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恢复期间每天只抽一支烟烟 可以吗

【39160】沙海第一卷(南派三叔)-1 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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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供朗读学习,悬疑小说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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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伤痕&1.&A“十王走马势。”苏万把黑子落下,得意地看着黎簇。“如何,有气势吧。”晚自习的课堂上,课桌上的参考书被放到了地上,摆着小一号的围棋盘,棋盘上的黑子已经占了绝对优势,再用不了几步,这棋就不用下下去了。棋盘的对面,黎簇歪着头,看了看窗外的走廊,走廊里班主任还在和他老爸聊天,他捏了捏眉心的部分,随便在棋盘上动了一步。&B“你有点职业道德,好好下行不行?”苏万把他的脸掰过来。“你现在再看也没用,我告诉你,你出的那事儿,包脱层皮,你现在这么害怕,早干嘛去了?”黎簇看到他的父亲说着说着,脸就往他这里看了一眼,他立即把头缩了回来,心里不祥的预感更加强烈。“到底下不下?”苏万不耐烦了。黎簇叹了口气,摇头:“你找其他人,我看我得溜了。”&A“喂,现在溜了不是更糟糕。”苏万道。“你不懂我老爸,你看咱们老大。”他指了指班主任,那是一个身材姣好的年轻女性,同看就是大学刚毕业进中学来做老师的大学毕业生:“如花似玉,我老爸在这种女人面前肯定把持不住,为了维护自己的男性魅力,肯定当众爆抽我。”“那你溜了也不是办法啊。”&B“我老爹50多岁了,阳气不够,他的怒没法持续太长时间,我等他火消了。弄点小酒他也就无所谓了。”黎簇背上书包,“你身上有多少钱?都先给我,算你利息。”“算了,算兄弟支援你的。”苏万掏出几张红票,他家里比较有钱,倒是不太在乎这些。据说苏万的卡上有一万多块可以调用,黎簇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见过实实在在的那么多钱。就算几百块钱,对黎簇来说也是个很夸张的大数目。即使知道苏万有钱,黎簇还是有些感动。他看了看走廊上,似乎老爹和班主任谈得也差不多了,和苏万对了对拳头,便矮身从后门溜了出去。&A后门一拐就是楼梯,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绕了过去。教室在二楼,下了楼梯就自行车,身校门骑去,后脑离开了车棚的一刹那,他仿佛听到了楼上传来了他老爹的怒吼。大马路的路灯下,黎簇一边骑一边笑,不是开心自己逃过了一劫,而是想到自己班主任看到自己老爸那个样子会是什么表情。一定没有下次了。他心里知道,他父亲发样子太可怕了,以往的班主任看到过一次之后,再也不敢把家长叫过来,以后他在学校里,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安全了。&B今天早上,他去踢球的时候,借了十几个球,故意把球踢到了住校女生的楼里,一共踢了十几次,把女生晾在外面的衣服全部踢到了地上,气得生活老师带着一群女生把他五花大绑送到他班主任那里。班主任新来报到才一个月,自然要杀鸡给猴看,只是,黎簇希望这个班主任呆的时间长一点吧,其实他并不是一个顽劣的人,所以做起坏事来,自己压力格外大。&A他忽然想想了早上张薇薇在寝室里朝他生气时,穿着白色背心,两条纤细洁白的胳臂挥动着的样子,心中叹气,反正他和她永远也不可能,让她讨厌也没有什么关系。黎簇的父母半年前离婚了,他并没有其他孩子的那种纠结,对于一个每天都吵架,每天都有东西被砸,父母完全暴露出自己最丑恶一面的家庭来说,这种分手简直有如大弄的解脱,以前黎簇幻想过他父母还有复合的可能,但是后来他自己也厌烦了,只想着快点结束吧。&B关于父母离婚的原因,他完全不了解,父亲酗酒,脾气不好,母亲又整天不回家,两个人都脱不开责任,他也无所谓,离婚之后,他被判给了当公务员的父亲,母亲就去了另外一个城市,父亲平时经常应酬,基本上顾不上他,他反而觉得生活比以更加的美好。是什么时候让他觉得,自己一个人过下去也挺好的?也许是因为张薇薇吧,当他第一次看到这个女孩的时候,就知道她和自己应该是同一类人,可惜他们不是一个班的,交集太少了,即使是做早操,还隔着好几排呢。&A此时此刻,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到哪里去,不过自己手里有500块钱呢,可以去的地方很多,也许先去网吧吧。他想着,晚上即使没地方睡,也可以在沙发上窝着。正想着,忽然听到一声大喝:“停车!”他还没反应过来,忽然就感觉到背后一阵风,一个人从他背后拽住了他的领子,一下扯他下车,自行车失去控制,冲到了路边的灌木丛里,他则被摔个大马趴。&B“老爹?”他第一个念头,心说什么情况,老爹追上来了,难道老爹其实是闪电侠吗?他和老娘吵架是为了不暴露身份?还没等黎簇想明白,他整个人就被提了起来,往路边的小巷里拖去,这时候他才意识到不对劲,拼命挣扎。黎簇平时踢球,但是并不是那种体力非常好的人,那人力气极大,无念经他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很快他被拖进了巷子深处。&A巷子里面漆黑一片,只有一盏白炽灯路灯,他被摔到墙角,立即大叫:“我有500块,都给你,你要劫色!”“别动!”黑暗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抬头去看,背光下看不清楚那男人的脸,但是他清楚的看到那男人满头满身都是血,几乎和他同时倒地,便是手还是死死的揪住他的衣领。&B黎簇看到这情景,竟然出奇的镇定,他老爹喝酒喝了经常摔个头破血流回家,此时他脑子里竟然是一股厌恶,拼命的想把手拉开。可是,那手犹如铁钳一般,怎么掰都掰不开,那男人被弄急了,一个巴掌打了过来,直接把黎簇抽的脑子嗡嗡。是抢劫!黎簇心说,他经常听到学校附近有人抢劫,但是因为他平时穿的破破烂烂的,而且也都是和苏万他们的足球队一起走,所以没有遇到这种事情,没有想到才稍微几次落单就碰到了。想到他身上有苏万的500块钱,他一下就很不甘心,平时没钱的时候不来抢,现在刚有钱没几个小时就来抢,这是什么样的情报敏感度。&A这些抢劫犯都是中央情报局的线人吗?想到这里,他大吼一声,盯着男人抽过来的巴掌,一口就咬住了男人的手,男人显然吃痛,惨叫一声,一下松了手。“好机会。”黎簇暗骂,立即爬起来想跑,几乎是瞬间,他就看到那男人拿起地上的一块板砖,一下拍到了他的头上,他眼前一黑。还没来得及感觉到脑袋上的剧痛就歪倒在一边。没等他站起来,对方又是一砖,这一下直接砸的他懵了。黎簇倒在地上,他没有任何的感觉,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意识沉沉地睡去,恍惚间,他似乎有一些痛楚,但是又好像不是那么痛苦。&B我要被杀死了吗?他在失去意识之前,有点遗憾的想到。不过,似乎也就是这样嘛。黎簇完全失去了知觉。“对不起了,我也不想牵连你,不过实在没办法了。”袭击他的男人咳嗽了几声,抹开流入眼睛的轿,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把黎簇翻了过来。&2.&A头疼。脑袋里面好像有订书机在不停的打钉子,一阵一阵的刺痛。他仿佛又听到了当年父母吵架时砸玻璃的刺耳声音。“你到底管过你儿子没有,这么多年了,你除了喝酒还是喝酒,你能管管这个家吗?”“家,这房子是谁买的,这些家具是谁买的?他妈的光记着我发工资的日子,不记得我这些工资哪里来的。”“这些东西我不稀罕!”&B“不稀罕是吗?我砸!我砸!不稀罕是吧?我砸!全部都不要,我也不稀罕!”呯!呯!呯!走开,都走开!黎簇用力捂住耳朵,一下就醒了过来,一眼就看到了床顶上的白色帷帐和边上的日光灯。他喘着气,努力地吸着空气,耳边的争吵声才逐渐的安静下来。他用力睁大眼睛,一直撑到什么也听不到为止。&A护士正在换吊瓶,被他的动静吓了一跳,“你睁眼需要用这么大力气吗?整得和尸变似的。”黎簇眯着眼睛,心说:真是孽障,太久没有做这样的噩梦了,做起来竟然还是那么逼真。他慢慢地缓过来,意识到自己是在医院里,有点想不想来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怎么在这儿?”他开口说话,喉咙竟然出奇的干涩,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B“你被发现在菖蒲街的一个巷子里,有人用板砖对着你的脑门抽了十几下,中度脑震荡,昏厥无自主意识,其实你还能活着躺在这里我也很意外,你应该在火葬场。”护士说道。长年熬夜的工作,让她显得很憔悴。“医生说你脑壳厚,脑子比较小,所以走运。”黎簇这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看样子,自己是被抢劫了,不知道有没有被强奸啊。如果有他真的不想活了。感觉了一下屁股,没有什么异样,想想那家伙当时那个样子,满身是血,应该是被寻仇了或者黑社会吹杀之后,顺便抢了他。&A“我刚才听到我爸妈在吵架。是做梦还是幻听?”黎簇摸了摸头,发现手上有挂针。“不是,我现在也能听到你爸妈在吵。”护士道:“前几天他们就在走廊上对骂。我们只好把他们请了出去,不让他们同时来看你。你可能不知道,你昏迷了十多天了。”“干!”黎簇心中暗骂,就咬牙坐起来。才动就觉得背后一阵剧痛。竟然比头还要疼。&B“我背上也受伤了。”黎簇问道。“你背上?对,受伤了。”护士说道。“刀伤,你最好不要去抓。”“妈的,他还砍了我?”黎簇问道:“不就是抢那500块钱吗?至于那么凶残吗?用砖头拍还不够。”这时候他就发现,护士的表情有些奇异。“怎么了?”他问道。“什么怎么了?你是说那浑身是伤的家伙是吧。”护士忽然笑笑说道。“他自己也没比你好到哪里去,他已经死了。”&A“死了?”黎簇很惊讶:“你们抓他的时候把他打死了?”“不,他们发现你的时候,他死在了你的身边,失血过多,他紧紧的压在你的身上,你们被血连在了一起。”黎簇愣住了,他想了想,才明白了护士的意思,看样子这倒霉鬼抢劫到一半就挂了,这还真是有戏剧性,要是当时自己没被拍晕了,说不定警察来了还会以为是自己抢劫了对方。不过,都伤成这样了,干嘛还要来抢劫呢?不是应该直接去医院吗?难道他当时连打车的钱都没有?&B早知道这样,问我借不就行了。黎簇感觉到一股内疚,随即他安慰自己,对方把自己打晕才是悲催的主要原因。护士又对他笑笑,说道:“你好好休息吧。”说着拉上了他病床车周的帘子,黎簇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忽然觉得很梦幻,在他的记忆里,几个小时前他还想着要去哪个网吧窝一晚上,如今却差点被人弄死躺在了医院里。&A十几天滑动国,他身上感觉很不舒服,动了一下,他忽然觉得有一阵异样,一大片痛楚从他背后传了过来,他忽然想起了护士的表情,忽然感觉有点不妙,手往背后摸去,一下,他就摸到他背后的伤口。伤口应该已经止血了,外面贴着纱布,他的手伸到纱布内,摸到了伤口,伤口已经结痂了,摸着有些疼有些发痒,他摸着,冷汗开始冒了出来。&B越摸越觉得不对,为什么这些伤口的形状,感觉客观奇怪,这些真的是刀砍的吗?他咬牙翻身起来,脚软得他几乎跪倒在地,但是他勉力撑住一边的凳子,扯掉手上的吊瓶,跌跌撞撞地来来厕所里,扯掉了背上的纱布。转身看到自己的背。他惊呆了,心说这是什么东西?他的整个背上,刻着一张极其诡异的图形。完全是用刀割出来的,所有的伤口都结痂了,那并不是一刀两刀,而是几百恨的刻痕,形成了无比恐怖的伤疤。“这是张什么图?”他浑身冰冷,无法言喻的恐惧掠过了他的全身,他无法抑制地大吼了起来。&3.&A黎簇的那一声惨叫绝对能载入北京协和医院的史册,以至于在他出院前的那段时间里,他一直被人称呼为“惨叫君”,据说,当时连另一幢楼里的行政楼清晰的听到了这一声惨叫,院领导以为是什么重大的医疗事故或者六楼妇产科终于生出来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了。黎簇在大吼之后,一直扪撕掉自己背上的胶布,但是显然包扎的时候,医生已经预料到了这个情况,这些胶布全部用卫生胶带从他肚子上过好几圈,他扯了几次都没扯下来,后来冲过来的护士叫了几个男性护工过来,死死把他压在床上。&B还好没有发生电影里给疯子打镇定剂的情节,黎簇就被几个壮男压得冷静了下来。他被重新按坐在床上的时候,脑子还是一片混乱的,头还是不由自主地想往后背看去,手也直知识青年一伸,好在护工犹如牛一样壮硕,把他死死钳住。这时候,医生也被惊动了,跑了过来,进来就问:“怎么回事?”但是一眼就看明白了。&A她身后跟着好几个其他病房的病人,医生回身把床边的帘子拉上,就去摸黎簇的额头,黎簇一看到了白大褂的大夫,忽然一下真的静了下来。审一个30多岁的年轻女医生,显然这是第一次见,长的不算漂亮,但是身材很窈窕,黎簇从小就特别吃女医生的套路,他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到女医生,他就会觉得很心安。不过这片刻的宁静并没有让他真正镇定下来,背后的疼痛一下让他重新恐惧起来。&B“医生!我背上是什么东西?”医生埋怨的看了护士一眼,才皱着眉头说道:“你现在不适合谈论这个话题,还是等你身体再恢复一点,和你爸爸在一起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去你……”黎簇一下情绪就炸了起来,就想爆脏话,但是一看到女医生的白大褂,他硬生生就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女医生显然并不想多说,立即给两边的护工打眼色,黎簇立即就意识到自己的年龄在这种情况下是没有发言权的。要是被绑在床上,他就糟糕了。即使他自认为他甚至比他父亲更了解日子应该怎么过,其他人还是不会听他的,这大概就是孩子的悲哀。想到他老爹的嘴脸,他忽然觉得很烦。&A“等一下。”他决定采取措施,至少要争取一下:“对不起,刚才我有些情绪失控了,不过我还是想知道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带着这个疑问我也休息不好。”大概是这种话从毛头小伙子的嘴巴里说出来,让女医生觉得惊讶,她看了看他一眼就道:“没有什么,只是一些伤疤而已。你受了很严重的刀伤,很可能留下无法消除的疤痕,所以我们不想这么早告诉你,你还是好好休息吧。”&B黎簇吸了口气,心里暗骂:“你要我安心也编个好点的理由,我刚才摸到可不是那么一回事情。”看女医生要走,立即就道:“我不信。医生,我父母已经离婚了,我也17了,我能自己负责自己的事情。”这是一句真话,黎簇说得很淡定,但是也带着一股祈求的感觉。女医生愣了一下,边上的护士和护工显得很尴尬,黎簇知道有门,他用这句话震慑过不少大人,他继续道:“阿姨,求求你了。”&A女医生一下子就叹了口气,对边上的护工摆了摆手,护工把手松开。她对黎簇说道:“好吧,你跟我来一趟办公室,只要你不再撕你的绷带,我就告诉你。”“谢谢阿姨。”黎簇松了口气。&4.&B“不要叫阿姨,叫姐姐。”女医生头也不回的走出去。“看你少年老成,我很欣赏,叫我几声好听的,等下你看到自己后背崩溃之后,我兴学能安慰你几声。”黎簇跌跌撞撞的跟着女医生来到了办公室。背后的疼痛让他很不得劲。办公室里没有沙发。只有一张床,女医生给他做了个眼色,他只好坐了上去。这时候,他看到了女医生的名牌,挂在琏的衣架上。梁湾。&A“梁姐姐。”他顺势问道。“你是什么科的大夫?”“你管的着吗?”梁湾一口的北京姑娘腔,说着就从抽屉里拿出一封大信封来递给他。“慢慢抽出来,不准再叫了,多奇怪都得忍着。”黎簇点头,心一下提了起来,心说有那么夸张吗?难道他背上刻着一坨大便或者是蜡笔小新的某种涂鸦纹身?反正东西到手,也不用管什么仪态了,他迅速把信封找开,往里一伸,就摸到了几张薄薄的纸,拉出来,是几张彩色照片的打印图纸。&B拉出来的那一刹那,他还是瞄到了信封的抬头,发现那还不是医院的,不由得还真放慢了一下拉出来的速度。不过,即使再慢,在看到照片的时候,黎簇还是愣住了。在那刹那,他完全不相信那是他自己的背。但是他也没有叫出来,照片上的画面,牢牢的吸引住了他的眼光,一股寒意从他脚底升了上来。他忽然意识到,梁湾不想让他立即看是有道理的。&A这几张照片显然是在现场拍的,他的背上满是血污,那种出血量看着就让他恶心。他比较消瘦,背上几乎没有什么肉,这使得那些伤口显得更加吓人,感觉骨头都显现出来了。但是他知道其实伤口哨同有那么深,如果有那么深,他现在一定不可能起身走路。如果详细的描述,这些伤口还有很多可以形容的地方,但是黎簇的注意力很快被所有伤口组成的那个形状吸引了过去。其他的一切都无视了。&B他第一眼。就看到整个背上的伤口,组成了一只手的图案。而且不是普通的手,这只手,有七根手指,在手图案的内部,他看到了无数的小字,这些字他完全不认识,因为太小了,很多笔划非常简单,绝对不是汉字。无法想象,到底在他昏迷了之后,那个男人对他做了什么,要怎么样的变态,才能在他背上刻上如此多的细小的记号。&A“这人……。是个变态?”黎簇喃喃道。“日他先人,干嘛不干脆在我背上画清明上图。”“不是,他绝对不是。”梁湾有点怜悯的看着他,“你不知道吧,这个人是谁。”&5.&B梁湾神秘兮兮的看着他,黎簇有点纳闷:“那个人是谁?”“按道理说我也不知道,这是警察局的事情。不过我是你的医生,和他们接触的比较多。所以我偶然知道了。”梁湾道:“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可不是普通人。”“那是一个什么人?”黎簇问道。“您能别卖关子吗?”“想知道?请我吃饭啊。”梁湾说道,有点戏弄的看着他。&A黎簇皱了皱眉头,心说这女医生怎么回事,是不是脑子有毛病,难道是看自己年轻俊俏想调戏自己。黎簇对于自己的外貌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他骗骗小女生还可以,但是要想吸引这种成熟女性,显然是不可能的,对方或者只是太无聊了而已。&B“哎,我是学生,可没什么钱。”他特地强调了学生二字,希望对方高抬贵手。梁湾从抽屉里掏出几张红票子来:“这是你被送来的时候放在你的衣服里的,不算多,江浙汇你是请不起了,吃卤煮总行吧。”黎簇接过钱,发现上面血迹斑斑,心中就一阵发悚,道:“这是我问我朋友借的,我打算在外面躲几天的时候使用,现在看来用不着了,我得还给他。”&A“少来。你不想知道你背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梁湾看了看手表就脱掉了白大褂。从办公桌下拿出了高跟鞋穿上。黎簇这才发现,这个女医生年龄根本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大,最多大学刚毕业吧,身材很娇小。两条腿线条极美,让他一下有些晃眼。果然白大褂可以遮掩很多东西,他心说,梁湾一下勾住他的手,就让他走,:“走,我去帮你办出院手续。”&B梁湾的手很软,从来还没接触过女人的黎簇忽然有点魔怔了,心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艳遇,我靠,这艳遇也来的太给力了。难道这女人特别喜欢背上被刻成披萨一样的男孩子?“出院,我可以出院了吗?”他有点迷迷糊糊的问道。“是不是男人,婆婆妈妈的?我都陪着你了,怕什么?”梁湾拉着他就出了办公室,顺手把灯一下关了。&A黎簇真的迷糊了,时隔几天之后他想起来,还是觉得晕乎乎的,一个高中的男孩子,被这么漂亮一个医生姐姐勾着手臂在街上走,那双白嫩的手上传来的羽缎一般的触觉。让他感觉到自己快要晕厥过去了。如果没有之后发生的事情,这一天就完美了,身上再被切几刀也值了啊。在接下来的事情发生之后,他曾经在心里这样想过。&6.&B协和医院边上的卤煮店中,其中特别有名的一家叫“王小石”。黎簇在这家卤煮店里坐下之后才发现自己还穿着病号服呢。“小伙子住院嘴巴里淡出鸟儿来了吧,偷跑出来吃点口重的啊,呦,这是你姐姐吗?长的可真标志。”卤煮店的伙计看到就觉得好笑,一溜调侃。“姐你妹啊,我是他同学!你点不点菜,不点我们上别家去了!”梁湾骂道。“得,姐姐您别那么凶。”伙计吐了吐舌头立即跑了。&A“你平时都这脾气吗?”黎簇问梁湾。“什么脾气?”梁湾折动着桌子上的点餐牌问他:“说起清楚点儿。”“让人摸不着北的脾气。”“嗯,确实,不过不是你想的那种摸不着北。”梁湾迅速翻动着菜单。“这话题轮不到你和我来讨论。”“那现在你能告诉我,在我背上刻字那人——”黎簇问道。梁湾看了看手表,“别急啊,一个菜也没上,正主也还没到呢。”&B“正主?”黎簇刚说问,忽然门口又一阵嘈杂,远远听到伙计的声音:“几位?”“有人在了。”门口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梁湾立即抬头看向门口,招手:“这边这边!”黎簇回头望去,看到一个消瘦穿着黑衣服的男人从门口走了过来,他嘴巴里还叼了一支烟。“王盟。”男人走到黎簇边上,伸手跟他窝了一下手。&A黎簇莫名其妙的看了梁湾一眼,却发现这个女人已经盯着王盟,脸颊都红了。犯花痴了啊。黎簇胸口像被小小的打了一拳,有一些小受伤,还好这伤情感的刀子下的太快,他还没什么大感受。是吧,果然这种女人是不会喜欢小男生的。勾搭自己只是因为觉得自己年纪小没危险吧。&B王盟却没有理会梁湾,只是礼貌性的向她点了点头,就问黎簇:“你的背没事吧?”“没事。你是——?”“我是袭击你的那个人的同事。”王盟把车钥匙放到桌子上。黎簇愣了一下,花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立即往后缩了一步,“别开玩笑。”“不是玩笑,那人的名字叫黄严,是我的伙计。我刚到警察局录完口供。”&A“你想干什么,我背上已经没地方给你刻了。”黎簇往后缩了缩。王盟摆了摆手,表示抱歉:“不,你误会了。我只是来道歉,并给予一些赔偿,希望你不要对这件事情深究下去。听梁湾也说了,你背上很可能会留下疤痕,我们会给出合理的赔偿。”说完,王盟拿出一张纸,放在桌子上推给黎簇。&B“这是什么?”“这是转账支票。”黎簇接过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支票这种神奇的东西,那是一张桃红色的小票,上面印了一串数字,他看到上面有很多零,但是数不清不是一万还是十万。不过就算是一万他也觉得自己要发达了。&A“怎么用?”“我等下会带你到银行,教你入账,不过之前,我们还是有一个条件。”王盟的手按住了支票:“我希望你今晚不要回医院,我想和你仔细聊聊那天发生的事情,我在对面的酒店开了一间套房,我们可以去那边聊聊,你告诉我一些细节,然后晚上你就睡在哪儿。”“这有什么好聊的,不就是被砍了几百刀吗?我当时就昏过去了。什么也不知道。”&B王盟看了一眼梁湾,梁湾说道:“我告诉过你了,你不相信。”“我还是要知道细节过程,因为很多在别人看来无意义的举动,在我们这一行可能会是性命攸关的东西。”王盟垫上一支烟,问黎簇:“如何?”此时黎簇已经对着支票数了好几遍,发现确实是十万块钱。王盟突然的问题让他打了个机灵:“去!我去!不就开个房嘛!”&A“喂,今天晚上不是陪我吗?”梁湾有点急道。“不会耽搁太长时间,毕竟小兄弟是病人,需要休息。这件事情我得快点搞定,我不想劳烦我老板亲自出马,那会出大事。”王盟让过从身边端卤煮的伙计,一大份卤煮被端了上来,“吃吧,今天我请。”&7.&B在吃饭的过程中,黎簇一直在听梁湾和王盟聊天,王盟很有耐心,没有问黎簇任何问题,只是和梁湾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听着他们的对话,黎簇越来越疑惑。最初的时候,黎簇判断这个王盟可能是精神病院的职员,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变态的同事;又或者就是什么黑道里的人,也许因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所以要堵住他的嘴巴。但是听着听着,黎簇又发现不对,从这家伙零碎的话语里,越来越让人感觉他像一个做小买卖的。&A因为王盟满篇的对话里,提到的都是货物,铺子,老板这些琐碎的词语。但是,黎簇自己认为自己还是很会看人的,虽说是做小买卖,但是这人的小买卖肯定和其他人不一样,因为从举手投足之间黎簇能察觉到,王盟的气场和普通人是完全不同的。那是一种距离感,让人感觉,这人说出来的事情,全部都是无关紧要的,真正的秘密被深深的压在他的心里,他永远也不会说出来。&B这种感觉和谁很像呢?黎簇想起了一个人,这个人是他的朋友,对这个人来说,自己可能是唯一的朋友了。不过,他的那种感觉,和眼前的这个王盟来唉唉还是差了很大一截。从他们的对话里,黎簇还能听出来一件事情,似乎这个王盟的老板,是一个十分厉害的人物。&A“他和一年前相比变了很多。”王盟经常用这句话来形容他的老板,除此之外便不愿透漏更多了。梁湾似乎对王盟的老板很有兴趣,经常有意无意的把话题绕到这个上面来,但是王盟总是能轻描淡写的挡开。梁湾确实是个极品花痴女,竟然完全没意识到这个男人一直在敷衍。当然,多年后黎簇想起这个场面,才明白并不是梁湾花痴,只是自己看人的段位还远远不够而已。&B吃完饭便去对面的宾馆,这样的组合确实奇怪,一男一女带着一个高中生,高中生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好在这个社会只要有钱就会少遇到很多问题,所以这奇怪的组合倒也没遇到任何麻烦。王盟订了一个豪华套房,黎簇走进里面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当他看到套房客厅里摆的大沙发,被惊的说不出话来。&A而梁湾则从包里掏出之前给黎簇看的那个信封,丢到沙发上,对王盟道:“你们快点啊。”刚说完,王盟已经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刮胡刀一样的东西,一下刺到梁湾的后背上,拿东西发出一连串电击的声音,梁湾惊叫一声,一下瘫倒在沙发上。&B“电击枪。”王盟看着黎簇解释到,蹲了下来摸了摸梁湾的脖子,梁湾还在不停的发抖。说着他就朝黎簇走了过来:“不要怕,我的同事在你背上留了一个东西,我要拿回来,这些钱就是你的,这个女人我不想让她知道的太多。”黎簇目瞪口呆,一摸自己的后背,后面的疤痕全部是被缝起来的,怎么可能有什么东西,心说他妈的,你果然是来完成你同事未竟的变态事业的。果然,这家伙说什么铺子,难道都是暗语,他就是黑社会的?&A不过这种情况下,再做更多的猜测也没任何意义,黎簇立即后退。“别害怕。”王盟继续说道。拿着电击枪一步一步的朝他靠近,黎簇知道要糟了,他在网络上看过这东西的威力。人给电上一下,估计连小便都会失禁。不过,黎簇多年和他老爹在房里追打的经验让他此时倒也不慌,眼睛条件反射的四处瞄着,想找逃脱的方向。&8.&B整个房间,分为了两个区域,一边是床铺所在的休息区域,一边是放着沙发和茶几的办公区域,所谓的豪华套房,就是办公区域特别大,办公区里还有一张相当舒适的三人大沙发,摆在电视机对面最显眼的位置上。现在,王盟和黎簇之间只有那张沙发隔着,这是黎簇唯一的优势,他知道当一方在进攻的时候,另一方首先要做的,就是减缓对方的进攻速度。而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在对方的进攻路线上设置障碍物。&A现在王盟如果想要攻击黎簇有两个选择,一个是选择一个方向,绕过沙发,不过这样的话黎簇可以从容的往相反的方向跑;而另外一个就是直接从沙发上跨过来,不过如果不是身手特别好的人,想要跨过沙发会比绕过沙发花的时间更长。只要王盟选择了一个方向,黎簇就能得到机会,他就能冲到门口,打开们,然后在走廊上一边大喊:“有变态啊。”一边冲下楼梯。&B他估计必须早冲到大厅才会有结果,因为王盟一定会在后面追击。其他人要是看到这样的情况,第一反应就是躲一边去,就算有人见义勇为,估计也会被王盟一电击抢放倒。但是只要到了大厅,因为人够多,王盟就算把自己电倒了,也没法把自己弄走。那样的话最多自己当众大小便失禁一次。&A黎簇心念如电,在半秒内,他已经做好了计划了,唯一的变数是,王盟进来的时候,有没有锁门。当是他没有注意,如果王盟把门锁上了的话,事情就有点麻烦,但是他的眼睛也看到了门边上的卫生间。卫生间的门确实打开着,如果大门打不开,他可以立即冲进卫生间,把门锁上,里面有可以打到前台的电话。&B王盟显然也在思考如何进攻更加有把握,黎簇一动,他就跟着动,一直预测着黎簇的行动路线。他没有贸然贴近,也是以沙发为屏障运动着。而且动作十分的灵敏,无论黎簇怎么做假动作,都甩不掉他。黎簇的冷汗流下来了,棋逢对手啊,这家伙和喝多了跌跌撞撞的老爹可完全不一样,看样子深得这种室内追逐战的精髓,也许这家伙小时候经历过和他一样的童年吧。&A两个人在房间里好像跳沙滩舞一样来回折腾了,黎簇渐渐有点沉不住气了,有几次他都想孤注一掷的冲出去,但是都在最后一刻忍住了。他发现,王盟总是可以在他准备孤注一掷的时候做好全力一击的准备。怎么办?黎簇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陷入到这种窘境里去,背上的伤痕也开始痒痛起来,但就在他的脚步开始混乱的时候,忽然“哐”一声巨响,在他面前飞转腾挪的王盟一下子停住了,刚才专注的眼神一下翻白,然后整个人摔翻在地上。他手上的电击枪也摔到了地板上,一路在地毯上打着滚,滚到了墙角边上。&B黎簇这才看到梁湾披头散发的从王盟后面跨过去,手里还拿着一只花瓶。花瓶已经完全打碎了,她还想再砸,却发现花瓶已经只剩下一个柄了,于是扔掉花瓶,朝着王盟的胯下就狠踹了两脚。王盟疼的缩起了身体,两样这时候看到了角落里的电击枪,捡起来对着王盟的后背就刺了下去。顿时一股烧焦的味道就传了过来,王盟浑身乱颤,立即一股潮湿的液体就从他胯下漫延了开来。&A“他妈的,敢暗算老娘,亏得老娘对你一片真心。他妈的,疼死我了。”梁湾摸着被电击的部位,坐倒在沙发上,留下黎簇一个人胆战心惊的看着这场面。安静了一会儿,梁湾就对黎簇说道:“愣着干什么,快扶老娘起来,我们回医院。”“他怎么办?”&B“放心吧,死不了,难道还要老娘来伺候他?”梁湾道。“难道不用报警吗?”黎簇问道。“不能报警,你不知道他的身份,我是有一些耳闻的,报警了就是大事情了。我看,我得请几天假躲躲了,要不然他们会来找我算账。”梁湾道:“对了,你的钱呢?”黎簇拿出支票,梁湾就说:“这得分老娘一半,老娘今天可是白白倒了血霉。”&A“凭什么,你背上又没给人画条儿。”黎簇争辩道。梁湾也寸步不让地反驳:“我背上可被电了两个大窟窿,我还以为这小子是我的真爱,没想到他是另有目的,还真下的去手。不管,如果你不分我,我就去自首,把你这钱说出来,你就是接受犯罪分子的贿赂,到时候,保你一分都分不到。”&B梁湾说的咬牙切齿,黎簇看她的样子,也不知道是背后疼的,还是真的是非常生气,只得答应。梁湾抓起他的手,让他扶住自己,就道:“亲昵一点,先出酒店再说,鬼知道他是不是只有一个人。”梁湾是一个非常娇小的女人,黎簇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感觉非常的舒服,不由得抱得紧了紧,梁湾没有察觉,他们一路下了电梯,黎簇的病号服很显眼,但是没有任何人阻止他们他们一路出了酒店的大门,上了出租车,梁湾才松了口气。“咱们现在去哪儿啊?”黎簇问道。梁湾看了看黎簇,想了想,就对黎簇道:“去我家!”&9.&A在车上,一路黎簇都没有说话,他看着窗外的街道,心中想着,自己是否应该跳下车去。然后一路狂奔。可是自己能狂奔回哪儿呢?老娘那里?算了吧,老娘虽然还是关心他,但是,老娘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那里是容不下他的。老爹那里?估计又是一顿胖揍。&B黎簇的手放在车窗的门把手上,在几次红灯的时候,他都随时可以下车。梁湾显然被电的疼极了,一路上哼哼唧唧,也没顾得上他。但是最终黎簇还是把手放下了,他忽然有一种很深切的悲哀,他忽然觉得,如果这是一条不归路的话,似乎对于其他人也没什么太大的困扰。&A“你怎么不说话啊?”当车经过天安门一带的时候,梁湾才向他问道。“被我吓呆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黎簇转过头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B梁湾皱了皱眉头,她有些不想回答,因为现在回过头来看整件事情,她觉得事情的发展非常脱线。但是看着黎簇的样子,她知道如果现在不说这家伙肯定晕乎的不行,而且之后总得说出来。所以她想了想,终于回答道:“我也知道的不多,他们的身份很特殊,他们并不是黑社会,但是性质比黑社会还要神秘。”&A“那是什么?难道是特工?”“不,这些人是盗墓贼。”“盗墓贼?”“是的。”梁湾点头道。然后,她把前天她认识王盟的经过说了一遍。&10.&B前天她第一次见到王盟,是在凌晨值夜班的时候,当时她正在百无聊赖的玩着植物大战僵尸,然后就看到王盟进来。当时王盟穿了一件黑色的西装,身材非常的修长,这正是她喜欢的类型,所以她当时就眼前一亮。&A梁湾是个特别喜欢帅哥的人,王盟虽然称不上帅,但是举手投足之间,有一种非常特别的气质。之后她又看到了另外一个人,这个人跟在王盟的后面,王盟叫他老板。他只是进来看了一眼,就立即闪了出去。她听到那个人对王盟说道:“你来处理,我不见生人。”然后那个人就走了。&B从梁湾的角度来看,那个王盟的老板虽然特别年轻,但是眉宇之间,总有一股常人难以企及的沧桑感。总的来说,这两个人给人的感觉特别奇怪。之后梁湾才知道,王盟是来处理那具警察放在这里的尸体的。那具尸体解剖已经完成了,所以她把王盟带到了下面,让王盟签字把尸体领走。就在她决定回办公室继续值班的时候,王盟突然把她叫住了,说他的老板想请她帮个忙,明天能不能单独和她吃个饭?&A梁湾想起他老板的样子,一下就答应了。因为确实这个人的气息太特别,让她起了前所未有的好奇心。不过她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那个老板没有来。只有王盟来了,两个人聊了一会儿,王盟就告诉她一个很大的秘密。&B“你背上的图案,应该很有来头,王盟说,他们其实是一群地下工作者,也就是盗墓贼。你背上的图案,是他们的一队伙计,在三个月之前从一个古墓的棺材上拓印下来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负责把图案上交到他们老板这里的伙计失踪了,他们三个月里一直在找他,但是怎么找都找不到。一直到最后,他死在你的身边,并且在你身上刻下了那个图案。”&A“盗墓贼?是不是就是电视上那些以盗掘古墓为职业的人?”黎簇问道。梁湾点头,继续说道:“据说他们在三个月前盗掘了一个十分特殊的古墓,发现了十分奇怪的棺材。当时这个消息被他们老板完全封锁了,古墓的盗掘工作也没有继续进行下去,而是让其中的伙计把信息送出来。&B我估计是这个负责送消息的伙计想黑吃黑,或者,想把这个消息卖给其他人,但是后来又出现了什么变故,才会变成现在这种局面。当时那个伙计——也就是在你背后画图的人——已经身负重伤,他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才把你抓了过去当画板了。”“你说他干嘛要画在我的身上?他画在地上多好啊?”黎簇说道,“二缺也不能二缺成这样。”&A“这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因为你看上去很娇嫩,以前不是有部电影,里面的纳粹特别喜欢在小孩子的皮肤上纹身吗?”“不可能。”黎簇觉得奇怪,他回忆当时那个人袭击自己时说的话,觉得当时那个人的目的性十分明确。自己被袭击,肯定不会是对方二缺的原因。&B“既然知道王盟是盗墓贼,你为什么不报警啊。”黎簇想了想又问道:“你要早报警,就没今天这么多事儿了。”“报警?这种人,敢这么冠冕堂皇的和我说这些,肯定是有恃无恐。而且我怎么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啊,万一他是个大骗子呢?再说了,盗墓贼,多酷的职业啊。这男人长的也不错,我想相处一段时间后,看看有没有发展可能再报警呗。还有他那个老板也太有味道了,如果我能再见到那就太美好了。”&A“大姐,你犯花痴不要连累我啊。”黎簇道。“小爷我今天差点被你的花痴对象电翻。”“谁知道他只是想利用我,我觉得我和他聊得挺好的啊。”梁湾叹了口气,背后的痛楚让她皱了皱秀眉:“男人!真他妈靠不住。”“你他妈也靠不住好吗?”黎簇对着司机大叫:“师傅,转去最近的警察局,我们要去报警,有盗墓贼偷袭我们。”&B司机回过头来,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们一眼,梁湾立即道:“开玩笑开玩笑的,我男朋友神经有点问题。”“这么小年纪就谈朋友了,牛逼啊。”司机说道。“为什么不报警?”听到梁湾称呼自己为男朋友,黎簇的心软了下来,轻声问道。“我说了,这帮人不是好惹的,我看他那老板的样子,就绝对不是普通货色。而且他们显然有很多人,要是贸然报警把事情搞大,他们要报复我们,我们到哪儿去躲去?”梁湾道:“你要相信老娘我的社会阅历,这个世界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警察就能搞定一切的。”黎簇咧了咧嘴巴,心说警察再怎么也比花痴靠谱。&A出租车一路开着,最后在望京停了下来,梁湾穿着高跟鞋不好走路,黎簇扶着她跌跌撞撞的进了小区的一幢楼里。上了十四楼之后,终于到了梁湾的家。他们开门进去,里面一片漆黑。黎簇就闻到了一股女性特有的居家味道。“稍等啊,有点乱,你别吓着。”梁湾打开了房间的灯,黎簇一下就看到一间非常简单的客厅客厅里除了一张沙发就什么家具都没有了。反倒是各种衣服和黑色的丝袜堆的到处都是。&B黎簇皱了皱眉头,心说如果不是她提醒,他肯定以为这里被打劫过了。黎簇刚想揶揄几声,忽然梁湾惊叫了起来,他也立即看到了,在沙发上竟然坐着一个人。那个人应该是一直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直到灯亮了才睁开眼睛。&A那是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年轻人,他的身材很修长,穿着一身棕色夹克,带着手套,一副很休闲的样子。年轻人面前摆着一杯咖啡,也不知道是自己带进来的,还是用梁湾的设备泡的。年轻人非常淡定的看着他们,似乎完全不觉得意外。“你男朋友?”黎簇问道,心说糟了,自己没准备好面对这种场面。&B“不是,这个是王盟的老板,”梁湾说道:“我在医院里见过他一小面。”“我的名字叫吴邪。”年轻人站了起来,点上一支烟,“抱歉,两位,我的手下办事不利,希望你们见谅。我看,我们之间应该有什么误会。”梁湾不由就有点发抖,一只往后退去,黎簇感觉到了梁湾的害怕,立即也恐惧起来,不由往后退去。&A才退了几步,他们就听到身后有动静,只见电梯门打开了,从里面有出来几个身高马大的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我不会伤害你们的,我的手下有点急躁。所以才会出那种主意,”自称是吴邪的年轻人从房里走出来,“给我五分钟时间,我就想看看这位小兄弟的后背,五分钟后我们就会离开。”&B“我这里有图片。”梁湾说道:“你们把图片拿走了?”她把信封抖抖索索的从包里拿了出来。“这种照片,我们随时可以拿到,我要看的,是真是的图形,在皮肤上的样子。”“这有关系吗?”黎簇问道。吴邪点头:“当然有关系,你给我看就对了,以后我也不会为难你们的。”说着抽了一口烟:“我们早立即赶往巴丹吉林沙漠,所以,请快一点。”&11.背上的秘密&A黎簇被按在了床上,背部朝上,几个壮汉死死的压住他的四肢,让他动弹不得,他的上身赤裸着,那个老板,正在他的背后用手电做照明,眼睛几乎是贴着他的背部观察他背上的伤疤。黎簇选择就范,是因为他发现自己完全没有选择,无论他做什么决定,他都必须顾全着梁湾,而且,他觉得即使他执意反抗,意义也不大,如果惹怒了对方,恐怕后果更加糟糕。另外就是,他能感觉出来,这一批人虽然看上去像亡命之徒,但是似乎并不是轻易取人性命的那种,否则没有必要和他说那么多。&B所以他选择投降,像一只烧鸡一样被人按着研究。心中也奇怪,自己背上就是一堆奇怪恐怖的伤口,照片也给他们了,他们为什么还执意要看自己的背。难道,自己背上还隐藏了什么秘密?正想着,忽然他就感觉到那个老板的手,开始小心翼翼的在他的背上按动。由于自己的伤口都没有愈合,一按就火辣辣的疼。但是他也不敢叫,只得咬牙忍着。&A此时黎簇就听到边上梁湾说道:“你最好去洗一下手,否则他的伤口会感染的。”老板说道:“我泡咖啡之前洗过了。”说完就反手从自己的后腰拿出什么东西。黎簇想抬头看,但是看不到,听着声响拿东西似乎是从钥匙串上摘下来的,他心里就起了毛。果然,黎簇立即感觉到一个冰冷的东西,开始在老板按过的地方滑动。那似乎是刀子。&B“你想干什么?”梁湾立即骂道,“他的伤口都是刚刚缝起来的,都清洗过了,绝对不会有东西。”老板完全没有理会,在剧痛中,黎簇背后的伤口的缝线就被一根一根挑开了。梁湾几乎不忍看,大骂:“你们到底想干嘛!”刚说到一半就被人掐住了脖子,发不出声音来。&A“别伤害她,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老板说道:“他背上的这张图很关键最主要的问题是这张图上并不是每一条伤痕都正确。这个人在刻他的背的时候,有些伤痕是故意刻上去来混淆我们的判断的。所以我得解开这些线,才能明白哪些伤痕是没有意义的掩护。”“那你靠什么判断,这些伤口不都差不多?”两万说道。&B“天机不可泄漏。”老板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把这些事情都做完了,然后拿出刚才梁湾给他们的照片,在上面做了一些标注,最后拍了拍手,大汉们才放开了黎簇。但是黎簇还是完全不敢动,以为他知道自己的背已经完全豁开了。“打120吧。”老板带着人就准备离开:“我们三天后出发,你也准备一下。”&A“谁?我还是他?”梁湾在一边说道。“当然是他。”梁湾松了口气,黎簇就问:“准备什么?”“去沙漠。特殊装备我们会为你准备,你带几条换洗的内裤吧。”“为什么我也要去?”&B“我也不想带上你这个累赘,但你背上的情况太复杂了,光靠照片我怕不妥当,把你带在身边比较靠谱。”老板说道:“三天后,我会去医院接你,你跑也没有用,随便你去哪里我都能找到你。”说完老板就带人出去了,只剩下梁湾和黎簇。两个人听着电梯的门合上,知道那批人真的下去了,才松了口气。&A“听他的,快点打吧,我背上疼得要命。”黎簇有气无力道,“天哪,我到底是造了哪门子的孽啊,我得立即去外地躲躲,这帮人脑子有问题。”梁湾却没有理他,而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的伤口,若有所思,黎簇叫了几声她才反应过来,说道:“你准备躲到什么地方去?”“不知道,买票随便上一辆车,去西藏,去苗疆,哪儿偏僻去哪儿,反正我要躲到一个他们找不到我的地方。”&B“我劝你还是不要懂这个脑筋了,”梁湾摸着他的伤口,缓缓地说道:“你绝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为什么?”“他在你背上留了一张照片。你可能太疼了,没有感觉到。”黎簇努力抬起头,把照片拿了过来,他几乎立即就叫了出来,也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看到照片上的景象。&A那是一张黎簇家的合照,照片是在后海拍的,照片上的他还小,应该还是小学生,当时他的父母还没有离婚,三个人似乎特别亲密的站在一起。“这是你的父母吧。”梁湾说道。“是,他这是什么意思,他怎么会有这照片。”“这是告诉你,如果你到处乱跑,最好带着你的父母一起跑,否则,你自己跑了,你的家里人会代替你倒霉。”&B黎簇看着照片,心中冷成一片,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可能带着父母一起跑吗?不可能,不要说他强悍的父亲不可能听他的,他的母亲现在也有自己的生活,他怎么去告诉他们这件事情?他们不会相信的,就如同小时候一样,如果他们重视自己,相信自己,也不至于会走到离婚的这一步。他呆呆的看着照片,叹了口气,把照片捏紧到自己的手心里。他并不是做了决定,而是决定什么都也都不做,只能看事情如何发展了。&***下章好消息和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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