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孩5岁在精诚学校学前班班被一个比他大两岁的男孩背起走结果摔倒自己手臂脱臼,校方该做出怎样的公平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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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是个神圣而伟大的日子,一个新生命来到了这个世界,幸与不幸对于我来说都不重要,既然来这人间走一遭,虽不能流芳百世,那遗臭万年也好,这是我当时最真实的想法。  因为我觉得人这一生太短暂,总要留下点足迹,证明一下自己的存在,十五岁时候的幼稚很美好的啦。  我的出世或许是幸运的吧,因为我认识了这个世界,经历了整个青春,也许很平淡,也许很平凡。  又或是不幸,因为一个家庭多了一个负担,一个累赘,以客观角度来说是这样的,因为我出身于农村,家庭条件不太好。  人生呢,我觉得应该是从有记忆的那一刻到游戏结束时候的回忆,最初史的记忆大概是从我能下地走路开始。  在我们当地,亲戚家里如果有宝宝出生的话,那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朋友们,都会来家拜访,其他地方叫满月酒,我们这叫送人亲。  以前遇到有小孩办满月酒的时候,只要有机会,我都会去蹭个饭,也会激动的和母亲冲到里屋看一眼宝宝。  虽然它还在什么都不懂,可是水汪汪的大眼睛和可爱的模样会惹得好多人都和狗屁不懂的小家伙开玩笑。  我也会向长辈们打听孩子的名字,看着他们熟睡的样子,心里暖暖的,那时候有了第一次感叹生命如此美好,歌颂生命的想法。  每个孩子都是美丽的天使,有时天使也会披上恶魔的黑衣,一切都取决于时间的教导。  孩子办满月酒的众多菜品里,最大的特色就是红鸡蛋,吃了喜庆,贪心的我一向不止吃一个。  至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它染红,但是我知道那是一种喜庆的习俗,我知道那是吉祥的意思。  反正有好的象征意义,在我的记忆里,当时的满月酒,亲戚们都会挑些给宝宝的衣物,什么鞋子啊,开裆裤啊,披风啊,玩具只有一样,那就是婴儿车。  最痛苦的当然是做月子的母亲了,很多人都是拎上两只老母鸡,但是现在基本上都是用钱代替了。  这些东西钱是能买到,但是孩子们现在不会在能下地活蹦乱跳的时候像我一样听到母亲说,这鞋子是你舅舅买的,不合脚,别摔着,那件姑妈买的衣服还得等明年穿了才合身吧。  我庆幸我的童年还能残存这一丝温暖,在我最初的记忆,电,都只是刚开始普及,因为我的记忆里一直都有奶奶提着煤油灯找火柴的样子,宁静慈祥温暖的样子。  村里居住的都是土房子,小于两位数的瓦房人家被称之为有钱人。  那时候有楼房的都和农民不在一个档次,在我们眼里更是可望不可即的存在,所以后来我们也就都不屑于同有钱人打交道。  我们会产生一种看法,觉得他们都是娇生惯养的,他们没有同大人在地里做过农活,不敢去河里和我们一起洗澡,受了点皮外伤就哭哭啼啼,他们在我们眼里就是弱者,我们不是一类人。  想想那时候的天真和单纯真的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想法很简单,随着情绪走,看法也很单一,对喜欢的一切也都不挑剔。  2至6岁是人性格养成的时候,因为那个时候孩子走了记忆自我意识和简简单单的思想,性格的养成很大程度上决定人的未来。  我到现在还是没办法给我的性格一个合适的定位,总是觉得自己就是个多重情绪矛盾体。  所谓闹心的儿女,苦了爹娘,最开始为父母的不容易考虑的时候其实不是青春期的叛逆也不是家庭的矛盾和争吵,应该是从小在药罐子里长大的我,记忆里残存的有趣。  我依稀记得那年我5岁,早上母亲照例带我去街上唯一的卫生院打针,每次上街母亲都会为我买一个大肉包子。  但是我却很少看她吃过,我知道我们都没吃饭,她总是说她不饿,当时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会不饿,直到那次流浪我也对母亲说出我不饿。  偶尔的一次也是吃的馒头,十多年后的今天,同样的事情同样的台词依然让我思绪万千,母爱,从未变过。  带我去诊所扎针的时候,母亲说怕痛那就把嘴用包子堵住,尽管我按照母亲说的做了,可是每次打针我还是都哭得稀里哗啦。  有一次我用力乱蹬,护士和母亲都没按住我,急的医生也不急着给病人看病了,当然他得先治我这个难缠的家伙。  他只用了一句话,从此我打针就再也没哭过,那一定是我最开始接触思想和精神力量的第一次。  他说:“嘉豪,你看那些打小鬼子的八路军,中枪取子弹也没掉一滴眼泪,这点小痛你就忍不了了?”  医生姓王,感冒三针见效,人送外号王三针,后来偶然,十多年后的某天,我和琪琪去看病,小时候因为是他诊所里的常客,没想到我这两年身体好了,感冒都没得过,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我来了。  除了他耳边的些许白发,我觉得时间是很善待他的,容貌基本没变,他是我见过保养得最好的男人,也许因为他是医生吧,哈哈。  肠胃炎和高烧缠绕着我的童年,生病的童年,在记忆里化为三次,地处安宁河边,所以村里世代出渔夫,对于生活本就贴紧的河边人,大多把捕鱼发展为除务农外的第二大职业。  那时候老爹总是天黑忙完农活刚回到家就又带上自制的捕鱼器和大伯二伯组队捕鱼,大半晚上运气好遇上涨水了还能多捞点。  熟睡的时候,老爹总会把那扇吱吱作响身体佝偻的门轻轻推开,电筒光一闪一闪,配合着水裤进水的摩擦声,冷风透进来,我翻身,母亲把被子拉重新为我盖好,我能想起好多好多记忆里的温馨如常。  当晚老爹打到的鱼第二天母亲就会早起赶着拉到集市,好让这些野味在中午前让人买走下锅。  记忆串联又让我想起当年和小伙伴们偷摸上街打游戏机总会避开母亲坚守的渔市,现在想想,或许长大了吧,对母亲没有了那种发自内心的畏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折磨我的担忧。  我记得一次晚上发高烧,母亲惊醒,老爹拿着手电迅速把我送到村上的小诊所,去的路上我抓着母亲的衣领说那是我的手电筒,谁也不能拿走。  这个故事总是会在饭桌上听母亲一次次反复提起,现已20的我,回忆起小时候种种甜蜜的不止是我。  高烧不退是很可怕的,母亲总说有时候我就像发高烧烧傻了一样,有时候我也总在想,如果我真是个大傻子该多好。  诊所是老人私人的,老人姓赵,多年来给村上的人提供了很多方便,小感冒什么的就找他打两针配几次药准能好。  高烧不退,那时候还没有特效药,他退烧的方法是用犀牛角,我也是后来听老爹说的,他把犀牛角拿在碗里抹一圈,就一块钱,我一直都在想,他拿手指节大的犀牛角要抹多少圈。  我的童年如果说存在痛苦的话,那一定是病痛的折磨。  那在你回忆里,童年父母给予的爱,都有哪些难忘的片段呢。
  龙哥打小就是我的榜样,就好像我是他的影子一样,永远不会放弃追赶,累到模糊残缺,依然滞留身后,我们哥俩的童年,没有过分离,至今依然难忘形影不离的那段美好烂漫的童年,至今依然回味那些纯情至善的童真。  有趣的故事从幼儿园说起吧,时间定格在五岁,下面所表达的都是回忆里最真实的感受。  对于上幼儿园这件事来说,孩子们通常会有那么两种心情,渴望或是恐惧,我是属于前者的,因为教幼儿园的便是母亲。  平常的每一天在母亲让我和龙哥一起念幼儿园开始而不再平常。  早晨的阳光一如既往地明媚,坑坑洼洼的公路两旁斜躺着的杨树随微风舒缓着,像是在列队为我们庆祝入学仪式般热情隆重。  路上母亲对我们说,去幼儿园了,要听话点,要照母亲说的做,如果调皮就会挨打,我们点头称是,心里却早已七上八下。  未知和新奇总会给我一种恐惧感,促使我产生一些奇怪的想法,比如在陌生的环境里,其它小朋友会不会欺负我。  不过母亲给的安全感随后就让这个念头粉身碎骨,况且还有龙哥呢,怕什么。  这句话在我的未来,至少存在了十年,“怕什么呢,还有龙哥”,这句话给我的心里安慰陪伴我走过了好长一段暗自流泪的日子。  龙哥是大舅家的孩子,我们两家相隔的路程将近一分钟,这一分钟的路,走完的是我们或许只是仅仅开始,或许已经结束的青春。  母亲所教的幼儿园,处在离家半小时路程的街道中央,门口是条小河,河上一座和街道同宽的桥,桥的两头都是小商贩,夏天的凉粉冰粉,冬天的汤圆水饺烤红薯,荞面馍馍,包子……  当地把上街叫“赶场”,哪怕热闹比不上城市里的冰山一角,对于喜欢热闹的我们也有巨大的诱惑力,因为我们从小就对小摊贩情有独钟。  上学的方式,是母亲当年的嫁妆,那辆三转一响之一的二八式自行车,前面的三角杠上固定一个婴儿座椅就成了我的专属座位。  之前两天龙哥的座椅同样固定在后面,可是没两天就卸了,因为母亲起步上车动作需要左脚滑行右脚在空中绕一圈才能骑上去,后面有个座椅挡着会很不方便。  后座拆卸之后,每天母亲都会反复叮嘱龙哥把腿放好,怕被轮子搅了伤着。  每天早上,温和柔软的阳光把我们的身影拉长在公路上,每到必经的瓦窑旁,看到打窑泥的机器,我们总是惊起欢呼,那种兴奋感像是看到了变形金刚。  烟囱里冒出的黑烟又勾起一阵暖流,每天上学放学的两次旅行,短暂却无限风光,旅途中,轮影随崎岖的地面不停的旋转,旋转。  那天我和母亲像往常一样在大舅家门口等着龙哥一起上学,那段时间我总对专属座位不满,我说“妈,这位子好难受,坐着动都不能动一下,腿都疼死了”  母亲也是烦够了,于是干脆把位子拆了下来,这也是母亲的威慑力,从小就不惯着我。  现在好像渐渐明了,国式教育,父母总是一个宠着,另一个虐着,这一大弊病或许就是在青春叛逆期的时候造成不良后果的根本原因。  对母亲的畏惧之心从未改变,小的时候是怕她的暴力,后来是怕她的眼泪,从前怕她是因为威严,现在怕她是因为心疼,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母亲越来越怕,怕子欲养而亲不待。  后来我就哭了,死活要和龙哥换位子,母亲在把我痛打一顿后终于同意了。  于是我悠闲自得的在后面幻想着龙哥的心里感受,想到那辆自行车前面就一根铁管,还得用两条腿勾着,想想都觉得挺难受。  就在我得意的时候,突然发生了意外,我嘶吼着叫母亲停车,母亲知道我是被轮子伤了,捏了刹车仔细一看,说了句活该,虽然这只是皮外伤,但是对于是不是亲妈这种纠结的问题一瞬间就在我脑海里盘旋。  母亲以嘲笑的姿态问我还想坐后座吗?  于是龙哥又任劳任怨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并没有出现原本应该有的争执。  就算是在母亲的威严下,在那时候,龙哥就比我先懂得了谦让和独立。  他坐那么久都没事,我刚来就受伤了,真倒霉,尝到苦头之后,让我后来就算双腿挂在三角杠上发麻也不敢打后座的主意了。  隐约中觉得自在和舒服总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说说幼儿园的布局,幼儿园以街道命名,所以叫高草幼儿园,说是幼儿园,其实也是一户普通人家,条件优越,地基宽厂,弄个宿舍,添置花草,大厅加个黑板,还有我伟大的母亲,整个幼儿园就一应俱全了。  负责人是一对年龄中上的夫妇,母亲勒令我称他们为马爷爷,马婆婆,每当我蠢萌的叫出这两个昵称的时候,总会有雪饼,冰淇淋,牛奶,果冻,和门口桥头的大肉饼向我招手,并且趁其它小孩子不注意的时候,偷偷飞进我和龙哥的口袋。  后来我明白了,像幼儿园一样,要想得到同等人所得不到的,在一个集合里,无论家庭,学校,公司,关系越硬越强劲,这是一个可以把努力和关系画上等号的社会。  还有一件让我记忆犹新的事,那天下午回家路上我手里的两个果冻,两个不同口味的果冻,一大一小,母亲硬要我分给龙哥一个。  无私和伟大,不过是在一定条件和立场下造就的  让我把小的分给龙哥,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龙哥说:“给嘉豪吃吧,我之前吃过了”可是我知道他没有。  我得到了果冻和座位,他得到了谦让和包容,那时我五岁,他比我大十个月。  母亲呵斥了我“你个死孩子,一点都不懂得有福同享”越是骂我就越是不给,反正果冻在我手里,我是不会生气的。  母亲的“啰嗦”总是会神奇的从我左耳朵进去,又从右耳朵溜出来,之后被时间应证在心里。  另类,与众不同,创新也好,独特个性也罢,有句老话没错,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仔细体会,终究会明白谁是谁非。  母爱的伟大定是在于时间流逝,不减半分。
  这章属于小跳段,我想起什么写什么,然后稍微组织一下,衔接不当什么的不管它,一起来看看我和龙哥的矛盾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嘿喂够!  幼儿园的生活渐渐枯燥,路边的白杨也是一副要死的样子,早上的太阳无论是耀眼还是火红似的灯笼也照不出那短暂旅途该有的色彩,像是沙尘暴中钻出来的黄色公交车看着都碍眼,在幼儿园上课不如我们过家家有趣的多。(老路的102你们还记得?摇摇晃晃上初中的日子想必你们也难忘)  我被母亲夺走了生命般难过,或者,更像是末日就要到来,母亲说她不教幼儿园了,以后我就在村里上吧,我说“妈那你能到村上教吗?母亲说不行,我问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母亲的回答很坚决,加上她的嘶吼,让我感到十分恐惧,心里不停的想,这个星期过后,我怎么办,哪个老师会像妈妈一样容我这样任性胡闹,会让我在其它小朋友在我的威慑下肆意妄为,那每天顺嘴而来的零食谁给我,第一次内心有如此多的想法和惧怕,也应了那句话,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风吹雨打,离不开母亲怀抱,你就永远长不大。(小时候父母打你,骂你,无论对错,现在想想,或是和他们一起聊聊小时候,你都会笑着说他们是爱你的,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再大仇,再多恨,割不断的是血脉情)  ??  仅剩的一个星期,让我觉得自己是等待宣判死刑的通缉犯,每天母亲都会给我们讲小故事,小朋友们都一个个傻傻的听着,我的灵魂早已被抽空,我没心情去看那台每天准点播放西游记的黑白电视,直到我天真的以为龙哥也一定会和我在村上念幼儿园的时候,才释然了,我想,我的以后至少还有龙哥,因此我会每天多花心思在马婆婆身上,让她老人家能多给我点福利,之后大半分给龙哥,我觉得以后在村上的幼儿园,我们两个绝对不会被欺负,我们要一起打天下!(五岁小孩心理)  我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是一个被父母遗弃的婴儿,只有和龙哥相依为命,除了龙哥,我什么都没有了,幼儿园的孩子大多都会尿床,谁尿床了,在我们眼里不分男女,会被集体耻笑起哄的,每天的午休时间都是在寝室度过的,母亲嘱咐好孩子们之后就关门出去了,孩子们都很听话的盖好被子,在母亲关好门后听到脚步声远了我和龙哥坐了起来,我们都是睡的上床,还是对床,睡觉前龙哥对我说,你可别给我丢人,尿床了,我就不理你了,我们像是两个接头的地下党员,一边用余光扫视周围,一边说着瞧瞧话,然后各自分开,盖好被子。(呆逼的事情太多了,一句话说不完!)  我就像听到了首长下达的最为艰巨的使命,隐约中龙哥已经成为了我的精神支柱,我怕我们一起去村上念幼儿园的时候被他抛弃,他要是和别的小朋友感情比我好怎么办,我绝对不允许那样的情况发生,每天我都和龙哥粘在一起,感觉他只属于我一个人,谁也不能夺走【此处申明,十三少我性取向正常】  可是突如其来的噩梦把我一切的计划变为泡影,母亲确实离开了,龙哥,依然就读高草幼儿园,我,没得选,我认为是龙哥背叛了我,他为什么不跟我一起走,他一个人独享我的零食,他愧对了我如此的真心,他是我的敌人,我绝望到崩溃,我哭喊着我不去上学,不要去村上的幼儿园,大喊着妈妈,鼻涕眼泪加上口水调和的滋味叫做痛苦,母亲生拉硬拽的把小书包挂在我的背上,里面虽然只是装了一个小字本一个图画本和带橡皮擦的黄河牌铅笔,此时确重得像座大山,压的我喘不过气,双脚似被灌了铅,寸步难行。  父亲把我送到了幼儿园门口,一边安慰我一边递给我零花钱,“哭什么哭,这么大人了,一会儿进去不得被人笑话”  这才让我止住了泉涌般的眼泪,可是当陌生的老师把我拉进去的时候我又后悔了,我撒腿就跑,父亲确早已把门关上消失不见了,连父亲也背叛了我,我把手里的两毛钱扔地上,哭喊着妈妈,监狱里的犯人对自由的渴望也不过如此吧。(多观察身边儿的小孩儿,他们其实个个都闪光,他们也能教给你很多东西)  新老师安慰我说,妈妈一会儿就来接你了,但是现在你先陪老师一起做个游戏好不好?游戏做完妈妈就来接你回家好吗?我忙不跌的点头。(此处喻指,越是在脆弱无力的时候,越是不要轻易相信旁人话语,因为你已经来不及思考,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个成功的幼师应该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哭泣的孩子眉开眼笑,是老师的成功还是我太呆傻就不言而喻了。  在询问了我名字之后,就一直夸我,最后发给我一朵大红花用小别针挂在胸前,拉着我在所有小朋友的注视下走到中央然后让大家鼓掌,我不仅不哭了,同时还启蒙出了一种名为成就感的独特力量。  之后就是大家一起唱歌,做游戏(老鹰捉小鸡,丢手绢儿。。。想想你的当年,你抓了谁的衣服躲藏,拿着手绢儿追赶的是谁的身影)很快一天就过完了,我甚至忘记了回家,那扇木门打开之后孩子们就像脱缰的野马破门而出,门口母亲早已经在外守候,我高兴的和母亲分享今天的种种,至于明天,也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现在你是否还能像小孩儿一样,前一分钟哭哭啼啼要死要活,后一分钟眉开眼笑,现在一件小事儿能让你闷闷不乐好几天,多希望你是个小孩,长不大的小孩,只是,当年,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幼儿园离村委会的距离并不远,自然以村名命名,为永兴幼儿园,只不过设备就更差劲了,现在还好奇,为什么当年那些破烂会让我们如此爱不释手,粉刷过的教室大厅也是土房子的原形,操场上的玩具就是一根木头的跷跷板和几个破轮胎。(曾记否?)  我们在集体中地位的大小决定了轮胎的大小,午休的寝室我实在睡不习惯,一切都是陌生感,当我分发到一床花被子的时候我就哭了,我想那应该是男子汉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伤害,那是作为男孩的耻辱,哪儿有男孩子盖花被子的,无奈毛老师只有帮我换了一条象征男子汉的蓝色,毛老师的普通话比母亲的还要温柔却又不失威严,毛老师夫妇办幼儿园办了两代人,二十多年历史,偶尔遇到,我还是会亲切的叫上一生毛老师好,李老师好。  制约我们的并不是有着磁性嗓音和阳刚之气的李岳林老师,他对着孩子严肃认真就会笑场,(他是来搞笑的)他给我们的,只有亲和力,而毛老师却是说翻脸就翻脸的女人,没有人敢挑战他的威慑力,在他们手握手的教养下,就这样,在这里,在今后的一年里,我的幼儿生涯第二阶段开始了。  龙哥,淡出了我的生活,除了偶尔的我们两家请客我们能互相去吃饭,我们两家中间不到一分钟的距离,是不可跨越的鸿沟,不可逾越的边境线,我们中间产生了一层薄薄的无形却坚不可摧的膜。(是不是闹过点儿小矛盾就老死不相往来?有点儿口角就断了关系?不经常联系就会产生陌生感?这些人,这些事,你避免不了,学会看淡!)  我们不再像以前一样一天至少互相到对方家跑十几趟,不再像以前一样用树枝打枪,一个装伤,一个装死,不再向以前一样把好吃的交换装进对方的口袋,我们,相遇会互相逃避,谁也不愿意妥协说一句话。  我们,丢了彼此的形影不离。
  童年最大的改变来自父母,中年最大的改变来自朋友,人生,靠时间改变。  婚姻不是儿戏,网络上流行的一句话,把男人比作一匹狼,选对了保护你,选错了吞噬你,女人则是一条蛇,选对了缠着你,选错了毒死你。  母亲选择了父亲,唠叨了一辈子,抱怨了一辈子。鸡飞狗跳的家却是我最温暖的依靠,家庭破裂的孩子是可悲的,这么多年来,我看到的,缺乏父爱母爱的孩子,要么懂事早,要么叛逆早。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床头打架床尾和,不是冤家不对门,缘分的牵连让两个人产生爱情,爱情的结晶(孩子)让他们携手,共创余生,成了家的男人才真正懂了责任必须扛在肩上,而女人,终于闪耀出母性的光辉,家庭,是孩子成长路上的第一站,家庭对孩子的影响是巨大而深远的,在外漂泊的友人啊,此刻或许你正忍受生活的煎熬,独立的痛苦,寂寞思乡的惆怅,但请你铭记?风浪再大,还有家,还有生你养你的爸妈。(针对大多数而言,希望你不是那些个少数,少数的不得不恨家,恨父母的人)  那天父亲和母亲争吵了,之后大打出手,我吓的忘记了哭泣,呆呆的楞在一旁,房子是土房,老式土房也能分层,二楼是用木板以房梁做支撑构建的,在他们撕打后母亲做出了分家举动,饭桌上没有了母亲的身影,不自在的寒冷气息缠绕着我,父亲叫我劝母亲下来吃饭,我却无奈怕高不敢去触摸那连接一二楼的木头梯子,终于股足了勇气爬了上去,刚准备继续往上挪动的时候母亲背对着我说她不吃,叫我别上去,会摔着,我不听依然向上爬,母亲确对我大声吼道“”滚下去“”!  我吓哭了,边哭边喊着母亲下来吃饭,母亲身体颤抖着不停抽泣,说“”这日子没法过了”,之后的几天,我不敢去劝母亲(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以前是因为我们还小,不懂事儿,现在大家也都十八九,成家的也有了,真正的压力,责任,种种,这个阶段,你骨子里还认为自己是个孩子吗?)  爷爷奶奶也该骂的骂了,该劝的劝了,任是没有丝毫作用,我虽然心里不是滋味儿,可嘴上却吐不出半个字,父亲会把饭才用电饭煲保温,直到第二天的时候,母亲才在我们吃过饭后下来吃了。  我在厨房门口看着母亲大口的将饭用筷子刨进嘴里夹杂着眼泪一同咽下,我在母亲周围感受到了我和龙哥之间的那层陌生感,之后的几天如此,父亲每天送我去幼儿园都会给我零花钱,我当时还天真的在零花钱和母亲之间纠结的做过比较,如果母亲和父亲和好,我不要零花钱可以吗?诸如此类的问题。(五岁,思考问题的方式也同样五岁,现在你几岁?思考问题的方式又是几岁?)  直到一个星期后,我的生活才重新回归平静,是因为田地里的农活儿需要两个人完成,终于,晚上我又能左手挽着爸爸,右手挽着妈妈,听着爸爸的憨声,飘着进入梦乡,屋外的狂风咆哮着,我蜷缩在被窝里感觉自己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人。(此处喻指失去后重回的温暖,是否更让你懂得了珍惜?)  父母不和,家庭不和,受伤的永远都是孩子,父母是孩子的榜样,是孩子的第一任导师。(朋友们,看着你们也是要成家或者已经成家的人了,生孩子可能还有些年,不过,当爹妈的准备,务必要充分!那是你的责任。)  之后,每天早上母亲都会逼我吃完饭后,把我关押到幼儿园,在释放时间到来时提前等候在那扇漆黑的,到处破缝的,在不久后倒塌的小黑门后面,我喜欢上了幼儿园,喜欢上了每天的游戏和节目,喜欢上了毛老师在每天午睡前的优美歌声,还有每周一次激动人心的小红花优秀奖,母亲来接送我的同时剥夺了我那每天渴望的零花钱,我没有机会在母亲面前得到父亲的打赏,所以我努力寻找和父亲在一起的单独机会,这是我们两个交易的秘密,父亲给我零花钱,我绝对保密。(家庭里父母总要一个扮演好人一个扮演坏人才好,都惯着,就惯坏了,都打压着,就没爱了,你有发现吗?)  不知觉的一个星期又过去了,我又接到了圣旨,(我的童年,母亲的话就是圣旨)  说是让我自己上学放学,说是不用接送我了,这么长时间也该认识路了,让我自己独立行动一次,我果然不失所望,成功的完成了任务,之后就是属于我的自由和快活。(小孩的好处就是快乐很简单,忧愁也散的快,没心没肺)??????童心不老,如此,甚好。  ????????  我还记得我为了早上能抢先一步占轮胎在鸡打鸣儿的时候就起床准备的疯狂举动,每次母亲快做好饭的时候我就夺门而逃,一溜烟儿就只听得见身后母亲的叫骂声,等她追出门来之时,早就没了踪影,我是所有小朋友中第一个到的,甚至毛老师刚端起饭碗我就已经在小院子里面挑选最大的轮胎,我看到了一个陌生的面孔,是他们的儿子,毛氏夫妇的儿子,原来他已经上一年级了,他看着我,看得我很不自在,我知道那是敌视,但是我可不管那么多,轮胎到手了,毛老师叫我吃饭,我说早吃过了,心想吃饭哪里有这个最好玩的玩具重要,第一个喜爱的玩具,就是一个破轮胎,这也让我在其它小朋友面前很是自豪,他们要征求我的同意才能把这匹汗血宝马拉去溜上一会儿。(现在正看着文字的你,还记得我们当年一起滚过的轮胎吗???无奶?卢猫?)  褪色的黑板上几个方格子,中国这两个字刻在我心里,大手握着小手七歪八扭在拼音本上画上几圈后打个勾,写上一百分(快乐简单,小小幼儿班,曲终人散)  节日里最怕运气不好被抽到表演节目而被吓哭的孩子不在少数,老鹰捉小鸡,丢手绢,红绿灯,木头人,还有好多好多的游戏,争相传唱的童谣和儿歌,所有的回忆会让每个人,每个经过时间洗礼的人发出一声惊叹?童年,真好!  日子久了,渐渐地,大家都熟悉了,我身边出现了一批面孔,并且在以后的岁月里,他们陪我走了很长一段路程,路上,很多人走散了,又重逢,有的人别离,终未相见,很多人出现了,有始无终。(多少过客和车站,你是否还抱有期盼?)  如果微笑是为分离彩排,这舞台最后由谁来主宰,奔向各自的未来,只愿时光,善待你的明天。  ?????
  ??童年必须有的,那就是小伙伴(一个奇葩除外,我琪琪哥,照他的话说,他没有童年,没有小伙伴,唯一的伙伴是两条狗,叫欢欢和什么来着,我忘了,但是,有一句话不是说得好么,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所以别****给我说你没童年,没伙伴,我不理解!更不会反驳你,因为,感情,是不能否定的,你可以不理解,别轻易去批判,谁都没那资格,就好像没有感同身受那回事。。。我听你的故事哭了,也并不代表那个故事的主角是我?此处喻指,别瞎****说谁谁谁咋个咋个,看看你自己!?  人与人不同,花有几样红?  一群人,一个个名字,从熟悉到陌生。(我写的是什么,我对你的第一映像就是什么,绝对真实,绝对真诚)  第一个人际圈,始于同一个大队,集体感就此萌生。  幼儿园在村子里面的唯一好处就是百分之九十的小伙伴都是同村的,相隔一堵墙的阿耀,歪嘴,大队尾的小金,,牛马河的小辉,还有中间的云飞和我,组成了一个大集体,每天放学我们结伴同行,每天都会绕遍村里的胡同,回家的路线不会固定,就像哥伦布当年一样,为了发现新大陆,不远万里。约定一个地方为集合点,四散逃开抄小路,组队决出第一名,胜利的喜悦和得到的赞赏,是我们一起用汗水洒过的地方。(把回忆翻开是一件很费力的事,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只想问问你们那时候的感觉还剩多少?绕巷子的时候猜测对方会走的路线,这个游戏?谁愿与我再玩一遍?)  树林里我们用装满水的瓶子和塑料袋对着牛粪和红土坑里浇灌,不一会儿就会从里面爬出漆黑的屎壳郎,谁发现的洞就会是谁的宝贝,两只短角的是雌的,一只长角的是雄的,(哪天找堆牛屎,咱再惯一次?)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宠物时侯比赛就开始了,选择一块土地,让两只屎壳郎打洞,谁的洞最深择视为胜利,失败的一方会被剥夺宠物所有权,双方的比拼让我们屏气凝神,像是在观看一场事关生死的拳击比赛一样。(我曾经把他们半天惯的屎壳郎都赢了,我把洞提前挖深,一只母的,最小的,也能完虐他们,哈哈,突然说出了一个埋藏许多年的真相,感觉自己好卑鄙?)???此处喻指?并不是你不够努力,很多事,尽力就好了,同时也不要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你输了,就是你输了,所有人都只看到你输了。  谷子在以前不是用收割机,而是用的手动打谷机,稻草扎成剁立在田里,像是一个个列队的士兵,一声令下,就会冲锋陷阵,我们的所有活动都是组队进行的,大人们收完谷子了过上一两天,我们就会去检阅士兵,把草垛提开,总能很轻易的捉住大龙虾,不小心被钳子夹住的话只有吊着龙虾哭着鼻子回家求救大人,训斥是在所难免的,(大人们不允许小孩去干这个事情,因为扎好的稻草会因为我们找龙虾弄的散落满地,翻田的时候带来很多麻烦)??????被大人发现了同党,是会被集体攻击的,所以我们不会出卖任何一个队友,我们是有组织有纪律的队伍。(以前都为谁背过黑锅?哈哈,想起来,你一定也笑了)  我也不记得是多久没有见过蜻蜓了,那时候满天都是,傍晚我们成群结队的全副武装,为的就是能多捕获几个俘虏,好在晚上的时候把它当进蚊帐里,它会乖乖的把闯入领地的入侵者,吸血鬼蚊子大军全灭(捉的蜻蜓大家分了,谁抓的多,谁获得最大的)武器很简单,一根竹棍,一根竹扁,一根毛线就组成了一个捕捉网,竹扁弯成一个圈儿用毛线固定在竹棍顶端,之后再拿到猪圈里面的墙角顶绕几下(缠着蜘蛛网),就可以拿到田野里去挥舞了,蜻蜓大军都是红色,密密麻麻的在头顶盘旋,谁要是捕到了蓝色的,会比中了彩票还高兴。(你的蚊帐里,多少年没放进去过蜻蜓了?多怀恋那满天飞舞的丁丁猫儿!)  龙哥与我和好是在弹珠的出现之后,现在的小孩就算想玩也玩不了了,村子里已经没有一块泥巴地能让他们角逐了。  那****照旧和伙伴们打弹珠,刚好打到龙哥家门口了,我们是一队人,另一对人是龙哥,龙哥的哥哥,也就是魁哥,还有云飞的哥哥宇航,龙哥比我大将近一岁,魁哥又和宇航的哥哥同龄。  之后不知是谁提议要一起玩,我们就两队人整合了,因为游戏规则,我不得不和龙哥打配合,所以我们之前的不愉快,也就在一次普通的弹珠游戏下烟消云散了,这也代表我们的校外集体又扩大了,之后掀起了一股狂热的弹珠风。  期间我们研究了不同的玩法和打法,技术好的都是把拇指的指甲掐的淤青的,练出来的,有优势的都是手长的,往往因为手掌间的距离差那几厘米把中指几乎扯断(卡弹,双方随机打,两个弹珠之间的距离能用任意两指触摸则为胜),总是从下午太阳西照战斗到日落天黑,直到看不见才各自散开回家挨骂,并彼此约定来日再战。(弹珠游戏,指间流年)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四个弹珠一毛钱,二块五能在街上买一斤,在我每次上街不断的索要下,母亲为我称过一斤,重回战场的我觉得底气很足,一斤可是差不多一百个,我觉得够我玩一辈子的了,彩色的弹珠一个能当两个到三个不等,是大家都很珍视的,可是很快在我的大手笔下,我却两手空空了,我亲手输光了所有的财富。  就在我沮丧的想要转身回家的时候龙哥叫住了我,他把一半分给我,对我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第一次心底升起了一丝愧疚,虽然后来没有把输了的弹珠赢回来,但是这种像是把我包裹在棉花云里的感觉确让我觉得这样是值得的(这么多年,你把最好的一切全都让给我,都说你比我成熟,其实那是忍受!)?  天气是改变不了我们战斗的决心的,春夏秋冬,严寒酷暑,四季流转,天气变化,手上的冻疮也没让把我们的热情浇灭,手上一双手套,在打之前把手套摘除不停地用嘴哈气,打完后又立马带上,脑袋上套一个保暖护耳,动作生像一只臃肿的企鹅,童年的弹珠就这样在我们不断地掐弹中从泥巴地滚上了水泥地,最后消失在我们的视线。。。。。。  家门口有一片不知名的花,每年都开的很旺,叶子像是芭蕉,花像杜鹃,开花的时候红色的花朵中间的花芯下是花蜜,一朵朵摘下吮吸,甜在嘴里,蜜进心里,却未曾留意过花朵的美丽和芬芳。  当我们不再是穿开裆裤的雏鸟,在阳光草地下肆意的奔跑,嬉戏打闹,风轻轻吹抚的脸庞,一张张童真的笑脸,尽是欢颜。  家门口的那棵黑漆漆的电线杆子斜靠在大门口,有时候放学回家爸妈在田地里做农活,失落的我总会坐在它的身旁,是它陪着我看一个个日落,余晖洒在田野里,忘着渐渐下落的太阳,盼着正在归家路上的爹娘,直到两个山头吞没了最后一抹日光,两眼出神的凝望着远方,儿时的我总会幻想,山的那边是否有一个地方——叫做天堂(孤独看落日的孩子,是在等待,还是在欣赏。)  电视里的人物和动画从单调的黑白变的五彩斑斓,时间却夺走了我们世界里,生命最初的光彩。(变了的变了,没变的想变也变不了)  不知不觉,我的幼儿园生涯宣告了终结,伙伴们胸前的大红花,拼音本上的一百分,图画本上水彩笔和蜡笔交织的三个小人儿叫做爸爸妈妈和我,加上一张毕业留影,定格了后来日夜思念的过往。
  本章又开始跳段了,学前班了,又老了一岁,诶。  因为我相当于念了两个幼儿园,所以当我还在永兴幼儿园的时候,龙哥就已经念学前班了,我慢了一步,以后的很多年,我都慢了一步,我成长的路上,总会有龙哥留下的脚印,就像很多年以后,他对我说“我,在前面给你开路”  多愁善感的我们,渲染了这流连忘返的青春(劝大家青春,少留遗憾,别理解错了,是要脚踏实地,不是想做什么就去做,别****一样,总天真!)  早就听龙哥说过,小学里很大,不算学前班,有六个年级,教室也很多,每个年级还有班主任,班主任很凶,听说要打人的,以前我只是远远的趴在铁门外往里望过,心里总是无限的向往。(这种装逼的写作手法是我偶像鲁迅先生独一无二的,有人把他的文字比作一把尖刀,那我的,应该是菜刀,或者西瓜刀。。。。。。)  母亲在开学的那天带着我去报名了,我们一个幼儿园的都在(地方小其实也挺好,大家从幼儿园到一起读完小学,读完初中,高中,这一路,挺不容易的,别离在所难免,昔日情,仍健在。)???  ?小伙伴们在经过一个短暂的假期后又重新齐聚一堂,在大人们面前装作不认识的样子(不是陌生感,因为那时候我们都是这样的不是吗?)???等家长们涌进教室填写报名表格缴纳书学费的时候,又打闹开了。  学前班教室座落在教师办公室旁,浅绿色的木窗和透明的玻璃,以及上白下绿粉刷过的墙壁配上开裂的黑板,在我们眼里无比的富丽堂皇,仿佛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完美的建筑,教室有两扇窗户,座位是由低到高的次序安排的(排队安排座位的时候你心里期待念到你过后下一个是谁?反正我心里是个漂亮的女娃娃,只不过从来都是挨着些男人婆坐,多年没有过例外,这就是命!)??  不定时的调换座位每次都让我们热血沸腾,被安排坐窗边的孩子是上帝的宠儿(每天能望着窗外发呆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敢说你没有!)  人群中大家争的面红耳赤,未等老师开口嘴里就大喊着“是我是我”直到在大家的嫉妒的眼神下骄傲的坐上去的人,才让人群停止了骚动,传来阵阵唏嘘。  这不,热闹起来了  “嘿嘿,是我坐窗边哦?”小晶满面得意。  “你也就坐一个星期,下次你就走人吧!”耗子愤愤不平的打压他嚣张的气焰  “那也轮不到你!”我晶哥可不是吃面长大的,他们越吵吵越来劲儿了,看着都快要动起手来了,就在这时?  嚷嚷什么?你们两个,坐最后一排角落里,还要上天了!  这之后就有意思多了,基本上每天,两个里,总有一个站着,坐着的就幸灾乐祸,那种孩子气的厌恶和眼神上,语言上的攻击,这两冤家,是我们无聊课堂上最大的乐趣(国式教育的弊病锋芒毕露,从小孩,儿童,青年,成人,根深蒂固,孩子的启蒙在我看来是最最重要的,像是一张白纸素描,构建草图,和成品的质量有着决定性的关系,我学问是没有多高,也没资格批评或者说这些大话,我只是想告诉你,快当爹的人了,对孩子的所有培养,把血本不妨都花在3到7岁这四年,注意启蒙!相信我,因为我就是个孩子,一个boy,童心不老的boy)  学前班分大班和小班,年龄5到七岁不等,可以根据年龄选择一学期或两学期,两学期的是小班,一学期的是大班,那年,我六岁。  教室前有一片竹林,多雨的季节我们围在竹子下挖竹笋,远远望去只能看见几个屁股墩儿,竹子外壳的绒毛刺的手痒痛难忍,大家都挤眉弄眼的直往头上蹭,丰富的表情现如今变的古板僵硬。(此处喻指?其实不是我们长大了,倒像是想事情复杂了,开心最重要,所以装逼的我一直说:我,只活个心情。)  教室对面是一块方型花园,花园正中一个圆形花台分两层,外面一层禁止踏入,被老师看见会被惩罚扫教室,中间最顶层是一棵大榕树,花园里的欢声笑语至今还萦绕耳旁。  (你看到这几段字的时候,看电影般的浮现了哪些我没描绘出,而让你此刻感觉置身的哪些景象?老同学们,或许现在你正看着我的文字,我们的回忆,或许,我们都早已成为彼此的一个偶尔想起的名字)。。。。。。此处点支烟,套上本书的宣传语《我的世界里,你的影子,在青春落日下最后一抹霓虹,是什么颜色?》喻义深长,不说了,大家抽烟。  每周一第三节课结束后都会举行升旗仪式,校长和众领导一一发表讲话,我们则眯着眼把手放头顶遮挡,暂时缓解烈日的烘烤,这十分钟的忍受是最痛苦的煎熬。台上的老师说的相声很少对得上学生们的胃口,除了那句百听不厌的“解散”五星红旗随风飘扬,我们的青春,终将散场。  和幼儿园没有什么差距,当老师在黑板上神奇的画上方格子教我们,除了中国以外的很难的汉字和用手指扳着做数学题的时候,我第一次感到一百分离我,是如此的遥远。  从高年级的学长那里看到了更多更好玩的玩意儿,总是站在很远地方偷学他们的技术????(为什么要离很远?傻呀!凑近了瞎****看,你不怕挨打啊!)?????  然后我们照做,龙哥是很罩我的,我能和他们一起玩耍,那时候,我认为一年级的孩子都很厉害。(六岁孩子心理)  普通的石子是神奇的,六个小石头的“六子冲”是智商的较量,女孩子的皮筋儿和抓石子是战胜男孩的利器,各有所长是我们相处融洽的调和剂,第一次感受到和女孩玩耍比和一堆男孩捉迷藏打弹珠有趣的多,老师会找出桌子底下垃圾最多的小孩负责当天的卫生,教室门口的垃圾桶里,装着我们满满的回忆。  (此处喻指:你是珍视着,难忘,还是把那些东西像垃圾一样,让你感到没意义,不喜欢,恶心,幼稚的东西,全丢了?我没办法强制任何人,但是我想说的是,我真的很怀恋。)  新鲜感是让人心情愉悦的第一感觉,来的快,去的快,到现在,我任然不清楚,自己对它,是爱是恨。(此处喻指:不管对人,做事,不要总三分钟热度,但是原谅我真的难有一颗平常心,不善经营感情,不善揣测人心,少爷我,只是这样一个人。  ?学校在村子里,离家并不远,幼儿园时候的每天两次结伴同行增加到三次,因为每天中午要回家吃中午饭,小伙伴们的感情,也和时间一起成正比例增长。  六岁是就读学前班的标准年龄,六岁生日,我拥有了人生的第一个生日礼物,唯一的一个最珍视的玩具,那天刚和阿耀分道回家,回家后,母亲如常的在厨房忙碌,烟囱总是准时冒起清烟,我以为,飘进天空里,便会化为云彩。  (此处喻指:童真的幻想最美好,无世俗杂念,可是谁不想有钱呢?没错,我也一样世俗,stupid!哈哈。。。)  伴随着锅里翻炒的回锅肉扑鼻而来,回到房间正躺在床上的我却意外的受到了惊吓,突如其来的两只老虎的旋律让我瞬间弹跳而起,定睛一看,那是一部小臂长短手掌大小的红色的玩具电子琴,我拆开了包装壳,高兴的拿去问妈妈这是不是给我的,妈妈说那是爸爸送我的生日礼物,妈妈在周末的时候带我去了街上,我换了新凉鞋,那时最新款现在怎么看怎么丑的凉鞋(和癞蛤蟆的皮很像,我们当地叫老格宝凉鞋)  我穿着凉鞋和妈妈合影,立正的姿势,妈妈蹲在我身旁,摄像师让我表情自然微笑,闪光灯留下了我苦涩的瞬间,六岁,在我心里的诠释是——有生日,真好。  我把电子琴藏在最隐秘的地方,在没有人的时候拿出来抚摸弹唱,感觉就是我有一个宝藏,但却不敢与别人分享,曲子只有那几首,却萌芽出我渴望成为一名音乐家的梦想。(没错,也正因为如此,后来有个乐队,叫clown?party!)  那台红色的电子琴,在电池枯竭后终于不再发出声响,我像亲手杀了自己儿子一样把它埋葬。(我痛哦!)  但它依然在我的回忆里,静静地躺在那个背光房间里,那张我小小的木板床上。
  童年就只有快乐吗?不,悲伤同在,小时候伤心的事会很快忘了吗?小时候的伤心就不叫伤心了?不,有种伤心,伤一辈子,痛一辈子,难受一辈子。(可能这章写的伤感了,但是我所必须要写的,因为,痛,也是回忆的一部分。)  回忆里的奶奶,佝偻的背影,矮胖的身材,还有几顶褪色的圆帽,一根拐杖,就这几样简单的小物件,留下了岁月远逝的遍体鳞伤。  我是听着奶奶唠叨爷爷长大的,我觉得,奶奶的权威就是拐杖,就算爷爷当年参过军,剿过匪,也会在奶奶不断地用拐杖敲击地面之后,对首长奶奶下达的指示唯命是从。  奶奶有三个孩子,都是男孩,爸爸最小,所以我最小【因为年龄差距大,成婚年龄差距小】???堂哥堂姐们都比我大不少,所以我也是弟兄姊妹中最小的,奶奶最疼爱的也是我,每次都会单独把爷爷“赶场”也就是上街买回的零食,烧饼,杂糖什么的,偷偷给我一个人,并且叮嘱我不要声张。  (多少孩子在爷爷奶奶的溺爱下成长,都说不可以溺爱,会把孩子惯坏了,可是奶奶,我多想您再溺爱我多些时间)  奶奶的唯一的兴趣爱好那就是逛庙会,外婆也是,很多老一辈的老人也是(逛庙会是老人们去当地寺庙吃斋念佛,为家人祈福的一种活动)  老人们经常结伴共赴,一起吃斋念佛,好不热闹,迷信在老人们心里不可动摇。(那是老人的信仰,是我们所不能理解的美好期望,他们为生活祈祷,为子女祈祷,他们只希望自己的儿孙能过得好)  小庙在去北边公路的车站旁,第一次进去我就喜欢上了,粗细不一的檀香在香炉里尽情的燃烧,伴随着四周的蜡烛,各种大小不一的泥菩萨表情各异,让大殿充满神圣的气息。  老人们一会儿跪一会儿拜一会磕头,像我们这样的小朋友,是不被在诵佛的时候允许入内的。  所以我们只好一边推桑着一边探头探脑的挤望,诵佛的最后一道程序是磕头,慈爱的爷爷奶奶向殿门口的孙子孙女儿们招手,我们则飞快地跑进去按照指示,腿跪在草墩子上,小手点三下,脑袋点三下,虔诚的模样实在可悲又可笑。  奶奶一边认真的给我讲解各种泥菩萨的名字,一边用手给我比划着,什么文殊菩萨,送子观音。。。。。。  可我在意的,确是那些摆在祭桌上的水果点心。  一串佛珠永远捆绑住了奶奶,捆住的也是记忆里奶奶最后走过的年华,一个笔友说过,人这一生,所有的光环都是借来的(墨轩韵味),我同意他的观点,我把它理解为,人这一世,除了回忆,不论美好的还是痛苦的,我们又能带走什么。。。。。。(活个好心情,做最好的自己,在蜕变的过程中,我们都有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么什么才是最好的自己?)  奶奶的佛珠在我六岁那年停止了转动,但是属于她的信仰影响了我的一生,那是对家人平安最真挚的祈祷和祝愿,我们爱的人一直在身边,可怜成长的路上,有你对这复杂的世界,对这残酷的社会太多的痛恨和抱怨,你越是深入的了解,越是无奈。。。。。。  最后才恍然发现,回归自然,才是你应有的生活姿态,你生存的最安详的方式,其实是平常。  记忆里奶奶的脚步越来越慢了,拐杖也敲击不出当初威严的声响,病中的奶奶用沉重的脚步,忍受着煎熬走完了她在这人世间最漫长的时光。  那双满是褶皱的手再也不能牵着我到田地里找妈妈,满头的白发在吸取最后一丝生命力后枯黄,角落窗台的煤油灯渐渐铺满灰尘,从此不再闪亮  筷子兄弟——奶奶《你为什么会变老啊,我还来不及长大,等到繁华落幕我才知道,我好想你,你可知道,孩子都已经长高,你用思念和牵挂在为我骄傲》  日渐消瘦的奶奶终日躺在病床上,爷爷任我调皮也对我爱答不理,从前奶奶会在爷爷骂我的时候把我护在身后,撕破脸的和爷爷斗争,奶奶偷偷给我的杂糖总是会是爷爷和他争吵的触发点,爷爷总说糖太少,不够分,堂哥堂姐看见了会怎么想,这样的确很不公平,但是奶奶的溺爱,却是我幼小心灵最大的依赖。  那时候有一种药,叫安乐死,医院高昂的费用也无法治疗的老人可以使用,可是做儿女的哪里忍心。  老人痛苦,儿孙也心伤,医生最冷酷的话只有两句,也是家属最不愿意听到的,一句叫“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一句是,“赶紧回家准备后事吧”,奶奶整天嘴里念叨着死亡,她漫长地等待着最后的解脱。  最后这天终于来到,那时候对死亡并没有过多的认知,现在想想,那是留下的人,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  那天家族的人齐聚在二伯家的场坝上,奶奶身下是满是稻草,农村的习俗,奶奶已经只是皮包骨头,亲戚们都围成一个圈儿,跪着哭喊,我心里那时候只有紧张和害怕,没有伤心难过,更没有现在时常隐痛的疤,奶奶想说什么,呼吸很急促,妈妈一边哭,一边大喊着让我快叫奶奶,快叫奶奶,我慌乱吐出的两个字,原来是最后一声送别,奶奶想说的话最终也没有说出来,留恋和不舍的看了这世界最后一眼,尘归尘,土归土。  多年后的电视剧《老有所依》让我对奶奶的思念再次涌现,剧情不断的出现和我生活相似的片段,里面有一段是两个老头儿的对话,大致内容是这样的  “你说人这一辈子你说图个啥?来是两手空空的来,走了也带不走什么”  “是啊,最大的幸福就是走的时候儿孙在你边儿上,走的时候能握着亲人的手,也就知足了”(强烈推荐大家看这个连续剧,会让你内心死灰复燃的!)  简单的旁白却让我泪如雨下,嘴上多想再呼唤一声奶奶,心里却只有一张模糊的脸。  办丧事那时候在我眼里像是酒席一样热闹,不知从何时起,丧事总会给我一种沉重感,一种窒息感,一种对生命为何如此脆弱的慨叹。  很多人,很忙乱,我跪着在灵堂下烧着纸钱,我坚信奶奶会收到的,奶奶在另一个世界会过得更好,童心无伤,也没有泪流满面的脸庞。  奶奶最终的归宿在很远的坟山叫“阿德里”,卢家世代的祖坟都在这里,所以我虽然姓黄,可是族谱上也有个卢姓,名叫诚志,清明节祭祖,刚开始从河边渡船走山路,很热闹,家里上上下下一大家子人从天茫茫亮就出发,轻松惬意的感觉像是旅行,现在就算是有车,大家也都忙,一年年脚步轻松了,心却变得沉重。(又一清明过,亦念故人,奶奶,天堂不孤单)  
  《启蒙老师》  此章开始,写法上的突进,不只是简单的感悟或表达什么思绪,回忆结合故事情节展开描述(可能变味儿了,不过还是那句话,写实为主,回忆为辅)  依然是小时童真的样子,小时候那群人,那么,跟着感觉走,下面,从我的第一任老师讲起。  老师是辛勤的园丁,悉心的培育祖国的花朵,早有“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这一说,老师们把一生都奉献在了国家一线教育上,老师是伟大的。(能让你学到东西的,都是老师,无关大小,辈分,年龄,老师不是老司机!)  这个想法早在一年级的时候就在我内心世界扎根,他是我们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他有洪亮高亢的嗓音,小小的眼睛,头发不像那个年代的老师一样弄个中分或者全向后倒的浪奔头,而是看着就给人阳光感觉的短寸,习惯西裤皮鞋配寸衫,更加彰显年轻的活力,他的名字叫王成帅,他也是校长,因为学校是在他的家里办起来的,他,便是我的启蒙老师。  启蒙老师在你心里占多多重的分量,那绝对取决于他对你的未来产生了多深远的影响。(我师承成帅!必须帅!)  快乐这个词分开来解释就很有意思,故为?短暂的开心,快乐的学前班就这样快乐的结束了(跳段都够慢了,还有人说我的文废话太多,但别忘了,你废人一样的生活,就是在废话和废事中夹杂度过的,我不解释,没必要,就四个字,口可口可,你以为你的生活比我阳光灿烂?你比一头猪还想得少!stupid!  不把情绪带进文章,给你们原汁原味不变的曾经,深呼吸,好了,走起来。↓↓↓↓↓↓  升入一年级的我们,不止是新鲜感,更多的是第一次深刻的认识到,什么是学习,那个时候的小学,没有英语课,除了语文数学,那就是有意思的美术和体育了。  一年级是一个全新的领域,第一周的时候,我们发放到了代表着少先队员的红领巾,老师亲自把这份荣誉庄重的为我们每个人把红领巾工整的系上,仿佛是在说---从此以后,你们就是国家的栋梁。(记得第一次带上红领巾的感觉吗?有没有一丝骄傲和自豪?。。。。。。算了,知道你们会说没意思!)  站在离国旗最近的距离,小手不再用来遮挡正火辣的太阳,高高举过头顶,向那迎风飘扬的五星红旗施与最崇高的敬意,今天的国旗不一样,它也在同我们一起庆祝这特别的一天,我们第一次大声高唱着《义勇军进行曲》,声音尖的刺耳,也难以彻底表达出内心的激动和喜悦,伴随音乐结束的最后一声前进进,是我们和祖国母亲坚定的誓言。  我记不得那些老师一句句相传的宣誓词,可我终身忘不了那一刻热血沸腾的感觉!  今天注定是不一样的一天,今天我们和文字,初次结缘,回到教室后我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我感到自己正随万马大军驰骋疆场,一马当先,刚学前班过渡的我们是懒散的,就像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一样,针对这一点,不同的时期的老师采取的是不同的办法,王老师的办法,就是用他洪亮的嗓音给予我们最强悍的威慑力。(开始吓人,后来也就没人当真,他其实除了嗓门大点儿,其他都还挺好的。)  刚进教室的我们大多还在窃窃私语,他吼上一声就再也没有人敢发出任何声响,他大声的叫吼着  “你们现在谁也不是学前班的孩子,你们现在是一年级,就应该有个一年级的样子,所有人闭上嘴巴双手后背,都给我把腰杆儿挺直了”然后就把余下一节课的时间用来宣布限制我们人生自由的纪律,一节课接连说了一大串。  我傻傻地听着,双手后背,腰杆子打得笔直,心却早已经飞到了千里之外,同学们已经慢慢儿的又开始窃窃私语,还在桌子底下做些小动作,就这样下课铃声响了,王老师还没有发布下课的命令就没有人坐得住了,只有我,出神出的丢了魂儿。  “同学们,我们要向那为同学学习,随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突然就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感觉浑身都不自在,我是真的不明白。  “同学你叫什么名字”?他从讲台上踱步而下,我心里既紧张又害怕。  “和老师说说你叫什么?”  他语气和蔼了许多,我半哆嗦半语咽的“我,我叫,黄,黄嘉豪”(此时内心就两字儿:我怕!)  在我说完后他转身又大步跨上了讲台,心里长出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还好没事儿。  “我们要向黄嘉豪同学学习,看看你们,真以为自己耍的小动作老师看不见吗?啊?我跟你们讲,下节课谁再交头接耳,在下面耍小动作,全都站到后面去,还有,黄嘉豪从今天起就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下课!”  这是意外,这真的是个意外,下课,时间当然是属于操场的,篮球场是属于六年级的(年龄就是实力,此处喻指,加入新的集合,你就得从底层做起!)  我们只能坐在旁边的菜地边看,菜地是王老师家的,(妈的学校也是他家的)校规中就有一条铁的纪律,那就是:不许践踏菜地,开始那是我们从来不敢踏足的禁地,之后那是我们恶搞王老师的乐园。  牛逼哦老黄?【我们夸人都是用的这句话】小辉高兴的对我说【从小就被人叫老黄,其实我长得并不着急,叫老了,后来是真的老了!】  小金也跟着起哄“就是啊,刚来就当了个学习委员”  我说“都别闹,我那是走神儿了,我可没那么专心”。  我还是不要解释的好,当个学习委员多威风,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此处喻指:虚伪,本是人性,你我,半斤八两。)  桃子苦瓜一样的挤着脸感叹“要是我也走神儿就好了”,我一看就像我抢了他最心爱的玩具一样,一巴掌拍在桃子脑袋上,来追我呀,追到我就让给你,然后大家就嘻笑着打闹开了。  这个意外,充分满足了我的虚荣心,充分满足了我内心一直引以为傲的成就感。  回到家我对妈妈说了这个事儿,妈妈抱着我就亲了一口。  “儿子,真棒,以后要努力读书,好好考大学,将来好好孝顺爹娘知道不?”  我说:“我一定会的!”  那是我第一次对妈妈保证,也是以后我打破的第一个承诺。。。。。。  本章总汇如下↓↓↓  别再对任何人承诺了,你担不起毁诺言,出尔反尔,说大话吹牛逼等等一系列的罪责。  放出去的话,那就做出点儿人事儿来给人看看,别活得太尿性了(此处喻指,我其实是在说我自己,除了嘻嘻哈哈,就是扯犊子。)
  一年级,我七岁,懵懂的认知到责任:那就是拼音写的比别人好,数学错题比别人少,那是属于学习委员的责任!  更认识到了男女有别,针对性的校规被班主任们口口相传,比如男孩不能拉女孩的手啊,不能亲女孩子的脸啊,不能进女厕所啊之类的,因此我们的课桌中间,产生了三八线,不再和女孩一起过家家,也因此,敌视,与日俱增。  一年级,我第一次打架,是因为口角纠纷,对方是隔壁大队的“耗子”,我在他手上败了,额头肿起拳头大个包,回家的路上被大家笑话,边抹着眼泪边嘴里说一定要报仇雪恨,活像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儿。  不成想被比我大四五岁的哥哥看到了,哥哥当时念六年级,他追问我是谁打的,威胁我如果我不说他就要告诉妈妈,无奈我就把手指向了前面正慌忙逃窜的耗子,哥哥叫他站住,他吓的两腿发抖,用祈求的眼神望着我。  我说“哥,算了,他也不是故意的。(少爷我从小就有爱,从小就善良)  “哥哥上去后一脚把耗子踹的撞在了电杆上,我拉住了哥哥,耗子哭喊着回家找爸爸去了,哥哥是我的第一把保护伞。  哥哥是我的堂哥,叫黄方维,二伯家的孩子,伙伴们也不拿我开玩笑了,我还隐约感到一丝敬畏,哥哥给我找回了面子,也在我内心埋下了暴力的种子。。。。。。  因为享受着学习委员的称号,在王老师的教导下,我俨然成为了一个优秀的乖孩子,一年级的教室已经和几个高年级融合在一起,学前班是分隔很远的,我们的领地就是旗台边和小树林,课间最多的活动场所还是在大门口的乒乓球台,墙边就是一家卖炸土豆的小卖部,窗子后面就是乒乓球台,我们总是爱把零花钱凑到一起买上一袋土豆坐在乒乓台边的沙地上享用,辣得直吐口水又一起冲向菜地边的水管,抢着把肚子灌得鼓鼓地。(你忘了多久?现在一说,啊,不摆了)  校门口的一个老婆婆是我们玩具来源的提供者,校门是小臂粗细的刚管焊接的,下面有菱形的洞,头大的孩子钻不出去,必须要挑选既合适又胆子大的人来完成这个任务,经过初步的计划,我负责把风,小金负责主购,小辉负责接应,其余人等,一律掩护,如此的默契让我们从来没有失手过,但是我们的春天也随着一个高年级的调皮孩子把头卡在铁门洞里宣告了结束,老师们全都来了,之后再没人敢钻铁门出去买东西。  卖垃圾食品的老婆婆被赶到了角落,只有出校门才能被小孩儿们团团围住,一毛钱的打狗棍,葫芦娃,馋嘴巴什么的,都会附带一个小玩意儿,戒指啊,小纸伞啊等等,每一件物品都是满满的回忆。  除此之外,我们的作业成了最头疼的问题,但是我还是和小金他们不同的,他们从来都不做作业,我至少能草草了事,区别还是有的,因为王老师单独找我谈过话,叫我要起个好头儿,带领大家好好儿学习,我嘴上打着哈哈,心里盘算着怎么玩儿,一年级的我,开始变得口是心非。  那天母亲和我去外婆家玩耍,我是为了找龙哥,母亲是去找外婆唠唠家常,外婆家也是龙哥家,所以母亲在老爹那儿受伤了,总会跑到外婆那儿去告状,哭诉衷肠,母爱是伟大的,我在年迈的外婆和母亲之间有了不一样的体会。  龙哥有一个足球,是从他亲戚哥们儿那儿得到的,足球跑慢气儿,总是在我们正激情的时候罢工,漏气就瘪了,在外婆家的花台旁边,龙哥把泄了气儿的足球坐在屁股底下休息,之后把球扣在我脑袋瓜子上,这等屈辱我怎能受得了,我也把足球做在屁股墩儿底下,捂得暖和了再扣回他头上,如此反复,几次之后球到了我头上的时候龙哥对着我吼  “够了啊,不玩了,大家扯平”  我更是不干了,我这样很吃亏的。  ??  “你先扣的,除非等我扣回去再扯平,你倒想得美呢”我不服气的回吼  一边说着我就把球甩了过去,龙哥灵巧的一脚把球踹开了,我翻身就要去抢球再来一次,龙哥为了不让我抢,从花台上跳了下来,在空中飞起一脚,让我的头和花台来了个亲密接触,我当时就蒙了,天旋地转的,我双手捂着头,发觉有灼热的液体,不看的时候我还没哭,伸手见血了,立马就停不住了,我觉得我的生命正在流逝,我快要死亡了,我甚至想到了我的遗言,当年的幼稚,就是如此的值得回味。  母亲和外婆吓坏了,龙哥更是吓坏了,外婆看我受伤了,连忙叫外公拿了块创可贴给我贴上,之后就对着龙哥一顿臭骂  “玩耍不知道注意分寸吗?叫你们两个别瞎闹,这下好玩儿了吧”  ??“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他非要去抢那个球的”  龙哥毫不示弱的争辩,我一听这个,哭的更大声了,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委屈的事儿了。  我是被龙哥欺负着占着便宜长大的,十多年来,不管谁对谁错,我们都不曾对彼此说过一句对不起,或许用他后来说的一句话来形容最为贴切  “我欺负你,可以,但是别人欺负你,不行”【其实这句话是后来用来形容麻雀的,麻雀是谁,嗯。。。。这个嘛,是个值得同情的人,对,就是这样!】  母亲看血还止不住,就赶紧拉着我告别了外婆了,快马加鞭的奔着老赵去了,一路上,我被母亲训斥得沉默了,竟然停止了哭泣,这也是后来母亲最为强大的技能,我称它为紧箍咒。  母亲的刀子嘴豆腐心一直让我很是无奈,一路上数落我让我长教训,可谓是狗血淋头,可是刚到村上老赵的诊所门口就开始慌乱的砸门了。  “谁呀谁呀,这是着什么急啊”在一阵小跑的脚步声过后门打开了”  “哦,小宋啊,啥事儿啊这是,儿子又发高烧啦?”  “不是,赵医生,你看这逼孩子把头磕了,止不了血,您赶快看看给上点儿药,真是不省心的崽子。  “哦,小孩儿嘛,难免的,下次可不能调皮了小子,过来让爷爷看看”  说着便轻轻地把创可贴揭了下来“我说小宋啊,这上药不行啊,他这口子要用针线才行呢,我这材料有限,况且也不敢动啊,你赶快去街上的诊所弄吧”老赵一边说着又把创可贴给我贴回来,搞得我很是郁闷。  母亲听了老赵的话,开始焦急起来。  现在,站在镜子面前,总是习惯性的看到左额头的这道指甲长的小疤痕,它共同见证了我们昂首阔步走过的那段难忘的年华。
  我写的这些东西,可能让文中的本人感到不满意,如果你不喜欢,或者是听说谁不喜欢,早点儿开个腔,我会第一时间把你从文里抹了!如有冒犯,无心之过,请谅解,如造成伤害,对不起,望早告知!  好了,反正看的人也少,但我还是担心的!  突然三年级了呢!随我一瞬间成长!(跳段很慢,耐心看!)  碧海蓝天小竹林,依山傍水嫩芽青,敢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什么乱七八糟的。(装逼的时候,就喜欢写写诗什么的,嘿嘿!)  这些诗,陪我们走过了数十载的春夏秋冬,是我们一起歌唱的昨天。  在朗朗书声里,渐渐露出山头的太阳也随着节奏缓缓升起。(你看到教室了吗?)  油岚安高高的树稍上挂着一只喜鹊,一动不动凝视着那抹璀璨的朝阳,正所谓旭日东升喜鹊赏,安树坠枝麻雀欢。(不工整什么的无所谓啦,有逼格就是了,原创!原创!)  三年级的教室里,王老师听着整齐的诗朗诵不时的摇头晃脑,呼吸着清晨的新鲜空气,一幅很享受的样子。(你有没有朗诵诗歌喉咙都吼痛的时候?)  焉金金,你起来说一下“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这句诗是什么意思。  小金呆呆的坐在前排的位子上,目不转睛地望着王老师  “咦?我脸上有什么啊?我今天洗过脸的,应该很干净啊,况且脸上又没有答案,你这么看着我干嘛?”王老师一脸疑惑的发问(是不是佩服我连当年的台词都还记得,其实,记忆很可怕,我都快回忆疯了,不过回望一路的点滴,是一件很享受的事!)  “还有,当老师抽你回答问题的时候,为了表示尊重,你应该站起来才对,知道吗?”  “下面的同学也想一下,大家要积极思考,提高学习的热情”一边说一边用目光狠狠的扫视着整个教室,目光所过之处,同学们都在低头思考坐姿端正的冥想,其实那是我们在向上帝祈祷,小金就是大家心中的希望,在没有提出问题之前的课堂是散漫的,提出问题之后的课堂是压抑窒息的。(有没有?其他学校我不知道,反正从小学初中高中,我所在的班级都是这样的,个别老师的课除外,因为他们很温柔!因为我们不怕!)  小金很迅速的站起来,低着头望着桌上的课本,两只手的食指不停地碰着。(不是在卖萌,有一种可爱叫天然呆)  “不用紧张,大胆的把答案告诉老师,说错了也没关系”但是如果不说你这节课就得站着听了,我换下一位同学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这,这句话的意思是,有,有一个人,喝醉了酒,问一个放牛的娃娃,他的家在哪里,那个娃娃伸手指了指村子的外面”  坐我左边的小辉长出了一口气,贼眉鼠眼的对着我分享着劫后余生的喜悦,此时王老师正盯着我们这边,我动都不敢动一下,双手后背,端正的坐着。  “卢辉,难道你认为焉金金同学说的不对吗?”  小辉吓坏了,把头就差埋到桌子底下了。  “回答我的问题!”  小辉不知所措  快点儿站起来啊,我着急又小声的给小辉使脸色  同桌许云飞也推搡着叫他快点儿站起来。  “老师,他说的是对的”小辉哽咽着  “那焉金金同学请坐,卢辉,你这节课站着听”  焉金金同学说对了一半,还有就是,仔细认真的听我的解释,以后对诗歌的理解,结合下面的注释,这首诗的大概意思是。。。。。。  大家没有人去专注回答的对错,同学们又开始自由散漫开来,终于,随着下课铃的的拉响,我们有惊无险的度过了漫长的语文课。  “好了,下课!”  ????????“起立!”  “老师再见!”  “同学们再见!”  叫起立的是个女同学,名字叫李倩,她,是隔壁村子的,也是我们的班花,也是住在我心里,藏在我梦里的第一个姑凉,纯真的心从此多了一丝对爱情的幻想。(暗恋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或许你已经忘了,也或许你还暗恋着,闷骚着,我想说的是:“闷骚可耻”)  李倩,是我们班的班长,我后来仔细琢磨了一下,为什么,我他妈就是喜欢暗恋女班长,这究竟是为什么呢?(实话,我暗恋的,几乎都是女班长,没有装逼,也别笑我,老子敢承认,走开!)  从一年级过度到三年级犹如眨眼间,我们的集体又壮大了,那是真正的班集体,因为团结,只不过男生和女生是两个派系。  隔壁两个村子的有冬瓜,朝午,大帅,老孙,以前都是我和同一个队的小辉,小金,云飞还有桃子,是个小集体,现在不止他们,同村不同队的两只猫也加入了我们的大军,黄猫和卢猫还有飞鸿,以及不合群的大帅和耗子,就是我们整个男子汉队伍的全部力量。  小学是村上的小学,因为人不是太多,所以一个年级只有一个班,一个班的人也不算太多,十几个男生,十几个女生,十几张漆黑的木头双人桌椅,把我们六年的小学之旅,镌刻在青春长河五彩的花卷里。(触动了你哪根神经线了?)  李倩是隔壁村子的,她是我们私下里争议最多的女孩儿,她学习是我们班的第一,关注她的人当然不少,她当然不是村里的姑凉小芳,可是她有像小芳一样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瓜子脸,有一头乌黑的秀发,两个马尾左右摇摆,牵荡着我心跳的节奏。(后来胖了,也就没再暗恋了,现在嘛,嘿嘿,不知道漂亮了没有,还是可以继续暗恋的!)  每当她出现在我的梦中,我就会一整天不在状态,看着她认真上课的背影,独自发呆,等梦中的感觉逐渐消散,又对不敢提起勇气表白的自己狠狠地鄙视一番。(暗恋可悲!再说一遍,闷骚可耻!)  小舅家的女儿言姐,已经念六年级了,堂哥已经念初中了,那时候,六年级有一个我心里很敬仰的人,叫做固兵,那天下课,李倩和一众女生出去跳皮筋儿去了,我在教室无聊,正想趴下睡一觉,习惯的向窗户外面望一眼,确看到了震撼的一幕,固兵和一个女孩儿在墙角疯狂地亲嘴儿,教室的一边靠窗户的地方是和外围墙挨的很近的,他们缠绵了一会儿,拉着手出来了,跟着一群人在后面起哄,固兵长的很帅,一件白色坎肩儿背心,一条沙滩短裤,脚下一双人字拖,脖子上挂个狗链子,哦不,项链,女生不好意思的一只手捂着脸,和固兵拉着手走出了我的视线,我心里已经热血沸腾。  此时,我的内心世界是这样的↓↓↓↓↓  我想立马冲出去给李倩表白,我想如果她答应我的话,我就带她去我们村尾的小树林亲嘴,如果她不答应我,我就六年级的时候强吻她,想到这我起身深呼吸了两口气,刚站起来踏出教室门上课铃就响了,无奈,我只好回到座位,终于,一节课七上八下的过了,勇气也不知道哪儿去了,不过还是鼓励自己。  “李倩!你过来一下”这是我这辈子说出的最用力的一句话。(紧张的手都冒汗了)  “什么事儿啊?”  她扑闪扑闪的眼睛疑惑的看着我,同学们都把目光毒辣地刺向了我们,到底说不说,李倩也很不自在,她好像知道我要说什么一样,她脸上出现了不高兴的神色,我是被拒绝了吧,我脸上少有的出现沮丧。  “哦,你是说语文作业的事儿吧,放心吧,我没有告诉王老师,大家都是同学嘛。”  “谢,谢谢你”  “不用谢,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出去玩儿了”  后来,我就再也没有机会表白过,李倩转学了,听说在裕隆小学,她在我心里放下的种种牵挂,也随寂静夜里的回忆,飘向梦里,留在梦里,遗忘于梦里,最后一次听说她的消息,是三年后。
  “阿耀,快点,要迟到了,你再不走我先走了”  “等我一下,马上就来”  我焦急地望着那条细长的小巷子,每天早上阿耀和我都会在巷子口互相等着对方,然后再一起去上学。  “来了来了,着什么急嘛,不就是迟到嘛,大不了罚站,哥们儿陪你就是了”  还没有看到人,阿耀就老远嚷嚷着跑出来了,手上拿着小书包。  “阿耀,把门关上再走”巷子里阿耀的奶奶悠长地呼唤。  “来不及了,奶奶你关吧,我上学去了”  “汪,汪汪,汪汪汪”那只狗叫小黑,是只小狼狗,那时候我站着也和它相差无几,此时它正凶狠的向我扑来,口露獠牙。  “阿耀,你家的狗跑出来了!快拦住它!”  “小黑!回去!”阿耀叫了一声,可是小黑像没听到似的加快速度扑向了我,我不记得我和它有什么仇什么怨,我心想这只狗一定疯了卧槽。  我当时吓得腿都软了,都不敢跑了,就在原地喊救命了,然后,我就负伤了,手臂上挨了一口,屁股上挨了一口,在小黑没来得及下第三口的时候,阿耀的奶奶踉跄的冲出巷子,慌乱从地上呼拉一把鹅卵石把狗吓跑了,我被咬得血肉模糊的,看都不敢往伤口上看,从地上爬起来就站在原地傻哭,阿耀把书包扔了,跑到我家门口去叫。  “婶婶,婶婶,不好了,嘉豪被小黑咬了,你快点去看看”  “你个死孩子,叫你长点儿心,天天非得等,一起去上学有肉吃是不?下次不许去等阿耀了!上学放学各走各的,听见没有?”  母亲的暴脾气,到今天,只增不减,我很怕她气坏身体,高血压让本就脾气爆炸的她更岌岌可危,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母亲一辈子,唠唠叨叨的啥经都念了,唯独不会念宽心经,与我有关,与父亲有关,也与这个家有关。  母亲在给我清洗伤口的时候也不忘撒盐,伤口很痛,母亲的叫骂却让我不敢哭得太大声,委屈地抽泣更难受,止不住的眼泪流。(小时候挺爱哭鼻子,众人皆知的眼泪不值钱,三言两语哭半天,一点儿不夸张,其实,到现在我还是这样,还是那个爱哭鼻子的我,只是悲伤不再是悲伤,而是一种力量)  父亲把我背到了村头老赵的药铺,路上就一直安慰我“以后上学你要叫阿耀,在家里叫就是了,他家那条疯狗也不拴着,跑出来是很危险的,搞不好就把你吞了,怪吓人的,幸亏你运气好,这次伤的还不算严重,要是下次可就说不好了,知道吗?”  这本来心里就委屈地不得了,这一听到父亲的安慰,不要钱的眼泪就泄了闸。(很多时候一个人还挺坚强,说出来了,别人一安慰,明明可以装作无所谓,但是暖心的话一听见,眼泪和那股鼻酸的委屈,很叫人崩溃)  “够了啊,再哭就不是男子汉了啊,这才流点儿血就哭成这样了,男儿流血不流泪啊。”  越是安慰,就越是哭得厉害,在母亲威严下的压抑彻底爆发了,哭得那是撕心裂肺,抽泣哽咽像是得了哮喘,感觉一口气扯不上来,就要拥抱天堂了。  你是多么怀恋那段想哭就哭想喊就喊的日子,现在,也只有戳中泪点的时候掉几滴珍贵的眼泪,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去哭,要喊什么,这或许就是成长,你忘记了哭,忘记了喊,也忘记了怎么去笑。  “别哭了啊,一会儿有零食吃了,哭就没有了,还有,今天你可以请假了,在家看一天西游记怎么样?多好的机会啊,你看你还哭。  就这样,在父亲的诱导下,多年来让我回味的,是母亲狂风暴雨后的春暖花开。(母亲严格激励着我,父亲无所畏惧惯着我,多年不曾变。)  到了诊所老赵又是一番打趣,我对于这种感觉是很不爽的,那就是赤裸裸的嘲笑,老赵和父亲唠着家常,简单处理了伤口后又转去裕隆街打狂犬育苗,折腾半天也没有零食,说是辣条这东西上火,用药了吃不得,回到家也不能看西游记,被母亲软禁。(说好的一切,泡影啊!全特么是泡影,劝你们这些马上当爹当妈的或者当叔叔婶婶舅舅的,别基把再骗小孩儿了,造成的心理阴影面积对未来影响,行为方式,一系列负面因素太多了)  这天假,休的好苦,只想快点儿结束,回到花花草草环绕的校园,那里有沙地,有花园,有小伙伴,还有跳皮筋儿的女同学,虽然没有李倩,没有最会跳皮筋儿的她,没有大声喊起立的她,没有包庇我们不交作业的她,我偶尔会思念那个扎着马尾的姑凉,那是我未曾说出口的初恋。  如今,她,只是我世界里的一个名字。  遗憾,也不过是刚开始彩排就已经结束的故事——十三少  之后我又被小黑“强暴”了几次,我转身就跑,还是被扑倒,只是都是皮外伤,可是狂犬疫苗还是得打,母亲也是无奈,每次我都在她面前认怂了,又倔强不计后果的去等待阿耀,早上我只要出门,母亲就跑巷口去和我一起等。  “嘉豪,今天我请你吃东西呗?”阿耀这葫芦里卖的啥药啊今天,我心里犯嘀咕。  “我可没零花钱回请你啊,先说好了”  “咱哥两谁跟谁啊,这几天你等我又被狗咬又挨打挨骂的,真是对不起,就别客气了,走吧”  “算你小子有良心,你以为请我吃个辣条就算完啦?我可不是在乎你那点儿破钱,谁稀罕呢”  “是是是,豪哥,那咱赶紧的,到前面小卖部买”  我原以为只是两包辣条,可是当我们都把书包塞满手里还用衣服兜着的时候,我彻底的惊呆了,这么多,带回学校还不够那群饿狼分的。  “阿耀,你是偷家里钱了吧?你老实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这钱你用了不怕吗?”  “瞧你说的,我爸爸给的,他这几天每天都给我零花钱的,说不够了再找他要”  “那可是一百啊,你也不能那么乱花吧”  “没事的,你就放心的吃吧,还怕我问你要还是怎么的,走了,再啰嗦就迟到了,等着挨罚吧”  飞奔到学校后,我们遭到了最强烈的围攻,大家都知道阿耀变土豪了,都围着他团团转,他高兴了就大手一挥,大家随便吃喝,慢慢儿的,放学有人帮阿耀背书包,有人为阿耀写作业,都不用零食了,直接是服务一次给现金,长期服务带计帐的,阿耀成了我们中的阔少,为了争取服务费,小金和歪嘴还在背后惹毛了,后来我知道,那种感觉?原来叫做势利。  阿耀欠了很多帐之后跑路了,他不够意思,他这一跑,就没了踪影,他这一跑,就再追不回来  阿耀已经连续几天没去学校上课了,我们只有放学抓住和他玩耍的机会,让他多欠点儿帐,阿耀家的狗小黑也拴住了,再也没有机会向我发起进攻,我也没有机会和他一起上下学,绞尽脑汁地谋取他的福利。  那天中午,我端着饭碗到房间里面爬到窗洞里,土墙的窗户是很厚的,窗洞可以完全容纳我的整个身体,边吃饭边等着,阿耀来了,他搬块土砖头垫着从另一边爬了上来,隔着的这柄墙即是我家的房间也是阿耀家的围墙,我们边聊些扯淡的话题边吃饭,我还记得他把碗里的肉夹给我,我把我碗里的鱼夹给他,那或许就是分享的快乐,我隐约的记得,我喜欢吃瘦肉,他喜欢吃鱼头。  “你为啥不去上学了?以后都不上了吗?成天在家陪谁玩儿啊?”我连问了一串问题  “我也不知道啊,我爸叫我别上学,他给我更多的零花钱,说在家玩儿够了再去学校”  “哦,那我吃过饭上学去了,下午回来一起打弹珠,你还欠我钱呢,记得还啊”  “嗯,下午见,今天下午把赊的全还你们就是了,天天嚷嚷,烦死了”  这是阿耀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下午回来放下书包准备出门的时候,我听到了一群人的哭声,是一群女人,很慌乱,我以为是阿耀的爸妈或是歪嘴的爸妈打架了,(我家隔壁就是他们两家,只隔一丙墙)母亲正带上草帽准备去农田里干活儿的。  “妈,你听,怎么那么多人在哭啊?”  母亲从窗户里看了一眼“我出去看看,你老实在家待着”  “哦,那你快点儿,我还要出去玩儿呢,龙哥还等着”  “就知道玩儿,作业写完了吗?”  “今天作业写完就交了,只有复习”  借口和谎言是很实用的,换着法子的撒谎作业就变得很简单,女同学的借来一抄就完事儿,胆子大点直接给组长打个招呼不交得了。(一点儿不夸张,小学的我们,不知道什么是努力,什么是学习)  不一会儿母亲回来了“你哪儿也别去了,好好儿在家复习!  “嗯,我知道了,那你快去田里忙去吧”  心里其实这样想的?一个人溜出去在太阳下山之前赶回来,拿出书本一副认真的样子,神不知鬼不觉的。  然后母亲接着就说?“我也不去了”  额。。。。。。  这个。。。。。  和想的不一样啊!!!  “阿耀和他爸爸出事儿了,送医院了,听说是服农药”  “他们怎么了?严重不?”  “哪儿那么多问题,我怎么知道!好好儿复习去!”  后来三轮车拉着阿耀和他的爸爸在去医院的路上离开了这个世界,很久很久以后,听说阿耀知道那是毒酒,可是他的爸爸还是灌进了阿耀嘴里,虎毒不食子,原来阿耀成为土豪,是在她妈妈和他爸爸离婚以后,我们仿佛都知道了阿耀有花不完的零花钱的原因,仿佛知道了为什么他不去上学,只是我们只字不提。(死者已逝,哀悼常存)  模糊的笑脸,只愿在天堂的阿耀,希望你一切都安好,我的朋友,感谢在最纯真的年纪,心底有你留下的残存的温暖,仅以此章,纪念每当路过,都会驻足思念的一个友人——卢跃
  阿耀的离开是一个短暂的意外,多年以后我们站在他的坟前,点一支烟,缅怀随着我们逝去的童年老友,我们永远记得有这么一个人,记得他和我们分享过的喜怒哀乐。  农村,烈日,树林,安宁河,养育着这块黑土地上质朴的农民,酷暑将至,河坝里的庄稼地立着的玉米被烤得金黄,家门口方圆三里都是一片稻田海洋,第一次喜欢上流行歌曲,喜欢上周杰伦和他唱的稻香,慢节奏,悠闲,自在,和那个随风摇摆的芦苇塘。  四年级的教室里,班主任叫聊永西,他在讲台上翘着二郎腿批改作业,讲台下的学生异常的安静,只是时不时地把头探出窗外。  “我说过了,今天作业写了差字的人留下来,其他人都没事干了是吧?都在等我发练习册是不是?我今天还就不发了!大家一起坐到太阳下山再放学!”  教室里传来了哗哗啦啦的集体翻课本的声音,我习惯的依然坐在靠窗边的位置,习惯看着窗外蹦蹦跳跳走出校门的学生,放学的铃声不知道响了多久了,或许是半小时,或许是一小时,就在这时。  “黄嘉豪!你是很有自信是吧?就等着拿练习册走人了是吧?来,把你的拿下去”  完了完了,我低着头向讲台走去,步履艰难,到了讲桌前双手后背,听候发落,聊老师一只手批改着作业一只手把练习册递给我,还好红色的叉不是太多,并且最下面是个大大的优,心里的石头刚沉下来。  “你下去把今天的作业做完错题改正后交给我检查,在留下来的同学走之前和他们一起并肩战斗吧!”  卧槽,真特么倒霉,关键时刻走啥神儿啊,在心里骂了自己一万次SB之后无奈的拿起练习册,招牌动作双手接过,点头,是!  回到座位小晶就乐呵开了,“那今天放学你就陪我吧,把壳子带上我们去黄猫家玩几把?”  那我们去战斗不是早结束了,和谁玩儿?  “没事,我叫小辉等着我们,云飞和他们先玩着,我们随后就到,你觉着中不中?”  还有比这更完美的计划吗?中!  壳子,就是我们的新玩意儿,取材来自香烟盒子,香烟盒子的翻盖扯下来神奇的折叠几次,然后玩法多样,可弹可打,不过我们最后喜欢上用牌玩儿,赌注可大可小,输赢也快又方便,那是第一次接触赌博,三毒之一,后来发生的事,让我彻底的放弃了赌博的爱好,或者说嗜好。  四年级我换了班主任,也不再喜欢语文,当然,早就不应该属于我的学习委员也终于离我而去,新班主任聊永西教数学,我在母亲的严格教导下也喜欢上了数学,准确的说是逼迫的喜欢,是无奈的喜欢。  我任然记得当年母亲教导我做数学作业的一个个脑瓜子儿,当年直接给我打蒙逼了,三加二等于五我都要用手指头掰着算。  母亲打着打着突然笑了出来,那场景如此呆萌,如此血腥,母亲的教导是穿插在一声声咆哮中的,在我的成长过程中。  我对于这种咆哮,十分的恐惧,这种对耳朵和大脑的伤害,让我无数次感到精神的崩溃,我想,如果母亲是个歌手,一定会是非常出色的女高音歌唱家。  卷子很快发放完了,得了优的同学都开始匆忙收拾书包了,放学的喜悦明明也属于我,眼看着他们一个个狂奔出教室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思改错做作业,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小辉丢下了一张小纸条  “我和云飞桃子先去黄猫家等你们,快点儿来,我们壳子太少,不够玩儿,我们输完你们还不来我们就先走了。”  之后小辉就站在门口窗边上望着我,那贼样儿我至今还记得,看一眼就侧过身紧贴着墙。  “卢辉,你进来一起等他们吧,外面站着怪难受的”聊老师手盯着手机不紧不慢的开口。  我对着小辉点了点头,他便趴下身飞也似的跑开了。  小晶鬼点子最多,对玩儿的超级会玩儿,可是对学习,和被打蒙逼的我差不多,只要是被留下或是请家长,他的名字绝对是第一个,他的表现让后来母亲不止一次警告过我不许再和他一起玩耍。  终于熬过了漫长的加时课,一声放学把束缚我们这群野马的缰绳解开,重回自由的大草原。  路上的时候小晶告诉我,云飞,桃子,小辉我们几个是自己人,要统一战线,该放水的时候就放水,要赢其他人的壳子,我们互相帮助才有可能不被他们洗白。  “他们”,指的是六队的黄猫,卢猫,飞鸿,耗子,还有鱼塘坎的边少东,柳朝午,孙仕松,大帅,为了不被洗白,我同意了,加上我们是一个大队的感情比他们好,我们团结一致,胜算大多了,也没什么不好,第一个小集体让我知道了团队的力量,也让我感受到赌博的乐趣。  果然,因为我们玩的是炸金花,所以几轮下来,他们的板就已经所剩无几了。  “走了走了,我们回家了,”小辉眉飞色舞的,手里几十个板装裤兜里站起身来就要开门走。  怎么?赢了就想走啊?输光的耗子不乐意了,狠狠地说道。  那你自己运气不好能怪谁?输了你还要抢回去还是咋滴?小金也不乐意了  要不今天先到这里吧,天色也不早了,回去晚了会挨骂的,我们明日再战怎么样?大不了明天决战到底,不许中途退出,好吧?我随即站出来打圆场  “对啊,耗子,咱又不是输不起,明天再赢回来就是了”飞鸿跟着说道。  一个人赌,靠的是运气,可是一群人赌,拼的就是实力了,团结,就是力量!  十三少在此劝广大读者,远离三毒,十赌九骗,赌海无边,回头是岸,别走弯路,你不是一无所有,你还有家人,和朋友。  我们唯一能赌上的,就是自己的这整个青春——十三少  仅以此章,献给一位友人,你是好样儿的,任何时候开始,都不算晚,人生可能没有迟到,只有比较早,还有刚刚好。
  回忆里的片段多美,感觉多好,确实回不到从前,尽力让以后比从前好,以后才会有更多的美好用来回忆,所以要加油!这是唯一让我努力的理由,所以别放弃!  再次跳段,十岁了!  四年级,我已经十岁,妹妹已经五岁,多年来,我实在没有尽到做哥哥的责任,对她的关爱少得可怜,还记得学前班的时候,母亲大着肚子,我背着小板凳,盼望着这个“弟弟”早点到来。  母亲半躺在沙发上,“嘉豪啊,你说这是个妹妹好还是个弟弟好呢?”  “是个弟弟好,我们可以一起玩儿”  “那要是个妹妹呢?”  “那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我会照顾她,保护她,让着她”  母亲肚子一动一动的时候我总爱头贴着和里面的“弟弟”对话  可是在学前班的六一儿童节的时候,还是感到些许失落,妹妹,怎么不是弟弟呢,我不断地问自己,直到许久之后,才逐渐接受这个现实,也让我感到,当哥哥,原来也挺不容易的。  妹妹已经可以四处乱跑了,她不止是个野脚的孩子,更是一个很倔脾气的主儿。  “嘉豪,去把你妹妹找回来,妈弄饭,她不知道在你大姨家还是外婆家呢,快点儿,赶紧的,找不回来,拿你是问”  我手上拿着游戏机,“我不去!”是从飞鸿那里借的,当时这种游戏机卖六块钱一个,黑白板的俄罗斯方块还有坦克大战,受到我们超级的追捧。  “不去是吧?游戏机给我!老子非得砸了它,看你一天玩儿的走火入魔的。”  “别,别,我去,我去就是了,砸坏了又不是我的,你还不是要赔人家钱,切”  “我赔?是我借来玩儿的吗?你这算盘还打得不错,少废话!去把妹妹找回来!”  每当母亲声音提高三分贝的时候,我只得无奈哭丧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照做,因为我恐惧她的高音,那种时常唱得我泪流满面的女高音。  “外婆,妹妹在你家没有?”还没到门口我就对着院子里面喊到  “没呢,你大姨刚接过去不久”  “哦,那外婆不用来开门了,我就不进去了”  心里一阵不爽,为什么我就没那么受欢迎呢?  到了大姨家感受到的就是热情,大姨家是所有亲戚里面最为热情的了,那种不一样的热情和质朴难言的温存,是独特的,这么多年,最为照顾母亲的就是大姨了,没有别的原因,因为她们也是亲兄妹,也是我所看到的,感受到的,亲情。  “大姨,我来接妹妹回家了!”我是一分钟都不愿多呆的,还忙着回家打游戏呢,很快说明了来意。  “原来是嘉豪啊,来,快进来,妹妹在里屋呢,去玩儿着,大姨马上饭做好了吃过饭再走”  “不了大姨,妈叫我快点把小妹带回去,她一会儿得打我了”  “瞧你这孩子说的,在大姨家大姨还不让你们吃饭是咋的,还会虐待你两个啊?”  “不是大姨,妹妹要吃了感冒药才能吃饭,她感冒了,我就先带她走了哈”这小家伙最近感冒整天还得我端茶倒水的伺候着,整得我很是郁闷。  “这样啊,那好吧,婉娟!你哥哥来接你回家了”大姨对着里屋吼到  刚踏进门我就听到了一声尖锐的“我不回去!”  “走了啊,乖,一会儿下午哥哥又带你来玩儿”  “我不!”说着就跑门背后去死活不出来了,逗得大姨开怀大笑  “我警告你啊,再不出来我可打人了啊!”  “你打啊,打我就告你,看妈不收拾你!”  “好啊!那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把把门关上我就把这个捣蛋鬼给活捉住,抱着就走。  因为是正对着,这小家伙拼命反抗手就在我脸上一阵呼啦,我也管不得那么多,抱着就走,任她对我哭喊抓挠的“放我下来,我不回去,呜呜”挣扎是没用的,我根本不管她,就算我脸上被她抓了几道血印子依旧不放她下来,快步往家赶。  “路上慢点啊,别摔着”大姨追出门来嘱咐道  “知道啦!”我头也不回的加快脚步,这个小祖宗真是让人太无奈了,有时候真想拍她一顿,可是母亲对我灌输的就是“我是哥哥,要照顾妹妹,我是男孩儿,要让着女孩儿”没办法,这就是命!  妹妹的生日很特殊,是在六一儿童节当天,这对我来说无疑是很大的摧残,因为发的奖品和零食,我必须分出一半,所以每次我都会把好的挑出来先解决了,剩下的拿回去交差,作为妹妹生日的礼物。  从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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