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蚊子咬的包挠破了怎么办突然很痒,不挠它过几天也会变成紫色的印记也不消掉,腋下背部臀部上方都有,胯两边已经黑掉

唐末问沉下眸色以后,女子怔了一怔,当唐末问道“无话可说”以后,她勃然大怒:“你叻个仙人板板,斗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等女子有所动作,白蟒飞身射来将女子上身盘了个结实,那头一直坐在摇椅里不说话的男子突然开口:“‘唐申’这名字有些耳熟,他是谁?”

唐末问看的清楚,女子眼中浮现出哀痛,大概是认为他没法从她掌中逃脱,索性顺着与罗哥儿心意相通的白蟒的意思松了手,支吾半响回答:“说来话长... ...哥,我们现在这样也挺好的,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好吗?”

唐末问感觉身上压制散去,顾不得其他,抓紧时间敛神运功。本以为这次出行仅仅是散心,到最后竟闹成这般模样。他身体不好,心跳脉搏比起常人来的慢,这也就导致他无法剧烈运动,因为气血运行跟不上,往往打斗至半场就眼前发黑、手足发麻。

女子心道这样的唐家弟子她一个打十个都没问题,也就不屑去阻止这人疗伤。却听罗哥儿轻叹一声,坚定道:“告诉我,‘唐申’是谁。我... ...是不是曾经认识他?当年发生了什么?”

“哥... ...”女子咬着唇,绞了绞衣角,把眼一闭,豁出去道,“当年发生什么我是不会说的,而唐木头他... ...他是你爱着的人。”

罗哥儿似乎有些吃惊,那双常年紧闭的眼睁开些许,转动毫无焦距的异色眼瞳往女子方向看:“是吗... ...我爱的人... ...然后呢?”

女子回答的很干脆:“他死了。哥你遭同命蛊反噬,我好不容易祭出金蚕王把哥你救回来,但是你丢了记忆,眼睛也看不见了。”

“同命蛊... ...”罗哥儿喃喃自语,仿佛陷入追忆,“既许同心,当得同命,情许三生,誓不离分... ...”

十数年前,十里酒肆后院。

罗谷雨与唐申并肩坐在屋檐上,正拿着一条墨线,借着月色面色郑重地往唐申左手无名指根上绕。唐申端坐着任他折腾,待他把手中一小截绕完,转而把另一头墨线绕到自个无名指上,才开口问:“这是做什么。”

罗谷雨弯了弯狭长凤眼,带着小小的狡黠回答:“给哩下蛊咧。”

“嗯。”唐申似乎没有追问的兴趣,支起一条腿将系着墨线的手放置其上,然后抬眼赏月。

罗谷雨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问话,满腔调侃的话无处说,不由气闷。但他心里明白,要真是跟面前这个不解风情的木头置气,他堂堂五毒教圣子也绝对活不过四十岁,便转而抬手按住某人后脑,凑上去就着嘴狠狠啃上一口。

片刻唇分,唐申舔了舔被咬破的舌尖,继续看月亮。罗谷雨则低头将血水淬在连接两人无名指的墨线上,然后用苗语轻声念着什么。随着他的话音渐落,墨线竟从中心渐渐隐没,最终化为虚无,就像方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成了。”罗谷雨目露欣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倚在唐申肩头只笑却不说话。

檐下很快有人探出头来冲外头喊道:“哥,谷雨大哥,你们跑哪儿去了啊?快来帮忙啊,白露姐和秋雨又吵起来了,爹劝不住他们啊!”

罗谷雨听了忙应了声,朝下面喊:“白露你又做啥子?”

下面传来罗白露的回应:“哥你莫管我!我今个儿一定给喇小子点颜色瞧瞧!仙人板板,莫泥鳅哩给姐站住!哩不给姐解释清楚哩乱起外号呢事,看姐不打断哩嘞腿!”

屋里顿时传出乒呤乓啷的声音,依稀听到雷元江劝解的声音,莫秋雨十分委屈地高声道:“这你倒是冤枉我了,我说的半点没错,你的行为确实不像个女子嘛。你瞧瞧别人家的女子,哪个不是规规矩矩的?”

“滚滚滚!打断哩嘞腿!”

眼见下面似乎越闹越大,罗谷雨摇摇头就要跳下屋檐,唐申似乎耐不住心中好奇,一把将人捞住,淡声问:“适才你说的什么?”

“哩咯是无所不知吗。”罗谷雨有些得意,用眼角一瞥某人,反手将人摁倒,顺便在其胸口腰腹狠狠摸上几把,摆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上下打量某人,“达亨模样不错,做本圣子呢人,本圣子再考虑考虑告不告诉你啰。”

唐申也不反抗,任由罗谷雨上下其手,面色不改地道:“很早便是你的人了。”

“你... ...我... ...”罗谷雨一下没反应过来,脸腾地红了,低头挨在唐申耳边道,“既许同心,当得同命,情许三生,誓不离分。”

—————————————番外·恍如来者·三————————————

碧湖村另一面树林中,老猎户与一个藏蓝衣裳面具覆面的女子相对而立。

老猎户搓着双手,讪笑着对女子道:“女侠... ...哦不,大侠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人送到罗哥儿那处了,您看这... ...”

“既然你已经完成了我的嘱托,先前答应你的好处自然不会少。”女子说着,自腰间锦囊掏出一小锭金子扔进老猎户怀里。

老猎户捧着金子,眼睛都直了,忙不迭送到牙边咬一口,乐滋滋地连声道谢:“大侠真乃信人也!不知道大侠还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小的效劳?”

女子嗤笑一声,却是又拿出一小块金锭在老猎户眼前一晃:“恰好我这里还有一件事情,你若是愿意帮忙,这块金子将会是你的。”

“大侠请说!大侠请说!上刀山下油锅小的决不推辞!”

“那么你现在就回到发现发现那人的地方候着,如果有穿赭色衣裳,自称霹雳堂的人问你是否曾经见过一个蓝衣白发的人,你就将他们带到村子里来,知道吗?”

“小的明白了,小的这就去办!”老猎户点头哈腰,垂涎三尺地盯着女子手里的金子看了两眼,然后毅然扭头往山里跑。

女子将手里金子上下抛了抛,双手环胸,轻哼了声:“信人吗... ...真是可笑呵。”

稍顿片刻,她回头对身后树林道:“天琊堂的师叔还有多久到?”

林中站出数个与她相同打扮的面具人,回答:“回末嫣师姐,大概还有不到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 ...好,应该来得及。”女子抚了抚面具,抬脚朝树林深处走,“我们走,提前设好埋伏以待敌人。”

刚走出两步,她似乎想起什么,吩咐道:“对了... ...待会儿你们若是对上一个紫衣苗女,记得不要近身与她缠斗。”

十数年前,十里酒肆,午后。

唐末嫣自门外踏入酒肆之内,褪下兜帽斗篷,抬眼向四周打量。美目流转之间,只叫于酒肆中打尖吃酒的男性都为之失神,竟有人连筷子上夹的肉掉到桌上、嘴边酒杯里的酒倒到衣襟上,都没察觉。

忽有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响起,唐末嫣循声看去,酒肆二层有紫影跃下,正是冲她飞扑而来。唐末嫣早有所料,两手一抬,把人牢牢接住,嘴里无奈道:“你啊... ...”

扑到唐末嫣身上的,除了罗白露还有谁?罗白露长腿一勾,就把她的腰圈住,像个树熊一样紧紧巴在她身上,咯咯笑个不停:“惊喜迈?开心迈?吓了一跳迈?”

唐末嫣含笑轻轻拍了拍罗白露后背,哄小孩般道:“惊喜,开心,吓了一大跳。好啦,快下来,这么多人看着也不害臊。”

“不嘛,就不下来。”罗白露眨巴着漂亮的猫儿眼,摆出一脸娇憨,“心肝宝贝开心果,哩来叻嘛,人家等哩等嘞好苦哦。”

“乱说什么,怎的学那些纨绔胡乱称呼?”唐末嫣笑叱一声,见罗白露撅着嘴黏着她不动,只好道,“好了别闹,听闻你们在此,我有事便来找的唐申,顺便与你们打个招呼。对了,他人在哪里?”

罗白露一听“唐申”这两个字,脸就拉了下来,重重哼了声:“嘁,我就说哩喇个可能是专门来找我叻嘛。哼,刚走了个大木头,又来个小木头,老没得意思。”

说着把人圈的紧些:“我不管喔,哩既然来了斗要陪我耍,不逗呢人家开心不许走!人家有好多地方想去嗦,可是阿哥没得了唐木头就老打发我,不愿意陪我出去耍,哼哼哼,现在哩又来找他。唐木头真是叫人讨厌... ...哩也讨厌!”

“是是是,我最讨厌了。”亏的唐末嫣有这个耐心听罗白露的胡搅蛮缠,还温言相哄,“乖,唐申什么时候走的,去了哪里?我现在去追,还追不追的上?”

“天还没亮就走了迈,追不上啦!”罗白露说着,还有些小得意,转眼一脸可怜,“所以嗦,就留下来陪人家耍儿嘛!一会儿也好咩。”

“好好,陪你,就一会儿。”唐末嫣拗不过她,便把人抱稳,往二层走,边走边问,“罗公子他们都在吗?”

罗白露笑靥如花,她得偿所愿,也就有心情去好好回答唐末嫣的问题:“阿哥在楼上咧,不过雷大叔他们出去嘞。我同哩说哦,莫泥鳅最坏了,老欺负我,等他回来,哩要替我教训他喔!”

唐末嫣摇头:“你不欺负别人都算好的,别人哪里欺负的了你?”

罗白露听了也不生气,吧唧一口盖在唐末嫣脸上,喜滋滋道:“原来哩喇么了解人家~”

唐末嫣拿罗白露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人总是不按常理出牌,你与她好好说话她会生气,你严肃起来她却又开始嘻嘻哈哈。所以唐末嫣索性不去管她,只顺着她的指引走上二楼。

到了酒肆二层,唐末嫣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座位靠近窗畔的罗谷雨。走近了瞧,罗谷雨托着下巴往外看,双眸似睁非睁,一脸困倦,直到她走到面前才反应过来,招呼前还先打了老大一个哈欠:“早,哩啷个来了(第三声)?阿申黑么个早奏出去叻,哩来迟叻。”

尽管罗谷雨戴着项圈,唐末嫣还是从项圈和发丝的掩盖下,留意到他颈间有点点不正常的红痕。当然唐末嫣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她忙着把身上的“狗皮膏药”撕下来安到凳子上,同时回答:“嗯,适才白露已经告诉我。这错过了也没有办法,只希望其他人应该可以把消息带给他。”

罗白露凑到唐末嫣身边,往她怀里一窝,插嘴道:“对嘛对嘛,其他人斗可以把消息带给他,哩就留下来陪我咯。”

罗谷雨强打精神,问道:“哩们找他啥子事,今儿早上他急急忙忙出门,也说有要紧嘞事。不是同一件?”

“不是同一件。”唐末嫣肯定道,“至于是什么事... ...其实并非什么大事,但并不好说出来。”

罗白露抱着唐末嫣手臂撒娇:“哎呀,哪管唐木头啥子事唷,他自己能解决啦。所以我们出去耍儿嘛,好嘛好嘛,在嘞里坐着,人家斗要长蘑菇啦!”

然后扭头与罗谷雨道:“阿哥哩有了唐木头就不要佩刘叻么?上回说好同我到处逛逛呢(ni)?”

“要四处去逛,啷个不同雷季泷他们一块儿去哦?”罗谷雨摆摆手,又打了个哈欠,端茶提神,“老子困嘞要死,要回去诺觉。”

罗白露哼了声,眼睛一转,学着她哥那样慢悠悠抿一口茶,故意朗声道:“哦,怪我咯?不知道是谁自个儿有房间不睡,偏偏跑到唐木头嘞房间,同他闹到辣~么晚,不晓得在做什么喔?我在外头听着斗不好意思,改天得问问雷大叔——”

“咳咳!”罗谷雨忽然咳嗽起来,面色微红,十分不自然地瞅了唐末嫣一眼,随后没好气地对罗白露道,“哩竟然在屋外头偷看?我... ...好迈,哩要到哪点儿去耍哦?”

“啥子叫偷看哦,我恰好路过迈。”罗白露得意一笑,对唐末嫣眨眨眼,“嘻嘻,当然是哪点好耍去哪点儿呗。唐木头不是啥子都晓得嘛,阿哥哩昨晚同他一块儿,喃没问他这地头有啥好耍儿的呢?”

罗谷雨哗地站起来,兴许是起的太急,他伸手扶了一下后腰,神色有些狼狈道:“再提昨晚我就生气老,不是说要出去迈,走嗦。”

罗白露见好就收,只是忍不住一路窃笑,令唐末嫣颇为不解。

三人离开酒肆到了街上,便顺着街道往外走。别看罗白露总是囔着去玩,其实她不过是想找人陪她四处走走,也没有非得到哪里去的计划。


}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蚊子咬的包挠破了怎么办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