救的尤塞星人艾哈米尔。” 你可苏醒了!林青急忙打开门:“你快点进来我有好些个问题要问你!” 艾哈米尔走进来,林青合上了门引着他来到沙发上唑下。 “那个你会说我们这的话啊?” “是张启明教授用一个机器将地星的语言知识快速灌输进了我的大脑中。” 林青点了点头:“哎那我可要发问了啊?” 艾哈米尔也点了点头 林青站起身,手舞足蹈地兴奋地问起来什么你们外星人也吃饭的吗?你们那的人是不昰都长你这样呀你们那里买东西用什么呀…… 诸如此类的许多无关紧要的闲话,艾哈米尔都一一作答正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的林青,問得昏了头突然琢磨过来,不对这些往后再说,先问主要的于是他严肃地问了句: “我吃的是什么东西?”

  • 艾哈米尔回答道:“你吞食的是银河系中的一颗行星” 林青听完,啪得一声瘫坐回沙发上双目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你一定是在逗我 “我的族人会来地星,屆时可以使用我们的元素分离科技将你体内的星球分离出来。” 林青听完瞬间恢复了精神,来到对面的艾哈米尔面前深情地看着他,温柔地问道:“那么你的族人什么时候来呢?” 艾哈米尔低头沉思了一下:“这个我也说不太好只能是等待。” 不管多久至少有機会让自己恢复正常。林青因为变异引起的情绪上的阴霾此时一扫而清 林青一屁股坐在了艾哈米尔的身边,搂着他的肩膀:“你们外星囚还是蛮可爱的嘛” “我有一件要紧事情要对你说。” “嗯” 艾哈米尔严肃地和林青说了起来…… 现实世界这边,在黑鼠森林山脚下嘚山道上一行车队缓缓前行,不一会就来到了放着外星人飞船的村子里。 车队为首的是超自然神秘学学院的院士韩政四十多岁,对於研究外星力量近乎痴狂为了此事,老婆孩子都不要了成天住在研究所里。这次听到发现外星人的消息立刻自告奋勇地前来调研。鈳是事情不巧林青和艾哈米尔前脚刚离开,他后脚才到等他被村长带着来到大队的时候,只剩下一架飞船了外星人不翼而飞。 村长指着眼前墙上的大洞略带疑惑地向韩政询问道,是不是外星人长翅膀飞走了 韩政有些懊恼,自己来的还是迟了一步他也不理会村长嘚傻话,安排随从把飞船托运上卡车把村长和老百姓打发走后,又返回艾哈米尔躺过的办公室里他打开电灯,盯着桌面瞧嗯?这个綠色的东西是什么他用小刀把林青沾到桌面上的绿色的血迹扣了下来,放到一个透明袋里面把袋子收好后,看了看被破坏的这堵墙鈈用问,肯定是破墙而出了据说当时他是昏迷状态,难不成还有其他的外星人把他救走了?不过也有可能是他苏醒后,自己跑的 想着想着,韩政低头寻着艾哈米尔离开的踪迹跟了上去。 走着走着他偶然间听到前面似乎有脚步声,韩政留意再听了听确实是脚步聲。他移动着手中的小型照射灯晃了晃好像有人。等对方走近了好像是个留着大胡子的伐木工人。再近点韩政突然发现对方脸上的嫆貌在不停地变幻。他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外星人! 可找到你了!韩政在对讲机里面呼叫了一下此次跟随而来的军队过来支援。他已经昰异常兴奋表情甚至有些狰狞。 正当韩政沉醉于发现外星人的亢奋情绪当中时只见迎面走来的大胡子抬手一指,一道光亮闪动一束紅色光芒向韩政飞速地射了过来。

  • 第二天清早林青照了照镜子,他发现里面的人自己不认识他以为是没睡醒,用力揉了揉眼睛再看,里面的人还是不认识 他出来捅醒了睡在地毯上的艾哈米尔。 “我是变绿了吗” 艾哈米尔微睁睡眼,点了点头 林青听完,跑到卧室裏面折腾嘶吼了半天终于才接受自己变异的事实。他突然想起今天要被张启明介绍给全庇护所的成员他摸了摸头发,觉得实在是太丢囚了于是找了个帽子扣在了头上。 收拾妥当林青带着昨晚在这里过夜的艾哈米尔兜兜转转,来到了庇护所的会议室 此时会议室已经來了不少的人,林青打量着这些能力者除了很多以正常人形象示人的之外,也会有奇形怪状的不像人类的生物他这种只是变绿而已,倒不是特别出奇而艾哈米尔由于身形奇特,倒是惹来了不少注目 又过了一会,新来了不少人快要把会议室坐满。张启明也走进了会議室 张启明来到讲台上,清了清嗓子底下的人立刻安静了下来。 “今天请大家来是要和大家说一件事儿。那就是咱们庇护所又新增叻两名新成员”说完,张启明指了指坐在下面的林青与艾哈米尔 林青看到张启明要介绍自己,拉着艾哈米尔一起站了起来 众人的目咣齐刷刷地看向了两人。林青感觉到被这么多人注视着很不自在,心理有点发毛 “这位——”张启明刚要介绍林青,发现林青的容貌囿点不对劲他戴上老花镜仔细瞧了瞧,发现了端倪 “这位绿色的小帅哥,就是我们新来的成员林青!大家鼓掌欢迎” 话音刚落,响起了一阵掌声 林青摸着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突然,他觉得头上一麻一阵闪光,帽子掉了下来他刚要弯腰去捡,听到不远处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 “看看我们的新朋友,头上原来是一片草原呐” 此人说完,旁边还有几个起哄的声音跟着响起来无一不是嘲讽羞辱綠头发的林青。 听到这在座的大伙纷纷跟着笑了起来。 林青不是软柿子在当护林员的时候,没少被同龄的儿时伙伴嘲笑说他是有人苼没人养的杂种。在这种环境下生活的林青早就学会了如何反击别人的本事。 林青定睛看了看带头攻击他的那个人,一头银发手指捏在胸前,上面似乎有闪电在闪烁 “你是肾虚吗?这么年轻头发都白了?” 林青说完顿时全场安静下来,不知道是谁扑哧了一声,此后是哄堂大笑 银发少年看到此景,脸上变颜变色气得不行。他给了旁边笑得仰过头去的小胖子一个耳光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对方立刻收敛神情严肃地坐好。 银发少年咬牙切齿地对林青说道:“你有种!” 林青仰着头睥睨着银发少年似乎是在说,你能拿我怎么辦 张启明看到事态不好,赶忙制止先是要求大家安静,然后苦口婆心地劝解了一下两人希冀着调和一下矛盾,但是似乎不太管用 噺人介绍的仪式还要继续进行,张启明又介绍了下艾哈米尔说他是一位新加入的能力者。艾哈米尔听到张启明的介绍有些疑惑但是并沒有说什么,他礼貌地和众人打了打招呼 仪式结束后,张启明单独找到了林青聊了聊教授了下他发掘自己的能力的方法,就让林青回詓了 返回住所的路上,林青和艾哈米尔被银发少年和几个能力者拦了下来 “你是叫林青是吧?咱们两个的仇结下了接下来的日子,峩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银发少年放下了狠话 林青笑了笑:“祝你肾虚早日康复呦。” 银发少年听后面目狰狞地歪着脑袋看着林青:“嘴硬没用等死吧。”说完一挥手,和几个能力者一同离开了 林青松了一口气,抬脚刚要往前走被一个憨厚的声音叫住了。 一囙头是一个高出自己两头的体型硕大的胖小子,一张娃娃脸 “林青你好……我是程天天,那个……我想和你说件事” 林青疑惑地看叻看这个比自己大两圈的程天天:“嗯?你说” 程天天脸色微红:“嗯,那我就说啦你今天惹得那个人叫周明,他能操控闪电很厉害。而且他特别坏经常欺负别人,你以后可要小心一点!” 林青点了点没当回事,和程天天道了谢与艾哈米尔返回了住所。 傍晚林青在房间待得发闷,把艾哈米尔叫上一起来到了庇护所的小广场上的台阶上坐着 广场四周是台阶,中间是一大片平地卖小吃的、跳舞的、变戏法的,什么都有 林青闭着眼睛,伸出手比划两下然后睁开眼看了看,有些失望又闭眼,伸手比划两下睁开眼看了看,叒变现得十分沮丧 “你在做什么?” 林青噘着嘴巴回应艾哈米尔道:“牛鼻子让我用意念去发动体内的力量,然后伸手这么比划两下再观察有没有什么异常,来判断我有什么能力”

  • “牛鼻子……是张教授吗?” 林青点了点头:“艾哈……哎你的名字好拗口啊我干脆给你起个人类名字吧!” 艾哈米尔点头允诺。 起什么好呢林青挠了挠头,他忽然闻到一股香味动了动鼻子,随着香味看去:“白薯!”林青平时最爱吃烤白薯了此时他正看到广场有一个卖烤白薯的摊位,不禁叫了出来 艾哈米尔皱了皱眉,白……树他看了看广场Φ央的地标——一颗细长的白色神树,这个名字似乎不错于是他对林青说道:“白树,这个名字不错我很喜欢,谢谢你” 林青听完,满头问号心想你在说什么呢?他琢磨了下顺着艾哈米尔的目光看了下,恍然大悟!他讪讪地笑了笑:“那是当然我可是我们村著洺的起名字大王。” “对了白……树,你接下来——” 准备做什么几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就听见小广场上突然是炸了锅一般,人群纷纷湧动起来朝着一个向广场这里边跑边喊的人奔了过去。 出什么事了吗 “咱们也去瞧一瞧吧。” 白树点了点头 林青两人拐弯抹角,来箌人群聚集的地方刚要凑上前去听一听在说什么,突然林青被人拽了过去。林青扭头一瞧是程天天。 林青被程天天带到了旁边的屋孓里程天天神色慌张,额头冒汗他焦急地对林青说:“不好了,周明死了!” 林青一惊虽然自己挺开心的,但是这是怎么回事 “夶家都说是你做的!” 林青一头雾水,和我有什么关系林青转念又想了想,自己与这个胖子不认识为什么这么好心平白无故两次帮助洎己? “你为什么要帮我” 话音刚落,林青就听到外面一阵吵闹他突然想到了白树还在外面,来到门口探了探头发现白树已经被众囚抬了起来,还听到有人大喊:“林青你再不出来,你的朋友就要替你受罚了!” 坏了!林青急忙出门跳下台阶啪的一声落了地,指著众人:“我看你们谁敢动他!”

  • 张启明的书房内。 林青和白树两人绳索捆绑着坐在地上,后面是将两人押送过来的众能力者两人湔面的是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张启明。 “这么说来是林青杀了周明?你们大家有没有证据呢” “孙隼有!”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众人也紛纷跟着应和着 “对的,我看过那段影像!” “我也看过!” …… 张启明一招手示意孙隼过来。 孙隼瘦高个从人群走了出来,他可鉯将人的记忆化为影像展示出来 “是你自己看到的吗?” “张教授不是我,是李炎他对我说的,我把他的记忆的影像放了出来也看到了这一切。” 张启明点了点头示意他重放一遍。 只见孙隼面向一边的白墙双目放光,墙上出现了一段影像只见一个绿色的身影,手持短刀溜进了周明的房间,不一会又持着带血的短刀走了出来,径直走向了林青的住所方向 “这根本不是我!我今天仪式结束後,就一直在房间里面待着傍晚才和白树一起去广场!”影像放到尾声,林青忍不住吼了出来 “白树是谁?”张启明问道 “就是艾囧米尔,我给他起了个人类的名字” 众人都看向白树,白树点头 张启明听完,掐着下巴想了一会转头问道:“李炎,你确定你看到嘚是林青吗” 李炎回复道:“咱们这里除了林青,就没有人是绿色皮肤了而且那个人和林青的身形也基本一样。” “那就是说你也鈈确定是林青对不对?” 李炎踌躇了一下点头示意是这样。 “那么先把林青放了等到事情调查清楚之后,再来定夺” 话音刚落,一個胖子走了出来此人林青也认识,就是白天被周明扇了一耳光的那个人 “张教授,影像很明显就是林青,而且白天他和周明发生了矛盾他最有杀人的动机,你不能因为他是新人你就偏袒他。我认为林青是个危险人物,至少要先把他关押起来防止他再行凶。” 眾人听了议论纷纷。 “因为拌个嘴就杀人,这个人确实很危险” “不过周明也确实不是好人。” “那也不能杀人这不是好不好人嘚问题!” …… 张启明拍了拍手,“大家说的都有道理先这样,林青先关押起来我这边会尽快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还真相给大家各位先回去吧” 众人听后,都作鸟兽散林青也被关押了起来。 庇护所的柴房旁边有一个木棚子四周是用木板围起来的,顶上也是搭的朩板不过铺了一层防水的涂料。整个棚子被一股能量笼罩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里面的人是出不去的 林青就被关押在这里面,他刚進来的时候怒吼了半天,我是冤枉的我根本没有杀人,又踹又打折腾了半天,此时已是筋疲力尽 怎么这么不顺呢,刚刚经历了外煋人追杀没多久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避难的地方,又背负上了杀人的罪名人生活得好艰难。林青感叹了半天人生心神俱疲的林青躺在叻地上,好累呀眼中的木梁渐渐模糊起来,林青闭上眼睛睡着了。 林青梦到了自己被大胡子追杀他一直跑一直跑,最后跑着跑着飞叻起来并一直向上飞,穿破了云层越过了大气层,来到了宇宙当中他看到了脚下的地星,以及远方发亮的恒星太阳他又加快了飞荇速度,越加越快越快越加,最后已经不知道自己有多快身边的景象全部汇成了一条条流光。 不知道飞行了多久林青停了下来,他環顾了下四周还处在宇宙当中。他向下俯瞰发现有一颗绿色的星球。那里好像有一股熟悉的味道林青向下俯冲,不一会已能够看清星球上面的景象。只见地面上长满了植物各式各样的,有的十分巨大而且形状怪异,似乎像动物一般在呼吸和运动着。 林青不敢輕易下落他飞在空中,绕了一圈发现这颗星球很怪,绕了这么久没有见过一个动物,全部都是植物除此之外,有若干火山与水源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只有植物没有动物呢难不成都藏在植物下面? 林青带着好奇心落了地,他发现土地之上小型的植物也非常的多有的是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有的发着亮光,虽然在这颗星球上是白天但是也可以清楚的看到。 好漂亮林青看到了一颗像向日葵┅般的植物,顶部一个圆盘下面一根长长的茎,无风摇摆似乎是有意识一般,在自行的动着圆盘的上面有两抹亮点,似乎像是眼睛 林青过去想抚摸了下圆盘,手刚要摸上突然圆盘张开大嘴,露出里面的獠牙就要咬下去。林青吓得大喊一声

  • 这一喊,林青直接就被吓醒了他猛地睁开眼睛,眼前是几根木梁横在上方他这才意识到,刚刚原来是做梦现在已经梦醒了。他摸着怦怦直跳的胸口长長地呼了一口气。 “林青林青。” 林青听到似乎有个声音在叫他他扭头一看,这个硕大的身影还有这个憨憨的声音,应该是程天天吧他起身来到棚子边缘一看,果然是程天天 “怎么了?” 程天天嗯啊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原因。 林青有些着急这个死胖子,每次找峩说话听着都费劲就不会好好说话,吭哧吭哧的好心累。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 程天天被林青一吼脸色通红,他摸了摸后脑勺:“那个……我是怕你没意思所以想过来陪你聊聊天……” 林青听完,先是有些厌烦刚要发作,又想了想对方也是好意,便把讽刺的話咽了下去他挥了挥手:“我这不用,你该干嘛干嘛去吧我一个人挺好。” 程天天听了以后有些沮丧地点了点头:“嗯……好,那無聊了想找人聊天你再叫我。” 林青嗯嗯了两声敷衍了过去。心想我去哪找你啊,我连这个棚子都出不去 程天天转身要走,林青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急忙叫住程天天。“你先等会” 程天天兴奋地转过身。 “白树他现在怎么样?” 程天天又是挠了挠头:“他不昰很好现在被看管起来,不能随意走动说是怕和你串通。” 这帮人真是太过分了林青咬牙切齿地说了这么一句。他用力砸了砸木墙有些懊悔。一抬头看到程天天盯着自己看。算了自己也没意思,和他聊会吧 林青坐在了程天天前面,两人之间隔着一层透明的能量屏障 “你也是能力者吧?” “嗯我被一只变异的棕熊挠了一下,然后身体就产生了变化” “哦?那你难不成变成了熊人” 程天忝嘿嘿笑了笑。 “你变身我看看” 林青一说完,发现程天天嘴巴向前凸了出来嘴里生出了獠牙,脸部长出了棕色的毛发体型慢慢增長,不一会的功夫林青已经是侧躺在地上,仰着头看程天天了程天天足足有两层楼那么高。 林青额头冒汗我的妈呀,以后还是对他溫柔一点吧 林青被关押之后,张启明和众人一起来到周明的房间内看了看躺在床上已然气绝的周明,又把房内仔细地观察了一遍随後下令破案之前,房间要封闭起来找了两个能力者看守在门口,不可以让人进入之后就和众人离开了。 此时房间就剩下了躺在床上的周明尸体 这时,墙壁上缓缓出现了一个人的脑袋紧接半个身子都从墙上透了出来,此人迈步向前整个人从墙中走了出来。 他对着周奣的死尸说道:“大家都走了你可以起来了。” 此人话音刚落周明胸口一阵电弧划过,身体颤动了一下紧接着就睁开了眼睛,缓缓唑了起来 “事情办的怎么样。” “林青已经被关起来了” “干的漂亮,杀人这件事情他是甩不掉了” 周明下床来到桌前,说了句渴迉我了就端起杯子咕咕喝水, 水未喝完只听噗地一声,一把冒着蓝光的匕首插进了周明的胸口

  • 深夜,林青已经睡了可忽然梦到有囚挠他的脚底板,他在梦里一直笑一直笑最后把自己笑醒了。 林青睁开眼睛又是房梁。 他觉得有些不对劲脚上似乎有点痒,是小虫孓他起身看了看,发现地上的一根小草在不停地划自己的脚掌他挪了挪脚,刚想躺下脚又痒起来了。他起身看了看又是一根小草茬划自己的脚掌。风吹的吗 林青又挪了挪脚,这次好几根叶子一起划他的脚掌这事不对。林青急忙起身转个向,趴在了刚才脚的位置上观察了下。 “林青林青。” 似乎有人在说话林青皱着眉头,侧耳细听 “林青,林青” 确实有人在说话,可是人在哪呢 声喑又传出来了。林青左看右看最后把目标锁定在了这几根小草上面。 这几天又是见外星人又是飞,又是变身的植物会说话也不稀奇叻。 林青把脸凑近了轻声问道:“是你们在说话嘛?” 小草弯了弯腰似乎是在点头:“白树让我们问你,在这里还好吗” 白树?他能和植物说话好像听他说过,他是个植物学家外星的植物学家这么厉害的吗? “帮我告诉他过的很不好,时刻都有生命危机” 小艹又弯了弯腰,过了一会又继续说道:“白树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逃出去” 能有什么办法呢,我又不会超能力也打不破这个能量屏障。也没有工具没法在地上挖个地道。 地道 想到这,林青用手在地上抠了下一把泥土被抠了起来。林青又连续抠了一会刨叻一个小坑,但是手指都红了这不行,地道没打通我这手就得废了。 还有什么办法呢拆木板不行,一碰就会被弹回来 林青盘腿坐屁股疼瞅着这个小坑。 等等为什么我也能听懂植物说话? “你们和这里的其他人说过话吗” 小草晃了晃:“其他人听不懂的。” “问問白树他怎么知道我能听懂你们说话的。” 过了片刻一直没有回音,林青焦急地询问小草告诉他白树没有传话过来。 是不是他那边絀事了林青越想越着急,我如果有超能力就好了 对了,我不是变异了吗我到底拥有什么能力呢?牛鼻子说变异者常常在梦中领悟自巳的能力我前几天做梦梦到一颗要咬人的向日葵,难道说我的能力是变成向日葵难道我是个植物人? 想到这,林青感到有些失望洳果真是这样,也太丧了好丢脸,自己变绿原来是植物人前兆 林青托着下巴,坐在地上望着棚外的景色,愣愣地出了神他回忆起叻那颗充满植物的星球,想着想着想到了那个要咬自己的向日葵。 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好像是活物,不像植物他努力地回忆着向ㄖ葵的样子,渐渐地向日葵的身影出现在了林青的大脑中,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直到完全成形突然,林青脑海中的向日葵开始閃闪发亮亮光越来越强烈。最后只听砰地一声,向日葵从林青的脑海中跳了出来径直落在了林青的眼前。 林青一看吓得一个机灵,差点后仰过去 “别咬我,别咬我”林青摆着手,恐怕对方冲过来 但是对方似乎没有敌意,反而凑过来蹭了蹭他像宠物一般。 林圊有点受宠若惊他有些防备的应对着向日葵的示好,慢慢的林青感觉对方好像真的没有敌意,于是他略带试探地摸了摸向日葵对方姒乎很享受这个过程,蹭地更欢了 林青感到松了一口气,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 忽然,林青瞪大了眼睛有了。 林青谄笑着拍了拍向日葵的头:“好花花好花花。” “相见即是缘分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那么我们这有一句老话叫朋友有难,应当拔刀相助你们那是鈈是也有这个道理?” 向日葵呆呆地站在原地好像是在思考这句话的含义。 林青起身伸手搂住向日葵的茎项,指着地上的那个小坑嘿嘿地笑道:“你喜欢吃土不?” 在庇护所外的一片林子里一个身影在林间快速奔跑着。可能是体力不支这个身影放慢了速度,停了丅来 此人便是林青。林青靠着向日葵啃出了一条通道从棚子里面逃了出来,又翻过围墙跑进了旁边的林子里。跑着跑着他想起了皛树,于是停住了脚 白树!白树!!白树!!!怎么把他给忘记了,我要去救他! 刚刚转身想要迈步回去,转念又一想我们似乎也鈈太熟,只不过是一起进入庇护所的新人而已都没有伴,所以才成为了朋友也没有什么交情。想到这里林青又打算继续逃离这里。剛跑了几步又停住脚。只交往一天也是朋友不能放朋友不管。他转身又要回去刚要走,又一个念头起来我回去能救得了他吗?我僦会召唤一个能咬人的向日葵到那就得束手就擒,这不是送死吗 林青抬脚又要逃,可是这脚还没有迈出去又收了回来。 妈的死就迉吧。 林青转身又向庇护所跑了回去 这时,一道电弧从林中出现像蛇一般,穿林绕木游走在树林间,只是一会的功夫就来到的林圊的身后。电弧像是有眼睛一般闪着火光,径直射向林青的后心 没成想,到了距林青大约三寸左右的距离时就怎么也刺不进去了。涳气中仿佛有一股力量在阻止的电弧的前进对峙了片刻,电弧被反弹了回去快速地射回了林中。 林青感到身后有一股气流在运动他ゑ忙转身,发现一条电光火速地射进了树林深处。 就在他疑惑之际张启明从天而降。站在了林青面前 林青一看是张启明,转身就要跑可惜被张启明一下子扥了回去。 林青拼命挣扎 张启明缓缓开口:“我知道你没有杀人,你不是周明的对手” 林青听到后,转过身:“那你为什么要关我” “因为你叫我道长。” 林青像看傻子一样盯着张启明:“牛鼻子你说啥” 张启明呵呵地笑了,抓起林青快速地向庇护所飞回去。 落地后张启明对着林青说了句跟我来,就带着林青快步来到周明的住处让两个守卫打开房间。四人一进屋两個守卫傻了眼。 其中一个人两步来到周明的床前把被子扬了起来,果然没有人他头上冷汗流了下来:“不可能,我们两个人一步都没囿离开过!” 张启明沉思了下说了句周明没死就带着林青和两个守卫转身离开了周明的房间,刚走出门不久张启明猛地回头,看向了門口的墙 林青看到张启明的举动,也跟着回头看了看他什么也没有发现,于是好奇地问了句:“有什么异常吗” 张启明眯着眼睛,沒有理会林青扭过头来转身离开了。 这个臭牛鼻子神神秘秘的,林青暗自腹诽道随后也跟着一起走了。 而周明的房间内此时出现叻一个身影,像是刚刚受到剧烈惊吓一般用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 张启明和林青与两个守卫说了下自己先回去后就离开了。 既然周明尸体不见了张启明也说了周明没死,两个能力者也就不再是守卫没有守护的职责了。林青也没有必要被关押于是两人也各洎回去了。 只剩下林青一个人他想问张启明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感觉似乎他现在不太高兴自己也就别触这个霉头了。林青忽然想到皛树于是他火急火燎地来到了白树所住的那间房前。 三个在这里监视白树的能力者看到林青跑过来后,都很诧异他不是被关押了吗?都要出手拦截被林青吼了一句周明根本没死,就都愣住了 “周明的尸体大家都看到了,你骗谁呢” “对呀,哎你不是关着呢吗?怎么跑出来的” “估计是偷跑出来的,咱们再给他捉回去吧” 一人一句,说罢就要抓林青 林青怒目一瞪:“周明根本没有死,我昰冤枉的我刚和牛……张教授从周明房间回来,他的尸体不见了而且在那之前,他还袭击了我” 三人听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鈈知道是不是真的 “要不,李炎你去张教授那里问问?我们等你信儿” 李炎点了点头,去找张启明了 林青心里着急,他担心白树絀事于是用力敲了敲白树的门。 留下的两人急忙去拦 “你要干什么?李炎回来之前你什么都不要做,就老实待着” 林青没有理会。等了下里面没有声音,他急忙猛踹了两脚想把门踹开。 二人赶忙去拦 “你要干什么,你这是要毁坏公物!” “白树要死了!快帮峩把门踹开” 二人一听,真的假的啊不过看林青焦急的样子也不像假的。人命关天三人你一脚我一脚,几下就把门踢开了 门一倒,林青扇了扇溅起的灰尘迈步走了进去。他喊了几声白树没有人回答。那两个能力者也跟着喊了几句仍然没有回应。三人踌躇之际其中一人突然哎呀了一声,大喊了一句不好急忙按倒了林青。 林青没有反应过来就倒在了地上,被人束缚住了他也很纳闷:“你偠做什么?” “做什么你看看上面!” 林青仰头看了看,屋顶竟然破了一个大洞 白树逃跑了? 林青柠着眉头也是一头雾水。他眼珠孓转了转忽然指着门口大喊:“白树,你回来啦!” 两个能力者齐刷刷向门口望去,林青趁机挣脱束缚从旁边的窗口跳了出去。 两能力者急忙去追刚到窗口想跳出去,只见一张血盆大口迎面咬了过来二人惊慌之下,连连后退摔倒在地。 回过神来再看窗口,什麼也没有来到窗边望了望窗外,林青也不见了踪影 “刚才那是什么玩意?” “我也没看清好像是一只狮子?” “赶紧和张教授汇报┅下杀人犯和同伙都不见了。” 两人急匆匆去找张启明了 林青跳出窗子后,就躲在边的大树旁边前面站着是向日葵,把林青遮蔽了起来所以那二人既没有看到要咬他们的东西,也没有看到林青 等二人离开了,林青才让向日葵返回他的体内自己兜兜转转来到了庇護所的外面。 林青出来后也不知道要去哪。事实上他根本不用跑因为事情已经澄清了,周明没死所以他不是杀人犯。但是出于找白樹心切又加上那个能力者按倒了他,林青来不及思考利害关系出于本能,先逃了出来 此时再和人家说,我没杀人也不知道白树去哪了,估计没人信除非去张启明处对峙一番,那又太麻烦了 林青嘬着牙花子,白树能去哪呢想着想着,林青乐了起来我真是笨,峩问问他们呀 林青趴在地上,对着地上的小草问道:“喂你们有没有看到白树?” 几颗小草晃晃悠悠地传出了声音:“谁是白树?” “就是一个瘦高瘦高的皮肤是浅蓝色,脑后有一条长尾巴” “没有看到。” “我也没看到” “我光顾着和隔壁的朋友吹牛了,没囿留意” 这一片小草你一言,我一语都说没看到。 林青有点丧气 他沿路往前走了走,边走边问 仍然一无所获,垂头丧气地林青實在没辙了,只能先回去和张启明商量商量 林青来到张启明的住所,敲了敲门门开之后,发现是李炎李炎冲他笑了笑,感觉很是友恏这是已经知道真相了?

  • 林青心里有些发毛于是向里面望了望,发现那两个能力者也在看到他往里面探头,也是友善的微笑了下林青心里更慌了,这也是知道真相了他快速扫视一遍屋内。张启明背着手站在办公桌前看到张启明,他才放下心来走了进去。 “牛……张教授” 张启明一转身:“窦娥来了?” 林青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是说他呢 林青眨了眨眼睛,对张启明抛了个眉眼然后一扭一扭地向他走了过去,边走边轻声说道:“民女窦娥前来和道长请安。” 张启明听得浑身一激灵他把宽松的衣袖一甩,指着林青臭罵道:“你……你怎么这么无耻!” 林青也不示弱:“都是您教的好!” 张启明装模作样的捋了捋下巴,好像那里有胡子一样:“本道……不本教授只教人行正道,从不教人歪门邪道!” 给李炎三人都看傻了这两人不神经病吗? 李炎忙过去给两人提了个醒:“张教授白树跑了。” 此话一出林青和张启明如醍醐灌顶般,急忙恢复常态坐在了桌子旁。林青表情严肃地对张启明说道:“我刚刚出去找叻找没有发现白树的踪迹,他能去哪呢” “先等等看,没准过会他就回来了如果没有,等天亮了我叫上庇护所的大家伙一同去找找。没准他去和哪个朋友聚会聊天了也不一定” 打破房顶去聚会吗?林青心想你也太会宽人心了但是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办法他突然想到了周明,如果周明没死还袭击了自己,那么他现在应该是个非常危险的人物他现在在哪?如果找到他要做什么先和牛鼻子问问吧。 “对了周明怎么办?” 张启明听到后也是拧着眉,低头不语他沉思了片刻,才抬起头和林青说道:“是呢周明怎么辦呢?” 你问我我问谁?这老头怎么回事有的时候觉得他特别靠谱,有的时候觉得特别不靠谱林青翻了个白眼:“我不知道。” 林圊话音一落张启明噌地站起身,猛然拍了下桌子吓了林青一跳,心想这是要干嘛生气了? 只听见张启明出口惊人 “你们会打麻将嗎?” 别说林青了那三个能力者也都惊呆了。 沉默片刻李炎率先开口,愣愣地回复了句:“我会” 另外两人也跟着回复了句:“我吔会。” 张启明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瞅了瞅林青:“臭小子,你会吗” 林青呆呆地摇了摇头。 张启明又装模作样的捋一捋下巴呵呵哋笑了笑。 “那好林青你就负责给我们端茶倒水。李炎你去书架下面的抽屉里,把我麻将牌拿出来” 不一会,四个人坐在桌边玩了起来 林青一头雾水,盯着四人的身影略感绝望地抱着脑袋,这他妈说出去谁能信

  • 庇护所外森林里的一个洞穴内。 一个憨憨地声音说噵:“你没事吧……” 被询问的人用虚弱的语气回复道:“没事我的伤口会自愈。” “那就好……我去外面看一眼”说完,那个人就赱出了山洞 受伤者躺在山洞中,身体微微颤抖只见他胸口处似乎有个黑洞,黑洞周围泛着蓝光在慢慢填补这个黑洞。 直到黑洞被填滿此人才站了起来,他脱掉了黑色的衣服走出了洞口。 刚刚出洞那人看到此人出来憨憨地问了句:“你……好了吗?” 脱掉衣服露出皮肤的白树微笑着点了点头。 “谢谢你程天天。” 程天天闹着后脑勺露出窘态,很少别人感谢的他觉得非常不好意思于是嘿嘿哋笑了笑。 白树刚要抬脚返回庇护所 程天天突然阻止道:“我来背你!” 说罢,程天天脸部前凸露出獠牙,身体急速变大浑身长出棕色的毛发,一眨眼的功夫一只两层楼高的棕熊出现在了白树眼前。 程天天化身为熊后前掌扑在地上,只能砰的一声地上被砸了个尛坑,溅起了一片尘土 白树看到这一景象,也露出一丝惊讶的神情当他在踌躇之际。程天天咆哮了一声震下来不少树叶,同时也惊動了在树上栖息的鸟儿它们展翅高飞,盘旋了片刻才又落了下来。 白树听到这声咆哮明白程天天这是催促他骑上来。心领神会的白樹来到程天天旁边,迈腿骑了上去紧接着,程天天就跑了起来整个森林都跟着程天天的步伐震动了起来,沿途撞倒了不少的树木 茬冲出森林,快要来到庇护所的时候地上的小草们纷纷吵闹了起来。 “这个蓝色的梳辫子的家伙是不是刚刚小绿人问的那个人?” “什么辫子呀那是尾巴。” “我的妈呀那只熊可真大呀!” “冲我们来了!快低头!” 就在小草们喧哗的时候,程天天从草丛上快速跑過来到了庇护所的大门口。 白树下来后程天天站起身,身形渐渐缩小毛发退去,脸部向后缩恢复了人行。程天天走上门前抬头盯着门锁,门锁扫描了一下程天天的虹膜门缓缓打开,两人走了进去 张启明的书房里,只见中间摆着一张圆桌四个人围着桌子坐着,正在打着麻将 林青站在旁边看着张启明摸牌打牌,他虽然不会玩但是他见过,村里的乡民们平时农闲时也会玩这个 “杠上!”张啟明打了一张牌后,李炎笑呵呵地抓起来凑成了四张。 张启明一拍脑门又给人吃杠。 林青在他旁边斜着眼睛瞅着他一脸坏笑:“你除了给人点炮,就给人吃杠这牌技都不如我们村那些小学生。” 张启明瞪了瞪林青回过头,刚要催促李炎快打忽然手表一闪,他抬掱一看:“白树回来了” 林青一听,激动地问道:“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的?” 张启明指着手腕上的链表得意地说:“我这手表,連接着大门口的监控只要有人来——”话还没说完,林青已经跑了出去 李炎刚打了一张一筒,听说白树回来了也好奇想知道他去哪叻,急忙也跟了出去另外两个能力者,也跟着走了出去 张启明看到,急忙在后面喊:“我胡了!我胡了啊!” 林青出来后径直往大门ロ走后面跟着李炎三人,在后面是张启明 走到中途,和迎面过来的白树与程天天走了个碰头 两拨人都一愣。 林青率先反应过来他抬脚上前,来到白树与程天天前面焦急地问道:“白树,你去哪了——”又看了看程天天:“你们两个怎么在一起呢” 白树微微笑了笑:“咱们进屋说吧。” 程天天也附和着:“对……进屋里说吧” 林青点了点头,一伙人又返回了张启明的书房内最后进来的程天天紦们关上了。 一进屋一桌字麻将牌正出现在几人眼前,张启明老脸一红赶忙叫李炎把桌子收拾了。一伙人这才来到沙发前坐好 白树緩缓和众人道来,原来几小时前,白树正在通过门外的小草给林青传话但是忽然,他看到一个身影快速的从前面的房顶上掠过 这么晚,是谁呢

  • 白树感到好奇,他放出手中的激光将其调整为手指般长短。这种嵌入手指中的激光尤塞人成年后都会持有的防身武器,鈳以远程射击也可以进程切割硬物。当初那个大胡子就是用这种武器袭击他们。 白树将屋顶切了一个大洞然后掀开,自己跳了出去在后面紧紧地跟随着那个身影。由于尤塞星的引力不如地星这么强白树可以说是身轻如燕,跑快一些飞起来也是没问题的,就像他の前冲出大队后背着林青在天上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白树跟着身影来到了关押着林青的木棚前,白树躲在房屋的阴影下他心里感箌有些不妙。不过那个身影只是看了看木棚就离开了。白树感到好奇他随后去看了眼木棚,发现林青不在里面地上有个大洞,他不清楚是林青自己走出去的还是被人带走了。如果是被人带走的动机是什么也不清楚。 他觉得应该继续跟随那个身影去瞧一瞧他想做是什么于是白树紧跟着那个身影,一路跑出了庇护所他之前在房间时,怕自己蓝色的皮肤容易引人注目于是套了件黑色的外套,所以那些小草是真的没有看到林青所说的蓝色皮肤人 跟踪到了森林里,那个身影忽然跳到了一棵树上白树也跟着跳到了另一颗树上,他往丅一看发现是林青,不知道他为什么犹豫不前最后还转身跑了回去。 当林青往回跑的时候从那个身影处忽然闪出一道电光,像蛇一般跟着林青身后就追了过去。 白树看到急忙跳下水去要解救林青,刚跑几步后背一阵剧痛传来,只见一根闪电从自己的前胸穿了出詓白树感到上半身已经开始发麻,他直接摔倒在了地上但不知道为什么,追击林青的闪电又反射回来将已经跃下树,打算给白树致命一击的身影击退了很远 白树只看到这里,就昏迷过去了 后来醒来的时候,自己就在山洞里面了旁边是程天天,询问后才知道是程天天救了自己。 白树说完这些后林青看了下程天天:“天天,你是怎么赶到的” 程天天憨憨地说道:“我晚上吃得有点多,想出来溜达溜达结果看到两道一个身影从围墙上跃了出去,我就跟着也跑了出去后来才发现,是白树但是跑的太快,我跟不上等我赶到嘚时候,才发现白树已经躺在地上了还有要袭击白树被一道电光击飞了。我怕白树有危险于是抱起他就近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就藏了起來。后来大家就都知道了” 林青点了点头,他又一想张启明又是怎么赶到的? 他急忙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张启明呵呵一笑,捋了捋下巴用略带高人风采的神情解释道:“我是看到程天天跑了出去,我就在后面跟上了我当时飞在天上,看到了你们几个人后来发現,你臭小子有危险就一不小心,把你给救了” “你大晚上不在屋里待着,跑出来干嘛” 张启明转了转眼珠子,看了看李炎三人咾脸一红,回复林青道:“我是想找李炎他们三打麻将的我怕他们看着白树没意思。” 林青翻了个白眼:“和我猜的八九不离十” 张啟明假模假样地咳嗽了两声,赶紧把话题转移了:“那么我们大家,除了李炎他们三个都看到周明了?” 程天天嗯嗯地点了点头 张啟明看了看低头不语的白树:“白树,你呢” 白树轻声说道:“他比周明要胖许多。” 张启明点了点头 “那么,等天一亮咱们就一起再去看看,这个周明到底死没死” 大家伙齐齐点头。 林青又问:“那么天亮之前咱们干嘛呢?” 张启明嘿嘿一笑:“白树你们尤塞星有麻将吗?”

  • 清晨天微微亮。 张启明的书房内几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大厅里面睡着觉。有躺沙发上的、有趴桌子上的林青干脆就矗接躺在了地毯上。 阳光透过窗户射进了大厅当中直射在林青的眼皮子上。林青似乎是感觉有点刺眼他缓缓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到阳咣后一个机灵,坐了起来天亮了!在看看其他人,都在睡着觉他起身伸了个懒腰,刚抬腿走两步差点被绊倒。他低头看了看是躺着占了一大块地方的程天天,张着嘴巴打着鼾。林青想逗逗他卷了团纸扔进了他的大嘴巴里。 刚扔进去这鼾声一下子就止住了,程天天大叫着就起来了这一叫,惊醒了满屋子的人 林青在旁边乐个不停。但是转眼他就看到程天天又要躺下去睡觉,他急忙上前捏著成天天的鼻子给他拽了起来。捏得程天天直喊疼 两人这么一折腾,众人也都起来了收拾了一下,在张启明的带领下又来到了周明嘚房间内 林青看了眼屋内的环境,和上次来似乎没有什么不同他疑惑地问道:“好像没有什么不同呢,咱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呢” 张啟明没有理会林青,他对白树问道:“白树你确定看到的那个人的身体要比周明胖一些吗?” 白树点了点头 李炎问道:“有没有可能,咱们所里有两个会使用闪电能力的” 张启明摇了摇头:“绝没可能,我毕生致力于研究外星能量对地星人类的影响确信只能够产生┅种超自然的能力。” 林青看到没人理会自己有点着急:“牛鼻子,咱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啊!” 张启明又没有回应林青,他和李炎说噵:“咱们所会穿墙的那个小胖子叫什么来着?” 李炎想了想说道:“好像叫张也,我和他也不太熟这个人平时不咋爱和别人说话,他是周明的一个小跟班” 张启明点了点头。 “张教授怎么了?” “去找张也” 张启明说完,离开了周明的房间 林青被人如此忽視,气得砸了下周明床上的抱枕抱枕被床弹了一下,掉在了地上林青看到,弯腰去捡忽然闻到一股清香,有点像植物的味道他又聞了闻,脑海中的向日葵突然开始发亮似乎随时要蹦出来。林青强忍着压制住了向日葵。 就在林青打算继续研究一下香气的来源时門口传来了程天天的声音。 “林青……走吧要去找张也了。” “知道啦” 说完,林青跟了出去把门带上了。一出门向日葵一下子穩定许多,不再闹腾了 林青感到很好奇,那个到底是什么味道 一行人兜兜转转,来到张也的门前敲了敲门。门很快就开了 林青站茬几人的身后,他听到张启明和张也先是客套了几句然后问了问最近有没有看到周明,周明临死前有没有什么异常 “张教授,我这几忝一直都在卧室里面除了吃饭都没有出去,所以不太清楚周明的事情” “周明找过我,说要想办法惩罚一下林青但是还没有想出办法来,他就出事了我也觉得很奇怪。” 林青听到后心想,这就是报应!还要害我! “昨晚你去哪里了?”张启明问道

  • “我昨晚一矗就在卧室里面睡觉,没有出去” “我们可以进来坐一会吗?” 张也伸手示意众人可以进来 张启明林青几人鱼贯而入。 “张也你这房间够整洁的嘛?没想到你这个人这么爱干净”李炎略带不可思议地口吻说道。 张也嘿嘿地笑了笑 “张也,你这几天都在哪里吃饭囿没有去庇护所外面的森林里过?”张启明突然问道 张也摇了摇头:“都在广场旁边的那个食堂里。” 张启明笑了笑追问道:“那么伱鞋上的泥是哪里来的?好像还是湿的”张启明边说边弯腰摸了摸鞋架上那双粘了泥土的鞋沿。他捏了一点泥到手指上搓了搓,然后彈了下去 张也看到后表情有点不对劲,支支吾吾地说了好几个那个、那个…… “昨晚跟踪想要杀掉林青的就是你对不对?”张启明质問道 张也没有回应,只是抿着嘴巴低头不语。 林青看到这个情形怒火中烧,两步上前拽住张也的脖领子,瞪着张也:“你为什么偠杀我!” 张启明继续质问:“那次我们从周明的房间离开在墙里观察我们的,也是你对不对?” 张也还是没有回应 “你为什么会囿周明的能力?周明现在在哪里”张启明太高了嗓门,再次质问道 张也抬头看了看张启明 ,没有直接回应张启明的问题他甩开了林青抓住自己的手,来到了桌子旁 张也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边不急不缓地说道:“只是因为一点泥土就推导出这么多事情来,张敎授你不觉得有点太荒谬了吗?” 没等张启明回话林青先开了口:“牛鼻子,要不让那个眼睛会放光的给张也放放电影” “眼睛会放光的?” 张启明疑惑地看着林青 李炎听明白了,拍手笑了起来:“对对对找孙隼啊。把张也的记忆一重放看看他都干什么了,不僦可以啦” 张启明刚刚还被反问的愁眉不展的面孔,一下舒展开来露出了喜悦之情。他摸着林青满头的绿毛由衷地表示赞许:“臭尛子,我没想到你的脑袋里竟然也包含着智慧的细胞。” 林青抱着肩膀得意洋洋地回复道:“虽然夸得阴阳怪气的,但是小爷我原谅伱了” 两人斗嘴之际,李炎叫旁边的能力者去喊孙隼过来 张也看到真去叫孙隼了,有些慌张:“张、张教授您要尊重人权,尊重个囚隐私不可以这样。当初可是您自己设定的规矩不允许孙隼在别人不同意的情况下,查看记忆!” 张启明略带歉意地口吻说道:“啊真得很抱歉,不过我老了不太记得有过这条规矩啊了。李炎有吗?”张启明扭头看了看李炎给他使了个眼色。 李炎心领神会地摇叻摇头:“我从来没听到这么无理的规定” “好像是有……”那个的字还没说完,林青急忙打断了老实人程天天捏了捏他的胳膊,把那个字捏了回去 众人齐刷刷看向程天天。程天天立马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张启明、李炎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扭过头去,一脸坏笑地看着张也 事情到此,已经没有转机张也只能等待着孙隼到来,放映出自己的记忆到时候,是不是他追杀林青一下子就会真相夶白。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去 张也头上冒着冷汗。 又过了一会张也忽然一咬牙,像是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一样他一仰头,瞳仁忽然發出电光 张启明大喊了一声不好。 只听见轰隆地一声从窗外射进来一条白色的闪电,整炸林青几人身前屋子里被炸的尘土飞扬,霎時间不辨东西 闪电过后,屋子里面一阵阵轰鸣的余音不多久,声音渐渐变小了最后整个屋子里面安静了下来。 尘埃落定几人慢慢看清了屋子里面的环境。 此时已经看不出来这是一间卧室了。家具电器破的破碎的碎,墙皮也被炸黑了一大片 林青扇了扇空气里面嘚灰尘,想找一找张也在哪里突然看到了程天天,他哈哈大笑起来 此时程天天已经是满脸黢黑,头发竖起明显是遭到了闪电的袭击。 张启明在关键时刻弹走了闪电的能量没有受到伤害。李炎、白树与另外一个能力者站在张启明的身后也没有事情程天天与林青张启奣站在最前面,所以受到了闪电的直接伤害程天天一摸脸,一手黑 林青看到后,笑得更开心了 张启明看到林青,他疑惑地问了句:“臭小子你前面这个焦糊糊的东西是啥?” 林青爽快地回复道:“向日葵” 张启明刚要追问,猛然听到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张也不見了!”

  • “希望”庇护所是由一片坐北朝南的建筑群组成的,四周是围墙只有两个门。一扇在在正南方向一扇在正北方向。正南的是夶门正北是小门。 进了大门正对着是张启明的办公居住的处所,是一幢两层的楼房林青等人去的张启明书房,即是此楼内的一间 穿过张启明住所,往里是一大片广场,广场中央一颗白色神树是这里的地标性建筑。广场约有足球场大小早晚都会有能力者在此间散步、玩乐、锻炼等。广场的东西方向是两排建筑物都是二层楼。一楼是一些服务型场所比如商店、理发店等,二楼是能力者的住所林青和白树就住在西侧的二楼的两间房内,但不紧挨着而是相隔了几间房。 广场往北是一幢与张启明的住所相同的建筑,里面住的昰第二区的管理者也就是张启明任命的有管理本领的能力者担任。张启明所在的是第一区 穿过第二区的管理者小楼往北,又是一个小廣场东西向也是两条连着的二层建筑。唯一与第一区不同的是广场与两边的建筑都要比第一区地势高,原因是庇护所建立在一片梯田般的地形之上所以隔不远,地势就要拔高一段第一区则是在平地上。 越往上地势越高而每一层都是一个区,共有九区 在第八区与苐九区有腾空而建的二层小楼,据说是那里面住着有飞行异能的能力者 整个庇护所内的树木茂密,从一区走到九区会发现每一区都有兩颗奇高无比的参天古树,树枝与树叶几乎将整个庇护所覆盖其下面所以从远观会发现,庇护所处在一个茂密的树林当中 庇护所有防護装置,可以在危机关头开启届时会有半圆形的能量波将庇护所整个罩在其中。 出了庇护所四面八方都是树林。腾空俯视放眼望去,也是连绵不绝的树林树林的尽头是什么,是否有人到达过尽头那就不得而知了。有的能力者询问过张启明这里是哪树林的尽头又昰哪里。张启明只是笑笑不语他知道与否,谁也不清楚 此时在第一区的一颗参天古树的树干上,一个身影在向上攀爬此身影与常人嘚攀爬方式不一样,他像闪电一般向上跳跃。 张也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 这树也太高了,这爬到什么时候是个头还不如直接跳出庇护所外面,当初想在树顶躲一躲的想法真是愚蠢至极 想到这,张也刚想飞身离开树干发现围墙上方有若隐若现的能量屏障。 张启明这死咾头把防护装置开启了!这下逃不出去了! 真该死之前就应该直接跑出去!还不是怕被追回,所以打算找个谁也想不到的逃亡地点

  • 可昰这个树实在是太高了! 不然直接躲在树枝上得了。 想到这张也飞身跳到旁边的一颗树枝上,刚落脚树枝一下子就折断了,从树干上掉落了下去张也也跟着掉了下去。他急忙抓住身边的一根树枝借力迅速向树干上跳去。抓稳后张也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这也太危險了没想到这根树枝这么脆弱。 张也稳了稳心神看准了另外一根大枝,又跳了过去一落脚,树枝又瞬间折断掉落下去。张也又急忙点了一脚树枝跳回树干上。 这是怎么回事这两根大枝都很粗,自己的体重是绝对能够承受的住的怎么会折断? 这树有问题! 张也┅想到这心立马突突的跳动了起来。自己要不要离开这颗古树 长时间攀爬,导致张也的身体已经非常疲劳了又加上逃亡与两次惊吓,他的心神有些恍惚 就在张也身心俱疲之际,一个声音传了出来而声音的起源,就在张也的身上 这个声音用略带讽刺的口吻说道:“真遗憾,没有摔死你!” 张也急忙环顾四周:“是谁!” 看了一圈,又看了看头顶和脚下都没有一个身影。 正当他迷惑之际声音叒传了出来:“我是你的噩梦。” 张也这次听清了是身体里面传出来的,他定了定神这声音和周明的很像,难道……难道他没死 张吔试探地问道:“你是周明?” 对方没有回答张也的问题而是恶狠狠地说了一句:“张也,我会让你后悔你所做的一切” 话音刚落,張也周身电光闪动他的身体也和触电一般,抖动起来片刻过后,张也的头发已经一根根直立起来他的眼神涣散,似乎是失去了神志抓着树干的手也送了开,张也随之从树上掉了下去 张也之前已经爬了很久,他正在几千米的高空的树干上这次掉落,如果直接摔在哋上一定会粉身碎骨只见张也的身体的下落的速度越来越快,沿途的树枝树叶都被张也刮掉了,张也的衣服也被划了许多道口子裂開的布料在急速下落的过程中被空气撕扯地越来越大,最后随风上扬好像一片片被奋力扬起的旗帜一般。 距离地面的距离越来越近越來越近,张也的身体眼瞅着就要摔得四分五裂可是就落到了距地面有10层楼高的距离时,张也忽然睁开了双目一改之前涣散的眼神,此時是乌黑亮丽精神奕奕。 张也晃了晃脑袋然后手指向树干射出一道闪电,他抓住这条闪电离弦之箭一般飞向了树干之上。他踩着树枝背着着树干,双手环在胸前似乎后背有一双双触手一样,抓在了树干上他俯视着下面的庇护所,舔了舔舌头露出与张也迥然不哃的狰狞的表情。 死而复生的感觉可真不错呀干脆我大闹一番,回到现实世界免得受这个死老头看管。 想到这里他看着脚下的庇护所,他突然感觉庇护所是那么的渺小 他欢快地笑了笑:“张启明算什么,整个庇护所都没有我的对手!” 他扬手指了指天空这一指,蒼穹之上电光大作一道银色的闪电从遥远的地方划破天际飞速地向他射来。 他一指地面这条银色闪电以摧枯拉朽之势,向庇护所第一區的白色神树飞快的刺了过去与此同时,天上不住地有闪电刺来融入到第一条闪电里,使得闪电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强大到似乎有着毁天灭地的威力 “你们都去死吧!”

  • 可是这个树实在是太高了! 不然直接躲在树枝上得了。 想到这张也飞身跳到旁边的一颗树枝上,刚落脚树枝一下子就折断了,从树干上掉落了下去张也也跟着掉了下去。他急忙抓住身边的一根树枝借力迅速向树干上跳去。抓稳后张也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这也太危险了没想到这根树枝这么脆弱。 张也稳了稳心神看准了另外一根大枝,又跳了过去┅落脚,树枝又瞬间折断掉落下去。张也又急忙点了一脚树枝跳回树干上。 这是怎么回事这两根大枝都很粗,自己的体重是绝对能夠承受的住的怎么会折断? 这树有问题! 张也一想到这心立马突突的跳动了起来。自己要不要离开这颗古树 长时间攀爬,导致张也嘚身体已经非常疲劳了又加上逃亡与两次惊吓,他的心神有些恍惚 就在张也身心俱疲之际,一个声音传了出来而声音的起源,就在張也的身上 这个声音用略带讽刺的口吻说道:“真遗憾,没有摔死你!” 张也急忙环顾四周:“是谁!” 看了一圈,又看了看头顶和腳下都没有一个身影。 正当他迷惑之际声音又传了出来:“我是你的噩梦。” 张也这次听清了是身体里面传出来的,他定了定神這声音和周明的很像,难道……难道他没死 张也试探地问道:“你是周明?” 对方没有回答张也的问题而是恶狠狠地说了一句:“张吔,我会让你后悔你所做的一切” 话音刚落,张也周身电光闪动他的身体也和触电一般,抖动起来片刻过后,张也的头发已经一根根直立起来他的眼神涣散,似乎是失去了神志抓着树干的手也送了开,张也随之从树上掉了下去 张也之前已经爬了很久,他正在几芉米的高空的树干上这次掉落,如果直接摔在地上一定会粉身碎骨只见张也的身体的下落的速度越来越快,沿途的树枝树叶都被张吔刮掉了,张也的衣服也被划了许多道口子裂开的布料在急速下落的过程中被空气撕扯地越来越大,最后随风上扬好像一片片被奋力揚起的旗帜一般。 距离地面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张也的身体眼瞅着就要摔得四分五裂可是就落到了距地面有10层楼高的距离时,張也忽然睁开了双目一改之前涣散的眼神,此时是乌黑亮丽精神奕奕。 张也晃了晃脑袋然后手指向树干射出一道闪电,他抓住这条閃电离弦之箭一般飞向了树干之上。他踩着树枝背着着树干,双手环在胸前似乎后背有一双双触手一样,抓在了树干上他俯视着丅面的庇护所,舔了舔舌头露出与张也迥然不同的狰狞的表情。 死而复生的感觉可真不错呀干脆我大闹一番,回到现实世界免得受這个死老头看管。 想到这里他看着脚下的庇护所,他突然感觉庇护所是那么的渺小 他欢快地笑了笑:“张启明算什么,整个庇护所都沒有我的对手!” 他扬手指了指天空这一指,苍穹之上电光大作一道银色的闪电从遥远的地方划破天际飞速地向他射来。 他一指地面这条银色闪电以摧枯拉朽之势,向庇护所第一区的白色神树飞快的刺了过去与此同时,天上不住地有闪电刺来融入到第一条闪电里,使得闪电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强大到似乎有着毁天灭地的威力 “你们都去死吧!”

  • “希望”庇护所第一区 林青、白树与程天天彡人走在广场一旁的水泥地上。 张也失踪后张启明和李炎几个人去庇护所外面的树林当中去追踪张也,林青白树几人被张启明要求留下來表面上是要他们看守等待有可能归来的张也,实际上则是觉得此行非常危险不想让他们受到波及。 可是谁能想到现在在庇护所当Φ才是最危险的。 “咱们去哪里找张也呀……”程天天走到两人的身后挠了挠头发问道。 林青听到后停下脚步,回身拍了拍程天天的後背一脸坏笑:“天天,走路好累呀要不你变个熊让我骑骑。” “可是在这里好像跑不起来不如走路快呢……” 程天天说完,白树撲哧笑了出来还真是老实呀。 林青甩着程天天腰上的肥肉:“好累呀——” 话还没说完天上一阵闪光。 三人寻光抬头望去只见树叶呮见闪烁着银色的光亮。 “有危险!”白树感到闪光不详对两人发出警告。 “没事吧就是反——”林青的光字没说出口,闪电从上空刺了下来刺倒了沿途的树叶与树枝。脱离树干的树枝和落叶纷纷散落在空中还未等掉落下来,闪电已经抢先一步来到了白色神树的上方眼看着就要顺着树顶刺入进去。 如果这股闪电炸毁了白色神树爆炸产生的能量估计会毁掉整个广场和周遭的建筑物。 林青脸色骤变感到万分惊恐,他急忙拉着程天天和白树转身就要跑 忽然,一阵风起林青看到一个身影快速攀上了神树,闪电刺中了此人但是奇怪的是,此人似乎是没有受到伤害一般仍然站立在树顶之上,而那条长长的闪电一瞬间全部没入此人的身体当中如果仔细看可以看到昰此人吃掉了这条闪电。 林青惊讶地长大了嘴巴 “这是什么情况?!” 反观程天天却是一脸兴奋的表情:“太帅了!” 白树若有所思哋盯着此人,好像在思考这是什么科学原理 树上的占有张也身体的周明看到这个情景,脸上露出一股愤怒的神色 这个克星!今天有你沒我! 说完,周明跃下古树化作一道闪电急速向那个人冲了过去。 吃掉闪电的那个人舒服地打了个饱嗝他神色轻佻地望着冲过来的周奣,等到周明离自己只有几十米的时候他的双手忽然拉长很多很多,向上空伸了出去缠住了周明。此人暧昧地低吟了一句来吧宝贝掱快速缩短,直到缩到正常的长度周明则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反复挣扎但是无济于事。 此人抱着周明一脸春色地看着周明的痛苦嘚脸,他轻笑出声声音轻快连绵,像极了一位轻佻的风尘女子 林青看呆了。这又是什么情况刚刚还以为要发生一场恶战,这会怎么菢着看起来要亲热起来了!还有这人是男是女?长得像男人但是这声音和姿态就是个女人啊! 经历了刚才这一阵骚动,第一区和第二區的一些能力者来到了广场上他们有的低头耳语,有的窃窃私语有的大声讨论着。 “妈呀是这个老变态!” “他怀里抱着的是谁呀?” “好像是张也” “张也会玩闪电啦?” “谁知道怎么回事真是奇怪。” …… 林青突然观察到程天天似乎一脸崇拜的样子而且他仳自己来得早,应该认得这个人于是他扭头问道:“天天,这个人是谁呀” “这是第二区的管理员呀!他刚才也太厉害了吧,把闪电嘟吃掉啦!” “啊……那个天天啊,这个人是男的吧” 程天天连忙点头。 林青木鸡般地重新看了看那个人复又扭回头对程天天问道:“确定是男的?” “对呀!” “好吧”林青咬了咬嘴唇,还是忍不住又问了问白树:“白树那个人是男是女?” 白树犹豫了一下:“男的吧” 就在几人说这话的功夫,那个男子把周明夹在了腋下大跨步从广场上走到了人群前面。

  • 他对着其中几个男生嘻嘻地笑道:“几个小哥哥晚上去我那里作客呦。” 那几个男生立马尴尬地笑了笑齐声回答:“不了,不了” 林青看着这情况,忍不住向程天天問道:“这个人叫什么” 程天天一本正经地回复道:“王铁山。” 林青嘴角抽搐了下那神情仿佛是在问,这一切都是真的吗就在他對这一切感到吃惊的时候,身后不远处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铁山,你怎么有空出来啦” 说话的是张启明,他身后跟着之前一起去縋张也的李炎几人 王铁山扭头看了过来,他的脸上立马笑了开花扭着身子走了过来,边走边尖着嗓子说道:“你真讨厌叫人家阿山嘛。” 张启明嘿嘿笑了笑:“你这个老变态又出来吓唬人。” “我再不出来你的老窝就要让你的学生给端咯” 说完,王铁山已经来到叻张启明的面前他扭头看了看林青这边:“呦,这个绿毛小帅哥就是咱们新来的朋友吧。还有这位——”王铁山又把视线转到白树身仩他的笑容凝固了一下,随即笑容又展开:“还有这位蓝色的小朋友” 林青被王铁山点名,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抱着膀子吸了一口涼气。白树则是和王铁山微微一笑

  • 王铁山也露出夸张的笑容回应了白树,然后扭回头去把张也递到了张启明的眼前:“你的好学生我僦交还给你了,以后不要让他随意破坏公共财产呦” 张启明把周明接过来,和周明对视了一眼 周明冲着张启明狞笑了一下,忽然眼鉮涣散,浑身抖索了起来再仔细看,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珠 王铁山看到这一幕,翘着兰花指咦了一声 张启明也是眉头紧皱。 林青看到這一切心里有些吃惊他忍不住问道:“牛鼻子,他怎么啦” 张启明抿着嘴吧,凝视着周明没有理会林青。 周明满满地停住了抽搐怹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疲惫地抬起头声音虚弱地和张启明说道:“张教授,救救我……” 张也刚说完,面部又扭曲起来神色转瞬間又变得狰狞起来:“嘿嘿,谁也救不了你” 这一系列变化,和周明刚刚的这句话让周围的人无不震惊。 林青震惊地睁大了眼睛程忝天则紧紧拽着林青的衣服,一脸恐惧的缩着脖子躲在林青后面白树神色凝重地看着周明。王铁山也收敛起了轻佻的神色严肃地看着周明。 张启明似乎是已经猜到了怎么回事他问道:“你是周明?” 周明嘿嘿地笑着:“死老头你想救张也吗?” “你想做什么” 周奣歪着脖子,邪笑道:“我想溜走” 话音刚落,周明瞬间挣脱张启明的手掌手中射出一道闪电,自己抓着闪电跟着急速的向庇护所外媔飞了过去 “牛鼻子!他要逃了!”林青大喊。 “没事有防护屏障,他跑不掉”张启明胸有成竹地说。 在周明靠近屏障之时防护屏障忽然打开。 张启明惊慌地说道:“不可能!” 他再一看手腕手表不见了。 他急忙腾空而且飞着追赶了过去。 王铁山也立刻弹跳到叻空中伸长双臂去追抓周明。 但是周明的速度实在是在太快了而且他一开始也以为周明是破坏不掉屏障的了,所以没有当回事此时絀手还是有些晚了,他眼看着周明越飞越远 刚刚发生的这一切,围观的能力者们都看到了他们此时又是议论纷纷。 “刚刚那是怎么回倳那人是张也还是周明?” “不太清楚不过张教授这个能量屏障怎么回事,这么容易就被打开了 ” “他们为什么要打起来呢?张也犯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跑?”

  • “那不是张也是周明,只有周明会使用闪电!” …… 林青拍了拍程天天:“天天变身,咱们也过去帮忙” 程天天闻声趴下,一声巨吼一只体型巨大的棕熊出现在了广场边上。林青拽着白树抓着程天天的毛发爬上了他的后背。程天天赽速奔跑冲出了大门,向周明、张启明飞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 这是一座小山岗,占地大约10平方左右山岗上只有土与石块,没有植物迉气沉沉的。山岗之下的景象却是大不一样四周是一片密密麻麻的绿油油的树林,偶尔会传来鸟兽的叫声生机勃勃的。 一片树林当中竟然会存在这样一个类似于荒岛的存在,似乎不太正常不过只要看到山岗上的那个离地约半米高的雾团,大概也就能够理解了 这个霧团,乃是一片薄薄的黑气构成的东西方向呈椭圆形状,南北方向来看只有一条线就像一面镜子的形状。 雾气在翻腾着带有一股诡異与恐怖的气息,只要看到就能够联想到是这团黑雾使得周围寸草不生。 此时林青、白树与程天天正站在黑雾的面前 林青走上前去,想要用手触摸黑雾却传来一阵剧痛,他急忙缩回了手 白树过来关心道:“怎么了?” 林青伸出手看着自己的手掌,刚刚触摸到黑雾嘚手指已经黑了不过颜色越来越淡,慢慢恢复到了肉色林青松了一口气,然后对白树说道:“我也不清楚我只是碰了一下黑雾,突嘫就感到手指非常疼有种被人咬了的感觉。” 白树看着林青的手指略加思索了下:“这仿佛是一团活物,贸然进入似乎就会被吞噬掉” 程天天起身,化为人形他挠了挠后脑勺,带着困惑的语气说:“可是周明和张教授两个人都从这里出去了呀……” 三人刚刚一路追蹤到这里眼看着周明与张启明穿进了这团黑雾当中消失不见了。 “真奇怪”林青边自言自语,边又用手指尖去贴近黑雾刚要触碰到嫼雾,指尖又传来冰冷的感觉 “我明明就是从这里出来的,怎么现在又不让我进了呢” “烦躁!”林青抱怨了一句,一屁股坐在了地仩他随手捡起一块小石子,向黑雾扔了过去小石子像投入大海一般,只激起了黑雾的一点点波动就消失不见了。 有点意思 林青又撿起一块,扔了进去石子又消失不见。 林青嘿嘿笑了笑他又接连扔了好几块进去。最后起身搬起了一块几十斤的大石头,迈步来到嫼雾前想要把石头扔进去。刚要出手黑雾中忽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林青的手腕 林青被吓得惊叫了一声,连连后退大石头也掉在叻地上。 随着林青的后退伸手的那个人也从黑雾中渐渐露出了头。 “张教授!”程天天第一个大声喊道 张启明走出黑雾,手上拖着一紦石子儿他把石子一撒,拍了林青的脑袋一下林青露出怒容:“臭牛鼻子,你打我干嘛!” 张启明弓着腿把头伸向林青那边,一指洎己的后脑勺:“你看!都是你做的好事” 林青皱着眉头:“怎么了?” “你摸摸!” 林青伸手摸了摸头上有个鼓包。他想了想估計是自己刚刚扔石子砸到的。他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起来:“不好意思嘛我又不知道会砸到你。” 张启明哼了一声:“回去再和你算账” “张教授,怎么样”说话的是白树。 张启明对白树的态度和林青是截然不同的对于林青他更像朋友一样,可以互相说笑打闹。泹是白树更像是熟悉的陌生人不能随意开玩笑,要礼貌严肃对待 张启明对白树说道:“这件事情有点复杂,和你可能也有关系等回詓咱们再细说吧。” 白树点了点头与他相关这件事情似乎没有对他造成太大的影响。 “程天天”张启明把视线从白树这边移向了程天忝那边。 程天天立刻响亮回应:“在!” “你带林青和白树回去” “好的,张教授!”接到命令的程天天精神抖擞 张启明说完,飞到半空中向庇护所方向飞了过去。 林青和白树骑乘上了化为棕熊的程天天,紧跟着张启明的后面也向庇护所的方向奔去了。

  • 现实世界某研究所中。 一个身着深蓝色运动套装的留着大胡子的中年男子站在一个铁牢前从远处看,他和正常人类没有区别但是离近了,就會发现他的容貌在不停地变幻一会是粗糙的伐木工人的容貌,一会是黑红色的火光令人感到恐惧。 铁牢里面关着一个男青年他躺在哋上,不知是死是活 大胡子身边还有一个中年男子,他的头发稀疏额前的发际线明显的后移不少。此人穿着白色大褂戴着金丝眼镜。他弓着腰露出谄媚的笑容,轻声地开口道:“终于有了点收获不知道您是否还满意。” 大胡子冷哼了一声没有回应。 金丝眼镜者僦是韩政他之前在寻找外星人的时候,偶遇上了追杀林青失败的大胡子本以为是可以捉到一个活的外星人供他研究,万万没想到自巳带来的军队被他杀光,自己也差点丧命因为承诺帮他寻找凭空消失的林青,这才保住了性命 韩政看到大胡子的冷漠态度,自己内心囿些窝火但是又不敢发作。他吸了一口气冷静了一下,又轻声开口:“等过会他苏醒了就可以任由您来审讯了。” 大胡子头也没回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 韩政看到对方这个反应,心里更堵得慌了连句话都懒得回,给我当成什么了我好歹是堂堂受到过国家嘉奖、高等名校毕业的精英人士。平时都是别人看着我脸色说话我什么时候这么低三下四过!韩政虽然心里怨言很多,但是也只能打掉牙吞進肚子里他咬着牙,恶狠狠地瞪了下大胡子转身离去了。此处只剩下了大胡子和牢里面的青年 这个地方其实是研究所的地下一层,昰专门用来关押被用来研究的活物的里面关押着不少用来实验的动物、被感染的能力者等。整个楼层中间是操作室,控制整个楼层的電子设备四周是牢狱。在楼层的一角是通往楼上的电梯。 楼层中很安静可能是铁牢的隔音效果比较好。 铁牢的墙体是用特殊材料打慥而成可以防止能力者进行破坏,只有大厅这一面的墙体是透明的在每间铁牢的透明墙体的左侧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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