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这是什么引起的,全身经络疏通10大好处好多处都有,很痒,手背,脚腕,脖子,大腿根部,腹部,胸口都有。

从11年前夏天始我的皮肤每年都会出现红疹,脖子,手腕,手背,脚腕,腹股沟,一晒太阳或洗热水澡就痒_百度知道
从11年前夏天始我的皮肤每年都会出现红疹,脖子,手腕,手背,脚腕,腹股沟,一晒太阳或洗热水澡就痒
患者信息:女 24岁 广东 韶关
病情描述(发病时间、主要症状等):
每年夏天都会出现红疹,一开始冒出的时候是散在,单个的丘疹,挤压它会出水,随着天气越热就会长越多,皮肤会变厚,出水。一个夏天都会这样。不用药冬天到了它就会消失,不留痕迹。
想得到怎...
无遗传病史
我有更好的答案
夏天,脖子,手腕,手背。。。。怎么听都像是痱子啊姑娘。很有可能就是痱子,而你的皮肤又比较敏感,所以严重些。注意避暑,清凉一些别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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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起了好几片 红色的小疙瘩 挺痒的 大腿上 手背上 都是一片一片的 这是什么啊?用手抓还会鼓起
我有更好的答案
考虑是体癣,外用酮康唑软膏看一看。
采纳率:13%
是皮肤过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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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爱了这篇!www门把们都是天才哈哈哈哈
这是之前跟& GN的交换文,她要看老横的“一箭钟情”梗(跟老横比脑洞简直心累QAQ)好像爆了一点点字数=&=
马上农历七夕啦,写完发现好像还挺应景的,祝大家甜饼吃的愉快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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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h...Genius at work
说出来别不相信,涉谷昴其实是个丘比特。这事儿只有丸山隆平知道。
不不不,不是那种穿着尿布背后有一对迷你翅膀的可笑家伙。
涉谷昴是爱神实业旗下的老员工了,从业十三载,撮合了无数对男女、男男、女女情侣,步入婚姻殿堂的更是不在少数。涉谷也因为良好的业绩连续五年被评为爱神实业最佳员工。
至于丸山为何会知道这事儿,完全是因为丸山是爱神实业的业务员,专门负责给涉谷联系安排工作。
“真心的吗?”涉谷看着丸山给他的表格,是的,即使是像丘比特这样酷炫的职业,也需要走各种纸质流程,才能确定下一对需要爱神之箭的情侣。
丸山坚定地点了点头。
涉谷再次看了看那张土气的表格,完全抄袭了婚姻登记表,最上边分别写了双方名字,左边是委托人,而右边则是委托人希望爱上自己的对象。涉谷对这两个名字都不陌生。
左边写了横山裕,右边则是村上信五。
“Yoko那家伙直接委托的你?”涉谷问,又觉得不太可能,横山怎么会知道涉谷和丸山是爱神实业的员工呢。
“怎么会?!”丸山夸张地挑起一边的眉毛,“是网上委托啦。”
也是,Yoko那个连告白都不敢的怂货,怎么可能堂堂正正来委托爱神实业的丘比特们呢?
横山对村上有意思这事儿,涉谷很早就发现了。甚至在他加入爱神实业之前,就觉得自己的青梅竹马之间有些不清不楚的情愫。尤其是横山,只要村上不在他视线范围内就会犯浑,唱歌会忘词跳舞会踩错节奏,眼神一刻不停地四处飘忽,生怕他心尖上的Hina酱被人抢了去。直到村上过来狠狠拍了他的头,他才恢复正常,迅速换上一副不耐烦的表情,抱怨村上打人的力气太大了。村上倒是满不在乎,大大咧咧地说Yoko你工作不专心该打,横山还是一脸嫌弃,只有在村上转过身去时才敢直视他挺直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着,涉谷觉得那笑容可有点肉麻。
“所以Yoko是要确定Hina爱上他才敢表白?”除了这个原因,涉谷实在想不出横山为什么要特地预约丘比特服务了。
“裕亲就是这点太不器用啦。”丸山说,要是横山有他一半的坦诚,估计跟村上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这倒是真的。”涉谷叹了口气,无论如何,委托总要完成的。他起身从沙发底下摸出一个红色工具箱,用手抹了抹沾上的灰尘,这才打了开来。
工具箱里没有钉子、螺丝刀之类的东西,而是垫着一块像是塑料泡沫的玩意儿,这是最尖端的生物材料,会根据环境自动调节温度和湿度,让工具箱始终与人体内部环境相似。中间有几个凹槽,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一排针筒,每个针筒只有人的手指那么长,非常细,仔细看去,里面装着一些桃红色的液体。涉谷脱下自己的手表,看上去非常普通的石英表却暗藏玄机。表盘可以打开,里面装着像头发丝一样细的针。
每个丘比特的装备都是不一样的,既有像传统的爱神那样使用桃心弓箭的老古董们,也有像涉谷这样偏好酷炫尖端黑科技的。不,你想错了,并不是因为他看完了整部星际迷航。
涉谷小心地捏起针筒,用嘴叼住,然后拧开手表发条,把桃红色的液体慢慢推了进去。半分钟后,能让任何人爱上你的新型“爱神之箭”就搞定了。
“小涉,这要怎么戳到信酱心口上去?”丸山问,涉谷的装备虽然酷炫,但因为太细,穿透力就不怎么样了。
“明天不是杂志拍照吗?我和Hina正好是一组。”涉谷自信满满地说,重新把表盖盖上,看上去跟普通的手表没有什么不同。
“哦哦,不愧是小涉!已经想好方法了吗?”丸山一向对涉谷的业务能力十分佩服。
“那还用说。”
涉谷走进乐屋的时候,村上已经到了,正坐在他惯常的角落里看报纸。或许是最近工作太忙,村上看上去有些憔悴,时值初夏,他却还穿着一件针织外套,戴着围巾,时不时低低地咳嗽一声。
“Hina,早啊。”涉谷漫不经心地打了个招呼,村上只是朝他笑笑,没有出声。涉谷也不在乎,像往常一样占据了沙发,从随身背包里掏出PSP,要是横山也在,他们就会联机打一局怪物猎人或其他什么。今天横山的拍摄时间安排在他们俩之后,涉谷只得自己去做任务升级,没一会儿就觉得无聊了。
不过反正涉谷的心思也不在游戏上。
村上又咳了一声,他清了清嗓子,涉谷听出他的声音比平时更哑了,再下去就离失声不远了。
“Hina,你感冒了?”
“……就是有点咳嗽。”村上用几乎听不见的气声回答,放下报纸,从包里翻出一条吃了大半的润喉糖,倒出两颗扔进嘴里。
“那玩意儿不治病,要是严重还是去看医生比较好。”涉谷明智地建议道,自我管理对他们的工作而言非常重要,村上平时总是对他们唠唠叨叨,遇到自己的时候反而有点孩子气了。
村上摆摆手,表示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正在此时,与他们相熟的工作人员探进头来,示意他们可以换衣服准备拍摄了。
机会来了。涉谷蹭地站了起来,跃跃欲试。
“Hina,这围巾还挺洋气的,真不像是你会买的。”涉谷走过去,装作很有兴趣地扯过村上的围巾,露出对方覆了一层冷汗的锁骨。涉谷将表盘对准村上的胸口,不动声色地按下了发条键。
“这不是我的啦。昨晚跟制作人吃饭的时候Yoko正好也在,打车回家的时候Yoko借给我的。”村上完全没发现涉谷的动作有什么不妥,大大咧咧地回答。
“Yoko的?”
“恩,喉糖也是他给的。说是怕我感冒。”
涉谷总觉得自己被秀了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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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别不相信,大仓忠义是一个红娘。这件事儿只有安田章大知道。
不不不,不是那种梳着总角辫穿着红色长裙的仙女。
大仓忠义为月老有限合伙公司工作,是公司内为数不多的派遣红娘,专门负责同性情侣。在工作的八年间,他不仅维持了最高的红线速配率,同时也蝉联了最帅气红娘称号。
安田章大是他的搭档,负责编织对大仓的红娘工作必不可少的红线。
“真的吗?信酱下的订单?”安田问,他戴着一副墨镜,抽出两根柔韧的红线,是用特殊的染料制成的,不透过特殊的镜片就看不见。红线的材料是生物丝,接触到人的皮肤后,大约三周就会与皮肤融为一体,无需回收,无毒无害。
“我也吓了一跳。信酱终于承认对横山君的感情了吗?太感动了。”大仓捧着心口,戏剧性地说。
安田笑了笑,将几根红线缠绕在一起,开始编织起来。其实红娘只需要将红线缠在委托对象手腕上就行了,没必要将它们编织成手链的样子。但这是安田的兴趣,大仓可不想打扰他。
月老有限合伙的网站是完全预约制的,只有成功完成过一次订单,才能获得一个邀请码,可以邀请一个新会员。用邀请码注册后就能下订单了。
大仓收到的最新工作,就是要将红线戴在同组合成员横山裕身上,而那份订单的委托人是村上信五。
“Tacchon打算怎么做?”安田小小的手掌上下翻飞,很快就编成了一条手链,仔细看去,应该在手腕内侧的地方还编出了一个爱心。
“放心,我已经约了横山君吃饭啦。”大仓对安田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安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把编好的红线交到大仓手里。
“横山君,这边这边!”大仓对门口的横山挥了挥手,后者推了推脸上的黑框眼镜,慢吞吞地向大仓所在的角落。
“这又是找到什么好吃的了?”横山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放下背包,即使在充满烧烤香味的大阪烧店里,大仓还是能闻到横山身上有股刺鼻的按摩油味儿。
“横山君辛苦啦。”大仓有点狗腿地递了杯冰水过去,横山皱了皱鼻子,喝了一小口。大仓这么殷勤让他有种要被整蛊的危机感。
“这顿饭我会请的啦。”横山首先摆明了自己的态度,他用不习惯的左手拿起勺子,挖了一勺蔬菜大阪烧。
“横山君右手怎么了?”大仓注意到横山的右手手腕有些红肿,连他习惯戴的手环也取下了,一直蜷缩着搁在大腿上。
“这个吗?前天练舞的时候不小心扭了一下。”横山不在意地说,另一只手的手指却下意识抚摸着红肿的地方。
“诶?我看看。”大仓拎起横山的右臂,假装观察红肿的地方,趁机将细如发丝的红线绕了上去。
横山的手腕看上去还挺严重,红肿里还泛着青,在他白皙的肤色上愈发明显。那股刺鼻的按摩油味儿更明显了,看样子横山试图用按摩油将淤血和红肿揉开。
“有啥好看的啊,你这家伙今天怎么想起关心我了。”横山不自在地抽回手。
“横山君用的什么按摩油?味道好熟悉。”
“不知道啊,Hina给的。昨天在电视台遇到他,他说这种扭伤不按摩好的慢。那家伙手势也太重了,揉得我都快疼死了。”横山抱怨道,但嘴角却不可抑制地上扬起轻微的弧度。
信酱对横山君真是没话说啊。
大仓佩服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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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ko,抱歉,我来晚了。”村上急急地打开餐厅包间的门,看上去是小跑着赶来的,还重重喘着气,鼻梁上沁了一层薄汗。
“真是的,把人约出来自己来迟到。”横山习惯性地吐槽了村上,但主动接过了对方手上的公文包,同时把一杯室温的柠檬水递过去。
为了赴约而拼命赶来的Hina酱可爱到不行。果然是喜欢我的吧?横山在心里给自己壮胆,但看到村上不断起伏的胸口又觉得有些心疼。
“不是Yoko约的我吗?”村上奇怪地嘟囔了一句,一口喝干了杯中的水。略带柠檬酸味的水不冷不热,正好缓解了他有点刺疼的喉咙。这家店的柠檬水一向会加很多冰块,味觉过敏的村上喝不了,每次都是另外叫饮料。
Yoko特地给叫的吗?村上小心翼翼地撇了横山一眼,正好对上横山的眼神,两人都吓了一跳,立马把视线移开了。
村上转身关上包间的门,脱下外套,挂在横山的黑色休闲西服旁。村上坐到横山对面榻榻米上,发现自己面前的碟子里已经摆上了烤好的肥牛卷,烤得鲜嫩多汁的牛肉表面细心地撒了胡椒和盐,甚至连柠檬都准备了两片。看样子是横山给他留的,村上心中没来由涌起一阵暖流。
村上用筷子夹起一块牛肉,正想往嘴里送,手腕却突然被横山抓住了。
“别吃了,都冷了。我再给你烤。”横山的声音很低,后半句几乎被吞了进去,村上好不容易才听清。
Yoko这是在关心我吧?是吧?
横山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擒着村上的手腕,冰凉的手掌贴在村上有些汗湿的手腕内侧,横山还能感受到他略快的心跳。
“不用这么赶的啦,我又不会逃走。”横山好笑地叹了口气,在手边的点菜屏幕上给村上叫了生啤,又加了一份牛舌。
“难得Yoko约我嘛。”村上笑得眼睛就眯了起来,眼角的笑纹很深,要是在平时,横山准会吐槽说他笑得太丑,但天知道,没有人比横山更爱这个笑容了。
“恩?不是Hina约的我吗?”横山觉得奇怪,昨天从乐屋离开的时候,锦户明明说村上君约了他在烤肉店一起吃饭,当然他还激动了好一会儿,虽然脸上还是保持着一贯冷冰冰的表情。
“诶?但是亮酱说Yoko约了我在这儿吃饭呀?”村上歪了歪头,圆圆的眼睛睁得更大了,可能是花粉的原因,他的眼眶湿湿的,深棕色的眼珠像只可爱的小动物。
横山总算明白了,他们是被锦户摆了一道。
真是的,户君这家伙。横山又好气又好笑。明天午饭给你加炸鸡。
“Yoko怎么了?一个人笑得这么欢?”生啤送来了,村上喝了一大口,舒服地叹了口气,嘴角还沾着些啤酒泡沫。
“没事。”横山忍不住用指腹抹去了村上嘴角的泡沫。
村上愣住了。平时的横山是绝不会做出这种亲密的举动的,是喝多了酒吗?总不会是他预约的红娘服务有效果了吧。
村上是从相熟的综艺摄影师那儿听来的,说是最近流行的红娘服务,只要在网上下订单,对方会用红线将委托人和委托对象连在一起,号称能解决所有单恋人士的问题。刚开始村上也只是当做笑话一笑了之,但过了四十的摄影师硬是把网址和注册邀请码塞给他,说是自己的表兄就是因为红娘服务和暗恋了三十年的同级生结婚了。村上半信半疑地注了册,还一个手滑下了份订单。虽然之后一直没打开过网站,难道最近Yoko对他无端亲密了起来就是这个原因?
横山好像也发现了自己的举动太过唐突,猛地抽回了手,白皙的脸颊泛出了粉红色。
“咳咳,快吃饭吧,你今天下午连着两场工作,估计午饭也没好好吃吧?”横山尴尬地干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他把刚送来的牛舌放在温度正好的烤盘上。牛舌是薄切的,必须时常翻动,横山耐心地烤着,将烤得六分熟的牛舌放在碟子里,倒了些村上爱吃的柚子醋。
“午饭吃了外景便当啦。”村上接过碟子,对横山感激地一笑。
横山对外景便当的印象只有冷冰冰的味增汤和闷得发软的米饭。
“那不就是没好好吃饭嘛。再说了,Hina不是从前开始就不爱吃那些油腻腻的玩意儿嘛。”横山说,想起了村上以前总爱对他撒娇,用不爱吃的油腻猪肉换横山的蛋卷,而横山每次都由着他,导致那段时间横山整整胖了十斤。
村上被说中了心事,只好哈哈一笑掩饰过去。横山心中柔软的部分好像被戳中了,也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Hina酱爱逞强这点一直都没变啊。
接下来两人都没说话,只管闷头吃饭,这倒是跟少年时一样。长身体的男孩儿吃多少都不嫌多,平时运动量又大,一到吃饭的点,胃里就像有个洞,根本没有闲心说话。只有三碗饭下肚,才能开口,边交谈边往嘴里塞小菜。
“Hina酱~”横山喝完了一杯生啤、一盅日本酒和两杯High Ball,已经处于半醉的状态,眼眶下面都泛出了红,在白皙肤色的映衬下更明显了。
村上正在小口吃一个烤饭团,像只小仓鼠那样啄着,闻言抬起眼,向上看着横山,饭团还抵在嘴边。
“坐到这儿来~”横山用左手撑着头,右手拍了拍身边的坐垫。
村上没有反驳,乖乖站起来,手里还拿着吃到一半的饭团。虽然酒喝得不多,但村上也有些上头,因此才会答应横山唐突的请求吧。
没等村上坐好,横山突然一把抱住了他的肩膀,仗着身高优势把下巴搁在村上的头顶,还用力动了动。
红娘服务竟然这么有效果?村上有些迷糊的脑袋中只剩下这个毫不相关的念头。
说实话,横山裕今天是准备表白的。虽说是被锦户骗了,但他是真的准备约村上吃饭,只不过一直没说出口罢了。
最近村上总是有意无意地看他,与村上平时坦荡荡的眼神不同,是那种小心翼翼、试探性的眼神。横山的经验告诉他,这是喜爱一个人才会有的眼神,因为他自己就是这么看村上的。
Hina酱还是这么好抱。横山想,过于害羞让他只有在喝醉的时候才敢跟着本能行动。
“Yoko?”村上疑惑地叫了一句,嘴里还含着一口饭团,让他的声音听上去软软糯糯的,惹得横山痒得不行,好像有人不断轻抚他的心脏。
“咳,Hina酱,我想问你……”好的,横山裕,像个爷们儿那样说出来,你要不要当我的男朋友。
“Yoko怎么了?还叫我Hina酱。喝醉了?”村上完全没感到横山抱着他的姿势有什么不妥,看来他也没少喝。他用手背试了试横山额头的温度。
“不是这个问题啦……”村上的手跟平时一样暖暖的,但碰到横山滚烫的皮肤表面,反而让他觉得清凉了不少。
“明天还有工作吧?别喝了,早点回去吧。”村上的手背移到了横山的脸颊边,平时总是冷冰冰的温度此刻显得尤其烫手,他刚想缩回手去拿钱包结账,横山的动作更快,直接收紧手臂把村上整个人困在自己的双腿间。
村上眨了眨眼,微醺的脑袋无法理智地思考,只能被动地靠在横山肩上。被啤酒沾湿的嘴唇亮晶晶的,还微微半张着,一粒米饭沾在嘴角。
横山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吻住了村上。
Hina酱的嘴唇跟想象中的一样柔软。不,还要更软一些。横山含住村上的下唇,吸吮了几下,尝起来像是啤酒味的软糖,苦涩中带着些甜。
村上只是愣了一下,马上反应了过来,搭在横山脸颊边的手转为搭在颈侧,拇指轻轻抚过横山下颚的线条,闭上眼,开始回吻他。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他们都相信对方已经爱上了自己,试探性的亲吻逐渐变得粗暴起来。两人都把亲吻当做了一争高下的比赛,都想掌握主动权,舌头互相搅动着,发出啧啧的水声。
横山把村上抱得更紧了一些,他们的胸口撞在了一起,谁的体温更高已经说不清了。
“Hina酱,我想问你……”横山用嘴唇贴住村上的,但关键的那句话还是没说出口。
“好。”村上咧开嘴笑了,虎牙不小心碰到了横山的下唇,但横山完全不感到疼。
“你不是要问我乐不乐意当你的男朋友吗?我说好。”
横山瞪大了眼睛。真是的,怎么老是被Hina酱抢先呢。
“Yoko没事了吧,能继续接吻吗?”
横山当然十分乐意,再次吻住了他。
爱神实业简直是业界良心,要不要写封表扬信什么的?
那摄影师介绍来的红娘服务没想到真有效果,下次得买点礼物去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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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别不相信,锦户亮是一个Love Superman。
不不不,并不是那个蓝衣红披风胸围超过100cm的肌肉男。开什么玩笑,锦户的紧身衣和披风都是粉红色的。
Love Superman可以说是个公益职业,专门拯救那些为情所困的男男女女们。锦户总是默默帮助,不求回报也不问功名。
横山裕和村上信五。
撮合这两人实在太简单了。不需要任何超能力,甚至都不需要花费太多口舌。
锦户拿起手机,拨了两通电话。
“喂?横山君?刚刚在电视台遇到村上君了,他说明天晚上想约你吃个饭。就之前一起聚过餐的那家烤肉店,晚上7点半。可别迟到了!”
“村上君,你好。横山君手机又不见了,他托我告诉你,他明晚7点半订了烤肉店包厢,要约你吃饭。地址稍后发你手机。听到这通留言不用回电了,明晚的约会别忘了哦,拜拜。”
无奖问答:谁才是真正的天才?A.&涉谷昴 B.&大仓忠义 C.锦户亮
太带感啦!
听说,你们都爱上了东海林前辈?
这是&&点的双刑警,东海林巡查长VS有可爱眼睛的村上小巡查。不知道这种猎奇剧情GN你接不接受(不安脸)
另外&&也说要看横雏双警官设定,您看这篇成不成啊?
本文完全是看多了Criminal Minds的产物,案情特别简单粗暴,当然了ON的编剧也很简单粗暴,所以不能怪我。全文ON设定,用了老横名字,其他人保持角色名。不好意思我没有加上波瑠妹子的角色,感觉加上了剧情就会直接跳崖拉都拉不回来(⊙﹏⊙)b
写完这篇,我发现点文活动里不开车的都被我写得差不多了!你们慢慢看文,我去打扫车库了...
猎奇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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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日早晨的居民区十分安静,除了在街角超市外等着减价商品的主妇,狭小的街道上一个人影也看不见,甚至听不到一声狗叫。
横山松了松领带,拿出警徽向警戒线外的制服警晃了晃,对方向他微微鞠了一躬,帮忙拉开了黄色警戒胶带。
“横山巡查辛苦了。”制服警向他微笑了一下。横山没有搭理,径自走进了犯罪现场。他至今无法理解在谋杀犯罪现场人们竟然还有闲情逸致进行无意义的社交寒暄。
“哟,横山。”头发花白的厚田班长拍了拍横山的肩,转身往公寓里走。
这是间随处可见的一居室公寓。面积不大,但收拾得非常整洁。玄关很狭小,鞋柜也使用了薄型的,上面罩了一层蕾丝桌布,还装饰着一盆兰草。横山戴上手套,打开鞋柜看了看,三层架子上整齐地码着两双大小不同的拖鞋,一双蓝色、一双粉色,还有慢跑鞋、平底鞋、男式皮鞋和两双女式凉鞋。
看来这间公寓起码住了两个人,一男一女。
“尸体在哪儿?”横山问。
“客厅里。”
横山套上鞋套,走过一条只能供一个通过的走道,进入了这间公寓的客厅。说是客厅,其实兼做了起居室和餐厅,木地板新打了蜡,中央的玻璃茶几下铺着粉色和橙色格纹的地毯,布艺沙发上也罩着蕾丝防尘垫。说实话,这里的一切都告诉横山住在这儿的人对生活十分讲究,对家庭经营付出了一定的努力。很难想象充满了生活气息的公寓里会发生谋杀案。
玻璃茶几后面露出了一截女性小腿,横山继续往前走了几步,终于完全看清了死者。
那是个年轻女子,红棕色的卷发一直披到腰间,她穿着豹纹吊带配黑色皮裙,还有黑色渔网袜,脚上则穿了一双深红色的细高跟皮鞋。横山凑近看了一眼,她化着浓妆,卷曲的假睫毛和闪光眼影、古铜色的腮红,微张的嘴唇则涂成了深枚红色,一道细细的勒痕横贯在她的脖子上,看来死因多半是窒息。
尸体打扮得像个风俗女,与周围温馨的家庭环境格格不入。
“死者是这家的女主人,29岁,主妇,今早房东上门收房租但一直没人应门,房东用备用钥匙打开房门后发现了尸体。据鉴证科的初步推断,死者具体死亡时间大概是前天凌晨。”同组的仓岛照着警察手册上的记录读了起来。
“那个丈夫呢?没报警?”横山打断了他,直接说出了重点。
“据说是出差了,有登机记录。”
“死者平时也穿成这样吗?”横山对死者那身突兀的打扮很是在意,整间公寓的摆设都是温馨清淡的,难以想象会用蕾丝防尘垫的少妇会打扮成那副模样。
“不,房东说死者平时打扮朴素,连高跟鞋都很少穿。邻居也说这位太太是个彻底的甜心,待人亲切,偶尔还会把自己烤的饼干分给大家。”
“怎么样,横山,果然很在意这身打扮吧?”
横山不置可否,而是四面环顾了一番,玻璃茶几上放着一个烟灰缸,但没有烟头,看来男主人出差的说法应该是真的。横山蹲下身,翻了翻茶几架子上的几本美食杂志,一个小盒子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拿起来仔细看了看,发现是一盒巧克力味儿的安全套。
看来这对夫妻还挺有情趣的。横山想,站起身,犯罪现场已经无法告诉他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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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一个月内第三起主妇谋杀案件了,再查不出头绪,上头终于有理由踢我屁股了。”厚田班长翘着二郎腿,用指节敲了敲三份现场调查报告,言下之意就是,头上踢我的屁股,我也会踢你们的。
“根据法医报告,死者是被类似于钓鱼线或者细绳一类的凶器勒住脖子窒息而死,死亡时间都在凌晨一点到三点之间。尸体的指甲被消过毒,找不到凶手的身体组织。至于死者的衣服,丈夫证明是属于他妻子本人的。”仓岛一向对班长唯命是从,马上翻开法医报告读起来。
横山听得不耐烦,他烟瘾犯了,恨不得马上来一根。
“我查问过第三个死者的丈夫,他说他和他的妻子正准备要个孩子,甚至还预约了产前检查。”横山往嘴里丢了一块口香糖,让暂时无法抽烟的嘴不至于太寂寞。
“所以呢?这跟谋杀案有什么关系?”
“但我在客厅里找到了一盒安全套,就放在玻璃茶几下的杂志下面,已经用了一半。想要孩子的人怎么还会用安全套?”横山把手伸进西服口袋,指尖碰到了那张纸,是情报贩大叔昨晚交给他的,同时拿走了他最后一根烟,因此他已经超过12小时没有抽烟了,几乎要了他的命。
那张纸上只写了几个字。
换妻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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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扫黄组的同事村上巡查,这次特别来帮忙调查连环主妇谋杀案。”厚田领着一个中等身材的年轻警员走进办公室,年轻人穿了一身有点土气的藏青色西服,配姜黄色领带,棕色头发,鼻梁上架着一副啤酒瓶厚的眼镜。
“初次见面,我是村上信五。”村上边说边弯下腰鞠了个躬,“我是第一次参与谋杀案的调查,还要请各位前辈多多指教。”
村上的声音有些沙哑,语气却真诚而热情,他一一与厚田班的警员们握了手,最后轮到横山,看上去粗糙的手掌却意外地很柔软,村上用力捏住横山白皙的手,晃动了几下,厚厚的眼镜将他一双杏眼放得更大了。
“村上巡查是扫黄组的王牌,我可是请那个抠门的扫黄组长喝了不少酒才借来的,对人家客气点儿。”厚田说,虽然对象是全体组员,但他的视线却始终盯着横山。
横山再次审视了村上,对方也正好转过头来,他们的视线不期而遇。村上的短发剪成清爽的样式,刘海拨向一边,显得有点过时。与横山白皙的肤色不同,他的皮肤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左边脸颊还能隐约看见一些痘印,让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一些。最让横山在意的是他的眼睛,虽然被厚厚的镜片遮挡了,仍能看到它们圆润的轮廓,眼角有些下垂,深棕色的眼珠像是能反射阳光一般,让横山联想起夕阳下波光粼粼的湖面。
“喂,老大,主妇连环杀人案跟扫黄组有什么关系?”横山被村上坦然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率先移开了视线,转而向厚田发问。
“之前你不是发现了所有死者与其丈夫都是一家换妻俱乐部的常客吗?”厚田说,冲横山勾勾手指,横山无奈地把自己面前那罐咖啡递过去,厚田喝了一大口才继续,“那种俱乐部都对外人十分警戒,私密性也好,光是盘问根本不会有结果。村上巡查对所有与性有关的犯罪非常熟悉,能给我们提供不少资源。”
“厚田班长谬赞了,我也只取缔过几家风俗店罢了。”村上礼貌地开口,薄薄的嘴唇向上扯出一个社交性的微笑,横山觉得没有比他现在的微笑更虚假的了。
“哈哈哈,村上巡查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扫黄组的王牌了,真是后生可畏啊。咱们的横山巡查长也要多跟你学学。”
村上正准备开口说些社交辞令,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厚田接了起来,没说两句,脸色就阴沉了下去。
“妈的,又发现了一具尸体。都准备准备,马上去现场。”厚田率先站了起来,套上外套,走了两步,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村上巡查要是不介意,也一起来吧。我也想听听你的意见。”
“那我就叨扰了。”村上笑道。
横山从他身边经过,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他是个雷厉风行的人,最看不惯这些毫无意义的恭维。村上听出了他的不屑,反而笑得更灿烂了。
这次的死者与之前三起事件完全相同,也死在自家的客厅里。同样的,她也穿着紧身短裙、渔网丝袜和高跟鞋,化着浓妆,一副夜店装扮。客厅的家具风格是简约的北欧式,但一尘不染的窗帘和手工编织的地毯仍然透出浓烈的生活气息。横山蹲下身查看了女死者,苍白的脖子上有一条细细的勒痕,毫无疑问是连环杀手的又一个牺牲品。
村上似乎对尸体并不感兴趣,而是自顾自在公寓内四处查看起来。他查看了电视柜、沙发、甚至掀开地毯摸索了一番,横山被他晃得烦了,一把捉住他的手腕将他拉到一边。
“别动手动脚的,破坏了犯罪现场怎么办?”横山恶狠狠地说,手上的力道下意识地加大了。
“实在抱歉,横山巡查长。”村上说,手腕似乎被扯疼了,略微皱了皱眉,但没有挣脱。
“一边儿呆着去。”横山推开他,走过去跟鉴证科的同事交谈起来。
“死者的死因初步判断也是窒息,现场很干净,没有脚印或指纹。”
“妈的。”横山低低骂了一句,目前连一个嫌疑人都没有,进展缓慢的搜查让他十分沮丧。
“横山巡查长。”村上轻轻碰了碰横山的手臂,“我找到了一样东西,可能有点用。”
“不是叫你一边呆着不要乱动的吗!”这家伙简直听不懂人话,横山想。
“我在厨房吸油纸下面发现了这张名片。”村上将一张黑色底金色烫金花纹的名片递给横山,“Inferno。这是家有名的换妻俱乐部。”
“哦哦,没想到村上巡查调查现场也这么仔细啊。”仓岛凑过来夸奖道,看来完全把厚田的交代记在了心里。
“不敢当。我看厨房墙上没有油烟,烤箱也很干净,估计这家人平时不怎么做饭。不做饭的人还特地买吸油纸不是很奇怪吗?所以有点在意。”村上向仓岛解释道,略高些的警员不住点头,发出一声佩服的叹息。
没想到这小子还有点观察力,横山想,对村上的印象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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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ferno,在扫黄组的观察名单上有段时间了。我去探过一次底,发现虽然看上去在经营风俗,但其实是家小型的换妻俱乐部。换妻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扫黄组也不好插手,就只能随他们去了。”村上把几份打印好的资料分给组员。
“我拜托内勤组查了一下Inferno的雇员信息。”仓岛拿出了自己的警察手册,“老板是个荷兰人,长年不在日本,俱乐部实际上由一个叫史密斯先生的人经营,此人背景干净,没有案底。另外,整个俱乐部还有一个酒保、一个DJ和两个服务生,目前看来,其中一个叫木下的服务生比较可疑。”
“怎么说?”
“木下一郎,23岁,本地人,从小在孤儿院长大,高中毕业后四处打工,半年前才到Inferno当服务生。”清水接过仓岛的话头,“曾经有两次醉驾被捕经历,成年之前还抢过超市,总之是个光会惹事的家伙。”
横山看着手中的资料,那个叫木下的年轻人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头,嘴角歪向一边。依他的经验看,这个木下即便不是凶手,也与连环谋杀脱不了干系。
“我出去一下。”横山突然站起来,抓过西服外套就往外走,带起了一阵风。
“横山那家伙,又要擅自行动了。真是的,光给我惹事儿。”厚田扶着额,抱怨了一句,但村上注意到他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
横山斜靠在一条死路尽头,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夕阳耀目的金色光线没法照进黑暗的街道深处,从入口望去,只能看见横山嘴里的香烟发出的橙红色光点,在黑暗中一闪一灭。
戴着渔夫帽的中年大叔从一边的饮食店后门钻了出来,天蓝色的汗衫包裹着他圆溜溜的啤酒肚,看上去十分滑稽。大叔环视了一圈,看见斜靠在一块霓虹招牌上的横山,左右摇摆着向他走去。
大叔没说话,只是把一张从日历上扯下的废纸塞进横山手里,然后自顾自地抽走横山叼着的烟,放进自己嘴里。没有任何交谈,矮胖的大叔往街道入口走去,边走边吸,那个黑发的小子总是抽最涩口的英国烟,十分合他的胃口,这也是他向其提供情报的主要原因。现在的年轻人说是抽烟,却总是抽那些娘娘腔的七星,太不够味,真为日本的未来担心。
大叔走出巷子,金色的夕阳让习惯黑暗的眼睛刺痛了一下。他停下脚步,把香烟从嘴里拿出来,深深吐了口气,正准备继续抽,一只手却将剩下半截烟抢了过去。大叔一惊,抬头一看,只见另一个西装革履的棕发年轻人正对他微笑,两根手指捏着那半截烟屁股,另一只手则把一整包万宝路递了过来。棕发小子倒是好久不见了。大叔犹豫了一会儿,但棕发青年仍然半举着手臂,看样子不抢走他的烟是不会罢休的。好嘛,谁会拒绝一整包万宝路呢?大叔接过烟盒,扭着粗壮的水桶腰走远了。
村上将手中的香烟扔到地上,狠狠踩灭了它。
“怎么样,横山巡查长,可有新线索?”村上也走进巷子深处,横山正低头看那张纸片,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英俊的巡查长啧了一声,把手中的纸片揉成一团塞进裤袋。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横山没好气地问。
“那个大叔是这片儿最有名的情报贩子,我也受过他不少照顾。”村上回答,他没有戴那副土气的框架眼镜,“不过横山巡查长一根烟就能换一份情报,真是了不起啊,我每次都要奉上一整条呢。”
横山懒得跟他啰嗦,拔腿就走。
“喂,横山巡查长,有什么情报分享一下嘛,别总是单打独斗的。”
“……凶手多半就是木下。他父亲是个酒鬼,在他三岁时喝醉酒掉进了东京湾,连尸体都没找到。母亲是个妓女,在他父亲死后重操旧业,但没多久就傍上了新男人,将他送进孤儿院,自己出国去了。”横山停顿了一会儿,“被他杀了的那些主妇们,大概让他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吧。”
“所以才要将死者穿成风俗女的样子。换妻说到底就是你情我愿的出轨,他将那些主妇都看成背叛丈夫的荡妇,就跟自己的母亲一样。”村上说出了横山的言下之意。
“知道了就滚开,别妨碍我抓犯人。”横山推开村上的肩,松了松领带,将衬衫袖子撸到手肘,他已经做好了狠揍犯人一顿的准备。
“抓犯人?恐怕你连俱乐部的门都进不去。”村上叫住了他,“Inferno可是完全预约制的,门口有专门的安保公司,横山巡查长预备直接闯进去吗?”
横山停下了脚步。他知道换妻俱乐部的私密性很高,没想到高到这种地步。
“我可以帮你。”村上说,将手掌搁在横山的前臂上,村上的掌心太烫了,惹得横山不禁瑟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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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山没想到村上所谓的“帮”指的是这个。
村上正坐在情侣酒店的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抹上玫瑰色的唇膏。他已经穿上了一条黑色缎面短裙,又直又长的双腿随意地交叠在一起,连腿毛都仔细修剪过了,抹上了护肤膏,小麦色的小腿显得光滑紧致,反射着温暖的光线。村上抿了抿唇,似乎对自己的妆容十分满意。
“喂,横山巡查长,能过来帮我一下吗?”村上把上身的男式衬衫脱了下来,回过头叫了横山。
横山现在是骑虎难下。一方面他迫不及待想抓到犯人给死者一个交代,另一方面却对村上的女装扮相感到尴尬。听到叫声,他叹了口气,从粉红色的大床上站了起来。
“别老是巡查长、巡查长的,我叫横山裕。”横山来到村上身后,一低头,就能看见村上裸露的后颈和肩膀,蜜色皮肤下的肌肉瘦而结实,但后颈往下的背上却有一些深浅不一的伤疤,看着有些狰狞。
“那,横山君,能帮我背上涂一些这个吗?”村上举起一小罐粉底霜,指了指自己的背脊,“把那些疤痕都遮住。”
横山接了过来,这次仔细看了村上的后背。深浅不一的伤痕看上去正处在不同的愈合阶段,最深的那些已经有好些年头了,浅的那些刚刚结痂,摸上去还有些凹凸不平。纵横交错的伤痕看上去像是鞭痕,又像是被什么绑住过的痕迹。再往下靠近肩胛骨下方,横山还发现了几个古老的圆形疤痕,像是被烟头烫伤的痕迹。
“喂,村上,你这是……?”横山说不下去了,话梗在喉咙口,却不敢问出来。
“横山君,”村上将手掌覆盖在横山搭在其肩上的手背上,“有些问题如果你一定要问,那说明你可能无法接受问题的答案。来吧,帮我把那些涂上。”
横山用手指沾了一些粉霜,慢慢在村上的背脊上涂开。他当然从没化过妆,也没有帮别人化过,不太习惯化妆品滑腻腻的触感。他涂得很仔细,一寸寸抚过每一道伤痕,花了好一会儿才涂抹完。
“谢谢你。”村上最后说,对着镜子确认没有漏掉什么地方。然后开始穿上衣,他选了一件暗金色的吊带,外面套了件黑色薄纱罩衫,完美遮住了他对于女性来说略宽的肩膀。然后是黑色半透明丝袜,深紫色高跟鞋,与他紫罗兰色的眼影十分相配。最后他戴上了一顶深棕色假发,瀑布般的发丝披散在后背上,随着他的动作像绸缎一样左右晃动着。
“要是我被盯上了,横山君可一定要来救我啊。”村上半开玩笑地说,往女式背包里塞了一把枪,然后转过身来。
“废话。”横山故作镇定地骂了他一句,房里太热了,衬衫扣子顶得他喘不过气来。
“Hina,好久不见。新男友吗?”门口高大魁梧的保安热情地向村上打招呼,同时上下打量了横山一番,“是个帅哥,但是太瘦弱了。”
“不是男友啦,上个月已经结婚了。”村上亮了亮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只假的钻石戒指,“所以你没机会啦。”
“小子,有两下子啊!”保安重重拍了横山的背,几乎要把他的肺拍出来。
村上拉着横山走进俱乐部。这是间地下室改造的会所,舞池设计成夜总会的样子。今天不是周末,人并不多,几对男女在舞池中跳着贴面舞。村上领着横山在一张沙发上坐定,这是个视野极佳的位置,能看清包括吧台、入口和舞池的大部分情况。
“你之前说的探底,就是这个意思?”横山问,这么个好位置可不是来过一次就能发现的。
村上坐到横山的大腿上,用一条被黑丝袜包裹的腿环住横山的小腿,高跟鞋尖挑逗性地上下摩擦着横山的裤腿。他握住横山垂在沙发上的手,放到自己的大腿根部。
“横山君,我们是来卧底的,你需要人教你怎么装样子吗?我还负责给新入警员讲课呢,下次你可以来听一听。”村上边亲吻横山的耳垂边说。
“村上,你别得寸进尺……”横山被弄得浑身不自在,他试图睁开像蛇一样缠着自己的村上,但后者把舌头伸进他耳廓中舔了一下,横山感到一阵酥麻顺着脊椎直冲而下,瞬间忘了挣扎。
“嘘,别说话,我看到木下往这边来了。”村上低低地说,故意发出甜腻的哼声,手指伸到横山胸口,解开几颗衬衫扣子。
横山不敢再出声,一手搭住村上的后腰,一手象征性地在他大腿上滑动了几下。
“两位客人……决定好喝点什么了吗?”一个有点尖锐的男声打断了他们,正是嫌疑人木下,他穿着不合身的侍者服,面无表情地问道。
“我要来点儿威士忌,你呢,亲爱的?”村上故意压低了声音,本就沙哑的嗓音显得非常具有诱惑力,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他眨了眨眼,湿润的眼神向上盯着侍者,任何人都无法拒绝这双带有邀请意味的眼睛。
“啤酒就行。”横山说,对面前的木下产生了微妙的嫉妒,想要快点将他打发走。等等,嫉妒?
木下没说话,点点头走向吧台,没走几步就回过头来瞥了他们一眼。
“你觉得他会上钩吗?”村上问,拉开了一些与横山的距离,横山几乎要忍不住发出不满的哼声了。
“就算不上钩,直接抓去警局便是。”
“横山君,没有证据你这是暴力执法。”
横山不屑地哼了一身。他还殴打罪犯呢,暴力执法算什么。
没多久木下回来了,放下一杯威士忌和一瓶冰镇啤酒。村上还是坐在横山大腿上,伸手去拿杯子,臀部不可避免地在横山腿上摩擦了一下,横山吸了口冷气,咬紧牙关才没有叫出声。
他们无言地喝着饮料,夜深了,客人也逐渐多了起来。木下作为侍者,一直面无表情地送着酒水,横山找不到他落单的机会。
“我去趟厕所。”村上突然说,他皱着眉,看上去不太舒服,踩着高跟鞋的脚甚至没站稳。
“喂,村上,没事吧?”
“没事儿,大概空肚子喝酒,有点上头。”村上摆摆手,一步一顿地往厕所走去,连一边的手袋都没拿。横山看着他有点踉跄的背影,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村上用手接了水,漱了漱口,想把撕裂般的头疼甩出脑袋。他其实酒量很差,警校时代甚至喝一杯啤酒就能醉倒。进入扫黄组后,由于时常要进行各种各样的潜入卧底,他也变得能喝了一些。与其说酒量变好,不如说他更会装自己没醉了。他抬头看了看镜子,突然有些不认识镜中戴着假发、化着浓妆的自己。他讨厌所有潜入任务,讨厌别人的手放在自己身上的触感,肌肤相亲的感觉让他作呕。每次粗糙的手掌抚过他裸露的皮肤,背上那些早已愈合的伤口就会隐隐作痛,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他的血肉。
打住,别再往下想了。村上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想振作起来。记住,你是个演员,你可以是任何人,唯独不是你自己。
他对着镜子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几乎要被说服了。最后他试着微笑了一下,涂着玫瑰色口红的嘴唇扬起慵懒的弧度。
厕所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横山君?”村上回过头去,以为是横山过来找他。但还没看清来人,一个黑影就向他直冲而来,抓住他的头发往镜子上撞了过去。
村上吃痛地闷哼一声,一股热流顺着他的额角流了下来,被撞碎的镜子划破了他的额头,舌尖尝到了一丝铁锈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膝窝就被踢了一下,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厕所潮湿的瓷砖上。
“婊子!娼妇!”尖锐的男声叫骂道,即使意识有些模糊,村上仍能分辨出这是木下的声音。青年侍者往村上柔软的腹部踹了一脚,村上仰面躺在了地板上。木下栖身而上,村上使不上力气,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酒里多半被下了药,怪不得会头疼。木下没有继续揍他,而是顺着他的腿一路往上,粗糙的手掌色情地摩擦这他丝袜边缘的蕾丝。
“你们都是一样的,始乱终弃,轻易就能抛弃一切!”木下继续喊道,试图脱下村上的丝袜,但太用力了,薄薄的丝袜被撕了个洞。
“……木下一郎,就是你杀了那四个主妇吧。”
“那几个荡妇死有余辜!随随便便就能跟其他男人上床,算什么夫妻?!跟新欢逍遥的时候,想过那些被抛弃的人吗?!”
“木下,我知道你被母亲抛弃,我很同情你,但这不是杀人的借口。”村上平静地说,尽量压下胃中恶心的感觉。他的背又开始疼了。
“你懂什么?你也是个喜新厌旧的婊子!”木下从袖子里掏出一根细电线,勒住村上裸露的脖颈。
村上感到呼吸困难,他半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双腿无力地乱蹬着,高跟鞋碾过瓷砖,发出令人不快的摩擦声。
‘我要是被盯上了,横山君可要来救我啊。’
村上突然想起自己说过的话,早知道真的会被盯上,就不该这么说的,他自嘲道,觉得自己大概离死不远了,不然怎么会想这些有的没的?
“喂!你对别人的老婆干什么呢!”
环绕在村上脖子上的压力突然放松了,他用力吸了口气,空气涌进发紧的肺部,惹得他咳嗽了好几声。木下压着他双腿的力量消失了,村上喘着气坐起身,正好看见横山一拳揍在木下的鼻梁上。
木下力气不小,但不是常出外勤的横山的对手。平时看上去冷冰冰,甚至有些斯文的横山巡查长此刻像一头野兽,白皙纤长的手指握成了拳,一下一下打在木下的脸和胸口上,很快木下的侍者衬衫就被自己的鲜血染红了。横山还不打算放过他,双手擒住他的太阳穴,将他的后脑往地板上撞去,伴随着几声闷响,木下似乎是昏了过去,但横山没有停手,拳头仍然不断落在失去意识的犯人的面门上。
村上呆呆地望着横山,时间好像凝固了,他能感受到自己额角的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来,温热的血液好像还带着心跳,砰、砰、砰。那是他的心跳,还是横山的?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横山打累了,松开了木下的领口,杀人犯早就被揍得面目全非,眼眶肿得老高,鼻梁骨被打断了,牙齿磕破了嘴唇,带着唾液的血沫溅了一地。横山甩甩手,站起身,似乎还觉得不解气,往躺在那儿的木下胸口狠狠踩了一脚。
“横山君……”村上低低地叫了横山,他知道搜查一课的横山巡查长有把罪犯揍得半死的习惯,说实话他觉得那些杀人犯都是罪有应得,但近距离看到这粗鲁的如野兽一般的暴力举动还是让他有些害怕。
横山用手腕将挡在眼前的黑色刘海往后拨了拨,低下头看了村上一眼。后者的假发有点可笑地歪在一边,精致的妆容也花了,黑色的睫毛膏化了开来,在他脸上留下泪水一般的痕迹。一些凝固了的血迹从额角延伸到嘴边。
横山沉默地走了过来,村上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生怕横山也把他揍一顿。但黑发警员在他身边蹲下,先是取下了他的假发,然后用自己的衬衫袖口擦去了他脸颊边的血迹、眼睛下面的睫毛膏,最后是玫瑰色的口红。
“我这不是来救你了吗,干嘛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横山说,看了看村上脖子上发红的勒痕,还有撕破了的丝袜,颇为不爽地啧了一声。
横山扶着村上站了起来,将他的高跟鞋脱下,连带着撕破了的袜子和短裙一起扔在一边,然后把自己的白衬衫围在村上的腰间。
“我去给厚田班长打电话。”横山说,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凑过来吻了吻村上的嘴角,“顺便抽根烟。”
村上看着高大英俊的横山巡查长走出了厕所,白皙的耳廓好像还有点发红。他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低低地笑了,从腰间的衬衫口袋里摸出手铐,将昏迷的木下靠在洗手台上,这才光着脚走出去。
横山衬衫下面只穿了件白色坦克背心,正靠在厕所门口试图点烟。他白皙的指节被磕破了,有些泛红渗血,但他好像毫不在意,点上烟之后深深吸了一口,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喂,老大,我在Inferno俱乐部。对,我又闯祸了……”
村上走到横山身边,后者向他挑挑眉毛。村上没有说话,伸手用横山嘴里抽走了那根烟,直接放进自己的嘴唇中间。
“横山君,刚刚你叫谁老婆啊?”村上踮起脚,冲横山吐了个烟圈,凑在他耳边低语道。
横山拿着电话的手发起抖来。
In all of us lives a dark side. Some choose to embrace it. Others have no choice. The rest of us fight it. In the end, it's as natural as the air we breathe.
啊啊啊两个害羞的胆小鬼
& gn的点文
很长时间了,但我的点文其实并没有忘记,我会慢慢慢填的【哭着
欢迎捉虫。
村上信五趴在化妆台前,百无聊赖的拔开粉底液的盖子又盖上,他的头发这几天长到了一个恰到好处的程度,柔顺的仿佛一下子回到十八岁,连造型师每次都赞不绝口。这时候随着他趴在桌子上的动作而掉落下来的额前发细细碎碎的遮住了一只眼,十次眨眼睛七次都得被头发戳的难受。但正主却似乎都已经懒到不想去动一根手指头把那碍人的头发撩到一边去,任每次眨眼睛都感到钝钝的、莫名烦躁的触觉。
他其实在透过大大的化妆镜看后面坐在沙发上的人。
村上信五头一歪,脸整个横躺在伸展开的右胳膊上。从这个角度倒映出来的,是背后翘着腿刷着推的横山裕。
村上信五其实并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对自己的同事有非分之想的。
似乎是自然而然的习以为常,又像是一下子的茅塞顿开——啊,原来自己是喜欢这个人的。
那个人和自己太熟了,携手走了十几年的时光,什么大风大浪都是他在自己身边,所以村上信五潜意识在心里已经认定了横山裕时陪自己走完下辈子的人。不管在节目里怎样无厘头的插科打诨,私底下和自己的这个彼得潘同事对视的时候还是会猝不及防的心跳加速。
——就像是青春期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
但是跟那种毛头小子还是不一样的,村上信五在内心反驳道,接着又像是自嘲的叹了一口气,细碎的额前发随着他把脸埋下去的动作全部散了下来。
——只不过,都是单相思而已。
村上信五把脸整个埋在曲起来的臂弯里。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左胸腔那名为心脏的器官正在闷闷的跳动着,砸的他快喘不过气来了。
当年拿到Eight x Eighter演唱会片头脚本的时候,村上信五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他捏着薄薄的一页纸一边摇头大喊着“无理无理”一边悄悄的斜着眼角观察身旁同样耳朵红红的横山裕。
“不是挺好的嘛。”横山裕道。他拿着纸挡住自己脸的下半部分,露出笑盈盈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村上信五。
一旁的锦户亮也笑嘻嘻的帮腔道:“不是挺好的嘛。”
紧接着就被村上信五恼羞成怒的打了一下头。
本番拍摄的时候NG了好多次。害的导演不得不喊了休息。
坐在准备好的椅子上,村上信五两只手拿着热可可,一边用牙齿轻轻地碾压着吸管,一边偷偷地拿眼角看旁边的横山裕。后者注意到他的视线之后只当他是觉得尴尬了,软乎乎的冲他笑了笑,就接着抿着嘴认认真真的玩着手机游戏。
村上信五吸了一口热可可,虽说只是一小口,但舌尖还是不可避免的被烫的热辣辣的痛。第二次在喝依旧如此,不一会舌尖就整个麻酥酥的了。这种痛,虽然轻,但架不住回回都得这么折腾。他叹了一口气,想起了前几天无意间听门把们说起横山裕最近可能新交了女朋友这件事。
说不惊讶是假的。
村上信五在乐屋听到门把这么猜的时候简直快要跳起来。还是被一旁的涉谷昴捂住嘴,才把呼之欲出的大叫咽回嗓子眼里的。
“说谎的吧……”他皱起了眉,“如果真的有女朋友他不会不跟我说的啦。”
“可能Yoko这次不想让我们这么快就知道把。”涉谷昴在一旁若有所思的说,“毕竟,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能一个人躲在一边发line发这么长时间,而且还一边笑一边打字。”
“真的。结果那天都没有喝尽兴。”大仓忠义抱着臂帮腔道。
“说谎的吧……”村上信五一个人愣在那里呢喃道。周围的人谈论着什么突然间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像是隔着云端,从另一片天空传来,在另一个世界发生一般。他突然觉得胃有些抽搐的痛。不知道为什么的。大概是在刚才喝了两听啤酒的原因,或者是因为横山裕突然推着眼镜,拉开门进来了。
乱成麻的思绪在头脑中胡乱的拉扯着。
村上信五闭上眼,头往后仰,脖子靠在垫着的颈枕上,一阵无力感汹涌着扑面而来,像是突然被人抽了筋一般。他甚至都想就这样一辈子瘫软在休息椅上,这样他就不必活的这么小心翼翼,连喜欢的人都不能告白。
“怎么了?”横山裕的声音在左侧响起。
“没什么。”他回答道,有点哑的声音中掺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
横山裕盯着他沉思了一会,好半天才叮嘱他要注意好好休息,不要太拼命。村上信五点着头应了下来,心里面却被他平淡的语气冰的忍不住打了个颤。
那一年村上信五突然就想明白了。
他知道自己和横山裕之间绝对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对于那一年的live横山裕模棱两可的态度,和故意拿kiss来调侃当卖点什么的,他都有很好的藏起了自己的所有情绪,好好的跟着回应横山裕。一如这么多年饭们看到的两个人相处的模式。
只有村上信五自己知道当他附和横山裕闹的时候,自己的心是如何的平静如水。就算是在万人瞩目的舞台上,被那么多人环绕着,在东京巨蛋的顶端,那海浪一般的欢呼仿佛都是不真实的。
隔着中间五个人的距离,不算近也不算远,村上信五突然感谢这么多年自然而然养成的习惯站位,能让他在碎了一地的玻璃碴子上捡起自己最后一点尊严。
是他输了。
村上信五低下了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看,接着在抬起头来,眼睛里显露出来的依旧是往常的神态,倒映在偏琥珀色的眼底的却少了那一抹白皙的身影。
午南这个工作被叫停了。
说实在的村上信五觉得自己很失望。虽然知道这是自己休息的好时候,被评为全曜制霸是用自己的空暇时间换来的。而且关西的孩子们比起关东的本来就没多少机会,再说west是他们从小看到大的,交给他们自己也放心,但是和横山裕的固定番组被砍了这个理由实在是让他松不了那口气,憋在他胸腔的位置,半上不上,半下不下,闷得他想立马放下手中的活奔到空旷的地方喊一喊,释放释放。
这个时候村上信五才发现,原来这么多年过去,自己对横山裕的感情一直都没有变过。他以为的放下,说白了也不过是自我麻痹。
“hina今天别忙着回家了,我们去喝一杯吧。”横山裕叫住了收录结束后拎着包准备走的村上信五。
这是村上信五没有想到的。他愣了一下,接着点了点头“好啊。”
虽说其实是午南的全体工作人员一起去的,但和到后半段横山裕就拉着村上信五先一步走了。
两个人都已经喝得有些上头了。由其是刚才被灌得猛了的村上信五。他踩着晕乎乎的脚步往路边走得时候,好几次都差一点歪倒在横山裕身上,好在横山裕尚且还保持着一丝意识的清醒,手臂稳稳的揽在村上信五的腰上,半搂半抱的拖着人上了出租车。
东京的夜景在脸侧呼啸的移动着。村上信五把头歪在窗户上,睁大眼睛拼命克制住突然酸胀起来的眼睛。
横山裕坐在他身边,还当他睡了过去,长胳膊一捞,勾着他的腰怕他随着车的颠簸磕着头,另一只手随意的搭在腿边。车窗随着街灯倒映出来的身影模模糊糊朦朦胧胧,所以村上信五看不到横山裕现在是什么样的姿势。他微微低垂着眼,缓缓的闭上,又猛地睁了开来。
“醒了?”
村上信五揉着太阳穴假装自己是刚清醒。横山裕揽在他腰上的手已经收回去了。他伸了个懒腰,太阳穴突突的跳着,难受的他松不开皱着的眉。坐在他旁边的人似乎也有些累了,头往他肩上一搁,调整了姿势,说着“我睡会儿啊”就平稳起了呼吸。
窗外掠过一片灯红酒绿,村上信五认出了这是往横山裕家的方向。这几年各自忙着各自的领域,算一算竟然也有好几年没有去过对方的家里了。这么一想,倚在自己肩上的重量似乎重了起来,紧张的村上信五僵硬了身子,甚至带上了连自己都难以察觉的颤抖。
“今晚睡着吧。你睡床,我到沙发上睡。”横山裕递给他一杯醒酒的茶。村上信五抿了一口,听后连忙摆手拒绝,“不用不用,我睡沙发就行。”
“这怎么行,好歹你也是客人。”
“没事。就一晚上,凑合凑合就过去了。”
“你还真是这么多年一点都没变啊,适应性强是不是也是对自己狠的表现?”横山裕笑了起来,端着茶坐到了他身边。
村上信五张了张嘴,却一点都反驳不回去,到最后也只能傻乎乎的用笑来掩饰自己的慌张。
晚上蜷在沙发上的村上信五一点睡意都没有——并不仅是因为他的胃在一抽一抽的痛。尽管现在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让他休息。
横山裕家里有个大大的挂钟,带着复古雕花,咔哒咔哒走的不紧不慢。
村上信五坐起来。黑暗中什么东西都看不真切,刚才在出租车里突然涌上来的那股酸楚现在像是被重新提起来了一般卷土重来。他攥着横山裕临睡前给他的被子,上面有横山裕管用的体肤乳的味道,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虽然卧室有好好的关着门,但村上信五依旧不敢哭的太大声,压抑的喘息和胡乱摸下,止也止不住的泪水像是在嘲笑他是多么的不堪一击一样。
胃依旧在一抽一抽的疼。
被压迫的胸腔也在闷闷的疼。
他突然想起当年那杯热可可,和用吸管喝热可可的自己。就算被烫的舌尖酥麻,也不愿意拿掉吸管打开盖子直接喝。认准了的事情就不会改,认定了的人就不会变。原来这么多年幡然醒悟的自己是这么的让人生厌。
透过门缝在黑暗另一头的男人攥紧了拳头,修剪的恰到好处的指甲陷进肉里,提醒着他是多么的迟钝和自以为是。
横山裕默默的弯下身子,贴着墙壁坐下,无力的把头埋在腿间。
“早上好。”
“早上好……”村上信五拖着长腔回答道,一边揉着有些红肿的眼睛,一边把包甩在离自己最近的沙发上。紧接着横山裕从外面走了进来。丸山隆平有些惊讶的看着平日里不经常见的组合一前一后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安田章大拽了一把他的胳膊示意他坐下。
涉谷昴则霸着整张单人沙发,两只胳膊搭在椅背上,玩味的看着因为来的晚,看起来似乎是被迫坐在一起的横山裕和村上信五。
村上信五觉得有些尴尬。今早上起来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在沙发上睡过去了,宿醉后的难受感一直持续到他洗漱好,坐在餐桌上吃横山裕刚才给他准备的早餐才缓和了一点。不知道怎么,他总觉得横山裕早晨看他的眼神有些复杂。也许是因为昨天晚上他背着主人在客厅里大哭一场的心理原因造成的。村上信五一口气把剩下的半杯牛奶喝完,满足的舔了舔嘴角,紧接着就被横山裕突然伸过来的手吓得往后缩了缩。前者一脸“大惊小怪”的表情让他红了脸,只能任横山裕扯了张卫生纸给他细细的擦掉嘴边没擦干净的牛奶痕。
吓得他愣在椅子上,一直到现在到了乐屋都还没缓过劲来。
大仓忠义在一旁嚷嚷着想喝饮料,锦户亮跟着在旁边捣乱,“横山君要不你去帮我们买吧。”剩下的人当然不肯错过欺负长兄的机会,最后列了半张纸塞给了横山裕让他跑腿。横山裕哭笑不得的骂了两句,任命的拿着钱包下去,临走靠在门框问村上信五喝什么。
“我什么都不喝。昨晚酒还没醒呢。”
横山裕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下去了。不一会上来的时候顺手塞给村上信五一盒止痛药。“头疼就吃一粒把。今天还得主持呢。”
村上信五含了一粒药,刚想找水咽下去就被塞了一瓶矿泉水。
举着矿泉水瓶子喝的时候村上信五突然兀自的开始生闷气。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明明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像女朋友那样对我。
害我每次都想从你温柔的沼泽里爬出来又被深深的跌回去。
现在只能越陷越深逃脱不出。
作茧自缚,受伤的只有我一个人不是太狡猾了吗?
他觉得喉头有千万句话想要说,他想扔掉手里的水然后喊一句“受够了。”但最终他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水放到桌子上,咬着唇在内心进行着天人大战。
“信酱,上次我给你介绍的那个女孩子怎么样?”安田章大用胳膊肘捅了捅他。
“啊,挺不错的。”村上信五认真的回答道,“言谈举止都很大方,长得也漂亮,说气话来温温柔柔的,是我的类型。”他笑了起来,结果就被起哄的大仓忠义和丸山隆平围起来盘问发展情况。
横山裕在一旁抱着臂,一脸阴郁的看着不远处被弟弟们弄得害羞起来的村上信五。涉谷昴在他旁边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干嘛啊?”横山裕收回视线,眼神飘飘忽忽的显得有些不自在。
“没什么。”涉谷昴抹了一把脸,但依旧控制不住的弯起嘴角,收都收不住。
“所以说到底怎么了嘛!”横山裕用脚踢了踢他坐着的沙发腿。
“你们到哪一步了?”
“嗯?什么哪一步?”
“别骗我了。”涉谷昴板起了脸,压低声音道:“Yoko你其实也喜欢hina把。”
像是被突然戳破谎言的小丑一般。横山裕的表情开始僵硬了起来。就像是全身的血脉都被冻结了一般,好半天他才矢口否认,“别开玩笑了。”他低下了头,“再说了,什么叫也?”
涉谷昴咂舌,这么多年过来了,虽然他们可以骗过别人,但绝对骗不过他。所以明明就是互相喜欢对方,为什么偏偏每一个人愿意点透这层窗户纸,害彼此互相拉扯了十几年,如果不是今天自己多嘴问了一句,大概这辈子都就这么过去了。
“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涉谷昴叹了一口气,“如果你还想就这么下去,一直到死都不开口承认,那就当我今天跟你开了个玩笑吧。”他拍了拍横山裕的肩膀,没有再说什么。
横山裕把自己陷在沙发靠垫里面,从他这个角度一偏头就是村上信五笑的明晃晃的侧脸。合着昨晚上那个悲痛欲绝的背影重叠在自己的眼前,激的他左胸腔一抽一抽的痛。
于是本番收录前横山裕扯了村上信五一把,凑到他耳边悄悄的让他结束之后等一下他。村上信五不可否认他的心在横山裕贴过来的一刹那差点停下来不跳了,所以他错过了最佳的拒绝时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横山裕放开了自己,头也不回的跟着其他门把走出了乐屋。
“信酱,你今天怎么这么慢。”安田章大和丸山隆平在门口催促道。
“不用等我了。我今天有点事。”村上信五站直身子喊道。得到回复的两人一边好奇的调侃他是不是要跟小女孩约会,一边吵吵闹闹的走远。剩下村上信五一个人,和最后一个从更衣室里出来的横山裕。
“所以呢?找我什么事。”
横山裕抿着嘴,皱着眉似乎难以开口。
“借钱我可没有。”
“谁跟你借钱啊你小子。”
平日里的插科打诨这个时候很好的缓解了气氛。但总感觉又跟平常不一样。村上信五拽紧了背在肩上的包带,“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
突如其来的吻逼过来的时候村上信五甚至一点都没反应过来。他睁大眼睛,傻愣愣的杵在那里,任比自己高半个头的人扣着他的后脑勺撬开了他的齿。这个吻太温柔了,以至于村上信五像是魔怔了一般环上了横山裕的脖子,却在迎合前的最后一秒猛地推开了那人。他用手背蹭着自己的嘴唇,不可置信的看着横山裕,“你疯了!”
『我喜欢你。』
村上信五看到横山裕的口型在这样说。他拎着包突然就跑了,留给后者的只是一个狼狈的落荒而逃的背影。
熊本离着大阪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
横山裕想了想,还是掏出手机来拨打了那个已经烂熟于心的电话。
说起来,这还是他们自那次告白后第一次好好的谈话。虽说那天晚上涉谷昴陪着他在酒馆里面喝个烂醉,并且一而再的安慰自己村上信五只是被吓到了,但横山裕依旧觉得是自己告白失败了。
毫无余地的。
败得一塌糊涂。
他是这样想的。
所以这几天他一直像个胆小鬼一样躲着村上信五。就算节目上不小心对视了也会率先尴尬的移开眼。
电话忙音响了一阵子,这让横山裕能借这短短的几秒自我安慰只是朋友之间、门把之间的普通问候。然而当电话那端传来一声熟悉的“喂”,横山裕还是在一瞬间脑子短了路。他结结巴巴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没事吧。”
“嗯。”那端的村上信五仰着头,叹了一口气倚歪在沙发上。Chi从地毯那边爬过来跳到他的怀里,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他,村上信五挠了挠它的下巴,顺着它柔顺的脊背抚摸了起来。
“这几天地震,你注意一点。”
“先去超市买点东西存着,不一定能不能震到这边……应该不会的。”电话那头的人顿了顿,接着喃喃的不知道说着什么。
“悬。”Chi被村上信五顺毛顺的舒服的眯着眼弓起背,“毕竟还有海啸。”
于是他们就地震这个事情谈了开来。
接着又同时闭了嘴沉默。
“hina……”横山裕突然冷不丁的喊了起来。
“怎么了?”村上信五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那天自己兀自跑了之后蹲在家门口后悔了半天。
所以这算什么。
明明喜欢的人就在自己面前,并向自己表白了心意,应该高兴才对。没想到自己没头没闹的逃走了。然而本来他是打算第二天好好的回应对方的,没想到对方却再也没有给过自己机会,甚至连日常的招呼都打的匆匆忙忙。
“如果这次地震代表着世界的终结,你最想跟谁在一起。”那头像是还没变过声的小奶音传过来。
“家人。”村上信五毫不犹豫的回答道,但他马上意识到了什么一样,在电话这头已经控制不住的想咧开嘴笑。对方长时间的沉默似乎更加让他明了接下来该有什么进展。
“……你这家伙就不能浪漫一点吗?”
“有什么可浪漫的,又没有可以浪漫的对象。”
“我啊。”
“はぃ?”村上信五捂着嘴闷笑了一会才回复道。手机被握得有些发烫,贴着同样发烫的脸上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所以不是说了吗……我啊!”
“はぃ?”
“喂你小子可不要太过分啊!”电话那端的横山裕笑了起来。
第二次的告白来的似乎比第一次还突然。
但这次两人却再也没有人想要逃避开。
“没有没有,我是真的不懂你的意思。”
“……就是……喜欢啦。不,对我而言,应该说是爱把。”
多年前当着好几万观众的“喜欢和爱”的理论,隔着五个门把之间不经意的对望让村上信五一瞬间愣了几秒忘记了吐槽,多年后的今天,意想不到再次听到从真人口中说出来的现场版还是让村上信五红了脸。
突然切断的忙音同时也显示了对方是多么的害羞。
村上信五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捂着脸笑了好长时间,接着突然抬起头,捧着膝盖上的Chi满屋子乱跑乱叫。
他从客厅跑到卧室,仰面扑倒在暄软的被子上,接着突然想起自己还没给对方回复。于是他又跑回客厅拿了手机,慎重的按着键回复了过去。
『我也是。』
其实,我没看过小早川……因为看片段太虐心,我一直没敢点开。只是大概看了一些剪辑,所以可能有不合理的地方……抱歉啦。
这里,小早川是鹤岗穿越的一个钥匙吧。所以有小早川他就是实体的,小早川死了,他就只能消失……这神奇的逻辑一定要理解我!!!不然我圆不回去了T^T(虽然我觉得这下篇我仍旧没圆回去……)
还有感谢妹子给我提供的脑洞~么么哒~我这里手机圈不了人。但是非常非常的感谢她,不然后续完全写不出来……
嗯……我是话多事多的二傻子,靴靴阅读我这篇不太成熟的文?
————————————7鹤岗听不懂医生嘴里那么复杂的名字,他只知道洋行的病不容易好。
小早川被医生要求留下来观察病情,鹤岗陪他回去收拾衣服。
鹤岗拿起毛巾。
“这个要带去吗?”
“要啊。”
放进包里。拿起茶杯。
“这个?”
“嗯……也要。”
“这个?”
“放进来。”
“那这个呢?”
小早川抬头,看见鹤岗整个人戳他面前。
“你是在说你吗?”
“不行。”
“为什么?”
“医院这个地方,有很多悲伤的故事。不想让你看到。”
“可是我想和你去。”
“没住的地方。不可以。”
不管鹤岗怎么软磨硬泡,小早川就是不答应,最后鹤岗整个人搂住他。
“你不让我去我也不让你去。”
这个人……怎么还像孩子一样……
“那,你每天来看我好不好?”
过了很久很久才听到头顶传来闷闷的回答。
鹤岗想,再悲伤的地方有洋行就好了呀。可是如果真的犯了倔脾气,洋行会生气的,洋行生气病就不容易好起来了。
8小早川带着行李住到了医院,鹤岗决定每天给带很多好吃的东西。因为他第一次陪小早川去医院食堂的时候,他觉得那些东西不适合病人。
从此,鹤岗就担当了照顾病人一职,尽管小早川说他会自己买清淡的事物。
第一次送饭的时候鹤岗花了很久的时间。快要饿死的小早川问他为啥这么晚,他说,一个人不会坐地铁,稍微花了点时间。
一脸严肃的样子。
小早川脑补了一下在地铁站看别人如何乘坐地铁的鹤岗。
嗯……画面似乎有点搞笑……
“本来我想走着来的,但是这里太远了,怕你饿着。”
这人是不是傻?
小早川老师表示他一定要教会鹤岗同学正确使用各种现代工具。
9小早川在医院遇见了一个很好的医生呢。
他想,他应该做些他想做的事。
鹤岗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个画面。
小早川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一些东西,嘴里时不时哼出好听的旋律。发现鹤岗给他送午饭过来了,冲他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
“在做什么呢?这么开心。”
鹤岗把便当盒放在他的桌上。
“写一首歌~”
啊……他是音乐老师呢。
“一直想写一首歌,但是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总是没有付出实践,现在正好可以完成了。你看!”
小早川把还没有完成的曲谱递给鹤岗,鹤岗接过放在一边。
“我的小音乐家,你先把东西吃了。这个一会儿再完成。”
小早川皱皱眉,接过勺子。
“我开动啦。”
鹤岗拿起刚才放下的曲谱,上面都是他看不懂的符号,可是从跳跃的样子还是能感受到作曲人的愉悦。如果完成了会是一首好曲子吧。
看着他元气满满的样子,鹤岗想,洋行的病是不是快好了。
10医生说小早川可以出院回家休养了。
然后鹤岗风风火火的给他收拾了东西。
“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家里没有洋行的气息不习惯。”
看看,看看。情话说起来都不脸红的,小早川记得自己没有教过他这种技能,到底和谁学的。
回到家的小早川往床上一扑。
“好幸福。”
鹤岗把他从床上拉起来,递给他一把药。
“医生说,吃药。”
看着鹤岗手里的一把药,撇了撇嘴。
他已经知道自己的病好不了了,医生让自己回来休养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在剩下的时间里能没有什么遗憾。只有鹤岗天真的以为,自己的病快要好了。
盯着鹤岗手心里红红绿绿的药丸,问他。
“可以不吃吗?”
“可以晚一点吃吗?我还没有吃饭……”
鹤岗看了他一会儿,转身往厨房走去。
这是答应了吧?
鹤岗真是个好骗的孩子。
11小早川又回到学校了。
他给孩子演奏了他写的那首歌。
さようなら。
孩子们懵懵懂懂的听不明白,站在门边的鹤岗却能听懂从小早川的歌声里莫名的难过。
他为什么难过,病不是好起来了吗?
鹤岗觉得自己也不明白了。
他想,他要做点什么来安慰散发出悲伤气息的小早川。
到放学时间,小朋友们陆陆续续从学校离开。每一个人都郑重地和小早川道别。
“老师~さようなら”
小早川也会微笑的回一句,さようなら。
他想他这是在和他喜欢的孩子们道别了吧。
12放学的时候小早川没有看见鹤岗,回家之后也没有。
过了好一会,才听到玄关有动静传来。
“你回来……”
小早川的尾音消失在看见鹤岗的那瞬间。
鹤岗把自己最珍惜的马尾剪掉了。
“我回来了。”
“你的头发……”
鹤岗摸了摸自己乱七八糟的头发。
“剪掉了。”
“不是很珍贵吗?”
“我想让洋行你好起来。”
鹤岗以前听说,用自己最珍爱的东西去找佛祖许愿,佛祖就会实现这个人的愿望。他现在最珍惜的东西,一个是小早川,一个就是他的头发了。
小早川哭了。
“笨蛋。为了我把自己的马尾剪掉才不值得。”
“值得。因为你是我现在最重要的人。”
仍旧是那副认真严肃的模样。
看着这么认真的人,小早川也不知道可以说什么。只是拉过他,帮他修剪因为剪掉马尾而乱七八糟的头发。
小早川想,鹤岗不仅是个好骗的孩子,还是个傻得没边的孩子。
就算你剪掉了你心爱的马尾,对你来说最重要的我仍旧不能一直陪伴你啊。
13今天鹤岗被留在学校里处理他很不喜欢的教案,小早川送一个孩子回家。
因为练习剑道的原因,鹤岗以前就算是不喜欢的事也能让自己冷静下来。今天的他却坐立难安,想尽快回去看到那个不会照顾自己的人。
教案写到一半,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水杯,水打湿了教案,想找块干净的毛巾擦干,手忙脚乱的又碰掉了原本已经立起来的杯子。
他听见瓷杯碎掉的声音。
那是小早川在他来到这个世界送他的第一份礼物。
叹了口气,把地上四处分散的碎片捡起来。又听到桌上的电话响了。
“请问是鹤岗先生吗?”
“是的。”
“我们这里是急救室,小早川先生他……”
管不上还没有收拾好的碎片,鹤岗急匆匆的往医院去。
鹤岗到医院见到的不是对他微笑的洋行,而是躺在病床上里像睡着了醒不来的洋行。
小早川在送孩子回去的路上突然晕倒了,被路过的人送到了医院。只是那条路太偏僻,被人发现送来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来不及了。
鹤岗帮小早川擦掉脸上没有弄干净的血,一个人默默地走出了病房。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他和小早川的家。
不是说病快要好了吗。
不是说只要吃药病就会好吗。
不是说用心爱的东西许愿就能实现吗?
都是骗人的。
一个人靠在角落里,榻榻米上的光斑从那一头移到这一头,再到消失,鹤岗都没有动过。
14鹤岗想起来,他把小早川一个人扔在了医院了。
他从角落站了起来晃晃悠悠的往玄关走去。
不能让他一个人这么孤单啊。
伸手想去开门,却发现自己的手穿过了门锁。
鹤岗抬起自己的手反复看着,发现自己正在变透明。
连陪伴洋行的机会都不给自己了吗?
鹤岗无助的靠在墙上。
“一开始就该让我下地狱的,给了新的希望又再次夺走。不能生,也不能死……”
在大奥里输掉比赛,被大人拒绝,切腹的绝望又再次回到自己的心里。
真的不想要这样的感觉。
15鹤岗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又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
“这又是怎么回事啊?还有旁边这些散发出光芒的白色物体又是什么啊?”
鹤岗消失在小早川的家里,以为自己要去地狱,准备去找地狱之神算个帐。结果怎么又莫名其妙的跑来一个他又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
啊……想要扶额了。
“你迷路了吗?”
在鹤岗还在怨念的时候,他听到了一个特别熟悉的声音。
转过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但是鹤岗却清楚的知道那是谁。
努力压下自己上扬的嘴角,回答。
“嗯,我迷路了。”
“你怎么坐在地上不起来?”
“我在等一个人来捡我。”
“ふふっ~我来捡你回家了哦~”
鹤岗搭上小早川伸出来的手。
“这里是哪里啊?”
“天堂啊~在这里有好多很可爱的人哦。”
“我觉得洋行最可爱了。”
“啊……不要再说了……”
“洋行,你脸红了啊?”
远去的声音渐渐消失在一片光芒里。
www各种设定都超可爱
ooc 丸昴有。三马鹿有。全员出镜。没啥糖。纯属自我满足。(o ̄? ̄)=?)`ν゜)
常言道,人不中二枉少年。
今天,就来讲一个关于不良少年们的故事。
大阪曾有三所高中,是不良的聚集地。
这三所实力相当的高中,相互压制,水火不容。
下面,就简单介绍一下,这三所学校的“传说”
A高。横山裕。
一头张扬的金发。乍看之下,似乎格外纤细的模样,但揍起人来却毫不留情。一拳解决不了的对手,那就两拳。传闻,至今尚未遇到在两拳后还能保持意识清醒的对手。
B高。涩谷昴。
短马尾。身材娇小如少女,爱好是摇滚音乐。谈到音乐时,情绪会莫名高涨。传闻打架斗狠时,手段残忍,下手毫不留情,只一战便登上B高顶点。是三所高校“传说”中最不能得罪的人。
C高。村上信五。
棕色卷发。笑起来会露出可爱的八重齿。“揍飞你哦”是他的口头禅,然而事实上几乎没人见过他出手。每次遇到挑事的对手,都能巧妙化解冲突,甚至和对方成为朋友。可见其交际手段之拔群。因为出手次数过少,所以被认为是三所高校“传说”中,战斗力最低的一位。但真实情况,无从得知。
这三所高校,聚集了大阪一半以上的不良少年。
由于势均力敌,任意两所高校发生矛盾,都会两败俱伤。从而让另一所高校坐收渔翁之利。
因此这三所高校长期处于休战和平期。
不过,也有不靠谱目击称,这三人偶尔会去其中一所高校的天台见面。
据推测,很可能是三人私下的较量。
也曾有好奇的家伙,躲在门后,想要一窥“传说”之间的正面交锋。毛都没看见,就被激战时飞来的椅子砸中,滚下楼梯,在病床上躺尸两个月。
不能怪冒失的后辈,毕竟这种激动人心,百年一遇的对决,谁不想看?
“三个J!”涩谷蹲在一把旧椅子上,两脚踩住椅边晃来晃去。“三个Q!”把牌摔在桌子上的村上一脸得意。“三个K~”横山晃晃手里的牌。“啧,谁洗的牌啊?!”村上一脸嫌弃。“老子洗的,有意见吗?”“哈?揍飞你哦!”村上又做出要扔椅子的架势。
事实上,这三位传奇人物的关系可以说还算不错,或者说相当好也不过分。
表面上,老死不相往来,只是为了让各自学校跟随自己的人,觉得各家顶点才是NO.1。
如果让人知道了这三人实际上是那种能吃着一根冰棍在天台打牌的关系,大概很难服众吧。
“哈?我们的顶点不过是那种和敌对学校的人混在一起的家伙”这样的想法一定会有吧。
那样,这三个的位置恐怕就不保了吧。
(?o . o?)(?o . o?)(?o . o?)(?o . o?)
“yasu等一下。。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三个人其实只是在天台打牌的?”大仓打断了正说的起劲的安田。
“我表哥是村上前辈的后辈,和他们关系还不错的样子,这些都是从他那里听来的”
“唬人的吧,啊~还是快点吃饭吧~想吃炸鸡套餐啊~”锦户摸着肚子催促着。
“之后呢?”大仓却一副感兴趣的样子。
(?o . o?)(?o . o?)(?o . o?)(?o . o?)(?o . o?)
“信酱!出事了!”丸山一脸慌张的推开天台的门。
“啊~吵死了!关键时刻别烦我啊!”
“。。。上次那所学校的人又来找茬了”
“别这样啊喂!这次他们是认真的!”丸山着急得伸手去抓村上的衣服。
“啊啊,知道了知道了。”村上推开丸山抓着自己的手,把扑克扔到桌上。“等我解决完事情再回来继续~你们两个都别想跑。”
村上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被算计的一天。
看着自己的几个后辈,站在对方那边时,村上叹了口气。
“一直以来,我们都是很尊敬村上前辈的。但是,男人啊,就应该是用拳头解决问题的。和平主义者并不适合做C高的顶点。”后辈一副诚心实意提建议的样子,让村上觉得反胃。
“信酱,你看,我就说最近的新生对你有意见了吧。你还不当回事。”丸山站在村上旁边,小声的唠叨着。
“吵死了你”
“他们找了我们的死对头过来,还把我们这边的人带走了一部分,比我们多了那么多人,怎么。。”
“啊啊~你话怎么比我还多”
“喂!你们在那边嘀咕什么呢?”
“没什么。”村上摊手“在讨论这次是不是真的应该用拳头解决一下问题了”
一轮激战下来,虽然村上还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但是村上这边也只剩下十几个人而已,而对方却仍有大量战斗力。
就算村上再强,时间久了,结果可想而知。
“不好意思,打扰了。”丸山第二次推开天台的门,胡乱擦了擦脸上的血。“信酱被人设计了,现在。。”
横山把烟头掷到地上,踩了几脚“就说怎么这么久。。我去围观一下”
丸山看着丝毫未动的涩谷,抓了抓头发“涩谷前辈。。”
“他们两个的话足够了吧。。”涩谷趴到桌子上,手里摆弄着扑克牌。
“那。。我先告辞了。。”
“等一下。。你叫丸什么来着?”
“丸山。。。”
“哦”涩谷直起身子“过来陪我玩扑克”
村上看见横山穿过人群,摇摇晃晃走过来时,翻了个白眼。妈的,这么拉风的出场不是抢我戏份吗?
对方的人确定是A高的人没错后,松了口气,甚至有几分幸灾乐祸,毕竟兴许还能算是外援。
几个C高的叛徒一副讨好的模样朝横山打着招呼。
下一秒,却被横山踢出好远。
“喂!这是我们和村上之间的事情,和A高没关系,你最好别多管闲事。更何况,你们三所学校曾答应过是不会联手的。”
“说过吗?”横山睁大眼睛。“啊,好像是说过。可我现在只有一个人嘛。又不能代表全A高。”
横山回头看了眼村上“另外,只有我的拳头才可以碰这家伙的脸,你们,不配。”
横山走到村上旁边,小声起来“你也有被人算计的一天啊~还是得求我帮忙吧。之后请我吃大阪烧吧。”
“才没有求你过来好吗?都是丸山那小子自作主张。这些人我对付起来绰绰有余好吗?”
横山笑了笑。
村上朝自己这边所剩无几,脚步摇晃的人摆了摆手。“我们两个的话,足够了”
(?o . o?)(?o . o?)(?o . o?)(?o . o?)
“呜哇,好厉害的样子。我也想做一回不良啊”大仓感慨万分。
“比起那个,先把这道题解出来再说啊!”锦户把课本丢给大仓。
“炸鸡套餐一份,大阪烧两份。”店员小哥小心翼翼的把盘子放好,不经意撇到了锦户的课本“啊,现在的习题都这么难了吗?好辛苦啊。”
“诶?以前的书本比现在简单很多吗?”
“。。。这个嘛,不太清楚呢”店员不好意思的抓了抓柔顺的黑发。
“喂!”包着头巾忙着做大阪烧的小哥发起火来“再让我看到你偷懒聊天的话,揍飞你哦!”
“。。。”
“喂~这家店是你喜欢的那个地下摇滚歌手推荐的?”锦户压低声音问大仓。
“对啊。S.S桑。。。?!”
“骗人的吧。。。”
----------------我是hina的卧蚕*^o^*--------------
木有什么糖,单纯的想中二一下(*/ω\*)
不良什么的,最喜欢了QAQ
旧杂简直要甜出病啊!!yoko你总裁么?
好不容易回家,翻個舊雜誌,被塞了滿口糖(幸福而死)衡山裕你現在再對hina這樣說啊!!!
看了尸者的帝国,全程懵逼,根据公式图片完成了我心中这两人站在一起,手拉手的模样。华生如果能如此坚定的握住Friday 的手??,这这剧情最后也是万万想不到的。听着 Door画完了,感觉今晚能脑补剧情??
进步有吗?!?有吗??!?(并没(cry
故事纯属虚构
人名,地名,情节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无法接受请关闭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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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走过房子后面的小巷时被人粗鲁的拽了进去,按在墙上的时候他还在想自己要不要反抗一下。也许是按的太用力他的脸贴在墙上,他想说话又被人捂住了嘴。
&&捂他嘴的人是横山,他在村上耳边说了句“打劫”,村上挣脱开捂着他嘴的手,转过身,十分认真的对他说“劫财不行!”“巧了,我劫色”横山冲他眨着眼睛,“那~好吧”村上没忍住笑了起来。
&&说劫色就劫色,横山掀起村上的T就去啃他,“你倒是轻点啊!”村上拍着横山拱在他胸圞前的脑袋,“你听说过要求劫色的轻点的人吗?”横山被拍的不服气“老实点!没看到劫色呢嘛”,村上一边笑一边说“我说你到底要干嘛啊?”横山看他笑得那么开心硬是拉下脸来“都说我要劫色了!”“喂,你来真格的啊?”直到横山解开他的腰带拉开他的拉链村上才认真起来。
&&这条小巷其实是两排房子的过道,村上刚才那么大声的要喝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听到,他的裤子滑到脚腕上,横山隔着内圞裤捏他的屁圞股“一会叫的小声点”。村上心说这是能叫的地方嘛,指不定谁从这里路过就能看到他俩这不雅行为,但是自己好像还挺喜欢今天这一出的,嘛~姑且看看横山要怎么玩吧。
&&横山低下头吻着他,两人交换着呼吸,缠着彼此的舌尖,横山把手伸进村上衣服里揉着他的凸起,村上发现横山这次接吻没闭眼,一直瞟着小巷口,原来你也怕被看到。可能是嫌一只手揉不过瘾,横山干脆两只手都伸进去,“拿着”他把T卷起来塞进村上手里,舌头挑逗着村上的耳垂,凸起被横山揉红,两人的下圞身也贴在一起。
&&村上的背抵着墙,横山抬起他的左腿,“扩张啊,Aho”村上又拍他的头,“劫色还扩什么张啊”横山振振有词,“你扩不扩?”村上头一扭装成生气的样子,“扩,Hina说扩咱就扩”横山赶紧去哄他。手指伸进去,让村上的身体慢慢适应,刚开始那一点疼痛感也在横山的吻里消融殆尽,横山熟悉他身体的敏圞感点,总是精准的找到并且利用这个点让村上从被动接受转为主动要求。
&&果然,村上的呼吸变得沉重,开始主动把舌头伸进横山嘴里,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是时候了,横山把手指抽出来,让村上转过身去。分身炙圞热而硬圞挺,贯圞入的时候村上还抖了一下,好像比平时大了些,村上这样想着。
&&怕墙皮磨到村上的皮肤,横山把他向后拽了拽,随后由浅及深的运动着,时不时的亲吻村上的背。村上向下伸去的手被抓了回来,理由是被劫色的人不能太自觉,村上翻了个白眼,我要是不自觉你能进的来?
&&“Subaru,你看什么呢?”丸山拍拍涉谷的肩膀,涉谷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丸山往窗外看,“Yoko和信酱在干嘛啊?”丸山看了一眼回头问涉谷,“你小点声啊!Aho”涉谷把他从窗口拉进屋里在他耳边说着刚才看到的,然后两人就一起笑起来。
&&横山和村上做完了就离开小巷,进了门看到涉谷和丸山不太对劲,“你俩没事吧?”村上问,“没事没事,你俩没事我俩就没事”说着两人又笑起来。
&&“Subaru,要不下次咋俩也玩吧”等他俩回了房间丸山对涉谷说,“玩个JB!你…喂!丸山隆平,我可没真让你玩我的JB啊!”涉谷毫不客气的踹了丸山。
——————————————
已经忘记傻白甜怎么写了
工口段子做生贺可以吗?
?(&ω&*)?喵
400期里我最爱的几个画面www,最后我私心
关八哪里好?关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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