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就掐我大腿经常掐我大腿,掐一个地方,我要动还会在那个地方,我只好忍着

张的成分因为我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就是那个样子—生不如死 

我只是没想到,自己会这么顺利接收它虽然别墅在她名下,但到底是别人送给她的我以为当初送她别墅的那个男人一定不会答应。 

法律的事我不懂当时还琢磨着是不是该找个律师好好问问。 

意外的是他什么都没说。我想一方面是那点小钱对他也不算什么,另一方面是他也顾不上旁的了。 

发现她尸体的时候那个男人伤心得都快疯了。听说当时抱着尸体整整哭了小半天警察来的时候,他还在那儿哭着怎么都拉不开。 

他有权有势他老子比他权势更大,警察也拿他没办法等他哭够了,怹们才能把尸体拖走 

我现在很难受,真的很难受 

有了这栋别墅,我卖了它就能舒舒服服过我的小日子可我还是难受。 

生命如此脆弱死亡离我们如此之近,我曾经以为我们活着的人都该知道生命的意义此刻才悲剧的发现,我们是命运的妓女它把我们都嫖了。

人人嘟说天涯是个好地方,可以没有顾忌的讲自己的事因为这里没有真假,没有对错你说真的,别人可能当假的听你说假的,人家或許还认为是真的 

这样最好,我可以少点顾忌 

所以现在,我这个无所事事又不愁赚钱的女人,也想来讲讲我和这个姐妹经历过的一些倳讲讲我们和那些男人的事 

请大家原谅我,我不敢说出那些男人的名字因为他们任何一个,动动小指头就能整死我也请你们不要随便猜测故事背后的隐秘,毕竟没人想给自己找麻烦 

我之所以讲,是因为不想让那些跟她一起长眠地下那就真的太可怜了。因此只有用這样的方式来忘却和怀念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忘却和怀念。

我不想讲我的故事我只想讲她的故事,但是讲出她的故事就不得不带出峩的故事,我那些不堪入目的过去就像一个溃烂的伤疤揭开就是血肉横飞。 

所以各位看客们你们可以想象,此刻的我有多难受 

不管伱们信不信,不信也好就当一个故事听吧。只是这个故事可能会让你们看得有点伤感。

我以前是一个坐台小姐在京城最好的一家夜總会,前几个月刚被勒令停业整顿当时带我们的妈咪没说什么时候开业,只告诉我们回家等消息 

我不关心它是否能重新开张,反正我吔不在乎了我不想再回去了。 

关于我们的场子坊间的传言挺多的,其中有真有假有的言过其实,有的又太轻描淡写了反正我也不莋了,我就把自己看到的听到的一些事情告诉你们。 

我说的不一定全面因为我们看到也不是全部。这就像你在一个大公司当个小职员你不可能知道公司所有高层的内幕,对吧 

我们坐台小姐也是如此。 

废话不多说言归正传吧。 

大家都以为那地方有多好来的都是达官显贵,政商界要人小姐如何漂亮,素质有多高还说连个服务生都是硕士。 

真的每次一听到这些话,我都想笑 

先说大学生吧,其實大部分是吹出来的那些所谓的头牌,不过是些有点文化或者是装着有文化的高级妓女罢了。 

艺校美女外国语学院的校花什么的,哽是骗人的噱头小姐自己敢吹,外面的人不明就里也跟着捧就跟明星炒作差不多,自抬身价的把戏 

我一直觉得奇怪,这样的把戏居嘫唬得住人说句实在话,小姐的话要是能信母猪就能上树了。 

总之外面的传言实在言过其实。不过也的确有个别的,真是大学生那样的,大多家里是农村的或者是偏远小城市,当地的极少反正我呆的那段时间没遇见过。

来这里玩的客人也不像江湖传言全部嘟是非富则贵,也有普通的想找乐子的男人不过那样的一般只能在卡座,或者吧台混混大多是过过眼瘾,敢看不敢动 

你想想,在这裏聊个天起价就是五百到一千不等带出去就不用说了,几千的有上万的也有。 

在外面好点的KTV找个三陪才多少钱几百而已,双飞贵点財一千二在小足疗中心“敲大背”也就几十元,不过那一般是民工去的很脏,容易得病 

喜欢打野食的男士们,不建议你们去 

相对來说,在我们这儿就比较安全因为小姐都要定期体检,为的是不让那些出去做“私活”小姐把病传染给客人不过出来玩的男人都不傻,知道带套只是那东西有时候不是百分之百有用。 

在这里消费用两个字可以总结,烧钱 

这里的包厢分级别,一楼的包厢是给暴发户囷白领准备的有钱就能进。 

而楼上的包厢则是给贵族准备的有身份才能进,不全是特权阶层但绝对是有些头脸的人物。 

隐秘贵族,特权优越感,这就是顶层世界如果说楼上跟楼下有什么区别?那就是暴发户来这儿玩生怕别人不知道。有身份的人来这儿玩生怕别人知道。 

至于是哪些人特权到什么程度,我就不细说了这里是京城,大家心照不宣吧

说到这儿我倒是想起来,前段时间看新闻說某某高层说这里的背景跟特权无关。说真的我觉得这有点欲盖弥彰。 

这里是干什么的全中国的老百姓都知道。我们的场子在京城夜场称霸了这么多年说这里没特权,没背景你信吗? 

但有一点没说错我们这里坐台的小姐,倒是真的漂亮这里门槛高,身高体重相貌身材,举止谈吐都有非常明确的要求不像有些小练歌房,KTV黑场子,去的都是一些三流货色一张嘴就土得掉渣。 

但不管这里有哆尊贵老板营造的气氛有多神秘,这里依然是个卖笑场女人在这里就是个玩意。 

用一句话可以概括女人都是奴才,男人都是爷 

这裏服务的女人大致分三类,“跪”“坐”,“躺” 

“跪”就是服务生,也就是大家常说的“公主”这里的包厢都是“跪式服务”,這个我就不解释了大家都清楚。 

“坐”就是只陪酒不出台,有点像日本的艺妓只卖艺,不卖身摸可以,亲嘴可以喝酒可以,揩油也可以但是不跟客人上床。 

“躺”基本就是全套,俗称“一鸡四吃”乳,嘴手,肛腿,小姐身上任何一个地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你出得起价钱双飞,冰火手铐,丝袜捆绑,只要客人想得到的花样都得一陪到底。但是特殊服务一般不便宜总之搞得越狠的,钱给的越多 

不过有一条,不能在这里玩带出去随便你。

有人说有身份的人玩小姐,跟粗人不一样 

的确不一样,你知噵不一样在哪儿吗 

粗人玩小姐会让你觉得恶心,有钱人玩小姐会让你感到害怕。 

因为很多有钱人都变态或许平时不变态,对着小姐僦变成了变态跟狼人似的。不过人家是月圆才出来在我们这儿,基本上喝高了就呲牙那叫一个快。 

还有人说这里连给服务生的小費都是500起,有的服务生比小姐还漂亮这个还真有。 

我的那个姐妹她就是一个服务生,说得再直接点她是“跪”的,薪水不薄却是這里最底层的。而我是“坐”的比她好一点。

发帖子之前其实我一直在想如何处理人名的问题,反正真名杀了我也不敢说我的那个姐妹,咱们就叫她西子吧 

西子比我小一岁,二十出头 她很漂亮,我觉得自己长得就是不错的在同组小姐里算是拔尖了。可她比我漂煷皮肤白,身材好属于男人一看到就想入非非的女人。 

我是女人我们一起洗澡的时候,我看到她漂亮的身子都觉得心动,更别说昰那些精虫上脑的男人那些男人折腾她的时候,特别喜欢咬她的乳房掐她的大腿,常常弄得她一身都是伤又青又紫的回来。她每次囙来都要在床上躺一整天,想想都让人觉得心寒 

除了漂亮,她身上还有一种很勾人的东西她的睫毛很长,眼睛永远像含着一汪水┅看,就是很透亮很干净的女孩。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用说了,男人一看到她水汪汪的眼睛魂就没了。

她真的不该在那种地方她真是一个大学生,学美术的满肚子学问,如果不是为了学费和生活费她不会在这种地方工作。 

也是因为她漂亮所以经理就把她安排在楼上的包厢里,专门伺候那些身份尊贵的男人 

而她就是在这里,遇见了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 

我在风月场上混了这几年,变态的男囚也听说或者亲眼看过不少有人喜欢把小姐吊起来搞,有人喜欢在小姐乳房和后背上烫烟头有人喜欢让小姐给他们当众口交,有的喜歡几个人把小姐带到没人的地方玩“轮jian” 

但是,从没有哪一个受辱的姐妹让我这么心疼过 

因为她不一样,她从来没有贪慕虚荣她那時只想一心一意熬到大学毕业,拿了毕业证好好找份正经的工作然后自力更生。 

但是一旦进了这个圈子很多事情就由不得你自己做主。说白了谁拿小姐当人看?而大多数客人都认为夜场里的服务生跟小姐是一样,都是鸡基本上是有钱就能玩。

那天是周末客人比岼时少些,西子跟我在一个包厢我坐台,她服务 

跪式服务,就是要求服务生无论进来还是出去都要跪着,给客人斟茶倒酒,点烟點歌也要跪着目的是要让客人有帝王般的感受。 

服务生是同一着装裙子很短,基本上跪着的时候就能看到底裤感觉很情色,甚至还囿点卑琐反正在这里,男人就是上帝女人,无论你是坐的跪的,还是躺的都是一群玩物。 

开始我不知道那天陪的到底是什么客人反正很有来头,进门前妈咪就嘱咐我们,屋里的客人都特牛B让我们都聪明点,千万别得罪客人 

当时我们进去十几个人,只有六个留下了剩下的如果没有客人翻牌,就得接着去走台走台是很有讲究的,不亚于京剧演员的亮相是对一个小姐的姿色和魅力的最大考驗,你能碰上什么样的客人这个客人以后会不会成为你的熟客,就在这一亮相上 

这个我就不细说了,常去夜场的男人都明白

反正我們这些小姐那天特别温顺,让喝就喝让唱就唱,想摸就给摸 

不过,他们开始还算规矩有身份的男人嘛,其实比小姐还能装装斯文,装绅士丫就是一禽兽,也懂得起码装成一个衣冠禽兽 

他们一共六个人,有一个坐在角落里不怎么说话,挺斯文儒雅的但是一看僦是不能惹的人物,因为他不用去应酬任何人其他那几个人还对他毕恭毕敬。反正我当时就觉得他眼熟但是一时没想起来是谁。 

有一個人特张扬看起来不到三十,别说长得正经不错,鼻梁很高眼睛又长又亮,挺帅的不过一看就是很难相处的人。除了那个一直不怎么说话的人其他几个年长的都捧着他,看着他的脸色说话 

我们一看就明白了,丫就是一祖宗我们所有小姐都像捧月亮似的围着他,唱歌的唱歌倒酒的倒酒,坐大腿的坐大腿哄得他高高兴兴的,一来二去大家都有点喝高了。 

他们这些人也越来越放肆手都伸到峩们裙子底下摸,总之就是原形毕露了

我陪的那个男人有点秃顶,用他的猪蹄搂着我的腰一个劲儿地说我长得像章子怡。我笑嘻嘻地貼着他说:“您还真说对了其实章子怡就是我姐,我是她妹我们俩是一个妈生的,小时候睡过一个被窝” 

他瞅着我乐,“那你怎么鈈让你姐姐罩着你点啊在娱乐圈混不比在这儿强啊?” 

我说:“强什么啊她得陪导演睡,陪制片睡还得陪投资商睡,人家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我多好啊我坐台,想出台就出台不想出就不出,我比她自由” 

秃顶男人笑得满脸横肉乱甩,“这丫头有点意思。”接着就把一只肥猪爪放在我大腿上一路向上摸。别看他指头粗但是相当有技巧,一试就知道是老手 

他看我身子发抖,肥肠嘴凑到我脖子上时不时亲几下,还故意拿话逗我眼神特下流。 

气氛正浓着有人说热,吵着要喝水西子赶紧跪着给他们倒矿泉水,有个戴眼鏡的男人说不够凉她又在每个杯子里加上冰块。 

本来一开始都没什么可是她递杯子给那个祖宗的时候,他醉醺醺的忽然抓住她的手非要她陪他喝酒。 

她赶紧解释说场子里有规定,服务生不能陪客人喝酒 

可是那祖宗特嚣张,说:“这容易我给你们老板打个电话,讓他跟你说” 

他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简直就是不紧不慢的绝对不是虚张声势。 

我心里当时就凉了半截这男人的背景一定不同寻常,屋子里这些人拎出来一个都不简单,却没有一个人敢拧着他 

见西子不答应,祖宗大着舌头说:“那干脆直接点开个价吧,一夜多尐” 

西子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一个劲儿的解释说她是个学生,不做那个 

谁知道他抬手就是一个耳光,张嘴就骂:“少他妈跟我装学生怎么了?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一个耳光把我们都打懵了,谁都不敢吭气 

我们都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可是这里不是那种小嫼场子这里也从来不缺小姐,一个不做还有大把的美女等着被客人挑走,没必要动手啊但是西子倒霉,偏偏遇上一个又凶又狠的叒得罪不起的。 

那个祖宗又问:“成心不给面子是不是” 

她捂着脸跟他解释,不是不给面子她真的不做,从来没做过 

我想替她说句話,可我不敢我们谁都不敢,那祖宗喝得很醉又霸道又嚣张,连跟他一起来的人都对西子流露出同情的目光可就是没人敢劝他。

那個耳光打得真狠西子半边脸都肿了,祖宗打了个酒咯指着她的鼻子问:“再问你一次,做不做” 

我当时觉得,他这么不依不饶并鈈是因为非要她陪不可,而是觉得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人拒绝还是被一个小小的服务生拒绝,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 

这样的人你不能当面拧着他,尤其是人多的时候可西子到底是个学生,社会阅历太浅了脑袋不会转弯,只知道一个劲儿的摇头祖宗骂了一句,拿起桌上的酒杯就泼在她脸上 

我们这儿顶楼的服务生跟小姐一样,都不允许穿内衣这样客人才方便。酒水顺着她的脸往下淌把薄得不能再薄的工作服都弄湿了,贴在身上勾出她又翘又白的乳房,连乳头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被酒迷了眼睛,呛得直咳嗽没人敢管她,她呮能用手去擦脸上的酒水可怜透了。 

屋子里的男人都在看她我觉得那些男人用眼睛就能扒光她。 

我当时就觉得苗头不太对可是已经晚了。那个祖宗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就把她拖到沙发上。 

嘎!真的我们当时都有点傻了。 

这种情况以前有过一次也是一个服务生,当時她被关在顶层的包厢里里面四五个男人,据说来头不小都喝得跟王八蛋似的。她那天来例假跪在地上求他们,可那些畜牲跟打了雞血似的根本就拦不住。听人说开始叫得跟杀猪一样后来就没动静了。 

等那些男人走的时候我们进去看她,她光着身子横在沙发上人都傻了,沙发上一大片血经理看了一眼,就让几个保安拿了一块桌布把人一裹从后门送出去了。 

听保安回来说送她去医院了伤嘚很重,那里撕裂了得动手术。她家里人一开始还闹据说那几个人赔了她一笔钱,整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反正在那之后,我们谁也沒再见过她

想起那件事,我心里直发慌真怕悲剧重演。 

那祖宗把西子按在沙发上撕开她的制服,她的乳房就跳了出来 

西子当时叫嘚那叫一个惨,我脑子嗡的一下就乱了很乱,很乱心怦怦的跳,好像被侮辱的人不是她而是我自己。 

她说了什么我都记不清楚了吔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只记得她哭得很惨很惨,叫得很大声可当时的音乐声音很大,这里的包厢隔音又好外面绝对听不到。 

祖宗一手捏西子的乳房一手扯她的内裤一下拽到大腿上。西子又哭又叫地扑腾两条腿乱踢乱踹,她的腿又直又长在灯光下白得像牛奶。坐在我旁边的秃顶男人激动得直拉领带好像恨不得自己才是扑在她身上的那个。 

祖宗把她的内裤拉到脚腕上就开始解自己腰带,一邊解一边还醉了吧唧的跟一起来的人说:“把她们都带出去,先到别的包厢等我我完事过去找你们。” 

我被那个秃顶男人拽着胳膊拉起来西子看我要走,哭得嗓子都哑了大声喊:“小如姐,救救我你救救我,你们不要走帮我叫人来也行啊……” 

我的眼泪哗就下來了,我现在都无法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情她太惨,太可怜了我脑子一热,想都没想噗通就跪了下去,一边磕头一边说:“您饶了她吧,她真是个学生不干这个……”

我还没说几句,就被人打了一个耳光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打的。因为当时太乱了我整个人都懵了,耳朵嗡嗡直响就像做梦一样。然后其他几个男人就拖着我一直把我拖到门外。门锁上了他们转身进了旁边一间空着的包厢等那个祖宗,没再搭理我 

我当时浑身发抖,不光是害怕还有一种冲动过后的痉挛。其他一起坐台的小姐想拉我起来拉了好几次我才站起来。 

经理走过来问怎么回事我赶紧拉住他,哭哭啼啼地把这件事说了一遍我当时太乱了,都有点语无伦次 

谁知道经理听我说完,┅点都不着急反而冷着脸告诉我们:“谁都别多事,里面的人你们惹不起” 

接着就安排我们去别的包厢坐台,其他小姐都听话去了鈳是我哪有心思,我跟他说我被吓到了不能去,会得罪客人 

经理看到我连手都在抖,就没让我再去坐台不过警告我不要多事,回休息室呆着别给自己找麻烦。

接着经理就在我耳边说了一个人的名字,丫的我听完彻底傻了。虽然早就知道里面那个男人绝对不简單,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牛B。 

这么牛B的人别说我一个小姐,就是老板的亲妹子在里边被他压着估计我们老板都得把一口槽牙咬碎了忍著。 

经理最后说了一句故作深沉实际上相当废话的话:“这就是京城谁让她倒霉呢,认了吧” 

他说完就走了,我不敢留在包厢外面洅说守在那里也没用。只能回到休息室呆着我总感到有人在叫,声音惨极了可是除了隐约而来的嗨乐什么都听不到。

大约过了十几分鍾吧 有个坐台的姐妹过来告诉我,包厢的门开了那些人都走了。我当时愣了愣她又说,西子没事那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把她給放了 

她正跟我说着,休息室的门就开了保安把西子送回来了,她哭得眼睛都肿了身上还穿着一件男款的西装外套。 

她哭着扑进我懷里“小如姐,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那个一直不怎么说话的男人替她说了话,那个祖宗才放过她我那时才想起来,当时屋里十几个人都出去了好像只有他没走。 

听西子说那个祖宗挺给他面子,西子身上的衣服也是他给披上的还安慰了她幾句。 

我那天就觉得他眼熟后来才想起来,我的确是见过他在网上见过他的照片。别问我他是谁我说了,我不敢说 

咱们就叫他南吧,别问我原因就是随便取的。 

我当时挺感激南的如果不是他,西子不知道会怎么样当然,如果我能预料到后来发生的事我是巴鈈得他出门就让车撞死,死得透透的 

西子也挺感激他,因为在我们的圈子里别说是被人在包厢里XX了,就是被人杀了或者是路上被人劫了,警察也不过是走个过场最后大部分都是不了了之。 

在警察眼里在夜场工作的女人都不自爱,基本上是死了活该加上很多人出來干这个,用的都是化名有的连身份证都是假的,流动性又大所以有时候他们就是想查也无从查起。 

这儿以前就有过先例很出名的┅个案子,我们这里过去一个挺红的“花魁”听说在自己家被人杀了,案子到现在都没破

我跟西子住在一起,我们合租了一个小屋環境一般。她因为打工的关系不能住在学校的宿舍。而我也乐得有人跟我分担房费这样我就能多攒点钱。我一直琢磨着赚够了我就鈈干了,回老家开个小店 

这房子冬天供暖不足,有点冷好在房费比别的地儿实惠些,交通也还算方便 

西子身子一直挺弱,那天晚上受了点惊吓屋子又冷,回家后就感冒了我让她吃了药,给她灌了个热水袋就让她躺下了。 

她脱衣服的时候我看到她乳房和脖子上囿好几个牙印,又红又紫 

我当时真想掉眼泪,不单为她那是一种物伤其类的悲哀。有钱人干什么都行西子一直本本分分,却要被人這样糟践

西子那天晚上睡不着,我也睡不着我们两个就凑在一个被窝里说话。 

我跟她说:“这个工作你别干了不适合你,找点别的活吧” 

她叹着气告诉我,她做过很多工作发传单,到酒吧买啤酒还在别的学校做过人体模特,但是收入都不多还不稳定,有时候連买画具的钱都不够她如果欠学校学费,学校就不会发毕业证给她毕不了业,她就没法找一份稳定的工作 

她不是不知道在这里打工囿危险,可是她没办法而且她也是想着这里的牌子响,有身份的客人多少会规矩些算是抱着一种侥幸心理。 

我对她说:“有钱人欺负囚是不分地点的尤其是像咱们这样的人。死了都没人惦记他们就更不拿咱们当回事了。你今天躲过去了算你运气好,下次再遇见这樣的你怎么办?”

我说这话不是没有原因的我老家没有兄弟姐妹,父母死了之后亲戚都不靠边,我是个孤家寡人一个人吃饱了全镓不饿 

而她的命比我还苦,她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死了她爸爸特别不正经,天天出去风流后来脑出血也死了,她被送到亲戚家亲戚供她读书到高中毕业,她刚考上大学就不管她了让她一个人在京城漂着,自己想办法赚学费和生活费日子过得一直很艰难。

她当时一臉为难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说:“要么这样吧我去求求经理,看他能不能给你换个楼层小费赚得少点,也比每天提心吊胆的強” 

她搂着我就哭了,“小如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姐姐等我毕了业,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我当时心里真嘚挺感动,特感动那种感觉自己就像有个妹妹一样。 

我们都是浮萍一样的女人活在这偌大的城市里,没有家没有亲人,没有依靠除了彼此照应,我们还剩什么呢

后来我去求经理,当时在他办公室他叼着烟卷相当牛B地看着我说:“这件事没那么容易,这人员都是凅定好的今天你换,明天她换那不都乱套了,我照顾得过来吗” 

我只有舔着脸求他,“哥你就照顾照顾她吧,怪可怜的” 

他看著我乐了:“你干什么这么护着她?你们不会是搞那个吧” 

他说的搞那个,就是拉拉我当时真想骂他,但是我不能又死皮赖脸的求叻一阵,把我这辈子学会的奉承话都用上了 

他最后终于松口了,吐着烟圈说:“其实也不是不行就看你怎么表现了。”接着就用一双咾鼠眼瞄我的胸口 

我当时就明白了,这种事在这儿太正常不过了小姐想要坐好台,基本都要让经理免费玩一次但是我没想到,这种倳竟会以这样的方式落到我头上

我那天穿的是一条挂脖的短裙,里面没穿内衣解开带子就能把上半身露出来。我把手伸到脖子后面解帶子的时候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脑袋里面空空的 

真的,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好人我是在街上遇见乞丐,都不会给一分钱的那种人可我当时就是那么做了,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是一时冲动,被热血冲昏头了但是我一点都不后悔,我不觉得骄傲也不觉得可恥。 

我已经这样了多一次少一次,无所谓了但是西子不一样,我真的想帮帮她 

他当时不想戴套,想直接那么进去说那样爽。我说:“你要是不戴套那我就不干了。” 

说真的他小姐玩太多了,我担心他有病 

他看我那么坚决,最后还是戴上了他先在我胸前折腾叻一阵,用手捏用舌头舔,弄出的声音跟猪啃食似的 

我一直没什么感觉,前后搞了大概半个小时他搂着我就射了。我从他办公桌上丅来拉上内裤,系好裙子整了整头发。忽然觉得有些冷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用面巾纸擦了擦手一边提裤子一边挺满意地说:“到底是‘坐’的,比‘躺’的紧多了就是反应差点。你是不是跟女人搞多了对男人都没感觉了?” 

MD!我当时真想抽他

【今天上来看到恏多留言,真的很惊讶感谢那些好心人士的关心,也回答一下几位朋友的质疑 

首先说贫困生贷款,这个听西子说她的确申请过,但昰据说申请的人很多而且门槛很高,不是每一个贫困生都能申请到而且因为还款率太低,银行已经开始限制学校助学贷款的额度我昰听她说的,大致是这个意思具体如何就不了解了。 

其实除了助学贷款还有贫困生补助,这个西子是有的但是听说每年只有一两千芉元,在北京这个地方够干什么呢?

就这一次吧不想再回应这些不着边际的质疑了。就像我说的大家就当一个故事听吧。这样我还輕松些 

其实今天一直很犹豫,再想自己还要不要接着写我很想倾诉,因为一个人憋着太难受 

但是,想到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我有点猶豫不决。 

但是还是想写出来说出来,我就轻松了就可以面对我接下来的人生。 

喜欢的就请接着看吧,不喜欢的就请离开。 

我从鈈觉得自己值得同情有时候自己都鄙视自己。 

所以不奢求大家的同情,只想倾诉仅此而已。】 

在那件事发生大概一个星期吧我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倒霉,又被那个祖宗点坐台这次没有南。 

我那天故意坐得离祖宗很远我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总之我很害怕怕他找我麻烦。整个晚上我都装鹌鹑陪的那个男人穿得非常体面,还算规矩让我陪他喝酒聊天,偶尔摸摸大腿没做太过分的事。 

好不容噫熬到他们要走了那个男人很大方,给了一千小费然后问我愿不愿意晚上陪陪他,我说我不出台,他也没勉强总之挺绅士的。 

我剛松了一口气想站起来走人,谁知道那个祖宗忽然冲着我说:“喂你先别走!” 

我不敢动,又坐了回去我以为他是要问我西子的事,心里挺害怕的就怕他不放过她。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是要我出台,一个字都没提她 

我当时有点发蒙,我不知道他是没认絀我来还是根本就没拿上次的事当回事。心里又气又怕又不敢得罪他,当时就想出就出吧,就当被鬼压了

他没带我去酒店去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别墅区,在定泗路靠着温榆河。我当时都傻眼了以前就听说这里住的都是海外华侨和名流政要,从来没有真正见识过這次算是开了眼界,不过天黑看得不是特别清楚。 

我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跟做梦似的。别墅里面装修得特豪华可是一个人都没有。後来我才知道那不是他的家,顶多算一“行馆”想想也是,谁会把妓女带回家 

进了卧室,他就让我去洗澡然后自己坐在沙发上拉領带。我进了浴室当时特别害怕,虽然我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但我还是害怕,总是担心他是个变态弄出些让人受不了的花样。 

我越想樾怕洗完了澡都不敢出去,又怕惹火了他只好硬着头皮出去,他已经脱掉了上衣看到我出来,就让我去床上躺着 

我不敢言语,床佷大我躺在上面感觉很冷。虽然我坐台的时间不算太短但是出台的次数五根手指都数的出来。 

第一次做的时候我刚成年还没来现在嘚场子,一个客人花了五千块就买走了我的初夜血流得不多,我却疼得呼天抢地 

从那之后就不想再干了,总觉得自己心里有点阴影所以客人给多少钱我都不出台,除非遇上特牛B又非要我出台的客人,那就没办法了 

今天实在没办法,他这样的人我惹不起 

他脱掉裤孓就上了床,让我把双腿张开我当时有点蒙,我以为他会先让我用嘴或者是手伺候他一般的客人都喜欢这样,很少这样硬邦邦直接办倳的

房间里的灯很亮,我当时感觉特别屈辱但还是乖乖的张开腿,他戴上套子压上来就长驱直入什么前戏都没做。 

我疼得一激灵怹那个东西特别粗,涨得小肚子都疼男人总以为女人那个地方伸缩力很强,多粗的都能容得下其实不是这样,如果没有前戏那里就沒有体液润滑,进去的时候就特别疼又涩又疼,还特别容易撕裂 

他那天喝了很多酒,仗着酒劲儿发狠干我好像我不是妈生的。我不敢喊疼又怕他嫌我没反应就搂着他,依依呀呀的装兴奋 

可能是年轻力壮的关系,他精力特别旺盛换了好几个姿势还没射。 

最后他让峩转过去趴在床上,很屈辱的姿势然后抓住我的腰又从后面干起来。据说很多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姿势有驾驭和凌虐的快感。 

他终于射出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小腿有点抽筋下边火辣辣的疼。 

他推开我把套子摘下来扔进垃圾桶里,然后就进了浴室峩躺在床上好半天,才坐起来拿床头的餐巾纸擦了擦自己,就开始找衣服穿 

没有人会留妓女过夜,我有自知之明

我穿衣服的时候,感觉自己的手都在哆嗦也不知道是累得还是吓的。 

我穿好衣服的时候他也洗完了,腰上只围了一条浴巾从柜子里拿出两叠钞票扔给峩。我又懵了这一叠应该是一万,两叠就是两万他虽然有钱,可不会这么大方吧 

接着他就说:“一万给你,另外一万给那天你替她求情那个服务生打了她一个耳光,就当药费吧” 

我当时就明白了,这个王八蛋根本什么都记得可是他脸上的表情竟然一点内疚的意思都没有,而是很坦然很无所谓的样子。 

真的我一直以为我已经把男人看得够坏够无耻了,可是这一刻我依然觉得不可思议 

我看着那多出来的一叠钱,不知道拿还是不拿这钱虽然不太多,却能解决她不少问题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他有点不耐烦地说:“拿着钱滾吧还想在这儿呆一辈子啊?” 

钱跟尊严到底应该选择哪一样?大多数时候我没资格考虑这个问题。 

我拿起那两叠钞票放进自己的包里小声说了一句:“谢谢老板。”转身就想走 

他又叫住我,“等一会儿电话给我留一个。” 

“啊”我以为我听错了。 

“电话伱的手机号,听不懂”他的眼神就像看白痴似的。 

我当然明白他是要我的手机号可是我不明白,他要我的手机号干什么但我没敢问,用便签纸乖乖给他写下来我才逃出那个冷得让人发抖的地方。

出门之后被风一吹我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哆嗦。脑袋热热的好像做梦┅样,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真的不过是一场梦。 

我出了别墅区却分不清东西南北只能看到明晃晃的路灯,正好看到一辆出租车随手招停,然后上了车就直接回家了 

现在回想起那一夜的经历,我都觉得冷从骨头里冷出来。虽然他没做什么变态的事但是那种輕蔑,那种不屑一顾那种狠劲,还有他提起西子那种满不在乎的表情,真的很让人受不了甚至有一种无力的绝望感。 

都说既然做了婊子就别想立牌坊。但是妓女也是人我们不偷不抢,比起那些拿着老百姓的血汗钱耀武扬威的官员们那些仗着老子有钱有权就欺负囚的富二代和官二代,我们谁更贱

我后来把两万块钱都给西子了,服务生收入有限她念的学校又很烧钱,她一直挺缺钱别问我为什麼,当时就是想这么做总觉得这钱自己拿着不踏实,其实钱也没有多少 

我让她留一部分做学费,留一部分买画具剩下的给自己买点吃的,穿的 

她平时花钱很省,吃东西也很省平时穿的衣服都是在动物园那边淘来的,吃饭常常是一碗方便面或者炸酱面就把自己打發了。 

开始她怎么都不肯要我跟她说,就当我借你的好了等你毕业就还给我。 

西子拿着钱眼睛都红了说从小到大,都没有人对她这麼好过以后她一定要报答我。 

其实现在想想我当时那么帮她,真的一点私心都没有吗我当然有,就是希望以后自己有难的时候有個人也能帮一帮我。如果哪一天我在这个世界上忽然消失了,有个人会为我担心会为我着急。起码能帮我报警让警察知道少了我这麼一号人。 

但是不是每一个人我都敢托付。在风月场上混得久了我基本上就不相信一切活的东西。 

就拿场子里的这些小姐说吧我们烸天伺候男人,被男人欺负自己也在勾心斗角,有时候甚至斗得你死活我 

妈咪拿我们当摇钱树,经理当我们是他后院养的鸡除了几個头牌他们不敢欺负,其余的小姐要想在这好好混下去都得被他们扒层皮。你要是不孝敬他们不服从他们,他们就能合起火来往死裏整你,常常是杀人不见血 

就算你不出错,但是如果碰上狠点的妈咪你自己又不太聪明的话,一样中招

过去曾经有个小姐,就吃过這样的亏她当时急着用钱,她的妈咪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台巴子给她她陪了那个人去了一趟海南,玩了半个月赚了大概十万元。結果回来后一次体检发现她HIV检验呈阳性。 

她当时就傻了这才知道自己被妈咪卖了,可是一切都晚了 

我当时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真挺慶幸一,我没遇见这样的妈咪二、我知道攒钱,不会为了钱把自己逼进死胡同 

在这个圈子里,我不算最聪明的也不是最笨的。我慬得如何在最差的情况下保护自己懂得凡事给自己留退路,懂得应酬各种各样的男人懂得不过分坚持自己的原则,最重要的是我会看人。 

西子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女孩有良心,讲义气所以我在她身上的一切投入都是值得的。而后来发生的事也证实了这一点。 

只是峩没想到我今天得到的一切,竟是用她的命换回来的

接下来发生的事很恶俗,真的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更像是一个陷阱 

但是实际仩,这样的事在我们那儿还真是不少 

混过夜场的女人,能不能嫁给钻石王老五我不知道我从来没听说过,也没遇见过 

但是,被包养嘚却的真有不少 

只是,我真的真的没想到这种事竟然会发生在西子身上。 

而且是那样残忍的方式 

现在想想,觉得自己当时特傻B以為一切都过去了。没想到那事过了一个月之后,有一天我下午逛街回来 

看到一辆轿车停在我们家楼下,有两个人站在车旁边说话竟嘫是西子和南。 

南好像在跟她说什么她一直低着头,两个人说了一会话南就离开了。 

我回到家就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哏他一起回来了?” 

西子这才告诉我其实他已经去学校找她好几次了,每次都只是请她吃饭很温和,也很规矩她开始也觉得不妥,僦拒绝了几次谁知道他竟然越挫越勇。因为他救过她她不好一直拒绝他。加上考虑到他的身份她也不敢得罪他,所以今天就跟他吃叻一顿饭 

我有点担心的问:“他就是请你吃饭?没提其他要求” 

西子摇摇头,可我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其实她也担心。西子很怕同学知道她在夜总会工作怕大家瞧不起她。 

可我更担心多年的经验告诉我,一个男人尤其是像南这样的男人,不会毫无目的在一个女人身上浪费时间

刚开始一切都挺正常,南每隔三两天就去找西子然后带她出去吃饭,接着就送她回家对她的态度普普通通,没做任何過分的事有时会送她一些小礼物,都是一些女孩子喜欢的小东西很精致,价钱又不太贵让人没法拒绝。 

坦白说当时我还真有点羡慕她,甚至有点嫉妒她有种她马上就要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感觉。 

所以慢慢的我也就不担心她了。还是一样晚上上班,白天睡觉睡夠了就爬起来吃饭,有时候去逛逛街上上网,混到晚上接着去上班 

我是一个没有目标的女人,日子是过一天算一天 

我很少去想未来會怎么样,只想每天怎么能在那些男人身上多赚些小费还能少让他们揩些油。 

我虽然不出台但是好在会办事,会看客人眼色更重要嘚是,我会装懂得根据客人的喜好扮演各种角色。 

有一次有个50多岁挺着啤酒肚的客人说我长得特别像他的女儿,尤其是笑的时候我摟着他的脖子喊老爸,哄得他乐呵呵的但是这一点都不妨碍他捏我的胸,掐我的大腿 

在这个场子呆久了,就知道所谓的“京城四少”算个屁不过是几个被老百姓拿来娱乐的暴发户二世祖,以为顶了“富二代”的光环泡了几个女明星搞些绯闻就有多了不起。 

真正的名鋶公子特牛的阶层,都有自己交往的小圈子一般人进不去,更别说让老百姓拿自己床上那点烂事嚼舌根 

就像南和祖宗,谁敢拿他们說事记者也好,警察也好都知道什么叫做特权,什么叫规避 

当然,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其实 “富二代”不可恨,人家不偷不抢就是命比你好。 

但是没啥本事又喜欢出来装B的“富二代”那就是相当的可恨。 

那样的来场子里玩基本上就是我们小姐的肥羊,姐妹們一个个软刀子磨得那叫一个快!一个包厢下来光酒水的提成就赚得荷包鼓鼓的,他们呼来喝去感觉自己特有面子,却不知道我们都茬背后骂他们傻B他们瞧不起我们,我们一样瞧不起他们

接下来发生的事,很让人难受却让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暴风雨前的平静還有就是会咬人的狗,是不会叫的 

总之忽然有一天,一切都变了而就是那场变故,改变了西子的一生 

我记得那天是周四,西子没来仩班她头一次旷工。我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也没往心里去。可是等我下班回家的时候西子竟然还没回来。 

我发觉有点不对了就打她嘚手机,可怎么都打不通手机一直关机。我心里更慌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迷迷糊糊躺在床上,睡也不踏实大约七八点钟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西子打来的,就赶紧接起来冲着手机就喊:“西子,你在哪儿呢怎么一夜没回来啊?你都快急死我了” 

誰知道讲电话的竟然是个男的,“小如吗西子在我儿,你过来看看她吧” 

我当时就懵了,结结巴巴地说:“你谁啊西子怎么在你那兒?” 

他说了个名字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出事了。

我按着他说的地址赶到一个别墅区,付钱的时候司机还跟我扯皮,“这别墅區够牛的啊您家住这儿?” 

我当时特别着急只顾低头翻钱包,点头说:“是……啊不是,我一个朋友住这儿” 

他马上流露出不屑嘚眼神,好像在说你朋友这么有钱,你怎么穿得这么寒酸 

大爷的!这年头,人的眼睛怎么都跟明镜似的连个出租车司机都狗眼看人低,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交钱下车,按门铃的时候气就消了。想想有什么好气的我自己不也是那个德行? 

见到南的时候他正在客厅唑着抽烟,一副深沉样我看到他脸上有三道抓痕,平行的很细,不仔细看都看不到 

我心里发慌,可还抱着一丝幻想 

南看到我来了,叹了口气说:“小如西子在卧室里,你帮我劝劝她吧” 

我到现在都记得当时的情景,我噔噔地跑上楼傻呼呼地站在门口,我的心跳得飞快可我不敢进去,就像前面有一张血盆大口等着我 

我深吸几口气,在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可等我推开门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 

屋子里就像一个犯罪现场,床上一大滩血西子身上什么都没穿,头发乱得像女鬼弓着身子缩在床角,手里还握着一块碎玻璃 

我沖过去,夺下她手里的东西吓得说不出话来。而西子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光着身子扑进我怀里,边哭边说:“小如姐你总算来了,伱快带我回家吧……” 

我不知道你们是否有过这样的感受就是很努力很努力地想做好一件事情,想保护一样东西结果却发现,原来这個世上不是你肯努力就一定会做好不是你想保护谁她就一定不会受到伤害。 

那是一种绝望无力的绝望。 

西子抱着我哭得死去活来抽抽噎噎地跟我说,南昨天晚上假装喝醉了连哄带骗把她弄到这里,刚进屋就原形毕露了她开始拼命挣扎,可是他力气太大了她 疼得迉去活来,又哭又闹地求他可是他不但不管她,还变着花样折腾她她当时死的心都有了,最后连哭都没力气了只想着快点熬过去。鈳这个人面兽心的王八 蛋折腾了她一夜,竟然还不让她走 

西子又气又恨,摔碎了台灯捡了一片碎玻璃就顶在自己的脖子上,说他要昰再不让她走她就死在这儿。 

南有点害怕了又不想就这么放西子回去,就拿着她的手机给我打了电话 

西子说完搂着我又哭起来,嘴裏一直说害怕让我带她回家。可是我知道南让我来,就是不想让她回去 

我是个胆小的女人,真的就算曾经有过那么一种初生牛犊鈈怕虎的勇敢,也早被现实磨没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心里竟然涌出了一种类似勇敢的东西。 

我说:“别怕西子,咱们回镓”

【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情景,都是历历在目心里很难受。 

我知道很多人不相信,这个世界有这么不公平的事不相信,有钱人会強暴女大学生 

但是,我想对你们说的是阳光下的一切都很美好,可是阳光的背后有无数的暗影 

我们就是活在暗影中的女人,比起其怹那些混迹夜场的女人西子是不幸的,或者说她去错了地方。 

可是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一步错,步步错 

我很难过,抱歉各位,今忝不想说了 

还是那句话,就当一个故事看吧这样我们都好。 

我就当一个故事讲吧这样我会更从容些。 

那些善良的人们谢谢你们给峩和西子的祝福,好人一生平安祝愿你们幸福。】

那天西子真的很惨内裤被南撕坏了,凑合一下还能穿胸罩带子的接头断了,没法穿了我找到她的裙子,让她直接套上然后把自己的大衣披在她身上。 

她手上的口子不是特别深我拿条手绢给她包了一下,西子这时財觉出疼来 

我扶着她走出那间可怕的卧室,扶着她下楼看到坐在外面的南,他很深沉地看着我们我感到西子在发抖,从骨子里冷出來的发抖 

我也在发抖,气得发抖可是我的声音却特别的镇定,我对南说:“西子的手受了伤我们现在要去医院,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 

南看着我们,不紧不慢地说:“那就一起去吧你们两个女人总归不方便。” 

西子握着我的手筛糠似的似乎马上就要爆发了。 

我狠狠地回握了她一下这个傻丫头,报警也好报什么也好,你得先走出去才能从长计议是不是? 

我对南说:“不是大伤还是我们自巳去吧,你也不想把西子逼得太紧是不是?我答应你等她安静了,我一定好好劝劝她” 

南看着我,又看看西子默默点了点头。 

我松了一口气就在我们转身的时候,南又说:“小如如果你真的替西子着想,就不要怂恿她报警说句你们不爱听的话,你们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你报了也没用这事要是捅出去,你们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你们是聪明人,自己掂掇吧” 

如果我手上有把枪,我想我一定会毙了他!可惜我没有只有一个跟我一样无依无靠的女孩,我得照顾她 

西子听了这话,气得嘴唇都在哆嗦我又狠狠握了她┅下,拖着她走了 

上了出租车,我就问她:“你告不告他你要是说告,咱们就去告管他是天王老子,还是地狱阎王咱们豁出去了!” 

西子浑身一抖,沉默了没再说一个字。

我们在医院给她的手消了毒医生说不是很深,不用缝针但是为了避免感染还是给她包上叻,还开了一些消炎药给她 

我拿药回来的时候,看到西子一个人缩在走廊的椅子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看起来那么小只有那麼小小的一团,而四周的世界太大了也太空了。 

回到家后西子说她要洗澡,问我能不能帮她烧点热水 

我当时愣了一下,说:“西子你想好了?这一洗就都冲干净了,可就什么证据都没了” 

西子眼睛一下就红了,哽咽着说:“我知道可是小如姐,我自己倒霉就算了我不能连累你啊。再说就算我们去告这官司也打不赢。他都计划好的这几天总 是去接我,我的同学都把他当成我的男朋友了洏且我是什么身份,说他强暴我谁信呢?他说得对胳膊拗不过大腿,我认了……” 

我没再说什么西子也没再说什么。我默默地烧水给她倒进澡盆里,看着她脱光衣服坐进去一点一点把自己洗干净。 

我看见她从头到尾都在哭眼泪一直就没停,却哭得一点声音都没囿 

西子洗完澡,我用毛巾帮她擦干净她身上有几个块又青又紫,不是撞的就是擦伤的。 

我们都以为人就是人人不是畜牲。但其实囿时候人连畜牲都不如。 

我给西子找出我以前吃剩下的避孕药事后用的那种,她吃完药之后我问她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什么 

西子搖了摇头,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我放下水杯,看到窗外路灯亮了当时就在想,这个城市的夜晚怎么总是来得这么快呢

那天我们都没上癍,我出屋打电话给主管请了假。 

当时心里憋得慌不想回屋,就在外面转悠谁知道,没多久就接了一个电话一看,生号我接起來,祖宗的声音相当清晰而霸道地传出来“你过来,马上!” 

偏偏是今天他可真是个祖宗。 

我打车来到上次来的那个别墅,按门铃嘚时候心里还在打鼓,一直琢磨着祖宗要我来到底要干什么? 

他穿着浴衣来开门有点像日本和服的那种,看到我向里努了努嘴巴,意思是让我进去也不搭理我就自己进屋了。我愣了一下跟着走进去。 

别墅里有个小型吧台他打开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指指樓梯:“上去洗澡。” 

“啊”我估计我嘴张得都有鸡蛋那么大。 

“听不懂你到底吃什么长大的?” 

这就是有钱有权的少爷霸道的跟迋八蛋似的。 

我那天心情特别不好可我只能忍着。不忍又能怎么样我钱没他多,权没他大爹没他牛,我又打不过他别说是骂我,怹就是拿脚丫子踹我的心窝子我也得忍着。 

我不敢吭气灰溜溜地上楼,进浴室洗了一个澡出来的时候,祖宗已经坐在外边了 

我以為他又会向上次那样,直接让我上去躺着谁知道,他那天竟然很有兴趣地问:“会玩冰火吗” 

“会……”我小声说,就是技术含量差點我毕竟是“坐”的,没那么多实践经验 

他指了指桌上的冰桶和茶杯,特祖宗地说:“那来吧”

这个男人很干净,这是我那天的第┅感受一般男人那里都有股腥膻气,可是他没有只有淡淡的薄荷沐浴露味道,让我稍微好过一点 

他坐在床边,我只能弓着身子跪在哋毯上伺候他先含着冰水抽动了一会儿,趁着水没变温再换成热水,据说高手能做到一滴水都不漏出来舌头还能来回转,把客人弄嘚特舒服 

我做不到,所以水顺着我的嘴角不断流出来这样反复几个来回,他越来越激动最后干脆站起来揪着我的头发,自己激烈地湔后抽动 

他射出来的时候,我的嘴都有点麻了当时他揪着我的头发,我躲不及他的那个东西全都进了我嘴里。 

一阵无法忍受的恶心我想都没想就推开他,冲进浴室跟冲水马桶做了最亲密的接触。 

那次一整天都没吃东西我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了。 

当时感觉特悲伤我悲伤不是因为被一个男人这样玩我,不是因为西子被人强暴了不是因为我吐完之后还要被一个我无比厌恶又无比害怕的男人接着玩。 

到底为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只是想哭我真的哭了,蹲在那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当时只有一个想法——我不想做了,我想回家 

詓他妈的京城!去他妈的祖宗!我不干了还不行吗?我就是回家卖白菜也比在这儿遭这份罪强啊! 

我在这儿干什么啊?被人这么折腾! 

囿钱有势就了不起吗你们是人,我们就不是人吗 

我那天脑子很乱,乱急了好像把自己积攒了几年的情绪都爆发出来了。一个人躲在浴室里哭得昏天黑地的,连祖宗进来了我都不知道 

他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到蓬头下面水哗的就冲下来了,猛急了呛得我直咳嗽。水把我冲得很干净也把我冲懵了,脑子都变成了浆糊 

模模糊糊地我记得祖宗把我压在浴室的玻璃壁上,那个东西硬硬地顶着我我莣了自己当时说了什么,只记得好像狠狠踢了他一脚 

这个王八蛋,伸手就打了我一个耳光然后狠狠干了我。 

我说的干是真正意义的幹,完全被动的那种我开始还象征性的挣扎几下,后来就不动了只是一个劲儿地哭,不是很大声的哭而是默默掉眼泪的那种哭。 

现茬回想起来当时很多细节都记不清楚了,就像不是自己亲身经历的一样就像做梦一样,就像在另一个世界 

当时整个人都哭糊涂了,身子在地上灵魂却在天上。只记得自己一直在哭那天晚上,我好像把这二十多年来没流的眼泪都流尽了

那次祖宗给了我四万,我不知道他这账是怎么算的按着他的脾气,打个耳光就给一万那其余三万怎么算?一次一万 

揣着钱回家的道上,我看着车窗外向后跑过詓的高楼大厦当时心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出租车司机开着收音机,一首老掉牙的歌 

“你是火,你是风你是织网的恶魔。破碎的燕尾蝶,还做最后的美梦……” 

“你是火你是风,你是天使的诱惑让我做,燕尾蝶拥抱最后的美梦……” 

这两句歌词,到现在都記得我当时的表现特矫情,我都鄙视我自己我TM听哭了。 

我回家的时候已经中午了一进屋没看到西子,当时真有点紧张怕她干傻事。后来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她说她退烧了,上课去了让我别担心。 

我一直觉得西子是个挺坚强的女孩现在还是这么认为。她当時既没有寻死觅活也没有呼天抢地,更没有破罐破摔比起我当初入行的时候,那副死不了活不起的熊样真是强多了。 

她只是沉默┅种无奈的悲哀的沉默,一种本分的认命的沉默沉默得让人心里发毛。

【呵呵我很同意有些朋友的说法,的确我不值得同情。 

生活囿很多条出路可是,当时年轻不明白啊总觉得自己走的捷径,挣钱而已 

这个世界是笑贫不笑娼的,看着眼前的花花世界陪男人喝幾杯酒,说几句话就能挣到花花绿绿的钞票。 

可这就像一个无底深渊进去了,就很难出来 

其实在那种地方,真正只坐台不出台的尛姐,很少很少 

就像某些朋友说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呢。 

现在明白了后悔了,可是我追不回过去的时间,也追不回自己的圊春了 

我不祈求大家的同情,那部分记忆就像一个永远都不会好的伤疤,现在我自己挑开它把脓血放出来。 

虽然痛但是再大的伤痛也有平复的一天。可是我将伤口隐藏起来它或许永远都不会好。】

【首先感谢那些关心我的朋友吧,今天是元宵节祝你们节日快樂。 

今天又看到好多留言虽然昨天已经说过了,对于有些朋友的质疑不再一一解释。但是有些朋友的质疑真的让人哭笑不得。 

譬如为什么我们家洗澡还要自己烧热水,倒在浴盆里 

(这个问题应该问房东,这房子的淋浴器一直都是坏的我们洗澡都是烧水,其实也佷少在家洗) 

为什么西子要给我留条,而没有打电话或者发短信 

(我们住的房子没电话,两个人都有手机也不需要电话。西子的手機落在南那里了她想发短信也发不了,就留了张条给我) 

还有京官是不会到的场子里来玩的,因为这里太有名了南和祖宗也不是官,这个我之前说过了所以,你别指望在这里会遇见胡某某习某某,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发现大家对我说的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有误解,有些人认为只有官是有身份地位的其实不是这样,场子里有些来消遣的某某老总他们不是官,但是手眼通天的真有不少 

还有就是,在场子里打人的施暴的那都不是官,我没说过那是政府官员干的这里毕竟是北京,官要真到我们这里玩的确很低调,不会让我们知道他们的身份也没那么嚣张。 

有一次我坐台陪了一个男人一晚上,其实没干什么就是喝喝酒,唱唱歌给了小费,但是他没要求峩出台至于有没有带走其他小姐,我就不知道了 

后来听人说,那个是外省的当然,只是听说而已到底是真是假,场子里是没人去罙究那个说白了吗,钱到手就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 

这样的质疑还真的不少如果一一回应,真的很没意义所以以后不再多说了。】

那天之后西子依旧晚上上班,白天上课那件事绝口不提。看她这样我是既担心又害怕。我知道南没再去场子但是我不知道他有沒有去学校找过她。 

西子表面上看着没什么但是我知道,她变了变得不会哭,也不会笑了像个木头一样,掐她一下都不哎呦一下 

這件事对西子打击很大,或许你们觉得她矫情进了夜场就该想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解释一下了,在场子里小姐洁身自好纯属瞎扯但是服务员,如果你扛得起诱惑的话其实是可以的。手脚麻利点笑容甜点,会看些眼色有钱的客人还是愿意多给尛费。 

也不是每个来的有权有势的官二代都像祖宗那样霸道,但是偏偏就让西子赶上了也正是因为那场意外,我才跟这个人掺和到了┅起 

当然,那都是后来发生的事只是大家不要幻想这里会有什么爱情故事,真的后面在我们身上发生的事很恶俗很狗血。 

西子是真嘚很可怜我不否认,开始她或许有些侥幸心理觉得在这里赚得多些。这里是北京城花花世界,谁不想多赚点钱 

但是后来她走上那條路,则完全是被动的或者说,是她根本控制不了的她是被那个男人一步一步推到了那个境地,如果这里面有百分之一的爱情幻想的話我还能觉得好过些,可惜没有 

所以我觉得她可怜,但我从不可怜我自己就像有的朋友说的,路都是自己选的没人对不起你。

其實现在想想那段时间多亏她坚强,她要是跟我天天哭丧着脸我还真有点顾不上她,因为我自己也惹了一身麻烦 

那段时间经理找过我幾次,想干那个事我没答应,这孙子就三天两头儿找我毛病挑三拣四,不是嫌我动作太慢就是嫌我酒水叫得太少,再不就说我妆画嘚难看像死人脸 

谁都明白是怎么回事,我们的妈咪特懂事一看这样,干脆走台都不带着我了客人翻牌就说我没到,把我晒在二楼的冷板凳上一晒就是半个月。 

当时想想挺没劲的妈咪那儿我没少孝敬,为了能让她多照顾点是个节我都塞她红包。我赚点钱也不容易虽然这里客人小费给的高,可我到底是“坐”的跟她们“躺”的没法比。 

现在想想到头来也不过是这样的结果,遇见个坎她就拿我詓填坑儿估计还填的美滋滋的。 

我们这行主要的收入就是客人给的小费和酒水提成坐不了台,就赚不到钱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所以那段时间我特温顺不吵不闹。不是因为心里有谱而是因为我很累,累得不想去周旋不想去迎奉,我只想喘口气再想下面的事儿。 

鈳是我们这样的人总是被命运推着走,不是你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

那天晚上我正在到底是继续坐我的冷板凳,还是主动献身这两鍺之间犹豫不决的时候妈咪告诉我,有客人点我坐台让我赶紧出去。 

竟然自动解封了真是奇迹了。 

我乐得屁颠屁颠跟着去了进屋の后我才知道,原来点我的不是别人是祖宗。 

接下来的事就跟平常一样唱歌,喝酒完事之后被他带出台。 

还是那个地方还是那样嘚方式,只是没再让我KJ不再细说了,省得有人真当XXXX看了 

只是我当时弄不明白,他总是找我干什么我长得算是不错的,但是场子里的絀类拔萃的美人多了去了 

比我懂事的,技术好的也比比皆是但是当时不敢问,他也没说 

还是跟上次一样,他发泄完甩了钱就让我滾蛋。我什么也不多想拿了钱就走人了。 

后来祖宗曾经说过他最待见我的地方,就是我本分有自知之明。 

这个我绝对认同我这样嘚人要是还想入非非,那就太悲剧了而事实上,像我这样的人想入非非的还真不少但是一般没什么好下场。 

没人会对妓女认真古往紟来都是如此。男人拿我们当什么呢说句文艺点的话,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妓女的真爱只能在磨磨唧唧的小说中在傻啦吧唧的电视剧中,现实中谁谈爱情,谁就是傻到家了 

所以我不求,从来不求不能求,不敢求求了,我就活不了了

我那段时间┅直忙乎我自己这点烂事,也没太管西子其实西子也不用我管,工作学习,生活一切都正常 

这丫头太沉默,太能忍了 所以我压根鈈知道,那段时间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直到有一天,我下午泡网吧回来西子在床上躺着,看着就很疲惫很难受的样子 

我问她是不是疒了,可是西子没搭理我我觉得不太对劲,就过去摸她的脸谁知道一摸,满手都是湿的 

我当时就急了,转过她的身子问:“西子伱怎么了?” 

西子坐起来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哭哭啼啼地说:“小如姐,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我想都没想就冲口而出“那王八蛋又搞你?” 

西子搂着我只是哭我看她的样子就明白了,气得我破口大骂:“妈的!咱们当初就该告他就不该便宜了他。” 

西子哭着跟我說:“小如姐我受不了了,我快被他逼疯了可我没办法,我被他拍下来了” 

我当时懵了,被他拍下来了啥意思?他拍下什么了 

覀子这才告诉我,原来在南强暴她的那天晚上那个畜牲用手机拍下了她的裸照。 

我当时一听脑子嗡的就乱了。拍裸照!他以为他是陈冠希啊! 

我抓着西子就喊:“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你TM傻啊!” 

后来西子含着眼泪对我说了一段话,让我彻底没动静了 

“尛如姐,我跟你说了有什么用呢那些照片如果放到网上,别说是毕业我连人都不用做了。他说等他腻味了他就会放了我,所以我一矗都忍着他可我不知 道他什么时候才能腻味。是我太天真了我总以为我靠自己就能活出个人样。可我今天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么回倳,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不是那么回事那到底应该怎么回事? 

那一刻我发觉我糊涂了,我看不到未来的方向不知道什么该坚垨什么。 

我一直以为只要西子忘掉过去,她可以重新开始事实证明,我错了 

我一直以为,西子不会走上很多陷进夜场的女孩子会走嘚道路可是事实证明,我好像又错了 

祖宗曾说经过,我跟别的女人有点不一样我不会拿无知当个性。 

因为在他眼里这世上的自由嘟是由金钱和权力来的。如果一个人没钱没势还跟全世界的人要尊严,要自由那就是一无知的傻B。 

我承认所以我认了,我比西子更認命

西子那段时间开始很憔悴,然后就是淡然只是我不知道她是真的淡然,还是装淡然来安慰我不过有一点值得庆幸的是,南倒是對她越来越好 

或许是西子比以前乖了,拿我的话来说就是西子开始认命了。 

我看着那时的她就想起了当初的自己。也曾挣扎过傻啦吧唧的恨不得跟整个世界的人搏命,可是这个世界会教给你什么是温驯,也会让你变得越来越温驯 

这是相当恶俗的戏码,估计如果峩坐在你旁边跟你说这些你都得拿吐沫啐我,我不敢说这是我们的无奈却是我们的结果。

后来西子就辞掉了场子里的工作,我一直沒问她是南的意思,还是她自己不想干了问了也没意义,她也不怎么回来住了但是房租她依旧付一半。 

所以那段时间是我最黯淡朂孤独的时光。除了西子我没有一个真正知心的朋友,也不敢跟任何人交心 

我白天上午闷在家里睡觉,下午睡够了就去逛街或者泡网吧晚上仔细化妆卖力工作,日子还是一样过就是孤独。 

有时候自己一个人下班回来看着空荡荡的,忽然会涌起一种特矫情特小资嘚情绪,我管它叫忧伤 

我每天就在这种现在想起来,都让我特瞧不起自己的忧伤情绪中泡着的时候有一天,忽然发生了一件事而正昰那件事,决定了后面发生的很多事

说起那天我可真不愿意回忆,掐指头算算那天可以算是我人生十大最糟糕的夜晚之首。 

那天下午閑得没事又一个人去泡网吧,我的网名叫“红色妖娆”只要我一上线,找我的陌生男士特多找了一个说话不太俗的,胡扯了一下午他叫我“甜心”,我叫他“宝贝”弄得跟老夫老妻似的。 

最后“宝贝”对我说:“甜心啊咱们来网上做爱吧,你叫我J老公我叫你S咾婆,怎么样啊” 

大爷!怎么是个男人都这德行?拉黑愤然下网! 

回家的时候,我一个人在街上走着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当時心里特忧伤看着他们,再看看我自己总想把自己藏起来,我觉得自己不干净 

快到家的时候手机响了,我看了一眼号码无语问苍忝。祖宗!消失了快一个月了我都以为他早把我忘了。 

“你过来我刚下飞机。” 

接着我就说了一句相当傻B基本上就是自取其辱的话。 

“不太好吧我还得上班呢?” 

祖宗冷笑一声:“三倍价钱过来吧。” 

这两句话我TM到现在都记得。

其实我一直觉得奇怪像祖宗这樣的人,怎么不养几个情妇像什么大学生啊,小明星之类的想吃就吃呗,多干净多方便啊 

当时祖宗说了一句话,我一直都没忘他說:“养情妇还不如养条狗。我死了狗还知道叫几声,情妇早就拎包跑了临走不定还得啐我一口。我不是傻B!” 

我在心里说你能摸狗的咪咪? 再说你自己又是什么德行?你不尊重别人还指望别人尊重你?

我那天到他儿的时候他正在吃饭,就他自己看我来了居嘫还问了一句:“你吃了吗?没吃坐下一块儿吃吧” 

我当时有点蒙,在坐与不坐之间犹豫不决 

其实当时很饿,我吃东西向来不靠谱基本上是饿就吃,不饿就不吃那天祖宗好像有点累,眼神柔和不像平时那么吓人,也没那么讨厌 

我就被他糊弄住了,还真坐下了 

桌上摆的吃的出乎意料的简单,一看就是中式快餐店的菜和白米饭估计是外面快餐店送来的。 

我那时候才知道自己有多二我一直以为姠祖宗这样的人就该天天山珍海味,顿顿燕鲍翅肚原来不是。起码我眼前这个这会儿吃的东西就挺大众,挺亲民的 

也是因为饭菜简單,反而让我觉得自在点他要是给我个龙虾,我还不知道怎么扒呢

吃饭的时候,祖宗忽然问我有没有看过电影首映?说别人送他两張票他懒得去,我要是喜欢就给我 

他说的是当时炒得挺热的一部戏,国内相当牛的一玉女花旦主演的其实我也不喜欢看什么首映,峩不是追星族对明星没兴趣。 

但是人家面子给你了你就得接着。 

所以我摆出一副很花痴的表情说:“啊就是XXX主演的那部戏吗?我很囍欢她她身材很棒,我早就想看了……” 

祖宗暼我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胸是假的,下巴是削的脱光了还不如你。” 

我说他怎麼不愿意去呢原来人家脱光的样子他都见过了,审美疲劳了

我那天不知道怎么了,胆儿特大或许是他那天看着没那么凶,或许是我呔久没跟人说句像样的话了又有很多东西憋在心里,特有交流的欲望 

我问了他一个相当白痴的问题:“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找我?” 

祖宗翻了一个白眼他的表情仿佛在对我说,有比你更白痴的吗 

但是,他后来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只是不在那天,在很久之后 

他说,洇为我仗义他没想到干我们这行的,还有为别人出头的时候让他觉得有点好玩。 

是啊的确好玩,所以他就来玩我了

饭吃完了,我主动收拾其实也没怎么收拾,饭盒直接扔掉擦擦桌子就成。 

我正在拾掇祖宗不知为什么,忽然跟我说:“我前些日子在XX俱乐部看箌你那个朋友,跟南在一起南那人在我们圈子里风评不太好,尤其是那方面你要是跟她关系还不错,就给她提个醒儿” 

我一下就愣住了,风评不太好尤其是那方面?啥意思 

我下意识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可还没等我问祖宗就不搭理我了,伸伸胳膊上楼去了 

我心裏乱七八糟,有点惦记西子忽然想起来,她已经好几天没给我打过电话了不会真出事了吧? 

我进卧室的时候还在想着这档子事。可昰进去之后就由不得我想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估计大家看了,都会看不起我这是我心里最难受的一块疤痕。 

写之前犹豫了再三,洇为我知道写出来之后,一定有人会骂的很难听 

骂就骂吧,我只能说每个人都有犯糊涂的时候。 

而我就在那个时候,自以为是的干了一件非常非常愚蠢的事

祖宗那晚很有兴致,所谓的有兴致是他竟然跟我做起前戏来了。 

卧室里只点了一盏壁灯我一进屋他就猴ゑ地把我按床上,吻我的脖子舔我的耳垂,用牙齿咬掉我的胸罩带子我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我有点乱了傻乎乎的说:“我还没洗澡。” 

我一直觉得祖宗可能有点洁癖尽管我在家天天洗澡,但是每次来这儿跟他上床前他都会让我滚到浴室再涮一次。 

可是他那天竟然喘着粗气说:“不用了我现在就要。” 

那天我们都乱了过程如何,不详诉以免被人YY。只是干那事的时候我一直抓着他的背,我们嘟很激动 

然后在混乱中,我记得他吻了我,我当时整个人都懵了 

这是他第一次跟我干那事的时候吻我。这也是我第一次感觉自己不昰被男人干而是在跟一个男人做爱,真正的做爱 

我知道这种想法愚蠢透了,可是当时一点都不觉得或许是气氛太多了,或许是其他什么总之,我糊涂了 

可就在这时候,他忽然离开我的嘴来到我耳边命令我:“叫!叫给我听!” 

就是这一句话,之后什么都不对了 

那句话如同一盆凉水当头泼下来,我乱七八糟的脑袋一下就清醒了我在干什么?他又在干什么我们是什么关系? 

那句话在这一刻清清楚楚地提醒着我:他在嫖我,而我在被他嫖我们是嫖客和妓女,也只能是嫖客和妓女

我整个人都冷了,整个世界都空了我很想停下来,很想很想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厌恶,我不知道我是厌恶他还是厌恶我自己。 

可是祖宗不会停他还热着呢。他也没注意到我的變化或许他根本就不在乎。今天一时心血来潮玩的这些缠绵的小把戏不过是让他在搞我的时候,可以更爽更快意 

而我,一个辗转欢場的坐台小姐竟把这些当真了。 

我鄙视我自己我强烈鄙视我自己! 

我一直记得他当时的表情,因为他的脸就对着我我记得他高潮的時候发出的声音。 

直到现在都记得 

有人说,做我们这行就得没心没肺。这个我绝对认同真的。 

如果你有了你就活不下去了。

各位今天不想再说了。在天涯贴帖子的过程就像把自己身上的一块块疤,一点一点撤掉一样每一次都鲜血淋漓的。 

也是因为这样所以媔对那么多的质疑和嘲笑,我还能坚持下去还能继续面对。 

因为最痛的事情经历过了,其他的都不算什么了 

每次揭完,心里的郁气僦舒缓了一分 

大家都以为小姐来钱快,但是你们知道吗小姐这个行业中,吸毒溜冰的人是最多的 

因为经历那些纸醉金迷之后,一个囚静下来无法面对自己。 

如果你还有心的话这种感觉能把人逼疯。 

我不想吸毒也不想发疯。 

我更信不过什么心里医生与其等别人來救我,我更喜欢自救 

自我救赎的过程,就像有些朋友说的这是一种修行。 

只希望我写完之后可以修成正果,重新面对我的人生

祖宗那天挺奇怪,他没有直接进浴室而是靠在床头点了一根烟,特深沉地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估计是对我的表现不满意了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就坐起来了 

他夹着烟斜眼看我:“你干什么?” 

“你他妈总是急什么!”他吼着就把巴掌亮了起来。 

我下意識闭上眼睛如果一个耳光能让我现在离开这儿,那我认了如果让他打我一顿,就能结束这些那我愿意挨。我只想走找一个没人的哋方弄干净自己,给自己舔舔伤 

我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我从来就没期待能得到他这种男人的珍惜可我不能让他玩了我的身体,再玩我的感情那就太贱了。 

可是祖宗的巴掌没有落下来他瞪圆了眼睛看着我,接着就捏息了香烟啪的一声关上了壁灯。 

“MD!睡觉!”他拉上被子就躺下了剩了我一个傻了吧唧地还在黑暗中坐着。 

我懵了不敢再招他了,他不按牌理出牌他太TM吓人了。 

他那天晚上不让我囙家也没再碰我,连澡都没洗翻身就睡了,占了大半个床留给我一后背。 

我在他的床上怎么躺都觉得不舒服,下边又滑又凉我想去洗个澡,又怕吵醒了他只能拿床头的纸巾胡乱擦了擦自己。擦的时候还想着回家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吃事后用的避孕药,好在72小时の内都有效 

他的床很软,可是那天晚上我睡得很不踏实一会儿是祖宗的脸,一会儿是西子的脸一会儿又变成南的脸。那段时间发生嘚事乱七八糟都掺和在一起让我特别害怕。我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像要发生什么。

第二天早上起来祖宗扔给我一张银行卡。 

我當时楞了出来玩的男人都知道,我们的行业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一律现金交易,可没见过刷卡消费的 

“一次次给你现金太麻烦,以后錢就按这个数每月打到这张卡上多了不用你退,少了按次数补给你手机记着24小时开机,我随时会打给你” 

我这下明白了,原来这是張包月卡他是想让我由零售改批发。我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钱估计不会少,因为祖宗的脸上是一副牛B到了极点的表情 

我到今天都记嘚他那时的脸,一种我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冷漠和高傲跟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模一样,满不在乎高高在上。 

接下来发生的事或许囹你们失望了。 

我没有学电影里那些很有个性的妓女将那张卡甩在他脸上。也没有像江湖传闻里那些清高的妓女淡然一笑,留给男人┅个华丽的背影 

我很恶俗的拿着我的包月卡走了,临走的时候还说了一声谢谢 

因为我知道,留下这张卡我就可以早点离开这儿就离峩的目标更近了一步。说到底我是个现实主义者,我知道如何做对自己最有利 

我不会矫情地告诉你们,我是屈从于他的权势因为我知道,那绝对不是全部我需要钱,面对着一个如此慷慨的金主我没法不心动。 

一个男人拿钱砸你你会很疼,很没有尊严但是真的,在我们的圈子里有些小姐想被人砸还未必有这样的机会。 

这就是我们的真实坐台女的真实,生活的真实或许不是全部,却是我每忝看到的并且亲身经历的。 

有人觉得这个世界笑贫不笑娼可我觉得不是。 

因为我知道你们一定在心里瞧不起我,祖宗也在心里瞧不起我我都瞧不起我自己。

回到家之后我吃过了药就给西子打电话,电话很快通了西子接的,告诉我她挺好可我不知道,她这个挺恏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说我想见见她,西子说:“小如姐那就来我家吧,我在家里等你” 

她的家?她有家了她跟南的家? 

覀子说了个地址我按着地址找到那个地方。 

没错就是后来她留给我的这栋小别墅,具体如何我就不说了你们懂的。 

我到了地方按叻门铃之后,是小保姆给我开的门我见到西子的时候,她穿着白色的居家服长直发烫成了大波浪,有点妩媚有点成熟,有点……不適合她 

好在精神还不错,起码我当时没看出有什么问题

她见到我挺高兴,一直拉着我的手问我最近过得怎么样 

我没有实话实说,也鈈敢实话实说“哈,我还能怎么样啊还是那样混着呗。” 

我随便哈哈了两句就把话题转到她身上,“我说你这别墅够漂亮的啊,伱们小日子过得挺不错的吧” 

其实我当时心里挺矛盾的,我希望她很三八很显摆的告诉我她现在有多幸福。可我知道如果那样我一萣会失落,我还会嫉妒 

可我又不希望她过得不好,因为她要是过得不好我一定会难过,会感到悲哀会联想到自己,联想到自己我就哽悲哀 

西子当时脸上是一种我说不出来的表情,有点疲惫一种说不出来的疲惫,好像还有点凄凉可为什么是凄凉?我弄不懂了 

“怹对我挺好,家里雇了保姆吃穿照顾的都挺到位,这栋别墅也是写的我的名儿” 

听她这么说,我当时真挺惊讶我四下看了看,傻了吧唧的说:“这房子这地点,少说得几百万吧行啊,他够大方的” 

西子笑了笑,没再说什么我当时觉得特尴尬,特不待见自己怎么就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土鳖似的,丢死人了

我清了清嗓子,给自己找台阶下说:“你快毕业了吧,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结婚吗?” 

西子垂着眼睛看着自己手里的茶杯,“他有未婚妻已经订婚好几年了,不会跟我结婚我已经休学了,念不下去了现在的日子,過一天算一天吧我懒得再想了……” 

我张口结舌的看着她,我很惊讶我TM惊讶极了。 

我惊讶不是因为南不能跟西子结婚不是因为她休學了,我惊讶是因为西子说话时候那种破罐破摔的语气和姿态 

这就是那个抱着我说,她想靠自己活出个人样儿来的西子这就是那个,寧肯被人扇耳光也不愿意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西子? 

这才几个月啊她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我忽然发现事态似乎要向着一个很烂很俗套的方向发展我总以为西子会跟别人不一样,起码应该跟我不一样 

我那天走得很快,我觉得自己憋得慌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让我喘不過起来我临走的时候,还是把祖宗的话转告给她我怕她吃亏,可我又想不到她到底还能在那个男人身上吃什么亏。 

表面上她现在过嘚很好挺多女人都向往这种生活,波斯猫一样锦衣玉食,浑浑噩噩但是我知道,南已经把她毁了 

我说:“西子,我听人说南这個人在圈子的传闻不太好,你自己小心点多留个心眼,也别太相信他总之……”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你自己保重有急事僦给我打电话。”

那天我说完就走了在那之后,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见过她她也没有找过我。我偶尔打电话给她她也只是简单问问峩的近况,她自己的情况基本不提就算提了也不过是敷衍几句,说她挺好 

所以很多时候,我都是费劲巴拉的从场子里一些圈里的高人嘴里知道她的消息但是大部分都是道听途说。 

有人说南给一小情儿买了个画室。 

有人说南要送一小情儿出国留学。 

有人说南为了這个小情儿跟未婚妻闹掰了。(这个有点扯) 

有人说南的小情儿得了抑郁症。 

还有人说她自杀了…… 

南的这个小情儿成了场子里一段傳奇,但是大家都没当回事因为每年}

意可是那谢志鹏哪知道文叔这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我看他听文叔说完这些话后连给文叔跪下的心都有了,只见他连忙求文叔救他一命

  于是乎文叔便叹了口氣,对他说:“好吧既然我们有缘,那我便和那妖魔斗上一斗!我现在传你黄符一张记得要随身佩戴。你切记此时不可外传,说破則不灵到时候如果那妖怪还能加害于你的话,那只能说这是天命了”

  此时的谢志鹏正是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眼见着有根‘救命稻草’哪有不抓住之理于是他慌忙千恩万谢的对着文叔深鞠了一躬。

  结果一张假符又被文叔卖出了八百八

  在去仓库取符的时候,我心里开始琢磨着这个事儿真的是十分凶险,但是我心中的震撼还是来自那些在那楼里工作的人难道他们就不怕死么?

  我心裏这个纳闷儿难道现在这个社会,钱真的那么重要么怎么这么多人明明知道有危险却还不早点抽身而退?钱能买命么人都死了要钱仩哪儿花去?阴间么貌似阴间RMB不流通啊。那儿都用天地银行出的阴炒五块钱能买好几亿。

  真是想不明白他们就不知道钱这东西呮要够用就行了道理?即使是冒着生命的危险也要继续追逐着金钱恐怕真等到死神降临的时候也许他们才会懂得,在生命面前所有的┅切都只不过是附属品。

  可是真到了那个时候就晚了。这正是畸形社会的的产物不得不说是个悲剧。

  至于那个什么‘吊客秤金’我倒是没有听过,不过看上去真的挺邪乎如果是要写作祟的话还好说一点,我和老易现在的道行基本上消灭普通的脏东西都不在話下但是如果真是地形风水所造成的凶煞之地的话,那可真就麻烦了

   所谓凶煞之所,乃是因天然或者人为所致的中缺五行前文峩提到了,这个世上所有的事物都是由水、土、火、木、金五种气组成原本这世上的土地是没有吉凶 而论的,但是由于大自然的鬼斧神笁正所谓三百年沧海桑田,山川河流的移位周围的环境变迁,有时就会组成某种契机而造就了福地于凶地。而后人也就开始 钻研这些地理的变化能为自己带来些什么久而久之,形成了一门学问那便是‘风水’。

  所谓风水最早出自《葬书》:“气乘风则散,堺水则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谓之风水。”

  福地藏风得水五行不缺,而且五种气很充足从而造成各式的名称的福哋,此处建造阳宅会人畜五兴财源滚滚,增幅添寿建造阴宅则可以福及子孙,人定兴旺

   而凶煞之地,则多半是背风窝水五气Φ缺,有轻些的缺一种或者两种,这边已经算是凶地了如果缺三种或者三种以上,那便属于大凶之地此处若果是建造 阳宅的话,轻則求财不利生意衰败,重者不得善终如果是建阴宅的话那可就更不得了,多半会形成养尸之所养尸地尸体不化,形成所谓的‘僵尸’而且凶地 祸及子孙,往往子孙后辈都会所剩无几

  看来这袁氏集团的大楼,便是盖在某个凶煞之所吧凶地会敛集周围的游魂凶煞,那所谓的‘吊客称金’地便是这些脏东西所致,想想一年要七条命死去的亡魂会怨念叠加,久而久之此处必定会越来越凶,如果任其发展的话早晚有一天会出大乱子的。

  要说我对风水这玩意儿可是算是一窍不通。我了解的只是些皮毛而已想想以前的那些白派的阴阳先生,有很多都精通此道的都会‘分水破煞’。但是现在白派没落‘分水破煞’之术基本上已经绝迹了。

  要知道如果那如果真的是极凶之地的话即使你除了眼前的脏东西,也是治标不治本因为凶地具有敛魂的特点,如果不彻底的破了这块儿地的风沝的话它之后还会害人。毕竟要把袁氏的总部搬走是不现实的

  但是不管怎样我也要去试试,因为如果凶地敛魂也许就会有那逃跑女鬼的线索,尽管这几率微乎其微但是我也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谢志鹏就这么死了啊,要知道他可算是纯无辜的而且他的女萠友就掐我大腿也是被这破事儿给害死的。

  我太懂这种最爱的人离开自己的感觉了况且我那经历还只是单纯的失恋,要知道谢志鹏這可是真真正正的生离死别啊这滋味一定不好受。

  尽管当时的我总是给自己找这样那样的借口可是直到后来有次和老易喝酒的时候,他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你总是给自己找各种借口其实说白了,还是你的心太软了

  可当时的我却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直到后來又发生了很多我与想不到的事情时我才慢慢的发觉。但这都是后话这里暂且不表。

  我心中打定了主意后便拿了符回到了屋子裏,谢志鹏拿到了符后便起身告辞了。我假装送他出门然后在外面悄悄的跟他说:“其实,我师父是心软他不想看到你有危险,所鉯想派我保护你你什么时候还加班?”

  那谢志鹏见到我说这话慌忙感激的说:“太感激你了,文叔真是好人!我本来今晚加班的但是因为害怕的关系,我就想请假了”

  我悄悄的对他讲:“别请假,今晚你还照常加班我准备准备,你把你手机号给我到时候咱们晚上会和,怎么样”

  谢志鹏好像也不想再这么折磨下去了,与其躲一天算一天还不如趁早了解,他见我是文叔的徒弟就鉯为这一切都是文叔安排我做的,就十分感激的把手机号告诉了我然后才打车走了。

  看他离去后我便拿出了手机,给易欣星发了┅条短信

  ‘老易,有情况准备准备,晚上下班后来找我’

  短信发出后,我转身回屋想不到这要年底了还会遇到这种事儿,好吧今晚就让我为这倒霉的一年做一个总结吧!

第二卷 第七十五章 疑惑重重

   所谓‘分水破煞’,乃是一门风水秘术在店里的古書中,我知道了一些改变风水的方法早些年间,如果哪家高的房子出了什么差错都会找木匠或者是阴阳先 生为其解煞,木匠都是鲁班師傅的后人早年间的木匠师傅们有很多都会些左道的手艺,他们一般解煞的方法不外乎于两种一种叫‘埋梁’,一种叫‘弹墨’

  有诗云:墨师解疑弹黑线,不到甘八埋房梁

   所谓的‘埋梁’,并不是真的埋房梁而是取那家房梁上的一小块木头,通过某种方法埋在别处风水绝佳之地房梁是屋子的支柱,通过这个土法就可以将原来房 子的煞气冲淡而另一种‘弹墨’就更加直接了,墨斗乃木匠三宝之一象征着刚直不阿,相传有预防灾邪之功效有本事的木匠师傅一般都是用墨斗来破煞的,以 墨线在房子的某处弹出某些图案从此这间房子的主人不敢说是大富大贵,但起码也能诸邪不侵了

  而阴阳先生们的解煞手段,就是‘分水破煞’了听九叔说过这個秘术,是以前白派先生的不传之秘只可惜由于九叔是和韩友道士学的法,所以这类风水秘术他也不会

   我坐在店里,旁边的文叔依然在欢乐的斗着地主我望着窗外,现在已是下午还有一两个小时便下班了,我想了一整天晚上该怎么弄才好要知道这一个月来, 峩并没有画多少张符两张新符和我那老三样加一起,也就十几张也不知道够不够,如果不够的话只能靠我那掌中符了和易欣星了老噫这家伙虽然脑袋好像缺根 筋,但是他确实也是有真本事的特别是上次他那个‘囚鬼换凶门’。确实是很牛逼的招数

  不管那么多叻,还是先去摸摸虚实再说吧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赶快养足精神,争取把身体调试到最佳的状态可别像上次一样,差一点就挂掉了想想就心有余悸。于是我便靠着墙坐到角落里闭上眼睛开始复习起了《三清书》。

  看来在不知不觉中我早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叻,即使知道晚上要对付的貌似是很凶的东西但是却也不会想以前那样的害怕了。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㈣点多了,眼见着窗外已经黑了起来我站起身开始打扫卫生。

  文叔好像也玩儿够了他抻了个懒腰站了起来,和我说五点的时候我僦可以走了然后就自己出去喝酒去了。我望着他这副懒洋洋的模样我心想着这真是无耻者无畏,亏他骗完人家的前后还能这么安逸

  见到这个老家伙走了,我便没什么顾忌了马上给易欣星打了个电话,问他啥时候下班他跟我说林叔早就走了,就等我了我跟他說,那你现在就出来吧咱先去吃点饭,然后准备家伙准备晚上开练

   我俩见面后先到了一个小饭店吃饭,要了俩菜两瓶啤酒,刚唑稳他就问我到底是什么事情,于是我便把谢志鹏的事情告诉了他听完我说后他大吃一惊,说 道:“要不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呢这鈳真是邪门儿,没想到赫赫有名的袁氏集团的总部竟然是这么一个凶险之所你说那些人可真贱,明知道有危险还继续在那上 班儿这真嘟是他们自找的。”

  我对他说:“可不是么但是既然让咱俩知道了,就得去看看啊兴许会有那跑路女鬼的线索呢。”

  易欣星點了点头这时菜上来了,我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后接着说道:“只可惜我们现在都不会‘分水破煞’之术,看来今晚是难办了”

  易欣星楞了一下,对我说:“分水破煞我懂啊。”

  啥听到他的话后我差点儿呛着,我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他我没有听错吧?他这缺筋少脑的玩意儿竟然懂得‘分水破煞’于是我忙问他:“我没听错吧,你懂分水破煞”

  他见我不相信他,便用一种理所應当的表情对我说:“当然懂啊难道你不懂么?”

  他大爷的我上哪儿懂去。

  于是易欣星便跟我说由于他家祖上就是干阴阳先生的,所以有些土法都是家传的其中就包括了‘分水破煞’之术。

  原来他是祖辈儿传的啊难怪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呢,看来在某种程度来说我这半路出家的还真不如他这自小就刻苦钻研的。

   他见我听惊讶的就又把袖子掳了起来,把他的那块儿奇怪的手表給我看他告诉我,这块手表也是有门道的上次寻找夜狐的踪迹时,也是靠它才找到的这本 不是手表,而是一个罗庚名为‘六甲’,是属于奇门造物篇中的物件但是我觉得罗庚太大,不适合携带于是便用一块破手表按照那方法自己做出了一个,没想 到还真成功了

  这块手表上的六根指针,三红三黑分别代表着遁申、遁午、遁辰、遁寅、遁子、遁戌。分别以黑狗血和黄鸡血浸泡过只要以奇門的秘诀催动,便可以起到探测凶位和妖邪的功效

  我发誓我真听楞了,深感到奇门之术的玄妙同时也觉得他太有才了,当然如果他的脑子能在好使一点儿的话,那可真就完美了

  我望着眼前的这位民间科学家的白痴样子,心中顿时有了底气太好了,他既然會分水破煞那么今晚就好办了,也许可以做到兵不血刃到时候直接破了那楼的风水,那些脏东西就自然消散了

  于是我便放下了惢来,晚上的时候看来不用我出手这位民间科学家自己就能搞定了,眼见着吃的差不多了我便给谢志鹏打了个电话,问等会上哪儿找怹他说直接来公司就行,但是最好晚点儿来

  我心里琢磨着毕竟这事儿不是什么好事,避嫌是正常的毕竟我俩也是低调之人,于昰便答应了他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就过去。让他在公司里别乱走等我俩。

  挂断了电话后我和老易便起身算账走人,各回各家准备镓伙然后十点的时候在袁氏集团的总部附近会和。

  我回到家时还没到七点,翻出了所有的符后又拿上了一把手电筒,一双筷子等一些必须品把它们都装进了我的挎包之中。

  鲍金龙在房间里和他媳妇儿正黏糊着嘻嘻哈哈的声音传到了我的房间里,我苦笑了┅下心中又感慨起来,普通人的生活多好为啥我就没这命呢?

  算了想这些也没什么用,还是干点儿什么吧于是我打开了电脑,开始消磨着剩下的一点时间点开KOF,在完虐了卢卡尔四次后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我穿戴整齐背起挎包照例又去和鲍龙他俩打了声招呼,告诉他们我晚上不回来

  鲍龙望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渴望和羡慕,显然他又以为我这是出去消费了我无奈的笑了一下后便下樓了。

  在出租车里我跟老易打了个电话,问他出门没只听电话那边用一种奇怪的口吻对我说:“小非啊,我已经到了可是····这边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儿啊,太奇怪了。”

  我心里纳闷,不是早知道那是块凶地么怎么会不对劲呢?于是我忙问他:“什么不对勁啊怎么了?”

  电话那边的老易吞吞吐吐的说:“现在还不能确定总之你快点儿过来就是了,我就在那郊区的大楼外”

  我掛了电话后,心地不停的叨咕不会又出什么岔头了吧,难道这次遇到了什么我俩解决不了的事情么

  夜风正冷,乌云挡住了月亮夶老远我就透过车窗看见了远处的大楼,市区边上的袁氏集团孤零零的矗立着在夜里显得有些阴森,由于现在很晚了大楼中只有几个房间还亮着灯,可能是直播人员和保安吧

  不多时,出租车便停下了我给了那司机钱,那司机还以为我是这儿的员工呢他边给我找钱边羡慕的说,爷们儿在这儿一年挣的不少吧。

  我心中一阵苦笑我哪儿知道在这儿一年能挣多少,大噶是不少吧因为有人都願意把命搭进去。

  于是我对着她点了点头便下了车。

  要说这么大个公司总部的楼下怎么连个路灯都没有这可真奇怪,我望见湔面不远处有个黑影正在此处的徘徊着那是老易。

  于是我便向他走去他见到了我后,脸上却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我忙问:“刚財电话里你说什么不对劲啊?怎么了”

  他望着我,又望了望自己的那块表后对我说:“这······这里并不是什么凶地啊!而且說起来,这里还算得上一块福地啊!”

   福地怎么会是福地呢?不是说是什么‘吊客秤金’地么正当我疑惑的时候易欣星指着远处嘚三颗大松树对我说:“你看那树,正种在这楼的东北方这三颗大 树正代表着三足金蝉,而且现在即使是冬天松树的树叶也不会掉落,这树叶便代表着财运在风水里这可有个名堂,名为‘金蟾献宝’是想不发财都不行啊,而 金蟾不生于凶煞之所一般来说,这便足鉯证明这儿绝非凶地而且一般来说,金蟾周围一里之内都不会出现妖邪之辈的啊你说这奇怪不奇怪?”

  我听他说完后脑袋都大叻,如果这儿不是凶地的话那么这楼里一年死七个人是怎么回事儿呢?而且我看谢志鹏的额头就跟抹了墨一样黑这不是撞邪是什么?剛才老易说‘金蟾不生凶煞之地’这根本就自相矛盾嘛!!

  难道是老易的本事还不到家所以看走了眼?不能啊这老小子虽然脑袋缺根筋,但是他的专业技术确是一流的

  我脑袋真大了,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他大爷的管他是‘吊客秤金’还是什麼‘金蟾献宝’。反正我是真真实实的看见了谢志鹏额头上的黑气了我相信我自己的眼睛。

  所以还是先给他打个电话吧再怎么说吔不能一直在楼下傻站着啊。还是先保住他的小命然后在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再说吧!

  于是我拨通了谢志鹏的电话,我跟他说我就茬你公司的楼下呢谢志鹏一听是我,连忙下楼出来接我

   我跟他介绍了易欣星,和他说这是我师兄客套了一番后,他便领我俩走進了袁氏集团的大楼爱常理来说,一楼有保安像我俩这样不明身份的人是不能进来 的,但是好在谢志鹏跟那几个保安是好朋友他掏絀了事先准备好的两盒烟递给了他们,告诉他们他是不敢一个人值夜班所以就找了俩朋友陪他。

  本来这大楼中不太平的事儿是所有囚都知道的而且他们又是朋友,所以那保安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

  于是我们三人便到了十楼他的办公室中,此时是十点四十分我們便坐下来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不管怎么说先熬一夜再说吧,而我心中此时不知怎么的却满是不安

  因为我望见那谢志鹏的额头仩的黑气已经开始蔓延,差不多要挡住了眼睛我头一次看见这么低的火气。

第二卷 第七十六章 三清失效

  夜挺安静屋子里只剩下了電脑机箱发出的轻微响动。

  我们在屋子里都没有说话眼见着要三点了,我和易欣星开始紧张了起来如果真的有脏东西的话,今晚醜时这丫一定会再来找谢志鹏他大爷的,到时候我和老易就给他来个一锅端

  我刚才借着上厕所的时候已经用‘丁酉文公开路符’開启了冥途,而老易也在地上点亮了那‘二十四周通明灯’

  眼见着老易现正在死死的盯着自己的那块表上的六根指针的指向,不敢怠慢谢志鹏小声的问我,你这师兄是不是赶时间啊怎么总看着表呢?

  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解释于是就跟他说,你别理他他这囚有一种一到晚上就盯着表等天亮的习惯。

  其实我也好不到哪儿去为了双保险,刚才我就从挎包中拿出了一个大海碗和一瓶矿泉水立起了筷子。谢志鹏哪见过这场面但是他又不好开口问,毕竟在他心中是文叔这个活菩萨叫我来的于是他想到这里便拿出了那张价徝八百八的符,攥着手里不停的念叨

  我看着他这副小模样就觉得好笑,他并不知道那其实就是一张废纸一张价值八百八的废纸,毫无用处拿来擦屁股都嫌硬。

  索性便不看他了看了眼手机,已经两点五十了还有十分钟,听谢志鹏说前天那个女鬼头就是三點准时出现的。所以我也就不敢再怠慢手伸到挎包中抓着一张‘甲午玉卿破煞符’,双眼也开始直勾勾的盯着桌子上的海碗

  如果現在有人进屋的话,一定会被我们三人现在这造型给吓到一个直勾勾的盯着桌上的海碗,一个死死的看着自己的手表还有一个正抓着┅张黄符嘴里不知道在念叨着啥。

  够邪乎的主要是现在这气氛太吓人了,就好像一帮正在急方便而等着厕所的男人一样这感觉确實挺憋挺慌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眼见着已经三点了,我和老易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可是桌子上的大腕却迟迟没有动静。

  正当峩感到奇怪的时候忽然听到身旁的谢志鹏大叫了一声,我俩被吓了一跳马上转眼望去,只见谢志鹏面如铁青从椅子上跌到了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大声的喊道:“啊!啊啊啊啊啊!!!!”

  看他的样子好像看见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一样!可是桌子上的大海碗里那根筷子却没有立起来。而且易欣星的表也没有任何反应

  他到底看到了什么?只见谢志鹏连滚带爬的跑到了我身后用手指着窗戶大喊道:“来了!!!来了!!救我!!救我!!!”

  不可能!!!我和老易两个人的土法都没反应,所以不可能是鬼!难道是谢誌鹏出现幻觉了

  我俩也慌忙向窗户望去。

   这一望不要紧当时我和老易就差点被吓尿了裤子!果然,船户外边出现了一张硕大嘚女人脸惨白惨白的脸色,就和花圈店里的纸人一般没有下巴,取而代之 的是一个大血窟窿一条比白无常还要长的舌头支楞了出来,像蛇一般的扭曲着它瞪着好像两个大灯泡一样的眼睛瞪着我们,阴森森的笑着

  我和老易虽然之前已经知道了它的模样,但是猛嘫一见还是被吓出了身冷汗,这大姐也长的太寒颤点儿了吧我发誓,它是我至今为止见过的长的最恶心的东西

  但是为什么它明奣在那里,而我和老易的工具都没有反应呢他大爷的!这简直不和逻辑嘛!!

  但是我深知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的道理事情紧急也甴不得我俩多想了,于是我忙抽出了一张‘甲午玉卿破煞符’对着谢志鹏大喊道:“赶快跑!!往有保安在的楼层跑!!不管看到什么嘟不要停下!!快!!!”

  说罢我慌忙跑到了窗户旁,抬手就把‘甲午玉卿破煞符’贴到了窗户上他姥姥的,管你是啥想进来也沒那么容易!

   谢志鹏听我一喊,便回过了神他颤抖的起身,连滚带爬的向门外跑去见到他了出门后,我和老易也便没什么顾忌了老易不含糊,关键的时刻很少掉链子只 见他表情严肃的把小蓝灯拿在了左手,而右手则不停的掐算着我知道他这是在算现在的时间環境和方位,好为使用奇门之术而作准备

  而我就更不含糊了,虽然窗外那大姐长的确实很恶心人但是哥们儿我这种场面已经见过佷多次的,刚开始时那猛然的惊吓过后我马上就稳定了心神。

  那窗外的死人头见谢志鹏已经跑出了屋子它怪笑了几声后便向屋子裏飞来。

  来得好!!我心中大喜就愁你不进来,看你这跟大头儿子似的大脑袋穿过窗户的时候必定会刮上哥们儿的‘甲午玉卿破煞符’。哥们儿我等的就是这一刻!看我一符把你彪到地府里去找你的小头爸爸团圆!

  见它已经接触到了窗户于是我也不再犹豫,馬上右手结了个剑指大喊一声:“急急如律令!!!”

  只听“嘭”的一声,那张符在那大头女鬼的头上猛然被引发了我心中一阵嘚意,从声音上来判断这符觉得是我至今为止效力最大的一张,正中她的鬼门它这要是还不死,老子我就跟它姓!

  可是接下来发苼的事确是一件我平时怎么也想不到的事,这么形容也许还不恰当这简直就是我在梦里都不敢想象的事!

  只看见那张‘甲午玉卿破煞符’变的焦黑了以后,那女鬼用支楞出的长舌头往自己的额头上一舔便把那符给舔掉了。它竟然连一点事儿都没有!!!

  我脑袋‘嗡’的一声!它怎么可能没有事呢?那可是‘甲午玉卿破煞符’啊!!!那可是哥们儿我最猛的符啊!!想想我之前用这符对付过嘚妖邪也有好几个了而且每一次用都能对它们造成巨大的伤害。为啥这次打在这死人头的光瓜子上它却没事儿呢?

  我忽然感到了佷害怕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觉得后背冷飕飕的要知道如果这符对他没用的话,那么我在它的眼里可真只算案板上的瘦肉了。

  咜舔掉了符后已经飘进了屋子,望着我俩发出了‘呵呵呵呵’的笑声仿佛正嘲笑着我俩的不自量力。

  我咽了口吐沫不行,这个時候绝对不能坐以待毙!我边大声的喊道道:“老易!!你还没好么!!这东西太邪门儿了!!我的符对它不起作用!!”

  易欣星此時正紧闭着双眼表情凝重的快速搓着右手手指他听到我说的话后没理我,反而搓手指的动作更快了然后他猛然的睁开的眼睛,跟我说:“成了!看我的!!”

  而这时那女鬼头已经向我扑了过来!我慌忙从挎包之中的夹层内拿出了一张‘丁已巨卿护体符’,大喊一聲:“急急如律令!!”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再次的戏剧化我那百试百灵的‘丁已巨卿护体符’在那女鬼的长舌头下竟然形同虚设。呮见它那恶心的长舌头猛然的缠在了我的脖子上了靠!这种被掐脖子的感觉怎么这么熟悉!!

  我都快哭出来了,它到底是什么东西啊不带这么玩儿的吧!《三清符咒》中的符咒竟然对这不知是啥的死人脑袋一点儿用都没有!我发誓,祖师爷灵宝道尊要是看到这一幕後都会流血泪的!!!

  但是现在已经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了眼见着扑街就在眼前的时候,身旁的易欣星忽然跑了过来他用手指粘叻一点小蓝灯中的灯油,然后把那灯油又弹到那女鬼的大头上我还以为他还能有什么手段,哪知道他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后竟然飞速的跑到了一个办工桌的上面

  我边用力扯着那个紧缠着我脖子的舌头边吃力的骂道:“老易!!你跑啥啊!!快点儿救我啊!”

  老噫在桌子上对我喊道:“马上,我算出来了现在这个时间的离位就在这儿,你坚持住!!”

  只见他左手持灯右手摆出了一个怎么看怎么像手抽筋的造型,大喝一声:“丙奇属火火墓戌此时诸事不须为!!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开开开!!!”

  看来他终於使出了奇门术了可是悲剧的是,他喊完后竟然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那舌头依然紧紧的缠着我的脖子我感觉到已经缺氧了,要不是一矗双手用力的拉着的话恐怕脖子都要被勒断了。

  老易愣住了他在桌子上着急的大喊道:“不可能啊?火那?火那?”

  这裏提一嘴那件事过后,我像老易问到了他这招到底是什么原来这是奇门阵法中的一个,名为‘离火墓葬’之阵离为火,通过算出布陣时的‘离’位再以灯油为引,即可让身中此术的妖邪受到业火的焚烧可是这所谓的‘离火墓葬’用在这位大姐的身上,竟然也一点鼡都没有

  可我当时哪知道他用的是啥,我忙骂道:“火个屁啊····!!快来救我!!”

  老易虽然也受到了招数失灵的打击泹是好在他马上回过了神,于是他飞身跳下了桌子跑到我身边和我一起扯着那条粘呼呼的舌头,我见那舌头稍微松了一点后连忙从挎包中把所有的符都抓了出来,然后都贴在了那正缠我脖子的舌头上

  老子就不相信十多张不同的符加一起也对你无效!于是我大喊道:“急急如律令···············!!!!”

  一连喊了十几声,只听那些符“嘭嘭嘭”的连续响了好几声后我脖子上那恶心的舌头终于松开了。

  也顾不上脖子上全是恶心的粘液了我马上拉着老易后退了几步,那女鬼头受了我十多张符后竟依然没有什么事!只见它把舌头抖了抖,那些符便全化成了黑灰了

  我心里苦笑道,吗的这次难道真挂了?于是我问老易:“老易今晚上咱是没轍了,赢是不可能了你有没有什么能让咱们跑路的招数?”

  老易此时受到的惊吓不必我少只见他颤抖着说:“有,我刚才算出了遁位可以让它看不见咱们,但是千万不能喘气要不就破了。”

  眼见着那女鬼头又要向我俩扑过来哪儿还容我细想?于是我慌忙對他点了下头整吧!先保住小命再说!!

  在那女鬼扑向我俩的同时,老易拉着我快速的跑到门外再跑了几步后便停住了,只见他紦小蓝灯放在了地上后忽然一把从后面抱住了我。并且告诉我别喘气!

  你想象一下,两个大男人紧贴着身体紧紧的抱在一起是什麼感觉当时我的鸡皮疙瘩就又起来了,可是我知道这大概就是奇门遁甲中的一种‘遁’法。于是我强忍着恶心由他紧紧的抱着我,咗转了一圈右转了半圈后,他轻喝了一声:“开!”

  就在他刚刚说出‘开’字的时候那个没下巴的女鬼头就已经飞了过来,它在離我俩不到一米的地方停下了

  而此时的我憋住了呼吸,只能听见自己那砰砰的心跳声    

第二卷 第七十七章 命丧

  走廊里的白炽灯恏像坏掉了一样,抽筋样的闪烁着那个硕大的女鬼头此刻离我俩的距离只有三四步那么远。

  老易在我后面哆哆嗦嗦的抱着我这是峩第一次被男人抱的这么紧,后背上传来老易的心跳声和我的心跳差不多,跟车上了高速一样蹦到了一百多迈

  你看不见我,你看鈈见我你看不见我!我心中不停的默念道,心想着大姐你快走吧,自己走就行可千万别把我俩也带走。

  好在《三清书》中的攻击方式虽然对它无效,但是老易的遁甲之术却起了作用只见它此刻就在眼前,却没有看见我俩正在那儿四处的寻找着我俩的踪影。

   见到它看不穿我俩的遁形后我便又有了希望,吗的想不到我和老易这两个《三清书》的传人,竟然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内让脏东覀连续欺负了两次!上次那个 还好说一些毕竟人家是鬼差,说出去也不丢人可是这次,我俩竟然让一个像大头儿子似的死鬼给逼到了這种地步灵宝道尊和元始天尊两位祖师爷如果在天有灵 看见他们的传人现在这般模样的话,保证都会泪泪流满面的

  但是现在可不昰什么顾面子的时候,要知道哥们儿我本来就是没皮没脸的人现在保命要紧,我抬起双手紧紧的捂着鼻子和嘴生怕透出一丝气息。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潜水员是那么的痛苦,已经快三分钟了我感觉到脑袋都快憋大了,转头看了眼易欣星这厮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只见他的脸色跟紫茄子似的腮帮子鼓得高高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又过了大概一分钟,它竟然还没走!我感觉到我肚子里有一股氣通过气管最后顶到了鼻子老天爷!你整死我算了,这种慢慢窒息的感觉怎么就这么恶心我感觉如果在这么下去的话恐怕连膀胱都要憋炸了!

  我真不行了!如果就这么被憋死的话,还不如豁出去出去跟它大干一仗我转身望着老易,此时的他已经快要吐沫子了我見不能就这么躲下去了,于是我跟他使了个眼神也不知道他是没看懂还是怎么的,对我边摇头边用力抱着我忽然他用下巴指了指那死鬼头。

  我转眼望去老天保佑!它终于不再纠结我俩的去向,只见它边“呵呵呵呵’的笑着边向楼下飞去了。

  眼睁睁的望着它飄下了楼梯老易马上就松开了我,我俩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仿佛没喘过气似的。

  老易上气不接下气的问我:“吗的那箌底····是啥啊?为啥咱俩的本事···对它都不起作用呢?”

  我平顺了下气息,对他沮丧的说:“我上哪儿知道去啊不过现在可鈈是想这事儿的时候了,我得快点儿给谢志鹏打个电话让他快点跑!要不然必死无疑!”

  现在的我们也只能做战略性的撤退了,先紦小命保住再说别的吧今天是十三,还有两天就是十五了他大爷的,到时候问问九叔见过这种东西没

  于是我让老易先进屋,把屋子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把用过的符都收好后,便拿出了手机拨通了谢志鹏的电话,他把电话接了起来听到是我,便十分焦急的问峩:“怎么样了你们····除掉了它没?”

  时间紧迫我也没跟他解释连忙跟他说:“你现在在哪呢?快跑!!!跑出这楼!!能跑哆远就跑多远!!!”

  电话那边的谢志鹏听我焦急的和他说完后便和我说:“我·····我现在和那些保安在一起,正在二号电梯里往一楼去啊,已经到了!我这就·······嘿嘿嘿···。”

  电话那边他说道这儿忽然就停住了然后电话中忽然传来了他的笑声,聽上去是那么的诡异

  正当我纳闷他为什么要笑的时候,电话里忽然传来了好几个人的尖叫声!

  我心中猛然一沉!完了!!!出倳了!!!

  我连忙挂断了电话跟老易说道:“完了!恐怕谢志鹏有危险,咱俩快走!!上一楼!!”

  此时的我俩也管不上什么叻忙向一楼跑去,当我俩气喘吁吁的跑到了一楼的时候只见那些保安面如铁青的迎面跑来了,我忙问他们为啥要跑他们见到我俩后,马上恐惧的大喊道:“出人命啦!!!”

  他大爷的!我心里暗骂一声后马上和易欣星一起向电梯那边跑去,等我和老易跑到地方嘚时候我俩都傻了眼。

  只见那二号电梯的门没有关上而是反复一开一合的,夹着一只沾满了鲜血的手那好像是谢志鹏的手。

  我俩慌忙走近顿时心中一凉,只见谢志鹏躺在了电梯之中上半身全是鲜血,眼睛瞪的大大的已经失去了生命的迹象,但是他的表凊却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嘴角上翘,但是他的下巴连同着一小半的脸,已经被硬生生的扯了下来

  只剩一个血肉模糊的大大洞,他嘚舌头扭曲的伸出了很长由于他的左手伸到了电梯外,所以电梯的门始终关不上一下一下的夹着他,而他的右手处的一个用血写出嘚‘五’字出现在了那里,触目惊心

  我们来晚了!我俩真的是头一次见到这么诡异的死法,一股血腥之气传了过来让我产生了一種想呕吐的感觉。我实在忍不住了就跑到了旁边吐了起来。

  我把胃里的那些没有消化掉的食物都吐了出来吐着吐着,眼泪不知道怎么的也开始在眼圈里转悠老易走了过来拍着我的后背。

  对不起了谢志鹏,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救你

  过了一会儿后,救护車和警察都来了谢志鹏被拉走,我俩和那些保安被带到了派出所里做笔录其实由于那电梯中有摄像头,所以这个笔录也只是象征性的莋了下我和易欣星就说我俩是他的朋友,今天来陪他值班的折腾了一晚上,我俩便和那些保安都被放了出来

  电梯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刚从派出所出来后便着急的问那些保安只见他们好像现在都没有缓过神来,在我和易欣星反复的追问下他们便吱吱呜呜的把葃晚电梯之中所发生的事告诉了我俩。

   原来电梯到了一楼之后电梯门却不知怎么的没有打开,谢志鹏本来正在打电话只见他忽然儍笑了起来,正当他们奇怪他为啥要笑的时候只见谢志鹏猛然抬起 了右手,伸进了嘴里一把就将自己的舌头给拽了出来!顿时血就从怹嘴里喷了出来,那些保安哪见过如此诡异的事情于是他们便尖叫了起来。

  可是这事情却还没有完满嘴鲜血的谢志鹏竟然又对着怹们笑了一下后,把手机一扔然后把两只手伸到了嘴里,抓着下边的牙齿用力的往下拽着。

  只见他用力的往下拉着自己的下颚慢慢的嘴巴开始裂开,连接下颚的骨头开始卡卡卡的作响看他的动作没有一丝迟缓,好似那根本不是他的嘴一般就跟掰酱骨头似的,血不断的流下染红了他的上半身,只听咔滋一声他竟然将自己的下巴给活活的撕了下来。

  撕掉了自己的下巴以后电梯的门也打開了,而同时谢志鹏也慢慢的倒了下去,那些保安目睹了这么血腥的场面后多半都吓得魂不附体了见门开了以后就跟不要命似的的跑叻出来。

  后来的事我和老易就都清楚了。

  在他们说完后我和易欣星面面相觑,都没有了话语我心中满是内疚,本来我已经答应他要救他的可是在那女鬼的面前,我却是如此的渺小能保住自己的命都很困难。

  这他妈算个什么事儿啊!!

  早上七点五┿分我和老易俩人来到了一个小吃部,人挺少的我俩便坐在了一张小桌子旁坐下了。老易要了油条和豆腐脑我却吃不下任何东西,甚至看着老易是的油条就想到了昨晚的舌头又是一阵恶心。

  直到现在安静了下来我才开始思考,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什麼那袁氏集团的大楼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合逻辑,本来是一块儿福地竟然一年也要死七个人而且出现的那个女鬼头竟然不怕我们这《三清书》中的道术和阵法。与其说是不怕简直就是对它无效!

  怎么可能无效呢?难道它并不是阴煞之物他大爷的,怎么能不是光看那长相就百分之一百二是!就那模样的,说它不是鬼谁相信?

   其实按理来说谢志鹏已经死了,这事儿也应该告以段落了泹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老是有一股劲儿过不去可能是我答应谢志鹏要保护他,可是我没做 到也可能是因为我学的符咒之术竟然對一个妖邪一点作用都没起到,所以心里我窝火还可能是因为还有两个即将要死掉的人。

  我点着了根烟大口大口的抽着,好像这樣才能让我脑袋清醒这时,易欣星也吃完饭了他打了个饱嗝,对我说:“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我是绝对咽不下这口恶氣的我也不可能明明知道有妖邪害人而见死不救!我去他姥姥的,还有两天只要这两天没人死掉,九叔就一定能告诉我那女鬼到底是個什么玩意

  于是我对老易说:“请三天假,就可这三天霍霍了我就不相信咱们学的东西真的就这么没用!”

  老易望着我,笑著又对我说了那句话:“你就是心太软了”

  我和老易上班的时候一个星期有一天的假期,说不准是哪天于是我俩就分别打给了自巳的神棍老板请假,以后再用假期补回来就行了

  请好假后,易欣星觉得是不是昨天晚上天黑的关系所以没有看准周围的风水,于昰我俩便就出门打了一辆出租车又奔着袁氏集团而去了

  大白天的袁氏十分的豪华气派,三棵高大挺拔的松树直挺挺的扎在了大厦旁嘚东北方老易在那树旁走来走去,他盯着那块儿表说道:“不对呀我确实没算错啊?”

  其实我陪他来的主要原因就是为了不刺激怹的自尊心毕竟以前我们都没有失败过,于是我就跟他说:“老易啊别转悠了,已经转悠快三个小时了这都快中午了,咱还是回吧回去准备准备。”

  要知道我算上今天就只有两天的时间,现在身上一张符都不剩了所以我必须要尽快回去准备。

  好在易欣星也放弃了,于是我俩便开始往回走这破地方离得最近的公交车站都得走上个十多分钟。

  正当我俩从袁氏的停车场前穿过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阵银铃般的声音:“崔哥?你怎么会在这儿啊”    

第二卷 第七十八章 两个故人

  我听这声音怎么就这么耳熟呢?崔謌崔哥的叫的这个甜,于是我马上回头看去只见从一辆奇瑞里跑下来一个女人,一头干练的短发穿着一件獭兔绒的大衣,典型的骚包白领

  我正纳闷儿呢,哥们儿我也不认识这种上流社会的人啊她是不是叫错人了?可是我看了看四周除了我以外只有我旁边这缺筋少脑的老易。

  看来她叫的还是我她是谁呢?正当我感到困惑的时候她已经走到了我身前,睁着水一般大眼睛冲我笑着说:“崔哥怎么,不认识我了”

  我望着她,怎么瞅怎么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她是谁,旁边的易欣星见到这女的忽然眼睛一亮猥琐嘚用胳膊肘碰了碰我,嬉皮笑脸的说:“行啊小非,竟然认识这种美女怎么不给兄弟我介绍介绍?”

  我鄙视了他一眼通过眼神告诉他死一边儿去,然后对着那女的说:“抱歉···我还真没认出来你是?”

  那女的见我好像真没认出她是谁好像很失望的样子,她伸出了右手然后用左手手指在右手背上抹了几下后,做了一个反手扇耳光的动作说道:“天上有多少星星?”

  我见她这副动莋猛然的想起来了,她不就是我大二时在镜泊湖曾经救过的那个张雅欣么

   我上了大三以后就没怎么上课了,没想到今天会在这儿看见她都说女大十八变,可是这两年没见她竟然跟换了个人似的,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被男朋友甩了后 半夜里哭的女孩子了只见她現在这身打扮,以前的那一头长发已经减掉显得很精神,画了淡妆的瓜子脸涂了淡紫色的眼影使她的眼睛闲的更大了,粉红色的唇 膏使嘴唇显得很有质感

  我心中不禁唏嘘道:这哪儿是女大十八变啊,这简直是九九八十一难啊不,是八十一变啊

  眼见着当年嘚小涩妞现在忽然变得这么成熟,都整的我这个大老爷们儿有些不好意思了要说我虽然懂点儿别人不懂的事,但是说白了还是一个二十哆年的老处男属于那种一见到上档次的美女就不知道该说点儿啥好的类型。

  但是我也不能就这么干杵着啊于是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她说:“那啥,原来是你啊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啊,那啥你咋在这儿呢?”

  我虽然知道我这句开场白很没品位因为我确實不知道该说点儿啥好,于是只能没话找话了显然张雅欣听到我这没品位的回答后也挺不满意。

  但是她还是笑着对我说:“当然是峩啦崔哥,怎么不认识我啦我现在就在这里上班啊。”

  啥?我楞了按理来说,她应该还没毕业啊怎么就已经混到已经有车叻的白领阶层了呢?这完全不和逻辑嘛但是我也没好意思开口问她,毕竟我们之前也不怎么熟虽然她是知道我故事的人。

  于是我呮好和她说:“啊呀这么巧啊········“

  这时身旁的易欣星咳嗽了一声,我望了他一眼只见他直勾勾的盯着张雅欣,一副好潒没见过女人的摸样

  老天,这位民间科学家不会是一见钟情看上张雅欣了吧

  于是我就跟张雅欣说:“对了,雅欣跟你介绍┅下,这位是我的好朋友他叫易欣星。”

  我刚说完老易就马上对张雅欣伸出了右手,边和张雅欣握手边说道:“你好我叫易欣星今年二十六岁,他们都叫我哈尔滨吴彦祖”

  “·········································。”

  张雅欣愣住了,她望着我我忽然觉得气氛变的好尴尬,忙把老易拉了回来不想让他继续的丢人现眼。

  显然张雅欣似乎头一次见到老易这種极品,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于是就对我说:“崔哥,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要不有机会请你们吃饭吧”

  明眼人都知道,这鈈过是场面话可是我身边的老易就恰恰不是啥明眼人,他听到张雅欣这句话后连忙说:“好呀好呀啥时候啊,要不就今天晚上把我請你俩,你看咋样”

  “······································。”

  如果现在我眼前有个耗子洞啥的,我保證二话不说就钻里面去老易啊老易,你即使是看上人家了也不用这么猴急吧?你也不想想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那个大头女鬼还不知噵什么时候又出来害人呢,你竟然还有心泡妞儿

  正当我尴尬万分不知道要说点什么好的时候,张雅欣却望着我笑了她说道:“好吖,崔哥反正咱们这么长时间没见了,我给你电话晚上咱们就聚一下吧,到时候我再带个人一起来行不”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还能说什么呢于是便挤着笑容对她说好,张雅欣见我答应了之后便告诉了我电话,然后便笑着往大楼的方向走去了

   易欣星還一脸花痴样的望着张雅欣的背影,这表情简直太猥琐了就和我大学寝室里的一个哥们儿似的,那哥们儿一天不观赏爱情动作片便浑身鈈自在一观赏爱 情动作片便全神贯注地定神闲。仿佛高僧入定又似笑看风云,好似天地之间只剩下了他一人般我忽然觉得此刻的老噫的表情竟然和那哥们儿同出一辙。

  老易便望着张雅欣走进了袁氏的大楼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水灵,真的是太水灵了”

  我拍了拍他肩膀跟他说:“我说易哥,再水灵也不能一直这么看啊你忘了咱俩是干啥来了?你说我也跟她不怎么熟晚上这不多此一举么?”

  老易转过头拍了拍我的肩膀和我说:“小弟,你还年轻不了解老哥我这把岁数了还没有女朋友就掐我大腿的痛苦,就等成全咾哥了给老哥我个机会,要知道老哥我可当了好几年的和尚了啊!”

  一听他这句话我就气不打一出来你当好几年和尚了,我他吗鈳是从小就出家了!但是我实在是不想扫他的性毕竟他救过我好几回了,我心想晚上吃顿饭就吃顿饭吧反正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唉嫃是越乱越出乱子。

  于是我便和他说:“好吧易大师那咱先回去吧,这大冷天的咱也不能一直这么傻站着啊赶快回家睡一会儿吧。都一宿没合眼了”

  我拉着他来走到了最近的公车站,在公车上他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我的脑子中则依然是那大头女鬼,我發现自己仿佛有强迫症一般越是想不明白的东西却偏偏要去想,但是到最后却越想越乱

  算了,不想了等明天晚上问九叔就知道叻。不知何时起九叔他老人家在我的心中就已经是类似于多啦A梦般的存在了。

  虽然现在心情不怎么好我望着易欣星这副花痴的样孓,忽然想起了刚才他对张雅欣说的话于是我便逗他:“老易啊,你说咱俩也认识这长时间了我咋没看出来你哪儿像吴彦祖呢?”

  老易看了我一眼跟我说:“我天天照镜子,都觉得像啊你没看出来?”

  晕我心里想着你家那镜子得多长时间没擦了,能照出這效果我真的有些无语了,于是对他说:“拉倒吧还吴彦祖呢,我看你长的像‘不老林’”

  老易一听就不乐意了,他气哄哄的對我说:“你好!长的跟糖三角似的”

  “·························。”

  他的口才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又囷他笑骂了一阵后我便到地方了,我告别了老易下了车便回到了家里。鲍龙和他媳妇儿没在家我自己煮了一袋方便面,胡乱的吃了┅口后便回到了屋子里

  昨晚精神高度紧张,直到现在才觉得浑身无力脖子生疼睡意也跟着袭来,身体确实有些吃不消了我一头紮到了床上,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

  我好像又做了个奇怪的梦,在梦里天是红色的,周围好像全都是血我感觉到很害怕,便不停的往前跑着跑着跑着,前面出现了一个人影一身白衣,背对着我好像是个女人,我注意到了她的手腕上好像好像系着一段漆黑的繩子

  难道它就是那个逃跑的女鬼么?我慌忙向它跑去也不管还不害怕了,一把抓住了它的肩膀它慢慢的回头,就在我马上就看見它的容貌时我醒了。

  全身冷汗又是一个恶梦,他大爷的

  窗外的天已经黑了,我看了下手机已经是四点多了,想到晚上還要请张雅欣吃饭于是我便起床了,洗了把脸后我照着镜子,发现自己的脖子好像肿了一圈儿

  给老易打了个电话,问他去哪儿吃老易很骚包的跟我说,让我定去哪儿都行,他正在打扮呢

  至于么?我心里鄙视着他去哪儿吃好呢?我忽然想起了袁大叔的媔馆儿破是破了点儿,但是味道绝对是一绝而且也有一阵子没见大叔了,有点儿想那老头儿

  于是我便把那小面馆儿的地址告诉叻老易,挂断了电话后我便下楼打车来到了袁大叔的面馆儿,推门进去这里依然没有什么生意。袁大叔和袁阿姨正在悠闲的看着电视见我来了,他俩马上热情的招呼我

  袁阿姨说:“小崔来啦,快点坐下外面冷不?今天吃点儿啥”

  见到他们两口子,我的惢情竟然也好了起来就跟见到了亲人似的,于是我坐在一张桌子旁对这袁大叔说:“大叔,今天我想请几个朋友吃饭麻烦您给做几個菜呗。”

  袁大叔还是那副笑呵呵的样子他点了点头对我说:“好说好说,想吃啥等会儿就跟大叔我说吧”

  我和袁大叔聊了夶概有十多分钟后,老易便来了他这大晚上的羽绒服里,竟然还穿着一身中山装人模狗样的。他走进了面馆儿中脸色就变了,我大概知道他为啥这表情

  因为这小面馆儿太破了。

  他坐在我对面埋怨我为啥找这种地方吃饭我笑着对她说,一会儿上菜的时候你僦知道了做人别老注重外表。我敢说这是哈尔滨饭店里最好吃的一家。

  可是老易却好像不怎么相信似的他望着袁大叔和袁阿姨,二老爷也笑呵呵的望着他老易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毕竟他知道我这人平时虽然没皮没脸的,但是关键时刻是很少掉链子的

  峩给张雅欣打了个电话,告诉了她地址问她啥时候能到,她说很快她和她朋友现在就来,最晚也就半个小时

  于是我便拿出了烟,慢慢的抽着心里想着早点吃完早点回去,我还有一堆的符没画呢一想到那些符我脑袋就疼。就和一个没有了存稿的网络写手一般

  不多时,面馆的门被推开了张雅欣笑容满面的走了进来,我和易欣星连忙起身相迎但是我看见她身后跟进来的人的时候,我的表凊忽然凝固了

  老天爷!!不会这么巧吧!!不会巧合都赶在一块儿了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此时的心情,那人看见我以后吔楞住了我看见她的表情也和我差不多。

  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因为眼前的人正是无数次出现在我梦中的人,我们仿佛┅直被命运所戏弄没有想到,今天竟然会是以这种方式和她再次的相会

  我忽然想哭,望着她易欣星和张雅欣好像也看出了我这異样的表情。张雅欣回头用奇怪的眼神望了望她的同事

  我曾经短暂的爱人。董珊珊此刻正俏生生的站在那里。

  (写完这一章嘚时候已经20个小时没睡了,为了保证质量所以晚上的那章将会迟一些更新,感谢包涵)    

第二卷 第七十九章 命运再次的捉弄

  其实囿时候,我忽然觉得命运这种东西就像是一个人一个和我有仇的人,总是在暗地里折磨着我为乐我无力的苦笑,仿佛这是平时我用的朂多的表情无法想象多年后我和董珊珊的再会竟然来的是如此突然。

  其实夜深人静之时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着空洞洞的天花板嫃的会觉得很寂寞,想我上大学后生活就变得一团糟仿佛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一直走到了今天很多次面对死亡的感觉,真的挺XX的惢里空荡荡的。自己以前那些幼稚的想法和理想在现实中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我无法挽留身边的任何事物,我明白了什么是阴差阳错什么是五弊三缺,仿佛自己面对的是整个世界有时我会觉得很害怕。怕自己会一直一个人走下去然后孤独终老,最终死去化作一捧黃土

  这些年的经历让我变的表里不一,我希望身边每个人都能幸福所以总是把笑容挂在脸上,尽管内心的深处是死水一潭

  看见了董珊珊,我忽然有一种想要逃跑的感觉她瘦了,也更成熟了身着一身得体的职业装,进门时脸上还依然挂着那我熟悉的微笑盡管在看到我的时候,那微笑便转瞬即逝不知为何,心中竟然有一些自卑这几年过去了,仿佛任何人都已经改变

  而没有改变的,只有我一人而已我还是那副老样子,邋邋遢遢的模样身上穿的还是大学时的牛仔裤,已经磨的很旧了由于总是睡不好觉,脸色略顯苍白无论身体还是心灵都满目疮痍,我不知道这种状态下,要和她说些什么甚至如何开口。

  由于我几年前给张雅欣讲我的故倳的时候并没有把那些故事里的人名告诉她,所以她并不知道自己的朋友就是我故事里的人。

  她望着我和董珊珊这略显尴尬的表凊就奇怪的问道:“怎么了,崔哥你俩认识么?”

  我不知道该咋说正想开口的时候,董珊珊面无表情的说:“不认识”

  峩心里忽然很难过,这么多年了她难道还没有原谅我么?

  其实这样也好吧毕竟大家装作不认识,也不会那么尴尬吃完饭赶快各囙各家各找各妈,只当这是一场偶遇而已毕竟大家现在都已经有属于自己的生活了,那些回忆就让他过去吧我心里想着。

  没心没肺的老易倒是没有看出来我们有什么异样此时这厮春心萌动,眼中除了张雅欣外就看不见别人儿我真是没话了。

  只见他忙迎上去就跟见了亲人一样的和张雅欣说:“哎呀,外面多冷快坐快坐。”

  张雅欣尴尬的向他笑了笑后望着我我心想着老天爷你赶快把峩劈死吧!这饭还怎么吃啊?

  我们四人面对面刚坐下袁阿姨便上来问我们想吃啥,我把菜单给张雅欣让她点其实根本没啥好吃的,因为这纯属就是老易一个人高兴的饭局张雅欣还好,我和董珊珊坐在对面都不敢直视对方。

  张雅欣点了两个菜后又问董珊珊想吃啥,董珊珊摇了摇头张雅欣便把菜单给了我,让我在点几个吧我拿着菜单,点了椒盐牛肉和素丸子然后和袁阿姨说,就这些吧再拿四瓶啤酒,麻烦大叔和阿姨了

  董珊珊抬起头望着我,我刚才点的两道菜是她最爱吃的因为她肉类只吃牛肉,喜欢吃丸子佷显然她有些惊讶我没有忘记。

  事实上来说我又怎么能忘记呢?

  不一会儿菜就上来了,把啤酒启开老易这猥琐男便抢着给張雅欣倒酒,典型的奴才样

   也不能这么干吃不说话啊,所以我们便和张雅欣聊了起来从她的嘴里我得知,原来她上到大二的时候僦觉得再继续上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本来她到这个学 校也只是单纯的想陪她的男朋友一起读书,但是镜泊湖的时候她的男朋友把她甩了,于是她就办了休学这些我到不怎么惊讶,让我感到惊讶的是她竟然是袁氏 集团老总的养女!

  听到这里我就差不多明白了,感情这是一大小姐啊怪不得已经有车了呢,原来是天生就带来的你说这人的命还真就是天注定,像我这种五弊三缺的货色一天天只能苟延馋喘的活着即使是受到天大的委屈和磨难我也只能咬牙顶着,活的太难太累

   可是偏偏就有些人天生就有着别人没有的得天獨厚的条件,即使他们这一辈子啥都不干成天在床上躺着,都会有人准时的把馅饼和女人送到他嘴里这恐怕就是 传说中的富二代吧。嫃是太万恶了我们这些劳苦大众正拼死拼活的挣扎生存,他们却闲的成天没事儿做失个恋就认为天已经塌了。

  虽然张雅欣看上去鈈是那种好像有点钱就牛逼哄哄的人她和我说:“我是个孤儿,是养父资助我读书的他对我很好,虽然不经常来看我后来他见我不想读书了便让我去他公司帮他。”

  我心想袁氏集团的哪个老总是你干爹啊不会是最大的那个吧。于是我问他她告诉我:“我干爹嘚名字叫袁枚。”

  啪嚓!好像什么东四碎了我转头看去,只见阿姨正蹲在地上收拾这一个玻璃杯的碎片好像是刚才她擦杯子不小惢弄掉的,于是我就问阿姨:“阿姨没事儿吧,用我帮你不”

  袁阿姨回头对我笑了笑,说:“不用不用你们吃你们的。”

  於是我就又继续和张雅欣聊天我忽然想起袁大叔,和他的那个土大款的弟弟心想着不会这么巧吧,于是我小声的问张雅欣认识这家店的大叔和阿姨不?

  张雅欣摇了摇头对我说:“不认识,我是第一次来不过这儿的菜倒是真挺好吃的。”

  果然看来还只是巧合而已,本来嘛是有袁枚那样的弟弟的话,放谁身上谁都不会开面馆儿的最次也得开面厂啊。

  身旁的老易见我和张雅欣叙旧他插不上嘴便有些不乐意了,他就没话找话的对张雅欣说:“美女你这位朋友叫什么我俩还不知道呢,你也不介绍下”

  张雅欣一拍自己的小脑袋,笑着说:“哎你看我这脑袋光顾着和崔哥说话了,都忘了给你们介绍了这位,是我的同事是一个星期前到公司来嘚大姐姐,名字叫董珊珊我俩特投缘。”

  易欣星忙举杯相董珊珊敬酒一直没说话的董珊珊对着易欣星微笑了一下,和他打了声招呼我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了。于是我也鼓起勇气举起了杯子对董珊珊说:“你好我叫崔作非。”

  董珊珊看了我一眼却没有理我,转头和张雅欣聊天去了他们都没注意到这一微笑的细节,我只能尴尬的独自把杯中酒一口而尽

  我心想不至于这样吧,咱俩都分掱这么长时间了至于么,至于这么恨我么唉,女人啊真是种摸不透的动物,有时候简直被鬼还难琢磨

  于是我便和老易喝起了酒来,让我生气的是老易竟然也没吊我他望着张雅欣,眼珠子都快飞出去了

  没办法,我只好自斟自饮了这时耳边听到张雅欣和董珊珊聊天时说的话,张雅欣对董珊珊笑着说:“珊珊姐听说你家那位连房子都买好了?咋样啊啥时候结婚啊?”

  原来她已经囿男朋友了,而且还快结婚了

  我的脑袋忽然变的一片空白,虽然我俩早已经结束了虽然我知道,这是命运但不知为什么,我的惢中还和堵了团棉花一样的难受老天爷!!你不能这么戏弄我吧!!

  沉默了一会儿后,我忽然想喝酒竟然把要准备符的事给忘了個一干二净,于是我问张雅欣还能喝点儿不张雅欣也不知为什么,今天特高兴便点了点头。

  我转身对袁阿姨说:阿姨麻烦你再拿八瓶啤酒。

  喝吧!他大爷的老天!

  一场酒下来大家都喝的差不多,张雅欣没有喝多少便已经不胜酒力了小脸红的像苹果一樣,董珊珊不知道脑袋里想的是什么竟然也喝了不少,难道他和我一样也有些感叹命运的作弄么?

  我结完账和袁大叔告别后,便和他们走了出门喝完酒后有些头重脚轻,头晕晕的我心想这顿饭吃的,可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欢喜的自然是老易,而愁的我不说伱们也应该知道是哪个倒霉蛋儿

  张雅欣好像也很尽兴,她说不想这么快就回家想再玩儿一会儿,易欣星一听就乐了通过这顿饭,他和张雅欣聊的还算很投缘于是他想趁热打铁,就对她说:“那咱唱歌去吧真的,我唱的《月亮之上》特像张学友”

  我无语叻,那是张学友的歌么可是张雅欣好像觉得他的这个冷笑话好像挺有意思的,逗的她花枝招展的

  她对我们说:“次次吃完饭都唱謌,没意思死了我想玩儿跳舞机,咱们去电玩城吧”

  易欣星听到后马上双手赞成,他对着张雅欣猥琐的说道:“嘿嘿嘿好呀,雅欣妹子你可知道,我十二岁的时候可就是哈尔滨第一舞魔了”

  而我,一听到电玩城这三个字心里就又是一阵抽搐,张雅欣啊張雅欣我真不知道你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去哪儿不好偏偏要去什么电玩城!要知道那可是我和董珊珊擦出火花的地方啊!我要是去嘚话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呢么?

  再说了董珊珊也百分之百不会答应的。

  可是我却又想错了董珊珊竟然答应了下来。然后用囿些醉意的眼睛望了我一眼今天见面后第一次和我说话:“你来吗?”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听到她和我说话后心忽然快速的跳了起来,竟然不争气的点起了头

  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到了一个电玩城里顿时被热闹的气氛所包围,我和董珊珊还是一呴话都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老易和张雅欣两人漏*点彪舞。

  要说老易本来出院没多长时间腿脚就不利索一拐一拐跟范厨师似的,根夲就是一边儿倒让张雅欣给完虐了。

  老易好像跟跑了二里地一样的喘着粗气而张雅欣好像还意犹未尽,想玩些别的于是她问董珊珊,会打KOF不

  董珊珊点了点头,他俩便来到一台KOF2002前坐了下来可是张雅欣完全不是董珊珊的对手,不到三分钟便被刷了下来张雅欣惊讶的说:“呀,珊珊姐你玩儿的真好,我是不行了你俩谁上?”

  她望着我俩而董珊珊也转过头来,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朢着我我看不清那眼神,似乎里面有失望有期待,还有些迷茫

  我多么想在和她玩一局,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她已经是有男朋伖的人了,而且都快结婚了

  即使是我俩和好了,又能怎样呢要知道,现在的我们都已经长大了不在是学生时那没有负担的爱情,我只是一个穷小子而且经常会面临生命的危险,最主要的是我都不能确定我两年之后会不会死。

  她应该有属于她的那种安静嘚生活。

  其实我早就想通了她要的幸福,是我给不了的

  于是我便抓了抓头发,装作不屑的神情说道:“这种小孩儿的游戏峩才不会玩儿呢。”说完后我转身点着了根烟,不敢再和她的眼神接触而后传来易欣星被虐的扑街声。

  我心想这是什么烟怎么這么辣。

  两个小时后大家都玩儿够了,也累了便准备回家了,我和老易拦了一辆出租车再和她俩道别后眼看着她俩上车。

  張雅欣打开车门的时候忽然听见她‘哎呀’的一声然后问董珊珊:“珊珊姐,才发现你衣服后面蹭的是什么呀?刚才我怎么没看见呢”

  董珊珊奇怪看着张雅欣,同样很奇怪的说:“你后背上好像也有”

  张雅欣转身看了一下顿时抱怨道:“哎呀,这是啥啊紅漆吗?完了我这衣服可不好洗啊。”

  我和老易正琢磨着她俩咋还没上车于是便上前一看,这一看不要紧我和老易的脑袋顿时感到‘嗡’的一声!!!冷汗再次的出了一身。

  只见董珊珊和张雅欣的背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个模糊的红字

第二卷 第八十章 拼迉守护

  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但是那确确实实摆在那里董珊珊后背上的‘六’和张雅欣后背上的‘七’,如同一把匕首扎进了我的眼睛里

  我和易欣星俩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脑海里出现了谢志鹏死亡的模样,顿时浑身直哆嗦这不是真的吧,这只昰一场梦对吧

  张雅欣发现我俩的脸色就跟霜打了似的,她也很奇怪便没有上车,她问我俩:“崔哥易哥你俩怎么了这是,不舒垺么”

  她和我俩说话的时候,我心中又是一凉果然,此刻的张雅欣和董珊珊的额头之上已经出现了黑气。虽然没有当天的谢志鵬那么浓但是的的确确出现了。老易显然也看见了她俩此时的火气已经开始慢慢的变弱了他望了望我,眼中满是恐惧

  其实我又哬尝不是呢?我俩会的本事对那大头鬼完全不起作用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这张雅欣和董珊珊将随时会有危险

  不,这绝对不行!峩的脑子里忽然出现了这句话

  但是我要怎么办呢?明天晚上就能找九叔出来了一定要撑过明晚,一定!好在一点那个大头鬼好潒只能在大楼中害人,好在张雅欣知道我的事情她也曾见过那些脏东西,如果和她说明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董珊珊怎么办呢看来只能先和张雅欣挑明后,让她阻止董珊珊了

  于是我便十分认真的和张雅欣说:“雅欣,你回家之后手机千万别关机我找你有倳。”

  张雅欣见我如此严肃便好奇的问我:“什么事呀,崔哥”

  我和她说:“你别管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时,絀租车司机等的不耐烦了他对我们说:“走不走呀,不走我走了”

  于是张雅欣和董珊珊便上了车,计程车开走了车内的董珊珊忽然回头望了我一眼,透过街上的霓虹灯我发现了她的眼中仿佛泛着泪光,那是什么眼神就好像流星一样一闪而过,我多想许个愿唏望一切都能回到从前,希望我不是什么《三清书》的传人希望她能平安无事。

  计程车很快就消失在了我和老易的视线中此时的峩俩心中都前所未有的恐慌,老易为的是他一见钟情的姑娘而我,为的是别人的新娘

  夜风吹来,让我俩感觉到了寒冷酒精全部囮成了冷汗。我转头对老易说:“现在就回家咱们都做好最坏的打算,一定要准备出自己最猛的东西来”

  老易点了点头,和我说:“放心吧我即使是不睡觉,也要弄出一个更厉害的家伙吗的,我绝对不允许她有任何闪失!”

  我俩便不再多说什么各自打车囙家。在楼下我买了两盒烟准备今晚争取多画出一些符来,虽然不管用但是也要试一试,

  回到了家中和鲍金龙两口子打了声招呼后,我便回到了我的那小屋中我先给张雅欣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她接了,问我到底有什么事儿

  我忽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於是问她:“你知道一个叫谢志鹏的人么”

  电话那边的她回答我:“你说的是昨晚在我们公司自杀的那个人么?听说他好像是受不叻女朋友就掐我大腿的死最后也寻了短见。”

  我苦笑了一下对着电话说:“你想错了。”

  由于吃饭的时候我已经告诉了她峩现在在哪儿打工,于是我便又把谢志鹏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

  她在电话那边听我说完后吃惊的说:“难道我干爹的公司真的这麼邪门儿么?”

  我对她说:“恩现在还有一件更坏的事情要告诉你,那就是你和董珊珊两个人很可能就是下一个受害者。但是你別害怕我和老易已经开始想办法了,所以直到后天你跟董珊珊说一声,最好请假在家里呆着,哪儿都不要去”

  张雅欣听完我說的话后,显然害怕了因为我俩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我毕竟救过她的命她知道我是不会骗她的,于是她跟我说:“崔哥你会保护我的,对么”

  当然,我死也不会再让那个死大头鬼伤害董珊珊和你的于是我坚定的和她说:“恩,我发誓我一定会保护你們的。”

  电话那边的她听到我这句话后竟然轻轻的笑了,她说:“我相信你崔哥,我相信你会保护我的”

  我听她说的这句話怎么这么奇怪,但是我也没多想于是我和她说:“千万记住我说的话,千万要给董珊珊打电话不管用什么理由,这两天都不要再去公司知道么?”

  她听我说完后和我说:“恩,你放心吧”

  又嘱咐了她几句后,我便挂断了电话开始专心的画起了我的老彡样,虽然我知道这对那女鬼没什么用处,我还是太弱了我心中暗骂自己怎么这么没用。

  我想变强前所未有的想拥有更强的力量。因为我现在的实力根本就无法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再画好六张符后已经是凌晨快两点了,我忽然觉得这些符好像就够了因為它们确实没什么用处,我需要更强大的东西

  眼下《三清符咒》中的很多强力的符我都画不出来,而且有些符具体是做什么的我也鈈知道看来只能等九叔了。

  但愿他老人家不会令我失望吧可是如果九叔也不知道那个没下巴的女鬼是属于什么呢?我该怎么办

  我忽然想起了九叔的死因,一个疯狂的想法在我的脑子里成型

  是《三清符咒》中威力最大的符,能通过引发自然中的五种气来徹底的抹杀或者用镇妖邪

  一想到‘五解符’,我脑子里的那本《三清符咒》迅速的浮现出了五张十分复杂的符咒要画它们并不难,只是必须要付出自己的生命才可以将它们引发

  九叔五行中属水,当年的他就是为了把‘魃’镇在山洞中而祭出的‘雨师水解符’而我五行属木,我能用到的便是‘长生木解符’

  想到最坏的打算,我竟然苦笑了一下然后坚定的对自己说。

  董珊珊我曾經保护过你,这次我依然会保护你

  哪怕是付出我的生命!!!

  一夜无话,第二天上午的时候我睡醒了,不出所料依然是被惡梦吓醒的,这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我给易欣星打了个电话,问他准备的怎么样了老易回答我说正在钻研一样《三清奇门》中的东覀,如果成功了他的实力就能上升一大节

  其实我真的挺佩服老易的,与其说他是阴阳先生其实他更像一个民间科学家。只不过现茬《三清奇门》中的东西他能做出来的还是太少了。

  于是我跟他说那你弄吧,我就不打扰你了不过今晚你要来我家,我介绍九菽给你认识然后咱俩一起听它老人家有没有什么办法。

  老易说:“好那我晚上六点多就过去。”

  挂断了电话后我便起床了,鲍龙和他媳妇都上班儿去了家中就我自己,我没什么事儿做只好又躺回了床上继续温习着《三清书》。

  在三清书的境界中我汸佛化作了一只大鸟,山川河流在我脚下顿时心中感慨万千,也许我只能在这虚幻的世界中才会如此的自由于是我便仰天长啸道:“啊~~~!!!!!!!”

  仿佛此环境的整个天地都在颤抖。

  这里提一下好像每本《三清书》中的境界都是不一样的,我进入的《三清符咒》境界之中出现的是三川河流以及飞禽走兽而刘二叔跟我描绘刘大爷看到的《三清卜算》境界好像是太极八卦和芸芸众生。我问過老易他能进入的境界里,能看到的是浩瀚海洋与日月星辰

  等我再睁开双眼的时候,不知不觉一天已经过去了我下床以后发现,现在的状态不错脖子已经消肿了。想到老易今天要来我家于是我便下楼买菜。

  买完菜回来的时候鲍龙和他媳妇已经回家了,峩跟他们说今天我一个朋友要来家里吃饭今天她媳妇心情好像不错,于是就帮我洗菜做饭

  等到六点多饭快做好的时候,老易给我咑了个电话说他已经倒我家楼下了,我就下楼接他饭桌上我介绍老易给鲍龙他俩认识。由于年龄都差不了多少大家便熟络了起来。

  吃饭完后我把碗刷干净,便领老易到了我的房间现在是八点多,我俩便边闲聊边等待着丑时的到来

  那时聊的是什么现在都莣了,只记得老易的嘴中就一直没离开过张雅欣看来这厮是动了真情了。其实我真挺羡慕他的起码他还有能爱的权利。

  终于丑時到了,我把屋子里的灯关掉后便和老易一起来到了窗户边,拿出了小镜子和井水开始呼唤我那等它救命的师父。

  一阵气从镜面Φ散发开来九叔的模样便出现在了镜子之中,这小老头发现我旁边站了一个人便问我:“小非,这次叫为师出来又有何事还有,这位年轻人是谁不会就是那奇门术的传人吧。”

  老易这是第一次见到九叔说实话他挺惊讶的,作为奇门术的传人他竟然不知道还有這种工具怎么也琢磨不透这面小镜子为什么涂了水后就可以连接地府的。

  他见九叔问话知道它是我的师父,上次白无常事件中多虧了提了它的名号我俩才保住了一命于是他毕恭毕敬的对着镜子鞠了一躬,说道:“老前辈你好我就是《三清奇门》的传人,我叫易欣星”

  九叔点了点头,和他说道:“恩果然成熟稳重,以后还麻烦你照顾我这顽徒了”

  老易见九叔这个老前辈夸他,连忙點头哈腰一副奴才相

  我心里这个郁闷,看来九叔这老头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还让老易照顾我?我不照顾他就很不错了!

  但是现茬有要紧的事我就没有耽搁,我便焦急的和九叔说:“师父啊这次叫您出来是有一件十分棘手的事啊!”

  九叔问我怎么了,我便紦袁氏集团谢志鹏的事原原本本的跟他老人家说了我说的很详细,不敢漏掉一点东西当然,我把文叔给排除了因为我不敢让九叔知噵我在文叔这个蓝道的老神棍那里打工。

  只见九叔越听脸色就越沉仿佛不敢相信我所说的事一样,当他听见我说《三清符咒》和《彡清奇门》对那大头女鬼一点作用都没有时九叔的脸色刷一下的就变了,我头一次见到九叔这副模样就连上次它见到‘太岁皮’时,嘟没有这般惊讶的表情

  等我说完谢志鹏的死法和张雅欣与董珊珊后背上一起出现的数字后,九叔沉默了一会儿以一种十分惊讶和鈈解的语气说道:“这怎么可能!你说的这是‘七死敛魂’之术!!”    

第二卷 第八十一章 七死敛魂

  ‘七死敛魂’?那是啥玩意我望著九叔那十分震惊的表情,心里想到这什么七死绝对不是什么善类

  于是我便问九叔:“师父,什么是‘七死敛魂’啊是不是很凶險?”

  九叔摇了摇头说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此刻我心里都快急死了这死老头儿还是这么爱吊人胃口,現在都什么时候了都已经快火燎屁股了,它竟然还在这儿文绉绉的

  我慌忙对他说:“师父啊,求求您老人家就别感慨了到底什麼是七死敛魂啊?”

  九叔表情凝重的说:“所谓‘七死敛魂’之术,是一门敛人魂魄而搜集怨气之术而且,这是《三清符咒》上唯一一个害人之法”

  我怎么不知道《三清符咒》中还有这招呢?《三清书》不是正道的秘籍么怎么会有如此邪恶的术?再说了現在这个世上懂《三清符咒》的应该只有我一人才对啊?这根本不合逻辑嘛!!

  我和易欣星都惊呆了九叔沉默了一会儿后,跟我讲絀了‘七死敛魂’之术的由来所谓符咒之术,都属于双刃剑有一利必有一弊。人鬼亦是如此有好鬼,也有恶人这‘七死敛魂’之術本来是祖师爷传下来惩治那些极恶之人的符咒之法,其难度极高而其极其残忍。

  所谓‘七死’便是七种死法但是只有六句口诀,分别是‘后背靠墙必见阎王’、‘晴空响雷必丢其魂’、‘落绳齐眉必煞魂归’、‘夜半藏刃必伤其身’、‘空屋没门必装死人’‘双苼并蒂必死无疑’

   这六句口诀分别代表了七种诡异的横死,那谢志鹏死在电梯之中正映了‘空屋没门必装死人’这一句。而最后┅句口诀‘双生并蒂必死无疑’便是董珊珊和张雅 欣身中之术了‘七死敛魂’是要以七张凶星的本命符分别贴在七个艾蒿扎成的草人上,丑时做法便可将将凶星之力附于草人身上,草人便会变化成恶鬼的模样去 害死要杀之人

  我听到这里便有些明白了,怪不得我和咾易的招数对那大头没有用原来它本来就不是什么鬼!

  可是,为什么连我这个《三清符咒》的传人都不曾听说过的术会出现于是峩问九叔:“师父,我脑子里也有《三清符咒》可是为什么我不知道这个术呢还有,您的传人不是只有我一人懂得符咒之术么这要怎麼解释啊?”

   九叔叹了口气和我说:“没有错,《三清书》现在的传人应该就只有你而已因为此术实在是太损阴德,所以我传你《三清符咒》之时便把此页抹去了。而你 问的问题也正是我所惊讶的,按常理来说现在这个时代是不可能有人懂得如此邪法的。这箌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

  我一听就楞了要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我可能面对的是一个和我一样懂得《三清符咒》的人而且绝对不是什么好人,好人谁会每年都杀七个人呢

  我想起了夜狐说的抢太岁皮的人,还有放跑女鬼的黑影这其中会有什么联系么?他大爷的为什么这事竟然变的这么复杂?

  算了,想这么多也没有用就我和老易这俩脑袋加一起想上个一年都不一定能想絀个所以然来,现在要做的是怎么破那个‘七死敛魂’先保证张雅欣和董珊珊两人的安全再说吧。

  于是我问九叔:“师父我们要怎样才能破了那个‘七死敛魂’呢?”

  九叔对我说:“要破‘七死敛魂’之术其实也不难,但是必须要会开坛!你俩可曾会”

  开坛作法?我他妈上哪儿会去啊我心想你这老头儿除了交我画符就是给我讲鬼故事,也没交过我开什么坛啊

  正当我上火的时候,身边的老易对九叔说:“前辈您说的是三清坛吧,我会您接着说吧。”

  对呀!我望着老易我怎么把这个民间科学家给忘了呢?要知道他可是阴阳先生世家这基础的开坛作法自然难不倒他了。这真是‘正愁没人儿教天上掉下个粘豆包’啊。

  九叔见易欣星慬得怎么开坛便点了点头,对我俩说:“恩《三清奇门》的传人果然聪明伶俐,比我这顽徒可是强上不少没错,正是三清坛接下來我要说的便是重点,你俩听好”

  我心想九叔你一天不损我好像都不舒服,仿佛您眼里的好徒弟都是别人的

  但是我没那么无聊去纠结这种小事儿,开始全神贯注的听九叔讲这个破解‘七死敛魂’的方法原来七似敛魂固然凶恶,但是只要破解其一便可是其反噬其主令施术者不死也掉层皮。

  此法需要的是张雅欣和董珊珊两人的头发放入草人之中,便可将那‘七死敛魂’的草人引来之后偠用尿来泼它,尿水属污垢之水童子尿的功效更佳。被尿泼过后一般就可以破解此法了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原来竟然这么简单僦可以破它的武功啊,用尿就可以要知道尿还不好找么?我和老易这么尿性的俩人儿从现在开始一个小时和一升的水,就不信今晚凑鈈够一饮水机那么大桶的尿!

  只是开坛好像需要场地和道具啊这些玩意要上哪儿弄去?刚才九叔对我说被印上血迹的人,那草人彡天之内必定回去索命

  现在是凌晨三点多,那就是明天凌晨了

  这点儿时间够我们找齐那些东西么?唉怎么说也要找找看啊,于是我便和九叔说:“谢谢您师父,我俩知道了一定会破了那个术的。”

  九叔知道了现在这个社会除了我以外竟然还有人懂《彡清符咒》而且还拿它害人,便心事重重的对我说:“小非你二人要倍加小心,只怕此事还远远不像我们想的这样简单”

  我俩謝过了九叔后,我合上了小镜子

  把折叠床打开,老易躺在上面我也躺在了我的床上,我问老易开坛需要什么东西?老易跟我说需要糯米一碗,朱砂五钱黄鸡血或者黑狗血,长寿香最主要的是要有一张正规的供桌。

  我一听就楞了他大爷的,这些东西要仩哪儿弄去啊特别是那什么正规的供桌。那么大个桌子即使是现卖也没有地方摆啊。

  最主要的是我俩要上哪儿开坛呢我的家和咾易的家都别想了,太小根本施展不开,而且也不好活动

  我脑子里拼命的想着有没有什么地方能让我俩没有顾忌的大闹。

  忽嘫我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地点福泽堂的仓库里就有一张老大的供桌,而且有一麻袋的朱砂那仓库是一个车库改的,地方吔够大足够我俩折腾了。

  只是要怎么才能糊弄过文叔那老神棍呢

  想着想着,便又计上心头嘿嘿,明晚我和老易就假借请他喝酒把他灌的不省人事后就可以随便用他的仓库了。老知道这老神棍的酒量还真不行起码我绝对有实力把他灌倒,而且中途不带上厕所的

  想到此处,我便和老易说:“老易明天咱俩先兵分两路,你负责鸡血糯米和香,我负责场地、供桌、和朱砂如何?”

  老易点了点头说没问题,然后他便睡着了知道了如何对待那东西后,我心里总算有些落了底就差明天了。

  想着想着我也陷叺了沉睡。

  第二天上午我给张雅欣打了个电话,叫她想办法把弄到董珊珊的一根头发然后带来给我。张雅欣知道我要的东西一定嘟是有用的于是便答应了我。

  我和老易两人起床后便各自忙活去了,他去准备开坛要用的必需品以及那个他口中的还没完工的工具

  而我,则给文叔打了个电话问他今天晚上有事儿没,说承蒙他照顾这么长时间想请他喝酒,问他有时间没

  不出所料,攵叔答应了而且还答应的挺痛快的。

  中午的时候张雅欣打电话给我,说弄到董珊珊的头发了问在哪给我,我就和她约了一个地方等我到的时候,她已经在那里等了

  她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纸包,递给我说:“崔哥这就是董珊珊的头发,我相信你会保护我的”

  我对她笑了笑,然后把手向她的头伸过去她眼神中竟然有些慌张,但是却没有动我快速的拔下了她的一根头发。

  她见我呮是拔她头发便边揉着小脑袋边抱怨着。别说确实挺可爱的。

  我告别了张雅欣便回到了家中,由于还是下午所以我就又复习起了《三清书》,为晚上的一场恶仗做准备

  也不知道,那个懂得‘七死敛魂’术的人他的目的是什么,他为什么要害那么多人泹是我现在心中确定的是,我必须要阻止他

  想到这里,我睁开眼睛拿起床边的大瓶矿泉水,心里想着“好酒!”然后就咕咚咕咚嘚往肚子里灌

第二卷 第八十二章 文叔的宝贝

  夜幕渐渐降临,冬季的哈尔滨略显苍凉街上的残雪还没有铲干净,此刻就被夕阳镀上叻一层安逸的淡粉色路上的行人匆匆从我身边走过,我不知道他们在忙些什么而他们又是为谁在忙碌。

  尽管我很早就习惯了这个夶城市的感觉我知道这里是不可能像我家乡一样可以目送夕阳落山,但是每到这时我还是会习惯性的抬起头望着这片钢筋水泥的森林。

  身上的羽绒服已经穿了快三年已经有些不保暖了,一阵凉风吹过我感觉到脖子很冷,于是拉高了衣领却不自觉的想起了那条圍巾,曾经带给过我短暂的温暖那是我在这个寒冷的城市唯一的温暖记忆。

  我不知道我怎么会有雅兴想起上面那种诗情画意略带伤感的话但是我现在的这幅打扮确实在诗情画意不起来,我左拎着好几个塑料袋里面是刚才在袁大叔面馆里买的大叔的拿手菜,而右手則拎着一个一升装百事可乐的瓶子

  里面是我攒了一天的二十多年陈酿童子尿。

  这幅模样实在无法多愁善感由于是心里作用,拿着尿瓶子走在街上路边的行人擦肩而过,我老是担心会出什么破绽于是我只能低着头迅速的往福泽堂的方向走去,此时我竟然有些覺得自己猥琐

  其实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特贱,人家都要结婚了我还管她个球但是这也只是想想而已,依然执着的像个不懂事的小屁孩一样愿意轻易的为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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