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积没钱治病国家会救吗一次多少钱


    我叫张至顺,道号米晶子,还有一个外号叫九曲回阳道人,另外还有几个绰号,有人叫我水上漂、草上飞,反正都是人送的外号,还有一个外号,人都称我为八卦神仙。现在我住的那个山叫八卦顶,住到这个八卦顶上,现在倒不说了,在三十年以前,我在八卦顶上,我是给大队的种药,给队里看药,东西这样到处跑找地方。跑到八卦顶上,从那儿一坐,偶然地想起来三十年以前做的那个梦,我就在那儿坐着的,在我这个梦里做梦的时间东边还有一个红太阳,上面有一个蓝天、蓝森森的,还有一块儿黄云彩、红云彩、黄边边,有一个老汉在上面坐着。就把我师父给我起的名字,叫了三声,那个三声很大,说你今年不回去,你永远回不去了。这一句话,都是以前的事情。
    那么介绍什么?我在有五千多人的大会上,开头有一千多人,不到两千人,最后那个北海舰队大会堂容纳多少人我不知道,走廊里各地方站不下了。今天怎么介绍就是说第一句话,三个大会上,在上海记者会上说过一回,那么在广州中山大学说了一回。第一句就是我是中国人,我是炎黄子孙,道祖爷的后学。我们这个会上是以实求实、要求说到实际。我主要说的关于刚才两个同学,你们都说我们这个医生,医生一生就是那个病人苦恼中间快死的时候我们要把他救活,我们都抱着治病救人的方向。那刚才一个同学就提出来中间自己感觉受尽委屈,受些艰难,把自己的痛苦偶然地就发出来了,我就当时要求提高勇气,过去悲惨就放到泪里边,把这个泪从里边哭出去。那么刚才你们都说,我们为什么要学医?学医的目的要干什么?是为了挣钱那也必须,你不挣钱你没饭吃。是为了救人,就是刚才这位朋友说了嘛,我们治病救人学医,什么原因,你那么说,我也是这样子从悲难中间出來的。我以前是个叫花子,我是个乞讨的要饭的人,我父亲死的早,我母亲有病,我姊妹三个,我妈妈有病,病了四十多天,请医生人家不去。过去的医生没到家先吃鸦片,吃了酒肉喝了一大堆,那么他要睡觉休息,他不管你的病人死呀活呀他不管,他先吃鸦片,吃鸦片就得一两个小时,再吃饭,他再休息,那么就半天的时间过去了。病人在那要死不活他不管。但我妈妈有病,我姊妹三个。我村里有个老婆婆会看病,我姊妹三个跪到那儿,早上没吃饭就跪那儿了,一直跪到下午拿现在来说就有三点多四点的时间,她的大儿从外边回来了,跟他妈妈说你看三个孩子哭得这么可怜人,你去嘛。大儿说一说,二儿说一说,我们在那跪着哭,她也不管你,她弄她的,她做她的活,她就坐着,就是这样子。后来她来了,就是在手肘把两个节骨弯扎两针出一点血,后来好了。但我也感谢她,我也痛恨她,我就从那想着下决心学医啊。当时当医生都这么个样子,穷人就这么难,富家人有钱,那么穷人没钱,你光请他吃一顿饭,吃鸦片烟这个钱都没有啊,连饭吃都没有啊,哪有钱去买这些东西。所以在那个时间,我一心要学医,不但要学医我还要学一个好医,专为人民、专为穷人除痛苦。我治病当了十五年的公医,反正不管哪有病只要我听见,不管你一百里二百里路,只要听说哪儿有个病不能好,不管多远,我就去了。反正我治好他也不知道我姓啥叫啥。从这学医过程中间,你没有基础又没有文化,怎么办?就这样想办法那样想办法,到学校去给人家做饭,也没有工资,攒的那个粪土卖了给我开工资。那么我穿的衣服是哪来的呢?就是那些富家儿女我们给人家照顾好啊,弄啥啊很殷勤呐,穷人都要学殷勤。有些富家子女看我殷勤呐弄啥啊,回去把他穿的旧衣服啊啥的给我拿来,裤啊褂子啊,但凡我穿不完就拿回去给我妹妹弟弟他们穿,就是这么样子学医。还有几个老师对我很好,白天给人家做饭,天黑了老师给我补课,就这么学了几天。这是我学医的目的,就是因为这我下决心学医。学好以后,那对不起,你富家人有钱,你到医院里去看,我看的都是穷人,没有钱。说是十五年我看了二十年也有了。因我的自我介绍简单的,这是我学医的问题,治病的问题。现在大家开会的话,那祖师爷已经给我安排姓啥姓啥,我已经都记清楚了,我这两天找那个,找不着。反正我放得很严密,我恐怕失掉了,我说这个话,恐怕大家不相信,我就把我这些年的带子我都保藏着了。这回我专门开这个会,我就赶快把我所知道的治病的方法,道学的东西,告诉大家。我们现在这个大道,降低了三百多年了,现在散漫到极点了,你看现在有些出家人都办的什么事啊?!在解放以后,宗教改革的时候,我们三十九个人,弄到最后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那个时候我把出家人,连我自己都想哪还有脸当道士?大家叫我自我介绍,我大概就说到这里。以后大家再聊。
    张道长:时间是宝贵的,光阴不能错过,我们说“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寸金失去有处找,光阴一去无处寻。”
     A:我能不能问您一个问题?您说这个“光阴”,它为什么说光阴,不说光阳?这我觉得奇怪。
张道长:这个光阴,光阳??光阴,《阴符经》上面就是这个字,光是什么?为什么光有光阴,没有光阳?我问你“光”是个什么?谁把这个光字说出来是个什么?
     张道长:这两个字谁认得?“灮”,那个光要认得,先要认得这个字?你们是博士,这个是什么字?
张道长:不认得这个字(陰)?那么你们怎么能够认得这个字啊,你说是光阴,那个“阴”,因为简写是这个“阴”,对吗?这个阴是什么?这个阴为什么读作“阴”?你们现在主要用简写,简写又是个什么?这将来以后就把我们中国的古字忘了,所以要分出来。你光说光有光阴,没有光阳,那么这个阴是跟哪儿出来的?这个光又是从哪儿出来的?光没有火哪来的光?没有火什么是光?他们说光阴两个字,太阴太阳跟你们说得清清楚楚的。所以你这儿怎么说,我这是偶然间要跟你辩驳,这就是随机应变,迎面而解。光阴光阴,光是太阳,阴是月亮,两个东西挨着的??我这么没文化,你问我光有光阴,怎么没有光阳,对吗?没有光,阴也没有。太阳背后就是月亮,月亮的前边就是太阳,我就光讲这么一个字。。。在山东青岛也是道教论坛大会上,人家几十个人都在外边,钱交了,他们说,不要把张道排到头里,把张道排到头里讲,后边就没人讲了。我们在南岳衡山召开七个省的大气功师会议,按说有些人要讲“出阳神”,后来我讲了以后,要讲“出阳神”那个人跑了,第二天的课没人讲了,两个大气功师全走了,没人了,很遗憾是我不好??
梁 冬:所以黄剑今天把我害了,让我在前面讲,这完全是做反面教材。
梁 冬:舍身取义,哈哈。
张道长:你这个问题问得真好,就是让大家来问,你们讲了这么多字,我问为什么你们把这个字? .我又没有准备,没有备稿,我们就是随机应变,迎面而解,知道吗?
     A:所以光阴代表时间,不用光阳。因为? .张道长:那个跟你说光阴光阴,那光就是个阳!
    张道长:那光没有火那什么是个光?那底下,不是很明显那上边是个“灯”,那边是两个灯座的眼眼? .我在江西龙虎山人家都讲完了,底下还有六个没讲哩,一个人就只有五分钟,铃一响,到了啊,你再到不随那个人,他这两篇文章不读完他就是不下来,后来我也是五分钟念了就从这儿到舞台上? .我忘记了二十多年的两句话,怎么都想不起来,就往这舞台上走,走? .就在这个节骨中间,偶然把这两句话想起来了。我在江西龙虎山就讲了一个“火”,一个“火”讲了二十分钟,呵呵? .你这问得太好了,离了修大道,离了这个东西谁也不能成功。我就讲人,那一个火,人从火里生,还从火里死,厉害不厉害?对了,我不讲了啊? .
梁 冬:这字是什么东西?这个是什么火?(旁白:道长写了“ 灮 ”字)
张道长:那个火你到书上查,这底下是个灯把把,那上边是着的灯。
梁 冬:那这个字现在怎么用?
张道长:没有火哪来我们这个电,有一个火线一个零线,对吗?就是有一个雄线,有一个雌线。
梁 冬:那这个字念什么呀?张道长:哪个?
梁 冬:就是这个,上面一个火下面一个? .光嘛。
张道长:这就是个光,给你们一变可能都不认得了,呵呵,光不能离火嘛。你比如我们点个灯,那么没有灯,没有火你哪能成为灯嘛。那个字都代表那个东西,也代表记忆,过去拿绳挽疙瘩记忆。现在我们有这个字代表这边是记什么东西,那边是记什么东西。我光讲一个身体的“体”字,讲了三个半小时,还早着哩,没有三个半,五个半小时也讲不完。后来他们就讲,这个字认得了。那么你们认得这个字吗?你不是讲一个“中”吗?光这一个“中”字,这一道你都弄不清楚,往上顶着天,往下顶着地。那么拿着我们道来说,往上顶着脑袋,往下顶着脚跟。这个字你们认得。但是我再加上两点你们认得吗?这是个什么字?
A:就是“母”字,让它转了一下弯。
张道长:这是个什么字?
    A:根据刚才的判断,那就是个“母”字喽?张道长:诶,我不写这个母字,你就找不着它。
张道长:这是后天那个母亲,“母”。这是先天那个母,那么先天的母这么一横过来,它跟这不是一样吗?要碰到地就成了后天的母了。那么后天的“母”,如果练成的话,把它颠倒过来放到这儿,那不是先天的“母”吗?是不是?所以这个中国的文字啊,我这个老汉又没读过书。话说前年北京来了两个博士,还带着几个人来见我,那时候我在楼上住呢,我把他说得闭口无言,给我帽子戴得高得很,我说我们都是中国人,你不要给我戴高帽子。唉呀,张道长,我们不是给你戴高帽子,这是我们中国的博士,你也是博士啊,再来联合国的博士,也没有人讲过你这个。
张道长:刚才梁冬讲出了这么多的东西,为什么大家都要记录,都要写出来,写出来他讲了这么多,或者是有疑问或者有哪不懂的地方大家互相的提、问。不管哪一个人提出来的问题,我就说不是圣人,每一个人提出来的问题,有正确的,还有片面的,还有其他看法的。比如刚才就是那位提出的这个问题,为什么说“天外有天,圣人外边还有圣人”。我们是自己说出来的不一定我就是大。那么山东出来一个江神童,三个月他就能说话,三岁他就能注解各教的书,人家是圣人转的。那么我就说今天大家不要认为,哎呀张道这么高,那都是虚的呀,不实确。因为我自己的东西我自己知道啊。可能今天十二点了,啊,继续下去?散会啊。吃了饭,不休息,继续开。我们就是打歼灭战,毛主席的话。我们连夜继续。
梁冬:我想让您点评一下我刚才讲的东西。因为我知道我有很多错误。但是? .
张道长:唉,不是。你讲的是你的理解,比如《道德经》,你解释是你解的,你的看法,他解释是他解的看法,不能说每个人的不对,是吧?有高尚的人,人家解释得深;一般人的话,他就解释得不清亮。是不是?好与坏,都要有人做。对的要有人做,不对的也要有人来做,就有对比。刚才你讲五色,是不是啊?那么,我们看白的,就有黑的相对,是不是?高低也相对,都有相对的,而只有一个不对,“道”,没有两个,“法”,没有两个。除了这两个东西,每一样事物都有对立,有一个理就有一个不论理,有一个善就有一个恶。就是刚才说的这个,那个贼,但有那个贼的字,必然这个贼是消灭不了。
黄剑:师父,你就解一个字吧?梁冬刚才说了一个“中”字,中间的中。
张道长:对了,我解不了这个字。
黄剑:你来解释一下这个“中”字,为什么这么写,它有什么意义?道家是怎么看这个“中”的?
张道长:要说简单,那是很简单,要说不简单,光这一个“中”字,恐怕一天也讲不完。为什么?那个“中”字四周围是个什么?那个“中”字四面、上下左右是什么?那么这一道又是什么?为什么这一道冲到这个中字,实际上这个“中”字,写到纸上是个方的。那么要拿起来东西,比如那个钱,徐文兵就讲,两个钱插进去,我们过去叫串,有的人要念贯。他就讲个了故事,他说,两个人进京赶考的,叫那个人占卦,写了个串,他说,你一定要中。这么这么中了。那个人呢,想半天,他中的话,我也写这个,他这个一回思,他用心,他用心想的,写这个字,那么这个串字底下写个心字,就是一个患。患就是恶。果不然,后来,他不但没中上,还中了恶事,还把他法办了。但我们解释那就不是这样了。这一个“中”字,我们道家,看过《道德经》的都知道,千言万语不如守中。《道德经》上往往都有这个字,都有这一句话:千言万语不如守中。
黄 剑:“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张道长:那么这一个中字,实际上这个中不是中间的中,我们修道,要按实质上那么就是个中,就是中心的中,中间的中,好些“中”。但我们修道,不是那样子,以中为空。太空中。我们从太空中下手,那是最上面的一层,不是下面你们练这练那,走下边气啊,意守丹田啊,大周天,小周天,这么样子转那么样子转,不是,你们把我们的东西理解错了。我们不能说你不对,因为你是没看清楚,你没遇到明师指点,你只是你的理解。好多和尚道士都是这样的解释。其实你连周天都不知道,什么是周天你都没弄明白。那么今天大家在这里,除了你们俩位,其余的都是我的徒弟,我可以跟你们说,你们不要骄傲。任你聰明如顏閔,不遇名师莫强猜。你把我们的东西都猜错了。我到上海去,他们这些学气功的,把家里闹的很不团结,一个造船的总工程师,还是国家最有名的一个人,把家里闹的不团结。后来他家里人请我去吃饭。吃饭他在屋里坐着,吃好了我说,是这样的啊,你学气功也好,什么功都行,你能不能把你的主要的条件跟我讲一讲,如果你讲的好了,我找师父找不着那我可以拜你为师父。如果我把这个事情解释的清楚,我不叫你拜我为师,你可以改正改正,你们家里闹不团结,不团结得厉害。他讲了五个问题,我给他一解释,那么五篇文章,都是我们道家的,在哪一本上,在哪几句是他抄的,是我们道家东西,我给你一一解释。他提了五个,我一解释,他说那你这都是你们道家的,可不是,都是我们道家的,可你把这个东西都解释错了,你光把外面弄好了,这里头装了多少消息,你不知道。我跟他一解释,他要拜师,我说你不要拜师,我不能当你的师父。就光在上海停了三天、四天。他家里给我买飞机往返,给我送盘费。什么原因?他说我们一家闹的不团结,你这么一解释,家里面和和气气的,什么都有了。我今天说这个的目的,就是刚才你所提出的这个“中”字,那个“中”字最要紧的就是上下那一道。我昨天跟你们说,横着一道为地,竖着一道是顶天立地的,这是个“天”字,这是纯阳无阴的东西,横着是纯阴无阳。它是这样的。这个“中”字里头那四面的话,那四面分四面八方,中间这个东西,这是直通一条大路,直接通天彻地的一个东西。那要按里头细讲的话,那大道都在这个“中”字里头。我刚才跟你们说千言万语不如守中,中就是以静、以空为中,以静为守。万法归于静,你们记住,修道不是叫你们这弄那弄,闹得个乱七八糟,你不静你是绝对不得道。道静到极点就会发现东西。静到极点最弱最弱的时候,你的气就会断,断了气你还不知道。这个道我们放到最后的一天来解释。我们有一个道友修得也很好,也叫发表他的道理。然后你们有修道的人,你自管提出意见,我走过去的路,我知道,能解释的我就跟你解释,不能解释的话,咱们有老师我会跟你解释。我们今天就说到这,我们集体互相讨论下,这两天我们一定先讨论中医,问答。下午都准备好,谁再发言继续发,发言了以后,个人写出来问答,不是我一个人回答,大家回答。
梁冬:我有一个提议,对不起啊,我有提议就是说,我觉得这次机会非常难得啊,我们平常聊还有机会,应该用更多的时间请老师讲。
黄 剑:每个医生讲完,师父都会点评。
张道长:有时间慢慢地说。大家一肚子那么好多的话,都要来问。就是叫你们问,我们连夜开都可以,不怕。那么你们要考虑考虑,我抱着是个什么目的。
黄剑:只要你们谈论过他,他一天只要睡一个小时就够了。
张道长:我今年整整一个整数,大家以后叫我多大?79。解放的时候大家都知道我是79,为什么叫我七九道人,今年问我,79,明年问我是79,永远是79岁,不敢到百,不能叫阎王爷听见。
张道长:刚才我说了每一个老师发言,不限制时间,要把你新的东西、新的科学、新的智慧,全部发表出来,我刚才说为全世界人民服务,我们朝大的看。这就是他的经验,经验大于学问,是不是?你文化再大的你没有那个经验,行不行?他就是一个拍打、一个拉筋,他都想不到能有这么大的效果,是不是?他根本哪能知道有这么大的效果?所以这都经过实践的检验。我们今天大会上就谈实际经验,不谈理论。像他这一公开现在我们大家都领会了。我们很快把这一部书组织起来,发动每一个老师的本事,把经验很快地组织出来,现在就有好几个老师来帮助我们整理,为全人类作贡献。下面继续每一个人发言,你们不要紧张,慢慢地思想着说,考虑着说。关于刚才萧老师谈的经验,把一些老师一些医院医生都吓得没话说,我就说,那么你们医院这么多,我们野大夫他也是学的,江湖学来带来的。山里头的野大夫那可是大过我们医院的大夫,有这么回事。就像刚才他谈论的事情,都要记录? .记住重点,重点我们要记出来。刚才他发言了我这儿有录音,整理出来,这是我们的责任,下边哪个朋友们继续发言?
梁冬:我想请问一下道长,是不是您点评一下?您认为他原理是什么?从您的角度来看?拉筋和拍打是怎么回事?
张道长:他拉筋和拍打原理实际上都在我们道学里头,是从里头发展出来的《道藏》里有说,发展出来的咱们可不知道,过去是刮痧,是不是?你是打痧,还有一个是抠痧? .
梁冬:抠痧怎么回事?张道长:抠痧,腿腕、手腕、大腿、胳膊弯在拐弯里头,你病的话,就掐筋,把筋狠掐,抠筋走气,一切的经络都在里头哩,你还打经络嘛,我们慢慢抠就能把经络都抠通。抠筋也是一个老百姓跟我说的。你看解剖图上十二个经络的筋都在里头,腿弯上大腿两边,最要紧的胳肢窝里,胳肢窝里筋通心脏,治心脏病最快。他说了咱们以后? .我给咱也说一说? .萧宏慈答疑拍打拉筋
张道长:时间是宝贵的,下面谁来发言。
梁冬:我们想听你发言,点评刚刚他讲的拍打、拉筋这个事情。
张道长:我的发言最好放在最后吧,先让大家的思想全部都贡献到这个会上。他说拍打拉筋治百病,最后呢,不治百病了,怎么办?治千病、万病,所有的病都治,只要在你本身上,离开你的本身那就不治疗。还有一个病,你本身上还有你不知道的病,它不在你本身上,我们将来要把不在本身上的那个病也要找着,不在你本身上,那是什么病?那就说是无形无踪的、无影无形的病,这个病用药、用什么东西都不行,那就用我们道家,就是你们刚才说的法、术、咒。有一些东西不宜公开的。我不忙发言,让大家都把个人的东西全部都贡献到这儿,到最后,你想的,连你讲的,我都记这儿。你讲的这些东西,这里面的字义、内容,内涵的精神,你们以后问的话,我就要有所回答。你们每一个人讲的这个内容、精神,我大概不能全记,我记你那个重点。就是你刚才说的走路呼吸不对,什么原因?这里面有很多的原因,你没讲出来。我先讲一个梦,谁不做梦?你从小到大,不管你是谁,你也都要做梦。
梁冬:您讲讲,您讲讲梦的东西。
张道长:我刚才说了,我一讲就耽搁时间,这么多人? .我们只有三天的时间,只有今天、明天。萧宏慈:那咱们一边讲,你也一边点评。
梁冬:对啊?你不要等到最后,结束每一个点评一下,这样效率比较高。你刚才讲抠痧,也讲得比较好,让大家的记忆更加缓和,随机嘛。
黄剑:你也用批评的眼光看拉筋拍打,或者是你觉得对还是错?
梁冬:它的原理在哪里?做的对或不合理的地方在哪里?
张道长:关于这个拉筋,就像我们这个八部金刚,现在有人把这个八部金刚改成拉筋,所以这个拉筋治好几个癌症,就这一个动作,治好两个肺癌。我知道它治好肺癌的原因在哪里,就是那个火起了作用,这是真的。就是这个八部金刚,在肇庆,有一个女孩子,29了,从六个月大得的病,到了29岁,周身全部都是跟那个鸡,乌鸡肉一样,就像比这稍微的轻一点,她的指甲盖长起来就跟鸡爪子一样,圆圆的。上高中人家不让她上,她父亲、母亲两个都工作,一辈子,二十几年了,把钱都花完了,她这个气功也学了,那个气功也学了,学了很多的气功。她去学气功,人家不让她学,恐怕她传染,另外一个她也没钱。学这七天是五十块钱?但人家把她撵出来,她在门外面哭。我跟小慧出来在外边转转,一出来看见她在那儿哭,我叫小慧去问问这个女孩子在那哭什么?她说我想学这个功法,人家不让我学。问为什么?人家叫我交钱我没钱,我们家里没钱。我说我给他们说去,把她领进去,跟那个老师说,她这个钱从我们身上算。后来就答应她参加,人家不让她站队,叫她离得远的很,没人敢给她教,那么没办法了,我把她叫出来亲自给她教,她连学带结尾还不到三个月,病恢复了,一身长得可漂亮,手指盖也长成扁的。就因这个,她爸爸妈妈、哥哥嫂嫂拿着很多东西来找我,大家都扑通跪下来了,我说是怎么回事?她说俺女子的病好了。我一看真的好了,脸也白了。我说做好事不要提,不但没拿她的钱,我又另外给她钱,她三十年的病了,就练这个八部金刚,还不到三个月,恢复了。他的拍打,拉筋,我们这个八部金刚,就是展筋,比如那个拉弓射箭啊,你们看着,就这个样子,要用力,虽然这是虚的,是个假的,也要用很大的劲才能拉开,拉开的时间要长。等这个眼光一到,神就到了,眼到神到,神到气到,气到精到,气一到血就到了,血一到,精是背后到,为什么你拉的时候,要停一停,你知道那个精走得慢,那么等它一到,你猛一发,这个手就像一个箭,“嚓”一下子射出去了,这个气就要往外顶。那么拉筋没有气你拿什么拉,是不是?他说的拍打,手三阴三阳,足三阴三阳,说这个经络内容的话,老百姓觉得没有用,我说我们医生有用。这个脉的经络,你读李濒湖脉诀,脉诀要知道,药性要知道,这两个是基本的东西,我们要是没有这个基本的东西,你当不了医生,你是骗人的,人家就说我们中医没有用,因为你是骗人的嘛。《黄帝内经》首先分阴阳,天地的阴阳,四季的阴阳,太空的阴阳,天上的五行,地上的五行,人身上的五行。我们人身上有十大部落,有十个大天地,我经常画这个。你刚才一定要让我说话,是不是?大家来提问题,想把你们本身新的东西,学会的东西,实际的经验的东西,大家都摆上来,我们这几十个人都摆开了,你讲的,他讲的,还有他讲的,这么多人讲的话我们把它总结到一块,那我们不是老虎生翅吗?我们的力量就大了。一个人的力量有限,众人的力量无穷,我们大家的力量就是无穷啊。我们这么多的力量总结起来,汇合起来,难道不能把一个身体研究清楚吗?我给你们说实话了,在这个屋里面可以说,我出家几十年了,我不是白吃饭的,是不是?在这个会上,其他的医术一点都不保留,全部拿出来。关于道学有些地方能说,有些地方不能说,不能说的地方了,大家都知道,泄露天机遭天谴,张紫阳就把大道说得太明白了,三次死罪,所以我有些地方就不敢说,在大会上说着说着喉咙就塞,喉咙一塞,我就知道天不让说,对了休息,喝点水,本来我要说的东西,现在一休息,我就不说它了,我改变一个方向。大会上,泄露天机遭天谴,是必然的,当然,大家有些人要问道。道确确实实能了却生死,但你学的旁门歪道,好了能祛病,不好了能丧命。我大概就说这么多吧,下面发言。
梁冬:刚才你讲的梦,你先讲讲吧?
梁冬:对啊,你刚才讲的。
张道长:对了,我大概把梦说一下。香港有一个老师来问我,他说我什么都不忌,我只想着到阴曹地府把鬼看一看。我说容易啊。他说,这么容易?我说,说起来很简单,很容易。他说那你说。我说你做过梦没有?“哎呀,一天做梦多得很。”你做梦见过你爸了没有,见过你爷爷、婆婆了没有?他说有时候见了。你婆婆是什么人?你爸爸死了是地府里的阴鬼,对吗?那么你做梦是什么?你梦见是谁?我们修道就是掌握梦里的那个人,你掌握不了的话,你什么时候都不能成道。那个梦始终就是活着,你附到人身上,你掌握这,掌握那,辨别是非啊,掌握东西啊,那就是你的灵魂。那么还是你在做梦,你这个灵魂一出去,你知道对你本身伤害多少?你是绝对不知道。你这个灵魂一出去,你身上的精华、气血,全部带走。那么你做梦,有些人做梦,醒了以后比白天劳累还厉害,身体疲乏得厉害,你们是不是有这个感觉?好,那个梦实际上就是灵魂,那么你死了以后是什么呢?前天我一个徒弟都说,人死了不是什么都没有了,还有魂吗?你们想想,没有魂,为什么你父亲、母亲死了以后给你托梦,我要这要那,你会知道。实际上我们做梦就是我们的游死魂,你死了以后这个魂离开你的身体。我说的梦简单得很,就是这样。梦就是你本身上的灵魂,有魂就有魄,魄是七个,魂是三个。为什么我知道这?因为要知生死路,得问死过人。你问我死了没有?死过。我一生死了两回。第一回是遭年景饿死的,饿死了嘛你还能活,再有两三个小时就毙了,可是碰到一个老人,把我背回去,他也没吃的,就是烧些开水,温温,灌一灌,后来又活了。第二次,辟谷,辟谷辟了87天,本来再辟过120天,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你走到哪,走到山上,山神出来,你走到海里,海神都要出来见你。后来到那个时间的话,被一个人破坏了,破坏了我就想着不活了,我母亲有人管,我养的侄儿长大了,他们能养活她了,我在山里头,干脆死、不活了。辟谷咽不下气了,辟谷他们是不吃这不吃那,吃的其他的湿果子,但我辟谷什么都不吃,一直都把水谷,水也算一谷,全部都要绝了。开头前两个礼拜是不好受,最后辟过三七,四七二十八天,后来就渐渐这个气血反能转过来了。你看我辟了87天嘛,后来就失败了,我就准备着死,在这个快死不死的中间,我没气了,辟谷服气,那么只是服先天的气,不吃东西只是用先天的气咽下去,咽气跟吃饭一样。
张道长:我刚才说一句话,你写了那么多,费了这么大力气,我这回让大家看一看,心里清楚,我们费了一场心血要让大家都能了解,这是一个最好的事情。因为这个小朋友他们都是经过多年的训练,多年的学习,他这总结出来。现在好多人,咱们就是说,随时见什么分析什么,你们中医奇经是什么?八脉是什么?这个你们当医生的人,什么是奇经?哪八脉?这不是上面刚才写的,有好多人连奇经八脉都不知道。因为都是按奇经八脉,你问起来什么是奇经什么是八脉?奇经走的位置,八脉走在何种的位置,你一问三不知,那对这个中医就不行。这刚才他姓陈么,叫陈成是不是?你今年多大了?
张道长:32岁,什么时候入这个中医学校的?
陈成:99年吧,1999年。
张道长:1999年,那就是十一年、十二年了,坐下坐下吧。你在哪个学校里上学的?
陈成:上海中医药大学。
张道长:上海中医药大学啊?诶,那你是中医大学,你来了,我先问你一个人。那个望闻问切,那个闻什么意思?
陈成:闻呢,就是一般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耳听其声,二个是鼻嗅其味。因为这个闻你可以说是用耳朵听他的声音,通过五音来辨别他的病,也可以通过鼻子用鼻子来闻嗅,他的气味来辨别他的气味。这个是比较幼稚的一个理解。
张道长:这个里头他那个问题,中间里头,还是咱们都是中医大学呀,有些大学教授把这个“闻”都没弄清楚。望、闻、问、切,问是门字里头搭个口字,问就是问你什么病啊,哪疼啊,哪不好啊,这是问。望是看五行的,也是看五官,也是看五脏,五脏哪一脏得什么病,哪一脏什么颜色,是什么色。这个闻是听声的,声音里面分五音嘛,你看我们那个鸡,它又不会说话,你听那个五音的话,就知道你说什么。这就是声音里头辨别,辨别这个人的声音死、亡,能活,能生,是虚是实,就在这个五音里头要辨。第二个是谁谈吗?第二个排好了吗?
张道长:好,好,那就过来。
黄剑:师父我们要不要休息五分钟。
张道长:哦,那就休息五分钟,我不违背了大家的意见。你知道把脉、通经,这个人身上你针灸会不会?针灸也行啊?
陈成:我就是做针灸的。
张道长:你就是做针灸的,那对了,我要好好地考考你。这个八脉通哪个穴?
陈成:嗯,任脉通列缺。
张道长:列缺,好,好。
张道长:对对。那你知道啊,阳维脉、阴维脉?
陈成:阳维脉、阴维脉不就是内、外关吗?
张道长:对对。阳跷脉、阴跷脉?
张道长:及照海?这是申脉。别急啊,冲脉跟带脉呢?
陈成:叫公孙和足临泣。
张道长:好,对对,好,十分儿。另外一个他刚才谈的,这是最要紧的,知道哪个脉络在哪个时间走到什么地方。我现在就是要考问你们,这个凌晨七点到九点,这个脉搏走到什么地方?哪一个穴?它正走到哪一个穴位上?这个治病是最保险的,三百六十穴,你不能说,每一个穴都用,知道这个脉络走到哪个穴位上,你扎那个穴位,刚碰上它,一定能治。
黄剑:师父啊,学校里学出来的也有好学生。
张道长:对对。这个也不枉受了十几年的苦,休息,休息五分钟。
黄剑:休息期间不跟师父说话。
张道长:当中医的话,要好好地准备好,我可要问你们了。
梁冬:师父,你刚才提到针灸,正好走到那个位置上,对吧?就是说子午流注、气血流注,正好走到那个位置,取那个位置上的穴,是吗?张道长:那它这个脉搏,它不就是什么时间走到哪一经哪一脏吗?走到什么经吗?这不是就可以说出来了吗?知道几点到几点的脉搏走到哪儿吗?
梁冬:还可以更精准到那个穴位吗?
张道长:诶,这你算问得精问了。那么扎针不去病,取穴不正,那个穴位最关键了,是不是?那你比如说,这个合谷,有些人取合谷,取到这来,相差一寸,取穴不正,治病不灵,你补泻不明,你把补泻没弄清楚。
梁冬:有人说补和泻是看顺时针和逆时针,是这样吗?
梁冬:顺时针是补,对吗?
张道长:什么叫补?补泻?
陈成:我们这个里面讲,就是男左女右? .
陈成:男左女右顺时针补,逆时针是泻。】
张道长:怎么叫补,什么针是补,那叫什么?
张道长:这个动作叫什么?
张道长:龙眼为补,凤眼为泻。
张道长:这么一转,这是个圆的吧,这样的? .凤眼为泻,你们要好好地考问我。
陈成:不过到左手就不一样了,左手抬? .如果你两手这样往前的话
张道长:诶,我先问你这儿,这样子补,那样子泻,扎到什么位置上?
陈成:扎到什么位置上?
张道长:十四经你扎到哪一经?
李辛:你是说泻到什么位置上,是吧?
张道长:诶,我们扎这个龙眼为补,凤眼为泻,这是公共的一句话,补泻,扎到哪一经上,这样的为补,那样的为泻?
陈成:扎到哪一经上?张道长:啊,你扎到哪一根经上?为什么这样为补这样为泻?
陈成:我们是这样的,我们是男性,左边的经络是??张道长:男女不要分。
陈成:左边的经络是这样。如果是右边的经络,这个跟反应??这个??张道长:你先说这个阴阳补泻,这样的补、那样的泻,这是公开的补泻,是不是?那关于这个左右的问题分不开这个阴阳,扎到哪个穴上,这十四经扎到哪个经上这叫补这叫泻?
梁冬:那这怎么分呢?请问?
张道长:那当然了,我现在就是拷问这个?在哪一经上这样补泻是固定的。这个补泻是固定的。
萧宏慈:每个经络上的补泻??
张道长:你讲,那每一个经络都不一样的。陈成:那就只有两种。那只有把十四经一分为二。
张道长:诶。你这样的补,这样的泻是扎到哪一个经络上是这样子的。
陈成:比如说阳明经,比如说足阳明胃经。
张道长:不行不行,靠不上。任脉属阴,督脉属阳,你先把两个大脉,督脉是代表一切的脉络,任脉也是代表阴脉的一切脉络,就是认阴阳两个字。那么这样的补扎到任脉上,扎到这样的凤眼,补是扎到督脉上。为什么这样说呢?原因在哪里?
张道长:为什么扎在督脉上凤眼为补,为什么呢?这个阴阳补泻为什么?陈成:阴阳补泻是为什么?张道长:我扎到你这个阳脉上,扎到你这个阳经上怎么补?扎到阳经上什么补什么泻?
李辛:这个就是天道左旋,地道右旋。
张道长:我问你怎么补?
陈成:怎么补?这个就是一个是左旋,一个是右旋的关系。左右阴阳的关系?
?张道长:这样补?不行。为什么?你们把这个没弄清楚。你现在我跟你说,督脉、任脉是十四经的总脉。你不管任脉也好,就是你说什么?这中间是任脉,在左边属阳,右边属阴,那么男女还要分,上下还要分。所以这个人分不开阴阳扎针,都是冒碰的。这个扎到督脉上,督脉属阳,一定要用阴针的,阴补阳,阳补阴,你刚才说的这个补泻,你还没弄清楚。那么女的有病,我们要用男的来补,男的事情要用女的来补。这就是阴补的话要补阳经上。那么你再去补的话,本来这是阳经,所以我才会给你分这个,它这个针要分阴阳。针里头分出来,寒热分出来分不出来?怎么是叫寒?什么是叫热?什么是温?什么是平?
梁冬:这跟上下有没有关系?你是顺着它的脉走还是逆着脉走,是吗?
张道长:所以我有七个老师的针灸。迎随补泻分上下,逆逆把把施针哩。迎针,这个血往这儿出来我给你堵住,这是补。顺针就把这个水道挖好,叫水顺快地流过去,叫泻。那么深浅补泻,静动补泻,好几个补泻法呢!光一个补泻针都有四五样子。所以人弄不清楚,刚才我问你这个针灸呀,阴阳经呀你分了。我问你这个补泻的话,你还没分清楚。这个针灸就要弄清楚,你来这里也是学习的,不容易,所以我把这个针阴阳补泻、上下男女都要分。我们男的补搁到女的身上一定是泻。
梁冬:就是我们医师给女病人扎针就是泻喽?是补还是泻?还是什么?
张道长:那不是,为什么说呢?我扎到男人身上是补??这个位置,要放到女的身上只能是泻了嘛。
梁冬:就一样的针法就是泻了。
张道长:那是当然了,那个女的跟男的脉络不一样嘛。男女分阴阳,分开分不开?男的身上前部跟后部,哪边属阳哪边属阴?
张道长:后边属阳前面属阴。女的呢?
陈成:女的?那我们现在学的似乎也是这样,也是背属阳前属阴。要反过来吗?
张道长:那这个不管它水千变万化,有水的经验。你把那个男的在水里淹死都是趴着,女的淹死的话,你不管怎么翻,都是四脚拉叉朝上的。为什么男的都是趴着,女的为什么四个脚朝上?这个你不能违背吧?我要说是阳,那么你要说是阴,那有什么办法?那就拿那个淹死的人可以证明。我们男的背部属阳,前面属阴;那么女的背部属阴,前面属阳,那么阴沉阳飘。
陈成:那,道长,鱼有没有雌雄呢,一条鱼有没有雌雄?水里头游的鱼有没有雌雄和阴阳?
陈成:那为什么鱼死了都是这样?鱼死了不管是雌鱼还是雄鱼,阴鱼还是阳鱼它都是这样的?
梁冬:不是的,有这样翻,那样翻的。有朝左翻的,朝右翻的。
老道长:这个不说,不说。这个鱼是水里动物,它跟人差的远呢,那个我们人跟什么一样,那个飞禽跟我们差的远,飞禽纯是阳,鱼纯是阴。鱼是纯阴,飞禽是纯阳,走兽是阴阳全有。它是阴阳合作一事的,它说不出来话,它是混的。那个土里头钻的那个虫呀,它阴阳都没有。你问我这,我随便可以答复。那个鱼,每一个鱼死了都是翻着的,那它往哪边翻,它是这边翻吗?它是上下着的,到底这边属阳还是这边属阳?它是纯阴。飞禽是纯阳,它只能往前进,它退不回来,那飞禽也是这样子的,它只有往前蹦,它不会往后退。有阴有阳才能前进才能后退。我们飞机纯阳,那它只能前进,它拐头。它光有火,没有水。有水有火有阴有阳才能前进,才能后退。
萧宏慈:人是最高级的。
张道长:那我不是最高级的,我把阴阳弄不清楚,我怎么授道呀?你刚才问我这个鱼,你知道鱼的交合怎么交合?鱼也有交合啊。陈成:体外。
老道长:排在水里怎么交媾?
萧宏慈:你说的是排,他说的也交媾。
梁冬:那不知道。尾巴对尾巴,是不是啊?
张道长:你给我答嘛,你们都答嘛!
梁冬:两个头都朝外面,对不对?
张道长:你们不行。就讲那个鱼。
陈成:就是把那个要交媾的物质排到水里,然后它们在水里就结合。
张道长:它在水里怎么交?
萧宏慈:他问的是雄鱼和雌鱼怎么交?
陈成:不交合的呀。张道长:它也交媾的嘛。
萧宏慈:是两个尾巴对到一块儿?
陈成:它们好像没有什么身体上的接触。
张道长:那你们就差的远着呢,鱼跟鱼交,怎么交?那个雌鱼下出来的籽,在水里头就跟青蛙下一片籽一样,上面滕着,多着了。它下的籽,那个公鱼把它一口一口咬着再把它吐出来,它是拿口交那个籽。它跟人跟一切动物都不一样。平面上飞的虫虫,它只要有腿有眼睛,它都有交。你看那个蚂蚱,是不是?你看那个大蚂蚱小蚂蚱它背着。飞蛾它交,蚂蚁交是怎么交?蚂蚁在地上不交,那个飞蚁它在空中交。它咬到一块,后落下来了。
萧宏慈:你看那个蜻蜓就是这样的吧。
张道长:那都有嘛。蜜蜂交是最危险了,大蜜蜂,一个雌蜜蜂往外跑,那么雄的在后头一下子都撵,谁有力量撵的快,它撵上谁。但一交这个蜜蜂当时就死到地上了。凡是雄蜂一交雌蜂,雄蜂当时就死。那么这个飞禽怎么交?走兽怎么交?四条腿的走兽,圆毛畜牲,跟我们人是一样,什么都不缺,圆毛畜牲交我们都看着,但我们男人跟它是一样,不过是顾脸,在家里的。那个畜牲它又不知道,它在哪儿都可以交。因为它不知道什么丑。它一怀了孕,你再一来的话,它是绝对不答应你的。这就是刚才我问你这个事情,你说的这个事情,你来问我。我希望大家也问我,我也要问大家。哎呀,你这么一问又休息不成了。
.继续开始,才四点半不到,还有五点六点,你们不到吃饭不散伙,我们要抓紧这个时间,时间是宝贵的。刚才他讲的刚柔,我偶尔间想起来这个刚柔的问题。我们拍打为刚,内里面按摩为柔,我们按摩的时候里面的气血是慢慢活动的,很柔和很柔和。每一个人按摩了以后身体很舒服,很自然。那么这个拍打治病吗?治病,有些人拍打当时受不了,疼得厉害,是不是?这就分出来刚柔了。那么表里、阴阳很难说,为什么呢?就是他刚才说的里面的一个主人不当家,你们修道的人、练功的人,你真正的主人不当家,叫贼人把你的位置占了,把你撵得没地方,实际上不是你,要想人不死,除非先死一个人,我们身上有两个人,一个人这样那样把你调拨的??这样那样调拨得很好,工作他给你安排得很好,是个好人吗?那样按理说给你生活条理安排得很好,这样那样说得很好,好不好?好,那么你身上那边的东西让他一下子给你损坏完了,你不知道。但我们另外那一个人就跟小孩一样,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就不知道是哪好哪不好、哪对哪不对,知道哪里事情对哪里事情不对,那你身上已经染的病放不下了。我们身上有两个人,正经的主人不在家了,你内里面那个三百六十的贼、八万四千的贼一下子将你内里面闹得一锅浆,闹得你不当家了,你主人当奴役了。所以我们修道的人就注意这一个,因为你本身主人不当家了,内不虚外不入。你里面我们那个缸子里的水装得满满的,那外面的东西就进不来了。(有新鲜的小番茄端上来)对呀,大家散开,刚休息的时候,每一个人抓一些??诶,大家边吃边听我讲话。
张道长:好好。我拿了三个啊,一个人拿三个、四个。大家分开,一边大家吃着,看有什么好吃的给大家吃??多拿几个。下边谁说?
黄剑:今天,下边就是您为主了。晚上的时候陈岷医生说。
张道长:好好。晚上他来说,下午还有时间??
梁冬:您总结一下,点评一下他们。
张道长:我批评他??诶,拿板子打他?好,在这儿,时间紧,时间不容??就是刚才他们两个人解释的这些东西,分出来阴阳,分出来刚柔,要分出来??我们不管做什么,我们大会让你们讲自己研究的事,徐文兵没来,你们就是研究的《黄帝内经》,大会上讲得轰轰烈烈,召集群众上千上万。我们在这里是互相学习的。《黄帝内经》究竟谁研究出来了?我刚才就说你们当中医的人小心我考问你,考问什么?先考问脉搏,奇经八脉,我先看你背的哪个脉络,背的是谁的脉搏?我背的是李濒湖的脉搏,二十七脉,我们二十七脉切二十四脉,分一年二十四季。为什么看病要分四季,四季里面还要分?前面我不是问了吗?四季的主脉。春季什么脉为主?见了这个脉没有病,不见这个脉你就有了病了,你们春季应该我当家,那么我不当家你占了这个,这就是春天得的什么脉搏,受的什么病。这是四季有四季的主脉。那么我也要问你,看病你把脉搏没弄清楚,首先一句话:你不够个中医,你只能够个学徒。你当一个中国的中医的话,把你的脉搏都背不出来,那就说明你脉搏没背出来,你号脉就是马虎的。就是你去号脉这分四步,又分四季,又分天地,又分阴阳,寒热温平都得分,在哪一脏,这一脏一脏分得很清楚,你光这个号脉怎么号?是什么脉搏?在哪一季?在哪一脏?都要弄清楚,弄不清楚那就说明你只能糊弄病人,你糊弄不了你自己。另外针灸我有七个老师,七个老师的针灸我都总结到一块,我把它汇阖出来,那我不就很明白了吗?这个阴阳,天、地、人,那么你们背过《道德经》,是不是?“道可道,非常道”,三个“道”,你们有讲《道德经》的人,我看到很多人在大会上讲《道德经》。《道德经》分三个“道”了没有?这三个“道”都是哪里“道”?在人身上在哪里?在天上中间是哪里?在地上中间是哪里?在太空是哪里?我听这么多讲《道德经》的人没有一个人分出来这个的。这个“道可道”,一个“可”、一个“非”、一个“常”,那么一点都不假。但我们这个治病,就是刚才讲得这个很清楚,上焦、中焦、下焦,我们这三个“道”就是分的上中下,是三个大位置。拐过来,我们分的上中下,是身体的上中下,还没有身体以前他们就画的也是这个圈圈,是不是?那么他们也画这个圈圈。这个圈圈是虚无的,没有人以前、没有生小孩以前,这个小孩从哪里来的呢?没有成小孩没有成气又是什么?大圈圈是从哪来的?画到纸上、画到地上只能画个圈圈。在天地中间就不是这样了,天和地整个是个大圆球,是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画的地图不就是画个圆球吗?没有天地你这个圆球在哪里画?没有人你在哪里画?有些人就说用意啊,搬这儿、搬那啊,连个人体还没有呢谁来用意?谁来活动你?那么我们这个圆圈从哪里来的呢?先天这个圆圈圈,这个圆圈圈是啥?每一个小孩、每一个畜生走兽都有的,除了飞禽没有,那么地下钻的没有,水里头的没有,它没有这个东西也有的,它没有这个东西不成体。只要是有眼睛的东西,那释迦佛说这个么“万物都有佛性”。只要是动物都有眼睛的,只有一两个东西没眼睛,土里拱的蚯蚓没有眼睛,大粪里面长的东西没眼睛,它没有佛性。凡是水里头的那个龟和鱼那差得远,龟有四个爪子,四个腿,鱼没有,虽然没有??它有四个膀臂,前面两个翅嘛,我们有个翅翼,前面表示两个翅,往下它的尾巴跟前还有两个翅,这四个翅就跟人的手足是一样的。所以我们要分清楚,我大概地说一说就是这个样子。那个大道是三个,但归根结底是多少呢?是一个。燃灯佛是最高的,释迦牟尼佛是第二个,弥勒佛是第三个。我们元始天尊、道德天尊、灵宝天尊还是三个,三个归根结底是一个。我说的是天上的五行太阳属火,月亮属水,星星属土,天上的银河,天上一道银河都看到了吗?天上的银河属金。蓝天它也是一个东西,蓝天属木。刚才你们讲的黄字,地下的正色那就是地下的五行,五行属土,土是黄色。金你们知道金银,我刚才敲的东西就是金。那么木,凡是有草的东西、树木这些东西全都属木,石头属金。地下的五行,水跟土是一个行,土不离水、水不离土,“长生、沐浴、冠带、临官、帝旺,衰、病、死、绝、胎养”这十个东西只有四个行,金是一行,木是一行,水是一行,火是一行,土跟水是一行。只占四个。那么十二地支里面寅、卯属木,寅、卯背后有辰土;巳、午属火,午背后有未土;申金、酉金,金背后是戌土;亥水、子水背后是丑土;土分四季。天上的五行也分四季,所以这个人在这个五行,四象,天上的五行,地下的五行,太空的五行。那么太空的五行是哪些?前两年我写了一首诗,顺口溜。那是早上起来打坐偶然间想起来的:“朝朝目视白云飞,欲到天涯谁作梯。”这后两句是:“若人识破风云理,五灵光中好锁龟。” 偶然间想起来的。那么“朝朝目视白云飞”就是说这是太空里的东西,太空里有云、有雨、有风、有雷、有电,这是太空的五行。云属金,雨属水,金能生水嘛,风属木,电属火,雷属土,这是太空的五行。地下的五行,整个的山属火,海属水,山,海,我们吕祖的《百字碑》上面,《百字碑注》里头就是说:“山海龙虎交,莲开现宝新。”他就把这些东西,山海就加到里头了。地下的,地属土,海属水。那么拐过来再说,刚才那个水是太空的五行,木、石(金)、土、水、火都知道,天有三宝日月星,人有三宝精气神,地上有三宝水火风。人要知道天的五行,地的五行,太空的五行。我们人身上也是分天、地、太空,上焦在哪里,上焦从心口以上包括手属于上焦。那么下焦,肚脐包括肚子、腿、下边属下焦。肚脐到心口打成四份,你不信每一个人量一下。他这么高你拿我这个尺寸量那就不行了,他个子高,你拿中指这么一卷,刚好这个纹到这个纹有多长,你量你的身体一点都不错。我扎针的时候,光一个分人的尺寸我就弄了八个,就是这一个尺子分上线,我一等你在哪个纹上,我一核是哪一个尺寸,那我扎针的话我就依着你的尺寸来量,那旁边的尺寸那不标准。像你的个子,两米高,那我才一米多高,拿你的尺寸量我那就差得远了。你扎针本人要有个尺寸,那么本人要有量他本人的尺寸,本人的尺寸就是他这个中指,这么中指一勾,这个纹到这个纹的角是他本人的尺寸。(同身寸)
梁冬:就是这个位置,是吧?
张道长:诶,你拿他这个尺寸。是这个纹,这个纹的角。你拿它量,一点都不错。
梁冬:这两个纹,中间这两个?
张道长:对,就是那个纹。所以你们扎针量过尺寸没有,是不是?你们针灸,那个大人高低你取穴怎么取?古代的时候拿多少的寸,你拿你的尺寸取那个人的尺寸,绝对不行。你老师给你教过取尺寸没有?是不是这样的取?对,这都是受过教育的。他虽然说这样取,那是取他本人的尺寸。你给我取个合谷。
斯理维:这里。我们取的有三个位置。
张道长:二间,三间在哪里?你能不能取?商阳、二间、三间、合谷在哪里?商阳二间在这个大的后头,三间、合谷。合谷取错了,合谷是两个骨头合到一块儿这个骨头,你们取阖谷相差一寸。
陈成:这个穴位我们叫灵骨,也有。
张道长:叫什么?陈成:我们叫灵骨。
陈成:不,和合谷是有区别的,有很多位置的。
张道长:这是二间,这是三间,跟合谷一个比一个高一寸。合谷我给你说就是这两个骨头??不在中间,两个骨头合的,这个在这儿,这个在这儿,它是占的三个角,你如果不信,掐住这个合谷,全身麻木疼痛,动不了,知道吗?你看,你们取合谷在这儿,我给你取合谷在这个地方,就在这三个尖角的中间,你这一鼓劲一掐只要能掐准确,当时就不一样。这个合谷,你看是这个骨头尖和这个骨头尖在这里,它占三个形势。这个骨头尖和这个骨头尖,那个合谷在这儿,它占的三角。你取的这个合谷相差这么远着哩。所以扎针效果不大就是取穴不正确,取穴没取到位上。还有一个穴,一个穴相差五分,就在这个五分中间有两个穴,那么你糊里糊涂掐这个大穴那就把那个穴弄错了,所以我今天给你说取穴一定要取正确,你知道神间吗?神间在哪里取?
张道长:取神间在哪里取?不知道不要紧。
陈成:我们现在只有神门,没有神间。
张道长:一般的扎这个神神经经的东西就要取神间。你把手攥住,这个地方能不能取出来,就扎这个里头。你把这个拳这么一攥你这么转,攥紧骨开取神间。
陈成:我们现在这个穴位叫养老。张道长:呵呵,所以你们扎针效果不很好,就是取穴没正确,我们这个扎针,迎随补泻分上下。迎、随、补、泻。那么这个补泻,左转为龙眼,右转为凤眼,龙眼为补,凤眼为泻,捻之为补,取之为泻。不管你怎么泻,就是刚才你说的左转为补,右转为泻,左转为阳,右转为阴,这就把阴阳说出来了。那么究竟问你扎到哪儿为补为泻,刚才我问的话,没答复出来,不够十分,只能够七分。那么究竟这补泻这是固定了,究竟这个针扎到哪儿拿阳针来补,扎到哪个地方用阴针来补?你把身上这么多的经络扎到哪个经络上为补为泻?我为什么要考问你们这个?我们背部属阳,督脉属阳,前部属阴,任脉是前面五个阴脉的主人,我在中间你们在两边,如果在任脉的左边,这个脉全部属阳,在任脉的右边全部属阴。就是说你这个手扎到左边属阳,他就是这样的补,那就是凤眼补,那就是右转。扎到这边,这样一个手是龙眼补,凤眼泻,那么两个手一起进针,都是往后擦,两个手补的阴阳就不同了。因为你在这半边我这样补刚好这半面属阳,那么这半面属阴,那就是两个手进针,一起同时这样为补,这个手凤眼为补,你一个手放到右边的话你只能是龙眼补了。那么你两个手同样的进针就是一样的进了,所以扎到任脉上属阴,以龙眼为补,扎到背部上属阳,就是阴针补。因为它以阳补阴,以阴补阳。这个是个道理,这就是分阴阳针,补泻针,左转为阳,右转为阴。下面我们给你说一个,今天把这个针大概的说一下。这个扎到什么地方,扎到你们说的那个五虎,你给他写个五虎群羊,写大一点。张道长:这是群羊。看这个箭头,五虎群羊针,四个针扎四面,也就是天地四面八方。针从这里下针往两边刺,这边刺一针,那边刺一针,再往中间刺一针,三针。直接这一个方向刺三针,四个方向十二针,按十二地支,一个针扎十二地支,一个方向往左右就是跟用兵一样,我左右都有派的兵。前面有兵,这就是说四方我先占三个了,我占一个方向你占一个方向,他占一个??四个方向都占好了,我们四个方向互相都联系了,是不是?我这一针刺跟你交汇,你那一针刺过来跟我交汇,那么你再跟他交汇,他再跟你交汇。这就是四个老虎,中间这个老虎在中间直接攻下,这就是派最尖锐的部队潜入到你内部。你们都看过杨子荣吗?
黄剑:《智取威虎山》。
张道长:《智取威虎山》,杨子荣跟邵剑波。为什么带一个部队直接插到敌人部队里头,那是个尖锐部队。我们中间这一个针上下没办法了,先深后浅,然后再扎到中间,扎到中间然后把针提过来,我往下扎,往上扎到底,把你的体气抽上来再带到浮,从浮部再活动。我们号脉浮、中、沉,对不对?号脉要分浮(表)、沉、中,那么这个针我们也要分。一个扎到底下是沉,再从底下提上来是浮,在浮的中间移动,再扎到中间,要治病,该泻该补要这样。这个针往下扎,再提上来。这四个针往哪儿?提到表面上,往这面一针,往那面一针,四下扎,外边进来有四方的部队,有四方都是我们的人,那么我从里面跟外面联系,外面的那一针跟里面的针联系。你们考虑考虑,如果扎病,你掌握清楚取四个穴位,取四个穴位你就取四个经络。比如说你这个病在胃脏,胃脏属土,我再取四个门,看你哪个门,在四脏里头我再取一个针,我从四外消磨,你从中间攻,我从四边消。145这治内病,关于这个东西不管你疮包长多么大,才长的新疮,今天扎了明天就消,快得很。我昨天说胳膊窝一个大包,长了两三年了,扎了针还不到一个半小时,几年的大包没出四个小时全部消了,我就是给他扎的这个五虎群羊针。光这个五虎群羊针,我治好四个大包,一个新大疮包,大概有四五个月了,还有两个大包都长七八年了。我就是用这个五虎针。用这个怎么办呢?他里面烂的快挨着透过五脏肝脏什么都能看到了,外面是往外涨,用什么药都不行了。那么你就用这个五虎群羊针四面一扎,四面的血一活,把血一放,没停多长时间你用个膏药贴上,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长住。凡是这个五虎群羊针不管你外面的大包长多大,不管你肚里积块,哪怕你长一尺长八寸厚都不怕,就用这个,五虎群羊针。你四个角四面扎上往中间透,它大得很,你这个针往中间透。首先先扎一个天地针,你在表上一直扎到底下,然后再戳到中间,戳到中间你得气,你看他的呼吸,他一呼一吸你能看到他肚里面一呼一吸你能掌握住,等他出气的时候,他的气往外一顶,你这个针“啪”泻!再不行,在里面扎积块,扎疮块,是泻不能补,他本当是火,是实。你见他这个呼吸,他往外一吹的时候这么一泻,当时携带的东西,你一泻他“唉”,唉一下子,什么?里头的针一泻那血哗一下就往外呲,在里头往外散,没有多大的动作。因为它又是血聚到一块儿了,它这个血往外一散,要不了多久,它里面一散,你四个角再一扎,一扎一活动都要叫它泻,不能补。所以这五虎群羊针就是肚子里头积块,身上长的大包,准得很,我扎一个好一个。四个角一扎,你再用些消积的药,消积的药我给你们说,大家记住。什么东西?就是那个打铁的炉,铸铁用的那个胶质土,和的泥,里面放铁,一片一片的铁都装到里面,放到炉里头,碳里头,把它埋起来,拿火烧,烧到那个铁都化了,那个铁化成水了,他这次化成水接犁铧啊接这个接那个,然后倒啊,他这回化了以后再弄些铁砸碎装到里头他又搁在里头烧,什么时候烧得泥巴炉子上的铁渣滓很厚,不管用了,他就扔了。那个东西就是用的这个。如果是铸大铁的东西,他用很大一块土,这个土越烧越结实,它不化。你看我们铸钢的东西是很大一个炉,它那个底下接的铁渣滓就是那个胶质土和的,用到最后它上面铁渣滓厚了之后就不要了,他另外再做一个,就是那个东西。那个东西叫什么,我们道家管它叫炉中146丹。炉中丹,炉里头一个丹。他们扔掉不用了,我们拿过来,你用炭火把它烧红,烧红以后搁到醋里面一激,你拿过来再烧红再激,激上三回那个铁它也化了,它上面沾的铁也化了,它那个泥,那个铁渣滓我们拿筛一过里面有那个铁渣滓,那个土拿东西弄成面,土里面都没有铁,就用那个化了的土,那么吃了化积块儿快得很。这是一个老修行跟我说的,他说你想嘛,它这是个积块,连铁都能化,把它化不了吗?这就是取这个意,它这个铁块儿放到里面就能烧化,那么你肚里这个积块是血聚的,那不更好化吗?我用一个,治好一个,就用的这个东西,那么用什么引子?用红糖。一回不要喝多,在什么时间喝?在吃饭时,好比你吃两碗饭,吃一碗饭之后再吃它,把它吃到饭的中间,为什么要吃到饭的中间呢?这是我自己取的,你仿佛它这个有铁,你喝得早了??我们喝药都是空心喝药,空心喝到肚子里坠到底下了,它上不来,你喝到饭中间它连这个渣滓连这个粪它搅到一块儿了,就是有一点铁渣滓它都能出去,这就是防住后患。所以我用的这个化积块的东西,古老的大夫几种的方子你不要轻看。我用过古老大夫的方,王清任的《医林改错》三十六个方子,不管用哪一个,用一个好一个。你看到有这种病你一用就好。这就是积福。王清任的三十六个方子你不管哪一个都管用,我擅用他的膈下逐瘀汤,血府逐瘀汤。妇女在下部的话,少腹逐瘀汤,他这三个方子你轮流换的话不管什么血都能化开,很标准的。但我治好几个心脏病,血液多血症,我就是用的血府逐瘀汤,我给它加减另外还有几个方子,那我就记不住了。主要的就是王清任的血府逐瘀汤,治好两个多血症。他那个药书里有的,王清任的《医林改错》,他就说你们当医生的人为什么不改正?明明不是风症,你们当风症治,把人都治死了,这我都经过很多。黄剑:师父就是那个汤剂里面还要加上铁末子是吗?梁冬:还要加点铁末吗,他问你那个汤里面要不要加点铁末?
黄剑:你说血府逐瘀和膈下逐瘀?
张道长:我还没解释清楚?你说什么?
梁冬:他问这个血府逐瘀汤里面是不是要加上这个炉中丹?
张道长:对,炉中丹先吃,炉中丹你有药没药都可以,在吃饭中间吃。
张道长:那是一些土,多一点少一点无所谓的,你配一大包的土,一下子吃下去也没用,慢慢的吃。
A:那个东西现在找不到的。
梁冬:现在没人打铁的哈!
A:打铁是有的,现在不用那个东西,都去找过。
张道长:今天这个针灸,阴阳针你懂了,左转为阳右转为阴,左转小儿研墨,右转就是女孩推磨,推磨就是这样推。磨墨是这样的。左转为阳右转为阴。把阴阳针分清楚了。寒热温平怎么分?针里头也分寒热,跟药一样。要用热针补,是光补不泻,多补,你光补不泻,它这个针拧到一块儿就转不动了,你稍微的往后退一下子然后再补,它还能补进去。你光补不退,就跟人光前进不能后退没有还力。多补少泻,泻得很少,基本不泻,这光补针补不上去了,这为热针。那么光泻不补,这为寒。那么补一半,泻一半,多补少泻为温,多泻少补为清。寒热温平就在这个里头分,针里面能分寒热。上下也有补泻。从上停,直接扎到底下那也为补,那么迎随补泻,就这个气血往前走,顺气扎为补,顺血扎为泻。静动补泻,有的人扎到那儿就不动,他为补,泻针怎么呢,噔噔一扎,它叫这个针自然活动,这样为补泻。一个老师说,先浅后深为补,先深后浅为泻,看看这个补泻要分三四种,补泻就是这么多。但上午和下午,男的跟女的是反着的。
梁冬:是吗?上午为补?
张道长:上午为阳,下午为阴。
梁冬:所以男的如果下午来的话也是要反过来的?
张道长:上下午是要分的。
梁冬:比如上午扎他的???
张道长:上午太阳往上走的,下午太阳往下来的,太阳往下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升上来是从半夜子时升到中午为阳,从中午退到半夜子时为阴。我们修行打坐就要分这个,是不是?那么道医,我们道中生出来的医学,医中含道,医学里头含着很多的道学,都从道学中出来的。
梁冬:师父,就是说又有分上下,又有分左右,又有分男女,又有分上午下午。那么如果一个人上午来了,是个男的,但是左边前面这个地方怎么分呢?
张道长:上午是个男的,那就按原来的规定啊,等到下午太阳快落的时候,白天扎针跟夜晚扎针都要反着。把男的弄清楚女的不用问,就反过来,跟男的不同。刚才我就说那个男的死了怎么死?有些人问你怎么知道,人身男女怎么分,哪个是阴阳,这个里面也看不到?西医拿仪器检查你也没分出阴阳啊,你光把病检查出来,西医有一个脉络检查不出来--冲脉,你再高的西医拿仪器检查你就找不着,你把他脑子开开,你再开也找不到冲脉,为什么找不到冲脉呢?那个冲脉发动了就有这个脉络,它不发动你找不着。为什么孙悟空的金箍棒藏到耳朵里头?他为什么不藏到别的地方?那么孙悟空的金箍棒就是一个定海神针。我们这个东西一发动它把天都能捣个窟窿,它把海底都能捣漏,它是什么东西,它就是我们身上的冲脉,面、背、中三条大路,那就看你的老师叫你走哪一条路了,我们扎针也是这样子,一动就要分阴阳,那么中间还有个半阴半阳,半阴半阳就是中间。今天我捎带着把这个针灸讲了一下,大概的就是这么多。你们哪儿不明白的有时间了你就问,我也不能说针灸我就全面都知道,从我学会按摩,针和药都不用了。哦,还有一个病,什么病?毒性。病从口中入,前两天我就是喝了点蜂蜜水一下子中毒了,那会有人问老师你这么高的功夫还中毒吗?我也没成神仙,我肚腹跟人的肚腹一样嘛。丘祖爷在元顺帝跟前,那不是中毒把头发全烧完了吗?那和尚叫什么名字,他不是跟皇后商量叫丘祖爷服毒吗,丘祖爷也知道,第二天去了之后,丘祖爷说我昨天去见王母了,王母给我一杯仙酒,喝了三杯酒把头发给烧掉了。那么他是神仙他还中毒,因为他这个胎没脱掉。另外一个问题,不管是食物中毒、外面的中毒,只要一见血就回。你们记住食物中毒扎出血马上就好。我治好很多病,吃了以后连吐带泄,肚子疼的地上打滚,到好几个大医院检查不出来,只要我一针扎出血,弄一些姜汤蒜汤辣子喝了一出汗,喝了一大碗面汤,好了。还有一些东西不是食物中毒,那这个飞行的东西有毒性,它从中指有一些东西,一条红杠,或者从内里面或者从外面,这一条红杠直就像一个脉搏一样直往前钻,快得很,只要这一条红杠一入心,神仙也难治。这我治过两个,本来我是从那个村子里过去,去找我师兄,他在村头一看我是个出家人,我到镇委书记家里,她娘在那儿正说着呢,是她的女子刚出嫁两天回来走娘家,用盆在和面。她说妈我这个手指头怎么痒得很,说着说着就说难受得很,一看一个红线往上来了,她妈也是老年纪人,懂得,就弄一个绳子把她胳膊缠上,也多亏了缠住,不缠住也危险了,它缠住逼这个红线上不去,虽然说上不去内里面也上了。病人就从她家里到村子里头见我,来的时候穿着皮袄,身上我一接触是冷得很,等到我那儿一坐,啥也不知道了。后来我就问她娘,你家都是什么人?她说有娃她爸,我说她爸在哪儿呢?他爸在地里干活呢。我说赶快叫回来。她说我还有个儿子在教书。我说赶快叫回来,赶快找一个架子车,找两个洋车,脚踏车,那个人再骑到车子上在头里拉着,这边来不及的话,头里有个车子赶快到医院叫救护车。刚好镇委书记来,说能这么严重吗?我说是这样的。他说叫他们做啥?我说担保,等一会儿他们叫来说担什么保?我说要是死了我不负责。他说:我可以负责,我说你是外面的人,让他亲戚来。正好他哥来了,我说你赶快找车,只限十分钟,十分钟我能扎出来能好那就没危险了,如果这十分钟不能好你赶快叫大医院的救护车来接。她妈说不行了就送回她家,嫁出去了嘛。我说你还要你的女子就不要送,不要的话就送走。为什么?因为你送到农村里这一耽搁那一耽搁活不到明天。他们说这么严重?我说可不,不要耽搁,赶快??镇委书记他家里有水瓶,把水瓶拿过来倒上热水,我要先洗手,弄一大杯土放到这儿,我就开始扎,我扎了两次,这几个针都扎上,往外出黄水,往外流,流着流着就不流了,不流了我再扎,再扎又流,还有东西出来。我跟几个老婆婆说你们赶快找锥子,扎鞋的锥子,那锥子多粗啊。我扎了三个锥子,扎了那个八号钢针,三个合到一块扎。扎了以后我让他们一个人抱着肚子按,一按她有出气嘛,这么他们猛一抱一按她这个气往外顶,我这五根针一下子拔下来了,一拔那个水就往下淌。一会儿那个锥子扎的那个眼儿粗一点,她那个黄水流的慢,不淌了我就捋一捋,捋一捋看到锥子扎的那个针带出来了红色儿,一带出来红色看像血,我就赶快把绳子也解开了,往下捋,捋着捋着这个中指出来一点血。那个血一出来,那个女孩子,那个声音大得很呢,“哇”的一下子,吆喝了一大声,我的妈呀,我的妈呀,就是这样子吆喝出来,那么血一出来她心里灵醒过来了。就问她你刚才怎么了?她说刚才我就在太空里飞呀,我也不知道哪儿,好像我的身体在油锅里煎、熬,油锅炸的那个样子,难受得很啊。这么一大声一哭,慢慢的那个血就答答答流??那么这个血一稳定,这人才算慢慢的安全了。六祖慧能说过,生者如活牛剥皮,小孩一落地就像活的牛把皮扒掉。那个事情我也考虑了,为什么小孩儿生下来哇哇地哭了几声,他为什么哭?他不哭不行吗?他在这个衣胞里头,在先天里头他是大自然的舒服啊。他一生下来把这个胞衣蹬烂,他出了胞衣,就跟这个活人把皮剥掉一样。那个外面这个风刺的就像乱剑滚身啊,就像万把钢刀全部往身上扎,疼得要紧。那就是应了六祖慧能说的那句话——生者如活牛剥皮,死者如滚油浇心。她这个女子就说就像在油锅里了,这就证明人死的时候就像油烧滚了之后往心上一倒,这一句话就科学证明。我救那一个人太危险了,她说是不是这么一扎以后好了?我说这回没问题了,如果这个不出血就不保险,赶快走,不能叫你死到我手里,看人家医院里还有什么办法。后来好了,我给开的什么?人参解毒汤,王清任的。吃了三副药平平安安的。后来老婆知道了,老头子还不知道,他哥洋车都找好了。那时候扎到第二回我就害怕了,如果再不出血我就不能继续了,心里说如果我不救这个命不行,那到龙县还有四十里路呀,我就发狠再拿锥子扎,后来才把这条命算是救回来。
萧宏慈:扎得多深,扎到这里头了?
张道长:嗯,那就不按穴位扎了,那直接换了? .从那个? .不管有血管没血管都不? .反正这里面全部扎。
萧宏慈:您从手指上还是从这个缝这儿扎?张道长:手指上也扎,这地方也拿锥子扎。
梁冬:她是食物中毒吗?
张道长:她是飞物??飞的东西,不知道这面里头有什么毒,她是中了外毒。不管什么病不怕疼,但怕痒,那个痒就是有毒性。好多人这痒那痒,一痒就是毒,那个毒只要你胆大,你使劲儿掐,把它掐出血,一掐出血它这个毒性马上就出来了,还有食物中毒只要见血就回。刚才说有食物中毒的,有不是食物中毒的,我就讲到这儿吧。
张道长:时间现在是九点四十,九点四十还不到十点呢。我说时间还多着呢。大家不要关心我的休息,我每天休息着的,你们讲,我就在这坐着休息,我们时时刻刻休息。但另外一个问题,我那个人时时刻刻在那坐着没动,不是说你打坐的时候在那坐,你在那打着坐把两个腿盘得疼,有些人还要盘双盘,又是单盘,把两个腿盘的麻木疼得放不了了,还要死盘,把腿盘得乌紫还在那盘。你在那盘,如果我盘双盘能成仙得道,我能成佛,那我就把我那两个腿盘断,我非盘不行。哪怕我搬一些东西用铁夹子把你夹到那里,那么盘断他能成佛吗?能成仙得道吗?佛教也好道教也好,现在各道上,在人群中间,在那里打坐闭着眼睛,装模作样装得倒像,不知道自己的灵魂跑到哪个国家去了。有些人叫我讲闭关,在重阳宫当家的时候,他们说,啊,请师父你跟大家讲一讲闭关,现在有好多人讲闭关,谁闭关第一次闭关多长时间、第二次、第三次闭关多长时间。闭了关以后,他在洞里头把门关着,我闭关,我能穿墙越岭吗?那么往墙上一碰,一下子把他碰拐回来了。那闭关也没过去,他也没穿过那个墙。穿过墙是什么?逢铁、逢金、逢石能过,那么逢油锅、逢火海,在油锅里头都能睡觉,在火山里头坐可清闲了,那不是你这个烂肉身,那是人家已经炼成的东西。闭关叫我讲的话,闭什么关?我说的闭关,不是你闭过多长时间了不吃啊。那你不吃,时间长了,你把五谷一绝,把你饿不死了那就可以。但你饿死了还是个鬼,不是往西天去。闭关,眼不观色、耳不听、口不言语,闭这三关。开口神气散,舌动是非生。为什么我要说这呢?人往往是小事不忍则成大患。小事你都过不去在心里。好多当干部的,大部分人一恼怒先伤肝,肝一伤,连着心脏,心脏一受亏,那么五脏都受亏了。我讲的是事实,也不说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人家闭关是闭这三关。这三关闭谁呀?就闭做梦的那个人。我就把你闭着不让你出去。他急得是在这儿蹦在那儿蹦,他可急了,你把他攥死到那儿,我就不让你出去。他在你身上这儿蹦、那儿蹦,蹦的,就跟有人说跟猴子一样。刚才你们讲这个牙上的、嘴上的那个虫,你们说有虫没有?哈哈。你没见过牙里头、嘴里头还能长这个虫,那你胃里、五脏里,又是胃、大肠、小肠,它都能在你五脏里头,哪个地方它都能去。比如说我们吃的东西生气了,生气是先在胃在心脏。你们吃饭中间千万不要提到小事。说些事情,你说到哪个事儿上,他心里不舒服,马上吃这一口饭噎着,当时就是病。我认识一个姓李的,就是这么得的病,山底下有一个大队,有户人家有一个儿子,就拜他为干爸,出家人要这干儿干女,有了病了就找你干爸去,是不是?这是一般的事情。那么他给干儿子买这买那的,说是借钱给他的。后来他说想回乡里,看你给我准备几个钱。干儿子说那好,过几天给你准备。姓李的来的那天,他一来到吃饭,那家女人给做这做那的正吃着了,她儿子也没在,她男的也没在。她说你跟我要钱,你要啥钱吗?你拿这个钱还要什么哩?他说,原来借你的嘛,我准备着回老家呀。那女的说,那么你来了,我这个家跟你的家一样,你一来我男人走了,我就是你的女人,你还问我要钱啊?姓李的就是在这吃饭中间一口噎下去了,得个噎食,活了不到三年。这都是小事。刚才你讲的这个牙上、嘴上有虫,我就想起来了,你不讲这我还想不起来了。尤其是牙疼,牙疼必有火,有火必有虫。那么你牙上有虫,你看见了么?牙上它打的窝,在你牙里头打的洞,还有客堂,还有什么它住房都有。另外来个虫了,它还有客堂迎接客人哩。你们不相信。你下一回医牙疼,用什么办法?那很明显,牙疼以后,你如果是左边的牙疼,有韭菜籽儿也好、葱籽也好,你弄个铁的容器,就像那个铁瓢,你倒上一些油,把这个油一热以后,你有葱籽就拿葱籽,没有葱籽韭菜籽也行,你捏一点儿韭菜籽儿,放那个油里头。拿喝茶的这么大的一个缸子,拿回来扣上。扣上油一热,它那个韭菜籽、葱籽它一到底里,咔叭叭、咔叭叭炸,一炸后,它这个油也好、气也好,都跑到这个茶缸子里头去了。那么你先在他的耳道,拿个湿手巾拧干,拧一拧,把这个耳朵缠住。你炸的这个热缸子,赶快拿回来扣到这个耳朵上。不然这个热缸子也热得很,扣到耳朵烧。那么一扣上手上拿个湿手巾捂住。扣到这个耳朵上,就这么来。那个耳朵在下面你熏。这个缸子熏了以后,你再准备另一个缸子,等这一个缸子快没有热气了,你再是那样子。油多了就不说了,油少了你再倒点儿油,放点儿葱籽、韭菜籽都行,捏一撮儿放到里头,它一炸,等那个缸子一热,你就把这个缸子拿掉。第一个缸子有没有不一定,那么第二个缸子你靠到里头,这个牙通耳道,这个牙跟耳道通着呢,它从这牙的东西这儿张开口,它不出来,但你把口一闭住,你这个耳朵一熏,它这个热气过来了,那个虫它就喜欢这个香东西。那么第二个或有或没有,第三个就有了。有是什么样子?是黑头黄身子,那比头发丝儿还细。一开始出来大的,那么差不多都有半寸长,都有两三分这么长,后来一热的话,那个缸子里头蹦出来的那个东西,它爬出来落到那儿,落到缸子里头有油,它爬不动,你一看就能看出来。牙里头没有那个虫,这个牙也不疼了。我治过很多牙疼,这是我的经验。另外还有一个虫在哪里?是一个一、两岁的一个小孩,也就是几个月的一个小孩子吧。后来长到快一岁了,八九个月。他常常地打闹,一打闹他就哭。过去的中医大夫,谁看也没办法。我说你这个小子什么时间有这种情况?她说在三、四个月的时候,好像他就老自个儿摇,他这个头自个儿摇动。我说他从什么时候摇的?你把他在床上放着,在哪儿放着?他妈妈说:唉,俺上地里做活,家里没人,他就放到那个地里,或者放到芝麻地里呀、放到那个地里,上面搭个树、搭个衣服,他就睡那儿。我说这个脑筋里头它是不是爬进去虫了?果不其然,就蒸熟一个鸡,把鸡弄好以后,拿这个蒸笼把它蒸,把这个鸡蒸熟。鸡上面缠上农村那个纱布,细点的布,就放到这个耳朵上拓,开始还不显,拓着拓着整个的那个虫爬出来了。不是爬出来一个,很多。什么虫?就是我们知道我们那儿农村里叫蚰蜒,那个蚰蜒钻到头脑里去了。后来把那个蚰蜒??它不是一个,可能它里头它会下子,那里面虫可多了。他那么一拓的话,它跑到那个上面吸那个热气、香气,它朝上跑。我跟他说,爬出来的东西,你拿个镊子就往外镊,这个蒸的鸡你不要动。因为它这个热气、香气刚跑到耳朵里头。唉呀,脑筋里头会能钻出虫。所以我们肚里头、胃里头往往有虫,有些人小的时候大便拉虫,是不是?这个打虫那会儿人都知道。所以我们国家配的有那个什么东西呢,可以吃了以后,这个虫可以打出来。
黄剑:打虫是八宝丹这个药吧?
张道长:反正我把这个事情都讲到就是了,就讲这个虫的问题。我们差不多人人有虫,你不吃那个打虫药,你是绝对不会好。我就因为他刚才讲虫,就赶快把这两个东西挤出来,我治病,这个牙里头虫。牙里头虫钻的不是一个、两个,他牙里面哪个牙疼、哪个牙长窟窿,如果是这个牙长了窟窿了,那就是虫在里头打的窟窿,打的洞。它在里头住着哩。另外你们叫我讲什么哩?
张道长:哦,那上回我给你们说的石膏朱砂,是不是?朱砂是个矿物东西。你们都知道,朱砂它是个矿物。你看我们画符用朱砂,所以朱砂有些人叫神砂,就是刚才你说的那个朱砂、神砂。我过去呢往往画符用这个朱砂、神砂。画的符,我们道家用这个画符治病,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人家都说病好了,那我也不知道好没好。反正人家病了,来了看一回,用那个符,他回去喝了,一个传十个。过去我画符在什么时间画,是有时间规定的。就是端午节,端午节那一天早上,头天晚上用盘子啊、用什么东西在外头接露水,如果接的少的话,就晚上时候放一整个晚上,不是都有露水的嘛,你就在树叶上慢慢地拨,用露水加神砂、朱砂、加新红,为什么要加新红呢?朱砂、神砂往往画上没有颜色,放点新红,都红到里头,买一支新笔,把香点着,那么你开始画符,你要用这个笔画嘛,这个笔你不能拿上笔蘸上就画。你们画怎么画?我先问,李××你们画过,拿那个笔怎么画?蘸水蘸朱砂?
张道长:这个笔用咒不用?
李道长:有啊。有咒。咒啊,笔啊,还有符啊。
张道长:未曾画符,先要度笔,你把这个笔度灵。然后再蘸朱砂、神砂再画。我们画符,哪一个符都有咒。它怎么画,一撇一点,它念什么咒,它这个符画完,刚刚好,咒语念完。这个话,我说的就是刚才那个许天阳,是不是?
张道长:哦,你的师父给你教过画符没有?
张道长:教过画符,念咒不念?
张道长:他画的是什么符?
许天阳:主要就是祝由科上面的一些符。
张道长:他画的是不是祝由科?
张道长:是祝由科怎么一回只能画一个,再一回就画不来了呢?
许天阳:我不明白,不会画一个,不会一回画一个呀。
张道长:啊,我这问你的意思,因为你师父画符,那你肯定要画了。你画符的时候这个笔念什么咒?
许天阳:它是这样的,画符我们是一年画一次。
张道长:一年什么时间画?
许天阳:五月端午的那一天,子时和午时。我们就是修合的时候,纸呀、笔呀、水呀、朱砂呀,这些东西都是在那一天,把所有的各方脉的都画好,然后在那里以后就是这样子的。
张道长:画符,我刚才就说了,就是五月端午接的露水,拿那个露水当水,把这个加到里头,加朱砂、神砂、新红,是那样子。那一天早上,或者是那一天在中午以前,你那一回画多少,都放到那儿了。
许天阳:那个朱砂用水飞过,拿个砵,朱砂放在那个磨钵里面,倒上水,然后这样反复地研,研磨之后呢,把这个水倒出去,等到这个沉淀一会儿呢? .
张道长:我说的这个意思,我就说画符先度笔。笔在那个香上面,念什么咒,在这个笔上要把这个念多少次,把这个笔先度灵,这是必然的。因为你画的符灵不灵,就在这里。我过去一个门上的问我,跟你要符啊、回去喝呀、贴到门上啊、贴到窗上啊、辟邪啊,这也是我们道家的以符法来治病的。另外一个出家人呢,是要会点儿东西。这回有学医的,你们学医,那么我们有没有私心呢?但也多少有点儿私心吧,哈哈? .为什么呢?凡是拜师的学生,拜师的徒弟,原来拜师的徒弟你们不治病,那就不说了,你们要是治病的话,我们有一定的东西,这回我们都准备好啦。如果咱们大家学习的是来听医生交谈的,或者是来互相地学习这个医生的,有些想学这个道学的,要会一点儿符法,你晚上不要说保护人家,你先念些咒语、念些法,你先把你自己保护住。你自己打坐,你们打坐念不念咒?都是念的什么咒?
张道长:对。反正不管你学的什么咒吧,那你学的是你的,那我们道家这个法、咒多,是不是啊?你学的是这个咒,那么学这个法、学这个咒,有五脏的咒,斗姥中间有五脏的咒、有六腑的咒、有天上的咒、有地上的咒、有太空的咒。就看你学的哪个咒、哪个法,是吧?我们恐怕不是学的一个。你学的这个,我学的那个。但你学的那个我不知道,那你就是个师父,是这样子。我讲的话,上午随便就把那个五虎群羊针,跟大家说了,你只要慢慢地运动好也可以,但你要是用神针,如果你用的是一般针,随便拿个针就可以扎。我们里头还有个神针。马丹阳有十二神针,孙祖有十三鬼针。它这个神针可不是十二个穴。我们有一个天罡针,你在香炉里头什么时间祭、什么时候拜,我们宝鸡有个道士,你找他来治病,你的病,你找他来你跟他说,你的家什么地方,是哪个省哪个县哪个市什么村子,你得什么病,给什么人治病?叫什么名字,你的病人没到,你就说哪儿有病,你说着的话,他按那门上也好。你说了以后,他就知道你在什么地方,他就用这个天罡针,一念咒,口朝上一吹,他“啪”朝这儿一扎,不管桌上啊、门上啊,他“啪”朝那儿一扎,要不了十分钟、半个小时。这么你打电话,看你家里那个病,什么样子,有没有动静。他那边一打电话,离着很远的话,那个病人说,我哪儿哪儿是麻木呀什么的,等会儿他一取针,打电话问问,他的病轻了。你说这有什么?这几百里路,你说他扎这个针就有效?你现在说根本说不通。不管你通不通,我们道家有这个办法,是不是啊?你不管你在这里,你群众也好,政府工作人员也好,你扎到这儿,这么远怎么能会治病啊?那不管怎么着他那个病人好了,好了是事实,扎针你不相信。这就是你说的意念。这个意念也厉害。我们道家这个法术厉害。我六七岁的时候,看见过人家练法。人家一个推梨的,走到那儿,练法的人说:哎,我这会儿口渴了,你给我们梨吧?他说,那你要掏钱买,我这是卖的。这么说的话。那好,练法的人就在地下插个棍儿,他念个法,一会儿这个树长起来了。就是种了棵梨树,上面一会儿开花,一会儿长梨,长那么大。他摘着说,你看我这个梨香不香?他在一边,吃一个摘一个,吃一个摘一个。后来他在那儿吃梨,卖梨的在那儿坐着看,你栽个梨树怎么能会长梨?练法的人把梨吃了,给这个、给那个,吃了说那你们给钱吧。那些人说你叫我们吃的。对了,你们不给钱,那我吃完了,我这个梨树也不要了,他拿个刀子“啪”砍断了。他砍的是那一棵梨树,卖梨的人推车子去,这个车子把断了一个。这个车子把一断他就没办法推了。他弄了半天,他说,我看他砍了个梨树,怎么能把我这个车子把砍断?后来他就跟练法的人说,师父,那你吃,你怎么吃的,我这个车子,车子把给我砍断了。练法的人说:我砍的梨树,我没有砍你车子把。后来又给人家拿了一包梨子,老师父,你吃了,帮帮我吧。最后呢,练法的人说,对了对了,我把那个车子把给你安上,你拿着,他跑到那边弄了一口水,噗噗吹了一下子,这么就推着走吧。你就看这个法术厉害不厉害。咱们这管你们信不信,我们出家人念经、做法事,你们说没什么?有些病不能好,我们给他一超度、一念法,他这个病,多年的病他都会好。我都知道有两个植物人,已经植物两三年了,有一个人念经念得好,给他念了三趟经,这个植物人开始一趟能说话,第二趟经的话,都能坐起来,等到他三趟经念完的话,人家跟好人一样走,医院里都奇怪,这几年了么,这才一两个月么,怎么会好这么快。直接念好了两个植物人。后来那一方人谁有病呀、弄啥呀,就找他念。念经超度,我帮助我师兄念过。今天晚上念的话那个病人,只要能好,人家说过,如果该好,不要三天,全部恢复,如果不能好,在这三天里头活不过去,不是活三天就是活四天,马上就死。那个病几年了嘛。那么死了,他不受罪,是不是啊?死了给他开开路,有个村子里,不是一个村子,他一个家庭的儿女啊,都跪到那儿,给求情。
因为你们叫我说这,我是扯了这么一些,也不正规。等到明天我们正式地讲的话,一来你们前半天想问一问,或者是明天吃了饭,走的呢就走了,不走的话,明天下半天,我们直接讲道学。那么喜欢听的呢,也可以听,不打坐、不修道的呢,就不要听。为什么呢?你不要它嘛。打坐那是个苦恼的事情,人家白天劳动,晚上去打坐。你坐到那儿,人在这儿坐着呢,头勾到地底下了,魂儿不知道跑到哪个地方去了,你不如不坐,你坐那儿没用。明天可能我们就开始大家互相地知道多少说多少,我们直接讲这个道学。按你本身你知道的说也可以,你拿着书本也好,道藏这么多,你不管讲哪一本、讲哪一章,都行。就是刚才谁说的,是你说的老君爷的清静经,大道无名无姓,是不是?哦,那么超过《清静经》的书,丹经没有了。另外我们元始天尊的诰、灵宝天尊的诰、道德天尊的诰,这三个诰要全部说完,斗姥诰也全部说完。斗姥诰就是前几句,“西天竺国,大智光中。真空妙相法王师??”“真空妙相法王师”往下底下一句一句的,前六句或是八句,说的全部是道。我就说你们拜师糊里糊涂。我为什么说你们拜师糊里糊涂?你还没有考验我这个人够不够给你当师父,是不是是真的。
张道长:另外一个问题,我也没考验你,我又不认得,你们今天来的,就糊里糊涂收了个徒弟,哈哈? .我们修道人,你是正法,正法勇猛前进不回头,邪法,立即就退。我知道你不对,那么我退出来,你总不能说,你是我的徒弟,那么你信的是邪魔外道,你叫我跟着你信邪魔外道,我不干。是不是啊?当一个师父,要正正规规坐到那儿,稳稳当当跟泰山的,我们行动、说话、言语,所有活动的东西,如果徒弟看到的是你活动得不正确,那么徒弟可以不尊重你。为什么?你叫我跟着你骗人的话我不干。你不能说某一个徒弟,你叛变我,怎么着了。那不是他叛变你,恐怕你中间有些差错要考虑。当一个徒弟,师父不正,你可以离开。君王不正臣不保,辞官不做;父不正子不孝,儿奔他方。不回来了。君王不正的话,当大臣的一看不行,辞官不做,回家为民,那就赶快逃。为什么要逃?你不逃出国,这个奸贼必然要派很多的兵路上截杀你。那是肯定的。今天是这样子吧,我们就到这儿。
黄剑:师父我们开始吧?
张道长:大家都到了,开始了。我们这是学习会。学习什么?学习道医。我们这回就是道医学习会。
黄剑:手机都要检查一下,不要再响了。
张道长:道医学习会是我们这个会名字,我们主要学道和医。中国古老的文化,哪一样东西,哪一个字,不都是从道家出来的?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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