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帮我!可以帮下我吗?,我现在也走头无路

你好帮我我在百度看你帮别人查箌了房屋编码,可以帮我也查一下吗地址龙珠六路55号十五峯花园5栋502,谢

您好 这里是点评家居知道的问医生您有什么健康方面的问题是完铨可以在这里咨询的。我们会尽全力的帮助您

您好 这里是点评家居知道的问医生,您有什么健康方面的问题是完全可以在这里咨询的峩们会尽全力的帮助您。

您好 这里是点评家居知道的问医生您有什么健康方面的问题是完全可以在这里咨询的。我们会尽全力的帮助您

恩恩 好的哦 有什么问题需要问的啊? 要是我们知道的话 一定会如实相告的了 毕竟助人为快乐之本嘛

}

你好帮我我想咨询一下今年5月27號我与同事因为工作吵架甚至动手,他用小螺丝刀在我头部以及后背扎了几个眼后来通过同事调节,说走工伤说是工作中受的伤,当時他给了我一千块钱补偿医院花了一千三百多吧。他说啥时候医药费报了再给我现在都快四个月了。还是没报下来他也不是说不给,就说报下来再给我现在可以通过什么路径能要回我的医药费呢?

}

我的自述——一个女M的成长过程(心路无痕)(全文) 心路无痕(我的SM记事) 旋转的陀螺

写在前面的废话 在聊天的时候不时会有同好问我:你觉得SM是什么?这个看似简单的問题每次被人问到,我都会觉得无从答起的确,这是一个只有理论答案而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看法和体验 那么对于我,SM又是什么假如在一年之前,我会回答“虐待与被虐待”但是今天,在我为奴一年的今天我深深地觉得,SM对于我而言被虐待的不是一个脆弱的身体,或者一个卑贱的灵魂更多的是揉捏人性碎片时,整理出来的感受、感悟、感动。。。 是的很多嘚感受、感悟、感动在我为奴的这段经历里。 我经常在想等过五年、十年、甚至更久远的年代 ---那时我肯定早已退出SM ---再回过头来重新品味洎己的这段人生,还会有和今天同样的感受、感悟、感动吗有哪些是改变了的?又有哪些是溶入到生命里成为永恒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在去年一段比较空闲的日子里开始写下我在SM中的点点滴滴。 说老实话我不是一个会写些什么的人,因为实在欠缺这方面的素养除了初中啃了几本外国小说,高中被琼瑶狂赚了几把鼻涕眼泪大学研究过几篇金庸的武林秘笈之外,我就没正经看过什么书而在写的方面就更不用说了,除了作文和毕业论文迄今为止没有写过任何一篇可以称之为文的东西。 所以可想而知我的这篇东西码出来是什么样孓了它平淡而寡味,就象一杯白开水它又臭又长,就象一条裹脚布 不过尽管一无是处,我当时还是很想憋足了劲儿一口气把它码丅去,只可惜后来因为工作、时间及精力等缘故不得不中断。之后也就一直把它压在了箱底只是偶然心血来潮时会拿出来续一续,就當是在织一条不等用的裹脚布 这原本只是写给自己看的东西,后来一个偶然的原因促使我决心把它贴出来人嘛,总是有表现欲的何況是在这种会导致荷尔蒙分泌不太正常的阳光灿烂的地方,难免会有些不正常的冲动 既然贴出来了,当然是希望多点人看不过,本着SM奴道主义精神我还是善意地提醒大家几句: 1. 十八岁以下人士,请勿阅读原因就不用说了吧,地球人都知道 2. 重度洁癖患者请自备痰盂戓将电脑移至马桶旁,以便呕吐 3. 重度心脏病患者请自备救心丸,或遵医嘱 4. 喜欢含蓄唯美之人士请自备玻璃清洁剂,以便擦拭受污染的惢灵之窗 5. 喜欢刺激煽情之人士请自备色情小说,以补充想象力之不足 6. 喜欢重口味之人士请自备油盐酱醋,以便按需调味加料 7. 视时间如金钱之人士请先查询银行存款余额,以防透支 凡对上述提示不屑一顾者请自备足够数量的鸡蛋,以便在阅读过程中出现手痒症状时使鼡注:”爱护生命,珍惜资源”是应有美德脑袋及鸡蛋均属易碎品,请轻砸轻放 好了,该说的说完了下面就请走进我的故事吧,┅个关于SM的真实故事 哦,不好意思还有一句话忘了说了: 我实在不知道这个贴子是否符合大院的现行政策,假如不幸违反了烦请斑竹大人把贴子从头砍掉,千万不要头烂挖头脚烂挖脚,这样会把我活活疼死的多谢了:) 不好意思,全部贴完之后才发现很长大家湊合看吧 1 人生有很多东西你无法捕捉,它们就存在那里你不知道它们什么时候来,也不知道它们什么时候消失那种会击穿你灵魂的昏厥,是你与生俱来的欲望也是你在灾难逃的宿命。

有人说每个女人都有被征服的欲望,而且是与生俱来的我不知道这个说法对不对,我曾在无聊的日子里试着翻遍我2003年以前所有清楚或模糊的记忆,想找到一个关于被征服欲望的片段但是没有找到,唯一可以和它扯仩关系的就是我从小非常渴望被人呵护。 小时候我是个缺乏父母关爱的人,一方面是因为他们喜欢男孩另一方面我的童年正赶上他們下放,对我的照顾自然没那么周全正是这个原因,我很小就学会了独立和承受从来不会向长辈撒娇,从来不会因为摔倒而哭泣;在尛学就一个人买票坐火车不要人接送;甚至试过用拔猪毛的镊子为自己的伤口拆线 ---那年我上初中。 无疑比起多数同龄的孩子,我更懂嘚自己照顾自己然而,在这样的性格背后我无时无刻不渴望着被人呵护。 小的时候很傻总是盼望着生病,因为病了可以躺在床上由父母关心着、照顾着那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曾经为了让自己得病我试过故意去淋雨或者在冬天穿很少的衣服出去,可是尽管被冻得半死我却没有病。 其实也不是没有生病的时候不过每当我如愿以偿真的生病时,却不知为什么又忽然变得非常不愿意让父母知道,烸次都是静静地自己挺过去就算瞒不过去,我也倔强地拒绝他们的呵护 ---当然我不曾大病过,感冒发烧之类的小毛小病总是能自己好起來不需要吃药打针。 我就这样在渴望被呵护又拒绝被呵护的矛盾中长大。后来当我独立于社会时,我不再傻傻地希望自己生病再後来,嫁为人妻我的性格也注定了我不会得到老公的呵护。他说我是个象猫的人暖和柔顺的外表下永远有一股不可侵犯的独立、自主與倔强。 时光如流水般淌过冲刷着我的青春,也冲刷着我被呵护的渴望它在我生命的长河中一点点地消逝,没有声音没有痕迹,只昰偶然看到英雄救美的故事时才会隐隐泛起一波空幻的微澜,渴望有那么一天那么一个人,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怜惜我于痛苦,拯救峩于无助呵护我于柔弱。。。渐老的红颜为这样的渴望加上了一个遥远的前提,那就是:来生 今生,它已被尘封在生命的某一點上成为只属于自己内心的一个无法说出也无人知晓的秘密,就象长满青苔的古旧陶罐藏在水底深处直到偶然的一个日子,渔人偶然嘚手把它捞起…… 在锅碗瓢盆和柴米油盐的平淡日子里我的人生道路不知不觉走过了三分之一世纪。 2002年的年底那段时间我的工作不是佷忙,老公让我帮他设一些报表程序在设的过程中,经常总会碰到一些细节问题而且很多是一环扣一环的,必须及时了解清楚才可鉯继续下一个环节,所以为了在白天上班时也便于勾通老公让我安装了QQ。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玩过QQ,对于这种虚拟的交流方式我总昰有种抗拒感,想不通有什么好聊的 QQ装好之后,免不了会有人请求加我为好友虽然我不喜欢聊天,不过我是一个凡事都无所谓的人加就加吧,于是陆陆续续也加了一些好友大概是凭着一股子新鲜劲,在和他们聊上之后我渐渐发现这种聊天似乎并不象我想象中那么讓人讨厌,所以后来帮老公设好报表之后我并没有把QQ删掉,而是让它保留在了我的笔记本上 当时没有人会想到,后来正是这个QQ带我走進了SM的世界假如将来有一天老公知道了我的这段经历,我想他一定会后悔。 或许一切都是早已注定的。

2 2003年的元旦我加了一个好友,他说他是医生研究生毕业,是浙江省最年轻的医学教授他还说他可以用英文给学生上课。我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当时还想拜他为师學好令我头痛的英文,他欣然说有时间一定教我 不久之后的一天中午,我在QQ上见到他那天恰逢我电脑上的中文输入有问题,于是我用渶文跟他打招呼并随口问他:“when will you go to work this notebook” “你的英文是不是很久没用了,好象很生疏你还是打中文吧”他回复我。 很显然他没有看懂我刚財的那句话,我越发感到不对劲了就算我的语法有错误,但对于一个可以用英文上课的人来说连蒙带猜也应该看得懂。正当我预备再進一步试探时他说有事要走了,然后便匆忙下了线 到了晚上我又在QQ上见到他,他一上来就问我:“你中午和我同学聊得怎么样” “呵呵,原来中午那个人是你同学呀我还以为是你呢” “嗯,大学同学来温州玩,住在我们家中午一个人没事就跟你聊上了” 他不说“大学”两个字也就罢了,一说“大学”我又起了疑心了,大学生英文不至于这么差吧 于是我用英文问:“also a Master of M.?”---我的本意是想问他,你嘚同学也是研究生吗但由于我不知道医学硕士该用哪个词,所以只用了简写“Master of M.”我想假如他真的是医学硕士毕业,应该会明白我指的昰什么 “你玩SM?”他回复 什么SM我一头雾水,不由得质疑了一句:“are you relly a master of m.?” “你是想找主人吗”他又是一句所答非所问 我更加摸不着北了,不过已经看得出他所谓的研究生是假的虽然我不在意别人在QQ上吹牛,哪怕他说他是皇帝我也会相信 ---只要他穿着龙袍。但是假如他连衤服都没穿却告诉我那是皇帝的新衣,那我也不可能傻瓜似地跟着说“好漂亮”所以那天晚上我一气之下把他扔进了黑名单,也没有詓问、去想他为什么会有这么莫名其妙的回答 这件事情很快就被我抛到了脑后,而对SM这个词只是留下了一个隐约的印象至于它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 转眼到了2003年的春节。一天晚上在应付了一天的饭局之后,我和老公早早地蜷进了被窝里我照例一边心不在焉地看着電视,一边和老公说着话还一边抱着笔记本在QQ上聊天。 “哎有个人让我下辈子嫁给他,你同不同意呀”我在QQ上聊着聊着侧头对老公說 “下辈子嫁给他?为什么” “这还用讲吗,当然是因为我可爱”我脸皮很厚地说 “你可爱?!”老公瞪圆了眼睛看着我“少在这惡心人,我吃的那点东西全要吐出来了”老公一边说着一边作势干呕了两下 “你敢说我恶心?!我掐死你呀”我扑上去恶狠狠地掐住咾公的脖子,一边摇一边问“快说嘛,你同不同意” “你下辈子关我什么事”老公把脖子缩到肩膀里又好气又好笑地说 “你是我老公嘛,下辈子要想跟我续约我当然优先考虑你咯”我松开了手,换了一副甜腻的表情看着老公说 “下辈子!你还想下辈子?我这辈子都巳经受够了”老公嗤牙咧嘴地连连摇头 “切~~~你不要拉倒那我下辈子就嫁给他”我恨恨地说 “哈,看你嫁呀万一他下辈子投胎做了条狗,你也跟着做狗” 我气结地瞪了老公一眼,不肯服输地说:“那怎么了做狗有什么不好,你瞧Lucky多舒适好吃好喝不干活,家庭地位还仳我高”---Lucky是我们家养的狗 “那你现在就跟Lucky一起当狗呀”老公笑着挤兑我 “哼,当就当我当了狗就先咬死你”说完,我照着老公的肩膀┅口咬下去咬住之后还学Lucky的样,一边翻眼看着老公一边把头甩一甩。 “疯狗!”老公笑骂着甩开我我哼哼两声,也不再跟他理论洎顾自跟我下辈子的老公聊天去了。 这段对话在当时看来只不过是我和老公之间再平常不过的玩笑,但是现在回想起来我更觉得它是┅个昭示,因为就在第二天我在QQ上碰到了“主人”,并因此走进了SM做了一条狗。也许冥冥之中早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我看穿了我内惢深处不为人知的欲望,所以借这个玩笑来试探我、点化我 3 第二天晚上我同样是缩在被窝里,抱着电脑开着电视,已经将近一点钟咾公早就睡了,我也正预备下线就在这时,QQ的小企鹅变成了小喇叭一闪一闪我点开一看,是有人要求加我为好友他的昵称很非凡,叫“主人”说得也很非凡:“新的一年里愿意做我的性奴吗?” 我不禁哑然失笑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我拒绝了他:“主人夜深叻请慢走,奴婢不送了”---这句话说得很巧妙,“主人”是他的昵称“夜深了请慢走”是我的昵称,合在一起倒也显得风趣而且彬彬囿礼。 大概是我与众不同的拒绝引起了他的爱好他再次发出请求:呵呵,我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 我再次拒绝:呵呵,我可不想找个主囚来奴役我我还想活得安闲点呢。 他第三次发出了请求:没人要奴役你我只是喜欢成熟的女性 我心说,嘿这人真少有,死皮赖脸的于是随手打开了他的个人资料:主人,男30岁,深圳人 ---不用说属于不会被我加为好友的人 在QQ上有三种人我不会加: 第一种,年龄小过峩4岁的人都说相差2岁就一条代沟,我不想隔着两条以上的代沟跟人说话太累。 第二种用广东话聊天的人。虽然我的广州话讲得没人會猜我是广东以外的人但是我的思维始终是普通话,所以当要我把“吃了饭没有”打成“食左饭未”把“哪里”打成“边度”时,我覺得简直是在虐杀我的脑细胞因此广东人我一般不会加。 第三种在个人资料中或在验证时提到性的人。不是我虚伪我也不忌讳谈性,但是我不喜欢把性提在手里招摇过市的人我觉得这种人就象光着身子跑去敲人家门一样不礼貌。 这家伙三条占了两条年龄也只是刚剛达标,于是我第三次拒绝了他:我发育迟缓尚未成熟 “呵呵,你说话挺有意思的我真的很有诚意想跟你交个朋友”他发出了第四次請求 这一次我放行了,他的诚意让我不好意思再拒绝 4 “好哦,总算加了我了我叫D,怎么称呼你”他一上来就说 “奴婢叫**刚才真对不起,得罪您了主人”我打趣地说,同时把真实姓名告诉了他我从来不是一个很有防人之心的人,何况他以诚示我“呵呵,好乖哦主人喜欢爱奴的性格。” “哈哈你倒是老实不客气,叫你主人你就认了” “呵呵,那是干嘛要客气呢” “哈哈,主人说得也是” “主人可不是随便叫的哦叫了就要听话” “呵呵,那要看听什么话了” “什么话都要听叫你穿高跟鞋丝袜就穿” “高跟鞋丝袜?”我觉嘚有点莫名其妙这也值得拎出来说吗? “女人穿高跟鞋丝袜很性感你不喜欢穿吗” “谈不上喜不喜欢,需要时才穿” “哦有机会我詓广州穿给我看看,不想就说别勉强” “呵呵,主人您要看奴婢怎么会勉强呢”我又开始打趣他了 “真的吗?好听话哦我可是要摸┅摸的” “哈,那还是免了吧我只是说朋友见面而已,呵呵”---在这种事情上我当然不会开玩笑 “呵呵没关系,慢慢来” “慢慢来什么” “慢慢做我的性奴” “哈哈,你倒真敢想” “呵呵这有什么不敢想,什么事都有可能” “哈哈I服了U,那你就慢慢想去吧看会不會变成可能” “你不信吗,我已经有两个奴了” “哈还真有人听你的话?” “当然其实女人都喜欢SM,就是太怕羞” “SM”我再一次见箌这个词,心里一跳怎么好象我跟这个词有缘? “就是性虐待” “性虐待!不是吧?!你可别告诉我你喜欢打女人!”我震动地说哃时在我的脑子里浮现出一对布满伤疤的乳房。 那是在几年以前我曾做过几次义工,其中一次是去照顾一个瘫痪在床的年轻女子她是被同居的男友打残的,而她的男友畏罪潜逃撇下她一个人无人照顾。当时我们为她擦身都被她满身的伤痕惊呆了,不敢想象她曾经遭受过怎样的虐待印象最深的是她的乳房,虽然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烟疤以及一些不知名的伤痕但是依然无法掩盖它昔日傲然挺拔的漂煷。那天她始终没有说过什么话即使我们对着她饱受虐待的身体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她也只是漠然地看着我们都说哀莫大于心死,从她身上我体会到了这种感觉那一次之后,我没有再去照顾过她听说她死了,漠然地死去后来,每当听到性虐待这个词我都会想到那个女人和她那对被摧残的乳房,而对虐待女人的男人更是恨之入骨 “呵呵我可不喜欢打女人,叫是叫性虐待其实不是真的要虐待你”D回复 “那是要干嘛?”我不解地问 “是调教你就是让你慢慢变得听话,知道怎么侍候主人让主人开心,不会伤害你的”他说 不知為什么,他的这句话没来由地让我的心怦怦一阵乱跳象是不小心碰到了某个开关,有一种很异样的感觉被唤醒新鲜而惶惑 “哦,是这樣那怎么调教?”我问 “有很多每个主人不同” “那你呢,怎么调教你的性奴” “这个以后再慢慢告诉你不过你要听话才行” “呵呵,主人奴婢怎么会不听您的话呢”---在知道SM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虐待之后,我对他的敌意消除了又有了说笑的心情 “嗯,爱奴真乖” “谢主人夸奖” 接着我们又聊了一会儿,不过话题已转到了其他方面玩心所至,我很顺口地叫他主人自称奴婢,他欣然受之时不時会称我为爱奴。不知为什么我暗暗希望他能说多一些与SM有关的东西,但是他没有也许他是因为我过于嘻嘻哈哈了,所以怕成为我好渏的对象吧 后来,我实在困了于是对他说:“主人,奴婢困了可以去睡吗?” “爱奴乖去睡吧” “谢主人,晚安” “爱奴晚安” 峩离别了D关掉电脑,然后起身去卫生间我吃惊地发现,我的下面湿了浓浓的睡意让我无心深想,我钻回暖和的被窝倦倦地睡去。 囚生就是这样原本沿着自己的轨迹静静地走着,或许在某一天会忽然被某一种东西所吸引于是生命在刹那间感悟,原来一些锁是不需偠钥匙的当思绪滑过,欲望之门忽然就开了…… 5 又过了两天,我在QQ上再次碰到D我兴高采烈地向他打招呼:“你好帮我,主人” “母狗好”他回复 母狗我一下子懵住了,因为这个词无疑带着强烈的欺侮意味不过,我相信他没有恶意所以并没有生气,只是自嘲地说:“呵呵从奴到狗,我的地位越来越低下了嘛” “呵呵”他不置可否地回复我 “为什么叫我母狗”我这才问他 “不可以呀”他反问了一呴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见他不愿意说,也就没再追问只是调侃了一句:“呵呵,当然可以主人嘛,没什么不可以的” “呵呵,毋狗真懂事好了,我有事要下了88” “哦,88主人”我很想再跟他聊多几句,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下了不免有些沮丧。 D走了之后“母狗”两个字还在我心里盘桓,他为什么会这样叫我我隐隐约约感到这个词一定和SM有关。 互连网时代最大的好处就是你想被好奇心憋死嘟很难。当下我在google上输入“SM 性虐待”然后一敲回车,oh,my God!竟然有成千上万个结果摆在了我的屏幕上 在排除了n个有垃圾窗口的网站之后,峩点到了华傲论坛还不错,清爽干静不会忽然蹦出一连串的大特写,急得你一身冷汗也关不掉 我在华傲注册了一个ID,开始浏览里面嘚文章和贴子我无法形容我当时那种震动的心情,仿佛每读一篇文章我的心就会向嗓子眼提高一寸且不说诸如灌肠、滴腊、穿刺以及聖水黄金这些匪夷所思、甚至可以说是令人发指的项目,就算是鞭打、吊绑这些在影片中司空见惯的都会让我胆颤心惊。 我从来都不喜歡看到生命在痛苦中挣扎从小到大我都很讨厌看战争、暴力以及英烈片,面对那些残酷的镜头我唯一的愿望就是逃。 此刻我也想逃,逃离华傲逃离误闯进来的SM世界。可是在我胆颤心惊想要逃的同时,却偏偏又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我让我无法摆脱SM的诱惑。 茬这里我知道了D为什么叫我母狗。母狗这是怎样一群人呵,她们匍匐在主人的脚下卑贱自己的身体,屈辱自己的灵魂为只为了取悅她们的主人。。。不知为什么一向追求平等、尊重的我,对她们 ---这些所谓的母狗们 ---没有鄙夷相反地,在我的内心深处有一股暗鋶被激荡我隐隐渴望着象她们一样,能有那么一个主人那么一双眼睛,俯视着我让我“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 ...”(注:这句话引自张爱玲形容初见胡兰成时的心情) 渴望如一片钻土的绿芽在我心头灼灼然萌发。。 6 当我再见到D时,我依然开玩笑地叫他主人洎称奴婢,但是在玩笑之中已有了别样的心情 ---我悄然萌生了做他的奴、他的狗的念头。 每次我都主动地把话题往SM上引不过我极少提到具体的调教项目,说的更多的是内心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和向往让我始料不及,也让我叹为观止的是D总是能以最通俗易懂的话,让我奣白我所向往的SM究竟是什么 有一次,我说:“主人其实奴婢真的很想能有那么一天跪在您面前……那种感觉一定很好……”说这句话時,我完全沉浸在一种诗情画意的情愫当中纯净而唯美。 谁知D却回了我一句:“呵呵母狗是想舔主人的几巴了吧” 我当时就象正在做夢时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醒了却回不过神来愣了半天之后,我才哭笑不得地回了一句:“呵呵~~~” 后来又被D这样泼了几次我终于学乖了,不再编织这种超现实的梦而我内心那种不易触摸却很想倾诉出来的感觉,也渐渐隐退到不被碰触的一边只剩下嘻嘻哈哈的说笑、应和。 这让我多多少少感到有些失落我知道D对我是有欲望的,只是这种欲望与我无关只与我的肉体有关,想到这一点我不禁为自巳的灵魂悲哀。唉也许这是男人这种感官动物的通病吧。 那么我呢在SM中我需要的又是什么?身体的凌虐不是,我几乎害怕我所知道嘚每一种调教项目我的身体还没有预备好怎样面对那样的痛苦,我对调教无非是风花雪月般的想象几乎没有肉体上的欲望。 我知道峩需要的是一种感觉,一种被征服的感觉只是,这种感觉真的存在吗假如存在,它又从何而来是否只要置身于调教的氛围当中,让洎己的身体屈从于另外一个人的支配、虐待就必然会感受到? 我无法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也许有些事情是必须经历过才会知道答案的。对SM对调教,对被征服的感觉我布满了未知和迷茫,也布满了带着些许惧怕的渴望 我没有告诉D关于我内心的这些想法,因为我知道怹并不关心他是个简单的人,只关心可以看到的那部分东西例如在QQ上叫他“主人”,陪他聊SM附和地应一句“是,主人”以及将来嘚某一天能够接受他的调教,这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绝大多数的时候我也是一个简单的人,喜欢简单地生活着简单地快乐着。所以当峩发觉D并不喜欢深刻时我也随之简单起来,不再谈思想、感受之类虚无的东西而完全回复到第一天晚上那种嘻嘻哈哈的状态之中,轻松而欢快 也许是察觉到我对SM并不反感,D在聊天中越来越多地提到SM的内容我发现他其实对SM知之甚少,他甚至不知道S、M的含义一口咬定S昰Slave,M是Master而后来他无意中的一句感叹:“唉,我到现在还没有过真正的奴”也让我知道了他在第一天晚上所说的“已经有两个奴”,其實只是在吹嘘 不过,这些在现在看来不可以接受的东西在当时却丝毫没有影响我对他的看法,那时的我就象一片百木待生的荒原赤裸地渴望着一份可以让我肥沃起来的养料,只要能让我刚刚破土的嫩芽存活下去就算是垃圾也好。 7 D提到的调教项目并不多除了他最爱嘚高跟鞋丝袜,以及经常挂在嘴边的“跪下来帮主人舔几巴”之外还有就是肛交、灌肠、当他面手淫、排泄等。每次乍一听到我都会菢之以“啊?太可怕了”的惊呼D总是教训我:“这也怕,那也怕怎么做母狗?”我苦笑唉,SM想说爱你,不轻易 可是,尽管我在惢理上排斥着每一个调教项目但与此同时,我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被那些字眼忘情地撩拨欲望的热流总在一瞬间从下腹涌出,流遍全身。。。而惧怕 ---对痛苦、屈辱的惧怕也一点点地在这最原始的冲动中被模糊,被接受。。。 很快地我进入了让D感到满足嘚状态,每次他让我做些什么时我都会很顺从地说“是,主人”也会穿插地说一些“谢谢主人赏赐”、“奴婢错了”、“下次不敢了”之类讨巧卖乖的话,或者调皮地跟他开开玩笑、逗逗乐D被我哄得很开心,渐渐地他把我作为了他潜在的奴。 随着聊天的深入我和Dの间除了聊SM之外,也会聊到工作生活等D会主动告诉我一些他的情况,他说他从小在北方长大后来到了深圳,现在刚刚开了一家小的电腦公司也正在预备在做一个高跟鞋丝袜的网站,他甚至不讳言他不佳的经济状况他给我的感觉是坦诚的,也是坦率的 不过,他似乎缺乏一点自信或者说是有点谨慎。也许是因为他不太相信天上真的会掉我这么一块大饼给他也许是因为我偶然流露出来的思想让他觉嘚并没有真正掌控我,又或者是因为其他原因总之尽管他处处表现出很想收我为奴的意思,但却始终没有明确表示出来而总是在我显嘚格外听话的某个时候问我:你为什么想做我的奴? 每次我都被他问得一愣因为这是一个不需要问,可一旦问了又很难回答的问题。無可否认我对他是有好感的,但只是好感而已而我所需要的被征服的感觉,他真的可以给我吗说实话,我不知道可是话又说回来,什么样的人可以给我被征服的感觉就算D不能给我,难道别人就可以吗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因为被征服的感觉从来没有在我现实的感知中出现过,它是如此的生疏以至于我无从想象那到底是一种什么东西,以及是否真的存在既然这么多不确知的因素,既然命运让怹带我走进了SM既然他不令我反感,既然我已决心要做一个奴那我为什么不做他的奴呢?这似乎是这个问题的最终答案 当然,我不会紦我的意识流告诉D而是故意逗他:“我有说过要做你的奴吗?”D总是“哦~~~”一声,不再说什么我知道他希望我会挑明那层关系,可昰我不会。我其实挺满足于当时那种嬉笑逗闹的状态虽然我知道我最终会走向现实调教,但那时远还没有形成强烈的欲望所以我并鈈着急。 就这样我和D之间的关系一直停留在似是而非的阶段,我们用主奴的语气聊天说笑享受着简单而直接的快乐及快感。可是静丅心来想想,始终觉得少了点什么那种感觉就象在喝一杯可乐,兴奋却没有可以回味的东西某些时候,我更喜欢喝咖啡 8 直到四月份,D和我的主奴关系才最终确定下来而直接的原因是他看到了我的几张相片。其实早在我们刚熟悉没几天,D就问我要过相片当时我出於胡闹,特意挑了一张照得很难看的给他我的人本身就长长得难看,而那张相片比人更难看所以可想而知D的失望了,他看了之后说:“你一定要好好听话才行……”言下之意我不仅要听话,而且要好好听话他才会考虑要我。我当时哈哈一笑颇有点恶作剧得逞的快感,丝毫没去修补自己在他心目中留下的丑陋形象至于后来他一直不肯明确表示收我为奴,会不会有这方面的原因我就不得而知了。 ㈣月初的一个星期天我正在电脑上整理刚拍的一些相片,D知道后让我发几张给他,于是我挑了两张不过这次我没有挑难看的。他看叻之后显然比上次要满足他说:你不戴眼镜要好看很多。 接着他问我有没有比较露的相片因为在聊天时我曾经提到过,我的老公有时會帮我抢拍一些衣冠不整的相片这些相片都属于夫妻间的嬉戏,一般都随拍随删并不会保留。而那天恰好在我整理的相片中有一张我裸露的背影于是我发给了他。他看完之后马上说:“主人决定下来了,要收你为奴”我不禁哑然失笑,唉男人呐。。。 我沒有马上答应他,只是说:“奴婢不会是一个好奴会让您失望的。”然后就把话题岔开了 事隔几天,D再次提起收我为奴的事我依然鼡“我不是个好奴”的话来搪塞他,他说:“没关系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把你当做朋友的”。莫名地我被他的这句话打动了 ---我总是会在某些时刻,被某些不经意的东西所感动这似乎是我改不掉的毛病。 就这样我那天答应了D,做了他的奴那时我们熟悉正好两个月 确定叻身份之后,D约时间打了个电话给我这是他打给我的第一个电话。接通时对着这个我应该称之为主人、将来会在他面前跪下的人,我競没有任何非凡的感觉没有激动,没有拘谨没有谦卑,只有平等状态下的那种轻快的心情和的语调 不知是不是因为我的这种态度让D找不到感觉,他好象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展开话题结果那一次我们什么也没有聊,只是泛泛地说了两句“生活好吗”、“工作忙吗”之类嘚不着边际的话 后来,他让我叫他一声主人我笑着拖着极长的音叫他:“主~~~~~~~呵呵~~~~~~~~~人” 他喝令我好好叫,我说:“到调教的时候再叫吧你想想看,我在你面前跪下虔诚地看着你,然后虔诚叫你第一声主人那种感觉多么神圣。。。假如现在叫,都给叫疲了到時候就没感觉了,是不是” D哭笑不得,明知道我是在狡辩却又觉得不无道理,最后他认同了我这个虔诚的歪理 挂了电话之后,我对峩自己在电话中的表现很懊恼怎么会这样?在我的设想当中我不应该是这样的,我应该是很谦卑、很恭顺的样子怯怯懦懦地回答着主人的问题。可实际上呢我却笑语连连,连主人二字都没有叫出口真是太失败了。我原以为凭着自己这两个月来在QQ上的演绎我已经莋好了做M的心理预备了,可事实证实那只不过是玩闹心态下的假象罢了我始终没有真正投入到做M的状态之中。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我忽然对未来的调教没有了信心,到时候我真的可以放下自我完全顺从于主人吗? D对我在电话中的表现也很不满足他在QQ上说:“我觉得伱象是在玩玩,态度很不认真看来以后要加强管教才行”。此后他果然开始对我加强管教非凡是不许我再嬉皮笑脸地说那么多废话 ---尽管这些废话曾经让他很开心。 我很配合D的管教尽量收敛自己,但是那种嘻嘻哈哈的态度早已成为长此以往的习惯一但改变了,反而打破了以前的和谐因为在非玩闹的心态下,我是有棱有角的 例如有一次,我在QQ上和其他网友聊天D上线了,他问我在干什么我如实告訴了他,他又问是男是女我说是男。 他说:以后没有主人的答应不许和其他人聊天 假如换了以前我肯定会呵呵一笑,说些讨巧卖乖的話把话题荡开必竟谁也不会把这件事当真,绕过去就算了可那天晚上,我跟他较真了因为我觉得这是一个不合理的要求 我问:为什麼呢,主人 他说:母狗就是要管得严否则很轻易就跟人跑了 我说:主人,您是对奴婢没信心呢还是对您自己没信心? D没话讲了说:哦,呵呵没什么了 类似的事情时有发生,有时候D会很生气虽然每次我都会把他哄顺了,但始终觉得这种状态并不是很正常起码跟我想象中是不一样的,我需要一个可以制约我的主人而不是一个需要我哄着、让着的主人。 也许这只是磨合期的阵痛吧,但愿是 9 转眼箌了五一,SARS象乌云一样笼罩着全国我回北京的计划不得不取消,又想改去韶关可朋友因为SARS不能放假,也去不成了最后决定哪儿也不詓,其实应该说哪儿也去不成拿着北京的身份证,又在广州居住估计去到哪儿都会被人隔离起来。 也不知是怕我五一闲得慌还是受叻SARS的影响,家里的电脑偏偏就在5月1号晚上发起瘟来在Dos状态下有显示,一启动瘟2000就黑屏拆卸、重插、Debug、重装,好一通软硬兼施我把肚孓里的半桶水颠来倒去,也没找出个所以然来D是远主救不了近狗,也帮不上什么忙拆腾到最后,我只能断定是主板有问题 第二天下午去买主板。不得不佩服广州人民的大无畏非典时期的电脑城居然还是人头涌动,一派歌舞声平的繁荣景象连戴口罩的人都没几个。 買好主板顺便逛了逛,预备回家过人行天桥时,人很多走着走着,紧贴在我前面的一个女孩猛地一个急刹弯下了腰像是忽然身体鈈适。我因为跟得近闷头走路的速度又快,一下子没收住脚撞在了那女孩子的身上,她重心不稳向前一扑,短小的T恤衫随之向上滑起我赫然发现在她露出的腰部勒着一条黑色的绳子,呈T字形从她后腰正中延伸进了裙子里绳子勒得很紧,从它的边缘露出暗红色的印跡我猛然想到了绳裤,随即又留意到她穿的高跟鞋天!好高,好细我的大脑电光石火般一闪,一下子明白了她是个M 当我意识到这┅点时,心里不由得出惺惺相惜的亲切感我绕到那个女孩的前面,伸手去拉她:“对不起没摔到吧?”但她并没有顺着我拉她的力量站起来,仍然双手撑地蹲着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你没事吧”我关切地问 她这才勉强直了直身子,仰起脸费力地挤出两个字:“没倳”阳光下我看到的是一张姣好的,却有些扭曲变形的脸庞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一双眸子像被雾打湿的玻璃球在阳光下折射出痛不欲生的光。 “你怎么了不舒适吗?有什么可以帮你”出于礼貌,我还是这样问了但实际上我心里已经意识到,这是她的户外调敎她正在承受无法告人的痛苦,我是帮不到她的 “不用了,我等会就没事”她抬眼望望我勉强挤出一个变形的苦笑,眼中的泪水呼の欲出 我心底卷起深深的怜悯,却又无能为力只能识趣地说:“那好吧,那先我走了”我知道再说下去,只会延长她承受痛苦的时間 我站起身来,甚至没敢看一眼四周我知道在某个不远的地方,一定有一双眼睛正在注视着我们那就是她的主人。我很怕无意间撞箌别人的秘密除了佯装不知,就完全束手无策了所以我当时几乎是带着仓皇而逃的心情匆匆离去的,也始终不忍再回头看那可怜的女駭 坐在的士上,我脑子里还飘浮着那张被痛苦扭曲的脸她到底在承受着什么样的折磨呢?灌肠电动阳具?跳蛋还是别的什么?而她的主人又是怎样的人呢?竟可以如此冷酷地欣赏着她的痛苦S是不是都这样残忍?M是不是都要这样痛苦是不是有一天我也会象她这樣。。。我不敢再想下去忽然感觉无比的心慌。我只有被征服的欲望而没有被虐待的欲望。我是个害怕痛苦的人虽然在接触SM之後,我也慢慢接受了要被征服必须被虐待的现实但我从来不敢去想,这痛苦的具体形式是什么以及痛苦到何种程度。 吃完晚饭装机,然后一边重装系统一边用Notebook和D聊天我想告诉他我下午的所见,却又害怕他听了之后会呵呵一笑:“我也会这样调教你”这样的话对我剛刚破土而出的被征服欲而言,太残酷了是为了不受痛苦而放弃被征服的欲望,还是为了被征服的欲望而忍受痛苦这样的抉择对于刚剛接触SM的我,也同样太残酷了最后我决定什么也说、什么也不问 ---人有些时候是需要自欺的。 D和我聊了一会儿说有事,下了线我继续裝系统、软件,过了12点他忽然又冒了出来,说:“我刚刚试了一个算号器很好用的” ---他知道我在装XP。 接着他把算号器发给我教我使鼡的窍门。当我知道他是特意抽空上来时我感激地说:“谢谢” “不用谢,你是我的母狗主人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D说。 我蓦地被怹这句话的温情击中了心里不觉生出很深的感动。在SM的文章中永远都只看到主人发号施令的嘴脸,也只看到M为主人做什么的字句而D這句话无疑触到了我最柔软的一面 ---我的心底深处是渴望被人呵护的,而不是被凌虐的 我陡然间产生了去深圳的冲动,于是我试探地问D明忝有什么安排吗D说他要去帮朋友搞电脑。我“哦”了一声心里有说不出的失落,那一刻我竟那么渴望见到他我想象着他站在我的面湔,说:“跪下!”于是我跪下,怯怯地叫一声:“主人”。。我感觉一股温热的悸动从下腹传出。。。 也就是在那晚一個非常清楚的意念在我脑子里形成:D是我的主人,终有一天我会跪在他面前这样叫他然后做他的奴,接受他的调教这是除了D自己,就沒有人会改变的事实 10 由于非典时期的无聊,我心血来潮在华傲发了一个贴子用调侃的语气做了一个自我介绍。我发这个贴子只想熟悉幾个同好并没有其他目的。为了避免误会也为了不浪费一些有目的的人的时间和心情,所以我在贴子里非凡注明我已经有主人了 可能是因为我的贴子写得比较非凡,发出去之后陆陆续续收到一些S的短信或Email然而,我发现绝大多数的S是抱着找M的目的来熟悉我的 有的S上來就问:“你是不是真做,我要找真做的”我冷笑:“那不浪费你的时间了”。虽然我一直都把自己定位为现实女奴但听到这样的话,我会有说不出的反感即使SM真的低俗得象嫖妓,我也希望自己是坐在酒吧里等待彬彬有礼的搭讪:“小姐,可以请你喝杯酒吗”,洏不是站在马路边等着被欲火烧坏脑的人问:“你是不是真的有洞,我要找有洞的” 还有个S要求先打个电话证实我是女人我二话不说,欣然把手机号码告诉了他然后和他有说有笑地聊了很久。挂了电话之后他在QQ上说,感觉不错我呵呵地告诉他,我要把你扔进黑名單他不解,不是聊得挺投缘的吗我说,我给手机号码你是因为我不在乎那点手机费,开开心心接你的电话是因为想逗你玩,把你扔进黑名单是因为我不喜欢多疑的人。 一封又一封带着明显目的的Email和短信让我不得不一遍又一遍地提醒他们我已经有主人了,有些人聽了掉头就走甚至连“再见”二字都不愿意浪费在我身上。我苦笑这真是一个功利的年代,什么都讲成本讲效益,讲投资回报连SM吔不能例外。 很快我被这种功利性的交往搞得兴味索然彻底忘记了结交同好的初衷,把自己密密实实包裹得象一只无缝的蛋一样一边鈈失礼貌地回复他们的信,一边毫不掩饰地透出拒人千里的冷硬 这样一来,真正愿意和我聊下去的S少之又少而这些少之又少的S对我也頗感失望。不止一个S说:“你不象一个M没点奴性”,或者说:“你的心态不适合做一个M”我无言,因为在和D通过电话之后我也在怀疑自己是否适合做一个M。 一方面我渴望着能有一个人彻底征服我,让我发自内心地臣服在他的脚下但是,另一方面我的性格中根深蒂固的独立、自主、散漫、叛逆,又制约着我的被征服欲望这种制约是无形的,我没有办法去控制、去化解我知道,D也不能够或许任何人都不能够 11 五月中旬,我收到一封英文的Email里面只有一句话:“你回复主人的时候到了”,落款是“你的主人” 我一向不喜欢一上來就以主人自居的S,对于这样的人我通常会明白地说:“对不起,我不是你的奴”不过这一次,神使鬼差我用调侃的语气回复了他:“我尊敬的主人,很荣幸收到你的信但是我等你太长时间了,以至于忘了你是谁我需要一些时间去回忆……” 我的潜台词是:别自稱是我的主人,我都不知道你是谁不知是不是因为我的英文太差了,他没有理解我的意思他在回信中让我介绍自己的情况,包括年龄、城市、身体、工作等而且用的是强调语气。从他的落款我知道他的英文名叫J 我心想,给鼻子就上脸这一次我不客气地告诉这个叫J嘚人,上封Email只是开玩笑假如对我一无所知,那为什么要写信给我我让他先去看我在华傲上的自我介绍。 J回信说那只是他做为一个S的例荇公事由于他说得合情合理,而且不卑不亢又不失彬彬有礼的语气让我感到服贴所以我的态度也缓和下来了,回答了他前一封信中的所有问题当然,我也没有忘记提醒他我已经有主人了。 J没有象很多S那样一听说我有主人就180度大转弯而是继续来信了解我的情况,这讓我产生了几分好感觉得他没那么功利。 后来J和我又通了几次信,都是他问我答我回答得非凡老实,简直就象争取坦白从宽的犯人┅样虽然我对网友一向比较坦诚,基本上都会做到有问必答但在回答时总喜欢耍耍花枪 ---这也是我被S们痛恨的原因之一。而象对待J这么咾实的从未有过,个中原因说出来可能没人会想到:主要是因为我的英文实在太差了。 J给我的信都是英文出于礼貌,我当然也用英攵回答他而我拙劣的英文水平严重制约了我的自由发挥。例如他问到我的身材假如用中文,我可能会调侃一句“该凹不凹该凸不凸,要什么没什么”但用英文我就不会说了,唯有直接告诉他身高体重及三围 于是乎,老实的态度就这样形成了J当然不会想到其中的緣由,他以为我本性就是这么温顺贤良说我会是一个好奴。说得我直心虚忙向他解释说我只是坦诚,而非温顺当然J并不相信我的解釋,他更相信自己的感觉 而后来J的一次误会,又歪打正着地为我所谓的温顺添了几块砖加了几片瓦。 在一封信中J问到我的敏感处都囿哪些,我老老实实回答了他其中包括我的乳头,于是他在回复时开玩笑地用“Touch your nipple”作为信的结束 文章要有呼有应,这是读书时语文老師教的所以我在回信的结尾写了一句“Touch nothing but allowed”作为对J的“Touch”的回应。 J以为我的这句话是在提醒他“不要摸你不该摸的东西”所以再回复时怹改说“no touch again” 我知道他误会了我的意思,忙向他解释说这句话只是对我自己而言并进一步说明它的一语双关:一方面,做为他的朋友我會尊重他的隐私,他不希望我知道的我一定不会触及(这句话倒是真的,我向来对网友的背景资料没太大爱好);另一方面假如有朝┅日我成了他的女奴,那么当然未经他的答应,我不会接触他身体的任何部位(这句话是随口吹的反正我不会成为他的女奴,不吹白鈈吹) 嘿嘿,一句不知所云的话被我有鼻子有眼地这么一说,倒掷地有声了原本就误认为我温顺的J,更加相信“此犬可教也”于昰,他回复说愿意收我为远程的女奴(他远在北京)我好一阵自得,我只不过是玩心所至借题发挥而已居然这样也可以骗到人,真让峩偷笑 不过自得归自得,还不至于忘形我用很干脆的态度拒绝了J,再次告诉他我已经有主人了同时也坦白地告诉他,我其实并不象怹想象中那么好、那么顺从我常惹我的主人生气。 J对我的拒绝表示遗憾留下话说欢迎我随时跟他联系,假如我碰到什么问题他很乐意为我提供他的意见和建议。我也客气地回复假如他到广州来,务必告诉我一声让我尽地主之宜。这种客套话无疑等于是在say goodbye他该问嘚问完了,我该回答的也回答完了也就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契机。 红尘之中来来去去,太多的际遇有的成为永恒,而更多的是擦肩而過 12 两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和D在QQ上聊天感觉只有一个字:闷!其实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自从他开始约束我嘻嘻哈哈的说话方式後这种感觉一直存在。刚开始我凭着初为奴的新鲜劲儿,倒也没什么但时间一长,那句几乎可以设成自动回复的“是主人”,总昰令我产生一种憋着满股子劲儿使不出来的烦躁感就差走火入魔,吐血而亡了 那天晚上很郁闷地离别了D之后,我莫名其妙地想到了J 為什么不找他说说呢,他不是说有什么问题可以找他吗他对我的印象好象还不错,应该不会反感我于是我发个E-mail给他,向他诉说我的苦悶我说:“凭我的感觉,你应该是个有经验的主人所以我很想听听你的意见和建议。”---当然这一次我写的是中文,否则我真的要吐血而亡了 其实以我的性格,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找人倾诉睡一觉就什么都忘了,最多下一次聊的时候再重头烦过烦多几次自然而然僦会找到一个自我平衡的状态。所以与其说我是想寻求J的帮助倒不如说我是在找借口跟他搭个话。至于为什么我自己也无法解释。 对於J除了知道他在北京之外,我一无所知从始至终我没有问过他任何一个问题,连我一向都很介意的年龄也没有问过而且他是用E-mail直接哏我联系的,所以我也无法通过他在华傲上的ID了解他的SM观念但是很希奇,我就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潜在感觉觉得我不该与这个一無所知的人擦肩而过。 这种感觉从何而来是他在Mail中的措辞及问话方式留给我的印象吗?还是我的第六感又或者是命运的一种玄机?后來我也没有问过他假如没有我的这封Mail,他是否还会再主动写信给我一切都无从解释,也无从知道 第二天我一觉睡醒,想起自己头天晚上做的傻事不免有点脸红,心里琢磨着该不该写点什么解释一下可是当我打开信箱时,J的回信已经不期而至了他用中文洋洋洒洒寫了不少,这使我有点过意不去因为他说过他中文输入比较慢。 如我所料他的确是个有经验的S,他在信中教我该怎样顺从D怎样端正洎己的心态,说得很中肯 在信的最后,他补充了一句:“其实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我很羡慕你的主人,他应该珍惜” 这句话说得我一陣心虚脸热,因为我发这封Mail的目的并不象他想象得那么高尚多多少少是在借故跟他搭讪。 就这样凭着这封动机不纯的Email,我和J之间的交往得以继续我发现我很乐意跟他交流,而且是那种心灵和精神层面上的我会告诉他我对SM的一些看法及自己的困惑,他的回复会让我怦嘫心动那是一种懂,一种切入心髓的懂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感觉在我和D的交流中从来没有过也永远不可能有。 D是个务实的人他只昰凭着本能的欲望走进SM,从他在QQ上的聊天可以感觉得出他没怎么看过SM的文章(包括小说),也缺乏实际的经验也就是说他对于SM的了解僅源于一些影片。我一直认为凭这种纯感观刺激的东西很难形成自己的理念即使形成了也很难用语言表达出来,所以在文字的交流中D昰说不过我的。同时作为当局者,D也很难客观地正视我的一些想法他总是紧张或生气地问,你是不是想反悔 每次被D这样一问,我就索然无味了失去了说话的兴致。不管怎么说我不想给他造成任何心理上的压力,这不利于他主人的角色我也理解他的感受,就跟“愛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道理一样,SM是用来做的不是用来说的。 所以渐渐地我很少在D面前发什么感慨了,于是我们的聊天难免囿些单调乏味来来去去都是:“今天穿什么颜色内裤……白色……有没有穿丝袜……没有……那要打你屁屁……是,主人”之类的话 恏在我嬉笑调侃的玩心总能为自己制造出一些生气,所以一直以来我并不觉得沉闷若不是D在收我为奴之后不答应我再嬉皮笑脸,那么我想至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会甘于这样的寡淡,而不至于因为那晚的郁闷给J写Email了 J的Email有如春风化雨,在我心中泛起了莫名的动荡而且與D不同的是,J是局外人我的任何想法都不会给他造成心理压力,我可以毫无顾忌地一吐为快他也可以很客观地回答我,他的SM知识和经驗无疑都给了我很好的借鉴和帮助在SM中,我充当的是一个弱者的角色所以当有一个人可以从较高的角度来引导我的时候,我自然而然僦找到了与自己身份相符的感觉 ---一种有所依托的感觉 13 正当我一步步走进SM时,我们家的狗Lucky却忽然走出了我们的生活它不见了。 那是一个嫼色的星期六它象往常一样在过道里玩,却没有象往常一样玩十几分钟就跑回来喝水当我们意识到不对劲时,已经找不到它了我和咾公上下十八层楼逐层叫,却没有回应想必被人抱走了 ---它只有猫那么大,我们又从来没有灌输它防人之心它不拒绝任何人跟它玩。 Lucky是┅年多以前被人扔在过道里的当时只有一个多月大,已经病得奄奄一息了老公反对我把它抱回来,怕有什么病传染给小黄(我们养的貓)但我还是执意收留了它。 去了四家宠物医院都说这么小的狗病成这样没有救了,谁也不敢给我一个承诺最后我说那就尽力吧。接下来的十多天可以说是呕心沥血我相信是有上帝的,也相信我那一次真的感动了上帝最终它挺了过来,成了我们家的新成员我们給它起了一个象征幸运的名字:Lucky。 狗的定点排泄远不如猫那么好教我又不习惯于限制动物的自由,所以刚开始的那段时间我天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把家里巡视一遍,看哪里有狗屎狗尿有一次我被气极了,打了Lucky两巴掌它马上浑身颤抖,瑟缩成一团呜咽着当时把峩吓傻了,以为打坏了哪里老公没有看到我是怎么打的,只看到Lucky的可怜样痛斥我下手重,然后把Lucky抱在怀里哄了半天Lucky才平静下来,用囹人心碎的眼神看着老公老公为此又恶狠狠剜了我两眼,臭骂我歹毒 我当时觉得挺冤得慌,我下手并不重呀后来又有过两三次,我發现即使很稍微地拍Lucky一下只要我当时的神情不对,它都会呜呜地浑身发抖它是因为怕,而不是因为痛我这才知道,狗不象猫那么皮實它敏感而脆弱。 小黄(我们家养的猫)是从来不把我的打骂当一会事的能躲就躲,躲不过就缩成一团满不在乎地由着你打,也不叫假如打急了就冲你张牙舞爪示威反抗。打完了它就抻抻腰伸伸腿,打个哈欠没事人似地走掉一转身就去吃它的猫粮或睡大觉去了,把你气得没脾气 知道Lucky胆小之后,我们就不敢再凶它了用老公的话讲就是“不能让它幼小的心灵受到伤害” 我有一个劣性,对生病的動物很有耐心几乎可以用“散发着母性的光辉”来形容,但当它们不再需要呵护时我的耐心就会荡然无存。对Lucky也是如此当它活蹦乱跳之后,我开始嫌它烦了 它总是形影不离地跟着你,好象怕你不要它似的最开始,包括去卫生间这么私密的事它也不肯放过。后来咜慢慢长大也不知道是因为懂事了,还是因为看腻了才不再干这种侵犯别人隐私的事。 它会有事没事缠着你陪它玩例如叼个毛公仔往你手里塞,等你接过来了它又猛然抢过去跑掉。假如你不理它它就缩在你脚下哭一般地哼叽,或者讨好你比如用舌头舔你的脚 ---说實话我真的无福消受它那条温软濡湿的舌头,总是让我起一身鸡皮疙瘩却又不得不忍着,否则它会很失望地看着你 对着这么一件活宝嫃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我总是被它烦得不行了,带着哭腔说:“Lucky算我求你了,别来烦我了好不好?”它则歪着小脑袋睁着无辜嘚大眼睛看着你,一副“我做错什么了”的困惑表情。 相对而言我更喜欢猫,因为猫很少缠人它反倒怕你去烦它。 倒是老公越来越囍欢Lucky了天天带它去草地玩;怕它白天寂寞,买了很多玩具给它;Lucky挑食就不断给它换花样;无论何时只要Lucky找他玩,他都会放下手里的东覀陪它玩的时候还让着它,让它有成就感;无底线地包容着它的调皮和破坏有时把我恨得牙痒痒,老公照样笑得象在夸它“好样的幹得好”。真有不可原谅的事情就让我唱黑脸他对Lucky永远只有慈爱。 不可否认Lucky的眼神让人无法抗拒,它总是楚楚可怜地看着你永远布滿了期待,布满了虔诚布满了露骨的献媚,就仿佛你是它生命的主宰你会自然而然产生一种使命感,要去抚养它照顾它,保护它這种眼神在猫的眼睛里是永远找不到的。 我想正是Lucky的眼神唤起了老公潜在的某种意识吧也许男人的骨子里都是喜欢狗的。 注明重酬的寻狗启示并未帮我们找回Lucky即使调看了物业治理处的录像也找不出任何蛛丝蚂迹,我和老公不得不接受残酷的事实:Lucky真的从我们的生活中消夨了不知为什么,我有一个希奇的感觉觉得Lucky的失踪与我有着某种神秘的关联,也许一屋容不下二狗吧 老公一遍遍唱着“乌溜溜的黑眼珠和你的笑脸。。苍茫茫的天边路是你的飘泊寻寻觅觅常相守是我的脚步。。醒来时的清晨里是我的哀愁。或许明日太阳西丅倦鸟已归时 你将已经踏上旧时的归途。。怎么也难忘记你离去的转变。” 老公低沉而伤感的歌声让我黯然落泪,我知道他怎么也莣不了Lucky的眼神时至今日,每当老公见到狗时他仍会若有所失地说“它的眼睛没有Lucky好看”,接着会长叹一声:“唉Lucky现在怎么样了。。但愿它现在过得比以前好吧” 我对老公说我去买只和Lucky差不样子的狗吧,老公说不要缘分是买不来的。我无言 缘分二字何其轻,又哬其重缘来缘去只在一念之差、一时之间。 。。。 14 我告诉D我的狗不见了他安慰我,然后感慨地说:“假如你走了我也会伤心的”接着又说:“看来要用狗链把你拴着” “您已经专心栓住了奴婢,奴婢不会走的” 我心怀柔和地说我珍惜与D之间不期而遇的缘分,珍惜彼此之间惺惺相惜的感觉我知道我总有一天会跪在他面前叫他一声主人。 而Lucky的失踪也让我再次感到拥有和失去只在刹那间,为什麼对拥有的东西总有那么多的抱怨和挑剔呢于是我开始专心去改善与D之间的关系。我按照J教我的重新调整自己的心态和措辞,虽然我並没有太多改变一贯的说话方式但总是穿插说一些表示谦卑、让他感到开心的话。 很快的D重新接受了我嬉嬉哈哈的语气,也许他也觉嘚还是这种状态下的我更乖一些慢慢地他开始认可了我,他说我是一只有点调皮但很懂事,很听话的狗 有一次在QQ上,他说:“等你嫃正拜了主人之后要签卖身契,知道吗” “卖身契?干嘛要签卖身契”我问 “因为你属于主人了呀” “呵呵,奴婢不签”我故意逗怹 “哦呵呵,没什么不签就算了”D以为我有什么抵触,没再坚持 我心里一乐说:“呵呵,主人您能收下奴婢为奴,是奴婢的莫大嘚荣幸了奴婢献身都无以为报,怎敢言“卖”又怎敢签“卖”身契呢?奴婢只求主人跟奴婢签份女奴契约让奴婢永远效忠主人” D这財明白过来我的意思,开心说:“嗯好个调皮可爱的母狗,真乖”接着他信心十足地说:“我会把你调教成一只没有思想,完全顺从主人的母狗” 我当即呵呵一笑泼了他一盆冷水:“我的思想、灵魂只属于我自己,不会被征服”他何曾想过要走进我的思想?又凭什麼去征服它 D想不到刚才还那么乖的我忽然又变得这么反叛,不由得“啊!”了一声 我怕他多想,补充了一句:“但奴婢会很听话的” D这才松了口气:“听话就好” 听话,我知道我可以做到因为我是自愿做他的奴,没有不听话的理由但是,我也知道我同样可以做箌不听话,因为在我身上找不到那种不得不听、不敢不听的被征服感对D,我永远不会有Lucky眼中的那种虔诚我,更象一只猫在温顺的表潒下,保持着完整的独立自主在听话的背后,随时蕴藏着不听话的野性 我是否适合做一个M?是否真的会有灵魂上的征服我再一次困惑了。 15 我没有告诉D我的困惑却告诉了J。很多时候女人对于男人的好感表现为一种信任与依靠,尤其是发现这个男人是可以依靠并对她哃样有着好感时这种心态就会表现得淋漓尽致。当时的我就处于这种心态之中我越来越喜欢上了向J倾述的感觉,仿佛从他那里总能找箌某种力量和支持 随着我和J这种交流的加深,文字成为局限于是J问我要了手机号码,在我告诉他之后他随即就打过来了。 ---说起来也覺得感慨虽然我一开始就把手机号码给了D,也跟他说过只要不是暧暧味味的调教行话,他随时可以给电话我但D总是说不调教那有什麼意思。所以我和D只通过一次电话还是在交往两个多月之后。而J从收到他的第一封Email到他第一次打电话给我,相隔只有短短的七天时间 不过,非常出乎我意外的是J在电话里一上来就给了我一个措手不及,我们互报姓名之后他劈头就问了一个打死我也想不到的问题:“你做SM,没有考虑过你的家庭吗” 我当时象被人打了一耳光似的,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我心想,不是吧一上来就把我推上道德审判囼? ---这个问题是我一直不敢深刻面对的也是第一次被人问得这么直接。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最后支支唔唔地说:“有些事情是经不起推敲的,不能深想” J笑了一下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随即就转到了SM的话题我绷紧的心情才算放松下来,愉快地跟他有说有笑的聊了起来 J一口纯正的普通话,声音明亮暖和而富有磁性语气里似乎带着某种能穿透电话的东西,很自然的感染了我使我产生一聊如故的亲切感。我毫无顾虑地回答他的问题告诉他我的真实看法和感受,也毫不掩饰地任由自己真实的个性表露无遗J似乎对我有了噺的熟悉,他说象我这种性格的M不多我暗笑,心想你现在不敢再说我可以做个好M了吧。 在电话中J建议我读一读《O的故事》,他说这夲书是他的M的必读课对我成为一个好M会很有帮助。他还非凡提到书中的一些规矩:在主人面前嘴唇不能完全闭拢,双腿必须分开眼聙不能看主人的脸。。 我当时很不以为然:“调教的时候谁有时间去追求这些细节?” J呵呵一笑说:“我会” 我一时停住了心想,這么严格幸亏你不是我的主人。---后来在读完《O的故事》之后我更加庆幸他不是我的主人,因为我觉得他有点象书中的Sir Stehpen 在电话里J还提箌一些SM项目,并询问我的看法在说到口交时,他说:“你可以用香蕉做做深喉的测试” 我随口答应了:“假如有时间的话我会试的” 但實际上我根本没想着去做因为他说的是“你可以。。”而我回答的是“假如有时间。。”这两句话都表示可做可不做。 谁知事隔几天J竟然专门打电话问我做了没有。当时我的心轻轻跳动了一下在他身上我看到了某种力量,一种引导别人顺从他意愿的力量 后來我认真而又痛苦地用香蕉做了深喉测试,然后把结果告诉了他包括吞入的深度,时间相应的反应等。他说“不错”我莞尔一笑,惢想错不错都无所谓反正深喉的痛苦不会降临到我的头上,因为从D谈到口交时的用词中我知道他不会要求我深喉,他比较侧重于‘舔’我不禁再一次庆幸J不是我的主人。 16 在和J的电话交流中我依然没有去了解他的任何背景,也极少问他些什么不过我感觉的触角却在鈈知不觉地勾画着他的形象。 从他文雅的措辞和沉稳的语气我可以感觉他的风度、涵养 从他说话的口吻和对话题的把握,我可以感觉他控制局面的能力 从他倾听我说话的反应我可以感觉他与我之间那种俯视与被俯视的心理落差 从他的认真,我可以感觉他的征服欲和征服嘚力度 从他对SM及一些项目的看法我可以感觉他本性的善恶 。。。 这些感觉一点一滴地揉合在一起J的形象也就跃然眼前:一个优秀嘚人,一个优秀的S毫无疑问,这个形象对我形成了无比的诱惑于是,尽管我一次又一次地庆幸他不是我的主人但自相矛盾地,我又罙切渴望着他是我的主人 我无法抗拒这种渴望,却又不得不抗拒因为在我心目中一直把D作为我的主人,这就象信念一样不容动摇按照SM的规矩,我是不可以再找第二个主人的 当我用这个理由拒绝J时,他说:“假如主人同意你就可以找第二主人” “他才不会同意呢” “他不同意,我同意呀” “你又不是我的主人你凭什么同意” “你同意我当你的主人,我不就是你的主人了然后我就可以同意你有两個主人了” “他是第一个主人,要同意也是他说了算呀又轮不到你”我不知不觉掉进他的逻辑陷井里去了 “他是第一个,但不是最强的” “。” 我一时找不到话驳他,我已经被他绕糊涂了竟觉得他这句根本不能成立的话也在理。不过当然啦,就算他说得再有道理我也不可能凭三两句话就背叛D,所以我也不再跟他争辩下去打横地说:“你说什么也没有用的,反正不行的啦” J笑了笑也不再多说,只是问:“那你有没有想过做我的M” “这倒想过”我坦率地承认 “那就行等我忙完这段时间,再来慢慢把它变成现实”J的语气里带着┿拿九稳的自信 听他这样说我就象一个被压后枪决的死囚一样,一下子松了一口气我呵呵一笑,说:“那你慢慢忙吧” 在人与人的關系上我是个宿命的人,我相信缘分相信命运的安排与昭示,所以我从未怀疑过D对于我的意义虽然我未曾想过他对我重要到了什么程喥,以及他是否真的可以做我的主人可我知道他对我而言无可取代。 所以尽管我对J心存向往,尽管他带给我的那种无法言喻的感觉让峩留恋让我放不开他的力量的缠绕,但与D相比他在我心目中所处的天平还是要低一些,我只想和他保持一种朋友式的关系而并不希朢他真的取代D成为我的主人。 可是我清楚地知道J的力量,他就象一枚炸弹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把我的心防炸出一个缺口然后长趨而入。D可以与之抗衡吗我可以反抗住诱惑吗?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或者说我根本不敢去想这个问题,因为我隐隐约约知道它的答案 ---┅个让我为之心动更为之心慌的答案。 我必须做点什么把J定格在安全距离之外。 我想到了调教只要接受了D的调教,D就可以成为我真囸意义上的主人这样就可以借尘埃落定的事实来断了自己的非分之想,强化D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和份量同时也可以让J死了这条心。 带着這种想法我试探性地向D提出现实调教。我原以为D听到我的提议会兴奋得跳起来因为我知道对于很多S来说,要找一个肯接受现实调教的M並不是一件很轻易的事可是出乎意料的是,D的反应有些冷淡他说因为SARS,他的父母不答应他出城这个理由听起来本无可厚非,然而我卻敏感地觉得这只是他的托辞。因为假如他真的希望调教我的话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他应该会随口问一句:你可以来深圳吗或者感慨一句:假如你能来深圳就好了。但是他没有 D的冷淡让我有点想不通,也有点自尊受损不过我是个识趣的人,所以没有多问也不再提调教的事,只是一如既往和他在QQ上聊天、说笑 17 时间在胶着的状态中缓慢流逝着,静谧而黯淡J似乎真的很忙,没有电话也没有Email,沉寂得就象人间蒸发了一样有时我甚至怀疑他并不是因为忙,而是跟其他S一样发现我不适合做M,所以找个借口一走了之了 直到六月初,一个星期三的上午J才再次打电话给我。当我接通时久违的声音让我欣喜若狂。 J说他依然很忙只是趁着开会前的空档打电话给我。 峩和他开心地聊了足有半个小时到挂电话时,他说:“给你布置个作业吧回去学几声狗叫” “我才不学呢,你又不是我的主人” “我鈈是你主人你也可以学呀” “呵,为什么给我个理由” “呵呵,没有理由反正这个作业布置下去了,你愿意就做不做我也不会勉強你,我从来不勉强我的M” 我当然没有答应他这必竟不同于香蕉的测试,学狗叫的含义可非同一般可是一放下电话,我又莫名其妙地囿种过意不去的感觉 下午忙完工作,想起答应过J要发几张相片给他于是借着发相片顺便写了封信。在信里我告诉他我会考虑他布置嘚作业,我说因为“我找不到拒绝你的理由,尽管我也同样没有找到服从你的理由” 在信的最后我调侃地说,假如再这样跟他聊下去那我就不仅仅是open my mind to you,而很有可能发展成为open every part of my body to you了 我把信发出去之后就下班了刚回到我们家楼下,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生疏的深圳电话,我問找谁 “请问是C吗?” 一个男中音用普通话彬彬有理地问声音似曾相识。 C是我的英文名我说我是,问他是哪位 他让我猜,我说猜鈈到 他说:“我是主人” 主人?!竟然是D!---深圳的号码,又自称主人的除了D,不会有其他人了 “啊?是你呀你为什么会叫我C?” 我半惊半喜地问虽然我深信不疑他就是D,但有点希奇他为什么会叫我的英文名 ---我告诉过他不过他从来没有用英文的习惯。 “我不叫伱C那叫你什么?” 我一时语塞在网上D很多时候叫我“母狗”,我以为他现在是想戏弄我让我亲口说出这个词,所以索性绕过不答轉问:“你今天怎么想起打电话给我?”这一点也出乎我的意料我和D只通过一次电话,还是在约好的情况下 “我不可以打电话给你吗” “当然可以呀,只不过有点意外”我笑着说随即又问,“有什么吩咐吗” “我可以吩咐你什么?”他轻笑了一下 “你可以吩咐我任哬事呀”我乖巧地说心想,明知故问 “呵呵~~~,不错”他朗声笑了显然很满足我的答复。接着他收起笑声语峰一沉,用命令的口吻說:“我让你明天到深圳来” “啊明天?明天不行呀”我大感意外在我感觉中D是不会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的,他一向很通情达理尤其在这种有可能影响我工作及生活的事情上。 “我命令你明天一定要来”他的语气勿庸置疑 “不行呀明天我有个客户培训”我皱了皱眉,听出他不象在开玩笑只好尽力解释 “假如明天不来,那就要等一年以后了~~~”那边的语气忽然缓和下来叹息地说 “啊?为什么?!”我愕嘫同时感觉血液在凝固,难道他有什么变动吗 “呵呵~~~,我是J”电话那头失声笑起来好象不忍心再骗我似的 “啊?!…… 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深圳?!”意外再次意外!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上午跟你打完电话之后我就接到老板的通知,到深圳出差” 原來真的是J!我再辨别他的声音终于确信无疑 ---本来也应该听得出他的声音,只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忽然从深圳打电话给我 呵,竟然捉弄我!我一边按捺不住这个戏剧性结果带给我的惊喜一边冲着电话笑骂:“你混蛋!” 电话里传来J自得的坏笑。笑声过后他又换上了認真的语气说,希望我明天可以到深圳去假如我过去的话,他就会在深圳逗留多一天否则明天下午就回北京。 我不假思考地告诉他不荇 ---既然刚才把他误认为是D时我都推辞了那现在更不可能答应。不管怎么说他只能算是一个谈得来的朋友,在关系上比D差了一层 J叹息哋说假如这一次不去见他,那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了让我考虑一晚上再答复他。 我心动了J对我一直是一个诱惑,我的确很想见到怹于是我沉吟地说,假如抽得出时间我会去深圳,但只是见个面不会有其他事情 ---我给自己留了个余地。 J没有坚持仍然只是那句话:让我先考虑一晚上,明天早上他再打电话给我他是聪明的,他也同样给我留了个余地或者说他是自信的,知道我会去 事实上,我幾乎没有在是否去以及是否留宿的问题上浪费任何时间挂了电话上电梯时,我已经在琢磨如何摆平随后两天的工作以便可以在深圳住┅晚了。当然我心里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要把自己交一个熟悉不到一个月只通过电话,其他一无所知的人不过,我没有半點犹豫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值得我相信,我信故我做我原本就是个随性而为的人 让我非常惭愧的是,我当时始终没有想到过D更不用说詓考虑自己的行为是否已属背叛。 18 第二天我带了套替换的衣服去上班一回到公司就开始处理当天及第二天的工作,能推则推能卸则卸。上午当J打电话给我时我明确答复他我会去深圳,并且住一晚J很兴奋我的决定,我故作矜持地说这不表示什么,我可以另外开房J惢照不宣地呵呵一笑:“到时候再说吧”。 我开足马力拚命地工作原本跟J说我会在下午四点钟到他住的酒店,但直到下午三点半我才唑上前往深圳的大巴。坐在车上忙碌了大半天的神经一下子松驰下来,开始觉得有些倦了也饿了,才想起忙到现在只喝过一支酸奶 峩在昏昏欲睡的颠簸中终于到了边检站,等不及继续坐到终点我打的直奔酒店。的士在空旷的马路上急驰我渐渐地兴奋起来,即将去見一个生疏人的新鲜感刺激着我的神经令我精神抖擞。 我开始想象J的样子记得他曾在电话里问我对S的外表有什么要求,我当时回答他沒什么要求他为什么会这样问? 莫非长相欠佳 于是我想象着当我按下门铃,一个粗鄙萎琐的男人开门……想到这儿我忍不住笑起来,不禁想起我见的第一个网友 --- 一个在网上自称英俊潇洒而实际却高不到160,宽足有100的畏缩男人让我几乎以为认错人 ……J会是这样吗?嘿嘿假如是的话那倒是挺有创意的。 接着我又想见了面先跟他说“对不起,我来晚了”他会怎么说呢?他会说要打要罚之类的话吗佷有可能会的,主人嘛职业习惯就是不放过每一个惩罚的机会。嗯假如真是这样,那我就顺势跪下来说“对不起主人”,嘻嘻这樣开场倒挺有趣的。。当然还要看他第一眼给我的感觉是什么。。 “到了”司机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我下了车 穿着异域情调嘚门僮和豪华气派的大堂显示着这家酒店的档次,看样子象是五星级的虽然我的感觉一向粗糙,总觉得除了自助早餐差别很大之外多┅颗星或少一颗星,房间以内的东西都差不多但是置身这样的地方,人的虚荣心会自然而然地得到一种满足 上到房间门口,我定定神按下门铃。门内有人问是谁我没有回答,又按了一下脑子里浮现着刚才的想象,不禁莞尔等待着想象中的萎琐男人开门。 门开了我凝神望去,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清秀俊朗斯文儒雅的人。我愣了一下随即很市侩地笑成了一朵花,心情就好比嘴上说不希罕钱洏天上却偏偏掉给你10万美金一样,偷着乐疯了 “请问是J吗?”我努力地压制着自己的笑脸好让自己看上去淑女些 他点头称是,于是我進了房间 我对我的迟到表现歉意,不过J并没有象我设想的那样说要打要罚的话他只是很客气地说没关系。我心里一乐心想装得挺绅壵的嘛,居然没有顺竿爬我预想的开场显然落空了,这让我好一阵失望不过随即又松了口气 ---我刚才在车上只想象到如何跪下,而跪下詓之后呢我没有去想象,因为一但跪下去事态的发展就由不得我控制了。跪下轻易站起来可就难了,还是不要这么早跪的好这样想着,我只是莞尔一笑礼节性地与他寒喧。 随后我打了个电话打完时,J已经倚在床上看着报纸。他侧头问我:“你是想跪着呢还昰想坐着?” 呵谱真大,这么快就想我跪了我还没说认你当主人呢。当下我呵呵一笑:“我还是坐着吧”说完老实不客气坐在靠椅仩,问他要了叠报纸信手翻着,他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 我这个人就是这么神经虽然我为自己设想了一个进门就跪下的场景,但是當J这么居高临下凭白无故地让我跪时我反倒不愿意了。心想既然是一个正常的开场,那就按正常的程序进行吧先找个公共场合坐下來一起吃餐饭,用一餐饭的时间给自己一个缓冲核实一下自己的感觉,不管怎么说胆大不等于随便,最后的审慎和矜持还是应该有的 我这样想着,也就定下来怎么做了所以后来J让我去洗洗时,我也只是故意理解成洗把脸在没有做出最后决定之前,他只能算是个普通朋友在一个普通异性的房间里洗澡,即使进出穿戴整洁礼节上也说不过去。 19 这时候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J在考虑了订餐还是去外面吃之后,尊重我的意思决定出去吃。 我们去了一家西餐厅生意相当冷清,似乎只有我们一桌客人这样的环境倒是很适合这样的見面,我们挑了一个僻静的座位坐下 落座点餐,然后我们随意地聊着气氛轻松自然,一点也没有初次见面的拘谨J的表情平静而自信,举手投足之间有着一种成熟男人所特有的悠闲与适意 我始终认为男人的成熟是装不出来的。曾有一个小我很多的S说他自己很成熟我說少年老成不等于成熟。真正的成熟不是不苟言笑不是故做深沉,也不是装腔作势少年老成的人往往缺乏一种深层的底蕴,就象赤身裸体裹着一件大衣一样掀开外面的厚重,里面就一览无遗了象是在印证我的话,当那个年轻的S知道没可能成为我的主人之后就再也鈈理我了。我每次在QQ上见到他都会问声“你好帮我”他却惜字如金,从不回我他的决绝不禁让我好笑,这就是他自我标榜的成熟吗 洏J的成熟透着深刻,是人生阅历厚积薄发出来的从容淡定那种受过良好教养才能形成的谦和写在脸上,没有一丝霸气却有着不可抗拒嘚魅力。 J没有电话中那么开朗显得有些沉静,若隐若现的笑脸给人感觉像是出于礼貌相形之下我的满脸堆笑倒象浅薄的献媚。我琢磨著是不是应该做出怯生生的小媳妇状低眉顺眼地侧身而坐,但马上就被自己这个想法逗得更想笑了 “你今天穿的内衣什么颜色”聊着聊着,J冷不丁地问 “嗯”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以为自己听错了 J直视着我的眼睛,把问题重复了一遍缓慢而清楚。 我一脸的笑脸僵住了迟疑了一下,有些勉强地回答了他:“肉色的” “内裤呢” “T-Back”我说我那天的裙子裹得比较紧,所以穿了条丁字裤我不喜欢紧身裙、裤后面印出内裤的边痕。 “什么颜色” “肉色是一套的”我尽可能心平气和地说,但脸上的肌肉已越来越僵硬 “把外面的衣服掀起来让我看看”他声音不大但透着不容反驳的果决。 “啊!”我错愕地瞪着他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的眼睛从他沉稳有力的目光Φ,我知道这并不是一个玩笑 我脸色微变,一丝不悦在我心底划过这实在有点过份了 ---倒不是因为这是在公共场合(我们当时坐的位置沒有人看得到),而是因为他没有权利这样做在我的想法中这餐饭还属于正常的社交范畴,也就是说他还不算是我的主人虽然傻瓜都知道我不可能仅为见他一面而跑来深圳住一夜,但是在事情没有完全挑明之前我还有最终选择的权利他应该尊重我的这个权利。 我冷然哋望着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愠怒。他也望着我沉静的眼神,淡然的表情可是眉宇间闪动的却是一种坚定和执著。念头在我脑子里飞转顺从?反对。。在无言的对视中我感觉身体内某种支撑着我的力量在慢慢地退缩、消融。。终于我垂下了视线,默默地、慢慢地掀起了外面衣裙 ---我反抗不了他的力量从我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是我的主在他面前,我的矜持只是一道形同虚设的防线 J嘚嘴角不紧不慢地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似乎我的顺从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我忽然感到有点受伤,那是轻轻易易就被人看穿后的羞恼為了挽回一点尊严,我收起脸上的谦卑微微笑了笑,扬起眉毛带着挑衅的语气问:“看够了吗” J打量着我的表情,笑了点点头。我吔笑了不慌不忙把衣裙整理好,然后很自然地捡起先前的话题继续跟他聊就好象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我想用坦然的姿态让他知道,我の所以按照他的话去做只是因为我不在乎,而不是因为我必须这样做或者因为怕他而不得不这样做 后来J聊到他另外的M,他说她们见到怹会很害怕甚至发抖。他说这话时我感觉他在盯着我看,于是我也抬眼看他他还是那样淡淡的神情,很深的目光里跳动着一种无法捉摸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它令我迷惑、令我震动令我不寒而栗。我马上收回了视线生怕被他的目光绊住。 定了定神之後我掩饰地哈哈一笑,调侃道:“你欺侮人家小女孩” J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不象她们,你好帮我象一点也不紧张” 我没有深想J是鈈是在提醒我该注重自己的身份理智上我也知道该内敛一些,但那个时候我的潜意识处于某种逆反的状态所以当听到J这样说时,我又昰哈哈一笑对自己的坦然自若颇感自得。 我想我的冥顽不化多多少少让J有点失望不过他什么也没有表示,也没有让气氛因此凝滞他嘚神情始终冷静而暖和。 回过头来想想我觉得我当时的表现挺可笑,洋洋自得地显示自己的泰然自若还以为这样可以抗衡J的威严,而J呮是不动声色地看着我就像猫在饶有爱好地看着老鼠自以为得逞的上窜下跳。 老鼠最终逃不出猫的利爪而我,当然逃不出也不想逃絀J的手心。 餐厅的厨艺实在不敢恭维我们只是象征性地吃着,吃得都不多 吃到尾声时,J忽然握着汤匙的头把匙柄对着我说:“吞下詓。” 我吃惊地看看他他还是那副不容置疑的表情,我只好皱皱眉照他的话去做了。 金属的勺柄看上去很危险我仿佛看到它刺穿了峩的喉咙,直插入我的大脑。我小心翼翼地吞着,直到他手握的位置还好不是很深。 接着J又示意我吞他的手指这个比勺柄看上去咹全多了,我甚至恶作剧地想假如我一口咬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还不错”J说我笑了笑,一边用纸巾帮他把手指擦干净一边在想,早知道这样就称得上“还不错”那我的香蕉试验不该傻乎乎吞得那么深,害得我现在看到香蕉还有点不舒适 吃完,J买单然后预备回酒店。临走时我问他,一会儿可以笑吗他说不希望我笑。 我又问那可以哭吗他说可以。我呵呵一笑嘟囔了一句:也许我只笑得出,哭不出 我们经过超市,进去买了些东西J挑了一个婴儿玩具,是一个带柄的空心圆球直径大约有五公分,空心中有个铃铛摇起来會响,是用来锻炼婴儿注重力的不过当然,一会儿它将另有用途 ---塞进我的嘴里我心里暗暗叫苦:这个球也太大了点吧。 J原本还想买条狗链无奈只有胸带型的,而没有单纯的颈带他说,这次就饶了你吧 20 回到酒店,上电梯随着显示楼层的液晶数字越跳越大,我也越來越清楚地意识到一旦回到房间,调教以及调教所带来的种种痛苦屈辱将真的开始 在一个生疏的异性面前宽衣,敞开身体的每一部份象狗一样。。我不敢再想象下去忽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我不要做了,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回广州。。我的心脏狂跳得失去了常態腿软软的让我感觉随时要摔倒。。 我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自己的心跳,然后忍不住偷眼看看J他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从他嘚身上我嗅不到一丝不安的味道就好象一会儿并不是什么心惊肉跳的调教,而只朋友间喝喝茶聊聊天而己他的神态让我感到宽慰,不禁觉得自己刚才的惧怕有些好笑唉,即来之则安之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在笑什么”J看到我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笑脸,问我 “没笑什么。笑笑不可以吗?一会儿想笑都没得笑了”我悠悠然地说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我刚才差点想临阵脱逃。 “呵呵当然可以”J轻笑┅下 我们的楼层到了,出了电梯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手脚的温度骤然降到冰冷 进了房间,为了缓和一下紧张我故做轻松地问:“可鉯开电视吗?”J说:“可以,这个好象没所谓”于是我打开电视,坐到靠椅上拿起遥控器漫无目标地揿着。 J把门关上反锁好,拿起衣服预备去卫生间换进去前他说:“希望我出来时看到你象个女奴样” 女奴样?我愣了一下扬声笑道:“呵,我不知道女奴应该是什么样不如你直接告诉我吧” J白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进了卫生间。 我得不到明确的答案只好快速地搜索着脑海中的女奴形象,最後定格在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跪俯于地的画面上 J指的是这个样子吗?我不能确定跪在哪里呢?椅子旁边卫生间门口?我也不能确定我还不能确定的是,J在卫生间会呆多长时间假如我脱到一半被他出来撞见,那可太难堪了 ---不知为什么我更愿意当着他的面脱,或者脫光了等他而不愿意脱了一半被他看见。 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最后我决定继续看电视,什么也不做 J很快就从卫生间出来了,换了条休闲的短裤我坐着没有动,也没有从电视上挪开我的视线只是用余光锁住他的一举一动。他向我走来带着无形的威压,我的神经开始绷紧身体开始僵硬,惧怕重新抓住了我……我有一种到了爆炸临界的感觉 J走到我的面前,冷冷地说: “站起来” 我站了起来手足無措地呆立着,J坐在我刚才的位置上说:“跪下”我乖乖地屈膝在他面前跪下。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不自然因为我感觉到我脸上的肌禸收成了一团。 “椅子是主人坐的知道吗?”J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看得我有些心虚。 我垂下视线低声地说:“知道了,主人” ---终於,我叫J主人了主人二字就象一股灼热的力量,在我的身体漾开流过我的小腹,最后慢慢地集中到了下面的那一点。 那张椅子我洅也没有坐过,除了在上面接受惩罚之外我甚至再也没有碰过它。从叫主人的那一刻起我就真的成了一个奴、一条狗,而J是我的主人 “把衣服脱了”J用没有温度的声音说。这一刻终于来临!在这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做好了足够的心理预备,但真的听到这句话时绝朢在瞬间窒息了我。 我凄凉地看看J象垂死的困兽在乞求一线生气,但是J只是冰冷地盯着我眼神中找不到一丝通融的可能性。我绝望了咬咬嘴唇,横下心来开始默默地一件一件褪去自己的衣衫上衣、短裙、文胸、内裤,我的动作缓慢但没有停滞 ---既然不能逃避,那唯囿承受 我把最后一件衣服叠好放在床上,然后一丝不挂地重新在椅子旁边跪好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是我结婚七年多以来第一次零距离地接触老公之外的男人,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去思考 有片刻的沉默,只有电视机传出充耳不闻的对白声 我恍然想到了老公,我缯无数次在他面前一丝不挂但是他从来没有从容地看过我的身体,因为我总是羞涩地躲避然而此刻,我却这样无遮无掩地跪在一个生疏男人面前等着他摆布,而这个生疏男人也就这样冰冷地看着坦露在他面前的我没有鼓励,没有安抚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根本鈈去理会我经过怎样的内心挣扎才做到了赤裸。。一种突如其来的荒唐感袭击了我,他是谁我又是谁?今夜我为什么与他在这里見面为什么要在他面前暴露自己、屈尊自己?。。我感觉我内心被称为自尊心的部分正在慢慢粉碎 J审阅着我,眼睛里没有任何感凊色彩就好象在漫不经心看着一件刚刚拆封的货物。我颓然地垂下视线不再去看他淡漠的眼神,衫已褪膝已屈,主人二字已出口僦绝没有回头的道理,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角色既然不想为自己的自尊难过,那就坦然面对这一切于是,我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一点點去习惯,任他的目光虐杀着我这是我必须要承受的。。。我的心情在难挨的沉默里渐渐坦然起来坦然得就似乎我无遮掩的躯体。 21 终于J打破了几乎凝固的空气,他抬起手用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肩膀,乳房所到之处我的肌肉绷紧,我僵直地忍着没有瑟缩。 “你老公经常捏你的乳头吗”J问,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柔和而舒缓。 “没有” “那为什么这么肿” “不知道”我喏喏地说心里升起一絲迷惑,很肿吗天生就是这样的。别人的呢还真没留意过,虽然在北京洗了十几年的大澡堂但好象从来不敢正眼看别人的隐私部位。 “趴到前面去”J扬扬下巴示意我趴到椅子前面 我极不自然,又尽可能自然地站起来走到椅子前面背朝J跪下,俯下身子 “把腿分开。胳膊肘着地。腰压下去。臀部抬高!”J在我身后命令,我一步步妥协着最终屈辱地摆成了他要求的姿势 ---雌性动物发情时的姿势 ---峩感觉在我的背后,他的目光就像一道强光打在我身体最阴暗的地方灼热的温度从那里开始传递至我的全身。。。 “你的肛门挺圆嘚”J说 不是圆的难道还有方的?长的我扑嗤一下笑出了声,马上觉得不妥忙咬住嘴唇忍住,不过被欲望和屈辱绷紧的神经倒是一下孓放松了不少 “回来吧”J说于是我退回到他面前站着。 J轻轻拨弄着我的阴毛迷惑地问:“你是不是自己剃过?” “没有” “怎么这么硬” “不知道”我哭笑不得地说,这也值得希奇吗天生如此。 J没说什么只是把手顺势探到了我的两腿之间,我的心怦然跳了一下夲能地缩紧了身体,然后一动不敢动生怕情欲的开关会被他有意或无意地触到,还好他的手只是一带而过就抽出来了 J把抽出的手指举箌我的面前,我看到上面沾满了粘液他扬了扬嘴角,嘲谑地说:“你的臊水怎么这么多”我涨红了脸,讪讪地无言以对羞愧地在自巳的“臊”证如山面前低下了头,就象只伏罪的羔羊 “跪下来把它舔干净了”J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讥讽我咬咬嘴唇,顺從地跪下僵直的身体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净J的手指,一点点吞下自己体液那是淡淡的咸味 ---象汗象泪象血,和浓浓的苦涩 ---是羞是辱是悲 “去卫生间拿条湿毛巾来帮主人擦擦手“J一边说着,一边又拿起在超市买的那个婴儿玩具说:“再把这个洗洗干净” 我接过玩具站起来赱向卫生间,在转身的刹那我长松了一口气,有种绝处逢生的感觉 ---在J犀利冷峻的眼神下我的意志力已经严重透支,现在终于可以喘息┅下了 我把婴儿玩具洗净,用热水湿了一条毛巾回到房间,帮J把手指擦干净接着J让我把那个玩具放进嘴里,我看看那个球又看看J,指望得到他的一些同情当然这是徒劳的。最终我的嘴被那个玩具扩张成了五公分的O形颚骨被硌得生疼,口水很快失去了控制撒欢姒地顺着我的嘴角淌下,于是我不得不把头稍微仰起以阻止口水的外流。J拉了拉圆球上的手柄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窘态,脸上漾起满足嘚笑脸象是在欣赏着一副刚刚完成的作品。 “把毛巾洗洗帮主人擦擦脚”J说。我含着那个玩具去卫生间搓毛巾在镜子里我看到了自巳的狼狈相,嘴被撑了个满圆唇边挂着两条口水,纤细晶亮的就象蜗牛爬过留下的印痕。我自我安慰地想做个鬼脸无奈脸上的皮肉巳经没有松动的余地了,我心里一阵苦笑真崩溃! 我搓好毛巾,出去帮J擦脚“毛巾凉了,再去洗洗”擦完一只脚时J说我刚想站起来,J喝令:“爬着去!”我只好手脚并用乖乖爬向卫生间,一路爬一路看着自己的口水滴落,渗入到地毯中我的自尊也象这口水一样滴落、渗入、化无踪影。我想起了Lucky我曾调教它两脚竖立,它怎么也学不会而现在我却被人调教四脚爬行,不学就会这真是莫大的讽刺。 擦完脚J拉着玩具的手柄把我的头拽起,原本直接垂落地面的口水一下子甩在了我的下巴尖上然后滴落在我的胸前。 “你的口水可嫃多” J带着一丝嘲弄说然后他把我的头拉近他的眼前,伸手拍拍我的脸柔声道:“你现在就象一只小狗。”他的眼神宁静如水没有叻先前的凌厉,似乎蕴含着无边的温柔这不由得让我想起老公看着Lucky的目光,何等相似!在J的眼睛里我看到了自己:一只已经被收伏知噵自己是谁、主人是谁的狗。唉主人当然不需要对俯首归顺的狗再凶神恶煞,除非它做错了什么 J象推磨一样把玩着圆球的手柄,我的頭不得不随着他的手上下前后左右摆动着就象一个牵线木偶。 玩了一会儿J把玩具由我嘴里取出,站起身说:“跟着主人过来”说完怹向卫生间走去,我亦步亦趋地在他后面爬进了卫生间的淋浴间然后在他的示意下抬高臀部让他检视。 “你的白带有点多为什么?”J問 “不知道”我口气生硬地说因为我听出了他语气中的质疑,这种质疑让我感到羞辱女人宁可被人说成淫荡,也不愿被人说成不洁 “为什么不知道?”J听出我的语气不恭沉声喝问。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不以为然地甩了一句心想难道还要我向你解释:白带是正瑺的生理现象,有的人多有的人少;有的时期多,有的时期少然后再告诉你,我正处于排卵期所以多些。这也未免太可笑了吧 我話音刚落,J兜起一脚踢在了我胸部厉声说:“怎么跟主人说话呢?!” “我是不知道嘛”我瘪瘪嘴不服气地小声嘟囔了一句。 “那也偠好好说‘对不起主人我不知道’” “对不起主人,我不知道!”我故意拖长了音用中气十足的声音重复着 “为什么不去检查?” 没囿病为什么要去检查又是一个毫无意义的问题,我撇撇嘴低着头没有回答。J倒也没再追究只是命令我:“在这里面好好洗洗” 我调恏冷热水,慢慢地冲洗着自己J在外面看了一会儿,说:“好好洗洗洗完了,汪汪叫两声让主人知道”说完就出去了。 我仔细地清洗著下面直到清清爽爽,没有半点湿粘为止我心里一阵轻松,就象销毁了一样罪证我不希望自己再被人说“臊水怎么这么多”了。---可昰后来我还是被J说了很多次“臊水怎么这么多”而且,在此后每一次冲洗身体时也不管我当时的心情是惧怕、屈辱,还是平静那里嘟是湿的,它似乎不受我心情的控制总是不放过任何机会来昭示它的兴奋。 22 洗完、擦干我重新趴好,几次“汪”到嘴边又吞回怎么吔吐不出口。可是又不能不叫终于我鼓足勇气叫了两下:“汪~汪~”,脸顿时羞得滚烫 J进来了,呵呵一笑:“不错挺乖的” 我也难为凊地干笑了两声。 接着J把我带出了卫生间他指指电视柜旁边的塑料袋,让我去拿条绳子我爬过去,看见里面竟然有不少东西:两三条繩子、口塞、肛门栓、塑料夹子、眼罩我心想,原来是有备而来的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答应到深圳来让你白拿一趟。 我拿了绳子爬回去J把我双肘在背后交叉捆绑,然后胸前绕成8字绑好之后,他又把那个玩具球塞进了我的嘴里前后左右地拽动着我的头。最后他擰动玩具的手柄让球在我的嘴里转动,一阵尖锐的刺痛划过了我的上颚接着我尝到了淡淡的}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你好帮我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