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肛塞能陆陆续续带了1天,为什么晚上带一会突然感觉屁股很痒

是不是每一个丑小鸭都想变成白天鹅?

每一个灰姑娘都想遇到王子?

每一个孤独的孩子都想遇到罗切斯特?

他以为他遇到了,虽然这个王子年纪呢……有那么一点点大,脾气呢……有那么一点点坏,对他呢……有那么一点点残忍。

这些他都不在乎,因为这个王子曾经那样的不顾全世界的目光把他救出地狱。

可是问题的关键是,这个王子似乎并不爱他,对他只想占有和侵略。

怎么办?还要继续忍受这个差劲的王子吗?还是逃开他,去找自己的幸福。

呵呵,不知道各位亲有没有发现最近夏侯言诚的出镜率很高哦,两篇故事里都有。没错,下面这个坑就是写夏侯言诚和紫儿的故事的,之前是想给夏侯言诚积攒些人气。

《言之依依》是我想了好久想出的名字,好像也不是很满意,总之先这样叫吧。

这篇故事还是会以sm和调教为主,口味可能会更重一些。理由嘛,因为紫儿是一个真正的奴隶,像大家在《是否,真的爱我》里看到的那样,是夏侯言诚从“媚色”里带出来的。

之前写的两篇文小受的地位都很高,所以想写一个卑微一点的小受,结局当然还是he。

这个故事是发生在《是否,真的爱我》八年之后,希望同时追两个文的亲不要有时空错乱的感觉才好。

其实我想写一个非常爱小受的小攻,不过真的不太好写,希望亲们能喜欢。

属性分类:现代/警探黑道/强攻强受/正剧

关键字:强攻忠犬受 sm 调教

夏侯言诚坐在办公室里,心情很差。

那小东西是怎么回事,越来越不听话。最近行踪神秘的不得了,自己派去盯着他的人都被他甩掉了。这还不算,今天整个“联胜帮”开会,他作为七堂的堂主居然敢不到。简直是完全不把自己这个帮主兼主人放在眼里,看来真是太惯着他了。

这时有人敲门,进来的是夏侯言诚的第一助手,“联胜帮”的副帮主杜远。

“诚哥,他回来了,在外边。”杜远知道自己老大心情不好,小心翼翼的说。

“嗯,他和曹文希见完面,你的人就跟丢了是吗?到现在有多久了?”

“是,我下回会派更得力的人去跟。有一个小时了。”杜远一边回答一边想,七堂是分管暗杀的,堂主依云紫的名字在道上可以说是让人闻风丧胆,比你这个帮主名气都大。他自己就是跟踪和暗杀的高手,我就算派谁去估计也是盯不住的。

依云紫一边往夏侯言诚办公室里走,一边在想该如何应对。他当然知道夏侯言诚派人跟着他,但以当时的情况他只能先把人甩掉。一会儿如果他问,那也只能装傻了。

走进夏侯言诚的办公室,看到男人背对着他站在落地窗旁俯视着楼下的风景。一直走到离男人一米远的地方,才停下来,叫了一声:“诚哥。”

“叫我什么?”夏侯言诚问到。语气很平静,但是依云紫凭着多年的直觉感到男人生气了。

已经离得这么近了,还要过到哪里。依云紫一边想着一边又往前走了两步,挨到男人身侧。却没想到男人忽然出手,将他的两只胳膊扭到身后,用左手抓着。又用右手按住他的头,把依云紫的小脸紧紧压在玻璃上。

“主人,我……我左边口袋里有手铐。”依云紫一边说着一边想,今天自己犯的错不轻,如果只是被男人强暴就能过关,还真是要烧高香了。

夏侯言诚不由在心里感叹道:这小东西真是长大了,当初刚把他从“媚色”带出来的时候,只是轻轻的碰他一下,他都会像受了很大的惊吓一样。现在被自己这样压着,竟然还能这么镇静的提醒自己他有手铐。心里更是生气,说道:“我不拷着你,难道你还敢反抗不成?双手高举,贴在玻璃上,在我玩够之前不许拿下来。”

“是,主人。”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依云紫心里却涌上一丝慌乱。他要在这里做?虽然这是三十六层,窗外不会有人看到,可是毕竟前面是玻璃,感觉还是像在很多人面前被人强暴一样。就像八年前自己在“媚色”,每晚都会在很多人面前表演,在很多人面前被迫高潮、射精,做出种种的姿态去取悦台下的客人。

心里想着,却发现男人已经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隔着内裤轻轻抚摸着依云紫的分身。耳边也传来男人的声音:“不许射。”

“是,主人。”男人说的话自己必须要回答,但是依云紫却知道男人的要求自己不可能达到。刚才男人按着自己的时候,自己就已经硬了。现在他这样抚摸着自己的分身,吻着自己的耳垂,估计自己连几分钟都坚持不了。

“紫儿,刚才干嘛去了?”夏侯言诚知道依云紫不会对自己说实话,还是想听听他的说法。

“主人,我去见文哥了。”依云紫刚说完就感觉男人的手一紧,自己的分身一阵抽搐,但还是极力忍着没有射出来。

“紫儿,你还真是够长情的,八年了都忘不了曹文希。你如今人大心大,心里想着谁我自然管不了。但是曹文希是我们家老二的,谁要对不起我弟弟我可不会放过他。”夏侯言诚嘴上说着,已经把依云紫的外裤和内裤一把扯下来,又用左手抵在人儿的后庭入口上,慢慢按压着。心里想这小东西果然在避重就轻。

前后都被男人恶意的玩弄,依云紫身体炙热的彷佛要烧起来一般。只想向男人求救,求男人将自己救出这火海,一如八年前。但男人的话却如一盆冷水一样,泼到自己头上。

夏侯言诚,我的主人,我的情人,我的爱人,我心里唯一的人。这八年来你养我、教我,供我读书,在我二十岁的时候就把我培养成“联胜帮”最年轻的堂主,甚至我的枪法和这一身的功夫都是你亲手指点的。你这样对我,我心里怎么会有别人。这个身子无论你怎样玩弄,我从没反抗过,更没怨恨过。但你为什么要这样冤枉我,你明知道我爱你,为什么非要说我心里有别人。依云紫只觉得一阵气苦,索性不去答男人的话。

夏侯言诚当然知道依云紫对自己的感情,只是他刚才气自己半天了,又不和自己说实话,自己当然也要气气他心里才平衡。这时看到他生气,心情果然好多了。把手指伸进人儿的后穴,发现里面已经湿了,简单的扩张之后,就那么直接的插进去,占有了人儿。

“啊,主人,主人,求你,帮我停住,或者让我自己掐着,好不好?”依云紫感到男人的分身将自己填的满满的,极大地痛苦夹杂着极大地满足感向自己袭来。再加上男人爱抚着自己分身的手,仿佛有魔力一般,总是轻易的就可以让自己缴械。今天这场性爱本来就是惩罚,如果自己再先射出来,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不许射。”夏侯言诚一边说着,一边律动的更快,右手更是恶意的在人儿分身的蘑菇头上肆虐。终于逼得人儿射了出来,而且是分量极大的在自己的手上和面前的玻璃上都射了好多。看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夏侯言诚律动的更加快,几下之后也射到了人儿体内。

在自己射出的瞬间,依云紫的脑海里只闪过了两个字“完了。”不知道接下来会有怎样的惩罚,双手却一直高举着不敢放下来。直到感觉男人也射在自己体内,才问道:“主人,紫儿可以为主人清理了吗?”

段子衿的确很爱司徒玄,但这爱中包含了很多想要占有的成分。他从小在家中什么事都是靠斗心机的,所以在和司徒玄的爱情里也用了很多心机。而且他在心中对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这件事多少是有些介意的,所以他在人前总是要占司徒玄的上风。

再来说说司徒玄,他是所有我塑造的小攻小受中我最喜欢的一个人。因为他懂得怎样去爱,他在任何时间任何情况下永远把他的衿儿放在第一位。他从小受了很多苦,但他对待别人却很宽容,这个在奇峰、荀储对他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出来。他心甘情愿为段子衿付出,为他的衿儿去打天下,也心甘情愿永远在别人面前维护段子衿,站在他的衿儿的身后。

话又多了,大家看文吧。

在自己射出的瞬间,依云紫的脑海里只闪过了两个字“完了。”不知道接下来会有怎样的惩罚,双手却一直高举着不敢放下来。直到感觉男人也射在自己体内,才问道:“主人,紫儿可以为主人清理了吗?”

听到男人答应了一声,依云紫连忙转过身,跪下来,用小舌灵巧的将男人分身上男人的精华和自己的肠液清理干净。见男人把沾了自己白浊的手指伸到自己面前,也就一点点的舔掉,却听见男人发出了更加让人羞耻的命令。

“紫儿,玻璃上也沾了好多你的东西呢,总不能让清洁工来打理吧?”夏侯言诚好整以暇的说着,同时为自己点燃了一根烟。

依云紫听见夏侯言诚的话只觉得心里一凉,如果这样去舔玻璃,且不说舔舐的动作有多下贱,关键是自己的后穴会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后穴里男人刚刚射出的浊液现在已经在往外流了,一会儿这一切会一丝不漏的落入男人眼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照男人说的去做了。同时心里悲哀的想,不管在外面如何风光,不管自己怎样拼命的做事,在他眼里,终究只是一个奴隶。

刚才依云紫眼里流露出的不甘和悲哀,夏侯言诚全都看到了。但是他知道,那小人儿最后还是会乖乖听自己话的。当看到依云紫弯下腰去舔那玻璃上的浊液,将那性感的后庭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夏侯言诚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意。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不算太大的跳蛋,就着自己射出东西的润滑,轻易地就推了进去。

“嗯啊……”感觉到身体里被男人插入了东西,依云紫却并没有停下嘴上的动作。只是那玻璃沾上精液,本来就不好清理,再加上唾液,似乎更加花了。

“不用舔了,转过来。”夏侯言诚对依云紫命令道。

依云紫按照主人的命令转过身,却看到夏侯言诚手里拿着抽了一半的烟,似乎在思考要摁熄在自己身体的哪个部位。想逃开却是不敢,只好硬着头皮在那里等着,但男人的烟头却迟迟没有落下。依云紫这时倒希望男人快点烫过来,因为那等待的感觉更让人恐惧。不禁又在心里暗骂自己没用,曾经多少次同时被几支枪对着,自己都没有怕过,现在竟会怕这一支小小的烟头。

夏侯言诚看出依云紫害怕,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就没真的把烟头摁下去。只是拿出一个金属的阴茎环,扔给依云紫:“自己带上,穿衣服,回家。”

依云紫跟着夏侯言诚上了男人的车,刚坐下,就听到男人冷冷的声音:“跪着。”

依云紫一愣,这几年夏侯言诚很少在家里以外的地方调教他。今天竟然让他跪在车上,看来是真生气了,好在夏侯言诚的车前面和后面是完全隔开的,司机听不到后面的声音。便柔顺的跪到了男人的脚边。却没想到刚跪下就感到分身和后庭同时迎来一阵强烈的刺痛。

“啊……啊……”依云紫不由一声惨叫,幸好那阵刺痛很快就过去了。抬头看到夏侯言诚手里拿的遥控器,才明白原来自己后庭内的跳蛋和束缚在分身上的阴茎环都是带有电击功能的。

夏侯言诚一边把玩着手里的遥控器一边说:“紫儿,刚才我说了两遍不许射你还是射了,现在小小的惩罚你一下,不算过分吧?”

“是,主人,紫儿谢主人惩罚。”就只刚才那一下,依云紫已经疼得冒了冷汗,却不敢不答夏侯言诚的话。刚刚缓了口气,就感觉后庭内的跳蛋震动了起来,同时听到男人的声音在头上响起。

“好好享受一下吧,紫儿。”夏侯言诚说着,又按下手中的遥控器,将跳蛋的频率调到最高。

“嗯……唔……主人,主人……饶了紫儿吧。”后庭的震动实在太过强烈,分身又被束缚住无法释放,即使是从小就接受调教的依云紫也是承受不住的。嘴上求着饶,小脸也贴到男人的小腿上去摩挲着,摆出一副驯服的姿势。

“不喜欢这个,那么还是来这个口味比较重的好了?”夏侯言诚说着,又将依云紫身上的跳蛋和阴茎环调成电击的状态,同时用鞋尖狠狠踢了人儿的分身一下。紫儿呀紫儿,什么时候开始,你已经有这么多的事情不想让我知道。你表面上驯服,心里却在想怎样反抗我吧。

“啊啊啊……不,不要了,主人,饶了我。饶了紫儿,紫儿再也不敢了。”身体最脆弱的两个部位被电击,又被男人踢上自己的分身,依云紫已经疼的只能在男人脚下翻滚。

按了下遥控器,将电击的功能关掉。夏侯言诚用手轻轻抬起紫儿的小脸,对着人儿的眼睛说:“不敢了?不敢什么?”发现人儿的睫毛上沾了泪珠,并轻轻颤抖着,不由得就吻了上去。

闭上眼睛,任男人吻上自己的眼,却抑制不住的一直抖着,一种无助的情绪深深的抓住了依云紫。竟然想就这样抱住男人,求男人给自己一点怜惜。直到听见男人的问话,才努力回复神志,回答道:“紫儿再也不敢没经主人允许,就自己释放。”

夏侯言诚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这小东西还真是自己亲手带出来的,意志倒是坚强的很。拿着遥控器想再按下电击那个按键,却在对上人儿那哀求的眼神时觉得不忍。犹豫了一下,还是只将跳蛋调成了“微震”。再不理这个只会惹自己生气的小冤家,闭上眼睛想要小憩一会。却感觉那小人儿抱住了自己的腿,用牙齿咬着自己的裤子,小嘴里也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依云紫知道男人今天是真的生气了,自己再求饶也不会得到宽恕。只有拼命忍耐着,却还是想在男人那儿得到一点温暖,不由得就抱住了男人的腿。心里卑微的想着,希望男人不要将自己踢开。

依云紫知道男人今天是真的生气了,自己再求饶也不会得到宽恕。只有拼命忍耐着,却还是想在男人那儿得到一点温暖,不由得就抱住男人的腿。心里卑微的想着,希望男人不要将自己踢开。

车子停在夏侯家门口,夏侯言诚没有立即下车,只把腿轻轻从依云紫的手里抽出来,冷冷的对紫儿说:“去调教室。是我抱你去,还是你自己走着去?”

原来惩罚还没结束,好,那就罚到你满意好了,反正这身子从来就不属于自己。只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当着夏侯家所有佣人的面抱自己去调教室,于是强撑着说:“不劳烦主人了,紫儿自己走。”

一步一挨的走到调教室,却发现里面已经跪着一个男孩。依云紫认出是“联胜帮”旗下的sm俱乐部“靡音”最近送来给夏侯言诚的奴隶小卓。

小卓全身赤裸的跪在那里,听到有人进来,以为是夏侯言诚,连忙抬起头。刚要叫主人,却发现进来的是依云紫,便规规矩矩的叫了一声“云紫少爷。”

这时夏侯言诚跟在依云紫身后进来,却已经换好了一身舒适的家居服。看见依云紫愣在那里,就对他说“还不脱衣服,等什么?”

依云紫只好忽略小卓的存在,将身上的衣服脱掉,跪在夏侯言诚的脚下说:“请主人惩罚。”

夏侯言诚示意紫儿爬到一个台子上,然后以四肢着地的姿势将他锁在台子地面的四个铁环上。又向他的臀上使劲拍去:“用力,自己把跳蛋排出来。”

依云紫一边承受着男人打在他臀上的疼痛,一边使力将那还在震动着的跳蛋向外推挤着。好容易才使跳蛋露出一点头,夏侯言诚却用手推了回去,冷冷的说:“再来。”

一股绝望袭上了依云紫的心头,跟了男人这么多年,太了解男人对情绪的表达方式了。身为夏侯家的长子,又有一个任性的弟弟,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所以夏侯言诚从不在别人面前泄露自己的真实情绪。但是从今天的种种来看,依云紫可以肯定,男人的怒火不是轻易可以平息的。只好调整呼吸,重新用力去排挤那个跳蛋,却在露头的时候又被男人推了回去。

这样重复了五、六次,紫儿已经再使不出一点力气。无论夏侯言诚如何催促并在他的小屁股上不停落下重重的巴掌,他也只是喘着粗气用颤抖着的双肩和膝盖勉强支撑着身体。嘴里,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夏侯言诚知道他到了极限,也不再勉强。伸手将束缚着紫儿分身的阴茎环取下,然后起身对着小卓说:“用你的小嘴去伺候云紫少爷。”

看到小卓跪着爬向自己又仰躺着把头伸到自己的下体,本来已经筋疲力尽的紫儿突然疯狂的摇着头,向夏侯言诚哭喊道:“不,不,主人,不要,不要,求您,求您别让别人碰我。您怎么惩罚我都行,别让别人碰我,不要……”嘴里一直喊着不要,但是分身却在小卓的嘴里又胀大了几分。小卓的技术本就很好,再加上紫儿的分身被束缚的时间很长,又有后庭的刺激。不到一刻钟,紫儿就射了出来。

夏侯言诚也不说话,只是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紫儿一边哭喊着,一边把持不住的射在小卓嘴里。

让小卓离开紫儿的身体,又取出他后庭的跳蛋,解开他四肢的束缚。夏侯言诚蹲下身抬起紫儿的小脸,让他平视着自己,用一贯冷静的语调说:“觉得自己长本事了,不想做我的奴隶了是吧?紫儿,你想想合格的奴隶会不会在没经过主人允许的情况下射出来,会不会在别人的嘴里射的这么快?其实,你连奴隶都做不好呢。”说完,再不看紫儿一眼,转身走出调教室。

原来是这样,原来我连给你做奴隶都不够资格。紫儿想着夏侯言诚的话,竟忘了身体的不适,仍呆呆的跪在那里。直到小卓来扶他,才回过神来。厌恶的一把推开小卓,想要自己站起来,却使不出力气。

小卓被依云紫推的一个趔趄,站稳后想再去扶他却有些不敢。想了一下,看到依云紫自己站不起来,还是鼓起勇气对依云紫说:“云紫少爷,小卓不是有意冒犯您的,刚才……是因为主人的命令。小卓知道不配伺候您,您在这里稍等一下,小卓去叫妍妍姐。”

妍妍在夏侯家是专职伺候依云紫的,今年21岁,跟着依云紫却已经有五年了。平时都是她帮依云紫打理生活起居,所以小卓才说去找她。

“大家都是奴隶,你不必这样。不用叫人,我自己能走。”

没想到听依云紫这么说小卓反倒更惶恐了,结结巴巴的说:“云紫少爷您千万别生小卓的气。刚才因为是主人的命令,小卓不敢违背的。您是主人最器重的堂主,怎么会是奴隶呢?”

依云紫看着小卓的样子,觉得有些可笑。自己在外边的确有些表面的风光。但这小奴隶已经看到了夏侯言诚如何对自己,又何必吓成这样子。

这时,只见调教室的门被人推开,进来的正是妍妍。妍妍拿了一套宽松的家居服伺候依云紫穿上,又问他:“我扶您您能走回去吗,要不要我叫他们抬藤椅过来?”

“不用,让小卓帮忙一起扶我行了。”

小卓听到这话,马上过去和妍妍一起掺着依云紫,送他到自己的房间。

依云紫住的这几间屋子是在夏侯家大宅的四层,夏侯言诚的楼上。除卧室外,还带有单独的衣帽间、书房、会客室、钢琴房,甚至健身房都是他专有的。妍妍住的佣人房也是比一般房子的主卧都要气派。本来夏侯府里这样的屋子只有三套,夏侯士仁、夏侯言诚、夏侯言诺每人一套。依云紫八年前搬来的时候,夏侯言诚就找人在顶层为他也改建了一套,并在夏侯言诺的提醒下专门加了琴房。

被俩人扶进浴室,妍妍又坚持要帮他清理。想想妍妍给他洗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也就由着她。

妍妍给依云紫洗完澡后将他扶上床,用很专业的手法在他身上轻轻按着。

“今天夜校有课吗?你都按时去了吧?”依云紫一边将全身放松下来,一边问道。

“去了,今天没课。我还想和你说呢,我不想再读了,我觉得读书没什么用。”

“胡说,读书怎么会没用呢?难道你一辈子当女佣?”依云紫呵斥道。

“是啊,能一辈子伺候你最好。”

“行了,我这不用你了,去温书吧。明天我考你,如果答不出的话,这个月就不要再刷我的副卡。”依云紫一边说着,一边把妍妍还在他后背按着的小手拂开。

“不行不行,我刚看中了一对金六福的耳坠。”妍妍一脸委屈。

“那就快去温书,马上。”

看着妍妍撅着小嘴走出去,依云紫无奈的摇了摇头。闭上眼想把今天发生的事仔细想清楚,极度疲惫的身体却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依云紫去饭厅吃早点,看到夏侯言诚已经坐在那里了。他的脚下跪着小桌,正低头去舔食放在地下盘子里的牛奶。

看到依云紫过来,夏侯言诚对他说了一句:“吃完早饭和我出去一趟。”便当他不存在一样,用餐巾擦了擦手,拉起小桌脖子上的项圈,走出饭厅。

坐在夏侯言诚的车上,依云紫发现车子一直向西区开,心想夏侯家基本没有生意在那边,而且这次只带了夏侯言诚随身的保镖,又不像有什么大生意要谈,忍不住问道:“主人,咱们去哪?”

夏侯言诚也不看他,只是略带讽刺的说:“去西区还能去哪?当然是你文哥那儿。南区的‘同德帮’被他灭了,他想把之前‘同德帮’的场子分给咱们一些。今儿个去,就是先商量一些散白粉的地方如何分。”

依云紫听到夏侯言诚的话,却是吃惊不小:“文哥为了灭‘同德帮’谋划了好几年,这次和‘同德帮’火拼又损失了好多人力物力,他为什么要和咱们分场子?”

夏侯言诚扭头看了依云紫一眼:“这些年外边的人都说你如何年轻有为,甚至好多人说你心机手段都很有当年曹文希的风范,我听了心里还挺美的。今天才知道,你连人家一半都不如。”顿了一下,又说:“就是他想白白便宜咱们,那些底下的堂主会干么?至于原因……你自己先想想。”

依云紫认真的想了一下,才试探的说:“‘同德帮’的老大和那几个骨干虽然被文哥杀了,但毕竟帮内还有一些残杂余孽散落在外面,日后一定会有后患。还有北区的徐锦东和‘同德帮’以前关系就很好,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文哥把之前‘同德帮’的场子分一些给咱们,是想分散一下这些人的注意力,再一个也想向咱们示好,表示愿和咱们结盟,以后两家共同对付徐锦东。”

“原来你还没完全笨到家。不过有一件事你说错了,文希不用向我示好,他有什么事我一定会全力帮他。我这次会要他分给咱们的场子,一来是让那些想寻仇的人知道,我会力挺文希。二来是给咱们帮里的那些堂主看的。省的他们总说什么‘正兴帮’发展太快,对咱们有威胁。”

两人说着话,夏侯言诚的几辆车已经开到了“正兴帮”的总堂。远远的,依云紫就看见一群人站在那里等着夏侯言诚,其中那个领袖似的人物挺拔俊朗、玉树临风、面如冠玉、貌赛潘安,却不是曹文希是谁。

曹文希看到夏侯言诚下车,边迎上去边说:“诚哥,我恭候多时了,里面请吧。”又对着夏侯言诚身后的依云紫一笑:“云紫也来了?果然是诚哥手下最得力的人,走到哪都带着。”

一起走到“正兴帮”的一间会客室,分宾主落座。曹文希看到依云紫站到夏侯言诚的身后,不由一愣,随即笑着对夏侯言诚说:“诚哥,让云紫也坐吧,他到我这儿站着,我都坐不住了。”

夏侯言诚也笑着说:“文希,你和他一个小孩子客气什么?”又转头对依云紫说:“文哥让你坐你就坐吧。”

看到依云紫坐到夏侯言诚身边,曹文希忽然有点时光倒流的感觉。好像很多年前,夏侯言诚也是这样跟在夏侯士仁的身边,就接着刚才的话说道:“小孩子那是诚哥你说的,外面的人对云紫的评价你也听到了吧。都说如果被依堂主盯上就等于被阎王爷盯上,可以直接准备后事了。”

“文希你可别再夸他了,要不然他更不知道天高地厚。刚才在车上我还说呢,道上好多人说他像当年的你,其实他哪比得上。你二十二岁执掌‘正兴帮’,无人不服。他今天都二十三了,还是只能在我身边跑腿儿。要是只会杀人,将来有什么出息?我今天带他来就是想把南区新到手的场子交给他管,正好让他跟你学学怎么做生意。”

“好啊,云紫这么能干,我求知不得呢。只是白粉生意他可能刚刚接触,哪些场子生意好他也不太知道,你看你那边要不要再派个人帮他?”曹文希心想依云紫对白粉生意完全不懂,要是万一分的夏侯言诚不满意,倒好像自己故意蒙他似的。

夏侯言诚一笑:“文希,你和老二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还和我分心眼。夏侯家一半的家产都是你的,我和你做生意还会有什么不放心的么?”

夏侯言诚一笑:“文希,你和老二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还和我分心眼。夏侯家一半的家产都是你的,我和你做生意还会有什么不放心的么?”

曹文希也是一笑:“那一切听诚哥的。”

“好,文希,细节方面你和紫儿谈吧。我还有事,先告辞了。”夏侯言诚说着,已经站起了身。

曹文希一直把夏侯言诚送到门口,看他上车,才转身和依云紫一起走进来。只是这回却没去会客室,而是把依云紫直接带到自己办公室。

只有两人的时候,曹文希看着紫儿,微微笑着说:“昨天咱们俩一起喝茶的时候,我发现有人跟着你。怕你出事,我就也派了人跟在后边。后来你把那些人甩掉了,我的人你却没察觉到。他们和我说你去了一家咖啡厅,我当时很好奇,你怎么刚喝完茶又去喝咖啡,就亲自过去看了一下。这一看可不要紧,紫儿,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依云紫心里咯!一下,看着曹文希,嘴唇尴尬的动了动,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曹文希又是满含深意的一笑:“云紫少爷可真有本事啊,连徐锦东的独生爱女徐佳慧都追到手了。看你们俩亲密的样子,应该交往了有一段时间了吧。徐锦东的势力比夏侯家是差了一些,但在咱们K市也是数一数二的了。徐家没有儿子,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听说追她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紫儿,你还真有手段呢。”

依云紫听曹文希这么调侃自己,便也笑着说:“文哥,别人是追的,我可不用。你也说了,徐锦东势力再大,也不如夏侯家,姓徐的巴不得把女儿嫁给我呢。”

曹文希连连笑着点头:“很是很是,云紫少爷要娶徐家的女儿,还真是给徐锦东面子。只是……”曹文希顿了一下,敛起笑容,说道:“诚哥还不知道这事儿吧?”

他知不知道有什么区别么,反正他也不会在乎。不,或许也会生气吧,是那种自己养的宠物不听话的生气。依云紫心里想着,却并没有在曹文希面前说出来,只轻轻摇了摇头,说出一句心里藏了好久的话:“文哥,我不想再当奴隶了,我的事不用他知道。”

紫儿紫儿,看来诺说的没错,你还真是被夏侯言诚惯坏了。奴隶?你要真的一直被当做奴隶,今天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我看着你长大,你的心思怎能瞒得过我?你是因为和夏侯言诚赌气才会和徐佳慧交往的吧。且不说夏侯言诚知道后会如何对你,那徐锦东又怎会允许别人拿自己女儿耍着玩。你现在和徐家的女儿约会,无异于玩火。要说他几句,又一想这孩子现在毕竟大了,说了未必肯听,便只说道:“紫儿,你有你自己做事的方法,我也相信你能处理好。只是,遇到什么难决断的事,千万别瞒着我。”

“好,文哥,我不会瞒你,你别担心。”

“那就好,我正好有点东西要给你。”曹文希一边说着,一边从办公桌上拿出一个档案袋递给了依云紫。

依云紫从那档案袋里抽出几张纸,看了几眼后脸色却是大变。先是震惊,接下来是欣喜:“文哥,这是我的卖身契?不是在……在他手里么,怎么会在你这?”

“紫儿,你应该还记得吧。当年诚哥把你带出‘媚色’的时候,并没把这东西带走。后来我让丁义找出来,想给他送过去。又赶上那时我和言诺有点误会,就搁了下来。再后来我也就忘了,诚哥也没提过。昨天我和你见完面,忽然想起这事儿,这才找出来。我想这个东西还是交给你,由你自己处理好了。”(此处请参看《是否,真的爱我》,另外,《是否》里的严诺,这里一律统称为夏侯言诺或言诺)

“文哥,谢谢你。”紫儿说完,便反复的看着那份文件,兴奋地不得了。

曹文希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到底是孩子。你是什么样的身份,又岂是这几张纸能改变的了的。原本就没人把你当做奴隶,难道你看不出么。

依云紫当然知道这几张纸改变不了什么,但拿到了自己的卖身契,他就更坚定的想要把最近自己谋划的事进行下去。傻乐了一会儿,才注意到曹文希一直微微笑的看着他,脸上就是一红。想了一下,说道:“二哥去欧洲巡演是这两天回来吧?”

“嗯,明天下午的飞机。你明晚也来我们家吃饭吧。你二哥说你做的那支曲子这次演奏的效果很好。只是有几个地方他改了一下,正要和你说呢。”

“我还是改天再去吧,你和二哥小别胜新婚,我可不想当电灯泡。”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才开始谈划分场子的事儿。

三天后,夏侯言诚正打算从“连胜帮”的总堂回家,杜远却突然到他办公室来了。

“诚哥,关于云紫最近的行踪,我查到了一点眉目。”

夏侯言诚也不说话,只等着他往下说。心里却想杜远说哈做事一向爽利,今天怎么也吞吞吐吐的。

杜远见夏侯言诚不说话,只好接着说道:“我的人拍到了一些照片,诚哥你看一下吧。”说着,将手中的相机递给夏侯言诚。

夏侯言诚接过相机,映入眼帘的第一张照片就是一男一女合吃一客情侣冰淇淋,且两人都笑的极甜。接着一张一张看过去,每张都很亲密,有几张竟然还是当街亲吻的。那男孩儿不用说自然是依云紫了,那女孩儿比依云紫小一两岁的样子,长的很清秀。看着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杜远自是明白夏侯言诚想什么,连忙说:“这个女孩儿叫徐佳慧,是徐锦东的独生女儿。”

“哦?那徐锦东知道这事儿吗?”夏侯言诚问道。同时心里想,事情牵扯到徐家,恐怕就不是小男生小女生谈恋爱这么简单了。

“哦?那徐锦东知道这事儿吗?”夏侯言诚问道。同时心里想,事情牵扯到徐家,恐怕就不是小男生小女生谈恋爱这么简单了。

“他何止知道,我看根本就是他促成的,昨天云紫就是去徐家吃的晚饭。外边的人都把这个徐家小姐说的如何娇贵,如何高不可攀,怎么见了云紫,父女两个,都恨不得倒贴似的。”杜远跟着夏侯言诚好多年了。夏侯言诚从“媚色”把依云紫带走的那一晚,就是杜远带着人将“媚色”围的水泄不通。现在看见依云紫和别的女孩儿交往,自然有些替夏侯言诚不平。

夏侯言诚却没太介意,反而笑道:“谁让咱们云紫少爷长的帅呢。他倒真有本事,婚姻大事不用我操心不说。要真像你说那样,连聘礼钱都省了呢。”

“诚哥你想的还真远。云紫会娶她?也就是和她玩玩,玩腻了自然就甩了。哪会谈到什么婚事?”

夏侯言诚冷哼了一声:“他要是只想玩玩就真是找死了,什么人不能玩,非要找徐锦东的女儿。不用再叫人跟着他,免得让徐锦东看见。”说完,起身走出办公室。

依云紫知道这两天有人给自己拍了照,也知道拍照的人是谁。只是当时他和徐佳慧在一起,没法出来阻止。想到夏侯言诚今晚一定会惩罚他,就特意早早回到家,还自己先从内到外洗的干干净净,忐忑不安的等着男人。边等边想,自己怎么会下贱到这种程度,竟“期待”着男人的惩罚。可是男人最近真的很少抱自己了,这个月只有上次在他办公室那一次,而且也是“惩罚”。

夏侯言诚晚上十点到的家,依云紫等到凌晨一点,见男人还是没来找自己,就胡思乱想起来。

最近“靡音”每个月都会给男人送几个奴隶过来,让他选。而这些奴隶在夏侯家待的时间一般也不会超过一个月。小卓在家里住了三个月,是最长的了,但听说最近也要被送回去。连“靡音”的经理都曾私下和自己抱怨过,老板比客户对奴隶的要求还高,喜新厌旧的又这么快,“靡音”只为给他调教奴隶,就特别安排了几个调教师。

自己跟着他已经这么久了,依着他的脾气,早就“厌”了吧。那些送来的男孩儿都是十四五岁的样子,正是他喜欢的奴隶类型。自己年纪这么大了,怎么入得了他的眼。

越想越烦,依云紫索性走到琴房,弹起琴来,谈的是一首侯湘婷版的《暧昧》。他很喜欢这首歌中的一句歌词:“美梦里有怎样气候,你终于回过头看我。”

夏侯言诚这时并没睡,也没叫别的奴隶陪他。听到楼上依云紫的琴声,不由一笑。心里暗想,小东西,终于还是你沉不住气了吧。和我玩心眼,你还嫩了点。

走到依云紫的琴房,却并没进去,只站在敞开的门边听着。直到依云紫弹完《暧昧》看见他,才走进去,同时说道:“怎么总弹这么忧伤的曲子,我比较喜欢欢快一点的。弹一首《Jambalaya》我听听。”

依云紫脸一红,这首《Jambalaya》的中文版叫做《小冤家》,男人让他弹这首歌,倒有些像调情似的。一边弹着,一边忍不住偷眼去看男人的脸色。

夏侯言诚见他看自己,也不说话,只是走到依云紫的身后。先是用手轻轻揉着紫儿的头发,然后顺着他的脸颊,抚摸到脖子。再一路向下,伸进衣领里,在他胸前缓缓摩挲着。

依云紫从男人站到自己身后就觉得心跳开始加速,男人那在他身上不断挑逗的手更是让他几乎弹不下去。可是没得到男人的命令却也不敢停,只有努力忽略掉身体的反应,尽量想着谱子。

但是夏侯言诚怎么会轻易放过他,见他咬牙忍着的模样就觉得更想在他身上肆虐,想看他忍不下去,哭着求自己的样子。于是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紫儿,如果你能弹完这首《Jambalaya》,一个音不错,我今天就不罚你。不然的话……我会让你哭到天亮。”说完,更是恶意的在紫儿左胸的小茱萸上用力一拧。

“恩啊……”紫儿被夏侯言诚的话和男人那邪恶的手戏弄的已经全身发热了,挺立的小樱桃哪里经得起这样强烈的刺激,终于呻吟出声,小脑袋也向后仰了一下。但仍是控制着自己的双手,在黑白键盘上弹出精准的节奏。

夏侯言诚见到他这样反应,知道他撑不了多久。紫儿的身体自己抱了八年,哪里是他的敏感点,自己比他还要清楚。看他身子都打颤了,还硬挺着,觉得好玩,就想再加把火。

右手继续向下,滑到紫儿的裤子里,却没去碰紫儿的分身,反而顺着紫儿的腰一路抚摸到后庭。感觉那里很清爽,应该是清洁过了。就轻轻用食指按了按紧致的入口,却并不进入,只是或轻或重的挤压着。左手也没闲着,用两指伸进紫儿的嘴里,抓着他的小舌,拉出来又送回去。又用这两只手指在紫儿的小嘴里抽插着,仿佛是另一种交合。

被这样蹂躏着小嘴,紫儿的口水早就顺着男人的手指流了出来,流到键盘上。同时感到后穴也因为男人的触碰流出了透明的肠液。

知道自己有多狼狈,但依云紫仍然没有停止手上的演奏。或许这还要感谢那段当奴隶的精力吧。自己有机会学钢琴,就是因为要在俱乐部里表演给客人看。那时的一个经典的节目就是自己在弹琴的时候被鞭打、被抚摸、被跳蛋、乳夹……各种道具折磨,却不许射精、不许高潮、不许尖叫,还要完成表演的曲目。

夏侯言诚看紫儿撑的很辛苦,却仍不肯屈服,心里叹了一句,小东西,你以为你能挺的过去?便在紫儿耳边轻柔的说:“紫儿,何必忍着呢。今天的惩罚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同时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猛的进入到紫儿的后穴里。

“啊嗯……”随着一声呻吟,紫儿弹钢琴的手一抖,便弹错了两个音。随即身子软软的靠在了背后男人的怀里。没错,主人,我的确是期待你的惩罚。可是你连“惩罚”都要紫儿费尽心思去争取。主人,你还真是残忍呢。难道你对紫儿,真的已经没有一点怜惜了吗?

夏侯言诚用公主抱的姿势将紫儿抱进卧室,粗暴的把他扔在床上,说了句“自己脱衣服”,便弯腰去开紫儿的床头柜。

那床头柜里放的都是sm的道具,方便夏侯言诚来紫儿的房里时使用的。紫儿虽然对今天的惩罚早就有心理准备,但在看到那些道具的时候还是不免瑟缩了一下。虽然自己从小就接受调教,早就习惯了被打、被羞辱。但“习惯”不等于不疼,不等于不在意自己最爱的人任意的将自己的尊严踩在脚下,甚至拿自己的感情来嘲笑自己。

夏侯言诚将自己想用的东西拿出来,抬头见紫儿仍然就着刚才被扔下的姿势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

“紫儿,你是存心要和我别扭是不是?”

“……”回答夏侯言诚的只有倔强的眼神。

终于失去耐性,夏侯言诚将紫儿拽起来,几下就把他的衣服裤子全部扯了下来。

任紫儿胆子再大,这个时候也不敢再反抗了。只是被脱光的时候他还能配合,但看见夏侯言诚又拿着一根绳子要绑他的手,还是忍不住轻轻挣动了一下。

“啪!”夏侯言诚重重的在紫儿的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又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看到紫儿不敢再动,才继续手上的动作。将紫儿的双手举过头顶,绑在一起后,又固定在床头的栏杆上。然后把他的两腿分开折起,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又拿出一个分腿器,将紫儿的两只脚绑在分腿器的两端。

紫儿虽然不敢反抗,可是那分腿器将自己的双腿大大分开,分身和后庭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羞耻姿势还是让他难堪的别过了头。

夏侯言诚觉得好玩,这小东西跟了自己这么多年,身上有哪里自己没看过、没摸过,居然还会害羞。

“你今天不太想说话是吧,也好,那就别说了。”夏侯言诚一边说着一边又拿出一个口衔,塞到紫儿嘴里,在他脑后将皮带扣上。

紫儿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牢牢的固定在床头的栏杆上。双腿大大分开,因为分腿器的原因致使最私密的地方毫无遮挡的落入男人眼里。小嘴里塞着口衔,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这样屈辱的姿势让紫儿羞耻的全身都染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分身却悄悄的抬起了头。一双大眼睛湿湿的,带了些许幽怨的看着夏侯言诚。

夏侯言诚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笑了笑。又拿了一条双芯藤鞭,轻轻的在紫儿左胸前的樱桃上画着圈,说道:“紫儿,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体属于谁了?是这里忘了?”说着,用那腾鞭在紫儿的、左乳珠上轻轻戳了一下。

“还是这里?”这回却是在紫儿的分身上轻抽了一下。

“或者,是这里。”最后一下那腾鞭竟是轻触在紫儿的后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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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鞭每次碰到这些敏感部位,紫儿都紧张的一颤。因为那里都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辫子轻轻的碰触都有些疼。如果男人真的抽下来,不用想也知道那滋味一定不好受。

“想挨鞭子吗?”夏侯言诚看着害怕的紫儿,坏坏的问道。

紫儿摇了摇头,虽然极力压抑着,但看向夏侯言诚的眼神里还是带了些许的哀求。

“好,那就不打你。”夏侯言诚说着,果然把藤编放到一边。却用手轻轻地挠了挠紫儿的脚心。看到紫儿随着自己的动作颤抖的比刚才更剧烈。便左右开弓,用两只手在紫儿的两个脚心上不停的挠着。

“嗯嗯……唔唔……呜呜……”紫儿的身体本就极为敏感,很是怕痒。现在被夏侯言诚这样折磨。身上已是承受不住,抖得像筛糠一般,只是被绑的极紧,再怎样挣扎也无法逃不出男人的“魔手”。想要求饶,无奈口中塞着口衔,只能发出一些鼻音,到最后也已带了哭腔。

夏侯言诚看出紫儿差不多到了极限,便停了手,又问道:“现在呢,想挨鞭子了吗?”

男人停手后,紫儿便大口喘着气,半天才回过神。听男人这样问,连忙点头,表示愿意挨鞭子。

夏侯言诚拿起那藤鞭,“啪”的一声,第一下就向紫儿的后庭抽过去。又准又狠,疼的紫儿身体猛的向上弹了一下,仿佛被丢上岸的鱼儿一般。

“紫儿,我这个人一向讲理。你要是前边犯错了,我就罚前边。后边犯错我就罚后边。现在你告诉我,这里有没有背叛过我?”夏侯言诚说着,又用那藤编戳了下紫儿的后庭。

你明知道我约会的是女人,那里怎么会背叛你?你讲理?那你几天换一个奴隶又怎么说?TMD,你要罚就罚,云紫少爷不怕,不用说那么多废话。

心里虽然是这样想,但毕竟身体还是怕疼的,看到夏侯言诚又举起鞭子,连忙摇了摇头。嘴里也发出模模糊糊的声音,表示“后边”没有背叛过男人。

“不是后边,那就是前边了?”夏侯言诚这回问完,却不等紫儿回答,鞭子就已经落了下来。先是在紫儿分身上抽了三鞭,又在他胸前的两颗小茱萸上各抽了三鞭。而且速度极快,每一鞭落下后没有给紫儿任何喘息的机会,第二鞭就接着打过来。

紫儿的身体随着藤鞭落下的节奏,激烈的弹动着。小嘴里发出的呻吟声更大,头也无意识的摆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想求男人不要再打下来。但想到男人的无情,眼神里的倔强反倒多了几分。

夏侯言诚知道自己打的都是比较脆弱的部位,所以打了几下之后就没有再继续打下去。看到紫儿投过来的眼神,不由拿起藤鞭又在他臀上重重抽了一鞭,同时说道:“不服是吧,好,我给你个申辩的机会。”

夏侯言诚知道自己打的都是比较脆弱的部位,所以打了几下之后就没有再继续打下去。看到紫儿投过来的眼神,不由拿起藤鞭又在他臀上重重抽了一鞭,同时说道:“不服是吧,好,我给你个申辩的机会。”

说着,便把紫儿的口衔解下来,又拿过一个小号的水晶按摩棒,涂了好多润滑液在上面,抵在他的后穴上问道:“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紫儿知道夏侯言诚问的是他和徐佳慧的事,但怎么甘心在这种情况说给他。索性把牙一咬,转过头去不看男人。

夏侯言诚看到紫儿这样,不由得动了些真气。拿着那按摩棒,缓缓的推进了紫儿的菊穴。然后又拔出来,不断抽插着。

“啊……”紫儿只疼的一声惨叫,虽然那按摩棒并不太大,也涂了很多润滑液在上面。但没有经过扩张就这么插入身体中还是非常的疼。更可怕的是那东西冷冷硬硬的,冰冷的温度和触感,让紫儿感觉自己在男人眼里只是一个傀儡娃娃,任意的被男人玩弄、发泄。

夏侯言诚看到紫儿眼里流露出的痛苦,终于把那按摩棒抽出来扔到一边,又将紫儿两只脚踝上绑的分腿器解下来。脱掉自己的衣服,将身体敷在紫儿的身上,却并不急着进入。只是用分身在紫儿下边的小嘴上轻轻蹭着,又用手在紫儿那因为鞭伤一直硬挺的左乳珠上重重一拧,说道:“越大越不听话,今个儿非好好教训你一下不可。我刚才说让你哭到天亮的,现在可一滴眼泪还没掉呢。”

话音未落,已经一个挺身,将自己的欲望完全没入紫儿的身体。接下来却并没如往日一样的律动,反而就着在紫儿身体里的姿势,用手狠狠的掐住紫儿右胸上的小樱桃。

“嗯啊……主人……不要……”紫儿吃痛,后穴猛地收缩了一下,嘴里也说出了讨饶的话。

夏侯言诚却是还嫌不够似的,继续在紫儿胸前的两个茱萸、微微挺立的分身、甚至分身下的两颗小葡萄上不停肆虐。那几个地方本就细嫩,又刚刚受了鞭伤,哪里承受得住男人这样蹂躏。紫儿的眼泪早被逼了出来,嘴里不停说着:“主人……主人……不要了……紫儿不敢了……不敢了……主人……”

这几声主人终于取悦了男人,夏侯言诚从紫儿身体里退了出来,将他全身的束缚解开。又重新将他压在身下,将他双腿大大分开挂在自己腰侧,狠狠的将分身推进紫儿的身体里。又在他耳边狠狠说道:“小东西,别再挑战我的耐心。否则的话,结果你承受不起。”说完,便带着紫儿一起激烈的律动起来。

“嗯……主人……唔……”紫儿的四肢紧紧环抱住男人,却还是跟不上男人的节奏,感觉身体像一条在风浪里的小船一般,起起伏伏完全不受自己掌控。但却那样的满足,因为颠簸着这小船的风浪,是自己最爱的人。

多年的默契使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就在两人同时射出的瞬间,紫儿一个失神,竟说出了自己心里的话:“主人,我爱你。”

夏侯言诚听到紫儿这样说,先是一愣,然后从紫儿身体里撤出来,穿好衣服,背对着紫儿说道:“这是你第一次说这样的话,我不罚你。如果有下次,我不会再这么好说话。”说完,仍是一眼也没瞧紫儿,抬腿向门外走去。

夏侯言诚听到紫儿这样说,先是一愣,然后从紫儿身体里撤出来,穿好衣服,背对着紫儿说道:“这是你第一次说这样的话,我不罚你。如果有下次,我不会再这么好说话。”说完,仍是一眼也没瞧紫儿,抬腿便要出去。

紫儿忙一把将夏侯言诚拉住:“主人,我有东西给你。”怕男人等的不耐烦,顾不上穿衣服,就那样赤裸着身体,在抽屉里找了一份文件出来。

走到男人面前,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照着规矩,跪下,双手将那几页纸举过头顶递到男人面前。

夏侯言诚接过来,看了看说道:“这个,是文希给你的?”

“紫儿属于主人,卖身契自然应该由主人保管。”

“亏你还记得。你愿意或不愿意在我身边,这几页纸当不了什么。这个东西你自己留着吧。”说完,夏侯言诚又要出去。

紫儿忙爬了两步,拦在夏侯言诚前面:“这份卖身契主人真的给我了?”

夏侯言诚没说话,只那么看了紫儿一眼,眼神里有很明显的不快。

紫儿咬了咬了牙,突然站起来,几下把那几张纸撕的粉碎。然后用眼睛对视着男人说道:“夏侯言诚,我再不是你的奴隶了。我爱你,我要做你的爱人,和你……”说到这里,又重重的咬了下嘴唇,才继续说道“……结婚。”

夏侯言诚从十几岁就跟着夏侯老爷子在江湖闯荡,风浪自是见过不少,自认为什么突发状况都能应付,但今天这样的情况还真是有点让人措手不及。

男人想了一下,说道:“你不愿意再跟着我,行。大门在那,你随时可以走。至于其他的话,我已经说了,我不想再听到。”便大步往门外走。

依云紫只觉得一时间心里真的像是刀绞的一样,顾不得细想什么,又一把拉住男人:“是不是在你眼里,我永远都只是奴隶?”

夏侯言诚猛的回头,反手扣住依云紫的手腕:“本来想饶你一次,看来是我想错了,你确实需要惩罚。”

一边说着,已经粗暴的把依云紫拖到床上,拿起刚刚用过的绳子,几下把紫儿的双手双脚绑上。然后直起身,居高临下的说:“你自己先反省一下。”便把紫儿就这样扔在那里,回了自己的房间。

依云紫只觉得万念俱灰,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被男人绑的极不舒服都没有察觉,只恨不得这样死了才好。

妍妍听到夏侯言诚出去了,赶紧走进依云紫的卧室。知道最近两人的关系写紧张,而夏侯言诚又在紫儿房里待这么久,便担心的一直睡不着。现在看到依云紫被绑在那里,身上的伤又都在最柔弱的部位,先就哭了。

不敢替依云紫解开绳子,只是拿了些消炎止痛的药给他上了。察觉到屋里有些凉,便要帮他盖上被子,却被他制止了。想把空调调高两度,依云紫仍是不让:“什么都别动,你回去睡吧,我没事。”

“可是,这样你会着凉的。要不,我去问一下大少爷,就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一点好不好?”

“让你别管就别管,回去睡觉,你还嫌我难堪的不够是吗?”

“少爷,你怎么这么说?妍妍跟你这么多年了……好,我回房了,你有什么事随时叫我。”说完,一边擦眼泪一边回了自己的房间。

夏侯言诚回到房间后却也并没有睡。在床上辗转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起身来到依云紫的房门外。

推门进去,正看到紫儿以卑微期盼的眼神望向门口。走到他的床前,伸手为他把绑在身上的绳子解开。手指接触到紫儿的身体,竟是那样凉。心想要真这样把他绑一晚上,他非冻坏了不可。

却没想到紫儿的手脚刚被解开,就突然伸出两臂紧紧抱住夏侯言诚。将头埋在男人的胸口,久久不肯分开。

夏侯言诚任他搂着,腾出一只手拉开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又回抱住他。两人都不说话,只那么静静的以两人心脏离得最近的姿势躺在一起。

过了好一会儿,夏侯言诚才听到从自己的胸前传来闷闷的声音:“你不想要我了是吧,没那么容易。这儿是我家,我哪都不去?”

夏侯言诚一笑,抬起紫儿的小脸:“谁说我不想要了?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我有多想要。”说完,一个翻身,把紫儿压在身下。

这几天夏侯言诚和依云紫的关系好像又恢复到了以前的状态,在帮里或家里遇见也会正常的交流。虽然两人都没再提起那天的事,但是心里都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改变了。

依云紫在心里暗暗想着,自己绝不再做一个任人摆布的小奴隶了。夏侯言诚也看出了他的心思,只是冷眼瞧着看他还能掀起什么风浪。两人之间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较量,一场男人间的较量。

果然,没过多久,这风浪就真的来了,而且是以夏侯言诚完全意想不到的方式。

这天,三堂的堂主杨岳忽然气急败坏的来到夏侯言诚的办公室。刚一进门,就对夏侯言诚说:“诚哥,我查到田丰是谁杀的了。”

夏侯言诚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个杨岳的年纪越大脾气就越急,说了他多少次也改不了。不由冷哼一声:“他不是都死了一星期了么?你怎么还这么沉不住气?谁杀的?”

其实也不能怪杨岳脾气急。联胜帮的主要生意是军火和毒品,而这两样生意都是要走海上的。所以历任海关关长都是联胜帮的人,他说的田丰正是K市现任的海关关长。也是杨岳费了很多力气安排进去的,却没想到上任不到一年就被人杀了。

这时杨岳听夏侯言诚问他,更加暴躁地说:“诚哥,我说出来你别不信,是云紫杀的。”

夏侯言诚一皱眉,马上想到自从依云紫当上七堂堂主后,帮里很多人不服,这杨岳也是其中一个。心下不快,语气自然也不好:“有什么证据么?”

杨岳听出夏侯言诚不高兴,忙解释道:“诚哥,这件事我绝不敢乱说的。虽然没有证据,但我可以肯定是云紫做的。他之前已经安排了七堂的人去跟踪田丰,实施的时候却并没让其他人参与,是他自己亲自动的手。本来我也不知道,正巧昨晚我手下的人和七堂的人一起喝酒,他们喝醉了不小心说出来的。而且七堂的副堂主管威也知道这事,您可以问问他。”

想到疏不间亲,全堂上下都知道这依云紫就像夏侯言诚的儿子一样,杨岳又接着说道:“云紫并不知道田丰是咱们的人,也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说完,便站在一边,偷偷观察着夏侯言诚的脸色。

夏侯言诚却是面无表情,只是摁下呼叫器,对自己的秘书说:“叫管威马上来见我。”

管威一进到夏侯言诚的办公室,就觉得气氛很不寻常。又看到旁边杨岳那气呼呼的样子,也就猜到了八九分。不由在心里冷笑一声:这帮老家伙仗着以前跟老爷子打过天下,便处处摆老资格,对后辈更是横竖看不上。做事做不动了,告状倒有的是力气。

管威走到夏侯言诚办公桌前叫了一声“诚哥”,又对着杨岳微一点头,便站在那里等着夏侯言诚问话。

夏侯言诚看了管威一眼,直接问道:“海关的关长田丰死了,你知道这事吗?”

“听说了。之前我们还跟踪过他一段时间,没想到他竟突然被人杀了。”

杨岳听管威这样回答,心里的火便又起来了,不由说道:“那倒真是巧,听说在他死的前一个月,七堂天天派人盯着他。而就在他被杀的前一个小时,七堂却突然把所有人撤走了。”

管威对着杨岳一笑:“没想到岳哥对我们七堂的事这么关心,难怪我们依堂主总说让我们一定要尊重前辈、多向前辈学习。”

杨岳脸一红,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掩饰道:“我可没工夫管七堂的事,不过这个田丰是诚哥让我安排进海关的,我只想问问依堂主和管堂主,他哪里得罪了你们,值得二位这样的高手亲自出马。”

管威这回却是正色道:“岳哥,您说这话管威可真是当不起。诚哥既然让您安排田丰进海关,这必然是帮里的机密,以您守口如瓶的性子,我们怎么会知道。若是知道,我们就有天大的胆子也是不敢盯着他的。若说他的死和我们七堂有关,那更是没有的事。您也说了,他死的前一小时,我们已经把人都撤了,不正好说明他的死和我们七堂一点边都沾不上吗?话又说回来,他既然是您安排的人,您就该保护好他才是。若说您那边人手不够,让我们晚辈帮帮忙,我们敢不从命?就算您没保护好他,他被人杀了,您不好和诚哥交代,让我们替您扛这个事。您好歹也该提前告诉我们一声,我们自然会应承下来,绝不会让岳哥您为难的。”

管威这番话说的实在是气人,明摆着就是说杨岳自己犯了错,却把屎盆子往七堂头上扣。以杨岳的脾气如何压得住,早气的血往上涌,语无伦次地说:“历来海关关长都是咱们的人,你们会不知道?再说田丰是被人用枪打中眉心、一枪毙命。这是夏侯家家传的枪法,除了仁叔、诚哥、诺少,就只有云紫会,不是他还有谁?”

“岳哥您这话又不通了,既然您早知道田丰是被人打中眉心打死的,为什么当时不说?再说虽然这是夏侯家的家传枪法,难道您能保证这世上就没别人也会么?要照您的说法,难道仁叔、诚哥、诺少也都有嫌疑?”

“你,你,这话是你说的,我可没说。”杨岳已经让管威挤兑的满头大汗,赶紧向夏侯言诚解释:“诚哥,我真不是这个意思,我……”

“行了,我都知道了。”夏侯言诚打断杨岳的话,又用眼睛轮番打量着杨岳和管威,半天才说道:“原来三堂和七堂的人都这么能干,什么事都可以自己处理,根本就不用我操心的。”

见杨岳和管威都不说话,夏侯言诚又说:“杨岳,田丰的家人安顿好了么?”

“是,诚哥,已经给了他们抚恤金。”

“恩,可以多给一些。另外,新的关长人选物色好了吗?”

“是,缉私处的处长是咱们的人,我们正在运作,想让他当上关长。不过我们发现徐锦东也在动这个脑筋呢,他最近一直在找各种关系,想把现任的常务副关长扶正。”

“哦?”夏侯言诚微微皱眉:“那你们有把我吗?”

“诚哥放心,K市的海关关长由谁来当,是国家海关总署定的。徐锦东找的那几个人左后不了大局。”

“是,诚哥。”杨岳知道夏侯言诚这么说自己就该走了,可终究是不甘心,忍不住说了一句:“诚哥,那田丰的死……”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停住,看来是对田丰的事还不死心。

夏侯言诚却不接杨岳的话,只冷冷看他一眼。

杨岳不敢再纠缠,连忙告退了。

待杨岳走出去,夏侯言诚才对管威说:“管威,你跟我几年了?”

“恩,时间不短了。管威,你在帮里的时间比云紫长,年龄也比他大。他从奥地利留学回来,我就让他做了七堂的堂主,你反而做他的副手,是有些委屈你了。”

“不,诚哥,我……”管威诚惶诚恐的解释,却被夏侯言诚用手势制止了。

“别急着否认,管威,我知道你当时心里是很不舒服的。直到半年前,你去T市做事,不但没成功,还折损了几个弟兄。你回来后,云紫不但没责怪你,而且把所有的责任一力承担了,你们俩的关系才好了起来,是不是?”

“管威,我让你在云紫身边,是希望你能提点他、指引他、带领他成长,不是让你和他一起胡闹的。你忠心于他,我自然高兴,可总不至于要在我面前替他隐瞒到这种程度吧,难道我会害他不成?”

“不是的,诚哥。田丰的事,我知道的并不很多。”

“那你知道多少?”夏侯言诚步步紧逼,不容管威含糊其辞。

管威知道这件事实在是遮掩不过去了,咬了咬下嘴唇,才说:“一个月前,云紫说让我安排几个人日夜盯着田丰。他没说原因,我也没问。大概一周前,他让我把所有人撤走。后来……田丰就死了……诚哥,我想这两件事也没有必然联系的,也许……”

“我知道了。”夏侯言诚听完管威的话,脸色沉着,把管威打发出去。

依云紫接到管威电话的时候,正在陪徐佳慧吃午餐。挂断电话回到餐桌上,依云紫的脸色就变的有些难看,徐佳慧却浑然不觉,依旧兴奋的说着:“云紫,我爹地这几天很高兴呢,一直夸你能干,你今晚来我家吃饭好不好?”

没等依云紫回答,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拿起一看,是家里的号码,就接起了。电话那边响起了费观的声音:“云紫,你在哪呢?大少爷让你马上回来,你方便吗?”

“好,我现在就回去。”挂上电话,依云紫对徐佳慧说:“我有事要回家。你开车了吧?我先走了。”

徐佳慧的脸上立即露出了不高兴的神色,微微嘟起嘴说:“我以为一会儿你会陪我去逛街呢,就让司机送我来的。”

“那你就叫司机再来接你,或者打车。”说着,依云紫叫来使者买单,穿起外套就往外走。

“云紫,你先送我回家好不好?。”徐佳慧紧走两步,拉着依云紫的袖子说。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家里有事,必须马上回去。”依云紫微微皱眉,虽然被徐佳慧拽着袖子,脚步却并没放缓。

“家?你还把那个地方叫做家?夏侯兄弟俩有把你当过家人吗?”徐佳慧有些恼了,长这么大她还没对谁低声下气过呢,刚才那样的求依云紫,他却完全无动于衷。

听了徐佳慧的话,依云紫猛的定下脚步。转过头,一字一顿的对徐佳慧说:“佳慧,你如果想做我的女人就要记住:一、我的事你不要插嘴;二、不要在我面前发你的大小姐脾气。”说完,把徐佳慧依然攥着他袖子的手拂开,快步走出了餐厅。

徐佳慧被依云紫吓傻了,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反应。

依云紫回到家里,费观正在客厅里等他。见到他略微有点担心的说:“你又闯什么祸了?大少爷很不高兴呢。”

“没事,观叔,他在哪?”

“在泳池边上,小卓也在。他特别吩咐,让你回来后马上去见他。”

依云紫沿着主宅西门通往泳池的鹅卵石路上往泳池走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夏侯言诚坐在一张太阳伞下的摇椅上,只穿了一件泳裤,披着条浴巾。小卓也只穿了条泳裤,被夏侯言诚抱在怀里,轻轻爱抚着,极是疼惜的样子。

依云紫觉得呼吸一窒,稍稍镇定了下,才又往前走,走到夏侯言诚身边,微微躬身,叫了声“主人”。

夏侯言诚也不理依云紫,仍逗弄着小卓。这时依云紫才看清,小卓的两个乳珠上各穿了一个大大的金环,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下,金光闪闪的,煞是好看。只是那两个乳头都红肿着,显然穿环的时间并不长。夏侯言诚故意用手指勾住金环,却并不使劲拉,只是稍微用了一点力,瞧着小卓的反应。

“主人……”小卓只轻轻叫了一声夏侯言诚,看着男人的眼神里写满了哀求和乞怜,很是楚楚动人的样子。

依云紫见夏侯言诚不理他,却也不敢走,只好尴尬的站在那里。这时见到小卓的样子,就在心里骂了一句“小狐狸精”。

夏侯言诚轻笑一下,手上却突然使力向外一拉。

“啊……”小卓惨叫一声,左乳头便有一缕血沿着他白皙的皮肤流了下来。

“真是没规矩啊,小卓。本来想好好疼疼你的,既然你不喜欢,那还是去游泳吧。”夏侯言诚轻轻的一句话,听在小卓耳里却是不啻于晴天霹雳。

小卓连忙从夏侯言诚腿上跳下来,跪在夏侯言诚的脚边,亲吻了一下男人的脚背,说:“主人,小卓错了,小卓以后再也不敢不守规矩了。求主人饶了小卓吧,小卓真的游不动了。请主人疼小卓,小卓一定不会再乱叫了。”

夏侯言诚冷哼一声,就着小卓趴跪的姿势,慢慢脱下了小卓的泳裤。小卓的下体立即暴露在了毫无遮掩的泳池边上。而依云紫在看见小卓的泳裤被脱下的瞬间,又是吃了一惊。原来小卓的分身顶端、两个还在发育中的睾丸上,也分别被穿上了大大的金环。而且看样子也是刚刚穿了不久,伤口处除了肿胀之外,还有些发白,显然是因为伤口未愈,就泡了水的缘故。

夏侯言诚从旁边的桌子上随手拿了个李子,缓缓推进小卓的后穴。那李子并不大,小卓的后穴之前做过了灌肠,夏侯言诚在推入的过程中又有极耐心,遇到阻力,便停一下,容小卓喘口气。待他放松下来,再重新往里推。所以,虽然没做润滑,那李子还是被推到了很深的位置。

依云紫看到夏侯言诚的右手中指和食指已经完全没入了小卓的体内,就替小卓叹了口气,身体里有这样一个东西自然不好受。而小卓在这个过程中没再发出一点声音,还努力放松着身体去迎合夏侯言诚。只有他轻颤的身体在无声的诉说着他有多么恐惧和不适。

夏侯言诚抽出手指,把小卓抱起来,在他耳边说道:“小卓,不听话的奴隶会得到主人什么样的惩罚,一会儿你就会看到了。你不会也想违逆主人吧?”

“主人,小卓听话。”小卓知道夏侯言诚今天的心情非常的不好,再求下去恐怕得到的惩罚会更多。便作出一副柔顺的样子。经过一年多的调教,他早就学会了该如何看主人的脸色,以使自己在有限的范围内尽可能多的讨得主人的欢心。

夏侯言诚在小卓的头上轻抚了一下,做为他乖巧的奖励,然后抱着他几步走到泳池边,把全身赤裸的小卓扔在泳池里。

因为入水的时候是大头朝下,小卓就被一口水呛到,再加上刚才已经陪夏侯言诚游了两个小时,体力早已透支。头就有些发晕,竟直直的沈往下沈。好在因为夏侯言诚喜欢游泳,这几个月他总跟在诚少身边,水性也练得不错,刚感觉到自己在下沈,便努力镇静下来,挣扎着使自己浮出水面。

依云紫看到小卓往下沈,心里就是一惊,刚想跳下去救他,却看他已经浮了上来。夏侯言诚却只是冷眼看着,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小卓在泳池里游了有半个小时,速度越来越慢,眼见是游不动了。但没有夏侯言诚的命令,又不敢上岸,只有继续挺着。又游了两圈,小卓实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就用手扒在泳池边上大口喘着气。

夏侯言诚招了招手,远处的一个保镖组长小跑着来到夏侯言诚面前。夏侯言诚瞧着已经精疲力竭的小卓对那个组长说:“叫20个人过来,他敢把手伸上岸,就踩他的手;敢把头伸上岸,就踩他的头。”

二十名均匀分布在海豚型泳池的四周,小卓只好勉力支撑着继续游下去。又游了半圈,小卓感觉自己已经不受控制的要往下沈,就不自觉的用手扒在了泳池边上,马上有一个保镖过来。沉重的皮鞋踩在小卓白嫩的小手上,小卓疼的身上一哆嗦,只好松开了手继续在水里游着。

之后又有几次,小卓忍不住把手扒上去,但都被保镖踩了回来。小卓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痛苦,最后终于不愿再做无谓的努力,拼了最后一口气,朝着夏侯言诚和依云紫的方向凄然一笑。便放任自己的身体,缓缓的沈到水下去。

依云紫一直紧张的看着小卓,他知道,如果他这时替小卓求情,只能得到反效果,夏侯言诚就是想借由折磨小卓,让他感到痛苦。现在唯一能帮小卓的方法,就是沉默。希望男人达到目的后,能放过小卓,把气出到他依云紫的身上。

可是小卓的状态确是像马上就要溺毙了,依云紫再也顾不得多想什么,屈膝跪到夏侯言诚身前:“主人,求您让小卓上来吧,他要不行了。”

夏侯言诚低头看依云紫,完全的睥睨天下的样子,伸手捏着紫儿的下巴说:“紫儿,你以为我会在乎一个奴隶的死活吗?况且,还是一个不听话的奴隶。”

依云紫觉得呼吸一窒,俊逸的脸痛苦的扭曲着。知道此时不能与男人多做纠缠,赶紧起身,脱下西服就要往水池里跳。

旁边过来几个保镖要拦依云紫,却被夏侯言诚制止了。

依云紫跳下水后,潜到水底,用一手托到小卓的腋下,一手划水,以最快的速度把小卓拖到岸上。

依云紫把小卓平放在地上,双手一下下有节奏的按压他的胸口,直到他把肺子里进的水都吐了出来。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蛋,看见小卓悠悠醒转,模糊地发出了一声呻吟,才放下心。

这时泳池边发生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夏侯家的大宅,其他的佣人、厨子、园丁、司机、保镖等只是远远的看着,不敢走近,费观却是早就站到了夏侯言诚身边。

看到小卓醒过来,费观便用眼睛看向夏侯言诚,请示如何处理。

“把他抬回房里找医生看看,派人照顾他。”夏侯言诚的语气冷冰冰的,并没有对小卓的关怀。

费观照着夏侯言诚的吩咐去安排了,夏侯言诚缓缓地走到依云紫面前:“紫儿,你可知道小卓今天为什么挨罚吗?”

依云紫低头,男人强大的气场让他有些透不过气。他低声说:“不知道。”

“好,那我就告诉你,因为他多嘴。刚才我边等你、边在这儿游泳的时候,他竟然敢替你求情。所以,如果他死了,都是因为你呢。”

“主人……”依云紫惊讶的抬头,对上夏侯言诚冷漠的眼。他真是低估了男人的残忍。大概是因为小卓的处境让他想起了以前的自己,他这段时间的确是对小卓有了点照顾。难道因为这样就要为小卓招来这么大的祸端吗?

夏侯言诚向身后伸手,一个保镖便递上刚刚为他取来的棒球棒。夏侯言诚拿起球棒在自己左手心上轻敲了敲,对着紫儿说道:“小子,我一直以来是不是都太过纵容你了?我总想着你还年轻,以后慢慢教还来得及。没想到你越来越变本加厉。你的枪,是不是下次就要对着我的头上开了?”

“主人,紫儿不敢。紫儿做错了事,请主人惩罚,主人说的话,紫儿禁不起。”嘴上是这样说的,但依云紫心里却并不服气。你的确对我很好没错,几乎全世界的人都是这样看的吧。可是你可以几个月不和我说一句话,甚至不看我一眼。主人,你可知道,这样对我,比你拿鞭子抽在我身上更让我难受千百倍。

夏侯言诚没再说话,只抡起球棒猛的抽在紫儿的膝窝处。

“啊……唔……”紫儿被打的站立不住,双膝剧痛之下,咚的跪在地上。紫儿在大叫一声后,忙用牙咬住下唇,把一半的惊叫吞回肚子里。

“起来!”夏侯言诚简短的命令,收起球棍等着紫儿。

紫儿用手撑着地,艰难的一点点站起来,双膝不停地抖着,仿佛只要一阵微风吹过,他又会重新跪倒。

看到紫儿完全站起来,夏侯言诚又把球棍轮的高高的,照着紫儿的后背狠狠的击下去。

“啊……噗……”紫儿被那球棍打的整个身体跌倒在地上,同时嘴里喷出一口鲜红的血。

“少爷……少爷……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呜呜……”妍妍看到紫儿被打得吐血,再也顾不得什么,大叫着要冲过来,却被保镖拦下。她又踢又打,那些保镖却也不还手,只是不让她靠近。她急得直哭,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无奈之下,只好转身朝主楼跑,想把费观找来替紫儿求情。

夏侯言诚看到紫儿吐血,也是吓了一跳。自己并没使多大的力,怎么会把他打成内伤?忙蹲下身,捏住紫儿的两颊,看他的血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原来紫儿小时候种过一颗牙,刚才后背受痛,他使劲一咬,便把那颗牙咬歪了,钢制的牙根扎到牙床上,立刻就出了满嘴的血。

夏侯言诚看清了状况,心里更加生气,冷笑一声,说道:“没用的东西,只会让女人和孩子替你求情吗?起来!”

依云紫这时因为后背剧痛,竟没感觉到自己把种的牙咬歪了。只以为自己已经吐血,而男人还要继续打他,真是想把他打死了。一时万念俱灰,只想就这样死了。便趴在地上,把脸贴在冰凉的地面上,眼睛紧闭着,再不理夏侯言诚。

夏侯言诚也不勉强他,只抡起球棒,照着紫儿的大腿、小腿、屁股等肉比较厚的地方不停的打下去。

依云紫感觉自己下班的疼像雨点般的袭来,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只是咬着牙忍着,不肯再发出呼呼声音。到后来意识逐渐有些模糊,

才发出了些若有若无的呻吟。

夏侯言诚见紫儿已经快要昏过去还不肯求饶,心里的气越来越大。手中的球棒落下时不再用那么大的力,频率却是丝毫未减。

这时费观小跑着赶到了,一把握住球棒,对夏侯言诚说:“大少爷,云紫已经受了教训,够了吧。打坏他事小,老爷回来咱们怎样交代?”

夏侯言诚不说话,只是顺势把那球棒交给了费观。

费观连忙叫了几个佣人过来,想先抬依云紫回他自己的房间。谁知那些人见依云紫嘴里冒着血,身上的衣服裤子被打成碎条,整个下半身从屁股到脚踝全都青紫的高高肿起,竟都不敢动手。

费观急的骂了句“一群废物”,就蹲下身去,想亲自抱依云紫起来。哪知他刚扶起紫儿的头,紫儿就醒了,看清了扶着自己的人是费观,便挣扎着不让费观抱,嘴里还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别,别扶我,观叔,他还没打完呢。”

紫儿的声音虽小,夏侯言诚却也听到了。本来想离开,把这里交给费观处理的,听见紫儿这样说,就转过了身来,超紫儿迈了两步。

费观看夏侯言诚过来,不由又紧张起来,心想有自己在这,说什么不能让紫儿再多受伤了。

夏侯言诚却只轻轻拉开费观,然后抱起紫儿,快步向主楼的方向走。

依云紫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在疼,尤其是下半身,都觉得那两条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了。这时被男人抱在怀里,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又要承受新的折磨了。然后,便又晕了过去。

夏侯言诚把紫儿抱回他的房间,那边费观已经把替小卓看病的医生请了过来,又吩咐人去请本市最好的外科医生。

夏侯言诚只对费观说:“一会儿让医生到我书房来一趟。”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19.言诺:谁破坏了我的二人世界

夏侯言诺从欧洲巡演回来有一段日子了。大概是为了弥补有几个月不在曹文希身边,这一个月便将应酬尽量的减少,留了很多时间给自己和曹文希过二人世界。

这晚,夏侯言诺便去接了曹文希下班,然后两人来到常去的一家日本料理店。进了包间,夏侯言诺趁着服务员上菜的功夫,凑到曹文希身边偷了个吻。

“喂,别闹,诺,有人呢。”曹文希冷不防被夏侯言诺亲在面颊上,脸上一红,忙把他推开。

“谁愿看就看啊,我们可是受法律保护的,要不要我把结婚证给他看看?”夏侯言诺说着,又朝着曹文希的嘴唇亲过去。

曹文希忙笑着跑开,夏侯言诺又去追,好容易抓住了,刚要亲到,夏侯言诺的手机又响了。趁着他一愣神的功夫,曹文希赶紧逃开。夏侯言诺拿起电话想要摁掉,看见来电显示,是家里打来的,才摁了接听键。

“观叔……哦……他早该受点教训了……我和文希在外面……好,我一会儿过去。”夏侯言诺挂上电话,看到菜已经上来。晶莹剔透的日本菜很能勾起人的食欲,夏侯言诺马上大快朵颐。

曹文希夹了一块鳗鱼,边慢慢嚼着边问:“家里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事,就是紫儿被我哥教训了一顿,等吃完饭咱们回去看看吧。”夏侯言诺轻描淡写的说。

“什么?”曹文希一惊,筷子掉到了桌上。“诺,咱们现在就走吧。”

“我还没吃饱呢。放心,文希,我哥舍不得打死他的。”夏侯言诺继续吃着。

“诺……”曹文希坚持,语气里带了点撒娇。

夏侯言诺无奈,匆匆吃了几口,拉着曹文希离开料理店,驱车赶回家去。

车开到夏侯家大宅延伸出来的马路上,夏侯言诺和曹文希都觉得有点不对劲。这条马路是夏侯家自己修的,路的尽头就是夏侯家的大门。所以平时只有去夏侯家的车才会走这儿,多半的时候都是很畅通的。可是今天却不同,来来往往的车络绎不绝,使马路都变得拥堵起来。幸好这些车好像认识夏侯言诺的车号,都主动给他让路,他和曹文希才顺利的把车开进夏侯家的院子。

进到夏侯家的客厅,更是不得了,好多人都站在客厅里不说,还有更多的人不断往里进。

夏侯言诺大概看了一眼,这群人中有一些是联胜帮的,还有一些是与夏侯家有交情的,剩下的一小部分就是夏侯言诺也不认识的了。

费观左支右绌,极力应酬着,杜远则带着帮里几个比较得力的帮主,给费观帮忙。

这时早有佣人把二少爷回来的消息报告给了费观,费观费力的挤出围着他的人群,来到夏侯言诺和曹文希面前,把他们带到一楼的一间小偏厅。

刚离开人群的嘈杂声,夏侯言诺就问道:“这些人都来干什么?老大呢?”

“他们是来看云紫的。现在整个K市的道上都知道云紫被大少爷打得吐了血,这些人当然要在第一时间赶到,以示对夏侯家和云紫少爷的关心啊。”费观边说着边坐在了沙发上,这一下午,他真的累坏了。

“大少爷在楼上他的书房里。”费观坐下后继续说。

这时,有一个女佣敲门进来说:“观叔,有一位女客,非要见云紫少爷,杜先生让我来请示您。”

费观皱眉,心想这杜远还是联胜帮的副帮主呢,连这点事都解决不了吗?便不耐烦的说:“和杜先生说,无论是谁都不见,就说云紫少爷已经睡着了。”

“是。”女佣答应着,就要往外走。

“那个女客叫什么名字?”曹文希忽然问道。

“我听杜先生叫她徐小姐。”女佣答。

曹文希和夏侯言诺对望一眼。费观看他们这样,便问道:“你们认识?”

“观叔,你的消息真是太不灵通了。走,咱们一起出去,见见这位徐家大小姐。”夏侯言诺说着,已经拉开门往外走,曹文希和费观也跟着走回了主客厅。

这时夏侯言诚也听说了徐佳慧要看依云紫的事,已经下楼,正在和徐佳慧说着话。

徐佳慧只随便穿了一件淑女裙,带了自己的一个助理。但在众人之中仍可一眼就看到她,只因她实在是美丽而动人的。站在夏侯言诚面前,徐佳慧只说一句话:“我要见云紫。”

夏侯言诚一笑,心里感叹道,年轻真好啊,只有年轻人有资格这样任性。嘴上却说:“好。”然后吩咐人带她上楼。

转头看见夏侯言诺和曹文希来了,苦笑着说:“这小子胡闹还有功了?这么多人来看他不算,还惊动了你们俩。”

曹文希脸上一红,知道夏侯言诚是有些怪他和言诺太久没回家,便对夏侯言诺说:“言诺,咱们在家住几天,帮帮诚哥和观叔好不好?”

夏侯言诺当然求之不得,笑着说:“好啊,我早就和你说紫儿他就是被我哥惯坏了。我这回要在家多住些日子,好好教教他。”

夏侯言诚又对费观说:“观叔,老二的房间一直有人打扫吧。另外收拾一间客房给文希当书房用,再从一楼腾出一间房做文希专用的会客室。”

“不用麻烦了,诚哥。”曹文希赶紧说:“我就用言诺的书房就行,不用为我费这么大事的。”

“不费事,文希。”费观接过来说道:“二少爷的琴房和他的书房离得太近,他练琴怕会影响你。我叫人收拾一间和二少爷离得近些的客房给你做书房,这样你和二少爷都方便。”

费观说着,就去办了。曹文希心里想,这么多年听言诺的琴声,早就习惯了。但也不便拂了夏侯言诚和费观一片好意,也没再坚持。

夏侯言诚让夏侯言诺和曹文希先回房去洗澡换衣服,自己则走到依云紫的房间。刚走到房门口,就看见徐佳慧哭着出来。而徐佳慧也看到了夏侯言诚,充满恨意的看了他一眼,便从他身旁快步走了过去。

夏侯言诚撇撇嘴角,径直走到依云紫的卧室去,却听到妍妍的声音:“我可不要她做我的少奶奶,她一定给我气受。”

依云紫用非常微弱的声音答道:“我有没有命活过今天都不一定,你倒想得长远。”

“少爷……”妍妍娇嗔了一声:“我刚才听见医生和大少爷说了,你的伤没有大碍,都是皮外伤而已。我就知道,大少爷不舍得把你怎么样的”

依云紫浑身都疼得像针扎一样,也懒得理她了,把头扭到一边,却看到了早已站在门口的夏侯言诚,身上就是一僵。

夏侯言诚正要往紫儿房内走,却听见身后脚步声响起,原来是夏侯言诺和曹文希过来看依云紫了。

几人走到依云紫的床边,妍妍拿了三个凳子过来,让三人坐了,又倒了三杯茶,送到夏侯言诺和曹文希面前时分别说:“二少爷喝茶、文希少爷喝茶。”唯独递给夏侯言诚的时候什么都没说,而且脸上冷冰冰的,把茶放在旁边的小几上,一扭头走了。

夏侯言诚苦笑:“文希,让你笑话了。”

曹文希笑笑没说话,夏侯言诺却说道:“人都说主多大,仆多大,云紫少爷的贴身小女佣,我们当然用不起。”

依云紫脸色一变,赌气说道:“妍妍不懂事,冒犯了主人和二少爷,主人一并责罚我好了。”

“嘴还是这么硬,看来打的也不太重嘛。老大,外面传的紫儿被打吐血不是真的吧?”夏侯言诺问道。

“孩子不听话当然要教训,但我还不至于想把他打死。是他自己把那颗种的牙咬掉了,牙床出的血。”夏侯言诚回答。

“牙掉了,那不成豁牙佬了么?来,让二哥看看。”夏侯言诺说着,就去掐依云紫的脸蛋。

依云紫吓的赶紧扭头躲开,却牵动了全身的肌肉,疼的“哎呦”一声。

曹文希不忍心紫儿再被奚落,便对夏侯言诚说:“诚哥,我想和紫儿说几句话。”

“好啊,你说话他还肯听些。”夏侯言诚说着已经站了起来,夏侯言诺也跟着站起来,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疼的厉害么?”待夏侯兄弟俩走出房间,曹文希问道。

“还好,一点皮外伤,不算什么。”

“这是何苦呢?”曹文希说:“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淘这个气。”

“文哥,我不是淘气。我的想法,等以后我慢慢告诉你。”

“紫儿长大了,凡是有算计了是吧?”曹文希笑。

“文哥,你别笑我。我要让他知道,我不只是一个以色事人的奴隶。”紫儿说话的时候脸上露出失落的神色。

“紫儿,你怎么这么说呢?诚哥对你,当然不只是主人和奴隶。”曹文希有些担心的说。

“主人和奴隶?文哥,我有种预感,他马上就会不要我了,到时我就是想做奴隶,恐怕都做不成了。”

“你是不是多想了,紫儿。你想想诚哥这些年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心血,他哪会不要你呢?”

“他或许不会把我赶出家里,但我们俩的关系……你不必担心,文哥,总之我自有计较。”

话说到这样,曹文希也不好再劝什么了,只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紫儿受伤已经有一个星期了,这一周以来,每天来探望的人是络绎不绝。好在费观什么大场面都经历过,倒也应付得来,没出什么纰漏。曹文希白天上班,晚上回来第一件事便是来紫儿房里看他。夏侯言诺多半都会陪曹文希一起来,免不了对紫儿又是挖苦一番。

只是夏侯言诚,自打第一天来看过一次后,就再没露过面。依云紫心里委屈,却又不能像谁问,只觉得更加气苦。

依云紫自从受伤后,每天晚上都要注射镇定剂和止疼剂才能睡着。这天晚上,护士准了来了,依云紫却让妍妍把护士打发走。

妍妍把护士送走后,回来对依云紫说:“少爷,不打针你睡得着吗?”

“没事,你别管了,那个针打完后睡觉也睡不舒服。反正我白天也没什么事,能睡多少算多少好了。”

“哦……”妍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走了出去,把门轻轻带上。

依云紫躺在床上,身上的伤虽然好了大半,但是每到晚上却仍是疼的比白天厉害一些。翻了几个身,睡不着,便扭亮了床头灯,拿了枕边的一本小说看起来。

看了有一百多页,觉得眼皮有些沈,就把灯关了,被子拉好,准备睡了。正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时候,依云紫感到他卧室的门竟开了。凭着本能,依云紫把眼闭好,装作睡得很沈的样子。

只听来人的脚步声,依云紫的心就怦怦的跳起来。这脚步声听了这么多年,他太熟悉了。可是男人这个时候到他房里来做什么呢,依云紫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只有继续装睡。

夏侯言诚进屋之后,先把自己带的笔记本打开,然后拿出需要他签字白天却没有签完的各种文件,尽量不发出声音的翻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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