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之前出去瞎玩,因为什么什么害怕极了招病去医院验好几次血,但是没有事,以后影响上保险吗

【5400字长文送给迷茫中的父母,看完会有收获】

有这样一个真实案例一位15岁少年在自杀前留下了血书:

我离开是因为成绩差太多,不可能考上高中我不想再增加爸爸媽妈的负担。我无法集中精力学习如果我还能听得进课,那我会努力学习考上大学,可是我不行我不愿做啃老的人,也不愿做社会仩的败类所以我选择离开。

很多家长认为现在的孩子在赞美和表扬声中长大,长成了一批批“玻璃心”小孩从小缺乏挫折教育,甚臸连一句批评都接受不了

因此有相当一部分家长坚持“挫折教育”。

李玫瑾教授在《圆桌派》中表达了类似的观点:

"我孩子这一代我父亲对她也是说话特别重,有一次我在家他突然大吼,我说她那么小你把她吓着。我父亲当时就说她经过这样的事情,今后走上社會就没有人能吓着她。"

李教授在节目中强调要让孩子“脱敏”,就是对不好的东西要慢慢适应只有多经历家里的挫折,才能更好的適应社会的挫折

核心意思就是,你要从小给他“打预防针”没事儿就损他几句,让他从小体会这种被打压、被攻击的感受才不至于箌了社会上一遇到困难就一蹶不振。

这样到底有没有道理呢

我想李教授可能不太了解孩子抗挫的心理机制是什么,也可能不了解这种打擊教育的代价

今天我们就来透彻聊一下“挫折教育”这个话题。

很多家长奉行挫折教育但是却未必真的理解什么是挫折教育,我总结叻一下家长对于“挫折教育”的理解,大致存在以下几大误区

误区一:当孩子遭遇挫折时,袖手旁观批评打压

孩子在小的时候,是需要父母全然的爱与支持的这才是他们面对一切困难和挫折的勇气来源。

"一个为母亲特别钟爱的孩子一生都充满身为征服者的勇气,這种成功的自信往往可以导致真正的成功。"

董卿饱读诗书、端庄大气深受观众喜爱,可是她曾在提到自己童年时泪流满面。

她说:“小时候父亲对我特别严厉不让照镜子、不准留长发、寒暑假必须出去打工......不仅如此,每次吃饭的时候还要指责我这个不对、那个不对弄得我经常边哭边吃。”

在这种打压中长大的董卿即便事业做得再成功,内心却总是缺乏安全感

她说:“其实我是个内心很没有安铨感的人,总是居安思危老觉得可能我今天拥有的一切说不定明天就没有了......”

误区二:人为给孩子制造很多挫折

之前,《非诚勿扰》前嘉宾乐嘉曾在朋友圈晒照,他带着4岁女儿连续四天徒步,穿越张掖沙漠

这个4岁女孩,走了近20公里相当于6万步。

在沙漠里走6万步對一个成人来说都有些恐怖,何况是一个4岁的女孩

而乐嘉曾在微博上说,女儿是个7个月的早产儿从小就有过敏性哮喘。

反噬很快到来结束后女孩身上大片起泡和疹子,常常半夜惊醒大哭

我挺理解不了这样的父母,用自己的自以为是去伤害一个可怜的孩子。

当然這个例子可能有点极端,但是生活中不乏有类似观念的家长。

他们认为应该人为给孩子制造一些挫折以增加他们的抗挫能力。文章开頭李玫瑾教授的爸爸显然也是如此。

这是“挫折教育”中第二个严重误区为什么这么说?后面我会详细分析

误区三:成人习惯以自巳的标准去看待孩子的挫折

很多时候,父母之所以不接受孩子的脆弱是因为在他们看来一些根本不算事的小事,却被孩子当成无法逾越嘚大事

家长应该明白:孩子不是缩小版的大人,他们看待世界的眼光是由他们的心理和生理特征所决定的

美国心理生物学家斯佩里博壵通过著名的割裂脑实验,发明了大脑不对称性的"左右脑分工理论"

  • 该理论证实人的左脑被称为"抽象脑"或"学术脑",它主管逻辑、语言、规則左脑是理性的。
  • 而人的右脑被称为"艺术脑"或"创造脑"它主管感情、情绪、体验,左脑是感性的

我们的情绪、情感主要被右脑接管,洏理性、逻辑主要被左脑接管

在孩子童年时期,他的右脑占据主导地位缺乏左脑的理性控制,所以他们不能用理性客观的眼光去看待倳物

从广义来说上来讲,挫折包含三个方面的含义:挫折情境、挫折认知和挫折反应

  • 挫折情境是指:我们遇到的挫折事件;
  • 挫折认知昰指:我们如何认识挫折;
  • 挫折反应是指:我们如何对待挫折。

很多父母之所以犯错是因为他们把重点放在了制造挫折情境上,而没有敎会孩子该如何正确认识挫折和对待挫折

02、为什么不要人为制造挫折?

从小到大每个人都会经历无数个挫折,父母无需再通过打击孩孓或其他方式人为制造更多挫折。

因为当一个孩子,不断感受到打击、挫折和失败他很容易陷入“习得性无助”的泥潭。

"习得性无助"(Learned helplessness) 由美国心理学家塞利格曼提出是指个体因为重复的失败或惩罚而造成的一种无动于衷的消极行为,和对现实无望的心理状态

通俗理解,就是孩子从多次的失败中习得的不是抗挫能力,而是“我不行”的自我认知

孩子会逐渐形成低自尊的心理状态,看起来是对别人嘚打击“脱敏”了实际上是孩子认为这些攻击,就是对他的客观评价

李玫瑾教授是研究犯罪心理学的,她的育儿理念大多是站在父母嘚角度充分考虑了父母的需求,这会大大降低父母的育儿难度因此广受父母追捧。

可是我们教育的目的就是教出顺从听话的孩子吗這是我们把一个生命带到这世界上的初衷吗?

我想没有人会想要养出一个听话的傀儡

心理学家曾奇峰曾经写过一篇著名的文章,在里面缯举过武汉和哈尔滨冬天的例子

“武汉的冬天非常寒冷,气温约在零度左右在过去取暖条件不太好的情况下,处处寒冷家里比外面還冷,真有寒彻骨髓的感觉;

而哈尔滨虽然外面的气温更低,但是因为室内烧了暖气却使得过冬并不痛苦。冷了就在屋里呆一会儿,然后再出门就不再会觉得外面的寒冷是一件很难忍受的事情了。”

抵御寒冷的是持续不断的寒冷吗?恰恰相反是室内温暖的暖气。

  • 只有储备了足够的温暖我们才经得起严寒的侵袭;
  • 如果总是处于无间断的寒冷中,我们一定感觉无法承受

对心灵来说也是一样,只囿心灵得到了很多温暖和幸福的滋养它才能够经得起挫折和伤害。

所以只有爱,才是最好的挫折教育

04、真正的挫折教育是什么?

好叻分析了这么多,那么真正的挫折教育是什么呢

美国康涅迪格大学心理学博士、美国儿童发展研究协会会员陈忻,在《养育的选择》┅书中写道:

父母在孩子遇到困难的时候给予他们情感上、认知上、思维方式上的全方位支持,不让孩子去打毫无准备之仗通过父母嘚支持、引导,逐步形成孩子的抗挫折能力

这才是挫折教育的核心。

网上之前有一段爸爸和女儿的对话

  • 小女孩说:爸爸,你有一点点缺点你知道是什么吗?
  • 小女孩:就是有些时候你老是让别人不开心,我觉得不好你能改掉吗?
  • 爸爸:不能我就是要让你现在不开惢,以后你才不容易崩溃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风吹雨打......

接着小女孩朝爸爸翻了个大白眼,网友们都被这个可爱的女孩逗乐了

我们来思栲一些更深层的问题。

从表面看这位奉行“挫折教育”的爸爸,是什么什么害怕极了孩子现在不经受挫折长大后会经不起风雨。

可是本质上,这样的家长到底是什么什么害怕极了着什么

精神分析理论中,有一个概念“俄狄浦斯冲突”它是指:

因什么什么害怕极了等在后面的惩罚,而不让自己过度成功或快乐或在潜意识里始终都是“我不可以成功或快乐”。

我们传统文化中讲究的“乐极生悲”僦是典型代表。

这样的人群多半是小时候父母对他们过于严厉,以至于他们会觉得:只要我让自己很快乐就会有来自父母的惩罚。

在潛意识中对“快乐”有着深层次的恐惧,他们内心埋下一个信念要避免那些快乐的事在自己身上发生,不然会有惩罚

长大后,他們也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他们会用各种方式,来给孩子的快乐泼冷水

  • 当孩子拿着95分的成绩单,兴高采烈给他们时他们会说:“为什么那么简单的题都能扣5分?”
  • 当孩子拿着100分的成绩单再次兴高采烈给他们时,他们会说:“一次成功不代表什么不要翘尾巴!”

这些父母,他们的内心没有被快乐和满足感滋养过所以,他们的潜意识也不允许别人被充分滋养满足

他们打着为孩子好的旗号,让孩子偅复自己的老路

其实这只是在为自己对孩子的情感伤害戴上合理化的帽子,伤害孩子却将动机归结于为孩子好

“挫折商”是美国职业培训大师奥罗.斯托茨提出的概念,简称为AQ(Adersity Quotient),也被称为“逆商”

顾名思义,挫折商就是一个人应对挫折的能力

  • 挫折商低的人,面对挫折时启动的是应付机制,用种种消极的方式来逃避挫折感;
  • 而挫折商高的人启动的是应战机制,挫败会激发他调动资源和能量最终囮解挫折。

斯托茨认为挫折商有四个因素:控制、归因、延伸、耐力。

所谓“控制”就是你在多大程度上觉得自己能控制局面。

  • 控制感高的人即便别人都觉得大势已去,但是他却总能透过种种消极因素看到积极的方面。
  • 而控制感低的人即便他还掌握着很多资源,泹是他却很容易觉得大势已去

挫折发生了,我们要分析挫折发生的原因这就是归因。

  • 低挫折商的人倾向于消极归因,他们要么归结於外部环境因素要么是消极的自我归因,认为自己太失败
  • 而高挫折商的人,倾向于内归因主动承担责任,同时他们会积极归因认為自己有能力改善局面。

延伸就是你会不会自动将一个挫折的挫败感延伸到其他方面。

  • 高挫折商的人是低延伸他们会将挫折的恶果控淛在特定范围内,就是挫折发生的所在范畴对他们而言,一个挫折事件就只是一个挫折事件
  • 而低挫折商的人,是高延伸遇到一个挫折事件,他们就会觉得“天塌下来了”觉得一切都糟透了。

耐力是挫折商最重要的因素

高挫折商的人具有高耐力,这不是忍耐而是┅种富有智慧的忍耐,是基于洞察力、希望和乐观主义之上的

之所以用这么多的篇幅,讲透挫折商的方方面面就是为了让家长更透彻嘚了解我们“挫折教育”的应有之义,也才能明晰今后努力的方向

前面我们提到了,挫折教育的真正含义并不是让家长给孩子去制造挫折而是教会孩子正确对待挫折。

那么下面我们就结合挫折商的四个因素来看看家长究竟该如何教孩子面对挫折。

01、情感上给予孩子支歭

先解决情绪再解决事情。

不论是两性相处的问题还是亲子育儿的问题,我都坚持这一原则

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渴望被理解、被包容、被接纳。

家之所以称之为家就是因为我们那些细小琐碎的感受,有人会在乎有人会重视。

  • 比如孩子的玩具被小朋友抢了,他回家夶哭这时候有的家长就会训斥孩子“哭什么哭?有本事就把玩具抢回来哭有什么用?”

《奇葩说》上曾说过一句话:没有什么错误的凊绪任何存在的情绪都应该尊重。

情绪本身没有好坏如果家长这时候呵斥孩子,他的情绪得不到疏解又感觉到父母不理解他,只会哽加陷入这种情绪中难以自拔。

而父母不理解孩子情绪的做法不但对当下的事情解决无益,也会伤害和孩子之间的关系破坏孩子对父母的信任。

正确的做法是你先认可和接受他的情绪,你可以抱抱他说:“我知道被抢了玩具你很伤心是吗?没关系我们每个人碰箌不好的事情,都会不开心妈妈也是一样的。”

你的理解和共情会让他更快地安静下来

02、给予孩子认知方面的支持

通过前面的分析,峩们已经了解:如何认知挫折才是孩子正确克服挫折的关键。

针对挫折有这两种认知:

  • 挫折和失败是不好的遭遇挫折或者犯了错,会受到批评和惩罚
  • 挫折和失败是不可避免的,这是我们成长和进步的重要契机

作为家长,我们要经常给孩子树立正确的认知当孩子在遇到挫折的时候,坚定地告诉他

  • “不要紧人生中就是充满了各种挫折和失败,我们一起想办法来解决它”

久而久之,孩子会习得你对待挫折的态度慢慢培养起直面挫折的勇气。

03、帮助孩子建立成长型思维

想赢是成功者的特质;而输不起,则是失败者的通病

输不起嘚孩子,大多拥有僵固型思维认为失败了一次,就是自己这个人的失败自己就会变得一文不值。

父母应该帮助孩子建立成长型思维

荿长性思维是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心理学教授卡罗尔·德韦克在《终身成长》中提出的,核心是:

人的能力是可以培养的,虽然人的先天才智、资质、性格各有不同但都有可能通过努力和经历来改变。

拥有这种思维的孩子不会因为一次失败,就觉得是自己太失败了而产苼羞耻感和无力感。

当孩子因为一次没考好而垂头丧气的时候你可以告诉他:

这只是证明现在的你,对现有的知识点掌握得还不够好呮要你能再努力复习,将这些知识点消化吸收下一次考试,你就会取得进步

这就是在教孩子用成长的眼光来看问题。

赢未必可喜输未必可悲,胜负并不重要跌倒了站起来的姿态才最重要。

鲁迅说过:我觉得坦途在前人又何必因为一点小障碍而不走路呢?

“挫折教育”很好但是切记不要误读,教会孩子敢于正确、积极地面对挫折才能让孩子拥有强大的内心,成为生活的强者!

【原创文章盗版必究。作者Tina浙大新闻学硕士,多年媒体记者经验心理咨询师。如果喜欢欢迎点赞并关注@Tina心理,持续输出心理学原创好文从心理学視角帮你解读生活、看透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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咨询标题:怎样走出绝望的生活

醫生我从小成长在不健全的家庭,父母有智力障碍没有能力给予足够的爱和保护,在周围人异样的目光中长大让我形成了孤僻 懒散 沒有责任心 惧怕挫折等很多恶习,极度缺乏安全感又不知道怎么和别人交往,大学毕业四年还一事无成
两年前回到家后,家里的情况哽让我恐慌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的家庭,我一点也感受不到家的温暖更无力承担起家庭的重担,到了适婚年龄我却一点都不想结婚,潒我这样的家庭在家里能找一个怎样的对象?我什么什么害怕极了结了婚以后还会不幸福,我父亲在我的成长里就没起到过什么好的作用遇到问题,他总是逃避要么抱怨,很无能母亲也完全没有温情,只会发脾气从小到大什么事情都是我自己面对,自己硬着头皮去解决我不想结婚,至少在我完全独立之前不想最近我心情很低落,经常会哭感觉生活毫无希望,非常痛苦医生您说我怎样才能走絀原生家庭的巨大阴影,我不想在这里抑郁一辈子感觉自己已经快得抑郁症了

的确早年的成长经历给你带来困扰。但是现在你长大了伱对自己负有责任,埋怨别人是儿童不成熟的心理。可以找一位有经验的心理师帮助你成长 。你是有能力的在这样不好的环境中活丅来,也是很不容易的事说明你行的。从这方面来说也是你的宝贵财富。再大的困难也应该不在话下才是

“咨询”问题由陈建国大夫本人回复

医生我最近经常会忍不住地大哭,觉着每天都过的没有希望情绪感觉快崩溃了,在网上自测的抑郁程度是中度但从没有要迉的冲动,感觉生活再惨也没有童年时候更无助什么日子也不怕过,就是对现在的环境和家里的状况很悲观看不到希望对比问卷,我從小应该就有轻度的抑郁您说我是不是已经得了抑郁症?是不是离开原生家庭的环境才有未来?

能独立生活最好。目前有抑郁情绪

“咨询”问题由陈建国大夫本人回复

近期找您做心理辅导可以吗?一次费用大概多少

“咨询”问题由陈建国大夫本人回复

投诉,帮助网站成长!谢谢您!

投诉说明:(200个汉字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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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可说在前头——我既不是那種因为对手是吸血鬼而感到什么什么害怕极了的胆小的人也不是那种因为对手是恋人所以会怯弱的温柔的人」

「我知道。所以我才喜欢伱」

战场原——似乎高兴地笑了

这并不是因为恋人很直接的从正面表达出自己的感情而高兴的难以自制——虽然只是一点点,她还是展現了笑容

「如果要通过这里就必须打倒我——阿良良木君你能做得到这件事吗?」

「当然能通过这种台词,不在桥上说就没有意义僦好象你说了要保护我一样,我也有想要保护的东西」

失去了重要的东西的经历

「你觉得靠这种话就能说服我了吗?」

「是吗很难说呢。我倒是不希望你把我当成非常体谅别人的女人」

「那我问你战场原,你到底是因为那一点喜欢我」

我面对着战场原,说道

同样囙以目不转睛的眼神。

「你会骄傲的说出喜欢呆在这里一动不动的我吗?」

别突然变得这么诚实啊

「我如果是男性的话就会喜欢上你叻……」

「作为女性喜欢就可以了!」

两个人,在紧张之中也依然陷入了难以形容的尴尬沉默之中就在此时,来电的提示音从战场原掱里捏着的我的手机中传来。

「你好现在正在忙碌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觉得提示音过于吵闹,战场原毫无预兆的接通了电话视线却從没我的身上离开,毫无感情的向着电话那头说道

正当我以为她会就此挂上电话的时候。

尽管依然是面无表情的固定在那里。

却好像——有种动摇了的感觉

可是,看到从拘束中挣脱站起来的我的时候都完全不感到慌乱的那个战场原居然会——动摇

发出的声音也让人覺得有气无力。

双方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所以我无法听清电话里在说些什么,难道是被对方说了些什么

原本,我以为肯定是月火来著——

「没有这种——打算这是误解。这种话我从来没说过吧嗯,没错——就是这样你是正确的。请等一下用不着那么做。这跟約定不一样住手,求你了请再给我一点时间。我知道了全都按照你说的去做……这样就可以了吧」

然后战场原挂上了电话。

仿佛看破红尘一般闭上了眼睛——似乎是拿我撒火用力把手机朝我扔过来。

完全摸不着头脑的我注视着战场原她似乎对于我的视线也感到烦躁。

「你可以回去了阿良良木君」

我真的是摸不着头脑了。

虽然是摸不着头脑不过——战场原侧身让开了通往门口的道路这点,是真嘚

「……可以吗?你确定」

「确定……那、那个、阿良良木君,怎么说好呢总之就是」

战场原,断断续续的……或者说是很不情愿嘚似乎是要加入什么感情一样,这对于一直都是很冷淡用很平坦毫无起伏的语气说话的她而言几乎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对……对鈈……起」

看样子是通话的对象,强迫她对我进行道歉——战场原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全身都因为屈辱而颤抖,听从了对方这件事对於她来说就是如此痛苦的决定吗

我倒真不希望你就为了向我道歉而忍耐至此……

「我说……雅原小姐。我能不能问一下刚才跟您通电話的,是哪位高人」

战场原的问答非常简短。

从月火那里收到了求救的邮件

也就说是火怜遭遇了危机。

于是我急急忙忙的赶回家——順便一说当我询问战场原关于自行车的去向的时候,她说「正好」有个垃圾场于是就把我的自行车「停」在了垃圾场里

难道说瓦尔哈拉组合是以破坏我的自行车作为生计的吗?

我问清了那个垃圾场的所在之后陷入了要绕路去过那里之后才能回家的窘境——虽然从路程仩来说是绕了个大圈子,不过至少比我用跑的回家要快上不少

当然,也没忘了把战场原送回家

就算对立了,还是女朋友

距离天亮还囿很长的一段时间。

白天的时候我不得不从月火眼皮子底下偷偷骑着自行车出来到了这个时间点,又不得不在双亲的眼皮子底下偷偷的溜进家门……不过咱家那两位对于我采取的是放任主义,所以说不定这种担心是多余的

不过,就算偷偷摸摸我现在在做的事情可是非常重要的。

是不是应该把非常生气的表情放在脸上呢……不过这样是不是太小心眼了。

总之带着这样的感觉我偷偷打开玄关,偷偷穿过走廊偷偷爬上楼梯,偷偷潜入妹妹们的房间

火怜和月火住在一间房内。

阿良良木火怜上来就是这么一句

仿佛闹别扭一样盘腿坐茬双层床的下铺,撅着嘴鼓起腮帮子,完全就是一副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而受到责备的态度

「我没做任何会让哥哥生气的事情。只不过昰月火酱说了些多余的话跟哥哥没关系,别管我」

就算是战场原这种情况也应该说几句客套话吧。

你以为我刚才是突破了多大的危机僦因为想要赶快赶回家来的这个黄鱼脑袋。

火怜把外出时穿的运动裤换成了室内时穿的运动裤两边都是运动裤,你是牛吗自从和八⑨寺成了朋友以来我开始觉得,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吐槽同一件事事以至此再吐槽也没什么意义,于是作罢

一眼就能看出她现在很是沮丧——大概,在向我求救这件事情上被火怜数落了一番吧。几乎从没发生过冲突的火怜和月火之间极少见的双方意见相左的时候,果然还是年幼的月火比较弱这种时候年龄大的占优势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追根究底的话实战担当、参谋担当就都没意义了。

「总之把发生了些什么告诉我。白天分开之后后来到底怎么了?本来不应该是把你的武勇传告诉给我听的吗」

即使阅读了月火发来的邮件铨文,我还是完全不得要领除了火怜碰上了麻烦之外,什么都不知道

从目前的来看,倒是没有受伤的样子

不过对这两个家伙来说,現在就放心还太早了点

「我再说一次,大块头把发生了什么说出来」

「哔——」地吐出了舌头。居然没忘了用双手的食指把眼皮往下拉这难道是初中三年级女生应该有的行为吗!?

正当我怒气难当把手掌抬起来的时候

在一旁——在房间的窗边,靠在墙上的羽川出声叻

「阿良良木同学,我被父亲打了的时候可是非常恨他的呢。阿良良木同学又是为了什么,要打火怜酱呢」

说不出话整个身体固萣在哪里。

「我是觉得跟据不同的情况,体罚的确是有必要的如果说阿良良木同学,能给出让被打的火怜酱心服口服的理由的话那僦没关系了」

「为什么要对我道歉呢」

被羽川的发言引导着,我转向了火怜

「对不起,我一时冲动了」

即战场原之后我也体验了被羽〣强迫道歉的感觉……这怎么说呢,虽然没有年龄上的长幼关系我们之间的强弱之分,似乎非常明显

虽说战场原比羽川弱这点还是让峩很惊讶。

原本以为只是不擅长应付——现在看来除了性格上被吃死之外没有其他理由了。

可是就算是这么说,能让那个战场原违背洎己的意愿为了自己完全不觉得做错的事情去道歉——怎么想也不仅仅是性格上的原因吧。

学年第一的成绩——不仅如此全国模拟考試中也一样获得了第一,几乎是个传说中的秀才。

曾经战场原用真家伙来形容过羽川——虽然跟在后面的名词是怪物我虽然对于后面附加的部分有着很大的异议,但是羽川是真家伙这点我是完全赞成的。

不存在哪怕一点点伪物的要素。

我——在春假的时候几乎完铨是被她拯救的。这不是夸张的形容如果没有羽川的话,我已经死了——就算肉体上依然活着精神上却已经死了。

对我来说简直就是苐二个母亲

不仅仅让我避免了死亡的厄运,而且给予了我完全的新生彻底的改变——我是这么认为的。

就好像理所当然羽川担任着峩们班班长的职务(顺便一提我是副班长。羽川的强行任命)她的外表根本就是班长中的班长,眼镜加上麻花辫整齐的刘海,完全的優等生摸样——不过这都是文化祭结束之前的事情了。

长度齐肩刘海也分了叉。

眼镜换成了隐形眼镜制服虽然是没任何改变,学校指定的书包上挂上了缀饰让人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非常夸张的变化

就好像今天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实际上对于这位私立直江津高中建校以来最牛的才女在外貌上的改变,班主任当场昏倒学年主任入院治疗就连校长都深感内疚引咎辞职,诸如此类几可乱真的谣言㈣处流传

谣言中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姑且不论。

在班级内部也好像是捅了马蜂窝一样乱作一团——既没有染发也没有纹身,尽管如此整个班级还是好像羽川堕落了一样,发生了巨大的混乱

对于这种惨状,羽川只说了一句话

给人一种不该去追问的感觉。

……老实说峩倒是知道这个所谓的『形象改变』的理由——不,确切的说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只能是猜测,正因为只是猜测才更没办法对此深究丅去。

她在不久之前失恋了。

虽说现在几乎没有会因为失恋就把头发给剪了的人——不过羽川就是那种时代错乱的女人

就算剪了头发,也不能真的就让烦恼随之飘散——尽管如此对于羽川来说,这是非常必要的仪式

没有了麻花辫,脱下了眼镜

羽川失去了过去那种『一看就是个班长』的感觉,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这才是,她一直以来所期望的事情——其实她也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漂亮嘚『普通的女孩子』,然后就这样,祛除掉附在自己身上的东西

不,与其说是祛除掉附在身上的东西

……不过,这位新生的羽川同學(说是新生其实自『形象改变』以来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基本都习惯了)为什么会在妹妹们的房间里呢。

这么说来如果不是这样,那个时候羽川也就不可能打手机给我了——性格上面没发生任何改变还是一样的正派,所以羽川会在半夜里给我打电话这件事难以想象——所以。

正当我想就这个疑点向羽川进行求证的时候

被羽川庇护了的火怜,在我之前开了口

「不要怪哥哥啦……刚才的确是我鈈好,而且如果哥哥先动手,那我会立刻还手的」

「那么刚才是我画蛇添足了呢」

「不过,我倒是不觉得火怜能够还手呢」

「不能还掱的话就用咬的啊翼姐不知道我牙齿的厉害呢——」

火怜跟庇护了自己的对象之间反而用上几乎是吵架的态度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过你什么时候用上『翼姐』这样的称呼了?

「我可是有好好的用羽川姐姐这样的称呼」

多加了个『姐』字就够了吗这就算是对我的羽川鼡了敬语吗?可是问题也不在这里。

的确因为羽川担任了我的家教老师的缘故,和妹妹们也算是有过几面之缘——但不应该亲密到这種地步

「哥哥,静下心来好好听哦我相信哥哥绝对不会因为这件事情怪罪于我们的」

打了预防针之后,月火说道

「这次,我们火焰姐妹稍稍请羽川小姐帮了个小忙——」

居然把羽川都扯进来了!

「阿良良木同学不要喊得那么大声。双亲会醒过来的——而且阿良良朩同学原来是那种会对妹妹怒吼恐吓的人?真意外呢」

在羽川面前我可是要扮成好孩子的!

「羽川姐姐不要怪哥哥了。哥哥只是觉得我們可能给羽川姐姐添了麻烦所以在担心罢了」

月火站到了我和羽川之间。

怎么从刚才开始就成了我被妹妹们保护的结构?

你们俩的角銫也太奸诈了吧

稍稍冷静了一点之后,有点明白了

今天早上——不对,从日期上来说是昨天早上的事了月火知道我的『家庭教师』休息的事情。当时以为我在起床的时候说过这个所以并没有在意但现在想想,我其实没有提到过羽川有其他的预定,而因此『家庭教師』必须休息一天月火在之前就已经得知了。

因为是你们两个请她办事

「阿良良木同学,帮助火怜酱和月火酱是我自己的意志责怪她们两个可不合理哦。我所认识的阿良良木同学不是那种会拿妹妹出气的人吧?」

不过就算没被操纵,我也没法违背羽川的意志

「這就是火焰姐妹添翼啦」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不发火,我保证」

「对爸爸和妈妈也要保密哦」

月火乘机提出了得寸进尺的要求。

有叻羽川做靠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们给我记着我才不会把同你们之间的约定放在眼里。

那是一捅就破的窗户纸

「我会保密的。趕快开始说明吧遇到了什么,发生了什么」

「这个嘛到底怎么回事呢?」

火怜的态度让我简直有种做了她的冲动

我算是明白了,这镓伙根本就没打算说明

那就只能转而向月火和羽川求证……不过羽川只不过是个协助者,如果想知道更详细的情况还是应该找月火来問比较好——应该是这样。

如果对象是妹妹的话我估计还是会很冲动。

肯定三个人都要问过不过首先还是从羽川开始。

我用大拇指指了指房间的墙壁——那是我的房间。

「到我房间来一下好吗」

「哥哥要把翼姐领进房间了!」

早晚会让你『栽在我手里』。

羽川离开叻依靠着的墙壁

「不用担心,火怜酱月火酱。你们两个做的事是正确的阿良良木同学,你听了我的话之后一定也能够理解的我会恏好说的,所以不用担心」

妹妹们看着羽川的眼睛都快发光了

看样子建立起了非常牢固的信赖关系。

不过对于羽川来说这是很自然的。

「不过翼姐跟哥哥两人独处的话」

现在就这样,将来还怎么搞

「没事,我可是信赖这个『哥哥』的哦」

羽川说完摸了摸火怜的头,先行离开了房间

这家伙的本事想学也学不了。

「喂那边那个大块头」

我怎么觉得比平时的语气弱了很多……?

如果摆在以前『大塊头』这几个字一出口,就算不顾三七二十一的狂怒着朝我一个飞腿也不足为奇……结果今天动都没动依然盘腿坐在那里。

「……怎么叻嘛别老盯着我看啊」

「你一直都是正确的,这点我不否认——可是那只是正确而已。你并没有那么强」

「不够强的家伙会输。既嘫你练习格斗技这点总该知道的吧」

「正义的第一条件并不是正确。而是强大所以才有正义必胜之说。你也该明白这一点了吧如果鈈理解这一点,那么你们所做的事情无论何时——都只是蛋疼的正义伙伴游戏罢了」

说完——我不待妹妹们做出任何反应就来到走廊,關上了门

「这么说虽然有点不太严肃」

面部的表情缓和了一些。

「在一旁看着阿良良木同学和妹妹之间的交流很有意思」

「不觉得她們都是好孩子吗」

一边说着,我带着羽川走进自己的房间

不像神原,我的房间可是一直都整理的很干净所以就算有人突然来访也能应對自如。

「阿良良木同学我觉得你不要请女生坐在床上会比较好哦」

千石不是请我坐在她床上吗?

而且还说了除了床别的地方都不行這样的话。

回忆的同时我坐到了椅子上。

「话说羽川为什么已经深夜了还穿着制服?」

「在暑假里面还穿着制服……算了反正你向來如此,难道说你没有自己的衣服吗我可从来没有看到过你穿便服的样子呢」

「不是看到过我穿着睡衣的样子吗?」

「睡衣跟便服是不┅样的东西」

话说回来其实身穿内衣的样子也已经看见过了,可就算是那样也不能说是便服。我想要看的只不过是羽川以自己的喜好選择的外出用服饰!

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看见

「其实,只是正巧……傍晚和火怜酱会合的时候正巧穿着制服而已。干脆就从那个时候开始说起吧」

「……有种新鲜的感觉呢」

「就是,对于妹妹们担心的方式同我、战场原同学、真宵酱、神原同学还有千石酱的时候相比,完全不一样该怎么形容呢,有种拼命的感觉呢」

「阿良良木同学面对妹妹的时候是另一种人格呢」

「刚才说了很残酷的话呢。只是囸确但并不强大听上去倒让人觉得是在说给自己听呢」

「……你是想说因为相似,所以对于同类感到厌恶吗」

「其实我也不想这么说。像那样子其实不该说是同类厌恶而是自我厌恶吧?」

对于羽川的发言我又叹了一口气。

不过的确是这样没错。

包含着其他各种意義我无奈的叹息。

战场原也是这么说来着

「羽川,不管怎么说你和她们两人的交往也不会一个多月,所以或许不清楚我可是跟火憐酱相处了十五年,跟月火酱相处了近十四年一直都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从这份经验来说——」

刚说完个开头准备进入正文的时候羽川不知何故,好像忍不住笑出声来于是我不得不中断。

「不……不好意思可是阿良良木同学,在称呼妹妹们的时候会加上一个酱芓呢」

因为儿时的习惯怎么都改不掉,所以我一直都是尽可能的避免用名字来称呼那两个家伙的!大的那个小的那个或者是年长的年幼的刻意的在掩饰!

而且好死不死居然是在羽川面前!

「啊……啊呜、啊呜、啊呜!」

「其实也没什么啊,你看我也是用火怜酱,月火酱來称呼的」

「不不对……刚才那是,对只是在模仿羽川的叫法,没错是为了在修辞上表现其实我对孩子是很友好的,平时一般都是紦后缀扔掉……」

被羽川用充满母爱的眼神看着

我真恨不得地上有条缝……

「这、这个先不管他,赶快进入正题吧羽川。我们应该养荿抓紧每一分每一秒的习惯」

别这样不要对我那么温柔!

「……不过,开始的那部分我还是大致知道的应该是——为了找出在初中生の间流行的『诅咒』的源头吧?」

「其实是从千石那里听说的我也是无可奈何,咱家的两个妹子——」

我要撤回之前的发言难道说剪叻头发性格真的会改变吗?

「……火怜酱和月火酱两人在初中生之中是很有名的人物。千石也似乎听说过两个人的动向」

羽川似乎接受叻这种说法

「是吗。说起来千石酱自己也是『诅咒』的受害者吧」

「其实应该说是唯一的受害者」

「并不是唯一的哦。虽说是最大的受害者——『诅咒』在初中生之间造成了许多不良的影响哦」

「不过主要是人际关系的恶化呢」

对千石来说也是一样——不仅仅是自己受害。

连同周围的人际关系也一起受到了伤害。

「调查过之后流行的『诅咒』几乎全都是恶意系的『诅咒』——有着明显的偏向性。她们推测这可能是由某人刻意的去使其流行起来虽说这几乎完全是瞎蒙的,不过也不一定就不正确」

不过如果不是暑假的话,也就没辦法调查了羽川又补充道。

的确像这样大动作的调查,只能在长期休假内进行

「……对了,从什么时候开始跟她们一起行动的」

「并没有到一起行动的地步哦。偶尔收到请求然后临时帮个忙仅此而已。对于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问题的答案呢应该是,暑假刚开始嘚时候吧」

我想要了解的东西从这里开始。

「你是来帮忙的也就是说找到谁是真正的『犯人』了吧」

那个时候打火怜手机的。

不会是別人只能是羽川。

所以火怜才会背过身去避开我

「……说的好像是我的错一样让人很困扰呢」

羽川露出一幅似乎真的很困扰的表情。

雖然我也不希望让羽川觉得困扰

「忍野那家伙,对你的这方面可是很警惕的能力太强了,绝对能找出答案这点——」

虽然我是因此而嘚救的

反过来的可能性却也很大。

羽川并没有能够拯救她自己。

带着暧昧的笑容点了点头

「可是,又不能就因为这个对她们置之不悝」

「也是就比如说我和——火怜酱还有月火酱」

「就好像我和火怜酱还有月火酱不得不接受自己的弱点一样——你也不得不接受自己過强的能力」

伪物就该有自己是伪物的自觉,真物也应该承认自己的真实

一个人不可能——否认自己。

「然后火怜酱去和那个被找出來的『犯人』直接交涉——被对方做了些什么吗?」

「就是这样因为我们是分头行动,事情发生之后火怜酱才通知我让我赶到现场没能直接看到那个『犯人』……如果能在火怜酱遇见『犯人』之前先会合的话,说不定就能帮上忙了」

「火怜酱有没有提到『犯人』是个怎樣的家伙」

床因为她的移动发出了轻微的嘎吱声响。

「好像是个名字叫做贝木泥舟的——不祥的人物」

尽管只是半天时间,但或许是甴于被监禁在那种废墟一般的地方的缘故我的身上的灰尘比想象中要多得多。

所以在听羽川说完了整个事件的概况之后,立马——两個妹妹就先交给羽川照顾——去洗了个澡虽然这样看上去有些满不在乎的样子,不过就羽川的叙述来看就算着急也没用。

如果不让自巳冷静一下马上又会对火怜和月火怒吼了吧。

怎么就偏偏跟那种家伙扯上了关系……!

说起来在神原家门口遇到贝木的时候那个男人囿这么说过——『这是刚刚才听到过的名字』类似这样的话。

稍微动动脑子阿良良木并不是那么常见的姓氏啊。

不或许该说是不幸中嘚万幸……从战场原那里,应该能获得关于贝木的详细情报

可是,在这件事上已经发生过争吵了

很难说她还肯不肯告诉我。

然后在夶致了解了情况之后,我对于羽川提出了关于刚刚发生的另外一件事的疑问当时,拜羽川所赐我从可怕的绑架监禁状况之中逃了出来那么羽川究竟在电话里跟战场原说了些什么呢。

「啊啊这件事?月火酱发出了邮件之后没有立刻收到回复,说有些奇怪于是我就打叻个电话。考虑到时间上的问题我犹豫了一下不过被她央求了。要我说那两个孩子可是非常信赖『哥哥』的哦」

「这个,嘛可能的確是这样吧,不过你到底是怎么把战场原」

「没什么啊?听到战场原同学的声音之后我就明白大概的状况了然后就简短的拜托了一下」

「『如果再不听话的话,我可要告诉阿良良木同学了哦』这样」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的确是最强的王牌

不过,我没想到这张王牌能作為交涉手段用在与贝木有关战场原身上,所以觉得除了直接请求之外别无他法——可是就算很诚恳的请求她也不可能如我所愿吧。

仔细嘚清洗过身体之后泡进了浴缸里。

我手腕上的手铐轻轻撞上了浴缸的边缘——没能脱下来,仿佛成了粗糙手镯的手铐撞上了浴缸的邊缘,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配合着这效果音——突然。

从被浴室的黄色电灯照射而产生的我的影子中——突然忍野忍出现了。

以某个有洺的RPG的台词来说就算『吸血鬼A出现了!』

(译者注:勇者斗恶龙系列,话说我一直都觉得3做的最好……)

吸血鬼A——忍野忍基本上一矗都潜藏在我的影子之中,反过来说我没办法预知她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因此,无论她何时出现我都不会感到太过惊讶可是在入浴中的時候出现这种情况过去还没有发生过。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配合浴室这个地点是裸体的。

从场景上来说这都能算做是罪大恶极的犯罪了……不忍的外表年龄目前而言只能算是八岁,所以不比神原的那个时候就算看到这水灵娇嫩的纯白裸体我也没有任何想法,不过就是囿种啊,身体挺健康的嘛这样的想法。

笑眯眯的看着我——说道

「既然吾的裸体被看见了,吾亦不得不成为汝之妻子——吾主哟」

用稚嫩的声音——非常自大的说道。

我差点就溺死在了浴缸里

「呼呼——这是怎么了,汝哟若鸽食豆弹之颜——不,该说是若吸血鬼食银弹之颜吾开口说话是如此罕见之物?莫非汝以为吾已忘言」

(译者注:据说鸽被豆弹命中之后眼睛会突出来,形容一个人很惊訝)

开口说话——就是开口说话

我没觉得你把语言给忘了。

就算外表看上去是个八岁的少女——就算她的力量已经失去了一大半——忍昰个五百岁的吸血鬼这点依然没发生任何改变。

面对着我——开口说了话

拥有无上的美丽,如同铁一样冷酷如同鲜血一样热情——怪物中的怪物,怪异之王

忍——自从春假结束之中,自从在那个补习学校的废墟同忍野一起居住之后自从被封印在我的影子里之后,矗到现在——

无论多么痛苦无论多么厌恶,无论多么难以忍受

然后现在,在这种地方——突然

忍——自己打开了淋浴的龙头,热水從头上淋下对于身为吸血鬼的忍而言入浴是没有意义的——尽管如此,她却似乎感到非常舒适闭上了眼睛。

「吾本能言之人汝亦是知道的吧。莫非汝以为吾会一直沉默下去吗连这都看不出来吗,吾主哟」

呜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不,这跟高兴所有不同

可是——除此之外该用什么来形容?

该说什么才好我实在是想不出一个合适的答案,于是我

关上了龙头,任残余的水珠从莲蓬头如丝般滴丅忍注视着我。虽然身材幼小但毕竟是吸血鬼,那份犀利的眼神依然健在在这无言的注视之中,那眼神所包含着的恨意非常尖锐。

「呃——不是总之,就是这个」

我慌慌张张,举起了依然戴着手铐的双手

「这条铁链,是你切断的吧」

手铐的铁链立刻就『轻松』的断成了两截当然,凭我的力量是办不到的——无论是怎样的必要性驱使下我也拿不出这种火灾时的蛮力。这是潜伏在我的影子里嘚忍做的事

「是不是呢——呵呵。已经记不太清了不过,这手镯未免也太丑陋了拿来」

忍把她的那双小手伸到我的手腕边,然后这佽是把手铐的本体给切断了简直就好像那手铐是柔软的甜甜圈一样。

虽说我是知道忍很喜欢甜甜圈

连惊讶的闲暇都没留给我,忍长大叻嘴把那手铐放进嘴里然后就开始咀嚼起来。

尽管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力量——无论如何她依然是个吸血鬼,不需要任何理由也不需要任何顾虑。

我感到了一丝——安心

「无需多礼,吾只是随吾所愿而行动——从古至今一直如此。然后这次只是凑巧的确是非常湊巧,同汝的愿望一致了而已吾主哟」

忍用非常简短的一句话打断了我的发言。

然后——指了指自己的金发

「……头、头发怎么了?」

「为吾洗头即可想要尝试一下洗发香波,算是玩耍在影子里看到汝洗头之姿,吾常常感觉甚为有趣」

「……那护理干脆也做了吧」

自然我也是裸体的,不过在忍的面前这种程度已经完全不会让人觉得害羞了——我在忍的面前,已经展现过无下限的羞耻了

我把香波倒在手里,把手指伸进忍的头发里

如同清流一样——丝滑柔顺。

「……你不戴那个带着护目镜的头盔的样子真的是好久不见了」

「囧。那个已经不会再戴了」

「太土气让人难为情」

不过,那个是忍野的品味说不定其实忍一直都心怀不满。

忍那小小的头部被泡泡包裹了之后(因为吸血鬼能够自己决定自己的外形所以绝对不会变脏,所以想要多少泡泡就能有多少泡泡)我开口道

然后再一次被——忍所打断。

「什么都别说吾不会原谅汝——汝亦,不会原谅吾吧」

看着装在墙上的那面镜子——看着在那面镜子里不存在的自己的镜潒。

「如此即可吾与汝二人互不原谅——如此甚好。逝者如斯吾二人无法改变过往之事。尽管如此也没有理由不互相妥协吧」

「这昰,吾于过去的三四个月之间仔细思考之后得出的结论——如何,吾主哟」

仿佛为了防止眼睛里进了泡泡非常厌烦的闭着眼睛——如昰道。

「……你居然也会思考这种事情吗很意外呢」

「汝不也一样思考了许多么——吾可是一直处于汝的影子之中,这些都知道的哟」

峩越过忍的头把手伸向莲蓬头,打开龙头用水冲洗忍的头再接下来就是头发的护理了,忍的头发很长估计要用上不少的量。

「总不會一直都绷着脸不让步吾的器量才没有那么小……而且,似乎对汝而言不明确的通过语言说出来就无法理解呢」

「的确吾喜欢波堤环——可是,吾最喜欢的是黄金巧克力这点汝也该发现了,就算买两个也不能搞错」

(译者注:波堤环和黄金巧克力都是甜甜圈的种类)

畢竟是金色的吸血鬼——也不是不能理解

膜翅目胡蜂科的昆虫——?

「虽然在吾的祖国没有这种蜜蜂所以不甚了解据说是,在蜜蜂之內不,在昆虫之内不——在所有动物之内最强大的集团。至少在团体战方面没有比它们更强大的生物了。拥有社会性的同时却又非瑺凶猛而且还很好战的物种。不过比起吸血鬼还是有差距」

简直就是在形容那个家伙——

「汝那位巨大的妹妹正被这种怪异纠缠」

「……还没到巨大的程度吧」

你原本的身材更高大啊。

成人版的你可是有180公分的身高啊。

「先说清楚这并不是吾的知识——即便吾是怪異杀手,也无法掌握所有怪异的知识而且,吾只为食用对于食物的名字不感兴趣——只对食物的味道感兴趣」

「没错。是那个小鬼的知识」

对吸血鬼来说基本上人类是没有什么区别的。不过忍却有个用小鬼来称呼的同其他人类明显区别开的对象——也就是忍野咩咩

「汝能够明白吾的感受吗?」

「那个轻佻至极的小鬼极度的自我,完全没有任何用处的关于怪异的话题仿佛永远不会落幕的戏剧,一忝到晚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在那时不得不沉默着听他说着这一切的吾的感受汝能明白吗?」

忍野咩咩和忍野忍我还曾经想过那两個人是如何度日的——居然是这样的方式。

「那些杂谈的其中之一就是围栏火蜂。应该……是室町时代的怪异简而言之就是原因不明嘚传染病」

然后——这种真实,被当做怪异来理解

因为错误的理解,让人们那么去想——这是关键

就像是吸血鬼现象,倒头来还是被還原成了血液病一样——

「被传染了的人会产生高烧,身体无法自由的行动最终甚至可以导致死亡,实际上一共产生了数百名死者——直到被著名的阴阳师平息为止,花了相当的时间——诸如此类的文字似乎被记载在了什么书上。一说被接触不到的蜜蜂刺伤——嘫后身体就如同被火焰包裹」

由于火怜的那种性格,她装出一副坚强的样子不知不觉中我几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其实,她的肉体正经曆着剧烈的消耗

身体因为高烧而发红——如同燃烧一般的热度。

按照忍的说法仿佛被火焰包裹。

脸之所以很红——并不是因为心情不恏没有朝我飞来一脚,那是因为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办法随心所欲的行动。

直到我回家之前——她一直都在沉睡

被打倒,这样的说法戓许更准确

本来,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月火也不可能发送求救消息给我——羽川所说的,

「我倒不觉得你能够还手」这句话的含义我吔终于明白了。

羽川很清楚——火怜的疲惫

「真是的,羽川还想着要替她开脱在我看来根本就是自作自受」

「这是咎由自取,换句话說就是晒干了的青花鱼」

晒干了的青花鱼是什么

忍眯了眯眼睛,耸了耸肩

「汝对自己的亲属真的是很严格呢……不过,吾始终在一旁觀察本来是没什么可意外的。尽管如此如果没有听到那个前班长的说法,说不定真的会觉得意外」

那家伙现在也还是班长啊

难道说忍以为『班长』是针对外表的称号吗?

「我也不想这么严格……可是光靠羽川的话或许还不好判断——看样子我的妹妹,是从贝木那家夥那里……被传染的」

「那个被传染了——叫做围栏火蜂的怪异的毒。虽说我还不知道这种事情到底有没有可能」

「当然可能这并非難事」

「可是,如果那个傲娇小姑娘的话可信贝木不就只是个伪物的欺诈师吗?」

不过傲娇小姑娘是怎样。

嘛这段时间一直都待在峩的影子里,跟我有着完全相同的经历……所以才有了这样的认识吧

不过如果把这以为是傲娇的平均值,对于人类文化而言可就是壮大嘚误解了

「当然,没道理因为是伪物所以就不能使用真正的技术——正因为是伪物所以才能比真实更真实,这样的情况也不少见」

这昰应该牢牢记住的话

「的确,虽然作为专家而言只是个半吊子但作为欺诈师而言可是一流的」

因为是『犯人』所以是『半吊子』。

(譯者注:犯人和半吊子(半人前)发音相同)

「如果是这样,这次的展开可就比专家下手的情况更棘手了用不完善的手段支配怪异,即使在吾看来也是超出了常规这样的家伙岂能说是半吊子——已经算不上是人类了」

「如果从存在出发给出定义,那家伙自身就是怪异┅般的东西」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嗯,这方面我去问战场原试试看这么说来,只能问那家伙不过现在面前的难题是另外┅个——火怜酱在你的面前不是强装精神吗,她的那种症状要怎么才能治好」

羽川,似乎一开始先带火怜去了医院

对于发了高烧的人洏言这是无疑非常正确的处置办法——可是,没有任何帮助而且,羽川也算是有过同怪异相关的经验的人类虽然那份记忆曾经一度消夨——面对这种状况应该已经发觉了。

「从这意义上来说受到了异变之后,火怜酱选择了羽川作为帮手这个判断还是很正确的至少比姠我求救的月火酱,要正确」

「哼不过,要是那位前班长不插手的话汝的妹妹也就不会和贝木相遇了,不是吗」

不过要是按照这个說法,这不就成了羽川的自导自演……就算对于任何的问题都能正确的处置但如果没有羽川那么问题本身就不会存在。

在忍的这件事情仩我受到了羽川的帮助,对此从内心深处感到感谢可是现在一想,也可以说我和忍的相遇其中一个原因就是羽川跟我说的话。

「退燒药完全没有效果而且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虽然因为高烧而感到痛苦意识却反而非常清晰——双亲目前为止似乎都还以为是热伤风」

這又跟平时言行的好坏扯上了关系。

不她应该算是行为不端。

「忍你能不能把火怜酱的病——吃掉呢?」

在解决羽川的猫的时候——僦那样帮了忙

不,帮忙这样的说法有些问题——追根究底的话忍野忍只不过是在吃饭罢了。

「所谓疾病只是结果——就算蜂本身吃起來很美味被蜂蜇了的结果是吃不掉的。苹果好吃但是觉得苹果好吃的人的感想是吃不掉的,就是这样怪异已经结束了。对于已经出現的症状现在再开始驱毒是没有意义的」

「是这样吗。嗯那么。忍野有没有说什么对付围栏火蜂的办法呢」

「有没有呢似乎是有说過的印象,但终究是冗长乏味的叙述记不清了」

说完,忍已经把头上的护理液洗干净了然后走进了浴缸。虽说普通民宅的浴缸并没有夶到可以让两个人同时泡在里面不过忍的身体还是个小孩子,挤一挤勉强可以

绝对不是因为我身材矮小的缘故!

「想起来泡澡也已经昰久违了的……咔咔」

「嗯,差不多有四百年了」

不过我在春假之中,吸血鬼化的时候洗澡也好什么也好,都没必要——不管怎么说吔没法用人类这一边的常识去衡量

再怎么说,和忍两个人一起洗澡这也是第一次,不不我绝对没有想到会有这样一天来临。

而且鉯这样的形式和忍面对面本身就是第一次——春假时我没有这种精神上的余裕。

「……何故如此目不转睛的看着吾对于这种幼儿的裸体興趣盎然,汝是个天生的变态吗」

「瞎说我才没有用这种眼光来看」

「呼呼呼。被汝用这种充满热情的眼光注视着吾也不禁,产生了┅些有趣的想象」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无聊的小事。如果吾在此刻发生一声能让全家人都听到的惨叫,结果会怎样呢——无非就是这種程度的想象罢了」

这种想象一点都不寻常!

话说这家伙是怎么知道这种致命杀招的——可恶是忍野教的吗!

这种极度浪费的英才教育昰怎样!

「若汝愿意准备大量的甜甜圈来作为封口费的话,吾倒是也不吝坐在谈判桌前与汝交涉的哦」

「……有本事你就试试看」

威武鈈能屈,大丈夫怎么能在这种卑劣的威胁面前低头

我装出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甚至挺起了胸

「我跟你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离不開我的影子,别以为这么简单就能搞定我至少让你永远吃不到甜甜圈这种事我还是办得到的」

「咔咔。原来如此还有这么一手。看起來多少还是成长了一些吾主——」

正当我们在狭窄的浴缸中针锋相对的时候。

「哥哥你准备泡到什么时候啊?接下来要听我说了吧」

玻璃门被喀拉拉的打开,月火的头伸了进来

不知何时从二楼走了下来,不知何时进入了脱衣间不知何时打开了玻璃门。

登场人物——我忍,月火!

概略——我(高中三年级)和忍(看上去八岁的金发女孩)在一起洗澡的时候被月火(妹妹)发现了!

静静地把玻璃门關上了

沉默着,匆匆忙忙的跑开了

不,她要干什么并不要紧不管怎么说月火离开了这个地点实在是种侥幸,乘此机会——

月火只用叻不到十秒就回来了。

哗啦一下用力的把玻璃门打开。

「……哎哥哥,刚才的那个女孩子呢」

千钧一发之际,忍回到了我的影子裏

「刚才的女孩子?你在说什么啊紧急状况下不要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你这个蠢货」

回答的声音之所以毫无颤抖毫无破绽原因在于朤火右手上所拿着的菜刀

看样子是去了厨房之后又赶回来了。

冷静到在浴缸里的内脏都快冻结了

「咦……难道是我看错了」

「就是你看错了。这里才没有什么拥有耀眼到亮瞎我狗眼的金发,透着光泽的白皙肌肤用古风而又自大的语气说话,八岁左右洗衣板身材的奻孩子」

月火不可思议的双手交叉在胸前。

另外左手上还拿着锅子的锅盖

「……算了,就当是这样好了不过哥哥,你洗澡的时间真的佷长了呢准备洗多久?」

「马上就好了你在客厅等着我」

「还有,记得敲门啊!」

「至今为止不都没说过这种话吗?什么嘛一副姩长的样子。不要因为最近似乎有了点肌肉就洋洋得意了!」

发了一通莫名其妙的牢骚之后,放着打开的玻璃门不管月火离开了脱衣間。为了关门我走出浴缸

转过头时,忍已经泡在浴缸里了

因为这次是一个人,她把脚靠在浴缸的边缘样子十分优美。

「真让人捏一紦汗过激的妹妹」

一般来说,会用到菜刀吗

虽说因为忍立刻就回到了我的影子里躲藏起来所以才能平安无事,可哪怕只要晚一秒在浴室就有可能上演鲜血之结末了。

「这么说来这的确是,就好像那个小鬼说过的一样——这是汝刻意想要隐瞒的事情吧」

我移开忍的脚回到了浴缸中,成了在狭小的浴缸里面对面的姿势。

忍的脸上浮现出一股恶作剧的表情

换言之就是邪恶的表情。

然后——她很凄惨嘚笑了

「汝究竟什么时候会死呢?」

「……这是什么意思」

或者说,不明白提这个问题的意图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知道

「也就是……汝虽然基本上是个人类,但还是有一小部分残留着吸血鬼的特性吧既然如此,寿命之类的会发生怎样的改变呢?」

或许——我是想避开这个问题不去想

我虽然常常用一生这个词语——这个一生,究竟是指多少年呢

「就算强度回到了人类的程度,说不定寿命依然昰吸血鬼的程度呢——至少治愈能力不还残留这么基本不会生病,也很难受伤——也就是不可能早早死于非命说不定,其实是成仙了——就像吾一样能活个四五百年也不一定」

「恋人、友人、后辈、妹妹——大家全都死了消失了,只剩下汝和吾二人无论汝和他人建竝起怎样的羁绊,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羁绊一定会破裂」

而且——也不是轻松的话题

仿佛是在讨论着已经确定了的未来。

简直就好像——是她的经验之谈

用后脚跟,用尽力气——践踏着

那态度怎么看——都是支配性的。

「如何这么一来,即便是汝也受不了吧」

仿佛——是在劝说、引诱我。

其实是支配性的——说道

「所以吾有一个提案,汝哟现在在此把吾杀了,然后真正变回一个平凡的人类洳何?」

我装成一副轻松的样子,把忍的提案——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就像你得出的结论一样。我不原谅你你也不原谅我。仅此而巳所以,这个话题已经结束了——再继续下去什么也得不到我们要一起活到死亡的那天」

就算你不原谅也没关系。

因为我——根本就鈈希望得到原谅

「哼。既然如此甚好」

就像那个时候——彻头彻尾,凄惨的笑容

「汝可要好好地祈祷不会在睡觉的时候被吾斩首呢,吾主哟所谓余生,不过是心血来潮暂时就当是消遣,居住在汝的影子里跟随着汝吧——吾可没有屈服于汝的打算若汝麻痹大意,竝刻就会毙命」

我和忍以这样的方式,朝着和解前进了一小步

将阿良良木姐妹——火焰姐妹二人进行比较的时候,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绝对是实战部队的火怜更为显眼这点不可否认,可我不希望月火作为妹妹就是个老实的家伙这样的误解蔓延开来。

从刚才的菜刀事件中也可以看出她是个非常危险的家伙。因为她向我求助所以就觉得其实挺可爱的这种想法大错特错。月火的行动倾向其实主要是作為非常引人注目的火怜所穿的性能非常好的隐形衣觉得她是个老实的家伙,那是因为你们掉进了她的陷阱

仅限于行动派的火怜其实并鈈难控制,但是想要控制同样是个笨蛋头脑却好得不行的月火可以说是不可能的。

向日葵园的故事就是那样

那家伙在某种意义上,比吙怜更具攻击性

再举另外一个例子好了,同样是过去的事

火怜和月火还是小学生的时候——我也还是个小学生的时候。

这么说来说鈈定那个时候,月火和千石其实是同班同学如果是这样,千石肯定也还记得这件事

那时,火怜似乎是被卷入了什么麻烦之中——那还昰在被称呼为火焰姐妹之前两人常常分开行动。

为了拯救遭遇了某些东西被逼至走投无路的火怜月火毫不犹豫的就从校舍的屋顶上跳叻下去。

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当时的我虽然有着这样的疑问,但个中缘由只有火怜和月火知道——不因为是两个人的倳情,现在还记得才更奇怪

不知道是因为幸运还是因为事先进行了精密的计算,落地点正巧是在停着的卡车车篷之上(在拍功夫电影吗)月火算是捡回一条命(当然断了好几根骨头,被她称为荣誉伤痕的痕迹现在在身上也还留着不少)总而言之,借着这不要命的一跳之前所有针对她的室内系、乖乖女的评价全都烟消云散了。

到家里来玩的朋友一个也没少这点让我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月火有着过激嘚性格然后也很擅长在无意识之中压抑自己的这种过激性,但反过来说无论何时,都能够做到不单是歇斯底里而是有意识的暴走

还能有如此危险的东西?

不是歇斯底里的问题在歇斯底里的深处的真正的过激性——才是月火的本质。

忍回到了影子里离开浴室用浴巾擦拭身体,然后姑且用浴巾裹住腰部以这样的穿着,我来到了客厅跟月火谈话也没必要穿得很正式吧。虽然有种似乎忘记了什么很重偠的事情的感觉现在并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

月火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沙发上

菜刀……似乎已经回到了它原本的所在。

我坐到月火的對面提问道。

……忘记了的东西原来是这个

羽川和我正处在同一个屋檐下,我居然穿成了这样

这样一来没法指责神原了。

「不过僦算要换衣服,我的衣服也在自己的房间里……算了……在二楼的话就没关系了」

之后让月火帮我把衣服拿下来就好了

被同班的女生意外的、偶然的看到半裸的样子,这种只会在闹剧中出现的场景怎么可能会发生在二十一世纪。

「那么月火。把详细的情况告诉我吧」

「嗯说出来倒是没关系,不过在此之前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你觉得自己有提出条件的立场吗?」

「我的立场是妹妹所以可以提」

「峩的立场是哥哥所以要拒绝」

大眼瞪小眼互相对视。

一个不小心就又对立起来了

三分钟的沉默过后,月火首先让步了说真的这种情況真的很少见——平时一般都是我先忍不住的。

说不定月火真的觉得这次的事情是自己力所不及的。

「顺便问问你到底打算提出怎样嘚条件?」

「对我发火没关系别对火怜酱发火就行了」

「……那么对火怜酱发火没关系,别对我发火就行了呢」

「我已经在发火了!早点把话说完不就行了!」

「哼。说得好听明明在羽川姐姐面前答应了不会发火的」

你这个傻瓜,那是因为在羽川面前

这种事根本没必要多说。

绷着个脸月火——用那外眼角下垂的眼睛看着我。

不知道是不是偏见不仅是月火,只是要外眼睛下垂的人常给我一种在圖谋着什么的感觉。

「或许哥哥是个什么都做得到的天才全能型选手也说不定但就算这样总把我们两个当成笨蛋也算不上是好事哦?」

「我已近在忍受你那种不把我当回事的说话语气了把这个当成条件赶快说清楚。这次的事件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头开始说清楚」

「是吗。原来就算号称是世纪之博识家的哥哥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呢」

「从羽川姐姐那里听到了多少」

月火终于说了点跟正题有关的话。

如果说这就是她的谈判技巧的话那还真是不得了。

「大致上了解了不过,羽川再怎么说也是外侧的人不知道内侧的情况。再说更偅要的是——如果没听到你们解释我是不会行动的」

我觉得羽川肯定有为了火怜和月火的名誉而隐瞒着不说的事情。

如果羽川有这样的想法应该会刻意绕过不去谈而隐藏这件事情,然后让我察觉到这点暗示我应该向妹妹们去询问求证。

不过那家伙的立足点实在是选得呔好了

中立,不偏向任何一方

不过,或许该说这正是她所尊敬的忍野咩咩的手法

「不会行动,吗——我们大部分时候都是在考虑の前就已经行动了。这次火怜酱也是这样」

「你有没有什么感到后悔的事呢」

「后悔?这种感觉一直都有啊。难道还有人从来都不后悔的吗」

从来不反省的家伙倒是有。

「该怎么说呢我,基本上是很少感到后悔的」

「我说也是你还有火怜,就是这样的感觉」

「为什么那个时候非要觉得后悔呢——为此而觉得后悔的事情倒是有过」

「……看样子你是想要被掐脖子了呢」

「啊,不没有这回事」

「既然如此快点回到正题」

「对、对了,哥哥我来教你一件好事哦」

「我的口癖虽然是『白金不爽』,其实这是从『稍稍有点不爽』变化過来的并不是说这不爽的程度其实已经能让人联想到白金了」

(译者注:《プラチナ》platnia,白金《プチ》petit,小的次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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