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感觉自己得了抑郁症脑袋生锈了?抑郁怎么康复啊?我才1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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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以后自动返回恩恩医生:分享!整整花了2年时间,我是如何走出抑郁?这3个方法可以帮你!
我第一次抑郁症发作的时候才20岁当时正大二,起初我死活都不肯吃药,我想“这个病不是我心理上有问题吗,怎么可能需要吃药呢?” 第一步:找到一位专业的精神医生
过了一段时间实在是难受的不行,睡不着,吃不好,也不能集中精力学习,有时候头发作起来,只能用头撞墙。我又去找了医生,医生让我吃药,并且告诉我要找到适合自己的抗抑郁药物,药效短则数周,长则数月,症状就能得到缓解。
我最初服用的是西酞普兰片,在两个月之后我的情绪并没有得到改善,咨询了我的主治医生,医生为我重新选择了抗抑郁药物。让我比较意外的是,在我吃药的第28天,药物忽然就起效了。我觉得自己的思维比以前要敏捷了,我的情绪也好了许多。
其实我知道很多病友跟我一开始的想法是一样的,觉得抑郁症时间一长就会不药而愈,但这种想法很不现实,越拖时间越长反而会加重抑郁症的症状。
虽然很多抑郁症需要药物加心理治疗才能够治愈,但是决定自己是否走进医院接受治疗的那个人是自己,所以当自己觉得自己抑郁一定要积极寻求帮助,要为自己找一位专业的精神医生。 第二步:坚持服药不要随便的停药
吃药吃了三周觉得自己的状况不错,就把药物停了,我当时根本不知道这个病需要长期的吃药,也不知道这个病这么可怕,那么容易复发。在停药之后我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生锈了一样,所有的课本的题目都看不下去。
再次找到医生,才了解到抑郁症这种病要坚持用药,因为抑郁症的依从性比较差,如果盲目停药会加重抑郁症的症状。也不要觉得这种药物长期吃会成瘾,因为没有科学研究表明吃抗抑药物会成瘾。经历了这次的发作我得出结论“一定要按时吃药,也不能随便的停药,就算吃到爆肝我都不会随意的停药。”我靠吃药成功的度过了大二下半学期。
第三步:找到合适的心理医生
如果有条件的话可以找一个心理医生,其实找到合适自己的心理医生,从来都不容易。我曾经在3个月之内换了四个心理治疗师,每换一个心理治疗师,就得把自己的痛苦重新讲一遍。但值得庆幸的是我最后找到一个合适的心理咨询师,最近一段时间我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轻松。
对于这段抑郁症的经历我只能说:当时的我只有两条路,要么死去,要么战胜抑郁症浴火重生。最开始觉得自己无法接受,没有继续活下去的理由。但是当自己接受它,就会觉得它没有那么可怕。
最后我想对你们说:开始面对现实,然后接受现实,最后在这个新的世界观下,选择了新的道路,虽然抗抑郁的道路漫漫其修远兮,但是相信自己一定能战胜抑郁症迎来重生,希望各位病友可以早日康复。
来源:恩恩医生真实用户***叶。想要了解更多抗抑郁的攻略,可下载恩恩医生APP查看!不用出家门,随时随地免费咨询三甲医院精神科医生,还可以在恩友圈里有其他病友一起交流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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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如何鉴定抑郁症?症状是?感觉脑子被锈住了,木讷,反...
xywy*** 12:54:07
所患疾病:脑
病情描述:如何鉴定抑郁症?症状是?感觉脑子被锈住了,木讷,反应迟钝,忘性很大,记忆力衰退,精神恍惚,情绪低落,绝望,这一两年偶尔涌出自杀的念头,不想说话,刻意疏远人,但不失眠。以前自己脾气很好,这一两年情绪波动很大。抑郁和抑郁症有什么不同? 这是简单的情绪抑郁,还是抑郁症?
您好,抑郁症患者建议做相关心理咨询,心理治疗和社会支持系统对本病有非常重要的作用,应尽可能解除或减轻过重的心理负担和压力,提高患者应对能力,并积极创造良好的环境,配合一定的药物治疗,如舍曲林、帕罗西汀。|#|因不能面诊患者,无法全面了解病情,以上建议仅供参考,具体诊疗请一定到医院在医生指导下进行!
-->| 13:34&&& 昨日,江城女白领蓉蓉(化名)将患抑郁症一年来写的康复日记交给主治医生杨渊,感谢医生并希望对其他患者有所借鉴。&&&&杨渊是同济医院神经内科教授。他称,患抑郁症并不可怕,也不丢人,可怕的是不去认识,不敢面对或拒绝承认。&&&&确诊患上抑郁症时,蓉蓉刚刚30岁,曾有优越的家庭环境及良好的教育背景,大学毕业后进入让人羡慕的大公司,收入可观,婚姻幸福。可妈妈、婆婆等亲人的相继离世、自己意外流产,一连串的打击把她的世界击得“支离破碎”。她表示,在人前表现得很坚强,但越来越感到撑不住,她严重失眠、焦虑、脾气暴躁,甚至有了自杀的冲动。&&&&蓉蓉在日记中说,刚得知自己患抑郁症时,“吓坏了,不知所措,甚至有点愤怒,为什么偏偏是我得这个病”。杨渊对她说,&“没关系,是可以治愈的。”蓉蓉表示,这话给了她很大的勇气。&&&&蓉蓉在日记中写道:一直都很想念去世的妈妈,一想起就会心痛,以前总是避免去想,压制情绪。而杨渊告诉她,“你这样心里一定很难受吧,你试着像孩子一样放声大哭,把难受、心痛都哭出来,哭过之后马上放下,我们一起继续往前走。”蓉蓉表示,自己痛哭一场后,觉得心头的重压轻松了不少。&&&&接受治疗几个月后,蓉蓉的病情时有反复,有时夜晚突然感到“心悸、手脚发麻、脸色苍白”,好像再也无法呼吸,丈夫赶紧将她送到医院,可是检查,各器官并没有真正的问题。如此反复,让蓉蓉对被自己折腾的亲人深感愧疚,对自己更感到绝望。&&&&“不着急,我们慢慢来,这个治疗方法效果不好,我们再换一个,有的是办法,你会一天天好起来的。”后来,蓉蓉在日记中提到,医生的话让她坚持。她试着把心悸看成是内心负面情绪的排泄,慢慢地能接受心悸的感受。&&&&药物、心理等综合治疗一年后,蓉蓉的症状明显好转,她在日记中写道:“一年来,接纳内在并不完美的自己,成长为更加成熟的自己。现在的我,每天坚持晨跑、跳绳、练习瑜伽,有空了还唱歌、听评书。丈夫说,原来那个充满爱和正能量的蓉蓉又回来了。”(记者 刘睿彻&通讯员 邓国欢)&&&&链接&&& &&&&如何发现抑郁症的早期症状 &&&&杨渊介绍,抑郁是种负性的不愉快情绪,抑郁的情绪人人都会有,但抑郁症却是需要重视的疾病。如何发现抑郁症的早期症状?她解释,情绪低落,兴趣减退,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高兴不起来,体会不到幸福感,即使亲情、财富都无法让其愉悦;早醒,每天早醒1到2个小时;思维迟缓,精神不集中,有患者会表述,脑子像生锈一样转不动了。上述症状有其一二种,至少持续两周以上,就应该警惕,到正规医院的神经内科或精神心理科寻求专业医生帮助。&&&&2014年,中国抑郁症患病率3.02%,即100个人里有3人患抑郁症。调查显示,只有1/10的抑郁症患者得到治疗。杨渊表示,这和社会对精神类疾病歧视,以及人们的误解有关。很多患者并不愿治疗,以为旅游几次、把工作减轻些、心态调整好就行。&&&&抑郁症发病的危险因素涉及生物、心理、社会等多方面。抑郁症发生与性格没有关系,内向、外向的人都有可能患病,但和人格有一定的关系,焦虑、强迫、冲动等人格特质是患病的危险因素。女性抑郁症发病约为男性的两倍。负性生活事件,如离婚、失业、失去亲人等都可能诱发抑郁症。&&&&杨渊告诉记者,其实抑郁症治疗没这么简单,但抑郁患者是将自己关在了黑屋子里,如何帮助患者看到生活中那点阳光,就需要医生用同理心去面对患者焦虑、恐惧的心理波澜。&&&&杨渊表示,从1993年到2014年,中国抑郁症发病率增长了4倍。治疗本身是长期过程,通常首次发病,规范治疗需要一年以上时间,有些患者一好转就停药并不可取,我们发现看似很好的人会突然出现意外,呼吁对身边患有抑郁症的人给予持续的关爱。(记者 刘睿彻)责编:ZB转载:安德鲁·所罗门演讲(节选)——抑郁,&我们各自隐藏的秘密
就我自己来说,我一度认为自己非常坚强 认为自己是那一类即使被送去集中营 也可以存活下来的人
1991年,我经历了一连串的不幸 母亲去世 终结 我也在几年的海外生活之后
回到了美国我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依旧安然无恙
然而在1994年,也就是三年之后 我突然发现自己对几乎所有的事情都失去了兴趣 甚至不愿意去做那些
我曾经很想去做的事情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抑郁的反面 并非快乐,而是活力
而正是这样的活力 似乎就在那段时间从我的身体中慢慢消失了 所有需要完成的事情 都感觉那么麻烦 回到家的时候
看着电话留言机上闪烁的红灯我不但不会因为听到朋友们的声音感到兴奋 反而会想 怎么有这么多人等我回电话 有时该吃午饭了
我却开始想,我还得把食物拿出来 放到盘子里得切,得嚼,得咽 让我感觉就像耶稣受难一样
我开始感到自己事情做得越来越少 思考得越来越少 感知得越来越少 就好像整个人已经没什么价值了
我开始吃药 开始接受治疗 与此同时我开始思考 一个可怕的问题 如果我不是那种坚强到
即使被送去集中营也可以存活下来的人那么我是谁呢? 如果我需要吃药的话 那么药物是让我变得更像自己 还是让我更不像自己?
如果会让我变得像别人那么我又如何感觉到这点呢?
但我却不知为何,好转了又复发 又好转,又复发 再好转,再复发 最后我才意识到 我必须一辈子
依赖药物以及治疗于是我想,“但这到底是一个化学问题 还是一个问题? 这到底需要化学疗法还是心理疗法(原话为“哲学”)呢?”
我无法找到问题的答案 然后我明白了 事实上我们对这两个领域的了解都还不够 都还不足以完全弄清真相 化学治疗和 都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我也发现抑郁是这样一个东西 深深的嵌入在我们的体内 我们无法将它彻底剥离 它已经嵌入到我们的性格和个性中了
抑郁是爱的附属品 如果你跟一个人结婚了,然后想 “好吧,如果我的妻子去世了,我会找一个新的,”
那么据我们所知这不叫爱没有这样一种爱情 可以只感受而不体验失去 这种绝望的幽灵 会成为亲密的动力
有三种东西是人们容易混淆的 抑郁,悲伤,难过
悲伤是一种明确的反应 如果你遭遇了不幸并感到极度不快乐 紧接着六个月以后 你还是非常难过,但是生活大致正常了
这很有可能是悲伤而且它很有可能在最终 一定程度地恢复 如果你经历了一次灾难性的打击 然后感觉非常糟糕
并且六个月之后你依然无法正常生活那么很有可能就是你的抑郁 被这种灾难性的情形触发了 这中变化的过程告诉我们很多信息
人们往往认为抑郁只是难过而已 只是太多太多的难过太多的悲伤 起因却微不足道
当我开始着手了解抑郁 并且采访那些有过这样经历的人时 我发现有些人 从表面上看来
好像是比较轻微的抑郁却已经因此彻底丧失行为能力了
另一些人 从他们的描述中得知他们 经历了非常严重的抑郁
他们却能够在抑郁发作的间隙过着不错的生活 于是我开始研究 到底是什么 使一些人比另一些人能更好地适应 是什么样的机制
让这些人能够幸免?于是我去探访了一个又一个 经历过抑郁的人
我第一批采访的人中有一个人 把抑郁描述为 一种缓慢的死亡方式 这种说法最初在我听来是好的 因为这告诉我
缓慢的死亡方式是会以真正的死亡结束的 这不是说着玩的 这是世界上导致机能障碍的主要原因之一 每天都有人因此死去
你没有意识到自己抑郁, 但是 你已经戴上了一层灰色的面纱 并且是透过这层坏的薄纱 来看待这个世界的 你认为是快乐的面纱 被摘掉了
这样你可以看得更加真实相对而言帮助精神分裂症患者更容易 他们认为自己身体里面有某些异质 需要被驱除
但对于抑郁症患者来说这很难因为我们坚信自己看到的是事实
但事实是会说谎的 我非常喜欢这句话 “事实是会说谎的。” 当我与抑郁症患者交谈时我发现
他们有很多妄想出来的念头人们会说,“没人爱我。” 然后你说,“我爱你, 你的妻子爱你,你的母亲爱你。” 你可以很快给出这个答案
至少对大多数人是如此但是抑郁的人还会说 “不论我们做什么, 最终都是要死的。” 或者他们说,“两个人之间
是不可能有真正的亲密交往的,我们每个人都被自己的身体所束缚了。“ 对于这个你只有回应说 ”这点没错, 但我觉得我们眼下要考虑的
是早上该吃什么。“ (笑声)
许多时候 困扰他们的不是疾病本身, 而是对一些事实的偏执 他们会对一些事实超乎常人的在意
但是对于我们绝大多数人而言并不在意这些有关存在的问题 我有一个特别喜欢的研究 是要一组抑郁症患者 和一组非抑郁症患者
分别打一小时的电子游戏一小时结束的时候问他们 他们认为自己 杀了多少只小怪兽 抑郁组的答案往往准确 误差不超过百分之十 而非抑郁组的人
估计的小怪兽数量却是实际杀掉的 15到20倍
&我现在明白, 每个家庭 都埋藏着一个抑郁的故事 这改变了我的看法
几年前我去参加一个学术会议& 第一天是周五 一个与会者把我叫到一边, 她说
“我有抑郁症我为此有点难为情 而且我一直在吃某种药物 我只是想问问看你的意见?” 我但是尽我所能给了一些建议 之后她说,
“其实,我的丈夫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他是那种无法理解这种事情的人 所以, 嗯, 我们的谈话能否保密。” 我说, “好,
没有问题。”
&周日开会的时候 她的丈夫把我叫到了一边 对我说,
“我的妻子并不知道我跟她了解的那个我之间的不同 我有抑郁症, 有一段时间了 我现在需要吃一些药物维持 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他们两个人
服用同一种药物,并且将药物藏在 同一个卧室的不同的地方 于是我对他说 我觉得内部的沟通问题 可能是他抑郁的原因之一 (笑声) 让我感到震惊的
是人们想要保守这样的秘密并因此成熟的沉重负担 抑郁让人精疲力尽 它会消耗掉你几乎全部的时间和精力 而对此保持沉默
只会让抑郁的症状变得更加严重
我开始考虑所有可能的途径 帮助抑郁的人们变得好一些 我在治疗方法上,一开始是很保守的 我觉得只有少数几种疗法是有效的 就那么几种——
药物治疗 几类特定的精神疗法 电休克疗法有时候有效果 其它所有的方法都是扯淡 但是后来我的看法变了
如果你的脑子里长了肿瘤然后你觉得自己每天早晨 倒立20分钟会让自己感觉好一些 或许让你自己感觉好一些 但是你的脑瘤还在那里
你还是可能因此死去但是如果你患上了抑郁 然后你觉因为每天倒立20分钟 感觉好一些,那是有一定效果的 因为抑郁是你的感觉和情绪出了问题 如果你感觉好一些了 那么你的抑郁就会少一些
所以我现在变得非常的宽容各种奇怪的偏门疗法我都能接受了
我收到了成百上千的邮件 人们写信跟我分享他们使用的治疗方法 就在刚才还有人在幕后问我
关于药物治疗的事情有一封邮件提供的方法我很喜欢 是一位女士写给我的 她尝试过心理疗法,不管用
药物疗法,也不行,各种方法都尝试了,还是不行最后她自己发现了一个方法,她希望我告诉全世界 她认为最好的疗法是用纱线做一些小制品
(笑声) 她还给我邮寄了一些(笑声)
当我去了解其它偏门疗法时 我也接触到了其它疗法的不同的视角 我研究过塞内加尔一个部落的净化仪式
他们在仪式中使用了大量的公羊血几年之后,当我去卢旺达 参与另一个项目时 我向一个当地人介绍了那个仪式 他说,“嗯,你知道
那是西非,我们这里是东非我们的宗教仪式有一些不同的地方 但是我们也有一些地方是共通的 (我们的方法)跟你描述的那种有些相似
然后我说,“哦”。他说,“是的”,然后他继续说道 但是西方世界跑过来的心理治疗师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
尤其是那些大屠杀之后跑来的心理医生们(译注:指1990年代卢旺达大屠杀) 于是我问他,“什么麻烦?” 他说,“是这样的
他们做的事情很古怪 他们并不会让人去阳光下活动虽然这会让人感觉舒服 他们不使用音乐或打鼓的方式激发人们的情绪
他们不会让整个社区参与其中 他们也没有将抑郁外显化为一种恶灵 进行驱逐相反的,他们将那些(抑郁的)人单独地 带到一个昏暗的小房间
花一个小时 让他们回忆发生在他们身上的悲惨的事情。” (笑声)(掌声)他说,“我们只能请他们离开这个国家了。”
现在,我想分享另外一种替代的疗法 弗兰克·若萨克夫接受了这种替代疗法 弗兰克的抑郁症可能是我见过的
最严重的抑郁症之一他一直处于抑郁状态 当我刚见到他的时候 他每个月都要接受电休克治疗 所以他每个月第一周会被电的迷迷糊糊
第二周变得正常起来第三周开始情绪又开始走下坡路 然后他就会寻求下一次电休克治疗
当我开始见到他的时候,他说 “这种(电休克的)周期对于我而言是无法避免的 我不能这么下去了 我知道如果我不能够变好起来意味着什么
“但是”, 他对我说, “我听说麻省总院最近在进行医疗实验, 实验一种脑手术,叫扣带回切开术我想我会去尝试一下。”
&我至今都记得当时我听到后的惊喜的心情 想想这样一个人
经历了如此多的悲惨经历忍受了那么多的治疗方法 骨子里依然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乐观 要去尝试新的东西 后来他做了扣带回切开术 出乎意料地成功
他跟我现在成为了朋友他有一个可爱的妻子和两个漂亮的小孩 那次手术的圣诞节后,他写了一封信给我 他说
“我的父亲今年寄给我两件礼物一个是某个品牌的车载CD架 我不是很需要 但是我知道他是给我这个的目的 是想要庆祝一下,我可以重新开始
并且有了一份喜欢的工作另外一件礼物 是我外婆的一张照片 她自杀了
当我拆开包装的时候,我开始哭泣 我的妈妈过来问道 ‘你哭是因为你从来没有见过外婆么?’
我说,‘不,是因为她的痛苦,我同样经历过。’ 写这封信的现在,我又忍不住哭泣
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我再也无法承受我想我曾经也可能会自杀 但是我的父母给了我勇气 还有治疗我的医生们 还有这个手术 我活着,心怀感恩
我们活在美好的时代虽然有时候看起来很糟。”
在不同的人群中容易抑郁的人的比例应该是一样的 生活环境的不同导致了发病率的不同
而当人们处于贫困的生活环境中时 抑郁症的发病率更高, 也更严重
但是, 如果你的生活一帆风顺 然后你觉得自己一直都不开心 你会反思, "我为什么不开心?" "我一定是抑郁了."
然后你会去找医生给你治疗
但是如果你的生活本来就很糟糕 然后你一直都不开心 你的感觉和你的生活状态是相称的 于是你就不会想到这个是病
"或许这个可以治疗一下" 所以实际上我们这个国家的低收入人群中 抑郁症像是传染病一样流行 但是却一直没有被人注意过,
没有人评估过患病的规模 也没有人为这些低收入者提供治疗 这是非常大的一个悲剧
后来我发现了一位研究人员 她当时正在华盛顿特区周边的贫民窟中 做与之相关的一项研究
当有妇女前来看其它的疾病时, 她会邀请这些妇女 做一个抑郁症的诊断 同时提供一份六个月的实验协议 其中有一位女士,
名叫洛莉以下是她第一天到诊所来的自述 她说她是一位母亲 7个的母亲, 她说, "我曾经有一份工作, 但是不得不辞掉了" "因为我无法离开我的屋子"
我一句话都不想跟我的孩子们说 早晨, 我迫不及待的让孩子们出门上学 然后立刻爬上床蒙头大睡 然后下午三点他们就陆续回家了时间过得太快了
她说, "我已经吃了很多的泰诺(一种止痛药)" 以及其它所有能够让我多睡一会儿的东西 我的丈夫一直说我蠢, 说我令人讨厌
我真希望能够结束这痛苦
然后她接受了实验协议开始进行治疗 六个月之后当我去采访她的时候 她有了一份新工作, 在美国海军的幼儿园照看孩子,
她离开了以前那个虐待她的丈夫 她对我说 我的孩子们现在比以前开心多了 她说, 现在我的新家有两个孩子的卧室 男孩子们一间,
女孩子们一间 到了晚上的时候, 他们都会来到我的房间 我们一直做家庭作业, 做其它的事情 一个儿子立志做一名牧师
另一个想要做消防队员我的一个女儿想要做一名律师 他们不像以前那样哭得那么频繁 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相互打来打去了 看着这些孩子,
我现在觉得很满足一切都在不断的变好 我的穿着, 我的情绪, 我的言行 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害怕出门
也不会再担心糟糕的心情会卷土重来如果没有米兰达医生(那位研究人员)的帮助 我现在可能还我在家里, 用被子蒙住头呼呼大睡 或许我已经死了
我曾祈祷上帝为我下凡一位天使而上帝听到了我的声音." (译注: 指米兰达博士)
人们可能会接着问, "那么, 抑郁本身 不应该是我们注定需要经历的一个过程么 难道抑郁不是我们的演化的结果么难道这不是你个性的一部分么
对此我的看法是, 情绪是有适应性的 对于我们而言 能够感受喜怒哀乐 以及其它丰富的情感 意义重大而当一个人总是抑郁的时候, 那一定是
他的情绪系统出问题了 不再能够适应环境了
有些人会跟我这样说, "即便如此, 我想如果我自己再多熬一年" 我就可以走出抑郁了
对此我总是这样回答, "或许你能够自己走出来, 但是失去的青春你再也找不回了 人生苦短,
你现在却在跟我说要浪费一年的时间(自己挺过抑郁) 你再想想
人们会问, "这是不是就是长时间的悲伤?" 某种意义上可以这么理解 悲伤和抑郁之间有一定的连续性
但是他们之间的连续性就像是悲伤可以看成是你房子周围的铁栅栏 有一点生锈了 你需要用沙纸打磨一下重新喷漆
但是如果你的房子100年没有人住了那么铁栅栏会锈蚀到只剩下 一堆黄锈 悲伤和抑郁的差别 就好比生了一点锈和锈蚀到什么都没有了
后者是我们要解决的问题
现在人们会问 你吃了这些快乐丸(指抗抑郁药), 你快乐么 不
事实上我觉得自己的感受比以前更多 因为我现在能够体会到悲伤, 但是不会感到虚无
&我会因为工作上的不如意而悲伤 会因为破碎的爱情悲伤
会因为全球变暖而悲伤这些是我当下能够体会到的悲伤 最后我问自己, "结论是什么呢?" 为什么有些人的生活条件更好
却需要去战胜更严重的抑郁? 又为什么我们能够康复?
我总是一次次地遇见 抑郁之后的康复者不愿意接受这段经历 他们会说, "我很久之前抑郁过,
我再也不想回忆那段时光了我也不会再去分析它 我只希望继续自己当下的生活 讽刺的是, 恰恰是这些人
最容易被他们过往经历的纠缠不放
&回避抑郁, 只会让它更凶猛
你越躲, 它越强 而另外一些人 他们承认并接纳自己有抑郁这个事实 他们表现得更好一些 能够接纳自己抑郁的人 最终会康复起来
我很感激 感激我经历过的一切& 这段经历让我深刻的理解了什么是爱 我的爱人, 我的父母,
以及我的医生 这对我而言都是巨大的恩赐, 过去是, 将来也是.
玛吉·罗宾斯说 我在艾滋诊所做过志愿者 我跟自己负责的病人 不断的说话, 但是 他们的反应并不积极, 然后我想
'是不是对他们来说这样不太友好, 或不管用.' 后来我意识到 我意识到在第一次见面的简短聊天中
他们只要能够坐在那里就好第一次的聊天实际上是一个机会 让他们认识到虽然我没有艾滋病, 我没有等待死亡, 但是我能够接受他们有艾滋病
并不断恶化的事实我们的需求是我们最宝贵的财富 后来我学会了 如何尽我所能(去帮助他人)
正视抑郁的价值 并不能保证不再复发 但是却能改变看待抑郁复发的态度 甚至会减弱抑郁复发的程度
我们要解决的问题 并不是要去找到伟大的意义和决策 让你的抑郁看起来意义非凡 而是要去寻找这样的意义 能够让你思考,
当抑郁卷土重来 "这会向下地狱般痛苦, 但是我会受益良多
我从自己的抑郁中看到情绪的作用能够如此之大 甚至能够盖过客观存在 而且我发现我的这段经历 让我能够更加强烈和专注的
去感受和体会积极向上的情绪抑郁的反面不是快乐 而是活力 现在这段时间, 我的生活充满活力 即便我有时会悲伤,
我看到自己的脑海中也进行着一场葬礼 我坐在世界的边缘 挨着一个巨人 我发现 身体里的一些东西
称为灵魂的东西在20年前尚未真正的成型 直到地狱的使者突然出现
&我想, 虽然我很厌恶抑郁时候的状态 也很厌恶抑郁旧病复发
&我还是会寻到一种方法接受并爱抑郁的自己 我爱它, 因为他迫使我去寻找快乐 并牢牢抓住我爱它,
因为它让我在生活中 牢牢抓住 让我活下去的理由, 虽然有时候也会不那么理性 虽然偶尔也会游戏人生 而这, 我想,
是非常值得高兴和赞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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